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你所不知的"肺炎"丨病毒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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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的。

原来是这样 点的 样子 啊。 原来是这样。 欢迎来到， 原来是这样。 各位 好， 我是 旭东。

大家好， 我是 冰封。

那么 到 现在 为止， 我们 已经 知道 了 基本 的 呼吸 生理学 知识， 又 对 肺炎 的 病理 生理 改变 是 有了 些许 的 了解。 所以 今天 开始 我们是 可以 聊 一 聊 新冠 肺炎 病毒 是 怎么 一 回事， 比如说 他是 如何 感染 我们的， 这 之后 为什么 又会 出现 一系列 的 症状？

是啊， 前面 铺垫 了 一 整期 节目， 学 了 那么 多 的 基础知识， 今天 终于 是 要说 到 重点 了。

今天 的 重点 呢， 在于 病毒 本身。 这里 呢， 要 先 说 几个 前提 啊。 目前 我们 对于 新冠 病毒 的 感染， 感染 我们的 具体 过程 和 病毒 引起 的 免疫反应 的 具体 细节， 可以 说 整个 科学界 了解 的 程度 还是 大致 的 部 的。 比如说 我们 对于 它 到底 是 怎么 具有 细胞 毒性 的， 它的 那些 蛋白 的 具体 结构 和 作用 等等。 其实 这些 关键 的 信息 都 还是 处在 不太 清楚 的 阶段， 更 不用说 去 给 病毒 的 来源 和 演化过程 下一个 具体 的 定论 了。

没错， 现在 说 这些 还 操之过急， 但是 很 感慨， 正是 这些 基于 科学 严谨 的 未知 的 存在， 其实 也 给 了 各种 阴谋论 充分 的 想象 空间。

相信 我们的 听众 还是 理性 占 大多数 的， 是 可以在 科学 的 框架 下 讨论 科学。

但是 我 有一点 担心， 你 铺垫 了 那么 多 的 不清楚， 不确定 我们 今天 的 节目 还能 讨论 什么 呢？

自然 还是 有的， 比如说 我们 就 从 它的 名字 说起。

大家 其实 应该 也都 很 熟悉 了， 就是 叫 新型 冠状病毒。

这是 他 目前 的 中文 标准 名。 不知道 大家 还 记 不记得， 在 新冠 肺炎 这个 叫法 出现 之前， 其实 媒体 上 最早 有 一种 称呼 叫 不明 原因 肺炎。 我 当时 也 播 过， 一直 到 2020年 的 1月7号， 专家组 从 一例 阳性 病人 样本 中 分离 出 一种 新型 的 冠状病毒 样 株。

分离 出 毒株。 这 对于 防疫 工作 来说 算是 非常重要 的 节点 性 的 事件。

是的， 当时 是在 排除 流感、 禽流感、 腺病毒、 严重 急性 呼吸 综合征 冠状病毒， 也就是 我们 俗称 的 SARS 病毒。 中东 呼吸 综合征 冠状病毒 也就是 MERS 病毒 等等 其他 的 呼吸道 病原体 之后。 专家组 认为 这次 不明 原因 肺炎 病例 的 病原体 是一种 新型 冠状病毒。 2020年 的 2月11日， 世卫组织 把 这种 新型 冠状病毒 正式 命名 叫 SARS cov 2.

这个 疫情 的 病毒 名字 叫 sas cov two， 但是 我 为什么 记得 之前 还有一个 叫法 叫 covey 的 19呢？ 哎， 是 被 取代 了 吗？

并不是 啊。 这里 呢， 要 先 向 大家 强调 这样 一个 知识点， 就是 这一次 新型 冠状病毒 引起 的 肺炎 疾病 的 名称， 叫做 你 刚才 说 的 这个 copy 的 19。 其中 的 这个 C O 代表 corona 冠状， vi 代表 virus 病毒， 而 这个 D 是 disease 疾病， 一九 则 代表 它 出现 的的 年份 2019年.

所以 连 起来 就是 corona virus disease 2019。

对， 而 导致 疾病 的 病毒 则 被 命名 为了 SARS cov 2。 SARS 就是 严重 急性 呼吸 综合征 的 缩写。

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rome.

这个 词 非常 的 复杂， 反正 我们 记 缩写 就行了， 冰封 可以 记 全称。 这个 cov 是 冠状病毒， C O V 就是 前面 说过 的 corona virus 冠状病毒。 那么 字面 翻译， 其实 是 严重 急性 呼吸道 综合征 冠状病毒 二 型。 当然了， 国内 的 中文翻译 还是 叫 新型 冠状病毒。 而 2003年 导致 SARS 的 那个 病毒， 它的 正式 名称 是 SARS cov， 也就是 严重 急性 呼吸 综合征 冠状病毒。 而 它 导致 的 这个 疾病， 也 不用 多 说 了， 就是 SARS， 我们 所说 的 严重 急性 呼吸 综合征。

也就是说 2003年 的 SARS， 它的 疾病 名称 和 病毒 的 名称 是 一致 的对， 就 有点像 慢性 乙型肝炎 和 乙肝病毒 一样。 但是 这一次 的 疾病 名称 呢， 和 病毒 名称 是 不一致 的， 是我 似乎 记得 关于 这次 的 新冠 病毒 的 英文名 好像 是 有点 争议 的。

是 到 现在 其实 还在 争议 当中 啊， 那 我们 单纯 的 从 科学 和 医学 的 角度 给 大家 解释一下 为什么这样 命名？ 目前 呢， 国际 上 对于 疾病 的 命名 和 分类 使用 的 是 ICD10 这套 标准。

这个 其实 在 很早以前 说 处方 的那 期 节目 里面 就和 大家 提到 过。

ICT10 是 世界卫生组织 依据 疾病 的 某些 特征， 按照 规则 将 疾病 分门别类， 并且 用 边 码 的 方法 来 表示 的 一套 系统。 这 也就是 为什么 处方 上 很多 的 疾病 代号 我们 看不懂 的 原因。 现有 版本 是 包括 了 15.5万 种 代码， 并且 是 记录 了 多种 新型 诊断 及 预测。

那 是不是 可以 理解 为 ICD10 就是 所有 疾病 名称 和 分类 的 一个 字典？

确实 是 这样， 我们 可以在 世界卫生组织 的 网站 里 免费 下载 到 ICD10 的 列表， 里面 的 每 一种 疾病 都 对应 一个 代码。 比如说 常见 的 急性 乙型肝炎， 在 ICD10 当中 的 编码 就是 B 16。 稍微 展开 一下， 在 A 00到B 99这1串 序列 当中， 这 代表 的 是 一些 传染病 和 寄生虫 疾病。 比如说 B 15到B 19代表 的 就是 病毒性肝炎， B 16就是 大家 比较 熟悉 的 急性 乙型肝炎， 而 B 18则代表 慢性 病毒性肝炎。

这个 有点像 我们 去 图书馆 里 检索 图书 分类号。 所以 通过 这样的 层状 编号， 不仅 可以 查询 疾病， 也可以 查询 疾病 和 疾病 之间 的 互相 关系。

正是如此。

这是 疾病 的 部分， 那 病毒 的 命名 又是 怎么 一 回事 呢？

有一个 专门 的 机构 叫 国际 病毒 分类 委员会。 他们的 冠状病毒 研究 小组 C S G 根据 系统学 分类学 和 惯例， 将 这个 病毒 命名 为 SaaS cov 2。 那么 按照 这个 翻译 对应 的 中文名， 应该 是 严重 急性 呼吸道 综合征 冠状病毒 二 型。 当然 这个 你 在 媒体 上用 是不是 有点 过于 绕口 了？ 新冠 病毒 就 简洁明了， 而且 这个 也 算是 约定俗成 了。

对 吧？ 大家 平时 说 起来 也 方便。

是， 所以 接下来 我们的 节目 为 叙述 方便， 我们 还是 把 这个 病毒 就 叫做 新冠 病毒。

这么 一说 就 很 明白 了。

关于 病毒 的 命名， 其实 还 可以 和 大家 来 延伸 一下。 我们 讲一讲 当年 埃博拉病毒 它 命名 背后的故事。 埃博拉病毒 的 第 一起 病例 发生 在 当时 的 扎伊尔， 就是现在 的 刚果民主共和国。 他们的 有 座 小镇 叫 杨 布库， 在 当地 的 一家 医院 里 是 收治 了 一位 发高烧 的 病人。 后来 就 认为 他是 第一个 感染者。

不会 这个 病人 就 叫 埃博拉。

你 似乎 发现 了 这个 病毒 既 没有用 国名， 也没有 用 他 所在 的 小镇 的 名， 自然 也 不会 用 病人 的 名字。 否则 的话 你 想 这个 患者 或者说 他的 亲戚朋友 以后 该怎么办？ 而 事实上 最后 确定 病毒 命名 的 时候， 科学家 正是 为了 防止 这个 小镇 的 人民 以后 背负 骂名， 所以 是 使用 了 流经 这 座 小镇 的 一条 河 埃博拉 河， 用 这的 名字 来 命名 病毒。

看来 关于 病毒 的 命名 还是 有 很多 禁忌的。

是的， 这次 疫情 爆发 以来 呢， 其实 在 世界各地 产生 的 歧视 案例 已经 不胜枚举 了。 那 我们 现在 也 知道， 最 开始 有的， 比方说 这个 病 叫 武汉 肺炎， 它 也是 存在 着 歧视性 的 一个 叫法， 也是 这 样子 的 一个 原因。 由此， 我们 也 不难理解， 在 给 传染性疾病、 细菌病毒 等等 起 名字 的 时候， 为什么 要 尽可能 的 避免 使用 诸如 地理位置、 动物 个人 或者 是 人群 等 情况。 那 就是 为了 防止出现 不必要 的 歧视， 或者 对 相关 行业 带来 不必要 的 麻烦。 要 知道 在历史上 甚至 是 出现 过 因为 病原体 名字 而 产生 的 国际争端。

国际争端 这么 严重。

比如说 在 2010年 的 八月， 柳叶刀 杂志 就 报道 过， 发现 了 一种 新 出现 的 不明 原因 的 病症 正在 南亚 国家 流行， 而 西方 医学家 就 把 这种 超级细菌 命名 为 新德里 金属 贝塔 内酰胺酶 细菌。

新德里 看来 应该 是 和 印度 脱不了 关系。

你 看一看 名字 就 感觉 病原 国 找到了， 对 吧？ 那么 研究报告 说， 这种 病菌 是 英国 医学 人员 在 一名 曾在 印度 住院治疗 的 瑞典 病人 身上 发现 的， 而且 许多 病患 是 曾经 在 过去 一年 前往 过 印度 等 南亚 国家 旅游， 因而 推测 这种 新型 细菌 可能 起源于 印度。

听起来 没什么 毛病。

作为 旁观者， 我们 肯定 觉得 这 没什么 不 合适 的 地方。 但是 报道 刊发 之后， 就 立即 引起 了 印度 卫生部门 的 抗议。 他们 是 反对 西方 媒体 将 一种 新 出现 的 尚不明 病因 的 病症 与 印度 联系 在一起， 尤其 不满 科研人员 使用 印度 首都 新德里 他的 名字 来 命名 一种 细菌。

也 对 我们是 身处 地 的 想一想， 如果 有 一种 病毒 或者 细菌 被叫 成 什么 上海 病毒 或者 北京 细菌， 那 我们 肯定 也不 舒服。

对， 你 到时候 跟 其他 地方 的 人 交流 的 时候， 你 来自 上海， 就是 上海 病毒 的 那个 上海， 就 感受 肯定 会 非常 差， 对 吧？ 同理 也是 这次 的 武汉 疫情 也是 一样的 道理。 我记得 科学杂志 还 举 了 一个 诺如病毒 的 例子。 诺如病毒 的确 用 的 是 地名 来 命名 的。 1968年 在 美国 俄亥俄州 的 诺瓦克， 诺瓦克 是 发生 了 流行性 肠胃炎， 医院 在 患者 排泄物 当中 检测 出了 一种 新型 病毒， 随后 是 取 了 它的 前 三个 字母， 把 这种 病毒 命名 为了 诺如病毒， 应该 是 叫 nora virus。

所以 后来 诺瓦克 的 居民 抗议 了。

惹恼 的 对象 有点 不可思议， 因为他 没有 直接 用 诺瓦克 这个 地名 是 吧？ 还是 变了 一下 的。 2011年 的 时候， 突然 有 一个日本人 向 国际 病毒 委员会 提出抗议。 别忘了， 诺如病毒 最早 是在 美国 发现 的， 他 要求 更改 诺如病毒 的 名字， 感觉 很 不可思议， 对 吧？ 原因 是什么 呢？ 原因 是 这个 nora N O R O 在 日语 的 这个 罗马字 的 发音 规则 下 是 nolo， 这 其实 对应 了 日本 的 一个 常见 姓氏 叫 野 吕， 大概 类似 于 中文 语境 当中 的， 比如说 张 就是。

一个 常见 的 姓。

比较 常见 的 一个 姓。 无奈 之下， 国际 病毒 分类 委员会 就 建议 将 这个 病毒 改名 为 诺瓦克 病毒。 我 好吧。

虽然 有点 无语， 但是 仔细想 一下 还是 可以 理解 的。 一个 恶性 传染病 或者 病原体 的 名字， 如果 用 的 是 地名 或者 姓氏 的话， 那 这种 负面 的 关联 的确 会给 很多人 造成 不必要 的 麻烦。

对你 想一想 我们 熟悉 的 艾滋病， 就 这种 就是 他 又 流行 而且 又 很 出名 的 比较 恶性 的 这种 疾病。 中文 语境 我们 叫 艾滋病 对 吧？ 或者 是 H I V 病毒。 那 如果说 把 它 直接 改成 艾 病毒， 那你 想想 姓 艾 的 人。

张氏 病毒 或者。

是 病 或者 是 艾 是 病毒， 或者 是 诸如 这 样子。 那你 想 这些 人 在 学生时代 一定 会 被 会有 阴影 起 外号 是 吧？ 这 其实 就会 带来 很多 麻烦。

对对对， 那 公平 的 命名 方式 应该 它是 什么样 的 呢？

所以 为了 避免 这样的 情况 的 发生， 病毒 的 命名 就 需要 在 世卫组织、 世界 动物 卫生组织 以及 联合国粮农组织 的 共同 指导 下。 这 其实 对应 的 就是 人、 动物 和 植物 这 样子 的 一个 共同 指导 的 原则 下， 并且 是 必须 找到 一个 不 涉及 地理位置， 动物 个人 或 人群， 同时 方便 发音 且 与 疾病 有关联 的 名称。 那么 如今 更 适合 的 方法 就是 系统分类 命名法。

听起来 有点像 搞 植物 分类 和 动物分类 的 科学家 用 的那 套 规则。

有点像， 但 又 有点 不一样。 毕竟 对于 病毒 来说， 我们 除了 需要 从 生物 分类 的 角度 认识 它 以外， 更 需要 从 治病 的 这个 角度 来 了解 它。 有一个 专门 的 委员会 叫 国际 病毒 分类 委员会 I C T V。 他们 在 1966年 就 建立起 了 一套 病毒 分类 的 通用 系统 和 统一 的 命名 法则。 后来 还 规范化 了 病毒 物种 的 概念， 也就是 病毒 分类 的 分支 层次 当中 的 最低 分类 单元， 就是 病毒 我们 怎么说 是 具体 到 一种， 把 这个 单元 给 明确 了。

那 它 具体 需要 包含 哪些 要素 呢？

这套 命名 规则 就 包含 了 病毒 造成 的 疾病 名称、 病原体 的 从属关系、 发生 时间、 感染 物种 等等， 综合 会 获得 一个 命名。 而且 这个 名字 还要 便于 传播 和 交流。 你 想 如果说 把 一个 病毒 的 名称 搞 成 乱码 式 的那 科学家 和 媒体 使用 起来 也 非常 麻烦， 对不对？

所以 他 就 有点像 ICD11样， 这样 就 便于 查询， 也 便于 理清 关系。

是的， 这套 系统 可以 说是 结合 了 生物 分类 和 疾病 分类 的 特点。

说起 分类 的话， 这次 的 病毒 从 生物 分类 上 看 是 属于 冠状病毒。 这个 在 病毒 界 是一个 什么样 的 地位 呢？

在 病毒 的 国度， 冠状病毒 其实 是 网 巢 病毒 目下 的 一个 科， 它是 一个 科。 在 冠状病毒 科 下 又 可以 分为 正 冠状病毒 亚科 和 莱托 病毒 亚科。 这 两个 亚 什么 名字？ 这 有点像 我们 鼠年 说 鼠， 每次 其实 谈到 生物 分类 的 时候， 大家 都要 有一个 这样的 概， 正 冠状病毒 亚科 这个 注意 是个 重点。 它 下面 是 分为 阿尔法、 贝塔、 伽马 和 delta 4个属。 其实 对应 中文 我们 叫 甲型、 乙型、 丙型 和 丁型。 而 非典病毒 和 新冠 病毒 是 属于 乙型 冠状病毒 属， 也就是 beta cop 这个 属 的， 要 注意 啊， 他们 俩 是一个 属下 的 两个 物种。

就是 非常 近 的 近亲， 但是 呢， 又 不是 直系。

没错， 但 我们 必须 强调 的 是什么？ 从 分类 上 来看， 非典病毒 和 新冠 病毒 的 关系 要 比 其他 乙型 冠状病毒 属 的 病毒 来 的 更 近， 因为 他们 都是 属于 沙贝 病毒 亚 鼠， 而 这个 亚 属下 目前 已知 的 是 仅 有 这 两种 病毒， 就是 一家门 的 两个 亲兄弟。 当然了， 话说回来， 冠状病毒 在 自然界 呢 其实 很 常见， 不过 已知 能 感染 人的 并不多， 只有 7种。

那 我想 问， 他们的 长相 都是 和 皇冠 一样的 吗？

这 好像 也是 很多 科普 里面 提到 的 冠状病毒 的 名字 的 来历。 确切 的 来说 是在 电子显微镜 下， 他们的 这个 剪影 图像 像是 中世纪 欧洲 的 皇冠。 如果 从 三维 结构 上 来看， 应该 是一个 长满 着 触角 的 球状 或 椭球 状 物体。

以上 我们 说到 的 是从 生物 分类 的 角度， 或者说 从 形态 的 这个 角度， 来 对 病毒 进行了 一个 命名 和 分类 的 规则。 接下来 其实 我们 还要 花 一点 时间 和 大家 来 聊 一 聊 另一种 病毒 的 分类 方式。 这个 非常 的 有 特点， 而且 就是 针对 病毒 的。 它 是 根据 病毒 的 遗传物质 结构 来进行 分类 的， 也就是 我们 常常 说 的 巴尔的摩 分类法。

听起来 好像 很 厉害 很 高级 的 样子。 那 这种 分类 它 和 前面 提到 的 有什么 区别 呢？

最近 大家 看 了 那么 多 关于 疫情 的 文章， 应该 会 注意到 这样 一种 提法， 就是说 新冠 病毒 是 1RNA 病毒。 那 类似的 我们 还 会说 某种 病毒 是 D N A 病毒。 对， 或者 在 说到 H I V 的 时候， 我们会 听到 一种 叫法， 叫 它是 逆转录 病毒。

所以 这就是 所谓 的 巴尔的摩 分类法。

对 这种 分类法 它的 表述 其实 我们 经常 听到， 它 就是 一种 根据 病毒 的 遗传物质 结构 来进行 分类 的 方法。 这是 由 诺贝尔奖 获得者， 生物学家 戴维 巴尔的摩 在 1970年代 提出 的 一套 分类 系统。 或者 更 本质 的 来说， 巴尔的摩 分类法 是 基于 病毒 M R N A 的 生成 机制 来进行 分类 的。

忽然 感觉 有点 高能， 又 出来 一个 M R N A， 这个 又是 什么 呢？

就是 messenger R N A 或者 叫 信使 核糖核酸。 在 从 病毒 基因组 到 蛋白质 的 过程 当中， 就 必须 要 生成 这种 M R N A 来完成 蛋白质 合成 和 因素 的 复制。

怪不得 他 就 叫 信使， 就是 传递信息 的 一个 使者。 没错， 就 很 形象。 对。

但是 来自 不同 病毒 家族 的 成员， 他们 会 采用 不同 的 机制 来完成 这一 过程。

好像 有点 概念。

不 着急， 我 先 问问 你就是 咱们 人类 的 遗传物质 是什么？

D N A.

脱氧核糖核酸 呗， 这 肯定 难不倒 冰封， 或者 我们 更加 确切 的 来说 是以 双链 D N A 为基础 的 具有 遗传 效应 的 基因， 这就 组成 了 我们的 遗传物质。 但是 病毒 和 我们 不一样， 对于 病毒 来说， 只要 是 核酸 都 可以 作为 遗传物质。

比如说 R N A 就是 核糖核酸。

对， 也是 一种 核酸， 所以 病毒 的 遗传物质 就 包括 了 D N A 和 R N A。 而且 对于 病毒 来说， 单链 和 双链 都是 可以 接受 的。 这样 一 排列组合 就 复杂 了， 既有 双面 D N A 也有 单列 D N A， 还有 双链 R N A 和 单链 R N A 病毒 等等。

R N A 竟然 还有 双链 的。 对我 怎么 感觉 高中生物 教 的 不是 这样的。

确实 双链 R N A 在 人体 当中 正常 情况下 是 不存在 的， 但是 在 自然界 当中 确实 是 存在 的， 有点 像是 氨基酸。 我们 人体 当中 存在 的 氨基酸 只有 20种， 但是 在 自然界 生物体 当中， 氨基酸 却有 多达 100种左右。

我们 没有 的 不 代表 自然界 里 也没有。

是的。 而且 巴尔的摩 分类 除了 对 遗传物质 进行 分类 之外， 还 对 这些 遗传物质 是 怎么 转录 翻译 这样的 过程 进行了 一个 详细 的 分类。 记得 我们在 终点 那些事儿 那个 系列， 开年 系列 当中 是 解释 过 D N A 的 转录 过程。

对， 就是 那个 非常 严谨 的 抄写员 的 例子。

如果说 大家 忘了 可以 去 回 听 一下 那些 节目。 简单 来说 就是 在 人体 当中， 我们的 D N A 通过 转录 的 方式 变成 了 M R N A， 再 通过 T R N A 和 M R N A 翻译出 需要 的 蛋白质。 虽然 病毒 的 这个 过程， 我们 基本上 也可以 这么 理解， 但是 他们 要 比 我们 人类 的这 一套 来 的 更加 疯狂。

怎么 个 疯狂 法？

我们 接下来 就要 顺着 这个 分类法 举 几个 代表性 的 例子。

脑 洞 太大 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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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 我们 先谈 最简单 的 双链 D N A 病毒。 比如说 疱疹病毒 这 一类 病毒 进入 细胞 之后， 就 借用 我们的 转录 翻译 系统 制作 出 自己的 M R N A 制造 蛋白 复制 自己 够。

坏 的 抄 作业 连 工具 都不 带。

甚至 是 让 作业 的 主人 亲自 帮你 抄， 这 非常 过分。 接着 是 单链 D N A 病毒， 比如说 一些 噬菌体 就是 单链 D N A 病毒。 这 类病毒 进入 宿主 细胞 之后， 就会 利用 宿主 的 D N A 聚合酶， 以 这个 单链 D N A 为 模板 生成 互补 的 反 链 DNA， 组成 双链 DNA。 再 利用 我们的 转录 翻译 系统 制作 出 自己的 M R N A 制造 蛋白 复制 自己 组装 成 子代病毒。

这就 属于 让 作业 的 主人 用 他的 文具 手把 着手 帮你 抄， 这 也 够 过分 的。

其实 对于 病毒 来说， 这个 恶劣 程度 都 差不多， 只是 说 抄 法 有点 不一样。 大家 也能 发现， 就是 单链 D N A 病毒 比 双链 D N A 病毒 多了 一步， 就是 先 要 从 单链 变成 双链。

那 R N A 病毒 呢？ 对 了也 得分 单链 R N A 和 双链 R N A 病毒。

对， 不 着急， 我们 先 来说 双链 R N A 病毒。 这 类病毒 就 包括 我们在 日常生活 当中 比较 常见 的， 会 引起 儿童 肠胃炎 的 轮状病毒。

这个 有 宝宝 的 道友 一定 很 熟悉， 就是 我们 所说 的 轮状病毒腹泻 或者 叫 秋季腹泻。

是的， 我们 也 来 看看 双链 R N A 它的 具体 复制 过程。 这个 和 D N A 的 复制 挺 相似 的， 但是 也 有些 不同。 在 R N A 复制 酶 的 作用 下， 特别 说 一下 这种 酶 是 我们 人体 所 没有 的， 他们 是以 其中 的 一条 R N A 为 模板， 复制出 互补 的 另 一条 R N A， 再 用 这 一条 R N A 进行 互补， 复制出 子代 的 R N A。

也就是说 虽然 是 双链 R N A， 但 复制 不可能 像 我们 D N A 半 保留 复制 一样， 两条 链 一起 复制。 对， 而是 先 互补 的 复制出 一条， 再 负负得正 的 复制 回去。

是 大家 可以 仔细 品味 一下， 有些 相似 的 地方 在哪儿 呢？ 就是 双链 R N A 也 只有 其中 一条 链 的 一部分 作为 M R N A， 就是 那个 信使 R N A 翻译出 并 如 蛋白质， 由于 我们在 蛋白质 翻译 过程 当中 是 存在 启动 密码子 的， 在 人体 当中 就是 A U G。 这 也就 意味着 虽然 是 双链 R N A， 但 只 可能 有 一条 链 成为 M R N A 作为 翻译 模板。 那么 这样的 R N A 链 就 叫做 正链。

那 是不是 另外 一条 就 叫 复 联？

说 的 很 对， 就是这样。 因为 在 我们 人体 当中， M R N A 都是 单链 的， 而且 只要 是 能 翻译出 蛋白质 的 都有 起始 密码子， 也就是 我们 前面 说 的 A U G。 所以 我们 可以 把 我们 体内 的 M R N A 都 理解 为是 正变。

感觉 这个 双链 R N A 病毒 好像 没 D N A 什么 事儿。

确实 是 这样。 我们 再来 看看 单链 2NA 病毒。

照 你 上面 所说， 这个 单链 2NA 病毒 得 看 这个 单链 是 正链 还是 负 链。

很 会 举一反三。 单链 R N A 病毒 又 分为 正链 R N A 病毒 和 复 链 R N A 病毒。 对于 正面 R N A 病毒 来说， 由于 它的 R N A 链 上 是 存在 着 启动 密码子， 所以 可以 直接 当做 M R N A 来 用， 翻译成 病毒 的 蛋白质。 而 这里 的 蛋白 就有 刚刚 我们 所说 的 R N A 复制 酶。 再 用 这个 玫 以 这条 正面 作为 模板 复制出 负面， 再 以 负 链 为 模板 复制出 正面， 就是这样 翻来翻去 再 印 一遍， 接着 和 之前 的 病毒 蛋白 装配， 从而 形成 新的 病毒。

这个 好 厉害。 抄 作业 的 时候， 作业本 上 已经 有了 对应 的 几行字， 找到 对应 的 接着 抄 就行了。

是的， 而复 联 R N A 病毒 则是 自带 R N A 复制 酶。 先 用 复制 没 通过 复 联 R N A 为 模板 造出 正面， 那 正面 就可以 起到 R N A 的 作用， 翻译出 蛋白， 接着 再 用 复制 酶 以 正面 为基础 复制出 负面。 然后 装配成 病毒。

这个 属于 自带 自动 抄写 工具。

总之 都 很狡猾。

我 发现 无论是 双链 R N A 还是 单链 R N A 病毒， 似乎 都 没有 D N A 什么 事儿。 是的， 那 存 不存在 R N A 病毒 的 复制 过程 和 DNA 有关的 呢？

当然 存在， 这就是 我们 前面 为什么 说 病毒 的 复制 非常 疯狂。 这种 病毒 就 叫做 逆转录 病毒。

就是 H I V.

它 就是 一种。

对于 现在 发现 的 逆转录 病毒 来说， 只有 双链 D N A 逆转录 病毒 和 正变 R N A 逆转录 病毒 这 两种。 我们 先来 看看 正面， R N A 逆转录 病毒， 也就是 我们 最熟悉 的 H I V 病毒。 这种 病毒 在 他们 自身 所 携带 的 逆转录酶 的 催化 下， 将 正链 R N A 逆转录 为 单链 D N A 形成 R N A D N A 杂交 体。 其中 被 当做 模板 的 正面 R N A 被 病毒 所 携带 的 核酸 核糖 酶 降解， 这就 成为 了 一条 单链 DNA。 接下来 在 D N A 聚合酶 的 作用 下， 由 这条 单链 D N A 合成 出 互补 的 另 一条 D N A， 从而 形成 D N A 双链。

感觉 这样 有点 折腾， 对 病毒 来说 有什么 好处 呢？

不知道 大家 还 记 不记得， 在 讲 端粒 的 时候， 我们 曾经 说过， 就是 D N A 在 复制 的 过程 当中 两端 是 不等 长 的。 这样 就 给 了 病毒 的 双 辫 DNA 可以 整合 进 宿主 细胞 基因 的 机会， 而且 还能 在 细胞分裂 时 与 宿主 D N A 分子 同步 复制。 这样一来 病毒 的 DNA 也就 能 借着 宿主 的 转录 翻译 过程， 从而 制作 出 M R N A 翻译出 结构蛋白， 组装 为 新的 病毒。

这 属于 直接 把 自己的 作业 融合 进了 别人 的 作业， 别人 的 作业 做好自己 的 作业 也就 搞定 了， 很狠。

而且 这个 作业 做 完 之后， 还会 释放 出新 的 自己， 去 入侵 别人 的 作业。

那你 刚刚 说 的 另外 一种， 双链 D N A 逆转录 病毒。

确实 这也是 复制 过程 最 繁琐 的 病毒。 它 也是 巴尔的摩 分类 当中 的 最后 一类。 这 一类 病毒 一般 不 被 认为是 DNA 病毒， 而 就 被称作 是 逆转录 病毒。 因为 这 类病毒 的 复制 需要 以 R N A 作为 桥梁， 而 此类 病毒 也可以 被称作 你 逆转录 病毒。

模拟 的 你我 光是 听 你 这样的 表述 就 很 晕 了。

简单 了解 一下 具体 过程。 是 这样的， 就是 由于 病毒 缺少 D N A 聚合酶， 或者说 无法 使用 宿主 细胞 内 的 D N A 聚合酶。 他们 会 先 由 双链 D N A 转录 为 单链 的 正链 R N A， 再 用 这条 R N A 逆转录 回去， 用 这样的 方式 来 复制 自己的 双链 D N A。

我 觉得 如果 大家 记不住 也没有 关系， 只要 记得 这 类病毒 和 之前 所说 的 双链 D N A 病毒 的 主要 区别 就是 在于 D N A 的 复制。 对， 一个 是 直接 复制， 另外 一 是 比较 繁琐 的 逆转录 复制 方法。

是的， 总结 一下， 在 巴尔的摩 病毒 分类法 当中， 我们 把 病毒 分为 双链 D N A 病毒、 单链 D N A 病毒、 双链 R N A 病毒 和 单链 R N A 病毒， 还有 逆转录 病毒。

其中 单链 R N A 病毒 又 可以 分为 正链 R N A 病毒 和 复 链 R N A 病毒， 逆转录 病毒 又 可以 分为 双链 D N A 逆转录 病毒 和 正链 R N A 逆转录 病毒。

绕 绕口令 很 绕。 当然了 我们 还是 可以 从 病毒 的 目 科 属 这 样子 的 系统 去 分类 病毒 的， 前面 也 说过， 对于 此次 的 新冠 肺炎 病毒， 我们 从 系统分类 上 来说， 就是 属于 冠状病毒 科正 冠状病毒 亚科 的 贝塔 属， 或者 叫 乙型 旗下 的 沙贝 病毒 亚 属。 而 目前 所知 的 这个 亚 属下 的 唯 二 的 两个 病毒 物种， 分别 就是。

SARS 病毒 和 新冠 病毒。

没错， 那么 从 巴尔的摩 分类 来说， 他们 又 都 属于 单 正链 R N A 病毒。

我 忽然 意识到， 了解 了 这 款 病毒 的 巴尔的摩 分类， 也就 明白 了 它是 如何 在 人 体内 复制 的。 是的。

作为 正面 R A 病毒 的 新冠 病毒 进入 我们的 宿主 细胞， 也就是 对应 的 肺泡 二 型 上皮细胞 之后。

对 这个 上次 节目 说到 过， 新型 冠状病毒 就是 和 肺泡 二 型 上皮细胞 的 ACE2 受体 结合 而 致病。 对。

那 我们 可以 简单 的 理解 为 就是 每种 病毒 它 都 自带 一些 钥匙， 可以 打开 不同 的 锁。 而 我们 体内 目前 看来 能被 新冠 病毒 打开 的 锁， 就 藏 在 肺泡 二 型 上皮细胞 里， 也就是 我们 说到 的 这个 ACE2 受体。

按照 你 刚才 说 的， 它的 部分 R N A 直接 作为 M R N A 链 指导 蛋白质 的 合成。 这 其中 的 一种 蛋白质 产物 是 R N A 复制 酶。 在 R N A 复制 酶 的 作用 下， 先 复制出 复 链 R N A， 再 以 复 链 为 模板 复制出 正链。 这样的 正链 和 之前 合成 的 病毒 蛋白 组合 就 生成 了 新的 病毒。

对， 这就是 新冠 病毒复制 的 基本 机制。 有了 这样的 基础 之后， 我们 就可以 看看 被 大家 寄予厚望 的 一款 抗病毒药物 瑞德 西 韦 了。

我 铺垫 了 一 整期 那么 多， 原来 关键 就是 想 解释 为什么 说 瑞德 西 韦 是 明星 药物 是。

理想 的 抗病毒 方法 无疑 是 可以 针对 这种 病毒 独有 的 复制 方式 来 展开， 而且 这种 方式 还 最好 是人 体内 没有 的， 为什么呢？ 因为 这样一来， 抑制 病毒复制 的 同时， 也 不会 干扰 到 正常 的 人体生理 代谢。 那 对于 新冠 病毒 来说， 或者 对于 R N E 病毒 来说， 不管 它是 双链 还是 单链， 不管 是 正面 还是 负 链， 都 会有 一个 我们 人体 怎么 都 不会 有的 东西。 这是什么？ 前面 其实 已经 说 到了， 就是 R N A 复制 酶。

对， 因为 我们 体内 不存在 以 R N A 为 模板 来 复制 R N A 的情。 对， 所以 这个 没 就是 一个 不错 的 靶点。

而 瑞德 西 韦 就是 这种 酶 的 抑制剂。

那 它 具体 是 如何 工作 的 呢？

要 知道 R N A 复制 酶 就是 利用 一条 R N A 链， 再 以 配对 的 方式 去 合成 另 一条 R N A 链。 而在 这个 过程 当中， 是 需要 核苷酸 作为 原料。

核苷酸 在 里面 起 的 作用 是 其实 从。

本质 上 来说， R N A 链 的 复制 延长 是 需要 一个 接着 一个 的 核苷酸， 有序 的 形成 互相 稳定 的 化学键。

可不可以 这样 理解？ 就是 如果 把 核苷酸 比作 成 一个 一个 的 小人 的话， 那 延长 R N A 链 就 需要 这些 小人 依照 顺序 手拉手。 而 这个 复制 酶 就是 让 大家 能够 手拉手 的 催化剂。

很 形象 上 的 比喻， 可以 这样 理解。 而 瑞德 西 韦 是什么 呢？ 它是 一种 核苷酸 的 类似物。

你 刚刚 不是说 瑞德 西 韦 是 复制 酶抑制剂 吗？ 怎么 又 变成 核苷酸 类似物 了 呢？

其实 说的是 一回 事儿， 这里 有点 复杂， 我们 也 试 着 和 大家 说 清楚。 瑞德 西 韦 在 化学 结构 上 是 核苷酸 的 类似物， 也就是说 它 和 R N A 延长 所需 的 那个 核苷酸 长得很 像。 按照 你的 比喻， 就是 这个 小人 和 其他 小人 长得很 像， 完全 能够 骗过 R N A 复制， 没。

骗过。 所以说 R N A 复制 酶 还是会 把 他的 一只手 和 之前 练 末端 的 小人 的 手 催化 握 在一起。

对， 就是 R N A G 和 没 把 瑞德 西 韦 误 当成 了 核苷酸 延长 到 R N A 链 的 末端。

可是 这 有什么 意义 呢？

瑞德 西 韦 最 精彩 的 一招 来了， 我们 刚才 说 了 它是 核苷酸 类似物， 所以 它 并不是 真正 的 核苷酸。 虽然 长 得 像， 但 还是 有 本质区别。

可以 怎么 区别 呢？

还是 用 你 刚刚 的 比喻， 瑞德 西 韦 他 虽然 是一个 小人， 但是 他 只有 一只手。

所以 R N A 聚合酶 把 它 链接 在 末端 的 时候， 再 想 链接 下一个 核苷酸， 也就是 再 想 链接 下一个 小人， 让 他们 手拉手 的 时候 就 没有 手 了。

是 那 专业 的 说法 就是 没有 连接 点位 了， 于是乎 R N A 复制 就 停止 了， 而且 R N A 复制 酶 就 永远 的 停 在 了 这条 再也 完不成 的 链 上。

原来是这样。

就是这样。

感觉 结束 有点 突然， 还是 跟 大家 补充 一下。 所以 化学 结构 上 是 核苷酸 类似物 的 瑞德 西 韦， 在 功能 上 使用 了 欺骗 R N A 复制 酶 的 方式， 抑制 R N A 的 复制， 让 他们 不得不 停工。

这个 方法 还是 非常 本质 的， 所以 也 被 W H O 寄予 了 厚望。 当然 我们 也 需要 知道， 毕竟 这是 一款 新药。 即使 目前 来看 理论上 的 推导 完全 没有 问题， 甚至 动物 实验 和 初期 的 临床实验 我们 也 看到 了 明显 的 效果。 但是 在 没有 系统性 大规模 的 临床试验 之前， 就 贸然 全面 使用， 依然 是 存在 风险 的。 历史上 类似的 例子 也 很多， 这里 我们 就 不 一一列举。

所以 到 目前为止， 瑞德 西 韦 还是 处在 三期 临床试验 阶段。

是 即使 世界 各国 的 药监 部门 为了 应对 疫情， 或许 会对 他 大开绿灯， 但是 这些 该 做 的 验证 工作 依然 需要 继续， 因此 距离 他的 正式 上 是 我们 相信 也 必然 需要 再 等待 一段时间， 甚至 这个 时间 并不 短。 其实 用 在 病患 身上 之后， 它 是否 能 如 预期 的 一般 有效， 或者说 这种 有效 是否 真的 是 因 他 而起， 而 不是 因为 比如说 人体 的 自愈， 或者说 是 同时 使用 了 其他 的 治疗 手段 的 结果， 这些 都 需要 严谨 的 反复 验证 才可。

我们 更 需要 关注 的 是 这样的 药物 对 我们的 人 体会 带来 什么样 的 不良反应， 以及 针对 诸如 像 儿童、 孕妇 这样的 特殊人群， 他们 使用 是不是 安全。 是的。

这 都 有赖于 什么 大家 非常 熟悉 的 大规模 临床试验 的 结果， 对于 一切 的 药物 我们 不能 操之过急。

其实 瑞德 西 韦 如此， 其他 的 所有的 药物 都 应该 是 同样 的 道理。

没错。

其实 今天 主要 是从 病毒 的 分类 说起。 我们 简单 的 谈 了 一谈 病毒 在 我们 体内 它是 如何 复制 的， 以及 为什么 明星 药物 现在 被 看作 是 明星 药物， 这个 背后 主要 就是 这 样子 的 一个 叙事。 那 最 开始 其实 做了 一个 小小的 预告， 就是 我们 想 和 大家 简单 的 来 谈一谈， 就是 我们 目前 知道 的 新冠 病毒， 它是 如何 作用 于 人体 的， 以及 它 为什么 会 引起 这 一系列 的 连锁反应。

对， 结果 好像 没有 说到 这一点。

呃， 谁 让 病毒 本身 它 背后 涉及到 的 这个 知识 量 就 非常 的 大。 要 解释 任何 一个 问题， 你 会都 会 发现， 要 铺垫 很多 才 可以。 那么 在 这个 系列 的 下 一期， 我们 就会 和 大家 来 聊 一 聊 我们 目前 所 知道 的 它的 这个 作用 的 机制 是 怎样 的。 还是 要 和 大家 说， 就是 医学 存在 着 太太 多 的 未知， 尤其是 一种 新型 的 病毒， 它是 如何 去 作用 的， 背后 很多 的 过程， 目前 也是 全世界 各 大 病毒 团队， 或者说 是 叫 病毒 研究者 们 正在 攻关 的 方向。 我们 只能 把 我们 所 知道 的 一些 信息 先 给 大家 汇总 梳理 出来。

今天 的 文案 不用 多 说 了， 还是 要 感谢 一下 刘 医生。 这里 其实 我们 还要 再 感谢 一位 我们的 好 朋友啊， 就是 丫头 同学， 丫头 博士， 其实 是 两位 刘博士， 刚好 都姓 刘， 都是 刘。 对对对， 丫头 其实 大家 也很 熟悉， 就是 在 去年 大婚 的 那位 叨 友， 也是 我们 刀 友 群 的 一个 大喜 事儿。 他 本身 其实 是一个 分子生物学 方向 的 博士， 所以 对 我们 这 一期 的 这个 转录 的 部分 也是 提 了 非常 多 的 修改 的 意见， 充实 了 很多 的 内容， 包括 下 一期 也是 这样。

这里 还要 感谢 另外 两位 文案 作者， 分别 是 颜如玉 和 李元芳 同学。 他们 其实 在 上个月 就 已经 写 好了 一篇 相关 的 文案。 他 那 篇 文案 的 创作 背景 也是 特别的 让人 感动。 因为 他是 一名 武汉 的 中学生， 写 文案 的 时候 是 正在 停课 期间。 于是 他 就和 他的 同学 一块 写出 了 这 篇 文案。 而 他的 母亲 是 一名 奋战 在 一线 的 护士， 这 段时间 他 都 回 不了 家， 他 就 请教 了 他的 妈妈， 并且 是 查阅 了 一些 资料， 最后 是 整理 出了 一篇 文案。 当然 因为 篇幅 关系， 虽然 说 这 篇 文案 的 全文 我们 并没有 完全 的 采纳， 但是 在 整个 的 创作 的 这个 过程 当中， 也是 吸收 了 他 很多 的 思路。 在这里 也 一并 感谢， 也 祝 所有 武汉 以及 湖北 的 刀 友 能够 早日 的 恢复正常 的 生活。 以上 就是 今天 的 原来是这样， 再一次 感谢 所有 通过 各种 方式 支持 和 帮助 我们的 朋友。

原来是这样 的 发展， 真的 离不开 大家。

我是 旭东， 我是 冰锋。 代表 本次 节目 的 文案 组 由 医生 丫头 颜如玉 李元芳， 感谢 各位 的 收听， 咱们 下周 接着 聊。 一只 FM 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