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 作者2015年环球邮轮之旅引发了他对海洋的关注。
- 他深入中国沿海渔场和深海科考基地进行调查。
- 作者体验了载人潜水器,并描述了深海环境的特殊性和挑战。
Shownotes Transcript
你好 欢迎你来收听独库具体声音
你好,欢迎收听《读库》立体声。今天呢,我是和我们的王牌作者土莫托老师、袁岳老师,我们俩在一起聊聊《读库》刚刚给他出的这本新书《海洋诱惑》。土老师,您先给这些没有看到书的朋友介绍一下这本书吧。
各位听众大家好,我是袁岳,很高兴又见到老六。这本书是我在三联写的三个大的海洋方面故事的合集,这三个海洋方面故事分别涉及到了海洋的三个方面,我认为比较重要的。一个是我最早写的那个海鲜诱惑,就是我们吃的海鲜都是哪来的。
第二呢我写了一个深海诱惑就是深海有很多科考和深海对人类意味着什么比如他发现了和新发现了第三个是我去年就是 2023 年写的一个海洋诱惑这上写的是前海
就包括前海的生态系统山芜礁海草床红树林这些东西的对人的影响就像于把海洋的深海前海以及它鱼这三个东西分别做了一个至少五六万字的报道然后这三个报道合起来有二十多万字然后就合起来变成这样一个封面故事深海前海
海鲜其实和我们普通人来说可能唯一有关系的就是海鲜所以我就特别好奇当时这个选题是怎么通过的就是三联社文化中心凭什么让你做这个选题
这个选题当然是首先是以我自己的一段经历有关就是我 2015 年坐了一个大邮轮绕了地球一圈然后但是那个邮轮你不是吃喝玩乐去了吗对但是确实是深度的介入了海洋就真第一次像我们这种北京出来的汉地里出来的小孩没怎么见过海洋然后那个这是我第一次就是说
时间在海上漂着这样生活然后见到了海洋的情况然后最后一天回到上海前一天晚上我就在相对周山那个地方见到了海上一个亮的像城市一样的场景然后可能有上千个灯在一小片海域里点灯在做光诱捕
然后整个把海洋变成了一个城市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个生活在水上的一群人对然后我走近看就是每一个灯都是一个小船他们小船上吊着灯靠这个灯光把鱼吸上来去抓鱼然后这个场景非常震撼我都忘了拍照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海上捕猎就是海洋捕捞是怎么回事
那天正好是我们修鱼记的前一天他们最后捞一把后来第二天就可能要修三个月渔民就没法捞鱼了总于是最后的疯狂捞一下然后这个场景让我至今难忘整个海面上本来黑漆漆的突然间你会见到一大片海域全是灯光然后其实也没有什么人住了就是渔民在捞鱼然后这个场景我很深印象后来我就
我才意识到我们吃的海鲜可能是怎么来的以及他们是以什么样的代价以什么样的方式以什么样的手段最后变到了我们的餐盘上这个事情我认为很可能
当然我相信从业者肯定都知道但是我相信很多老百姓普通人比如包括我自己就是海鲜的供应链供应链对然后我就说我就跟当时班级部报某就说我能不能写个后来就是说他们就同意了他们同意是因为是海鲜这个选题就是跟人们的吃有关是吗我想其实他们也能明白就是借这个吃来讲一下整个的海洋生态
生态这个词可能听起来好像很高大上实际上它就关于生活在这个地方的各种生物的状态我们又是吃海鲜的我们就与这个生态与海洋里的生物发生了非常亲密的关系海洋生态是怎么来的就是海鲜是怎么来的这事我觉得还挺重要的
很感谢三联就是给我出钱等于是从渤海湾一直走到了福建底下就是整个相当于我除了南海没去就是整个东海黄海一大片走了一遍然后还包括去舟山这种比较远的地方但有一个我没有去城市远洋但是远洋我后来才知道人家去一趟在海上待一年
我可能就没有机会跟上去但是我好处就是我上了一艘回来修补的远洋船等于是我上船上看到了远洋船员的生活方式他们的宿舍他们的狭窄的舱位以及他们海上怎么做饭怎么吃饭怎么就有些采访所以就可能弥补了我没有跟上船的不足其余的近海捕捞远海捕捞海洋牧场养殖
包括陆地上的海水养殖海洋里的海水养殖我都看到了然后写了一个其实挺长的可能有六七万字的大风鸣故事
但是你这个三个选题并不是从一开始就规划好了这个三个是系统的是可以拼图到一起的而是逐渐确立了第二个选题第三个选题是吗对然后第二个选题是深海这个选题也是阴差阳错因为有一个朋友跟我说他是深海所的人他说有没有兴趣去报道一下中国的深海探险对我记得你当时咱们俩人吃饭了你非常兴奋的提到了你得到了这个机会对对对
因为我当时怎么说呢对深海了解非常不多但是我也起码我大概也知道这是一个跟我们在前海看到的是完全不一样的地方因为它的环境太特殊了人类的散行手段实际上非常有限就比如我当时就知道有一点就比如说说过说
去过马里亚纳海沟的人还不如上个月球远不如上个月球的人多而且我们对海底的了解远不如我们对火星的了解而且不是说差一点是差的很大当时我记得人类对海底的 mapping 就是勘测比如海底画这个海底地形图这可能只占 5%还是 10%就是一个很低的比例就当相当于 90%的海底我们不知道是什么样的
这个简直我觉得太神奇了后来我得到这个机会非常兴奋然后也是把中国的三颗载人潜水器的基地
他们的总设计师他们的金属材料的设计师和研发团队总监全部采访到了而且我自己还钻进了奋斗者号球舱体验了一下下过水了吗下过了对他们上来在下的有多深呢我没下水我说东西下过水就是说我进去了以后他们在陆地上在修
他就魄力让我钻进去体验了一把就那个球舱只有直径是 1.8 米你想象一个直径 1.8 米的完整的球
那个里面就能容三个人这三个人要非常非常拥挤的在一块挤着然后呢它有几个很小的窗口那个在窗口上我还看而且你看的时候呢你不可能是坐在那慢悠悠的看你要跪在那个窗口前面所以我就体验了一把我跪在那然后趴在那看这个窗口想象一下如果是在海底的话是什么情况非常震撼那他们就是每一次潜水大概得从下水到最后出水得多长时间呢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可能一天就比如七八个小时因为他们这个东西说起来很有意思就是这个潜水器呢你不能做的就是太轻因为太轻的话它沉不下去它会非常非常那个就耗时间消耗能量所以你还要做的沉一点然后你要沉一点那下去呢之后呢你就不能扶不上来所以你还要加加的很多那个压仓石压仓铁这种东西
靠电力把它吸住然后你到该生的时候你把这铁抛掉扶上来整个过程实际上是一个非常耗时的马里亚纳海沟的话我记得得花 4 5 个小时才能下去
马里安的海沟是一万多一万一我们就相当于是二十里地对是吧也就是二十里地得用四五个小时慢慢往下走因为你太快了就像我说的如果你这个而且这个潜水器是有一个大形状一个就是一个不是一个雪茄形的是一个是一个船一样东西它有阻力的这么东西你在往下沉的时候还有海水的阻
所以它不能下的太快而且你电池是很有限的你不可能浪费有限的电池去给它比如加一个螺旋桨这都是不可操作的电要留着做科考或者做照明用所以电池也非常有限
而且你想想看把一个电池弄到一个海水压力很大的地方电池的工艺是如此之难所以这个到现在为止也是一个非常难的工艺中国能把它研制出来是挺不容易的所以电池也很宝贵然后你把这东西弄到水下这个时间是一个非常很多人可能忽略到的一个因素我们可能看太多比如说海战片潜水艇打仗
潜水艇的最大深度是 1000 米我们看半天深海幽闭症潜水打来打去也就一公里马里安大师的 11 倍马里安大师的 11 倍那就不是一个数量级的东西也就相当于是用 4 个小时走 10 公里对下去然后在里面做一些比如说科考抓点什么东西踩些石头什么的然后浮上来也第 4 个小时
所以这就 8 小时过去了也就是三个成年人在一个直径 1.8 米的球体里头要待 7、8 个小时至少他们一般会带一顿饭去但是饭其实也很简单然后但是尽量保证比如说不上大号这个可能你事先做好准备然后小号可以靠尿布来解决然后穿点比如说一个厚衣服就行了因为
可能会比较冷海底的温度是四度或者是可能更低反正就是这个过程当然很刺激我相信如果给我机会的话我会非常愿意去的只是这个下一次的成本非常高好像是我当时不值得把这个钱耗在你身上三连还说我说派我下去是多少钱对方好像报了个价是 20 万好像
听起来对于很多有钱人来说是可以然后你还得花至少一个月的时间你要先坐船去到海沟那儿
这个花时间吧然后还要培训培训完了你才要下去下去可能就一天但是实际上它前前后后要至少一个月的时间所以这个时间成本和经济成本都非常大所以我好像目前除了央媒好像有记者下去过其他的全部都是科科人员我不记得有任何像我们这种级别的商业媒体有这样的资格或者财力去做这样的事情
那是不是这种深入到海底之后的那种感觉和咱们现在聊起来可能永远都没法体会当然是我绝对佩服这些人他们比如说我大家已经知道前一段时间出了一次就是一个观光性质的那个潜水器不是压扁了吗就是这个是有危险的那压扁的是美国的一个我忘了反正是一个西方的一个但是一个它是一个旅游性质的而且那个东西
我后来看了一个设计就很不靠谱它是一个雪茄形的设计因为这东西要抗压的话最好的方式就是球就纯圆形的球然后那个东西它是为了比如庄庆州的游客因为游客如果你那么急体验不好他为了让游客体验好做了一个雪茄形的球舱然后确实可能你伸脚什么的很自由但是他的压力就可能就没有特别好然后你一旦有个地方因为换句话说如果你是一个
标准的圆球你是一个均衡的压力就是它每个地方就不会有什么就是好像有个弱点但如果你是雪茄型的话在这个下降有弱点的这个弱点一定被海洋压力攻破的话你在 0.00001 秒钟之内你就死掉了我记得你当时还跟我说过说他们这个下到海底之后听到一个声音之后他们的反应是什么
对这个事好玩我在文章里写了人类第一次下到马里亚海沟是 1959 年美国人做的他们当时是一种出于跟苏联冷战的那种互相较劲的这么个动机区的这实际上发生在登月之前他们就说我们要先早于苏联人先到马里亚海沟先下五阳准备然后再上九天暖月然后我就看他们的回忆录特好玩他们俩下到一边突然间听到砰的一声炸裂
他们可能就惊吓了 0.1 秒钟就不惊吓了为什么这两个人都还很有经验他们很快意识到如果我听见这个声音还活着意味着我没事因为如果我听见声音
还活着因为这个球仓是没有被压坏的没有被压坏的话可能是这个球仓外面的一个附件附属的就是不在我的球仓内不影响我的球仓压力的一个附件被压坏了事实证明就是这样他说如果是球仓被压扁的话我可能还没有听到这个声音爆裂声音我已经被压死了已经被压成肉酱了这就是迅雷不及掩耳对你能掩耳的时候就说明那雷本身已经死了
他们就是出于本能的吓了一下但是很快他俩就很震惊因为这个声被他听见了就是上帝能让我吓着一下就说明上帝还让我活着所以那次但是那次他们准备的不是很好就是比如控制的不好导致他们触底的那一刹那速度太快了
激起了那个淤泥使得整个那个视野全部变成了像牛奶一样的浑浊的东西而且持续了二三十分钟没有散掉因为海底淤泥非常细腻嘛就是多年的老泥沉在底下其实他们没有什么科考目的就是为了破纪录一看这个情况二十分钟都没有散就好了就算了咱们上去吧等于说人类第一次去马来的海沟就相当于破了个纪录什么数据什么海底都没有观察到就上来了
那现在您能跟这些我们这种小白级的读者描述一下就是中国的这个深海科考大概是什么水平我相信应该是世界前五吧至少是前五首先一个就是现在能下到马里亚的海沟的潜水器可能也就只有肯定我有点记不住或者我的讯息不是很准确可能也就三四个中国有一个第二呢就是下到海沟这个事儿本身
它的科研价值并没有那么大只是为了到此一游然后更多的探险或者更多的科考价值的范围是 4000 5000 米或者三 4000 米这么一个级别
这个级别中国有三艘潜机都可以做到载人的这三艘潜机尤其是叫深海勇士它是一个专门为 4000 多米的深度的做的所以它的就是轻巧然后下一次成本低这样就会被大量的比如说科学家会被有钱去租它给大家说一个特别可能你们没有意识到的事情海洋
之所以我们知道的非常少一个我认为最大的原因就是海洋考考太贵了其实我相信大家比爬一次珠宝塔要贵太多了它的价钱是非常可怕的贵原因是我们人是生活在陆地上的我们如果去陆地探险的话有大量的已经非常成熟的交通和补给和通讯这种设备供我们使用哪怕珠峰
都是其实是因为只要在陆地上有空气那对吧各种招来我们在陆地上生活了这么多年至少飞机就远了对对对反正各种方法能可以让你实现这个东西哪怕贵一些珠峰肯定是很贵的但是也不是那样的
海洋是一个我们完全不熟悉陌生而且它环境极其恶劣它压力太大了就没有氧气你在那里面你要比如说尤其像载人的这种你要想让人在里面活下来那成本是巨高无比然后不但是深海
哪怕你出海就一个科考船在船上做科研大部分这种船出自海它涉及到的人力物力汽油什么补给也是陆地上做不到比如说你陆地上哪怕你去比如说你去青藏高原去做个考察我相信你买了好多野车也能开到很多很那什么地方而且你车里装满了汽油装满了食物也不是个特别难的事我甚至
知道我一些摄影师朋友就是民间的自己可以开车去到那个很西藏高原很深的地方去科考了这个事情在海洋是做不到的你要在海洋上做科研哪怕比如说先坐一个热船先坐一个船才到了一个真正的公海船本身就可能很贵然后船上的补给船上的需要的柴油通信这都是很海量的钱所以出海研究是很贵的深海更贵
我上次打算跟他申请一下去做一个潜汽我甚至不是说是去马里亚的海沟我就是去一个潜海比如三四千米的地方都是报价 20 万的它是包括船包括前前后后各种花费而且你还是三个人之一
三个人那叫什么团购还是到三四千米深的地方的团购那如果到瓦尼亚那根本是不可能的那就得举国之力才能对反正就是现在你看有美国中国还有几个当然有几个美国富翁做到了两个美国富翁我在书里写的做到了这一点更多的我相信是比如像法国像俄罗斯可能有无人的道光真正有人的可能也就是中国美国
那这种深海科考图什么呀它就是因为我相信如果大家真正有兴趣买了这本书你看到我写深海那部分你就会发现它的价值太大了因为深海解决了我们人类很多很多对地球的这个谜团其实最大的谜团就是所谓板块运动板块运动原来是只是一个设想只是一个就是构想出来的因为当时他最早提出板块运动那个叫瓦格纳吧魏格纳
他只是因为看着就觉得非洲海岸线跟满满海岸线有点好像能拼到一块他觉得是不是分开的那这个只是一个特别肤浅的一个小想法这个想法要变成现实变成被认证最后直至到深海探测成为可能之后才得到验证因为只有在深海的地方你才能见到地壳最薄弱的部分知道地壳是什么构成的它是怎么运动的还真是是不是在运动你在陆地上是见不到的
特别他离那个真正的发生呃运动的那个界面太远了他弄起来非常困难因为大家知道是你现在比如说你要去考察一个月亮上的事虽然月亮离我们很远你可以拿望远镜你看看得很清楚嗯
然后你可以探测它各种电磁波啥的你可以就是月球表面感到非常清楚海里怎么办呢海里是对电磁波非常不友好的一个环境因为你像光线光线到海里往下走 200 米基本上就见不到什么了就是说你潜水潜到 200 米周围是漆黑一片
200 米的黑度跟 1 万米的黑度是几乎一样的也就是说它已经光任何都进不去了打分打黑对那光不就是电磁波吗光进不去那你意味着电磁波也进不去所以你在陆地上开发出了所有基于光电磁波的探测技术在海里都没有用没有任何用处
于是海底他们都是靠什么通讯靠声声音但声音的承载的信息量非常低所以他们跟我讲就是声演器里的人要跟母船发生联系都用声波这支声波它的信息载量相当于短信只能发短信这样一个级别的交流发不了图像图像太大了那个声音就是它的信息密度达不到只能用短信然后可能还是
挺贵的一套设备才能做到这一点所以说海洋就非常难以研究后来是用各种科学家发明的各种办法比如说声波的靠反射来测绘各种方法才知道原来大西洋底下是有大西洋中脊有一个就是一个裂缝的通过这个裂缝才发现原来洋峭和陆峭之间是什么关系它跟地脉什么的关系然后板块移动是怎么移动起来的
所有这些理论都是在基于对深海的研究才知道的于是我们现在对地球这个结构它的地球的历史地球的运行方式甚至与生物圈的很多物质循环的解释全部都来源于对深海的研究那能不能这么说呢就是说人类对火星的了解有可能大于对地球的了解是因为火星上没海是吗这个可能也不能这么说因为火星毕竟太远了
我们哪个天啊在火星的建了个基地那确实研究火星可能会比研究地球容易因为地球有海但是毕竟我们现在已经开发了很多新的技术了所以就说虽然地球有海但是也是有办法克服的那火星毕竟太远了嗯
我看到一种说法就是说有三样东西宇宙已知宇宙和未知宇宙的这种比例还有一个是大脑就是人能用得上的大脑和没有用上的大脑还有一个就是海洋人类对海洋的了解和没有了解的海洋所以这三个几乎是都是沧海之一素的那种关系是这样吗
首先以我的但是这是文科生的这种粗浅的理科知识没有什么大脑只用 50%这个说法是错的我们大脑每一个脑神经细胞都是有用的而且都在被用着都是活跃的都是活跃而且都在被用着我们
我们少哪个都不行所以这是一个误区就比如说只有我们那些专家们的脑子没被用过这个不是然后海洋的了解就是我刚才讲的我们对深海探测可能现在达到了 10%20%左右我忘了这个数据这个比例我写这个文章的时候是三四年前我记得是 5%
但是后来呢就是比如说日本他开启了一个叫深海测绘计划什么的就派了各种船去用比较强的或者比较分辨率很高的那个那个声波那个那个东西去探测海底就是扫描地球扫描对一个一个扫他那个其实扫描很暴力的就是一个船像那个比如玩游戏那个什么吃虫来我爬
然后就沿着这个像一个走之字一样来回来回来回走一边走一边传递一个东西像放炮一样这个声音非常强像爆炸一样炸一下然后呢从事上面再接受它那个回波才能描绘出它大概的这个地形了就是说这个用声音来测台底需要那个声音的强度是很大的像一次爆炸
如果你们有兴趣去看有一部纪录里面讲当时发现泰坦尼克号的过程详细的描述这个过程你会知道当时泰坦尼克号就是这么来的就派了一艘船沿途炸过去就这么炸然后底下接收然后靠这个办法来看看能不能在海底图上发现一个船的痕迹最后是这么发现的
但是你看我后来写的第三部就是海洋诱惑里写到这个问题就是海洋的生物因为海底的光线不是不好吗所以海洋生物非常习惯于用声音互相交流他们最擅长用的感觉器官不是眼睛而是耳朵
所以尤其是稍微深一点的就比如前海的鱼还是用眼睛的你比如说 50 米 100 米以下几乎就是只靠声音了所以鱼的耳朵对声音是极其敏感的他们要靠这个他们的声音相当于我们的眼睛那人类去扫描地球的时候对这些鱼的伤害是非常非常大的等于相当于你想象一个你生活的世界有一个外星人来了他要看测地球他每隔两秒钟在你脑子上爆一个巨大的原子弹一样的强光
靠这个来探地球然后你的眼睛会受不了对不对你可以想象海洋动物它就是生活在这样一个环境里它每时每刻它原来用来吃饭的耳朵对吧用来寻找配偶寻找猎物逃避猎物这么敏感的耳朵天天被噪音轰炸是非常难受的所以人类对海洋的探索有很多是你它的破坏方式你都没有想到因为我们人类的声音没那么敏感以至让这些动物们付出了代价对
这我也在书里写到完到第三个选题海洋诱惑的时候相当于是又回到一个更大的听起来好像是对我写完了那两个之后我后来觉得我其实还欠一篇我应该写一个海洋的综述性的东西所以我第三个海洋诱惑不仅是写海洋保护区实际上我其实第一篇文章其实是写的我对海洋的历史海洋的现状的一个综合的一个介绍
比如他地球上什么时候有海洋的海洋孕育了生命然后海洋对地球气候的影响海洋对生物圈的这个生物多样性的影响做了一个综述后来我把这个在书的时候我把这部分放在了第一章我希望读者先看一站全景的全景然后再去一个一个追然后第三部分其实还写了两个我认为最重要而且最被忽视的保护区就是海洋保护区一个是珊瑚礁保护区一个是海草
这两个都是非常重要的叫海底生态系统生态系统直接影响到的是鱼类的种群的健康状况现在大家也知道我相信无论你关心还是不关心你应该都会知道现在海洋捕捞其实状况非常不好我们现在捕捞已经非常机械化了然后导致鱼根本干不过我们我们人类是世界上最牛的猎手
我们要想去打一个什么猎那这个动物几乎让难以逃脱我们的魔爪比如说以前大家知道鲸鱼这么厉害三四十米长的一个大鲸鱼然后让人类说没就没了说没就没了这个是人是很厉害的所以就是
鲸还是一个特别的鱼,太大了我们好像很重视但实际上大量的小鱼小虾是对维护整个生态系统有很大的影响比如说你再大的鱼你要从小鱼子长起如果你这个海洋里没有给这个小鱼苗任何存活的机会那你也长不大
像珊瑚礁起到很大的这样的作用它是被小鱼小虾提供了庇护所所以你没有一个好的珊瑚礁系统的话整个热带的海洋鱼也就会崩溃因为你小鱼都死了现在面临的就是这个问题所以就是说尤其是气候变化导致的珊瑚礁百化我就是为了采访这个去了澳大利亚去大宝礁看了看大宝礁的情况
还是写了一个详细的汇报因为大宝礁毕竟是珊瑚礁的明星级的一个东西它跟像大熊猫一样等于你写了大宝礁大家应该也知道全球的珊瑚礁是个什么状况大宝礁已经算是保护着最好的珊瑚礁体系了澳大利亚还是还可以在这方面一定是个发达国家我看完你的书稿之后我再去超市
买个金枪鱼啊买一片什么这个三文鱼肉啊我都有罪恶感了这怎么办首先就是当然我我自己也比较奉行这一点就我尽量不吃野捕的鱼因为我觉得野生捕捞是对海洋非常大的破坏这个东西呢现在
比如你是一个海鲜迷你是可以用吃养殖来来弥补的养殖当然也有它的问题但是毕竟养殖要比你去野捕无论是从这个对野生动物的影响还是这个这个捕捞的这个摊牌放都好很多那也就是说那个大连什么张子岛的那些海参们还是有价值的对但是与此同时我在想一个这个问题比如说我这次好吧我
可能要得罪一些人了我去做采访的时候看到了他们怎么养海参的他们真是从山上我是去的青岛附近一个海参养殖场他们从附近山上挖了很多石头巨大的石头一传
可能上千吨吧一个船然后那船中央是一个裂缝把船开到那个养殖场上巴底下那个船舱一打开石头光光就下去为什么呢他们要把一个海底营造成一个栖息不平的一个环境然后让鱼呢就是给那海参一起很多藏身地方在里面拨那个海参苗其实这东西是很
个人认为是很对这个近海生态有些影响了但他们养的东西是什么是海参海参是一个营养价值非常差的海产品它之所以在中国卖那么贵实际上是因为中国人迷信它用壮阳的效果或者它有什么什么这种神奇的健康效果实际上它的营养价值非常差就像燕窝一样对等于说我们费了半天劲在冒着破坏山破坏海底环境的这个代价得来的是一些
传说中的很贵的东西实际上它的效果很差这个我觉得有点划不来比如说我就去饭馆我就一般是不会点海参那我还是建议大家还是把那个张子岛那个海参的那股票该卖的卖了吧看起来没什么前途了是吧
你看这是一个例子海参是一个例子还有一个例子是我在福建看了一个养海马的那个海马不是说更壮阳吗更壮阳好吧这个事呢有好有坏它的好处是原来中国人不是喜欢那个海马壮阳吗然后就去东南亚印尼亚马来西亚去捕那个野生海马那是更糟糕的事情
眼看着这个东西难以为继了于是福建公司就说我们来养吧就做了好几个巨大的水缸来养海马
华拉游想也是你花了很多钱时间去养这么一个东西它为了什么呢是把海马养大一点点之后弄死了磨成粉据说把这个粉泡水吃了就能壮阳这个事情好像在我看来这是一个远远不如一粒伟哥管用对你养点别的什么不好你养点鱼我其实很支持的你养点鱼我们可以吃到环保的海产品你养的是如果是一个海马
好吧海参毕竟还是可以入菜的对吧有人可能喜欢那个口味这我也没什么没什么资格反驳你海马真是没什么用太没用了他们如果播放了以后再研磨一点伪歌粉那可能真是没用对所以说你花这么多这么多精力东西去养一个其实既没有营养也没有经济就也没有这个要用价值实际上就是为一个商人靠这个迷信去赚钱我是不认可的
咱当时写的时候我可能笔下留了点情没有直接说但实际上我在采访的时候因为是跟着一个澳大利亚一个讲相当于科考的一个大学的一个暑期班去的就是那个班里全是澳大利亚的大学生
每个人见了都惊了说你们中国人吃这个东西怎么吃呢然后那个当晚姐姐说我们不吃这个我们把弄成粉喝了壮阳的然后那个学生都笑的不行我说我当时看着非常心里感觉是非常怪异的就说这个怎么说呢就不多说了吧你们各自体会吧那你在这个整个的采访过程中还有什么就是感触很深的好吧我说一个吧我这次就是去年的时候
去到了一个我其实早想去很久的地方我心目中在我的旅游目的地清单上排的很靠前的一个地方就是澳大利亚的沙域湾这个地方在哪呢是澳大利亚西海岸西海岸只有一个大城市叫帕斯 Perth 这个地方是在 Perth 往北差不多好像我记得是 800 1000 公里这么个地方
所以是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因为整个阿拉莱亚大家也知道全是在东海岸的西尼什么某些地方全在东海岸鲨鱼湾是在整个西海岸的最北端那地方人烟非常稀少非常炎热所以说旅游价值也打折扣因为它太热了
但是那地方有一个叫鲨鱼湾的一个海湾这地方有一大片活的叠层石就是当人类的史前对然后当我其实也是怎么说呢几年前才知道这个事的这个英文叫 strematolite 这个叠层石是什么东西呢就是相当于细菌的一个互助生态系统
等下想想就是细菌任何一种细菌它有一种比如它这个细菌是就是要比如说异氧的就是它是靠吃别的细菌的那个食物活着的还有一种就是自养的就是它这些是靠光合作用或者靠什么自己产生营养的但是如果你是一个自养的这个细菌的话你要排除废物这个废物恰恰是某些异氧的东西的那个食物所以说
自养和异养的细菌之间应该形成一种互助的关系共生关系这共生关系在很早地球可能细菌刚诞生不久就形成了那这共生关系呢需要一定的结构来维持他们的互相针对的一个关系这个结构就是结成石
就比如说细菌靠一些自身分泌的粘液把一些海洋中的小碎石包在身上这样的话你可以形成一个三维的立体结构相当于给你自己建一个房子这个房子是分层的每一层是比如这层一氧这层是那个自氧一氧自氧这样每一层的细菌都会给对方提供对方需要的而我可以又从对方那里拿到我所需要的这样细菌不都活得很好吗
光是说地球在很早的时候就是一个互助的为占主流的一个生态系统像后来那所谓的这个尔虞我诈什么什么达尔文计划肉强食肉强食是很后来的事情那地球维持这种微生物状态以及这种叠层式状态维持了多少年呢维持了 31 年也就是说
人家知道地球 45 亿年那么现在公认的说法是很可能 40 亿年的时候就有生命了但是我们如果退一步的话 35 亿年肯定有了 35 到现在有 30 亿年地球上的主宰是这个东西是这种看上去很不起眼的细菌做成的叫细菌垫你见不到任何好玩的什么动物多细菌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少看着就不像生命全是这种
你需要一个科学家才能告诉你是生命了比如说你这里又产生氧气了这里有光合作用你才能知道生命如果你是个外星人到地球来你会觉得地球很 boring 地球上啥都没有就是一个布满了微生物的世界你看不见肉眼看不见它太小了他们只是在默默的活着默默的在进行光合作用默默的在进行新生代谢这种状态维持了 30 亿年而我在沙湖宇湾看到的就是地球前 30 亿年的景象
如果说各位是一个时空隧道回到了三十亿年前的地球上各位如果但凡你有穿越的梦想你先别什么穿越到什么宋代穿越到秦朝你先穿越到三十亿年试试看那个我在沙渝湾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等于是在浅海地方有像一个一片海滩一样的东西铁层石是相当于可能直径可能最多是一米吧一个黑色的石头一个圆的石头像一个蘑菇一样
就像一个海滩上遍布这种小圆包石头,这些黑色石头就是涨潮时候在没在水下,退潮的时候就暴露出来。然后你在涨潮的时候你去看的话,这个石头上有气泡的,告诉你实际上是活的,它是在进行光合作用,所以说这个石头是活的石头。然后我去的时候恰恰预计不好的是这个著名的景点,那个一个站桥被预封毁了。
但是我好处是我不是记者吗我就联系到了他保护区的人结果保护区一个站长性或者是一个研究员
他第二天正好要去考察结果就他开着吉普车带着我和他的那个队员去到了一个未被开放的一个他保护区的那个地方看到了各种各样的叠层石他给我解释这个是什么样这个什么样而且好多石头是游客是看不到的而且很多这种叠层石当然就是我是在他允许下他说你可以摸我是用手摸了一下的这个我相信很多游客是你们 31 年前的生命的祖宗摸了一下啊就是
体会到它跟真正的石头的差别以及它跟比如说你在海上看的比如说一块泥
你如果是没有生命的话泥巴就是一插不就塌陷了吗有叠层石的泥巴是有弹性的你上去摸好像是一个橡胶的东西海绵这样对你好像就看上去也是个石头不是是个泥巴或者是一个什么东西你看不出是有机但是科学家跟我说你拿手碰一碰拿手碰这是有弹性的这东西是活的我忘了名字某一种什么叠层石谁那已经不叫叠层石了那是叫细菌垫
就是不同的微生物垫吧叫微生物垫不同情况的微生物垫铁层石只是在一种微生物垫一种比较比较极端的一种形式所以我知道这事之后我就很想很想去后来终于说有得到机会了我去年去了一趟然后去了去年是 2023 年 2023 对然后是看到了这个活着的铁层石大家知道铁层石是
很早以前就被地质学家知道了因为他们在地质时候挖出过这种石头当然这种石头呢就给人感觉就是分层一样的是化石
争论了很久因为很多人说这东西就是地质比如沧海桑田一层一层盖上去的比如说是一个淤泥我认为是生活的直到后来科学家发现了活的叠增石一对比才知道原来我们以前是生物而不是非生物对堆起来这些从显微镜下看一层一层叠起来的东西实际上是生物做的
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个叠层石是活的然后地球上现在只有几个地方能看到大片的活叠层石澳大利亚这个鲨鱼湾是最大的一个而且是最容易去到的我相信其他地方可能有三四个要不就非常非常难去要不就是已经被保护区保护的你去不到了但鲨鱼湾是像我这种普通游客可以坐飞机什么的可以去到的
为什么它还能保留到现在呢没有被新的生物给这也是一个很好玩的事情就是鲨鱼湾之所以有这么大片的叠层石原因是鲨鱼湾是一个非常恶劣的环境那个地方是一个相当于鲨鱼湾是一个非常非常巨大的海湾这个海湾通向印度洋那个口被大量的水草和这个山芋椒什么东西给遮得比较严所以说那个水就是
就鲨鱼湾里边的水体跟那个印度洋的水之间的交流是有但是非常非常弱导致的结果是那里很热嘛导致结果就是鲨鱼湾的海水非常咸它那个咸度是正常海水咸度两倍以上这么咸大量的海洋动物是活不下去的
然后海鸟也活不下去所以你在鲨鱼湾基本上看不到鱼也看不到丰富的贝类或者是什么壳什么就看不到这些东西是吃叠层石因为它是活的叠层石上面有一层细菌的所以如果你是这个地方生态就所谓这些生物多元非常好有海鸟有鱼有虾有什么非常丰富的地方
早就被吃光了于是这个鲨鱼帮之所以这么活下来是因为这地方的生态系统非常差就是说晚来的生物在那里活不下去所以这个早期的生物还能在那一直对所以我这个书里也写了一个所谓叫悖论就是说我们一提保护生态环境就会说要提高这个地方的生物多样性这提拔也是不对的
我们保护这个地方的生态环境并不是非要人工强制的提高它的生态环境我们只需要保护在原有的样子就行了
就比如鲨鱼湾我们所要做的千万不是要引进各种鸟让它变成一个生机让人的那个地方因为你如果做了就完蛋了你唯一的这个名片就消失了因为他很快就把这吃光了所以那地方澳大利亚政府强制的保护就是一定要让这地方维持下去这么严酷如果你这地方假设因为气候变化海平上升使得这个鲨鱼湾的海水跟印度洋变淡了那就完蛋了
这地方就毁了所以就是生物环境保护时间的标本就没了没了 31 年的时间的标本就没有了对我的天所以就是这个环境保护这个概念与我们很多人设想的那个生机案然后满眼都是绿色比如说满眼都是各种花花娘娘伊甸园伊甸园这种想法它并不见得是画等号的因为有些地方它就是延续
就因为他的严酷才能有一种独特的东西生存下来那你要不要保护他呢你需要吧但如果你一旦引进各种东西让他变成生机盎然就把他毁掉了这些选题听起来都特别的是类似终极问题那种是吧那你现在跟大家拉一个单子你能跟大家介绍一下你这些年就是对这种大问题大灾问的都
都做了什么样的工作吗好吧我就先想了一下我其实最近出了三本书这三本书其实都是与我最近可能是从 2016 年开始的努力到现在是 8 年了做的 9 个后面故事开始的比如一开始做的是人类的起源我们人是怎么来的怎么从 20 万年前是怎么从非洲的一个比如说一个元人部落怎么突然发展成现代人了这个过程
人类起源的一个封面第二个封面是叫我人类能活多久实际上讲的是生命的一个衰老机制生命衰老机制是怎么被进化出来的它有什么用
我们人类怎么应该利用衰老机制来设法尽量延长我们的健康寿命我并不是说我们要每个人长生不老但我希望延长我们的健康寿命让我们比如说一个身体基本健康的情况还能活到 90 岁这是我觉得应该能做到的我也是最近刚刚看到一个词那个词大概的指的是人壮年不在之后他应该有一段时间这个时间叫
什么病都没有的时间就这个时间非常重要如果一个人好吗就整天躺在床上苟延残喘你活三百岁有什么用对对就是这个叫什么病都没有的这种状态而且你们相信读者应该也有一种体会啊就我最近看到一个词是现在的五十岁相当于过去的四十岁也就是说我们人类的健康水准平均已经比我们
比如说过去但是很多成语的时代要年轻要老十岁了就是说我们现在的五十岁一个人的状况无论他的心理状况还是健康状况都跟古时代的四十岁差不多不用说古时代就是我小时候生活的河北农村
我印象中就是男性成年男性过 50 岁的很多人 50 多岁就挂了就挂了对对他营养也不行健康也不行然后还一堆生活恶习可不就所以说你看现在一个我们两个老师已经 56 岁了在座我们俩我们都是 50 多岁的人但是我觉得我们还精力充沛还要干好多事呢这个状态是过去三四十岁的人才会有的过去的 50 岁都是已经快这是像你说的就是
经常躺床上各种病了所以说这是其实代表着人类的健康意识和医疗水平的进步我当时写衰老的问题分别故事像能不能更进一步我们把这个状况维持到 80 岁维持到 90 岁我觉得是有可能的这些研究
可以想见的速度在积累数据也就是说比如说咱们俩现在好好的锻炼身体多吃水果不抽烟不喝酒如果我们能够比旁边那个哥们多活三岁多活三年就有可能比他多活三十年因为这三年中的医疗技术就发生巨大的飞跃那一下又给他
就多活三年就有可能多活三十年是这意思吗就是这意思就是我觉得这个健康的这个科研就是速度增长是非常快的写了这个听完这个节目的兄弟们赶快解烟吧这是不是唯一的一个目前反正我是知道这个是最大的杀手吧第三个方面是写创造力的来源因为我想我认为人之所以成为人
是因为我们有无力所以异于动物者对并不是说好像我们有意识现在好多人是研究认为动物也有他的意识也是他是有意识他知道自己周围怎么回事所以人跟动物的差别我觉得最大的差别不是意识也不是所谓的想象力什么的而且比如说我们人类的动手能力要比动物差很多我们对自然界的适应能量差很多但我们为什么成为地球的王者是因为我们有创造力
所以我这个第三个写的创造力来源我想希望这个给无论是你从事科研工作还是你从事艺术创作给大家提供一个就相当于一个这个建议或者怎么讲提供一个这样的一个指南性的东西这是第三个后来合起来出本书叫人类的中心问题这个名字真够吓人的这是我编辑给我起的
然后写完了这个之后我又写了三个我认为在 IT 时代或者在互联网时代被忽略的三个重要问题就是我们的能源哪来的我们吃的哪来的我们的材料是哪来的因为能源食品和材料我觉得这个东西是物质性的全是物质性的全是实体它跟我们
最近最热门的话题实际上是 IT 是数码 AI 我们现在每人都在聊 Tradbt 每个人都在聊什么谷歌眼镜每个人都在聊无人驾驶这些绝大部分都是软件上的进步那很重要当然重要我也会认为很非常重要
但是我们人不是只靠他活着的我们人是要吃饭我们人要用东西材料你的衣服你的物料你做家具的木材你盖房子的水泥包括 ChessGPT 用的芯片都是材料还有能源这三个东西是实体性的东西能源你别看能源实际上我认为它是包含在实体的里面的虽然你觉得电好像看不清摸不着但是电靠风水核电
靠实体来发出来的所以我写了这三个展望了他们的近期的未来想告诉大家这三个东西实际上每一个都有危险性在气候变化大背景下每一个都实际上有危机似伏我们应该怎么面对很可能在二三十年之后就会到来的
粮食危机 财劳危机和能源危机我想写的是这个然后三个风面故事合起来又出了本书叫人类的终极问题续篇未来篇就这样了然后海洋是第三个新的三部曲就是想写海洋与我们的关系当然背景就是我们刚才讲了我们大部分人是生活在陆地上我们对海洋极度缺乏了解
我只是因为一些阴差阳错做了三次游轮跟大海做了三次非常非常亲密的接触才觉得我可能比一般人稍微多了一点发言权再向我去采访我所以我想告诉读者的就是海洋对我们如此重要而我们对着海洋又所知的如此之少这两个的对比之强烈让我觉得这个是特别不应该而且非常危险的地方
因为原来一说咱们中华民族就不是海洋文明是吧农耕文明包括我们也跟大航海时代也无缘就这种民族性格或者这个原来是受限于当年的这种技术条件也好或者地理条件也好那现在这种海洋文明或者是在你这个书里头它的体现是什么我觉得首先就是我们要从打心眼里认识到海洋的价值
这一点是一切的基础我们不能把海洋看得非常公立比如说海洋是一个海鲜的来源地或者是海洋是贸易占地的我们比如说把海洋占到然后我就可以把海底的资源可以归到我
这种心态我觉得都比较短视我觉得海洋是一个地球上可能最后的一块所谓的处女地了起码目前没有被如此大规模的开发陆地上已经很少了
这样的地方我们该不该保护我觉得该因为我们要给后代留下点家底我们不能在我们这代人又因为我们但是这个海洋保护说真的有点看不见摸不着离得还很远就是这个问题所以就是说我希望我们对海洋的保护是基于我们对海洋的了解而不是一种很功利的想法我们要
要保护这个水它是为了有海鲜砍石对如果你把我这种公立想法的话很可能最后你达不到你的目的很可能最后会毁掉它比如说我现在一个争论很多的例子我在深海里写过我们要不要开载深海底的矿深海矿其实两方争论我觉得都有些道理但是我逐渐开始倾向于不开采因为我觉得
哪怕陆地上现在开采比如说现在不是汽车电池需要什么吸油金属吗这种东西
这种东西在陆地开采确实是有大量的污染有大量的尤其在非洲开采对当地劳工造成很多的破坏是有的但我觉得宁可我们花时间花钱把钱花在解决这个问题上也不要把这钱干脆我们挪到海里去因为我们现在对海的了解不够多如果你把一块海底上说海底实际上是
沉在海床上的各种金属把它开采出来的话必然会对这一大片海鱼造成巨大的破坏而很多鱼是靠海底淤泥或者小石头来辅于后代的它是一个生态系统的一部分我们对它了解的不够充分它都超出我们现在的认知范围然后你在超出认知范围冒人进去把它干掉的话后果是你没法预测的它不像陆地陆地时代的因为我们对陆地非常熟悉所以你干一个泥巴哥矿
这个矿会导致什么结果实际上是有非常明确的指向明确的指标可以做预测的但如果你说因为你是一个腐败政府你不保护那是另一个维度的事情我们是知道怎么回事的海洋是不是海洋是连科学家都不知道你把它挖了之后会找到什么结果这个时候你抱然批准说你各国都可以去挖矿的话那必然就造成新一轮海洋大破坏
所以说海洋是一个与我们其实生活联系很紧密但是我们很多人可能没有意识到的问题再给你举个例子古代的社会的海边是非常危险的是不宜居的不宜居的我们现代人你一说我住海边的一个房子或者说我度假去海边海景房这是一个特别牛的事情这个事情也就一百多年的历史
我们人类在前三四千年都会觉得海边是没法躲开海边的因为有海盗然后海水会腐蚀你的房地基或者说有风暴来人类是没有办法处理的但是后来现在有些新技术什么的导致大量人住在海边但是现在结果是什么呢海边面上升海洋飓风越来越多所以现在我前两天看新闻就是美国很多沿海的房子大减价
原来 200 万的现在只能卖 50 万就这种事情比比解释好像我们中国也是大减价海警方海警方不行了对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你无论是哪个方面都会对很多人产生非常直接的影响你看人类的终极问题三个问题然后人类的终极问题续篇又是三个问题然后海洋诱惑又是三部曲你现在又在搞什么呢
我上个写的封面故事就是生命的起源就是人类的起源之后又来到生命的起源这个更终极这个简直难得要死我花了七八个月的时间才把它写完反正就是对我来讲这个事是绝对影响我世界观的一个分歧就是说我当做这个选题的时候你才会意识到首先生命是一个互相连接的网络我们地球上看到的所有生命都来源于当时在海底上的一个细胞
或者一群细胞或者是更准确一点是一群细胞换句话说我们地球上的所有生命从细菌到树到刚才过去的路全都是
祖上是一家的我们是共同拥有这个地球我们互相间在帮助这个概念我相信是一个应该牢牢的铭记在未来小孩的心目中的就是我们应该教育我们的孩子地球上的生命是有机的一体我们不要把它想成是它是我们的资源我们要把它掠夺它或者我们要怎么着不是这样一个关系第二就是地球生命是一个非常罕见的存在它是一个奇迹
它就是符合最早生命诞生条件的这个条件可能宇宙人有很多但真正能发展到现在这种我们眼前看到的这种生物多样性如此之丰富的一个地方是奇迹中的奇迹它是非常罕见的第三就是我写完这个东西我不怕死了
就是我才会就是知道死亡是一种道德死亡是一种一个是道德一个是这是不可避免的第三就是它是一个生命正常的过程我们是通过死亡让我们这个整个地球生命不断往前进化的如果没有死亡地球生命不会是这个样子死亡就像
繁殖交配有形生殖生长光合作用新生代谢一样死亡应该和这些东西并列成为地球生命之所以发展到现在状况的基本伦理所以说你不要把它想的好像是一个好像就是说我们人类自从有了 ego 有了自我意识之后老觉得我死了是不是我现在一点 ego 都没有我觉得我的 ego 就是我是地球生命中的一份子
我老老实实过我的日子就行了你假如说未来人类真的能够长生不老之后你想想其实挺可怕的你看你比如现在你是 56 岁你见到一个 36 岁的人你会觉得比他多了 20 年的经验也好或者知识储备也好但是人家 36 岁的人就想好你 76 岁你就死翘翘了对吧但是未来你想一个 1036 岁的人和一个 1056 岁的人那俩人的差别在哪呢首先啊就是这个问题我觉得
首先它是个伪问题为什么呢就是说我们先不要在一个这种相当有科幻色彩的问题变为现实之前就讨论它因为我们可能讨论半天这个事情最后发现是不可能的而且我越来越相信这是不可能的我们可以延长一部分寿命比如健康寿命比如说我们可能将来活到 90 岁那这个好像就没有什么值得讨论的地步对不对然后换句话说你刚才讲了 10,090 的这个人很可能是不会就是不会出现的
所以说我们现在违背了很多法则那如果在这种情况我们就花时间去讨论它就好像也没有意义所以我觉得这种很哲学的讨论我觉得放一放就放在如果假设当然我现在也肯定是在想说假设有一天我们真的有这种技术让人活到一半岁的时候我们再讨论不迟
我们不是说好像是一个我们人类是一个不会变通不会应对危机的一个物种不是这样我们历史上出现很多危机我们都把它应对过去了所以我相信人类应该是一个不断试错不断面对危机不断去挑战这个危机然后在这个过程中不断进步的一个物种那你的核心好像就是与其憧憬长生不老不如平静的面对死亡对对对那
至少在现有的条件下是这样然后同时不抽烟然后少喝酒锻炼身体什么什么这样的尽量延长你的健康寿命因为我还是觉得生活是很美好的我还希望多活两年呢但是我又想活但是我又不怕死这两个是可以我记得你当年写深海诱惑的时候
你非常得意你的结尾是吧这是不是李克生难得有那么一点诗情画意的时候他就会觉得特别稀罕写深海优后的时候我有一个非常现在想起来很美好的体验就是我去深海索其实我真的非常我一点都不觉得一个事就是我非常愿意在我这个节目里为深海索打一个广告因为我觉得深海索是我去过的中国科研机构里一个非常开明非常开放非常好玩的地方
好吧 我觉得这个条件第一首先是它这个地方在三亚的边上就是地上肯定很好 中国最好的地方之一第二就是深海所里人研究的是一个深海他研究这个东西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一个跟日常生活关系非常远的使得这个所里的很多人没有我在其他所里见到的功利心他们每个人都像小孩一样很天真那他们孤独吗
我不觉得古术吧所以我没看到因为毕竟也是一个正常在一个正常的地方上班的一个状态只是说他们研究的那个对象决定了这帮人有点不识人间烟火那我如果作为一个网友我想去深海索打卡那不是对人家形成干扰吗会但是就是说他们也不会让你去了我这意思是我鼓励有条件的人去报考这个地方
就比如说你将来说你想想研究什么东西不妨试试伤害所或者我认为做所有任何领域的研究研究生了之后他都会有那种赤子之心吧很可能是你是对的啊就是这么说吧我就是回到刚才那个话题就是我那个结尾是所以我觉得什么所谓事情怀疑就是因为
我当时去采访的时候恰逢那个深海索打算拍一个为他展示潜力拍一个纪录片请来了一个乐队叫声音玩具然后声音玩具乐队就在深海索锁了一个礼堂上背朝大海面对深海索办了场摇滚音乐会
把平常做科研的人然后那帮科学家招到小逛场上去给他们右上右跳然后晚上开篝火晚会那种的然后大家很开心那个晚上我印象非常深深海和摇滚联系在一起了所以我当时就很激动我觉得我居然采访过程中还见到了摇滚乐队然后跟他们一块成了朋友然后一块聊天一块什么的然后最后看到了音乐跟科研之间的一个有机的结合观众很开心
最后变成了一个科学家和摇滚运行的大联欢对我还记得你写到那双靴子海底的那个那个也是一个怎么说呢就相当于一个当你有一定的知识之后你再去回想这个事才会预示到它的价值你能给大家描述一下就是没有看过你的书的
这肯定不是我看到的是我在书里读到的一个小细节当年找泰坦尼克号的那个人做载人潜汽就下去找泰坦尼克残骸的一大片船解体之后一大一片海底床上散落着从泰坦尼克号下面掉下来的各种东西盘子什么东西的然后他发现了在淤泥上面有一双鞋
显然一双一模一样一左一右然后很近的在一块他说他看到这个他非常激动他说我这个东西一定是一个人
而不是这个鞋在海面上就散落然后就飘下来飘到底还不可能挨着对他不可能挨着他说这双鞋是自己挨着是因为当时这是一个人只是现在这个人已经骨头什么都被吃掉了吃光了只剩下这两双鞋并排放在一块他说这个才让我意识到当时这是一个人类的灾难是一个很可怕的一件事情所以说当时就是我这个人说我其实做更多科研我特别希望想的是要保护他
不想让这个地方变成一个比如变成一个旅游公司来招来游客的地方或者变成一个好像每个人都可以来去倒点宝什么他说尽量不要去打扰这死亡的多少人 3000 多人他们的目的这地方是他们葬身的地方就在这里看着这双鞋一直到当时这一个人就死在那了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给我印象很深的一个小细节
你看这种科研也好或者环保也好它怎么能够在不作为不打扰之间又有所作为只能说是首先科研我相信比其他的商业开发要守规矩的多他们科研界还是有一些自尽能力的他们自己有一个自我约束的一个方法可以让他做到这一点
但是我怕的是什么比如说现在有看到有人说法就是有些旅游公司会组织游客下去看还可以捞东西这个就不好了因为现在的载人潜汽是可以潜到那么深的而且载人潜汽上面都是有机械币的比如说将来发生旅游企业你花 20 万就跟抓娃娃一样看你抓东西去如果是变成商业行为的话就很糟糕
而且这是技术上是可能做到的所以看起来这个才价格不能因为价格你承受得起你就仗着你有钱你就到海底下胡搞对那我们还是劝那些有钱人老实一点是吧就看看书就得了看看片 剃头片更详细的好像是 BBC 的一个纪录就是一个大鲸鱼不是那个尸体落在了海底对吧落在海底之后然后很多鱼
像鲨鱼就是一年就吃一顿就够活一年的还是反正够活好长时间的就是因为深海首先深海没有光所以它不是一个初级生产力就是绝大部分深海的海底都不具备产生有机物质的能力在里面生活的小鱼小虾和微生物全是要靠海面上掉下来的东西合着的所以草面落下来的东西呢
可以想象在落的过程中已经被生活在不同深层的鱼吃得津津光光了
所以掉到海底下科学术语叫海雪就是海洋的虾的雪相当于食物的小碎渣这些东西营养价值非常低像漂雪一样慢慢的飘下来这些东西维持着深海里一些小鱼小虾的生活但是鲸鱼不一样因为体型太大了如果鲸鱼死了沉下来的话它在降落的过程中并没有被吃了太多于是它等于是在一个相当于你在一个非常贫瘠的沙漠里突然间
我想我们如果拿陆地做对比的话相当于你在一个一忙不拔的沙漠里突然给你开了一个中餐馆这么个情况所有人都去了对不对因为他可能是
这辈子不会再吃到了一顿饭所以就是养活了大量的海洋动物所以每一次经落对海底生物来讲是一个巨大的机会他们就会被吸引过去吃它因为它是很难得所以你看现在因为人类补精导致的精越来越少这就会对海洋一个影响就是影响到了海底底栖生物的生活状态人家就只吃这点就这样的东西吃了我们只能把它捞走了
说到这如果再转到人类的海鲜的饭桌上就听起来有点太残忍了但是你还能不能跟大家再提几个比较实用的就类似这种海马鞭就别再去我说一条可能就是作为环保主义者应该知道一个细节首先就是我们肯定人是要吃饭的你也不能禁止人吃海鲜这是完全我先不说道德不道德这是根本就做不到我们不要花时间讨论一个我们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那就是没有意义比如说你说禁止海鲜那这个没有意义禁止不了那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办呢
就要想办法更环保的生产这些东西在我这看来比较环保的生产就是养殖还有一个就是养殖海洋动物要比养殖陆地上的鸡猪牛要环保的多原因是大部分海洋鱼类和海洋的贝类它都是变温动物它的温度是随环境而走的变温动物的好处是什么它不用花任何不用消耗能量去维持体温
于是所有的鱼类的就比如你养产生一公斤鱼肉所消耗的能量要比产生一公斤鸡鸡肉是最便宜的比产生一公斤鸡都要环保的多因为鸡是恒温动物
就你养一群鸡你喂它的饲料有相当一个比例是让鸡来维持体温维持生计对维持体温不是生计是维持鸡的体温这是浪费掉的鱼没有这个事鱼不会消耗能量来维持体温效率很高的养鸡所以鱼是效率最高的动物蛋白的来源
已知的我可能来说比如说什么微生物海藻我先我不好理这些他对成为食品可能有点远我只是肉鱼肉鸡肉猪肉羊肉什么肉
我们要吃肉吧这肯定是要吃的那这个肉最不环保的肯定目前看是牛肉然后比如说猪肉然后是鸡鸡是陆地肉里最环保的一种因为它现在现代化养鸡长虫做的非常先进它饲料和肉的比例是非常低的但比它还低的是鱼
因为鱼不需要消耗能量来维持体温于是你喂它的饲料可以有很大的比例变成它的肉如果你买的鱼肉是一个管理比较合理的一个养殖场来的鱼它实际上是比买一个牛排要环保的多的你觉得这个海洋三部曲你自己比较得意的是什么呢好吧第一篇我就比较以为就是第一部海洋诱惑中的海洋历史我觉得这一篇非常值得大家看一看
起码以我对我周围这些知识分子朋友的了解他们对这部分历史了解非常少其实科普都是很基本的一些概念比如说海洋的压力海洋的不透光性海洋的热熔比海洋洋流
海洋的酸碱度海洋量这些东西这个指标都非常非常浅显如果你是科学家的话你会觉得这个是一个小学生级别的科普但是我真是觉得好多我的同龄人这种知识分子朋友不知道
我希望这部分给大家稍微简单科普一下海洋中间的危机都在哪里大家形成基本的共识共识对就比如说很多人一提海洋觉得就是海平原上升因为他们只能看到这个是非常直观的他说全球一变暖然后冰川上的冰流下来然后化了然后海生生我海边 60%的大城市就卖不出存在这个是那肯定是一个问题但是在这个这个事真正影响别人影响的上海
真正你想到上海之前海洋早就毁了它毁的不是说把你上海的房子淹了这么简单是海洋中的海氧量会急剧降低杀死一大批海洋动物海水温度会升高杀死珊瑚礁然后酸性会提高然后让海洋的很多硬壳鱼产生不了壳这些会在你海平面上升之前早就会发生掉所以海洋保护绝不是你想的那么
好像只有一种危险就是海洋有很多人觉得如果你海平面上升比如说上海那我再建个高点的堤坝把它挡住就行了我这房产还可以保住你这么想的话就有点太乐观了实际上海洋很大了危险一个是这篇文章
第二篇文章我自己比较满意的就是深海探索那部分因为我觉得这部分起码对我来讲我当时写的时候非常激动我一个对地质没什么基础的一个人我是一个生物出身的那次是真是看了很多地质书采访了很多地质学家才知道了海洋对了解我们脚下这块土地的构造比如说管泡运动地震然后物质循环
这些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都是怎么发生的那居然是与海洋的研究包括海洋钻孔大洋生态这部分第三个可能就是海鲜诱惑中的海水养殖因为我觉得海水养殖是可能是中国人对世界上做出的最大贡献之一因为中国是最早全世界各个民族里最早开始养淡水鱼的就中国人因为他人口一直是全世界比较高比较高的地方然后资源相对比较匮乏我们为什么这么卷因为我们祖上就开始卷
卷是在我们基因里的怎么来解决这个问题呢我们的祖先发明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养殖比如欧洲打猎传统维持了非常久因为它没有那么卷他们的大量的森林里是有路可打的中国可能在好多年前已经没什么可打的了然后全是要靠养所以中国人非常习惯于养于是中国最早开始养鱼淡水鱼
后来发展到深海的话也是中国开始养深海鱼不是海洋鱼类那海洋鱼类这个养殖本身当然也有问题会对海水造成一定的影响但是它起码比你去捞要好一些所以中国在海水鱼类和淡水鱼类养殖上都是全世界遥遥领先我们吃的人均水产面含量是远比同等发达水平的国家多好多倍的
原因是这个但是因为这个使得我们养活中国这 14 亿人口还没有造成太大的环境破坏因为我们吃的是比较健康的养殖水产品就我刚才讲的水产品它比猪肉牛肉还环保所以中国养活这 14 亿人口有很多原因的养殖是我们有非常深厚悠长的养殖传统这个传统让我们现在中国人还能吃的不错
因为你看我们是一说到保护海洋或者什么环保意识它就是那么有限的几个词但是其实你看你这本书里提到的它是非常丰富的并且甚至是反常识的反直觉的那种感觉就是这样就是因为我们对海洋不熟悉
我们腹气是周围有空气底下有坚实的大地然后空气是我们深呼吸口气就觉得很爽因为空气里有氧气我们是靠它生活的然后我们没法想象在海里靠水获取氧气然后周围全是水这样一种状态对我们来讲非常陌生我那个文章写的好几次集体鲸鱼自杀集体自杀现象与这个有关很可能与这个有关
去年当时咱俩还聊的时候你还聊到我们的编辑浩洋编你这本书的过程中愉快的故事吗现在还愉快吗当然愉快当然我在你这出两本书这两位编辑我都有留下深刻的印象他们都非常首先敬业第二他们专业知识都很棒
然后还能挑出很多我不是是一点点不是说标点符号也不是错别字也不是什么那个一个简单的比如说老六生日我写错了不是这么不是这么粗浅的错误是比较深层次的错误他们挑出了好多
我是非常感谢的比如这本书浩洋挑出好多错误再加上这本书有一篇写的比较早了所以我改了大量的 update 很多新的数据也是浩洋帮我找了好多新数据所以这本书的尤其是海鲜诱惑那部分有大量数据都是我们俩合起来一直到更新到 2022 年比如说原来是可能数据只到 2016
现在更新到 2022 年了当然主要结论是没有变的但是数据全部更新了一遍大量的工作是浩洋和我一起做的浩洋占了主力
这个说到这还真是这位涂老师这个打个广告啊涂老师在读库出的数是两本来自民间的叛逆和海洋诱惑这个海洋诱惑呢也是涂老师的最新的一本也是他的第 16 本一个理科生一个科学家这应该是 20 年了吧是吧就变成了一个记者变成了一个写作者
我忽然想到原来那应该是一个没有查证的一个议事就是说一个诺贝尔得主诺贝尔奖得主然后好像是领了奖之后不是开了新闻发布会吗然后这哥们就站在那然后底下挂一堆记者问然后这哥们就在那沉默
也不理人家主持人就急了说您为什么不回答他们的问题呢然后这人特傲叫说因为他们问的不是问题我现在也在想真的我们的大量的时间和精力都被这种不是问题的问题给消耗掉了但是作为我来讲我更希望把时间花在讨论一些有意思的或者有重要性的更重要或者更有意思的话题上
生命起源什么衰老什么海洋自我看来都是既重要又有趣我宁愿花时间讨论这些事还是有人等着你希望如此好吧谢谢涂老师好谢谢各位读者谢谢大家好吧我们下次继续聊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