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库立体声 | 2025春节六必黑第四话：简单的快乐 - 陈晓卿×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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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欢迎来到春节六壁黑的现场我是老六我是黑叔叔陈小新大家好,这是春节六壁黑的现场老六和我来给大家聊一聊

昨天我们聊的有点虚无缥缈了聊到我们俩彼此大眼瞪大眼不知道该接着往下怎么说了其实在平时的生活里面稍微高大上一点的话都是由老六来说的我是负责接地线的工作我是负责牺牲爱骂的你是树天线壁垒针的话题的今天咱们聊的稍微具体一点

其实你说这个现在我们有点最简单的开心的事您这个刚刚过去的这一年有什么如果说现实给我的影响可能就是压力大了压力让你快乐是吗并没有快乐我甚至会有这样的

幻觉可能从读高中之后我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多的质疑也就是说你一直很自信的活到快 60 岁的时候基本上是这样就是如果说在操作层面上说你交给我一个任务我肯定完成的都是特别好的你交给我你要考试那我就会考得很好

读大学的时候有一个短暂的外省人来到了北京然后遇到了很多聪明人那可能会稍微有一点疏离但是很快的掌握了方法之后我也可以做得很好工作之后就更是这样也就是说你这个几十年一直处在肯定中对就处在

无论是父母领导还是同事还有我当然都是充分的肯定这让你很笃定是吧对从 03 年到现在我可能接受的更多的是质疑 23 年到现在 23 就是对老年人真是我甚至想我是不是就赶快就不干了

这个质疑是什么呢就是你这样做能不能带来经济利益那这个可能跟我工作的环境有密切的关联那过去可能关于纪录片大家都还是比较听我的就是我有一个构想那很快呢就会有一笔资金我们先把这个片子拍出来

那从 23 年开始对实际上从疫情开始他的什么纪录片的商业天赋没有那么高了说人话就是广告没有没有那么多了你们都愁招商那我们也一样愁啊更重要的是不是前几季听你这整天都是吹牛你怎么招商所以所以他就会遇到质疑

这个质疑是来自金不如西对就是说那可能是不是编辑效应递减啊你们是不是该研发一些新的节目啊是不是要借鉴一下这个可能是我不愿意借鉴的这个这个就是我是一个长期注意者我希望我们在一个项目里面持续不断的学习投入学习投入摸索

最终把节目做出来如果说拍一个纪录片你两三个月之后就把这个纪录片交了我们尝试一下这个能不能打动观众我肯定是没有信心的陈老师我问一下我想可能你遭到的质疑并不是来自你本身是不是你原来所认同的那些其他的人或者你所身处的那个让你已经很舒服的世界都已经被质疑了

我的理解可能比这个再深一点你的同类你的同行可能比这再深一点因为我们已经是国内制作纪录片的比较头部的团队那可能别人生存环境比我们还要艰难这个是肯定你所说的头部来自你们的招商额是吧包括播放量啊包括

国际间的对专业水准的这种认可我们可能都都是走在前面的那些年轻人已经绕开国际间的专业水准了不是因为整个的大的生态发生了变化短视频更多了随便化的信息更多了那他可能确实是会吸引人就是

我也想过我自己做一个片子就开始说注意了这是一个什么什么什么他为什么会这样呢那对此你有什么看法这个我真的做不来他们说这个叫就会让有更多的人来互动这个我确实觉得我可能是落后于

现在的时代了你看我们其实当你在拍《方位人间》的时候我们也尝试参与了一个纪录片就是让林海来访谈那些华语乐坛的那些幕后的创作人和制作人我们当时拍了一集那一集

受访的主人公是陈耀川但实际上他的这个创作的歌都是那种非常大热的歌什么刘德华的什么忘情水啊梅艳芳的女人花呀林志炫的单身情歌啊等等等等这个我们试着就相当于请林海让人家拉人家陈耀川就打了一个样就是人家陈耀川奉献肉身在上海拍了两天最后我们剪出一个样片来

那个样片我看的是非常的兴奋我记得当时样片看完之后我马上我就说有了有了我就觉得这个片子非常符合我的预期就是我们记录了一个精神产品的生发过程或者一段灵感一段智慧它是怎么长出来的它在这个过程中是怎么不断的调试不断的讨论对话改编颠覆这样的一个过程我觉得这个过程特别美好特别美妙

我觉得挺好的那么我们把这个样片让一些视频平台的人看他们大致的质疑来自两个第一个就是他们的逻辑就是谁流量大我用谁那么陈耀川的流量应该是没那么大他并不认为他对内容已经不感兴趣了他的感兴趣就是流量说真的如果这会让罗永浩来创作一首歌他们可能都会觉得比陈耀川更好

那第二个更让我纳闷的是他们会说这个片子没有弹幕点你知道那意思吗就是说他们现在已经习惯了就是一个片子播放到就跟领导念讲话念到此处停一停这个可能有掌声一样他们也是喜欢就是播到某处要有铺天盖地的弹幕甚至把整个屏幕都给盖住这才是成功

当然了他们反过来会根据弹幕的这种反馈他们会制造一些弹幕点这会儿呢他们如果说这个弹幕如约而至他们就会很开心如果说他预想中的弹幕没那么多他们就会检讨自己然后下次再调整自己甚至会完不成 KPI 等等这个确实让我非常意外我觉得我也适应不了这个世界了当然好在纪录片不是我们的主页

所以后来我就跟林海我们商量就是说我们尽量降低这个片子的制作成本低到我们自己都能拍因为最大的资金是林海本人他攒了这么多年的这种采访经验这么多年的歌坛掌故包括他的资源包括人家陈小川愿意奉献肉身帮他打烊等等这些都是看起来是免费的事实上这个成本是高不可攀的

我说我们这种钱都已经有了我说其实那个真正真金白银的钱已经没那么重要了我们就尽量省着花把它拍出来就得了因为我们知道我们跟不上了所以就只能按照自己的欲望来拍那这个反过来说其实是一种投降这个投降就是叫以老实求放过的这种投降我知道我做不了你要求的弹幕点我也没有你所期待的这种流量

干脆就算了吧是这样当然好在最后这个片子还是在现在还正在爱奇艺和 B 站正在播出我们也不太期待说他能获得铺天盖地的弹幕他能获得那个现在有个词叫什么破天的富贵啊就是实际上内心已经放已经投降了这会反倒好受点对这很多的

这种颇添富贵也是有投入才造成的包括找 KOL 推包括这些那这个 KOL 能不能不花钱吗如果需要更高的话他可以花这个钱或者不花钱花的也是面子就把你此前这么多年请他们吃饭的那些东西都折了线这个叫运营

运萎运营和维护那您是为这个被质疑可能就是你比较原先可能是有一个规则现在这个规则还在你按照这个规则在走但是呢主题发生变化了

就是没有人大家都在手机上看时间了我为什么还要买你的手表你看你肯定是对画面对各种质感都是有要求的但是人家甚至现在很多时候对这个视频的制作是要反其道而行之他一定要故意穿帮他一定要拍得很简陋甚至画面很陡好营造一种现场感营造一种和

受众的距离的拉近感那这些可能对你来说你是不是就受不了我如果怎么说呢发自内心的来说我肯定是受不了但是我现在能做到只要不是拍我你们也可以这么做就是你独善其身你叫独善其身也好或者说因为我不会演一个没要求的人对我做不来

实际上去年从千年年底开始就是我的美食向导播出就去年我们也聊了这个话题那这里边就是我总有找不到北的时候就是总有说

你是第一次和这个老师见面哦我要演出来其实你已经跟他吃了八百顿饭了是的但是对观众来说他要再隆重一点这个我真的不会你就会动作变形这个其实是蛮可怕的就是你不是演技派

非得让你去弄演技那你又拼不过我那当然了你没有羞耻感我还是有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现在的恶果因为你看我们出的御宅学的书其实就是记录游戏文化这方面的我前两天跟我们御宅学的编辑聊他很痛心的说因为他也是资深的游戏玩家他也是游戏文化的研究者

他说近十年欧美的游戏几乎处在停滞状态真是进步如新那么我还有一个电影的发烧友的一个交流群大家非常热心的把每一部片子都整理好还附上豆瓣链接我去点击这些豆瓣链接就是近几年的片子过期分的都很少豆瓣评分

很多都是六点几分五点几分这个怎么办呢不是又有叫大年小年之说吗比如像 94 年 95 年那就是大年那么多好片子拦都拦不住你都不是计算出来一个奥斯卡装不下但是你看现在近十年你勉强说一部片子好其实你都知道内心他是有点将就的那再说我所从事的出版行业也是这样

近十年排行榜上的书还是那些老书越来越让我们的读者对我们这些从业人员还能不能给大家奉献出一本好书来失去期待失去信任这不都是恶果吗是 我有一天去喝咖啡然后去了三联和陈乐去打算去听个讲座然后看那个销售网嗯

恍如隔世这不是我前两天看的跟这一模一样吗这个世界停滞了吗除了多了陈冲那本书所以这个这个恶果已经显现了那我们接下来可能还是需要在这种收拾带从头收拾旧山河还是在沉默中等着下一次爆发呢这个我不知道我只能说还是刚才说的就是

达则奸计天下穷则独善其身你只能尽可能的做到独善其身好在可能给我个人的选择会稍微多一点如果我不做纪录片我去参加个综艺啊你还有这种心情参加综艺那不更需要演技吗我这么多年都拒绝啊

接下来快扛不住了是吗你总得有点事情做吧陈老师你的真杰排放轰然倒塌了我还在拼命的在抵抗是被朋友们说你的真杰排放不能倒塌让你顶住了你是吗倒也不是另外就是我会努力的尝试着一些新的能够让团队生存下去的一些节目

包括一些文化类的包括一些历史类的可能都要去尝试这就是我们的压力你不可能独善其身因为你还要面临着巨大的刚性对付到月底了该付房租就得付房租得给大家支付工资奖金就得支付并且还得让大家有奔头明年的收入要比今年高那所有的这些你晚一天都不行嗯

大过年的我们说的是不是太沉重了我们聊点开心的话题我发现啊不是我看到了一个就是说让人产生快乐的若干件事情当然比如说什么这个关于爱跟爱情有关啊或者吃一顿美食啊甚至还有什么这个运动

甚至还很恶趣味的搞了一个说吃一个榴莲你看就是榴莲爱好者的列的单子但是其中有一项叫读完一本后书说这是快乐的源泉我一想还真是这样是吧你想你读一本后书其实它特别像一种其实读后书是需要体力上的付出的你没有那种超强的体力那种耐力你把一本后书读完那是不可能的

就像跑马拉松一样对吧他终究也经过这个身体的极限快崩溃了扛不住了到最后到达终点的那种大释放尤其是读书和马拉松还不一样他其实读书是一种那叫精神上的探险是吧或者那种灵魂的冒险他一下冲破了你的大脑中原来的很多旧有的东西哎呀那种快乐那种求虐的快乐

所以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读一本厚书能够给你带来非常简单的本真的纯粹的快乐并且读书是你能够掌控的事第一你说真的你如果不愿意花钱的话你一分钱都不用花你在网上可以找到让你读不完的书

第二读书甚至连电都不需要当然了这除非你是用非灵用派的用这个电子设备来读否则的话它真的是你随时可以开始随时可以结束的一个过程我觉得这个还是是我这两年能够感受到的难得的生活的美好吧我原来就是老是一个厨师的思维就是我是编书的

看书都像老琢磨人家怎么做出来我现在多少有点读书的思维了我就是一个消费者我就是一个吃货一个食客你这么说我就是前两天咱们聊到那个看电影年轻时候看电影和现在看电影真是啊年轻时候好多电影全是分镜是吗正确反正大反大对对对就是我会做一个业务学习者

现在更多的我会沉浸式的去看了因为现在不沉浸式的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了变成抖音那个样子了我还有一个体会也是我跟一个朋友聊天因为他就说到他女儿在同济大学读书然后呢他算了算自己口袋里的钱因为现在大家的房子都在贬值

他忽然有一种担心他说也许等到他女儿本科读完了可能他这个房子贬值贬到就不够孩子出国留学的钱了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后来那天我们俩就闲聊我说你如果不够他留学的钱但是你够不够他出去玩一年的钱他说这个玩因为玩是弹性很大

可以穷玩也可以富玩他说这个钱无论如何是可以有的我说你看当年的西方他不是有一个传统叫壮游对他说就是一个当然人家还是富甲子弟就是学业告一段落之后你就出去吧出去到处就遍游天下吧你说这个壮游一年两年下来会不会比他

再去继续求学这个花的学费更好他一听他说哇这个想法也许值得考虑当然这个前提是得说服他太太这个我觉得玩是玩学习还是学习这个任何的门类都是有门槛的看着会很容易搞不好也会成为

我们之前说的把信息变成了经验这个就是将来的人难道都是赵阔吗都是纸上谈兵的人吗好好好那我们不说这个我们继续说到刚才这种快乐我就说这个撞油是不是也能给孩子带来并且我们在想如果说实在穷的连出去让他出国撞油的钱也没有了那他能不能在国内游

如果在国内撞油的前途没有了他在斗史之中其实也是也可以进行灵魂的撞油啊对吧你看电影看书听音乐其实都是一种撞油就但是就看你自己享受不享受这段里程或者是不是真正的迈迈开这个脚步了哎我那么一想我说我们与其让年轻人撞油为什么我们自己不呢

所以我现在真的是我忽然觉得我们的晚年生活还是有很多的事可做的离退休老干部活动中心不能闲着是我觉得一个是饭局不能断另外一个呢就是一定要把自己换到另外一个环境去整个的精神状态变得正常一点

其实是跟前一阵我回了一趟广西有关系是你当年实习的时候带过的龙脊是吗我在那拍了半年的几部片前后有半年一共拍了 70 多天一个从前完全闭塞的没有公路的小村庄现在就是大概六年前寨子里失火然后整个烧掉了

然后五年前我去过 19 年的时候我去过跟向阳他们一起去的拍了那个同一堂课南方周末的满目创意今年去了就起了好多的这个水泥房子了就是那个原来木结构的房子已经都消失了但是就是有些人也走了包括我以前拍摄的主人公潘能高也也

因为一次意外就去世了他爷爷也走了但是很多人精神状态都非常好也跟我受了一样的就是当年他们村里面最富的年轻人叫能文这次我没能见上但是我们在他家里面打了巴巴杀了猪他也表示他说他非常想回来但是要挣钱家里没有钱用

就是对一个农村来说他如果不去别的地方讨生活的话那家里面可能就会坐驰山空对就会坐驰山空几年就可能不行旅游又没有彻底发展起来但是可能对我来说最让我滋养的就是那种人情就是当年我见到的人后来我可能都喝的有点多了当年跟我爬

一千多米的高山去采笋子看景的小姑娘当时还学龄前儿童现在都是孩儿她妈妈了现在都是孩子妈妈了也长得特别漂亮小时候一对小兔眼小豹牙特别可爱的现在都变成淑女了但是大家的情感都还维系得很好大家还在给我唱山歌

我觉得那叫治好了你的精神内耗对对对这也是我自己的非常深刻的体会就是一定要去见人去倾听一个人对你真正是听他而不是你带着嘴当中叨叨叨叨叨叨就老是说出你自己那点是的可怜的观点是的是的是的你见人总会有收获的就像冯唐回来说

早上的班机夜里又要走那我们还是要见一面你要知道自己的朋友在做什么这件事情真的很好对你看到朋友也有同样的问题的时候你就发现自己的问题好像就解决了可能会非常小哈哈哈哈

可能会非常小可能会让你非常的快乐你觉得自己心累的时候别人的心可能比你还累你觉得自己可能冒的风险会更大的时候别人可能已经在绝境的这样的位置我觉得这个真的是

还是向彪的那句话以自己为方法就是把自己和这个社会关联起来我觉得以自己为其实还有一个就是把自己当成一个表彰对象

我现在特别喜欢奖励自己因为我是看到你知道吗一个让我们所有的男性看了都特别无语的一个你知道家庭消费排行榜第一当然是孩子了第二是少女第三是这个主妇第四是老人第五是宠物第六是男人即使这个排行榜的顺序不发生变化

好在我们家没有宠物我就在想我就把给宠物的预算给我自己吧所以我原来经常因为其实我们这代人都非常能将就生活中是的是吧你即使眼产很多东西基本上你也不会说真正产生花钱的冲动要把它买下来我现在就是经常就是当我取得一点阶段性的成果尤其是通过严格管理自己而取得了一点阶段性的成果之后嗯

给自己造成一些物欲的满足就给自己购买一个小奖品然后这个有的时候甚至是梦寐有的时候一个大奖品哎呀我忽然发现这生活可有奔头了那我都会比你贱多了那你怎么了你舍不得讲说老实话你如果问我现在最快乐的是什么还是工作就是

这个年假你过个什么劲啊你快上班去吧陈老师我可能内心最欢心的时候可能还是看着团队里的人这个场景真的设计的特别好这个故事讲的真好这段旁白

写的真给力我还会在这能够找到特别多的满足感这是专业上的满足感也可以弥补我生活里的非常多的无聊的地方另外呢就是我会无穷无尽的去找这种简单的快乐我和我小助手经常中午说我们就不做饭了今天来不及做饭

我们盲点一个餐厅那是点外卖还是直接出去吃不是我从来不吃外卖我吃的外卖只有汉堡这样的外卖那你出去吃还不得把自己的脸抹成白粉别人认出你了有时候会认出但是大部分都不会认出不拿你当认识对我觉得我不会去那种特别精致的餐厅就是

你都是民工在那吃饺子他怎么就会认出但是你知道吗你当年推荐的卢州妖妹那个路边小店现在都开分店了我知道我知道有你的功劳吗那应该说有吧但是你有时候就会得到一些满足有时候会遇到这样的麻烦我曾经微博发了一个普菜馆

然后呢这家的这个老板爷比较机灵就写了一个陈晓青打卡处舌尖总导演陈晓青打卡处我后来也可以别人也截屏发给我了哎呀我就特别尬我就一直都没去过

后来有一天我们正好是在附近工作我说要不然就去那儿简单吃一口结果老板他也新开了两个店新开了两个店来客人了快到陈小青打卡处打个卡

回到那我也跟他说了他说你为什么那么久都没有来我说你把这个贴上去我就不好意思来了哪怕你写只是写陈晓清大卡出我都还会来你如果写舌尖舌尖是我原来单位的版权我不希望更多的跟我挂上钩大家集体的智慧不是我一个人的

他说我保证明天就给你换一下拿掉继续打卡然后结果呢他可能意犹未尽他又进来这有见证人啊他说陈老师我觉得你不要那么你知道他们当时要关店了马上要坚持不住了说因为我发了微博那大家又坚持把这个店做下去他说我们有 30 个

员工就是 30 个家庭对啊他说你实际上你对点小小的名誉算什么对你帮助了我们很多的家庭哎呀我当时听了还是稍微有一点点这个有一点点成就感你的成就感有了是吗这顿饭我给你免单没有没有没有我们这

绝对不会免单的我前两天又去吃了一次他的新店也没有免单免单这个事情又不是吃不起餐饮还那么困难但是确实有免单的有一个酒吧我发了小红书然后第二次我去的时候我去完了之后我去结账老板说结过了我说谁结的他说坐在那里哭

我说为什么给我结账我说不行你干嘛把这钱那个人就过来了说陈老师我特别感激你我是做装修的这家就是我装修的我说这装修的那么怪他说这家以前是一个美容店是一个做美容的我说那为什么要感谢我他说我这个房地产不行了做装修的是断崖式的我们就准备

就不行了我那时候特别无助就在家里就看结果就看到美食纪录片我就学习你的片子里面做了建水豆腐但是呢他呢又在贵阳做过他用恋爱豆腐果的那个佐料放在了建水豆腐里面做了一个烤豆腐店他现在已经有四家烤豆腐店了他说我现在

挣钱很容易这一百多块钱你就让我给你买单吧简单的快乐这真是简单的快乐这个年假赶快结束你赶快上班去吧你就是这个病我想在中国的文化中吃是最重要的在这个国家诺大一个国家那么多的人民那么多的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