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聊聊你们的选题吧你们的选题是怎么样确定的我没有选题你这期就是我们的你已经亲身参与了我们如何选题你应该把这个情境写下来你要把这个情境写下来如果有选题就不会有这期节目一问问题之后所有的主播都沉默了三秒
欢迎收听无业游民我是奇文一个在写毕业论文的大学生我的选题是播客的公共性需要找一些播客主持人来聊聊他们的看法那么无业游民是我收听的第二个播客算是我的播客启蒙他们对生活可能性的探索对工作意义的思考
给了我很强的连结感所以我在微博给无业有名的发私信想要访谈他们那他们提出可以做成一期节目所以这期比较特别我做主持人四位主播是我的嘉宾大家好我是郑宇大家好我是科长
我在武汉过年大家好,我是吕太阳嗨,大家好,我是佩怡,我现在在屏东我是我的朋友在 19 年初的时候吧给我推荐了播客这种形式那我最开始关注的《午夜游民》听的最早的一期是
艳南和阿斌聊 Gabriel 那一期填补了我对 Gabriel 的想象就是可能拓展了这种想象的边界吧但是我当时就还没有培养出听播客的习惯嘛我就觉得花很长时间去听播客感觉很浪费时间后来在疫情的时候就独处的时间变得非常多嘛另一个同学给我推荐了小宇宙这个平台
我觉得他的这种见面我也很喜欢他的那种讨论的生态讨论的环境我觉得非常的好所以我就定居了就一直在听基本上就是这样这期小宇宙听到给咱们推荐一下感谢小宇宙对所以主要就是因为小宇宙这个非常好的讨论的氛围让我觉得博客他是不是有很强的这种很大的这种
成为一种公共领域的这种潜力还有一个私心是我这样的话我做毕业论文那我平常在家里听播客我也算是我在工作了所以我就写了这个选题
挺好的一石三鸟我有一个问题是谁要提议把这个访问做成一个播客为什么是我我提的为什么就因为我们太懒了我们没有节目了
是一个一石四鸟的事情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就是我刚才不也说吗就是如果他把这个跟播客有关的毕业论文用一种播客的形式去把它做出来其实也挺有意思的是当然主要是因为我们懒了
我们那个节目其实也是在小宇宙上面上了之后才会有比较多的留言或者跟听友的这种互动之前在其他平台其实留言都比较少或者说没有这种很直接的反馈我觉得小宇宙确实是它的那个社群的属性还挺像的希望这期可以推荐一下恰当节目这期是恰当节目吗
笑语中这些媒体给我们钱好我们就开始吧好的我先问一些关于播客的问题作为前媒体人你们都是前媒体人吗郑宇还是媒体人吧对那我的前是有个括号的前或者不前对作为前好失败啊感觉
你们为什么做播客虽然这是一个非常老套的问题就因为当时真的是无业游民啊就是但是就是辞职之后没有事情做这样对然后就觉得要去想去多一些想尝试一些新的表达方式吧我当时其实做文字之前一直在做文字的媒体嘛其实我现在的工作也是在做文字的媒体
那我自己听播客算比较早的了就很早的时候就听那个反播在 06 年 07 年那个时候那我就觉得播客这个表达方式它不像那个很多文字那么的重他有时候聊聊天或者随便做一做他也可以做出一些还可以的节目这样然后当时其实身边也有一些朋友在做播客包括文化土豆的张一帆他其实就一个人做了一期周更的节目
也给了很大的一个信心的鼓舞这样然后当时其实因为就确实是没有业然后就想那可以做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呢那我觉得其实就很想试一试以前的不熟悉的一个方式就是通过声音这个媒介来去做一些表达这样对好我是第二个加入无业游民的那我加入的时候也是一个无业游民就是刚刚从那个广告公司的工作结束然后
正于看我有时间就让我一起做主播这样但其实我在无业游民参与是比较早我应该是那个无业游民第一个嘉宾吧好像是就第三期的时候那那个时候可能就是那时候主要聊的一些跟
工作或者说不能被雇佣的人这个主题比较相关的一些话题可能跟就是我也有名的调性比较搭所以会让我去聊一聊但是我自己其实并不是一个太常听播客的人
我反而现在其实听广播还要多一些因为开车上下班嘛除了听音乐之外就是听广播会会比较多那播客更多的时候就是看到有那种比较感兴趣的主题就会点进去听一听而且一般都是在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去听一下但现在工作比较忙所以这种时候也不多了我已经忘了我加入无业有名的时候我是不是无业有名是不是我也是无业有名你加入的时候应该是你在那个
去荷兰之前吧你是无业的不用怀疑自己加入无业游民的一个前提条件就是你首先要成为无业游民
但是在我正式加入之前我跟郑宇还有阿斌有很即兴的做一期节目就是讲香港的在那之前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声音上的尝试虽然我也知道郑宇他们在做播客但是我也不太了解我除了听听他们做的节目也没有听播客的习惯
但那一天就是因为那时候我已经离开香港一段时间了然后正好回香港去办点事情吧然后正好见了一个朋友当时就聊当时香港的状况就聊得特别的
激动然后我就很想要捕捉那种很急性的心情因为我自己感觉有的时候跟朋友说话有的时候在说的时候你没有意识到太多也不会想太多因为是很急性的但是过了之后你又会回想觉得要是能够再做点什么把它再记录下来会觉得挺好的但是如果是又拿文字的话其实
因为我之前是常年写稿嘛就是有时候真的要把它写出来又感觉很痛苦就感觉那种急性的心情又没有了所以那天晚上跟朋友吃了饭之后我回家就跟郑宇阿斌说我们需要把这个录下来我不知道是不是无业游民第一次就是完全没有做任何的准备唯一的准备就是郑宇去上了个厕所因为他每次录播客之前都要上厕所然后
然后现在是不是又去上厕所了我觉得是然后就上了个厕所我们就开始录了然后是晚上半夜的时候录的我就觉得当时吸引我的就是那种气氛因为我觉得这个是播客比较难以就是比较能够捕捉到的东西对于我们看不到你了好了上完了李杨就当我一定要剪掉哈哈哈哈
这与老师剪掉我们讲的东西要是他没有剪的话我们的节目会更好玩我们的节目会更即兴佩玉之前有想过自己做播客对不对
对对对我在加入之前我就先录过两期节目一起就是聊结婚嘛婚礼对然后一起聊焦虑这样对然后对我来讲就是加入无业游民就是说参与无业游民都比较像是在跟朋友聊天然后刚好因为我本来那个时候就是一时兴起就也想说我要来做一个台语的播客
然后所以就先跟郑宇先问了一些经验啊什么的然后后来郑宇就但是其实我行动力不高然后就是反正郑宇他们行动力更高就是他们就说就是先问我要不要进来一起当主播然后所以那个时候就想说好那我就先进来试试这样对这是我加入的原因
但是其实虽然我是算是也算是文字工作者但是其实声音一直以来都是非常吸引我的一个媒介这样对而且其实我觉得相较于文字其实有时候声音可以更让我专心一点在听东西的话其实我会更容易沉浸在那个情境里一样就像就像你说你可以
一边听播客然后一边当做自己也在写论文就我也是我觉得播客它可以允许我自己多工所以你今天在做一些其他事情的时候你一样还是可以同时保有一个在播客里的情境但是你可以维持你现在手头的工作
我觉得媒体人应该有一个倾向就是他们对于各种表达的形式表现的形式都会有一定程度的好奇跟想要去尝试的兴趣吗对所以很自然的我们今天遇到一个新的然后我们觉得也不是太难的一个呈现的形式的时候我们也就会比较容易的想要去试试看好的我基本了解了那我来问一下关于这个交往情境的问题
就我本来因为我是从小宇宙开始固定的听播客
听的比较多那我会以为听播客的人他们的包容度会更高但是我后来发现这种在现实中这样理想的交往情境它可能不存在因为我还是会发现就是它好像不是并不是所有都会大家都会这么包容的去看播客听播客
就你们之前有一期谈就是生孩子的那一期它那个争议我发现还挺大的就我在喜马拉雅我会看到一些评论说还是在说不生小孩就非常失败这样的评论会有那你们觉得就是会有这样的争议你们是怎么看待的
还有你们是怎么看待这种交往情境我想要先确定交往情境是什么意思啊对对对我想要先确定一下交往情境因为在台湾交往情境只会用在男女身上就是男女朋友好的我有点搞不懂就是可以理解为讨论的这种氛围吧 OK 对 OK
我觉得这个可能是不是跟不同的平台的它吸引的人群也有关系我觉得我们的节目在喜马拉雅上一直就是会各种各种各种那个好的不好的评论都会有好像一直是这样的喜马拉雅它就是比较怎么说说不好听的就是下沉一点或者说多元一些吧其实有点紧张了他很怕我被下架哈哈哈哈
然后对啊喜马拉雅还挺好的对 喜马拉雅特别好对 也就是屏蔽了两期节目而已我爸妈就经常听喜马拉雅我的家人也都非常喜欢喜马拉雅这个平台我们有一位好朋友也在那里工作 OK 但确实是有这个现象吧我觉得可能比如说像王一云他的那种文青的听众就会多一些
对吧然后苹果的话可能看不太出来因为他没有针对每一期节目的评论吧他只有对整个播客的那个评论但是我感觉对那个评论最严苛的应该是苹果的评论耶
小宇宙感觉就是特别的和乐融融最精英气息的好像是苹果的那个平台的评论我记得反正我们所有人都有在上面遭到了批评对所以我觉得其实就大家如果有不同意见其实挺正常的但是如果涉及到一些人身攻击啊或者一些侮辱性语言啊我觉得这个就可能不太能够这个接受了这样对吧但
但你说要有不同的观点比如说对生小孩这样的一个事情的看法是不是有不同的观点我觉得这没问题生不生其实那些节目我们其实四个嘉宾都是有不同的观点的这样对但是你要说如果不生小孩就是一个什么样的一个很糟糕的一个行为就要被怎么怎么样这个观点可能就不太能够同意了这样对
但是从侧面也反映出来其实听播客的什么样的人都有我们对于不同言论或不同观点的包容度只要不涉及到人身攻击我觉得都没有什么问题而且有一些话题其实就是你听的人本身有没有经历过这件事情你的认知的差异就是很大的比如说你举的这一期的例子生孩子
你生没生过孩子你的你对这件事情的认知差异就是天差地别的我反而觉得我比起就是大家都一直说你好的评论我更愿意看到不同的评论甚至是批评或是反对的
因为我想要知道不同的人是怎么想的,然后我觉得包容也不是说大家都是要支持你才显得他很包容,关键是大家能够自由地发言我觉得比较重要。对,我之前被拉进了我之前访谈的一个播客的听友群,我本来是没有这个,就是觉得听播客的人不包容,我本来是没有这个想法的,
但是他们做了一期关于正爽待运的这个节目之后就是人生攻击的听友特别的多我就觉得怎么会这个样子所以我就我对这个听播客的人这个包容度这个认识有了一些动摇但其实可能就任何一个大于 100 人的微信群都会这样我们自己的群之前不也吵过架吗
对对对这个可能也不是说听不听播客的这个关系人多了就会但是我就是在想他这样子的一种讨论其实并没有实践那种观点的越辩越明的这种理解
理想的讨论的氛围我觉得这跟播客没有关系这跟大家的公共讨论的水平还有经验有关只能够多讨论没有什么别的办法我觉得对对对是这样子和这个整个的批判性思维训练也有挺大关系的
其实我们自己内部应该没有针对什么哪一期节目特别受到什么批评然后有有特别的讨论过什么对不对我记得我从来没有就包括生小孩那一期也也没有什么针对这些东西有什么
检讨或者是觉得好像在意这件事过就我也蛮认同于太阳讲的就是说包容度这件事情不见得就代表说他们听友们一定要认同我们讲的这些事情对而且就真的包括生孩子这一这一期他的那个每个人他的想法跟他遇到的事情会
改變他立場的程度差太多了但我在想也許一開始會讓你有就是聽播客的人比較包容的原因是因為可能這群人一開始會聚在一起同質性比較高嗎或者是說他們本來就是因為喜歡你這個節目的路線然後所以才會
才会成为你的听友就黏着度比较高比较少那种来听一下然后就走的人对可是我觉得随着博客的听友群越来越大或者是说知道这个东西的人越来越多不一样的声音应该会越来越多所以对啊也许那种所谓你觉得可能
有所谓的比较不同的声音的状况会越来越常见也说不定所以我理解你说这个包容度它是不是用这个讨论水平或讨论质素更准确一点我本来是觉得大家既然都愿意花这个时间成本去听一群人表达他的观点那是不是
对各种各样的观点都就是至少能尊重吧就是不是一上来就是就是非常急于表达攻击是吧对对对那你们认为就是顾客或者说更宽泛一点声音媒介
那它有没有可能成为一个或者说它有没有可能是一个公共表达和讨论的空间就是我是这样想的因为它一方面相对媒体宽松一点点吧
虽然他在 04 年的时候就已经繁荣过一次那么在这个因为这种技术方面的进步所以他在最近中文播客他又好像复兴了起来所以他应该处在一个比较早期的时候那么他这样一种表达空间是不是稍微大一点我觉得他会是一个比较好的做一些公共表达的还有进行一些讨论的空间
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看的我觉得就是图文影音这四个主要的媒介对吧那它其实都是可以成为讨论公共议题的媒介的所以就是当然就是对于你第一个问题我觉得音频它当然可以成为一个讨论公共议题的媒介
现在也有很多播客都在做这样的事情无论是中文的还是英文的英文的可能更多因为他们可以直接去讨论一些新闻时事这样那么中文的可能大家是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广按墨角去谈论到一些公共的问题那包括像我们谈的很多是所谓的在私人谈话中的公共性我们谈的可能是我们尤其我们这个年龄层中间都会常常遇到的一些问题他有他的公共性这样对
所以就是说它显然是可以成为一个讨论公益的平台的但是就是说可能跟那个形式可能跟英文的是有些区别的我们因为可能违反一个相关法律法规播客不是法外之地不能够直接去谈论这个新闻啊或者不能够直接评论时事啊诸如此类所以就是可能这方面会差一点然后你提到了一个这个监管的情况
对我觉得就是我觉得这个技术它应该是达到但是就这个技术运作的成本呢其实相对来说相对于文字这么娴熟的和高效的这个成本来说它还是处于一个初期的阶段这样并没有说有那么的严格另外一个我就我观察就是很多的播客的主播就是很多也都是媒体人或者是前媒体人就像你的问题问的一样就很也很知道就怎么样去规避风险这样我觉得这也是蛮重要的一点这样
我觉得从监管方面可能你说的某种程度是对的现在监管的技术手段或者是各种意识还没有太跟上
就是播客有些东西播客可以聊但是微博或者微信公众平台上面不能说这个可能性是有的但是我觉得就是播客它跟微博它的一个很重要的区别就是播客的制作周期还是比较长的就相对而言它不是一个及时性的一个媒介
可能就是最近很火的 Clubhouse 跟微博来类比的话可能更恰当一些我觉得可能是这样但是随着技术的升级音频的审查肯定是越来越智能化的这个是毫无疑问的但是拿博客跟微博类比的话现在看起来它的影响力还是比较有限的还是比较小众的我感觉是就从使用人数或者听众人数上来看的话
就是播客相对微博微信这样来讲他还是比较显得相对比较小众相对轻量的那他是怎么参与公共讨论对我觉得这是我最大的一个困惑就是他可能一个播客他的关注的人
比不上一个微博大 V 那么一期节目引发的讨论可能也非常有限那我就会想他到底怎么样才能去参与到大众层面上的公共讨论我觉得播客目前其实跟微博最主要的一个区别除了刚讲的那个即时性它还是一个怎么说单向
单向的一个输出就是我们主播自己在那聊我们自己讨论然后输出听的人他是没有一个反向的一个讨论的就不像微博微博可以互相转发你怼我一下我怼你一下怎么样的这个它是更容易传播的
播客从这个角度来讲它的传播力是比微博要弱很多的所以可能用 Clubhouse 来类比作为声音媒介来类比文字媒介可能更合适一些我是那么觉得对 我觉得现在播客节目它就算再轻量的话其实你就是要去投入个五到十分钟的时间去听也许对于制作播客的人而言相较于就像吕太阳刚刚讲的你要去把你的想法写出来
跟你要去把你的想法单纯只是说出来这两个门槛其实也许说出来播客的形式是门槛比较低的就是对于想表达的那一方但是我觉得如果是以听友而言的话听的人他要投入的时间成本我觉得是比快速的浏览文字然后的那个时间成本还要高有它的好处有它的坏处啦
他没有办法那么的及时的就马上的看到然后做出回应就播客的制作还是有一定的门槛的虽然说他表达比较容易但是你要做出一期节目来回应一个东西不是说谁都可以很容易的做到的给你发一个微博还是不一样
对还有你提到就是你说的那个大众对吧这个大众这个数量级你要有多大你才能说去影响大众这样你回头看中国有 14 亿人那还有 1%的人他这个数量级在绝对值上他也是很高的一个绝对值这样我觉得其实很多东西他都在一个圈子里面是有一个影响力的你比如说一个播客叫背宫舍影一般人不听像我买不起酒的也不会听的
对吧那那那那但是爱喝酒的人他就是觉得这个很好就很有影响力就在他们社群里很有影响力所以我觉得本身这个社会他都是很很多元的他他这个大众这个概念怎么样大众呢就是看新闻联播的才是大众嘛
就是每个到一个点上面就所有的推送全都是同一个节目那可能是一个大中可以想但除此之外我觉得都是分层的你可能有你的偏好也许你喜欢二次元那二次元对我来说特别陌生那某一个二次元媒体对于我来说就是完全不知道什么但对你来说可能很重要这样所以我觉得这种多元性本身它是
就是存在的就大众的数量它不一定就是要有多大你觉得它才能够被定义成一个大众这样我觉得几百万几千万可能听播客的人或者说听广播的人或者听过播客的人我觉得在中国也都会有的
他只是一个媒介去介入一个公共议席讨论他只是讨论中的一员所以我觉得就是说也不一定要说要有多大程度上所谓的占领主流舆论了只有占领主流舆论才能够影响大众对吧而且我们反过来看就是中文播客目前看起来就大部分情况都还活得好好的但是那个 clubhouse 很快就被抢了你也能看到他们这个真正的影响力的那个差别
而且我觉得有时候它不需要一个东西的受众很多它就必然有影响力比如说像以前我们看很多书或者是电影从文艺的角度来说它的受众如果它作为一个独立作品的话它的受众就是没有那么多的
但是它可能后期的影响力也会很大所以它不完全是一个数量上的事情而且纯粹从数量上讲的话其实在中国任何的小众的东西可能在另外一个地方就已经是大众了对我之前我之前访谈也有就是讲过他觉得我不应该说小众就是
播客不小众他的听众几百万很多就是说播客没有必要大众化是吗或者说他也不需要大众化我觉得从一个创作者的角度来说我不会去思考这样的问题因为这样的问题对我而言没有意义就是我要思考的问题是我到底要做什么你做出来可能这个东西它正好有很多人看了或这个东西它很少人看但是
对你来讲如果它是一个你想做的东西然后做出来你自己还比较满意的时候对你来讲你自己就是很重要的
我们不能够说那现在大家都去玩抖音了那我们就去拍抖音但我不是说我就嫌弃抖音或什么之类的就是我还是像佩玲那样说的就是那种新出现的媒介形式其实我是会愿意去尝试的但是那是因为我想要去尝试一下这种体验是怎么样的
而不纯粹是因为因为我看见数据上写着有一亿人都在玩这个那我也去玩一下就最开始无业游民刚开始做的时候可能只有几百个人但是我记得好像做了没多久的时候就有听众给我们写那个时候我还不属于这里面就是就有
听众写很长很长的信就是就你感觉虽然只做了两三集节目但是这个节目可能跟他已经发生了一种关系但是可能有另外一个节目他比如说春晚可能那么多人都在那里看但是可能你不会觉得他跟你的生命发生了什么共振所以那你到底怎么去衡量这个就还挺难说不清楚吧我觉得
因为我们现在讲的其实都是从我们自己的角度或者说一个微观的角度去看这个事情我在想奇文是不是他是想从就是播客产业或者商业化这个角度去看这个问题因为其实你刚关于播客这些问题我经常会想到我们对于这个独立音乐的
哪些是大众哪些是小众独立音乐要不要商业化你上了这些选秀节目音乐节目之后是不是就变质了什么的这个讨论其实是很相似的但是如果纯粹从播客产业化的角度我觉得中文播客你去听一听英文播客你就知道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就是差得太远了就是还没有到讨论这个的事情的时候说实话还没有形成一个真正的产业我其实主要是觉得就是从你们刚刚讲的确实有很有道理就是你跟这么一些人发生了联系让他得到了启发其实就是经营
影响了很影响了这些人嗯但我我就是想说就可能影响的人确实可能没有那么多就是他可能对于一件事情的讨论你这个播客他很难去参与到就更加广阔的层面就是他可能很难辐射到更多的人我是这样想的嗯
我觉得目前来看的确也是这样子的对所以我就觉得我这个播客的公共性他是不是怎么样才能让他就是就优质的讨论优质的信息怎么样去到达更多的人请问你去你怎么去衡量到一个东西的影响力或者他是不是大众你很多这个概念是从媒体上获得的对吧
但是事实上媒体它其实是被就在总人数里面来说我们可以说它是被一小撮人掌控的那在一个所谓知识知识分子社群或者是官方的舆论中间比较有影响力的议题它很容易就在媒体上取得一个曝光的机会那么它并不代表说在这个社会上就有那么多人都在关心这个问题所以就是说某程度上我觉得播客的这个媒介其实现在在知识分子社群里面呢
它是相对来说还是有蛮高的一个传播度的所以就是说我觉得在绝对值上博客听众真的数量挺小的但是为什么你博客声量这么大包括你今天要去做这个毕业论文的选题我觉得很大的一个原因是因为
波克这个媒介它已经在这个知识分子社群里面它形成了一个足够规模的影响力这样就是影响力的规模我觉得它很难够用绝对值的人数去衡量这样那中国我觉得有好多好多人他们是失语的所以我觉得没有办法用绝对值去衡量这个东西这样但是
你看在媒体上的曝光度很多媒体线也开始做博客对吧那我觉得这种东西这个趋势我觉得它是在慢慢的在这个舆论场域是走向大众化的这个过程中但是我们要精准的对这个大众化进行定义好的好的那聊聊你们的选题吧你们的选题是怎么样确定的
我没有选题你这期就是我们的你已经亲身参与了我们如何选题你应该把这个情境写下来你要把这个情境写下来如果有选题就不会有这期节目一问问题之后所有的主播都沉默了三秒
那你们就是对我之前访谈就是有一个播客他就是觉得在主流媒体不能自由的表达所以他去做了播客他觉得播客他可以就是选题来说他可以做他感兴趣他更有表达欲的题我觉得这个可能不是说主流媒体能不能自由表达的问题或者说自由这个概念有点宽泛就可能他想讲的一些东西不适合在这种机构媒体去发出来或者是
或者他倒不一定是说说敏感,或者怎么样的,有些个人的表达可能就是没有办法通过一个新闻媒体去表达出来,可能这也是一方面,不光是说这个自由度的这个问题吧,我觉得可能对于选题来说,可能各个人都有各个人不同的这个经验,也许我们可以谈一谈,就我们自己爆出选题的经验这样,就是比如说我很多选题可能是从我个人自身的,
经验出发的就是可能比如说做年龄焦虑那期的节目对吧就是年龄焦虑这个问题确实是年纪越大确实越烦这样然后这个后来就是我那次就是正好去德国那边开那个会然后看到那些个欧洲的那些所谓的 journalist 他们都是做做媒体做新闻我靠一个二个都是四五十岁大叔大妈我靠然后还好
很多还都是 freelancer 都没有什么一些个就感觉很正常挺好的完全没有焦虑这样然后我就觉得这个反差还是蛮大的这样所以就是从自身的这个经验出发就是觉得可以聊一聊这个话题这样对包括跟佩姨聊的那期那个结婚也是因为正好当时去参加那个佩姨的婚礼
当时也跟科长佩姨我们连线就聊聊结婚这个事情很多都是在生活中间自己亲身经历到的事情想要对他有更多的一些更深入的讨论生小孩也是一样其实我觉得我们选题可能都差不多就是自己比较有感受的那些议题话题就比较想去做比如说我自己可能最近一年做的节目基本上每一期都跟疫情有关
跟武汉封城有关那这个也是可能是我最想表达的一些话题你就会
还有动力去做因为我也做过好多年的媒体就如果我判断这个题目是平面媒体也会去做的基本上我就不会做因为播客对于我而言到现在都是一个很个人兴趣导向的事情我不想把它做得像工作一样而且我知道如果这个东西平面媒体会讨论的话那我就觉得它都已经在讨论了我为什么还要去讨论
所以就算是做的话我也会做平面媒体不会去做的角度比如说之前我们就是聊武汉那个疫情那一期那一期纯粹就是我自己想做但是我又心里很忐忑因为我就感觉这个东西其实特别的严肃和沉重我又怕自己把它做出来因为我又我没有亲身的在武汉嘛我又怕把它做出来显得特别的轻
但是我又是想表达的所以最终我还是选择做了然后可能一般的平面媒体就不会这么去做因为他会觉得这个可能像我们在那个播客里的说的话放在平面媒体它可能就是一个大题目下的
某一两个受访者的意见因为它很不全面然后平面媒体最好的深度报道是求一个全面就是就有个高瞻远瞩的东西什么什么的然后这些东西我觉得也是好的也是我们需要的但是我自己就觉得既然我都已经没有在做平面媒体了所以我可以去做不一样的东西
所以现在有一些播客对我来讲其实我觉得他很像声音化的媒体然后我觉得这也是一种他的尝试但基本上我个人就不太会去尝试这个对我明白你这个意思其实我自己也是就我这一次我好几年没有回回武汉过年的嘛然后今年是一定要回来的也见了很多这种老朋友啊亲戚啊也是第一次听他们讲就是他们去年各种各样的在
封城期间的一些故事嘛就大家都是怎么生活的这个就是我的一手的经验比如说有一个亲戚他当时被困在老家然后他也没有带电脑回去他什么都没有然后就去一个朋友开的网吧就去里面找一些各种硬件设备什么的然后还去那种二手的修电脑的那种店去打各种电话最后他自己组装了一台电脑然后在家玩了三个月的魔兽世界
然后他也不是就他一个人他们有其实有一帮朋友都是类似的情况他们就比如说家里没有喝的没有吃的就去那个朋友的网吧去拿拿烟抽拿饮料喝拿零食吃
好像那个网吧因为他也不能营业不能开门就他们都是晚上的时候偷偷跑进去就像是有一个三个月的一个乌托邦一样的那个感觉就这些事情可能在平面媒体上是是不会有人去写的嗯因为平面媒体可能他他需要去放大那种苦难焦虑那个可能是是大众想要去关注的东西然后当然我也就这次回去之后也看到武汉的街上
有很多那种烧烧过纸的那个痕迹然后我也听说就是大年初一的时候全武汉的那个菊花是买不到的都卖断货了因为武汉有一个习俗就是你家里人如果前一年去世的话大年初一是要去去他家里去就是有去世的人那个人的家里去烧青象然后要要带菊花这样就是今年是第一次整个武汉都买不到菊花然后这个事情好像也没有说那个
公共的媒体在报道这个事情但是我听到这些事情之后你就能感受到去年这个时候这个地方是有多么的惨烈就是你看到这些东西这是很直接的感受我听了太多了包括我昨天我们不是有个聚会吗然后我们上一期节目那个嘉宾丹妮她也在吗然后
然后他在上期节目不是讲他去年就是跟爸妈吵架,然后没有跟他们回老家过年嘛,然后他一个人正好就留在武汉后来拍一部片什么的,然后今年过年他又没有回老家,他去他一个拍摄对象的老家跟着他回去过年了。
然后他也因为这个机会他在他老家里拍到了很多特别好的素材但另外一个反作用就是他跟他妈妈其实本来他们疫情期间他跟父母的关系有变好他在上一期节目里面有讲他有很多话题可以聊但是他妈妈从初一开始之后也不回他消息了就也挺生气的因为连续两年没有跟他们回去过年所以就是有得有失然后
然后对这些很个人的东西可能在其他的媒体就是看不到的我觉得这些
这是我愿意做无业有名的原因这些故事是值得被听到的对我也补充一下就是我觉得可能因为我们之前在媒体里面然后我们其实很容易就看穿一些不管主不主流也好反正就是我们会看穿比较容易看穿一些既有的框架跟形式就例如说努力最终会获得成功或者是挫折都是磨炼然后永不放弃等等就是这一类的叙事架构等等对可是其实我们自己的生活就
也不一定是这个样子的所以我觉得如果是我自己的话我可能会尽量的希望我们谈的内容或者说我们设定的问题的框架嘛就不要那么的走那种主流的这种叙事来走就是讲直白一点我有时候就会希望我们不要那么正面不要那么的对就是很知识化这样对所以我觉得对我而言的话其实
就是说把这些可能我们自己亲身经历的一些生活片段想得更彻底一点可能是我觉得在做选题上面我会比较想要坚持的一个方向还有就是我觉得其实
媒体的存在当然是有它自己的意义但有时候这种如果是这种比较或它的意义也会显得让另外一些东西显得没有那么有意义但其实那只不过是因为跟它比较才会显得比较黯淡但是你换一个角度就不会是这样的比如说我们在像郑宇跟阿斌就是在呃
就要配一结婚的那时候跟他有做一个节目这个就是对我们自己跟对他都是有意义的然后比如说像我们的节目里面出现了很多次小毛衣的声音就是这个对我们也是有意义的然后就是这些东西他
就有的时候我常常会觉得一些很宏大的东西会去掩盖这些东西
就比如说我们可能讲起武汉的疫情我们就不会去讲还有人自己组装了一个电脑去玩魔兽但是对我来讲如果你从一个更开阔的眼光去看的话它也是那个人的生命中一个很独特的一个经历但有的时候我们通过那种比较就会显得你这样的生活好没有意义这样子某种程度上我们做的东西是不是都比较反
以前主流媒体的那个所谓的公共性啊就是我记得以前有时候我在报选题的时候好像也都会被质疑说这个东西它的公共性在哪里对但是我们做的东西就就好像就好像不大管那个或者是有点反其道而行的感觉嗯就是更关注在个体上面吗嗯
但是我其实就是因为觉得很多播客他虽然讲述的是个体的故事但是他能从个体的经历中去反映出一种对这种公共的讨论给我一种个体和这个时代是怎么联系到一起的这种感觉对给我这种感觉所以我会去想说你们是怎么理解这种公共性啊
你们做节目的时候你们是怎么考虑的这种公共性它又受到什么样的促进它有什么样的限制所以这是我最想探讨
就是我觉得一个人如果他是时刻意识到就首先他能够比较深刻的去也不是深刻吧就他能够去感知自己同时他又意识到自己是人类中的一员
所以他会意识到他的经验又是如何跟他人产生关联的那么就算他在讲很自己的事情他也会有一种公共性因为我们本人就是一个物种
比如说我刚刚想到一个例子就是比如说有的人他选择吃素可能他想到的就是因为吃素有利于他的健康这个就是一个他比较个人的选择但是有的人他吃素就是他会想到可能他吃东西这件事情跟动物之间的关系跟环境之间的关系跟消费之间的关系
所以虽然这两个人看起来他们在做的事情是一样但是可能他们背后所那个出发点可能是不是很一致的像后遗者可能就是更符合你说的那种公共性一点因为他吃东西这件事情他不仅仅只是想到了自己吃东西他还想到了
他吃东西这件事情跟他周围的东西之间的联系这就会自然而然从他的个人延伸出一个所谓的公共性公共性其实就是我理解就是跟他人跟你周边环境的一种关系嘛
只要你能认识到他人的存在的时候就算你在讲很私人的事情你也可以变得很有公共性很多小说都是这样子的很多小说它就是在讲一个人的事情一个人家里面的事情然后还可以讲几百页但是你不会觉得它是一种特别自我沉溺的状态
比如说我前几年看到一个小说是加拿大一个作家叫门罗然后他就写有一个家庭主妇他很喜欢写作然后呢他在真的丈夫的同意之后呢他就花了一点钱然后租了一个新的空间这样他就可以开始在那里写东西他正在装修那个空间的时候那个
就是经理人有给她一些建议说你可以放一盏台灯你可以放一个地毯这样子它就会显得更像家了然后这个女人就说我想要的就是这个地方不要那么像家然后你可以说它是一个很私人的就是一个女人租房子的故事
但是也有很多人你也可以读到就是一个女性跟自我的关系跟世界的关系什么什么的但是我相信一个比较好的公共性一定是跟一个人的个人性是有关联的
我不能相信一个人满口都是很正确的话语但是他的自我没有跟这个发生共振我觉得这样子是这个东西是没有真正的支持的这个公共性的东西对对对我觉得其实每个人他其实都是生活在一个社群里面的嘛他不是一个孤岛你听播客是一个社群对吧你也喜欢二次元你也是一个社群
你生活在不同地方你不同地方一个社群科长生活在武汉那这个这次疫情对他的这个经验他的这个记忆就跟我们生活在武汉以外的人可能都不一样这样那么其实我们其实在去讲述这样的一个个人经验的时候他中间肯定是会有肯定是会有那种公共层面东西出现的这样我觉得就是所谓的集体记忆它不是只有一种的不存在一个所谓的正确的集体记忆这回事儿
对那只能是一个官方舆论垄断它才能出现这样的情况那肢体记忆本身它就是有各个不同的个人经验去拼凑而成的怎么说我们面对的一个议题是大家都共同面对的议题我觉得它这也是一种公共性这样对吧我们去直接谈论公共事物那也是一种公共性这样
再问问听友群吧就是你们觉得你们节目的听友都是什么样的人大概有一个大概的印象我感觉我们的听友好像大部分都比我们要年轻很多就是好像就像你这样的大学生很多对我感觉是这样嗯
但是具体是什么类型的人我没有一个很明确的感觉可能都是 loser 吧我乱讲也不一定冒犯了那就是你们是不同平台的天友会有差异还是说就是大家就只是对这个节目只是 follow 这个节目之类的
平台对我觉得可能就是我们一开始讲的那个喜马拉雅和网易云是有很明显的区别的对但其实就是这两个平台他的我们的留言并没有那么多就可能还是小宇宙之后会有比较多的留言我们能看到听友大概是什么样子的会有一些反馈但是小宇宙上面都是爱听播客的人嘛所以基本上都是比较正向的反馈好像是
但是我们最近也建了一个听友的微信群那个可能
讨论会直接一些但是其实也是我们一开始聊的任何一个人数比较多的群就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它可能跟播客的听众也没有一个说直接的相关性你们其实不管是做节目也好还是在跟听友互动或者自己内部互动就是没有太考虑过就是什么要做一些公共表达这样子是吗
对我们可能还是比较像朋友的那种聊天状态对吧因为我们说实话无业有名大部分绝大部分的嘉宾都是我们生活当中的朋友对从一开始到现在其实都是然后我们聊天的氛围可能也都是这种氛围然后吸引到的人可能也都是这样所以说实话听友对我们那个群也没有什么要求
对我说我们好像也比较不会刻意的去设定说我们每一期节目要达到什么样的效果好像从来没有讨论过这个然后或者是我们把某一期节目推出来之后不会像以前我们待的媒体还有什么社群运营部然后他们就要想着要怎么赶快发布
follow up 然后对然后再带起新的一波的论坛什么的那个虽然我们大概都知道那个要怎么操作但是我们就好吧我们就懒所以我们对我们我很多还是会推一下的还会写一段话推一下他就是我们的社群运营部没错没错对对对是的你说的这种可能是那种公司运营的那些播客他们肯定会做这些事情
但我们说实话还是一个独立博客嘛就是大家有时间就做没时间几个月不更新就可能也没有这方面的动力去每一期去 review 啊怎么样但我想说的是我们四个其实特别是郑宇跟科长啊应该都是蛮喜欢看新闻的就是还是蛮关注你说的那些公共话题对对对公共议题
像我就现在都很少主动看新闻但因为我朋友圈里大部分的人都是
所以我只要看看我的朋友圈我就知道今天有什么新闻其实我现在已经差不多是这个状态了通过朋友圈看新闻因为看朋友圈可能会去看比看媒体还更快就是知道在发生什么所以我觉得我们从来都不是完全很个人兴趣导向的
因为我们不是一个就是谈自己的兴趣比如说谈美剧 谈音乐谈美食 谈美酒我们从来都不是这样子的然后也有一类播客是那种心理疗愈类的
虽然有的人可能说我们比较疗愈但是我们从来都没有要去做心理疗愈的内容就是你做一个播客也不是为了去疗愈别人至少对我来说也不是我比较喜欢的可能就是就是去讨论一个问题那个问题看起来是很私人的但是就我可能我们的讨论不会把它仅仅变成就那个人就是很渣呀就不会变成一个这样子的讨论可是
可能就会去比如说像刚刚讲的那个小说里的故事就那个故事我就觉得那个小说家很厉害那个女人只是说了一句话她就说我就是希望这里不要变成我的家其实我就觉得这句话其实反映了很多比如说她跟她丈夫的关系或者她的日常或者是一个家庭主妇的日常或者就是个人跟家庭可能对女性的影响之类的
就是这些东西会比较去吸引我比如像科长郑宇佩仪其实他们都有很多的兴趣但是其实他们很少在节目里去说这些所以他又不能说是一个真的很个人的播客对不对对对对对对我觉得就是说我很同意你说的其实我们每一期他背后每个标题背后他都是有一个问题意识在的这样那个问题是什么
是婚姻是生小孩是疫情中间的个体和我们怎么样去面对这个疫情等等诸如此类吧就是其实它每期后面都是有一个在我看来是一个蛮清新的问题在我们其实是就是朋友之间对某一个问题有一个比较深入的交流这样这个问题它本身是有公共性我之所以会找到你们也是觉得你们的节目
给我这种在这种私人谈话中做一些公共表达的就是这种感觉关于你们节目的讨论就是给我一种这种观点的这种在争辩中就是会帮助一些人或者说启发一些人去形成他们的这种对这个公共事务或者说对某一个议题的意见所以我是觉得你们给我是一种这样的感觉
但是好像你们聊天的时候就是不是刻意的去说我要做一个关于一个公共议题的讨论因为我觉得像我们几个人对于很多问题的看法其实已经有一定的看法了然后我们大概也因为大家都是朋友所以也大概会知道对方怎么去想所以这个东西对我们本身而言就没啥好讨论的了
我们想要讨论的是我们自己还不知道答案或是还有困惑的地方我觉得我们只是没有那么去直接的去去触碰这个问题但没有去触碰的原因是因为至少对我而言我是觉得这些东西我已经不需要再和他们讨论了我要跟他们讨论的是我自己还困惑的东西
那就是你会就是会不会觉得你们的这种讨论的议题会受到这种限制受到你们自己的这种关系你们的经历你们的就是意义有的这种知识结构的限制就你觉得不需要讨论这个肯定会的所以我们会找一些新的嘉宾嘛会找一些
甚至有可能是第一次见面的人比如说一个外卖小哥类似于这种我们去了解他的生活他的想法是什么样的我们也会有这样的节目就是你们明明是谈一些私人的
个体的经验但是却能让听众不管是我自己也好还是评论里面也好大家明显都就是获得了一些更广泛更宽泛意义上的启发可能因为我们挑的这些个体的经验它确实是对于比较多数的人而言是有共鸣的然后也包括也影响到你所以会让你觉得
好像我们明明是在邀请个人但是他讲的话题
也可以达到你定义下的公共性这样我希望你的论文不会不会不会被我们影响我论文做这个访谈就是想从主播那里去了解你们是怎么理解公共性我们的节目就很少谈这种词汇性的东西对不对我们很少就一个比较空泛对对对对很少就一个比较空嗯是的是的就是形而上的东西来谈对嗯嗯嗯
很少这种概念我们很少用这些概念问文的话好像需要用一些概念去装饰它你可以去提炼一下辛苦你包装没有没有你们讲的很好我问的也差不多差不多得到了很多答案
那新的一年你们对无业游民有什么期待吗我的期待就是能够保持一定的更新频率可以
可以一直做下去吧这是我们大家共同的期待然后可能有更多的新的嘉宾参与进来听到不一样的人生不一样的故事这个可能是我的期待对我其实希望能够做一些新的东西这样因为我是从 2018 年 11 月都开始做了其实做到现在做了很多还是主要还是以谈话为主
那么对一些新的形式就是并没有太多的一些尝试这样那如果说能够有一些新的东西就是谈话也可以在谈话中间有一些新的形式的出现这样我觉得就会蛮好的这样当然希望能够有一些更新啦就是不要断根太久对我的话我觉得我还是希望可以维持我们一贯的就是这种比较嗯
嗯 還是貼近個人然後維持這種比較真誠的分享路線但是因為其實說實在就是每次那種那麼深入的挖掘自己也會枯竭而且我們其實也不是那種一直一直都有那麼多的啟悟的人所以我會希望可能新的一年可以還是有更多外來想法的刺激因為我們目前都還是以我們目前有共鳴的題目來做嘛但也許之後可以
那个共鸣可能是我们看到什么或者是我们刻意为自己制造一个可能会有共鸣的机会等等对我记得我们之前聊过对啊然后可以有更多灵感的这种关注跟刺激我补充一下就可能我自己也是希望能够有更多的真实的生活的刺激
这样的话就可能有更多的事情可以去聊,否则的话就是一直在重复自己聊一些已经聊过的东西,对,就是要有真正的生活吧,因为我过去一年其实有点被现在的工作困住了,就是包括时间上也好,精力上面也好,
没有太多的真的生活我觉得是这样的我希望 2020 年生活的更好吕洋吕洋最后来升华一下吧我就跟你们一样啊别谁跟你一样稳定的更新还有就是多一些新的尝试吧因为我自己就蛮紧张自己会一直很套路很重复自己
就不太喜欢这样因为我就会很容易厌倦不管是形式上的还是内容上的这样的话我可能就会保持我对《无业有名》的热情不然我就会感觉自己在自我重复我就不想录了好大概就是这样就像今天这样咱们就是新的尝试对对对今天就是新的尝试
对对对没错今天是新的场式感谢启文谢谢你谢谢你真的感谢是的谢谢启文谢谢启文启文其实还挺有意思的顺利谢谢谢谢顺利毕业毕业游民们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