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与赛赛一起录制了“大人课”最新一期节目,内容围绕着她重返北京后的生活展开。这次录制与以往不同,我们不再通过Skype连线,而是在她北京的公寓里面对面进行。这让我有种恍惚感,仿佛置身于美国年轻人的日常下午。
赛赛回京后,生活发生了显著变化。她频繁地邀请朋友来家里吃饭,亲自下厨,这成为她生活中重要的组成部分。这不仅是简单的聚餐,更是她重新连接人际关系,体验生活的方式。然而,这过程中也浮现出一些有趣的矛盾。比如,一位朋友来访,却在做饭的关键时刻执意念读英文推特,全然不觉我的注意力已完全放在烹饪上。这让我体会到,即使是亲密的朋友,在日常生活中也可能存在沟通上的误解和摩擦,尤其是在服务型人格的我身上,这种矛盾被无限放大,也让我对未来婚姻生活产生一丝担忧。
这期节目并非单纯地记录生活琐事,而是以此为引子,深入探讨了几个关键议题:
信息过载与情感表达的困境: 赛赛观察到,许多北京青年虽然清楚地意识到自身问题,却倾向于用高概念理论来逃避,而非直面现实。这反映了当代年轻人普遍面临的信息过载和情感表达困境。我们都深陷其中,试图在海量信息中寻找答案,却常常迷失方向。
消费主义的反思: 在杭州两年的生活,让赛赛对消费主义有了新的认识。她不再盲目追求品牌和新款商品,而是更注重物品的实用性和自身的情感连接。这体现了对物质生活的一种反思,以及对更可持续生活方式的追求。
“健康的流民心态”: 节目中,我与赛赛探讨了“流民心态”这一概念。最初,我将其理解为一种漂泊感和无力感,如同彭定康形容回归前香港的“借来的时间,借来的地方”。然而,赛赛赋予了它新的含义——“健康的流民心态”。这并非消极的逃避,而是一种积极的适应和选择,是在信息过载、情感表达和自我取悦等问题日益突出的时代背景下,一种更具韧性和灵活性的生活方式。它意味着在漂泊不定中保持自我,积极寻找生活意义,并不断适应和调整。
人际关系的微妙: 在北京,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更加疏离,人们更注重效率和结果,而忽略了人情世故和日常生活中的细节。这让我反思人际交往的模式,以及如何在快节奏的城市生活中保持真挚的人际连接。 我发现,即使是简单的请朋友吃饭,也可能因为沟通不畅而产生摩擦。这并非个例,而是现代人际关系中普遍存在的挑战。
对“伪知识青年”的批判: 我们都认同北京存在一部分“伪知识青年”,他们热衷于高谈阔论,却缺乏对生活的真正理解和体察。他们更倾向于用理论来掩盖问题,而非积极寻找解决方案。
独处与社交的平衡: 我个人也分享了对独处和社交的思考。独处并非消极的逃避,而是自我反思和能量补充的重要途径。然而,人与人之间的连接和互动仍然至关重要,它能为我们带来能量和支持。我们需要在独处和社交之间找到平衡,才能更好地生活。
这期节目并非提供现成的答案,而是引发思考。 我们探讨了在信息爆炸、人际关系复杂、消费主义盛行的时代,如何更好地理解自己,如何与他人建立更真挚的联系,如何找到属于自己的生活节奏和意义。 赛赛的北京生活,以及我们围绕她经历展开的讨论,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的视角,也为所有在二十一世纪迷茫的都市青年提供了一份独特的生存指南。 这或许没有标准答案,但重要的是,我们都在不断探索,不断寻找属于自己的“健康的流民心态”。
你知道就你今天过来吃饭然后现在在录播客就这个过程这四个小时里面就让我体会到就我这样的服务控制型服务型加控制型人格如果陷入婚姻生活里面我会有多么的绝望我跟大家来描述一下就从我的世界来描述怎么回事
就是因为我大概一个月前回北京了然后我们录播客然后纪文一说就是可以试一次对面对面对面路看是不是会少少呛一点然后我因为最近就是非常热衷于就请大家来家里吃饭就我做饭请大家吃饭就是行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 wholesome 的就是方式然后呢我就跟纪文一中午中天晚上来吃饭纪文一呢就他作为一个
就是跟我关系比较好男的他就点了两个菜他就说他要吃他要吃他从苏州带来的青菜和虾仁滑蛋就好本来我们约定的是因为他四点半要走然后我们约定十一点半然后我十一点十六问他说你出门了吗他没有理我我十一点二十七问他说你出门了他说我刚醒就十一点二十七刚醒就是一个就不招家的男的
那我没有办法,其实我的菜都已经备好了,我不可能让男的来我家吃冷的菜,所以我就只能把菜先备好,然后我就去转一圈,我看了几本书,然后喝了点酒,然后把衣服运了一下,填充这一段她在路上的时间。然后她进来以后,经理把衣服什么就放在该放的地方,她坐在沙发上,她开始跟我说,我给你念一条推特,
然后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就完全意识不到我这个时候要开始忙着做饭因为我要赶着他四点半要走这个事情他就是我不知道他脑子怎么意识到这是就我的首要的注意力会在做饭这个事情上他非要跟我念一个就是还是一段英文推测我也没有上下我不知道在说什么然后说我听不到然后他就试图跟我翻译一遍我说我没有空就进去做菜了十分钟以后就饭做好了吃饭了就是今天的菜色有
腐皮青菜香蕉滑蛋然后我做了一个萝卜香菇汤就是把就边角料弄了个汤然后还做了一个炒粉干就是是我是老家是温州人就做了我把最后剩下来的就是菜做了一个炒粉干对我就是用剩菜来对付男的然后呢坐下来两分钟本来觉得可以吃饭就我在简单的进行了拍照活动之后金文一跟我们说要开会我本来以为他是开回信件的选题会
结果你是开什么会你自己说一下最近加入了一个区块链组织然后大家都是远程所以每个礼拜三礼拜天中午要开会然后呢我就看基本就塞上耳机就是他就开始处于一个他要开会的状态然后我作为一个就是无助的家庭主妇我又想参与到男性的对话之中我就说能不能公放但是事实上公放了之后我的确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在干嘛嗯
但是纪文一同时他也没有很认真地在听我说了就是难道你不用听吗他说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过了十分钟就是纪文一就被叫走了就去参加一个就参与了他的发言然后这个结束了然后这个饭就吃完了他从头到尾没有对我做菜发表过一句评论他除了说我非常高兴你能赏识我带来的青菜因为一般的人都不知道这个青菜的本事
在北京就是很难买到的然后这个事情对于我的点在于就是特别我跟他至少是一个省长大的对吧就是你可以说就是南京好像就苏州桥坡南京那是一回事但是我至少就我们都是江浙沪这地方长大的我特别当然认识这种青菜了然后之后就是金文怡我要去大概收拾一下碗我碗没有全部洗完但是因为我家厨房比较小所以我要把水槽的一部分先清掉我进去洗碗了
季文怡当然问了一句就是要不要我洗碗那你觉得我这样的人就是怎么可能放心让一个就季文怡这样类型的男士洗碗那是不可能的我不知道他会把我再搞什么要他去洗碗季文怡这个时候坐在我的沙发上就开始平均五秒钟开始放出非常夸张戏剧化效果的类似罐头笑声一样的笑声她在
我猜测他在看周瑞现场的片段对我大概能听到卡斯的声音但我不知道我除了知道他在看周瑞现场的片段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听众朋友们应该都知道就在任何场合里面你听到一个人就是发出你不知道他为什么笑而大笑是一件非常烦人的事情但是我也没办法说什么因为我要赶着把这个事情都弄完然后要开始录播客音位
男的四点半要走说完你有什么感想你刚刚那个我坐在那边的时候你不是说我突然对你妈有一点点理解吗我以为你要说的不是以上这些你以为我要说的是什么我以为你要说的是就是
虽然我问你有没有洗碗但是其实还是有别的工作的嘛然后我以为你想批评的我是为什么我没有主动点的来把其他的工作给做掉比如说收拾桌子啊对就是这是一个就是常见场景嘛就是妈喜欢跟儿子说就是你就干就做那啥事也不干但是从我自己纯粹个人视角来看就是这个事情它其实是一个
因为我每次我妈跟我一个也不叫掩饰的借口吧那反正它是是一个迷雾弹一样的东西就是其实我是不希望也不期待或更重要是不希望就我不想要男性参与到家务活动之中去因为我不知道他们会干什么但是你坐在那的那种心烦其实我也很难用一个非常
听起来有理有据的理由去反驳说你在那让我很不舒服这个是在我概念里面更重要的就是女性生活应该被听到的女性体验就它没有一个词来形容这种你既不想一个男的参与家务但他在那那个神有论海你又很不爽我不知道那个是否会有一个更加
就是可以摆得上台面的词就是等有了那个词之后就是这个状况会好很多它反正是一种非常特定的愤怒我觉得任何就是像我这样比较热爱张罗绍然后比较操心的女人就肯定都经历过这种你很难表述出来的就是闷气
Sweet
大家好这里是大人客的第是第 27 吗 27 这是我们第四次不知道第五次录第 27 然后我是赛赛我是文艺这次不一样的就是赛赛回北京了然后我们现在在他北京的家里录想到这件事情有一点点恍惚就觉得
因为刚吃完你的饭然后我们现在在一个天气不错的下午然后旁边是高楼有一种新青年的感觉我们下午在录播客没有出去玩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是上个月二十五六号的时候回来的所以春节也没有回家没有回家在杭州待了两年过后然后北京这个月有什么感受吗
已经有什么感受就这个当然很难用一两句话说清楚但是是有一种就是用一个朋友的话讲就是他说就是如果他是这样的话他可能会有种回到家乡的亲切质感我觉得家乡可能还不至于但是是回来以后因为你就是非常熟悉这里一切的运行规则然后也没有发生什么
就包括什么找房子这些事情其实都比较顺利当然找房子顺利也是因为首先有朋友先帮我看了房子再加上现在贝壳还是贝壳没有赞助本期节目但贝壳还是比较方便的哦不对应该再到会再到会再讲就是讲一下互联网服务对我这一次搬家的帮助就是我房子是朋友和贝壳上一起帮我弄好就已经定下来是这了
然后我在杭州的搬家这个事情找的是那种就蓝犀牛找的是日式搬家我也除了跟我妈发生了很多争吵以外就是其实本身打包这个事情也没有占据我特别多的经历我说真的是急速搬迁我在杭州最后我在杭州的 last day 是 25 号我就大概是我星期三就搬过来了我周一的是 last day 然后周三搬到北京来
寄东西过来基本上就是顺丰的物流也很方便速度也比较快整个搬家成本因为我东西比较多我大概可能到后来有三十四五个箱子可能有七八厘房东西非常多物流搬家成本可能三千五到四千块钱吧
但其实也还好基于你有那么多东西对因为很多东西来了之后因为我现在对于买就的确跟年轻时候不一样我觉得年轻时候搬家可能就是东西不要就扔掉嗯买新的现在对这个事情有更多的顾忌一个是哈哈
环保另外一个是觉得的确对于买一个新的在审美上不能接受就是我希望我的锅我的碗这些还有我的什么就是电器这些东西我希望我在一个新的地方用的其实是我很用的很久的东西我对于买崭新的东西
没有了兴趣这个其实跟我在杭州的生活有很大的关系就是杭州它以一种非常奇怪的方式不能叫治好了消费主义因为我本身并也不是一个物欲非常强的人
但是在杭州它的一点是因为你开始意识到这些商品就只是工厂里面出来的货而已它就失去了很多就是你原来在北京的时候因为对货这个事情没有任何的概念你就觉得每一个东西好像真的代表了什么美好生活我的后来的工作有一部分就是去做这些品牌包装就是跟一群就完全不懂这些事情的人然后只有我一个人在那个地方去包装这个东西它为什么就给它上品牌一家
在这样子的过程之中你就会对对对物品的热情有了比较急剧的下降我能讲的一个最典型的例子是上一次我给你我好像跟你也说过嘛就是我那次还是我还没说还没有来北京我是来北京出差然后我住在三里屯的 stay 就是三里屯那个赵北开了一家就是奇奇怪怪的一个一个住的地方旁边那个化妆品的家哈美哈美对
我见了哈梅之后整个人就惊了因为就是哈梅如果你们在北京的朋友去过的话大概它的陈列是什么它就是一堆各种就不同我不知道他们具体的陈列是什么逻辑但是反正我大概的感觉就是反正平价中价跟就是贵价的化妆品就摆在一块整个东西我当时跟朋友讲它就是一个大型库房
我本来以为就这个地方的可能是一个就是类似于 outlets 或者是一个不管它打什么名字免税店折扣店是这么样一个地方结果我一看就是价格跟你在专柜买没有任何区别然后我就疯了我就说这个东西在杭州就叫库房它看起来就像
海淘就是海淘店主的一些过期货品储藏室然后大家在这边还就是买的这么开心同时这个地方把它当一个唱片店这样过对同时还是限量进入对吧就是我看到门口还有人拦着说现在我的店里面只能有这么多人然后我就整个就这个东西现在就只能在一个离
或特别远的地方才能实现我很难想象这样的我就想到我小时候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就是我妈那个我妈还有我舅妈就是那一辈的人他们很喜欢去各种就是外贸工厂店买衣服对那个我是住在南京我是鼓楼区女孩就我是其实住在南京比较繁华的那个地方但其实就是在那一块也会有
就我离新街口其实很近但是周围也会有很多就是那种就是外贸店外贸工厂店然后我妈就那时候去那个地方买衣服我在年轻小的时候呢就是因为我觉得就我比我妈有文化然后我就觉得我特别瞧不上这种行为就是你为什么要去就是一个店里面就是去抢那些牛仔外套就是你不是非常的瞧不上眼我现在回头来看就觉得那不然呢就是衣服真的就只值那些钱而已这样
我的这种教育是通过拼多多来实现的我上次过年的时候我妹就跟我阿姨吵着说她说我要一个养生壶就是普通的那种对不起不是养生壶就是她想用来泡花茶的那种玻璃壶
我说那拼多多上三块钱就可以买到然后我阿姨就说三块钱就可以带加热的吗不是不是就是玻璃壶玻璃壶然后然后我阿姨就说拼多多怎么能在拼多多上买东西然后我就说它就是个玻璃的壶啊这玻璃能有多少钱就我现在就是我不会再去看就所有东西对于我来说我就会觉得
它的材质是啥然后它的那个功能是啥然后这些东西决定了它的价格就不会再去想说这个东西是什么什么牌子的就它只要
能用能泡茶不就好了吗那基于你这个我可能要就是反驳或者修正一下我自己刚才所说就是其实比如说玻璃就是也分不同工艺的玻璃你不能说它就是一个玻璃按照马克思的理论就是在资本主义之下其实我们都是被鼓励和
东西发生关系的就是东西有灵魂这个事情是你不能叫当然不能叫真实存在但是在我的体验里面比如说我刚才讲说我希望我都是用我用了很久的碗跟锅具物理对就是我这些我的确会在一些就是可能跟我日常更加频繁接触的东西上我是会对它
我是希望它是个有感情的东西那这种需求它可能就会被翻译成就是品牌溢价也好这个事情这个钱我是愿意支付的因为我就不是很想买一些比如说我要去买一个类似壶这样子的东西我可能花可能我
五倍甚至十倍的溢价去买一个我看着舒服的壶因为这个东西它是一个如果喝茶对于我来讲是个重要的事情的话那它就不仅仅是说就不仅仅是这个东西的成本嘛而是说我和这个东西在发生关系的时候我整个人所谓的体验是什么样这就是活在资本主义社会的一部分嗯
所以你刚刚说了搬家嘛然后你到从你搬家到现在其实还没有一个月那你这一个月你都做了些什么事情这一个月主要是比较高频次的请人来家里做饭吃饭就刚才说就是一个非常 wholesome 的体验我大概已经验了四五
四五次吧所以你做的饭都是哪一个类型的你上次我现在应该就是在大家的眼里就是一个就不做中餐的人第一次来天哪我开始抱菜饼了没关系第一次来我家吃饭是两个男生我们一共三个人
然后我做了皮皮鸡皮皮鸡是一个葡萄牙的鸡的做法然后做了碳化西兰花沙碳化西兰花沙我等会可以告诉你们 recipe 如果你就是现学的所以这些菜不是不能算现学皮皮是我在上学的时候就知道的碳化是一个你新学会的技术嗯
然后那天也做了炒粉干就等于说是的确是很就是西式料理的逻辑就是有一个大块的肉的主菜然后你有一个沙拉然后你有一份 carp 对碳化西式二方沙拉我觉得还是一个非常适合
都是年轻人的一种戏冷话做法他大概就是没有没关系我们可以把菜谱放到那个链接里面了大年初一大概有六个就加我一共六个人然后我做了一个一个 biff 一个呃虾人呃
然后做了一个然后做了素食景素食景是南京很重要的年菜就是把十种蔬菜分开炒然后拌在一块十种蔬菜对要一定要过年一定要凑齐十样菜并且他要分就是根莖类绿叶类然后菌菇和
豆制品就是要平均分布大家可以在南京大盘上点到在南京大盘上的问题就是他第一蔬菜品种少第二就是放了很多的香油就其实有点厚然后还弄了一个萝卜丝端子萝卜丝端子是南京的一种就是南京一种萝卜丝蛋饼就是可能蛋的那个比例会低一点初四的时候又有个朋友过来然后我就把家里的还剩了鸡腿
拿腐乳烤了一下然后做了一个一个绝金菜沙拉但是绝金菜沙拉里面我也是自己做的青酱让我来想一下是否要放食品那个算了就不重要然后后来还有朋友来就是可能做了一点温州菜就是我的年大概是这么过来的 Sometimes I shave my legsAnd sometimes ISometimes I comb my hairAnd sometimes I won't
比如说我现在的厨房那边就是洗衣机是在厨房嘛然后我今天早上才发现就是我的水表是在要把洗衣机这样推出来然后你要把水表插进去把水卡插进去你才能买水然后我现在的厨房那边
然后我今天干了一件就是三年前的我就绝对没有想到会干的事情因为这次我的水表它要重新更新了嘛所以它需要先做授权所以第一次上来的时候我是买了石墩石我想石墩石大家可以用三个月是物业的同志
上来帮我去那个什么的然后他说了之后我才知道我之后每一次买在买水之后我要把洗衣机就这样子再推开来然后再整个人翻进去然后把水卡插到那个就是水表里面我就说就是那我要那说那我再买 40 吨水好不好你帮我插进去我当时这么跟他说话的就是是一个男的然后那男的就是面露男色因为这的确不是他的工作嘛
他就说那就是十个月十吨的水就是还是可以用三个月什么之类的我说但是我就是不想翻进去啊我就是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下次再去买一点然后你再帮我翻进去好不好我就是跟他这样讲然后后来这个事情就是通过我
这样数次利用女性优势和发展我现在我的水坎里面差不多有一年可以用的水我就真的不用再经历一次把洗衣机这样搬出来然后再翻进去的过程但是我会干这样的事情就没有在去杭州之前我是干不出来了不可想象的并不是这里面其实并不是说杭州给了我换起我另一边的女性这跟女的其实没有关系
而是相比较北京来讲杭州还是一个很实际的地方就是人首先会想着占便宜这件事情对于能够占到一点便宜就是你对他们来讲是一个很快乐的事情
我也是在这样子文化的去菜场讨价还价的那你再多给我个什么就在这样子文化的培养之下就觉得说如果一个事情我可以通过张张傻然后态度好一点能帮我弄掉的话我可能就不会再去诉诸规则这个事情这个可能是之前你可能会想说就是一个是
你觉得这个事情不符合你的人生你干不出来第二是觉得说这个本来就不是他的工作所以我不应该强人所难现在这一套就慢慢稀释因为的确很多这种工作生活里面的事情就规则人们是否要遵守也是基于自己的
心情那你就是你过去一个月你请了很多朋友来家里吃饭然后就迅速的跟过去的一些朋友然后展开了旧情重燃然后那有没有那个认识一些新的朋友呢因为我因为我他们才回来我没有认识新的朋友但是根据我们昨天对的词你知道我此处是要在讲听的是吗对
你不能直接说吧就你绕这么一大圈就是你有没有认识新的朋友呢就很像那种就是你回到老家之后家长要打探一下你的情感关系说那你有没有认识新的朋友啊能不要这样讲吧好好好不是因为我觉得直接问你说有没有就没来由的问你是不是开始用 Tinder 了就也听起来很奇怪啊
所以开始用平底网我没有就是非常主观意识到说我现在回来了然后这边可能男性的也比较匹配度会高些我不知道啥词就我没有非常有意识的开始更加频繁的用但实际就是我在一个月里面可能见了四五个男的然后可能那在杭州吗
杭州两年啊两年可能四五个吧这个不是一个比方这个应该是真实的数字为什么杭州这么少啊
我其实不太知道该怎么样去给他做归因反正就他实际发生的状况但是我跟你的情况也是一样的就是我在苏州我几乎不会打开那个那些软件我对杭州 Tinder 上面的男的一个模糊的印象就是他们首先他们有很大一批人会在简介里面说会拍照这是啊
就是对就是地域特色嘛有比较大几率的人感觉他们好像真的很想找一个女朋友我并不是说我主观上不想进入就是稳定关系不是这一层而是那些要找女朋友的男的就显然他们中的女朋友的概念肯定不是我这样的人
所以我觉得也没有必要就甚至人几倍有些人看起来就是你有一点兴趣想见一下但是你再一想可能你们见面了之后你们也没有话聊就我都就怎么讲其实听着他是你刚好讲那个我可以补充一点就想找女朋友我在苏州打开的所有的
App 上面的简介就是大家都有一个需求就是想找一起过日子的男朋友看到这种话我就当代民谣歌曲里面什么意义
一什么二什么三什么就是每天在我们不知道完全记不得现在具体的表述是什么然后但我觉得可能更加核心的点是 Tinder 这个东西它依然适合你实际的社交状况
这也就是说社交就包括你的就跟朋友嘛它是成正比的它是你的社交生活的有机的一部分如果我整个人在杭州是处于一个非常因为没有就是既定的那种可以向北京联系这么紧密的朋友就本身社交生活比较少的话我又不是一个那个生理需求非常强的
至少在我去的那个时候已经不是了所以肯定使用评次会低很多所以北京的最近见的这些男生有像你
找回一点大城市的感觉吗有啊就是那大城市的感觉就是你们俩在刚见面的时候好像有一些就双方都渴望一些比较 intense 的事情发生然后那个晚上可能又有些比较 intense 的事情发生然后第二天这个就他昨天晚上可能说了很多很奇怪的话就是好像表达对你的喜欢和对这个感受的喜悦然后第二天这个男的就不回电话了
然后这个事情呢会就是盯你大概可能一天到两天的时间但是同时你也没有主动去找他因为你知道就这个男的就是其实也没有什么意思然后这个是非常熟悉的大城市的感觉就是人和人之间的了无牵挂但是有一点是我到现在我的那个微信所在地我还没有改就是现在我的微信所在地还是杭州
我在刚去杭州就是 19 年刚去杭州的时候我有段时间非常痛苦就是我觉得我不能改我一定要就是保持朝阳北京这个地方我现在就我的意向里面其实大多数人不关心嘛就是因为你并点不到那个页面里面大家并不会经常看就你刚认识的人可能会看到一下但大部分时间你的已经在朋友圈里的人是看不到你在什么地方的但是你就跟自己说我要发出这个明确信息就是我是在朝阳北京来的
我当时改成杭州浙江浙江杭州的时候我还觉得对我是一件意义非常重大的事情好像我达成了某种妥协是到了杭州过后多久啊我记不清了但是我要查的话可能查得到但是我现在也没有去去查我当时还专门我当时还专门发了微博我就说就是当时游行跟我说对 this is not insignificant for you 就是你愿意
因为杭州对我来讲就不是它不是一个简单不是一个单层的一个就是二线城市而是说我是这个地方长大的人嘛就是我江州府长大的人但是我这次我回来之后我第一时间就完全没有想到我要改这个事情然后后来有时候你自己点进自己页面的时候你会看到就是是杭州浙江就也没有想改就是
我对于就是重新跟自己说我是一个我又变成了就是北京常人这个事情没有动力我甚至想过就是比如说我去到一些新的场合我就可以跟别人说大家好我是赛赛我是杭州来的出来炸到你这就跟你上次说那个你去成都
那个参加一个什么活动然后那边接待哦不对对我说错了就你的第一家公司嘛然后那个别人介绍你的时候都说赛赛是北京来的媒体老师就是曾经你所在的地方这件事情是会给你
有一些 empowerment 上的东西我觉得当然可能就因为我我对 empowerment 这个概念就比较就过敏但比如说就在你说刚刚说到情境里面它肯定是你的一个筹码嘛就是它可以让你在你和他是从北京来的和他是从渠州渠州就是浙江的一个
东西很好吃的一个就是小店城市就他是从北京来和他从曲州来的肯定不一样所以这个里面他是不是一种就人际关系中的潜在权力砝码就肯定是的当然也可以说就是我现在在在我的想象之中如果我去到一些新的场合我说我是杭州来的就是也是杭州本身他就电商精英不是电商精英不是那不是就你的脑子里面就只有这些东西就是精英不精英了
它成为了它也可以成为一种新的权力法就可以让我再听到北京的伪知识青年们进行一些架空与生活经验的讨论的时候就在讲说
你们知道就是这件事情就是没有普通人关心吗我举一个例子就是他不是对我有多大的震撼但是他比较能说明问题就是有一次那时候我在杭州第二大公司就在成藩是一个
规模做的其实很大的网红电商公司那时候我们有一个小的项目然后手上有一些预算我们就在想说是不是可以找一些小明星过来或者就 KOL 过来然后我当时就想说因为是一个女性向的事情嘛我说
我说就可以问一问杨丽那是去年可能九十月份的时候就托口秀那个杨丽对就杨丽第一波最红的时候我有同事就说就杨丽是谁我说杨丽就最近经常我有预感就是他们可能没有那么熟我说杨丽她最近就经常出现在热搜上她说但是我们的热搜上就没有我们的热搜就只有心动的信号然后我那个时候就
有一种我因为是很久之前所以我无法就是如实地反馈我当时情绪反应是什么但里面肯定有一层就是那种窃喜就是不要看我的微博时间线里面你们在为一个什么事情就争得火热就是不要说你们争得火热的这个事情不要说什么三四线城市就连杭州有
不错的工作的人因为他不是你们那个小圈子里面的他们就是不仅不知道也不会关心我应该从小就被我家里的人说很不懂人情世故的人你在一段时间之内也觉得人情世故这个事情就非常的腐朽而且没有用但我后来发现其实不是人情世故而是你是否理解就是祖国文化是个高语境的文化
祖国文化是个高语境的文化但很多事情它就是不是通过非常直接清楚的通过语言说明白的就是你要去体会这个人他具体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里面然后很多事情他可能就从来没有想过要用语言的方式表达出来喝酒算这种事情吗我没有听到过酒剧所以我没有办法说
但比如说就以我在第一家公司的就是就这样的一类事情为例我在杭州第一家公司我在年高妈妈然后这个公司里面有很多的妈妈然后其实妈妈的她的工作要考虑的事情是非常多的她至少有三个角色的想法要考虑想法和需求需要考虑孩子老公跟婆婆嗯
然后呢每一个人家里面其实都会有非常复杂的一个一个 dynamic 你要讲清楚其实很难讲清楚的我以前就是一个觉得就是即便讲不清楚你也要把这个事情尽量可能用文本的方式讲清楚但是我后来意识到其实我当时在就是老板就哥妈本人嘛就李黛阳他那个时候就说
你可能慢慢要理解就是看破不说破这是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因为如果一旦把这些事情就是摆在台面上用文本说出来的话其实很多人是很难下台的你要用别的方式让人感受到说你明白比如说有一些妈妈我们知道他们家里面是
很介意他比如他在滨江然后我们的公司在城西这边嘛就有点像你可能住在远距离的同行住在江那边然后你要过个江还有就可能一个多小时来这边上班就你可以想象得到就是孩子可能如果快要上小学了然后老公也有自己的工作婆婆肯定是会有意见的就觉得孩子上小学就是
家里没有人管然后同时婆婆嘛肯定又会觉得就是这都妈妈的责任妈妈的责任说你每天就这样工作不好但是这个事情你是没有办法直接说你是不是就是这样子的问题因为这样子会让他很难受你就只能说可能更加好处理方式就是
鼓励他的工作让他觉得他的工作是有价值的然后在一些觉得他可以早点走的时候就说你早点走吧这些事情是不能说破的你一旦说破的话其实会让这个局面变得很难以收拾我以前其实这方面是其实很男性思路的就觉得我不想去猜就是你到底有什么问题你就直说在杭州可能做的一种培训就是你
因为他们不说嘛所以你就只能靠想要你就得把一个人放到比较具体的情境里面去想他的一些这样讲还是很抽象你刚刚讲的那个例子就很好就是你不需要跟他说就是
这都是你婆婆的问题凭什么女人不应该自己去追求工作你应该在工作上去认可她们对如果你这样如果你这样讲的话就是的确你体会到很多人和人之间的问题它不是可以通过规则不是可以通过道理来解决的就这个也不是我们我甚至觉得它不是一个中美的问题就即便是
就美国很多家庭局里面也是这种嘛就是就说不清楚你无法用一个规则就什么边界这样子的东西去把一切事情都理清楚因为比如说回到我们开头举的例子里面就包括这样的事情我们是朋友关系都很难讲清楚嘛就是那我现在我也不知道你要不要
要不要你来洗碗就讲不清楚所以很多时候就只能靠人和人之间的它有点像 Nudge 是不是就是你轻轻的推一下就是你不需要给它带来什么非常巨大的
巨大的冲击或者是改变你不需要告诉他说从今天开始你就要洗心革面你就要战胜跳出来就是来战胜你的婆婆但你只要轻轻地推他一下就在各个地方的话那可能生活会过得好一点点我觉得可能不是我觉得可能更加我讲不太好但可能更多是就是你不去讨论这个问题本身而是你去给他想有没有
去找别的出口吧而不是说就先去讨论这就是我的确是对北京特别现在不能接受的一个地方就是他先要去在人际关系里面先去论证你现在遭遇情况的
合理性就是你是不是遭遇了不公平的待遇然后你要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怎么这很像电视节目的逻辑啊就是我说婆媳关系的那种那不是就是你知道就是当我从前也没有看过老娘舅但是在浙江的本就杭州的本地电视里面就也有类似可能就应该是老娘舅的新版的节目吧就是一个一个舅舅去人家里面
调解矛盾调解矛盾他其实也很难他其实他就是他其实在端水就是比如说我记得有一集是一个就是一对老年夫妻他们应该是
三婚吧三婚的意思是就是那个应该老公是那个第三次结婚然后呢这里面的问题是他们住的房子老公经常会捡很多废品就堆在家里面就奶奶又觉得好像
他老是不收拾但是老公的感觉是说因为我需要他们有各自的子女嘛就是说你反正你又不出钱养我的儿子那我需要补贴家用我需要捡这些废品过来补贴一些我的家用那奶奶就说那你就家里面你房子应该是女方这一边的就会觉得说那你在我家就白吃白住对而且还把我家搞那么乱家搞得这么乱嗯
就这种就其实你是很难你把这事情就丢给罗贝贝他可能又要就是骂一通就男的怎么怎么样但是这里面的问题就是这两个人他并不想离婚所以这个时候你去辩析说是谁对还是谁错
就没有任何的意义因为就是你并没有真的帮到他们那期节目我最后没有看完但是以我对这个节目大概的理解可能就会提出一个就是折衷方案比如说你是不是可以把那个捡回来的废品都放在一个就阳台啊什么的就不用看到然后呢你每个月他现在觉得你白住他的那他就让他打扫一点卫生然后你给他点钱就我们这样解决好不好
应该这个节目都是这样子的思路这个事情在我的北京跑的圈子一个圈子里面应该是觉得不至于不可接受吧但是就一定是不会往这个方向去想的他们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在让问题升级好像没有想过说可能很多日常生活里面的事情是可以靠这种就是打打太急然后一方面一个人态度稍微软和一点
另外一个人可能就各让一步啊就是那种我们很小时候听到的各种的小时候非常反感的话什么就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是真的就是很多时候人和人之间他的他会用对错这个事情来作为一个他的话术但其实他可能更多就在乎的还是在这个关系之中他是不是
你说被尊重也好或者说是不是他感受到的权利也好如果你能拿捏住这个东西其实很多事情是可以通过一个更加动态的方式被解决的而不是说我先去真的顺着那个话说去判断说谁对谁错然后这是父权对谁的压迫所以才这么怎么样就是他对于解决我们我觉得这不是普通人不普通人你就是解决真实的人际之间的矛盾其实就没啥用处
你刚刚讲的就是说其实其实就是中国的社会自己有一套解决问题的逻辑然后他其实也是可以解决问题的但是现在很多年轻人也好北京人也好在北京的从事那些行业的年轻人也好他们就会觉得
不行啊这个事就是腐朽的这个没有彻底解决问题啊但我想问的就是说你觉得你是在像一套中国一直运行的一套规则投降了吗或者你年轻的时候你是怎么来想这些问题为什么用投降这个词呢就是因为原来很多人的意思就是说就觉得这种霍西尼的方法不接受他
就包括我以前我也觉得就是但你们是很少数的人啊我知道嘛这就是属于其实或者说就是北京知识青年它是存在一个比较严重的 over representation 的问题的
就其实人群是非常少的就 5%的人这么想只是因为他们就话多所以好像这是成为一种主流声音嗯但是你如果真的看大树的话就刚才举的那个就是那是老娘旧的例子就是那个叫有就情商高啊就是我知道怎么样就是通过让人感觉舒服一点让这个事情就是 de-escalating 嗯让这事情就趋于缓和然后大家就这样就或者就就过去了嗯
你一个这么就热爱看李安的人就这个不是嗯嗯嗯就很很重要的一个母题吗就是很多事情其实不是通过就是 setting boundaries 然后说从此之后我们这样这样这样这样这样而是通过在一种就是你叫霍西尼也好叫达泰基也好就在这样的一个揉搓的过程之中被解决那你觉得当你意识当你发现了这样一种很高效的
比如说或者说再讲吧比如说我外公那个时候会讲一个应该很多老年人都会跟他讲的话就是你去新工作的地方你要跟同事搞好关系这个事情对于我的难度是非常之高的因为我本身是一个宜人性非常差的人然后同时又因为整个人的就是界面就看起来是一个不太爱理人的人
而且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我觉得我也没有去跟人主动搞好关系我的生活也没有受到特别大的影响我没有觉得我是一个被孤立的人但是我后来在杭州的时候发现就是比如说你是不是跟同事每天或者就隔三差五中午一起吃饭你比如说是不是在有
比如你得了一个什么拿了一个什么奖金然后有没有请同事喝奶茶然后你在托人做一个事情的时候有没有先发一个红包这些事情是有决定性影响的就大家喜不喜欢你就北京的那种职场逻辑就是说这个工作都是你分内的事情大家都应该本着自己那个什么但我相信就即便是在北京的
环境之下只是因为这样做的人可能相对少一些但是其实大家是不开心的我觉得就是我我听到的故事啊就是新到一个公司去然后大家都是八个人的一个小小间子里面然后但是大家都是非常工作室的那种友谊开会也开会然后比如说偶尔会在茶水间碰到但是我就会有些朋友跟我抱怨说他说我在这边三个月了然后
我谁都不认识我没有建立我没有跟他们建立就是说我们是同事之外的关系
对这里面的一个问题是其实你和人就吃饭这些东西它是一个就是一个手段吧其实你在吃饭之中会有很就可以分享很多的私人信息就是我觉得我在年高妈妈的就是就高妈本人她最厉害的一点是就是她对基本上稍微在这边工作实现场地的年工员工她对他们家里的情况都是非常了解的嗯
然后这些其实就是通过就是吃饭然后日常沟通就会知道说你家的你家老公婆婆跟小孩是什么样的一个状态然后你现在你现在为什么要出来工作工作这个事情对于你来讲最大的意义在什么地方你想实现什么这些事情就是通过吃饭和聊天这些事情知道的他和
就这也会成为就是评估一个员工很重要的一部分比如说我刚来其实这个事情并不是在北京完全没有人做就是有些人是是会做这个事情的只是现在这样 HR 会越来越少我有模糊的印象就是呃我经历过的一些公就大公司的 HR 他其实是会去了解比如说就按照就是没啥脑子的就是
罗贝贝是女权主持者的理解就是一个女的她有没有结婚她家里有没有小孩就是就是这个事情怎么可以成为评估她工作表现的一个一个因素呢就是这个事情怎么可以成为一个 metric 呢就是这样是不行的你是怎么剥夺了她的时候就觉得 blah blah blah 但这些事情当然是有影响的了就是你家里的事情是否是顺利的有没有给你
天赌以及说就是你的婆婆或者是你的老公会对你的工作里面的哪一个方面他有意见就这是当然会影响一个女性的
在工作中的表现带来或好或者或不好的表现当然你可以说就是假设说把一个女性认为说因为她的老公跟婆婆给她的时间的压力很大因此就判断她一定会是个不合格的员工这样当然是有问题的但是你不能首先箝制的说我们就完全不要去考虑这个因素因为它就是一个
这是一个离地的就是一个对离地就是这个完全理想化你不能指望说因为我们都要做就是事业女性所以我们就要对就完全以一个傲骨贤妻式的就是那样子的图形来包装说我每个女性都应该怎么怎么样就非常非常胡扯
i didn't slow down
所以我们刚刚讲的是杭州给你带来了或者是补充了一些新的东西就是关于这个那杭州有没有让你
吃去一些什么东西呢就比如说朋友给我感觉就是好像你在杭州没有很多朋友对我在杭州就是被迫有了很多独处的时间但我也并没有进行什么高质量独处可能很多时候就是坐在沙发上发呆
他的确会让你感觉说就是就人过三十难交友就不是胡说八道你就比如说我昨天跟金文一讲的时候说我们俩这个人就我们俩人就其实世界观完全不一样嗯
只是因为认识早只是因为认识早所以呢可以接受很多就是两个人的自说自话然后在自说自话之中还觉得好像能产生一些就是产生一些日渐牢固的关系这个事情在现在这个年纪我觉得还是有点难以想象的
比如说我有一个很直接的感觉就是今年除夕的时候本来我最后其实是就是跟我新生相就跟张沛去跟新生相的另外前同事去了李梦阳他在唐姐家李梦阳是我们在新生相的另外的同事就最后是省事了但一开始的时候是有想说我自己在家主持一个除夕然后你在传这个人的时候你就发现跟你二几岁的时候
生日聚会完全不一样二十五岁生日聚会就是我最近跟谁玩得比较好还有哪些人我想找理由见一见你也不会去考虑就是就这些人在一起会不会尴尬就是不舒服没话讲会不会怎么怎么样完全不考虑就是年轻人就聚在一起就会人多就好但这一次就会想说这个人跟这个人的性格会不会合不太来他们在你会很
脑补到很细节的部分说他们会不会在饭桌上就这么一个事情产生这样子的口诀然后你可能会觉得场面比较尴尬我还没有想清楚我现在也是你没错就以前的话你知道我那个我等会要去参加一个聚会也是我一个朋友发起的然后我这个朋友做了很剧戏谜语的一个事情就是他跟我说啥词剧戏谜语
就是他把所有来的人的名字发给我他们互相经营的关系发给我然后包括谁跟谁可能有暧昧关系谁是谁的男朋友谁是谁的都发给我多少个人八个人八个人然后我看到的时候我就很不可思议我说就是以前不都说吗我有一个活动你来不来我说来看你面子我就来嘛然后他就发了一个这么
有细节的一个一段话给我那个人物关系表给我过后我就觉得哇天哪就是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邀请人家聚会的时候要精细到这个程度可能他也面临过你可能他的想法跟你也有一点点像吧因为他反复问我说你会不会你会不会因为上面都是你不认识的人所以你就不舒服对
这是我最近那个碰到一件事情跟你刚刚讲的也有一点点像好像还有一种我不知道就是我觉得这个可能有点强硬归因因为我自己没有非常强烈的感受到但存在一种可能就是我自己给我来一罐都行没有酒精的就行就可能也存在说你很怕没事了都录进去了就你很怕他们不来所以你要确认
所以你被爽约过已经被爽约就是你被放鸽子过要了一堆人然后最后因为这个事情严格意义上来说没有就是我现在如果就是弄一个人数比如超过五个人的这么一个的聚会的话我都会说就是先松散的约着然后我可能知道说我要干这事情的话我有
三到四个人我是确定他们一定会来的就是因为大家彼此之间都认识因为比如说以除夕这个例子本来是最后想了一下可能是七个人我考虑一下我自己的做饭能力和我实际就能算了就七个人但是我有想过就是可能其中的
三到四个人都有可能不来所以我当时就想我说因为张配是一定会跟着我走的嗯我说实在不行我就带他去另外一个朋友
它是一个多层计划,第一层是最按照最初的,它甚至都不是说是最理想计划,就是版本 A 是 OK 这七个人都来我家里吃饭,然后我要想清楚就是你和他之间有什么关系比如说你们俩虽然不认识,但是你们在一地方工作过,你们另外版本是可能这个团队组织到五个人那就是可能是更核心的,就大家都认识的五个人也可以,但是也存在说可能有个人他其实
那天有别的地方要去那我的第三个版本就是我带着张培去到另外一个地方这个事情是在你一开始规划的时候你就已经想好了三层就是给自己影响这个让这个最后是你有一个地方去的而不是说我只是去对就是完全把事情往最理想的状态去想但这个其实整点还是个正面的事情吧就是
你对人和人之间关系的合理的预期或者所谓的合理就是不高的预期就是另外一个人他一定是会有一些脱离脱离于你之外的事情要做的这个事情和你们的关系有没有多好就这个事情是不是那么非常正相关的你不能说因为我想弄一个事情然后大家都要围着我那个是小时代不是
不是真实的人生不是接近中年人的生活因为可能年轻人就都属于那种那我可以先把你这个场子待一个一小时然后再去另外一个地方大家都可以接受这样子的状态但是可能现在年纪
年纪大了之后可能出来一次本身就成本很高本来就就对这些事情就很多然后对就不能随便穿个什么又出来你要把自己使多一下什么之类的
我还没讲今天因为一袋青菜过来我简直套了一个 W 酒店的袋子然后又放在一个其实质量非常好的蔬菜整理盒过来就是感觉是他另观你看也就什么了不起的食材结果一打开来是但其实这个青菜在北京也很珍贵但总之还是那个反差还是有点大所以就是你在经历了杭州就是这样子的一个比较缺少
不太能认识新朋友的状态过后你觉得是不是说我们年纪越大其实也更难去换一个地方去生活就比如说如果现在你反正现在因为刚来北京嘛你肯定不可能说我马上要到一个什么新的地方去但在杭州的经历会让你去对于将来以后的这种迁移会产生一些恐惧吧
因為我經常有些朋友他們就會跟我說我要走了我要去深圳了我要去廣州了我其實也很好奇因為
有一些人呢好一点因为他们是跟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一起去我觉得这个会好一点有些人就是比如说女我觉得女生会跟我说这个话会更多一点他就说我不要再在北京待下去了我要换一个地方我当时去杭州的时候我是我没有去想杭州的生活会怎么样
我也没有对北京到了一个深恶痛绝的状态就是感觉那我就去看看呗能咋样呢我觉得如果说是如果我是一个抱着那种我的每一个阶段都要不断创造辉煌的这个辉煌可能不一定非要是世界上就算是你觉得你下一个地方要更好
如果我是这样子的人的话那可能搬迁会要考虑很多事情你会需要这个地方满足你各种设想但我自己总体来讲应该还是一个就是漂浮心态很重的人漂浮心态一个很大的一个关键就是要能够忍受独处是吗
我也没有忍受读书吧就是那天跟你讲嘛就是我其实这一个月里面有时候早上醒来的时候我会恍惚一下就是我其实我不知道我自己在哪就是好像在杭州好像在北京我会有点
分不清楚就除除只有大就是你看你的手已经干的不成样子你知道吗你现在回北京做一个漂浮现在很重的人他可能不是忍受独处是忍受你是个没有根的人你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无法就如果你选择不去对任何一个地方就进行完全的认同的话那你的代价就是
你在任何一个就这个地方本身它都无法给你带来一个 identity 然后这个可能我猜对于一些人来讲是不那么容易接受的我一个朋友那天就跟我说他说他想他觉得他待在北京无非就是用一些
就用他的说法就是高效率的来换一些钱然后但是他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他也不想回老家所以他对于北京的一个想法就是
香港 97 回归前的一个说法叫借来的时间借来的地方首先时间这个事情很好理解嘛就是每天都忙的跟本命一样的然后你好像你要用你的这个年轻一点的身体去尽快的去换一些钱过来然后借来的地方就是说这个地方终究也你会跟他没有什么关系因为你生理上的去
就不喜欢这里所以就是因为就我觉得身上不喜欢自己就是你没有不用搞得非常玄学因为我那天跟朋友聊天的时候说这的确就是一个生存条件非常恶劣的地方因为他跟我讲说就是朱棣当时就想什么就是你要搬离南京你为什么要来北京这个地方因为他是狼房人就是就在这一块长大的嘛
就是说现在比如说水质现在北京的水质已经比那时候好很多了以前就是甚至包括他说的我并不对此没有再做试试和查但是他说就包括说北京可能很多人的水都是有泥的就是北京就对北京不喜欢就非常正常那你会继续生活下去吗我不知道就是你看就继续这个就是年限有多久了
就是刚刚那些话给我感觉就是其实你也没有对中国任何一个地方有很强烈的就很多人就说我要去云南或者我要去深圳因为那边什么天气好什么的你好像也没有很大的很强烈的这种归属感然后甚至有一点点可以说就是所谓流民的那个心态吧历史上讲到流民心态这个词
就大家都是用他来讲就是中国人是很惨的人就上次提广泛的中国的流民就是发生在那个 49 年前后嘛对吧就是这些人去了香港去了台湾最后到了美国然后最后就漂在世界各地有一点点跟犹太人一样了大家其实谈到这些人的那种
我觉得尤其是当我在中国读到那些讲这些流明的文字的时候我觉得我很难其实不产生一点点优越感因为我觉得我比他们要幸福一些因为我想你在苏州有大宅子不是苏州有大宅子就起码就是说就是所谓跟这个东西它是一个其实没什么意义但是又给你某种安定安定感的一个东西所以
所以就是我是觉得就是人当然到之后你说需要跟也好需要部落也好就是都需要这个东西但这个东西是不是一定要建立在一个城市上就是是不是要建立说它一定是在一个哪个城市的这个范畴之下我觉得大家会去其实去讨论在什么地方在哪个城市待着的时候更多
还有很大一群人他们考虑的并不是说这个地方的文化归属感而是就是房价然后饮食习惯如果有孩子的话就是教育问题还有就是空气这些就更多人在讨论说我在不是你们这些人
就是在讨论说我要在哪个城市的时候其实考虑就是这些比较实际的问题实际的东西所以如果说要选择自己说在哪个城市待着的话对当然有工作机会就如果把这些事情比较具象化的话我你列一个表出来你肯定会找到一个就是在你的这个生活状态之下更适合你待着的一个城市就是你综合下来就这个事情并不是一个
不可选择的事情但是假设说就是你非常不幸是一个文艺青年那可能你构建自己部落的方式就的确没有特别有必要给予城市嘛它可能就是就是你的社群就是你的朋友更多在什么地方你就你就需要待在这个地方就这点就
可能对于你来讲就是很核心的那其他的这个地方他可能就以北京为例就是城市景观很丑食物也不咋地然后去机关办个事就是经常被人看丑脸就这些事情可能那没办法他就这样但是他无法去胜过你你需要一个社群在这的就当下你是需要这么一个社群当然可能就是时间
随着时间变化你可能身体出现了一些状况就是你需要待在一个更加宜居的地方那可能这个时候照顾好你自己的身体成为了你更加优先的需求那这个时候你就办呗就当然人都喜欢确定性嘛就是假设说我知道我今后如果我照着这么一个
表单走我这五年我在北京再过几年我去上海然后再过几年我积攒了我足够的职业履历经济资本收虽然就北京上海你也存不了啥钱反正你积攒到了你积攒到东西之后你说 OK 我现在要去一个二线城市然后说我的一辈子会怎么怎么样这个事情就文艺青年们从口头上
我不知道怎么讲我本来想说他们口头上对这种事情就是不屑一顾但是从事好他就总是会在想着说我是不是还是最后要有一个归除因为之前那个采访那个赫拉利就是写人类简史那个人的时候他就说他说
就我们这代人要认清一个现实就是以前的人感觉已经从你嘴里听到了赫拉利说的很多现实你再说一个吧他说 40 岁以前的人就是 30 岁之前结婚上学结婚生子然后之后工作然后最后你就要在一个地方定下来但是他说这种稳定的奢侈对于我们而言未来的我们而言就是越来越
就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享受这样的奢侈的我有时候呢我自己会把这个东西当做一种责任对于未来的一种预想我就告诉自己未来你也不会就是说比如说你 40 岁以后你就可以有一个稳定的什么去处或者什么的
但是呢我又很不好意思去跟所有人讲这件事情因为我觉得这句话很很伤人就你等于你在宣判一个人就告诉你就说不管你现在多么忙多么累反正你接下来就是要忙这么一辈子的或者你就是要这样子的不停的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工作之间去转移的所以我也不知道但是一个
就是你大概知道就是大家有工作跟生活就是 work 和 home 这个的区别他是亚当斯密那个时候说的就是这是一个几百年前的理论他其实你根据我们的实际状况里面
已经完全不符合就我们自己其实每天的微观生活里面工作跟生活的界限是非常之不清晰的甚至这个论断本身也不是一个什么了不起的动产但实际就是这样子的比如说像我这样子就做内容的我的实际的工作状况就是我在办公室里面这样啥事也不干我就瞎看然后玩然后我只能到就是晚上
八点半之后就是在一个完全非工作我必须要在一个非工作时间就是周围没有人的时候我可能才能进行相对卓有成效的工作是我相对有效率的时候
我觉得可能商务是另外一类吧就总是被客户反抗的事情比较烦的事情但假设说就是这种突发工作跟生活的不清晰是一个你自己掌控的话其实我们已经很习惯也不觉得这个事情有什么问题比如说你说你会一直这样忙下去那某种程度上说是的就是你可能一直不会处在一个你有一个很长时间的没有什么工作要求你就可以这样待着但其实就
就那样子的生活真的就你没有事干这个事情的生活真的那么就是有压倒一切的吸引力吗我感觉不见得就你刚才讲到就是你那个朋友说他好像就是要更高效率的就总在忙然后要赚一点钱我想到的是我另外一些朋友就是这可能是一个大城市在人的身上楼下的更
深的痕迹就是他闲不住他总得找一个事情做他缓解自己疲惫的方法是去找另外一个事情就是去消耗自己更多的精力这个事情呢就我们父母辈会觉得就不能理解嘛就是你为什么不做
为什么你不把一天工作刚刚好一定要去接好多份对然后或者说你天天就是很累你早点休息不行吗对就你为什么还要再出去玩对当然我是觉得就是一个人保持充足的睡眠还是很重要的但与此同时我也很能明白或者说我也是其中之一就是这种你缓解疲惫的方式不是通过自己待着而是你要去找
另外一个事情来你把你现在的问题给你带来的情绪压力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去转移这是一个在客观上大城市一定会留给你的一些生活习惯我到杭州的一段时间不是也就是因为就没事可干就是你无法再保持你这样的生活习惯就是一个人因为他保持这样生活就是我现在很不爽然后我去另外一个地方然后我就怎么怎么样
我知道有一些就是那些喜欢讲就就正确的废话的人就会说啊现在就现代人就是独处的时间太少了都没有时间了解自己也没有时间好好休息我们这样子不行没有怎么怎么怎么但是你你换一个角度来说你选了大城市的一个魅力不就是
不就人多吗你可以永远让自己被包裹在一个又一个的集体里面那为什么人就非要就是做一个好像这样看来也是好像看怎么讲或者可不可以说就是一个人独处的那种一个人独处是没有办法去完成所谓的自省的你必须要在人跟人的碰撞跟互动当中才能完成这一点工作也是这样子啊
我不知道因为我还没有就是我并没有一趟我的生活哲学但是你刚才说的有一点我能
relate 到的生活经验就是一个人在家待着就真的很容易陷入陷入情绪黑洞里面就是你会越来越想不通越来越想不通我在杭州很多时候的情绪书写就是靠我下楼转一圈就是你把你放到一个就是被人包围的环境里面之后其实你也不用
他们也不用干啥你可能就去一个嗨服馆就应该带人听别人讲话你在一个就是你在一个人的环境里面然后人和人之间都处在一个人的环境里面是对书记的情绪压力有很好的效果
当然了就是这个东西又会被一些北京凝视者称为就是因为就人间烟火器没有我觉得他就是因为人还是一种群居动物就人反对社交的一种感觉是说好像在社交场合就是要说很多场面话嘛然后也比较耗费能量因为你要时刻保持着一个就是怎么怎么样的状态但是你说人和人之间的交互
没有为你输送能量这也是在胡说八道就像我昨天跟沈亿斐才录完播客就像不要歌颂字幕组一样也不要就不要过度歌颂任何事情包括读处就这样真的会让人觉得很傻就至于刘明我能讲的一个事情就是
我来北京的时候就是在收拾家里的时候有个箱子里面都是我的纸质的一些东西有一些是我的证件不是证件有一些是文件就是比如说你过去的合同然后有一些可能就是比如说你那个时候出差的票据出于什么很奇怪原因你就一直没有扔掉还有可能是一些纸质的旅游纪念品
然后呢我那天在整理的时候我不知道出于什么冲动我就非常想抹掉自己过去的痕迹但我并没有非常强烈说我要就是重新开始我就觉得这些东西留着原来留着是那种你妈传下来的你觉得你什么小学课本也要留着然后就是你什么奖状都要留着就是你给你的人生有一个明晰的线索我现在看着就觉得就是我留下他干嘛就是就非常占地方就想都撕了
但是我在撕的过程中你每个都拿起来看一眼嘛然后我第一个拿出来可能是我第一份在搜狗工作的合同然后第二个可能是我哪一次出差的票据就是你从这地方去那地方就根本就没有想说我还去我还去我为什么就是去哪干嘛你想想去干嘛
然后还有一些就是旅行纪念品就是明信片然后我还翻出来一个就是一个纸袋子里面就好像还挺就包装的很好的一个文件我说这是什么东西拿出来一看是我才想起来我都不知道几年前我在波特兰的二手书店里面买的两个
买了两本那种就是二手的钢琴曲谱那个时候应该是因为本来有个朋友有婚礼然后我想把这个做婚礼礼物后来那个婚礼我也没去然后这东西就跟着我走我就完全忘掉了这件事但是你看到这个事情之后你就想起来说还有才有这么一场事情
然后我要说的重点是等我把这就是差不多一箱的这些纸质文件都处理完之后我就感觉好像因为这件事情不是按照一个线性的时间排列的我就感觉好像一些发生的很远的事情其实很近比如说像刚才说的波特兰的那个二手书店我想想想那时候是什么样好像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
有一些其实是很近期的事情比如我拿到了就是我一个已经作废的就是期权授予协议其实就是我在杭州发生的事情但是就感觉好像是几辈子之前的事情了所有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都不在以我自己的感受说放在那时候不再是以一个线性的年代不是一个线性的顺序组织起来的我
我所有发生的事情它就只是这样子存在我的体内里面它并没有就是我的身体就是我的大脑也好我的就是神经系统也好并没有对这个事情去做一个编年的这么一个处理跟索引在结合上就是我刚才说的就是我现在有时候早上起来我也不知道我是在杭州还是北京我就感觉你的
可能我们会有那种渴望就是给自己的人生梳理出来一个线索就是我的第二步是因为我第一步做了什么第三步是因为第二步做了什么然后是一个不断就是一个线性写不断往上走的这个过程但其实你去想很多事情就是就是 like life happens to you 然后可能很多对于你的生活造成了很大改变的事情它并不是一个你
你在做之前你并不知道它会对你受到什么影响我并不是说就是可以就是不做规划然后任由这些事情让你去爱咋活咋活我也没有这个意思因为我觉得承担责任有很大的一部分首先是钱的问题嘛就是物质累积这个事情你还是得就除非你跟季文一一样家有家产继承季文一这次点头她家的确有家产继承
就是当然这边一个继承家产业就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我们之后之后单开一集说吧之后单开一集就是那些回家继承家产的就年轻人到底是咋回事嗯但是可能在更高于这个层级以上的就知道对就是不是你选择了生活是 Life happens to you 嘛我有次跟朋友讲说
我一方面特别瞧不起别人就给自己理出来一个非常条理清晰的叙事但是另一方面我知道自己很多时候我在解释给自己的生活解释生活给自己的生活寻找解释的时候我是需要接触很多的文学跟影视作品里面的 trope 我在想说我现在正在处在一个什么样的自己我当时跟朋友说我说
一种也不说多大的遗憾吧但就是一种吊诡的地方是就是可能我们真的每个人就这个剧本已经写好了结局但是你不知道就是也没办法你知道你就只能靠你自己的就是一步一步走向它当然朋友当时没有说话因为这个话太那么难接了但我有时候是会有这种
感觉就是其实你走的就是你的生活好像就是在就摸黑一样你也不知道现在这个决定对不对啊现在和在一起的这个人会不会结果啊然后就每天想这些人意识到自己有这种 predestination 是会让他们开心一点吗还是不用就是 predestination 就是这个宗教因为这么浓烈我们俩一个就是都非宗教人士
我是会觉得它在很多程度上会让人就是失去生活的动力就是你无法成为像就是 Elon Musk 那样的人就是你无法就是突破但仅从我自己来讲我好像很少被这种状况所折磨就是
这个事情在我有限的观察里面可能还是对男性的压力更大一点可能你们的社会角色里面有很大一部分是说我一定要创造一些什么突破这个写好的因为为什么呢因为你们非常的自恋就是一切事情都是说我要怎么样我要怎么样就是让你们放在把你们放在一个人际群体之中然后就这个不是你们的
不是你们的本能吧但我因为我的生理性别所附于我的传统的社会角色里面并没有说我一定要并没有我一定要突破什么所以用我妈的话讲呢就是反正你就是开开心心过一生
就可以了当然这个话呢就是肯定你不乐意听对啊但是这种不乐意听从我来讲并不在于说他瞧不起我而是我没法开开心心但是后面那个是就总的含义是不叫另层的含义我是觉得就可以啊就是我不是来这个世界上一定要创造出一个什么影响千万人的东西我没有这个
就暂时这个阶段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如果说我有什么如果说我真的有什么就是要做的事情的话
那我也只能等剧情安排让那个事情就是慢慢就是 leave me up to it 我换一个诠释吧就是我觉得你说的这个慢慢的 leave me up to it 是不是也代表就是说不是 leave up to it 就是 leave me up to it 就是说是不是也代表说就是我们也需要更冷静的去看待我们跟
别人跟这个世界的这个关系就是不再去做那些没有任何依据的空想你空想啥 Elon Musk 就是当你意识到这些事情都是客观存在的比如说家庭是客观存在的或者说一个女生作为妈妈她受到压力是客观存在了过后其实剧本的确是
是有的是放在那边的嘛因为所有的人都会影响你的这种决定而像那种单纯的所谓是很站得很高的有点离地的那种说法其实就跟之前说的我们要做超人我们要做 Elon Musk 那样的人那他这句话转到比如说婆婆和媳妇的那个剧情里面就是说你要反抗你要
你不能你就不应该遵守这么封建的一套规则我想想看怎么讲就我相信还是有一些就是尼采概念里面的超人存在的他可以就是突破很多就是各种各样的桎梏其实我已经记不清就超人的具体定义是什么就只有一个非常模糊的概念就一定是会有伊朗马斯克这样的人存在的我现在能说的就是
也是我几年前就在新生相写的吉他就是不要让想象中的自己折磨自己吧因为就不值得然后还有那句那句吉他我慢慢感觉自己有一点明白但也不能说完全明白就是 How you live your dayis how you live your life 因为其实你你回头再去想说你这个
你的一生为什么要在 30 岁不到虽然没几天就要 30 了你的生活里面就是那些你比如说我在看文件的时候你想象那些事情就是一个很具体的一个一个然后之间也没有什么它只有 correlation 没有 causation 的这些事情组成的
所以如果在这些日常事物之中比如我在这个阶段觉得把人请来吃饭做饭吃饭是让我开心的事情那我就多做一点这样的事情但那天我就实在不想就没有没有灵感或者说我就不想再洗碗啊或者怎么怎么样就不要做我想起来之前有一个也是听得上见到一个男的他那时候就说
当时因为他一个三十几岁的三十五六岁的男的听他说这样的话觉得非常的就 cynical 或者非常 jaded 但他当然就说就是 as long as you have more good days than bad daysthen it's good 就是你的好日子比坏日子多就可以了至于说好的日子能有多好以及他是不是让你达到了什么顶峰就不重要不是不是重要不重要而是说不要让就是就是不要让想象中的自己
折磨你自己要不然的话可能你就长期会活在一个就比如说我看有些年轻人在考虑说我这样做是不是很不像一个女性主义者我觉得像你不要笑你有时候也会想这样的事就是我这样做是不是有违背我的性别就是自由派章程然后有时候我这样做是不是就是有违背我的所及我就听到这种问题就有一种就是
我们过的日子可能还是 checklist 的那种日子就是要把每个框框被打勾的还是因为就是没有什么家庭羁绊吧然后当你就是是一种非常个人主义的纲领指导自己生活的时候你就不可避免去想说我这个人要实现什么就当然也没啥我也相信有人我也相信有的人他就可以这样子
过,但只是说这个不是唯一的生活方式好吧,我们就到这里吧我要去上厕所,我得过人开始了他的最大的旅行历史人正在开发自己的旅程到月亮哇,小蜜蜂
我就是希望它会下降我只是希望谁都在听我知道我没有把这件事拿起来我不是在这条星球我看到你们的女人都不明白你不可以花钱和时间在名字上的名字上纸上画的纸你应该画一条真实的纸我是城市的传说人我叫 Will Smith 老子把我弄得很烂
i bet i can't it's destined
i need a checkcheck check
我
i can't tell what's real no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