179. [SP]迟早更新x少年阿珵：我怎么做起小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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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请海龙来是来聊他的这个一部星座哈嗯

也是处女作是吧可以算是我长篇小说的处女作少年阿诚因为你还有在写诗诗歌然后还有如果你把翻译的作品也算上把播客节目也算上的话那就不叫处女作了对

今天就是来上来聊一下我写的这本书就最近刚刚这期节目放出来的时候应该已经会在豆瓣阅读上架了那么我前段时间一直在看有一个三本的我觉得好像是浙江大学出版社出的是《巴黎评论》它访谈了好多好多的作家一个阶级现在出了第三本我觉得特别好

前段时间不停在看然后没想到今天也在这个就算是当了过了一把影吧

采访一个作家我非常开心你能用这两个字称呼我但其实我一直对这两个字是没有什么自信的因为我有时候会觉得说英文会非常的好为什么因为你写一部书出来你叫一个 writer 或者 author 它没有加那个字所以我可以很自信的说我是一个 writer 但是就像很多写歌的他写

会叫自己叫 songwriter 他不会叫自己 composer 一样对吧所以所以有时候我说我其实想靠这个写东西谋生啊但你要说自己在中文里面叫一个叫写手或者是作者听上去又很奇怪然后有点那种就是怎么说呢就随便在网上写写东西那种感觉但其实我还是对创作还是非常的认真的所以

作家这两个字还是得靠别人叫的不能自己说出来对吧类似的还有像那个电影人英语叫 filmmaker 然后这个中文翻译过来有人管他叫电影工作者电影工作者听上去是稍微差一点的是吗我不知道这跟经济学人和经济学家也有类似的情况这个

这两个是一个词是一个词然后我们的老师就说当你们以后成为经济学家的时候怎么怎么样因为我自己学经济学的他会这么说这个话就一个中国人但是这个听上去就很怪他就默认说只要以后我们从事的跟他有关系就都可以叫经济学家因为他已经把那个家字给弱化了但是我听上去就是说其实有时候真的能称之为叫什么家的好像还很难

就是这种感觉人应该不会太多

其实我挺好奇的就是你当时这个自己的专业背景是经济学然后包括说你那个从事的这个你的主业吧是在做这个出国培训方面的然后你跟有才录的这个节目其实也是科技领域的那怎么会就是来写小说呢包括说你之前在做的其他一些创作诗歌也好啊还有翻译也好就似乎我不知道你对于文学创作这一块是一直都很感兴趣吗

对我一直都很感兴趣比如说我从初中开始就一直想写书就从初中开始其实已经写过无数个长篇小说的开头这个相信两位可能也有类似的体验或者说你们周围肯定有朋友也是这个样子的但是就一直没有坚持把它给写完

然后但是一直我就有这个创作的这个想法和欲望吧因为为什么我一直写诗呢写诗一方面呢就是因为说我确实对诗歌这个题材比较感兴趣另一方面呢我受到一些诗人朋友的指点他们说其实你如果自己工作太过繁忙没有时间创作的话写诗是一个非常好的保持你创作状态又不太会耽误你时间的这样一个东西

所以我会就是在平时自己如果有这种闲暇的时间的时候可能会写一些诗歌会有这样的一些做法那

至于说你说到的我后面上大学读的专业包括我后来从事的工作这个是我其实很小的时候我就看清了中国这个世界因为我在中国我们小时候其实都虽然我们一直在强调说正版或者怎么样我也用过盗版的东西然后也知道中国的一个文字工作者就是写书的人

想要靠这个谋生其实并不是那么的容易这是我很小的时候的想法所以我就一直在想着说我能不能通过一些这种曲线救国的方式然后我先去从事一份可以这个

可以给我带来收入的这样一个职业然后等我就是衣食无忧的时候这个时候我用另外的时间再去创作这样的话我就不用受制于说我万一写不出来我可能就得群昆潦倒活得很惨这种感觉

这是我最初的一个想法所以我选择了我之前的这样的一个专业然后后来我在看像比如说像保罗格雷厄姆写的这种黑客与画家这种书的时候我发现很多这个计算机黑客好像也是

也是这样的一个状态就是他们其实光靠自己黑客做的那些作品是没有办法谋生的尤其是很多都是开源的一些作品但是呢他们会在白天有一份叫白天工作然后去维持自己的一个生活吧然后晚上自己再去做一些自己真正感兴趣的一个副业那这个的话我觉得跟我现在的生活状态是有一些像的

至于说我最后从事的这个翻译或者是

翻译的话这个很简单最早我只是为了学英语就是就我做任何事情就是用周围的朋友包括我妻子的话说就都会选择一个困难模式我自己英语英语不太会好的时候啊除了打游戏以外我都用困难模式打游戏我一般选最简单的就是英语英语我当时最不好然后我在大三的时候我就想说我怎么才能提高英语呢呃

我自己学可能又没有办法给我带来什么特别强大的动力我就走了两条路一条路是我自己报了一个被中国人称之为最难的考试比如 JIE 考试我去准备这个考试另一个就是翻译了开始翻译这本书反正这两件事情做完以后我也是有一些机缘巧合就真的变成了一个出国培训的老师

所以在这一方面我觉得我这个就选择了一个最难的那个东西然后盯着那个目标去走然后最后就变成了这么一个职业的人大概是这个样子当然有些人会说说你是不是专业不对口我会想说因为我本科学的一个叫做类似叫国际经济与贸易这样一个专业我说你们对的是经济和贸易我对的是国际所以也是一样的也是专业对口哈哈哈哈

那说回这本书吧为什么在现在这个时候写了这么一本书呢是这样的因为我这个又是一个刚刚既然提到困难模式我又会想到一个事情就是我自己自己在做出国培训包括我在找工作在帮助别人找工作帮助别人申请国外的学校的时候经常会遇到一些情况就是他会告诉你说我喜欢某某某东西比如说

我喜欢阅读或者我喜欢阅读这个英文原版小说然后你一问他比如我面试的时候一问他他可能就总共读过一本英文原版小说

然后或者说甚至都没有读过然后或者说他喜欢文学作品然后我让他给谈一谈他最近在看的书可能最近一本书可能已经是三年前看的会有这样的情况存在还有就是有一些人出国的时候说我学分级就是书成绩学的不好但是我平时喜欢做一些什么事但你一问他他只是说对这个东西有兴趣你问他真的做了什么呢没有他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真的喜欢这个那我回到我自己身上我会想一件事说

我一直说自己喜欢创作尽管有很多客观的原因让我确实没有时间去写一部完整的长篇小说但是呢我我很就是有一部分有一点点担心就是说虽然没有人问过我因为确实没有太多的人在意但是我就会假设说有人现在找到我问我说你既然说你喜欢写作喜欢写小说你的作品呢你平时的时间好像也没有花到这个上吗

这个时候我就会想说我不行我一定要已经到今天了我一定要开始去创作这是我去年开始创作的时候的一个想法当然既然讲到这个我可以顺便说一下为什么选这个主题的一个问题其实你如果有一份白天的工作然后晚上做的这个事情又跟白天那个工作没有直接的关系的话你就必须被迫让自己在两种完全不同的状态之间切换

对然后这个事情是非常难的尤其是当你需要一些灵感的时候虽然有些人会认为灵感是扯淡但其实你无论如何在做创作的时候是有那么有一些时刻你写的就是特别的顺畅有些时刻你还是稍微会就是有写不出来这种情况但是就是如果你这两个东西就白天的工作和晚上写的东西是就是有很大的这个区别的话

这个时候我就会存在在切换的过程当中本来这个刚刚进入状态然后比如我写到半夜 12 点刚刚进入状态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不能顺着我之前的状态继续往下写我只能去工作最后我想来想去我说我能不能就写我自己真实的生活其实我一开始

或者说写生活当中的东西我用到了很多生活当中的元素比如说我做出国培训的这小说一开始讲到的是出国培训的一个考试我想说我既然白天做这个考试晚上我也写这个东西它切换的成本可能就稍微低一点

那反过来我就想会说嗯这种主题会有人看吗啊这个当然去年的这个一个非常有名的电影叫天才枪手打消了我这个疑虑一方面打消了我这个疑虑另一方面呢就是说我觉得嗯

等我真正写到中间四五章的时候我自己已经能够感觉到这本书是一定要写出来的第一就是这本书别人写不了就我想我脑子里面会翻滚着很多其他的一些我认识的创作者的名字我想的是他们谁都写不了然后第二点呢就是说这本书我写到四五章的时候我已经觉得我写出来这个文字是有一些我要传递的东西并且我觉得它是有价值的

有一个有价值的东西然后别人写不了只有我能写那我觉得只要我有时间的话就把它写出来也是我的一个责任那从那个时候起基本上就坚定了说我一定要把它给写完的这样一个就是心态吧你说的这个只有你能写的部分因为你在那个书里面有点有点假序假意的感觉对吧就是如果你非要这么说的话那当然是这么说比方说我觉得在这里面就是这个

夹叙夹喻的这个做法我觉得做到一定的极致就好像聊那本上山上山爱这里面几乎虽然说标题或者说整个结构是一个所谓爱情故事但是其实里面就是各种杂文的这个这个大合集一样的感觉是其实情况是这样的因为这个问题我之前在你的这个大纲里面也看到过

你非要这么说我大概能明白你的意思就是说确实是说我会这个情节推动一会儿然后作为主人公因为我

因为其实我这个是主人公是第一人称所以主人公跳出来会去写一些这个东西但如果你仔细去看的话其实这些东西里面大部分至少我觉得应该有一半以上的主要还是以描写为主其实不管是心理活动描写还是大脑里面想的东西的一个描写剩下的有一些可能是一些议论的东西这个我也承认但是我

我看到你这个问题当时我脑子里面就想了说为什么我会写成这个样子这个其实恰恰是我想说的就是嗯

因为我在创作这本书的时候我创作这本书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就是大概四五年吧那会儿我会特别的去在意这个书就是写什么东西它得像什么东西比如我写小说的时候我可能会想说大部分小说是一个什么样子但是这个东西后来在我看来就其实是会限制创作者他在那个时间选择他认为最合适的一个表达方式的

后来我在你说到甲序甲义后来我就想到一本书就是叫你刚提的是上山上山爱但其实我更想提的一本书是米兰昆德拉的

生命不能承受之轻这本书这本书它甚至到了什么地步呢就是他作者是直接参与到小说里面的说我们现在要写一本小说小说就需要有一个男主人公那这个男主人公就叫托马斯然后他是这么去讲的所以那本书刚进到中国的时候其实是让很多人吃惊的

所以就是那本书他也给我带来了一些信心就是说其实作者既然是艺术创作其实就可以去打破一些规则和成见你可以选择你最你认为最适合的一个表达的方式所以你在小说里面看到为什么会有假叙假意这种情况所谓其实是因为

在那个时间点上我觉得他作为主人公他应该跳出来去说那番话我觉得在那个点上他说那个是很合适的这个就是就是跟你这个问题有一个相关的问题就是有人会问到说你里面写到这个心理的描写会特别的多就是其实这个的话其实就是

我在自己在看之前很多小说的时候因为我看了其实也看了不少小说然后看别的小说的时候我会产生一种感觉就是有时候啊个别情况下我会产生一种感觉说为什么这件事情就是之前没有人告诉我这个世界上也有人这么想过

就是会有这种感觉就当我看到有这么一个点的时候我会觉得说原来我在这个世界上不是孤独的我觉得其实别人跟我想的是也有一样的那这个时候我就会对自己的那个心理那个想法产生一些更加坚定的一些信念就这种自我怀疑就会少一点

那我其实写这本书的时候有时候我会事无巨细的把一个就是做一个比如我花了半分钟做了一个决定但这个做决定这半分钟我想了很多很多东西那这个想的这个很多很多东西就主人公想的很多很多东西我会把它给写出来为什么会写出来呢是因为我

我们在看电影也好在看一些所谓心理描写少一点的这种小说也好我们会觉得说这个人就像是就是一个天才然后这个天才什么都没有想然后一下子就做了最正确的决定但其实背后的过程其实不是这个样子的或者说很多人不是这个样子看到你写的这个东西让我想到两个点第一是说像我们以前小时候看《灌篮高手》

他里边讲到某一个篮球术语或者规则的时候会有那么一个小人其实是这个漫画的作者他管他叫什么 Dr.B 还是什么的就是出来解释说这个是啥是啥是啥这是第一个第二个是我其实读到你这个所谓的义的这个部分会有一种在读人博客的感觉就它是一个 log 对吧它是一个记录性质的是一个在 verify 自己

记录自己的思路 verify 自己的这个决策的这么一个过程然后我刚才其实想问的是说这个我之所以提起假叙假叙这件事情因为我是想问你觉得那些只有你能写别人不能写的是叙还是意是哪一块我觉得是当然我说的刚刚说的那个话其实你得这么去看就是我觉得

所以只有我能写并不是说我对自己的能力有多大的自信说全世界读我一份当然就是说这个书以这种形式组织出来可能就是只有我能写但是我更想说的是我在之前就自己写出这本书之前来我其实没有人看没有看到一本也许是因为我看的书确实少

但是确实没有看到看过一本是像我这个样子的一本小说也许我看到过一些人他写的东西是什么就是他可能是一本就是非虚构类的作品他教你怎么去做决策或者他教你怎么去干这个干那个他会有这样的书但这种书呢其实有些人他并不一定喜欢看而且他会觉得里面说教的疑为太浓

而我这种表达方式的话至少在我自己看到就自己写出来之前我没有太多的见到过

至少在对于这个主题上也没有太多的见到过这样的一种表达你是情景师教学是不是你可以这么说吧因为我本身也算是一个教师然后可能有我这个职业病的东西在里面但是就是说因为我的感觉就是其实你只需要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种你应该也有其实每个人都有如果你觉得你周围有个人跟你一样的话其实你自己在做那个决策的时候就会更加的安心一点尤其是有一些这种

你看上去好像跟世俗不太一样的这种想法的时候我其实就是想让这个书的读者至少说就是遇到一些类似的情景遇到一些类似的纠结的这些读者当看到这本书里面主人公这样的去决策的时候他会觉得说原来其实很多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就好比在课堂上之前的我们的新科方的老师经常会干这么一件事就会让

问学生一个问题说你们里面有多少人想到自杀想到过自杀这个问题其实如果说你在这个就是青春期的时候比如说你初中的时候你可能很多人都想到过自杀但其实很多人都以为只有自己想到过

反正至少我是有这种感觉的因为我在初中的时候想到过自杀然后这个时候我就觉得说我是不是有点不太正常然后大家都好像活得很开心然后为什么我就老想这种阴暗的这种东西但后来我发现其实好像等我等你真在课堂上问学生这个问题的时候几乎 90%以上的人都能举起手来他们都想过自杀这时候你就会觉得 relieved 这种感觉这时候就没想过自杀你觉得自己不太正常

没想过自杀的人会更开心我觉得至少我是这种感觉如果我是场景的少数派的话我觉得会感觉更好有这种感觉

你刚才说了很多读者方面的东西虽然说书里面没有这个概念但比如说电影的话会有所谓的作者电影所以你这本书如果非要分类的话它是一本作者书还是一本读者书

我觉得我其实都考虑过但是我没有太多的去想太多的去想读者方面的事情因为我这本书本身里面的很多的这种

就是他主人公遇到的困难也许不可能 exactly 是一模一样跟我们遇到的一模一样的但是其实我觉得他遇到那种困难的类型很多人都遇到都能够遇到所以当他遇到这种东西的时候他本身

就是本身这个事情对他来说我觉得是有价值的这是我觉得我其实不用太去考虑读者也能够让他觉得这本书有价值的一个地方其次其实我确实在里面用到了很多这种

就是至少我觉得我用到了我不知道用的好不好这个可能还得两位去做评判或者其他读者做评判就是我觉得我里面用到了一些这种设置悬念的一些方法就是至少能够吸引着读者把这本书读下去就是我觉得有这个的话其实读者层面的就是已经可以算我觉得就读者就可以读下去了我觉得就没有再去多考虑读者去读这件事情的一个

不能说必要但是就是说我至少没有再多考虑我就是我觉得还是尽量的去表达自己但是我不排除说以后我会写的一些小说这个时候这个书本身里面的内容可能个人化的东西太多很多人看完了可能并不是特别理解或者认为这个东西就是很烂或者没有什么价值我不排除以后我会想写一些这种东西当我真的想写那些东西的时候我可能会纠结也许可能会纠结

真的这么说你刚刚说到这个悬念的一些东西然后我就特别有感触因为我记得在这本书开始的不久这里有轻微剧透但是我自己认为是不要紧就是那个阿诚他在考试的时候遇到一件蹊跷的事情这个 52 道题变成 62 道题然后我又是一个特别不能够接受悬念的人然后就很想知道这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这个悬念其实还是在一开始这个是一个小悬念然后到第二章其实第二章章节内部其实还有一点点悬念那个第二章我个人当时是本身就是以一个插入的一个场景去叙述的大概是这个样子那个

那个其实单独拿出来你把它当一篇小说看也是我觉得也是可以的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其实这个我可以说但是我更多的我就其实也不太想说了我希望还是希望大家去看一下会比较好化妆你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就决定用连载这种形式而不是说那个把它全部写完了之后再呈现出来对这个就是就是在我们今天录节目之前我们

简单的聊那几句当中我想到的一个事其实是因为我我还是因为有了之前的前车之鉴就是我自己

写了无数的长篇小说开头然后都没写完然后我就担心我自己写不完我会有这个担心虽然这本书在一开始的时候大的框架整体上已经定下来了但是就大概写到第四五章的时候就定下来了前面就是蝎子部分和第一章我纯粹就是随便写的

我觉得你可以这么去理解我直接有一个感觉我就直接把它给写下写下来之后我就想原来是可以去往更大的一个方向发展然后我就想到了整个书的一个框架

但是呢我还是觉得担心说我自己真的要写不完怎么办这个时候我就会想说我是不是可以第一就是可以让一些朋友鼓励一下我于是我就做了一个小的这个团体就大概有个十几个人吧就活跃的就十几个人

我说这样我没写一篇我先丢到小群里面你们每个人都必须夸我不接受批评对你们必须就每人 100 字而且至少 100 字每一章你们想看我最新写的小说你就夸我基本上就这么一个状态然后等了有了前期的夸道格第十几章的时候我慢慢的也就有了自信第二就是等我真的放到豆瓣阅读上去连载的时候

有有其实有很多人在看的时候你其实就有了这个压力啊尤其是当读者给你评分能评到五颗星的时候然后能排到前十的时候那我觉得我说还是还是得往下写就就会有这种动力所以呃其实是为了给我造成一些压力为了给自己找一些压力啊

那这种压力对于你来说是好的还是说它也有一些负面的影响就比方说你在创作过程当中有没有因为这个读者的反馈然后对自己这个写的东西做出一些改变还是这个倒没有这个真的没有但是我必须说的是确实我收到了一些负面的反馈就是这个就是很正常但是我比较开心的一点是负面的反馈都是我自己已知的问题

我觉得这个事是一方面说这个事可能是说好像我没有从读者那找到一些我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可能其实读者反馈对我来说可能意义不大另一方面其实是因为是处女作我需要一些肯定当我知道自己

自己有这个问题这跟是什么星座有什么关系就是因为我当我知道这个东西是自己有这个问题的时候别人也就指出了这个问题也就是说我对自己的认识是清楚的这个时候我就不会因为这个问题而产生太多的焦虑但是如果说他提到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是我从来自己没想过的这时候我会

就说的大一点会怀疑自己智商是不是这有什么问题但是我估计后面可能会就是等我真的后续再写出一些其他的书来的时候可能会可能会就是我猜可能会这种负面评价会多一点因为第一次写的时候首先关注的人也不用那么多其次的话就前五章在一开始的时候我没有开始连载的时候私底下传阅的时候我只要求他们给正评价然后后续可能

后面可能就是如果我自己真的在创作的时候我会私底下也会先会找一些朋友来看这个时候我就不会要求他们只给正评价了因为确实我第一部我想先把它写完我认为完成还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如果完成不了的话但是有的电视剧它是一边拍一边放然后如果说有一个角色观众特别不喜欢他可能就会就让他死然后就

我这个没有这种情况我不是说那种电视剧不好但是我这个确实没有这种情况我有一个点其实我很佩服你你是在非常高强度的工作下面还能利用业余时间来把这个东西完成然后我自己的我也在偶尔写点东西但有的时候会觉得说白天

如果特别的忙就会觉得说你坐到电脑前面可能你就想看看新闻看看一些别的东西你想做些输入性的事情被动的事情还行但你主动去组织人员去讲故事其实我会觉得要进入那个状态很难

然后可能稍微写一下就到后半夜了然后又会影响第二天的工作所以我就会特别犹豫是不是去做这件事情然后你不但做了而且还连续的做对吧而且还把整个计划给完成了其实我就特别佩服对我觉得其实写作是一件非常费脑可以说比其他很多工作都要费更大精力的一件事情所以我觉得这点特别不容易你是怎么进入这种状态的

这件事的话就首先我自己这本书其实我你要说我对结构方面有点不满意的地方的话就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造成的因为你会发现我每一张的字数大概都在 5000 字左右

这个就是因为我必须在高强度的时间当中抽出时间来写写的话就比如说这一周我可能只能写一张甚至一个月可能就只写一张这个时候我就会就是说逼自己给自己设定一些线比如说你一定要写到 5000 字或者怎么样

这个时候就真的就变成了五千字一章就事实上有一些章节是可以写的再稍微细一点有一些是可以稍微的简化一点就是章节的长度也不一定非得是这个样子但是你连载的过程当中就变成了一种类似说书一样的感觉就是长度都是差不多的所以这是我觉得就是结构方面给我造成的一个影响然后其次就是说其实你想想一年的时间写了才 30 章的小说

然后相当于你一年写了 30 篇文章就如果你不考虑整体结构的话如果这个量对于一个你想想那些写微信公众号的我觉得对他们来说可能这不算什么太大的工作量但是反过来说我考虑到说这个书它是一个完整的作品所以我也不能这么去计算这件事所以这个其实有一个创作方法的问题在里面就是

因为写小说这件事呢一直以来都至少有就是我听说过的至少有这么两种的写法就笼统的来讲一种就是我在写之前就把所有的东西都计划好然后就是对于这种来说

就有点像我们写学术论文一样我框架其实已经定出来了最后得出的结论也都想好了像非虚构写作那样对跟非虚构写作有点类似直接往里面填内容就行然后至于语言风格你直接用你自己最擅长的语言风格写就可以然后还有一种就是比如斯蒂芬金的一个创作的方法就是他说他是先把这些主人公给他扔到一个比较残酷的境地当中绝境当中

然后

他去想在这个环境下因为这几个主人公或这几个人的不同的他的身份或者不同的一些背景他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比如这个人是医生他会怎么样这个人警察会怎么样他会去想说各自会心里会怎么想他会带入这个角色当中去想这些事想完之后他就会知道这个故事会怎么发展他是相当于说一开始是没有故事的就一直往下写写到后面会怎么发展所以你看他的书游

有很多时候虽然他自己认为自己把小说最后兜住了但有很多小说他的书好像是没有什么特别确定的结局的因为发展到那可能他也没有办法再往下写或者怎么样至少有这么两种创作方式但我觉得像他这种创作方式就特别容易受到任宁刚才说的事情的影响就是

你一旦断了就不好做了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一开始会在这个小说的时候我会让它先有一个至少比较清晰的框架没有那么清晰没有那么确定但是还算是比较清晰所以有了这个的话我觉得心里有个底我知道这一章大概到了一个什么程度尤其到最后几章的时候其实我是已经在想快速的让它结束了为什么因为

我不觉得我这本书要变成一部四五十万字的那么长的一个篇幅如果真要那样的话我不排除再写一本但是我就想写一个二十万字以内的书甚至十五万字以内的但现在这个是抄了但是当时我就有这个想法所以最后几章的那个内容是我

自己先在稿纸上先把它给定下定死的就是你必须这几张就是这几个内容然后这件事情必须在两张之内给它结束或者是一张之内结束会有这样的一些确定的一些要求有了这些东西之后的话写起来可能就稍微容易一点我觉得

虽然说你是采取了像类似非虚构写作那样的相对比较系统性的这种内容的编排的方式但是依然你是在虚构一个故事一大堆人物一个世界对吧然后你要通过这个小说通过文字给读者更多沉浸式的体验的话首先你得比读者沉得更深然后我因为我以前也尝试写过小说虽然没有写完我读过你的那个作品感觉

还没来得及给你反馈牧春之初对牧春之初让我说完我会觉得你要沉进去这个过程是挺难的因为相当于是你要慢慢说服自己对吧你要先进去然后这个东西不像是说就是一上门进去就要进去了它更多是一种就慢慢陷下去的一种过程然后你出来也得慢慢拔出来我会觉得这个陷和拔这个是相对来说

很难自己去至少对我而言很难自己去把控的确实很难我在等他确实很难但是就是这个我也更更相信一句话吧就是也是斯蒂芬金说的一句话就是他的意思就是说每个人其实都有自己的谬思你只要去但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你只要去写他总有一天会来的所以我在想的时候我也存在你刚才说的陷进去的这个问题但是

我可能不是每一次都很慢有时候会特别快

有时候会特别快这个时候我就可能一气呵成写个一张或者两张有时候慢的时候的话我就可能就真的也写不出来这样的话我可能好在是什么好在就是说我每次写的时候可能都是我确定我已经有了比如说一下午或者是一晚上足够长的时间我先确定了有这么长的时间然后我再去想去创作

创作这件事情而当我确实现在没时间哪怕灵感来了这个时候我可能首先就是会随手记在一个这个小的变迁里面或者然后呢就是哪怕真的说我有这个写的欲望那我觉得没有没有时间就是没有时间我我就不写了就真的是这样因为真的是没办法这个呃

有时候我会试图说服自己我说这就是你选择的生活和的一个平衡就是你毕竟还得挣钱对吧还得活下去所以我觉得确实是有这方面的一个问题但是

好在就是这本书就是从头至尾虽然有那种偶尔会有那种不顺畅的地方但是每当我写一章的时候就很少有说这一章我一下子就写不完的这种情况就是基本上就是我决定开始写这一章的时候这一章一般来说在一天之内就大部分章节都是当天完成的要不然就是要拖

也就最多拖个两三天吧然后拖一周的章节好像也有但是不会太多应该就有一两章是拖了一周然后才写出来要不然就是一次性写完的所以就是这个我觉得有一点可能算是经验性的东西可以说就是

我感觉当你自己能够评判自己这个东西的时候就你大概能明确你自己在这一张想要写什么的时候并且你知道这一句话在这是合适的时候就是你有一个标准的时候你写的就会稍微快一点但如果一旦缺这个标准的时候可能就不行大部分时候的话我至少在这本小说的时候写这本小说的时候我感觉是有这样一个标准的自己

关于这个沉浸式的这个创作我回头再聊然后我刚才记得你说到一个就你反复在说这个斯蒂芬金我想听你说说你的文学诗成所谓的这个你从哪些作家那里学到过什么然后最后

体现在这个小说里边第一失诚的话首先夹叙夹义这风格我说了米兰昆德拉肯定受他影响虽然我没有直接想到他在写这本书的时候但是我想的是

我既然看过他作品那我又敢于这么去写那我觉得肯定跟他有关系然后就是我还有一个人叫杰克凯洛亚克这个人我很喜欢我感觉他里面写的每一他的小说当中每一段拿出来你感觉都是一首优美的诗歌就是我有这种感觉就是他的书虽然就是垮掉的一台那种创作好像你看到哪停下来都是可以的

但是你看到哪都不想停下都想接着往下看因为每一段写的你觉得都很有感情很真诚那种感觉我第一次看到他的书觉得买他的书特别值因为他的书

很少分段一整页全部都是字对而且就说当然我看他的书还是中文版看的据说英文原版的话都很少有标点符号的就是一句话我们家里有一本他的在录上对然后就是所以但他给我带来的是什么首先我看他当然很喜欢他给我带来更多的是

让我知道了就是有时候他们所谓的那种文笔可能不太重要就比如他们觉得这个辞早华丽或者什么因为我感觉就是只要这个人是真实的去写东西就是他是真诚的写的那一刻我觉得有时候那个只要你写出来的是人画就行就不一定非得是特别那种

就是真词卓据的那种感觉写出来的东西那这个时候其实我看到看完他的书之后我就一下子就产生一种感觉就是我之前写很多东西写的不顺可能就是因为我太想把这句话写的特别特别好了

就是你不如先写下来再说先把这个你不想表达的故事先写完再说你有了这个信念的时候你可能就能够让你写作更加的流畅一点这是关于就是关于这个斯蒂芬金不是斯蒂芬金关于这个杰克凯洛亚克然后就是我看很多诗人的作品就尤其是中国的现当代诗歌就是当代尤其是当代诗歌现代诗歌其实看来少就是主要是这个

像比如说春树的诗我也看然后就是当年那个诗江湖的那些人当中有一些的人的诗我也会看一看有这样的一些东西在里面然后就是还有一本书我可能得提一下就是

田中方树的银河英雄传说这个可能为什么看不出联系他甚至不是我们这一代人看的书好像好像是上一代人看的书但是我当时记得是自己在有一段时间就上大学的时候我跟朋友去聊天的时候我说我看很多书的时候我觉得说他那个书的内容非常好

内容非常好但是他能不能把这个故事写的诱人一点甚至能不能说我就我不写非虚构了我就写一本小说让它变成一个非常好听的一个故事然后把我想写的东西给

放在故事里面去想这样的话读者就能够读完这个东西而不至于说像那个条文一样像我在看这个什么日常行为规范一样就是这种东西然后阅读法律条文一样去看这样的话就特别的枯燥然后这时候这朋友给我推荐的就是田中方书的《银河英雄传说》他说你看这本书这书的话它虽然是一部架空的所谓的这个

所谓的科幻小说但其实是一本软科幻它里面的星球与星球之间的或者说两个大的星际的这种国家之间的感觉有点像是我们地球上的国与国之间的感觉它里面的作战的这种场景可能据说是据很多人说它是模仿的三国演义我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说过就天中方数然后但是还有一个点就是它那里面经常会写到

主人公对于政治制度的一些思考比如说民主比如说独裁比如说这种到底什么样的政体对于我们来说才是最好的包括里面他还设置了一个自治岭那个自治岭在我当时读的时候感觉有点像香港的一个状态就香港某一个时期的一个状态就那种感觉就所谓的全世界最自由的国家没有政府那种感觉

当然有政府啊香港但就是说就是就是当时我我看那个的时候就有有这样的一种感觉那我看完之后我这本小说我觉得有一部分的感觉是从这来的就是虽然我现在的创作的一个目的可能跟当时还是有一些区别的但是至少这本书上能够体现出这一点了就是我把我想说的一些话在故事里面说出来

就大概是这个样子我看银河英雄传说是在我小学的时候现在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你为什么小学会看那么熟就科幻小说很好看你看的不是动画片不是不是小说然后我现在就记得里面有个人叫杨威力对杨威力叫提督是然后现在还

尤其在进入创投圈以后有一句话经常会被引用的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是出对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我在这个事儿也需要说一下其实在比特币刚火的那段时间我写过一个软文就是这个标题然后

然后但后来这个这句话就被就是被用烂了嘛其实就有点就那会儿好像还没有太多的人去用这个话就是很早我不清楚啊可能创投圈早就在用了我不太清楚所以也许是从你这边传播出去的有可能因为当时有人说说其实你们公司不需要任何广告只需要海龙写的这篇软文就够了我当时还挺开心的我觉得嗯

因为我后来我为什么想起来这事是因为有一天有个朋友来问我说就他们好像是想拿这句话当他们公司的 slogan 他问我说这句话英文怎么说然后我突然觉得说这句话的结构很奇怪不像是原文是英文的但是也不像是中文的我在说而且我觉得很熟悉我在想说这个是哪的后来想起来是小时候看的小说里边的

这个英文其实还是有一个翻译的版本的我记得好像那个英文的那个翻译的版本好像好像还是不是不是正常的一个就是我们不是什么 Our journey is the sea of stars 不是这种好像叫什么 My conquest is the sea of stars 好像是这个

就是还是比较用的征服那个词而且是 my 用的好像是不是我们的吧好像是好像有这么一个说法就我当时其实也很好奇也查过

你刚才说到一点关于说先写就写的顺比写的好要重要对吧宁可说写的顺但花花的往下写也不要在那自争拒着然后导致自己可能推进比较难我觉得这事得分开看我的观点不完全是这样只是说当我写不出来的时候我宁愿让他写出来等等

但当我写出来以后我可能会去想他写的好与不好的问题就大概我的主要的观点是这样的而且我认为只要我是真诚的写出来的那其实那个东西的文笔就是不是最重要的东西在里面而且我也不认为我能写到比如像沈从文或者谁这样的一种他们认为的那种文字技巧上登峰造极的那种感觉

但我想问的问题是说在这里就是你在这个小说里面体现出来的这种个人风格虽然我觉得不是很强烈你的这个文字风格它是哪里来的你刚才说了这个《明亮昆德拉》《杰克开洛雅》和《田中方书》他们其实昆德拉可能是例外但后两者其实不是以文字风格见长的人嗯

我这个风格我感觉就是我觉得凯洛雅克还是有一点的赛林格也有一点但是我的说是文字风格他可能更多的是从叙事来的这个角度有他的风格但是说从文字风格我觉得赛林格是有一点的赛林格是有对然后但是但是我不好说我就是从他那来的我觉得更多的可能是我的职业导致的就是我

我很多我的职业是要用就是口语的方式去讲很多东西所以就是一些人是很讨厌这种感觉就是说他不觉得说口语是写成书面语的时候会很好所以就是有一些就是我看到一些就是

既当老师也在创作的一些人他在写作的时候是会刻意避免让自己的口语到这个书里面去的但是我不避免这样但是我也会稍微做一些精炼但是我认为我跟他们的想法可能不一样就是我觉得口语里面有很好的东西可以用所以我的风格你非要说是从哪来的话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我

我在面对一个学生的时候我给他讲的讲东西的时候那种感觉当中来的但是对但有的地方就是我会有一种在听你跟友台在做播客的感觉有的地方你就突然打破了这个第四面墙了就突然说什么什么然后就感觉是在跟读者在说话对这个我在你的评论当中看到了然后

就我只是不觉得这是个问题因为我觉得小说本身就可以是这样的只是我当时是当时就是要打破那面墙但我没有想到这么专业的术语就第四面墙那个术语但是就是我觉得是没问题的但是你说到就你提

你今天提到两个事一个叫做博客一个叫做播客听上去我这书写的挺没水平的没有没有我会提这两个是因为我感觉到在这个里面在你的小说里面有很大的你的个人化的成分

所以我会觉得说它是不是一个偏作者向的东西但是由于你在刚开始也在说你希望读者看了以后能怎么样你希望传递给读者什么然后我也会觉得说好像你又是希望做一个读者向的东西所以我之前问了那个问题其实我是这么想的我在今天因为其实我跟你讲在聊这期节目的时候我那小说已经有一个多月我自己没有看过

对大概是这个时间点大概一个月左右吧然后没有系统的完整的看过所以我现在的身份也可以认为是一个读者就我其实不太想因为中国有一个这是我的看法就是我感觉好像中国特别在意读者的看法就是因为我们从小到大的这个考试卷子上就会问你

特别在意作者的看法就会问你说作者写第二段第一句话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表达了怎样的思想感情然后会有这样的问题这种问题就我们天天见的时候就至少我小时候也曾经有过这种感觉就是说好像是说我要读懂这本书我必须得把作者的感情给读出来就是会有这样的一种感觉所以我在这发表一些就是我希望传达什么的这种想法

我其实还是不太喜欢因为有可能会给读者造成一些误解就是说其实这本书就应该这样去读或者是怎么样我反倒更希望说他从他自己的角度能读到自己想看到的一些东西这是我其实特别希望的所以在这儿我现在说的这些话你们都可以认为是一个

可能稍微有点特殊的读者在说这句话不要把它觉得是一个真的写的除了创作的那些方面的内容以外真的对于这本书内容的一些想法的话你就把我也当成一个读者就好了我说的不一定是对的就是这种感觉我希望是这样的因为

因为就是我自己本身中国的考试考过美国的考试也考过然后也在教一些出国的东西我就会有一个很强烈感觉就是美国那边也问这种问题问作者怎么想的但是要么如果是主观题你只要言之成理即可你不用管作者真的是怎么想的

但中国也不用管主要得管教育部是怎么想的一般是这样但是还有客观题那种气氛基本上都是一种逻辑上的问法他不会问到说

就是作者内心的那种感情上的东西所以就有这样一个区别所以外国人好像就其实就你作者写出来我爱怎么理解怎么理解你自己那理解就真的是对的吗就你能看到有一些作者说我当时就不是那么想的但很多这种小说的粉丝上来说说你其实内心深处是那么想的但是你嘴上不说他甚至会跟作者去做这样的一些争论我觉得这个挺有意思的就是

所以我也期待哪天有一个读者上来跟我说其实你内心深处是有一个什么想法你自己都不知道我特别期待能够有这种读者只要他不是因为一个东西一旦如果出街了以后他就从你的私人领域变成了是一个公共领域了对我觉得大家都可以说我想再回到刚才说的创作层面的话题来因为我觉得

我小时候有过一个想象就是说我在看人家的文章的时候将会提到一个词叫做采风对吧说作家出去采风什么去体验生活然后说为了写一个什么东西然后跟哪一个群体同时同住多少天什么的类似之中对吧那他是为了我的理解是现在我的理解是他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沉浸式的一个环境对吧

那我在想的是你从一个创作者的角度而言因为这个小说它的主要背景是在香港如果你去你有没有想过就是你自己真的跑去香港找一个地方去写会不会跟现在写的不一样我是这样的就是这本小说的开头的那一段就最开头的那一段其实那个地方我去过

会展中心是吧对但是我没有在那写我写是在去过之后的事情就不是在那个时间的事情至于你说的采风这件事我的理解是另外的就跟你说的沉浸式的环境有关系但不完全一样就因为我记得小时候郑渊杰说过一个话他说他最不喜欢作者就是很多作家的一个说法叫做体验生活

然后说因为我们都在生活为什么我还要专门去体验生活他去体验的是别人的生活对我知道当然他是这个观点或者说他这个可能也是一个噱头我不太清楚反正他是有这么一句话所以有一段时间我也受这句话影响我觉得就对我们就在生活我们为什么要体验后来我慢慢想说其实确实是你刚刚说的

比如说一个人画漫画他可能要去体验一下这种小朋友的生活或者是怎么样或者他想画某一个中国某一个乡村的一些事情他可能得去看一下在那住一段时间甚至

据说所谓蜡笔小新的作者我没有看过这个漫画其实但是他到一个地方可能就要住到一个人的家里面他不太喜欢住酒店为什么他想体验一下就是观察一下生活当中那种特别小的细节就这个地方的人究竟是怎么样的可能有这样的一些想法我觉得因为所以回过头他在说体验生活这件事我觉得

如果我就是每天朝九晚五然后像流水线工人一样的工作的话我确实没有什么生活或者我的生活可能确实一两句话就写完了或者是一篇文章就写完了这个时候我真的要搞创作我确实有必要去吸收新的东西除非你的想象力非常强大但是我觉得还是需要去外面去找一些东西所以我对这件事现在的感觉就是

就是有一些时候确实需要找素材那我现在之所以用我现在这个素材创作其实也是讨了一个巧就是这些东西有很多就是真实的描写其实都是我我知道的一些东西然后剩下的那些东西就是我虚构的虚构的话我觉得我在一个就是范围内把它给虚构出来我觉得也没什么太大问题大概就是这个样子所以采风这件事我嗯

我是想这么说其他的你说的说到香港或者怎么样我没有去香港但我真的在越南写过这个书但是我有一个问题当时其实我问过一些南方的朋友有没有什么东西是去了南方一定要买的或者一定要用的东西但是北方人其实一般人不知道

就我当时的心里的想法就比如说你你是一个中国人你去了一个美国的一个经常刮飓风的一个城市或者经常下暴雪的城市这时候你去了之后突然就下暴雪了下完之后你发现你家里没吃的你们家门就被堵上然后这时候你也没办法出去买吃的怎么办这时候你会想到一个事就是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呢

等真的雨过天晴就等这个雪都没有了以后你去问你的邻居说为什么我来的时候你不能跟我讲讲这些事他们会想说难道这种事情还是要我跟你讲吗这个应该是很正常的就是大家都应该能想到的就是每个人其实都有自己的一个局限

所以我恰恰是我不知道在香港作为一个北方因为我没有长期的生活过作为一个北方人在香港他可能会遇到什么在北方没有遇到的事情这个事我问过一些人但是好像也没有谁给过我一些比较好的答案所以我最后也就是没有太多的在这方面去说当然我里面讲到一件事就是关于蚊子的事就是那个

因为香港那边蚊子也会比较多可能北京那边也有它没有那么严重所以我会提一句这个就是作为一个北方的人去了那边之后可能一下子意识不到我去校园里逛的时候可能得喷一点驱蚊的东西要不然容易被咬或者怎么样所以你说的这个是相当于是跟怎么说呢

是否跟事实相符对吧你在说的是这个层面的事情但我在说的是就从创作层面来说你在写一个就你生在北京写一个在香港发生的故事会不会有一种就如果你跑到香港去写一个在香港发生的故事会不会让你更容易能够进得去写作的状态我其实很享受你说的在北京写香港的故事这种感觉

因为我觉得很酷但这个你可能就是不看怎么理解就是因为我看过有人有人就是在北京写日本发生的故事然后他是怎么写的他写的是好像是一个跟铁路相关的故事

然后他直接从 Google 地图上找到那条铁路然后用 Google 街景或者啥去描述那个铁路周边的东西然后找一份列车时刻表然后来看这两辆火车是怎么回事他这么就把这个东西写了我觉得我个人是这么去想这件事的就是过去的那些作家说他们写作的时候必须得到了那个地方

可能列车时刻表也只有当地的火车站才有他必须跟当地的人要到这个东西他才能知道才能把这个东西写出来现在的话我们其实是有一些便利的这种便利我们利用它的时候能不能就做到一些之前的人做不到的事情比如之前一个在北京的人他可能就做不到说我写一个日本的铁路小说

那我现在可以做到了那我就可以试着去尝试一下所以这个是从新的角度去想这件事所以其实包括那里面我讲到了某一些酒店其实我也是在 Google 上面去找到了那个酒店它的照片然后大堂里面的东西陈设包括它里面 waiter 的那个

制服是什么颜色的什么的我都就是从这个网上去找的有一些甚至里面写到澳门的一些事儿

我都在网上找到过一些当地的一些图片去看澳门是我真的没有去过香港我是去过的但是澳门我没有去过当然就是因为周围也有很多朋友去过澳门包括我妻子然后我会问她一些相关的一些东西就会有这方面的一些东西我忽然在想说如果说有这个如果你可以用 VR 来体验会不会更好

我觉得是会的就包括那个因为前段时间我在网上看那个颜峰教授吧就是他他他不是喜欢那个模拟驾驶飞机吗对吧就是模拟飞行他会把那个 VR 里面的截图发到这个网上那我我时候觉得说如果当以后你要真的写一个这种嗯

写一个跟一个人开飞机的这种感觉的时候是不是你就可以真的用这个这个手段去替你找到一些素材我觉得挺好的而且我很喜欢这种方式包括这个让我想到了你说你先说我说你们刚才提的这个点蛮有意思的就是说

其实以前的那些作家他提倡采风包括说强调这个采风的重要性就是说为了还原在当地的那种生活的真实性但是其实我们在写作的过程当中其实本来就参照很多作者的这个主观性所以一定要把当地生活还原到一个本真的状态或者说其实是可能其实是不可能的

所以你加入比如说你根本没有在当地真实的考察过然后自己在那边根据自己的理解写其实就好像加上了一层滤镜一样我觉得反倒更有意思就除了你能够读到当地的一些东西之外其实你间接的还可以读到关于作者的一些信息不是吗

对一个是这个你说的是这个这个空间上面包括时间上也一样对你要是看了金庸就觉得说古人个个的武林高手对对对对我我觉得是有这个的而且但是小说里面有一个虚构的这个事情我其实还挺想跟两位聊一聊的这个倒不是说跟我这个书有什么特别之类的关系就是因为因为就是大家都知道这个小说是虚构的但是

有些人会评价一部小说写的不真实就是就是但他这个不真实显然又是一个负面的一个评价对吧但是但是每个人都知道小说是虚构的这个他这个所谓的真实是从哪个角度去讲的就就其实你就很很很难说嘛比如说我我我举一个也算文学史上的一个比较有意思的一个事就是

当尼匡这个人你们都知道就是魏斯里对他说他当年写一个小说里面因为他写小说就是说他早上起来拿起笔来就能往下写然后故事都是随便起个标题然后直接开始写根本就没有构思后面的东西他灵感是文思如泉涌就那种感觉当然所以这也造成了很多他的书你发现虎头蛇尾的很多对但是就说他写过一个书是

威斯里去南极打死了一头北极熊然后打死了一头比较早期的作品白熊然后就有读者就一直给他写信一直给他写信

然后最后他登报道歉说第一南极没有北极熊第二世上没有魏斯里这个人然后他有这么一个说法这个时候其实读者这种质疑其实就是在做一个真实性的质疑我觉得不过就是说有时候我也在想就是

我反而会想去想会想一个事是什么呢就是你会发现其实我们生活当中真实发生的事很多都不真实就如果按这个评判标准的话因为你想不到你根本想不到竟然会是这个样子就我觉得在这里真实可能不是一个这个呃

最确切的词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想用合理像我们在上一期节目里面我跟我另外一个算是物理学家的朋友在聊然后我就说他告诉我电子可以同时向左旋转也可以同时向右旋转然后我表示不能理解这个事情我说一个东西怎么可能除非说咱们俩对于旋转或者说左右有不同的定义否则我觉得这还是不可能发生的他就说这就是事实

从我的角度来看我并不是认为这不是事实因为我充分相信这个人但是我只是不能理解他对我来说不合理跟你日常生活的常识相违背对其实这个你说这个到我想起一个例子就是小说里面我最后其实在翻外篇里面也解释了一下就是有人不理解一个 20 岁 20 多岁的人就博士毕业然后我觉得是

我其实很惊讶我不是说这个读者有什么问题我当时很惊讶就是因为我周围这样的人好多就是那种感觉这时候我也突然就意识到了我自己的一个局限性当然你说到物理的话我觉得量子物理到最后我总感觉到最后量子物理跟玄学是相通的就是科学和玄学最后熟途同归我感觉

小说里面也写到了量子力学不过没有太多的写因为我不太懂你刚才说起尼康我算是一个成就吧我看过所有尼康的小说包括伪作除了尼康这个空格里面还可以替换成什么

金庸古龙金庸古龙你都看过对那你那你真是太厉害了但尼康是一个在很多人看完尼康的小说记得就是一个成就我觉得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真的

我曾经试图做到过但是没有做到过包括小学开始看反正我把我能找到的都给看了包括正版盗版网上什么的对但是反正他是什么都写了他有十几个笔名然后写不同的东西的时候用不同的笔名

据说是世界上写汉字最多的人这个我是我觉得应该也是应该也是除了除了后期有那种复制粘贴的这种人嗯就是现在有很多人他他的作品总的字数可能要超过你一框吧我觉得但是是不是自己一笔一画写的你就不知道嗯

其实刚才说到在哪里写哪里的故事我之前有打算写一个散文集是讲我在旧金山的事情然后我后来发现说当我回到国内的时候我完全没有办法来写这个就是我只有在旧金山看着这些东西住在这个地方我才能够

以一种局外人的身份来局外人的一种观察角度来写我过去的经历我的感受当我真的成了局外人的时候我发现我反而写不出来了我反而没有那个刺激了那你在其他地方可以再继续写这个吗好像也很难只能在酒精上至少是我是这样可能我方面比较弱

我觉得这个都是有可能的因为我也有类似的一个体验就是看写什么吧就是如果因为我这个故事虽然发生在香港但是真的跟香港直接关系有多大呢我觉得也没有那么大对吧就是有这种感觉就是像我我自己当然没有写过这个就

应该也写过就是散文所谓的邮寄我写过就是比如说我去到这个布拉格或者是布拉佩斯回来然后写一篇文章然后我会发现说我必须回来之后马上开始写如果我不马上写的话隔一个礼拜就什么都写不出来就很多时候是这样的就没了做过一个梦一样就忘了对忘了就是这时候我甚至会反过来考虑这个

进入一种哲学的思考就是旅行究竟有什么意义就有这种感觉其实很多旅行事后过一段时间想起来真的是一点点都回忆不起来就甚至甚至我我们那张看电影嘛就比如说最近我看电影就有人五年之前发生的一个事可能记不起来了

但电影你知道他五年就是五年后直接就过去了你想说为什么刚刚发生过他们还做了那么多事他怎么就想不起来我其实有这种疑问后来我又等看完之后静下心来想了想我五年之前在干嘛好像很多都想不起来了就前两天我跟朋友还聊到说我是什么时间去的法国就是我那一年的几月份的哪一天去的法国

然后真的聊到了这件事我说那我得看一下我的日记然后我真的是每一天都在写日记然后我把日记拿出来一看然后我知道是 2012 年的某一天当时我就想说很多事情如果你真的不做记录的话你可能真的是回忆不起来但我不确定这个东西是不是就完全我觉得不是完全没有用就是说

它可能已经潜移默化成了你的一部分我觉得但是它不一定是在你能够清晰回忆起来的那段记忆里环境先聊到这里写作的工具这些硬件软件你都用的是哪些对你有什么影响软件的话我就用 Ulysses 然后偶尔用 Twitter 或者是 Day1 记录一下灵感

然后就是这个记录当然记录的时候有时候会用到手机上的 drafts 基本上就用的这些

然后 Ulysses 这个东西呢就是我用的过程当中体验到了就是因为我一直用它写作的然后用的过程当中也体验到了它的一些这个缺点吧就是因为知道你们知道可能有另外一个写小说的专门用来写小说据说村上春树也在用的叫 Screen the Nerve 我不知道叫 Scribe the Nerve 还是什么就那个那个

那个东西特别的复杂在我看来但是后来发现复杂有复杂的好处就是你写长篇的时候你需要知道这个人需要从人物的角度给他一些定义需要从地点的角度给一些东西需要有这种随时想到的一些闪念你需要记录在一个地方你需要有一些卡片或者等等这种东西我写的过程当中慢慢发现了这一点

因为有时候甚至那种就是比较就是小的这种人物你可能后面还会写到他但是

等你写到后面的时候你可能已经忘了之前你对这个人的身份设定是什么样子的所以这个时候你就不得不去翻回去看自己之前写的东西当然我有过这么一次经验之后我就开始把每一个人物的那个简单的情况就专门开了一个新的开了一页新的这个 sheet 然后我就把它给全部都记下来记在那然后我需要的时候我就回过去回过头去看但这个东西的话就是 Ulysses 在这方面做的可能不是那么的好

但就写单张而言我觉得是不错的至于硬件的话等一下有一个问题现在当然是这软件硬件都有了但现在这个由于这个技术所以导演啊画家他们可以创作出他们的前辈同行所完全创作不出的东西所以你觉得技术这个东西能够让现在的作家写出以前没有这个技术的作家完全写不出的东西吗好

这个我觉得从两方面看我其实真在创作的时候没有这方面的一个体会因为我可能还是一个在这方面是一个学生一个角色但是内容方面肯定是有因为之前没发生过的事他也没法写就比如说他 20 年前的人不会想到说有智能手机现在支付是这个样子的虽然我看阿西莫夫写的一些东西说

就那天我在超市便利店买了一个东西手机刷了五块钱我就想我是不是消费了五个信用点就会有这种感觉就是好像是这种感觉的有但是其实这种内容角度来讲的话其实除了科幻小说作家有时候会跟未来的东西暗合以外好像没有就是有一些新的东西可能还只能是我们经历过了才能写出来吧

但是至于你说的这种创作手法或者说除了这种内容层面的东西我目前能够想到的也算所有人都觉得可能已经有点烂俗的就是我在这个我在我在这个书里面插入一个多媒体的东西或者是什么样的就可能这个是我能想到的吧但是因为我其实我其实是第一次写这么长的东西所以其实我可能还是在一个

很多方面我可能还是在学习所以我觉得等学习好了我以后再能写一些新的东西的时候可能会去做尝试至少但那个东西做出来以后你是不是还能把它称之为小说我觉得也是一个问题

就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用的是你现在用的是 Ulysses 对吧然后你刚才说村上呃村上用的是那个就是用不同的软件有可能会导致说你就能写出来这种东西就或者说就写不出来那种东西吧嗯 Ulysses 啊这个我终于知道这个词这么发音这个啊我也不一定对啊我就是看着读的好像是好像是后重音在后面我有问题然后那个呃对然后嗯

确实我暂时想不到我确实想不到也许我试过以后可能能想到但是我现在没有尝试过没关系那你接着说硬件我刚才打断你了硬件的话我用的一台 MacBook Pro 然后一个 iPhone 上我曾经写过写过一千字然后就是在路上的时候用手敲的都不是用嘴说的就不是语音输入然后 iPad Pro 用过一段时间

当然尤其可能需要强调一下我还用过机械键盘机械键盘用过自己自己组装的一个机械键盘然后这个就是因为这个比较符合我个人的一个习惯就是呃

它可以让我很很轻松的够到这个 ESC 这个键然后这样的话呃因为我我就是比较喜欢用键盘的快捷键嘛就希望能把手都放在一个比较嗯就是常用的键的一个位置所以能够很轻松的够到 ESC 键对我来说比较重要啊然后大概大概就用过这样的一些硬件吧然后其他的的话我觉得嗯

也没有太多因为我当时还算是算是比较专心就是一直在呃用用这个同样的东西在创作所以呃 iPad 写小说跟用 Mac 写小说你喜欢哪一个呃我我暂时现在还是喜欢用 Mac 但原因是可能因为呃

键盘好用一点但是实话说除了这个以外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没有太大的区别甚至有时候 iPad 可能更舒服一点当然因为写的小说主要是文字如果要插入图片什么的的话现在似乎 Mac 好像还更方便一点如果你写个别的文章插个图什么的

Mac 我说的是 Mac 吗刚才我说的是我想说的其实是 iPad Pro 就是那个可能更方便一点现在就 Mac 现在呃我打开一个打开一个这个文件夹然后再找然后有时候还挺挺费劲的反正在我看嗯

拖拖片由于 MacOS 上面的 photos 它其实是很难跟别的 app 相互动的对所以就比较麻烦要么你就从文件夹里去找然后也比较麻烦

我就可能有这样的一种感觉但其实这两个工具对我来说问题不大而且我刻意会要求自己不要太考虑工具的问题这样的话你习惯了以后你就可以在任何地方创作就哪怕你今天换个电脑拿 windows 我觉得都可以写都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创作工具就是这些

你非要说输入法的话我用过一段时间诗业属虚管输入法但是后来因为苹果升级了以后支持了双拼我就开始用苹果自带的输入法我的问题差不多了然后就关于诗你想聊这个话题吗你说的是我中间引用了一首歌词对吧这个

歌词当然是我写的但我在这想说一点我其实并不觉得那是一首诗因为在我看来诗歌和歌曲在今天这个时代已经有了界限

就不应该是你觉得 Bob Dylan 不应该拿诺贝尔奖那倒不是我能承认我能承认就是有一些诗有一些歌词他的写下来以后他是可以被认为是诗歌的但是我的这首远远没有达到诗歌在我心目当中诗歌的那个标准就包括其实有一些中国人写的这种歌词

就也会被认为是诗歌他们可能真的到了那个水平但是我的这个还没有到因为我从一开始写诗的时候写的就像歌词被很多诗人骂说是歌词他们是用一种负面的这种评价说的说你这写的是诗歌词不是诗歌

所以就是这个首先这个我不觉得它是一首诗其次的话因为我看你的这个问题大概问的是说是不是围绕着这首诗展开或这首歌词展开的其实真不是这个真的是写到那里面写到那个时间的时候我觉得我刚好有一首歌就那这歌其实写的要比这本书要早

然后刚好有一首歌这个歌作词作曲都是我自己然后又没有什么版权的问题可以直接扔到这个地方还能起到一个比较取巧的烘托氛围的一个

一个办法吧因为实话说两个人的感情不一定那么好描写所以我不如就把这个歌放在这个地方然后我觉得回头放到节目里面让观众也听一下当然我唱的不是很好因为是我前两天已经听过了在现场瞎录的然后当然说到感情这个事我确实有一个我写小说我认为个人最大的一个收获

我觉得我之前是不太相信作者对于文字没有掌控的这件事情就是说你会发现有人写书的时候会说这个人他要死了他很伤心或者说这个人他俩一定要怎么怎么样就这个事已经不受他控制了我当时是我之前是不太相信的我认为这是相当于作者的一个噱头或者什么样的我会觉得说他是为了让别人觉得他这书好或者怎么样

但是我写的时候我真的体会到这一点当我写到其中某一个章节的时候我发现这两个人接下来要做什么已经不受我控制了我没有办法让他们强迫他们去做我想让他做的事情文章本天成就顺其自然的让他往下走了一步大概有中间有过这么一个经历有了这个经历之后我的两个感觉就是一个感觉是说确实有这样的经历原来第二个感觉就是

我觉得这本书我突然就是觉得他可能真的是一部好的好的作品就有这种感觉因为其实如果真的能产生这种感觉的话说明至少在那个时间点上那两个人在我心目当中已经是活的对吧就这种感觉当然有甚至有读者跟我反馈说原来真是有人物原型的

就是他看到那个看到我最后那个番外篇以后他说原来真是有人无人行动然后我就就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你为什么把自己也写进去了

那个就是番外嘛番外其实是为了搞笑的你知道这个连载小说没有啊这个你在一开始就是你自己不是吗没有没有那个那个是番外里面写出来的嘛但番外其实我个人觉得那个番外的那一部分你可以不把它看作是小说作品的一个完整的部分你可以把它看作是创作手机我只是在最开始就是是你这个刻意买了一个彩蛋是吗

是这样的最一开始写那几个人我可能后续当中我一开始是要给那个人一些角色的就是写一些东西的因为那个人他就出现了一下然后就没了对然后后来我发现就人物已经太多了我不能再从这个人角度再去往下写了但是我又觉得说那个时间你能

那个人的出现又确确实实能体现主人公的一些思考问题的一些东西就一些特点所以我就觉得保留下来也是可以的就我权衡了很多很长时间我在修订版里面也把它保留下来保留下来以后呢我又觉得说哎

干脆我在后面这个这个番外里面就把这个东西提一句吧然后随便提一句吧因为确实确实如果如果你在那个就如果你有时光机你回到那个时间那个地点的话那天我确实在那个地方就这是真的就如果有读者说这件事不真实的话那我是我是不承认因为这是真的因为我确实那天就在那站着

确实是这样子所以才会这么去写当然你可以理解成是自恋或者怎么样无所谓反正既然我是作者我是有些特权的对吧不能一点特权都没有

我们就进入下一个环节最后一个环节请你向听众推荐一样东西或者一件产品一个人或者一件事情一个地方等等但是在今天这期节目里面我想稍微提一个小小的要求或者说做一下限定法就是能不能给对写作感兴趣然后并且也希望说尝试自己写点东西的人就是推荐一件相关的东西

这个首先这个问题我之前在看到你们大纲的时候我就想不出来一开始但是太多了吗对可能是太多了可能你限定一个主题可能会好一点然后你刚刚这么一说的话我其实当时脑子里面是在闪烁着很多东西然后限定完了以后我觉得我可以推荐一本书吧

这本书就是斯蒂芬金的论写作或者叫写作这回事中文翻译成写作这回事我觉得大家可以去看一看这一本但问题在于说我写作的时候这本书我是差不多快写完的时候才看到这本书

就是就是但是看完之后我觉得就是就是说如果我早能早能看到这本书的时候前面我可能会少一些纠结吧我觉得有这个感觉就是所以就是嗯所以就我觉得推荐给大家也是挺好的就是你看完之后可能就是你创作的时候可能就不会那么的那个痛苦尤其是他里面提到一个点我特别的开心就是就是什么点啊就是他说你不仅要看好作品嗯你还要看差作品嗯

我确实后来比如说国内有一些这种拍的网络电视剧啥的我有时候会看当然我现在作为创作者我这么去说别的创作者创作不好好像有点怪我知道每个人都不容易然后我就觉得说有一些网剧写的实在太烂了

然后我觉得我也能如果这种作品都能被改编成拍成电视剧并且有人支持甚至是在豆瓣上给打个 8.0 以上的分数的话我瞬间就对自己写作有了自信我觉得我写出这么一个东西来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所以就有这种东西斯蒂文金自己也写了他说你不仅要看好作品你还得看差作品看差作品的目的就是

原来这就能出书了我也能写这种感觉这是我看这本小说里面唯一的一个不是唯一就是最大的一个就是突然被击中的那种感觉但是后来我还有一个点我被击中的是他说到说他写作的时候因为他是说英文写作的对吧然后不要用副词是不要用副词但是他自己作品里面可没少用副词就是

然后我对于这件事情我的解释是我的解释是

完成要比遵守那个规则更重要就是他说他自己而且我在想的是如果那个地方只有那个副词能够表达最那个时间的情绪的话我宁肯用副词我不去遵守这样的规则他让我感觉到就是说他自己给自己定了一个规则然后他自己没有遵守那我就觉得说这个创作本身这个规则其实是可以打破的当你觉得当你一开始不会写的时候你可以遵守着这个规则去写

但是当你觉得你能够掌控这个语言的时候这时候你发现那个地方他必须要用那样一句话的时候那你就需要写那个句子你需要用那个词那我觉得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就是他自己这点我的理解倒是说他是他这个更多的是一个大方向上的东西就好像是说你在拍电影的时候尽量用画面语言去讲故事而不要用画外音对对对这个好像又在说我的书

或者说其实那个史杰伦金提出这种建议是针对大多数人的这个创作但是就像他自己嘛其实可以称之为这个大师了对吧大师的这个写作通常自成一派这个风格所以其实有一些背离这个普遍原则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反倒可能是他的自己风格之一他自己说这个他自己说他自己每次写完可能都会去删减一些这种副词

然后我在想的是原来他现在给我们看的作品已经是他删减过了反过来我会想是不是他平时用复思用的太厉害了这是他自己的一个问题

我在想这个事有时候会这么去想我觉得这挺有意思的因为其实作者怎么想的我并不知道但是他给我带来的感受就是我对自己产生了一些自信他自己的说的话和他自己做的事的这种看上去矛盾的这个点反而让我觉得收获了很多就这种感觉这个反过来也告诉我说有时候不要太担心说你写出来这个东西你做不到

好像好像很多大师都是这个样子包括那个写还有一本教论写作的书对吧我记得但我现在就推荐这一本一样的这个书名都是 On Writing 还是 On Writing Well 是 On Writing Well 对吧然后那个作者他也不一定能完全遵守他的写的东西而且你知道如果真的

真的完全遵守的话其实语言的那个修辞的那一面就没有了就是因为我自己本身在虽然我尽量克制自己运用修辞我所谓的修辞技巧指的是主动的使用这种东西因为我觉得专门用这种文字技巧并不是一件好事但我自己本身在在讲授一门叫修辞语逻辑的课

就是修辞这个东西之所以产生就是因为打破了很多之前的一些既定的规则所以你既然是艺术我觉得规则的打破有时候甚至是必要的就大概有这样一个想法所以这本书我觉得可以推荐给大家回去看的话可能会对你们的写作有很大的帮助至少能找到很多的自信

然后这个就是后来我就因为我一开始看这个烂片的时候也就是我觉得我一开始我看的心态是说看这个烂片我觉得太烂了我以后写绝对不能写成这样现在我看烂片心态就是太烂了那我写的肯定我肯定也能写出比他更好的就是会有这样的一种心态上的是一种微妙的一种变化吧

说起烂片我揣一句话就是我不喜欢王金的电影然后其实我说实话我虽然不喜欢他但其实我看过的也没有多少但是之前咱们在聊到这个关于烂片的话题的时候你提到有一点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就是你觉得说像他那样子的电影其实也自成一派有一种恶趣味在里面就是我是说我们要以

就最好是以这种 case study 的心态去把它当成是种文化现象去观察这也是创作者的一个我认为是创作者的一个福利或者说叫什么你选择创作这件事能给你带来一个很大的好处就是你发现没有什么东西是没价值的

就是你比如说你过了一段很糟糕的生活然后这个生活在别人看来就是一段伤心的往事不堪回首但是你可以用它来创作然后写出东西来然后给你带来一些正面的东西我觉得如果这个其实就是任宁刚说的 case study 的心态我觉得我觉得

就有有这样的一种感觉嗯所以我们还是需要去看一下厉害的我的国这样的电影是吧哦我我看了嗯我我没有看啊但是我不知道要不要好吧我是自己自己买票起雷大早去看自己买票去看啊咱们都是没有没有赠票的人士对吧哈哈哈哈 ok

我补充一句吧关于刚才你说的这个写作我以前看过一本经济学人出的一本书因为经济学人他上面的文章不是都是不署名的吗对吧但是他又有很强烈的风格他是怎么做到的就是他有一套非常完整的甚至可以拿来出书的这么一套写作的规范然后我

我看了他的那个规范以后我觉得很好玩就他里面有很多各种各样的这个规定一句话你应该怎么说最好怎么说最坏至少不要这么说类似这种很好玩对但这种东西其实因为我们公司自己也写一些东西就我手下的很多这个老师们他们要写一些跟自己业务相关的东西我也有类似的规定就是因为有一些人他确实自己并不擅长写作这个我们得承认他自己也承认

那我就得就得限定一些东西让他至少遵守这个规范的时候能写出一个基本水准以上的东西那我觉得也是可以的因为不同的人他能力确实不太一样他有可能有别的擅长的地方好那最后我还是得得再说一句关于这个书就是

这期节目放出来的时候应该豆瓣阅读已经上架了然后它第一个月应该是限时免费的大家可以免费的去下载所以这是我今天来这个节目给大家带来的第一个礼物

就是每一个听众都可以有这个礼物只要你在 4 月份登录我的那个小说的页面然后去下载点击点击购买就可以了购买就是花费是零元就可以直接下下来这个链接我们回头放在 shownotes 里面对好等我有了这个链接以后会给你们这个录制节目的时候还没有这个链接然后嗯然后就是我还有另外一个福利像第一次做课别的节目好像是我好像

然后有另外一个福利带给迟早更新的听众然后就是来就来了还拿什么东西听众没有两位的话还是就是两位主播的话还是直接去下载我那本书然后我们还是给你们的听众带一本我珍藏的绝版的一本《离线》就是

离线的第一期创刊号就是离线杂志的第一期叫开始游戏如果有就是至于是这个规则是什么样的我觉得还是让任宁和江江跟大家说吧我觉得规则就是对这些节目少年阿诚的读后感读后感也好对这些节目的一些反馈也好写下来吧然后我们会挑一个人把这个本书

计划线服送给你好我们是不是得有一个读后感的时间限制在你现面之前结束之前好那就是现面结束之前大家就是给人您就给迟早更新他们这个节目发这个信息也包括如果能抄送我一份也可以然后当时我把我的联系方式也给了

然后这样的话最后还是由任宁来定因为我作为作者我觉得我肯定会挑那种特别夸我的那种

不要这样这个还是等让任宁和香香去判断你们给谁啊然后这个一本绝版的没有拆开塑封的全新的绝版的离线啊因为我自己已经有一本了所以我打算把这本书给送出去这本书还蛮有意义的对非常有意义而且我我看完之后我对游戏这个事情产生了新的一个认识啊

好我可以在共襄顺举再补送几张关于这一期的一线周边是几张明信片跟他们做的游戏手柄好的明信片反正就到时候他两位抽完之后把他的地址给我然后我把礼物寄送到这位朋友手上好最后其实我想阅足待袍的念一段你写的东西

非常开心在读这个小说的过程当中就是首先我刚才说了我觉得我很佩服你能够把它用那么长的时间能够把它写出来第二是在看的当中看到第 20 多章的时候我一度非常的羡慕因为我看到了你写的一段作者的话嗯我想现在读一下嗯

好的这两天在越南亚装度假现在是 12 月 20 日凌晨两点多这张我从昨天上午开始一直断断续续写到现在总觉得有必要单独记录一些东西一这是我第一次完整的使用 iPad 写完一张小说二这是我第一次在旅途中也是第一次在海边完整的写完一张小说三

开始写这张小说时我是在酒店的天空酒吧而那时空旷的酒吧只有我一个人四这张快写完的时候我是在自己的房间喝剩的一点咖啡杯上爬满了蚂蚁我看到这段我非常羡慕你当时的状态好其实我当时也是有感而发我觉得确实得记录一些东西越南那个地方尤其那个城市刚开发出来不久所以其实酒吧那个地方没有人

我住的酒店的酒吧上面没有人所以就只有我一个人当时是这样当然最后我顺便稍微打个广告如果各位因为我的版权已经交到了豆瓣阅读那边如果有出版社的朋友或者是包括影视改编权就有这方面的权利的需求的朋友可以联系我或者是豆瓣阅读来接洽出版或者是影视改编的业务

在这顺便打个广告好那先这样吧您刚刚收听的是迟早更新的第 88 期这是一档探讨科技商业设计生活之间混沌关系的播客节目也是风险基金 Wang's Ventures 关于热情趣味和好奇心的音频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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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郝海龙三个字的全名后鼻音郝海龙好那如果您想要访问制造更新的网站可以在浏览器地址栏输入邮箱的后缀在网页导画栏中就可以找到制造更新的网站链接了我们为每一期节目都准备了延伸阅读希望您善加利用

关于少年阿诚的这个豆瓣阅读的链接我也会贴在小动词里面那么如果您喜欢我们的节目可以在各大音频平台和泛用性播客客户端搜索迟早更新进行订阅收听我们希望通过这档播客能让熟悉的事物变得新鲜让新鲜的事物变得熟悉再见再见下次再见拜拜你路过一片田野想起曾经的幻觉

那不开心的记忆还带着一丝甜蜜我穿过喧嚣的街回到了十三年前一个可爱的女孩亲吻了我的左脸我们第一次相见你却在我记忆中出现

多么美妙的夜晚月光下的你如梦似幻电影还没有开始 cheesecake 上有雨我是线中的微光是你清澈的眼神我牵起了你的手月色都变得温柔不知道多年以后

你是否还在身边

我们第一次相见你却在我记忆中出现多么美妙的夜晚月光下的你如梦似幻我们第一次相见你却在我记忆中出现多么美妙的夜晚月光下的你如梦似幻

多么美妙的夜晚月光下的你如梦似幻多么美妙的夜晚月光下的你如梦似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