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的选择之外还有探索和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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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海马星球我是李文海马星球是创立于 2018 年春季的一档播客致力于发掘女性力量构建母系社会本星球每月中和每月末会发出两封订阅邮件普及和探讨女权话题这是一档纯用爱发电的节目希望未来能建成一个系统的女权知识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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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欢迎来到海马星球今天我用我崭新的亮闪闪的门牙在跟大家说话所以我心情非常的愉快还有一个让我愉快的事情就是即将到来的这一个周末

我将跟脱口秀的各位批人姐妹开几场咱们脱口秀的演练会当然演练成啥样我也不知道毕竟是批人但是我自己很骄傲地说我昨天熬夜把稿子一下子写完了这个稿子有四千字呢听说是可以做一场单口相声表演了

其他批人姐妹们纷纷表示在几天之内他们会交出稿子但是我怀疑有很多人会在试演的前一刻才把稿子写完不排除这样的可能但是以我们小组长的话来说给批人一个死线他就能撬动地球此刻地球可能正在被撬得到处地震吧

关于这个票务的事情不好意思我们现在还是在收尾之中有一些姐妹可能遗漏了他们的第一封邮件也就是发地址的这个内容那么我们在本周之内呢会把它完成然后再次再次提醒大家购票成功之后请仔细地阅读一下参会协议因为参会协议是需要严格遵守的这样是为了保证大会的顺利的愉快的进行

然后当然大家也知道有一条是不可以更改的硬性规定就是我们海马大会是纯生理女性的会议最后就是关于退票的事情也就是我们 7 月 10 号是退票截止日期 7 月 10 号之后的退票申请我们就不再受理了如果有其他的票问题当然你还是可以继续的写进来询问

好,那我们今天的听友互动内容选取了两个听友的来信这两位听友他们的境遇和面临的问题都非常的不一样

但是我把它们放在一起是因为我发现它涉及一个很普遍的事实上是相通的女性境遇的问题也就是当女性面前摆着很多就是很糟糕的选择的时候就你只有在糟糕和更糟糕之间选择的时候我们还可以做什么

第一封来信来自一位国内的女孩子她说李文姐谢谢你还有这样一个渠道让我讲述这样强制国家政策下的无理的人的焦虑我身处这样一所师范院校学生所谓的实习是强制被要求在大四的时候去不发达的乡村学校括号不只是经济贫瘠而且还糟糕到学生会打老师的程度

这些师范学生是要去那里代替原本在那教书的教师让乡村教师进城学习我的理解是用不要钱的学生劳动力缓解国家原本应该解决的教育落后的问题就这样这些乡村学校还歧视实习女教师只要男性的实习老师

没有渠道反馈,因为这是国家的政策,我无法调节自己的焦虑,因为我无法选择自己的实习,因为我无法抗衡、抗议国家学校的政策,一切的一切都无法选择。

是这个国家的问题还是这个世界的问题世界的其他角落也是这样吗 21 岁这是我人生无法选择的开始吗这是又宏大又具体的问题但是我觉得这个困惑很重要就是说这个困惑是我们开始去了解

我们女孩子在这个世界上所处的境遇的一个很关键的阶段也就是当我们面临跟这个社会赤裸相对直面它的这个庞大的父权框架时去问这样宏大的问题是很必要的因为我们要找到自己的方向那我先回答一下是这个国家的问题还是这个世界的问题吗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这是个世界的问题

它并不意味着世界的其他角落也是这样但是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地方它都是一个父权制度那么父权制度它从几千年前开始从所谓的四大文明古国的所谓文明吧就是父权文明开启的时候它就是以一种强制性的方式来组织的这个强制就是一种等级制度下上层的精英对中层底层进行一种强制性的劳逸

那么这个形态呢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它有利于组织战争组织大规模的这种劳动力项目比如说法老要建金字塔他可以建金字塔那么到后来有这么一个大致的趋势吧变化过程里面强制性看起来是相对减少了但其实每天都还在发生而且它还是以一种更隐蔽的方式

显性的强制比如说现代奴隶它依然存在比如说你像贫困地区的很多童工然后另外一些不太明显的强制劳动就比如说像你现在所面临的这样的情况在国内它是有它独特的一个传统在体制内呢就是依然是有很多很多约束的但是虽然不像上个世纪后半期那样约束的那么的严格

但是还是有很多的你说的强制性那么在体制外这个强制性的特点呢就相对没有那么明显但正如我所说的因为这个市场也是资本主义特点的市场所以它也是南拳的那么它也自然会有很多隐形的强制性

在德国呀美国呀就是这些比较发达的 OECD 国家就是叫经济合作组织的这些国家就是在个人选择上它的强制性肯定是要远远少于国内的除非你是在军队里面否则的话呢大多数时候这些国家的普通人他们

他是不太会直接受到政府国家政策的支配的比如说你在德国你就是如果你是一个公务员比如说或者是一个老师那么你其实也就是受雇于政府你并没有说因为我是公务员所以我要额外的承受

比私企里面的雇员更多的强制性然后劳工待遇上也是差不多的就是相对来说可能有一个比较好的保险我没有见到过他们会被

强制性的发送到什么地方去做一个他们不想做的工作至少他们学教育的这些学生他们不会被说强行的安排到哪个乡村去做实习或者说因为是女性身份被拒绝这些问题他还是基本解决了的

你现在面临的状况的确是一个比较棘手的状况就是说一方面你不得不去实习否则你可能就找不到工作但另一方面你如果去实习了然后又被这些特别糟糕的实习机会所拒掉它又是一个很羞辱的经历所以我非常非常理解你的这种痛苦就是我不可能在这里头选出什么来是给我一条出路的

那这个时候呢我要做一个评估一条出路就是我在现有的体系里面普通我到处去找机会到处去比如说跟老师啊同学啊或者上网啊到处去找这种机会看看有没有办法找到一些新的出路因为有些时候你多跟老师套套近乎或者多跟同学打听打听有些时候它会出现一些比较神奇的一个新的机会这

这就是顺应系统然后当然你还有另外一条出路就是离开系统另寻出路那离开系统其实也不一定有坏处就是说它会更艰难一点因为以你现在的情况如果说没有拿到实习就不能毕业对吧不能毕业你就拿不到大学文凭那你可能出去找工作就会找到比较不理想的工作但是

说句实话因为现在大多数的师范学生他们毕业可能都要面临很艰难的就业的挑战因为教师这个职业在未来会不断淘汰因为首先人口下降了就是中国现在断崖式的人口下降

就是使得有些学校已经开始关闭了或者转行了那也就是说在你的这个系统之内都要面临风险那和系统之外有没有可能找到别的出路比如说我有没有办法找到别的这种培训机会或者说是什么渠道我可以走出这个系统设想一下我还能做什么再做新的职业的规划

这样的状况我估计在未来一段时间里面全国的年轻人不光是你都是要去适应的不管怎么样这个社会它还是要运转的人们是要吃喝拉撒接受教育然后社交然后所有的这些生活的活动它还是要继续的

你现在很年轻那么你去适应变化的成本要比中年人要低很多你的无力感来自于因为你对社会不了解吗那可能摆脱无力感的话那你就要去增强对社会的了解我怎么样真正的知道这个社会有什么没有什么我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第一步就是发展个人网络和信息搜集克服自己的害羞去交朋友跟

跟不同的人聊问他们在做什么他们有什么新发现的东西是对你可能有用的去跟老师聊去跟同学聊就是要跟人去打交道包括你家里的亲戚还有亲戚的朋友就一个个的去聊我知道一个女孩子经常是会被轻视的就是大家会觉得瞧不起你但是你不要在意别人瞧不起你因为

瞧不起这个东西只是一个态度你自己瞧得起自己那么别人对你瞧不起就起不了什么作用而且你越积极地努力地去搜集信息别人对你就会越有好感也会给你越多的信息这个过程里面可能可以开拓一些想法有可能你问了一圈之后一点办法没有但是在这个过程之中你培养的是你的头脑的积极主动性

你发展了你的网络因为你一旦你主动找人去聊别人就会对你留下印象别人在想到什么时候也会想到你然后就是你在这个过程中搜集了很多信息这些信息汇集起来你慢慢慢慢的你可能会对社会当下的状况还有它的运作方法有一定的了解那这个时候呢你再去决定说如果我一旦离开系统另寻出路的这个第二条路我可以怎么走那离开系统另寻出路

在当下的情况下是非常吓人的因为你本来想的可能是一个老十我进系统我就一辈子铁饭碗但是因为现在铁饭碗其实基本上是没有铁饭碗了就是谁的铁饭碗都捧不住了事业单位就包括政府里面都开始减薪了那么未来几年还不知道会怎么样那所以离开系统历程出了可能也不见得是个坏事那如果我不能在系统之内待着我到系统之外去待着我当下有什么

我的身上的技能和我的个人魅力或者我的个人潜能是能够直接用上的姑娘她现在直接去学了康复理疗康复理疗什么好她就能赚到钱她本来是学国际商务的一个姑娘她去学了康复理疗结果她发现康复理疗更能让她赚钱

于是他就去做了这个事情然后关于一个在系统内不能够待下来不能够按部就班获得工作的这样的人他们的人生有什么样的轨迹呢我可以推荐一个播客叫做学渣集中营里面可以听到各种各样的学渣他们是怎么样去找到了人生的路径的

然后我总结下来我会发现他们的很大的一个特点就是他们不是说解决具体的问题比如我要去哪里工作或怎么样而是他们一般都是会说我到底想要做什么我到底对什么东西比较擅长我做什么东西比较得心应手他从这个切入点去出发去规划自己的生活

我不知道我这些那么抽象的这种讲述能不能给你一些启发或者作用可以这样尝试给自己尝试这样一个月每天这么去做然后一个月之后你再给自己写一下你自己的发现你会发现很不一样

下一封来信呢是来自一个在法国的一位姑娘她的这个问题对很多中国女孩子来说啊就是在国内的女孩子来说是相当遥远的但是我觉得即便在中国的情况下你也是可以思考一下的这位听友说莲文姐你好最近的欧洲呢极右翼的乐旁似乎所向披靡我平常对女性领导人会格外关注

乐旁近几年势头很强劲我记得早两年在推特上看到过关于他的讨论一种观点是认为不管乐旁的政治观点如何只要他是女的只要女的有机会当上掌权者就应该支持另一种观点认为不能因为他是女的就不管他的施政观念无脑支持我依稀记得李文杰的观点是后者

对的我的观点是或者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我很久如果我能投票我是会投给支持性别平等的左翼男人马克龙还是

投给所属极右翼阵营的女人乐旁但身为女人的乐旁往那一站的确又能给女人长脸女人离权力太远了像乐旁这样的女人接近欧洲权力的顶端为什么又不支持但也许我们把乐旁当作女性的榜样她可能并不认为自己是其中的一员纯属是我们自作多情了但她作为女性成长的精力不能抹去

也就是说一个女人不能否认自己是一个女人点点点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语无伦次了他说我的脑袋就和上面的文字一样一团江湖一方面乐旁在争取女性选民上的确取得了一些成效另一方面很多人也抨击他是假女权主义者女权主义者不应该支持乐旁一个女权主义者对乐旁该是何种态度这是他的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其实早几年的确是吵过一回然后我那时候因为表达了不能说因为她是女的我就支持这个事情还被骂过就是因为我是学政治的嘛

其实我是一个现实主义女权主义者现实主义女权主义者的特点就是说我们一切都是从现实的这个语境之中去出发去判断我们女性到底从中能否获得权利如果能够真正的获得权利那我就这么去做如果不能获得权利我管你什么立场我就不做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我唯一占的阵营就是首先我作为女性的一个利益然后第二是我职责是要增强女性群体的利益那我们来看一下我们先判断一下当下的紧急议题当下的紧急议题是什么呢就是欧洲啊它现在面临一个巨大的这个挑战

是安全问题的挑战它这个挑战来自两个方面一方面就是欧洲内部的这些男人不管是白男还是移民的这些男人不管这些男人来自阿富汗还是来自北非还是欧洲本地的白男

他们都有一个巨大的问题就是暴力动不动就发作然后上街捅人或者打人或者抢劫女性这是一个议题然后另一个议题呢就是欧洲白人的这个种族主义的问题就导致了欧洲的白男又开始排外那么排外的这群白男他肯定跟我们也不是一伙的那就导致就是很多的问题啊就是交叠在一起

我们到底有什么样的政策是能够对我们女性是有利的能够保证我们在两群发疯的男人之间能够有一个安全然后另一个威胁是来自于就是俄罗斯因为俄罗斯打乌克兰之后肯定欧洲嘛他一定是要去维护乌克兰的因为今天俄罗斯可以用这个理由说我们历史上的疆土我们去打一下乌克兰明天天知道他会不会就到了波罗的海国家对吧然后整个欧盟就不要待了就是

所以必须制止俄罗斯在乌克兰的推进现在问题就是说俄罗斯这边他开始做一些很可怕的事情他已经把导弹头都对准了欧洲也就是说我们在进入一种战争状态那我们就被卡在了什么呢就被卡在了一个温和父权也就是欧美的这个军事联盟和这个极端父权也就是俄罗斯的这个普京政府之间

我们在这两个父权之间选哪个目前来说我肯定不会希望生活在俄罗斯对吧你没有看见哪个有钱人会跑到俄罗斯去移民对吧那这个时候没得选我就肯定就先选一个温和的体制就不要去助长那个极端父权国家的这个势力而乐旁的问题现在就是一方面他排外就是他是在这个白人这一边他跟白男站在一起

那我们这些亚裔女性呢一旦排外势力增长我们会助长排外白男的起源而毕竟在欧洲白男还是要多于其他的种族的男性那么他们要是发起风来对我们是非常不利的而且他整个政策都会让我们在这生活的非常不利

这是我做出的现实主义判断另外一个乐旁跟俄罗斯这边的关系他是跟俄罗斯是背后可能是有交易的那么有可能他上台之后就会拒绝去抵制俄罗斯的进攻那就意味着有可能就的确是对整体我生活的环境也是不利的第三个就是你乐旁对女性到底有没有利益上的政策上的扶持

我目前看不到而乐旁的所在的这个党派啊一直是一个保守党派这个保守党派的主张是什么呢就让女性回归家庭让女性多生孩子然后他们反移民的这个政策里面就包括了说要让女人多生本地的白人孩子来趋势和减少移民在人口之中所占的比例那

你从这个党派的政策里面你就看得到他其实对女性是非常非常不友好的所以

尤其是我们这种并不想在家给男人生那么一大堆孩子给父权国家生一大堆孩子的女权主义者如果我去投她我其实就属于一种自杀行为所以我没有看到乐旁除了他作为一个形象大使之外对女性的权益尤其是我一个移民女性的权益有任何实际的好处我并不是说马克龙可以对女权有什么好处但是

至少它不会让我的状况恶化女权男这个词本身就是很可笑的有一个我非常赞同的一个讽刺的笑话就是说众所周知女权男只能在死后追认但是在政治选举之中你不是选这个人呢

我们要对党派政治要有一个了解就是一个党派它是一个机构它是一个组织这个组织不是由它一个人决定的因为现在的这些民主党派它里面除了特朗普这个特例它也是要受制于它党内的利益集团的约束的所以我们就要去看它党内它的议程是什么它的议程决定了这个形象大使会做什么

即便她是个女的她只是一个形象大使比如说你看那个美国夫人这个电视连续剧美剧它里面是个女的积极地反对女性有多胎权女性之中她的这个女娼乐旁算不算女娼我觉得她局部来说肯定算的因为她在她的那个党派利益里面她是获得了好处的她可以出来她不用回归家庭

但如果他为一个要求女性回归家庭的党派去做领袖

那他其实是在出卖其他女性的利益所以我为什么要投给一个背叛女性利益的这么一个人呢那我为什么要去冒这个风险在他没有展现出他对女性权益有任何真正的关注之前我不能够把我的命运给堵在里头当下的利益就是最重要的利益这是我的一种现实主义考量

但是有些人会驳斥说那你为马克龙这样的假女权男投票那不是更糟糕吗但是马克龙不是马克龙马克龙是他所代表的那个党他所代表的这个党出于他党的利益他的这个议程里面就会有跟传统保守党派不一样的地方这其中就有包括维护女性利益的一些基本的自由主义的立场

当然自由主义的立场也不是说都对女性都好但是首先一点我的自由他的党他不敢去号召女性回家去做家庭妇女去多生孩子这个是我的一个底线就是你别碰我的底线我先把你选上去但是但是但是我还需要说因为民主制度它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东西它不是说我光投一个选票就完事了对不对

那你现在给我的这两个选择也不过就是一个一个烂选择和一个更烂的选择我没有选择更烂的我不得不为了把更烂的挤出去我不得不选一个相对烂的那么但是在这之后我还可以做很多的事情不是说我投完票就完了

我选票之外我还可以去开启一些女权主义的这种运动我可以去组织社团我可以去向媒体发声我可以去做很多这种组织等等等等哪怕我就是满街去贴海报去宣传我的主张这都是可以的就是说你要改变这个社会它是一个立体的工程它不是说我只有一张选票我还有很多其他的选项很多事情可以去做的

然后呢用这样的方式去督促执政的党派做出更好的政策也就是踹着他们的屁股往前走就是踹着一些政治党派的屁股去往前走

所以党派它是一群人它不是一个人那我们要推动那些还能推动的那一群人还有点讲话的可能的然后它这个方向上至少没有直接的马上的损害我当下最关键的利益的这样的党派我当下最关键的利益还是第一我是女人然后我不想要被这个社会推回家庭

第二我是一个移民女性我不希望哪天街上白男可以理直气壮的就一堆堆白男发疯跑过来打我那移民男性他打我呢他是个少数群体那还有法国的警察什么的这些系统还能按住但是我与此同时我也要说比如我在后期的这种运动之中我就要提出

移民政策是否要考虑性别因素,我们不应该大量的进口男性移民,因为我们都知道男性的性别比例越高,暴力的机率越大,我们要的是女性移民,女性移民是非常好的,比如这样的主张我们是可以去提出的。

当然这样提出就会得罪很多人但是我不管这是我改变社会的一个方式所以我觉得可能第一我们要现实主义地去考量很具体的紧急的议题不得不做一些这种权宜之计的选择第二就是我们在选票之外还可以做我们自己的思考我们去推动自己的议程这就跟我上一个回答之中说的第二条出路是一样的就是发挥我们的主观能动性我们的积极的创造性的思考

去考虑我还可以做什么好嘞那我们今天的节目就先到这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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