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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ver of episode JustPod 杨一:四岁立志做传媒,后来做了电视又做播客|常河问道

JustPod 杨一:四岁立志做传媒,后来做了电视又做播客|常河问道

2021/8/10
logo of podcast 常河问道 Changhe Talk

常河问道 Changhe Talk

AI Deep Dive AI Chapters Transcript
People
常河
杨一
活跃在播客和媒体分析领域,专注于美国政治和媒体趋势的评论和分析。
Topics
杨一讲述了自己从四岁立志做传媒,到大学学习播音主持,再到进入电视台工作,最终转型成为播客主播和创业者的完整经历。他分享了外公对自己的影响,以及在华东师范大学的学习经历如何拓宽了自己的视野。他还谈到了自己克服拖延症的努力,以及在创业过程中与合伙人之间的合作模式。杨一认为,媒体行业一直在变化,需要不断学习和适应新的媒介形式,并对播客行业的发展充满信心。 常河作为资深媒体人,与杨一就媒体行业转型、播客发展、个人成长等话题进行了深入探讨。他表达了对杨一及其播客作品的欣赏,并就拖延症、工作与生活平衡等问题与杨一进行了交流。常河也分享了自己在媒体行业多年的经验和感悟,并对播客行业未来的发展表达了期待。

Deep Dive

Chapters
杨一从四岁起就立志从事媒体行业,这与他外公的影响密不可分。外公退休后从事与电视相关的培训工作,杨一耳濡目染,从小就熟悉媒体行业的不同工种,并对媒体行业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与同龄人的对比中,杨一展现出对媒体行业的独特认知和持续的兴趣。
  • 杨一四岁立志做传媒
  • 外公从事电视相关培训工作
  • 对媒体行业不同工种的熟悉
  • 持续的媒体兴趣

Shownotes Transcript

我觉得真的是当记者真的太容易有拖延症而且还自洽特别能说服自己你说起拖延症我曾经努力的想解决过就比如说给做一个 to do list 然后每天去滑掉滑掉滑掉然后甚至就养再养成逼自己养成一些习惯我有朋友也教过我这个方法但我觉得那个满足感满足感太弱了

真的拖延感的满足感更强是吧就是那个 tutu 立的滑掉他那个时候会跟我讲说你滑掉你打个勾你就觉得特别舒服对吧但是我后来发现那个那个一点点太小了我觉得还是摊着比较好拖着比较舒服对非常开心啊今天能跑到这个 justpod 跟杨一

我们一起聊一聊关于播客关于这个个人的成长还有这个

一些生活方式的一些话题能有这个机会参加你的节目因为之前我们其实也是我们其实认识很长时间了但是我是非常尊敬你因为这个是在媒体当中是前辈另外就是我因为看你的 Facebook 然后我经常看你拍那些你关注我 Facebook 了对我看你的那些无人机的视频什么的真的吗那难道是另外一个杨一吗我当时关注了杨一但是你以为是你的前同事是吧对对对我前同事

真的太意外了没想到你们两个名字真的是一模一样而且都是上海人而且他还上过我的节目我们俩一起录为此节目我一直希望来看一下因为 Joseph Paul 你的声音其实在我耳朵里其实非常熟悉的很多节目我都有听的互作互诱然后去现场是陈彦良的去现场因为作为记者这个行业来讲你们做的很多内容其实

还是挺让我一个就是之前做媒体的人挺非常景仰的怎么样就是因为我一直没有聊过你是什么样一个成长经历然后这个可以跟我们分享一下吗可以可以没问题就是你刚刚说的对就是现场这个节目其实跟我自己的个人兴趣跟这些经历其实关系非常大

虽然这个节目其实当时在这个 JazzPod 里出现的时候其实是陈远郎当时我们在当时策划了好几个新节目就那时候因为互斗互动做了大概一年多然后 JazzPod 这个公司也成立了然后我那个时候也从这个 SMG 离职出来然后也再加入到这个团队里来所以那个时候我们就策划了好几个节目比如说卑躬摄影然后去现场这个都是当时一批策划的节目

那那个时候这个策划的点子其实是一开始是陈彦良提的因为他当时是觉得说我们都是做媒体出身然后我就觉得说这个记者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一个职业就是他本身是一个职业但是呢他又负责报道各种各样的行业所以相当于他像一个十字路口一样可以交汇很多不同有趣的信息所以就是说在这个情况下就觉得说那

这个宝库可以挖掘一下而且因为我们本身都是这个圈里的人所以人脉关系各方面可能也认识人比较多所以可能嘉宾上也觉得好像也不是那么难邀请然后就说那就我来做那找我来做的原因就是因为我可能对媒体这个事情本身就有非常浓厚的兴趣我小的时候其实是属于那种很小就立志要做媒体的人

你在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志向我大概三四岁就是一懂事开始就是想做这个好这个其实跟我们家庭的背景有很大的关系我外公是那个时候大概四五岁的时候他退休

然后呢他那个时候就是之前就是在拍电影跟做电视然后他晚年其实后来就是一直在做跟电视相关的事情拍电视剧包括去导一些电视文艺晚会就是在那个我们老家省的电视台里做所以从小其实相比较其他同龄的孩子来说就是对这个行业完全不陌生

对就是属于那种可能别人看别家小孩子看电视看动画片看个电视剧在那乐呵乐呵然后我就是属于那种可能外公或者家里人会一块来聊这个节目本身所以就这个氛围对我来讲就很熟悉所以我也很早就知道说这里面有好多不同的工种比如说编导

主持人然后记者然后撰稿就是有知道各种各样的工种后来就觉得说好像我其实是不是长大可以做这个事所以那个其实是很小就有这样的一个励志对所以其实那等于说我后来这么多年其实对这个行业都一直其实挺关心的因为就是因为我觉得我长大以后想做这个行包括我读书选专业那个时候

上海我们知道那时候的居住条件其实并不好嘛你们家庭的那个条件也是跟外公都住在一起吗其实不是其实我当时的情况是比较特殊因为我其实大部分时间是待在安徽的然后呢父母那时候是我们家的背景其实比较相对复杂一点就是说我爸妈妈那个两边的家庭其实到后来就是都只有我们家那一支在安徽

对然后奶奶家这边是很早就陆陆续续都搬到上海来了所以我其实那个时候跟上海最大的关系是就我原来在 SMG 的同事就说你怎么感觉这个对上海这么熟因为他看你的身份证跟资料他觉得我是个安徽人但是他会觉得说为什么你对上海的这些媒体的事情这么熟因为我小时候大概一年可能寒暑假基本上都是在上海待着的就我跟一个同龄的上海小孩接受到了这些娱乐文化没有太大的差别对所以一点都不陌生我在这个时候也有一个

也没有特别有小伙伴就是对这个媒体特别感兴趣我也是到了后来我在高考填志愿的时候才知道有记者这个行业我才想着要去报这个行业其实我并没有

很小就立出这个志向其实我说回到那个外公的身上外公其实他退休之后就一直在做一个算是业余爱好吧就是他是在给艺术类考试做那种相当于就是小班培训然后因为他本身就是做导演出身所以说他表演跟导演类的其实都可以

中央台的那个主持人周涛是他很早的一个学生因为两家本来关系就很亲然后那个时候也是就是他可能想考当时广院嘛然后就让我外公带他所以其实也是从周涛开始外公觉得说好像这个事其实是可以退休之后当个事去做所以这个其实对我来讲是他是一个非常潜移默化的就是一个印象就是说比如每到周末我自己在外公外婆家的时候然后就会有上午下午会有两拨学生来

然后我就会拿一个小板凳在旁边坐着听他们上课好可爱我在想那个时候那个小板凳的样子就是我就会听他们上课然后他们可能教的东西就是一些可能艺术类考试包括可能以后你可能大一大二都可能涉及到的一些基础的东西比如说可能播音它可能就是一些比如说绕口令等等然后导演可能就需要你去现场去根据一些元素去做一个编一个小的故事对

对然后如果是表演类的话那可能就是要做一个即兴的一个表演可能要跟一个同学搭着来所以我会一直看这些东西你会自己训练自己吗我其实说实话就我没有太大印象但是我妈一直跟我讲一个故事她就说那个小时候就是有一个什么反正绕口令之类的一个段子就是她那个学生都背了好长时间回课回不掉然后我都已经会了就属于这种

我后来是过了大概到中学的时候才意识到就是说我周围其实很多同学对于整个这一类的大类的专业包括广播电视编导导演然后戏剧表演戏剧文学这些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怎么考也不知道要考哪个学校也不知道这个东西出来要干嘛但我等于从小就知道这东西是干嘛的

所以就相当于说我如果是对于媒体这个行业有非常持续的兴趣的话其实我是很早就知道方向是什么路径我可以知道那个路径是什么你比别人在这上面烧走很多弯路对所以那时候你外公比如说教这些东西你在学的时候就你有什么那个时候特别积累到一些什么对你的那种

有印象深刻的教育还是挺多的其实我觉得外公教的那些东西有些是属于那种就是 service skill 的东西那个东西其实到有的东西其实你时间长了会忘记但是我反而会觉得那么多年其实不管是看的还是我自己想做这个东西就是

他传达给我一些比较基本的一些就是一些价值吧就是比如说第一点就是一个人在这个就是舞台上你得要开放就放得开就是说你不能是一个特别拘谨的状态然后你会特别很早就意识到就台上台下其实是其实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情况对就是你不能太过于即使你是我们说源于生活就表演生活但是你还是在演

所以其实这个状态是属于我觉得对我个人来讲是影响比较大因为他不光是在指导我后面就是工作上的事情了我觉得他是对于我整个人的心态的一个很大的变化就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是我现在看这个小朋友我是特别去怕那种就是说特别拘谨

然后比如说我有一个机会放在眼前但是你会特别的含蓄的那种我其实会有点不太能够接受因为我就会这么要求自己就是说如果你有一个机会是这样的话你既然灯开就不要那么扭扭捏捏的你就应该放得开然后这个我觉得这种意识是属于可能

我会觉得是那么多年看下来比较深的一个印象然后你会发现这东西其实它是可以推广开的它不是说只是在这个专业里的一个要求你以后比如说你的求职对吧然后你的求学有好多地方其实都会受到这个思想的影响就是你一旦有了一个机会你就会觉得说那我就不应该特别的收着我应该尽量的去把这个东西做好

这个可能跟我们的教育是不是有很大的关系因为我真的是就是说中小学的时候大家很多人会觉得就是小学可能还好大家还会积极举手到中学这个心态完全变了会觉得被老师拎上来是一个特别羞耻的事情没错这是一个很普遍的心态但我那套其实就完全反这个的就是你在下面怎么内向都可以但是你一旦到台上来就应该展现出来

对我觉得其实跟其实我是觉得可能跟很多就是其他的同龄的小孩在这块还是挺不太一样的一种一种心态吧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中国的这种文化在里面就是很多人都是很内敛的就害怕特别害怕说错话对是是吧是但是这个事情我觉得嗯

我会觉得这个事情是这样就是说包括家庭跟这个后面我自己比如说在中学也会参加演讲比赛什么的就是他的一种东西这个东西是说你其实做长了之后你会慢慢的知道

就是其实有些什么话就是那个分寸感它并不是说你在自我审查而是其实很多东西是练出来的就是其实是你越说越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应该是这个意思而不是说你怕说这个我也不敢讲那个不敢讲而是说你越说越知道你自己想说什么

然后你到最后其实你在纠正你在这个当中你去平衡的事情是我个人的想法跟公开的表达和你讲的那种怕说错话的这种其实是一个后果之间去形成一个平衡我反而会觉得其实我们国内有很多人是可能他人生到了一定阶段比如说他可能工作很多年当了领导之后才慢慢的摸着石头过河去走

这个过程但我觉得我可能还比较早的开始意识到这件事情我其实是你说的后者慢慢摸着石头过河真的但是除了就是害怕说错话还有另外一件事情其实是我们在年少的时候特别害怕的一件事情就是害怕提问就是总觉得好像我问的一个问题是特别蠢的问题你有没有这种感受有而且我其实到现在为止这个心态还在

还在挣扎但我觉得已经比原来松很多了这个其实跟那个我前面讲的那个表现的感觉不太一样因为那个其实就是那个说错话的那个那个小小精灵在一直控制着你的这个意识就是说你会担心你在一个提问不管他是有人看或者没有人看你总会觉得说万一问出了一个很蠢的问题其实很丢人的或者说他特别能够显示出你的弱点

其实是这样一种状态但是我觉得其实做媒体会有一个好处是说你的这个职业身份给了你一个外衣就是他让你哪怕问一些丑问题其实大家也不会觉得什么就是说你被你问的那个人他是在拿一个职业身份在看待你而不是在拿你这个人在看待你所以你就算问出一些其实挺优质的问题但他会觉得说那你只是为了工作的问题

所以这个因为做了这么多年的在电视台或者是做博客就是说它反而变成了一个习惯就是你到时间长了之后你会发现我这个真的我跟那个职业上的我还不太区分了我在生活当中也可以比较放松的去问一些其实挺蠢的问题但是这个没有什么不好主要是因为任何一个问题你只要想问出来一定意味着你有这块是不了解的我觉得人去补足一块自己不了解的东西没有什么错

但是还是很有人讨厌说是你问的问题也不经过大脑思考一下然后直接问出来了好像显得对别人不尊重我不知道这个我的我的但是因为你看我如果是做媒体的话其实你总会问之前都要做功课你不可能真的是当十万个为什么去问的

我觉得是在一些我自己的经验是其实是你在做了大量的功课发现还有很多不了解的事情但是一定会有而且这个事情可能对于那个行家来说它还是个入门级的问题但已经比我什么都就是带着个空脑袋去问要好很多了我觉得那个我就可以认受因为我不是完全不尊重的情况下去直接把我的一些困惑丢给你而是说

我的能力到这了然后对我还有一些但是你是比我在这方面能力更强的人我需要从你这里得到一些东西是这种感觉对在播客领域我还没有没有真的

后来上大学是读的是什么专业我其实后来上大学读的就是传播学院里面读博音主持真的我的专业就是博音主持那你真的是如鱼得水但是实际上是这样我的学校是华东师范大学它不是一个传统上的那种艺术院校所以其实华视大在教这些东西的时候其实它是一个特别通识类的教法华视大的传播学院特别有意思它是从原来的中文系分出来的

所以我们原来大量的课程其实在教文学在教哲学然后包括新闻跟传播学所以其实我反而觉得大学四年虽然我上的是博音主义这个专业但是我说实话我的那个就是我的声音可能很多听众听起来没有传言来好听就我不认为我在这个方面的专业是一个特别好的人但是我反而得到了很多其他的东西

对就是说因为他提供的是一个比较综合性的教育的方式然后他也特别鼓励你去打破这个所谓的专业的壁垒所以我反而那个时候有很多机会可以去跟那些比如说做广播电视新闻的老师然后有很多复旦新闻系毕业的老师包括从电视台出来或者是新闻网报工作过的人去聊很多其实跟主持这个事没什么关系的它完全是跟新闻跟媒体跟那些业务相关的事情

然后去听他们的课我觉得从那个当中得到很多嗯是的这个初类旁通可以学习到很多新的东西嗯

华师大应该在上海在全国也是非常好的一个学校那个时候考试也因为我最近家里面有人在考所以他就在几个学校之间选择但最后选来选去被另外一个学校录取走就没有去华师大我当年我说实话我还是挺感谢那四年大学的因为我觉得我是数学运气比较好就我当时在华师大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那个学院传播学院还没有从中山北路这个校区搬走还没有搬到遥远的民航去

所以基本上是在这个市中心生活了四年那然后你的整个的这个不管是你平常的生活的圈子包括后面实习其实是非常方便的然后对我来讲也是算是能够更比小时候更深一层的去融入上海因为小时候是还是在家里的那个环境下

对但是这个是完全是我自己在独立生活了嘛那然后你又住在市区里所以等于我可以更多的去了解说啊那这个城市生活是什么样子的然后我怎么样在这个呃城市当中找到一个属于我自己的位置或者是怎么样就是那个我其实觉得是一个比较难得的还有就是我刚才提到就是说因为他是个综合性大学所以他对于他反而对于很多专业上是没有那种特别专业化的

角度但反而它就对我来讲是一个好事因为我从小其实那套东西倒不是说我对于主持这个事情本身感兴趣我其实对比较广义的媒体感兴趣它其实给我一个空间让我能够接触到

比较广泛的比如说新闻广播电视编导甚至编辑出版各种各样的事情广告我还记得那时候我们有一个选秀课是一个香港的一个女生是在广告公司做了很久的一个很资深的一个广告人来跟我们上这个广告课然后你就可以得到很多其实是那绝对不是一个专业里能得到的事情就这个我就觉得是这种综合性大学的好处

但华师大有名的之处还是在于他在 80 年代初是在中国文坛的中文系嘛出了很多很多有名的人还有很多事件对我后来有读过一本书一本小说叫利瓦河对对对这也是华师大的那个所谓母亲地标地标的一条河对我家在华师大附近哦啊就可以其实都可以从窗户都能看过去啊就在那边对啊

那个校园是一个我觉得很难得的一个很漂亮的校园对 但很少有机会进去反而很少因为好像我同事里面华社大也有但不多因为确实是我觉得媒体圈里面上海的媒体圈里面其实还是复旦新闻毕业的更多一点我觉得华社大没有那么多华社大的这样的一个校园的这种文化氛围有给你带来什么特别大的影响吗

有啊因为你像首先是我就说那个我们原来当时那个四年的那个校区中山北路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利发河那个校区里面大量的古建就是比较古比较古老的建筑比如他那个校园本来是那个大虾大学我记得没记错的话大虾大学的校园

然后我们那个大门一进去旁边那个文室楼那就是一个二三十年代的建筑然后据说是鲁迅当年曾经在那个阳台上跟底下的学生讲过话之类的然后旁边的那个大礼堂也是个老的老的楼就是你那个等于就是你一进门就能感受到这个这个这个校园有一些不太一样的东西然后还有就是说其实像你刚才说的就是八十年代比如说他的中文系他的哲学系的一些这种呃

人跟传统其实你还是会多多少少渗透在生活的不同方面我举个最简单的例子课我就不说了我就说那些课外的分享

然后包括当时我们那种十年前还是比较宽松的一个校园讨论的一个氛围那那个其实就会让你比如说像那时候我在学生会组织活动我就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比如说我想请一个香港一个很知名的记者来我就自己联系然后去搭上这个关系我可能跟学院里做一个简单的报备就可以请因为对他们来讲这些老师其实对这些人并不陌生

对然后包括我们那时候想在校园里比如说请一些像马家辉或者是一些这个梁文道之类的人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有关系自己学生你自己有本事能够让人家愿意接受你的邀请学校这边其实都可以接受就我觉得他那个开放的氛围其实绝对是传承了我觉得 80 年代那一套下来因为当年的那些学生可能就是我那个时候的老师或者是领导这是华师大的故事是非常的有趣

后来毕业以后是怎么样开始工作的呢其实我一直觉得我是个运气挺好的人我整个找工作这些事情都特别顺我相当于是在我大学当中其实当时有意识的去做了一些实习然后因为我不是前面提到我本人对媒体这个行业比较感兴趣嘛那

那我就想说我可能需要去分分类去看我到底适合这么大的一个行业当中哪个位置所以我大概从大二开始就开始做一些暑期跟寒假的实习然后我当时是实习了上海各种各样类型的媒体

也包括你的这个前私这个冬早我去大都会所以我跟那个杨一认识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他那时候也刚来然后我们俩还一起搭档出去跑过新闻 08 年吧我是 10 年就我是世博期间在对对差不多也是然后那冬早是当时是一家其中一家然后我还去过比如说我去过电台做早新闻

然后去过这种南方人物周刊去因为他是住上海的然后就写这些人物特稿的东西然后央视二台在上海的记者站包括上海 SMG 的电视新闻中心当时其实好多地方我都实习过你实习过这么多地方对然后我当时其实是有目的性的我带着一个意识去就是我想看就是到底哪一种呃

类型的媒体方向是我更合适的是报纸是杂志是电视还是广播是一个本地媒体还是一个中央或者外地媒体在上海的部门然后我到底是做文化类的社会类的还是这种时政类的财经类我到底做哪个对我来讲最合适

我其实是有意识的在去试因为我觉得我一定要到一个就是一线的岗位上去跟去去跟一下这个过程然后去跟那些代教老师聊一聊我才能真的知道我大概适合什么没错所以所以你最后就转了一圈就电视因为我印象很深啊就是包括很多在校的学生啊

他们会牺牲自己实习的这个时间和精力就去干什么呢往往就很多去补考研的课程还有就是去可能去考更多的证然后我们当时同学更多的还有很多去做一些相当社会实践赚钱也有当我那个时候就会对我那个时候其实有一个想法就是说这个很个人啊就是说我不确定是不是说别人听到了这些合适但我当时大学四年的确有一个想法是我觉得我这四年只做就是只能在这做的事

就是我只做只能在校园期间发生的事情比如说我那时候其实就是两块一个就是实习然后另外一块就是我做学生会的事情因为我觉得就是这个经验是属于你可能离开学校之后

不太会有了没错没错没错对但是其实我还是觉得实习这段经历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我建立对新闻行业来建立信心或者进入这个领域就是实习带给我的机会一次实习我就觉得天哪给我打开了一扇窗因为原来学的是新闻但是你并不知道新闻行业怎么运转对那么我通过那次实习然后暑假也是住在学生宿舍里面大家文字我们那地方文字特别多

然后我印象很深就是我每天从宿舍里去到上班就是工作一天以后回来那个人完全超负荷的大脑就超负荷运转的然后一天人都要崩溃的一样的感觉但是即使是这种情况还是建立了我对这个新闻行业的一个信心所以我进入这个行业以后我觉得那个实习经历对我影响很大很大

我其实也是觉得就是说实习其实是帮你所有过去的一些空洞的想法理想各方面去让它落地就是你可以真实的见识到就是我刚才说的不同类型的人到底在怎么工作以及最重要的其实是基层的

就是彩編人員在怎麼工作他跟因為媒體行業這個寧可寧很熟就媒體行業其實他也一直在建構一套自己的一套相當於一個榮譽的一套敘事的架構就是我們有一些理想的這種泛式的模範的一些前輩或者怎麼怎麼樣他會讓你產生很多理想但其實我覺得去跟一線的人接觸其實是幫助我能夠了解到就是大家到底在怎麼工作這個其實是那些

很有精神价值的故事没有办法赋予你的或者说一个非常成功的你已经可以写到教材里的人他所经历的那些经验是好多其实是扎实的努力跟运气结合在一起的结果但是我实习看到的那些是我觉得非常直接跟平实的

就是每天就像你刚才说的就是每天超负荷的劳动然后怎么怎么样去一个一线然后在那等着去等一个备访者或者是说去看一个现场甚至可能这个稿子最后也不一定能登出来但他仍然会花好几个小时去一个现场看一下这个事情我觉得那种那种状态其实让我对于这个行业有更深层次的理解更让我知道说我以后要做什么

但你经历过这一圈过来以后你自己怎么去选择最后要去电视台是觉得自己更擅长还是有其他什么因素考虑我觉得其实相比较几个媒介来说其实电视原来就是我自己更想做的对

然后那那个时候也是但是就是还是那个问题就是你不去实习你不知道它里面你你你呃就是不只说你适不适合了因为电视其实那个时候也被包那个时候流量入口嘛对吧也是被包裹了赋予了很多其实我觉得超出它这个之外的一些光光环在那个地方然后让你觉得遥不可及

所以那个时候我觉得有一个机会是说一个是一方面是实习另外一方面我觉得进去之后你就相当于也帮你去昧你就能看得到说他这里的这些一线员工到底在干嘛他们的这个生产流程到底是什么样的跟你原来在书中读到的那些是不是一样那我后来其实也就是这一轮做下来之后我会发现人是有强项跟弱项的比如说我那个时候觉得我的很大的弱项就是我的写作功底没有那么好

就是我如果光靠单纯是通过文字方向去表达的话我觉得我很难展现出我自己的能力但是电视相对来讲它比较符合而且我在其中甚至因为工作时间久了之后我其实更多的可以找到一个我自己我认为我更擅长的事情就比如说我可以做一些策划

包括一些新节目啊什么的这些东西包括像那个时候在新闻呃新闻部里面会做一些这种呃大事情的就是一些大的这种特别的一些东西就特别报道的一些东西那个东西是我认为我可以把我过去很多年的积累用上了因为我可以看很多比如说国外的怎么做啊我可以把这些东西带进来但是呃你让我单纯的只是仅靠这个手笔笔头功夫我觉得我可能做不到更好所以那个时候我就会觉得说啊那电视看上去可以给我提供这个空间

我最后也就选择电视了就还是平衡了一下我觉得你们可能创业在可能大家看来可能是也是属于比较顺的这种就是怎么会选择这个

音频或者播客这个对这个可能你说过很多次啊但我觉得还是想因为我知道你你说过之前其实你在电视台做过一段时间以后你也有过想重新换一个工作的想法对

对吗那那个时候是什么样一个状态是这样其实我为什么不会特别觉得就是说虽然您认为我这个故事可能讲了好多遍但是因为没有人问你前面那部分问题所以它反而是一个更完整的故事就是说实际上我当时之所以开始接触到音频包括播客的东西我为什么会对它感兴趣其实就是因为在刚刚进电视台的那两年我开始接触到一些比如说 BBC 或者是美国的 NPR 的一些音频的报道

然后我会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就是我以前只以为电视能做这件事你看这跟我们前面聊的就是我做过广播电视报纸杂志但我最后选择了电视

我当时觉得有很多事是只有电视可以做比如说偏纪录片类型的东西这种感觉但我居然发现 BBC 有纪录片的广播的节目然后像我在第一财经做这个一开始进去也是做中国宏观经济其实很枯燥的一个条件就是你每天面对大量的经济数据然后跟一些专家的评论分析但我会发现 NPC

NPR 的住上海的記者他辦公室其實就在 SMG 旁邊的一個寫字樓裡就我們離得很近但是你會發現他做出來的報導他關注的是中國普通人的故事以及同樣我們在做一個比如說中國進行轉型可能從原來的出口導向轉向內需消費為導向我就是拿一堆數據跟評論在懟這個觀點但他是拿一個具體的人的故事在講這種變化他說一個寶剛的工人

然后从原来的这种全职的一个钢铁工人变成是他可能 135 在工厂里做工 246 送外卖你这种是一个非常细微观的一个事情但是他其实特别好的说明了这种转型期的变化然后我就会发现好多事我从来没想过然后我也从来不认为说别的媒介可以做或者说广播可以做到这件事但居然他可以做到这个其实让我有很大的新意

然后也是跟我前面说的那个有关系因为我整个成长路径当中其实我接触媒体很早所以我就会发现我居然还有一块这种创作的一个空间是我不知道的

这个会给我非常大的吸引力所以我差不多就是大概一二一三年开始去留意去听一些欧美的音频节目然后当然那个时候因为也是因为播客这个渠道在发展所以我也变成他也变成是我更容易接触到这些节目的一个方法吧所以就开始听然后一直到可能一五年我那时候还在电视台的时候然后我就开始业余时间去做一个自己的播客叫洋溢电台

然后当时我想做的就是我不想做一个单纯的可能聊天的节目然后我就想说我能不能在中文里面去做一些那种我听到的那种欧美的那种比较专题向的有点类似于像一个声音科稿那样的东西

就去试对但我的基础是因为我的电视台做了好几年所以那些基本的剪辑什么的这些我都可以上手那我就在想说我怎么样就声音去讲故事什么的然后你就会发现那一段其实跟现在是有很大的关系的第一件事情是如果没有那一段我的合伙人陈元良不知道我会做这个

所以就是我们后来其实也不会想到说做互抖忽悠其实做互抖忽悠这个节目一开始的缘起就是因为当时他已经从媒体出来了我当时还在电视台然后他就说我们能不能用一种什么方法去因为他原来跑文化嘛就是我们还能够跟这些文化圈这些能够聊一聊然后他就说你不是在做音频吗他说音频会不会是个很好的形式然后我就说如果你做谈话当然是个很好的方法而且我就说我又做过嘛

那就可以直接上手来做所以才有了护走会有这个节目所以才有后面的事情这是一方面然后另外一方面其实我现在做比如说带团队什么的我就会发现说其实当年我在那种兼职的状态下其实做了很多其实没有成功的事情今天都变成了经验

对比如说我有我可以举一个例子比如说当年那个我前两天还在跟我们那个制作人分享这个事就是我当年特别喜欢看一个 NHK 的节目叫计时 72 小时对这个节目做得非常好是所以那个时候我想说那我要不要用音频也来做一下然后

然后我当时真的去联系了我就联系了那个时候还没有关门的季风书院我就在季风书店里面待了两天然后就去跟那种买书的人去聊然后就说为什么在这样一个电子书唱风行大家都去看公众号的时代然后你还要在这边买一个实体书什么的但后来那期节目其实我没有做成然后我现在回过头来我就可以去反思这个事情就是他给我一个很大的经验就是说音频跟视频有一些相通之处但是并不是全然相通的

我那个时候其实我的全职工作是电视台然后我看的是一个电视的即时类的节目所以音频对我来讲那个时候我对它并没有那么熟悉所以我其实带着一个做视频的想法在做一个音频节目这件事就做不通做不通做不通为什么

因为我用即时 72 小时的那我就说一些细的比如我用即时 72 小时的方法你会发现他的那个片子当中其实不太会对一个个体的故事挖掘的特别深他其实是个比较浮光掠影的他希望通过很多的散点去展示一个面的事情那个东西在电视上呈现非常方便因为视频的语言就是你刚才说信息带宽很宽你有大量的信息元素可以去帮助这个观众去辅助他了解这个人

你了解这个人的方式可以是直接看他的穿着打扮年龄对吧然后你可能从他嘴里听到的只是他对于一些事情的看法跟想法这个事情就完成了然后他可以记录可能十几个这样的想法去形成一个你对于某一些比如说日本当代一些重要议题的一些关照比如老龄化或者怎样怎样怎样你会想到那个方向

但对音频来讲它就是带宽很窄的一个东西它没有那么多辅助信息所以很多时候我就会后来听到听片听多了之后发现其实美国有人做过这个事就是在一个餐厅里待 24 小时但你会发现他做音频跟 NHK 完全不一样他会强调去挖一个人具体的故事他会花更长的时间去展示一个更完整的事情然后去展示一个更详细的这个人的状态

然后而不是仅仅是这个引用了两句他的一些观点就结束了那听出来的感受就完全不同所以并不是说这个事不能做对而是这个表现方式没错就是我那时候的思维其实还是个电视思维还是挺好的电视思维在做音频他就最后其实是不太能做出来你想要的东西的但有音频的方法那就是基于我得去多听才能知道

也是一个不错的尝试但是好就好的那个事情是发生在我业余爱好的阶段就已经通过这个事情后来我知道你也对短视频感兴趣过你也有想过去做短视频最后是怎么样一个平衡的选择过程

其实当时我当时去做短视频的时候是因为那个时候短视频开始变成一个就是说它有点像是我当时的理解是它有点类似于像一个电视台的平移其实跟您刚才提到的就是那种所谓传统媒体的那种下滑跟新渠道的这个是有点相关性的就是我会认为我原来的电视台的很多技能是可以直接在一个互联网的平台上直接用而与此同时传统的机构转型又特别慢

对没错所以我当时就觉得那也许那个可以提供一些机会就我可以带一些现成的经验

去到一个完全基于线上的平台里去用哦所以有这个因素所以你才想当时也想选择短视频对对但是还是其实是想在试听这条路上对对对往下走对但在这个时候就是正好是这是哪一年 15 年 16 年我自己做其实我当时去短视频平台面试的时候我那时候自己的播客已经在做了已经在做了已经在做了互左互右不是那个洋溢电台最早洋溢电台对那个时候在做了对

对但是你真正开始选择走这条路应该是从呼的呼哟呼的呼哟就是 18 年 18 年年初的时候对你刚才说啊就是说把传统的技能直接平移到互联网上嗯

我觉得其实跟你做音频那个节目是一样的问题其实这条路也是方法可能有一点走不通我自己的感受就是这样的我其实是这个当这个其实有一个是我自己做那个宣传节目有一次采访一个嘉宾得到的一个体验就是说那个嘉宾本身现在也在做一个就是相当于一种媒体就是他原来是做了很多年的传统媒体然后现在他就做那个传统媒体新媒体

那他因为跟我有很多兴趣兴趣点是比较接近的比如说我们都很喜欢看这种 BBC 的不管是纪录片还是新闻直播那我其实当时就有跟他交流一个事儿就是说因为原来我们从做电视台的角度来看比如说像 BBC 这样的机构他做一些新闻大事件的直播其实我认为你做到的是登峰造极的地步了就是你很难做的比他更好他特别完善然后他能把一个突发的事情做的都像就按部就班然后做的都都能做到特别顶级

但是其实我后来我那个朋友其实后来有跟我讲过一件事情他也是个也是个很资深的前辈他就说我现在如果做新媒体我就不会这么看这个事因为他在传统电视那个渠道上

把所有的艺术拉到最高但是我们现在是在用一套新的东西就是完全新的渠道面对新的受众然后是一种新的屏幕甚至互动的方法都发生了变化因为原来电视机是没有互动的你可以认为没错它就是单向输出现在我们是有互动的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之下其实它那个东西做得好是客观上是好很肯定但它是不是能够平移过来呢它平移过来的效果是不是还像你原来在电视台看到的那种

让你震撼的程度其实未必所以他会觉得你到这其实是要借鉴一些他原来好的东西他好的东西是什么比如说他对于大量的一些新闻其实是有更好的前期筹备跟预演他不是说发生一个事完全大脑一边空白的去做而是我前面有很多的一些预演性的东西比如说一些名人的故去这些东西我会提前做好准备

然后一些我认为它一定会发生的重大事件我也会提前做好准备那套东西是我们在做热媒体的时候他认为是可以借鉴过来的但是是不是那套天衣无缝的零 bug 的表达方式也要学呢他认为未必因为那个东西就是基于我说你听它才成立但现在大家是有弹幕有互动有评论那么大家是在平等的情况之下那套东西其实有点居高临下它其实语态上各方面都不太对了嗯

对你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就是这是你从他那里学到的就是录曲演唱的时候意识到这是所以我会我说这个的意思意思是就是说接着您刚才那个问题就是我其实也在重新去审视我原来的比如说这么长时间做电视的一些想法还是不太一样最近我有看你一些你们的之前的文章那你们

提出一个观点叫做单向传播就是这个单向传播还是传统媒体的那样一个中心化的一个传播媒介那么电台其实你们当时在选择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一个理由你现在怎么看是这样我觉得播客到现在为止其实它是一个它的整个的就是说应该这么说它的发展阶段其实跟视频非常不一样

就中国的视频这个行业的发展其实虽然大家现在有很多的这种觉得什么新媒体旧媒体什么的但是您做视觉做了这么长时间你是知道的就是说我们拍我们比如说摄影这件事它可能是个几百年传承下来的一套经验跟审美这个东西并不会因为说它印在杂志上跟印在公众号里就有什么区别

那个审美那些东西都还在我觉得视频工业在中国是属于类似于这样的状态就是它基本上从 90 年代开始在传统电视台里这套东西其实一直存在的所以你会发现为什么刚才提到李伦这样的人物原来一个央视的人现在跑到腾讯其实反而让他没有那么多束缚可以更自如的去发挥他的一些经验跟想法但是这条脉络其实没有断过但音频不太一样中国传统的广播实际上它更多的是基于直播流的一套东西

它不像电视或者卫视平台,很早的时候就是直播跟录播是并行的,然后录播这里有一套非常完善的节目分发商业化的一套逻辑,那么这套逻辑实际上就现在直接平移到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些综艺真人秀都是这么来的,但是音频其实原来除了可能除了广播剧,除了长篇联播,除了传统曲艺这些相声之外,其实大量的节目都是直播流的。

那相当于说它其实到了现在这样一个比如说基于点播基于没有直播流的时代收听它有很多经验其实没法直接平移过来所以我会觉得发展阶段不同我们想的事情就会不太一样这个发展阶段意味着就是说即使现在在音频的频道比如说 APP 里它也有一些互动的东西但我们还是觉得它比较早期你看视频是很丰富的

我在 B 站里是可以直接看到弹幕的那是一套观影体验没错我在优爱腾看那些长视频看那些剧甚至看电影没有弹幕的干扰那是另外一种体验都有但音频的事都没有

所以从我角度来说我会觉得单向度的也好互动性的也好都得去做这个是这样一个比较新的领域可能需要面对的问题它跟我真的是觉得跟比如说文字或者是视频这种相对在中国发展比较成熟脉络比较清晰连贯性比较强的媒介其实不太一样你跟陈杰良你们是这个合伙人怎么搭上的你这个有什么

我们俩其实已经认识时间挺久的了我那时候在做我那时候在第一财经的时候然后他那时候在见面新闻我们俩当时就因为一些采访别的关系就已经认识了你是从电视台那时候已经跳到第一财经对

那时候我在第一财经就是在电视在第一财经的电视那就是他相当于就是上海电视财经频道嘛你可以这么说啊明白明白然后我当时跟他认识其实是一个特别有意思的故事就是那个时候我看界面的新闻因为那时候界面大概是 14 年上线嘛然后忽然发现里面有一个记者他会在底下留自己的个人微信号

然后我本身是做媒体的就对我来讲就是加个人其实不是一个特别有障碍的事情然后我想说这个人还挺特别的就是怎么会有一个同行把自己的私人号放在这个地下然后我就去加了他然后他人也很好我们就通过了然后就聊了一下当后来事隔多年然后他跟我讲说其实他们当时是那个部门当时有要求

因为也是觉得说新媒体嘛那这个媒就是记者等于是跟你的读者之间发生联系的这个关系包括获取新闻线索的渠道也要发生变化所以当时他们是相当于单位是要求他们都有私人号都放上去但我当时是没有看到别人我只是觉得挺新鲜的怎么这个人放了个私人号

但反正就是这么个机缘就认识了然后后来没过多久我也就开始做音频然后我们之间其实中间有一些采访或者别的一些机会其实还是可以尽量碰到那也就会互相交流一下彼此在干嘛对那后来也就知道比如他可能从街面离职了然后可能他也想做点别的事情然后我那时候还在电视台然后我的播客也停掉了等等等等然后到了 17 年年底那么就有这么个机会他就说那要不我们就

这个一块做个音频的节目看看就是刚才说的那个故事然后后来就有了互动会有这个节目我们其实是这么一个渊源对尤其是创业啊找一个好的合伙人是非常重要的你们俩肯定也是之间磨合了很久吧我觉得我跟陈彦良首先是因为在所谓的创业之前就已经认识对这个其实是个挺

就是一个基础吧然后另外一方面其实我觉得我现在跟大家创业时间久了之后我发现我们俩其实是属于比较互补的而且他也给我很多我没有想到的东西这个是让我觉得整个合作关系会觉得非常有趣的地方比如说我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我那时候刚做博客公司的时候因为我看过很多美国的东西所以我就会觉得说我特别想把美国那套东西赶快带到中文市场来但陈一良那个时候他就会觉得说

嗯 其实这个事情不在早跟晚

而是说你得做最适合现在的东西这个现在包括两块一个是我们团队内部的状态的东西另外一个就是整个外部环境的事情那团队内部就是当时我们是初创团队可能就几个人你做这么重制作的节目呢当然你做出来可能是口碑挺好但是他能为我们带来什么花了这么多的精力这个事情是未知数你没有得到过市场的验证包括这个东西你可能在美国市场得到了欢迎但是有可能是有他的一些基础你在中国市场你其实是要慢慢的去跟听众沟通这个事情才能做成的

然后另外一件事情从外部的角度他就觉得说现在中文听众的受众其实他们对于听长时间的音频听谈话这些事情并不排斥那为什么不直接先做这个我觉得他会用另外一套思路去让我重新审视有的时候我比较理想化的一些想法

我觉得这个其实如果是合伙的话可能是个挺好的方法就是大家互相之间都能给彼此一些打破你个人认知的事情因为他从另外一面相当于镜子帮你让你去审视自己去反思自己是

再往下走下一步呢有没有想过这个事情我觉得现在是没有特别具体的去想过一个成熟的解决方法因为我还是觉得一个公司它的这种所谓的团队写作跟管理的方式其实还是原生的会更健康一点就是说你自己基于一个比如说目标

然后根据经验所摸索出来的一套合作方式我认为那个肯定是胜过你学任何现有的东西但是当然就是说因为我们是做内容嘛所以我跟陈彦良王若驰我们几个创始团队都是从传统媒体里出来的那传统媒体里面有一些说实话就是经过了千车百链的一些协同方式

就类似选题会这种东西周会这些东西其实我们当时开的时候你会觉得很无聊但是呢你回过头来会认为说它就是一个经过了很多年好几代新闻人磨合之后它就是一个最有效的群策群力的协同工作的方法而且它也不占据你更多的时间一周一次类似于这种我觉得也许到某一个时刻这种方式会引进来对

那 JustPod 已经开始举办了一个每年的年会就是这个是 PodFest China 这个创意也很好这个之前有很多我知道

我知道这个 YouTube 有过这样的一个网红的这么一个聚会这个 PodFest China 你能介绍介绍情况是最早其实 PodFest China 是 19 年年初的时候做的一个活动当时其实它就是一些在上海的包括中国人跟外国人在内就是大家对播客感兴趣的人的一个聚会我们当时就在一个 WeWork 里面做的这样的一个可能 100 多个人的聚会但是后来我们会发现那个时候 19 年年初就紧接着那一年就开始发现这个行业开始发生很多快速的变化

就是类似于像比如说我们这种公司化运营的团队越来越多之类的那我们就赶紧在年底又办了一届那个时候就开始有将近小两百人来参与这样的一个活动了然后就是我们也更多的去比如说我们请了 This is my life 的制作人在上海来做一些这种业务上的分享然后也会请一些可能今年刚刚建立团队的一些代表新的趋势的一些人来分享他们的经验那么去年这个可能很多人是因为去年知道这个活动我们当时

我们当时跟小宇宙一起来合办请到了梁文道请到了江思达等等等等然后同时我们也有一个就是相当于是一个行业内的专场的一个峰会也仍然是业内的人在讨论一些我们也请到一些平台的人来一起讨论播客未来的发展或者大家在做什么什么的我会其实挺珍惜每年在秋天有这么样一个大家都聚在上海的机会

因为大家都在做播客平常可能微信朋友圈也会点点赞也会聊聊天但是这种线下的交流是很难得的对一个行业来讲能够有一个契机把大家都聚在一块聊两句更备咖啡对吧甚至吃个饭我觉得这个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然后也可以加深彼此之间的交流另外其实像去年我们做

PowerFest 的时候也会特别感觉到听众也特别希望借着这个机会跟自己喜欢的主播它不是粉丝见面会那种类型的交流而是我们像朋友一样的交流我会觉得其实这个过程是我们在做整个 PowerFest 的过程当中会觉得我们特别想抓住的

这个东西它其实是整个这个行业向外部去展示自己的一个状态现状的一种另外一种方法我们平常是通过节目跟别人接触这样的一个活动其实你对商业变现的这部分能起到的作用也是会非常有好处是因为它很具象化的展示了你的展示了这个群体展示了这样的一个更有潜力的一个叫什么荒地要耕耘的荒地那么今年怎么样呢

还有打算吗今天有今天有今天肯定秋季还会在上海大概在什么时候呃现在应该应该估计还是在十月中下旬吧嗯

在筹备了吗在开始做当中所以其实我觉得如果大家有需要其实也可以借用你这个节目没错对对对因为我每年肯定都会办所以我觉得就是说我特别希望同行们包括听众感兴趣的话可以关注然后我也非常希望能够在这个活动上见到更多的包括像曹老师您这样就是今年去年刚开始做的这些新的播主们我其实特别希望有一个

因为我们这个这个这个线下的这个场地这个活动每年都在这个空间每年都在但我们希望是越来越多的人能够来知道说啊这个是一个好像播客自己的一个家一样的感觉对嗯希望到时候能能能参加因为最近这段时间还是有很多事情

自从创业了以后你有躺平的时候吗没有因为换句话说我也不太想躺平我会觉得躺平浪费我的时间对啊对啊对啊这就是这可能是不同的一种状态对吗你们现在还有什么特别大的压力吗

我觉得这个就是我觉得具体的压力肯定就是一个公司要发展外面这么多人需要养活我作为一个联合创始人我肯定是要考虑这些事情就是怎么样让这个公司的业务变得更好然后能让这些人都就是外面的员工都能够生活得更好啊就是工资也可以更多啊什么的公司这个状态也会更好当然也有一些比较无需的也有一些比较无需的压力比如说像我们前面都聊到了就是说

怎么样让中国更多的人来听对这个其实是一种很无形的压力他不是说我做一件事就能解决的事情他可能甚至你做一百件事都未必能解决得了但是他其实是个无形的压力对因为相当于说我能跳得多高跟这个事有很大的关系但这个事其实需要我去推他才这个天花板才能往上更抬一点我不能在这等着他自己长高对

这种压力同时又带着你进入这个行业的一种责任感和使命感在里面有一点有一点因为你看我刚才跟你讲了我整个的故事我当时你想就是有一个点是嗯我当时做自己的那个洋溢电台的有一个其实现在想起来是一个特别就是一个假大空的就我当时就是想说我想我听了那么多英文的这种音频的节目我挺想把这种方法带到中文世界里来的嗯

这种使命感是从哪里来的我觉得它可能基于我对于媒介这个事情一个很基础的心态非常潜移默化但是很基础的心态我不知道您是不是认同这事就是大众传播整个这个东西是人创造出来的

就是无线电广播这件事情其实不过一百年的时间而他当时被发现其实是个非常偶然的契机本来他就是做这个像我们发微信语音一样他就是点对点的通联结果忽然有一天发现这个东西是可以以点带面的就我发出去一个信号可以有几千人去听他才有大众传播这件事情嘛所以这就是一个几十就一百年内由人创造出来的东西所以我就会觉得那人在当中的能动性非常强

就没有什么东西是说我已经做得很够了或者不用再改变了的这种我就会觉得这我就会觉得我现在会觉得一种新的媒介产生就会带来一种新的文化对这种文化可能是你和你的受众之间的关系不是简简单单的什么中心化去中心化那么简单那它可能会构成新的社会结构对我现在会有这种意识你会有这种要参与构建这个社会结构的这种这是做媒体人的梦想不是吗不

我会

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说实话不是这是我学新闻的时候对我出来决定要做记者这个时候我会觉得你看我们做的一些报道我们可以改变点什么我们没期望能改变什么只是能希望它能更好一点对不对这个好不好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标准但是你看我们把这些事情说出来以后大家会讨论那么一讨论你知道人是有自省力的嘛嗯

那你总归是有些调整的明白我自己的我现在得到的一件小好的经验是属于我觉得我做这件事情本身其实这个目的性没有那么强但是我觉得他的方法是我可能更多的是在跟这个人群之间在一个比较良性的互动的情况下

因为原来做媒体的确我像我这种比较嫩的人就会有这种心态就是好像很强硬的牵着大家走的这种感觉但那个其实并不好我反而会觉得你跟他有一个比较良性的互动然后是一个就是顺着大家的一些基础的想法在走这个其实你可能更能够事半功倍一点没错这是你的体验但是我们做最早因为我做媒体 20 年

我们那时候哪有这种互动的感觉我们就是单向的就是我说出来我讲出来我理解的真相告诉大家没有互动读者有一封来信其实来了以后你也会很开心的但是后来社会已经越来越快了以后你会发现哪有读者来信没有反馈所以这种失望程度其实也是慢慢的越来越多的

你现在工作强度这么大你有生活吗你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然后你怎么平衡你们两者之间的关系 OK 我现在其实说实话就是这个界限就比较的模糊生活和工作不分的对比较热爱这件事对就主要是因为做到了一个自己特别喜欢的事

这是个挺难得的事情没错没错对所以我就会觉得那就是就是有点像是中路彩票一样就是那我得特别享受就到了一个乐园里面的感觉就是我会珍惜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的那个状态就其实有一个给大家一个非常具象化的例子这个状态特别像什么就是今年二月份的时候不是那个时候春节前大家有一段时间开始玩那个 clubhouse 嘛嗯

我当时在玩这个东西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在中国密不久矣就是可能就是个十天半个月的事所以我那天就是那段时间我就是不停的玩不停的玩不停的玩因为我觉得我得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我得知道说这个东西得得得是个什么样子我得把它摸清楚然后是一切的事情

那后来当然也就很快十天它确实就没了但是我觉得我现在的我现在做播客的这种状态其实有点类似一个感觉就是说你知道其实整个大的环境的这种变化是你没办法左右的当现在刚好出现了这么样一个所谓天时地利人和的状态就是你要做一个你自己喜欢的事这个事本身又是刚才说的一直在说又是一个荒地你有好多事可以去做

然后呢你的这个付出还能得到回报它又是个比较上升期比较正向的东西反馈东西然后又刚好发生在这几年时间里我就会觉得那我得特别珍惜这个事情去赶紧做因为有很多事情就是好几个条件了你要这四五个条件同时具备很难的很可能某一个条件某一段时间就没了对

我们那时候很热爱做报纸然后把家都安在报社旁边下了楼那边楼上去就是你现在是什么住得远吗我离办公室两站地铁那很近你其实走路都可以过来了对差不多反正就是可以就是算是我觉得所以你刚才问我说就是生活跟工作我就会想一下就是好像现在没就挺模糊的这个两者之间

你有刻意的想让自己培养出了一些什么习惯吗好像还真没有如果我有什么特别想培养的习惯其实我其实挺想我其实挺想改到拖延症的拖延症你也有拖延症有人都会有拖延症为什么我觉得你的是怎么来的

这就是从小都是一直都是这样就是很多时候你就会觉得说到最后一刻就是拖到最后一刻这种但我会觉得现在因为我在创业所以他其实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推着你改变这个事情因为你有别的人需要去为他负责这个跟你原来尤其是我觉得做媒体其实是其实你有拖延症说实话是很容易自洽的

虽然你的编辑也有压力所以你制片人也有压力但是你到最后你就会觉得哎呀其实这就是我自己写的东西嘛就我在做一个东西对吧你们都别拦着我就是这种但是呢其实你当你进入到一个我创业的阶段你有一个体系的之后你就会发现其实你改变一点这种你的惰性稍微减一点其实会给别人带来很多方便

我就会觉得我既然是这个团队里面的一个所谓负责人之一版我觉得我应该多做一点这种方向的事情没错做了领导以后可能拖延症会好一点对这完全是外界逼出来的你必须得想象一下如果你不去解决这个问题后面整个流程环节对太大的影响了所以如果是个体的话真的是拖延症我觉得真的是当记者真的太容易有拖延症而且还自洽特别能说服自己

你说起拖延症我曾经努力的想解决过就比如说给做一个 to do list 然后每天去滑掉滑掉滑掉然后甚至就养再养成逼自己养成一些习惯我有朋友也教过我这个方法但我觉得那个满足感满足感太弱了真的拖延感的满足感更强是吧就是那个 to do list 滑掉他那个时候会跟我讲说你滑掉你打个勾你就觉得特别舒服对吧但我后来发现那个那个一点点太小了我觉得还是

摊着比较好拖着比较舒服对好没想到没想到这个因为我在想大家创业状态可能这种情况都会尽可能的避免我觉得现在就是等于我的团队在帮我避免这个事他们在推着我

所以其实是不是就是说你没有贝斯在家里面办公而是集中在一起有关有这个也有这个因素我觉得这个其实跟你前面那个大问题有关系就我觉得工作跟生活其实分的最开的方法就是空间的划分空间划分就我觉得我其实没有特别希望我的员工是一个生活跟工作结得很紧的尤其是对于创作团队来讲他需要去感受生活这点非常重要就是你不能埋在

工作里因为你做的这个事情是需要跟万事万物发生关联的你必须要有一个空间给自己所以我会觉得这种办公场所跟家的这个环境之间的这种切换可能是个硬性指标就你离开这个事你可以把电脑留在办公室就你不用带回去你就离开这你就不用再做别的事了对但是就是说我自己当然不会这么这样了对但我会我觉得我的团队是可以这样的

没错另外一个问题就是成瘾的问题你现在有什么你觉得特别不好的习惯吗我之前就是有一段时间就刷 B 站刷成瘾刷 B 站好吧但是我觉得应该还好就是属于你会发现

问题就在这是我刚才前面有提到你那时候是为了学习吗还是说是为了了解它其实一开始是为了了解它但是你后来会发现 B 站里面真的有很多是因为我是个特别喜欢看比如说就是我其实对很多我小时候看过的节目我的印象是很深的但我其实没有那么多的功夫去搜集这些东西然后你到 B 站就发现其实有很多别的人在传这些老片子或者老节目什么那些事情你就会看上瘾

你会发现有这么多人在传这个事情而且比 YouTube 要多很多因为 YouTube 的中文资源是很少的因为比 YouTube 要多非常非常多然后你就会觉得特别就是你会一直看一直看一直看但是呢它就特别像什么呢就是我后来想了一下就很像我大学期间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买书是一样的就是当你发现某一类你特别喜欢看的书差不多你都买了以后你就会缓下来就那个时候你会发现就是哎呀我觉得其实差不多也都看的

想到那些童年回忆也都已经回来了然后就觉得说那这个东西的意义是什么你就会反思一下我这两年比较我觉得比较明显的其实就是那个因为刚才提到 Clubhouse 那段时间其实也挺成瘾的但是因为我知道它时间很短

所以我其实有意识的在沉溺其中但是 B 站是属于无意识的所以我会意识到这个事就是好像在这个上面花的时间是比较多的但是抖音我反而是没有我抖音快手这种我是很难上瘾我其实在 YouTube 上面的时间成瘾的时间还是蛮多的对包括我以前对维基百科也有成瘾

就是你会一直点跟 YouTube 的状态是一样的那是你在搜寻获取新的知识不一样但是不太一样因为我觉得隐是一个什么隐是一个我们自主意识里面觉得它是一个不好的东西我觉得这个是一个很大的要命的问题那可能 YouTube 跟 B 站我觉得算是对我来讲算吧就是我原来有看 YouTube 看通宵的那种但你回来后来想想其实你也没得到太多

虽然你看了很多你认为在看的那一块你现在没有再看了吧戒掉了吧现在就是属于有目的的看就比较主动有目的的看那就不能算瘾因为瘾是一个就像吸毒一样可能你很难戒掉的一个东西对吗我可能比较接近的就是我刚才说可能就是疫情之后 B 站那段时间所以工作忙了以后是不是会对你这个也一定的调解

一定是这样就没有时间去去 focus 在一些事换句话说就是他有让你戒断的理由就是马上你就有事就就必须得停掉没错没错你的从小到大的一个过程可以说很顺是挺真的挺顺的我觉得如果你真的评价比如说 32 年这种的话我觉得我是属于运气比较好的人

就是说没有遇到过特别大的人生波折就基本上是但是呢他也会比如说我经常会跟别人朋友分享一个事我就觉得我其实现在特别相信心诚则灵这件事情心诚则灵对就是你会发现我现在会真的有时候发现就是我无意当中开始做的一件事情可能就是我很多年前特别想做的一个事

然后我就发现我可能这么几十年其实没有特别偏离一个轨道不管这个行业其实这么多年发生过很多变化但我好像没有特别偏离这个轨道就我还一直在做这个事然后你发现到了某一个阶段你就真的可以去做你像我前段时间跟我团队就是在想研发一些新节目嘛比如说想名字然后想新的节目模式包括我们可能想去做一些这种类似于就有点像个品牌的宣传片的这种东西我后来发现

我其实小学的时候就特别喜欢看这些东西我会自己在家里画节目时间表你知道吗就是我在假想我在办一家电台或者一个电视台然后几点之前播什么节目我会想就是我现在在做这个事其实跟那个其实是有某一种联系的

但是就是因為這個東西我從來沒有斷過我並不因為說那個是一個童年時期的一種小孩的一個半家家酒的一個東西然後我後來就更現實的去面對生活然後就把這個東西斷掉了其實我沒有斷我中間就算去做去讀這樣專業相關的專業然後去電視台工作我可能並不是一個做這樣的工作的人可能我做的是採訪或者剪片子或者別的事但是其實我一直在這個軌道裡

你现在还单身吗现在其实不是单身这个问题很私人对因为但是其实我为什么这么问呢就是你有没有感受到因为我们过来人的时候就说可能我当时的另一半就是跟我一样都是同样工作大家都每天在单位因为没有时间机会去外面去接触新的人

对不对都是这么最后走到一起的是原来我的电视台也看过很多这种对都是这种大家找的像都是在部门里面走

都出不去对将来你要有了孩子你会回归到家庭里吗你会把工作更多的偏重到家庭里吗我觉得这个看人生阶段我觉得我没有特别觉得那是个不可想象的事情 OK 你现在还没有孩子吧没有没有但我觉得我没有特别觉得我可能是一个一直会涌动机在工作上的这种类型的人我可能会到某一个阶段

我现在的预想就是我可能觉得我也许做到某一个阶段我觉得我可能人生的这个状态会发生一些变化不管是回归家庭或者是做一些类似于比如说旅游啊什么这种事就我可能会有到一个阶段但是我现在在这个阶段我就是我眼前做的这个事是我做的开心的

我就会接着做对就是这种所以我就跟你说我那个那个状态不是我没有想象过的我觉得我想象过但是我很难去预测说那是一个什么时候会发生的事情

今天聊的一些感受你对专业的投入度还是启发了我谢谢你现在这种状态全身心投入到工作里面这种状态也是我非常羡慕的一个状态因为我突然意识到我那时候我们在做报纸的时候很长时间是这样的但最近这段时间比如我们开始做片子以后就发现我很多时候其实是宅在家里的我已经很少去办公室了因为

相对来讲我们的小伙伴很多时候都不在办公室都在外面全国各地跑都在外面跑然后我们有大项目一个集中的时候我们才会到办公室但是我看到你们这个很多新面孔团队我这种感觉好兴奋让我找回了那种很热情的那种感觉但我没想到你自己也有那种很强的那种拖延症你们的产量这么高每天的要做的东西这么多

我觉得不给别人添麻烦是解决特认证的一个很重要的心态这个非常好我觉得这个真的是可能在我们现在社会中间有一种契约精神在里面是说实话我其实今天是个非常难得的一个聊天经验因为很少有人去问过我一些成长的事情我其实很少分享过我自己的节目里我也没怎么讲过这事比较难得所以我觉得就是也挺谢常老师就是可以提供这么样一个聊天的机会然后我们可以

其实也是帮我在梳理很多想法我觉得这个也是我其实一直觉得做播客觉得比较开心的地方对 其实我的节目我都会问所有的嘉宾的成长是怎么样子的因为我觉得可能你的小时候的成长环境跟你现在影响是很大的关联都是很大的但是它是一个非常深入的交流过程对 因为很多人可能他觉得那个东西他也不太敢去碰

然后另外一方面是他也不太能够就算你讲了可能他也不是特别能够去理清楚说这个跟你现在的这个之间的关系是什么但是我其实特别认同你就是说很多时候人的行为跟他的观念其实跟他的成长环境是有非常大的关系

因果关系的对其实如果能把这个梳理一下是很有意思所以我才特别感谢你有这个机会对因为就是可以理一下这个事情很羡慕你有那么好一个爷爷没有没有真的学习到这么多东西当然如果说你是在爱好上面很多时候比如说我的外公当年是做一个民间艺术家做剪纸的我也跟他学过但我觉得他能梳理我一些东西但不见得说是有特别的直接的帮助后来我做视觉也有跟这个有很大的关系

谢谢杨一你手心都冒汗你很紧张吗没有我是坐的时间比较长谢谢你现在收听的是长河问道这是一档学习和探索型的节目由迷路学研社和篝火故事联合制作我们关注技术驱动下的社会更新我们寻找那些能够快速自我迭代的实践者我们发现那些能够给人们的生活带来改变的创造者和他们一起去学习实践和分享一起去探索社会更新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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