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EED: The FTX Collap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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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犯罪现场。

说到金融，最难理解的概念之一就是加密货币。但即使你不知道加密货币是如何运作的，有一件事几乎每个人都明白。如果你在正确的时间投资，它可以让你变得富有，超出你的想象。

比特币出现后，从电影明星到科技巨头，每个人都在加密货币市场中获利。甚至一些国家将其作为官方货币。随着价值飙升，人们感觉好日子可能会永远持续下去。

但到2021年末，专家们认为所有加密货币的总价值超过万亿美元。然后，转眼间，一切都崩溃了。而所有混乱的中心人物，就是名叫山姆·班克曼-弗里德的人。

山姆把自己描述成一个高效的改变者，他的人生目标是帮助尽可能多的人。但最终，司法系统认为他唯一想帮助的人是自己。

正如谚语所说，那些不了解历史的人注定要重蹈覆辙。这在金钱方面尤其如此。如果你想在管理资产时做出正确的决定，你需要知道要避免哪些错误以及如何识别陷阱。

这是《金钱犯罪》，一个犯罪现场原创节目。我是你们的节目主持人尼科·拉普，每周四，我会讲述一个著名的金融犯罪故事，并给你们一些建议，如何在犯罪现场避免成为受害者。我们想感谢每一位观众，我们的社区，让这一切成为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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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集主要讲述山姆·班克曼-弗里德，即FTX（期货交易所）的创始人。不到五年时间，山姆就将FTX打造成为一个在线加密货币交易平台。它曾与纽约证券交易所齐名，但几条推文就让整个企业垮台，并将其送进了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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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姆·班克曼-弗里德总是雄心勃勃，就像拯救世界一样。在采访和对密友的坦白中，山姆谈论解决世界最棘手的问题，从疫情到人工智能再到核战争。他代表着我们所有人希望亿万富翁能够聪明、另类和不装腔作势的生活方式。

你甚至不会知道山姆有多富有。他开着一辆丰田卡罗拉，在办公室睡觉，穿着破旧的运动鞋和卡其短裤四处走动。山姆似乎不在乎虚荣或奢侈品，但他也不怎么考虑过去。

在与作家迈克尔·刘易斯的采访中，山姆很难回忆起自己的童年是什么样的。据刘易斯所知，山姆几乎是在梦游中度过童年。除了他的兄弟之外，山姆只有一个真正的朋友，而且他们甚至关系也不亲密。

他是一个局外人，但他不在乎。他甚至从未尝试融入其中。学校和朋友一样毫无意义。他讨厌读书，认为我只不过是愚蠢的娱乐。

根据我们掌握的所有描述，山姆似乎与自己的情绪相当脱节，除了从未真正消失的潜伏抑郁。但山姆从童年时代记得的一件事是他高中时有多喜欢游戏。他曾经建造过这些复杂的谜题，例如寻宝游戏，然后在网上分享。

它们非常复杂，充满了意想不到的转折，奖励那些开阔思路的玩家。这种才华让他进入了2009年的麻省理工学院。

本科物理专业。到那时，山姆已经走上了成为物理学家，甚至像他的父母一样成为大学教授的道路。但在2012年，命运介入。

当时，大型金融公司正在远离大家熟悉的华尔街狼人式、阿尔法男性文化。大多数交易现在都是通过计算机完成的，因此公司正在寻找能够构建和运行能够赚取大量资金的超快速算法的天才。这些公司之一是Jane Street Capital，他们说服山姆申请暑期实习。

面试主要涉及解谜，这是山姆的专长。因此，他通过了所有测试。他表现得如此出色，他们向他提供了全职工作。

实习仅几周后，他接受了这份工作，并在毕业后立即加入了Jane Street。他的工作是交易国际交易基金（ETF）。如果您不熟悉这个术语，ETF基本上是股票等资产的集合。

这是一个投资特定行业的好方法，而不会把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例如，如果您想投资科技，但不知道从哪里开始，ETF可以让您购买许多不同公司的少量股票。如果所有这些公司的价值都上涨，ETF的价值也会上涨。

如果其中一家下跌，但其他公司上涨，您仍然可以赚钱。在交易ETF方面，山姆很快就掌握了窍门。他在Jane Street的第一年赚了30万美元，第二年翻了一番。

如果他完成第三年，他将获得一百万美元的奖金，对于一个25岁的人来说，这并不算差。如果他继续走这条路，他将成为华尔街一位非常成功的交易员。但就在那时，发生了另一件事。

这彻底改变了山姆对生活的看法。他发现了一种被称为“有效利他主义”的思想流派。从根本上讲，有效利他主义意味着找到帮助最多人的最佳方法，这也延伸到后代，这就是为什么有效利他主义者往往热衷于预防疫情和核战争。

这是一个非常宏大的概念。山姆绝对是一个宏大概念的人。他尤其喜欢有效利他主义，因为它本质上可以归结为一个数学问题，一个包含非常大数字的问题。

他意识到，如果他想要产生他想要的巨大影响，他需要赚更多钱。因此，在2017年秋天，山姆离开了Jane Street，创办了自己的交易公司Alameda Research。他物色了其他有效利他主义者，并说服他们将储蓄投入到公司中。

他们同意将大部分利润捐赠给慈善机构，如果山姆想实现他的目标，他必须考虑比ETF更大的东西。他需要一些新的东西，一些具有巨大增长潜力的东西。这时，一位朋友告诉他关于加密货币。

正如我一开始所说。

加密货币相当复杂，如果你不了解它，但我将尽可能简单地解释给你。在2008年金融危机期间，人们对传统银行的信心极低。人们对它们能够安全保管资金的信任度非常低。

这时，有人自称是山姆·班克曼-弗里德的人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如果有一种方法可以消除这些问题呢？如果您可以创建一个安全可靠的货币形式，可以直接在买卖双方之间进行兑换，那么就不需要像银行这样的第三方来处理您的交易。结果是比特币，可以说是第一种加密货币。人们不再使用美元、欧元或日元，而是交易数字硬币或代币。每次交易的记录都永久保存在称为区块链的数据库中，并存储在人们的计算机上，而不是银行。由于区块链的编码方式，它无法更改，这意味着您无法在帐户中添加一堆零，并且该技术很容易复制，这意味着任何人都可以创建自己的货币。

到山姆·班克曼-弗里德在2017年开始研究加密货币时，已经出现了数百种不同的硬币。它们的价值就像股票市场一样，每分钟都在变化，甚至因地点而异。这就是山姆看到机会的地方。

如果比特币的价格在日本比其他地方低一些，他可以在那里购买，然后在其他地方以更高的价格出售，重复数百万次，利润可能达到数十亿美元。这是一个好计划，山姆设法从投资者那里筹集了1.7亿美元来付诸行动。起初，它似乎有效。仅在2017年11月，他就赚了50万美元的利润。

12月，他赚了400万美元，但山姆的大多数员工都是业余爱好者，最终，他们的获胜势头在2018年2月结束。他每天都在亏损50万美元。山姆以前从未管理过团队，因此很难提升士气。

事实上，他让情况变得更糟。据报道，他要求员工工作疯狂的时间，然后他甚至不会参加会议。他通常会玩视频游戏，而不是全心全意地关注他们。

讽刺的是，一个痴迷于更大利益的人让这么多人痛苦不堪。但山姆是一个矛盾体，考虑到他靠管理资金为生。他对待财务问题有一种奇怪的、无忧无虑的态度。

当员工报告有400万美元失踪时，他只是敷衍了事。他知道他们最终会找到它。此外，他忙于开发一个名为“模型机器人”的自动化交易系统。

理论上，“模型机器人”会扫描互联网，寻找加密货币价格差异，然后在适当的时候买卖。山姆一直想启动它，但他的团队警告他，如果它不起作用，他们可能会在一小时内失去所有资金。起初，他听取了他们的意见，但Alameda的情况却越来越糟。

仅仅六个月时间，公司的资金就从1.7亿美元降至4000万美元。最终，它几乎崩溃了。2018年4月9日，山姆的整个管理团队以及大量员工都辞职了，但山姆拒绝放弃。由于他的整个管理团队都离开了，没有人能阻止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因此，他决定启动“模型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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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4月，山姆·班克曼-弗里德的第一家公司Alameda Research 几乎破产。尘埃落定后，他只剩下4000万美元和一个未经测试的交易算法“模型机器人”。山姆别无选择，只能冒险让该程序运行。

正如他预测的那样，“模型机器人”运行得非常完美。它扫描互联网，寻找全球加密货币价格差异，并以高价出售。在六个月内，Alameda Research 交易量超过了全球加密货币市场的5%。

山姆搬到了香港，那里的加密货币法律没有那么严格。

这时，他提出了他的下一个大想法：一种新型加密货币交易所。加密货币交易所基本上就像股票市场。人们可以在一种加密货币与另一种加密货币之间进行交易，或者用现金购买加密货币。

当山姆提出他的想法时，最大的加密货币交易所之一是币安，由名叫张康宇的人创立，他有时也用CZ称呼。

在2021年，币安的规模从30亿美元增长到近1000亿美元。山姆的想法是创建一个像币安一样的交易所，但他的交易所将允许客户进行更复杂的交易，例如下注和加密货币期货。山姆甚至试图让CZ成为合伙人。

C先生（CZ）拒绝了，但后来还是采用了山姆（Sam）的一些想法用于他的平台。然而，山姆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他致力于打造一个比Binance更大的、更好的交易所。为了实现这一目标，他需要组建一支新的团队，由一些报价员、加密货币爱好者和高效的利他主义者组成，这些人在他创办Alameda时没有抛弃他。其中一位忠实追随者是卡罗琳·埃利森（Caroline Ellison），她是山姆从Gene Street Capital挖来的交易员。和山姆一样，卡罗琳非常聪明，并且热衷于高效利他主义。

山姆和卡罗琳（M）似乎确实保持着亲密关系。根据山姆的说法，他们交往了几个月，之后关系逐渐淡化。但根据卡罗琳的社交媒体，一些人认为他们的关系比这更复杂。她的一些帖子暗示了她与山姆以及公司其他一些人存在更亲密的互动关系。

无论情况如何，山姆都信任卡罗琳和团队能够将他的加密货币交易所变为现实，但自Alameda的失误之后，他的管理风格有所改进。山姆从不给人们明确的职位头衔。没有人确切知道谁向谁汇报，或者他们的工作范围究竟是什么。

这基本上就像一个西部狂野时代，但当时每个人都只专注于尽快推出产品。经过四个月的紧张工作，山姆于2018年5月推出了期货交易所，后来被称为FTX。

尽管流程匆忙，但FTX凭借其优雅的设计立刻脱颖而出。大多数其他加密货币交易所，例如Binance，都显得笨拙和简单。FTX的交易平台运行流畅，能够处理复杂的交易。每次有人进行交易，FTX都会收取费用，从而产生基础利润。

但为了进一步发展，山姆创建了自己的加密货币，名为FTT。拥有FTT代币意味着你可以将其卖回给FTX，以换取公司部分收入。换句话说，购买FTT就像购买FTX股票一样。FTX的价值越高，其代币价值也越高。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他的竞争对手CZ是早期投资者之一，他购买了价值8000万美元的FTT。但山姆并不担心提升CZ的财务状况。他太忙于让自己变得富有。

不到一年时间，他就赚了2000万美元。到2020年底，他赚了1亿美元。在2021年，这个数字达到了10亿美元。

但山姆想要更多。他想要FTX成为全球最大的金融交易平台。

交易通过他的国际部门进行，该部门注册在安提瓜，并在香港运营。美国监管机构也参与其中。

但是，FTX的客户只能交易政府批准的少数几种加密货币。这对山姆来说是一个大问题。

为了将FTX提升到一个新的水平，山姆知道美国需要一定程度的加密货币监管。这将使银行相信FTX是安全的投资对象，并开拓一个全新的客户市场。如果一切顺利，FTX的利润可以在一夜之间翻三倍。

为了确保他得到想要的东西，山姆在2020年至2022年期间向许多政治家和政治行动委员会捐款。据估计，他捐赠了大约1亿美元。但有一个问题。

这不是他的钱。从本质上讲，山姆正在进行一个大规模的欺诈计划。FTX的投资者会将资金存入账户进行加密货币交易，他们本应随时可以取回这些资金。

他们不知道，很多资金被转移到Alameda Research。山姆随后将Alameda的资金用于他的政治活动、房地产投资和其他支出。这就像你的银行负债累累，然后用你的账户资金来偿还债务一样。

即使在加密货币的复杂世界中，这显然是非法的。但山姆愿意不择手段地赚钱。记住，高效利他主义并不一定意味着他试图成为一个好人。

这仅仅意味着他想要尽可能帮助最多的人。如果这意味着用客户的钱进行赌博，那就这么做吧。除了政治捐款，山姆还在FTX上花费巨资进行名人代言，例如拉里·戴维斯、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和汤姆·汉克斯。所有这些都只是为了推广他的品牌。

2021年10月，一些平台显示山姆的净资产为225亿美元。2022年5月，《时代》杂志将他列为全球100位最有影响力的人物之一。

仅仅三年时间，山姆就将FTX从一个想法变成了一个金融巨头，这意味着他改变世界的愿景终于触手可及。对所有关注的人来说，他似乎要让世界变得更好。他们只是不知道他正在欺骗人们来实现这一切。但他的谎言很快就会被揭穿。只需要一条推文。

（此处为广告内容，与FTX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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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春天，30岁的山姆·班克曼-弗里德被誉为加密货币界的“天才”。他在巴哈马群岛建立了一个豪华总部。他的两家公司，Alameda Research和FTX，主导了加密货币市场。

他似乎拥有国会一半的权力，一些世界上最著名的名人都在为他宣传产品，这一切都源于他愿意用客户的钱进行赌博。但好日子即将结束。危机始于2022年5月，当时一种名为Terra Luna的加密货币被一些人认为是庞氏骗局。

一周之内，Terra Luna的价值从估计的60亿美元暴跌到几乎为零。一家大型对冲基金购买了价值6亿美元的Terra Luna，这突然引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导致其他加密货币暴跌。惊慌失措的投资者想要减少加密货币风险，并要求Alameda归还他们的资金。但由于山姆的鲁莽支出，Alameda没有足够的资金。卡罗琳·埃利森，山姆的前女友，目前是Alameda的首席执行官。

在CarOlina事件之后，她召开了紧急会议。他们有两个选择。他们可以坦白并宣布破产，或者他们可以从FTX借钱。

最终，山姆决定将FTX客户的100亿美元资金转移到Alameda自己的账户。他认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说他确信有足够的资金来弥补损失，而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毕竟，他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而且一切结果都很好。至少在几个月内是这样。但在2022年11月2日，加密货币媒体公司CoinDesk发表了一篇文章，分析了Alameda的投资组合。他们发现Alameda拥有价值近60亿美元的FTT，这是山姆发明的加密货币。如果FTT的价格像CarOlina一样暴跌，那么Alameda可能会在一天内损失60亿美元。

所有拥有FTT的人也会遭受巨大损失。然而，大多数阅读这篇文章的人并不特别担心，因为FTX平台本身似乎财务状况良好。但一个人正在密切关注。CZ，山姆竞争对手Binance的首席执行官，正在寻找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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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CoinDesk文章发表四天后的11月6日星期日，CZ发布了一条推文，宣布Binance正在出售其所有的FTT代币。请记住，CZ最初投资了8000万美元的FTT，而现在它的价值要高得多。如果他立即抛售他的投资，这将是一个巨大的危险信号。

这条推文像一颗炸弹，但卡罗琳的回应甚至更糟糕。在CZ的推文几个小时后，她发推文称Alameda很乐意以每枚22美元的价格购买他的代币。她认为她的自信会影响市场。她错了。

许多投资者从FTX撤出了资金。在她的推文发布后几秒钟内，又引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FTX在一天内损失了20亿美元。第二天，星期一，他们又损失了40亿美元。

据称，FTX手头有大约150亿美元的现金来弥补所有人的存款，但到星期二，情况已经很明显。他们短缺了大约100亿美元。山姆承认他犯了错误，但否认有任何违法行为。

他将整个事件归咎于公司无法妥善记录资金。他和卡罗琳似乎都不知道这笔失踪的资金去了哪里。山姆后来告诉记者，他只是在事情变得更糟之前错放了80亿美元。

山姆认为他可以弥补损失。他只需要有人给他数十亿美元，但没有人来帮助山姆，除了他的死对头CZ。

在2022年11月8日星期二，CZ签署了一份意向书，准备收购整个FTX，但前提是他可以查看山姆的账簿。但似乎无论他看到了什么，都不是好消息，或者他只是在拖延山姆。第二天晚上，CZ发推文称他放弃了与FTX的交易。

到星期四，FTX已经完蛋了。山姆在巴哈马的豪宅被搜查。迈克尔·刘易斯形容这就像一场抢劫现场。在CZ的第一次推文后一个月左右的12月12日，巴哈马警方逮捕了山姆。在巴哈马服刑10天后，他同意引渡到美国。纽约检察官指控他犯有电汇诈骗和洗钱罪。

起初，山姆被允许以2.5亿美元的保释金保释，但他一生中从未真正担心过规则，现在也不会开始。尽管明确禁止他这样做，山姆还是试图联系一些潜在证人，这是一种委婉的说法，即他试图妨碍作证。其中一位证人是卡罗琳·埃利森，她同意作证指控山姆，以换取豁免。检察官指控山姆试图通过泄露卡罗琳关于他们分手以及她在工作中压力大的私人笔记来抹黑她。

山姆希望通过公布这些笔记，让卡罗琳看起来像一个嫉妒的对手。在山姆的审判中，卡罗琳声称山姆让她伪造财务报表，掩盖从FTX转移到Alameda的资金。许多山姆的前雇员也愿意作证。2023年11月，山姆因从FTX客户那里盗窃80亿美元而被判犯有七项欺诈罪。2024年3月28日，法官判处他25年监禁。

此后，他已提出上诉。因此，我们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看到最终结果。就在这段录音之前几周，卡罗琳·埃利森也因其在事件中的作用受到了惩罚。

2024年9月24日，她被判处两年监禁。另一位FTX高管被判处7年半监禁。还有其他一些人正在等待判决。

他们可能声称自己致力于帮助社会，但最终，一切都是为了他们自己。从表面上看，FTX是一个好主意，让个人拥有更大的财务自主权，所有这些都是为了公众利益。山姆·班克曼-弗里德利用这一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虽然加密货币确实有很大的潜力，但山姆让它看起来像一个万无一失的投资。但就像任何其他金融投资一样，加密货币是波动且不稳定的，尤其是在像山姆这样的人利用人们对他的信任来谋取私利的情况下。即使他真的受高效利他主义的驱动，在这个过程中造成的损害也是无法弥补的。为此，山姆·班克曼-弗里德正在为此付出代价。

非常感谢大家的收听。我是你们的节目主持人纳尔·拉普。下次节目中，我们将带你了解另一个疯狂的故事，并提供一些关于各种犯罪的建议。Money Crimes是Crime House原创节目，由Pave Studios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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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你最喜欢的煎饼是什么，你的反馈都至关重要。为了获得对《金钱犯罪》的额外免费早期访问权以及令人兴奋的额外内容，请订阅犯罪之家，并在苹果公园收听。本节目由我迈克尔·拉平主持，是犯罪之家原创节目，由佩夫工作室制作。它由马克·卡特尔执行制作。本期《金钱犯罪》由布朗·希夫特·欧制作和导演，由桑德·伯恩斯坦撰写，由洛里·马尼编辑，由萨尔托·萨恩设计，并包含了塞尔科等多方来源的制作。在我们研究本期节目时，我们发现最可靠和最有帮助的资料是迈克尔·利斯撰写的《新巨头的崛起与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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