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hieving Optional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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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收听 Rework，这是 37signals 推出的播客，主题是如何更好地工作和经营你的企业。我是你的主持人 Kimberly Rhodes。像往常一样，我与 37signals 的联合创始人 Jason Freed 和 David Heinemeier Hansson 共同主持。如果你关注 37signals 或收听过 Rework 播客，你就会听到我们谈论掌控整个业务的重要性，不接受风险投资，没有董事会需要汇报。Jason 和 David 对此深信不疑。

最近，Jason 写了一篇关于“实现选择权”的文章。我会在我们的节目说明中添加链接。但是 Jason，你能不能带我们了解一下你的想法？在这个语境下，“选择权”是什么意思？你知道，这源于我们刚刚发布的一款名为 Writebook 的新产品，这是一款免费产品。我们免费提供代码和所有内容，没有任何义务。你不能为此付费。它是完全免费的。

我当时在思考这个问题，我想，我们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我们可以。坦白说，能够在这样一个位置上，花三个月或四个月的时间去做一些事情，然后决定免费赠送，这是一种奢侈，一开始并没有打算这样做。如果你一开始就说这是一件开源的事情，我们将免费赠送，那就另当别论了。但实际上，我们原本计划收费，最后决定免费赠送。

这让我突然想到，这是一件罕见的事情，是一种奢侈，是一种选择。这仅仅是因为没有人会告诉我们你不应该这样做，你不能这样做。那将是一个错误，你为什么敢这样做？我一直在想，

这到底意味着什么？这实际上意味着我们已经实现了选择权。这意味着我们可以做我们想做的事情，而无需向任何人汇报或征求许可。我们不必去董事会。我们不必解释自己。当然，你也可以这样做，然后让自己破产，因为你很愚蠢。有时这些额外的结构是有用的。有人可能会说，这真的很愚蠢。你不应该这样做。他们可能是对的。好的。

在大多数情况下，如果你受制于他人或其他事物，你就无法做到我们刚才所做的事情。我只是觉得我想写一些关于这个想法的东西，因为这真的激发了我。你知道，就像我们在另一个播客中谈到的那样

有一段时间，我们一直在尝试，如果我们将公司规模扩大一倍会怎样？那会是什么样子？我们着手去做这件事。然后我们决定我们不想那样做。我们停止了这样做。感觉有点像患了神经衰弱。但对我来说，这更像是选择权。就像我们可以尝试一些事情，决定是否想继续做，决定是否不想做，如果我们想改变方向，就可以改变方向。希望你不要一直这样做，但你可以随时这样做。

你不需要解释自己，不需要找借口，也不需要顾及面子，以至于你不得不以你甚至都不相信的方式来解释一个决定，只是为了克服它。我们可以直接说，你知道吗？那不再正确了。企业可以实现很多事情。人们一直在谈论这些事情。你可以实现盈利。你可以实现一定的收入增长。你可以实现用户增长。你可以实现所有这些事情。我认为实现选择权是在所有这些之上。当然，最终

如果你没有盈利，在很多方面你实际上就没有选择权。所以我认为这与之相关。但我确实认为它不仅仅是利润。它是一件更大的事情。我只是觉得人们谈论得不够多。所以我决定把它写出来，分享这个想法。我喜欢选择权的一点是，它让我们摆脱了必须过度榨取的束缚。

我们可以让一些汁液留下来。Jason 还有另一种说法。我们可以让一些钱留在桌面上。我们不必全部拿走。没有必要总是要更多、更多、更多。你不需要把所有的钱都从桌子上拿走的原因是，你的钱箱已经很满了，你已经有了……

一些东西，有一些缓冲。而这种缓冲和这种余量正是选择权的来源。它让我们可以这样说，你知道吗，让我们免费赠送这个。另一个例子是，Jason 和我多次谈到过追求某些商业机会，比如我们知道或感觉非常有信心可以从中赚到很多钱的新应用程序。我们之所以不做，仅仅是因为我们不想做。

我们不想再次或以新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即使我们觉得我们有清晰的机会获得潜在的巨额利润。我们不必这样做。有足够的缓冲。有足够的余量。从最初的榨取中获得的果汁足够多，我们可以说我们只从事我们想从事的工作，以我们想从事的方式从事工作，并且

这就足够了。不必比这更多。再次强调，选择权是经营良好、谨慎经营、未雨绸缪、不冒公司本身的巨大风险的结果。

以各种方式冒险，这些风险可能是对想法的风险，也可能是对产品的风险，或者所有其他你可能称之为次要风险的风险，这些风险与危及整个企业无关。当你这样做时，你不必总是正确。这是我真正喜欢的选择权之一。不必总是正确。能够说，你知道吗，让我们试试吧。另一个例子是，我们尝试过……

至少对我们来说，这是一场相当大的营销活动，我认为我们是在两年前或更早的时候开始的。我们为此投入了数百万美元的预算，我们尝试了很多东西。你知道吗？很多东西并没有成功，并没有奏效。然而，当我们回顾这段经历时，我真的很高兴我们做了。我很高兴我们尝试了。我很高兴我们……

即使它们没有成功，也对很多事情和很多实验进行了冒险。这就是玩游戏的乐趣所在。就像桌子的这一边有足够的筹码，我们不会孤注一掷。

但是我们有足够的筹码，可以玩很长时间。我们甚至可以经历一些低迷期，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牌没有按照我们的方式来，我们可以简单地享受游戏。我认为这是多年来我真正改变观点的事情之一。我过去常常把没有成功的赌注视为遗憾，是我应该避免的事情，或者把出现的问题视为麻烦和不便。

我真正改变了我的想法，认为，不，那实际上是有趣的部分。当你下注、玩游戏并且没有赢的时候，那是有趣的部分，你仍然可以说，那很有趣。我不必每轮都赢才能享受。

享受坐在桌子旁的感觉。我不必总是正确。事实上，我不正确的时候更好。如果我们有时错了，这意味着我们仍在学习。如果我们总是正确，那么 A，我们可能没有承担足够的风险；B，我们可能在做白日梦；C，我们没有学习。同样，在经营这家企业 25 年后，如果我仍然没有学习，那么我们在做什么？

同样，桌子的这一边有足够的筹码。这不再是驱动力了。对我来说，驱动力是出现并犯错，以便我能学到一些东西。不是总是错。我希望其中的一些教训能够为未来的更好决策提供信息。我们也会取得一些胜利。但是犯错的次数足够多，

这会让它变得有趣，而且还会面临足够多的问题、困难或困境，这需要我努力，这需要我真正看到我的能力，无论是我的技术能力、经营好一家公司，还是我们作为营销活动的一部分来吸引注意力的能力。这应该有一些问题。如果它没有任何问题，它就没有挑战。它没有任何……

所以我剩下的想法就是，你知道吗？是的，再多错一点，甚至不是再多错一点。就像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待它。如果你在你所在的任何桌子上总是赢，那么你就在错误的桌子上。

就像你在玩比你水平低的人。你不会升级。我在赛车中面临这个问题。我变得足够好，在一个圈子里成为最快的。我想，如果我每次上赛道都是最快的，我就不会变得更快。我可能实际上正在变慢。你会融合到你所处的群体的平均水平。这不是一种改进的方法。所以每当你处于那个领域时，你必须这样想，好吧，让我们

让我们尝试更高一点。让我们尝试下一个级别。我认为对我们来说也是一样的，当我们尝试产品等等时。我们应该把目标设定为，不仅仅是我们认为可能有利润的东西，而是下一个级别是什么？还有什么步骤是我们认为，你知道吗，那不是稳操胜券。那不是一件确定的事情。这将要求我们时刻保持警惕，并且真正变得更好，这样，再次强调，

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会变得更强大、更明智、更聪明，甚至更谦逊。好的。好吧，关于完全掌控你的业务的想法，我很想知道，你可以告诉我这不是我的事，老实说。在过去的 25 年里，我相信你肯定收到过收购你公司的提议。你有没有动心过？是的，我们收到了很多提议。不是说真的把提议摆在我们面前，但我们收到了

我可以进入我的 Hay 帐户并查找。我有一个名为“投资者”的标签。我喜欢这个。多年来，那里有数百封电子邮件，是那些想要投资或收购或其他什么的人发来的。但我们从未让它达到我们实际上会考虑这些事情的地步。

我们与一些人进行过几次谈话，因为这偶尔是一件谨慎的事情。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我们也许可以在这里学到一些东西。几年前，一家私募股权公司与我们取得了联系，我们与他们进行了几次谈话，因为这个人真的很有趣，我们了解了很多关于估值、正在发生的事情以及他们为其他人支付了多少钱等等。这很有趣。但是，是的，我们从未真正考虑过出售公司。人们总是问这个问题，这就像……

在某些时候，企业要么消亡，要么永远继续下去，这不可能，除非你可能是一些存在了 3000 年的日本公司或其他什么。那里有一些非常古老的公司，但要么消亡，要么被收购，要么合并，或者在某些时候会发生一些事情。我的意思是，它可以在其他人的所有权或管理下持续一百年。我不知道，但总会有一个时间需要更认真地考虑这个问题。但是，是的，

到目前为止，我们对正在做的事情感到非常兴奋。事实上，现在，我认为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专注于创造新事物。

我们目前正在同时制作两款新产品。我应该说，同时。我们去年实际上制作了另外两款产品，实际上是三款，我们现在正在制作很多东西。所以我们现在处在一个很好的位置。我认为如果我们正在考虑收尾，我们不会觉得我们处在一个好位置。我们不会再制作更多东西了。但是，再次强调，谁知道我们的未来会怎样。

但这并不是我们一直在思考的事情。我想承认一个诱惑更大的阶段。那是杰夫·贝佐斯直接从 Jason Rye 那里购买公司一小部分股份之前。不是为了把钱投入到业务中，因为业务从第一天起就一直盈利，而是为了坦白地说把钱投入到我们两个人的银行账户中，这样我们就不会被诱惑。这可以追溯到 2006 年至 2009 年。

我还记得关键时刻，那就是 Flickr 被雅虎以我认为是 2000 万美元、4000 万美元的价格收购的时候。2000 万美元。

2000 万美元。我还记得当时认为这是一个天文数字。当然，它是。按照今天的标准，它绝对是一笔小数目，对吧？风险投资公司似乎除非有数十亿美元的回报承诺，否则根本不会起床。所以 2000 万美元少得可笑。但这个数字是互联网泡沫破裂后广为人知的第一个数字之一。

当时，我们做得很好。公司正在发展，但并没有达到数百万美元从某个地方的龙头涌入我们银行账户的地步。当风险投资公司出现并开始暗示数千万美元的前景时，它不一定会进入我们的银行账户，它会进入公司。但这感觉就像，哦，这很诱人。

我永远感激我们最终与杰夫达成了协议，他持有这部分少数股权，并没有赋予他任何对业务的控制权，也没有以任何方式限制我们的选择权。事实上，杰夫现在仍然在董事会。那将是什么？18 年后，我们已经偿还了他很多倍。他继续收到他的支票。

每当我们从公司分配资金时，但不会侵犯或限制我们的选择权。事实上，我们得到了这份礼物，不必再考虑其他报价了，因为那里已经足够了，已经从桌子上拿走了足够的筹码，我们可以这样说，即使这件事失败了，我们也不会后悔。

没有与一些花哨的风险投资公司签约，也没有按照他们感兴趣的方向掌舵。桌子上已经足够了。我认为这很重要。对于像我们这样的公司来说，这种情况发生在与投资的安排中。对于其他公司来说，这种情况发生在自力更生的过程中。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大力倡导继续从桌子上拿走钱的原因。我认为，Jason，你从你父亲那里学到过一句谚语，类似于，没有人因为获利而破产。

如果你每年都继续获利，是的，公司很可能会结束。大多数公司都是这样。我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情况了，尤其是在科技公司中。我的意思是，37 Signals 自 1999 年以来就一直存在。这是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很少有公司能持续这么长时间。但你知道吗？如果它在 10 年后结束……

15 年后，我们将从桌子上拿走足够的筹码。我们已经从桌子上拿走了足够的利润，不会感到后悔。这是我在谈论利润时喜欢强调的一点，它是一种在事情结束时尽量减少最终后悔的方式，因为它们随时都可能结束。这是我几乎从第一天起就一直坚持的消极设想之一。

情况进展得非常好。有些年份进展得非常好，我变得非常怀疑，你知道吗，这不可能持续下去。在某种程度上，它确实没有持续下去。就像有些情况，有些年份的利润特别高，它们不会永远持续下去。但是

我们从桌子上拿走了足够的东西，意识到我们作为一家公司是凡人。这里没有不朽。我们没有找到某种圣杯，就像在第一部《夺宝奇兵》中一样，那里的不朽之杯。不，我们和其他公司一样是凡人。我们是一种技术。

可怕的丑闻爆发，两个数据中心同时起火，因为一颗陨石和一次地震分别袭击了大陆的两侧。所有这些事情都可能发生，有时甚至比这还不那么引人注目。就像，你知道吗？Jason 和我可能同时乘坐一架飞机，而那架飞机没有降落在跑道上。这种情况会发生。我的意思是，这确实是商业史。事情结束，对吧？那么你如何为此做好准备呢？从精神上来说，

如果你结束了，你不会变成一个愤世嫉俗的人。事实上，对于……

10 多年来一直坚持这种消极设想，我通常会对自己说，你知道吗？如果明天就结束了，我会怀着巨大的感激之情回顾这段经历。能够拥有这些年来解决真正有趣的问题，与优秀的人一起工作，能够在这里、那里和各地分享开源，能够在不需要榨取柠檬汁的时候赠送产品，并且

能够向他人传授一些经验教训。多么令人愉快。就像我们已经走进了这个运营的 gravy train（指轻松获得成功），我们应该把每一天都看作是，我的意思是，现在它变得非常感性，但就像一种祝福，不要把它视为理所当然。如果明天就结束了，我们仍然会感谢整个旅程。

而且，我还要说，从非常物质的意义上来说，如果你觉得你已经从桌子上拿走了足够的筹码，那么拥有这种心态就容易得多。

如果你什么都没有从桌子上拿走，那么拥有这种心态需要相当大的性格力量。如果明天就结束了，什么都没有了。你真的要从头开始，赤手空拳，一无所有。对。有很多企业家经历过这种情况。我从未听说过一个故事，他们不认为这是一次具有重大挑战性的、艰难的人生经历，而对于那种……

那种你已经从桌子上拿走了足够的东西，不会破坏你立即寻找下一步该做什么的计划的设置，这样做要容易得多。这在你能力范围内。至少对许多企业家来说，这在他们的能力范围内。

总会有权衡。我们只是在投资明天吗？我们是否为雨天从桌子上拿走了一点？大多数美国科技公司的自然轨迹是全力以赴地投入到明天。孤注一掷。再来一次。再打我一次。孤注一掷。孤注一掷。你这样做足够多次，你知道吗？最终它不会按照你的意愿出现。而且

美国有数百万企业家已经了解到这一点。哦，糟糕，21。哦，我 23 岁。我孤注一掷。糟糕。什么都没剩下。我还想补充一点，经常出现的一个问题是，人们会说，你知道，戴夫在谈论公司的开始。这就像，你的问题是，你有没有想过出售？多年来，我们收到了所有这些风险投资的报价。就像，但你们本来可以更大，人们会这么说。你们本来可以成为 Slack 或其他什么，对吧？这就像，我不想那样。

谁在经营 Slack？不是那个创建它的人。他已经离开了。我还在做这个。我喜欢做这个。我已经做了 25 年了。我有一个更好的结果。他比我更有钱。不在乎。我有一个更好的结果。我仍然在做我想做的事情，在我的公司里，与优秀的人一起工作，这又回到了选择权。所以，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做大的想法只是意味着赚更多的钱。

因为许多走上这条道路的企业家，并非所有企业家，Chesky 还在，我们在其他剧集中谈到过一些，但大多数人都离开了，他们再也不会做第一次做的事情了。他们离开的时候还很年轻。

所以我感到非常幸运，我们没有那样做，而且我们从未变得如此之大，以至于我无论如何都会离开。我不擅长经营一家大公司。我肯定会因为董事会而被赶出去。就像我不擅长那样。我不想那样做。即使我能做到，我认为我也不想那样做。这对我来说一点也不有趣。

因此，成功也可以来自保持规模较小，以及拥有你设法调整规模并以你自己的方式经营的东西。是的，你的银行账户可能不如其他人，而我根本不在乎。这无关紧要。我们自己做得非常好。

足够好，不必担心很多事情。这就足够了。我们仍然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做我们想做的事情。当然，就像戴夫说的那样，可能是小行星，可能是竞争对手，可能是可能发生的一百万件不同的事情。

但如果真的发生了，那就发生了。我不会用任何东西来交换这段旅程。好吧，这是一个完美的结束点。Rework 是 37 Signals 制作的节目。你可以在我们的网站 37signals.com/podcast 上找到节目说明和文字记录。完整的视频节目可在 YouTube 和 X 上观看。如果你对 Jason 或 David 有关于更好地工作和经营你的企业的问题，请给我们留言，电话号码是 708-628-7850。你也可以发短信到这个号码，我们可能会在即将播出的节目中回答你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