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一些不顺他的事情他就会认为你不孝顺但是你做了一些顺应他的事情之后你会导致一个非常糟糕的结局的时候最开始我的那个挣扎是很多的我们经常说什么时候你要论心什么时候你要论技什么时候你要既要论心又要论技因为我是很清楚我父亲对生死的态度是什么他是说我要战斗在最后一刻就只要有一线生机我是一定要战斗
这个事情在后续也验证了因为它其实有那个濒死状态那个画面你不能把你自己的生死观强加给别人所以你去跟别人聊你想怎么生和怎么死的时候是一个很个别的话题尽量不要去评价你可以帮他梳理但尽量不要去评价
会发现我自己职业选择里面我其实基本上都帮着一些偏理性的创业者去做成事一方面去丰富他的视角找到他的盲区另外一方面是让更多的人能够共识他的想法把他个人想法组织化其实这个就很像在帮我父亲他是一个很独立的很有野心的很有能力的人
但是它的专长和弱点都太明显了而且不能跟别人一起整治化的故事我认为好 欢迎收听十人十集我是树阳我是丈男我是薛依然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也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看到差别才能互相理解关照他人才能认识自己今天邀请了一位新朋友李静李静咱们认识多少年了
你认识我和南姐是同一年是吧一二年快 13 年了对我们认识李静其实当时我作为南姐他们公司的外部人力资源顾问南姐是这家公司的人力资源的一号位我们在做校园招聘的时候
我们就把他给招了见面所以吕静是南姐的前同事我觉得其实蛮有意思在最开始认识南姐和薛老师的时候他们两个那个职场形象就对我有很深的烙印因为我差不多有一半的时间是在甲房去做内部的那个人力资源管理然后又有一半的时间去做咨询顾问当时看到薛老师状态就是我一定要像薛老师一样在那个孩子小学左右达到一个自由顾问的状态谢谢甲老师
是的达到了然后现在是给一些公司去做战略咨询和落地陪跑大概一般会陪一到三年做一些深度的陪伴然后这是我的一个工作经历然后也很吃惊就我们认识这么久了然后第一次来这边竟然讲的是
不是工作上的事情在前两周吧我跟李静呢我们在一个线下活动相遇了她跟我讲到她父亲生病了她陪伴她父亲治疗的过程中她有非常多的体验其实我并没有李静的硕士是学的心理学
他上一次跟我打电话的时候他说他要不要去读一个博士他聊到了他在去年的时候参加了一些跟死亡议题相关的读书会然后我记得那次在电话里面我并没有特别多的感受
因为这个话题就像我说的这是一个我不擅长也没太多思考过的话题但这次我跟吕静聊到她父亲在生病包括她在安征医院的附近租一个酒店的小房间不能够脱衣服睡觉因为随时有可能你必须医生打了电话你在十分钟之内要赶到医院
这个话题听起来好像有一点点沉重我觉得接着那个薛老师说就是这个比较短暂的时期大概是半年多一点的这个时间经历了很多然后在经历过之后其实自己是有一点懵的
我是想去借这个机会帮自己去沉淀和梳理所以我是在一个中间点我觉得经过了这个沉淀期可能对我的人生会有一个新的变化这个是我觉得回顾那么靠后我们刚才还开玩笑说吕洁说她没钱占也没回顾但是好像我们人为的给你回顾一下也是挺好的我待会听会里面有蛮多回顾的事情的
我先把大概时间献出来一下因为这个蛮长的我大概跟我父亲在生命这件事情上密切接触是在去年 10 月份开始
十月份的时候他发现耳朵上长了一个斑然后疑似基底细胞癌我们当时去了最好的皮肤科去看了之后医生建议切除我们就决定去给他约了手术时间去切除在马上就要手术的前两天我父亲决定他去做一个全口种植牙所以他把他的牙全拔掉了拔完了之后整个脸就肿掉了
我在这必须加一句就是我打断你的核心原因是因为我想这期播客其实是给很多人他的价值点是很丰富的现在非常多私人的口腔诊所在用各种方式触达老年人中牙这件事情是的包括连我这个五十多岁的人都有诊所给我打电话说你需要中牙吗
当然我种过芽但是对老年人来说就是拔芽这件事情造成的风险非常高非常非常高因此我们也特别希望通过这期它不是个科普节目就我真的现在妈味太重了
我就特别希望年轻人有的时候多去关注一下老人在这些维度的常识的缺失其实会带来的风险是超级大的其实我们发现的时候就一直在劝他就放下这个事情了我们就觉得没事了但是忽然他那天就告诉我说我已经约好了
包括去跟三甲医院的医生去聊这个事情的时候我也在 push 医生去劝他医生确实也在我的 push 下劝了我父亲但是没用他就去了我其实在那个时候还专门去了一趟这个私人医院
我给他的评价是什么呢就是这是一个商业化做得非常好的医院他在专业上我不做评价我认为他不会太差但是他是以商业为主去做运营的我去找相关的这种免责声明和手术风险的等等东西他其实都处理的非常的遵从商业化和法律就是你在医院是找不到责任的
老人把所有的字都已经签好了是在他的自主意愿下包括把哪些牙可能有些什么情况他都告知完毕了但其实老人不会关注那么多细节是的所以说回来的时候就那个时候第一次那个手术就给停了就是因为他这个事情第二次又约了时间的时候晚上在十点我正好在朝阳跟一个客户吃饭我母亲这边就来电话说说那个
你父亲这边他是前胸和后背都开始疼了一直出汗那个汗出到说一条毛巾都已经擦不干了让他去医院他不去我母亲就问我怎么办
我说我大概了解我父亲的性格我说你跟他说他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他现在下楼我帮他叫一辆车那个车大概是五到七分钟能离我们家最近的那个森甲医院就能到了去看急诊第二个选择是我帮他打 120 直接叫急救车那个急救车只要一来半个小区和整栋楼的人肯定都知道有一个老年人病重了你让他做个选择
这个时候我父亲就很容易就做了选择了因为他这么耗面子的人他不可能让是吧这么多的人都知道他大概什么样的一个状态所以就去了医院了去了医院在这的时候李静的个别真的靠前呀一会儿很有招也有后面崩溃的时候正好顺便李静老师要不要说一下自己的盖洛普才干这个也蛮有意思的就是第一次接触盖洛普应该是十年前
2015 年那个是薛老师给我介绍然后中间因为换工作又做了一次然后最近又做了一次有一些才干其实是会变的比如说我印象中在我第一份工作其实那个时候的影响力会非常高
包括我的排难会非常高在这个阶段因为做现在的一些工作整个战略职管会比较高一点我会有一些才干会一直比较靠前比如说统帅行动理念个别包括责任也都会比较靠前一点然后也有一些会比较靠后比如说和谐包容你觉得你稳定的特质是什么
行动和统帅呀行动和统帅成就啊成就也高责任也高理念也高这次呢因为邀请李静来上节目我说来把你的概率发我我一看还 2017 年的我说来来来送你个码你再赶紧测一下
新旧报告都出来的时候我说怪不得你们家事你做主呢因为李晶是有一个比她大八岁的姐姐当然李晶的姐姐在外地所以她父亲在生病期间在北京其实有很多事情妈妈也基本上是两手一摊说你来做主为什么大家愿意把这个最终的掌控权自动交到你的手上
第一跟你战略思维靠前有关就是你很多事情其实要比他们旅行的学习排在一直都很靠前所以他在解决这些问题的时候他应该大量的收集包括去跟医生的沟通他实际上是更有思考的第二他行动靠前行动靠前意味着什么呢所有的人都犹豫的时候行动靠前的人向前跨了一步
等不及等不及所以在这个时候有一些哲愿猴子就自动的背上了背上了我觉得这个也是跟他的这些特质都有关系然后去了医院之后我当时感到的时候他已经测完了他的心电图和他的血压了是 194 的高血压他的心电图也展现出来急性心梗状
在那个医院就直接送到 CCU 了就是冠心病的这个重症监控室医生在当晚就让我去签病重通知书在病重通知书里面会要求去做决策是你同意用什么样的急救手段给他去做治疗那个是我第一次在整个这个环节里面去面对说我要去决策我目前的状态就是这个决策你来做我怎么都能接受
你也不用给你姐打电话因为已经晚上 12 点了她已经睡觉了你给她打电话也没用你在现场你就来做决定吧我基本上除了气管切除术这一项没签字别的都签了会跟医生沟通我说这个气管切除大概是什么样的一个状态发生的频率高不高他大概给我讲了之后我说如果到那个情况我们再说你再给我打电话所以他就进医院了医生就做了很多的治疗我比较煎熬的一点是一方面
这个是一个突然事件你知道可能跟他颧口拔牙有关系因为他是有基础病的他是有糖尿病并且他在大概七年前做了心脏的支架他的心血管堵塞就是一直有的并且他不太愿意去复查
他的药也不是很爱按时吃包括之前他做心血管的那个支架的时候我怀着孕跟他吵了一架大家意思就是你必须要做嘛他非常不情愿做完了之后说我现在做的三根支架里面有两根是为你做的一根是为你姐做的反正不是我想做的所以他自己有自己的那一套体系他就很不认这个内容嘛进了那个医院之后因为进了 CCU 你是不允许探视的
他的一个特点是他很容易想出院就是我觉得我没有这么大问题并且我一定要生病就要到最好的医院我认为这个三甲医院不是最好的我不高兴我就要出院当时跟他沟通的状态是第一呢你可以出院
出院的前提是你要找到你认为最好的医院你直接转到那个医院的病房里我不允许在家里有这个空档期因为这个空档期我母亲是负不了这个责任的谁都负不了这个责任因为心脏病一发的话你没有抢救时机的只能是从医院到医院不存在从医院到家再到医院这个过程所以你如果一定要转院一定要出这个医院你就自己先找好医院再说嗯
这个道士是跟他说好的第二件事情就是我就基本上住在了我妈那边就是他们家每天给他送饭
对
你们就得说你们多厉害就即便你是一个很自谦的人谦虚的人但是你可能要通过这个手法方式去让他觉得他安心住在这里因为其实医生也很无奈他作为一个有冠心病的人就随时可能心梗的这个状态下不能起激烈冲突你不能让他有太大的情绪的波动违背他的意愿因为他很容易就再次领发所以
所以你只能顺着他那个时候就每天会去那边跟主治医生沟通一下然后给他送个饭安抚一下我第一次情绪崩溃是因为在这种状态下持续了一周还是在跟我打电话不行我必须要出院那个时候就有点崩溃原因是当我觉得我做了很多事情之后他还是按照他的想法去做
不过好在最终的那个状态就是你情绪我印象特别深当时在在在那个情绪消解了之后大概又再跟他沟通安抚了
他安生的在那个医院里待了两周左右指标下降进了造影室去做造影当时找了一个比较好的主任医师去帮他做造影做完了之后跟我们说的情况是一根血管是百分之百堵塞而且是蔓延性的堵塞没办法做支架曲度也很多还有一个之前做过三个支架的那个血管已经堵了 95%了
说幸亏这个百分之百堵塞的这个血管不是那个最重要的如果要是 95%的那个你在哪都治不了就只要他堵死了就这个人就没了
后来跟我父亲说了之后他有一点觉得挺重要的回家之后我们就在琢磨因为医生一次只做了一个血管他说你们再考虑一下一个月之后复查帮你去看另外一个血管我觉得有一点危险就开始帮他找医院当时就去安真那边去了
去了之后跟医生谈之前就开始说说可能这个情况就是你给他做一个搭桥手术就能缓解因为他等于是那两个血管都不要考虑了嘛做两个搭桥
结果在手术之前做了他全身的 CT 之后发现是他不光是吸血管他的颈部包括他的脑部大腿多处是一个堵塞的状态堵的还是比较严重术前谈话他的手术空前是 25%
就别人去谈人家说你 3%你 5%到我们你 25%就觉得不太对了手术当天的时候其实是没有见到他人的嘛就是在住院的时候见到了之后就是在手术之前没有见还在给我打电话说他还挺轻松的因为他不知道他的手术出现大家给我聊一聊我们也安抚了一下没事然后真正做手术他是第一台手术大概是
我们八点半跟马居石签完那个字之后九点差不多应该做手术我们就坐在他有一个病人之家有一个大的显示屏显示今天有多少台手术手术的状态是什么我们就看着他的名字手术中等到中午十二点我们觉得也正常因为他那大手术嘛
三四个小时医生也说了四到五个小时正常的一点还没有结束我妈妈就开始安慰自己了医生可能做活做的比较细缝的比较细所以做的比较慢两点也没有结束三点也没有结束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事情不太对了到三点半以后快四点的时候那个主刀给我发信息说手术结束了手术是很成功的
但是病人是很严重的具体什么情况得靠他自己一关一关闯然后我们就迅速地从那个家属之家就到了医生办公室医生去谈的时候说就拿了一个心脏的模型说切开这个心脏之后发现三根血管里面两根血管里面已经没有血液了就说明堵的时间很长了就干涸了
并且在过程中上了体外循环机还上了其他的说老人那个身体的底子太弱了并发症又非常多具体怎么扛过来是要看他个人的也没有见到人他就直接推到了那个 Under Night CO
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住在那个安镇旁边的那个酒店了他要求就是十分钟之内你要赶到那个楼去签字所以就不能离开太久确实那个时候精神的紧张度是非常高的
我的手机之前晚上会有一段时间静音嘛你肯定是不能静音了然后就一直等着这个医生会不会去去跟你沟通嘛我当时去加了一下医生的微信因为我觉得这种被动的等待实在太煎熬了所以中午大概他在 12 点半左右的时候医生会有有空当期嗯
我每天中午会给他主动发一条信息大概的意思就是有没有什么问题钱够不够因为最开始预料没这么严重会控制在三行以内把我的想法说清楚医生一般都不太回给我回过几次两次是钱不够了你需要再去续前一次是说他的肾状态不是特别好你来一下要签一个透析的单子
所以这里面在医疗上的决策我认为相对好做一些医疗上的决策我觉得有两点第一点是你要知道你父母对于他对生死的态度是什么因为我是很清楚我父亲对生死的态度是什么他是说我要战斗在最后一刻就只要有一线生机我是一定要战斗的
这个事情在后续也验证了因为他其实有那个濒死状态那个画面他在 ICU 住了一个礼拜之后我见他在第一面他跟我讲了两个单词因为他语言不是特别好吗第一个是跟钱相关的第二个是说他有一个将军
后来把他整个那个故事丰富了之后他的印象里面是当时有一个将军去跟国家保证一定会把他治回来所以这是一个对他来说的信号就他我不想死你父亲的职业他是做地址勘查的
所以他的状态是跟家之前一直有距离因为一直要去野外自己去处理很多的事情生活条件和工作环境会非常恶劣嗯他会去很多地方但是从来没玩过全是深山老林嗯
它大概是主要是做这部分为主其实人有的时候在那个生命的最后那个阶段它的意志力其实是让它闯一关又一关的对是的因为这个事情就是在之前薛老师也谈到我参加那个生死读书会那个是从四月到九月大概持续了一段时间在那个过程中其实我们家还有一个时间我可能要稍微插一点就是当时我们家那个宠物狗身体不太好
对我母亲的影响很大在那个事情我跟我母亲讨论一下她的生死关当时讨论过我母亲的状态就是如果我不舒服了我去了医院了我不希望你太全力地去救治我我觉得我活够了
所以在医疗上我不希望你反复的折磨我我觉得太痛苦了所以当时他也秉承着这个原则给那个狗做的治疗方案和选择嘛所以就大概我会知道父亲的生死关之后你就知道你一定会选择治疗选择治疗的时候基本上医生会给你一些专业建议你去评估只要这个结果相对来说不是那种极坏的就都会同意
在那个状态下其实做医疗上的选择会更容易一些但是很多跟父亲之间的这种交涉和去影响他和去管理他的预期的时候这个决策反而会更难因为这个是跟父母之间的一个羁绊跟孝道有关系跟你父母
跟你的相处模式有关系所以当时他在 ICU 住了一周在 ICU 好了之后去小重症监护室住了一周情况好转了之后去普通病房住了一周之后又不好回到小重症的监护室然后又回到普通病房所以大概在安真住了一个月多就很少有人住这么长时间的那这个期间是不是也不能每天都见到爸爸
他在 ICU 不能见但是他在小重症监护室和在普通病房都是可以见的所以那个时候去沟通他当时的那个状态是什么第一他神志不是很清楚他一直有那个 ICU 幻觉这个事情其实也蛮吓人的包括医生给他上了一些抗抑郁的药和抗焦虑的药这个 ICU 幻觉是个专有名词吗
叫 ICU 综合症还是叫什么呀就反正是麻药打完了之后正常人会有的年轻可能两三天时间长的可能是一个礼拜
我爸的状态只有一个月他一直活在幻觉里面他的现实是和那个幻觉是不一样的那个就是这是另外一个麻烦和另外一个事情你要把他拽到现实世界里面但是他又很在他那个世界里面这个里面交锋比较多但稍微讲一个有意思的一件事情小折磨人就是我爸说我要吃
黄色的小西红柿我妈在到处的超市都没有找到我好不容易给她找到给她送过去了我爸说不我要吃黄色的小西红柿里面那种长的我不要你这种圆的你给你买过去了之后第二天我要吃桃子那是冬天 12 月份你买不到网上都没有网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挂单的人家说我忘彻了
我爸说不行香港有你去香港给我买就是你要去让他开心因为他的状态医生说在这个阶段不要给他记屎也不要给他那个记喝的因为
说白了医生不知道他的生命还会延续多久所以尽量的让他去摄入一些能量和摄入一些东西让他有这种更多的生存的状态因为他当时就已经瘦到了 100 斤以下了他也不太愿意吃东西
东西都是打成糊状的他当时从普通病房又回到那个小重症监护室就是饮食太差了当时医生决定的是一方面给他输营养液另外一方面给他插了一个气管的东西直接给他往里面打药和进食心理上的折磨是你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能挺过来
如果那一刻真正发生的时候你会是什么样的一个状态以及你怎么样既安抚他的情绪又能够让他有一些这个遵医主的状态去存在所以里面就是会有蛮多的挣扎的我当时我姐姐周末会过来她过来的时候
呃待一天比如说我们在那个酒店里待一天我就会把我的手机卡抠出来他最开始跟我说你做一个呼叫转移就可以了因为留着我的电话有事情一定会找我说不行我必须要抠出手机卡放到你这里我完全的要有一个休息就完全屏蔽所有的信息的这样的一个休息才可能会比较好包括呃我老公下班之后他会有的时候过来跟我吃一顿饭
当时也在选说吃吃什么呢就是因为周边也都吃的差不多了也没有什么心情吃我们当时看到还有一个云南小小酒馆心想说稍微放松一下但是不敢去因为
那个小酒馆走过去医院是 20 分钟我老公就说打个车嘛打个车五分钟总能到吧差不多所以也是提心吊胆的去吃那顿饭因为你不确定说五分钟确实能到但是万一打车等车超过五分钟了呢那个时间的压力是很大的
你现在让我去回想那段时间怎么过过来我现在也记不太清了就是在高紧张高焦虑的这种紧张状态的时候其实他的记忆他会没有对这就是他出院的时候就是从安真出来他又转到了另外一个医院因为他的身体状态还是不好去另外一个医院一直住住到了除夕那个医院也很折磨因为就是他的能量高了之后他的
自主意识他的作法会更多他会有各种各样的方式去那个什么在那个医院里头就有另外的一方的那个折磨对我来说是有一点那个折磨的状态但整体来说我觉得他的生活意志很重要在这里面他挺过来了各项指标里面只能说是
有惊无险你不能说太好因为他的身体状态自然不是很好我后来出院的时候我在安真打他的病历嘛安真说 200 块钱基本上多退少补我心想 200 块钱这得打多少呀等真正到的时候因为又让我补钱了我一看那个
半 A4 纸箱那么高权是他的病例他的身体的各个状态包括他当时肺部感染然后肾部衰竭我去签了一个透析的单子然后包括他的脑血管追捕血管还有他的心脏包括他其实搭桥是要找腿部的那个好血管的我看他的伤口从脚腕一直几乎拉到了大腿就找半天才能找到一个就好一点的血管的状态
所以他整体的身体状态都会比较不好后来从安真出来了之后去到了另外一个医院去做那个整体性的治疗综合帮他去康复的时候他的问题是其实他正常更好的方式是按时饮食逐渐开始运动但他的选择是我既不好好吃饭我也不运动
他要吃饭那就要合胃口他合胃口的饭基本上都不是医生推荐的饭因为他的基础病是糖尿病很多他的问题是糖尿病引起来的该吃的他不想吃他就一口不吃不该吃的呢也就吃两口所以他的那个能量就是一直还是不够你就得变着发红
同时你正常情况下就需要下床去活动啊因为危险期过了之后你需要慢慢康复又需要去走他也不去所以当时我想了两个办法第一个办法是我去跟那个医生沟通我说我爸是一个目标感极强的人他很想出院那个时候已经快出息了他很想出院你给他设目标
你需要告诉他说他在什么情况下你能够出院我看自寻顾问这些还是在很多事情上留下了非常好的策略对然后那个医生就特别有意思跟我爸说你什么时候能从护士站走回病房就是走个来回你就具备出院条件了因为我爸很不想除夕就是过年在医院过嘛
他已经住了两个多月的病房了然后第二个是说因为我隔辈亲我爸很喜欢我姑娘然后我就每次都给我姑娘说我说那个我们做个手工给你姥爷你去那边就拿轮椅推着你姥爷去转一转然后那个给你姥爷录个像这个事情很有意思我们家姑娘是那种她的统帅我估计也很高
他自认为他是推他老爷坐轮椅最厉害的每次他一推他老爷的时候哇塞整个病房的人都在夸他们俩就说哎真棒真好所以这个正常回应特别重要我们家孩子七岁嘛不到八岁这个事情就会给他们俩一个强化就是这是愉悦的这是让他感觉到那个之间的这个亲情的
然后我父亲呢就是慢慢开始走最开始他说站起来走个几步的时候特别有意思第一次走他就主动说你拿手机照下来他就要展示他说你发给你妈看发给你姐姐看我能站起来后来呢就是你抬起手机多久他走多久他在你放下手机的那一瞬间他就立刻就走不动了我就想着这个叫意志力竞
他其实还是挺有意思的是的就是他意志力强他个人意识强的时候他当然有很多就是我打野号的折磨瞬间因为他有很多自己的想法而且那个想法跟医生和跟我们的平时常识都不太一样但同时你也能从他的那个角度去切入跟他聊我中间最痛苦的一阶段正好我有一个深圳的那个朋友他正好是我之前辅导的一个 CEO 过来看我
他问我状态怎么样我就跟他讲我们之间的这个事情他也正好是跟他父亲之间经历这些事情
所以他给我介绍的经验就是你要进入对方的逻辑里打败他你不能用自己的逻辑去告诉他因为他不信那个逻辑话重点想法植入到别人的头脑中先要拆解他的逻辑然后在他的逻辑上加差劲是的你不能用自己逻辑因为两套系统是不能兼容的他就会有对抗那你一定要了解他的逻辑是什么
在他的逻辑里面去植入一些点也很煎熬但是已经过了那个坎了过那个坎我认为的一个核心点是我在当时认识到说在这个时间你要开始学会做父母的家长了我自己其实思辨了很久什么叫那个孝顺我母亲之前一直的一个观点就是孝顺是与顺为先的我们家很传统
我父母都是五一年的年纪比较大嘛我姐姐比较大所以他们的世界里面是一定要顺了一些最开始我称我爸你的时候我妈就会说说你必须要成您然后不能直呼一些什么东西很多话题不能聊等等等等他会有很多的要求你做了一些不顺他的事情他就会认为你不孝顺但是你做了一些顺应他的事情之后你就觉得
你会导致一个非常糟糕的结局的时候最开始我的那个挣扎是很多的我就一直在考虑一件事情就是我们经常说就是什么时候你要论心什么时候你要论记什么时候你要既要论心又要论记的时候我会去做一些分辨和一些剥离让自己在这个时候去做决策相对来说比如说有的时候我确实会跟我爸说说这个事情不行
我爸当时出院还想抽烟的时候就已经很愤怒了把所有的烟都给扔掉了我爸很生气的跟我妈和我姐吐槽说我威胁他
好话你也说不听了是吧就是那个时候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个底线的时候我觉得因为我们共同目标是一致的是要活着当你的方式可以让你活着的时候我可以在你的逻辑里头支持你但是当你的方式已经完全的去违背了你的这个最终的初衷我判定你没有一个足够的认知能力去
辨别这件事情的时候那我可能就要改喻和干涉当然如果在这个过程中有极大的反弹我可能再回去考虑说怎么样回到了这个技巧上面对对对
然后到后续的话其实就是一个比较频繁的去不同的医院去治疗比如说我们把他接回家之后最开始状态还比较听话然后后来又不太听话的时候给他敷伤口正好发现他的那个胸口的那个伤口开始深咽嗯
因为他得换药三天换一次药拿吹着轮椅带他去不同的医院去换药的时候就又去问我们的主刀介绍了一个专门去做创伤修复的这个医院
重新开胸开胸之后好在是问题不是很严重因为他们那种就是心脏搭桥是要把那个胸骨锯开用铁丝把整个的胸骨要再固定上在固定的过程中有一根钢丝离那个创口会比较近所以那个创口就不是愈合的很好重新开胸了之后又再做缝合相对来说就没那么严重嘛就缝合了之后又在那里面调了两三周又把他的身体指标调了
在出院的时候医生说说那个怀疑你父亲有一点帕金森你带他去帕金森再看一看于是等他出院了从那个这个医院出来了之后又带他去另外一个医院神经内科看了帕金森看了这个之后差不多手术三个月了要带他去安真做复诊复诊结果显示其他还好他的那个肾功能又不太好
我们又挂号去另外一个医院去给他做了肾的检查就整体他的身体状态是一个系统性的全面的已经走向一个不可逆的状态了你只能说相对的去维持他的那个状态让他不要去恶化然后还要等他稍微再好一点去看他那个脑血管和那个追血管的那个情况因为那个风险还是有的当
当时医生都很怕他那个忽然脑溢血在手术台上整体这个状态现在差不多就是六七个月的时间我最终是带他去看完了肾之后
给她去做了搬家就把她请回老家让她在老家相对来说那个照顾她的人会多一点然后那个也会比较方便一点我姐也在老家在这个状态下我就就是有一些空闲然后就出来了出来了之后正好是那次有没有叫
中国亲反讲人生意义的我觉得跟我这段时间对于人生的思考和经历会有比较相关就去参加了然后就碰到薛老师就聊起这个事了对我想追问一个问题就是李静在去年的 4 月份到 9 月份你去参加的生死的独夫会当
当时你是为什么会去参加你经历了什么体验了什么收获了什么其实我从 23 年开始我就开始思考人生意义了跟我工作相关因为其实我们做战略的时候因为我做的都是私企的劳工
你做得深了之后会发现他的战略其实是跟他自己的人生观是有很大关系的跟他自己的人生意义人生理念所以一个企业的使命愿景甚至他的业务选择和产品理念和产品定位都跟他本人有深刻关系的时候我们就会走得比较深那个就是伙伴他是最开始创业成功了
后来又失败了然后再做转型其实这个跟他内心的一些想法有些是执念有些是理想和现实不匹配的等等是相关的所以帮他进了一些深的探索
他探索好了之后这个企业的战略才会更清晰这个组织的人格和组织设计才能更匹配战略不至于一直脱节但在这个互动过程中其实因为走得比较深所以对我也有影响我也在开始想说对我的人生就是我自己人生意义是什么我到底想找什么就有一点中年觉醒的状态都到这个年纪了到中年了
于是我在想人生意义的时候有一个朋友跟我说你要知道人生意义你要先有生死观我就开始考虑生死议题了就是想问题老想解决更根本一点刚好有一个艺术的心理学家去发起了这样的一个生死图书会它一共是十期里面有大量的书籍电影还有一些艺术作品的讲解
我印象中它因为时间有一点点长了我印象中它一共从我的角度分成三部分一部分是属于它让你知一些之前不知的事情比如说一些画作也好书籍也好会去描述人临终前的样子
我之前对于濒死状态是没有概念的但是在那里面它会有一个 BBC 的纪录片专门是讲濒死状态下就是有一些人他可能出意外什么的经历了生死但是他会救回来这个时候他可能有一些什么样的预见可能感受到什么比如说有些人觉得我很平静有些人觉得我看到了一束光有一些隧道有一些生活碎片等等等等等等
身体当然是非常痛苦的但是精神上可能看到不一样的东西这也就跟我爸去聊他的那个状态会比较相似一点包括有一本书讲很多临终老人的人生故事和临终状态的时候他会讲其实给很多老人最后没有足够的关怀
就包括前两天我看那个就是一个综艺韩庚在讲他朋友去世的时候他觉得很潦草他就很伤心就是就掐着点这个时间要干这个这个时间干这个这个人就处以为没了他觉得这个人活着很没尊严这是死后没有尊严在死前那个阶段病人是不是得到了足够的尊重嗯
他是不是真正的受到了他想要的照顾然后得到了他想要的这个体验对对对其实很多做的都不是很好所以大家可能怀疑
活着的时候各有各的活法死的时候死前和那个死后都很潦草这个状态的时候他会给我经验就是想让我有更大的耐心和光荣度去面对我父亲在这个阶段的一个状态很多的事情想我去尽量我自己能消化就消化嘛
所以这个是一部分就是我知道和我看见了一下而另外就是他会让我去思考说因为里面有哲学的有佛学的还有当然有心理学的有等等的方面人对于死亡的态度是什么这个就是我刚才提到生死观你要知道你自己的生死观是什么知道你父母的生死观是什么你不能把你自己的生死观强加给别人
他没有绝对的好和绝对的坏当然这个是在一定的准则就是你不要违背社会基本准则所以你去跟别人聊你想怎么生和怎么死的时候是一个很个别的话题尽量不要去评价你可以帮他梳理但尽量不要去评价你要理解了之后才能帮他去做一些决定让我会对我的生死观和其他人生死观会有一些探究和了解
那你去反推说就是生是一天死是一天中间这段日子你怎么赋予它意义的时候那就是另外一个思考就是你在生的这个过程中你打算你要做什么事情所以他会讲到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就是波动影响也好或者佛家里面说基业也好你尽量的要去做一些善意的事情传递一些好的能量
他会让你有一些更多的善缘也好啊或者说有一个善终也好啊那我去跟我母亲聊的时候她的生死观是她认为她做了足够多的善事她也经历足够多的事情所以她认为自己是善终并且她的这些善缘会给到她的下一辈就是给到我姐和我这是她生死的一些意义这是她的观点有一点点像佛教的那个状态嗯
每个人我还是说每个人是不一样的你可能要考虑到这个之后你才知道说为什么他会这么选择他的生活方式比如说我母亲会一直她觉得她要对所有人都好这是她的一个发心对我也在思考说我的这部分是什么就聊到生命的意义我会发现父亲对我的影响会非常大因为最开始他就希望我是一个男孩嗯
他对我的要求就是你要有成就你要有价值并且按照他的标准就什么都做的不够好不够对所以我很多的时候再去证明价值我要活得有价值然后我要创造一些成就出来才能证明我的人生有价值之前是那个状态那后来就是会放慢脚步觉得不需要证明价值给谁看
你要去多一些生命体验感会中和我一些之前的特质还有一个是我也是在那个时间段我就听完《上司读书会》我就梳理自己人生轨迹我就把我自己所有的照片找出来了分阶段 0 到 3 岁然后 4 到 6 岁 7 到 12 岁然后就大概排到那个上大学我去看这个阶段里面我的照片和我的记忆
里面的一些重大事件去看我自己现在的我是由以前什么样的经历组成的我的人生假设是什么这些假设是否值得去推敲就像我刚才说的那个
就是一定要证明有价值的事情然后会发现我自己职业选择里面我其实基本上都帮着一些偏理性的创业者去做成事一方面去丰富他的视角找到他的盲区另外一方面是让更多的人能够共识他的想法把他个人想法组织化其实这个就很像在帮我父亲他是一个很独立的很有野心的很有能力的人
但是他的专长和弱点都太明显了而且不能跟别人一起组织化的故事我认为他能上下级故事但他不是一个组织化的状态所以很多程度上我现在做的工作就是在帮助我父亲这样的人去更好地达成他的事业目标我自己也去做了一个思考就是如果去除父亲带来的影响这个事情还是不是我想做的时候我发现这个事情我也想做
但同时给我捡了什么货呢就之前我去跟那些老板沟通的时候就一方面很想帮他一方面就一直在跟他吵架
就是你跟父亲的相处模式会让你有代入感就是觉得无奈或者愤怒就是你怎么这样子就会有那个情绪出现你的相处模式就会映射出来但你想通了和放下之后包括重新调整和父亲关系之后就跟那个企业家在合作的时候那个吵架的环节就会少很多就心态会平衡很多
所以大概对我的影响就回答刚才薛老师的问题在整个生死图书会这个过程中让我也重新的去探究了自己的生死观人生意义以及后续的一个状态所以才跟薛老师说哎我想考读个博然后就被打断了就就进入到那个后面的这个故事就是对李静来说可能四到九月反正不管是什么机缘巧合她去读了那个生死图书会嗯
然后十月份的时候遇到父亲这个全口拔牙之后整个就是全口拔牙那件事情一定是一个诱因是的一定是一个诱因当然父亲可能有基础病啊比如说心脏啊糖尿病这些都是有这里头我又稍微跑了一个题就是对于老年人来说都会有基础病嗯
重要的一个点就是你不要让那个诱发因素就有一点像是压倒落错的一根很重的倒潮包括年轻人为什么会有三个岁四十多岁的人年轻人出现一些比较激烈的这个健康上的一些风险我们知道在什么场景下不能去做某些高风险的身体的治疗或者运动其实都是一回事又跑题了回来健康提醒对健康提醒
回到李静刚才说她 4 到 9 月份去上了生死读书会我为什么想邀请李静来也是因为我觉得有很多伙伴甚至可能这个议题在我这还没有开启但我觉得有的时候当你开启了这个议题当你在遇到父亲住院的等等这一系列的事情的时候过程中比如说这个艰难挑战它一个都不少
但是实际上你没发现你会比很多人更清晰稳定的知道你的那个决策的核心的几个点比如说你知道对父亲来说他是只要有一线生机他都是要闯关的人那你就怎么配合他去闯关其实我觉得你肯定会有非常多崩溃的瞬间
其实会回到你原来的那个模式那个对抗的模式但是可能正是因为你那几个月在这个生死独孤会的一些东西它会让你在极度崩溃的时候会自动回到那个原有的模式中但是又能很快地看到自己的那个模式因为我是觉得生死独孤会一定程度上把我脱敏了
这点很重要因为大家都不试探这个主题所以你不会有这个思考当遇到一件事情的时候你是惊慌失措的就像我第一次签我为什么跟大家描述我第一次签那个病重通知书会更多一点因为那是一个第一次的纸面很多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有一点点理想化就给自己一个罩子然后在自己舒服的状态里面去接收信息和接收事情
我觉得生死族书会是一个奇迹把我拉出我原有的模式去跳出来去看说人生可能有哪些真相你必须要去看
所以在那个阶段其实我去见了很多人的生活我会去云南会去成德会去内蒙去看不同人的生活状态去体会他们是怎么样生活的我去跟世界和人群有更多的这种连接感也给了我自己更多的思考让我有更多的能量这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就是我觉得父母的羁绊这是一个大的议题和主题
尤其像我觉得有点典型东亚小孩的那种状态,跟父母之间的这个关系的状态的时候,你自己不要过度把自己看作一个受害者,或者说看到一个被动承接的人,所以我会去下探说到底这个模式是什么,到底这个模式值不值得我一直应用,还是说在某些场景里去应用。
在那个阶段我会去看一些心理学的书比如说父母的羁绊也好比如说有一些关于心理边界的事情也好去认识到说父母的人生依然是他的人生你只是帮他去做决定或者说替他去做决定但他的人生你改变不了这个心理边界要去做好因为你看责任高的人有的时候很容易获得负责对
那你觉得经历了这个事情你跟你父亲的关系或者说你心里面你觉得你跟他的关系会有什么不一样吗他会不同阶段比如说在他生命之前因为我看了和读了很多东西我已经跟他在做一些关系上的重新电射了我就会跟他聊一些以往的事情告诉他他那些事情对我的影响是什么因为我父亲是一个你以前没有聊过这些因为
因为他的情况比较特殊一点就是第一又说了他的职业他其实前半阶段跟家里的距离是远的比如说两周见一次一周见一次就是他的亲密度不是很高第二是我父亲他是在八岁的时候我奶奶去世了
家里还有四个兄弟他是在一个纯男性的社会的状态下长大的并且五一年家庭的状态不是特别好就是短衣缩食他们兄弟四个人穿一双鞋没有那么吃的
他在那个状态下能走出来走到他现在这个状态已经很不容易了但是他在情感上和在家庭上他是有他的缺失的他会有他的固定的方式他的很多方式我年幼时会认为他是在找我要的东西或者说他很多的时候是不认可我的因为很典型的一件事情就是比如说我洗碗然后磕到了如果那个厨子是他没关他会说你怎么
看不见呢是吧如果要是你没关他说嗯你怎么能问就是所有的事情他一定会用指责和批评的方式去呈现的这是他们原有的那个互动模式当然我当时做的一件事情在他生病之前会去跟他聊说我之前会认为是什么但我现在看到了是什么我能够接受我能看到你背后是你表达爱的一种方式
但是当然我知道它传递出来可能会让人家误会因为这是一贯的跟人沟通模式它人际不好跟这个方式也有相关然后在生命期间的话其实你不能把它当一个正常人它有精神上的一个状态的存在的时候
当然有的时候我会带入到原有的模式你会把他当成一个正常人他又给你提出了一个需求然后他又批评你了他又指责你了但是他其实不是一个正常人所以在那个阶段那个关系不会说有一个明显的变化在现在这个阶段的话时间不长但是他明显的把自己放在一个弱势的状态了
因为他身体是最弱的他没有管理自己身体的能力他一天要吃 18 种药他连那 18 种药怎么吃都分不清楚的时候确实要重塑一种新的关系但这种新的关系可能会走向什么或者具体应该会是什么样的一个状态我觉得还不是就是非常清晰的一个情况
这个改变会影响到比如说你刚才提到的你跟你的客户的关系对你大概想明白了我觉得成人有的时候看见和意识到这件事情很重要因为你看见了某种程度上就已经被治愈到了当你意识到的时候你的行动就能跟上
当我去看到了父亲对我的影响,就是我们相处模式对于我客户的影响之后,我就能意识到说,这个事情是我的情况,那我应该去把它放下,去回到一个正常的模式里,而不是就是被无脑或者被情绪或者被潜意识就带到一个原有的模式里去活动了。
我的包容度会高我不会觉得为什么你这么想你又脱离现实了你完全看不到下边人在干嘛跟你说半天你也没有想法我会想说第一呢就是我还有什么样的方式去推动他在推动他的过程中是不是符合了他的思维方式和他的风格
因为你要挑合适的时机和合适的方式去推动它在推动这个过程我也不会因为我推不动它我有挫败感或者说这个事情我就彻底放下了
在策略上会有更多的这种选择吧其实这时候我们要看一下李静的干部服务就是首先李静作为一个统帅排第三行动排第六的人基本上在有的时候情绪上头的时候恨不得一踩油门你们都别说了听我的来我带你们往门走这个是他的某一种情况下的自动驾驶但是呢如果你是坐在那个主驾驶位置的你握着方向盘
比如说你自己的事情你完全可以一采有门拼你自己的拼从你的内心但是毕竟不管是父亲的事情还是以及跟客户打交道的事情它都不是你单方面做主就 OK 的我觉得圈儿提的这个特别好这个就是关系到说我为什么会从甲方到乙方就是甲方是你真正的绞在那个组织里面
同时因为有这个身份和物理距离的隔离
我多数的客户我都是先上交付他会给我一个冷静期让我去用一个更合适和更恰当的方式所以他就会比一般部门更有劲然后那个代入感更强他又会比在组织里面可能策略会更多元一些然后
但是同时李静呢她始终个别都排在前面因为你想她硕士是学心理学的也不代表所有心理学的人个别都靠前面对我觉得个别靠前呢其实她是看到不管是她父亲跟父亲最近这个在整个治疗的这个过程中她会去想父亲和母亲的不一样包括父亲在什么情况下比如说她会动用女儿来去影响父亲等等这些我觉得这个是个别
然后旅进的这个理念战略学习和收集都非常靠前所以其实你看到今天我们由于时间的关系不可能说到那么细但是实际上在整个治疗的过程中我相信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头
你都会快速的学习一些东西能跟医生在某些维度上快速的能够沟通起来我们不管是 20 岁 30 岁 40 岁 50 岁就是快速学习新知识的这个能力还蛮重要的当然这也是咨询顾问有的时候天然的一个优势就是我们一直因为在工作中你必须这样才能跟客户去沟通对
还有一个就是李静的这个战略我记得你以前战略没这么靠近战略现在排到了第四就这个见招猜招的能力也是被逼出来的对战略这个才干其实更像是技巧的因为它叫做知多谋和见招猜招我觉得生死的议题以及跟父母相处的议题跟孩子相处的议题有些事情我们可以提前做点什么嗯
因为我是觉得其实这也是一种人生选择我认为也是一种人生观就是能看到身边很多朋友是偏直觉性的活着就更本能的活着
它有很多的潜意识它有很多已经设定好的系统就经常说自动驾驶系统它会在事情出现的时候用它原有的系统去建招拆招但可能因为我自己统帅太考钱了我不太喜欢建招拆招的状态是我不确定那个结果一定是我想要的时候所以我会提前去思考和做一些拆解去找这个事情可能更根本的东西是什么可能更重要的是什么
我就会去提前做很多的体验和感受一方面自己觉得可能人生是需要去经历和体验的不能一直躲在自己给自己做的那个温室里面躲不过我真发现躲不过
我躲过是的这时候看到女精她有两个才干其实我都不太靠前一个叫排男一个叫思维有时候我却能在女精这个她的这个事情上看到我其实有的时候在躲但是我们也知道一件事情她一定要去面对其实我很好奇就比如说你们说生死关她是怎么体现这个她是一体的呢
就比如说我对我的临终有什么安排这个跟我的对我的人生有什么安排这个是它是怎么体现它是一件事情呢嗯
就有一个观点是当你知道你死前希望是一个什么状态的时候你会重新去回看一生的时候它是不是达成你想要的那个状态了这是一种就比如说前两天我在跟一个朋友聊的时候他说他如果死前可能比较遗憾的是他没有经历和体验那么多的事情我就很好奇我说我从来没看见过你主动体验什么呀
所以就是其实我认为大部分的人在这边是没有思考的像死而生那件事情是你要去通过死亡来临的时候你的状态去看你到底这个人生你可能怎么样过的你自己会最觉得不需此行因为其实中文活法里面它讲了一个事情说人的一生从生物学的角度就是一个基因的传承在大自然里面人的一生也很短暂其实没有什么意义
那这段日子你怎么安排你要自己去富有意义还有一种就是可能信佛的朋友他会信转世
他会认为你今世做的事情对于你来世是有影响的而你今世的状态是跟你前世是有关的那在学佛的人里面可能这个统一性会更强一些对对于普通人来说确实比较难有的时候那个他去思考的问题你可能要拆开或者说他可能要慢慢的去想和去看
而且我觉得今天这个内容给我的一个很大的一个启发是什么呢我觉得可能就是我们的成长还是被包裹得太好了刚才雨晶提到的这个部分就你小的时候可能爸爸妈妈给你承担了很多其实说到生死这个部分我印象里头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是姥姥第一个走的但是姥姥对我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我小时候整脱跟爸爸妈妈离得比较远都是姥姥带着我长大的
但是呢我并没有经历姥姥比如说我看到她去世然后去医院见她做回面和她最后下葬的过程就我没有经历那个过程然后到后来我上大学的时候奶奶突然脑瘀血走当那个时候呢爸爸妈妈就为了保护你不会让你去直面那个去世的人最后那个状态就是后来我结婚之后我老公的姥姥也是我姥姥嘛然后她是在家走的
在家走的那个状态就我见的时候就人已经没了夜里头然后我们赶紧给换衣服这个部分其实也没有真正面对那个生死离别的部分而且也没有像吕静这么周折然后唯一一个相对来讲经历的就是我爸就是有一次他是胆结石然后呢去做全身检查都查出是胃癌然后那个过程当中就可能你要有一些决策是手术怎么做但是他也不会像吕静爸爸这样经历我觉得是一个生死观的这么一个概念
我觉得这个事情为什么对我重要呢我是我们家老二嘛我没有经历过姥姥姥爷爷爷奶奶就我出生的时候他们基本上都不在了我要面临的生死就是父母的生死我没有任何的遇袭
直接就是父母生死课题然后我母亲在过程中也跟我说过说我这辈子还没有处理过这种事情就是我姥姥的去世是由我舅舅处理的我母亲被家里保护的也很好所以她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时候她的状态就是我就不管了然后你去负责就可以了你可以选择你在文室里或者你可以选择你屏蔽所有的事情你只接受最后那一瞬
你也可以选择去提前去了解和去做一些准备这是个人选择我的选择我是需要去提前了解和应对的因为有一点担心那个状态下自己的那个崩溃会比较多或者说对于生活造成巨大的影响和变化嗯
就我觉得对我来讲就是最大的一个出动点其实是我公共一把年走当时我还在咱们公司上班值班嘛我还是从唐山赶回来因为他们一家子都去唐山了嘛我从唐山赶回来然后我就发现这一下午都没有人发东西就五点多钟的时候我就给我们家老公打电话我说怎么着你们玩高兴了一张照片都不发然后我们家老公就跟我说说公共去世了就是这个就是这个信息来的太突然
她不能接受我觉得我也不能接受但是这个里面刚才吕金讲的部分就是如果我们提前对生死有一个自己的认识我觉得可能当时你面对这种事情你可能感情上还是难受但是从理性上来讲你可能会想的会更多比如说婆婆会觉得公公走得很着急
他觉得他没有伺候公公但是现在我们回看我会觉得说人有的时候一下走了他可能反而没那么难受因为他其实是心脏的问题就很快人就没了
对所以我觉得其实确实是尤其到这个年龄的话尤其是可能会面对这个上有老下有小的这个状态其实提前去关注一下这个部分的信息思考一下自己人生应该怎么去过这件事是真的是挺重要的
就前两天我回去看婆婆然后早上几个明天一块吃饭我还问她一个问题因为我觉得我觉得我跟耶安老师老会聊到我们家婆婆我觉得婆婆是一个就是什么东西都想得很清楚的人然后我就问婆婆我说您觉得就是您最痛苦的是什么婆婆说我最痛苦的就是生病那个状态身体的疼痛她说除了这个以外其他都没什么痛苦的
比如说有的时候生活过得好了生活过得夸张一下不好了他觉得这些他都能接受然后我就问他第二个问题呢是您觉得人生有什么意义因为他作为一个七十多岁的人婆婆就说说赵南我觉得其实人生没有什么意义人生的意义都是自己给自己的
我们多去跟一些就是已经经历过一些事情的人去聊聊你可能能获得的就是生命的维度我觉得会更多做一个对比的话就是在我父亲生病的阶段我公公的身体状态也不是很好他是那个脑血管堵死当时家里会比较忙乱一点我丈夫会负责我公公的事情在这个阶段
其实我公公是一个一直被保护的比较好的状态就他一直像一个小孩一样当然真的我姑娘会玩特别好他会被我婆婆保护的很好然后被其他人也都保护的很好因为他相对年轻他比我父亲小了 12 岁在最开始发病的时候他会一直哭就见所有人都会哭到后来相对来说病情比较频繁发作的时候
他也一直哭他就一直在尝试找一个心理依托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即便已经在最好的医院里有好的医生帮他去看的时候他那个心理支撑力是不够的所以当他去崩溃的时候他即便找再多的外援其实他那个心理能量也很难给到他因为住院的时候他睡就一个小时
他剩下的 23 个小时而且医院的作息也很不一样你身边会有很多的病友的状态他的心理煎熬是非常大的所以这个也是一个人生状态下的一个体现就是我很小的时候我的外公去世我小学的时候我印象很深
我印象很深有两点,一点是我外公去世前的前半,大概前半年吧,就是他病重的那前半年,他其实并没有得绝症,但是我觉得他是因为没有受到很好的治疗,而且在这段时间里我亲眼目睹我的母亲对他的态度非常不好,所以我一定程度上我认为我的外公的比较早的去世跟我母亲没有善待他有关,
就可能有很多老人都会不太配合治疗嘛就不听话嘛但我还是认为我会觉得我的母亲应该做更多的事情应该对她态度更好
外公快去世前的那一段就是比较病重但其实也不是非常严重的病的那段时间就那段时间就是我外公是一个人独居就曾经我在我父亲的劝说下他住在我们家住了一段时间但那段时间非常的短我觉得是因为我母亲表现出来的非常差的态度所以我外公有一天他就自己非常强烈的自己就是回到了他那个小家
当时是我们家我爸妈都不在只有我跟我外公在家我外公收拾东西就要走我就问我外公你为什么要走他就在那哭他就走了然后过了不久然后我外公就去世了我觉得这个经历对我的一个触动就是可能我非常小的时候我就在想家人可能也只是我们的人生的一个就有点像一个怒人
的感觉我还印象比较深的一点就是我外公的那个葬礼上以前我们那个县城就是葬礼都是就还是比较仪式感比较强的就所有的亲戚近的远的都会来会有那种主持葬礼的人在上面就是说这个人一生的经历然后说一套那种话然后当时说那套话的人是我爸就我爸承担起这个角色然后我爸就把那套话说得非常的好
我是从我爸的他说的那个话里面才了解到原来我的外公他年轻的时候经历了什么
而且我觉得我爸爸那个话说得非常的体面就真的会让人觉得我外公是一个很值得让人尊敬的人所以我当时在想如果我死的时候如果别人能够从别人嘴里说出这么一套话我觉得也是挺好的就可能我也需要有人来可能总结一下我的人生那我希望他总结那段话是我自己觉得满意的
你说到这个你母亲和你外公之间的关系我就觉得其实某种程度上这个里面跟他们之间的亲子羁绊是有关系的有可能对就一方面我们当然说这个人有没有能力去处理这些事情能力是可以学习和增长的另外一方面就是你母亲对待你外公的态度肯定也跟你外公在之前对待你母亲的态度是有关系的
就是我有一点点信这个因果它之间肯定是互有相关的只是说在你看到的状态已经看似是你母亲占有一个更多的主动权和控制权然后你外公他反而是一个被照顾的人相对弱势的状态了很多程度上他这个结果是被他们以前那个关系所固定住的
这个就像说我看我母亲和我父亲他们俩人有状态,其实那个阶段还有一个比较纠结的点是我还要照顾我母亲的情绪,他有非常多的情绪就是,我说了你父亲不听,我很难受,我很愤怒,然后我就没办法去改变他,我更生气,我更愤怒,折射出来了之后,其实那个情绪对于我父亲也是不好的。
所以他们俩已经某种程度上在住院期间已经形成了一个比较不好的循环了在这个过程中你很难去解开他们俩的扣那个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们的羁绊决定了他们可能最终到时什么样的一个状态
所以某种程度上可能你外公和你母亲之间没有达成一个最终在心理上的一个可能是谅解或者说是一个状态然后影响了他最后那个情况这个是我想说的第一个第二就是我觉得找医生看病这件事情也有点像开盲盒不是说小医院就一定不行也不是说大医院就一定特别好
因为人身体这件事情所有就是它不是被研究透的纯概率问题你不知道哪个概率会摊在谁身上的时候要接受无常所以治愈就是在当下治愈与否
和最终的那个结果它有可能就是他在那个时候的命运或者说在旧时代一生的一个体验这个也就回到生死观为什么有人说我可能要做膳食或者说我要做一些什么事情我可能会换取的是我最终临终的这个状态我能碰到一个好医生或者我能碰到一个我自己满意的一个临终状态
所以我觉得这个议题如果回到每个人自己身上你也要思考说你到底在最终临终的时候你期望的状态是什么你为那个期望状态会做些什么
中国人回忆去谈论很多事情就是在父母还健康的时候其实并没有去思考很多这样的事情我觉得可能我现在跟我父母我父母快 90 了我们也没有开启这样的对话但是我相信我和我先生以及我跟我女儿未来一定会开启这个话题我觉得这个可能是代际的那个认知方面的或者习俗方面的这个差异这是一个点
第二个点呢其实就是就是我们看到的这种很多羁绊啊很多东西其实大家并没有把我们自己真实的想法表达出来表达出来之后可能会有冲突但是可能冲突之后可能一拍两散但是亲近的这种血亲关系哪能那么易动一拍两散其实表达出来之后其实可能会经过一些情绪的震荡摩擦
但最终可能会找到一种新的平衡怎么跟父母谈生死这个事情其实挺难开口的就比如说我之前是一直没有直面跟我爸去聊过这个话题因为他的性格我知道他一定会觉得你是不是在咒我就是对所以他这个状态你平时跟我提这个话题你是觉得是不是所以去跟他聊这种话题的时候
可以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就可能是我看到了一个什么事情或者说我对自己的思考是什么
聊完了之后你去看他的反应他愿不愿意接这个事情不要先扯到他你看他如果要是愿意接那可能你们就能聊一聊如果不愿意接的话就不要触碰然后跟我母亲聊这个事情是因为我们家那个宠狗的事情嘛就顺其自然的就聊到这件事情因为老人对这个事情确实会比较避讳一点多数老人啊
那年轻人不一样我就跟我老公说到时候你的决定你是想让我做的还是想让我们家姑娘做的咱家姑娘做的我老公说我觉得可能还是你靠谱一点但我觉得你可能也没那么靠谱要不就俩一起做吧
然后我刚才突然有一个感受其实和解看似是一个词但是词的背后会有很多不一样的方式其实我们找到那种我自己和解的方式就好了比如说双向奔赴是大家都觉得最好的和解方式但是七八十岁的爸爸妈妈你期待他有什么根本性的改变其实是挺难的因为观念已经形成了包括刚才其实去说一个人他的成长环境对他的这种影响他成长的时代对他的影响他经历的事情对他的影响那就是他
所以你去改变他的想法让他看你的想法一样我觉得这个真的是很难那可能和解背后还有一个部分就是我接纳对方有那种跟父母要对抗的就是我一定要你怎么对待我我希望我还回给你有这种方式然后也有说我一定要和解如果我不要和解的话我反而会把这个情绪再发给你也有这种就是我
我觉得这个事情我自己这里和解了我让你知道我这里和解了也就够了等等等等还有当然说就是我就不和解了我还是隔离着过就挂在那儿父母一出事之后你挂不了那么远因为我之前的模式一直是隔绝
但父母这个问题来了之后你隔绝不了你必须撑到他面前反复的这样的去沟通和反复的去交流的时候你暴露在问题面前的时候一定要处理就要学老师提醒大家那个健康问题确实要关注健康问题这次我觉得我父亲之所以这么复杂是因为他的病太多了
你想想我要带他去看那个四五种病的时候而且你能感觉到这个病是一个系统性问题他在医院里头有的医院说我帮你治 A 病然后可能因为治 A 病你要停一些药然后你的身体又系统性垮塌了
而且他每一种病都用不同的方式去展示出这个机体已经衰退和已经不行了他已经有非常多的这种痛苦的状态去呈现的时候是一个对本人非常大的挑战所以保护身体很重要提前让自己有一些那个身体的预警也好或者说有一个更强的身体素质也好避免这种情况
对在这里头补救刀就是有非常多我命由我不由天就是那种意志力非常强特质的人身体在年轻时候会有过度的耗损以及对某些身体疾病的不在意对比如说像你父亲他会觉得没问题的对其实他就会出现这种问题的积累
我举一个例子就是我父亲当时的状态是什么就是我身体疼了就是这个信号告诉我
我不行了在我没有疼之前我觉得都是 OK 的就像说比如说他高血压他从来不测他没有按时去吃糖尿病的药你知道他从医院出来了之后前两天还在搞一个什么他觉得医院开的血糖的药都不好他自己买俄罗斯的药吃当时我就很生气我说你如果要是买了俄罗斯的药因为你不了解其他药中国药就都得停了呀
他觉得我威胁他了他就自己买了买了之后就偷偷地吃我们平时会让他每天在那个群里发他的血糖和那个血压的情况那就没测那他是从哪得到这些信息的呢他用手机呀
他手机里有广告啊卖广告的人会讲故事啊然后他因意志力极其的强大他会信说我一定要一个结果那个结果是说我血糖特别好我身体特别好那你既然现在的这个药和现在的科学没办法达成我的预期的时候我就采取他说行那我就信那个时候其实还是他有他有另一种妄认
才容易被洗脑对是的所以这种情况下就是我觉得不要太信自己的感觉定期体检也好或者说定期的了解自己身体状态还是挺重要的
好 这期播客咱们就先聊到这听友们如果想追问一些问题欢迎留言我们非常需要你的反馈比如你希望听到什么样子的话题对本期的内容你有没有有话想说的你还有哪些观察和思考想跟我们一起探讨也欢迎你直接加入我们的听友群入群方式在节目介绍页可见谢谢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