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29 罗宏：创意经济学
01:36:20 Share

我记得我第一篇文章的时候 reviewer 的 referral report 回来就不敢看你知道吗这个批评也觉得挺难做的另外一个批评也觉得对自己的 personal 的一个否定就非常纠结的一个过程

你能够找到那些就是当时相关的一些人吧你从 linkedin 上面能够找到他们其实特别事情已经过了很久之后他会很愿意和你聊天就这些都是我觉得我写的最痛快的这个文章就是你真正的和这些当事人聊过之后你能够发现自己当时头脑里想过的一些问题其实没那么重要哈喽大家好我是老徐今天呢我们非常有幸请来了哈佛大学商学院的罗洪老师来分享他的研究心得

我先简单讲讲罗老师的履历,之后再请他讲他的求学的里程。罗老师 2002 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金融系,2005 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所以罗老师也是我的师姐,而且我们有共同的导师姚洋老师,所以是直系师姐了。之后呢,2011 年他毕业于纽约大学 Stern 商学院。

然后我们今天还有另外一位采访人齐硕同学他是南卫理会大学经济学系的博士生主要的研究方向是微观积粮他为这次活动做了非常细致的准备好的那么我们今天大概分几块内容来讨论我们先请罗老师讲一讲他的求学经历包括写博士论文的经历然后呢我和齐硕会围绕他最近写的几篇论文来谈谈他的研究之后我们再请他给同学们提一些建议我就先简单讲一讲好

我是对上的中国经济中心在来美国之前当时说实话就是在中国中心在中心的时候成绩就是中等生所以当时班里学习好的同学都申报了这里面的经济系然后想一想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还是有一点战略头脑的因为拼不过当时好就学习学得特别好的同学就当时只报了几个商学院项目

然后也比较算幸运了,Sterling 商学院就接到了 Sterling 商学院的一个 offer,所以当时就去。这跟我太像了,是吗?是吗?对,那个时候,我觉得那个年代的话,对这个商学院到底是什么一个概念,还没有一个很深刻的了解。不过好在我当时入选的那个项目呢,是商学院里面的一个比较小的经济系。

然后他那个经济系里没有当年有一个叫经济战略项目所以就是当时的这个 training 训练也都是在和经济系的同学一起在学就同两年的那个基本的基本课啊基础课啊什么的都是跟经济系的同学在上然后那个选题的时候呢反而还比较的轻松就是就是基本上没有什么

主流经济学这些 topic 的限制就是对什么感兴趣老师也都蛮支持的因为在商学院嘛就只要跟只要跟这个企业的 performance 相关的这些

一些现象啊都是都是可以被接受的所以当时选题的时候呢也是比较不遏着的一个过程啊就跟所有经过这个读研的这个同学们都是有很多人都有了这个共同的经历就是比较挫折的这个选题过程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我可以细细地讲然后当时选题的时候感兴趣

待会你稍微讲一讲一会可以细细讲反正就是也比较波折当时选题的时候选到了一个就是 the timing of selling idea 就是在什么样的就是

就就叫这个中文还不太好讲就是呃在卖 idea 的时候卖这种呃技术产品和这种呃我当时的这个呃 imperical context 是 movie industry 就是这个还比较比较 unique 就是在好莱坞的时候的那个呃 screenwriters

在有一个很大的市场他们就会写完剧本之后就会卖给这个 film producers 所以有一个很活跃的这种电影剧本的这个市场但他们当时有很有两个时间点来卖这个他们的这个呃电影的这种呃

一个就是呃要把电影剧本全部写完还有一个呢就是在呃没有就就不会完成所有的电影剧本就不会写完了只是有一个初期的这个框架概念的时候就可以找这个呃

买家然后告诉他这个电影这个具体的一些 outline 是什么样子框架是什么具体的这个故事是什么样子的但他不需要把就是全部投上一年两年的精力把这个电影剧本选完就可以卖所以这个里面就是当时对我来讲就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一个 choice 这个 choice 呢就是所有的这种作为呃

idea 或者 knowledge 这种卖家呢他有一个选择就是他需要这个 how completely do they want to invest in their ideas before selling it to the buyers

你想到这样这个话题呢其实还蛮 generally applicable 的其实想到这个比如企业家啊就是 startup 这个创业家他也可能需要面临这个选择就是他在什么时候去找否决投资的人去引进投资啊或者是什么时候去找下家的这个就是 large firm 去买他的技术产品啊等等是投资的更完善一点呢还是在研究的初期就去找下家啊

找买家等等所以我觉得这个就是研究这个问题呢

在 conceptually 还是比较有意思的一个问题就是当时就是上 market 的时候感觉上是大家都比较感兴趣的一些问题因为它是涉及到创新创业的一些比较根本性的一个问题然后当时做的很少就是具体看这个 timing 的这个文章很少而且当时用了这个剧本的这个市场呢还蛮新颖的可能因为它这个

用剧本市场有一个好处就是因为剧本其实不同的 observation 之间还是蛮 homogenous 的就算 idea 很不一样但是剧本和剧本基本都是一个 movie project 所以它还是提比较 homogenous 的一个 observation 所以

准备起来也比较的容易还有一个更好的这个 benefit 就是说他这个 life cycle 比较短所以这个电影 made 完了之后完成了之后上那个在影院里面很快几周时间就这个 box office 就

就 realize 了,这个钱就挣差不多了,所以这个有很好的 performance measure,但这个 performance measure 在其他的一些领域里,比如说创新创业啊,或者是一些其他的比较技术性的这些 technologies 什么的,一个是他们之间的 hydrogenity 太大,还有一个就是他们这个 performance 也比较难,比较难去测量。

所以有了这个 performance measure 之后就会对一些我们需要回答的需要回答的一些问题就会有这种 metrics 就能够回答一些其他的问题不能够回答的问题我这里就是想请你去 clarify 你说这个 performance measure 比较难是不是因为比如说是 VCP 市场上投资的这些小的公司它的 book 基本上它不会公开它的 book 对吧而且我们就不知道它的真实性是怎么样这是一个这样的问题吗

一个是这样的一个问题二是他比如说一些

技术市场里面比较常用的数据是专利的数据因为专利的数据在不同的市场里面它的价值就很不一样还有一个就是专利还是毕竟是上游的一个 input 你到了 downstream product market 里头具体的一个专利到底有多大的作用是很难 accredit

到真正产品之后可能有好几百个专利对吧所以这个 value at marginal value of a single patent 在上游市场交易的时候你这个 value of a single patent 是很难 evaluate 但这个跟电影就不太一样电影一个剧本就是一个电影对吧所以它其实相比较而言是很简单的一个市场

虽然他比较奇怪 而且比较好比主要是比较好比他比较好 可比性比较强就是 observation 之间的可比性很强你就比如说你在这个这个 app mobile app 的一个 startup 和 biotech 的一个 startup 其实很难比但是很多时候大家在做 startup 的时候嗯嗯这个数据量的这个这个限制啊各种方面的限制你可能都需要在 cross market 这种 comparison 啊这种可比性就比较差所以 anyway 就是就是啊当时这个文章可能也呃也

比较 lucky 吧商学院也是比较感兴趣的话题所以 job market 的结果还比较好所以就来到了也比较幸运拿到了 HBS offer 是 2011 年的事情所以现在已经有 11 年了我觉得这个研究特别有意义所以我主要结论是他最好剧本写完了之后然后再去卖还是说我写到一半的时候我如果它已经是一个成熟的 idea 了它就可以卖得好

比较感兴趣的因为我感觉就是这个东西国内的市场可能也是比如说有一些会从网络小说改编成就是这种 IP 的这种电视剧然后最近比较火的有的电视剧他可能已经是 10 年以上了所以他的剧本就需要做很大的改动然后有一些小说他就可以有一些电视剧他就跟就如果是小说比较近的话他可能需要做的改动就比较小所以我感觉这个研究的意义可能这样的一个背景下可能也是可以就是

就是同样是在使用的我当时做的研究呢是没有把那个 adaptation 没有研究 adaptation 的这种 screenplay 就是有很多这种 movie 都是这种从现有的这个小说啊现有的这个比如 tv show 啊什么的或者现有的 fairy tale 改编出来的

我当时看了我当时把改编的这种剧本全部得剔除掉了因为我当时想看的是作为我当时的想法是把 screenwriters 剧作家帮他们电影剧作家把他们想成一个 entrepreneur 想他们自己去卖自己的这种原创的这种 idea 对原创的 idea 对对

对很不一样因为它的这种 contractual relationship 是不一样的因为改编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下架已经先有这个 copyright 就是这种 adaptation rightto the existing intellectual property 然后他们去雇 screenwriters 去把这些小说什么的改编成剧本所以这个是一个雇用的关系这里面涉及到一些基本的 trade-off 还是蛮不太一样的

当时基本最主要的方向是有两条吧从卖家的角度来讲的话

他基本上的这个这个决定是依靠两个最主要的这个因素一个因素是他自己的这种 track record 就是能够被业界 observe 的这种 track record 就是你的 experience level 是什么样子你是特别这个有经验的对对对有比较成功这个 record 这种作家呢还是你是一个新手这个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他自己对这个剧本的信心有多高当时在 model 里面是 theory 里面就把它包装成一个 private information 就是他在没有 disclose 他的剧本之前只有这个 seller 自己这个 screenwriter 自己能够知道这个剧本到底是

就是这个质量是什么样子的吧所以当时的这个我这个在 model 里面就把这个两个元素做加总就是这个 sum of the two factors 就是作为这个 expect value of the screenplaysfinancial commercial 这种 prospect 然后就是从

从卖家的角度来讲的话其实剧本越不好,剧本的质量越高总和这个质量越高,他是越想晚卖的然后他的剧本质量越差,他是越想早卖的原因是什么呢?他想剧本质量稍微差一点的时候就他这个 uncertainty 比较高的时候

他早点卖的话,他能够得到这个 information feedback from the market,因为他是卖不掉的话,就这个你要是卖不掉的话,那就没有必要去浪费精力了,对吧?浪费精力和浪费时间去把这个剧本完成,因为这个市场下降,sorry sorry, 市场下降还是有些 information,有很 valuable information about the commercial value of the idea,

我在想這個結構算不算算不算是一個劇本市場的劣幣主良幣就是說我們那些差的劇本先都賣出去了反而都在手裡

会有 adversarial 会有 adversarial 对所以这个基本上的这个是一个 semi separating equilibrium 就是说在一定一个 threshold 之上的这个剧本基本上都是愿意在把剧本写完晚点买这个 threshold 之下都是希望早点买但是有一个有一个 caviate 就是虽然这个对于

就是你的 observable 的这个就是新手就是新进入的这个没有什么 track record 这些 screenwriter 来讲的话他虽然想早点卖但他卖不出去因为这个因为这个买家也是一个很重要的 player 对不对这是一个 equilibrium

对,因为他倒不是鉴别能力,买家是有 evaluation cost 的,他去评估一个剧本或者评估所有的这种 idea 的时候,他是需要付出,他是要是一个很 cost 的一个过程,对吧?所以他不会很轻的就去听你这个讲你的 idea。

因为他比如说要清理给你这个 access 的话他是需要花上半个小时啊一个小时的时间啊他还要去读剧本啊这个那个所以他其实要很花时间的所以就这个从买家来讲的话他为了能够省省时间他其实

比较愿意用这个 observable 的这个 track recordas 这个 quality signal 所以他就比较容易的去见那些或者给那些有更有经验的人机会能够像他这个 pitch idea 对吧但是这个比较新手的话他都不愿意去见他基本上一般来讲不愿意见他但是就是因为你这个 adverse selection 这个劣币驱逐良币的这个 effect

如果你是新手但是如果你要是肯把剧本写完的话我建你的这个概率要更大一点因为我知道从你的自己的角度来讲的话你只有在你更有信心的时候才会把这个剧本写完对吧所以是一个很 credible 的一个 quality signal 就是你自己都不愿意把剧本写完的话那你这个 quality 就可能会比较的差他用这个剧本是不是写完了作为一个 quality 的这个信号

这个是一张信号所以其实你这个 model 写下来之后他的这个 prediction 就是是一个 U shape 的 prediction 这 equilibrium 的这个 outcome 就是如果你这个经验很你这个经验不足是个新手的话你你如果能卖掉剧本的话你这能卖掉的剧本能卖掉的概念基本都是写完的这个剧本因为这他要不写完的话这个基本下家都不会去见他所以这个 likelihood of it being completeis very high

然后但当你这个经验稍有一点然后是在业界里面有点小名气了你这样的话你就可以能够 open the doorwith 这个下家买下买家这样的话你就可以像按照你自己的这个意愿来做了就是你如果这个质量一般的话你可能就愿意早卖然后你要是想很好的话你就愿意晚卖所以基本上后来就有一个基本上下来就是 taken together 就是一个 u u shape 的一个 relationship 这样的话你就可以看到也是跟数据是比较吻合的

我这里有一个问题,其实我刚刚觉得我们在学术书籍市场上这个现象跟你刚刚说的是相反的,但是你后面说的 U-curve 就概括了这一块。因为在学术书的话,如果你特别有名,比如说阿兹莫古,Jent Robinson,他们还没写完就可以把它卖掉,而且那个 contract specificity 也跟其他人不一样,它是分成的,百分之七、百分之八等等这样。

但如果你是一个新人,他等你全部稿子都拿出来了,你才可以把它卖掉,而且他马上就买断了。我的问题分两个,一个就是说这个是不是能够被你刚描述的 U-Curve cover,第二个问题是在学术书的市场上面它有 contract 的分成的差别,是 lumsum 还是分成,在你这里数据里面有没有这个现象?

我先想第一个问题我觉得你刚才描述的现象

first reaction 就是可以是在这个 U-shape 里面的第一个一半就是这 U-shape 的前半就是这个 decreasing relationship 就是说你特别新手的话其实这个 intuition 还是蛮像的就是你特别新手的话你需要证明自己的实力或者证明自己会写能够能够用 write well 这样的话你可能需要把书面写完之后别人才会愿意给你时间去读出版社的这个 editor 才会去愿意花时间去读

你要是什么都不写就是画一个什么 book proposal 的话就是太多这种人太多了他也见不过来对吧但是你如果就是一个很有名的人这样的话他可能就很就比较至少愿意按照你的想法去你的这个 interest 就你自己的意愿来来做

既然我們講了這麼多博士論文的相關的內容了我覺得我當時因為你那個時候到哈佛來我已經在堪布爾茲了所以我們那時候可能已經認識了我當時就覺得

你做的题目特别的新颖就跟我们在国内接受经济学训练然后出来去就有一个框框就研究中国的问题或者研究美国的主流的问题不太一样你研究的是这个 economic of ideas 我当时就觉得这很新所以我想问的就是你刚前面也暗示你会说怎么选择这个题目的当中经历了什么样的挣扎或者痛苦甚至很挣扎的我觉得这个

其实有一方面是有可能这就是什么事情都是我觉得都是有它的这个这个好处和不好的地方就当年这个中心学的学得很一般一般般的时候也是因为当时这个学术基础没有那么的雄厚啊学术基础没有那么雄厚的话这个

当然很多不好的地方就稍微好一点的地方就是可能框框少一点对主流问题的认识不够认识不够的好处 silver lining 就是这个盲目崇拜的现象或者是至少束缚就少一点我觉得这个可能是有一定关系但是当时具体的情况我二年级的时候在 stern 也是学了很多 structural I/O

然后当时的一个很很好的一个小老师叫 John EskerJohn Esker 呢他当时做了很多关于 vertical relationship 的 vertical contract 的这种这种论文然后当时就觉得哦挺好的想想做这个 vertical contract 想想想想想这方面的问题然后当时第一个题目想的是 telecommunication industry 就是当时你还记不记得那个 iphone 刚开始出来的时候

只在 T-Mobile 买还是只在我记不得了只在一家买然后当时觉得蛮有意思的因为这是一个 exclusive contractcontracting 的一个问题对吧为什么他当时选的一家呢而不是选的这个在很所有的这个 telecom operator 去卖呢因为这里有很大的 trade off 反正这里有一个这个 market size 和这个可能 potential 的 rand extraction 之间的这种 trade off

当时就觉得蛮有意思的,想去做后来这个数据怎么都找不到还很贵,你可以去买,但是当时没钱,没有买不到当时 John 跟我说,那你就去看看其他的 industry 里面有没有类似的现象但是不需要钱,你就自己可以在网上扒 data 扒到的这种项目说好,去想吧,然后看到了 movie industrymovie industry 这口子的 data 都是 public

当时 IMDB 都是你自己去写个 script 就能扒下来我自己也不会写 script 都是朋友帮着写的然后扒下来之后也是在看到很多这种 vertical contract 的问题当时有一个问题就是很多这种 movie studio 就像什么迪士尼什么 Wonder Brothers 他们都每一家这种大的 studio 都会养一些这种二三十个这种 production companies

因为就是其实就是他的 R&D outsource 就是他自己不太生不自己不太去做这种 movie project 的 development 而去靠这些 independent 这种 production company 去做这种 movie movie R&D 了但他也有一个当时也有很有意思的一个一个 contractual arrangement 就是有的人是叫 exclusive 的就 long term exclusive 比如 10 年啊 5 年 10 年的就只给他们就是只给迪士尼做或者只给 Wonder Brothers 做然后另外一个这个 contract 叫 first look

其实就是 right of first refusal 就是你给我三两年的时间你给我一些 discretionary money 去 develop 这个 movie project 然后我去 develop project 我先给你看你要三个月时间决定你是不是继续 develop 这个 project 你要不喜欢的话就把这个 right 还给我我再到其他的家去 movie studio 去买所以这两个不同的 contractual relationship 也蛮有意思的

然后当时就花了很久的时间加进半年多的时间因为这个 Data 没有现成的 Data 你买不到就只能从当时他 industry 的期刊里头一点点去找一点点来用手机然后又在就很麻烦当时 learn 了一个最大的 lesson 就是在题目还没有

想清楚之前这种 manual data collection 尽量少做而且就是一定不要太追求完美当时就是这个 data 本身就比较的 rough 比较 dirty 这种 data 然后当时又紧着想这个就完美一点的所以就花了很多的时间然后做完了之后发现其实这个没有什么特别特别有意思的 pattern 然后也慢慢的就放弃了

然后在这个过程其实还并没有被浪费掉了就是还是见过了一些比较有意思的这种数据库啊然后看到一些比较有意思的文献啊什么的因为当时想说哦这就是 movie R&D 吗然后就读了一些跟 R&D 有关的这个这个这个文献然后当时十多年前的时候就是在 innovation 里面有一个比较比较火的那个领域就叫就是就是 market for ideas market for technologies

然后有很当时那个 Josh Gans Scott Stern 他们这些人来写的很多的比较经典的一些东西然后读了很多他们这些文章然后当时就想看到了一篇叫叫叫 The Sale of Ideas Review Economic Studies 是当年是 Dennis Yao 和 James Anton 写的 Dennis Yao 后来就是我的一个同事他们当年

在介绍里面用了 screenwriter cell movie idea 做了一个例子,讲这个 idea 有多难 sell,因为这个 idea 有很多 arrows dilemma,就是你这个,你又 disclose 出来了,人家都知道了,人家都知道了,就不想拍你了嘛,又这个 idea 很多 IP protection 是非常不完善的,对吧?

然后他当时一说,有 screenwriter 做这个 example,我知道 screenwriter 这个 database 在哪里,所以这就是当时小火花的生成的过程,就是在那篇文章里的 introduction 里面,就 connect the dots,然后就回来找这个数据,然后把那个数据扒下来之后,然后也是经历了几个,试过几个不同的题目之后,再找到后来的题目。

然后其中一个是当时想做的第一个题目是看也主要是想看这个 law and economics 看这个当时有一个 9th circuit 的一个一个 law 一个 pass 的一个 judgment 叫 Grosser vs Miramax 他其实这个简单讲的话这个 law 就是说让这个 idea 就让这个使得这个 screenwriters 可以更容易的去告这个制片人 idea theft

然后想这种是一个法律上的一个 law change 应该是没有就使得你这个经济环境发生了变化使这个 IP 环境发生了变化然后但是后来这也是一个 learn the dog lesson 就是这个在美国做 law and economics 还是蛮难的这个很 tricky 就是特别是这个 law of the supreme court case 的话就是这个还是就是真正有 action 的话这个这个概率还是蛮小的就他这个 action 很难

很难 observe 到很大的 action 如果他不是 supreme court 这个 case 就是 state level 的这种或 circuit level 的这种 judgment 他的这个力度还是比较小所以我后来 observe 到也 observe 到很明显的这种这个 effect 所以也慢慢放弃了但是后来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发现了说这个

你会看很多 screenwriter 这个 forum 他们自己会讲说他们遇到的难处是什么东西啊这个 knocked up 他们真实的能够体会的很难的决定里面就有一个说他不知道他到处问新来的那个 writer 就到处问我是应该写完剧本再卖呢还是早点找人去卖然后雇我来写这个剧本

对吧然后你发现很多人都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你就发现哦这是一个至少是一个 real question 是一个真他们真正 struggle with 的一个问题然后 the rest is history 了啊这就是当时怎么能找到的话题但这个话题从从刚开始跟你讲说从做这个电信这个过程到现在到找的话题也也大致有了一年半的时间啊也是花了很久的时间才才找到正常啊最后的话题但是 well you only need onejump market paperso 对我我其实

在听你讲就是在写招牌的这个过程里面我其实觉得相当于解答了我的一个疑问就是说我在看您最近的几篇文章的时候我觉得你在写这个 introduction 方面就是说就是能把 literature 融合的特别好

然后我现在想一想好像有一些就是你提到的之前提到的这些领域所以我在想就是说您是从一开始然后就持续关注这些文献还是说当我有一个 idea 的时候我再重新回去看这些文献应该是其实我作为我自己来讲的话是一个 iterative 的一个过程我看文献蛮少的其实就是跟很多人比起来我估计这个跟平均比起来还是应该是比较少的

我一般找题目的时候都是比较愿意从现象出发比较重视从现象出发然后

看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现象呢当然是要做一些基本的调查了这要是三五篇文章都发过了就没有必要再去写了但是做一些比较快速的文献这种专业的工作呢你就会发现如果没有人做过自己很感兴趣你觉得很多业界的人会很感兴趣觉得至少 relevant question 的话就值得去往下做但我在做的过程中其实

我觉得这个过程还是大部分来讲都还是从现象来看我比较喜欢看这个 industry 里面人自己讲

就是什么东西重要什么问题重要什么因素是最重要的最好的我觉得做的最痛快的两篇文章里头其实都是因为能够找得到当时经历过那个历史事件里面的当事人就是你通过一些渠道比如说通过读

当时的这种 news report 或者是读当时的一些啊,even congressional 国会的一些报告啊或者是一些当时的这种 industry report 这种你能够找到那些就是当时经历的相关的一些人吧你从 linkedin 上面能够找到他们其实然后你就会给他写信啊然后有的时候就比较幸运他们会愿意和你聊天啊特别是事情已经过了很久之后他会很愿意和你聊天

这些都是我觉得我写的最痛快的这个文章就是你真正的和这些当事人聊过之后你能够发现自己当时头脑里想过的一些问题其实没那么重要但是他们给你的一些信息啊或者给你的一些这种 guidance 你就会发现你会发现当时他们最重视的问题是什么经常这样的问题会比较就比较 solid 就是是一个你觉得这个

就是在 relevance 和 important 上面就比较有信心就是和文献我觉得文献人就大家文献里重视的东西和现实 practitioner struggle 的东西还是有一些差距的有很重要的问题当时很重要很根本的问题当时当然还是 overlap 但是一些也有很多问题其实我们还是都在纸上谈兵最好的话还是应该和这个现实去 evaluate 就做一些 reality check 吧

但是 of course 这个过程就是你这个把问题找到了之后啊找到一些比较重要的因素之后你当然是要去读文献然后这个读文献其实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过程特别是对我来讲有很有意思的过程是因为因为文献读的比较少嘛所以在读文献的过程中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学习过程特别是最近开始做一些和就离 economics 稍微点 deviateeconomics 做一些跟 sociology 和 psychology 有关的东西的时候那你读的文献就基本上都是新的文献

但是很有意思特别是你稍微有点时间的时候去用一些用一些空闲的时间去读就静心读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他们这些其他学科里面做的东西是跟就是非常 relevant 就是跟人的生活和你 psychology 和人你自己非常的不 relate 对吧然后 sociology 也是对这个社会关系啊社会现象都是一个就是很好的把握

你就会发现他们做的东西就是就是我们每天都会活在这个世界里面真实的现象都蛮有意思的对那当然他们做的一些东西就是他们的这个术语啊和他们的理论框架呀和我们被就我们在经济学里面受了的这种 training 都不太一样了但是这里面就是就是 keep an open mind 然后你会发现很多很有意思的很有价值的这种这种 perspective 您讲的是

Social Movement 的这些文章嘛就是关于这些 MeToo 的对,做 MeToo 的时候是一个最大的一个对我来讲的话是一个最大的一个挑战吧因为对 gender studiesstudies about gender economics 和对 social movement

都了解的蛮少的,都是新的东西都是以前没有做过的我觉得那两篇文章里面唯一做过的就是这个 data 建国是这个用 movie industry 的 data 知道这个对现象比较了解对这个 industry 比较了解但是对这个 metoo 这个现象还有对它涉及到的这种人文社会的问题都是很对我来讲个人来讲是一个都是很新的东西都是要从好多东西都从头开始学

而且这个 review 的过程也很有意思就是 economist 来做这个东西的话还都是至少我的第一稿什么都是还是满从 economic cost and benefit 这个 analysis 这个角度来讲的对吧

因为就是比较比较拿出的是我们自己拿出了一个这个 tool 但这个过在这个 review 这个过程中呢因为他 reviewer 会有很多这个 socialogist 和专门做 social movement 的这个 scholars 他会给你 point to 一些他们自己的一些文献其实读起来都蛮有意思因为他有很多东西是和我们 economics 的心情就蛮相通的因为他基本的这个 basic principle 都都

不远吧都是这个人的基本行为的这个解释人基本行为的一些一些重要因素但是他们会呃更至少我 reliant 的一些嗯

就他们就他们会有一些不是纯的 cost benefit analysis 他们会看一些 moral emotions 他们会就比如说 guilt 还有 sympathy 这种在 economics 里没有被很好的去 model 的一些一些因素然后你在这样的一个 empirical context 里头其实是一个很很 natural 的一个 explanatory factor 对吧就是就是人们在看到这种特别

在 MeToo review 的一些很让人震撼的一些现象和对于 women 的 prevalence of harassment 和这种 consequences on their life and work 的时候这里面作为人类 human being 来讲的话可能你会去做一些就他叫 decentral maker 他会做一些 cost benefit analysis 但是在很大程度上也会有一些非常 raw 的 emotional 的这种 reaction

这种 morality 啊还有这种 basic sympathy 还有一些 guilt, guilt of bystanders 这种 emotions

像这种 Explanatory factors 也都是慢慢在 review 这个过程中就 publication 这个 review 的过程中慢慢的再 incorporate 到这个文章里头但是经过读完之后你发现确实是还蛮 powerful 的他们提出了一些理论就是蛮 powerful 的话 powerful 的就能够解释一些我们就基本的 cost benefitsadalas 解释不了的一些现象

但是这个文章它有它自己的这个 limitation 就是说你真正在什么样的程度上能够 distinguish 把这两种就纯德经济的这种 rational analysis 和这种 moral emotions 的这个 effect 分开是很难的就是我们这个文章也做不太到就唯一能够说的就是有一些现象有一些 sub set of results 用基本的 cost benefit analysis 就是很难

很难解释很难 rationalize 但是他要比较和一些这个这个这个 moral emotions 上的这个文献里头会做的一些 predictions 比较的 consistent

就是我相信很多听众或者在场的朋友不一定读过您的文章能不能先讲一讲比如举例讲一下我讲一下这个两我给你发了四篇文章其中有两篇文章讲的是这个厂家产品责任的但都是这个 empirical context 都是在医药器械行业

另外两篇文章是在做最近的这个 MeToo movement 就是讲因为那个 Harvey Weinstein 的这个不能先骚扰了这个这个这个这个 sexual abuse rape or any

因为这个报道之后 sport 的这个 me too movement 在美国的一些影响我其实其实我说他们俩之间的联系其实在其实还是是一个是很经济学的一个现象就是说在我做产品侵权的里面有一篇文章是讲 CT scanners 中文叫什么

就叫 CT 就 CT 是吧對就是就 CT 他在 2009 年 2009 年的時候在加州的一家醫院裡頭有

就是被报道了说有 200 多个病人在做这种叫做 Brain Effusion 就是做脑部 CT 的时候被 over-irradiate 就是他用的那个 radiation 辐射过度辐射了就是过度辐射很厉害大约有 8 倍他正常应该建议的辐射量

所以这个其实是一个非常大的系列的事故然后是在纽约华人报道的

然后就所有 national media 就很多 media 开始报道然后其中包括一个 New York Times 然后美国这个纽约时报他从这个事件开始连续的报道了两年的时间关于所有就是所有他能够找得到的这种用辐射来做的就依赖辐射的这种医疗医疗器械他有的是这个 CT 他有的时候是特别是 oncology 就是治疗癌症的时候有的时候也是用辐射了去来去去治疗癌症

但这些器械里都会有很多的很高的 failure rate 这个 failure rate 它造成了对病人的伤害其实是非常严重的特别是来治疗癌症的这些病人然后用了两年时间来报道了 20 多篇文章它基本的意思就是说你这个 medical deviceinnovation 有它的好处了就 CT scanner 都是

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innovation 在医疗器械行业的创新 in decades 但它有不好的一面就是它这个辐射会对病人有造成身体上伤害特别长时间 cumulative 的这种 lifelong 这种 cancer risk 癌症的这种风险会增高但这个基本上的问题就是说你经过这个 mass media 它会 reveal information

negative externalities on consumers that are not fully internalized by the producers 但是你这个这个 mass media 一报道之后呢你这整个社会叫包括这个 patient 包括病人呀包括啊医生很多医生他其实在这个报道之前都不太知道这个辐射到底对人的影响有多大然后嗯就是使得这个医生和病人对这个辐射对人身体的影响就很大的这个这个 raise their awareness

为什么这里有外部性的问题这个 harm 不是直接就对病人的 harm 为什么有外部性呢这个外部性是这个 CT scanner producer 他不 internalize 这个外部性就是他 innovate 这个就其实很有意思就是在那个报道之前就是这个其实这里面一个经济现象是这样的就是说你所有的产品都是有这种 multi-dimension 的

对吧你去看 CT scanner 来讲它这个有 safety dimension 就是它辐射要有多高但还有其他 dimension 就是它这个 image quality 有多高在报道之前 CT scanner 用的技术呢其实这两个 dimension 这个 quality dimension 之间是有直接的这个线性关系的就是你要想的越要这个图片越清晰你这个用的辐射就要越高这就是非常非常直接的一个 tradeoff 但是这个万物性这里面万物性讲起来就很多了你想这个医生

医生其实在很大程度上他是很是是从病人角度来考做考虑对吧但是医生他有自己的这个这个要求啊他医生他最最 urgent 的 need 是能够 diagnosis 对吧能够这个能够能够看这个诊断病症对吧所以这个 image 这个这个图像越清晰越好

医生本身不会太在乎病人到底是受了多大的辐射所以好多医生就不停地让人来做 CT 或者是 CT 越清楚越好所以这也是当时 accident 的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当时医院为了使得脑部图像更清晰他们就去 misconfigure 这个 CT scanner 使得用的辐射用了很多

这种外部性其实当时在这个 public 没有这 complete information 的时候这个外部性就就这个就不管是医生来讲特别是 producer 来讲的话是没有没有 incentive 去

所以当时在 09 年这个报道之前他 CT scanner 的 innovation 很有意思你看他的 innovation 所有的 patents 啊或者是他的这个 new product innovation 啊什么的都是想着怎么样能够使得这个图像更清晰啊使得这个速度更快啊或者是这个能够应用的这种

疾病的种类更多等等就很少人能够想到说让我能够能不能够创新再说是把辐射变得低一点等等因为它有很直接的这个 trade-off 这个关系但这个 09 年报道之后呢就是在整个国内就有很大的影响有 resulting congressional hearings 就是国会要去

听证说这个 medical device firmindustry 是不是没有做到他们应该能做的对这个 medical 辐射的这种基本控制等等在这 09 年之后你就会发现市场上就会发现 demand 变得很大就 shift 这个 direction of demand 你就会发现 demand for safety 就会增加很快一下子就 shoot up

大家都会不管是医生还是病人都会想要这个 safety 就想要这种对辐射就是辐射比较少的这种新的创新然后即使那个意味着能够意味着这个对其他比如说 image quality 或者 speed 会有这种 sacrifice 所以我们 observe 到就是说你当这个 the public the society 或者 especially consumers 对

就是这种 basic 的这种 market failure 是这种 negative personality 有更好认知之后他会能够 shift 这个 direction of demand 然后 as a result 其实就会有两种不同的作用了对从对这个 innovator 来讲会有不同作用一方面的作用是说那你这个产品一下子变得更 risky 了对吧所以很 naturally 的就是 demand 会下降就 demand for the old product 会下降

但另一方面的话,demand for new product, especially new product that mitigate risk 或者是 maximize safety,这样的 new product 的 demand 会上升。所以这两方面的 demand change 其实使得最终对 innovation 的 incentive 的影响是 ambiguous 的,它有两个 opposing effect。

但是在我们研究的过程中我们研究的一个 particular 领域里面 in the end 其实是一个 net effect 是一个正作用对于这个 innovation 对于这 CT scanner producer 其实是个正作用即使说当时看的时候很多人都觉得这个两年多不停的报道是对这个 industry 很大的一个打击但是我们这个我们 find 就是说最终来讲其实是一个 net positive 的一个东西是因为一下子就是这个

hospital physicians patients 对新的这个机器的要求需求增加了这样的话使得他们反而更愿意去更新机器啊什么的去

买新的这种 generation 的这种技术啊什么的所以 in the end it actuallyturned out to be good news for the producers 我其实还想提问就是这个直觉很清楚当他当这个用户或者医患或者医生都不知道这方面风险或者不充分了解这方面风险的时候显然上游的企业或者这个 innovatormedical device innovator 他们 underinvestingprotectioninnovationinnovation protection 但是这个如果

所有人都非常的在乎这方面他会不会 overinvest 在这方面会导致供给的就是另外一个维度供给的下降呢会的啊会的但是这个问题就是这是很好的问题了就是啊

一心的意思就是说因为特别是在这个我这个特别的场景里面可能会造成这个 public 的这种 fear 就是 over fearfulof 这个辐射对吧因为好的这个这个伊拉辐射和这个我们头脑里想的这个这个核电厂爆炸什么还不太一样因为这个这个这个这个 level 还是很低的所以确实是有这个风险就是说

危险就是说你是不是过度的害怕然后使得对 safety 方面的 investors over invest 然后使得使得能够使得这个 sacrifice 这个在其他方面的 investment 这是有可能的但是这个问题是很难很难做 welfare 的 evaluation 是很难知道他这个 benchmark 在哪里

但是我们后来我们想过这个问题就是 conceptually speaking 我们倒不是特别的 worry 是因为之前的时候 it seems pretty obviousfrom qualities of evidence 就是之前在那个事件之前的时候在那个 shock 之前对 safety 的这种关注是非常 minimal 的所以他可就是在一定程度上

是一个 correction 的一个过程和一个方向但具体能不能是不是 overshoot 就是很难 evaluate 对刚才讲的 City Scanner 这个文章然后你看其实你第一个问题说两种研究之间的关联在哪里其实这个就是一个关联就是说你最后看那个 social movement

看那个 MeToo movement 这个影响的时候其实在一定很大程度上也是同样的道理是什么呢就是公司里的 managers

就是之前就是这些 sexual harassment 这种这种 incidences 都是很隐秘的就是一般公司都不会不会报道都尽量的去隐藏等等所以大家公众对这方面的这个 knowledge 其实是很 minimal 就是一些 private conversations 但是大众的认知是还是不够的所以你就想这个 me too movement

和 weinstein 的这个 scandal 这个 reporting 它的作用其实跟 ctscanner 其实挺像的这个 reporting 是挺像的他就说把很多受害者的状况就是他们的 prevalence 和 consequences 还有说这些之前大众都不太知道的现象一下子报道出来之后一下子公开了之后那这个 the public 大众就会对

对这个就有这个就会 change their demand 就会一个 increase their demand foropportunities or actions 或者是 investments 或者是 actions anythingthat wouldmitigate

not only mitigate 这个 sexual harassment 这种发生的概率 and alsomitigate 这个 root cause 就真正的 root cause 是在很多这种男女不平等啊很多这种这种 traditional gender norm 还有 gender stereotypes 这些很 deep seeded 的一些社会的问题

在这个 MeToo 的过程中都被暴露出来了那么这种也都是 negative externalities 对吧这都是 negative externalities 所以这些 negative externalities 在之前都是藏着的现在都是被暴露出来之后大众就会有要求这要求就会 directionally 的要求就会要求能够给女性能够提供更多的机会能够 improve gender equality

能够改善女性在工作室和社会上的一些地位这样的话其实也是我们在做文章的时候找的就是我们的发现就是发现至少在一个好里屋我们用的那个 Empirical Context 里头女性就是女的剧作者剧作 screenwriters 在这个 MeToo 部分之后呢她的工作机会就增加了

然后还有一个就是他更容易的能够做一些 develop 一些他以前不太能够 develop 的这种这种 movie project 特别是就是那种 action 或者是吸引男性的就是这种就 male oriented 那种那种 movie project 就吸引男性观众一些一些 movie project 因为那样的 project 基本上都是蛮贵的就是又是这个 high budget 比较 high stake 的一些 project 在之前的时候女性的不管是剧作家还是

制片人都是很难 break in 的这种领域的但是在 Metro 之后我们发现就会比较容易能够 enter 这样的一些领域所以就是一个也算是一个 contracting gender stereotype 的一个现象的一个体现其实所以说起来其实其实跟 City Scanner 这个 project 是很一样的一个 intuition 一个 narrative 就是很多这种 social harm 在被暴露之后会 change

the demand the direction of demand both of the public or of the market 那就会使得 reward investment 和 reward actionsactivities to fulfill 这样的一个 change demand

我其实想追问这里面的经济学家特别有意思你觉得这个机制主要是因为 Happy Washington 这事情出来之后大家对女性受到侵害或者 gender stereotype 对社会的危害有了更多的 awareness 然后所以有对这样的就是更加积极的

刻画女性的这个片子有更多的需求然后导致了这些 firm 或者说制片方更多的使用女性的 screenwriter 的作品然后跟这些作品更多是跟女性有关的是这个渠道吗还是其他的这个从 producer 角度这是一个非常 demand side 的 story 还是说它内部因为你研究 io 的内部的一个一些其他的机制我觉得它这个这个 social move 里头要专讲 social move 的这个这个 project 的机制还是

我觉得有很多的方法有很多的故事在发生一部分是从供应的上的一个机制就是你这个公共的供应这个供应是什么呢就是能够要男女平等能够要改善这个性别平等

improve gender equality 可能会 manifest 到不同的方面一方面是说就是简单的稍微简单一点就是提供更多的工作机会另外一方面就是说在他们之间不能够很容易工作很容易就是 the type of workthat were relatively close to femaleclose to women 然后他们 demand 说你这个需要更 open to female talent

这个是 Demian side story 然后 You havequotative evidence aboutDemian side story

demand side narrative 就是 demand side increase 还有一部分经历就是说它这个 demand side 不光是 consumers 它这个整个 industry chain 里头这个很多 relevant 的 industry stakeholders 你就想这个制片人刚开始在选题目的时候选 movie project 的时候他有很多下游的 customers 需要考虑对吧他这个除了这个 end consumer 之外他还要考虑下游的投资人

他要考虑 key talent 就是说哪些非常有名的 celebrity actor actress 愿意加入我的这个出演我的剧本或者是哪个 director 能不能愿意加入我的这个团队去做这些问题他都需要考虑在他刚开始选剧本的时候就是下游的这个 talent 和 investor 他们的决定还没有发生是下游的一个 decision

但这些人都是他的 customers 就是一个 value chain 在讲话都是他的 customers 所以这些人因为不同的原因都会有 demand 的变化你就想这个 movie studio 作为投资人的讲话他要有自己的 reputation 要保护然后

他就会做了很多这种 public commitment 说要支持 promote 男女平等那同样这个 key talentdirector actor actress 也是一样的呀他们也是做了很多 public commitment 去 promote 男女平等但他就真的细分这个数据是看不到的了但真正细分说这些人的 demand 到底是 driven bywhat exactly is driving their change in demand 就很难讲有部分可能是确实是因为这个 information revealedabout the consequences of sexual harassmenthave prevalence of it

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我们之前讲的一种一些 intrinsic 的一些 motivation 就是他有有 sympathy 或者他自己能够 relate 或者是他 feel guilty 就很多这种也都有可能就是 whatever themotivation 他是有这个 demand 有他的 demand 之后这个 demand 就会 trans

就是就会 pressure, give 上游的 producer incentive, 去来给女性的 talent 更多的机会啊,或者是给他们机会,不光是让他们去做一些他们以前经常做的一些,比如说跟女性相关的题目啊,或者是 german,就是比较 romance 啊,这种女性比较容易 stereotypically 做的这些 idea。

还需要给他们一些以前他们门槛比较进不去的那些那些那些 project 比如说 action 啊 action movie 啊 comedy 啊什么的一般都是女性就 representation 特别少的这些领域这样的你就发现这个 me too 之后这个领域里面女性也慢慢的就更多了这个领域增加女性会更多所以就是我觉得大就是

这个这个 demand side story 不光是 end consumer 还有还有很大可能更重要的是这个 industry stakeholders 的 demand 变化但你说这个 producer 自己 supply side 有什么变化呢估计也是有的因为他本身也是在这个 industry 里头他自己有自己的 reputation 要保护要要要 mitigate the reputation risk 然后他自己也会有这种 moral emotion 这种 reckoning

所以在这个文章里头就很难能够对它就是对这个具体的这个 mechanism 做到很很很细的这个区分就是 data 上面都就不太足够就就是就不太 powerful 不够 powerful 能够区分所有的这些 mechanism

我们听众可能有一点,又没有读过文章的话,可能有一点不清楚,其实在这文章当中,两篇文章都是有一个主要的比较是跟哈利·万斯顶有关的,之前有 association 的 producer 和没有关系的 producer。

他們的行為表現有差異那這種差異其實跟您剛剛說的這個機制挺有關係的因為它需要表現出一種承諾性質的承諾因為它已經相當於是有一個隱形的隱形性質受到了傷害所以它尤其有這種需要

另外我觉得可能你刚讲到 supply side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因为这个 labor market 肯定不是 perfectly competitive 有一些 monopolistic power 是不是有可能在这个之后女性的 screenwriter 她的 bugging power 更强一些了这有没有可能是一个因素就是 long run defect 是吗

因为它是一个买方的市场很多人都可以供应剧本但是因为这种 stare time 女性的市场能力就比男性稀少了一些现在因为社会正常的变化也有可能跟你刚说的 signaling 或者是承诺有关系

更强一些的可以矫正这种 stereotype 造成的负面影响 Yes, I think so 就是说但这里面很难就很难 be precise about 到底是 bargaining power 的变化还是说 demand side 的变化

就是 demand increase 和这个 bargaining power 的 increase 就还是挺难区分的但确实是说从 supply side 来讲从 female talent 讲它是一个 good opportunity 它就是很多 talent 它会 leverage 这个 opportunity 能够这种就退回一步讲它其实这里面就是 again like 我们的 data 很难 tell 但从 industry 的 story 来讲你会有会有两种不同的 effect 对于从一个 female talent 本身来讲一方面它是说

他自己会 feel empowered 对吧就是他发现他会意识到说这个 Meet Your Movement 是很 inspiring 的一个 movement 就很多人

都就是 self reveal 他们自己的 personal stories 这是很需要 courage 的一个事情那这整个过程是就整个事件会对很多女性本身是一个有一个 empowerment 的这个一个影响那有了 empowerment 之后这个她很多自己以前不太自信的不太自信的时候啊事情啊或者是

遇到什么事情就就这个 stereotype 就是这个女性都是没有那么 assertive 然后她

所有这些都会发生变化在你有 empowerment 之后就会发生变化所以他会自己 feel empowered to seek for 这个 opportunities that wereclose to them before 还有一个就是说他们意识到 demand side 的变化之后那这个 rational behavior 也是去 leverage 这个 market demand change 所以两方面都是有可能的

一种偏 rational 偏 extrinsic motivation 的解释另一方面是 psychological 的解释在这样的研究中考虑很多和社会文化相关的因素因为我自己的经验是如果你做 culture economics 如果很多的关注一些社会文化因素的话大家经常会质疑

你的研究里 Where is economics 的问题?就是这个问题罗老师遇到过吗?或者说怎么去解决这样的问题?也是遇到过的,但是这里面有个好处,稍微有个好处就是它的环境比较放松,比较 relaxed,就是是不是一定要 strictly economic,就是

economic rationale 的这个要求没有那么的 rigid 我觉得所以这是一个一个方面但是其实很多这个问题不管是社会文化问题还是就是我自己所有做过的这些问题其实出发点还都是就至少我们因为我们的 training 在那里出发点还都是 cost benefit analysis 就至少我们的出发点都是这样的但很多现象其实你

基本上都是 cost benefit analysis 基本都能够解释很多现象但有一些现象有一些现象会有一些 subset of results 你用基本的这种 cost benefit 是不太容易解释这个时候我就需要 recognize 其他学科其他 discipline 的 explanatory power

所以我至少我自己的这个 process 都是至少开始都是用 economics 的 model 来解释实在解释不了的时候发现确实是需要 borrow 这个其他 discipline 其他 discipline 的 model 或其他 discipline 的一些理论或者 narrative 这个 reviewer 是在在 management journal 的 reviewer 还是 reasonally open-minded which is a good thing 就是说他们对一些非

那你有沒有受到過來反面的壓力比如說有一些 reviewer 或者聽眾他覺得你用經濟學的邏輯來解釋一些現象一些社會現象這是不合適的我聽到過類似的這種討論因為作為我們這些接受過一些經濟學訓練的人來說我們看到

可能是 Gary Becker 的影响一个社会现象如果有一个非常简洁的经济学逻辑可以解释很多 variation 我们觉得非常 excited 但是其实这样的我们是受到我们的教育的影响的不是所有人都是这么想问题的会有啊 会有啊这个至少有两个 flavor 一个 flavor 是你刚才讲的就是说

特别是在做 talk 的时候如果这个 talk 的 audience 里头会有一些特别是在 management 这个在商学里面就不同的 discipline 的人很多他们会觉得你们的 model 不够 nuance 然后没有把 humanity 真正的 humanity 考虑到进去认识不到人的这种 complexity 或者是或者现象的 complexity 他觉得你会 simply 我们重视 simplicity 然后发现我有一个

possimony right 然后但是社会学家和心理学家他们觉得这个世界其实很复杂你把它都都都归结到这个特别 passimonious 这个角度你可能是就是你可能是能够理讲通这个现象但是你能不能抓你是不是在真正的抓到了这个现象最重要的这个 first order explanation 这个是不一定的还有你这个经济上的解释是不是最 first order 也都是 is not obvious in in in a given context

这是一个 flavor 他觉得你这个太太简单粗暴太简单对简单粗暴就是然后还有一个 flavor 他是我是我是在讲那个 medical infant 那个 paper 听到了这样一个嗯算是批评吧就是他会

我们写一些文章的时候都觉得是我们在从数据出发然后从 form 的 objective function 出发特别是可能特别是 business school 的人有这个习惯就是从 form 的角度出发他不是说什么都是为了这个 form 去角度说话但是你的 objective function 和你的 analysis 的 starting point 是从 form 的这个角度来出发然后你做的一些结论呢

如果这个结论或这个话题比较重要的话这些结论很可能会被比如说 journalist 或者是被 policy 不同 policy 不同 side 的人来引用然后他这个引用的时候就不会他就会带到他有很多 political 的色彩但是

但这些东西呢就是在我们写作的时候就考虑的很少这也是一个 flavor 就是你想的那种就是我们觉得经济学能够解释的很多东西啊然后做出了一些 predictions 和 implications 但其实这正在 policy 或者正在 even 在 industry practice 来讲的话应用起来都还是非常复杂的

我們剛在 Waiting Room 我們之前討論的一個例子就是我前兩天碰到西北大學的一個老師叫 Bernie Black 他研究你可能也研究他研究一些州通過法律來增加 non-economic damage cap on malpractice

什么意思呢就是如果医生有些周时要增加加周时晚上要增加非常少那个是减少然后就是说医生如果 malpractice 的话出了医疗事故有一个有偷被上法庭会有 damage 要付给病人多少钱或者防疫公司要付给病人多少钱但是法律有一个 cap 不能超过多少钱然后这个 cap 本身就会影响到医生的行为

也会影响到医生的 supply 就是他觉得如果他特别 risky 要赔很多钱的话我就不干这一行了等等或者说我 risk 小了我就更多的人愿意做这一行我听到的一个例子是那个 plastic surgery 就在那个 particular 的这个医疗领域这个效果特别明显因为它的 demand 比较 elastic 所以你的 supply 变化的时候你可以看到 price 和 quality 都会都发生变化我觉得我听到那个故事我觉得我就是和相关的证据我还是挺

还是挺就是还是能够感受到经济学的力量但是但是在 policy 你刚说到第二第二个第二点在政策世界大家完全不 care 这个 demo supply 的 equilibrium effect 完全不考虑他就觉得比如说如果你看 newson 加州的州长的话的话那就是我增加就是好就是对对病人好就政策就是好他不管这个政策政策的变化会怎么样通过影响均衡来最后影响病人的福祉这这是就超出了政策讨论的这个范围了但其实这是非常 basic 或者

在经济学家看来很 basic 的一个逻辑是的就是你们说的你说的两点都对就是一个是这个这个政客来做政治政策的时候他有很多的考虑很多这个 politics 的考虑还有选民的考虑这都是你做的这个研究的重重 focus 的东西了还有一个就是说嗯

还有一个是 short run effect,long run effect,direct effect,indirect effect,也是有区别的。比如说你刚才讲的一个例子说,背景是这样的,六七十年代的时候,在美国这个 tort system,产品责任法,有一个很大的扩张,意思就是使得病人很容易来告医生或者是告产品伤害到消费者等等。

所以使得这个 liability insurance 就是责任保险就是这个这个险率就会就会膨胀就会就会很贵就这样的话就很容易就直接的会影响到这个 supply of doctors 就 doctor 就付不起这个责任险的这个这个这个每每年这个责任险的这个 rate 这个 premium 付不起了好多人就特别是在一些领域一些特别的这个比较高风险的这个 specialty 里面他就

就有这个 supply 的这个就会 shrink 然后所以这个各个州就开始了这个 torture reform 所以说这个 70 年代 80 年代 90 年代还有 00 年就是有三个 wave of torture reform 就是这个你说的那个 noneconomiccap 就是 pain and suffering 的这个 cap 就越来越低就所有的这个州这个这个串的都是在降低的可能是现在加州在很低了之后再往回 correct

然后他这个在在 Healthy Economics 里面这个很重要的一些研究就看这个 torture 这个 reform 对这个 medical expenditure 的影响还有对 medical supply 的影响还有对这个 liability insurance 这个 expenditure 的影响等等他就是这个 result 也有点 mixed 但是但是 collectively speaking 他是跟你说一样就是说他这个医生面临高风险和高的时候

那他的这个 supply 会变少然后他会慢慢的去 practice 所谓的 defensive medicine 使得这个 expenditure 也变多对医院的 expenditure 会 costly 因为他就想多做嘛至少这个 cover their liabilitycover their assets 但是但是但是我但是他我们我和我的 co-host 做的第一篇文章在这个领域做的第一篇文章其实就是用这个 total reform 做这个 agification strategy 和这个这个这个 events

但我们看到的就是一个不同的现象我们看的这个问题是不一样的我们看的问题不是看 physician 的 behavior change 我们看是 innovator 的 behavior change 就是 innovation incentive change 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就是你把这个 supply chain 再往上推一层你就比如说你这个责任风险高了之后他可能对这个 physician 的 behavior 影响那 physician 就不愿意 take risk 对吧他就喜欢对那种对那种

使得能够降低它 risk 的那种 innovation 和那种 medical devices 的需求增加了那它这个对上游的 medical device innovator 是有指向作用的所以你就会发现风险增加之后它有一个好处就是它其实使得 safety 就是 mitigating 我们叫 risk mitigating technologies 使这种 technology 的 innovation 变多了

然后当然它有另外的这个 opposite effect 就是使得那种 push frontier 但是比较 risky 的那种 innovation 的 incentive 降低了所以这个 eventually 这个 innovation 的 effect 也是 on the net 是 ambiguous 的但是我们我们 find 就是 on the net 其实是有副作用的

就是说你这个州里面这个 torture form 的州就他把这个 medical liability 减小了之后他的整个州的那个 medical device patenting 其实下降的所以这里面就是有很多很多这种 complicated 的这种 long run 和这种 indirect effect 就是就更难考虑得到了对对这还不说这些花费有可能是浪费的吧他即使有 innovation 也不一定完全是增加了美国的 expenditure

Exactly, 就是这都是很复杂的,所以,Exactly, 就是这都是 cumulative 的一些 evidence,就是不同的人,不同领域的人会 cumulate 这个 knowledge,然后说,好,let's do overall speaking,这个政策它的短期和长期的影响,或直接间接影响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们预定的时间其实已经到了,但是我还是想留住你,再问一些跟

跟商学院相关的问题以及请你给同学们一些 advice 尤其是跟商学院相关的因为经济学和商学院的环境还不太一样能不能给我们一些建议或者讲一讲你的体验是怎么样比如说假设我是一个依靠 PhD 我是不是要考虑商学院的工作或者商学院的工作它是一个什么样的性质有什么不同的一个

商业还蛮好的都来商学院配的高一点然后对这个配的高很多然后对 Top5 的要求没有那么严格所以稍微好混一点 Joking aside 我觉得这个商学院还是蛮好的我觉得这个还是分人和分兴趣我觉得你要是对一些特别是做 IO 的或者是做

跟企业现象或者跟 trade 或者 trade 有关的这些人商学院是有很大的 demand 因为跟企业的 performance 上学的学生我都比较感兴趣的一些话题

会对 Executive 或 Industry Practitioner 的非常 relevant 的话题这是商学院很大的需求它比较 challenging 的地方可能就是 Teaching 要求都比较高一些也不是高吧,它就是不一样一个是它要是你去教 MBA 的话一般都是一些案例教学或者是需要你对一些基本的企业的现象有比较好的了解

然后对一些校园这种都没有什么实战经验的人在刚开始的时候还是还是需要很长时间来适应的你要你在教一个例子之前要花很多时间在学习这个企业然后对相关行业要了解什么的然后特别是在刚教了几年的时候觉得这个学生里面懂的都比你多他们有实战经验的比你多所以是很还是蛮相对得宁的

但是这东西都是 practice makes perfect 嘛都是这个有了经验之后这个过了些过一些年慢慢读了多一些嗯教课教了多一些之后啊交流多了一些之后就都会慢慢克服这些东西啊就是然后而且但是还蛮有意思的就是特别对那些只要是你对对商业的一些基本线性有感兴趣的话商学院真的是给你很 open 的这个很很开放的空间你可以做什么做什么题目都行基本上基本上啊只要

就只要只要搭的第二档大家觉得挺有意思的不会觉得说哎呀这个 top five 这个这个这个 topic 就是一个很 important topic 就是这些嗯我就我就自我自我来讲的话自我自己来讲的话这个这个 flexibility 和这个

和这个 freedom 还是挺重要的对我来讲就是我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可能也比较 niche 然后对什么东西感兴趣的也比较乱七八糟的多一些这样的话嗯上学就上学院的这个要求比较比较 open 就是对我成长这个这个也比较呃比较有比较顺利比较有利吧嗯我觉得这是很重要的一个

可能不同的人他的这个喜欢的东西不太一样但是上课的话确实是蛮顶当顶的

就是写案例这个东西只有在哈佛有在其他学校没有这个要求的所以这个不要害怕不过写案例也蛮有意思的其实就是就是就是是需要时间了然后你的工作的这个 productivity 就论文上的 productivity 会降一些会会会少一些会小一些嗯会低一些 sorry 嗯但是写案例还是有很很很好的地方就是它能够是一个 passway 吧就是 passway 去 observe 这个现象去真的到体验内部去看看他们重视的东西是什么样

最后反正写的案例就是案例不是本身不是 research 嘛但是你去 approach 他的一个方式其实都差不多但他能够让你就是他要求很低嘛他又不是让你做做模型啊又不是让你去做做 improve analysis 去讲一个 story 去去描述描述一个现象和一个企业 struggle 的这些 decisions 他的好处就是说你没有你没有这个这个 rigor 的这个

负担之后呢你能够谈的这个问题会大一点而且是本身这个真正的对于区域来讲重要的战略问题都是很复杂的都不是变一个因素就能够解决的不是很简单就能解决的问题的那种简单模型这就是跟做研究的这个

这个 level 很不一样做研究的话就会一定要 narrow 就没有办法的话就 inevitably 就要 narrow down 的这个 research questions 然后 data feasibility 叫这个 overlapping area 对吧所以 eventually 你这个能够做的这个问题的这个高度还是还是有局限的但是写案例的话基本上基本上是比较的自由你就是什么样的问题你讲一个故事就好了对吧

还有什么其他的?我很好奇这个过程是怎么回事?是你先找到这个企业,你对这个企业感兴趣,然后去联系,还是企业找到你?一般都是你对这个企业感兴趣,然后你去找这个企业。一般人就是我自己的这个 rule 就是说,我一般都只找自己想要做研究的领域的企业。

然后和他们再联系因为你写一个案例其实很花时间所以最好的情况 ideal situation 就是你写一个自己想要想要研究的现象能够通过这个写案例能够接触到一些业界里面的人然后对你这个现象能够有比较好的了解但有的时候

就就是 lend itself to research projects 但有的时候就不太容易因为其实他就你就知道这种即使他是 insider economics 就是他愿意提供数据的话你这个数据也都是只有一个公司的数据你不是整个市场的数据所以很多 research question 也很难做但是但是它是个非常 valuable 的一个 tool 是让你能够了解现象学会问问题特别是学会知道学会问一些业界 care 的一些问题

对当年我上 Bob Gibbons 的课因为你在 Sloan 里访问过他他就每个月我们就读他有一门一堂课就是读 Howard Business Review 上面的 case 然后是让大家写模型然后每人写的模型都不一样因为非常复杂你可以把这个这部分抽象出来那部分抽象出来对对对所以其实其实那个案例它本身还是蛮 inspiring 的就是说它本身案例会 review 一些很复杂的现象和很杂的问题的时候但是你可能

每个案例可能会 inspire 好多不同的文章但我好奇他们一般欢迎这种 exposure 吗还有他会要求你哪些东西是他们可以允许你写的哪些东西他不允许你写要 NDA 吗之类的东西就是 where is the boundary 这是很好的问题所以在你读上学业案例的时候要 be cautious 有这个 selection bias 就是发出来的案例都是经过他们审核过的

他们同意你写什么对的就是因为案例它是特别是做的就案例分两种一种叫 field case 一种叫 public caselibrary caselibrary case 很简单的你就用 public information 去写那个东西没有人管你就是你用你就是我写的大部分都是 public

是因为我的好多案例都是跟一些会写一些 accidents 或者是 law and regulation 方面的问题所以一是有很多 public information 二是会涉及到一些企业不太愿意 engage 的一些问题所以就是都是用 public information 写但你要是说

field case 通过做 field interview 的话那是已经要写完了成果是就经过他们审查他们同意了之后或者是有特别 sensitive information 之后他们希望能够就是删掉啊或者是和他们 quote 的时候比较小心的经过审查之后同意之后才会发表但是一般的这个企业都还是蛮 open minded 就只要他同意和你做 interviews 同意去做一个 HBS case 的话他基本都还是蛮 open 就是

除非是特别 sensitive information 但 all in all 确实是有 selection bias 就是你会看得到 HBS case 都是很表扬的多一点表扬的多个批评这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这是一个 biased selection 的一个问题这也是为什么商业被批评很多商业被批评的一些 issues 对吧就是特别是 HBS 被批评的东西就是说你还是在很大程度上是 sort of like sponsored

I wouldn't call it research,sponsored investigation or project or whatever 是确实有这个,这个是很大的问题

因为我发现罗老师最近四篇文章都在用 differency in differences 对这个方法有偏爱还是说他在做的时候比较比较简单因为其他方法没法用其他太难找

对对对我我我不会做 structure 我唯一一篇 structure paper 是都是我这个 co author 黄国芳同学这个在在做嗯我其他东西都是比较 reduce form 然后但是有两种我还是我其实还是蛮喜欢

我大约有 50%的文章没有什么 identification 就是因为他没法 identify 就是比如说像我这 market paper 他就不是一个不是一个 causal inference 他其实讲的问题就是一个 selection 他讲的问题就是说你这个 writer 在什么样的情况下 choose to do what

在很多这个我觉得很重要的这个在商学院的这个这个研究的问题里头啊他都不是在他很多问题他不是研究这个 evaluate 一个 policy change 或 evaluate 一个 intervention 他是研究这个这个企业来做决策他是为什么做某种决策为什么做这样的决定或者为什么做那样的决定对吧所以这个本身是一个 selection 是一个 choice 就是一个 choice 所以这里面其实很难很多情况下是很难做

我的 paper 一般都是来用 observational data, 其实想说下来就是 basic data description,但是用一个比较 simple 的 theoretical model 去 support 我的 analysis, 去帮我 explore potential mechanism, 去帮我去 get as close as possible to

不是很可靠的,但能解释到某种程度的方式。这是我 50%的这样的风格。剩下的 50%,比较集中在最近这几篇文章,一般都是用 event analysis。这样的话,DID 都是比较简单。我也有两篇文章是做 field experiments,然后 torture farming paper 也用了一些 synthetic control method。

但是对,DID 比较简单,比较清楚,比较简洁。我觉得这里特别有启发,因为我也坐在,我也在几个 Econ PhD student 的这个 committee 上,因为他们是 outside committee member,所以有时候会被拉去。其实我刚听你说这个,我觉得特别的,有点吃惊吧,因为其实如果现在在 Econ 的 market 上面,首先你没有 structural,然后只做 reduce form,首先就会碰到问题。

然后如果你做 reduce form 还没有 identification 基本上是一个 no go 所以我觉得当时你能够就你们的导师组也好或者你的 advisor 给你建议让你做这样一个问题很有趣也有模型来引导但是没有 identification 没有 cause identification 这还是一个非常 fault 非常非常胆大的一个决定是不是导师还好吧还好因为当时我的导师 committee

我的老师 committee 也没有意思的我的我的 main advisor 是个 train theorist 然后我另外一个 mentor 也是一个 train theorist 他还不是 io economist 是个 quasi mathematician 我的小 advisor 就是就是 John asker 他是做 structural 的他做 structural 的也比较的 theoretical driven 所以其实我的导师就是我最主要导师都是都是 theory 都是 kind of theorist or or real theorist or or or

very theoretical driven 所以对于这样一个一个 committee 来讲我觉得他们看中了更是这个问题和现象然后这个有有很强的 empirical motivation 和 empiricaltest of consistency 对他们来讲就就就挺好的就足够了对他们对这个 causal identification 没有就是即使是 structural estimation 就是 John Esker 他对这种 causal inferencing 也没有那种

这种纯粹的崇拜执着但确实像我这种我的那个 job market favor 如果换了经济系是找不到工作的这就是也是为什么我觉得这个一个确实这是一个商学院的好处吧我觉得商学院的好处就是他对一些喜欢做一些不太一样的东西的人他容忍度高一点时间关系提出要问你问一下最后一个问题我其实最后还是想问

工作效率的問題就是我感覺羅老師是一個對研究充滿了熱情的人就是怎麼樣就是保持對研究的熱情因為我有的時候做同樣一個 project 做一段時間就會覺得做不出東西來就會很煩然後就會這樣的一個

有吗?当然呀,很痛苦的。我其实很慢的,工作效率并不很高。其实你看到一些很多发表的东西都是近五年左右,近五六年左右,就是发表的速度快起来。其实我当年 graduate school 的时候,毕业的时候只有一篇文章,就是一篇 job market paper,然后还是没有 publication,就是还没有经历 publication 那个 process。

所以头些年还是真的很痛苦的啊又是又要需要建呃 develop 新的 project 然后然后还要教学教书嗯好我觉得好在

我觉得有一个好处一是上学院它环境比较宽松二是比较好的基本就是 HBS 它这个这个 10 o'clock 比较长它是像一般学校稍微短一点的 10 o'clock 的话那我基本也没戏它 10 o'clock 长一点之后就是我的第一篇文章是在三年之后才发出来的就是毕业之后三年之后才发出来然后六年之后才有三篇文章其实从数量来讲的话其实还是

不是那么的 confident 所以也经历了很很纠结的这个很忐忑很 stressful 的这个 first few years 但就是确实是你有这些我就有一个 reflection point 就是说你第一篇文章发出来之后或者是你

特别是第一篇文章发出来之后特别是自己的章文发出来之后你就对自己这个 self confidence 有一个比较大的 boost 然后就发现自己还是能够写发出文章了然后写的还可以然后等你有一些发表之后就是四五篇以后你就会慢慢的就会就是信心就会更多一些你就发现其实这个发表是一个过程这个过程呢

就是要有一个正确的态度我记得我第一篇文章的时候就是 reviewer 的 referral report 回来就不敢看你知道吗就是特别害怕看就是很多 fears 就觉得说这个批评也觉得挺难这个挺难

挺难对挺难做的另外一个批评也觉得哎呀都是对自己的一个一个一个 personal 的一个否定啊这个就非常非常非常这个纠结的一个过程我记得我当时知道这个 major revision 之后那个 referral report 就是放在放在这个这个电脑里头六个月都没有打打开六个月之后才打开 that's my that's my firstthat's the first publication

经历了两三个之后就发现这个 reviewer 的过程还是非常 constructive 的其实这个 reviewer 还都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每一轮下来的 paper 都是在变好有了经历了这个过程之后再加上态度转变了之后也是比较 lucky 了我头两个 referred publication 的过程还是非常 constructive 的一个过程

所以经历了这个 psychological barrier 之后呢就不会那样了基本上休一天第二天第三天就能打开这个 referree report 直接开始打了然后就会发现和这个 referreeconversational 这个 conversation 就是有一个 conversation 的这个过程其实很 enjoyable 的一个过程因为发现你就想这个 referree 为什么觉得你这个做的不对或者是做的讲的不清楚然后其实你在和他是一个

沟通交流的过程就跟你讲 talk 是一样的你就发现很多问题就慢慢的变就刚开始的时候是害怕问题后来发现问题都是机会他问一个问题你就会发现就可以用这个机会讲自己一些 paper 里不会写的东西或者这个过程上的一些领悟一些 insights 等等然后就会发现这个过程其实大家都还 overall 我觉得这个 referraly 过程至少我经历过这个 referraly 过程都还是蛮 constructive 的他们还是 on the large part 就是想让这个 paper improve 这个 paper

所以都还是后来慢慢的就是意识到这点之后就就就放松很多就没有那么多的 fear 了啊把 fear 把这个 fear 这个 fact 拿掉之后就会就会好不少你们这圈子不错有些圈子非常凶残的就是非常 negative 我审过一些不在我这里的

No, that's absolutely true. I have heard horror stories.Don't take it personally.我刚才虽然说是最后一个问题,但是我想到还有一个问题,是有非常大的正外部性。您现在是 management science associate editor,对于投稿人或者作者你有什么建议吗?尤其是年轻的作者。我觉得分几层吧,如果已经有文章想投,

我觉得这个还是因为特别是 management science 它现在的轮数的蛮少的但是它要求就尽量的是在两轮最多三轮之内解决问题就是 either publish or reject 就是至少在一般就在两轮内就基本上就结束了它不想让你拖了很久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它第一轮的这要求就蛮高就会高一些所以这个 paper 的 maturity 还是蛮重要的

因为作为 editor 来讲的话,他会看不到说一个很清楚的 revision 的 password,pass forward to publication 的话,他基本就不太会给 revision,因为有这个 journal policy,就是 two-rank policies。所以这是个比较 low level 的建议,就是在投的时候可能,

就是 paper 写得 tight 一点就是要比较就至少让他比较 mature 就你的 story 你的 narrative 你的 story 要 make sense 然后就基本的一些不是 robustness check 了就是一些 basic 的这种 mechanism 的 analysis 还有你对这个问题的了解

就应该是比较成熟的情况下第一轮的这个透忠率就 revision 的这个概率会更大一些这是一个建议另外一个呢也是一个比较我经常会跟一些我的一些学生会说其实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这个 management 三级有个好处就是它比较快比较快的一个好处是还有一个好处是它的这个 reviewer 的质量都还是比较好在 management 领域里面的话这个 reviewer 的质量还是蛮高的

然后所以我这个就是给我自己增加增加工作量但是就是我觉得是一个很好的一个 you get good feedback 的一个一个 outlet 所以就是你要是发现只要是比较适合找到适合的 editor 或找到适合的 reviewer 我就是可以试一下这个 management science 就是 the worst case 就是你 get good feedbackwhich is good for your next next journal submissions

但对这个里面就是说嗯这个 editor 很重要就是 department editor 很重就是还好就 department editor 还有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格啊但他但是大部分的 department editor 他都是比较 hands off 他都是听这个就 associate editor 的这个建议啊什么的所以你在建议 associate editor 的时候一定要想好就尽量做一些就是 worth while 做一些功课说这个 associate editor 是不是

你领域的人或者是他能够 appreciate 你的这个文章你的 topic 然后还有这个 associate 还有这个你 recommend 这个 reviewers 还有就是你对这个 as far as you knowabout the associate editor 他大致会找的 reviewer 都是什么样的圈子的人你就比如说比如说我要是我要是就是投一页我自己投一页文章的时候有的时候我就会发现我就会知道这个 editor 大致会找的人都是比如说找 social movement 方面的人

或者这个 editor 会找一些比较 econ-trained 的那种 empirical researcher 像这两种不同的 editor 就有很大的区别这个是值得好好想一想的因为你这个 editor 和这个 review team 很重要

再往下走的就是你这个选题选的对不对这就太走得太远了所以是 associate editor handle your case 对你先选 department editor 然后你会给他三个建议 recommend three associate editorsde facto 是 associate editor 在做决定实际上一般情况是这样的除非特别憨脏的那种 department editor 但很少有 department editor 非常憨脏

他都是一般是 delegate 或者是 respect 这个 associator 的建议谢谢谢谢师姐谢谢罗老师今天两个小时的时间非常的那么多我我学到很多我们之前经常聊天但是没有聊那么多关于你的研究所以我今天学到很多啊谢谢奇硕啊谢谢希望能够早点这个 in person 见到你我们可以再续续就谢谢大家的参与啊谢谢谢谢这个机会和和你啊交流和你们交流哈哈

好的时间,那我们之后再联系,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