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囉大家好 這裡是瑪利歐陪你喝一杯我是瑪利歐時間又來到了第八季的第 100 集哇 我們又來到第 100 集囉所以跟五年前一樣我們又邀請了我們公司的執行長我的創業夥伴 Joey 鍾子偉
其實這有點有趣喔 當初第一次約她的時候是 2020 年的年初目的是做當初第三季的第 100 集 Joey 對此印象深刻 所以說好快有約 100 集了但其實因為中間這五年節目變化過很多次包含了有雙主持、管理季、特別季等等所以如果都算進去的話 其實也過了好幾百集了
我们今天就从这 5 年多的变化开始聊起,我们甚至提到了当初我们去的那间酒吧,其实它是一个很特别的酒吧,故事里面我们都会提到。他也跟我们分享了这些年更多公司经营上的压力和变化。我们去的年底正式在美国 NASDAQ 上市,所以他有更多跟美国相关的电话会议,加上家里又多了两个小孩,很多时候他的时间变得更为压缩,每天都是开不完的会和工作。
我問他這些年跟新同事分享公司情況的時候有沒有什麼常問到的問題他說大家都會很好奇為什麼我們要一直往海外擴張還有為什麼一定要 IPO 這些其實我很常聽他講不過比較少對外提到另外這些年媒體的變化也很劇烈他也同意說每兩年或三年都會很多新的衝擊包含生成式 AI 的出現媒體該怎麼樣去適應等等還有我們跟日本公司合併之後有什麼工作上不一樣的地方
最后我们也谈到他对于管理上风格的变化他如何面对日复一日巨大的挑战以及他在哈佛商学院毕业十周年同学会的时候看到自己十年前写对于未来的想象等等等等这些故事都是非常特别的经验分享我自己都听得津津有味如果你还没有听过前面一集的话呢我建议你可以先去听第一集让你去了解一下我们创业当中发生了哪些有趣的故事然后再来回来听这一集
讓我們起來歡迎 Joey 鍾子瑋歡迎回到瑪琉陪你喝一杯我是瑪琉那我們這一集的來賓呢非常特別喔他是我的 partner 關鍵評論網的執行長 Joey 來 Joey 跟大家打個招呼觀眾大家好又 100 集了不可思議其實我們很快就可以 100 集了只是中間一直在換季所以變成這一次又累積了比較久我們上一次上一次聊的時候是
COVID 那一年 2020 年的 2 月然后我们还可以在酒吧里面的最后一刻这样子然后那个酒吧
其实蛮好玩那个酒吧是 R&D Lab 他其实是我那时候有跟你讲吗他其实是黄仁勋的儿子开的我知道黄仁勋在那附近有开一个 Bar 但是那个时候没有提到说就是他开的那就是内建对对对所以我之后才知道原来搞发店就是内建至少他在关掉之前有去过对对那个他叫 Spencer 他儿子叫 Spencer 他那时候开了 R&D 我印象中他跟疫情没有太大关系因为他其实是在疫情是 2021 年
5 月的時候才限制內用他是在那個時候的 4 月他剛好收掉所以某種程度上來講運氣好像還不錯因為他就不用去面對那個三個月不能內用那件事情我覺得真的是有變化非常非常的大所以到現在也過了五年的時間了然後我們從那個時候到現在又併購了幾間公司然後跟日本 MediaGym 合併然後 Spec
你覺得你這五年的心態是什麼感受是什麼累吧第一個知覺反應的話但是我覺得也某個程度
就很多上上下下上上下下的好像已经到了某个程度有点习惯了所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但是就是就好像一年级升二年级二年级升三年级三年级升四年级然后四年级完了之后又延一延二就这样一直下去所以对啊就是压力当然比较大可以看到的可以玩的可以认识的当然规模也比较多
所以各有各的好壞但是它就好像是一個對 舉個例子你像跟我講說五年前它記憶上感覺就好像上禮拜才發生的我對那天還印象非常非常深刻但是感受上或許你覺得五年前嗎或許中間塞的事情感覺好像已經十年前了對啊 所以我也雜陳吧在那個這幾年的過程當然因為跟日本合併然後在美國上市所以
感覺起來你應該會處理更多跟國際包含投資人也好或是一些相關事務也好其實比之前更多了蠻多的最簡單最基本的就是現在至少每兩個月會去一趟日本去大概就是四到六天
然后我觉得感受上最累的其实是因为现在等于是不管是投资银行分析师或者是董事会绝大多数都是过着美国时间的话现在对每天早上大概八点九点就有很多美国的 call
晚上 10 点 11 点就有美国的 call 他们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早上起床所以最可怕的我觉得压缩是那个感觉你之前回去早上可以按照自己的步骤慢慢进去你顶多管台湾时间之后又多一个日本比台湾快一个小时也还好没有什么时差的问题但是现在等于是又有台湾又有日本然后又多了一个美国早晚然后我知道接下来会提到但是最大的差别是生活的话但是现在多了小孩了
所以举个例子要是美国跟你说那他们起床那个要靠了那个最早可以几点靠那你就要算说像我现在靠几乎都排在四点或十点半因为九点晚上十点因为那个小孩九点开始上床哄睡觉那你就要把握九点五十的时候他睡着了
然後就要衝出來然後趕快 call 又不敢講太大聲然後剛開始還不習慣在 call 的時候同時在 zoom 的時候左手或許在看那個螢幕在看他是不是有突然半夜爬起來突然哭啊突然要怎麼樣怎麼樣的然後當你在 pitch 當你在介紹公司當很多投資銀行人在看你的時候然後突然看到小孩開始哭了那個壓迫感是非常非常大的這種感受那個跟五年前差很多啦
但我在想因為 COVID 的關係好像其實大家都可以某種程度上來理解跟接受這樣子整個狀況就是我記得的時候 COVID 剛開始的時候不是有一個我不知道你們注意到一個新聞就他們在連線的時候然後一個分析師他在家裡面然後就有一個他的女兒突然跑進來然後就經過之後大家都覺得很可愛啊然後怎麼樣怎樣你有這種狀況
對我覺得所以當你說我現在正在看著小孩確定他不要起來或者是他突然哭一下你突然離開或什麼之類大家都不會怎麼樣大家都習慣了但是那感覺就好像你在面試或者是你在學校的那種訪問然後看你要不要也拿到這份工作然後是他重要性就假設是很重的時候或者是在做那種公司的介紹的時候然後他有可能
你打個岔轉個彎你原本剛好講到哪裡然後那 10 秒鐘就突然那個黃色然後你要回來的時候那個步調被打亂那個壓迫感是很大當然你被打亂好幾次之後你之後也習慣了也還好啦但是我覺得回來當初這個問題的話最大的感受上的差別是他多了非常多複雜的因素堆疊上去了那個原本是 2D 的變 3D 的變 4D 的變 5D 的感覺你會覺得 COVID 這幾年
有什麼變化或心態上有什麼影響嗎你覺得疫情會對於這件事情有什麼影響嗎跟大部分人一樣吧你回歸台灣 2020 然後台灣的話或許 2021 才更有感覺一直到 2022 年底 2023 上半
对啊因为 COVID 的关系所以那两三年感觉好像回忆是全部都混在一起了嘛一方面说哇三年过得很快一方面又觉得好像才三个月的那种感觉然后所以当然打乱了很多原本在规划的 2020 2021 2022 的事情所以你也知道其实我们 2019 就开始在研究不同的 IPO 的国家了对啊就开始飞了或者跟投资银行的人聊了
那所以那个时候我记得 COVID 前你要讲个故事的话我觉得 COVID 前最后一次出国刚好是那一年的圣诞节左右所以那也是 2019 年的圣诞节左右刚好飞去日本找一个有可能会之后合并的标的最后也没有谈成了
然後剛好我們的大股東之一那個 Sasha 剛好也在東京然後我印象非常深刻我見完那家公司之後他跟我約在銀座的那個 Uniglow 前面見面然後我們之後走去吃晚餐的然後我記得那時候等於是 12 月底了再過兩個月全世界就會開始有疫情了只是大家還沒有什麼感覺
然後我記得我們在聊這個併購案有可能的然後前一天有去見日本櫃買中心然後在聊說那 Maybe 併完這家日本公司或許馬上就會開始去動進 IPO 的步驟了我就在聊這個時候那個股東還說對啊照這樣進度的話或許再過幾個禮拜我們就開始 IPO 的旅程了然後過幾個禮拜就開始封鎖了然後整件事情
那個時候那個併購案啊或者是 2020 去東京啊然後最後長什麼樣子完全就變了然後就完全被打亂大概三年吧所以這件事情的那個回憶還是很印象深刻但是轉眼間看 2019 到現在也五六年了所以那感受我覺得就是那種又很近又很遠又很模糊又很清楚大概就是這三到四年的那情緒上的感受吧你覺得這四五年我們在策略上面有什麼調整嗎就是因為
当然一方面并购很多然后当时有一些公司甚至都还没有加入在这几年当中才陆续加入的然后我们在这几年其实也做了很多的调整跟内部的沟通跟讨论就策略上的一些东西
那你覺得跟四五年前比起來那個差別是什麼我覺得最大方向上的差別 2019 年以前不管是小的併購案都還是其他媒體所以確實這 10 到 12 年之間大概我每次開玩笑說有三個不同的 stage 五年前那次聊的時候都還沒有第三個 stage 出來就從一個獨立媒體牌子然後逐漸演變成要蓋出一個獨立媒體集團
然后后面这四五年比较特别的就是那除了其他比较小的媒体加入之外开始有科技数据公司大数据视调公司电商公司整合行销公司开始进来了所以第三个 stage 就会变成我们从一个独立媒体集团演变成一个独立内容又科技数据电商整合行销这整个那个 ecosystem
那这个就是这四五年来比较特别的所以没错这四五年来那个公司除了变大之外但是也变得更复杂了那个更多元了有更多 founder 进来了 DNA 也逐渐逐渐改变它就像是一个快速成长的一个组织现在对啊那个它的 DNA 它的历史它的包袱它的整体运作的方式都复杂许多那更何况
那个一年半以前那个日本人也加入了然后我们现在开始在找东南亚了或者是未来的下一个那个并购的标的那个多元那个成分当然会只会越来越多
这个四五年来我知道我们都持续就是有新的同事加入的时候我会跟大家分享关于切文化的事情然后你会跟大家讲解这个公司的历史跟发展的脉络有没有什么问题是你觉得大家都会固定好奇的一些事情就是同事在跟你你在跟同事讲这些事情的时候然后他们可能就很常出现的某些问题或是固定会出现的一些 scenario 之类的
有些要看假设是譬如说自己有创过业的或是有加入过信创团队的那对于过去这十年来什么情况之下募资什么情况之下做并购为什么要并购然后为什么甚至开始到日本那边去了或接下来其他国家去了这大概是最常出现的
就是好像在想像說當初假設原本的 DNA 是一個獨立媒體牌子的話他到底是在什麼情況之下為什麼一定要開始變多變大變廣變深然後甚至要離開台灣這個我相信是一般人直覺上在聽故事的時候很自然就會好奇的嘛那大概第二個最近這大概兩年來比較常出現的就是那為什麼一定要 IPO 為什麼一定要出場
那大部分人或许对于你有投资人投资人的那个投资期限他那个所谓 7+2 的那个时间限制不是很熟悉所以并不知道说我每次简短答案就是从 Founder 的角度我们未必那么急着一定要 IPO 我们未必那么急着一定要上市或者是出厂但是再怎么样有理想原本的 DNA 我们就还是要 balance 那个投资人更何况我们非常非常多国际机构性投资人
对于时间上的投资报酬率的需求所以到底是怎么每一年每一年的持续的去平衡需要成长但是又不能违背当初的媒体的独立的理想的同时又要确定它的那个规模到了一定的程度是可以给投资人一个投资报酬率的我觉得那个是后面这两三年来大家会最好奇的点吧我觉得你讲那个 IPO 的时候我特别有一个有趣的印象就是我们应该是在
那個 Case Study 是 2021 還 22 年啊?21、22 年 21 年開始寫的但是出版年好像是 2022 了對 就是有一個哈佛商學院的 Case Study 然後就是用關鍵品網當 Case Study 嘛然後我記得那個題目就是一個新創媒體公司該選擇在哪個地方哪個國家 哪個市場 IPO 這件事情然後這件事情後來這本 Case Study 出版之後到實際上最後執行的結果
一點關係都沒有就那時候裡面寫的各種各樣的 option 到後來好像我們通通都沒有那個 option 然後最後跑出了 spec 這個 option 然後才跑去美國這樣子所以你可以說他就是就像上一個問題一樣他是一個因為疫情期間很多的規劃沒有照著走或者是很多突然飛來一筆的這種多出來的 option
对啊那个 case 写的时候还在 2021 年写的嘛所以那时候我们还在研究台湾适合吗还是澳洲吗还是哪里哪里然后那个日本的团队都还没加入没出现对啊所以当然那个美国的选择当然也还没出现嗯那个他们一直在开玩笑说那个
因为他们要写完那个教学个案的时候我们的答案也还没出来或许两三年之后答案出来了那个 Harvard 传统是你就会有一个 case 就会有一个 B case 跟 C case 真的它会有一个后续就是要是三到五年后那个原本的问号那个问题有答案了它其实会有一个续集的对吧那理论上我们大概现在开始知道答案了只是还不知道答案
這個結果到底會長什麼樣子呢?Maybe 過一兩年之後會更適合有 B case 吧你們那時候是會同時拿到兩個 case 嗎?還是只會有一個比如說剛剛講的還在進行中的你們
就算之後進來的人他們會同時唸兩個 case 還是只會唸一個完全看時間所以那個舉個例子假設你不要講我們假設那個同學在唸個 case 的時候是講當年隨便講 Apple 那個第一年第一次為什麼要做那個 iPhone 這個決定的時候假如那 case 是當年才上
那那个 case 还没有 B case 的时候你拿到的时候它就是 A case 那假如它过了十年了所以因此那个教授也有时间整理出数据也写出 B case 跟 C case 那之后新进来的同学发的时候就会发 A case B case 跟 C case 同时会拿到有些教授看看他个人那个有时候会叫你先读完 A case 然后才发 B case 让你大概去感受一下最后的结论到底有差多少
那那个人的缺点就是那你在读 AKC 譬如说 Apple 假设他公司很有名了那个你自己或许就知道他后来十年的答案是什么了老师会特别叫你不要去 Google 结论那个你 Google 的话你等于就是已经破那个梗了嘛因为我们的情况那个学校是去年或前年教的跟或许五到十年之后教的那个情况有可能就不一样了但他是如果持续延续的续级
就是會持續往續期發展不會停在那邊我印象中還有有些都還發展到 C case 還是 D case 的他後面的 C case 不會像前面二三十頁了他會在兩頁三頁五頁直接告訴你說後來發生什麼事了結果是什麼當然像剛剛講那個第一個問題就是說我們在過去的這併購過程當中這可能也是很多人不理解為什麼一個
我們創業的時候是一個獨立媒體公司然後現在我們是一個很多很多隻腳的公司那這一個部分通常你會怎麼跟大家解釋這件事情我覺得跟
好幾面了但是跟大多數的以台灣這種市場大小的市場的會遇到的問題跟媒體這幾年來會遇到的問題其實都息息相關從一個台灣市場的角度的話它畢竟它是個很小的市場它人口有兩千多萬所以有可能你刪掉譬如說沒有網路的或是不用 smartphone 的或你刪掉
年纪太大的诸如此类所以符合你的 TA 的有可能会消费你的产品或者是你的媒体的大概数字就这么多而已刚刚提到的我们算很早种子轮 A 轮 B 轮就一直有 VC 机构性投资人或国际投资人进来所以我们不可能说
第三年或第四年我们达到多少读者我们已经是台湾前几大的独立媒体了然后这样就结束了他还是会 expect 你每一年要持续的成长你还是要持续的有多少二三十趴的那个的有机成长那假设你台湾的瓶颈就这么大那你大概就是两个可能性一个就是国际化我们这几年一直有在做所以我们有英文版香港版东南亚版一直有在尽量多元国际化
那假設那個還不夠快的話那另外一個方式就是橫向發展了那你嚴肅新聞的 TA 這邊做完了那 Maybe 就是開始有什麼其他的譬如說科技 TA 那個電影的媒體那個 Lifestyle 的媒體諸如此類但是我覺得這個遊戲就是一旦你拿了那個國際或專業機構性投資人的錢我每次都開玩笑他就像是一個數字遊戲他就會 expect 你每年就是要持續的成長否則他給你投資的錢你跑去拿來幹嘛
他就是看到他的投资报酬率那以早期的公司投资报酬率就是你的影响力你的规模你的以我们的情况就是你的读者数或你的用户数到了后期投资报酬率就是你有这么多读者或用户数了那你的营收有没有投资报酬率有没有同人比例的增加那在后面的那个期或许就是你的尽力了你有没有证明你有赚钱的能力那刚才提到台湾就这么小媒体又这么辛苦那
所以在每一个遇到一个瓶颈的时候你要证明下一个里程碑的时候很自然的我们要么就是国际发展要么我们就开始横向发展要么就开始去做其他媒体的并购案其他媒体并购到一定的规模之后我们要证明后面的赚钱或者是业务的能力的时候就要开始去并有相辅相成可以让我们赚钱更快的然后某个程度去保护独立媒体
讓他去這樣一起成長的其他的故事就會變得很重要那等台灣香港或大中華這塊大致上做完了還是一樣有壓力那個那 Maybe 就是日本或者是東南亞所以就持這個邏輯這樣一直下去我每次開玩笑某個程度從創業家的角度他是個沒有選擇的一個選擇你就是必須要持續的證明這個成長那假設你原本的母市場就這麼大的話那沒辦法他就會逼著你要想其他方法出去
在 IPO 之後你覺得我們作為第一家在美國上市亞洲第一家上市數位媒體公司你覺得這個機會也好發展也好
落在哪些地方呢大方向上我們現在原本就在做的事情所以舉個例子下有台灣的某部分的香港然後有日本的之後如何去發揮彼此市場的優點然後去兩倍三倍的去運轉去把它某個程度可以複製然後再去加大每個市場的那個優點去把這個亞洲拼圖拼完我覺得是接下來
短期之内希望这两年之内我们赶快把它做完的一个故事所以也就是说举个例子接下来不管你是一个东南亚
或者是甚至有一天欧美的媒体那个随着 ChatGPT-AI 的好处就是翻译很快所以那个有一天或许随便讲新加坡的菲律宾的或是印尼的媒体那个也加入我们了那个但是刚好他们有譬如说一千万两千万五千万个读者但是他们没有那个我们这几年来一直投资的科技数据电商或者是 AI 的一些产品
所以意思就是他们有这么多读者的但是刚好缺这个去让他们加倍赚更多钱可以去保护他们独立媒体的这些产品我们就可以很快的 copy and pastecopy and paste 丢过去那这个 9294 就可以某个程度像全球化一样就是台湾或许除了媒体之外有非常非常高品质高等教育但是相对
欧美市场他的工程师的成本是稍微低一点的这个就会好好利用了日本举个例子或许在以 CPM 或者是读者可以赚到钱的价格还是比台湾高但是那个他的工程团队或者是 AI 的能力在台湾现在这个时间点或许台湾是比较好的我们就可以 copy and paste 过去了那同样的逻辑就是那你就可以一直
把台灣跟日本這邊已經有的不管是電商或者是工程團隊的產品去丟給越快越好送給我們接下來要加入集團的東南亞或者是歐美市場的媒體然後去加速這個正循環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因為
至少我们已经盖出台湾前几大日本前几大那我们有机会盖出亚洲前几大的一个媒体科技数据集团的话随着你左手有越来越多读者他就是某个程度的数据让他去量化可以去赚他的钱去保护他的话那你右手就可以持续再去并购更多其他的科技数据服务去保护独立媒体那这个振许环就像是一个一个
像堡壘一样一个城堡的那个 Mode 中文怎么讲护城河它就会让你的护城河越广你的护城河越深因为同时你的媒体影响力又越大同时你可以有其他科技数据的服务就越多然后相辅相成的我觉得我们有这个机会我们也相对是 maybe 早了一两年所以我们可以持续的往这方向走然后希望可以盖出第一个
从这个出发角度那个亚洲数一数二最大的多国语言多国市场的独立媒体那又是科技数据电商那个 AI 这整个生态在美国 IPO 你觉得这个的好处是什么就是我们今天当然当初有选择很多地方嘛不过最后我们是去到了 NASDAQ 然后刚刚如果要符合刚刚这一切
的策略然後全部都連在一起的話在美國有什麼特別的好處或機會嗎疫情那幾年我覺得最大的好處就是大家都卡在台灣所以我們就花了兩三年一直在研究假設同樣的數位公司媒體內容公司在台灣上市或者是甚至我們幾乎都研究完了台灣上市新加坡上市東京上市澳洲上市倫敦上市加拿大上市美國上市的所有的優缺點
所以老實講從一個工作角度我回過頭來講回想那三年對我最模糊的就是我每次開玩笑我們等於是申請了七八個國家的研究所然後每一個研究所或許你申請了五間學校所以哇塞我們那兩三年我們大概申請了四十間研究所的那種感覺然後每一關每一關從面試到申請到繳交資料到 DD 訪問什麼什麼的所以我們大家都研究完了
所以当初用三去法很自然的有些市场本来就太小了所以他本来就没有什么交易量有些市场他历史渊源上面或许对于数位媒体公司或是数位文化公司是比较不友善的因为没有什么参考指标没有类似的公司有些或许是
那个不友善于这个产业所以你上去的话就算你表面上很光鲜亮丽哦你是个上市公司但是他没有交易量你就会变成一个水饺股对于投资人他们也不会买单也不会接受所以之后你光是删去法之后很自然的大概就会把一些删掉了那我们跟日本公司合并之后那你问他说哦那我们现在是个台日公司了你不太可能再逼他回台湾上市了那大概就只剩几个例子东京或者是美国了那我们就一起来讨论东京的好处跟美国的好处
那东京的过程当中是很繁琐的那从开始到结束大概要三年去准备 IPO 那美国相较是很快的通常就是一年或一年以内但是压力就非常非常大那个时差的问题那个成本的问题也比较高但是日本的问题也是一样极少数公司外国公司会去日本上市所以所有的内机内控啊报表啊需求啊法律文件啊全部都是日文所以你真的就是要被
逼著轉換成一個日本公司這個有什麼好處跟壞處那個上去之後交易量夠不夠日本投資人對於一個數位科技公司一樣買不買單還是日本歷史上都還是比較接受那種大財團或是製造業的 Toshiba 那個 Toyota 這種公司那會不會接受一個多國語言多國市場從台灣出發的數位媒體公司又是個問號所以各式各種考量因素之後最後還是選擇去 NASDAQ 壓力大的那個選擇 OK
好我们刚刚讲到很多关于这个我们从五年前走过来然后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我自己也常常会回想那五年多的时候也是觉得他音乐好像有点模糊好像发生很多事情但是又压缩在很短的时间内发生的感觉好我们先稍微休息一下我是关键评论网媒体集团天亮 media gym 的执行长 Joey 你现在收听的是马六陪你喝一杯
我們公司現在在美國 NASDAQ 上市然後我們現在叫天黑 Omeda Jun 這幾年當然除了 COVID 影響之外 2022 年開始有一個很大的影響就是深圳市 AI 那尤其是 CHEFGBT3.5 出來之後造成天翻地覆的影響那內容產業其實也是很大的一個影響你覺得剛剛有稍微隱約點到這件事情但你覺得深圳市 AI 對於數位內容對於媒體對我們公司它有什麼樣的機會或者是挑戰嗎
那我觉得 AI 就跟任何新的科技一样吧它绝对一半是一个挑战是一个破坏式创新有可能是个威胁另外一半那当然看你怎么去拿捏它它有可能是个机会它有可能是一个让你更有效率的方法的工具所以对啊我觉得
都一样任何一个新的科技都会有一样的问题看你怎么去看它只是随着科技越来越进步从媒体业角度感觉好像每三年或每两年或是每一年就会有个新的名词又出来了又有个新的挑战出来了所以做我们这个行的真的应该感觉上
会越来越累因为它发生的越来越快那个有可能之前还在聊 Facebook 改变演算法了 Google 改变演算法了你还在调整那个的时候现在又出现 AI 了然后 AI 你还在调整学习的时候又出现什么 AI agent 又什么什么开始出现了好像现在好像
那种台风的频率来得越来越快的感觉那所以一样往好处想的话翻译一下变得快很多那个跟日本开会的时候语言那个即时翻译那个或者甚至 AI 在帮你做笔记的做 PowerPoint 的这个马上就快很多了当然它有它工作上的好处
那个之前你要从中文翻成日文或者是翻成英文你有可能就需要好几不同组的语言的翻译然后 Full Time 的翻译整天在帮你翻译文章那现在这些记录都不用了所以当然这个就方便很多也快速很多但是同时那个在 SEO 上面在搜寻上在有机流量上面因为它整理出了 AI 帮你整理出你搜寻完的结果了所以我们的流量就会降 SEO 的效果就会降 Social Media 的流量也会降这个对于媒体的
的本質或是我們原本仰賴維生的流量當然有非常大的影響那之後對於編輯的工作內容或者是到底需不需要這麼多編輯的 budget 那個也是會有非常大的影響都還有點太早來了解了但是往好跟壞都想像得出來影響都會非常非常大因為我們在這個業界其實大家在交流都是一樣其實或者說我們也會常常看到很多的報導其實也都是
大家都有一種焦慮感啦就是你可以看得到那個媒體的報導雖然說大家都是媒體但是感覺出來媒體自己也是挺焦慮的就是不管是點擊下降也好或者是 AI 公司用這些內容去做訓練但他可能又沒有跟你講那我們到底像我們其實這幾年也都在討論這件事情如果有這樣子的選項的話我們到底要什麼程度上的跟 AI 公司去合作這樣子
好所以另外就是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感覺就是現在的年輕人吸收資訊的方式跟十年前十幾年前我們創業的時候其實我覺得差距蠻大的十幾年前我們創業的時候我們說我們針對年輕人我們最近年輕時代然後他們用手機在看這些東西但現在他們不太看文章的感覺你自己有這樣觀察嗎
大概从 10 年前的时候的那个最夯的那个字还是那个 mobile first 整个设计的 UI UX 感觉都要先从手机开始对你的格式
很得位值得长的样子那那个之后又有什么 Facebook 那个 Instant Articles 什么什么的然后又开始出现了然后这几年大概就短影音嘛就短影音又开始出现了对吧所以真的非常非常累了等于是每三年你就好像重新介绍重新包装自己一样那理论上假设平均是每三年你就要重新包装自己一下接下来有可能是每两年每 18 个月每一年大概就会来得越来越快所以对吧这个累的感觉或是这个焦虑的感觉我觉得在我们这个行业
除非我们真的有一天多元化经营到了我们各式各种短音音的长音音的文字的调查性报道的那个电商的什么都有了那个然后都站得非常非常稳了否则的话对啊这个只会越来越累它可怕的地方我觉得就是这样子
我知道因为我知道我们都持续都是跟逝者持续跟年轻人保持关系就保持连接性之前早期的时候我们很多 intern 其实也都是我们都直接认识的那现在当然距离感觉越来越遥至少我自己觉得感觉越来越遥远以前他们跟我们差 10 岁现在他们已经开始跟我们差 20 岁了你会在学校演讲或分享的时候有观察到那种
很不一樣的感覺嗎我以前覺得我還可以跟他們聊上天我現在已經不太有這種感覺了你有注意到這種事情嗎有一點啦我覺得最直接的話你說五年
5 年以前 5 到 11 年以前我们有什么演讲的话去学校甚至去高中的频率高很多因为我觉得在那个时候的 TA 里面我们差他们几岁而已他们是可以想象或许大学毕业或研究所毕业过几年之后创业是什么感觉或许离我们只有几年
那对啊你说这五年那个我们回学校或回大学演讲的频率降低了因为至少他们想到我们的时候或许你已经不觉得我们是新创了嘛已经不觉得我们是科技媒体创业家了或许已经又过了十年了所以那个形象已经不对了他们当然也会去找新的创业家或者是更新的那个新媒体了
一方面可以想像啦对啊那那个二方面那个你说跟现在 20 出头的对我觉得这氛围感觉不一样嘛那个我们那时候 5 到 10 年前我们有制度化的有实习生的这个制度所以我们等于是随时随地都有很多 20 出头大山大市的走来走去那现在随着公司比较制度化比较少了顶多寒暑假或半年或许有什么例外会来几个然后也不会是我们直接带了所以所以所以所以那感觉也不太一样了但是
對啊 這感覺就好像你是 18 歲的時候還是 15 歲的時候還是 12 歲的時候你不同的人生階段 感受跟長得會不太一樣也沒辦法吧我第一次覺得我自己好像有點跟年輕距離有點大的時候我不知道 你應該聽過但我覺得你可能沒用過你知道在疫情中間有一個東西很夯叫做 Clubhouse
你有曾经用过吗有人邀我进去我进去大概听了五分钟就不耐烦我就走了然后我就再也没进去因为我觉得那个反正不符合我的个性就是我比较急躁比较没耐心听的东西举个例子就算是 podcast 通常也不会听特别听的原因是因为
就是要把它全部聽完嘛你要坐在那邊然後通常我或許沒那麼多時間或中午吃飯時間也都很趕所以我沒有那麼意外因為 Clubhouse 那時候就覺得哇塞你要這樣一直去聽你要聽完這個東西你又不太可能加速 50%的速度而且 Live 的東西對啊很難所以 Clubhouse 出來的時候我本來就沒有 expect 說我會花很多時間在上面但你知道我那時候是有一種不是說我不喜歡而是我覺得我搞不懂他們在幹嘛
然後我一旦我心中冒出這個念頭的時候我其實有點恐慌你知道嗎就有一種就是我好像是 30 年前我在玩網路的時候然後我的父母覺得說我搞不懂你們在網路上搞什麼的那種講法這樣子所以我覺得對 clubhouse 因為我本來知道那跟我個性不符所以我沒有那種感覺你說這幾年來我會有這種感覺或甚至從商業上我有點害怕
或是有点危机意识的话其实是 Bitcoin 跟 Blockchain 我觉得这几年稍微好一点但是譬如说三年前或四年前刚出来的时候或开始主流的时候每个东西每个新创的每个 pitch 或是你在当评审或是你在听别的新创团队在做什么的时候很多都跟 Bitcoin 跟 Blockchain 有关尤其是疫情那几年的时候
因為接觸到很多 我有盡量去研究然後看一下科技從媒體的角度有什麼東西我們是可以 fit 的甚至我們有幾次機會是有被邀請去從公司的角度去投資或者是去 mentor 那個新的 blockchain 或 bitcoin 公司我始終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所以我非常非常了解它的本質到底是什麼然後這到底是不是之後長期會是個好的東西那我覺得那個對我而言就是那種感覺就是我聊了很多但是我始終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然後我也沒有一直感受到你讀這個面文章他們會覺得這是詐騙你讀這個面文章他們會覺得這是我外來的一個趨勢你一直不是百分之百確定我第一次在關鍵面網寫 blockchain 的時候是 2013 還 2014 年的時候那個時候其實我們如果有買那個 Bitcoin 的話我們後面會很輕鬆很多
我 2013 年根本沒聽過 Bitcoin 那個時候有一個笑話就是有人就是募資募到好像 100 多個 Bitcoin 然後那時候可能大概 1 萬多一顆這樣子所以大概就是 2 million 之類的這樣子然後他們說其實對他們來說最好的做法就是這五年接下來什麼事都不要做就你不要去創業了你把它放在那邊然後五年之後你的投資報酬率會比你創業高非常非常多這樣子
好 過去這幾年當然我們覺得有一個很大的變化啦就是除了很多公司加入之外另外就是跟日本合併這件事情一個 MediaGym 加入我們然後變成一個台日合作的合併在一起的公司你覺得這跨國企業的文化怎麼樣去整合然後怎麼樣一起可以好好工作然後發揮更大的縱效呢
我覺得你就要變得很透明我每次比喻就是任何一個合併不管是誰大誰小誰去買誰其實都一樣在我腦海裡你就要把它當作是個婚姻某時候它真的就是個婚姻對方的心創再怎麼大再怎麼小也有他的
投资人他的股东他的董事他的创办人所以跟他们的创办人并购在一起这真的就像结婚了他的投资人他的董事会某个程度就变成你的岳父岳母了三不五时去日本的时候你就要跟日本人碰面 update 一下就好像你去拜访那个亲家的那种感觉一样所以那个透明的文化你不能有任何一个就算是我们大或他们小你不能有给任何一个公司那种感觉就好像我们吃定你了就是我们大你就在听我们的
所以我覺得從我們最早期在台灣最小的剛開始的幾個併購案他們的投資人他們的股東隨時都還會來隨時都還會給我們 update 隨時都還會找感覺就好像嫁出去的女兒或兒子的那種感覺然後大家都還是非常熟悉彼此都會認識三不五時還是大家會吃個飯然後就感覺放大了九倍十倍然後放到跨國去了但同樣的我覺得文化
然后我觉得过去那几年的教我们很多假设你接受这样子的方式的话公司内部的氛围也是要一样假设很明显对方是有电商经验或团队的我们没有他们的电商的 Founder 或主管就应该当整个集团的电商的主管或者是
领导之后这方向的策略的所以有哪里很明显的对方的经验比我们多他们的人脉或者是能力比我们好的我们没有理由不让他整个上下是非常透明跟流畅的所以举个例子我记得我们上一次
日本人來台北我們有 off-site 的時候我們在開幕制的時候開過這個玩笑嗎從今年開始我們 off-site 的時候開始有日本人的一些美國人假設股東的話然後有台灣人當然就三個不同的國家市場假設一切都順利的話或許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們多了東南亞了新加坡了印尼的馬來西亞了那全部都一樣他們哪裡比我們厲害的他們哪裡有什麼我們沒有的經驗的
他们就给他上去那这个就会确保内部的刚刚提到了他真的就像是个婚姻而且是个平等的婚姻对方也会看到你或许可以用大股东去压他们或者是用什么情况去逼他们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只要很明显的白纸黑字摊开来谁比较厉害的谁升上去大家 long term 其实是不会说什么的那个我们到现在一直还有保持一个我个人觉得非常非常骄傲的一个记录就是我们做了 10 个并购案那个所有的 founder 全部都在公司里面
没有 founder 走然后 founder 的关系或股东关系也没有什么特别不好的 drama 就是因为我觉得我们学到这一切就是你能够让的跟面子有关的对于盈盈是那个而言是不重要的能够让的就让它真的就像婚姻一样假设你还没结婚就已经在吵说谁要付那个钱或者是谁要去哪里那边结婚这个婚姻 long term 就会很麻烦了
假如从一开始你就会尽量平等的透明的去对待彼此不管什么国家什么肤色什么种族什么籍所以 MediaGene 的例子甚至是我们那时候认识的时候我们 9 年他们 24 年了所以你要马上要想象从日本的角度
在那种社会氛围里面那个 24 年上面的股东投资人跟董事要如何说服他们去接受等于是说要合并要嫁进一个小那么多的然后我们平均年龄上都比他们小很多的这个要怎么该给面子的该给尊重的该让他们有台阶下的地方全部都要让的同时这真的就是个婚姻我们会长期绑在一起绑非常非常久所以对啊我觉得那个氛围呃
呃 该讲话的时候讲话没有必要讲话的时候或是不计较的时候就就就变得非常非常重要嗯刚刚一直在讲婚姻哦你觉得这个关系你的你我我我只是好奇说你觉得有没有互相影响啊我觉得你的结婚呢你的婚姻关系对于你这整个文化整合跟合并之间的一些看法跟观点或者说反过来你在其他这些地方文化整合会不会反过来影响到你自己的婚姻关系跟想法
或多或少一定有啦但是假設我是譬如說我們跟日本 merge 完之後我才結婚的我覺得那個影響應該會更大但是因為結婚是幾年前的事情了所以他就是一個一步一步逐漸演化演變的一件事情所以還好但是我覺得
就像刚刚的比喻一样随着这种事情发生越来越多你看事情的那个观点就真的会从譬如说 2D 变 3D 变 4D 变 5D 然后什么情况之下那个是没有必要吵的或是小事情的或是没有必要发脾气的或者是隔天起来就没事的那个容忍度会越来越高这个是铁定的嘛就是你的家人越来越多你的亲戚关系之间越来越复杂他一定会逼你
要如何去 balance 這一切的時候那個彈性或是 EQ 要稍微高一點這是一定的你覺得在這個合併或整併的過程當中因為我在跟大家分享文化的時候通常會跑出一個問題就是他們會問說那企業文化當然就不同公司之間他需要做調整做合作
但是跨国它又有跨国社会之间的不同的文化就台湾社会毕竟还是有台湾社会惯有的文化日本社会有日本社会惯有的文化我常常会被问到就是说那企业文化跟社会文化之间会不会有一些摩擦或者说怎么样能够让一个企业文化是跨国是可以
適應或是協調的你自己有遇到這樣的狀況嗎當然小摩擦或小地方不一樣然後造成某些溝通上的不愉快那難免的但我覺得那個回到當初問題的本質就是又回到那個婚姻的比喻的話就是假設你要結婚的對象不管是男還是女在我們的情況之下是日本人未來有可能是印尼新加坡歐美都有可能
你本质上一定会觉得对方是一个适合结婚的人
所以你本质上一定有什么地方觉得你们的价值观是一样的你们过去的认识跟历史跟人格养成是一样的所以我觉得举个例子不管是台湾早期我们做的并购案我觉得像回购台奖其实非常非常顺因为我们早期在做了几个并购案我们就在找我们缺的没有的内容但是同样它是独立媒体的 DNA 所以不管是它的创办人它的总编辑或它背后的股东那个 DNA 其实都非常非常类似
所以就回到那裡講你一定會喜歡這個男生或這個女生你一定會想要跟他繼續走很久或走一輩子你才會跟他交往然後終究才會結婚嘛那一樣的假設人格養成都一樣的他背後的親家岳父岳母或多或少有可能價值觀也是跟你一樣的話再來不只是他們的我們自己也有我們的股東我們的股東價值觀你也要跟他們一樣就像你爸媽跟岳父岳母一樣你全部都能夠相處的愉快的那種感覺
所以我觉得回到那个问题的本质就是一定会有小摩擦的就跟任何的那个家里关系一样但是假设你找的那个人是对的人在对的时间点然后大家对于未来的想象是一样的有共同可以走的方向就像一个婚姻一样
中间这些问题都还是可以克服的只要你们在克服沟通的时候你可以一而三再而三的证明说我们做这个决定不是针对谁而是哪一个决定很明显是对集团最好的所以有时候对集团最好的决定有可能是对台湾这边比较好有可能白纸黑字算出来这个决定对日本会比较好
你每一次都是尽量很 fair 的你没有在针对人或者是在互谈哪一方的话我觉得 long term 下去那个信任感是会盖出来的就像婚姻结婚的第一年跟第五年跟第十年的那个感受是不一样的好我们刚刚聊到这个过去这几年我们从一个台湾的公司然后现在跨国发展那当然这中间会有很多文化上的挑战跟
衝擊然後我們要怎麼樣一起合作跟發展在這個第二節如果你聽的話你可能會以為我們在講一個婚姻的節目但其實不是喔我們在講一個公司的企業文化的相關事情喔好我們先稍微休息一下之前我們可能還會一起去酒吧或是有一些社交場合現在越來越不容易啦我跟你越來越少你有沒有什麼跟喝酒有關的一些故事或者是經驗可以跟我們分享的嗎
你要說那個就是個人故事的話那個比較好玩的是我跟我老婆兩個其實都會做調酒我們結婚的時候買一本調酒書所以所有經典調酒 Jude 會做 Long IslandSidecar 什麼都會做
那那个之前还没有小孩之前那个我一直往上给自己的最最最期待的一个时段就是譬如说全部洗完澡的事情也做完了那个或许老婆先去睡了然后譬如说随便讲 12 点半到 1 点半中间或是 1 点以前那个自己弄个调酒然后自己坐在沙发上然后就放空 30 分钟我老婆去出国念书的时候那段时间我还特别喜欢看那个
深夜食堂你会觉得好像你在跟那群人一起在 bar 里面喝一杯那现在转过来了就是因为刚刚提到的你有可能小孩 10 点起来要红睡觉 10 点到 11 点要跟美国 call 弄完之后洗完澡就 12 点了然后你明天很早要起床因为小孩很早会起床要去幼稚园拖音什么之类的所以现在往健康的好处想的话
很久没有晚上喝一杯了因为根本没时间然后你喝完太赶的话肚子很不舒服马上就睡觉那个早上起床的时候其实也不是很舒服所以像晚上在家里基本上是不会喝了因此我每次每一个半月去日本的时候最期待最期待的
我甚至会规划我整个开会的行程来确保我这件事情可以做得完的事情就是我通常每次去的时候那个饭店都会订营座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营座那附近的饭店永远会比我们办公室涉谷那边的便宜因为他们大概太多观光客太多饭店了涉谷有可能比如说八九千块台币营座大概都是三四千四五千的
所以久而久之我每次都住銀座這些久而久之銀座附近開完會來散步一下走一走變得很熟了哪裡有什麼會定期去的 Bar 我現在大概都知道所以你說跟喝酒有關的故事就是假設去日本出差四天或五天第一天或最後一天我最期待的就是去找那種銀座裡面有哪裡什麼三樓的什麼什麼角落有一個那種 Secret Bar 然後開門進去的時候它就是一個長桌
只有十个人然后很小还很挤那个去找这种 bar 然后反正日本通常也不会跟你讲话然后就点一个 long end 我点一个 sidecar 然后我每次都会指我要那个最角落的那个位置就是不要有人跟我讲话那个我就在那 corner 那个位置然后点了一杯酒然后我就这样靠在吧台上面就看着那个酒就这样看三十分钟
那是我最大的享受现在就是有 30 分钟不要有人跟我讲话那个不要因为我讯息要回然后那个日本通常不会跟陌生人讲话的我每次最无谓杂陈就是
要是我是唯一一个人在那边然后那个 bartender 刚好英文是不错的然后他看到是外国人想要练习英文一直跟我讲话我还是会礼貌上的回但是我就没有那个三十分钟那个放空那个对啊我现在回想所有日本出差的那个晚上的画面就是尤其是假设你四天的会议高压结束了
最后一天晚上回到饭店了十点了明天就要就要搭飞机回来了那个就是去找一个这种很小的这种日式酒吧然后去角落里面一杯顶多两杯吧我通常不会喝到超过三杯开始有一点点央网就赶快回去睡觉了但是就是你想想看那画面就是自己人坐在那个吧台那边而且我都会指定吧台我不要坐
我就是要坐在吧台我就在那个第一个或最后一个的那个位置然后看着那个酒杯半空 30 分钟是现在那个最大的 reward 这个创业十几年到现在当然我们持续在成长然后现在也你是一个跨国公司的执行长这跟你
本來人生只要規劃你覺得有什麼不一樣或是一樣的地方嗎 10 年 11 年前我們要創業的時候想當然想不到那麼遠了所以當初沒有 idea 不要說 10 年後了 3 年 5 年這公司會長什麼樣子啊你問那個時候的我們說之後會變多個媒體牌子甚至會做併購案甚至會到日本那邊去不可能想像的你問 30 歲的我說事實主導會長什麼樣子就像你問
然后国中生的我们说你 25 岁的第一份工作会长什么样子谁知道你只知道大方向上高中大学然后之后大概会继续什么产业一样那种创业的时候大方向上我们有这个理想大概往这方向走但是你说三五十年之后会演变成什么样子就像刚刚提到的谁知道从后面中间又来这么多东西那个又有 Facebook 演算法 Instant articlesAI 疫情就全部都来了
无法预测的所以
short answer 是沒有想那麼遠那你在哈佛商學院的時候不會都有這種很遠大的抱負每個同學都覺得未來就是某個跨國公司的執行長或者是財務長之類嗎所以很妙的是我還記得非常清楚 22 歲 23 歲的時候寫那個 MBA 的那個申請 essay 的時候所有的 MBA 通常都會有一題就是講完你的 background 之後他叫你
讲你的 short term 跟 long term goal 是什么你毕业之后短期想要干嘛然后 long term 想要干嘛吗那时候我写的时候完全是凭空想象的年纪太小了才大学毕业根本不知道那所以你就猜想说那逻辑上我记得我写的时候就是我毕业之后第一份工作我想要在大的跨国公司里面先快速累积工作经验累积人脉然后累积到了比如说中介主管之后 long term
是有一天希望有这个机会或是能力可以有一天创业然后按照过去的经验跟兴趣的话想要有一天跟媒体或科技有关 Long term 是这样写的但他还是很模糊但很巧的是你回过头来看这 10 到 15 年那个走的方向大致上就是那个方向你说多少是规划好的
不是他就是 25 岁会发生 25 岁的事情 26 岁会遇到 26 岁遇到的人 27 岁会遇到 27 岁遇到的人然后有什么机会就这样往那方向走了但是我记得那个 MBA 十周年同学会的时候那个学校还会玩这一套太厉害了那个你回去那个学校会邀你那个到你原本的教室还写好你的名字你原本坐的位置然后大家就坐坐在你 10 年前坐那个位置
然后大家会聊到处写什么 essay 啊什么什么什么的所以你会回过头来想哇走的方向长什么样子那我完全忘了我们在一年级要结束的时候有一堂课那堂课的作业是写给十年后的自己想象说十年后你现在在干嘛呢学校居然留着不可思议然后那天我们回到教室的时候就发回来给你
然後他就是一頁紙說十年前的你坐在這邊的時候你寫十年後你現在應該在幹嘛了我完全忘了我寫過的東西我完全忘了拿在我手上的時候那個猜想就不準了那個猜想說我有可能有一天在紐約然後我在幹嘛幹嘛幹嘛的然後或許怎麼樣什麼的之類的那個跟現在其實長得就不一樣了我完全忘了我寫過這個東西然後第二件事情是我最印象深刻的其實是我在
看我当初十年前怎么写那个一页的时候我差一点点弄不出来那是我写的因为那个写那才一年级没多久所以那个写的那个切入角度跟写的方式像在写作文因为我大学是那个文学院的所以那个好像在写一个 essay 那在写一个抒情文的那个感觉那你现在叫我写我写不出来了就是 MBA 弄完之后然后尤其是这十几年创业完之后我已经写不出
这么有情绪的切入角度的东西了那个他或许是非常非常的结果论的哦一二三下一步是什么什么什么什么的这件事情怎么量化这件事情怎么算下一步的 timeline 是什么了那那个写的完全是在是在写小说的那个感觉我快认不出我当初十年前的自己了那个是让我最最惊讶的一个点所以人真的是会
真的有可能是會改變的真的有可能會被大環境這樣一直壓或者是包圍完之後你的走的方向跟你的個性有可能會有很大的轉變我知道你們五年十年十五年其實應該都會有一個聚會嗎最近的一次是十五年還是對那個去年我沒有去你沒有去那個五年的時候我也沒去因為五年就是我們剛好我搬回台灣要創業的那個暑假那個來不及
那个会太赶了要说刚好在募资公司准备要开了什么什么的他都是暑假他都是六月左右就我们刚好是六月开始的嘛那个开始找这些公司的对吧所以五年了我就没去了那个思念有趣
然後 15 年的時候剛好就是去年我們要準備 IPO 了我不肯去那但是沒關係我後來就跟我同學開玩笑說我的目標就是 10 年 20 30 年 40 年的時候去中間的那個 5 年大概就不會去了那目前為止但那個真的就是 5 年沒去 15 年沒去但是 10 年去然後你時間拉長你回去的時候其實更有感覺了因為我知道你在 10 年的時候其實你有特別提過這件事情就是你感覺
大家的變化其實蠻大的而且好像我們剛剛講那個因為像你的 ambitious 其實他慢慢慢慢慢慢好像你會在意的點變得很不一樣的感覺你現在會覺得你特別更在意比如說不想更在意啦就是對於家庭來講對於關係來講可能不是你 10 年 15 年前會特別想到的事情嗎一定會改變啦你的 priority40 歲的時候哪一個上去了哪一個下來了
一定會改變有些 priority30 歲的時候根本沒有你根本還不會想到所以當然多了很多我覺得不是哪個變得特別大而是多了很多你要 balance 的事情變得多了很多就像剛剛講的那個三年前或許你的煩惱就是你在下班前要如何把事情全部做完現在是我七點前一定要回到家因為要幫忙顧小孩然後他一定九點要睡覺一定九點五十要睡著然後十點一定要靠就這樣堆疊上去了並不代表哪一個你的 priority 一定比較高或比較低
所以我觉得压迫感来自于老实讲这一年多从日本进来之后然后开始准备 IPO 的这 18 个月的准备事情堆叠上去的速度跟压迫感已经多到我每次
對自己開的玩笑其實我根本不會想那麼遠我現在就是想我要怎麼活到下個禮拜五就是到下個禮拜五到下個禮拜五到下個禮拜五所以今天譬如說昨天晚上到禮拜天晚上我就很煩又要來一次了終於熬到禮拜五現在多一個因素了就是有小孩就會知道到禮拜五晚上的時候你會很無謂雜陳的就是
到底是周末更累還是周一到周五更累因為你原本周末的時候你可以放空兩天的可以自己出去的看個電影的但是現在就變成你周末的時候禮拜六禮拜天 non stop 的一直在顧小孩
然後一晃就禮拜天晚上了然後又是禮拜又要上班好想吐然後就撐到禮拜五吧就是這種堆疊感吧一直加上去你不會有太多的時間去想太多不會有太多的事情去想情緒的那個內面你就是想要怎麼活過下一步如何 9 點 50 小孩一定要睡著因為 4 點就要 pitch 了全部 pitch 完洗完澡
12 點了不要想那麼多了就趕快去睡覺吧那種感覺了十幾年這樣下來你會覺得你自己的雖然說這樣好像有點突然跳回去但我其實很好奇你覺得十幾年來從一開始我們創業的時候
幾個人而已然後每個人都講話非常的快然後做事情速度非常快然後到現在不只是幾百個人而且是分散在很多不同的辦公室所以聯絡的方式也好溝通的方式也好其實它的難度其實是增加的因為畢竟我們已經不再是坐在面對面我隨時想要什麼就可以直接跟你講這樣子你覺得你自己管理的方式或是溝通的方式有什麼改變嗎就在過去這十幾年的累積下來
我相信十多年前更直接那个更容易不耐烦就是要我们要做什么决定的时候要什么结果的时候当然是越快越好现在的本质或许是一样的只是譬如说开会的时候那个就算你要骂人你也未必会当场会骂人我应该这十一十二年来几乎没有在开会的时候骂过人或者是不是我不是一个上班会发泄情绪或者是发脾气的人那这个的忍耐程度你就会越来越高了那个
因為更複雜了 更多語言了 更多文化了你對不同的人他們可以接受發脾氣的那個原因也不一樣所以他一定會更複雜那感覺就好像 30 歲當爸爸跟 40 歲當爸爸 40 歲人或許會比較有耐心因為你經歷過 10 年的磨合 10 年的其他事情的人生的訓練你的耐心跟抗壓度會比較抗壓性會比較高一點
一定有我觉得就变得有个说法是很多主管那个管的范围越大或是人越多的时候那个你的个性要越来越 boring 越好其实我是相信这句话的 OK 那个因为我们不是天才我们不是 Elon Musk 我们不是 Steve Jobs 那种的话
随你的复杂因素越来越多的时候你就是要学会对不同的人的 EQ 越来越高去接受每个人不同的意见然后去反应的时候是越理性越干净的时候越好你越上去你就会某个程度去念你要更理性要更淡定要更呼吸一口气然后才回应然后不要惹任何没有必要的 drama 你知道说 30 岁的时候有可能更容易发脾气或更容易没耐心那个现在就会是
你的容忍度就会高很多了所以就是对啊我觉得随着外在环境越复杂你就要变得越 boring 于是某个程度这句话我是相信的 OK 所以你现在这些但是压力其实持续增加嘛就要做的事情也好要负担的东西也好其实越来越大的那要让自己越 boring 要接受度越来越高怎么去做好这件事情就是当然我知道你常讲然后我也常听到就是说不然怎么办呢就是我们
你小孩生了嘛 所以你要照顾他然后你要过好他然后要努力接受这些所有的事情去做好这些东西可是当然讲都很都是这样讲嘛可是实际上发生的时候我们当下不见得每次都可以随时这么理性的去看待这件事情对啊 是怎么办呢那个我觉得很多都是相对的我记得那个你要讲一个比较故事性的那个感性的 moment 的话
2019 的时候那个你知道我老婆出国念书然后那时候我们开始在做更密集的规模更大的并购案了呃所以我印象非常非常深刻就送我老婆去纽约那个帮她搬家搬进宿舍带她绕了一次纽约给她一个有个方向感学校在哪里 overall 怎么样然后
那个留了三四天都没事我就飞回台北了然后飞回台北之后我知道马上要签约什么并购案然后要去募资那个钱要是没募到的话那个很有可能一擦枪走火有可能就就缴不出钱了公司就要破产了就如此有非常多这种压上去的压迫感我记得我叫了 Uber 然后我要从纽约 Downtown 那个宿舍那边然后到那个机场的时候我胸口是无比的痛就是我知道
这件事情结束了我 family 的那个责任这一关结束了那个老婆没事开始去出国念书了那个我要回去自己一个人面对接下来刚刚讲的哇股东的压力募资的压力然后要新并购进来的那个团队的压力然后你会觉得你是要自己个人回家你要自己个人面对我记得我超想胸口超痛超想那个吐因为那种很想哭但哭不出来的那种感觉我觉得当下是一个
那個時候情緒上跨到了一個臨界點下一個回頭他想五年前我應該會賞我自己巴掌然後說 nothing 你過了你自然就會過了那個時候覺得那是個臨界點就好像我不知道我們研究所的時候在考試的時候覺得哇國中的時候那時候考月考壓力好大的感覺國中覺得世界末日但是你從國中回過頭來看的時候又好像還好
我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说怎么办那感觉就好像至少这几年的感受就是这一关过了你的身体或是心理自然好像会调适到那一关然后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下一关只会更难然后你会经过一个好累很胸闷不知道怎么呼吸不知道怎么过来但是要是你撑够久了你好像身体又适应了然后你又会到那个 level 然后下一关又会更难的那感觉那
就是你說要怎麼辦還是那個問題能怎麼辦呢你沒有特別做什麼事情嗎比如說運動啊沒時間啊現在剛剛回到了嘛那個七點多要衝回家怎麼樣那個之前還會逼自己那個每一個禮拜兩到三次吧就照著那個健康建議的那個盡量一個禮拜兩到三次這四個月沒有因為老二才剛出生所以我不得不承認這四個月幾乎沒時間運動
我現在唯一可以偷去運動的方法其實是去日本出差的時候會走很多路就逼自己故意不要搭地鐵或是不要搭計程車用走的所以一天我算過我大概可以走 30 個小時就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然後一直流汗那就變成你
那个忙里偷闲的的那个方法了嘛但是你时间就这么多然后随着你的人生要 balance 的责任越来越多你被压缩的时间就越来越多嘛所以能怎么办那个我这边还有一个目标是 4 月开始希望那个小孩生活稍微稳定一点的又要开始逼自己
那个一个礼拜三次运动那怎么挤出时间我现在还不是很确定那当然就是牺牲掉一个嘛你就要更晚睡更早起来什么之类的对啊 那个到时候再看吧可以用一个走路机就是一边在 pitch 的时候然后一边走在上面对啊 那然后呢就同时要一心三用同时 pitch 同时又要那个面对投资人又要喘气在跑步然后又要看 baby 的那个那个荧幕太阳太阳太阳们在睡觉就是对啊何必呢
這位問題我們剛剛跟一個同事在聊天的時候他其實新來嘛他就問我一個問題我不知道你會怎麼想這件事情他說喔他就看一看然後說你這樣穿越到現在你一定很有成就感吧如果同樣的問題問你的話就是我覺得
刚刚提到的现在的心情就是这个礼拜过了再下个礼拜过了这个里程碑过了再下个里程碑吧我觉得有一天假设这一切都结束了然后它是个好的结束包括他还想我们一定会记得这个场景这个访问的就像五年前在酒吧那个场景跟访问我印象非常深刻而且我记得诶
那个时间点我回头还想差不多就是我刚刚讲的我老婆在纽约然后我要自己回来面对并购案跟募资的压力的差不多那个时间点所以我对那个访问有非常非常大的一个印象就是我一直在叹气就是一直很累然后一直在叹气一直上气不接下气然后那个时候
開始我的聲帶好像開始出問題所以一直在講話沙啞沙啞沙啞沙啞又來了嘛那個那個時候覺得很累現在回過頭來看五年前就覺得好像還好還好所以你說交不交還太早了還不知道那個這感覺就好像
我们的小孩 12 岁你说对于小孩 12 岁的时候会不会很骄傲他过去 12 岁之前国中国小做什么事情赢了什么什么打篮球比赛或什么当然会骄傲但是你说他是一个你的责任已尽吗那个这个小孩 18 岁了吗 22 岁了吗大学毕业了吗养活自己了吗是一个完整的对社会有贡献的人吗
那是很大的問號啊那我們要到了內部的時候我們才知道啊那在那內部之前就好像你問一個 12 歲然後小孩開始叛逆了然後管他很累的那個的家長那個喔你會每天晚上停下來想說我對我的小孩好驕傲嗎根本來不及想到那麼多嘛因為想到明天早上起床又要送他上學他可能又要嗆我了的那種感覺對不對所以還沒到那個等到對啊等 Harvard 有那個 case C case D 的時候等我們知道答案的時候我們才知道吧 ok
好 今天非常開心喔謝謝 Joy 再次來馬六陪你喝一杯上一次我們在酒吧但是這一次我們現在也只能壓縮在錄音室裡面也沒辦法到處亂跑了喔然後等一下 Joy 要再趕回家照顧小孩不過這過去這十幾年我們面對很多我們一起面對很多事情然後有很多很棒優秀的同事也加入我們那未來我相信應該還有很多有趣的事情跟大家挑戰會發生或許我們再過幾年我們再來聊一次 OK 謝謝掰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