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Hello 大家好,這裡是瑪利歐陪你喝一杯,我是瑪利歐好,我們今天的來賓是高維園他是現任清華大學的校長可能有些聽眾知道我也是清華畢業所以今天我特別的有親切感其實我們在第三季的第四集也採訪過一位清華校長他是我在念書時候的校長劉炯朗還沒聽過的聽眾可以去聽聽看
高校长是在台湾出生,小时候就随父母去美国学术的专业是生物材料与生物医学工程他后来在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任教达 18 年再来去了香港大学接任副校长并且在 2022 年 5 月的时候回到台湾接任清华大学校长
高维原校长经历非常国际化,待过美国、欧洲、香港,现在又回到台湾,他认为这些经验都是探索自己的过程。所以他最近出版的新书《一辈子的问题》,其实就是在跟读者分享和讨论,探索自己,认识自己,这个一辈子的问题。
我们也在节目中聊到了他在清华这几年做的一些事情他说管理一个大学需要花很多的时间在跟不同的人沟通包含了教授职员学生或是外部人士等等另外他也花了很多时间跟校内的教职员学生讨论清华大学存在的核心价值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他引入了充堂选客、微学分这些是什么样的计划呢?最后,我们聊到了他跟家人的关系他说家人就是他的全部但我也很好奇,他平常是怎么跟家人互动的家人之间彼此是如何支持还有,为什么他在新书发表会上还要跟太太求婚呢?让我们先来欢迎高维元
好 歡迎回到瑪利歐陪你喝一杯我是瑪利歐那我們要歡迎這一集來賓 特別來賓這個高維園校長校長跟我們打聲招呼各位聽眾大家好 我是高維園好 這個可能有些聽眾知道我是清大畢業的所以今天可以訪問到現任的清大校長其實非常開心
其实我之前访问过我在任的校长我在任我念书的时候校长是刘九郎校长对对对前几年就是离开了是是是但是他在的时候也是学生很喜欢他就是跟他互动学生在因为他喜欢在学校里面到处走来走去
小赤布我记得小赤布还帮学生买早餐我还听过这些故事对对对然后他会他很喜欢写书法是对然后他也会写一写要送给学生这样子对所以我那时候刚开始做这个节目的时候第
某第二年吧然后就有约校长那时候校长在约在酒吧里面这样子校长很可爱就说那我们今天要喝什么早上十点半说要喝威士忌真的吗真的开瓶真的喝威士忌对所以很高兴今天可以约到现任的校长今天喝泡泡水真的很开心
好那其实我很好奇啦因为校长在这个最近出了一本书嘛一辈子的问题那这个书我们等一下再来聊这本书但是校长大部分人生大部分时间在国外绝大多数在美国美国时间很长美国欧洲香港
对那回来台湾但台湾出生是所以你有没有什么记忆中一些台湾的味道是这些台湾的味道路上就是机车然后挤公车每天呃
就是回家都需要上学上下学都是需要挤公车然后因为我们还有的就是小吃比如说排骨饭排骨饭所以你印象很深刻排骨饭啊这些都是我小时候跟巴布巴布
都是印象還蠻深刻的 寶寶寶寶現在好像比較少了幾乎我沒有回台灣兩年半了都沒有看到過對食物來講小吃會是想念的東西嗎就是吃東西或者可以它是一個記憶的連接嘛透過
这种食物或者你可以想到当时然后当时的场景就呈现出来了
就是某一道菜或者一个什么可是他可以就是挑起一些记忆开始去国外当然是因为家庭的关系父亲的工作工作的关系去美国那为什么那时候后来就继续留在美国然后一度念书因为那个时候是 1979 年我爸爸是
驻外那么我们第一站就是华盛顿 DC 那时候也是跟美国断交那一年所以我想父亲的工作应该是蛮困难的了
那么呃 住外人员绝大多数就是四五年就是轮掉那所以刚搬到那里的时候我是呃五年级呃上学期那段时间去的那算一算呃也是就是初中啊跟高中都会在美国
那美国的这个教育的机制跟系统也跟台湾的很不一样在一个小孩子成长的过程当中当然就是语言上跟这些接触
那父亲的第二站就是荷兰这些事情这些故事在书里都有一些描述因为对我的影响的确很深那么那当然就是当时需要做一些选择嘛跟着父母亲或者
一个人留在美国那当时也考虑回台湾可是高中那时候是联考的制度我是绝对不可能接得上的因为体质不一样而且国文的程度也就是四年级的程度那当然在国外你不可能
这个不可能啊就周末一两个小时去所谓的这种 Chinese school 也就是最多就是这个样子所以就留在美国读完高中然后大学然后就开始独立的生活
那最后就是这个就我想命运吧跟这个过程当中各种各样的选择那时候
想要念这个生医工程相关的这个领域这当时应该是还蛮新的是蛮新的绝大多数人对这个是什么不是很清楚就像现在的 AI 为什么那时候会选择了生物医学因为那个时候我在美国的制度就是在高二的时候同学们就开始
去准备申请大学要考试像 SAT 然后你要选几个学校去申请等等何况那个时候我是一个人住我父母亲已经在第二站就是在欧洲荷兰那我回想那个时候可能也是不是很清楚而且可能就是也是靠感觉吧
我的直觉就是生物医学工程三个大领域都包了是喜欢这三个领域所以就是说选择你不必做选择的选择那我想至少有工程嘛那医学也是蛮大块一个领域那自然科学那当然又是一个很大块当时我也不是很清楚什么是生物医学工程
那当然之后就慢慢的了解其实他不是把三个东西凑合在一起他是把用不同的这种观点跟分析的方式去了解一个
一个议题那当然跟健康啊跟生物有关的所以到后来我认为也是蛮有意思的但是一路会想要往学术路线没有的确没有因为我想大环境在变那我们每一个人
生活当中也有大大小小的变化嘛五岁的时候你问我这个问题我可能说啊我想当超人我想当科学小飞侠很酷那五十岁那当然又不一样了嘛那整个过程当中我认为就是一个自我探索的过程那
学术其实不是一个很刻意的一个选择但是会是你会觉得是半推半就吗或者是有一点那种而且到最后我想我们每一个人做决定的时候当然会做各种的利弊的分析啊就尽量去了解它的产生的一些后果可是到最终选选 A 或 B
有的时候就是靠那个感觉那个直觉我认为这个是
我认为这个是蛮有意思的因为感觉是从哪里来的嘛对不对它一定是有一个源头对可是我们很多就是说在西方世界就是说 go with your feeling 对 go with your heartgo with your heart 对不对那当然台湾也说你觉得什么好你就去做嘛对所以感觉可能也是我们人生的一个探索的一个方法了你那时候的
你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感覺到底是什麼因為那個時候我有一個很好的朋友因為高中那段時間我是一個人住嘛所以常常跟這些好朋友和在一起然後也談了很多事情那可能就是兩個臭皮匠就是湊合在一起說我們認為這個很酷那我們就去因為父母親也不在嘛
那么他的父母亲也不是在美国申请大学的所以我们就是一起互相的探索但留在学校这个选择呢留在就是说在学术方面我想这个就是整个过程当中回想当然有一些机会有些自己
机会是可以从天上掉下来也可以自己寻找自己创造出来的那当然整个过程当中也有一些贵人这些贵人可能就是讲了几句话然后就是给你一个指点
这个就是一种贵人那我想当时的指导老师我的朋友刚刚提到跟我自己的探索就一步一步认为这个是一个蛮有意思的那在当下我也认为是一个蛮好的机会让我我很在意的就是说高维园我是谁这个问题是我一直
一直都觉得是我想去进一步的去了解那当然在整个过程当中在我的职涯也好学习我都会问自己类似的这种问题你现在会可以回答这个问题没有因为这就是一辈子的问题 OK 好然后在这个过程当中当然在美国待了在这个学校待 17 年嘛
你说在威斯康辛那边对威斯康辛 17 年在美国住了几乎 40 多年 OK 就从小学嘛然后就突然就跳到跳回亚洲了跳到香港去对先到香港先到香港的确我觉得香港光是到香港先不要讲回台湾啦我觉得光到香港可能就是一个很即便香港可能大部分都还是用英文尤其是你在的高校环境来讲
所有的说啊然后文件啊可能都是英文为主比较不会有语言上一些隔阂是 当时也有想到这一点但是文化落差相信是非常巨大的一定的怎么样下定决心就是离开某种环境的舒适圈这样子因为某种程度上来讲威斯康林在 17 年应该算是舒适圈是啊
而且这个决定当然不是我个人的决定因为那个时候我太太她也是一个终身教授而且在美国
终身教授真的就是可以做到你最后一天做到你想要离开为止最后一天或者那么那时候也两个小孩一个九岁然后一个一个八岁一个十岁所以他们也是一个蛮关键的一个成长过程当中这个时间点嘛
那么所以当时怎么来做这个决定的确又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不是很就是几句话就可以就是说可以可以找到答案那就是整个过程又让我们我个人更了解我自己未来现当下
跟未来的一些追求跟一些安排那同时也了解我不是一个独立体我有很多责任我小孩我太太她有她的工作等等
那这不是卖关子这真的书里面都有蛮多描述的那的确香港跟威斯康森威斯康森听众可能不是很熟悉一个地方它是一个农业州对那一个小镇所以大家看好莱坞电影这个描述中西部这种很传统的一个小镇大家周末都是去看美式足球这个就是威斯康森而且就呃
就是呃据我所知威斯康斯顿的这个呃乳牛的数量比人还多所以他的确就是产 cheese 大家喝牛奶或者啤酒的地方那么当然香港又是完全不一样他是一个金融金融呃等等啊而且呃虽然他的历史呃
因素它是有一些西方的影响可是它还是一个传统的华人的社会有很多这种观念啊等等所以这个也是蛮有意思的对这个是一个非常重大的决定就如同当时我高中的时候我们决定我一个人留在美国对因为这个是影响影响我全家 OK 嗯
在香港的那幾年就是你覺得有什麼收穫嗎?在那時候?蠻多的,蠻多的雖然在香港待了七年那麼那段時間其實香港也經歷蠻多的變化非常非常巨大從反送中到這個 Occupy Central 然後最後當然就是這個各種疫情啊等等
所以透过这些个人的经验我也了解更多我的价值跟我整个社会跟我们每一个个人的这种很微妙的互动的关系同时也透过我的
小孩那时候他们已经初中跟高中了嘛进入了解大环境怎么影响一个年轻人所以
所以那时候小孩都在香港念书对对对所以我们真的就是从威斯康森因为他们是土生土长的威斯康森就喝牛奶长大的所以而且那个时候住的房子是我自己设计跟盖的就在美国的时候对所以我们从威斯康森搬到香港的感觉真的就是拔根嗯
然后房子也卖掉了就不会没有回头路的感觉然后看这些我们的家当就是漂洋过海搬到这个从一个独立的 house 搬到一个公寓因为香港当然都是住公寓这感觉是我印象非常深刻我想也
我的小孩跟我太太也是啊他们有没有什么适应上的那当然有哈哈哈哈当然有好多我举个例子嗯我们住的地方我们住在港岛嘛那么我记得刚到的时候可能是第二天还是第三天我们我们那时候还是住在旅馆嘛嗯我们就去上街走一走嗯然后
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人而且人行道很窄只能就是擦肩而过的这种肩并肩的感觉跟威斯康森完全两回事那就觉得好像你不动后面的人都会推着你动
这个感觉是我们之前没有感受到的然后各种各样的声音各种各样闻到的嗅觉上的这些对啊这个印象还真存在我自己没有做过这么剧烈的一个转变过程但我小时候的时候也有
转学就可能从基隆到台北那当然基隆相较于台北它也是一个比较偏一点台北就是都会嘛即便是几十年前的台北但还是比几十年前的基隆再更都会一点所以那个对于十岁的小朋友来讲我相信那种冲击感跟
不习惯可能是比大人来讲应该是更强烈的因为这是以前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那时候有没有什么事情是你们怎么沟通怎么样帮助他其实我认为是我个人的经验跟我观测我小孩是相反我认为大人他的主观比较强
我的咖啡一定只能这个样子你给我这种泡法我无法接受小孩就说我可以啊要是只要爸妈妈妈在旁边因为我们是一个很传统的核心家庭从小
我们几乎就是每个周末会四个人一起去买菜然后买一周的菜然后去菜市场或者超市我们都有分工小孩知道他喜欢吃的东西然后等等所以我们就是很传统的典型的这种核心家庭所以小孩子要觉得周边比如说父母亲或者朋友或者一些有他的这种 safety net
其实他们的这种韧性我认为比大人还强大人因为可能
就是他的经验认为我就就是习惯习惯这些东西饮食开始然后小孩子可塑性比较大可塑性所以我认为小孩从三岁开始我是不是也提到古人说三岁看七十八十我很相信这个所以就是说小孩子其实我们不要以为他是一个小孩就是小小的什么事情都不懂
用的字有时候也用错可是他们是对整个世界的探索的这种能力跟吸收的能力比一般的大人还强得多得多就要学东西比较快就对对而且大部分的小孩对任何事情都充满了好奇心因为对他们来讲都是新的可能从
从基隆搬到台北有很多新的东西对不对那新的东西就是一个探索的机会所以好奇心我认为不管在学习上或者整个生命的过程当中要是可以保持这个好奇心我认为
这个生活会是蛮丰富的因为你一直在接触你一直没有局限自己对咖啡只能这样子喝嗯这比如说意大利人十点钟之后就不能喝咖啡有加牛奶你说哈哈
为什么所以就所以我认为不要局限自己这种这种这种好奇心跟探索这个是我们可以跟小孩子学习好这个校长跟我们分享了他一开始从台湾长大又去美国然后后来又去香港一个历程那等一下我们来谈一下当初为什么会想要到台湾来接清华的校长这个故事应该是蛮有意思的我们先稍微休息一下
我是国立清华大学校长高伟源你现在收听的是马力欧陪你喝一杯
好 這個校長剛剛在跟我們分享過去在不同國家 不同城市生活的一些經驗當然在美國西方的地方待的時間是比較長一點的對 蠻長的那現在這過去這兩年到台灣雖然回到台灣接清華校長然後我不太確定你是不是史上最年輕的校長
但是不知道但是很年轻但是怎么以现在人家应该可以说算年轻算年轻你问我小孩他不会认为我很年轻好这个接清华校长是是怎么样一个故事可以我们分享一下这个首先我很佩服清华整个过程当中因为那个时候是疫情的时候大家可能还其实才一两年前的事情很快的这我们
那时候因为不方便就是面对面而且那时候我人也在香港
所以整个过程都是靠视讯要不然就是通电话 email 这些视讯那临选的过程跟临选委员也是委员会开会的时候也是视讯嘛那当然我之前跟清华也没有也没有渊源可是之后之后来到清华之后才知道其实是有一些渊源可能那个时候是不知道的
那么那整个过程那当然就是清华那里最后做这个决定让我给我这个机会所以第一次我脚踏入清华园踏上清华园是那个时候还要隔离两周
你都从国外飞进来的时候是啊那时候台湾的边界管制是隔离两周我记得是两周可是两周的中间制度改了所以好像两周变一周然后我就可以找出来刚好赶上所以第一次脚踏上清华园是这个
这个隔离隔离的时候隔离之后所以很有感我认为这个清华可以做这个决定是一个蛮有勇气的因为因为我想他们那个时候学校有很多新的发展的方向那我想可能我带来的一些之前的经验可以好好的善用来帮助学校尽我的一份力量那
那么那当然为什么会有这个机会呢我想之前我们刚刚有讲到就是说人生都会有碰到各种各样的贵人有些是隐形的有些是坐在你对面的
那当然这个大环境的一些改变那个时候我有一个蛮好的朋友也是在威斯康森任教的那当时
我们搬到香港的时候他也是举家从威斯康森搬到德州那么那当然我们就一些保持这个联络然后有一天就接到他电话疫情的时候说他搬回台湾因为他也是跟我的这个成长的过程他也是生在台湾高雄可是在很小的时候就出国
那他是一个外科医生脑外科那我就说你怎么会举家从德州威斯康森搬到德州然后短短的两三年就搬到台湾而且他的小孩跟我的小孩以前在威斯康森还是同学同年龄的嘛所以我就觉得很好奇然后就了解他的这个原因嘛
那他也提到说好像听说清华大学在找校长那你有没有兴趣那我就想说 John 他的名字也叫 John 跟我的英文名字一模一样那他有做这么大的一个决定而且外科医生他是很专业的他不是就是说他是要认证啊什么的才能去动刀的嘛
怎么会做这么大的一个决定而且也是举家小孩子也是正要高中要申请大学又是一个很几乎眼上这段时间我们分享很多整个过程当中当然也了解主要是了解自己未来你的追求你的什么
那当然之后就参与这个领选的过程你接任的时候你有什么你会紧张吗接任的时候会不会紧张对
那当然接这个
校长的这个任务当然会又兴奋那当然又紧张然后多年在国外怎么来适应难免会水土不服因为我也知道我成长过程搬了差不多二十几次的家对每一次都是一个新的体验对
那就我就祝福自己可以善用之前的一些这些经验来应用在这个校长的任务上你觉得有什么是应用这些经验的地方蛮多我想任何工作我想 Mario 你可能也有颇有同感就是沟通是很重要的沟通很重要因为沟通它
你可能知道你讲你讲 A 因为你想讲 A 所以你用你可以的方式来描述 A
可是你完全不知道对方听的是什么他理解的是什么或者他理解的是什么有时候你讲一分钟他可能只听到 20 秒钟可是你不知道这 20 秒的内容是什么虽然你可能会知道内容可是你不知道他的理解他怎么把这些讯息变成一个
认同或者不认同或者可以应用或者什么什么的所以沟通是双面的对是我认为这一点是我一直在学习的嗯
所以在学校比如说你怎么比较这不同的地方比如威斯康辛他是美式体系然后香港他又是中西混合的然后到台湾他又比较偏华人的传统的想法或者说沟通方式又多一点点你怎么去比较这不同的地方沟通的方式我
我常常提醒我自己,一种米是百万人。我们不能马上用标签,你是台湾人,所以你一定就是这样。你是威斯康森,你一定就是这样。因为我的确住了蛮多的地方,荷兰、瑞士、美国、东岸、西岸、中西部、香港、现在台湾。
不能说我接触很多人可是我的确透过这机会接触蛮多各种各样背景的人他的不同的国籍不同的人种等等那当然我是希望就是当我跟任何人这种接触的时候我都把它当做一个独立体
我尽量不去贴对方的标签 OK 这样子我才能就是说呃比较
诚恳的去认识他因为沟通也是互相认识的一个过程不是说我需要知道你的这个这个出生背景啊跟一辈子的这种事情可是就是认知他可能他的价值观他的个性然后在沟通上就是把这些都放在心上但会有在比如说开会讨论啊或者做一些的一些差异性在哪里你自己觉得呢
因为我想不管是美国之前带过的大学或者香港或者现在的台湾追求的都是教师治校自治治理的这种概念所以整个这种会议的委员们他是不同的背景不同的领域不同的年龄不同的
等等然后当然很多也有学生的参与我认为这都是很好的那么就是说其实在某个议题上你可以感受到就是说哪些议题对某些人他的意义会是什么所以就是你尽量去各自化
在帮助你沟通的时候你可以把一个议题就是更完整的尽量了去更完整的了解它比如说学校的一个工程案它可能影响新进的老师在某个领域会跟资深的老师不一样或者跟这个学生或者研究生或者职员
那要是你有这种思维的话,你在沟通的过程中,你就会有比较多的同理性,你就会把一个议题比较完整的去考量。你觉得在现在你接任,因为我念清华的时候跟现在清华,现在清华大很多啊。
而且你毕业只是十几二十年吧就是它的就包含了病校然后包含了医学院就是这整个规模跟当时的那个学校规模其实差异性蛮大的然后要管理的范畴其实也变大很多你那时候刚进来的时候你有没有一个比如说比较大范围的方向或蓝图然后怎么样跟
主要一些校职员或教授沟通这件事情对因为清华的确像你刚刚的描述是一个多元而且综合性的研究性的大学它有艺术有教育有这个理工然后原子科学所以它老师们的领域都不太一样而且可以说很不一样对啦
那我想当时清华发展的这个愿景也有包括往新的领域去发展而且承担更多的这种社会责任不管是在解决一些比如说永续或者环境的议题或者人才的培育等等
那当然这么多的方向你有限的资源资源是人力资源财务资源跟时间这些都是资源你怎么来整合你怎么来做选择因为你不可能做全部一定有些东西得放下有些东西新的或者你需要新的挑战或者你一些事情你需要维持那这个选择
不是一两个人来做的因为是一个民主社会学校是一个言论自由的平台所以就是需要透过很多的沟通很多的沟通那时候我的期许就是希望学校可以持续或者加强这些核心价值因为只要有善意的公开的沟通任何事情任何问题
都可以找到解决的方式而且解决的方式呢都符合绝大多数的需求
所以民主它是一种理念而且它是一种价值观那怎么来运作呢就是要靠我们在行政端怎么来强调怎么来把它给呈现出来所以如果说最多两任那你会希望说在你离开清华的时候卸任卸任校长的时候你会觉得
你期待跟八年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我是认为不管因为之前不管在美国或者香港一些大计划的时候港大的时候是副校长然后在那个香港科技园有一些生态系这种系统性的这种这种任务啊
我是希望不管离开任何工作的时候我会觉得我已经做我完全可以做的事情然后就是希望我的不管是行政团队或者是清华的老师或者学生也有类似这种感觉就是说不是高委员已经做了他可以做就是说
清华给予我这个机会让我可以做我想要做的事情不管是学生的学习对他自己对自己的肯定或者老师在学术上的一些表现他会认为我已经尽力而为了我认为要是每一个人可以有这种感觉的话就代表他没有一些
失落感他就是有这种成就感或者说你觉得作为一个高教体系这种比较算是很好的一个高教体系的校长你会怎么样看待自己的任务最重要的几个任务你会怎么去描述它吗
当校长是在做什么啊?对啊,我觉得大家可能,因为可能大学的校长做的事情跟其他比如中学啊小学那肯定是不一样的。没有,我认为应该也蛮一样的嘛。因为大家,你可以说每一天校务就是处理公文。对。
那处理公文就是很多都是跟预算资源的分配不只是钱是人力资源这个硬体上的各种各样的资源而且时间其实是一个很重要的资源
老天爷每个人只给 24 小时你怎么来善用这个所以资源的管理跟分配是蛮重要的一环那我想中小学或者大学的校长都面对这个那还有一个就是人因为不管一家公司或者一个学校你要做任何事情
都需要一群人怎么来帮助这些人来把一件事情给做好我认为这个也是这个也是任务之一了那当然小学有事情做也需要人做那大学也是那台积电也是所以就是资源跟人这两件事情所以沟通是很重要的哈哈哈哈
因为我知道就是大学校长应该说我刚刚说的有点不太一样应该是说大学校长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是跟这个募款有关的确就是资源嘛对啊又讲那么多就是因为中小学比较校长可能比较不会这么强调因为资源需求可能也不太一样对啊可能量不一样可是他们也需要资源因为清华其实有一个副校你看
你可能知道他们是他们自己掌握自己的这个预算对他不是清华来找清华大学找他自己那他们也有募款对他们这些呃家长也很热心是也也有回馈嗯
我认为这都是蛮好的因为清华校友也很多啦就即使你是校友然后我们以前念你都蛮成功的我们以前念大学的时候因为我们就在园区旁边嘛所以有很多就是都是园区很多公司其实都是清华或者是教大家校友这样的
我們以前就常聽到那個誰誰誰又捐了多少錢給交大然後就覺得 欸怎麼清華好像怎麼沒有這種消息後來就說有台積管這樣子啊但是我覺得就是當時彼此都會比較啦畢竟兩個學校就在隔壁而已一定會比較這樣子好 那你覺得目前為止觀察可能校長接任到現在也兩年的時間了快三年了快三年的時間了
你有没有观察说比如说台湾的高教体系如果要做改变或调整的话你觉得可以往什么样的方向走因为台湾虽然说台湾高教体系在就是我觉得是不错的一个状况可是当然如果我们跟世界比的话它还是有一点落差在那你觉得会有什么样的方法或是做法会是值得努力的地方呢
首先就是没有所谓完美这件事情我的意思就是说当我们想象任何体系或者任何制度就说好像美国的大学你看他们有这么多资源香港也这么多资源多好可是他们也有
很多问题对不对那当然每个地方它的这个当地的特色跟文化跟产生的一些做事的方式跟它的一些资源或者人力都不一样嘛所以我尽量的不去做这种比较因为你说国外研究经费这么多
学校这个基金这么雄厚可是同时他们的开支也很高对不对那竞争也很厉害对所以我想我们看每一件事情都需要就是
360 度完整的去了解它就不会从当中选一个来做这种比较因为的确是不公平那可是的确台湾的高教是面临很多各种各样的挑战跟其他的国家地区也一样的嘛少子化其实欧洲
欧美国欧洲很多国家也面临少子化香港南韩日本中国大陆对不对所以少子化不是只是哇台湾好可怜对其实很多地方都面临那这种问题当然是你怎么来看待它你的态度是很重要的然后怎么来
来解决它我认为是需要这种在地化的一些方式你不能说香港政府就是这种做法台湾也依照这种方式来做那当然一定可能是
会水土不服吗那台湾的高涨教育我回来台湾这短短的快三年的时间当然我的理解可能比一些
一直在台湾的是会不一样的那我只能说台湾的高教未来发展不管是政府或者大众需要做一些之前没有做过的选择
怎么样的选择比如说高等教育的定义是什么是培育人才让他们找到第一份工作呢还是在学术上的一些探索因为这两者不一定说是同样的或者你追求医你要的配套措施可能就会不一样所以高教的定义
对个人对新竹
对台湾甚至对于世界要是你不能回答这个问题的话就代表你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存在是就你不知道你存在的原因的话呢你不知道这件事情的话你就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走所以我那一次我认为是蛮重要的因为经过了很多的讨论那我们认为就是
学校至少清华大学存在的原因是我们希望给每一个清华人不管是校友学生或者这个老师有自我发挥的机会自我探索自我发挥学生短短的四年老师可能十年二十年三十年
可是他们也在探索自己因为我们一直在成长所以学校要是不能做到这一点的话我想
就蛮可惜的所以现在我们做很多事情都是鼓励学生跟老师去自我了解自我探索自我发挥因为这些讨论刚听起来就是它不会只是一次性的就是你要花很多时间力气对的确一次可能至少可能半年至少快要一年了所以有很多新的一些做法也因为我们有这个清楚的定位比如说
冲堂选课 Xclass 微学分冲堂选课对对对这个意思就是说比如说我是一个理工的科系的学生可是我对
中文古典中文蛮有兴趣的或者我很好奇可是偏偏这两堂课因为是不同学院的课嘛就同一个时间相冲所以我就只得选二选一嘛那当然有舍不得啊或者怎么选啊
充堂选课就是说要是两堂课你想上的在同一个时间这个课呢有网上的一些教材学校允许你同时选两堂课在这个时间上两堂课两门课
那么因为我们发现疫情这三年当然给这个世界各种各样的困难可是有一个 silver lining 就是很多教材现在都线上了或者说数据化了所以
蛮多只要老师愿意他就可以允许学生用这些线上那当然还会有一些机会啊跟助教啊跟老师面对面因为这种人与人的这种沟通还是很重要的可至少学校就是
松绑了一些学习的方式嘛制度上所以这个我们是希望现在已经推出一年多了蛮多课程都是这样子学生也慢慢了解其实这是一个很好的
可以来利用就是反正我同时上两堂课那我有一堂可能要实体去有一堂线上但是两堂课的要求我都要达成那当然你还是得做功课就只是上课的时间不一样对就上课的方式不一样你还是得做你应该做的不是说那刚刚讲另外一个 X class 是什么
这个就是 Xclass 这就是 Xclass 对对对冲堂选课 OKOK 那还有一个就是微学分是那微学分也是因为清华一直都有这种跨域教育这种传统嘛那么比如说我是理工系的学生对
艺术很有兴趣可是又不想一头栽进去什么双组休啊等等那微学分就是以 0.5 学分来做一个单位 0.5 的学分就是每两周只要上一小时的课那么这有什么好处那当然对学生要是有这种课的话他就是一个 taster
他可能以为自己对艺术很有兴趣不知道可是上了这个课知道之后觉得自己真的很有兴趣那就很好他不必一头栽进去他可以慢慢的测水温对老师也好因为他可能对教某一个
领域或者某一种课程有兴趣可是三个学分的课需要很多的时间备课时间去备课啊去等等那他这样子的话也可以探索一些新的领域来他认为学生可能有兴趣的
那微学分甚至我们认为很多我不知道清华你在清华的时候有参加什么社团有有有那当然这个是清华一个特色因为很多社团其实它是有学习的价值的它不是传统教室里一个老师在上面讲课然后大家坐在下面因为这是只是学习的一种你这种直接去动手比如说走进
社区去做志工或者去做一些跟这种社区有关互动
你需要各种各样的你需要你的领域的专长你需要沟通很多这种所谓的软技能我们一直强调沟通那种软技能很重要软技能不是靠背书而且是要用实用的方式所以那个时候我认为这都是很好的学习应该可以给予学分所以微学分也应用在
有一些社团的活动有教育价值的我们也承认这是你可以值得拿学分的比如说我们有一个赛车队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就 100 多位学生他们自己设计自己制造这些赛车而且还去募款还去管理他们人才培育就是接棒者等等哦
每两年他们会有个新车发表而且这些就像 F1 的赛车他们从零到时速 100 公里只要三四秒钟所以是完整的所以这个都是善用各种领域的电机而且他们募款的时候他们还自己做公关都蛮酷的所以我们也鼓励学生
透过这些机会应用教授里学到的东西对那同时呢也一些一些新的这种平台去发展了解 OK 好所以在嗯
校长任内当然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努力要去做那当然那当然事情是做不完的开始有一些不同样的变化像刚刚讲这些的确在我念书的时候是没有这些东西的我觉得想像随时可以欢迎回来再学一个好我们先稍微休息一下
不是 當然每個人都可以有社群帳號嘛但這個是沒有什麼任何問題尤其是從 2000 年之後社群平台各種各樣都出來所以可以理解但是為什麼當初會這開 IG 帳號是什麼時候它有什麼你要我講真的嗎講真的講真的 OKOK 因為那個時候知道要來台灣那麼我也知道很多人不認識我嘛
那我女儿那段时间就告诉我说 Daddy 你又没有 IG 嗯我说没有啊嗯她说哦你没有 IG 你就不存在哈哈哈哈
那我就说那我要存在那他帮我开的那么那当然就是我觉得也是一种沟通的方式就是说也让相对的短一点的时间让更多人了解我的背景跟我的一些想法你觉得有用吗目前为止我认为蛮好玩的蛮好玩的因为我想它就是一种沟通的方式对
因为有些好玩的东西也有一些比较正经八百的跟学校有关的那当然透过这个我也可以分享我的一些价值观我的一些人生的心得等等的为什么要运动因为
因為在台灣現在 Facebook 就是一個老人家在用的社群平台然後 IG 是否年輕人用的聽說 IG 也是給比較稍微有年齡的現在可能越來越是 TikTok 不是對啊現在越來越或者 對算了 反正都是永遠都會有更新的當然出來滿好玩的一個 IG 故事一樣會有學生跟你在上面互動嗎
有的時候會有拋出一些議題可是 IG 的設定方式就是你回的話他可以隨時撥你的電話有這個是嗎是那當然這個就比較不便了那麼就是比如說有提出一些建議或者一些那當然就是從不同的管道或者以行動來做一個回應好謝謝
好 我們剛剛一開始有提到校長最近出了一本書叫做《一輩子的問題》俊華校長高維園與你一起談生命的關鍵轉折剛剛有講到這個一輩子的問題就是探索自己就是要知道自己到底是誰但我看這個書裡面當然有很大一塊描寫自己的一些歷程不管是成長歷程 求學歷程 或是職涯的歷程
我覺得我自己的感覺就是說好像當然一開始都會有一些挑戰或是不順利或是不知道未來在哪裡那種感覺但是怎麼看整體來講好像還算是順利的一個過程這樣子你回頭看你有沒有覺得有一些很重要的一些關鍵轉折點然後你那時候做出的選擇那影響了你的現在呢那當然
当把这些故事写成一本书的时候好像就是感觉上就是答案已经有了只是这条路你就把它走完你就有这个答案可是要是我们回想一下在当下的时候这些选择其实都是蛮困难的而且需要挣扎的对
就是我书里有提到小时候有玩这个算命的这个游戏就你不知道下一步是什么但你走完之后说当然就是
就是这个样子嘛就是书里的呈现可是要是回想当下的话的确就是蛮挣扎的对不管是对一个十岁的小孩或者对一个五十几岁的一个中年人中老年人那我想这个是应该是蛮 universal 的因为就是每一个人每一天
都面临各种各样的选择那选择可能有大有小那有的是相对的比较容易有些的确是蛮苦恼的这过程当中最苦恼的是什么哪一次选择会是就是尽量提醒自己就是说没有对或错就是说
尽量做了选择之后你就是 do your best 不会有遗憾
我是希望走了这个人生我最后那一天不会有一大堆遗憾目前有觉得有什么遗憾吗没有因为我想除非我们是像那种 Marvel 电影有这种 Multiverse 可以同时在不同宇宙的这种时空可以同时的生存
不可能嘛所以为什么要为这一点去纠结去烦恼因为你当下做的选择平常心想就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你只有这个选择那还不如就是好好的
好好的把握这个机会我觉得我自己的感觉我完全理解刚刚提的那个概念然后我常常在想说我过往的一些选择关键的转折点的时候我总觉得去清华念书是一个非常关键的转折点任何任何同学去选任何大学都是一个人生的很重要的因为我觉得我会这样讲原因是因为我一直以为我
不會離開台北就講白就是我覺得我應該是念台大或是念其他的台北的學校因為台北是蠻我那時候的想法啦 多在多知那時候的想法就我在高中然後要準備念大學的時候我覺得我應該是念台北的學校甚至我爸媽那時候你是在基隆嗎還是你已經我在台北那時候已經在台北對 我高中在台北然後我甚至覺得我爸媽也都預期說我應該是留在台北這件事情所以沒有人預期到說你會去
新竹 新竹其實很近啊離台北其實非常近可是那時候也沒有高鐵啊那時候你要坐什麼坐個客運其實很快 客運其實很快客運台北車站 可是感覺完全不一樣就是一個小時就到了 很快
但對那個時候的我們是覺得有點陌生的確啊是陌生的但是我覺得那時候給我一個很大的啟發就是我離開我真的就像你那時候在留在美國那種感覺就是我終於好像我獨立了就是我
在家或是说父母照顾我 18 岁大家会觉得说 18 岁小孩子念大学他就成人了那种感觉在美国很常看到这样子的情景就是父母负责养你到 18 岁大学准备好了你就离开吧你怎么还不离开反而觉得很奇怪对对对可是在台湾的教育体系尤其是我父母那一辈其实这不是一个常态就是他不是说今天 18 岁到了你去念大学就跟我没关了
很多都是一路跟著然後甚至到現在可能會跟到更後面的我也接觸到很多這種所以我反而覺得那時候是一種半強迫性的然後對我跟對我的父母都是就是半強迫性的把我們推到要各自獨立的一條路上這樣子所以我才會覺得說那是一個不在我本來預料範圍但是
我最後去了我甚至那個是完全我講真的那是一個意料之外的事情因為我在填順序的時候我填完了然後我覺得就這樣子結果等到我拿到我的放榜拿到我的成績單通知的時候發現天哪我竟然是那一個我放在後面的真的 其實我還是最後不是最後面比較後面我沒有想到原來是這一個
所以平常心讲主导权我们到底有多少其实不是很确定我们认为只要我们做这些事情未来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其实不是我想这不是我个人很多我听到很多这种故事像你刚刚分享的这个所以我才会每次都鼓励学生尤其是后来跟高中生跟大学生讲说如果可以我觉得你们真的应该要住外面就是住宿舍也好独立出去住也好那种
你第一次独立的跟那通常真的独立外面住你不会自己一个人住啦大部分大学的时候应该都是有室友啦不管是房间或房间各一间房间可是感觉又完全又很不一样跟在家里父母亲因为你要学习跟
莫生人沟通啊就回到这个而且回到是你要生活在一起哇那个生活习惯大家各自都是在从小都是父母啊可能照顾好的然后帮你处理什么东西然后就各自到一个丢到一个房间里面去我记得那时候丢到一个凑合凑合对丢到一个房间或丢到一个屋子里面的时候哇你要住一年至少或是至少一个学期那如果说这个生活习惯不一致不要说不好啦我觉得大家彼此不一致哦
所以我说你要接受这件事情你未来一定会发生这件事情的就算假设你今天未来结婚或者是跟伴侣同居好了那也是不同的或者工作对不对工作你也就是这些人都不是你选的嘛可是你们在同一个空间这是我选的因为这是我从来对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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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只有我讲的很多人都有可能人生的经验就希望更多人可以跳出自己的这种舒适圈其实是对自己是一个成长的过程好
好,这个当然这个书里面有很多的地方,像包涵我们刚开始提到的地方,就是跟家人的互动感觉起来就是家人对于你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嗯,的确,他们是我的全部。对,全部。然后我有注意到说,因为现在你们在不同的,有儿子在不同的时区嘛。
都我们四个人现在都在三个时区现在在不同的时区吗对美国英国香港台湾哦四个三个时区 OK 好三个时区对对对因为我那时候在看说你们每天晚上八点台湾时间的晚上八点对现在是九点因为时差而且那个夏令时间调整等等所以
而且有時候小孩的課剛剛好 對啦我覺得九點會有一個線上的線上會議 至少現在這個學期是九點所以是非常重要的一個部分喔那就是家人對你的全部 家人是你的全部為什麼你會有這樣子的想法然後怎麼樣去維護因為它不可能是自然而然
他需要去维护他需要去因为透过我太太跟小孩当然我的父母跟亲戚其实他们每一个动作都我现在深深了解影响了塑造我今天的我那也影响我的一些价值观
那么人本来就是肉做的我们是感情的动物那么尤其是自己的小孩跟我太太透过
透过他们其实我更认识了自己因为比如说当父亲也不是你修几门课就知道怎么当一个爸爸当老公也不是你去读一两本书你就知道这个手册你要什么时候讲什么话什么时候不应该讲什么话有这个就太好了有这个是不可能的哈哈哈哈
AI 我想也没有办法可以帮助这个所以就是说我跟他的互动其实是我成长很重要的一个一个启发一个原因就是说帮助我成长了所以好像就是他们跟我们就是融合在一起听起来可能有点肉麻可是当我看我小孩跟我太太的时候我真的就感觉
就是一起的感觉你会跟你小孩说我爱你吗
那当然真的吗你会直接跟他们讲现在也会现在也是现在还会他们也会这样子他们也会你们见面会拥抱吗那当然我觉得这就很不一样的地方因为这不是一两天塑造出来的感情这种是从小换他们的尿布教他们怎么骑脚踏车他们
是这种过程一起去买菜我刚刚讲到周末都是一起去超市买菜的是这样点点滴滴所以我们可以推想我们的现在就是未来这是小东西累积出来的对我们的未来也是现在很多小地方累积出来的但是我例如说像我的爸妈就比较不会用讲的
就是他們可能會做很多事情表達出他們對你很關心那也是一種方式嘛對啊那也是一種方式啊但總是覺得說為什麼不講就是你覺得我覺得好像應該還是要講出來就是如果你真的很關心對方你很愛對方然後但我覺得現在有啦
就是我现在到这个年纪他们不讲你可以讲对对对到现在这个年纪为什么一定要他们先开口你也可以主动一点给他们一个 hug 对我觉得现在会现在跟以前比起来有点不太一样以前我念大学的时候就觉得大家好像谈到爱这件事情都有点别扭
講不出來就是有一點肉麻對 就講不出來那種感覺但現在我覺得喔我自己覺得好很多那但是是因為你不一樣呢還是他們不一樣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耶像今天來其實問了我很多問題真的嗎
難得有個大麥克風在我面前我覺得應該好好利用一下我覺得好像大家都不一樣啊就是彼此都不一樣不是單方面的一個改變我們是動態的
校长就是之前在新书发表的时候还有一个求婚的仪式因为刚刚为什么要讲爱呢因为这个书里面有提到说结束之后不是他的议程当中这是当下一个书里面有提到说是因为没有求婚的仪式没有正式求过婚
那书里有描述怎么结因为最终还是结了婚嘛所以一定是有一个小孩都这么大的而且也上大学了那么的确是没有一个正式的说我爱你你要不要跟我过一辈子你要不要什么的那时候发生什么事情那个时候就是我刚刚好盖完我自己盖的那栋房子嘛
然后我当然也了解姓孙对我是蛮有好感的姓孙就是夫人夫人对就是我太太那时候我就问她说房子盖好了你要不要搬进来跟我一起住然后她就说她当然嫩了一下嘛因为这什么意思啊
那时候在交往帮我分担水电费吗还是什么是不是那种理工男还是租啊二房东的感觉对对对但你第一个你这什么意思那我也没有直接回答就说那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你那时候也蛮别扭的我会很别扭啊所以你刚刚说有时候爱这个是一个过程嘛那当然现在讲是没有这个问题对
那他就他说他知道然后他就搬进来然后几个月我们就公证结合所以没有一个我没有跪在地上然后有一个什么戒指或者没有我们那时候工地才刚刚落成也是就是一般的工地那当然那天新书发表
新春发表会跟那个时间点也二十多年二十五年了那因为我有把这一段写在书里头我一些舅舅们就就开始起哄就说新春你太便宜高为人了你怎么就这样子嫁了呢他根本然后就开始说那你应该应该正式的来来挽回你当时没有做的事情吧
那刚好那一天有人献花有一束蛮大的一束花那这时候这个新出发表会已经结束了大部分人都不在了所以舅舅们也开始起哄那我就借花献佛的确就是借花献佛还不是自己买的还不是自己买的花哈哈哈哈
好對 人生就是這麼有意思啦 OK 好 這個特別提就是因為我們節目上線的這天是 2 月 10 號情人節啦喔 真的喔對對對 所以這個希望大家聽了之後要稍微注意一下關於這個求婚這件事有的時候話要說出來對 話要說出來話要說出來該做喜還是要做啦對啊 要該做的至少至少
当下不做以后要放在心上虽然可能要 25 年可是还是要弥补当下好最后当然我们聊这么多其实向长一开始也有讲输的一辈子的问题就是在探索自己寻找自己回答自己到底是谁自己这个问题所以是一辈子的问题
探索到现在虽然说向长还是很年轻不过也经历过了很多很多的跑道越来越短变化
但是呃有不管是学术有职涯然后结婚然后有小孩到现在很多很多变化那你会怎么样现在给一个小小的注脚说那你自己回答这个问题的想法是什么呢我会肯定自己说这个是很好的值得你去探索一辈子的问题嗯就说就说好像呃
就是说你在一条路上你会有时候会有一些疑惑或者认为这个是不是值得我往下走不是说生命我只是说有些事情选择那我会肯定自己说因为之前因为有这个问题让我更了解自己
了解自己是一辈子的事情因为人一直在变我昨天的我跟后天的我一定会稍微不一样这个是很值得的我在想要是一个人活到最后一天这一辈子是干了什么我是谁我为什么存在
我会那个时候会有一个的 OK 好我现在可能过几年校长又会有不一样的想法多了不同的经验那当然嘛那当然我希望啦要是几年之后我跟现在一模一样那也蛮蛮无聊的蛮无聊的的确希望过几年我们可以再来聊一聊这个变化是什么谢谢马利欧的邀请今天非常开心谢谢校长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