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瑾，唐群英和我们的椰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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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欢迎来到海马星球这一期的节目是一个例外因为我在月中发布一期访谈节目是比较特殊了因为以往的月中的节目都是回应听友的信件

但是这一期呢是为海马东京大会就是 8 月 24 号的东京大会做的一个准备和铺垫铺垫什么呢就是我们要讲一讲那些曾经在日本为中国的女权事业做出贡献的女性先辈这个话题其实是非常激动人心的它为什么激动人心呢是因为我们今天

所做的很多关于女权运动的讨论还有这些观念等等等等其实你如果回去看一个多世纪以前它其实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其实已经有我们的女性先辈

提出了很多基本的这些观念然后一直到今天我们似乎在很多方面还在打同样的仗还在做同样的努力很多这些先辈是在日本留学对中国社会的现代化的进步起了很关键的作用所以这个话题我其实也非常的感兴趣已经有蛮长时间所以我没有专门去做这个研究

所以我就找来了一位在日本的历史学博士她呢正好就是研究中国近现代女性史的主要的关注点就是 19 世纪末 20 世纪初的留学日本的女性她的名字叫做豆豆我们先来欢迎她一下豆豆你好美文姐你好大家好我叫豆豆

真是非常的有缘分我觉得就好像我在想着这个很重要的这个话题让我很高兴的很兴奋的话题然后马上你就冒出来了好像冥冥之中有注定一样我想知道你是

为什么会想到要去做这个研究呢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个研究话题感兴趣的我在本科的时候就是学历史学的然后当时还在国内那个时候就打算说要来日本来日本之后因为要从硕士开始读起就想着找一个研究课题但是我本人就本身就对那个女性的历史比较感兴趣当时其实还没有决定说要做中国近代我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有点想做那个唐代因为我想研究武则天

我觉得她是很有魅力的一位女性但是其实做了一些了解之后发现那个时代的女性也还是挺憋屈的就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开放自由

所以说就在了解的深入之后我发现还是近现代的女性她们所做的这些事情要更燃一些就更能激起我热情还有兴趣吧所以说而且当时我先是找了一些研究材料就主要是她们来到日本之后创办的一些杂志什么的就读了那些杂志内容就觉得就天哪这就是我想说的话就觉得太有共鸣了所以说就决定说一定要做这个方向

嗯这非常有意思那你最早激起你这种感受的是哪些人或者是哪些文章如果说要谈到那个中国近现代的女性的话肯定第一个冒出来的大家都会比较熟知的就比如说像邱瑾对就是在革命方面就无论是她个人的一些人生选择也好还是她为革命啊做出的一些贡献也好就她我觉得是比较 impressive 就比较能够

给我们注入一些精神力量然后除了他以外还有很多就比如说像他有另一位叫做燕斌燕斌的话他是那个中国心理学杂志的创刊者

事实上她有很多关于女性的独立呀还有参政权呀的一些提议然后除此之外还有比如说像何震呀何震的话她也是来日本的她没有来留学但是她是相当于王敏来这边在这边待了一段时间也是创办了一个杂志叫做天一报里面也是提出了一些她个人的对这个全新的社会的一种构想反正这些女性看到她们的发言我就觉得说其实咱们今天的很多的在聊的一些议题

是他们在一百多年以前就早就已经提到过的对所以说就觉得是另我是吧世界大能力的我对对对是另外一样对

那我们就从秋井开始讲吧因为我们今天是想要重点讲两位女性对吧第一位是秋井第二位是唐群英也是我的精神偶像她也是我的偶像是吧然后后面还有一群其他的优秀的女性那我们先讲讲秋井吧能不能给大家介绍一下秋井简单讲讲秋井的背景是什么样的她是怎么去到日本去留学的好的好的

邱景的话,他其实他出身还蛮好的,是属于官僚世家,出生于浙江省但是事实上最开始的时候还是以那种非常中式传统的一个女性被培养的就包括其实他也缠过嘴然后在他 20 多岁的时候也就被许配给了一个富豪其实应该算是那种受教育程度也不高但是家里比较有钱的一个男的叫王廷军

结婚之后还育有一子一女但是很明显王廷军这个人呢他就是受教育程度也不高玩裤子地嘛所以说很明显在思想上和秋井是达不到那种共识的然后秋井本身他自己在自己家在结婚之前他其实在家里是受到过一些良好的教育而且他还比较喜欢就是舞刀弄枪还学了一些武术就从小就是一个蛮有想法的一个女性然后结婚之后呢就说

这个夫妻两个关系其实上也并不好他身上有一种还是很从属于这个男性的这种很不愉快的这种感觉吧然后后来到了 1903 年的时候当时是因为义和团事件爆发之后那个他们一家就从浙江那边就移住到北京了他在北京就结识了一些比较重要的人物

就比如说一位叫做吴知音的一位女士吴知音呢她是当时的叫做连泉的人她的妻子然后在吴知音的这个介绍之下秋景就认识了来自日本的服务房子

福布凡子呢他事实上是跟着他的丈夫福布宇之吉一起来的日本福布宇之吉他是当时在日本非常有地位的一位应该怎么说呢称呼他为哲学家吧他其实是专门研究中国学汉学的然后也在东大做教授当时事实上西太后慈禧慈禧太后当时她不是想

做一些清国国内的一些学制改革嘛就想做那个女性教育的改革然后就聘了这位福布宇之吉去清国因为福布宇之吉他对汉学比较了解然后再加上他又是在日本这边对于女子教育做出过一些倡议和一些提案吧所以说就把他请到清国之后想那个其实西太后也是自己太后她其实自己想要那个

先接受一定的教育就说他自己想先试一试所以说就从日本这边聘了这位福布宇之吉过来想先了解一下日本那边的那个女子教育是怎么做的然后这时候福布宇之吉就带着他的妻子福布凡子就一起来到了北京然后在这样一个机缘巧合之下呢这个邱瑾就在刚才所提到的吴志英那位女士的介绍之下就认识了福布凡子

这个真的让人感慨万分这个历史为什么呢就是秋菫和慈禧这两位女性都是人中豪杰非常了不起的女性然而特别就是你看他们通过这么一个日本人的这个链接他们其实并没有直接的认识他们是通过这么一个共同的这么一个链接然后命运

从此产生了一个纠缠真的如果拍成一个电影或电视剧或者写成一个小说那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令人百感交集的一个故事就是两位了不起的女性她们如何被时代还有整个当时的国际国内的环境导致她们的命运纠缠最后站在彼此对立面我想再次推荐作家张荣写的那一本慈禧传慈禧

开启中国现代化的皇太后因为这本书里面会让我们对慈禧对中国现代化的进程有一个更清晰的认知而秋井她们这些女性当时其实是并不知道这一点的或者说她们看不到这一点因为她们的视角啊什么各方面在后来就被就是叫救亡啊什么这些运动所过些

但是这不妨碍她们是非常伟大的女性那你接着说秋井她认识福布凡子之后的个人的命运的改变秋井在知音的介绍下认识了福布凡子之后她和福布凡子两个人就互相欣赏当时秋井其实就已经冒出说是想要去国外看看的这个想法最开始其实是说她想去美国她想去美国学习法律

在这儿再差一点就是说他们当时在北京其实是有一个妇人谈话会就相当于以同房子为中心然后再找当地的一些比较有名望的一些女性她们就会聚在一起聊天这样的那个时候的秋姐就已经开始穿男装了

所以说后续的从福布凡子他是穿了个男装好像是中秋节的时候去戏院看戏然后引发当时的社会渲染大波是吧对对对然后他不仅仅是去看戏的时候穿包括跟他们进行这个妇人谈话会的时候他也是穿着这种西式的洋装去的这些在后来福布凡子的这个回忆录当中都反复提起过说秋景当年就当时穿的这个西服然后非常意气风发的样子然后包括

然后包括这个服务反子还回忆起了邱景的这个丈夫,就刚刚提到这个王廷军那个富豪,就说服务反子其实也接触过他,就很明显觉得这个男的就是比较性格比较软弱,对,就很明显感觉他们两个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然后当时那个邱景不是说他不是想去美国留学吗,想去学法律,就是询问服务反子的建议,

然后服务班子就说那个那你要不要去那边研究一下女性学呀但是那个时候秋景的话他还是属于一个

刚刚开始对于自己的这种女性身份比较矛盾甚至有一些厌恶的这么一个阶段吧他就拒绝了冯凡子这个研究女性学的这么一个建议他觉得说中国的这种女性问题和家庭问题实在是太多了他觉得研究这些可能提不起他的兴趣他更想去直接学法律然后他像一个男性一样就是去从政呀或者说是

从军会更符合他的想法一些然后紧接着在他俩的交流之下他也被福布凡子受到福布凡子的影响所以对日本就燃起了兴趣所以说就在福布凡子当时回国的这么一个契机下他就跟着福布凡子一起走了这是他来日前的这么一个经历

她当时这个她跟她丈夫是离婚嘛离婚之后她是拿着变卖自己的首饰去筹集资金到日本去的这个很现实的一个条件对她离婚本身在当时其实就是一个大事

而且显然是由他发起的离婚在那个年代是非常非常罕见的他又能够有一些手势可以能够来给自己筹集资金能够在那个时代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当然除了他个人勇气之外当然也需要有一定的阶层的背景就是说我能够有这种底气去做这个事情

所以当时像她这种流日的女性就是中国女性是不是基本上都是至少中产网上相对有一定地位和财富的家庭是最开始来日本之间留学的女性其实基本上都是家庭条件比较好的好像都很多名门之后对吧对对对甚至是有一些就是比如说官僚的

一些后代然后比较访次的是其实我在做研究这个过程中看到好几位女性她们本身可能她们那个父辈或者说是兄长甚至是丈夫可能是清朝的官僚但是她们得到了来日本留学的机会之后来日本这边留学然后接触了一些革命派其实后面基本都有一大部分是倒戈到革命派里面去了

所以就是当时的大势所趋吧因为好像也没有其他的成型的政治力量可以去加入对啊那当时秋景到日本的时候在日本的留学的中国女性多吗她应该是最早的一批人吧她算是比较早的因为她是在 1904 年 7 月来的日本对 1904 年 7 月然后那个时候

确实已经有零星的有一些女性是在日本留学但是非常少大概当时秋井来日本之后他先是在一个教习所学了一个月的日语然后紧接着入学了东京的实践女学校正好是在 1904 年的就是同年的年底湖南省这边他们安排了一些公费的女留学生

安排了 20 位留学生入学世界女学校当时是正在跟世界女学校交涉的一个阶段还没有正式来到日本但是秋井在他们入学之前相当于就已经提前来到了这边然后这些女生大概是在 1905 年 7 月的时候才正式入学的相当于说这些公费女学生来到日本的时候秋井其实已经在这边已经学了一段时间所以她算是非常早的一个那当他们去学都学什么呢

如果说是要以实践女学校为例子的话我记得当时实践女学校他们是分为了两个不同的科目一个是师范速成课一个是工艺速成课

就是说有专门来这边学师范想要回国继续当老师的又来这边学一些技术说是想要回去自立的这样都有然后师范速成科是比较受欢迎一些因为当时来日本这边想学习的女性大多数都是回去当老师为目的

是不是因为当时当老师还就是一个就是社会能够接受的女性抛头露面的一种体面职业我觉得是没什么别的可选对还有一个这跟日本这边的风气有关系就日本这边当时也开始兴起日子教育的这个风潮然后日本这边它是比较倾向于走一种良期贤母用日语来说是良期贤母也就是我们说的贤妻良母的这样的一个

他们比较倾向于让女性去培养下一代去培养出更好的下一代国民然后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好所以说当时绝大多数中国的女性来到这边其实接受的也是这一个方向的教育但在当时就算是比较先进了就是一种比较进步的一个表现了就是能够接受教育能够出去工作是的然后他们来这边学习的科目主要就是一方面是学日语

然后还有教育学还有包括算术还有心理学包括理科其实也有一些然后甚至还会教他们唱歌因为那个时候有不少那种女子学校都是教会学校所以唱歌也算是占了比较长的课时的一项科目

包括世界历史地理啊还有包括比较讨厌的就是还要让她们学修生学修生学其实说吧就是女德修生这些对就是所以当时的这个教育里面也是还是有蛮多就是一言难尽的地方的对吧对对对就是所谓的教育专门给女性划定的教育对对对对

那秋井他当时学这个东西他在学校里面他是一个好学生吗你还真别说我看了一篇论文就是在介绍秋井来日本这边学习的他其实我想想他是 1904 年 7 月来的日本然后 8 月入学的时间的学校然后才学了三个月到 11 月份的时候他当时就嫌这个教学内容太过于简单他就退学了

你看就果然受不了一看就受不了对对他其实他其实挺嫌弃他们教那种因为本身他在国内就已经受到比较良好的教育了再加上这边又想教女德修身这些所以他就不爽了就退学本来就是不想女德不想做女德修身才来的对对不过有一点哈那个当时的实践女学校的校长是一位叫做夏田歌子的女士

这位女士她肯定是完全走良期贤母教育那条路子的但是她也提出了女性需要有生活技能需要自力要学会赚钱然后这一点秋井是非常认同她的实用嘛她非常认同女性要自力对对对实用的这条路虽然说当时秋井一度退学然后她还在又再过了大概三四个月吧

又在日本待了三四个月他就在 1905 年 3 月的时候回国了当时是因为我目前从文献上看下来是因为钱经济的关系就他需要回国筹钱对他就临时的回国了一趟他怎么筹钱呢这个的话我不太确定应该是跟人借吧因为他那个时候其实已经跟他的前夫其实已经断绝关系了

不过也正是在他回国的这一段时间他认识了许多就认识了更多在国内的一些革命派他这个只是属于是相当于临时回国了也是三四个月然后到了 1905 年 7 月的时候他又再度回到了日本然后这一次还是入学的时间学校然后这一次呢他就主要是以在这边从事革命活动为主要目的就相当于只是找一个留学的一个由头待在这里这样子

就是说他当时做了很多这个活动我们其实并不是十分的了解我知道的就是他其实后来 05 年回国的时候他其实由徐希林介绍加入了光复会后来 8 月份就加入这个石中山创立的中国同盟会中国同盟会

对对对所以就从此成为这个反对清朝政府和救亡运动的一部分就被裹挟到国民党的这一套叙事里面去但是他其实在此之前他也有发起自己的一些组织的比如说他跟陈协分发起的共爱会还有和刘道一组织的十人会

甚至还加入了孙中山委派的在横滨成立的三合会三合会其实就是一个黑道组织对对对因为我在旧金山的时候我采访过旧金山的三合会后来的一个组织就是等于他们都称是三合会下面的组织

黑帮的老大就是他们那边有很完整的书信往来的历史记录就是孙中山他们写信给这些因为孙中山第一桶金是从三合汇里面筹到的就是从这个黑帮里面筹到的然后国民党特别敏感这个历史完全不提咱们历史书里面也不提

但其实因为当时孙中山就向康有为去求钱然后康有为想求好几次康有为见都不见他孙中山后来经他的叔父指引去拜了三合会的场子然后就开始抽钱所以当时就包括孙中山还有那个黄兴啊什么他们这些同盟会议的这些元老

他们一直在写信给真正的三合会求他们给钱就类似于现在的风险同私就我们这个组织现在到哪一步了报告一下进展然后就说我们现在需要钱干嘛干嘛

那我在那个君山的那个总部里面我都看到了他们的这个亲笔信挂在墙上标签的所以就非常有意思但是这些历史当然是大家不知道然后但我也是非常惊诧的才发现原来邱军也加入了三合会他当时就是一个非常崇尚强身健体和武

武力的一个女子对吧是这样的是这样的说起她在横滨我只是了解过说她在横滨她加入那个组织应该就是您说的这个因为我当时也看到说她当时加入了一个组织然后在里面学习那个炸药的制作她还在那做炸药来着应该就是您说的这个对对对对对我估计就是真的黑道白道都走对厉害其实确实挺符合她的性格

还组织了这个共爱会因为当时在日本明显就是男性留学生的数量是压倒性的高于女性的所以说他们也认为说女性需要有自己的组织

就专门组织了这么一个研究学问为女同胞服励的这么一个团体吧当时秋井是属于中途加入的他是在 1904 年夏天的时候中途加入的这个实行共爱会呢刚开始是叫共爱会秋井加入的时候改名为了实行共爱会当时这个组织他们用在日本的一份报纸叫做江苏

就江苏省的这个江苏这个报纸的名字叫江苏江苏的话它里面有一个专门的一个专栏叫做女学论文它的这个女学论文专栏呢相当于是近代时期在日本的第一个面向女性的一个专栏那个时候还没有面向女性的报纸所以说这个由男性创立的这个报纸的女学论文专栏就相当于是女性的第一个发生的相当于发生场吧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里面就有很多女性就开始投稿说关于女性受教育的权利与国家的关系还有包括女权的增长女性要如何去做这样的一些主张最开始是在这个专栏这个地方出现这个跟邱景的加入也是息息相关的你现在看他们这些投稿里面的内容给你印象最深的是什么

我觉得那个时候的那些女性就她们真的很聪明因为她们来到日本之后相当于是把日本当成了一个中介吧因为那个时候如果说想去欧美留学的话一方面路途也比较遥远然后其实像和我们今天也是一样的就是说经济方面它的开销会更大一些

然后再加上日本这边由于那个可能日本这边也有些汉字呀学习起来比较方便所以说是相当于来到了日本然后通过日本接触到了很多欧美那边的主张还包括一些女性的现状吧所以说她们其实很会我觉得她们很会吸收和接纳这些欧美女性的享受着较高的地位呀还有包括享受着更多的权利她们会吸收之后又再把它

写下来就是去影响国内的那些女同胞就很聪明然后行动力也很强他们当时都有哪些主要的主张呢就比如说首先女子教育就很多女性她们都有不同的提案就说我们国内的女性

没有社教育的权利或者说就是完全在封闭在家里接受一些那种规格教育一些女德教育就觉得必须要有面向女性的学校然后还包括反对产族产族那个时候是有很多女性都在反对包括秋井也是秋井非常鄙视产族

然后包括还有一些女性她们还提出了那个经济独立像刚才我提到的雁斌也就是创刊中国心理学杂志的这位女性她就是非常强调经济独立她们其实在提到这些时候基本上都还是会以那个欧美那边的女性为例子吧

就说某一个国家的某一位女性啊她们已经无论是从事医学也好还是说去做老师也好都她们基本上还是有一个能够糊口的这么一个职业甚至说能有较高的社会地位这样子然后甚至还有一些女性她们其实是提出了想要有参政议政的一个理想的一些女性也是有很多的嗯

我就觉得非常悲催的一点就是当年的就是在晚期时代大家都知道那个女性她没有太多的经济独立的选择大多数时候因为受不了教育很多行业也排斥她们于是大家看到这些家庭妇女所谓的其实就是免费家庭奴隶的这种悲惨状况就很清晰然后我觉得最悲催的就是我们到了一个多世纪以后到今天

还会在网上有这种无效的反复讨论女性到底要不要做家庭主妇的这种什么做家庭主妇的自由我觉得秋井就算他复活过来估计他也得气死我觉得他听到会先被气活对 先被气活然后再被气死然后再被气死 对气活之后现在是哪年呀

2024 这不可能然后我们又被气死了姐妹们不过去一个多世纪你们在干嘛对对对总之就是秋井在这边还是加入了一些团结女性的这样的团体还包括她自己后来也加入了同盟会孙文在 1905 年组建同盟会的时候她相当于是最初期的女性会员甚至都不用说是女性会员她是最初期的会员并且她是

并且他还被任命为了浙江省的负责人哦这其实还是很厉害的对对对当时有很多在这边的革命派都非常欣赏他就我觉得都不是欣赏就是肯定很佩服了对吧不然不会让他做负责人对对对对他是有很多男粉的对对对是的是的但是事实上他在日本这边待的时间不算长到了 1905 年年底的时候吧当时就因为清廷意识到在

在日本有很多的革命派开始进行一些革命活动然后包括有很多留学生其实都受到他们的影响都去加入这些革命活动所以说蜻蜓就觉得很紧张他们就拜托日方这边的政府就下达了一个留学生取缔规则就想要控制他们限制他们的革命活动就是以排除不良学生为由然后这个不良呢其实指的就是说这些在从事革命的这些学生

所以说当时就引发了很多学生的不满因为他们这个所谓不良这个不良学生的定义事实上也说得很模糊有很多学生都觉得自己受到了就是不公正的待遇有很多学生他们觉得来到了日本这边之后在学校内学习要由学校来管理然后学校外的活动实际上他们应该是自由的

但是当时自从这个留学生取缔规则下达之后呢他们就是在学校内部的管理就变得更加严格了然后在学校外部的一些活动也不再自由包括就是他们住哪儿也要管然后也不允许集会呀什么的就给你扣个帽子你就不许出去

然后甚至当时还有那个东京的朝日新闻就是当时这份报纸还酷评这些亲国留学生觉得他们素质低下说他们在这边闹事什么的会引发了这个国家的不满所以才会对他们严加管理然后这个时候呢有很多的留学生开始在这个报纸上投稿就是和日方的这些媒体进行了一定的比战

就是解释自己的这种正当性然后这个时候呢有一位叫做陈天华的一个留学生他就自杀了他就非常愤怒那个清廷对他们做出了限制所以说他就决定说投河以自己的这个自杀想要引起同胞的这种反应反响就是他劝同胞在这个时候都回国就不要再在日本留学了

他就觉得说自己受到了侮辱然后这个时候呢就出现了两种声音就有一部分学生是觉得说干脆我们就别留在日本了咱们就回国然后还有一部分呢说是要继续留在这边因为只有学更多你才能再回去报效国嘛当时其实他们都还是想要报效祖国不过这个祖国的定义就是说对于他们来说肯定不是满足的那个亲国而是他们想要组建的一个以汉族为中心的这么一个国家

然后秋井在这个时候呢就相当于是属于前者他是属于要回国的那一派我觉得秋井在这个时候他的

这个想法就产生了一些改变因为事实上邱瑾在出国之前包括她来日本的前期我觉得她还是一个比较想要以国家为中心的这么一个出发点吧就说她把做革命然后建立一个新的国家这个目的放在了解放女性这个议题之前就是比起女性她更看重国家

那个时候觉得说女性需要从自身出发去改变现状不要依赖男性最开始的时候他其实对女性是有一定的苛责他认为说女性之所以会处于不公的地位是因为她们自己放弃了自己的责任和义务所以说得不到权利

对这方面我可以做一些具体的例证其实跟当下的基女姐妹们的言论是非常相似的当然在她当时那个情况下真的是有点苛责了因为《秋季选集》里面有一些这个隐喻比如说像

他先是抨击这个儒家什么男尊女卑女子无才便是德夫为七纲这些胡说吧他说但是我们女子还是要有志气的就应当号召同志与他去反对什么缠竹这些东西我们要是有羞耻心的话就应当兴师问罪既不然难道他捆着我的腿我不会不缠吗

男子怕我们有知识有学问爬上他们的头不准我们求学我们难道不会和他分辨就硬了吗

这总是我们女子自己放弃责任样样事体一见男子做了自己就乐得偷懒图安乐男子说我没用我就没用说我不行只要保着眼前舒服就做奴隶也不问了自己又看看无功受禄恐怕行不长久一听见男子喜欢脚小就急急忙忙把他缠了就是缠了脚使男人看见喜欢讨男人欢心吧这意思

以为这样就可以吃白饭所以他在后面他就有很多很多的就是在抱怨说女性为什么自作自受忍受这种男人的压制

但是她最后她还是有一个号召的这个意思她还是想要团结这些女性她就说从此以后我还指望我们的姐妹们把从前事情一概割开把以后事情尽力做去就是她给了很多这种建议什么如果丈夫要开学堂不要阻拦他她还说到不要替女儿缠足最好送她进学堂

就算不送进学堂也要在家里看书洗字等等等等就是他的号召之内呢又是一些平权女性的这种主张就是看得到他的各种冲突和矛盾对然后但是因为当时在社会上活跃的这些人能够推进社会变革的组织就只有一大堆男性成立的这些组织女性的组织相对较弱所以他本来就有一点想要多做事于是他就加入了这些男性

那他后来他的想法有没有什么变化呢有有有事实上就刚才我们所说的这些都是他来日本之前甚至是他在日本初期的一些最开始的一些想法也就是这个留学生取缔规则的时候当时还有一个比较标志性的事件就是说那个邱景他当时不是选择要回国吗他还佩戴着短刀在浙江同盟会上还发表了演说就说

大家一起回国吧就这个时候咱们就不要一起待在这了然后这个时候其实我觉得她的主张就已经就她已经开始成长了我觉得就是说她的这个主张由为国做贡献转向于女性自立本身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她后来回国之后她立马就去投身于那个报纸的创建她就创了这个中国女报然后当时的这个中国女报她自己也亲自投稿投稿了一篇文章叫做敬告姊妹们

然后当时就主要是在讲女性的自立就说中国的女性可以说放眼全世界都是属于身处地狱的这么一个状态就一生都是牛马无论家境是敌是富都是牛马我觉得他在说这个时候他肯定也是想到了自己当初虽然是生活很富庶但是世上并没有精神上的自由也没有这个人身上的自由

所以说这个时候他就已经在反复地强调说女性一定要掌握生存技能实现自立一定要受教育获得职业这样才能受尊重然后这个时候他也是很强调天赋人权这么一个概念这个概念也是他到日本之后学到的对吧对对对怎么说呢当时的天赋人权其实有很多知识分子都在提

天赋人权然后也有一些其他的男性知识分子就靠着天赋人权这个基础然后也提出了他们对于女权就打引号的女权的一些主张吧但是那个时候就比如说像梁启超梁启超应该算是最早然后后来还有位叫做金天和的一个男性他们都提出说是女性要有权利像金天和的话他是直接用了女权这个字的

先是一位叫做马军武的一位男性知识分子他在翻译那个司兵赛的女权论的时候就直接用了女权这两个字然后金天和也是继承了他的这个说法但是金天和他所说的这种女权是说女性要做国民之母要作为培养下一代优秀国民的母亲这是女性的权利对这是他们的想法

但是它的出发点也是天赋人权然后后来就是换成其他的女性之后女性自己对于自己的这个权利的发想就比如说像邱瑾的话她也是基于天赋人权的这么一个出发点来提出这些倡议的就是我插一下因为这个东西就跟当初在欧美的这个女性参政议政运动是一模一样的对对对对吧妇女参政论者从世纪开始

它就已经有这种因为你西方民主都已经建立了你说的是天赋人权那这个人里面为什么不能有女性它是用这样的基于这个当时的早期的这种现代民主这一套基础理念

来拓展了妇女的权利推进她的妇女权利因为你一旦开了这个口子你就说人人都是平等的那我也是人我到底是不是人她最后是逼着男人们去承认她也是个人所以现在女权运动的确是在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就是民主运动西方的民主运动所以说邱瑾

对,她也是站在这样的一个基础上然后肯定是在日本也听到了很多关于西方女性为了获得女权所做出的这些成绩吧不过当时这个邱瑾和金天和他们的那些主张实际上还是站在一个

怎么说呢男女二元论的这么一个基础上因为邱瑾的话她是相当于她比较倾向于男性化走男性化的这一条道路来实现女权也不能说实现女权吧就实现人权然后像刚才我说的金天和那样子的男知识分子他们是觉得女性要做母亲这是他们的对邱瑾并不想做神奇良母对然后就是说邱瑾回国之后呢也办了报纸也提出了关于

女性的自立还有包括想要多措女性同胞像男性一样去参加革命为中国做贡献的这样的想法所以说她自己后来也亲自的去

参加了这种革命活动的一些计划策划但是比较让人唏嘘的是就是说后来被抓了而且他这个被抓呢哎呀说起来也是让我很难受因为他当时不是和徐谢霖一起策划去杀好像是安徽省的一个巡抚吧然后徐谢霖不是被抓了吗当时邱锦杰还没有参与到这个暗杀这个活动本身当中他只是策划了

然后徐熙林被抓了之后就被抄家然后徐熙林的弟弟被抓了徐熙林其实没有出卖邱锦但是徐熙林的弟弟把邱锦给出卖了就挺挺让人难受的也因为邱锦他比较性格比较刚烈了他当时也其实也听说说那个徐熙林出事这个事但是

他就觉得说不流血不革命嘛所以说他就留在家里他其实有机会可以逃掉但是他选择说要付出他的生命想给后世的其他同胞一些情形嗯

对这个过程就是令我很唏嘘啊就是原来我只读了就是国内的主流历史书它里面就是默认的设置把当时的革命党描述为救亡救国家于存亡的动机然后所以这群流日学生什么的这些革命党他们就是一种进步力量等等等等就代表了所有的历史的正义的这样的一种形象

然后但是在我读了那个张荣的慈禧传之后我就发现其实历史复杂的多

也就是事实上慈禧当时已经发起了奠定了中国现代化基础所有的改革重要的现代化改革全部是由慈禧发起的包括兴建工业呀刘洋的这些学生送出去包括送女学生出去等等全是由慈禧发起的但是呢康有为他们这群老男人就是非常想要获得权利

然后他们当时就利用了就是国内这种对满族人统治的这个不满以及这个外敌入侵的这种情绪然后就想要立马推翻他想立马推翻清政府其实康有为对民主是不感兴趣的康有为他的自己的书信集里面都写到他其实是认为中国人是不适合投票的他说中国人素质不够而且他自己在聚会之中他都是就是他后来在海外流亡的时候他在

就是大家在聚会之前都要站起来集体敬他千岁千千岁他其实就是一个想做皇帝的人而且他有一本很可笑的一个传记叫《我史》就自己给自己写的历史特别自大的一个自恋的一个男的满嘴没有实话关于此事

所以但是当时革命党的这些男的基本上都是一种就是我想就是掌握权力对吧你其实后来其实国民党他们也是有大汉族主义的嫌疑

虽然五族共和但是其实对少数民族他们也没有特别详细的一种多民族代表这种概念因为有这么一个趋势有这种普遍的不满当时外敌入侵加上什么的就裹挟的由一个改良过程生生的变成了国内的革命而邱景他其实就是被裹挟进去了就是

其实革命党啊当时言论自由在国内晚清的时候革命党是可以出报纸的就是出反对清政府的报纸现在你都想都不敢想但是他们就是到最后他们要去刺杀慈禧显然这就是连地方官员他也控制不住了慈禧也不可能控制到这个地步因为你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危及政府然后就变成一种极度对立的状态然后就

变成了这么一个秋姐这样的女性和慈禧这样看起来是他们俩在对决

但其实是一种被南权势力所裹挟的这么一个状况当然这个旧王运动里面一定有他真诚的一群人就是他们觉得清政府腐败啊或者怎么样的但是如果大家看了慈禧传的话就会意识到当时的情况是多么的复杂就是慈禧接手清朝的时候以及他在其中做出的这些努力所以秋井被杀掉以后

社会上的反应还是蛮大的对吧是是是当时其实决定要杀他的其实是那个地方的官员因为邱锦事实上他只是参加了这个刺杀活动的策划他其实并没有真正的实践就在实践的这一步他没有参与所以说有很多民众在听说这个事情的时候是对政府的这种不满是觉得说认为他是一位手不寸铁的女性清廷这边选择把他杀掉引起了民众的强烈的不满

当时行刑的那个人我想想是一个县令就他下达的命令要把秋井杀掉他叫李忠岳当时他还因为就是就有点像今天的网报一样有很多的民众就去批判他然后他还因为这个事情受不了害自杀了对对对对这个细节是非常有意思的就是说做的人他本身也是有愧疚感对

而且他在自杀之前他是自己自称说他也很仰慕秋景是反正是戏剧的那个时候的这些对对对就是一种特别无奈的一种历史的这个措置

然后其实秋井还有很多的人生的这些故事包括他的主张他后来跟国内的女权姐妹们信件的往来有一本秋井集大家可以去看一看如果有时间的话就可以了解到当时的女性她们就像秋井这样的先辈她们的思想的

发展地程因为秋井当时有很多很多的好姐妹她其中有一位我们都很仰慕的唐群英能不能给大家介绍一下唐群英我是非常非常非常崇拜曾静谭她其实也是受到了相当于是受到了秋井的影响所以她才来到日本

他们这种就是一代又一代的互相影响就很像我们今天女权姐妹聚在一起我们今天倒是通过微博上出动对对对他们那个时候呢唐俊英是在 27 岁左右也就是 1898 年左右吧他那个时候他也是一个已婚的状态不过后来他那个

孩子也早要然后丈夫也死了在这个时候她结识了秋姐还有另一位女权心区叫做葛建豪女士这位女士也是她是去的法国留学然后后来回中国创办了女子学校她结识了这两位女性之后受秋姐的影响在 1904 年秋姐的时候也是来到了日本

最开始的时候他入学的也是和邱锦旧学的同一个学校就是石剑女学校不过后来到了 1906 年的时候他又入学了成女学校而且唐群英是属于成绩非常好毕业的时候他甚至还是他们这个学校的学生代表还上台致辞来着然后不仅如此他在日本的时候还结识了孙文和黄兴然后大概在 1905 年 8 月 20 号中国同盟会成立的这一天他成了中国同盟会的第一位有形会员

她也是非常猛也是一个体力蛮好的女性我记得是的是的就不仅仅是那个头脑聪明在武力值方面也是非常高在 1906 年的时候还加入了那个由李源创办的刘瑞女学生会当时在刘瑞女学生会担任书记

然后紧接着就一直在日本这边除了创办《留日女学生会》以外还创办了另一个关于这个女学生会的一个机关杂志叫做《留日女学生杂志》在这里面他也发表了很多关于女性的教育女子教育还有女性自立包括就是政治方面的权利 1907 年他是听闻邱瑾就义之后他就非常生气

然后奋凯回国参加了一些革命活动回国之后那个由于广州企业失败他当时又再度赴日因为从当时的这个整个社会环境来说日本肯定是更适合他们做革命活动的一个地方所以说他又再次回到了日本在东京女子学校学音乐为由头然后继续在日本从事革命活动

然后她这个人比较就比较浓墨重彩的一部在她的人生上就是说是在这个非常重要的这个我们崇拜她的这个很重要的历史故事当中的一部分就是她参与革命这一部分她当时不是在上海 11 年她回国嘛她到同盟会的中部的总会到宋教仁那去报到然后就发起领导了好多个在上海的女子团体

他跟张晓英创建的那个女子后援会把筹集来的粮赏军资送到前线去嘛又挑选一些轻壮女子组成了北伐军救济队去救护伤兵啊什么的这些对对对女子北伐队对

对吧然后后来他的他就觉得女子队伍发挥作用太有限了都只能做后勤他又跑到当时的江浙联军的总司令那去说要把女子北伐队编入联军后来就编进去了编进去以后他三天时间组织了一支 200 多人的女子队伍还有赶死队队员 50 人吧就都拨给他去主领

然后他当时就是南京城九宫不下的这个情况下守城的这个清兵啊当时就放进了几个所谓的难民女他们就扮成难民进去清兵还在取消他们的时候突然之间这些女性难民就从身上掏出了短枪短刀把他们干掉了干掉了然后南京城就被攻破了这个东西据说是有争议了就是当时的传说里面是说唐群英自己挎着两把手枪就左手一把右手一把

领着大军来攻进城来梁广总都吓得仓皇出逃什么的所以他们在当时的这个南京的这个战役当中是起了特别关键的作用的因此他们女子北伐队什么双枪女将唐群英就民生大战当然有人后来就争议说这个事情可能没有发生可能只是参加了战斗什么的那男人写的历史我也不知道到底哪个是

可敬的但不管怎么样他们当时在战斗这种中国女性的这种勇猛她一直在参加战斗这部分历史我们知道的是非常少的没错没错就是在这个时候就正好是那个武昌起义 11 年那个 10 月 10 日武昌起义的时候当时各地结成了很多的女子军队

其中包括刚才您说的这个唐诗英为中心的这个女子北伐队,还包括最早是南京的时候还有一个叫做吴淑卿的女性,她们也组成了一支女子军队,还有在上海除了女子北伐队以外,还有那个女子军事团,上海国民军女子精武练习队等等,有好多女子。

就不只是这些就除了这些就是真的是上战场的女性之外还有包括一些管理她们的秘密机关就负责联络情报还有集资甚至是制造炸药还有制作旗帜运送武器炸弹等等的这些女性就她们其实有很多女性都是真的投身到了这个革命本身当中还有包括在医疗方面也是

还有一位女性叫做张竹君不过她没有来日本留过学她是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位女性的西医她当时也是组织了一个红十字会医疗班来专门看护那个伤病员治疗伤病员这样子有很多女性都真的投身进去的

对对对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后来让唐群很火大的一点就是说在最开始的时候我们说要一起干革命给女性画了很多的饼说建国之后一定要分这块蛋糕但是事实上并没有就 1912 年吧在南京临时参议院这些男的老男人们聚在一起起草了一个中华民国临时约法这个约法草案里面没有男女平等的条文对对对没有对

然后后来对吧唐静英就组织了这个中华民国女子参政同盟会就是要求中央政府还给女子参政权这个东西这男的真的是无耻啊真的无耻啊就真的他就能够出尔反尔还怼到你脸上去就说这些男的这个话比就是我在看这段真的看到我就这个气就不打一出来不仅仅是在那个建国之后出尔反尔

甚至还有好多女性在要求说想要她们落实这个承诺都说天赋人权我们的这个权利我们一起干革命了现在革命也成功了就该给我们的这份我们要讨回来的时候她们就开始说一些毫无道理的一些话去搪塞这些女性就要么化敏要么就是不讲道理

在中华民国成立之后最开始的时候孙文其实怎么说呢孙文他是一个很

支持天赋人权这一说法的这么一个人吧但是在面对女性的这个政治权利这方面他其实也挺能画面就是最开始是一位叫做林宗素的一位女性开始来自文学会学他是专门给这个孙文写信说有很多位女性代表我们要求我们要得到这个女性的参政权但是孙文给他的回复就是说嗯我认可一定会实现的就大概就这么说

但是具体什么时候实现怎么去实现一概不谈所以说后来到了 1912 年初三月份的时候吧就唐群英还包括这个刚才说的这个林宗素为代表的这 20 多位成员他们就一起给

给孙文上书当时上书的这个内容还刊登到了《明历报》上就说那个临时约法的效力应该是与宪法相当的那么既然它是一国的宪法就应该把它就是修改到一个所有人都能认可就是到一个完美的这么一个阶段才行

就不能说你们就这样草草了事就是男女二字也不提所以说他们就要求说一定要在那个中华民国一律平等五种族宗教阶级区别的这个条文上一定要加上男女两个字对 所以你就看嘛就是什么种族啊什么什么什么都平等了就唯独不让男女平等所以你就说就同学们呀

姐妹们啊就是种族不是问题啊男女才是问题性别矛盾才是最难解决的矛盾因为男人他宁愿跟跨种族的男人去联合他也不愿意给你这个参与权不愿意给你权利在美国也是美国白人女性获得投票权是在黑人男性获得投票权之后的半个世纪啊

就连黑人男性都可以投票了白人女性都不能所以我们在讲种族主义的时候我们真的要意识到不管各国的哪国的种族的男人在这点上他们是真的鸡贼的很联手联的很默契的对像您说的这个也是当时其实除了唐娟以外还有很多的女性她们都在努力的争取政治方面的权利但是

这些男性在反驳他们的时候都很鸡贼的很喜欢去找的一个理由就是说我们现在是在效仿西方文明国家这个文明咱们打个英号西方的一些文明国家就比如说像英美法国这样子的一些国家

就他们都没有实现女性的政治参与所以说我们也不要轻易的去尝试对 鸡嘴男们跨国联合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突然就不谋而合所以说唐薰这个时候就以她为代表到了那个南京参议院她就带了二十多个人吧他们全副武装

就进入了他们这个南京参议院妇女参政审议会会议的现场嗯

当时去那就是先是第一天先是去闹事就是说去坐在这些议员之间静坐然后要么就是他们在发言的时候就给他们抬杠然后包括那个就堵在门口就是阻止议员进入然后当时那个还有男议员就表示说哎呀文明治国的女性是不会像你们这样的不会像你们毫无章法做出这样的违法行为但是其实其实他也在放屁那个时候早就在英国

1905 年到 1914 年期间其实就已经有很多的女性就进行了这种比较激进的参政运动就比如说那个英国的艾米林·潘克特就是艾米林·潘克特赫斯特你知道吗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如果 如果 如果

运动就比如说游行集会就不用说了还包括什么砸砸窗呀然后那个把他们有一部分女性被捕了之后在狱中绝食呀等等当时他们这些行为其实是非常有效果的对对但是这些男的这些国男他们当时以为中国女的不知道所以就想忽悠他们说啊

西方都还没有你们不要要这么多对对对其实这些早就传入到中国女性的耳朵当中了所以说其实当时这个全球化真的蛮让人吃惊的你现在想起来

因为当时东西方的报刊啊或者说媒体它已经有相当多的这种互动了很多时候是通过比如各国使馆啊或者怎么会当时已经有电报了吧传输这些消息所以这些女性的讯息是非常非常及时的就是跟世界同步的对对对所以说那个唐君她们就是也其实早就有耳闻这些欧美女性的她们这些比较激进的一些做法所以说到了那个除了

当时参加这个审议会议以外他们第二天其实又去这个斯坦尼参议院然后当时其实那些男的已经安排了一些卫兵在那儿进行武装戒备但是这个时候唐军他们也砸窗了然后对这些卫兵全打脚踢再次闯入了这个会议室当中然后最终是僵持了两三天吧是那个孙文出面调停说承诺解决爱但是怎么说还是坏了

这个事情才算是有了一个就算是告一段落对他当时上台去质问宋教仁的时候宋教仁其实是根本就一句话答不出来就根本没有办法回答他的质问因为不占点嘛然后就给他删删而光

对而且还不止杀了一个对对对左右杀旁边有一个叫林僧的一个也是元老了就跑过来说想调解还没说话也被他杀了一二共对是这样的是这样的就这么精彩当时那个然后于是有人提议将男女平权补入党纲但是还是只有少数人因为都是男的吧只有少数人举手赞成没有得到通过那么男的在那个情况下肯定就联合所以就没有得到通过

但是不管怎么样删得高有光吧然后而且为什么我们今天能够知道这一点是因为当时在场有一位记者这个记者叫肖浅然后他把这个过程给写下来了对然后后来当然他谭俊英他还是虽然没有达到目标但是他没有

泄气嘛他还接着写了一个传单批评这个同盟会的宋教仁他们然后还去拜见了孙中山什么的跟沈佩真一起去交这个信然后孙中山这个鸡贼男画面男鸡贼男这个时候就特别鸡贼的回复说什么至于党纲里面删掉男女平权这个条例啊是多数男人的公义就是公义

非少数人可能挽回你们呢就是专找两个一两个领头的理事人为难呢也没有用

所以你们就还是你们自己女界自己发起团体提倡教育普及知识让力量长起来了然后才可以跟男子争权否则未必得胜也就好像跟他屁毛关系没有一样他自己就是个男的对不对对对对他在说这段话他还强调说我本人其实是很支持这个那个

那个天赋人权女界的对对对我吉利鼓吹什么率先实行但到这时候他拍拍手他往后一躲对对对难的所以就是说这个历史我觉得最重要的一点是要告诉我们男人说话你不要就随便的相信男人许的愿他就算他表面是个平权男孙中山第一大平权男现代中国结果还是这么个德性对吧

就是我觉得男性他虽然可能在表面上他会显示出他很平权的样子但是其实当他的男性同盟在给他施压或者说

就是需要他站队的时候他其实还是会好过来的对你想他为什么要去做自己阵营的叛徒他一旦做了自己男性阵营的叛徒那他辛辛苦苦争夺来的权利就没有了他就会整个被踢出来他为什么要为女人你们这些无主轻重的女人去牺牲自己的权利这是不可能的所以说就是干革命的时候女性

抛头红洒热血到最后分蛋糕的时候他们就反悔了不过唐军英后来回到他的故乡湖南也还是积极地在推进女性参政运动

他还设立了一个女子参政同盟会湖南支部创办了权质报告这样子他还是做了一些他力所能及的事情对 他一直在做他做了很多他还创办了女性公益场是的 是的建了中央女学校然后创办女子白话报亚东从报富堪神州女报等等就是真的做很多事情这些女性真的是非常的多才多艺而且精力充沛

真的真的我现在就是回头看她们那个时代这些女性她们的行动力真的好强就包括她们集资的这种就是这个肯定是需要钱吧她们集资的能力因为她们一般出身都比较好事实上她们会互相的捐款就自己掏钱支持一些女性的公益也好还说有创办女报也好

这些女性是真的很慷慨在这方面行动力也强对我觉得时代的热望当时很多尤其是这些能捐钱的可能

可能有很多也是家庭还不错的女性我觉得可能就是当时女子已经因为有了大众媒体像报纸什么的然后也有了见识现在社会的工业也开始形成有一批女性开始就在东部沿海地区尤其是上海的工厂里面就是中国的纺织业现在工业是由女性支撑起来的嘛所以就很多这种社会的这个进步也使得她们有这个机会去思考去联合

唐君薰后来是在北京长沙恒山 1912 到 1930 年之间创办了十家学校太厉害了

所以我觉得他不仅仅是革命家他也是一个可以称呼他为一个教育者教育家对这是当时的一个很有意思的一个特点就是夏晓红一个很有名的学者夏晓红她研究当时的比如说陈协分她就说到三位一体这个东西她所谓的三位一体其实就是当时的这些女性做的这些尝试就是进步女性做的这个尝试基本上都是三位一体的实践哪三位呢

办媒体办报刊这是第一位第二就是建立一些学会啊社团啊这样的工作这是第二然后

然后第三就是建立爱国女校因为他们要教育女性所以他们往往是三样一块做他们既懂得媒体的重要性又懂得女性组织的重要性女性教育的重要性所以他们就把这都做了还半场就非常的牛他们真的是从各个方面来想要去解放刘同胞

对而且他都能做起来而且真的也不是说有多少资源那个时候的资源也没有那么多给女性的所以唐麒麟到晚年就很潦倒因为他办女学都把家产都用尽了其实到后来就同盟会的会员有几个男的戴季陶他们就给了他一个工作是撰写国民党中央党史每个月给他 200 块津贴真的就是牺牲自己的一生

没有任何的保留的去奉献了自己的力量我想最后再补充一个吧就是虽然跟唐军本人没有关系因为这个也算是可以让我们心情比较舒缓的这么一个事就是说当时在广东省就虽然说那个中央上对于女性的这个参政权最终还是不认可的但是其实当时在广东省其实有过地方上的女性参政议政权的这么一个实现的

因为革命爆发之后各省都各自宣布独立了嘛然后广东省那边的话他们自己有自己的临时省会简章当时里面就明确规定说代议员资格是 20 岁 21 岁以上的广东本籍人士或者说在广东生活了超过 5 年的中国人就皆有资格参选

这个地方他们就没有限制任何的性别呀其他的一些条件所以说当时是确实有十位女性就真的是在女性团体当中的互相推选就真的是成为了代议员她们是中国最初的女性议员

广东省临时约法它的第八章第 47 条也是明确规定本约法所称人民包括男女就这个挺振奋人心的所以当时这种相对分裂的格局反而提供了一些可能反而给女性有了一些机会尤其是在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沿海地区

对 够不着对 够不着 对对对当时就是他们这一群优秀女性其实是非常之多的我们只是讲了邱静云和唐旭英这两位大家比较熟知比较突出的还有很多其他的女性你可以讲一下吗对 就比如说何震她其实也是蛮厉害的她最开始是那个就学于上海的爱国女学爱国女学是由蔡元培那一批知识分子创立

然后后来她 1907 年的时候就和她的丈夫刘士培一起往避日本因为她和她丈夫他们俩都是非常明确的无政府主义者

然后她来到日本这边之后她就创建了这个刚才我们说的三位一体就是办报纸团体集会办学做组织对她就创立了女子复权会然后作为女子复权会的这个机关报纸就是天一报天一报当时也是影响力蛮高的当时在日本创办的这些女性杂志当中中国新女界杂志的销量是最高的然后天一报是仅次于中国新女界杂志

他们当时在这个报纸当中的这些发言就今天看来的话就对于我们这种从母权社会的这个角度来看其实确实蛮有启发的他们当时就是站在无政府主义的立场上批判男性对女性的支配然后反对人质反对阶级

对这个为什么很有意思呢就是对女权社会而言是因为国家呀民族国家尤其是就现在国家的这个概念其实是基于一些特别父权的概念的比如说国家它有一个非常僵硬的一个边界

就蹭土不让然后但是其实在富全社会国家形成的漫长历史上他人类是一直在游牧啊就是我在海上到这边到这边去打鱼或者到陆地上去养不同的牛羊或者种植这边的地不好了我到另一个地方等等

然后呢因为这种边境这种寸土必争呢它必然会需要一个国家的暴力机器来维持那么就肯定就是男性来主宰然后就包括国内的这种秩序的维持它这个暴力机器的作用就会越来越大等等等等所以无政府主义他们当然是反对这种现代国家我觉得从女权角度来讲他是反对现代的这种父权国家他不是说我们不应该有什么族群身份或者怎么样的

而就是因为国家这个东西它从诞生开始它就是一个基于男权暴力的这么一个东西当然何音正当时可能自己没有意识到自己有这个意思他可能对母权社会也没有研究嘛也不顺了解但是他这个无政府主义这里面是符合母权社会的这种理念的他当时对于这种国家体制吧他就进行批判

他的矛头主要指向三个方面首先第一个他批判儒教因为儒教它对于这种淫的这个限制就是淫贵的这个淫对于淫的限制就导致大量对女性的压迫这是一个很双标的一种规范就将女性限制于这种结婚生子家世育儿这种框架之下当时何振其实他这个

想法还挺前卫的因为他觉得有很多女性其实还是有性自由的就是说其实有不少女性还是私通的

她觉得说儒教的这种规定就没有什么用就不仅是那个限制女性然后用处也不大但这个我觉得它可能更多的还是从一个就是女性自主权的这个角度就是我为我身体自主的这个角度来看可能是更有意义的那个时代因为女性受到的遭受性约束性羞辱等等等是危及性命的嘛如果你被认为是当父的话你可能命就没了

所以他这种争取在当时的这个环境里面是有他的时代进步意义的而且当时我觉得最牛的就是他在天意这个寻刊的创刊号上面的那篇女子宣言书真的可以读一下 1907 年 6 月 10 号天意寻刊的创刊号那个女子宣言书他写的时候他只有 22 岁里面他那个时候就提出了

跟波夫瓦米利特他们所说的女人不是天生的这样的阐述他觉得就是说男性女性这样的名词都可以废掉就有点像现在的就是性别自由定义这样的状况但我觉得他当时可能还没有很清楚的意识到这里面的陷阱在哪里但是他后来也讲到了就是说全世界的男女都是不平等的他不仅抨击了儒家他还抨击了印度

抨击了日本 抨击了欧美各国他说印度的女人要自焚来去服日本的女人要卑躬屈膝地去服侍男人欧美各国虽然号称是一夫一妻平等了但是其实议政的权利选举权的话也女性很少他说从古到现在往往在战争之中这个女性就是总是被连累现在这种问题糟糕的现状就是因为男人是

主人而女人是奴隶是掠夺剽窃妇女的时代所以他的激进的这个立场就是 22 岁他已经看出来了他说今天解放女人是出于所谓的解放女人是出于男子的自私自利表面上看起来是帮女子独立给女子文明

但其实只是一个给解放的空名而已而只是让女人越来越劳累只是假装授权于女人他说他们的主要的目的不过于这是利用女子来成就自己的名声然后也想要占有女性就是一夫一妻制是为了让更多的男人去占有女性这样的反对复求婚姻的这种说法那今天看起来都是非常超越时代的

对像刚才说他把那个矛头一方面指向还有另外两个矛头就是西方的这种比较为善的男女平等就是说虽然那个西方都有男女接受教育但是少有女性学习政治法律或者说是从事像军事呀警察呀这样子的一些行业更没有女性官员所以说是一些有名无实的自由平等

还有一个就是中国的这种由男性主导的这种比较虚伪的女性论文就说这些像你刚才提到的由男性提出来的所谓的女性解放之说事实上都是服务于男性

包括我们说的江启超和金天和的那些论调确实都是符合的就是说他们还是想让女性作为为了男性的后代为了家庭教育而存在的这么一个母亲的身份对就是说只是想让你做更高级的家庭教师和家庭奴隶是的但是等会说何音正他这个音其实是他妈妈的姓也很先进吗这一点

他们的这种早早地看穿了男权人的这些小肚鸡肠算计但是这些东西普及到女性群体之中还是很难他们可以半报半怎么样但是这些东西抵达就是大多数的女性还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在那个年代还有其他的一些女性你有没有什么想

其实当时来日本留学的女性还蛮多就比如说刚刚我们也说到那个陈杰芬当时她父亲是那个上海苏报的杂志社的社主然后当时这个苏报

就刊登了一篇那个邹荣写的《革命军》就是跟革命派相关的一篇文章所以说就导致他们一家族被通缉才跑到了日本然后他在日本发表了很多的文章当时他就提到了女同胞一定要获得女权他当时强调的是是奴隶的奴隶因为他认为中国的男性既是满洲族的奴隶又是其他国家列强的奴隶然后女性又是在这个框架下的逼层相当于是奴隶的奴隶所以说他是主张与男性对抗然后

然后还有比如说像那个张汉英张汉英也是一位比较出彩的革命女性当时也是来日本留学而且来日本之后还做了个什么事呢就是她入学的是成女学校这个成女学校呢是刚才我们在提到唐群英的时候唐群英在日本就学的第二个学校

唐俊英之所以能够就学这个学校的清国女流学生的这个速成班还是因为有张汉英的从中的斡旋因为张汉英相当于这个成女学校的清国女子速成班是由她和这个学校进行交涉才专门建立的所以说她也是就是行动力很强然后包括也是和唐俊英一起在中国办了女权日报女权日报 天哪

什么时候我们才有这样的报纸对 然后还在北京创办中央女学校女子工艺场南洋女子政法大学等等她都有参与还有一位叫林宗素林宗素我们刚才也提到了就是说后来和唐俊英一起主张女性参政权她是 1903 年的时候来日本留学革命前呢主张革命积极地参与报纸的投稿

革命后呢就是和唐春一一起带领女性参政维权总之就是说当时来到日本的这些女性她们在这边接触了很多欧美那边的非常新的一些知识还有包括女性的一些现状吧然后再结合她们自己在日本看到的日本女性的生活状况但是她们明显是觉得说欧美那边的女性更符合她们理想女性该有的地位

的这么一个构想虽然说人在日本学习了很多日本的知识但是事实上都是在积极地在宣传欧美那边的女性的状态

对我发现这个就特别有意思就我也是回顾到这个些历史的时候我就会看到一些历史的这种相似之处比如我们在中国长大然后你会感受到一些西比亚迫然后你会想说我要出国去看一下对吧可能国外会更好一点然后你到了国外然后你就发现每个国家依然总体来说还是父权社会女性虽然她在某些国家里面她会更

多一点权力比如参政权里面他们体现的更为明显或者说在立法呀什么各方面他们的这个主动性更强能得到的这个活动空间更多但你还是发现不够还是发现不够然后这个时候你会进一步的再去搜索更

能够给你指导意义的这种榜样其实就像很多姑娘她来到比如说欧洲像我也是来到德国你发现德国女权里面也还是很多拉垮的地方然后去北欧的也有发现北欧女权也有拉垮的地方但是出国留学这个事情它的一个重要性在于你离开了自己的土壤

然后离开了本国环境的约束你获得了一种身体和思想上的这个自由发展的空间对对对你有了一定的见识可以去做更自由的这种思考它就跟待在本国还是有一些不同虽然现在可能不一样了就是现在待在本国也有很多姑娘她在国内她能够通过互联网啊什么这样的这个

这种信息的无缝对接他能够得到很多更全面的视角和更自由的思考但他在因为他所在的环境他还是受到很多禁锢因为他毕竟在本国你看今天七大叔八大伯盯着你然后你在单位对吧你要受到这个制约等等就还是会在实践上会有更多的负担

我觉得这群女性也差不多其实到了日本以后你所受到的国内的这种约束就相对要少一点等你再从日本留学回来了你是留洋人士那时候地位就提高了就可以干很多事情对不对对对对是包括今天我们的这个感受都和他们还是如出一辙的就算一百多年过去了能够出来我感觉就是拥有了更多选择的自由吧

现在基本上女孩子靠自己的努力其实也是可以出国的不像一百多年前那样只有家庭非常幽默的女性才能出来

对对对所以就很感慨啊就是你想想如果我们回到那个时候 1920 世纪世纪之交的时候如果我们去跟他们这些女性跟他们去对话我觉得会有很多感慨一百多年来我们到底有哪些进步我们有哪些地方还在原地踏步甚至有退步其实大家可以去看看他们的传记然后了解一下然后做一个想象

今天如果你面对一百多年之后的我们的后代女性我们要给她们什么样的一个未来其实每个人都是有责任的并不是说你每个人都要三位一体去办这个办那个会怎么样但是你为自己的命运去做一个决定我认为都是有意义的就是我去如何去解放自己如何去增进女性的权益

美国的那个现在的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卡玛拉·哈里斯她妈妈是个非洲女性讲过一句话然后现在互联网上疯传她就说现在的年轻人啊她就问她说你以为你是椰子树上掉下来的吗哈哈哈哈

他说你不是椰子树上掉下来的呀在你之前有人做了什么事情给你建造了什么样的东西然后你成为了其中的一部分而在你之后你所做的一切也会为未来的人去铺垫

所以我想生活在这样的语境前后文之中要有这样的意识可能对我们的女权姐妹也是会有一种安慰和鼓舞或者说是敦促吧这个 mentality 还是有帮助的你觉得你在这个研究之中最大的个人感受是什么怎么说呢我觉得刚开始的时候我在学这些女性的时候我还是加了很多个人情绪进去的

就在研究她们的时候我会觉得说哎呀她们说的真好天哪我好有共鸣好赞同就是会比较倾向于去寻找那些能够击中我内心的一些女性的发言当然到现在其实我还是会有这样子的一个倾向不过后来就是慢慢地研究多了之后发现各种各样的女性她们有各种各样的提案你看就包括像

邱瑾她主张男性化的也有然后还有像唐俊英主张那个女性的参政权的也有还有包括像隋正呀主张无政府主义的都有就是那个时候的女性她们有着各种各样的发想很有想象力很有创造力当然也有一些比较稍微保守一些的一些女性说想要纯以女子教育的这一点来出发

不会说想要去获得参政权他更倾向于去认可日本的这个洋气节目教育的这些女性他也都有但是无论他们的主张是什么呀我觉得在那个时代那些女性在那一个非常有局限的这么一个时代下他们能够非常勇敢地去构想各种各样的可能性这点是让我觉得比较感动的

对对对也要考虑到当时毕竟是一个多世纪前他们很多东西是刚刚开始尝试

所以他既是百花齐放的他也是需要一个不断在学习过程中去测试的各种各样的假想和身份的这种自我的描述认同比如说你像邱瑾她当时自己认为是男性你可以认同你是男性但是到后来同盟会假设她活到后来她不得也得跟唐群英一起去扇这些男人的耳光对吧你自己认同为男性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对他搞不好又得配戴一次短刀了对搞不好直接上刀筒了我觉得就是就无论怎么说他们都还是呢就是一遍又一遍的激励到我我觉得对对对就那种勇敢在那个时代去开拓这些东西对他们来说是真的拿命去搏的因为你有可能就不仅仅是说做革命你哪怕离开家

你就可能穷困潦倒而死啊你的社会支持系统网络都是很弱的在那个年代对一个女性来说一个反叛的女性来说其实这次东京的海马大会的时候我也想趁这个机会到时候去那个成女学校看一下成女学校今天它虽然那个改组了但是依然是在那个东京有这么一个成女学员吧对现在改成成女学员我到时候想去还想去做一下调查的

到时候再跟大家一起分享太好了那就期待东京见好的好的谢谢再见好的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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