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rlie Songhurst – Lessons from Investing in 483 Companies - [Invest Like the Best, CLASS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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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收听本期经典节目。经典节目是我过去十年中最喜欢的节目，每月发布一次。这些是一对一访谈，采访对象也是独一无二的。查理·桑格赫斯特是一位杰出的战略家、成功的执行官和多产的天使投资人。这是我最喜欢的对话之一，不仅是在播客中，而且是所有对话中最喜欢的。我希望您会喜欢它。

这是一个谜题。OpenAI、Cursor、Perplexity、Vercel、Plaid以及数百家其他成功公司都有什么共同点？答案是它们都由本期赞助商WorkOS提供支持。如果您正在为企业构建软件，您可能已经感受到了集成SSO、SCIM、RBAC、审计日志以及大型客户所需的其他功能的痛苦。WorkOS将这些交易障碍变成了即用型API，并拥有专门为B2B SaaS构建的现代开发人员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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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欢迎大家。我是帕特里克·奥沙格尼西，这是《像最佳投资者一样投资》节目。本节目是对市场、理念、故事和策略的开放式探索，将帮助您更好地投资您的时间和金钱。如果您喜欢这些对话并想更深入地了解，请查看Colossus Review，我们的季度出版物，其中包含对塑造商业和投资的人物的深度剖析。您可以在joincolossus.com找到Colossus Review以及我们所有的播客。

帕特里克·奥沙格尼西是Positive Sum的首席执行官。帕特里克和播客嘉宾表达的所有观点仅代表他们自己的观点，并不反映Positive Sum的观点。

本播客仅供信息参考，不应作为投资决策的依据。Positive Sum的客户可能会持有本播客中讨论的证券的头寸。要了解更多信息，请访问psum.vc。本周我的嘉宾是查理·桑格赫斯特，他是微软前战略主管，也是一位多产的投资者，在他的职业生涯中，他个人投资了近500家公司。

我在纽约举办的一次活动上认识了查理，你会在他见面后一分钟内就能看出他的头脑充满了想法和好奇心。难怪当我问几位顶级投资者和首席执行官我应该邀请谁参加节目时，他一直是最常被要求的嘉宾之一。

我们讨论了他从如此大量的公司中学到的关于商业、投资和人的经验教训。我在这里不会透露更多。我强烈建议您收听查理的讲话并学习。让我们开始吧。查理，我喜欢以独特的方式开始这些事情。而你提出的一个想法是让人们对权力、金钱和名利的恶习进行排名。我希望你先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对这个想法感兴趣，以及多年来你从这些答案中学到了什么。

所以这是一个两部分的问题。一个是美德，即与你喜欢的人一起工作，处理令人惊叹的问题并产生影响。然后是权力、金钱和名利这三种恶习。你无法避免它们。它们必须分别排列。这实际上是为了找出差异——没有完美的答案，但肯定有合适的答案。因此，对权力感兴趣的人往往更擅长执行。

对金钱更感兴趣的人往往会更多地考虑资本效率。我倾向于避免对名利感兴趣的人。但如果你在娱乐圈工作，这大概就是最重要的标准。如果你考虑一下影响、智力兴趣、与人合作之间的区别，你就会真正了解人们在哪里会快乐，在哪里不会快乐。你也会开始理解为什么某些组织做得这么好。

所以，如果你考虑一下SpaceX，它在所有三个方面都排名很高。它在智力上很有趣。你与优秀的人一起工作。你在世界上产生了巨大的功利主义影响。而如果你在金融科技领域工作，你就不太可能产生这种功利主义的积极影响。你得到的关于这两个排名的最难忘或最有趣的答案系列是什么？

很多人对名利没有积极效用。很多人一开始选择权力，然后当你追问他们时，实际上是金钱，但他们不想说出来。这在美国文化以外比在美国更常见。欧洲人尤其如此。因此，很多时候都是试图让人们说出他们真正相信的东西，而不是说出他们认为应该说的话。

我很好奇，在面试潜在的创始人、面试潜在的雇员或其他人的情况下，你发现它最有趣和最有用的。

以上所有。创始人方面非常吸引人，因为你最终会沿着不同的路线走下去，并根据他们对权力和金钱的回答来帮助他们。那些回答权力的人往往更需要帮助来有效地管理他们的创业资金。他们往往是那些花费更多的人。他们往往是那些过度扩张的人。他们通常过于激进。相反，那些回答金钱的人往往非常注重资本效率，但往往略显谨慎，略显不够激进。

有时不愿意充分地将他们的权威强加于公司，并使其成为公司为了成功而需要的文化。在招聘或评估创始人方面，除了这个两部分的排名之外，你还有其他反复使用的最喜欢的提问或方法吗？我认为你真正寻找的是创始人与市场的匹配。我认为有一种错误的概念，认为存在一种完美的企业家理想。我认为可能有两种非常基本的东西。一个是能量，一个是认知能力。

但除此之外，你真正寻找的是匹配。因此，如果你以典型的消费者创始人为例，他们往往对人们的行为方式更有同理心。而如果你以典型的企业创始人为例，他们往往更务实，因为在某种程度上，你可以直接询问你的客户他们想要什么功能，然后去构建它们。因此，你会沿着这些不同的路线走下去。我认为这种柏拉图式的理想有很多谬误。你真正寻找的是一个适合业务的人。

我现在想退一步，向听众介绍一下你。我一直在播客中使用的一种方法是请你做一个两分钟的简短介绍，介绍你到目前为止的生活和职业生涯。

在牛津大学学习政治、哲学和经济学，然后在麦肯锡工作了一小段时间，之后在微软工作，然后偶然成为了一名投资者，并做了很多天使投资。所以我认为我已经做了大约500笔天使投资。我认为实际数字是483笔，目前投资组合中大约有300笔。我相信你在微软负责战略。这究竟包括什么？这段时间最难忘的是什么？

与优秀的人一起工作有很多美好的回忆。对雅虎的恶意收购尝试在智力上令人难以置信地着迷。试图以我认为是470亿美元的价格恶意收购一家公司，以及其中的戏剧性和肥皂剧，并意识到路径依赖对大型交易有多重要，一方或另一方误解的随意评论如何

实际上改变了结果。大型并购活动中系统理论的匮乏是多么显著，如果你反复进行实验，我认为你会得到很多不同的结果。而在产品使用等方面，好产品和坏产品在每次实验中可能都是一样的。

483笔投资是一个疯狂的数字。我想稍后回到你在微软的时光，更深入地讨论战略。但是，鉴于你所做的投资数量巨大，我认为我们对话的一个好起点是你对为什么

初创公司成功和失败的想法或思考。我希望你先概述一下这483家公司中有什么共同点。你总是寻找哪些特定特征？你的流程是如何运作的？然后我们将讨论初创公司的成功和失败。

在某种程度上，它们过于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因此，我认为初创公司的主要失败模式在每个不同的阶段都是一样的。因此，从种子前到种子轮，你基本上都未能实现劳动生产率，这实际上只是委婉地说团队没有团结起来，没有凝聚在一起，没有产生良好的产出。通常，一个能够产生良好工作的团队会产生足够的动能来获得持续的资金。

一旦你从种子轮到A轮，那就是另一个单一原因，那就是未能实现产品与市场的匹配。你基本上是在寻找需求曲线，要么找到它，要么找不到它。这就是你在创业中遇到纯偶然性最高的地方。这总是让人觉得类似于加利福尼亚淘金热中的淘金，即你可以做得很好，也可以做得不好。你可以做正确的事情。

你可以做长远的事情，但有一些不可避免的偶然性。最聪明的勘探者，拥有最好的地图和最聪明的策略，有时也找不到它。而有些人只是睡着了，把平底锅放在溪流里，金子就会出来。在这个阶段确实存在一个真正的偶然性结合点。然后，当你转向A轮时，这实际上完全取决于劳动生产率，但形式不同。管理者能否扩展？

而谬误之一是，大多数早期创业的创始人认为自己是管理者，而实际上他们不是。他们拥有的实际上是一个管理他们的团队。因为当你管理比如说10个人或更少的人，并且每天都花时间与他们相处时，实际上发生的事情是他们通过影响力来管理你，因为他们足够了解你，并且他们会和你交谈足够多以了解你的愿望。因此，只要你表达清晰、精力充沛并且参与其中，你实际上就不需要管理。团队向上管理你。

但是，当你扩展到30人、90人或更多人时，你就不再拥有这些个人联系了。你必须转向正式的管理技术。这就像费米悖论中的一个巨大的过滤器。它淘汰了大量的初创公司。其表现形式是人均劳动生产率的下降。微观经济学中有一个术语叫做管理规模不经济。我认为在某种程度上，人均生产率下降的角度是……

是优秀初创公司和失败公司之间的区别。也许，如果你是优秀的初创公司，当你从10人扩展到100人时，人均产出下降15%。而如果你是糟糕的初创公司，它实际上下降了90%以上，结果是，100人的初创公司通常比他们只有10人时生产的还要少，因为管理上的崩溃非常严重。

而有趣的一点是，如果你看看那些发展壮大的公司，也许有一个有趣的解释，那就是更多共享的属性是对于管理的结构和流程的本能，这些结构和流程在盖茨、扎克伯格、贝佐斯、卡尔顿等人之间是共享的。因为我的猜测是他们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正式指导。他们的风投和顾问在这方面并没有什么帮助。

这可能是偶然的，也可能是熟练的，他们只是凭直觉完成了它。然后，当你超越B轮及以后时，我认为这是制度建设。而有趣的问题之一是，那些成为企业家的人往往充满活力和灵活性，几乎是街头智慧和书本智慧的结合。但当他们达到产品与市场的匹配时，他们实际上是在大规模地重复一个过程。而要大规模地重复一个过程，你需要建立一个机构。而这往往与他们的个性背道而驰。如果你要从42个国家获得收入，你真的需要一个完善的财务部门。一旦你达到一定规模，你将总是面临诉讼，因为被前雇员起诉。你将面临专利侵权诉讼。你将追讨那些没有付款的客户的债务。

向建立一个拥有制度规范、制度价值观和制度文化以及建立强大的财务部门、强大的法律部门、强大的人力资源部门等所有乏味工作的制度转变，这再次是一个巨大的过滤器。

因此，这些是按阶段的过滤器。有趣的是，有些事情你可以在种子前阶段遇到某人时就去做。一件有趣的事情是，我闭上眼睛想，我能想象这个人参加上市公司的电话会议吗？记住微软的收益报告。我在想，我能想象他们作为首席执行官坐在他们的首席财务官旁边，与电话里所有买方的华尔街股票分析师交谈，并且足够出色、足够深入、足够成熟以完成这项工作吗？

这是一个引人入胜的框架。对我来说，最有趣的是人均生产率下降曲线这个概念。根据你的经验，这是否通常是创始人与生俱来的，也就是说，他们能够自然而然地、从容地处理这个问题，或者这是否可以通过指导来实现？如果这仅仅是一套相当普遍的最佳实践，而创始人却没有掌握呢？

我认为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绝对是可以并且应该指导的，但通常不会。因此，那些凭直觉掌握它的人往往是那些幸存下来的人。但这没有必要。它可以被指导进去。我认为很多时候你都会经历这种非常强烈的转变。当你的公司规模很小时，你雇佣的大多数人只是来上班，

然后回家。这样做的缺点是你往往不得不进行严格的管理，进行大量的微观管理。好处是，你往往会在组织内部获得非常低的政治水平。然后你就会过渡到招聘那些所谓的管理人员，猎头会这样描述，副总裁、高级人员。这些更高级人员的好处是你可以给他们更复杂的任务。为我建立一个从事这项工作的产品部门。为我打开欧洲市场。而

而缺点是，任何能够进行这些完成这项工作所需的复杂概念抽象的人，也往往能够进行政治活动。因为世界并非由圣人组成，随着组织规模的扩大，内部政治的程度呈指数级增长。有人曾经对我说，伟大公司与糟糕公司之间的区别在于，高管们只花费25%的时间进行政治活动，而糟糕的公司则花费50%的时间进行政治活动。而这个差值就是从最好的财富500强公司到最差公司的整个高斯钟形曲线。我认为，作为创始人，真正重要的是充当政治的减震器。因此，减少内部战争，减少营销试图控制销售渠道的倾向，减少销售主管想要接管某种内部营销的倾向，只是试图阻止首席财务官对支出的控制过于严格，并且

你不会通过销售获得资本投资的正回报。试图阻止销售对支出的控制过于严格，以至于你的利润率失控。所有这些在某种程度上领导者和职能主管之间的边界条件，很好地定义这些边界条件并通过这种转变进行管理非常重要。而

在创业过程中，没有人会学习到这一点。我认为关于人们职业生涯的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是，早期阶段和参与其中的个性往往与后期阶段呈负相关。因此，如果你看看麦肯锡或高盛的分析师，

他们通常需要的是对细节的关注、强烈的职业道德、高度的勤奋、高度的尽责以及各种因素，所有这些都是如此。如果你看看这些公司的中层管理人员，他们需要良好的项目管理能力、抽象和构建问题的能力、团结团队并创造团队士气的能力。

而对细节和技术知识的关注则变得不那么重要了。然后，如果你看看这些公司合伙人级别的职位，通常重要的是建立关系、销售和魅力以及与客户产生共鸣并与他们建立联系的能力。因此，很难找到在职业生涯的这三个部分都表现出色的人。我认为创业也是如此。在某种程度上

种子前阶段的街头智慧型企业家，能够通过良好的叙事筹集资金，并获得能量，招聘人员，并创造一种势头和团队精神，往往与那些想要进行季度人力资源审查和季度业务回顾报告，并真正确保财务团队在后期阶段发挥作用的个性呈负相关。然后相反，那些在后期做得非常好的企业家往往发现早期阶段的融资非常困难。

因为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对现实的把握非常紧密，而且他们有点悲观，这使得他们在避免混乱方面非常出色，但往往使他们在推销方面非常糟糕。

我很想听听你对这个有趣概念的想法，我和我们共同的朋友格雷厄姆已经讨论了很多次了，那就是这个概念，我们根据一位名叫里克·伯顿的博主的一篇博客文章使用的术语，即外星创始人这个概念。这里的“外星”被用作对创始人的最高赞美，指的是某人似乎拥有某种底层基质的不公平且特权的访问权限，而这正是将建立业务的东西。他们只是知道该怎么做。他们

他们通常具有令人难以置信的第一性原理思维方式。比尔·盖茨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认为贝佐斯也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这些都是显而易见的例子。你对这个想法有什么看法，即在某种程度上，最优秀的创始人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外星人和独特的人？

为了苏格拉底式的论证，我可能会提出相反的论点，并说我认为人们所犯的一个错误是仅仅看到某种充满活力的天才。因为你看到的是他们在权力巅峰时期，你没有看到他们在上升的路上。有一段贝佐斯的著名片段，我认为是在99年，亚马逊在办公室后面喷漆。如果你和他谈谈，看看他是否与……

今天的贝佐斯相似，这将非常有趣。因为在过去的20年中，请记住，你已经为大脑制定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培训计划。

他们每小时都在创业公司工作。他们与最聪明的人交谈。他们不断获得新的信息。他们招聘，他们解雇。因此，高管的模式识别能力得到了极大的提高。他们有数百万个失败的计划。因此，他们了解了哪些事情不应该做。他们了解了哪些事情有效，他们看到了规模，他们看到了共性。那么，有多少是观察运动员在其表现的巅峰时期，而没有看到让他们达到那个水平的10000小时的练习呢？我几乎可以争辩说，你可以反过来，说，实际上是什么导致了死亡？我们如何才能避免今年遭受这种死亡？如果你活得足够长，也许伟大最终会成为你。因此，我认为被低估的一点是，如果你想永生，也许不要考虑

研究百岁老人。相反，找出如何避免死于酒驾或每天吸20支烟。在某种程度上，创业也是如此，这将是惊人的。当然，观察世界的问题是，人们花了很多时间研究伟大。他们不研究失败。他们研究穆罕默德·阿里。他们不研究所有在输掉第一场比赛后就失败的重量级拳击手。但也许如果你研究所有这些，你可以在他们的错误中找到一个共同点。也许他们都，我不知道，是

他们把下巴给了对手，或者类似的事情。在初创公司中，我认为有一些常见的错误。关于资本化的原罪，我看到很多初创公司在三到五年后仍然受到早期糟糕的融资的困扰，一些他们不想要的投资者，一些极其稀释的估值，现在让风投望而却步。通常，我看到与成功高度相关的因素之一是他们解雇第一个不合适员工的速度有多快。

我认为这实际上表明的是，他们是否愿意足够不讨人喜欢，以使公司成为他们想要的样子？因此，愿意跨越这个鸿沟，而你通常是在与年轻的创始人打交道，这是一个主要的转折点。如果你不这样做，这往往会导致有毒的文化和糟糕的结果。然后还有一些更微妙的旋律，比如把事情变成学术性的产品。

项目，尤其是在那些具有很强学术背景的创始人中，通常是在深度技术和博士学位方面。他们就像在打过去的战争的将军一样，他们认为声望是一种货币，因为它在学术界是一种货币。因此，他们认为，如果我们做了惊人的工作，并且我们告诉世界这项惊人的工作，好事就会发生。因为作为一个启发式方法，这确实有效。但这意味着他们不参与收入。他们没有完全实现产品与市场的匹配。这太像是一种象牙塔式的智力练习了。或者

或者相反，他们只是认为我们会获得动力，我们会获得收入，我们会获得吸引力，它会奏效，而他们并没有真正考虑规模化公司的深层微观经济学和统一经济学。因此，我几乎反过来说，不要研究伟大，要研究失败，并找出如何避免成为那样。如果你在思考历史，试图成为像奥古斯都那样好的遗迹将非常非常困难。而不要像库里库拉那样无能则显得非常容易。

因此，作为一种实际的建议，不要犯灾难性的错误，只要活得足够长，这似乎是一个好策略。某个将军曾经说过，“不是好士兵成为老兵，而是幸运的士兵成为老兵，但老兵是好士兵。”意思是，仅仅是活过最初几个小时的运气就让你提升了经验曲线。

我看到企业家在领导和管理的最初36个月里发生了转变。其中一半只是活下去直到你变得优秀。我们已经谈到了一些关于招聘的事情，突然之间，我似乎有一半的时间都花在了各个方向的招聘上。很好奇你鼓励企业家在多早的时候将招聘作为他们工作的主要部分，以及如果他们成功的话，这是否会有效地持续他们的整个职业生涯。

我认为招聘被低估了，正是因为在一家早期公司中，人们会自我复制。因此，因为人们倾向于招聘的人与其说是以他们自己的形象，不如说是以他们自己的偏见为基础，你最初招聘的所有人都会影响其他所有招聘。因此，你可以获得这种向上迭代的卓越文化，或者你可以获得这种向下迭代的卓越文化。因此，最初的几次招聘是

至关重要的。我认为人们严重低估了回报的数学，即说花100个小时招聘一个人似乎是过分的。但是，如果你只招聘10个人，那么如果他们留下来，这个人将在接下来的七年中贡献公司10%的产出。但是，如果他们也招聘，他们实际上可能会在第一个十年中为公司的生产力贡献10%，这既是因为他们在早期的劳动，也是因为他们自己积累的方式。

因此，我认为人们只是低估了这里的数学的力量，并没有关注企业家经常具有的偏见，即追求速度和快速行动的愿望。

部分原因是这种现象源于创业文化，因为网络效应业务的协同效应，速度确实很重要。但99%的初创公司没有强大的网络效应。80%根本没有。也许只有19%只有弱网络效应。在这些方面，质量远比速度重要。因此，放慢速度……

花费大量时间挑选杰出的人才，这些人本身就非常杰出，并且与其他团队成员之间具有深刻而有意义的协同作用，这创造了一种东西，即一种代数函数劳动产出。我几乎认为你必须在第一年这样思考。我如何找到既独立又具有协同作用的优秀人才？而我看到的最大错误是……

当他们因为需要完成工作而恐慌地招聘某人时。因此，他们只是选择最早的人。然后，对不起，我要在这里长篇大论一下，一个有害的错误是基于初创公司可获得的资金数量而改变招聘率。因此，你会注意到，如果你绘制图表，招聘在季度基础上并不一致。在每次融资之后，种子前、种子轮、A轮、B轮都会出现激增。然后在下次融资前的六个月里，它会

几乎减弱到零。因此，企业家就像谚语中驶入港口的船员一样，他们花光了所有的钱，然后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就没有了。但在招聘方面就是这样。如果你考虑一下，这绝对是疯狂的。因为你找到的可能性有多大，比如说你正在招聘10个人，你在前90天找到8个人的可能性有多大，在前90天找到8个人是正确的，然后在前90天只找到2个人是正确的？

在接下来的540天里，你遇到杰出人才的机会远低于你均匀地分配这段时间。因为你会认识现有的人，并看到他们一起工作，如果你在第一季度雇佣两个人，你雇佣的每一个人，你都会更了解他们与现有团队的协同作用。

你见过成功的创始人为了确保在招聘时能够赢得最优秀的人才做了什么？耐心并花时间去识别他们是一回事，你还要向那些非常有才华的人提出有吸引力的建议，他们大概也有其他的机会。那么，你从最优秀的招聘人员那里学到了什么，关于他们如何推销机会和公司呢？

我将给出一个非常愤世嫉俗的答案，然后是一个更积极的答案。愤世嫉俗的答案是，仅仅是在一个劳动力市场，竞争比较低。你真的不想坐在旧金山试图说服你的候选人，而约翰·科里森也在试图说服同一个候选人作为替代方案，因为约翰会赢。认识约翰，我同意。他是他那个时代最伟大的专家之一。但你确实会看到这种情况发生。而如果你在基辅招聘那个人，他们的另一个选择是在德意志银行做外包IT……

这要容易得多。所以在某种程度上，你想要找到的是，在竞争力较弱的劳动力市场中，哪些人是极其合格的？这比真正擅长招聘要容易得多，也强大得多。你最好是一个重量级拳击手，而不是一个不太擅长与轻量级拳击手战斗的重量级拳击手，而不是成为一个优秀的重量级拳击手。这和招聘一样，你最好去一个其他招聘人员是轻量级的市场，因为他们是无聊的工业公司，实行终身制晋升。

所以这就是其一。然后第二点，是描绘人们想要参与的愿景，了解他们自身的动机。这又回到了那些早期的问题。他们是被与优秀的人一起工作所激励？他们是被功利的影响所激励？他们更被金钱和权力之类的东西所激励？这又回到了让他们觉得想和你一起工作。

他们真的想每天都和你这个创始人一起工作吗？因为这些公司很小。这不像你被一家大公司招聘，你可能一个月只和招聘副总裁共事一个小时。你会花很多时间和这个创始人在一起。所以必须有一种自然的愿望去做这件事。然后第三，我认为这是一种属于一个即将成功的团队的感觉。一种“我们快乐的少数人”的感觉，引用莎士比亚的话说，就是……

我想加入这个团队，因为这将是改变世界的事情，这将是一场冒险和乐趣。而那个陈词滥调，“旅程将是奖励”，将是真实的。经济上的结果将是一种奖励。当我回顾过去时，影响将是一种奖励。如果你掌握了这种技巧，你就能说服他们。

我很想知道你对美国东海岸与西海岸投资之间这种有趣的张力有什么看法，我认为东海岸投资非常传统，更注重数量，西海岸更注重科技创业，更注重质量，在某些情况下对数量方面几乎漫不经心。我很想听你谈谈这两种风格的优缺点，以及你认为它们应该如何结合。

我认为对此有多方面的解释。一方面，我认为，西海岸缺乏现有的地位等级制度意味着，不加入高盛的机会成本较低。你几乎可以做一个反向的历史，说：“也许关于DARPA、硅谷以及所有这些故事的叙述远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重要。也许如果你只是新成立了一个由7000万到1亿人组成的国家，没有现有的地位等级制度，它就会

显然会转向新技术，转向新的产业。这个产业显然会是科技。因此，很明显，一个新国家，这实际上是自二战以来西海岸一直以来的样子，如果你看看人口数量，西海岸显然会获胜。我认为这是其中一部分。我认为第二部分是信任的性质和

以及零和博弈的差异，部分原因是金融市场在传统意义上是零和博弈。一个人的股票阿尔法是另一个人的负阿尔法。东海岸的投资有一种感觉，我需要打败其他人，我需要达成交易。这导致参与者之间的信任度降低。西海岸，也许是加州嬉皮士文化传统的一部分，具有很高的信任感

信任感。如果你看看可转换债券，如果你看看让创始人自行决策，这些事情只会在高信任文化中出现。我不确定你能不能在没有这种高信任文化的情况下建立市值万亿美元的公司。我认为，如果你没有它，你最终会建立一个价值数十亿美元的公司，然后争论如何出售或如何优化它。

你不会得到你在所有市值万亿美元的公司中看到的这种难以言喻的愿望，所有这些公司都在西海岸。然后我认为有一些有趣的文化缺陷，可能与东西海岸的实际穿着有关，但更多的是与投资的性质有关，也许是人们在21岁到23岁之间作为分析师所做的事情。所以，如果你在21岁到23岁之间花时间建立Excel模型，你往往会更多地考虑

数字。因此，你往往对边际经济学有更好的直觉。那么，东海岸在看待企业的方式上与西海岸有何不同呢？他们倾向于识别那些单位经济不稳定，但收入增长迅速且产品市场匹配良好的企业。他们会说，你看，你拥有产品市场匹配，但这仅仅是因为你以90美元的价格赠送100美元。所以当然你拥有良好的产品市场匹配。我会给你一些反驳的例子，西海岸投资者做得很好，那就是你有一个产品飞跃

它不会立即在数字中体现出来，但当你使用它时，它是一种如此触觉和感性的体验，你必须进行想象的飞跃才能将其转化为数字。有两个例子。一个是早期的iPhone，当时我正在为微软做一些调查，谈论竞争对手总是比谈论自己更容易，因为你不太可能说出你不应该说的话。所以你总是试图引导谈话转向谈论苹果或谷歌之类的事情。而

你意识到的一件事是，有一些投资者认为苹果在市值达到1000亿到2000亿美元时被高估了，因为他们采用了诺基亚的TAM，并说，即使他们占据了诺基亚的所有市场份额，这项业务也不可能很大，因为手机当时的销量只有那么多。他们无法直觉地理解从将手机变成电脑中获得的价格和能力的提升。而

西海岸的风险投资界立即直觉到了这一点。然后你看到了关于特斯拉股票的这场几乎滑稽的战斗。我们可以说苹果是西海岸的胜利。特斯拉的故事还没有完全写完。但同样，这是一种文化之间的差异，你看，这款产品如此令人惊叹，它将重新定义该类别的经济学，而投资者则说，当你用电子表格查看它时，它根本行不通。我认为，在寻找阿尔法时，一件有趣的事情是，你从哪里获得难以做到的直觉

因为没有自然的人会想到它。有一家名为Xero（X-E-R-O）的上市公司，这是一家小型企业会计公司。它总部位于新西兰，在ASX上市。其最大的市场是英国的会计软件。但那些从根本上理解会计软件的人会是那些关注Intuit（一家西海岸股票，在纳斯达克上市）的人，他们可能会关注Intuit，关注H&R Block，甚至会关注Tableau和商业分析。而

因此，你有一家公司默默地从5000万市值增长到100亿市值。我不确定是否有人直觉到这一点，因为新西兰投资者不习惯科技。澳大利亚投资者来自一种采矿文化，而美国投资者往往不关注ASX上市公司。所以，我学到的一件事是，试图比其他人更聪明是非常困难的，而且往往行不通。试图获得一种因为你坐在不同的信息流中而获得的洞察力，似乎要容易得多。

你强调的一切都表明了过去十年发生的事情，那就是公开市场投资者的主要罪过是过于量化。基本上，任何量化的事情，无论是纯粹的量化策略，还是像你所说的那样严重依赖电子表格的人，都往往会变得阴险。

被那些对将成为一个非常大的市场有更定性基本见解的人击败。我很想知道你如何在早期阶段的投资风格中应用这些概念。很明显，有很多定性的东西，但是定量的东西在哪里发挥作用呢？

我们再进一步谈谈这方面的想法，那就是，我认为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是你如何用DCF在Excel中对公司进行建模。有一种文化规范，比如随着时间的推移将增长率趋于一个最终值，这……

显然，对于工业时代的公司来说是正确的，KKR会收购的那种公司。如果你在对纳贝斯克和《野蛮人入侵》进行建模，这显然是正确的概念方法。也许这对于网络效应业务并不正确，因为实际上，你如何在Excel中对六年后某事成为标准并因此获得持续或加速增长的概念进行建模？80年代有一个笑话，你买IBM永远不会被解雇。好吧，可能

也许在2006年，它突然变成了你买salesforce.com永远不会被解雇。你如何将这作为一个概念突然进入收入增长进行建模？也许你实际上应该做的是写一篇关于收入增长驱动因素的3000字的文章，而不是将其作为自动默认值随时间推移而下降。所以有些事情我认为

工业时代的协议实际上会误导你。相反，我认为对此的反驳，也就是那种由产品驱动的错误，是当你到处寻找网络效应，并且你认为它们存在，而实际上你只是进入了一个标准的竞争市场。试图将其转化为创业投资，我认为一个很好的经验法则是认为

在没有解决某人的问题的情况下获得收入来提取经济租金非常困难。所以回到杰里米·边沁的功利主义。你为什么让人们更快乐？你让他们快乐了多少？你能将其中多少百分比提取为经济盈余？有多少百分比给了他们？所以一个有趣的例子是你选择了谷歌，有很多图表显示人们愿意为搜索支付数千美元。然而，谷歌的广告收入R2每人要低得多。所以谷歌的功利主义产出……

可能是其经济价值的10倍，甚至20倍。而我想象一下，如果你看看像甲骨文这样的东西，你实际上会发现功利主义的好处，经济的闪光点，所以功利主义好处的比例要高得多。作为创造的总共同轮，总共同效用的更大百分比，有更多的价值捕获。但我认为即使你在与种子轮的公司交谈时，也可以开始

开始进行这样的对话：你解决的问题有多大？你为多少人解决了这个问题？或者如果是在企业中，这些机构有多少资金可以用于你的产品？然后，如果那是创造的效用，那就是第一部分。有多大？然后第二点是，这个市场中的竞争动态是什么？那么你将捕获多少效用？以及多少

以及有多少将作为消费者剩余给予你的客户。过去40年来经济中一个有趣而美好的悲剧是，有许多公司

110%的经济能量转移到了消费者剩余。所以你只是看到了生活水平的大幅提高，意外的维基百科。所以有一些非常奇怪的例子，比如液晶电视。每个人都在2000年代初从显像管切换到液晶。这是人类效用的提高，但没有电视公司赚钱，因为市场竞争太激烈了。与消费者调制解调器、路由器、交换机的改进一样。你不会看到像英特尔这样的市值2000亿美元的路由器公司，但我们都受益于比20年前快得多的速度。所以你作为投资者所寻找的是高功利主义的结果和捕获它的能力。你一次又一次看到的关于后一部分能力的标志是什么？

最极端的是明显的网络效应。显然，你必须在市场中获得这些。你可以在任何经典的梅特卡夫定律中获得它们。你有一些例子，今天去一家公司，你结合其他公司的数据来生成洞察力。所以每次你获得一个新客户，你都会改进所有现有客户的产品，因为你获得更大的数据集来处理。奇怪的是，我认为发现它们不如发现谬误有用。如果我们谈论数据，有一个惊人的……

一家公司其单位经济学不起作用的最后喘息是数据的价值。而99%的情况下，情况并非如此。其想法是你拥有一个独特的数据集，这将非常有价值，也许对于广告商，也许对于其他客户，也许对于企业，因为要生成洞察力。但实际上，大多数数据集都会给你相同的洞察力和人们。曾经有一家公司，我不知道这是否符合这些原则，但他们说，如果你给出了某人访问过的最后五个浏览网站，或者他们在现实空间中的最后五个经纬度位置，或者他们的最后五个谷歌搜索词，或者他们的最后五次信用卡购买，你基本上可以获得对该人预测行为的相同准确度，这意味着存在一种海市蜃楼的绿洲，这

这是一种海市蜃楼，因为还有很多其他的方法可以得到这个答案。所以有一半时间，你所寻找的是完全相反的东西。那就是，在似乎应该有价值捕获的地方，但实际上不会有。我曾经问一群人，如果他们只能选择一个行业或类别的公司来投资，他们会在余生中投资什么。一个人说通信，因为你总能选择一些垄断来投资，这是一种经典的网络效应思想的表达。

我会选择，如果你选择两个轴，一个叫做“无聊”另一个叫做“复杂”。你想要高度无聊和高度复杂，因为宇宙中的所有东西都是供求曲线。你只是在高度无聊但高度复杂的空间中获得的企业家供应不足。因此，你获得了更高的回报。所以如果你遍历象限，你已经有了整个简单的方面，无聊和简单以及复杂和简单。在没有足够的复杂性的情况下获得差异化太难了。这就是你获得商品化的时刻。

如果你选择有趣和复杂，你会得到杰出的企业家。这是一个问题，比如太空技术作为一个创新领域。每个参与太空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天才，他们对自己的工作充满热情并热爱它。因此，竞争动态非常非常强烈。另一方面，如果你在审计软件、会计软件中闲逛，你坐在一个复杂的地方，但没有人想在晚宴上吹嘘自己做这件事。以及你可能称之为工业时代的那种精神奖励。

因此，你获得的企业家更少。因此，每个企业家成功的几率要高得多。

你认为这个二乘二矩阵与今天的万亿美元俱乐部，亚马逊、苹果和一些FAANG股票相符吗？你认为他们刚开始的时候通常都在董事会吗？不，我认为这更适用于Salesforce、Workday、Tableau、Datadog等经典的企业SaaS名称。我认为真正杰出的那些是如此特殊，没有办法找到它们。

因为如果它们是可以预测的，你就会得到如此多的竞争，它们就不会存在。当你谈到谷歌时，有趣的是，有多少失败的搜索公司先于它？

AltaVista、Excite、Lycos、Infoseek、Ask Jeeves。想象一下，有人在谷歌还是一家小公司的时候给你寄了一些关于谷歌的东西。你会说，哦，它只是另一个搜索引擎。在某种程度上，你几乎需要相反的东西。你需要一个理由来解释为什么它如此不明显。如果你看看早期的Facebook，有很多评论，但是MySpace肯定赢得了这个市场。

我认为例外情况是如此例外，你无法为它们制定规则。我认为是下一层，那里可能有更多可重复的行为。在你所做的483次天使投资中，你认为有多少百分比是明显无聊的？对谁来说是一个反问？我认为对普通人来说，大概有350个。显然，对创始人来说它们并不无聊。对我来说它们也从不无聊。我发现像

会计软件非常有趣，因为它是一个智力难题，你正在解决某人的问题。我还认为，这些东西对世界的功利主义产出被低估了。如果你要考虑曼哈顿的先驱技术是什么，那就是下水道。

没有下水道很难有曼哈顿。但它们听起来并不令人兴奋，对吧？如果你突然移除它们，人类的生活水平将会成倍下降。所以那些作为对事物进行系统性改进的基础技术，比如14世纪美第奇家族或其他人在某种意义上的复式记账，这些事情确实很重要。有时，这些东西的乐趣可能会被错过。

在我们开始录音之前，你提到了一个你很少在投资中听到的有趣词语，那就是美学。我很想听你谈谈投资者的美学，为什么它们很重要，以及为什么它们可能会造成偏见。我认为有一件事，如果你考虑投资生涯，大多数人都会加入一个他们适合的地方。所以他们加入了一个能理解他们的组织。所以你确实有这种“物以类聚”的情况。所以你往往会发现你得到了一群人，他们要么喜欢粗犷、真实、物理和有形的东西。

看看，比如说，股票投资者关注采矿公司和航运公司之间的重叠。然后你得到喜欢抽象、空灵和概念性的人。想想Atlassian、Stripe，那些公司。然后我曾经看到这条推特，关于激进投资者的笑话，他们喜欢拥有像美国石棉这样的名字的东西。这让我忍俊不禁，因为它似乎有一些道理。它

感觉更粗犷、更真实、更真实，拥有匹兹堡的一家钢铁厂比拥有Tableau或一些做这种奇怪软件的公司要好得多。所以关于这一点的有趣趋势是，这是否会造成偏见和疏忽？所以

也许是因为在2010年到2013年、2014年，网络效应消费型企业如此出色，也许在随后的几年里，过多的资本流入了这些企业。我认为像轻型棚和滑板车之类的东西就是这样，因为关注单位经济学的人没有足够的达尔文式生存。这些合伙人在风险投资组织内的政治权力已经减弱，而那些更关注网络效应产品而不是其他产品的合伙人则不然。

达尔文的《自私的基因》中实际上有一章是关于鹰派和鸽派以及不同行为策略的稳定种群的进化。也许这也在投资者身上复制。当然，随着一种投资类型的成功，它会吸引更多的资本和更多的追随者。因此，有更多的人在寻找它。因此，阿尔法会减少。我们已经谈了很多关于创始人以及企业家的性格，而关于你合作过的或看到运作的投资者的特征则较少。

你在那方面的观察是什么？可能没有以同样的方式处理过483个，但我相信你一直在他们身边。你认为正确的组合是什么？

成功非常特殊，就像企业家一样。这是一种为他们的风格找到适合的东西。我认识Siege的一位投资者，一位非常棒的投资者，他完全能够掌握企业家的性格。只是描述、表达、优势、劣势。你本以为应该花300个小时来做一个心理画像。这有点像那些电视节目，你让某人……

在30秒内描绘连环杀手。这几乎是一种天赋。然后，在同一阶段的另一位投资者几乎忽略了创始人的个性，而完全关注业务的结构经济学、市场力量、以及捕获价值的能力。这两种风格都运作得非常好。然后我看到第三种类型几乎不考虑底层公司。他们实际上关注的是其他投资者，就像一群狮子。他们不试图杀死羚羊。他们

他们只是在羚羊倒下后冲进去，抢走他们看到其他优秀投资者争取的交易。所以三种截然不同的策略。我看到这三种策略都运作得非常出色。所以没有千篇一律的解决方案。

我很想听听你对COVID的影响，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到四个月，它对整个世界的影响，从公司角度来看，从社会角度来看。以及在什么时间点，已经改变的行为变得非常固定，并在某种程度上永久地改变了我们的生活方式？

我看到了两种主要影响。一种是这种技术加速。你已经有了这种行为转变，这种转变只会在长期内从人口统计学中发生。微软的一位社会学家曾经说过，你看，有一件事叫做1975年规则，那就是在1975年之前出生的人在学校里从未接触过电脑。所以他们永远不会像1975年之后出生的人那样具有相同的直觉行为。这让我想到爱因斯坦，或者可能是爱因斯坦的一句话，科学的进步一次只进行一个葬礼。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进步的自然运动是随着几代人变老。电子游戏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它被认为只是孩子们的玩意儿，直到这些孩子长大后继续玩它。我认为COVID改变了这一点，因为你已经有了70岁和80岁的人开始使用Zoom和使用数字应用程序，这与25岁的人更加相似。这是一个

永久性的单次转变。你确实在所有电子商务创业公司的数字中看到了这一点。每个电子商务创业公司，数字都变得疯狂，以至于你几乎开始怀疑他们是否犯了错误，因为它不可能那么好。你不可能获得如此快速和加速的增长。但是，它确实如此快速和加速。我的猜测是，零售的情感体验将不如以前那么有吸引力。所以即使在一个重新开放的世界里，我的猜测是你会看到电子商务的持续提升

电子商务的提升。然后，一旦人们从做一些活动，比如去酒吧，转变为竞争性地玩一些电子游戏，更大的比例可能会坚持下去，这似乎是显而易见的，因为这已经持续了足够长的时间，让你形成了习惯。这肯定超过了30天，这可能是需要的时间。然后还有一个更微妙的影响

影响，那就是你肯定经历了投资的全球化。我从来不明白的一件事是那些以地理位置来定义自己的投资者。所以他们在柏林，他们在柏林投资公司，因为在地域上经营创业公司的共同点似乎几乎微不足道，而例如全球金融科技的共同点似乎比一家金融科技公司和一家信用卡公司更相似，两者都在彼此几条街以内。

所以对我来说，创业公司更符合功能领域而不是地理位置的定义似乎更有逻辑。而这正在开始发生，因为如果你正在通过Zoom与某人进行视频通话，那么他们离你一英里远还是一千英里远都没有区别。然后劳动力也是如此。创业公司开始以一种远程的方式运作

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它开始让他们认真思考在哪里可以找到有才华的人。也许我太乐观了，但我认为这可能会导致整体生产力永久性地向上提升，因为你组建的团队不是由地理位置的偶然性来定义的，而是由在世界任何地方找到最优秀的人来定义的。如果每个人都这样做，你就会在每种类型的产出中获得更大的流动性。这会导致产出函数大幅提高。

这些人口统计学和我们现在生活方式的变化，似乎确实可能发生某种从城市到郊区的转变。我喜欢做的一件事是，我认为历史对投资非常有用，因为我认为你可能犯的一个错误是时间上的傲慢，认为一个人所经历的时代是某种

过于独特。威尔·德隆特（Will Delonte）有一本书叫《凯撒与基督》，它讲述了从罗马建国到公元500年罗马基督教衰落后的整个罗马历史。思考一下如何在这个过程中进行投资总是很有趣的。凯撒被暗杀时，你是买还是卖罗马房地产？因为你会遇到内战，你会遇到混乱，但之后你会得到奥古斯都和和平。然后，当你遇到这一连串的暴君，看起来一切都要崩溃时，也许你会卖掉，

然后你得到了斯巴西安、图拉真、哈德良，这些好皇帝，你得到了伟大的百年。这确实让你思考了波动性以及必须获取信息，以便他们不需要当时可用的信息。有趣的是，你确实会发现这种模式，从权力和时尚转向在罗马城拥有你的基地。

到在卡普亚或较小的省份或农村庄园。这个循环似乎存在于500年的历史中。如果你看看伦敦，我认为人口高峰是在20世纪30年代。我认为它仍然高于现在。

人口，或者它可能刚刚达到顶峰，所以也许这是这40年人口变化开始的迹象之一，人们搬回郊区，或者不是，这是推测，我当然不像对初创企业那样有信心

你在杠铃的另一端做了什么？当然同意，遥远的合作可能会永久改变。我已经亲眼目睹了这种情况的许多例子，现在你不在乎对方是从哪里通过Zoom加入的。它打开了一个巨大的人才库，如果你没有早点尝试挖掘它，你会显得荒谬。另一个极端将是超级本地化。

我还注意到中间消失了。对我来说，纽约市距离我只有50分钟的路程，其相关性大大降低了。但是我的城镇现在变得非常重要，以及其中的人们。你认为那里有投资机会吗？或者我只是想听听你对当地社区与远程Zoom的任何想法。

我很遗憾对此没有深入了解，但我认为你直觉上是对的，预测了结果。我认为其中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是，我认为存在一个U形曲线，对于公司来说，你必须要么远程办公，要么集中办公。最糟糕的是，如果你有一个混合模式，因为这会导致总部的所有人

总部的所有人都将比远程工作的每个人拥有政治优势。因此，你最终会提拔那些选择搬到总部而不是远程工作的人。因此，你最终会提拔那些更具有政治意识的人，这可能是你长期以来对公司生产力最糟糕的标准。

顺便说一句，莎拉让我问你关于加密货币和农田的问题。我很想知道这些话题在你的脑海中是分组在一起还是分开。当然，我对你的想法都很感兴趣。

加密货币非常有趣，因为它与之前出现的任何事物都非常不同。因此，投资中一件有趣的事情是，人们会从他们之前赚钱的事情中获得多巴胺效应。因此，他们喜欢投资类似的东西，或者至少是他们的朋友之前赚钱的东西。所以他们认为这会带来多巴胺的冲击。因此，如果你看看2016年DEX的初创企业，你会惊讶于“优步”或“爱彼迎”作为一种

营销姿态，几乎可以说你会从投资于与这些现有成功企业类似的企业中获得多巴胺效应。每隔一段时间，你就会得到一些根本没有认识论先验的东西。之前根本没有类似的东西。我认为加密货币就是这样。然后，加密货币如此有趣的一点是，它具有如此强大的心理规律检验。所以

我所认识的人中，他们是否相信比特币之类的可行性，最大的变量是年龄，这在我看来，对于任何其他科技元素来说都是不存在的。年轻人觉得数字货币更直观。老年人则不这么认为。可能还有一些微妙之处与民族国家的实力有关。然后美国投资者发现它不如非美国投资者直观，因为他们认为美国政府说，

禁止加密货币就像罗斯福没收黄金一样。因此，他们认为这是不可能的。而如果他们来自比利时这样的国家，那么你的政府真的有能力做一些像禁止加密货币这样的事情就不那么明显了。因此，所有这些奇怪的变量，比如你所在的国家的大小和

以及政府能力会影响你对其可行性的概念。然后，在加密货币本身中，你也有这两个主要的平台，比特币和以太坊，它们吸引了不同类型的投资者。因此，比特币与奥地利货币政策、黄金、价值保存、这种非常信任最小化、略微

黑暗的，几乎是哥特式的对人类的看法，以及比特币作为一种更安全的地方。而以太坊则更

对DeFi改变事物更有远见，更多的是软件，更多的是网络效应，对信任和价值储存的意识更少。你开始看到这两种文化之间的情况。令人着迷的是，你拥有两种推销点。不仅在经济层面存在推销点，而且还存在进入它们的投资者个性类型的推销点。什么

有趣的是，如果他们继续这样做，他们可能会分歧到不再存在竞争，因为他们的文化和愿望已经如此不同，他们不再是直接竞争对手。其中一件有趣的事情是财富是如何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保存的？如果你看看最好的价值储存之一，那就是林业。林业有两个非常有趣的属性。一个是它如此无聊，没有人会费心去夺取它。所以它

如果你看看过去1000年来处于战争错误一方并被入侵势力占领的国家的人们，房屋和艺术品会被没收。

企业会被国有化。没有人想过林业。它只是悄悄地溜走了。然后，它的第二个有趣属性是现金流特征非常糟糕，你必须等待50年才能让树木生长。你只有很少的投资者和很少的公司在做这件事，因为想象一下建立一个Excel模型，显示51年的投资回报率，这实际上只占你本金的2%到3%。

这太糟糕了，你永远不会参与其中。因此，它具有这些特征，确实非常有效。思考一下，哪些数字等价物具有某种心理排斥性，因此实际上会获得巨大的经济收益，因为它们有一些不受欢迎的东西？你认为最后这个概念的一些最佳例子是什么？有排斥性资产的数字等价物。

我认为直到2017年，加密货币都具有这种特性。这是一个如此奇怪的话题。与Mt. Gox和福特等事物的关联使它略显粗略。然后是它的抽象性，它缺乏物理现实，我认为这使得人们难以理解。你摸不到它，感觉不到它。它就像天上的数字。诸如此类的事情没有心理吸引力。这种缺乏心理吸引力是阿尔法的来源。

你认为当今世界上估值最低的资产是什么？

我认为这可能是那些非显而易见市场的企业家。我不是说因为他们的最终市场不明显。他们正在解决全球问题，但在罗马尼亚的某个二线城市，因为资本市场在这个阶段效率不够高，无法找到他们。有一家著名的公司，UiPath，我认为现在价值约100亿美元，它来自罗马尼亚，并且是这种模式的典型例子。我认为如果

如果你要说，哪里有一个核心选择？它可能是在加密货币中。它可能存在，也可能不存在。我认为一个伟大的问题是，这个领域的一切现在都是AltaVista、Excite和Lycos领域，还是处于谷歌和亚马逊阶段？这是一个非常非常难以预见的问题，事后看来却令人恼火地显而易见。但它似乎确实存在某种概率质量，即某些东西会变得非常大，一个

因为金融领域有一些东西是由民族国家划分的，即使它是一种纯粹的电子产品。因此，任何只是天空中纯粹数字的东西实际上都应该具有全球可扩展性。但由于现有的技术

金融监管环境以及银行在作为实体机构时的现有历史路径。这让我认为，未来几十年，金融的全球化具有创造数万亿美元市值公司的潜力。

你提到了罗马尼亚，这让我更广泛地想到了欧洲。在过去十年相对表现不佳的情况下，特别是相对于美国公司的表现而言，我很想知道你对欧洲商业和投资机会的相对看法。

令人惊讶的是，如果你看看世界上按市值计算的前10家，甚至可能是前20家公司，它们都来自美国和中国。这是一个绝对令人着迷的数据，说明了过去30年的很多情况。有一种非常悲观的观点认为，欧洲最好的事情之一是，你可能比任何其他地方都面临更少的地缘政治风险。

索姆河和凡尔登以及斯大林格勒的恐怖事件让德国和法国发生冲突变得难以想象。

而我认为中国、印度、美国等国家发生冲突则更容易想象。因此，在某种程度上，你在欧洲拥有的东西之一是缺乏系统性风险。因为如果你看看真正摧毁投资回报率的是什么，那就是地缘政治冲突。如果你看看第一次世界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欧洲财富的崩溃，那简直是史诗般的。我认为这可能是一个被低估的好处。

我认为另一个更令人高兴和实际的好处是，有些国家的制度发展不足以建立谷歌。可以说，除了美国之外，其他所有国家都是如此。但我认为对于非常小的欧洲国家来说，这绝对是正确的，因为它们只是没有复杂的法律体系。他们显然没有上市的途径。

他们没有制度规范、融资深度或任何类似的东西。但现在我看到许多公司来自欧洲，它们是特拉华州公司、有限责任公司，拥有西海岸投资者，他们的法律文件由Wilson Sonsini或其他美国公司撰写。你拥有这种惊人的混合体

苏联质量的教育，在数学和逻辑方面非常高，后苏联的人均GDP，基本上意味着你的资本在雇佣劳动力时非常有效，但美国高信任度的机构充当了一种规模化的公司。这种独特的结合感觉很特别。

这是一个关于一切的迷人看法。我的意思是，我从未真正考虑过任何这些角度。再次，说到你投资的483家公司，我很想知道这些公司的地理分布，一般来说。美国、英国、欧洲大陆几乎平均分配，占90%，其余10%分散在亚洲、非洲、拉丁美洲，在新加坡有一个特别的中心，

因为有一个叫做“创业第一”的孵化器，我与它进行了大量的投资。是的，我邀请过马特参加节目，那是一集精彩的节目。我喜欢他对雄心壮志技术历史的想法。

这完全是马特的知识产权，它非常有趣，可以思考有才华的人作为框架会去哪里。因此，如果你回顾过去并反过来思考，你会从投资中学习什么？有趣的是，一个被低估的导致某些机构衰落的原因，而不是人们在写关于它的时候所想到的所有事情，而仅仅是因为非常有才华的年轻人选择了不同的方向。

因此，曾经有一段时间，你是一个年轻人，你可以选择，我是去管理罗马省份，还是加入早期基督教会？也许，人才开始流向教会，远离罗马机构，这实际上导致了削弱。这是一个普遍的框架，即杰出人才选择去哪里非常有趣。

因此，我们世界中出现的一个想法是，也许明天的投资银行、咨询公司和律师事务所将不如它们20、30年前的前辈那么好，因为如此多有才华的人正在从事创业，而人才必须从某个地方抽出。

现在，我认为，从社会角度来看，我认为将非常有才华的人投入到可以将其产品扩展到数百万人的事物中，比将他们投入到高端手工行业（如咨询和法律）中更有用，因为他们的产出不会扩展。

在我看来，你对生活和职业的许多做法都是对人、想法、公司、历史的策划。我的意思是，我们今天的谈话中有这么多不同的例子。我希望你能对策划这个想法进行一番评论，以及它是否会在信息、内容和数据爆炸的世界中成为一项越来越重要的技能。

很简单，如果你回想30年前，你的基本问题是缺乏信息。因此，你可能会在90年代阅读关于资本市场投资者的信息，他们正在阅读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的解雇信息，他们正在阅读卖方报告，他们试图与管理层会面，但这根本上是一个缺乏信息的问题。现在你看一下可用信息的巨大增长，我认为它变得更像是一个过滤问题。

在某种程度上，最好的过滤方法是在你的过滤器之前设置二级过滤器，那就是找到优秀的人并将其用作过滤点。有一种说法是，如果你与比自己更聪明、更努力工作和道德更好的人在一起，你总是生活在一个积极的意外事件的漏斗中，因为实际上你被向上拖到平均基准，这比你自己更高。这就是我努力做的。

你刚才描述了我的一生。我现在正在玩这个想法，即感兴趣比有趣更好。作为一个从未特别有趣的人，最终变得有趣的一个好方法就是一直纯粹地感兴趣。是的，100%。我认为实际上，如果你可以以独特的配置叠加优秀的人，你就会得到一个信息流，它既会增加你的财富，也会提升你，而且还是一个独特的视角。从独特的视角，你会获得独特的机会。

通过这个，你的意思是你的网络中的人具有非重叠的背景和兴趣领域吗？是的。我认为一直让我着迷的是地理位置分散的网络。你经常会看到这些非常紧密的社区，在某种程度上是山谷，在某种程度上是纽约，比如对冲基金社区。有时，最明显的见解只是从一个社区到另一个社区，并以鲜明的对比看到世界观的差异。

所以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最有效的方法之一就是从，比如说，想象一下，不是从美国的视角，而是从芬兰或阿尔巴尼亚的视角来思考同一个问题。突然之间，主题看起来非常非常不同。由于美国是世界霸主，因此默认采用这种思维方式存在危险，但这并不总是最佳的、最具预测性的观点。

我们已经谈论了很多。在我们结束的时候，我很想知道我们根本没有谈论过的你最感兴趣的话题。

当然，在我们结束之后，我会想到很多，但我此刻却想不出任何东西。我认为我会选择一个。我认为我会选择一个。我认为在科技史上，初创企业在多大程度上是时间上的必然性，这一点非常吸引人。有人对我说过一句话，科技中的异端和先知有什么区别？异端会被烧死在火刑柱上。你知道，先知大约两年后会成名。

你有时会想知道时间有多重要。像Pinterest这样的网站是否总是会在你可以在100毫秒内下载互联网上的图像页面的一年内存在？这是否是像Pinterest这样的产品的必然结果？

大多数产品也是如此吗？GPS和手机是否使得在2009年或2010年左右出现类似Uber的东西成为必然？最大的未知数是时间上的未知数。然后我认为另一个最大的未知数是，有多少价值实际上是由那些没有捕获它的底层创造的。所以我们都是受益者吗？天使投资纯粹是AWS和Azure出现的受益者吗？因为我可以讲述一个天使投资不存在的故事，因为它是不良投资回报率，因为你花了很多钱在一些微型系统服务器和物理设备上，以至于整个行业的投资回报率都很低。然后AWS和Azure出现了

而且，至关重要的是，作为一个初创企业，你不知道你自己的未来需求曲线，因为你不知道你是否能够获得产品市场契合度。

因此，你必须要么购买过多的服务器，在这种情况下你会浪费资金，要么购买过少的服务器，在这种情况下你无法满足需求。而有了AWS和Azure，他们有效地消除了这个风险。你几乎可以知道你的成本基础只会随着你的成功而增长。整个行业是否都依赖于此？我有一种直觉，它可能就是这样。运气比实力好。也许我们在未来几年会迎来人工智能热潮。也许这将被写成机器学习的突破。也许实际上……

英伟达的Xampp芯片以及5纳米和7纳米节点的出现只是推动了吞吐量的提高，从而推动了机器学习的发展。这与实际从事这项工作的人无关。这与将镐从木头变成铁有关，这使得他们的工作效率大大提高。而且

但英伟达可能会捕获其中的一些价值，但可能不会捕获最大的价值。如果你要撰写90年代和2000年代早期计算的历史，也是如此。从英特尔芯片和调制解调器速度的演变作为主要驱动力来撰写它，而不是这些伟大公司发展的叙事历史，这将很有趣。好吧，查理，我觉得我可以和你一起做这件事

几乎每周一次，并且会对你在如此多不同事物上的丰富兴趣感到无尽的娱乐。我当然会记住这次谈话，因为它提醒我们，投资和商业是复杂的。如果你想在这些领域度过你的职业生涯，你最好喜欢它，因为有很多变量和很多事情正在发生，你必须发展你自己的利基和策略。我在每次谈话中的最后问题是询问别人为你做过最善良的事情。

哦，我的上帝，太多了。有这么多，这么多例子。我认为这可能是一个反复出现的情况，我的热情往往大于我的能力。正是那些更看重热情而不是能力的人。我内心感激他们。

我喜欢这个。再说一次，你有时在描述我的生活，所以我确切地知道你的意思。这是一件美好的事情。这些答案的一个主要类别是早期押注某人，看到他们身上的某些东西并承担这种风险，这始终是一种伟大的善意。好吧，查理，这已经成为我本周早些时候的亮点，即使只是星期一。我真的很感谢你的时间，我喜欢你所有的见解。谢谢。

谢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