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notes Transcript
大家好,欢迎收听美轮美奂 The American Roulette 一档深入探讨当今美国政治的中文播客我是 Talish 本期节目是关于特朗普 2.0 时代的美国科研这是我在《涉瓜有毒》和叶博孔孔共同录制的一期对谈
录制时间是 3 月中旬因此其中的一些信息现在听已经有点过时了比如德州麻疹的死亡人数现在已经增加到了三个人还有华盛顿邮报的最新分析显示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的新项目和现有项目的延续都遭到了大幅度削减许多正在进行的研究也被取消全部科研经费的发放仅为去年同期的一半
同时可能大家也已经知道了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内部的大规模裁员也已经启动了如果播客中的某些分析和最新发展有所出入还请大家谅解感谢收听下面就是这期的正式节目
不过我先纠正你刚才说的一个错误特朗普现在上台还不到两个月不是说已经逼近三个月了你出现了一个时间上的一个感受上的错误我理解可能确实感觉上任有三个月的感觉但是实际上现在是 2 月 20 对对对这段不要剪了
感觉都已经快三年了都不是三个月我在 BlueScal 看到大家在传是一个人说他收到的有一些关键词会触发他的对基金申请的一些警报就是想让年轻的是
接近申请者回避这些关键词其中就是有 woman 然后有 female 就女性就这几个词不能提然后后来他们就想着说要去绕过这个被和谐的词就是女性你不能写女性你得写行走的引导行走的子宫这种词就我
觉得特别荒谬我认为是一刀切是因为连这个 Elon Musk 负责 Elon Musk 的 Neuralink 审批的这些人也被砍掉了砍完了以后发现说还得招回来就说明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他是没有考虑过这些东西的他们认为政府的这些人尤其是科研人员比较多的部门或者说他们认为这些部门是比较的 woke 自由派比较多的他们的敌意是比较强为什么就是 9 到 45 岁的女性你打那个 HPV 疫苗在美国这是免费的
这是因为 ACIP 这样推荐了他认为你这样的人去接种这个 HPV 疫苗是有健康收益的那样的话医疗保险他就必须得给你报销所以是必须是费的如果 ACIP 没有推荐这个疫苗就不一定能进医保实际上也就很难上市那么像 CDC 它 2 月份其实本来应该有 ACIP 会议现在被无限期推演
大家好呀,欢迎来到这一期的《这瓜有毒》,我是主播孔孔。那么今天的录制时间呢,是 2025 年的 3 月 16 号,距离特朗普第二次执政以来已经是快要到三个月了。那么这三个月以来呢,特朗普和马斯克的川马联盟可谓说是大刀阔斧地进行一些改革,或者说是……
骚操作甚至是组合权这么一套打下来呢我们可以仿佛一夜之间大家都是天下大乱的感觉那么在这场突飞猛进的政治风暴中一个非常严重的重灾区可以说是科研界了甚至有科学家惊呼这是一场特朗普针对科学的战争那么今天呢就在这个主题上我们邀请了两位嘉宾一同跟我们聊一聊特朗普
2.0 时代的科研寒冬聊聊怎么样大家能够平安地度过这场风暴以及它会怎么样重塑美国的科学界的未来今天的第一位主播是 Y 博他也是自己有一个非常受欢迎的播客那么他长期是从事科普工作现在在美国药企从事医药研发工作 Y 博可以和大家打个招呼吗
各位观众朋友大家好谢谢 YF 那么第二位主播也是很有名的美轮美奂的主播之一他是 Talish 那么 Talish 老师可以跟大家打个招呼吗
大家好 我是 Talish 谢谢 Talish 那么首先呢 我要代表我自己还有许多广大网友来向两位老师问一个非常非常我在网上经常刷到的问题那么就是你们那儿的鸡蛋现在多少钱一打现在在什么价位我可以问一下吗 万一我先说吧我昨天刚在超市里面去看了一下最便宜的 12 个一打鸡蛋是 7 美元
哇我的天就是普通的超市吗不是那种最普通的超市最普通的鸡蛋而且现在鸡蛋的品种非常少我这里的就是大家可能也知道美国一个比较有名的大的超市 Costco 我昨天去的不是那个 Costco 那个超市我昨天去的那个小超市那个超市呢是一个普通的一个超市它那里面呢其实只有普通的鸡蛋了你想买有机的鸡蛋都买不到而且只有普通白色的鸡蛋这里面最便宜的是 7 美元
Costco 最近一段时间我们这里的 Costco 其实也没有就是它卖那种棕色的鸡蛋也是没有的只有普通白色的鸡蛋我的天 西美园我昨天在楼下巴黎我买了是有机的然后是三欧元多一盒我觉得已经很贵了我觉得已经不能忍了西美园女人怎么忍下来那 Tagic 老师您是在南部西南是吧 可以算是西南那你们那儿鸡蛋在什么价位呢
我在凤凰城我们这儿鸡蛋的话如果你说 Costco 的话应该是 4 块 5 一打换算下来如果你要是去 Trader 之后应该是 5 块钱如果你去沃尔玛会更高一点 6 块钱吧大概就是这个位置其实我觉得相对比较稳定过去的一个多月吧基本上就是缓慢的从
3 块多 3 块 5 到 4 块上升到了现在这个那主要是因为我们本地的那个大机场死了 100 多万头鸡就是损失了大概有
六分之一的鸡其实这个鸡的死亡也是由禽流感引发的是吗对他们是遭受了两次禽流感一次是去年 11 月份去年 11 月份他们就说开始看到几头鸡有问题然后呢就送去做检查检查回来说有禽流感其实也不需要了因为那时候已经一天死上上千只鸡了所以都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了于是就开始杀
上二流大概等到一月份的时候呢可能决定了再重新开始就是认为卫生条件取可了他们又开始重新的再养一批然后呢又在一月份的时候又遭遇一次禽流感两次下来他们大概有 600 万只蛋鸡大概总共损失有 100 万以上吧我看到了有人分析是说其实在这个禽流感爆发的环节下
CDC 和 USDA 就是监测禽流感的团队也遇到了裁员的原因也就是说血上加霜那么这种情况是真实存在的吗确实是存在的这里面主要是美国这里裁员搞了好多轮政府的裁员首先是马斯克他们都去搞了一个就是鼓励大家都主动可以辞职那这个信是几乎所有联邦国员都发到了
那这就导致有一些混淆就是说到底谁可以辞职是吧它相当于是政府买断一直发工资发工资发到 9 月底那么就有一些人可能就认为这个军心不稳了是吧该早做打算那么有些人就在这个时候就走了这里面就关于有些人实际上是不能辞职的这有一个混淆然后后来呢他就是开除那些所谓在试用期就雇佣没多久的人
这里面也是就是因为他那个开除呢是比较混乱的一个开除基本上就是被开除的人他的首先他的直系的领导都不知道这个人被开除了这个人自己就收到一封相当于来自 HR 的邮件
那在这个过程当中呢无论是 USDA 还是 CDC 都有一些员工呢被开除了但是曝光出来呢有一些至少是和情有感的监控是直接相关的那么 USDA 那边反正是说要把这些人重新招回来至于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招回来了
那这个就不太确定了只不过这里面产生了一个非常大的混淆也有部分人受到了这样的一个影响对主要是我们看到很多部门的外联就是对外沟通的公共渠道的这部分呢出现了暂停比如说 CDCUSDA 呢主要是在基带禽流感这部分呢他们主要是大家关注的是它是不是会传给人嘛现在的情况
那比如说他有一些公报大家会发现说有谁感染了是有人被感染了这种情况结果发现实际上的上报的时候呢实际上是两周以前等于是呢我忘了是 CDCR USDA 还是 USDA 大概是可能是过了两周呢才把这个消息呢公布过来那可能对于当地的这一些一些关注这个的公共卫生部门那等于他们这个信息呢是相当滞后了
就是现在很多部门其实他们在公开发布这些信息的时候他们比较犹豫就是不知道是具体应该按照什么标准
那么我还看到一个是不仅是在说是人的流行疾病方面还有一个就是小儿的麻疹好像在德州已经有出现了死亡的案例了那这个也是关于就是新政府以来造成的天下大乱的后果之一吗麻疹这个事情有一定的历史背景这个其实也是过去几十年因为美国这里有比较强的反疫苗的势力到了新冠之间就更加愈演愈烈了
这就导致有些地方呢它一些关键的疫苗的接种率比较低比如说德州那边它在德州西部那个菌啊那个菌可能是全美麻疹就是麻疹那个疫苗是 MMA 疫苗三联疫苗吧其中一个是针对麻疹的这个疫苗的接种率可能是全国最低的它的 K12 也就是中小学生里面啊去那个公立学校读书的人它只有 84%的人完成了这些包括 MMA 疫苗之内的接种
这样呢他有很多人没有接种疫苗就导致了这个麻疹是传染性最强的一个疾病基本上就是只要在一个屋子里面待着有一个人如果是感染的剩下这一屋子的人肯定都是感染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呢他的疫苗接种率非常低就导致了在当地很多那个没有接种疫苗或者是没有完全接种疫苗的人里面的疯狂的传播现在已经超过 200 人感染了而且这是确诊感染你肯定还有其他感染的人没有抓出来吧
那造成了已经有两个人死亡其中一个呢已经身份是知道的是一个学龄的儿童他是没有接种过疫苗的在德州那边这也是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那么
这个不是说就是特朗普上台才导致的但是你看特朗普现在他找的那个美国的最高的健康官员 HHS 的部长相当于是中国卫生部的部长吧那么就是肖肯尼迪肖肯尼迪是长期宣传那个反疫苗他是全世界可能反疫苗最有名的一个人
他也是长期不相信这个那个麻疹疫苗是有效的哪怕是现在他做了 HHS 部长那么面对这样一个危机呢他首先在特朗普第一次那个会议上面小肯尼迪也被问到了其他记者是问特朗普就说现在这个麻疹疫情那么严重你怎么处理
但特朗普就把这个问题转到肖肯尼迪肖肯尼迪回应的就是说麻疹爆发很正常像去年也爆发了好几次但实际上去年去年有可能是 200 多人感染现在这已经是才过去没几个月就已经有很多人感染了这是个比较严重的问题那么他那次是相当于是把这个问题就给解决
尽量把它小化了就说这个不是一个大问题后来这个麻疹疫情越来越严重呢他现在呢开始说麻疹疫苗你可能要去接种但他说的是应该是家长个人的选择他也没有把这个题为一个就是非常重要去做的一件事情还有呢他另外也在宣传一些比如说要补充维生素 A 这样的一个
不是说玩最好的应对把整的一个处理方案的一些办法有一点是求助于偏方这样的其实也是造成了很大的混淆这个对于这场疫情的应对肯定是有一个威胁的天哪 我就是我在镜头面前的眼睛一直是露出那种有方惊诧难以置信的表情就如果我们从刚刚的两个个例回到一个更加广
贵家广义的维度上来讲的话如果是说我们来回顾特朗普政府对科研机构的大刀阔斧砍经费甚至是明知按着开战的时间线来看的话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可以给我们讲一讲时间点吗
我先纠正你刚才说的一个错误特朗普现在上台还不到两个月不是说已经逼近三个月了你出现了一个时间上的一个感受上的错误我理解可能确实感觉上任有三个月的感觉但是实际上现在是 2 月 20 对对对这段不要剪了感觉都已经快三年了都不是三个月最好 1 月 20 号我怎么记得是 12 月 20 号就哎
我因为我以前在德州待过我还是想为德州说点话就是说那个地方你刚才说的这个爆发麻疹的地方他们接诊的疫苗就是麻疹疫苗的比例确实非常低但是德州整体上还可以比全国平均水平要高一点点所以大家不要对这个德州整体上有那么的高兴主要是这个我们说的这个德州西部这些可能是比较的农村的地区
他们可能是一定程度上是出于宗教原因对对对这里可以稍微再补充一点这个不是说德州比较低或哪个地方比较低美国整体比较低因为麻疹这个疫苗希望它的接种率超过 95%才能一直这种传播能力特别强的疾病的爆发但是美国现在绝大部分州都没有到这个数超过 95%的可能只有十几个州了十一个州还多少个州就绝大部分是没有到的这是一个普遍的全国性的问题
但其实整个德州因为非医疗问题就是免疫问题而没有接种的大概是 2.3%平均下来学生大概就这样那具体整全国的我就不研究了那我们就进入到正题就是说一下到底这个最近的这个关于我们现在说的美国的科研经费的被大量削减的这个问题一个时间线嗯
首先先说一下就是美国这个科研经费整体上呢我看大概应该有三个主要的来源第一个最大的来源就是我们说的科研就是 RND 应该是国防部国防部每年大概有八九百亿的支出在 RND 上然后呢第二个呢就是 NH 这叫什么国立卫生院大概每年有四百亿的这个科研支出然后呢第三位的是 NSF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这个呢去年应该是大概是 90 亿美元的支出这应该是最大的三个那我们现在看到呢应该是主要影响到了 NIH 然后 NSF 呢也有所影响那这个事情实际上是从普朗普呢刚刚一上台呢就开始了因为呢他应该是在刚一上台 1 月 20 号他签署了一个行政令就是说呢需要呢呃
终结所谓的政府部门在第一爱方面的支出上的浪费也就是说呢凡是有可能涉及到第一爱那我们的这个支出呢都要暂停这个就相当于是一个前所未有的这么一个打着浪费的名义的这么一个一揽子的
的冻结的这么样一个要求但当时呢其实是马上出现了一些很强的混乱因为他是说的是为了避免影响到个人所以呢直接发给个人的这种国家的这些补贴呢是不受影响的必须得是那种整体的经费
但是马上呢像佛罗里达这些州就说呢这个穷人医保 Medicaid 呢出现了问题因为穷人医保其实呢并不是发给个人的而是作为一个 blog grant 整体发给州的所以说就有这个马上佛罗里达和其他一些州发现呢这个 Medicaid 他们的这个接口他们就接不上了所以呢就出现了一些混乱那
在科研经费上其实也出现了一些类似的混乱具体到第一个受影响的就是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因为它在第二天他们就宣布了说所有的基金的评审新基金和再发的基金都暂停
这个他说是也是这是由白宫的这个 OMB 就是预算办公室下了通知就是说我们看到一般的特朗普如果写了一个行政令写的是没用的还必须有执行那一般情况下就是像这种涉及钱的就有白宫的预算办公室他们要发出具体的指令
那就是预算办公室的这些指令呢其实呢就引起了很大的争议就是比如说会有被挑战啊或者这样的情况就像刚才特朗普说的这个写这个行政令其实也是被挑战的但是呢在 3 月 14 号就是我们录这个播客前两天呢应该是由联邦的上诉法院说这个行政令呢在虽然受到挑战但是依然可以执行然后就等于是诉讼和执行两个呢不相违背吧呃
那 OMB 的一些这些关于应该暂停经费的一些他们叫做 memorandum 就是背包录呢其实也是受到挑战的于是呢就是如果我们看 NSF 发放的经费呢我注意到大概在 1 月 24 号的时候呢就暂停了真的就到归零了如果看政府支出的话
就一分钱经费都拿不到了吗就直接是一个 hard freeze 直接冻结就是 Hard freeze 就是 MSF 的经费如果你看我们可以提供这个链接因为你在这个 Brookings 的它有一个网站它有一个跟踪政府支出的因为所有这些钱最后发出去的时候是要经过财政部财政部去批今天发给哪个部门多少钱然后它每天它是有一个报告
然后他们就把这个报告拿出来然后去把这个项目具体的 itinize 就是一条条写出来然后就总结出来那你会看到如果 NSF 的话它是在这个 1 月我印象中是 1 月 25 号左右吧它是有一个几乎是几乎降到 0 接下来就马上全部就降到 0 降到 0 以后呢但是呢到了 2 月 2 号的时候呢应该是罗德岛的一个联邦法官说这个 OMB 的这个备忘录是呃
违法的要暂停要恢复经费发放于是呢到了 2 月 5 号的时候呢 NSF 的经费呢大幅反弹已经超过了去年同期到现在看呢其实是超越了去年同期比如说这个数据其实在我们录的时候更新到了 3 月 12 号
2024 年同期是发了 16 亿那么现在呢是发了 18 亿所以可以认为就是 NSF 的经费发放是恢复正常了但是呢同时也传出来说 NSF 呢开始审查内部的经费是不是有一些是不是发放的这些项目里项目里呢有涉及到 DEI 这个也是被传出来等于就是说这两个事情他们是在同时进行
换到了 NIH 呢这个事情就显得比较的复杂了因为这个首先 NIH 自己呢在特朗普签了一个行政令以后呢马上呢就遭遇到了所有的就是大量的冻结内部的冻结一个是招人的冻结了开会是冻结了出行也冻结了还有就是跟外界的这个交流也都被冻结了所以我们在那个时候看到比如说像 CDC 啊什么的他们也不怎么发东西了
嗯说因为会议冻结了所以大量的这些关于新的经费的这些讨论的冻结了就是美国经费的申请应该就是有一个呃他就是属于呃
要先开一个所谓叫 study panel 他们那个专家组等于开会讨论某一个经费的一个申请大家可能有几十个这样的写的 proposal 然后讨论然后给个分然后最后出来以后呢然后他们要内部呢再进行两个人讨论最后确定给谁钱发出去那现在等于所有的会都停止了所以呢但等于就是说新经费的讨论呢就没有了那有可能续签的可能要受到影响
现在情况就是说呢有些东西显得比较混乱所以说呢我的信息呢就基于我们现在能看到的信息了然后呢大概是在第一次我们感觉可能有一点清晰的眉目发生了什么时候是那个 1 月 27 号的时候这时候呢这个由预算办公室又发了一个背包录然后表示呢就是 NH 的所有的经费呢应该是处于暂停状态
他是这样说的然后呢要求呢大家呢去检查说现在这个这些经费这些申请里是不是呢有这种所谓的这个 DI 的问题啊什么什么的然后但是呢给了一点点的就是特例就是说呢因为有相当多的这个经费是发给
clinical trial 临床试验的但临床试验不能停啊你要停的话很多这个事情就等于就是浪费了你不能够说停掉然后将来再把病人召回来这是不可能的这个事情等于就是等于会浪费非常非常多钱因为临床试验是非常花钱的嘛所以这部分还是给开了个特例就是到过两天之后呢
这个 NH 等于有一个内部的一个通告说你们要根据这个 DI 的这个要求你们要去内部去去研究这个事情然后呢 2 月 7 号的时候其实又发生了一件另外一件比较大的事就是呢这个 NH 那边
从上向下又推出了一个说要把给各个机构的这个经费的这个 indirect 就是非直接支出的这部分的钱匹配的钱全部都砍到 15%这是在 2 月 7 号的星期五的晚上出来的
大家要注意就是这一次每次的星期五就是大家准备去周末关度就玩的时候或者说大家不太关注新闻的时候一般特朗普政府都会有一些大动作到 2 月 12 号的时候 NH 内部呢就是发了一封信说要准备重新发钱了
但是呢实际上并没有真正开始是因为所有钱呢要发出去呢你要先在所谓的 Federal Register 上去登录那这个事情呢应该是到 2 月 17 号的时候呢才正式被允许那这样的话呢这个新经费呢才会被真正的被发出去
但是据说内部还有一些其他小问题所以我们现在不是特别的清楚在这中间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就是从 2 月 14 号的时候联邦政府开始说要把试用期的人开始裁员这是刚才叶博已经提到了的但是应该冲击到 AIS 应该是两三天之后才开始
虽然联邦经费这时候开始所谓的就是开始恢复了但是大概在 2 月底的时候我们也知道就是这些他们开始对一些具体经费开始进行审查然后审查完了后开始取消这个取消的过程从 2 月 28 号开始然后经过了两轮现在他们传说可能未来可能有上百个经费都可能会被取消
除此之外呢就是最近又被传出来就是裁员的第一步就是临时工的这部分试用机的这部分呢可能已经算结束了但是呢需要开始一个正式的内部裁员现在被传出来说的是可能是这个 NIC 内部这两万多人可能要裁掉多达五千人就是裁掉四分之一这是一个这么多
对这是现在传出来的消息那最后呢就是我们在等着看了然后另外一个呢事情呢就是因为
哥伦比亚大学和其他一些大学说因为他们学校校园内部的反犹抗议所以说政府命令他们整改提出威胁以哥伦比亚大学为第一个开刀的直接停掉了他们的 4 亿美元的联邦政府的经费其中有 2.5 亿美元是来自 NIH 的我觉得这个已经可以算是行政力量强势干预学术自由的一个
非常简单粗暴直接的做法嘛很夸张那如果是说从从绝对数字来说比如说 NIH 踩掉四分之一的人那么是国家科学基金会就是 NSF 的的基金会大规模缩减嘛以后会有就是科学家是另外一个事情 NSF 是也是在踩但是是这个 NSF 和 NH 很不一样 NSF 应该是主要是管发钱的 NIH 里头有是一部分管发钱的
他们也要有裁人他们好像要裁掉 300 人这是一段说但是他们相当一部分是自己的这种研究所现在传出来是他们准备内部改革可能他内部的二十几个这种研究所可能要并掉一半就是说缩减掉一半这也是传说了当然是因为现在有很多东西都不是特别的确定也就是说整个这个
经费审批和内部的研究这两部分都会有大改革那么从两位嘉宾你们的生活环境和身边的例子你能有什么确切的感受吗就是这个经费削减和裁员对身边人的影响
一个挺明显的就是在政府里面工作的人受到影响因为这里面确实是有裁员的我也听说有些人就是我认识的朋友的朋友他们有一些在 FDA 或者是 NIH 这样工作他们就收到临时公裁员那会儿他们就收到这个邮件告诉他们不要工作但有一些人过了一段时间就让他们回去工作了这就是一个非常混乱的事情
那么这个对他们的生活肯定是造成很严重的影响了然后呢对这个机构其实也有很大的影响因为实际上是处于一个非常混乱的状态你的那个直接的领导都不知道这个人被裁掉了是吧然后这个人呢就突然之间一天收到了邮件然后收到邮件之后呢基本上马上他那个邮箱也登录不进去了你是就等于是这个人变成突然在这个政府部门里面查捕此人是吧
这个也是影响到整个机构的一个工作这个包括 NIH CDC 这样的和健康相关的那么 NIH CDC FDA 这些都是有这样的影响当然和科研相关的那么 NSF 甚至现在哪怕是连国防部都会有这样的影响因为 DOD 他们也要裁然后 DOD 的经费他们也有要削减的意思 DOD 它也有一部分是科研经费嘛
那么这个影响就是一个非常广泛的事情了包括很多高校都已经很确的在受到这样一个经费中断的影响因为前段时间主要是政府部门它首先受到这个影响那么现在随着政府部门经费削减然后政府裁员这个趋势越来越明显各个高校也都明确提出了就是说它预计经费削减是肯定要发生的所以它自己也在调整就是说它高校也在自己决定它可能要通过裁员
来减少这样的影响那我得稍微先补充一下就是说现在的情况看就是 NIH 的经费还有 CDC 的经费呢并没有像 NSF 的经费支出量出现一个就是有一周完全一分钱都没有就零的情况如果你只是看支出尤其是跟去年比的话你是看不出什么变化的就是表面上看 NIH 的经费的支出到今年呢跟去年的是非常相似没有什么区别
CDC 更是完全看不出来任何区别但是呢大家的担心呢主要是未来的经费比如说我有一个朋友他现在他过去的经费呢差不多到期了但是他的新经费被理论上他觉得你拿了一个满分应该是差不多了但是呢现在就是说没有任何的消息被堵着呢
那现在的问题就是在美国的这个大学里做生物医学这方面的教授呢大部分的人呢他们的工资呢是 80%90%甚至 100%是自己出的所以说这个钱呢是从经费里来的如果说钱拿不到的话呢不只是说他雇不了学生实验室开不下去他自己的工资都开不出去所以他当时就是我跟他聊的时候他是很焦虑这是一个还有呢就是
别有的朋友他是做他在私企的他是做比如说做一些服务的但是他的很多服务呢实际上呢是从这些科研机构外包的比如说从这些大学的外包的现在呢因为大学现在都很谨慎不知道将来钱会是怎么样的所以呢很多人现在也是暂停了支出就是做这些事情呢在官网所以他这边呢也是受到了明显的影响虽然没有那么大吧但是呢你能感觉到的
我也看到是网上有挺多就是以前的同事在美国申请经费就突然间说不知道有没有然后就让学生不要来申请了或者是说博后做了很多年然后 40 多岁可能会拿到自己的第一个 NSF 或者是 NIH funding 的人的很优秀的博后突然间说
大概转不了阵了就是在拼命往业界转就我身边看到的例子是这样子就我觉得还是挺严重的因为它其实是一种焦虑的心态它并不是说我今天冻结你的一切而是说我没有经费开会了我不开这个经费审批会了就一直拖着你直到把你们拖到你们自己走为止是吧
不仅是如此的一个是不开会还有一个就是因为最近不是开始取消一些基金了吗但是他们取消的标准是非常的混乱就是说我们说所有的跟 DI 有关的经费我们需要审查然后取消但是你先证明先跟我们
明确说什么是 DI 其实是没有的那现在看到这个过程是说的是内部先跟他们说你们先去上交一批经费的就是的名单说这些是可能跟 DI 有关的他们就交上一批当然了出于保护自己的这些科研人员的角度他们上交的就是他们觉得是
这最有关联的但是上面呢显然又做了一番审查去掉了一些又加上了一些他们自己找到的又扔下来然后就是这样然后说把这些项目取消但是呢也不跟你解释是什么标准所以说呢一个是科研本来说科研经费的发放是首先是我们是专业的科研人员大家自己内部讨论看谁的是最值得
审批的因为如果你去看这些尤其是 NH 的经费审批很多时候你你可以首先你可以查到今年你要投的这个项目他的 panel 里去年是什么人前年是什么人你大概知道会有什么人来审我然后你甚至你也可以跟相关的这些项目经理你可以去跟他们去讨论就是 NH 的甚至可以邀请他来参观了解相互了解但是到现在这个情况下等于是在上面有加厉层这层的标准是什么不太清楚
那现在有传出来说啊有这一百多个关键词我们就会查你在一百多个关键词里头有相当多的词你不可能回避的你说出现一个 women 你就给查了出现一个 trans 转基因的这么一个词你就要被查那没人知道该怎么样去这个
最小化风险不知道上面人是一个什么思维因为现在大家的理解就是很有可能是一帮不懂这个专业的人来审查我所以这是一种非常可怕的这种焦虑感就是我的专业性被非专业人去完全控制了而且没有任何的清晰的规则
这个我看到一个很荒谬的应该是 South Florida State 有这个学校吗就是我在 Blue Sky 看到大家在传是一个人说他收到的有一些关键词会触发他的对基金申请的一些警报就是想让年轻的
接近申请者回避这些关键词其中就是有 woman 然后有 female 就女性就这几个词不能提然后后来他们就想着说要去绕过这个被和谐的词就是女性然后就开始写什么 people with vagina 就是我就不太礼貌地说了就是 people with uterus 就要用这些词去绕过女性就得就你不能写女性你得写行走的引导行走的子宫这种词就我觉得特别荒谬可是是真实发生非常
非常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情那么现在也确实有这样因为这样的关键词出现的问题最近可能比较火的就是特朗普他和那个变性好像搞上了他就间接说那个 NIH 有经费浪费在那个给老鼠变性上面那个理解就是错误的然后你可以看到他们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做的是像 Palach 老师刚才说的他有一些是不懂的人在那通过关键词在那瞎搞就是
就因为白宫他那边自己列出来的他就是特朗普在那个他的相当于一个有点像国情咨文上面啊那个国会演讲的时候他提到了这件事情那么这件事情呢就给人很奇怪的感觉因为什么叫给老鼠变性是吧大家不理解那很多人就嘲讽他那第二天呢白宫呢就在自己的新闻网站上啊就白宫上面写了一个就特朗普没说错啊反正现在白宫你只要去看那个网站基本上就是特朗普做得好和他特朗普没说错就这两件事情啊
那其中他说到给变性老鼠这个事情他给相当于是变户呢他就列出了差不多是八个六个资金吧 NIH 的资金六个资金
那这里面呢他这些基金呢其实是在他们的那个申请的那个摘要上面的有过那个 transgender 这样一个关键词在里面所以他们就把这个搜出来了其中一个基金呢他其实做的事就是雌激素和那个哮喘的关系就因为发现女性当中啊他那个哮喘的比例比较高这里面可能是因为这个性别因素影响其中一个性别因素就是雌激素嘛所以他就主要是研究这个雌激素的影响那在这里面呢他其实就摘要里面提到了就比如说
在那个跨性别女性那就是本身生理性别是男性但她的性别认同是女性是吧她后来做了变形手术然后接受那个激素治疗有比较高的雌激素在这些人里面其实没有人去研究过那个雌激素的影响是怎么样本来研究这个呢是可以解决掉就是说男性女性那个染色体不一样但是你只看那个就是雌激素的影响是吧没有人研究过所以他说我们现在来研究通过老鼠模型来研究一下
这个雌激素单独对这个哮喘的影响是怎么样的实际上他自己做的研究和那个变性变性是一点没有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也没有去给那个老鼠变性这也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你顶多给那个老鼠打那个雌激素嘛这玩意也不能叫做变性是吧但就因为这样一个经费他现在就列在白宫上面你可以看到就他们自己在管这件事情的人是完全不懂就完全是通过关键词然后自己瞎想
那现在也有一些经费是就是 Science 啊前两天有报道就是科学上面他是找人就是问哪些人的经费被取消了那有明确的是有一些和那个就是跨性别这个相关的那有一些其实是比较
相关性其实比较低的比如说它有些是性少数人群里面看 HIV 预防的手段应该怎么去预防这个本身对公共卫生是有一个明确意义的并不是说这个是个瞎搞的研究也不能说是浪费的研究但是这样的研究就被取消掉了这明确就是因为他认为跨性别 DEI 这些属于关键词那么是敏感智慧而且
而且呢就是在 Science 那篇报道里面明确说了除了 DEI 和跨性别是关键词之外还有一个关键词是 China 就是和中国有关的他们现在也是用同样的模板就是他有一个模板就是告诉你你现在这个研究和 NIH 的主旨没有相关性所以呢你现在要他中间只不过其中一段话是因为什么原因有的是告诉你你是因为 DEI 有的是告诉你因为是那个 transgender 有的就告诉你是因为你的身体里面有 China
有中国好你就不用了所以这个是一个非常混乱的情况那么确实有这样的经费就这样被随意的被终止掉了一旦终止的话
那么就带来一个问题就是做这个研究的科研人员肯定是受到影响是吧那么在学校里面做研究的话他一般不仅是那个教授是吧他还有那个学生也是因此呢现在那个学校有很多是开始就是裁员的或者是那个就是招聘的那个一个是 Freeze 像哥伦比亚医学院啊其实之前呢就已经是把那个 Hiring WatcherFreeze 他是 Freeze 就是他们的那个教职员工
然后现在那个 Jones Hopkins 在 3 月 13 号的时候就已经确定要裁员那个 2000 个人那么这个是全世界最好的一个
大学医学院中心了它包括那个公卫那个学院然后包括它自己医学院都需要裁员明确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经费它预计肯定是要会削减它必须要应对这样的一个状况还有很多的那个比如说是学生的招生博士的一些项目它有一些就是有一些是暂停有一些后来又恢复但是挺明确的有不少现在已经是要减少那个招人包括那个 U-MASS 啊
这是巴省的一个学校他现在也明确就是说他们那个博士项目肯定是要缩减那个人员就是说那个学生的招生肯定要减少是说他的 BioMedical 专业今年发出的 offer 全部都收回了对这个冲击非常大哇这个冲击 BioMedical 的我觉得感觉是一个学年甚至接下来四个学年的
的学生都会受到影响就是一个 generation 的年有志于投身生物医学一个这么难活的项目的所有的年轻一代都会被受到影响还是很可怕对
像 CDC 有一个关于流行病的一个培养计划是两年期的他一年招一个就是两年期然后送到各地医院去的这样一个相当于是培养未来的相关行业中的这种领军人物式的一个那今年等于就是把这个所有的试用期一年的就砍掉了因为他是两年期的等于就是砍掉了一半的人这就出现一个断档
那我想稍微补充一下就是说呢就是我们常常以为就是国立卫生院就是 NH 它只是发给美国的学校其实世界各地的学校理论上都可以申请那因为我想他提到中国是因为现在其实是有两个经费是由中国大学申请的那这两个经费估计就直接被砍掉了
这是其实 2 月 28 号第一轮那第二轮是 3 月 3 号的时候呢增加了就是所谓的疫苗相关研究要被砍掉的就是研究这个对疫苗的犹豫他们就说如果你用了 vaccine hesitancy 或者 APEC 这样子你就会被可能就被给砍掉
现在新就是刚才这个呢他们说大概有涉及到 40 个项那新的传言就是接下来呢有可能关于 RNA 疫苗的研究呢也可能会被谈调这个疫苗其实在新冠过程新冠的这个大流行之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那它也就相当于说我不承认你以前的贡献然后从这个时候开始所以说它不是独立的因为也传出来说这个政府不是跟 Moderna
签了一个合同 6 亿美元的合同是吧现在说的是要 re-evaluate
这个合同就是说的是要让他们等于就是说事先研究这个相关疫苗因为你要把相关的毒株的疫苗其实先做出来然后呢等到如果出现的时候呢因为每年的时候那个大家会去估计今年流行可能是哪些毒株然后呢去根据配如果你已经有的话那做出来是比较快的那等于是我现在就等于政府给你先做这个事情已经就终止了
而且不光是这个今年的流感本每年流感选读朱是应该是请一个专家有这个会议那今年这个会呢也取消了最后等于是这个 CDC 内部自己给出了一个建议莫德纳那个是还是对现在还挺有意义的一件事情啊因为他那个 6 亿美元的合同呢是本来是拜登的时候签了一个合同是研发针对禽流感的疫苗的
那么因为这个是可能是一个潜在的新型传染病你这个新型传染病可能是不爆发的你比如说新冠是爆发了但有可能其他一个疾病像比如说 Zika 这样的疾病它最后没有形成一个全球大流行但是应对这样的疾病你需要政府出资否则作为企业我如果是一个不一定出现的疾病那我去投个几亿美元去研发这个药物那不是很快这个企业就亏本就没法做了
所以就是需要政府去支持你做这件事情本来是拜登政府相当于签了个 6 亿美元的合同你去研发这样一个禽流感疫苗
但是现在特朗普呢就是说特朗普政府呢就提出要重新评估这个项目不确定这个项目会不会取消但问题是莫德纳他们已经刚刚开始要做这个研究他们已经选出了这个潜在的一个疫苗的方案他要开始做那个后期的临床试验他是已经开始准备做了那么这个就带来一个非常大的影响因为我们也不知道这个禽牛感的状况是怎么样啊就看美国这个鸡蛋价格呢形势呢是不是特别好的但是他们
在做这样的事情呢可以看到他们可能没有一个特别强的一个科研的评估能力在里面他们做这样一个比较明确的决策那么这次关于就是疫苗那个然后那个疫苗的会议也是像 Talish 说的本来呢是 FDA 应该召开一个会议来选择这个疫苗的那个
这个是一个公开的一个专家的评审会议是 FDA 外部的专业人员来的那他现在就不开这个会议那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因为本来来说照道理来说就是流感的疫苗是 WHO 会在 2 月先开一个会议你美国的那个会议基本上是都照着 WHO 选的来的所以你说这个是走过场觉得这个没有意义那么勉强也可以这么说但是现在 FDA 和 CDC 是有很多会议没有开的
包括 CDC 它有一个 ACIP 决定就是美国这个疫苗接种方案的会议也没有开那美国这里面一个新疫苗如果推出之后需要 FDA 批准正上市但是你要进入那个医疗保险一般来说你都要 ACIP 推荐就 CDC 推荐你这个疫苗有益比如说为什么就是 9 到 45 岁的女性你打那个 HPV 疫苗在美国这儿是免费的这是因为 ACIP 这样推荐了它认为你这样的人去接种这个 HPV 疫苗
是有健康收益的那样的话医疗保险它就必须得给你报销所以是必须是费的如果 ACIP 没有推荐这个疫苗就不一定能进疫保实际上也就很难上市那么像 CDC 它 2 月份其实本来应该有 ACIP 会议现在被无限期推演那么这个无限期推演里面其中有一个新的一个脑膜炎的疫苗是上市的是 GSK 格兰苏史科那个公司刚刚做出来的
这个疫苗现在它能不能推广就是一个问题因为现在就有很多这样的它包括会议上的种子包括经费的种子就带来了非常强的不确定性这个涉及到就是学校然后政府机构以及甚至企业界都是有最后到我们个人都可能受到这样的一个影响
那我听到这里就有一个问题就是如果是说他大刀阔斧地砍向科研之初的话如果是说普通的科学家或者是学生人微言轻没有办法表达抗议甚至上街游行抗议都没有办法可是生物医学和生物工程这个领域这个行业在美国可以说是最发达的几大支柱之一并且全世界十大要起五十大要起绝大部分都在美国
那么他们难道就没有发出任何反对的声音吗他们就没有派他们的说客集团去向华盛顿左右一下特朗普政府的意见吗难道他们就这么坐以待毙吗我感觉这很难很难很难相信这个他们确实有很强的游说能力但我觉得他们现在也没有想到一个很好的策略或者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应对你比如说最典型的像那个小肯尼迪他是一个明确反疫苗的人是吧那么
这个照道理来说呢你对于哪怕和药企没有关系啊这个对医学界是肯定有很大影响的那美国的医学界最大的一个协会就是 AMA 嘛 American Medical Association 是美国的医学会这个协会在那个肖肯尼迪那个就是提名被提名之后啊没有明确的表态就是说坚决反对这个企业
这个可能让人比较意外但是一个背景就是说呢他可能也在评估特朗普的政府他未来政策到底是怎么样的不希望一开始就和政府相当于是闹僵这可能是有这样一个因素在里面他是采取一个基本上是维他命 C 那么在药企这方面呢在特朗普政府方面呢他也有一定的所求就比如说在那个
削减那个税收针对企业的税收然后还有一些要价协商上面他其实是想和特朗普的特朗普政府呢有一定的可以说是一个协商或者交易也可以那他可能呢也不希望就是和他关系搞得非常僵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呢
他们在不断的想办法和政府的搞好关系但是效果比较一般因为他们比较想取消的比如说在药企这方面想取消掉一个就是美国 Medicare 的那个药价的协商 Medicare 每年可以选 10 个药吧它在 MedicareMedicade 里面支出比较高的而且就和那个药企说你必须是给我降价降多少这以前是 Medicare 是不能协商药价的这是拜登那个
II Inflation Reduction Act 就是通胀削减法案里面提出的这个要求是当时他们的那个比较大的一个游说机构是专门和特朗普去聊这件事情聊了半天好像是没有效果的
但是也是因为他们有其他的东西要和政府在谈所以很难直接站出来坚决和政府撕破脸在很多时候基本上是采取一个比较温和或者在我们外人看来就是很少有人去反对像小肯尼迪那个提名可以看到有少数医生自己出来反对有些是很有名的医生但是基本上是没有机构出来反对的
包括 AMA 这样的机构也是没有的我明白了就是不像有人想当出头鸟因为会被第一枪打下去那其实它是它其实是造成了一种不仅是在科研界的一种令人感到很危险的氛围然后这种受到威胁的情绪其实也传染到了整个工业界我觉得还是一个感觉是一个
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在蔓延吧也就是为什么我会觉得是这三个月这两个月像三个月三个月像三年是的我觉得还有一个考虑可能是他们也在等这个法庭的裁决因为他们可能觉得有很多命令是非常奇怪的是吧
那有其他人在起诉这个时候你可能就没必要当一个出头鸟和别人就直接闹得非常僵另外一个问题也要考虑的就是特朗普上台真的时间就非常短一般来说在美国这里一个新政府上台前面还是有一个公众的密约器在里面你这时候要直接反对他未必能得到特别强的一个支持那么作为一个游说机构他可能会有这样的考虑他也在观察
最后的情况会是怎么样的但是很明确的就比如说是你和那个直接有利益冲突的
你像那些代表政府工作人员那些工会那个是已经确实闹翻了就不用想他们起诉就是他们在起诉因为这个是跟他们直接利益冲突了在剩下的随着时间的推可能这样的利益冲突会慢慢的暴露出来最明显的我觉得以后学校高校和政府的利益冲突会非常的剧烈因为他们现在砍的经费慢慢如果落实的话
受影响最大的肯定是高项那么到时候我们可以看到就是真正利益受到严重损害的时候那态度可能会完全不一样我也是说有一些在美国的朋友学界的朋友也是想说就是先把经费能省就省然后 technician 给开了然后让 postdoc 去 cover 掉 technician 的工作相当于就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把这段日子忍一忍忍过去然后看这个暴风雨还能不能扛下去甚至就干脆到时候暴风雨之后还有另一场更大的暴风雨那咱们再说再破罐子破摔啊可是我觉得这个心态还挺挺难受的所以是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那么接下来我下一个问题是说除了我们刚才集中讨论的
关于这个医学和生物医学方面的影响那它其实也有削减别的方面的经费吧比如说是应对气候变化的部门还有甚至是能源部门都受到了冲击那么这些部门他们现在的他们现在的生存的环境是怎么样的呢我感觉这里头
首先要分清楚就是有一部分裁员就是属于一刀切式的裁员很粗暴式的裁员这也是为什么这次裁员让大家觉得非常的混乱的原因就像刚才你提到了很多裁员是越级的那我们有朋友在 NH 的说星期一来上班发现说这个提供技术支持的服务的这个数据库和这个服务器的人不见了说被砍掉了而且呢一问说老板说不知道不知道他被砍掉了嗯
因为没有通知他只是冲击了最下级的一个人
那只好又去招人因为要不然整个所都没法工作大家都访问不了就有这样的一些情况那 NLA 啊或者说其他的这些部门很多时候呢也都是有这种被一刀切的情况我认为是一刀切是因为连这个负责伊朗马斯克的这个 Neuralink 的沈皮特这些人也被砍掉了砍完了以后发现说还得招回来就说明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他是没有考虑过这些东西他们可能就是针对美国政府的这些人尤其是这些呃
科研人员比较多的部门啊或者说他们认为这些部门是比较的 woke 那自由派比较多的那他们的敌意是比较强的那刚才我们提到的这里头就是说嗯
呃这个为什么他们会就是对这些科研人员下很手这里头其实呢你可以看到整体上呢啊保守派呢对这些科研人员呢他们的态度呢就是共和党吧他们是不是特别好的就是说呃我看有一个 PU 的研究他就是说嗯看问两党的人对于科学家的特征的一些评判嗯
你会发现呢有些方面呢两党的差异是很大的比如说民主党认为呢科学家呢是比较诚实的 80%人就认为诚实这个解决问题能力很强啊但是你换到共和党的这个就只有 50%了然后呢共和党那边呢还会认为呢这些科学家呢他们不善于交流而且他们有 60%人认为这些科学家他们高高在上
精英有这样的一种感觉那换到民主党里面可能只有 30%的人有这样的感觉所以你可以看到两党在对待这些所谓的科研人员的态度上是有很大的差异他们有相当部分人会认为科研人员你们是精英你们是高高在上你们对我们只手画脚你们就是你会看到这次的很多时候他们去反对这个就是取消一些经费他们会说的是
你们这个东西不符合科学常识不符合什么道德什么这个常识啊什么的这样的意思实际上就是一种有了很强烈的这种反精英的态度在里头那这个时候呢嗯还有一点呢就是说他们砍的这些人呢其实他们的就是说他们的选民的 base 这个基础他们不是这种特别大的这种就相当于说科研最近尤其是基础科研的这个东西他
普通人砍掉了可能普通人感觉不到的可能他出事也是会是一点一点的很长时间之后的事情所以说他们是可以把他给砍掉那这个矛盾其实也不是这次才出现的这个之前也有比如说这个我们说他砍这个美国气象局他砍美国气象局 NOAA 对吧他大家如果还记得的话 2019 年说特朗普跟美国气象局有一个著名的过节就是那个时候有一个飓风 9 月份的时候来个飓风然后特朗普发了个推说
飓风要来了这些州的人要准备疏散然后他写了一个里面有阿拉巴马然后马上气象局 20 分钟后发了一个推说没有阿拉巴马弄这个大家要注意这个弄错了然后特朗普就跟这个气象局吵了好几天之后还开了一个发布会拿了个气象局的图但是呢他自己拿据说自己拿了一个马克笔画了一个圈把阿拉巴马拉进去了说阿拉巴马在里面
这是一个非常有名的例子他就是对西洋局我是职业官僚这个东西那个阿拉巴马不在冲击之内我们就坚持那遇到一个川普他承认自己是可能是有个比误或者怎么着他就非得要让西洋局承认错误把阿拉巴马给拉进去这就是一个属于这个专业性遇到一个这个个人的这个 ego 特别强的一个情况
我有点明白了也就是说他所谓的发动针对科学的战争是因为科学就是用事实说话然后科学家科研人员就是以事实说话的那群人你觉得是以事实说话他不觉得呀他觉得你为什么要逆着我的意思去行动你还敢反驳我所以他会经常跟他们吵架然后现在就觉得你们拿那么多钱还要说我坏话把你们钱全砍了
他认为你的研究后面是有计划的就像这个疫情期间的各种各样的这些公共政策他认为你们不只是记忆科学的或者说根本就不是记忆科学你们后面是有这个政治目的的所以我们用更强的政治目的把你给纠正回来结果就是直接砍掉他还纠正他觉得我在纠正你们拨乱反正他是有真的是有这样的想法的
因为一开始我觉得可能是说马斯克根据他治理双银行大公司的大公司大企业的经验给这个来一个开源节流来一个来一个阵痛式疗法就是为了其实是为了省钱那刚刚跟你们聊就我觉得他也没有省到很多钱因为他结果又得回来然后造成了更大的混乱然后他其实至少从 NHC 的基数看并没有任何的减少
所以他的动机其实是针对这些不懂感恩拼命去纠正我的科研人员的一场报复打击我可以就是对他认为你们太自由派太 woke 了
对 哇 这样子听起来觉得更加的度日如年我今天的就四个字度日如年是的 因为它有很多打击的部分比如说刚才说到 NOA 为什么会去打击 NOA 你在那个共和党的基本盘基本上就是说那个 Climate Change 也就是那个
全球的气候变化是相关的因为 NOAA 的很多工作特别是比较前沿的工作它比较传统的工作比如说给你提供一个气象预报你飓风的时候告诉你飓风的走向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如果比较前沿的工作它会涉及到很多气候变化包括它要研究现在飓风的季节变得越来越长飓风的频率变得越来越高是不是因为就是气候变化导致海洋升温导致这个飓风的能量越来越强所以它是和这个相关的
特朗普一下来明确的就说我要退出巴黎协定我就不承认气候变化或者说气候变化我也不搞这个研究我也不相信你我还要继续去挖石油我还要 drill baby drill 是吧
那么这个情况下就会导致 NOA 肯定是会被受到冲击的一个那同样道理 EPA 也是肯定会被收吃的因为 EPA 它其实也涉及到就是说次后变化对我们的环境影响是怎么样会不会影响到这个环境的污染导致对人的一个威胁那么 EPA 本来的工作就是保护那个美国公众的健康对于环境的一个环境健康的一个对环境保护那个美国公众这样的一个健康的影响
那么这肯定是受到受到冲击的包括 CEC NIH FDA 那么那些之前的话特朗普在第一次那个因为新冠那个过节是非常大的了他基本上是和那些的领导都是闹翻的你像那个 Fauci 那是那时候 NIH 的一个代表人物那是闹的关系是那个可能是关系最糟糕的一个人之一现在是和特朗普是吧那么肯定是会受到影响的
然后他受到这样充实影响的当然他也不可能跑过来就跟你说我就是要来报复你是吧你也不能这么说的话就是也确实不太上台面那他提出了一个理由就是比如说我要削减这个就是财政支出削减赤字这个几乎是每一届共和党都在说的这个都不是特朗普先提出来的都是说赤字太多了是吧所以我们需要削减赤字但是他削减赤字基本上都是削减政府
那么这些是跟他有过节的部门那肯定是要被削减其他的呢肯定也逃不掉那伊朗马斯克现在也是提出来了就是说我们要大幅的削减是吧那他就是随机在这些呢是一个重灾区在这样的一个背景但是这个能不能削减失质呢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你这个他包括还去裁那个和这个科研没有关系但比如他在裁那个 IRS 就是美国的税收部门
你把这个税收部门的人裁了现在还是美国报税的季节那你税收不上来了你怎么可能这个赤字是减少肯定是增加的嘛包括现在美国的赤字真的在减少吧如果你这个真的有效果是吧真的减少了很多浪费那么这赤字应该是减少的呀但赤字并没有减少
像那个豆子他提出来他省了多少钱那首先他自己吹的就已经很厉害了他那个省的钱都没有他实际省的钱没有他吹的那个几十亿美元几百亿美元那么多哪怕你省几百亿那个和那个赤字相比是非常小的一个比例你并不能就是有意义的改变这个赤字的情况是吧所以呢这些最终他只不过是对这个政府部门这个相关机构造成了冲击然后这个政府部门呢其实又和我们其他的这个外部的环境包括私人企业的环境是相关系的
你像 FDA CDC 他们收到的手机也会导致和这些监管有关的这些行业受到影响
那么比如说像 FDA 它之前裁了很多人这里面裁的人 FDA 就直接涉及到那个药企的监管你把这里面的人裁掉了这个监管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也是引起了很大的混淆是吧你像那个 Neuralink 的那个管这个的人被裁掉其实他们裁的主要是就是医疗器械监管的一批人这些人是审核医疗器械的你把这些人裁了之后你那个新的医疗器械怎么上市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而且呢比较搞笑的是因为这些人的这些人的公司呢实际上是医疗器械公司他去申请这个新的医疗器械上市的时候他给一笔注册费然后换取的什么换取你这个美国政府保证这个 FDA 有足够的人去审这些东西到时候告诉我们比如说我半个月半年能够审完是吧我上市一个东西你半年或者一年给我审完它是这样一个就相当于一个互相的一个交易的过程
那现在这笔钱那个注册费企业是肯定付了美国政府也不可能退那个注册费但是你把人家这个注册费雇的人说要给裁了这就是非常搞笑的一件事情这钱都不是你出的你把这个人给裁了然后导致的是这个医疗器械到底有审核到底什么情况就不知道所以很快这些医疗器械那批人是被招回来了但这也可以反映出来这是一个相当混乱的过程但是在这个过程当中你哪怕招回来那些人是否还能安心工作也是个问题因为被这么
折腾了一回而且美国政府还说以后我要真的精简人员是吧有些人肯定也会考虑是不是要留个被录是吧我可能也要准备去别的地方工作那么这个就会导致未来监管的很大的不确定性也会影响到这些被监管的企业是吧因为他以后可能在美国这里的药品医疗这些的审批都会存在一定的不确定性因为这样一个政策上的不确定性
那不光是器材药品也是有这样一个就是如果你想快速过审的话你要自己出钱我印象中是有一个法律这样说的是的美国的药品也是这样但这次药品的评审呢是没有受到影响就是药品的一些评审员他也是那个药企的申请费出的他好像这至少那个之前是没有受到影响嗯
我这个可以纯粹就是说只是一个猜测很有可能就是药品那个评审的比较有名如果你动这些人的这个公众的反响可能会比较大所以当时他们那个裁的人大概知道这些人可能首先这个钱不是你政府出的你裁了不省那个钱然后另外你把这些人裁了可能会引起很大的反弹所以这些人给保住了但是医疗器械还有那个食品这个是 FDA 相对来说的
比较偏一点不是像不像药品的关注度那么高然后这里面因为他们去做这件事情的人啊并没有太充分的考虑因为那时候他只是说要裁那个试用期的人吧
他就没有考虑到这一点没有考虑到这些人其实也是那个企业出了钱去雇的然后呢你把这些人裁了也会影响到这个工作以后的进行就导致了有一批人就被裁掉了但是后来呢很快一旦这个消息出来那就引起了很大的震动了因为那些医疗企业的企业后来是应该是去永税了就表示这个是他
面上没有说得很确但他表示要去沟通那明显是要游说最后导致一样正常的反应那我现在听下来的感觉就是这个对于科学界科研界的全面开战已经导致了很多人非常公开的或者是背地里的非常愤怒那么另一方面他这个行为其实是给全民降制的一个过程就让大家都不要
不要信全球变暖不要信科学界甚至不要打疫苗那么在这样的过程中这样的影响之下会不会是有年轻的一代或者是即将面临各种问题的
的知识分子选择就到别的地方呢会不会有新一轮的比如说中国留学生的回国大潮这样子的事情出现呢我们是不是会见到接下来半年一年见到这样子的潮流我觉得对现在这些政策啊打击最严重的其实就是最早期的一个科研人员吧因为如果你真的是一个就是完全得到终身教职的人那么可能这份工作至少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当然这个职业可能受到影响是吧
但你是越早期的比如说你在申请学校好了你好不容易申请一个学校你的 offer 最后学校说这个 offer 被取消了这个打字肯定很大或者说你正在申请教职你刚刚做完博后要申请教职那现在学校说 hiring freeze 都不用所有学校说 hiring freeze 只要有一部分说了 hiring freeze 那你的选择就少很多了大家那么多毕业的人那最后的竞争也变得更激烈是吧
这个肯定会影响很多早期的科研人员甚至是学生他们未来的职业选择应该会减少就是以后美国做科研这批人的一个总的人数也会影响到美国这个科研以后长期的一个能力那其他国家能不能收到一个像美国这里搞出来一个红利呢这个就不好说了因为你像那个杨乐坤吧就是那个 Facebook 搞那个 Meta
搞 AI 的那个老大了他呢直接在社交媒体上说你欧洲如果感兴趣的话现在可以来美国这儿挖墙脚啊那很多优秀的人可能都是想从美国这儿走有些可能想从美国这儿走当你知道我们工资的时候你就不想来了我们对一下知道你知道我工资
对当然法国那边好像也有说的是吧 Macron 好像提出来过就是说欢迎到法国但是这里面还是有一定的就是一个限制因素的就是说美国这个就是相对比较强的科研它是有一个整体环境它不是短期之内其他国家一定能够就是完全利用的你像中国的那个回国潮的话其实前几年就已经有不少了就整体来说就是你真的要和八九十年代比那时候
中国到美国这儿留学的绝大部分可能最后都会选在美国但是后来随着留学的人也越来越多了本来有些人他就比较喜欢可能回到国内工作然后国内有一些环境也在提升
经济水平也在发展自然而然就有一个就是这样的一个变化以后能不能进一步的提升因为就是美国这里的一些行为这个是不一定的因为整体来说就是你经过疫情那段时间其实就是两边的交流本来在减少是吧也有这样一个影响在那里面会有很强的一个不确定性但是可以比较明确的就是美国这个科研的人才的这个
在短期之内呢肯定会有一个冲击就是特别新的一批年轻人是否愿意进入这个领域这是很值得怀疑的然后还有呢就是一个长期的一个影响的话还要考虑到就是
美国政府的整体来说因为政府的收入低于私营企业的这个是没有办法的这个是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但是很多人愿意去政府工作从私心角度就是因为政府提供一个比较稳定的工作环境在政府里面有一个比较好的退休保障然后你在那待个几十年你只要别杀人放火他一般也不能 fire 你这其实也是一个经常有人开玩笑就说你在 NIH 里面工作如果你是一个政府的正式雇员了
那基本上你是要当着人家的面杀了另外一个人那否则人家是不会犯你了当然这是一个玩笑话就是说你本来就是一个铁饭碗确实是个铁饭碗他工资呢是肯定要比在企业里面低的但是他是一个铁饭碗那有些人愿意这样工作那现在的问题是这个铁饭碗不是铁饭碗了工资也没有涨是吧那这个以后还能吸引到人去工作吗那如果真的不吸引吸引不到人工作你比如说 FDA 以后真的招不到人了这个对这个医药行业的影响是非常大的 NIH 如果招不到人了啊
这个对以后未来这个经济的发放然后以后的科研基础研究都是一个很大的影响那么这个就是一个长期的问题这个甚至哪怕就是特朗普以后就离开了他四年之后离开了或者以后换成民主党或怎么样的都恐怕不是短期能够迷死的因为这个发生过了人家就会想这个会不会有第二次发生是吧你有没有什么制度上保障这样的事情不再发生这个好像是没有的是吧
因为我们这次可以看到它的权利就是可以这样去使用的有人这样用过一次了就很难保没有人去用第二次是吧那么这个就是一个长期的影响 Talik 老师有没有什么要补充
那这个都叶博说的很好了我个人就是我是听朋友说他的学生现在明显的其实在之前已经有一点了就是说对是否要去政府工作的表示比较犹豫因为就像叶博刚才说的你如果去私企的话你工资很轻易的可能就是两倍三倍
当然就是工作可能有不确定性但是这个工作的差异是很明显的所以说很多时候你选择去政府工作或者说做科研基础的研究是充满了一些理想化的这种一些心态但是如果你现在直接就是说因为现在有很明显的这样一个趋势就是你要听话你做科研的人要听特朗普的话这样一个这其实是对
在政府工作的人的一个很大的打击就是很多时候这个学术自由这件事情受到冲击还有一个我觉得比较严重的一个就是不确定性就是很显然 NH 内部有一个可能会有一个巨大的调整那现在呢
对大学也在进行这么样一个政府带动的整改工作那美国的整个这个科研体系到底该怎么样去运作就是怎么发钱怎么用这是有巨大的不确信心首先第一个大家关心的就是钱的问题那钱的问题现在至少在现在看呢
是今年的这个就是 2025 财年我们刚刚已经通过了这持续拨款案这个预算案这个虽然叫持续拨款维持现状但其实呢是有一点点的小砍动我看这个有一个关于新药这个医学研发的有一个被砍了 70%叫 CureSac 拜登的
这个法案被砍了其他的还保持一样那接下来就要看下一个财年怎么样因为这个东西最终很多事情是
钱决定的你如果你说你钱保持了那么多那我们再去研究到底发钱的规则有什么什么年能研究什么不能研究如果说真的接下来一年的这个 2026 财年的钱要砍不管是 NH 的经费的这个 indirect 会砍到 15%还是说 NSF 像以前传言似的说要砍掉三分之二砍掉三分之一但凡有有这样的迹象那
你如果说比这个提早你如果提早判断这个你赶快跑你可能会比较好如果说你晚了的话那可能这会有一大波学生或者说科研人员遇到巨大的冲击因为这个现在看起来的话美国的基础科学的研究学校至少承载了一半吧
而且这部分钱里头呢至少有一半以上的钱是由政府提供如果说这个管道被要需要重组的话就算是会恢复那重组的这段时间会有相当一部分人就遇到巨大的冲击是的因为可以想象啊其实任何学校任何机构他的制定未来的计划他还是要有点前瞻性的那么既然经费基础科研的经费主要是来自政府的
他必须要能够差不多预计你的经费到底怎么样的现在实际上是很难预计的因为首先他有时候他通过就是说他不开一些那些会议就像塔利奇老师说的那些经费发放你需要先开一个会议来评审出这个资金你现在连这些会议都不开你这个资金怎么评审得出来是吧你这笔钱到底能不能指望得上然后还有那个 indirect cost
这个是本来是付给那个学校用于支持那个学校来支持这项研究的你比如说一个经费我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一个老鼠模型哪怕就是说那个什么 transgender mouse study 好了是吧那你这个老鼠的这个 facility 需要有是吧这个是学校里面出钱建的那么你这个研究就需要给一部分钱给这个学校作为补充那他现在突然间说了那个 indirect cost 我要突然间给你大砍一下
你所有机构你无论做什么研究都需要是 15%这就会导致很多学校他可能出了这个钱搞了这样一个基础建设你这个基础建设的成本是收不回来了就会导致他必须要考虑未来是怎么去投入那么最明显的就是他需要通过
其他手段降低他的支出嘛那他也要开始裁员他也要开始减少比如说招的学生要少了招的老师要少了甚至其他的支持人员要少了在这样的环境下你所做的研究肯定也是越来越少甚至就是有很多研究它过去就是未来就没法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下去发生那么很多基础研究也确实只有通过政府的支持来做嘛因为这个不是那个就是企业可以去做的那么企业的
都做的应该是稍微靠后期一点和那个应用更加相关的这是必然的因为他要追求他一个利润他不可能几十年去做一个比较基础但是你如果离开了这样的一个基础研究那么如果美国的这个基础研究的能下降了这个美国的企业能不能再保持自己的那个优势包括像那个医药研发里面这个优势这个是很值得怀疑的
就是说你像那个 Aeromani 疫苗这样的突破最先发生在美国那是因为美国先做出了这个基础研究如果这项基础研究不发生在美国发生在其他一个国家那么美国的药企到底还有什么优势能够把这个把握住
这个从理论上来说似乎是没有一个特别的优势那么最后也会影响到一个整体的局势的变化我想再补充一点就是说大家抱怨说政府的效率不够高因为政府很官僚但是我们也想到虽然这么官僚但是政府干了很多事就以 NIH 来说 NIH 是没
每年他的 400 亿经费他要发出去 350 亿他要发出去 350 亿 6 万的 grant6 万的项目发给几千个学校的几万个项目他要把这个事情做出去是需要一个非常官僚的流水线才可以在一年内比较流畅的做到的
这是一个其实这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一件事情这个事情的代价是大概是有 0.3%的钱花在了这个项目的审批和组织啊这些上面这是他的这个就是花了用这么多钱去把这些钱发出去那现在的问题就是在于这个流水线可能就是遇到了巨大的这个质疑尤其是现在看起来就是说以前的你说官僚官僚的问题什么呢就是说很多时候你是可以用这个呃
规章制度来不掩自己的这个错误你可以说这个事情我是按照规矩办的但是呢如果没有这个事情的话你说谁来负责如果是我怎么知道这个项目该发不该发尤其是现在我们看到新的这个就是 NIH 的负责人他很多时候大家在跟他说这个事情该不该做他经常说的我要去问一问
以前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也就是说 NIH 负责人自己不能为下属人做的决定他负责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那你说作为一个这个管理体系的话这个东西它有可能它就这个这不是说是要提高效率它是效率在明显的降低这是一个这个很大的问题
是的我也可以稍微补充一点 NIH 它那个经费它每年的经费可能现在接近要有快要 500 亿 450 亿可能差不多 83%还是 85%是通过一个发放到高校去做研究的差不多 13%应该是它内部做研究因为 NIH 它自己也有很多研究所自己做研究只有百分之
2%左右不到 5%是所谓的他支持做这样的工作你可以理解为一个行政管理的成本这个其实是非常高效的一个就是分配的方式政府的经费里面有没有浪费的肯定是有浪费的你打开在私人企业也是一样但是这个不是像
像特朗普马斯克宣传的那样好像就是所有的经费都是浪费的他们就是基本上就是我看你不爽我就说你这个是浪费这个不是事实这个离事实差得非常非常远那么他现在这样的一个就是带来的经费不确定性还要考虑到很多美国的那个城市有很多大学城或者是那个临近医院就是医院大学来支持这个当地的一个经济的
现在这样的一个情况对这个未来的当地的这个经济的环境的影响也是有很大的不确定性因为一旦比如说这个学校招的学生少了你甚至中国以前那个新冠的时候也是一样啊那时候中国到美国留学生少了那国际学生少了这个学校的收入也低了嘛甚至对当地的这个经济环境也是会有影响因为那个当地很多店啊什么的他也是要做这个学生来这里生活他有这个生活成本的支出嘛那现在
这样的一个情况以后美国这个高校招生可能会少了这个医院他可能要削减自己的经费那么周围这些大学城他可能会受到一个非常明显的影响这个都不是红州兰州包括红州也有很多城市它真的就是一个大学城那么对这些地方也是有一个明显冲击的而那些人也不用想什么政治倾向是怎么样的最后这就是工作可能会受到一个直接影响哪怕你个人没有从政府拿过一分钱
或者你就坚决认为现在这个政府太大了但是这样的人很
很可能在他自己的生活上也会因此而受到冲击对就是说我们经常理解就是以为联邦政府的雇员就是在 DC 马里兰啊弗吉尼亚那边工作那块的比例当然是的确是非常高的但是联邦政府的雇员其实遍布全国各地那如果说从纯数量说像加州德州啊佛罗里达都很高如果从比例来说很多红州的比例是非常高的比如说华盛顿州那超过 1%的这个雇员他是联邦雇员
还有就像是俄克拉赫玛这次经常被提到的是俄克拉赫玛其实应该就是像 USDA 什么的在那其实有相当多的这个存在感的因为在川普一期的时候当时就提出来说要把一些这些政府的部门为了更好的服务比如说农民什么的把他们给搬到这些地方去
所以他们在这地方有所成长他们对这些地方的经济贡献其实相当大也就是说我们要记得这个政策背后都不是一些数字而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是一些拿到了心仪的 offer 但是却上不了学的学生还有一些许多年挣扎的做了许多研究终于上岸可以实现自己学术梦想的星星最后一刻拿不到钱还有就是一些
在政府部门里面兢兢业业工作为了大家的为了人类的健康和环境的保护而努力的人他们现在他们的工作他们的家人都受到了冲击而且并没有任何发生的渠道或者是有但是不敢发生是处在一个一个瑟瑟发抖的状态
对这是肯定的就是现在的不确定性让你说根本就不指望政府部门的人他们能够积极的工作因为你现在的情况下就真的是首先你担心自己照顾好企业那就算是你的工作稳定你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谁为你的工作结果负责因为看起来就是没人能为自己负责那就像现在换了一个负责人就是这个人叫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念 Mathieu Memori 还是 Memori 据说 AIS 自己内部人在听说他当上的时候都去查说这个人的名字应该怎么念是这个人的特点就是他是默默无闻的一个研究者但是他最著名的就是在新冠的时候他表示说不打疫苗或者说疫苗政策政府疫苗政策不对他表示自己没有打疫苗所以说他实际上是就是一个就是现在港澳部他们选人的时候就是选这样一个可能是在这些方面跟自己比较贴近人但是据说他上台了以后呢
也没有干什么事因为他实际上是我也不知道上面想干什么所以他干的所有的事情呢就是一个尽量的让大家听话去配合上面去摸去研究上面想要干什么就是现在的主要的这个过去一个多月大家就是在不停的去揣摩上面人想要什么因为没有一个明确的一个定义说什么东西可以做什么东西不可以做
这个时候你是不可能指望说政府是可以高效工作的就上面的人想要绝对忠诚下面的人在揣摩圣意我怎么觉得在历史书中看到这样的情节 OK 谢谢今天两位嘉宾在我们节目的精彩发言那么这一场
特朗普政府对科学的打击并不是只是影响到科学家和科研人员其实它是一种对真实的打击对理性的压制也是对质疑精神的扼杀那么我们看到当政治凌驾于事实之上的时候受到冲击是在美国的科研人员而是全世界追求真相追求真理的人
那么我们希望在美国的各位听众能好好的度过这场风暴那么我们也希望在美国的朋友们能早日买上性价比高价格便宜并且健康好吃的鸡蛋可以这样结尾吗好了那谢谢两位嘉宾谢谢 Coco 谢谢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