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试听 | 当 YesBank 说 No，印度金融市场小风波的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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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目由生动活泼制作播出大家好,我是 Richard,欢迎收听新一季的《到海外去》在开始本期节目之前,我想先告诉大家《到海外去》第二季即将上线这一季将以付费的形式供大家收听国内听众可以在 i 发店、蜻蜓 FM 或喜马拉雅上订阅收听国外听众在 Himalaya 和 Patreon 上可以订阅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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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聊了两个事情一个是 yesbank 事件甚至有很多人称之为迷你版的雷曼事件简单来说就是有印度小招行支撑的银行 yesbank 经营不善但又担心挤兑因此冻结了存取款一批把钱存在 yesbank 的中国公司也就是出外印度的支付公司和现金贷公司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另一件事是印度的 FDI 新政

印度工业和内贸促进局 DPIIT 在 4 月底宣布修改了外商投资政策规定任何来自于与印度接壤的国家的投资者都要经过政府审批这两件事从创业和投资两方面其实都带来了不小的震动行业其实也非常关注其影响的持续性因此我们请到了中国工商银行印度孟买分行副总经理杨旭宏来为我们进行分析

欢迎收听生动活泼传媒旗下到海外去第二集我是 Richard 我是 Cici

杨总您好你好今天很荣幸能邀请到您能先简单的介绍一下您自己来到印度的经历吗我叫杨旭宏我原来是在工商银行总行 17 年的时候就外派到印度在孟买工行

在这边也已经满三年了其实我们一直挺有疑问就是一个中国的银行在海外都做什么样的业务呢其实因为工行目前是在海外的是有 48 个国家一共有 400 多个分支机构我们其实在 2011 年的时候就已经开业了所以到现在也基本快 10 年了其实我们的业务在印度和在其他的海外差不多都是全功能的银行业务

存款贷款各种中间的业务投行啊各种业务都有

其实和印度当地银行是一样的咱们这个工行现在在印度大概有多少员工啊或者有多少个支行分行这样的机构我们目前只有一个机构因为当你要设置机构的时候都需要印度这个央行的审批还有印度内政部啊所以审批非常复杂我们现在叫孟买分行其实是就是相当于是总行在印度的分行就叫孟买分行

我们德里分行已经申请了好几年了目前还在印度的内政部的审批当中所以什么时候能审批到还不知道

古吉拉特有一个 Gift 相当于一个经济特区的机构也在申请当中目前我们的人数也不算多有五六十人吧但是我们的人主要都是印度的同事外派的人比较少在这前十年当中其实在印度唯一经营的中资银行就工行一家

所以我们也是一直在这算是比较孤单的去年中航也在这开业了就算是我们可以在这一起并肩服务咱们中资企业或者印度的企业作为一个银行业的从业者您刚到印度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印度也是我第一次外派我之前一直是在总航工作十几年

也在风航工作了几年所以第一次外派到印度算是比较新鲜但是第一个感觉就天气特别的炎热但是从经济和业务的角度来讲我觉得印度还是一个比较好的一个市场

这个好不是说是质量好就是说当时呢就认为印度本身它的体量还是比较大各种经济的元素也都相对比较齐拜也是一个市场经济的一个国家我们在这边各种业务品种也比较多甚至有些品种还比国内很多印度

另外一个感受其实在印度尽管是经济相对来说落后但实质上在印度这个金融行业它是一个国际化的舞台它其实复杂度和相关的参与方比在国内多得多因为国内相对来说外资银行相对比较少而且很多限制业务品种

我们从外部来看以前经常大家就说因为印度毕竟早期被英国占领了很久现代西方的金融经济体其实西方的这一套金融玩法印度其实它适应的比中国其实要早

就是很多的这个银行的这种规定啊或者说是银行的这个玩法其实都是当时英国帮着建立的所以其实可能复杂程度是远超于中国的确实印度的很多业务很国际化尽管它是在印度境内啊外汇管制的国家只有单一的卢比但其实是除了在岸市场之外其实印度还有个很大的离岸市场

它在印度叫 ECBExternal Commercial Borrowing 这是一个在印度比较特殊的品种但是它很多印度的资质非常好的大的集团它都是通过境外来融资降低它的融资成本

市场规模也是非常大的这一块呢我觉得它还是走得非常的国际化因为咱国内的投行业务很多是牌照问题商业银行只能从事一些咨询性的业务其实在这面来讲呢商业银行也能获得这个

商人银行牌照就像我们有商人银行牌照就可以做很多的比如 APU 的发债那我们来聊一聊这回的这个 Yes Bank 的事情吧先跟听众朋友们先介绍一下这一次 Yes Bank 的事件是怎么一回事从你的角度来说的话跟我们分享一下因为您也在印度本地嘛

其实印度的整个金融的结构金融的状况其实我觉得和国内相对比较像银行业印度的组成大的就是商业银行还有一些小的金融机构另外还有一些支付银行还有一些其他的一些就像在中国叫信用社其中商业银行一块就是它的本地的国有银行占一半以上的市场份额

比中国还更集中一点剩下的就是本地的私有银行它的私有银行呢一般是比如说九几年和两千年左右这和它那个改革开放的这个进程也比较相近那几年开始兴起的一些银行也抓住了这十几年经济发展的这个态势嘛

有些本地的银行它的资产规模相当于部分国有银行比如说 HDFC ACC 这两家就比较大了剩下的就还有 VIP

外资银行外资银行呢总数啊有四五十家国际上主要的外资银行还有尤其中东一些的银行都在印度有分支机构剩下的就是我刚才说的这个信用社信用社它非常多全国可能有一万多家信用社这个和中国原来就是没合并之前一样的

所以真正的主要的银行业就是有影响力的目前看差不多是 12 家国有银行还有差不多 20 几家的私有银行 40 几家的外资银行像 Yes Bank 它属于本地的私有银行

本地私有银行里面它又分不同的梯度的就比如说我刚才说的 HDFC 目前它的市值甚至超过了国有银行的第一大银行 SBR 银行就相当于是国内的公行而且资产质量比较好

然后 ACAC 第二反正两个基本差不多但是两个都是相对比较好的第二梯队就像这个 ESBank 还有 Axis Bank 还有 Cotak 这些银行是同一个梯队的 ESBank 的它的发起人也是原来在外资银行从业人员

刚开始也是一家小的一些非银行机构然后慢慢的发展起来发展到银行有银行牌照然后这么多年了他就是相对来说经营的非常激进就比如说我刚来印度的时候我看他那个存款利率比如说别人一般都是 6%他就是 8%他当时的策略主要是通过高息揽存获得这些资金之后然后放贷

他放的这些包括很多的 NBFC 就是非营金融机构还有一些其他的一些大的一些财团而且他放的相对比较集中我能查一下问一下这个这个集中您指的是什么呀是集中在某定的行业呢还是说是集中就是这样的银行放贷的话这个行业风部啊还有客户类型的风部啊

它的结构主要集中在一些大的机构而且这些大的机构后来有些机构发生了一些风险问题最主要的就是 2018 年差不多快年底的时候这个 ANTL 这家公司应该是印度台在前几位的非营金融机构 NBFC 它同时自己下面有建筑公司刚开始是做建筑租赁的但是它的母公司是一个 NBFC

他随着他的资金链断裂爆来出现问题很多的 NBFC 因此就接不到款了当时他的债券当天就下跌非常厉害而且是他的债券的额度占印度市场可能超过了 1%点几了所以当时形成了一个系统性的风险由他引起来把这个风险从非银金融机构波及到了银行业

其中在这个银行业里边因为 Yes Bank 它风格比较激进而且 Yes Bank 在刚才说的 INTL 它的母公司是 IFLS 的投资非常大

所以他就受到了影响后来呢印度银行在检查过程中就发现他有很多没有披露的这个不良贷款同时呢他的管理层啊一直是创始人在做董事长治理结构有问题所以就当时他就现离要换那个董事长董事长换完之后就一系列的问题就逐渐的就暴露出来了

同时后来因为他还投资了其他的一些机构这些机构也相应的发生了风险问题尤其到今年很多人就把他的存款从 Yes Bank 开始搬离到别的地方去就是相对来说发生了对公的这种挤兑他的资金链就出问题了后来央行差不多 3 月 5 号的时候为什么要接管了因为如果央行不接管的话那他立马就发生挤兑了如果发生挤兑那他就面临直接倒闭了

所以后来央行接管了就暂停了一个月就是取款只能取不超过 5000 人民币同时在这期间呢印度央行就组织了其他的一些机构比如说 SBI 就是这些国有银行对他进行一些注资解控的一些措施

同时呢现在用国有银行败出了所以大家呢也对他就慢慢恢复信心了但是事实上呢他的业务其实是受到影响很大很多的人呢之后呢把很多业务也转出来了同时呢

同时他的股票交易也受到了限制当时在整体的解控方案出来之际就说你持股份额在三年之内不能卖掉卖可能只能卖很小的份额 5% 10%所以这是他的一些现状整个 yesbank 这个事件给我们的震动也非常大

因为我们在国内这么多年没有经历过银行的直接倒闭或者是当时就出现了挤兑甚至不能从银行取款的这种事当然国内有包商银行出现这种事了但是也是比较局部的它是个全国性的银行而

而且他的资产规模各方面都已经比较大然后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也出现了这种相对来说是倒闭的因为当时他的不良率啊远远超过了 15%16%了这只是当时结实的不良率他的资本存储率呢当时只有 7%还是 7%了这如果一家银行不良率超过 12%这就基本上是算是技术上破产了资不抵债了因为他的资本金只有 12%了

而且在印度呢这不是唯一的案例去年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就是有一家那个居于那些信用社的一家银行在梦买它也发生了这个挤断的风险所以很多人钱都取不出来了甚至有些人因此就自杀了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印度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这种事情呢因为这个事情在欧美这种市场也是极其少见的相对来说

欧美市场呢因为呢是在很早之前经济大萧条的时候成千家这个银行倒闭但印度呢经济没有发生这样的危机为什么它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呢因为印度银行业的不良率啊一直就比较高在 19 年的时候啊就平均不良率 12%

今年的数据我看是 10%左右但是这里面国有银行不良率更高 16%左右对公的不良甚至达到 20%级你就可以想象就是说大多数不良就来自于这种公司性贷款他们的这个还比较集中经常是集中在几个大的这个公司上面对

如果回想到 08 年金融危机的时候咱们有刺激政策其实印度也是一样的原因就是在于当时的经济刺激然后银根放松之后很多企业做了自己不该做的事情比如说投资的扩大还有这个产业链的横向的扩张

但是印度这个经济发展其实预期没有想象的那么好的包括它的项目的实施的进度投产之后的预期因为它本身它的中产阶级的消费能力还是有限

所以它很多的日期没有和当时的这个计划相匹配所以就出现了资金链断裂 2017 年我在这的时候我记得央行专门发布了一批的就是不良的大的集团就有 20 多家后来发了第二批有 40 多家

然后把这些呢专门成立了这个法庭叫 NCLT 就是公司法庭专门处理就是不良这也是比较少见的处理过来就蔓延到 NBFC 在蔓延到银行银行里面率先冲击的就是这些相对比较小但是呢它的这个经营比较激进的这些银行所以 Yes Bank 就首当其冲那 Yes Bank 之后呢

前段时间其他的小银行的股价也跌得很厉害你比如说像那些 Industry Bank 还有一些 Access Bank 这些小的银行它也受到了影响所以它的融资成本也都比较高大家就担心这些银行再爆相关的雷

那可不可以理解为这个事件其实带动的是一个印度整体金融行业的一个震动这个现在还不太好说因为呢 Yes Bank 出现问题之后呢印度的好处就是说出现了银行的破产问题啊他采取的办法一般都是接管

就是被大的银行合并了印度原来的国有银行也是非常多的它也有很多经营的有问题的后来就被这几家大的国有银行给它合并了所以现在印度国有银行的数量也越来越少了变成了 12 家左右了当然合并完之后这些国有银行依然经营状况也一般

比如说 SBI 好几年也都是亏损的只不过是它是政府的银行所以有政府在背书所以就不至于这些大的国有银行发生系统性风险但是这个中小型的银行如果下一步再发生问题了可能一般的解决方法还是往他们国有银行合并

如果是在承接不了的情况下会不会发生完全的倒闭事件了这个不好说而且现在随着疫情的发展我们觉得这个疫情过后可能不良就会继续上升这个对有些银行可能是一个非常不利的因素

那这回其实 Yes Bank 的这个事件也影响到了很多中资企业啊尤其是一些出海印度的这个支付公司一些现金贷的一些公司因为中国出海圈其实做这些方面的这个创业是蛮多的尤其在印度啊前几年如火如荼的那

现在对于中方的创业者和投资人他们的影响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呢目前对出海在印度的企业包括印度的初创企业其实它的影响 ESBANK 只是其中一个因素 ESBANK 当时的影响具体来讲就是它的支付的网关和接口做得比较好相关的手续各方面比其他银行来说更便捷

这些现金代企业集成支付网关比如说 Cashfree, ResoPay, Payteam 他们很多选择了 Yes Bank 所以就间接的都受到了影响其实很多人说他自己不受影响但是实质上影响是比较大的因为在那一个月基本上他的从量的资金没法冻结了

当然了就是说可能他的有一些资金呢被支付网关了及时的发生问题之后把回款导向了别的银行的账户这样的话也算还行一个月之后的也能提款了也算是安然度过了但是这个教训呢给大家其实是非常深刻的那个事件发生之后啊就好多的中资企业啊就逐渐的转向了这些大的银行包括我们工行我们的这个信用都还是非常高的吧有很多也转到我们这来了

其实我觉得更多的影响就是 FDI 新政对这个新的注资进来之后现在受到了限制尤其金融行业可能走这个政府审批程序那我估计时间会更长

其实现在我们看这个政策出台的背景和印度政府其实他在纠结的这个点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会出台这样一个政策如果从表面上来看起源于这个中国人民银行因为中国人民银行有这个相关的这个外管局有相关的基金嘛他要到外边来投资他投了 HDFC 也就是说超过了 1%

就是印度的这个监管规定 1%的话是要披露的所以一披露之后呢就引起了印度相关的机构包括一些政党的一些关注吧他们觉得就怕在这个点就是被中资企业来这抄底当然这是发生在股市上的事情

但是他们的硬对又是从中国对印度的直接投资来去做的在印度这是两个不同的机构做的事情股票呢不是在 CB 就是证监会在监管它是通过 FPI 的渠道来做的目前国内

到印度来做 FPR 投资的除了一些基金公司保险资产管理公司他必须有 QD 资质的这些来做投资其实相对比较少央行只算其中的一个为什么他当时没控制 FPR 而是直接控制了 FDI 就是外资直接投资呢这个就有点疑惑了短期内的抄底肯定是在股市当时印度的股市十几年来一直在涨

那么在这个期间呢它整体的指数下跌了三分之一左右所以很多股票的价格回落到了 16 年 15 年那时候的水平了包括 HDFC 所以这个时间段呢其实中资来做 FPR 抄底那这个是比较便捷的因为它的动作非常快嘛通过 FPR 抄底但是如果通过 FDN 来抄底的话那包括有注资过程

还有很多的过程所以我当时我们当时不明白为什么要出 FDI 而且这个 FDI 政策是只针对印度有领土接壤的国家的投资那很显然其他国家也没有投资能力那肯定是针对中国的所以这个来了之后呢对中资企业影响会非常大当时我们理解它那个法规啊只会影响到增量

从量呢因为它不涉及到公司的股权的变更比如说你现在在印度已经有公司我在原来的股东我给他注资我不涉及到他的股权的变更和实际控制的变动它就不受影响

但是他们的解释现在都不太一样包括各律所中资的各中介机构解释不一样其实它的核心目的如果它真是为了股权或控股权的变化的话那从量我的理解不坏受影响的只有增量坏受影响

那这个翻译过来是否就是说未来我们再想在印度投资尤其是中国的这种基金啊或者是直投啊是否是会受到很大的限制或者是撤走呢对这是肯定的就看这个政策如果他们觉得只是说为了规避疫情的这个资产贱卖那么应当是个临时性政策那还好

如果是这个政策相对来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取消那对国内的这个创投基金的投资还有对印度的出海企业那影响会非常之大因为从现在开始全部走向政府审批的路径了这个创投基金我要投资出来我现在目前走的都是 FDA 的渠道嘛那么印度的这个出海企业要获得中国的投资

那一般也是通过这种途径所以这两方面都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所以目前还没显现出来

对直接导致这个投资行为可能就是最简单的说就是不方便了中断了不只是不方便就是我觉得目前就是中断了你需要审批现在目前还没有一家说已经审批通过的更多的还有影响就是中资企业在印度投资这个实业的这些比如说投资建厂比如手机产业链这些家电产业链对这些呢他们其实出了一个补充说明说这些企业

你持续的投资进来我会很快的审批 14000 之后再给你审批吧那我觉得这可能是他们说的也是对的对这些呢他是不断要做印度制造嘛所以他这些产业转移他肯定会去批的但是对那个创投这一块对创投这块是限制就听起来就是说已有的投资相对来说的话就是存量这一块已经不太受影响但是新的这种增量都是受到这个比较大的这种影响

对这是我们的理解但实际操作过程中现在好多只要是 FDI 进来的基金就都在做这方面的申请其实这个方面现在也有一些措施有些不同的中介机构提出了一些不同的一些方法

对大额的投资来讲比较可行的办法我觉得还是这种赖宝外贷嘛就说你原来是要把资金转过来是吧那你现在呢就是说你要投资那笔钱你就从在国内的银行开一个备运信用证拿着备运信用证比如说拿到公行然后我们在这给这个你要投资企业去放贷其实把你的这个股权投资先转成暂时的债权债权呢那你可以设置何谓科转债啊什么的设置这种条款嘛

然后通过这种间接的渠道做这种渠道目前是不受影响的而且资金量会比较大在三五年前其实北美这边也是这么做内保外待其实比较多这两年现在目前看起来印度可能也会走上这样的一条路而且他这个政策真的是非常针对中国就是像他刚才说的就是真的只限制跟他领土接壤的国家这个规定也是非常的神奇啊

其实你像欧美这些就不会受到它这个东西的影响说实在的这几年在印度的这个股票市场和债券市场上主要的投资者是欧美的机构其实欧美机构的投资直接影响着印度的这个股市的涨跌

因为在印度股市的投资大多数还是像中国一样散户居多如果外资进来了这些股价涨了撤退了就跌了所以呢其实这抄底的可能性更多的话来自于欧买的这些基金中国其实是在股市上基本上没有投资除了从香港过来的据我们了解因为我们专门也做 FPM 这块业务嘛

因为这业务资金到印度之后呢还需要开户还需要到证监会报败外管局报败我们是有这个业务的这块是完全不足率的其实他出台这个政策可能是有政党之间的要求因为国大党原来这个领导人这个阮护他原来就发过一个这样的推特他就说

就是限制大家在这个比较低的时候抄底后来 BJP 就是人民党呢采取了这些建议所以这些目前不清楚是个临时还是长期的还是具体的一些目的但是事实上对创投企业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印度其实一直对于中国创投企业在印度的出海其实在很多政策层面上一直是在影响或者是限制的从

从前几年的这个电商行业来说的话中国大面积电商往印度去出海的时候像 Clap Factory 这些在印度其实都做得很好但是印度你看在去年就出台了一系列的政策要求他们本地采购要保证一定的量我记得去年出台的是是要

是要求本地采购 30%以上的量其实从另一个角度来解读的话其实就是印度其实希望别的国家在出海这个过程其实就是中国出海的过程中带动他自己的经济发展其实隐隐的还有一点这种不希望你们挣到钱但是希望我们自己能发展的这种心态在您觉得是不是有这样子的一种心态

您说的这个非常对就是这么多年其实中资企业在印度赚到钱的并不多即使赚了钱的也会通过各种方式通过各种手段嘛给你就是留在印度的你刚才说的这个电商它有很多政策当然不只针对中国企业那个电商的这个政策是对所有的因为印度的最大的电商玩家都是现在都是变成了美国企业了嘛

所以呢它有很多的限制包括数据当地化呀还有电商只是作为一个平台呀你不能自己在上面卖自己的货呀不能自营啊因为这些限制其实印度电商发展的并不快中国当时百分之一两百的增速都有现在它印度也就一年百分之二十今年即使疫情期间因为疫情期间它只容许他们做这个

生活必需品所以其实中国的当时的非典成就了电子商务企业但是印度没有印度这阶段反倒电商的生意很惨大各种各样的限制让你在印度很难赚钱就包括现在现今代企业在印度去年还算好有些企业赚了钱了

当时赚完之后你这个钱当时你的资本金是怎么进来的这个很多企业当时进来的肯定都是不是通过特别正规的渠道进来的那你现在要出去你就出不去了因为印度的这个监管很严银行货币款都是要有相关的单据所对应的或者完帅证明否则没有人去做这个事儿

所以你是在印度看似赚了钱但是你这个钱现在能不能拿回去长期来说的话会不会对于中印甚至全球化的格局产生一些比较深远的影响因为毕竟现在大家一直叫出海印度然后印度在政策方面这样的限制的话会不会让中国的这些出海企业

重新再思考出海印度是否是一个可行的一个途径是否会需要其他的一些出口然后甚至在全球化方面有一些其他的一些影响对已经出海印度或者已经投资印度的这些出海企业来讲就没有退路嘛对于没有出来的这一部分呢我相信对他们还是影响会比较大的至少心理上还有实际操作上影响都会很大

他们可能要等一段时间了但是从长期上来讲不管怎么说印度这个在一个新兴市场国家除了中国之外新兴市场国家里边我们觉得是唯一将来有足够的市场容量足够的消费能力

然后足够的成长空间和市场你相比之下其他的像越南现在也很好但它毕竟比较小嘛你像巴西这些呢它已经中了收入陷阱它也很难发展起来印度呢其实你要是从微观上观察一下尽管非常无秩序非常混乱感觉到其实它是混乱当中也有它自己的自然的规律印度就是在不断的混乱当中不断的慢慢向前发展只是节奏慢一点对

这个从他街上这个堵车就能看出来乱中有序就是永远是那么的乱但是大家都在走从我们的判断来讲印度如果基础设施这一块比如说经过十年久的时间能发展起来各种在印度的营商的成本它会大大降低然后再配合着印度的市场随着中产阶级成长起来还有其实印度和中东非洲欧美的关系都很好

所以我觉得其实对出海企业来讲印度是个避不开的一个下一站其实听起来从大的机会方案上面来说的话印度还是一个需要抓住的一个机会然后只不过是在落实的方案上面或者是路径上面是否是我们可以从比如说从新加坡或者是从美国直接来绕过 FDI 的路径其实我觉得未来可能从新加坡投资或者是从美国建立基金投资印度可能会成为

下一个时代的这个新常态可能中资的可能会有一定的收紧但是呢其实印度的 FDN 其实它有一个穿透的一个概念它就是说不管是哪支基金关注你时至今的这个持有人是谁基金嘛因为这种它的目击的层级还有这种结构的设计它会很复杂所以至于能不能穿透穿透到什么程度能不能

能显现出这个实际的背景是不是中方这个就更有手段了这就是属于操作方面的技术问题了对与其这种绕来绕去我觉得还不如就是我赖宝外带国内这个信托公司作为通道一样通道只是说了可能会有一些副作用就是说有一些利差方面有副作用你在国内存款可能利率比较低一点但是印度这边要放出去它要收一定的高一点的利率这中间有个差

这个差可能有个百分之比如说百分之四五的差就像你的成本了

你如果绕来绕去绕很多其实这个成本有些是还超过 45%了然后听起来的就是其实对于这种出海印度的企业或者说是在印度本地经营的中国企业我们可能从一开始还是要从这个合规啊分散风险啊这些方面去着手做一些相应的措施啊很多中资企业原来刚进来的时候啊尤其一些贸易企业它就是采取的一些那些手段呢都是比较

野豆子这种手段其实后来就遇到了很多的问题其实在印度赚快钱是非常难的即使赚了也很难怀去

因为确实是他管制的非常的严格是在印度做事呢还是尽量要按合规的方式来去做节奏可能不能那么太快对杨总我觉得今天我们聊的挺不错的然后您看最后能不能用一两句话跟我们总结一下或者是对于中国这个出海创造圈有一些建议或者是希望

其实因为我在印度这么几年其实对印度我还是充满信心的最后还是套用那句话就是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尤其在今年这个更加曲折久取怀长吧我相信这只是暂时的还是有很多的机会的尤其对中国的这个出海企业创投企业印度

已经有了很多的成功的案例印度的很多独角兽都是中资投资的所以我相信也非常欢迎咱们出海企业接着考虑印度然后这边如果有啥困难有啥问题可以找我们一起讨论因为工行在这边不仅是做商业银行业务我们还有投行我们有一支投行团队是专门撮合中印之间这种

比如说给创投企业融资还有项目的并购什么的这些已经我们做了好几年了也有些项目案例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帮大家不管有没有业务都欢迎大家和我们沟通感谢今天杨总来到我们的节目谢谢大家以上就是今天的节目感谢大家收听如果大家想加入到海外去大家庭或者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添加我们的出海小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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