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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或希望 |中国艺术生态的多维解读

202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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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有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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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mi
叶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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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mi: 我观察到2024年艺术世界笼罩在一种负面情绪中,这让我想要深入探究全球化背景下,东西方艺术交流的现状以及中国艺术生态的未来。后疫情时代,“本地优先”的概念日益突出,这为我们理解艺术发展提供了新的视角。 我关注到《艺术新闻》的年终总结,它为我提供了另一种看待中国艺术生态的可能性,并引发了我对全球化语境下中国艺术发展方向的思考,以及我们是否还需要西方艺术界的关注。 我特别好奇的是,在后疫情时代,‘本地优先’的概念日益盛行,这是否意味着中国艺术生态将更加关注本土文化和传统,并强调地方性的认同和本土文化价值? 叶滢: 我作为《艺术新闻》主编,见证了中国艺术生态十年来的变化,特别是东西方艺术联系的转变。我们重新以自身的视角审视艺术世界,关注伦敦华人艺术新社群的形成,以及海外离散华人女性艺术家的群像,并探寻其历史脉络。 我们还关注到从海外回流到上海的艺术家及其展览,这反映了艺术家的流动和艺术社群的再生。欧美艺术生态系统存在差异,不能一概而论。伦敦的华人艺术社群相对单薄,而美国则更为多元和充满活力。 美国艺术生态拥有深厚的历史基础,当代艺术部分则在2017年后有所变化。当前国际社会对中国的看法和90年代相比已大不相同,这影响了西方对中国艺术的关注度,西方对中国相关项目的资金支持也减少了。 中国艺术家的海外发展,其身份标签已不再是加分项。艺术家身份的多元性(国籍、性别、性取向等)在西方艺术界日益重要。西方艺术界的政治转向影响了其对艺术项目的资金支持方向。中国艺术界已不再需要完全依赖西方的支持,华人艺术家群体自身建立的基金会,正在支持全球华人背景的艺术家。 海外留学背景的艺术家回流中国并非新鲜事,但疫情后情况有所变化。很难具体评价回流艺术家对中国艺术界的推动作用,但其影响正在逐渐显现。中国内陆地区涌现出一些有意思的艺术项目,这说明艺术活力并非只集中在北上广。 海外留学背景的从业者越来越多,这可能对中国艺术界带来改变。海外留学背景的藏家正在改变中国当代艺术的创作趋势和画廊的经营方向。我对艺术的未来持谨慎乐观态度,用蘑菇的生长比喻艺术生态的演变。中国艺术家的发展模式与西方不同,更依赖个人能力和偶然机遇。

Deep Dive

Key Insights

为什么2024年全球艺术世界被负面情绪所笼罩?

2024年全球艺术世界被负面情绪笼罩,主要原因是后疫情时代的经济不确定性、艺术市场的低迷以及全球化趋势的减弱。许多艺术家和从业者感到迷茫和无力,尤其是在中国,艺术市场和经济环境都面临挑战。这种情绪也反映在年终总结中,许多人认为这一年是艺术世界的低谷。

《艺术新闻》如何重新审视东西方艺术交流的新视角?

《艺术新闻》通过改版后的封面故事,重新审视了东西方艺术交流的新视角。例如,2024年3月的封面故事报道了伦敦的华人艺术新社群,展示了华人艺术家在伦敦形成的生态圈。此外,9月的特刊聚焦于海外离散的华人女性艺术家,探讨了她们在欧洲的创作和参与机构展览的经历。这些报道反映了华人艺术家在全球艺术生态中的新角色和影响力。

海外华人艺术家在欧陆、美国和英国的艺术生态有何不同?

海外华人艺术家在欧陆、美国和英国的艺术生态存在显著差异。在美国,华人艺术家群体较大,形成了多元化的声音和势力,尤其是在旧金山和纽约等地。而在英国,尽管伦敦形成了一个小型的华人艺术生态,但整体华人群体仅占人口的0.1%,艺术生态相对单薄。欧洲大陆的情况则介于两者之间,艺术家和策展人通过基金会和机构合作,逐渐融入主流艺术网络。

2024年泰国双年展为何被认为是难忘的艺术现场?

2024年泰国双年展被认为是难忘的艺术现场,因为它选择了从清莱到清盛的金三角地带,展示了与当地历史、自然和文化的深度联系。展览分布在多个地点,包括政府议会、小学校、田野和传统寺庙,作品既有本地艺术家的创作,也有国际艺术家的参与。策展人Rick Rees通过展览主题“开放的世界”,试图建立东南亚与拉丁美洲的艺术联系,展示了艺术与地域文化的深度融合。

张培力的2024年展览为何令人印象深刻?

张培力在2024年的展览令人印象深刻,因为他在67岁高龄依然展现出强大的创作能量。他在泰康的回顾展和红砖美术馆的新作展中,展示了大量新作品,包括悬挂的煤气罐和巨大的白色笼子等装置艺术。这些作品不仅挑战了现实的边界,也展示了艺术家几十年如一日的前卫精神。张培力的展览被认为是2024年中国艺术界最具突破性的个展之一。

潘岱静的艺术创作有何独特之处?

潘岱静是一位非专业出身的90后艺术家,她的创作以工业噪音和影像为主,具有强烈的原始能量。她在伦敦的俱乐部表演中被Tate Modern的策展人发现,随后合作完成了六幕歌剧《Tissue》。潘岱静的作品在欧洲多个艺术机构和双年展中展出,展示了她在声音和影像艺术领域的独特视角和创造力。她的艺术生涯充满了传奇色彩,被视为新一代艺术家的代表之一。

中国当代艺术在本土的系统性支持存在哪些问题?

中国当代艺术在本土的系统性支持仍然不足,尤其是在展览、教育和年轻策展人培养方面。尽管近年来涌现了许多艺术机构,但能够真正投入资源支持艺术发展的机构非常有限。与90年代相比,虽然已有进步,但中国当代艺术的发展仍然面临进一步退两步的困境。艺术家和从业者需要更多的耐心和长期支持,才能推动艺术生态的持续发展。

叶滢如何用蘑菇比喻中国艺术生态的未来?

叶滢用蘑菇比喻中国艺术生态的未来,认为艺术家的成长类似于蘑菇的生长。蘑菇的爆发依赖于地下的菌丝网络和合适的温湿度条件,而中国艺术家也依赖于个人能力和环境的支持。她指出,尽管有时艺术生态看似沉寂,但地下的菌丝网络仍在生长,一旦条件成熟,新的艺术家和艺术形式会再次涌现。这种比喻表达了她对中国艺术生态未来的信心,认为尽管当前环境不佳,但艺术的生命力依然存在。

Chapters
2024年艺术世界弥漫着负面情绪,主持人Sammi与《艺术新闻》主编叶滢探讨了全球化趋势的转变、本地优先概念的兴起以及东西方艺术交流的现状。节目中,叶滢介绍了《艺术新闻》的年终总结,并分享了她对2024年艺术世界的观察。
  • 全球化趋势转变
  • 本地优先概念兴起
  • 东西方艺术交流现状
  • 《艺术新闻》年终总结

Shownotes Tran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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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 I'm Ryan Reynolds.Recently, I asked Mint Mobile's legal team if big wireless companies are allowed to raise prices due to inflation.They said yes.And then when I asked if raising prices technically violates those onerous two-year contracts, they said,What the f*** are you talking about, you insane Hollywood a**ho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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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收听艺术有读我是 Semi 整个 2024 年的艺术世界好像都被一种负面的情绪所裹挟那是一种很无法名状的感觉每次要和身边艺术圈的朋友们聊年终总结的时候大多人的反应都是哎呀这么差算了吧赶紧过去就好了还总结什么但我呢总是想一探究竟想用这种血淋淋的事实去说服自己艺术世界是否真的这么糟糕

这么差劲在听过了无数的这种中英文的艺术播客还有阅读了很多很多这个中英文的艺术媒体的年终总结以后我自己总有一种全球化的尽头是否已经到来了的感觉那么在英文世界是否还在乎东亚或者中国的艺术世界在做什么更重要的是我们还需要他们的关注吗中文的媒体好像对西方艺术事件的报道也兴趣寥寥

后疫情时代有一种本地优先所谓的 localism 的概念更在加剧的发生保护本地的文化和传统强调地方性的认同和本土文化价值的概念这变成了一种趋势那么带着这么多的疑问当我读到艺术新闻的两篇年终总结的时候我觉得它为我提供了另外一种视角和一种可能性

一篇是艺术机构在中国的 2024 从各个机构的展览总结出了一些变化趋势和他们正在做的努力还有一篇是在 28 位华人艺术家的 42 场各展中回首 2024 所以这次呢我很高兴的邀请到了艺术新闻的主编未来智艺播客的主播叶莹来跟我聊聊她所观察到的 2024 年的艺术世界

大家好,我是叶莹,我是艺术新闻的主编,然后同时我也在做一档播客叫《未来之意》其实你刚才提到这个东方和西方之间现在的联系在变少在某种程度上我们算是见证了过去,我们是 2013 年艺术新闻中文版创刊然后现在已经做了十年,然而过去十年中间我们和英文版的 Art Newspaper 一直都有合作

但是这个合作也是从今年 3 月份开始我们这个合作是终止了所以我们现在的英文名叫 The Art Journal 然后我们在开始做 The Art Journal 的时候当然我们也是一个中文版本为主的一个刊物在过去十年我们应该是在中文世界里头报道整个国际艺术界变化最多的中文艺术媒体了

但是重新再开始做这个艺术新闻我们的艺术新闻 The Art Journal 的时候实际上我们也在考虑就是我们怎么样重新以我们的视角看待艺术世界

在这个过程中间我觉得也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一个新的编织当然这不是我觉得从某种程度上也不是说一上来你就知道这个新的开始应该是非常清晰明确的因为我们谁也很难在这个时候给世界的发展下一个明确确定的判断

但是从我们过去一年中间我们的九期刊物的封面文章来说的话其实我想这个图谱这个版图也已经基本出现出来了比较有代表性的是今年三月份的这期刊物应该是我们 Dark Journal 艺术新闻改版后的第一个封面故事然后我们是报道的是在伦敦的华人艺术新社群也是在过去一两年中间我们发现

其实已经是在疫情后期了我们发现就是这个不断地流动到伦敦的这个华人意识社群这里头包括我们报道中提到的艺术家韩梦云 刘鑫也包括现在在 Tate Modern 做策展人的 Alvin Lee

李嘉恒他也是从上海过去的然后包括就是现在也在伦敦包括在欧洲非常活跃的 Asymmetry Art Foundation 然后也是他的创始人是杜妍他也是从香港搬到伦敦然后当然我们也看到就包括 Semi 就是刘玉媛包括自己对对对你的这个 Tabra Rosa 也是就是在伦敦

开始了你自己的新的空间不仅仅是只有北京的空间所以其实我们看到整个这也非常有意思它不像是在比如说在其他的城市在柏林或者是说在巴黎欧洲的其他城市它可能会出现一些艺术家或者是画廊没有画廊好像出现一些艺术家但是就是在伦敦你会发现就是它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生态那我们在这期是

封面故事里头我们给大家其实讲述了这个生态怎么去慢慢的去连接起来的然后当然他也不是说有那么强壮他其实还是很新生的除了他连接了这个华人的刚才说的不同的这个艺术生态的环节但是同时他们也跟当地的这个艺术机构包括我们刚才提到的就是

Tate Morden 没说 Asimtree 就是他也捐助了好几个白教堂还有包括 Tate Morden 包括他们的策展人对对对策展人合作就是 Asimtree 和 Gal Smith 合作了这个博士的就是培养计划所以我想实际上就是已经伸展到就是主流的艺术机构的很多很多

脉络里头去了那和我们之前看到的这个情况会非常不一样那在今年的九月份呢其实我们还有一期内容因为我们每年其实从 20 从 2023 年开始我们每年都会有一个聚焦于华人女性艺术家的一个特刊今年九月份的时候呢我们报道的是就是这个在海外的离散的华人女性艺术家群像

然后在这个群像里头我们也看到了其实它有一个纵向的脉络那除了我们刚才提到的比如说在伦敦的流星和寒梦云包括在巴黎的姚青妹其实包括早一点的就是二十多年前去到巴黎的神院包括在这个过程中间我们也回溯了当时九十年代在汉堡博

在波恩在波恩妇女博物馆举办的一个叫半边天的女性艺术家群展华人女性艺术家群展那实际上就是有一纵一横两条线索一个横切面是现在艺术家的一个生存状态

在纵小的话我们也看到过去的二三十年中间华人女性艺术家他们在尤其是在欧洲他们不管是自己创作还是参与到机构展览的一些面向甚至在现在我们也能够看到比如说去年的时候大馆的谭雪去了

慕尼黑艺术自家做 Chief Curator 然后包括在早两年的旧金山亚洲艺术博物馆也聘请了华人 I.B. Chen 做他们的当代艺术部门当代艺术这部分的一个负责人所以实际我们看到可能我们所看到的就是在海外的整体性的华人或者是中国当代艺术的出现没有

可能不像 90 年代或者说是 2000 年 08 年之前那么猛烈和活跃但实际上这些脉络已经延展的比较深入了尤其深入到了就是艺术机构本身那我觉得这个变化其实也还是在以肉眼可见的方式在发生着另外一个是呢我们其实在今年的 12 月份年中

年中的这个刊物上面其实我们的封面故事讲的是从海外回流到上海的艺术家和他们的展览当然这里头有一些就是艺术家可能是从比如说在海外读书然后回到了上海继续发展还有一些比如说典型的这个李爽他实际上是因为在疫情的时候去瑞士驻留然后因为疫情的这个交通不便各种就是通讯的问题

旅行的问题他留在了欧洲留在了柏林然后这个展览其实是 Prada Foundation 在荣宅为他策划举办的叫月球的距离然后也是跟他疫情期间的这个个人经历有关系那现在李爽其实是留在了柏林

所以我们也看到实际上就是这种离散回流然后在不同的地方就是不管是从艺术家个体的成长还是说一个艺术社群的再生其实它都在发生一些

发生一些可能不是那么剧烈的但是还是非常有活力的而且有机的变化对我觉得你对你说的这几个都特别特别有意思但是

我就是刚才在你在你说的时候我有一些有些思考就是想可能更继续的跟你讨论其实我觉得我们在说西方就是华人的时候可能我自己感觉是欧洲或者是要应该更分开的说欧洲大陆英国和美国是三个完全不太一样的体系或者概念

就是我为什么这么说就是美国的华人的体量还是占挺叫什么 majority minority 这种感觉就是他还是挺大的一个 minority 的然后但是回到英国虽然刚才说到这个在疫情期间有很多艺术家或者是这个艺术生态的各种行业的人都会过来伦敦但是其实伦敦整个的华人

说整个英国的华人群体大概只占到人口的 0.1%所以我们在看大家在怎么去寻找一种

身份认同或者是话语权的时候那个体量是不一样的我觉得在美国我去看到美国我就觉得还蛮兴奋的因为我现在每年都会去一次美国啊就是看艺术家也好看机构或者做 fair 然后跟自己在伦敦感受到的这种群体的感觉是非常不一样的我

我觉得那一期我觉得是感觉印象很深刻因为我自己是感觉在伦敦的这一个小群体是因为 Asymmetry 的发生把大家连接在了一起是一个很重要的一个团聚点但是呢这是唯一的一个也是到现在为止可能很重要的一个但是在那之前和在那之后其实没有什么其他更好的团聚的

这种力量存在那在美国就不一样我觉得美国就是有各种各样的声音各种各样的势力有各种各样的人在做不一样的尝试包括我 12 月初其实正好去纽约的时候正好赶到了那个 Asian Art Archive 在他们在做一个在做一个 event 吧一个年终的一个 event 有一个筹款的这种活动

然后在那里就见到了很多十几年都见不到的人然后就觉得每个人都在做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就是那个感觉让我觉得比较有活力但是在伦敦就觉得还是可能更加单薄一点也可能是跟这个人口的这个

基数有很大的关系了嗯呃好我跟着你的那个话说一下哈呃我觉得就是因为疫情之前我基本上每年都会去美国可能至少两趟然后欧洲也会当然每年都会去不同的国家然后呢呃

怎么说呢就是美国的情况它是有一点就是朝起朝落此起彼伏但是它的基础是不一样的就是因为你想我们刚才提到的 Abbey Chen 这个旧金山亚洲艺术博物馆

它有非常丰富的从青铜器瓷器对吧它有特别丰富的这个中国传统艺术的收藏当然还有其他亚洲国家的那实际上这个当代艺术的这个这一部分其实也是这几年才开始做起来的那 Abby 其实是一个中国出去的新一代的华人那实际上在美国除了我们刚才提到的旧金山亚洲

艺术博物馆之外其实从西岸到东岸典型的比如说像大东汇大都会它有非常也是有非常就是它的传统这一块就非常强就是它的它的名宣啊然后包括每年都会有中国传统艺术的这个展呈它的这个书画部门的对吧然后波士顿

Find Art 有它的 Song Gallery 就本身就是这个历史基础不太一样然后我记得我们以前在做艺术新闻的时候我们都会有一本书嘛讲这个亚洲和中国的亚洲艺术和中国的亚洲文化和中国艺术的收藏在美国的情况当然这是传统的部分

那你刚才提到的这个当代艺术的部分我觉得反而是的确是说从 2017 年之后就是在美国我们所看到的中国当代艺术其实没有那么大的动静了因为比起 90 年代就里头可能有几个我刚才说的潮起潮落就 90 年代初的时候

嗯就是中国当代艺术在美国其实是当时的亚洲协会都做过很大的中国当代艺术的群展然后还有就是我们也看到在那个时代比如说像有些出去的艺术家像蔡国强徐斌就是在那一波浪潮里头就是涌现出来的当时的中国中国出去的艺术家然后在

后来当然欧洲也比如中国在威尼斯双年展在 90 年代的时候有自己的中国馆然后当时的最早的其实好像我记得是蔡国强还当过一次的策划人吧欧汉儒所以当时其实跟整个国际当代艺术的这个接轨是很紧密的然后

我觉得现在的情况当然会很不一样就是因为真的是在国际上这个中国形象已经不像以前这么吃香了大家还有好奇然后你刚才说 90 年代这不是正好改革开放的时候这个大家都对于中国有无限的这个好奇和这个未知想要去探索但是现在其实一个是疫情然后还有很多政治原因所以

大家真的对中国的项目和中国这两个字因为这边经常会做一些所谓的 survey 嘛就是这个调查民众调查就大家对于中国这个词或者是中国这个国家的好感度是多少那可能在一些北欧的国家可能就只能达到百分之二十几的 favorite 程度就是

会有这样子的调查出来所以这跟我们能看到在欧洲起码在英国能看到什么样子的关于中国的展览有很大的直接的关系因为我跟很多策展人员聊他们在申请 funding 的时候以前在英国其实你如果做一个跟中国相关的项目还是比较平等的会接受到一些

可能性但是现在呢可能大家直接就会把这些跟中国相关的项目 pass 掉不会给什么特别多的资金支持这是一个比较现实但是你又可能无法去去说去这个具体真的是拿到一个数据去去证实的一个事情然后还有一个刚才其实你说的我觉得很有意思的一点就是回流

就是有很多这种在国外上过学的艺术家然后回到中国再去创作你会觉得他们有什么样子对这个中国的艺术世界有什么样子的一个改变吗

因为我个人一直生活在中国之前在北京现在在上海那你刚才提到的关于这个中国的标签或者中国的这种身份对于就是来自于中国的艺术家在海外的发展没有什么加分项这个其实已经不是今天的问题了我觉得已经发生了有一段时间了我觉得

我觉得在疫情之前 2017 年之后我其实去到一些不管日本啊然后日本的爱知三年展然后还有包括我去威尼斯少年展威尼斯少年还好我都其实我

我就觉得那段时间我看到的这个中国艺术家的面孔蛮少的当时什么原因当时只是觉得是不是有点青黄不接就是老的面孔可能大家作品比较熟悉年轻人带的还没有一个比较清楚的状态你刚才提到

关于这个中国的身份的问题我想其实关于这个身份的 hashtag 其实它除了 nationality 以外我们所说的这个国族以外其实它的它的

其实疫情之后疫情以来吧我就想可能就是比如说我们还有其他的一些身份那比如说也谈的比较多然后这里头可能跟之前谈比如说国族是一方面那可能还有你的性别就是比如说男性或者女性那比如说还有包括

你的性取向对吧这些其实都是跟身份有关系的那我觉得因为西方的整个大的但我觉得你们可能更有发言权就是在欧美国家它的整个政治上的转向呃

这个政治包括国际关系也包括身份政治它的转向也其实对于特别是有国家背景的 funding 是有很大的指导意义的所以在这种转向比如他们会转向更偏向于比如说黑人然后还有包括甚至于呃

乌克兰打仗的巴勒斯坦对吧这些是他们的政治问题延续到他们的艺术世界那我觉得他们的这种天平的指向是来自于受到他们的国家政策的影响的我觉得在这个情况下面

也无可厚非就是为什么他们一定要支持某一个特定的国家呢因为这些国家民主家其实一方面正常来说应该是受到自己国家的支持或者是自己要出来那就是我们长期有一种是觉得应该得到得到

因为的确是有这个背景因为中国当代艺术最早起来的时候的确是西方的藏家比较多然后还有一个是说海外的很多机构甚至也支持了很多当时有些所谓不挣钱的艺术比如说当时的很多影像艺术家他们的生计是来源于西方的机构的收藏

那我觉得其实这种变化因为现在已经 30 年过去了中国你就是从国家本身来说它的国力甚至包括中国人的经济实力它是不是处在一个需要别人支持的一个状态

或者是说谁来做这个支持那我觉得这个都是要去访问的问题那 Asim Foundation 它也是一个相当于中国人新一代的华人他们自己建立的 Foundation 来支持就可能在全球发展的有华人背景是亚洲背景的艺术家他在做他帮助他的族群的事情所以我觉得其实是要有时候要换一个眼光来看这种变化吧

另外一个是你提到所谓的回流的问题谈到回流的问题我觉得实际上这已经不是今天的新的话题了从艺术新闻开始创办 2013 年开始我觉得就是三米你也在艺术新闻工作过嘛

那实际上我们的编辑记者基本上都是从海外读书回来的就是起码有读硕士的背景所以实际上就是这个在国外学习了艺术然后回到中国重新进入到艺术行业工作这件事情并不是一件新的事情那今天我们在这个封面故事里谈到的这个回流可能是跟疫情之后的变化有关系就是在疫情之后呃

疫情之后比如说我们刚才提到的李爽他的创作经历和他现在的生活选择可能就是跟疫情有非常大的关系我们刚才也提到了其实包括有一批艺术家或者是策展人在疫情期间他们也去了欧美国家刚才我们也提到了一些

那我觉得就是你说他们能你说能带来什么影响我觉得这个话题特别大你很难说具体的他们这一代人带来了什么带来了推动了什么潮流我觉得还远不到谈这个

谈这个的时候但是我们看到比如说从某一个展览某一个画廊主或者是说包括某一些小型的机构它的这个发起人然后包括就是我们看到的他们有些艺术家开始做的一些自组织其实都已经在星星点点在这个当然上海比较多海外回来的艺术家它也在滚动起来但是在另外一方面我觉得

未来的潮流不是靠哪一拨人来推动的因为也与此同时其实我们也看到在中国内陆就内地的以前我们认为当代艺术并没有那么活跃的地方比如说在云南在云南然后在四川在贵州其实都有一些艺术家在做一些非常有意思的项目比如说陈兴浩他在云南做他的徒步的项目比如说这个

比如说贺子科和龙心如做的这个云下归州的项目比如说我们看到陈潇依然后还有一些就是活跃在这个横断山脉的艺术家然后包括就是甚至在就是就是可能西北地区都会有一些新的画廊出来那我觉得其实传统而言我们都认为就是北上广可能是

我绝对是在游泳 cycle 中有很多年来都只是瘦了肌肉 瘦了肌肉 而且很累还有 Stephanie 她是一位前 D1 的健身员她知道她不能出训她的健身体积 而她输了 38 瓶

我和饭店的关系从前没有变得稳定 Evan 也不敢吃沙拉但他还没输 50 克我从来没有吃沙拉我就是这样的人即使是吃饭店的困难也教导我建立更好的习惯建立更健康的生活我不是为了数量而做这些事我只是为了感觉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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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家也好,藝術機構也好,藝術群眾也好比較活躍的但實際上在疫情以來我們看到越來越多這種就是來自於我們通常認為相對不那麼活躍的地方其實反而有一些非常有意思的藝術家和非常有意思的項目湧現出來你說他們是不是也在推動一些新的浪潮呢?我想也是

因为我为什么刚才就问这个事情呢是因为我觉得十几年前如果说作为我这一代就是说真的是学艺术回中国的是一个初代对吧就是初代的这个艺术工业的从业者就比较初代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有因为我记得在我上学的时候可能是在英国啊就是同样在学这个呃

艺术史艺术管理的人还是比较少然后回到中国工作同一批的大家看到的还是在本土教育为主的这么一个环境下那其实到现在我可能觉得在艺术世界当中 80%以上的人甚至都是有海外留学背景的尤其我现在在 2019 年在搬回英国的时候就发现这边的艺术教育其实是一个很大的产业嘛

那有的学校可能华人的中国留学生的比例占到 50%以上这是一个很惊人的数字那这一批人就慢慢地回到中国之后我自己当然就很好奇他们会为这个中国当代艺术或者是说这个艺术世界有什么样子的一个改变或者说是他们会否增加了就是增强了这个一种行业标准或者怎么样子的所以我这个是我比较好奇的一个事情

我自己是看到了一些挺大的改变但是可能是我们之前没有想聊这个但是我就是想稍微提一句就是藏家的这方面我是觉得有很多海外留学背景的藏家回到中国之后他们开始来推动或者他们购买这种比较国际性的当代艺术他们的品位其实在

在某种方面改变着这个中国当代艺术的一些创作的趋势首先然后呢同时又改变了很多画廊去做这个生意的这个方向我觉得这个是我看到一个挺蛮明显的一个特征那我们刚才聊了这个中西方的艺术连接的这一块我不知道对于中国本土还有什么你觉得让你 2024 年你最难忘的艺术现场是什么呢

其实我想有三四个小例子我可以重点说一两个一个是当然其实我觉得让我最愉快然后让我觉得最回到艺术的所谓的这种和人的关系的本质的关系是在泰国的是在泰国的这个泰国第二届泰国少年展

泰国商店点选择了在这个从青来到清胜的金三角地带其实那以前是泰国很混乱就是这个泰我还在那个金三角待过真的是对面就是我站在泰国然后对面就是老挝那边可能现在还是赌场然后那边就是缅甸然后那个就是这个湄公河流过去的这么一个三角地带那这个

这个展览也非常有意思它其实在从青来到青盛这一大片地区里头它除了在这个艺术中心它有一个新建的艺术中心它甚至在这个政府的议会然后还有包括小学校田野还有它也去了这种国家的历史博物馆也包括一些在户外的当然其实很多里头包括白庙黑庙就是

就是它的传统寺庙就整个分布之广是我参与看过的这么多年的双年展中就是最应该是最就是它这个最 diverse 之前我在看 2018 年的 Manifesto 就是这个欧洲宣言展的时候也有过这种经历但是都没有这次分布的这么野和和这么

这么辽阔虽然我说的这个辽阔不仅是地域上的就是它是一个特别大的光谱所以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看了很多作品其实是非常它既有当然它也没有就是完全回避海外的西方的或华人的艺术家另外一方面它也在建立一个新的联系这个展览的主题叫开放的世界它是从他们当地的一个佛像的这个这个

传统的佛像那里得到的一个启发然后他的副题其实是从湄公河到亚马逊其实他们希望就是建立他们为主体的就是东南亚和拉丁美洲的关系所以你也看到就是特别是这个展览的策展人叫 Rick Rees 我想就是这几年其实 Artful View 他经常都是在排在第二第三这样的人物这是一个

长期活跃在以前 90 年代在纽约因为关系美学非常活跃的一个泰国艺术家但实际上他的老家在清迈然后他在清迈也有自己的 foundation 然后他在柏林也有自己的工作室是一个像八爪鱼一样的一个艺术家然后他把他把的视野和把他对艺术的理解然后还有包括他跟当然我觉得是有泰国政府非常支持然后各个地方的这种机构或者是

这种机构不仅是一所机构这种合作你会看到就是它的这种活力和丰富性所以我觉得是就是你觉得哇就是可以这样而且还有它很多地方工作上面又非常智慧因为你看得出来这个展览包括整个双天展它的预算是不高的很多作品其实是都是在一个非常简易的环境下面做出来的但是你还是觉得很印象深刻

然后这个是我觉得双年展也可以这样做它并不需要很多钱但是它需要就是真的和当地历史自然文化都发生关系然后它也邀请四方的人到这里那我觉得另外一个是在国内而言的话也是让我觉得算是有很大的震动的艺术的展览其实是一个老艺术家带来的是张培利

那张培丽其实她今年有两个大的展览一个是在泰康是她的一个回顾展另外一个是在红砖美术馆是她的新作展览你很难想象一个 67 岁的艺术家她有那么大的工作能量打满全场的做完了

那么多就是那么多这个新的作品然后里头包括这种煤气罐磨不管是被悬挂被磨擦还有包括他做的这个白色的巨大的白色的笼子你都能够想到这个艺术家他在他依然在在挑战现实在试探边界然后我觉得

就是怎么说你谈到所谓的突破或者是说潮流你很多时候也不一定是说这个人或者这群就是这个人一定是说他

他是年轻人他就是新锐所以他有突破不一定就老的艺术家他真是老战士一样工作了几十年一直在问题的最前面而且还有一直在试探这个现场的边界我觉得这个展览是我在国内看到的我觉得是最让我震动的一个艺术家的个展

然后我觉得还有一个小的发现我还是想说一下因为这个跟所谓的离散也有关系跟你说的这个新一代有关系是潘黛静是潘黛静在今年香港大馆做的一个现场表演因为其实听到潘黛静的名字也有两三年了然后你可以大概简单的说一下她是谁吗潘黛静是一个现在居住在柏林的来自贵州的

90 后艺术家但是他完全是非专业出身他在中国他是贵州人然后在中央财经大学读的本科在北京然后因为各种各样的机缘巧合去美国然后他当然在北京的时候他就很喜欢去比如说北京的一些就是那种噪音或者是工业声音的现场

然后他在这个在美国开始他就可能就是他跟这个工业音就是工业噪音这部分的音乐包括影像他也有一些尝试但是他后来又去了伦敦这完全是一个就是典型的有目然后去到伦敦的时候也非常就是潘佩逊的故事甚至是有一点像一个个人的一个传奇我经常说这样的这样的人被我我觉得像个 hiker 是系统的 hiker

他就是在伦敦的一个 club 里头去做他的现场的 live 就是 live house 做表演的时候他被发现了就是被当时的 Tate Muldoon 当时不是新开了那个 tank 就是专门做 performance 和影像的策展人发现的然后就是问他有没有什么作品想要去跟他们合作

当时他只有二十几岁潘黛静其实一直在写自己的她说她拿出了一个六目的歌剧叫 Tissue 然后真的就是因为这个策展人叫 Andrea Nisoni 发现然后 Nisoni 就真的就是非常信任她然后跟她一起合作完成了她这个

六目的歌剧他在欧洲其实也参加过一些小型的少年展包括一些机构的展览包括就是后来谭雪在大馆的谭雪也找到潘黛静所以在疫情期间

给潘黛静在大馆做了她的展览和艺术项目去年大馆的这个艺术家之夜里头有她的这个现场的时候我还是蛮惊讶的就是她基本上是一个原始的能量特别强的一个就是真的是有原力的这么的一个我说的这个原力就是原初的这个力量的一个这么一个艺术家我觉得就是这么几个人呃

不就是我在泰国双年展所看到的这个艺术现场和我看到的从老一代的 67 岁的张培丽一直到 90 后的潘黛静我觉得我没有那么悲观我是觉得他们给我看到了能量然后还有包括真实

然后还有就是这种艺术带来的这种 diverse 的活力它存在着呀当然我觉得可能很多人谈到这个悲观的情况比如说你刚才提到的悲观可能就是当然因为我们整个艺术市场的情况都

都不太好那其实当然中国这种情况不仅仅是艺术市场不好整个大的经济环境都不太好那实际上欧洲也好不到哪去我见到英国的 RVV 的出版人他说我问他英国的情况怎么样他说我们经常往亚洲跑他说英国的情况 even worse 可能更糟糕死水一滩可能更糟糕

所以我就觉得为什么我没有那么悲观就是因为我人在英国看到英国的情况我觉得亚洲还好啊就是没有那么惨对所以那个就是 AR 的那个 Art Review 的出版人跟我说说我们经常往亚洲跑当然他说的亚洲肯定不仅仅是指中国了包括我们刚才提到的东南亚东南亚当然核心的比如像新加坡然后包括他们也会去韩国然后

然后包括他们也会去香港所以就是这个我觉得这个怎么说这个活力它会不同的流动不停的流在不同地方流动的所以我们对于也不用特别过于执着西方是不是特别关注我们他们为什么不关注我们了然后那个我们怎么引起他的关注我觉得这个这个早就过了这个时代了嗯

我是觉得已经当然是已经过去了但是这是一个很多人还在社交媒体你看就像我刚才说的我这个被这个信息减防给给拴得死死的我不停地看到各种社交媒体上还在进行这样子的讨论所以我就在想这个其实可能我们应该已经超越了那个讨论的范围然后还有我刚才其实最开始说的那个本地优先的那个概念就是 localism 的这个概念我是在

就是自己总结当然这是英国一个很有名的政治哲学家他叫 John Gray 他来提出的尤其是在疫情之后一直在说这个概念在加深就是我们非常在乎本地文化本地正在发生的事情你和本地的连接就是本地性和这个地方性的这种文化价值的这种认同是特别重要的然后我在听无论是 RNews

Our Newspaper 然后 Art Tactic, Art Net 你知道我是不是就是有点什么某种信息焦虑对,就是一定要把所有东西都要过一遍我在听他们在讲美国无论是美国,欧洲还是英国的这个艺术世界艺术产业当中就是所有人都是这种很负面的情绪而且所有人都很集中在自己身边发生的一些

事情然后可能会把他们过于放大化然后就说我们现在是多么多么的糟糕但是可能如果我们把它可能放在一个更大的尺度去看的时候没有觉得本地比如说美国美国会觉得自己很糟糕现在已经是史上最糟尤其是所有的左派会这样认为那可能我们把它这个尺度放大可能看到全世界的范围之内美国现在很好

他们没有那么糟糕就是你看怎么去参照系参照系对对对你怎么去说这个事情因为我看英国也是虽然大家说英国真的是死水一滩但是你好处是说依然大部分的机构还在活着无论说活得好不好然后呢政府还是依然有每年很稳定的这种拨款而且

而且其实英国在今年 2024 年换届政府然后这个工党是时隔多少年之后上一次首相

就是 20 年还多少年之后第一次工党回归那所有人都会觉得他们会给这个艺术世界或者是这个经济带来翻天覆地的大的变化结果并没有就是大家都等了半年在等这个变化什么时候发生结果做年终总结的时候就发现这个变化对于艺术世界来说还没有发生我们不知道未来会不会但是起码现在还没有所以其实对于英国来说这个稳定的

这个政府支持还是在继续的所以就是看大家怎么这个像你刚才说的参照系是跟谁来比较那可能跟中国来比较那英国在政府支持这一方面官方支持这一方面要强得多得多那在真正艺术市场的活跃度上来说那英国基本上就已经死了就是因为它自己的本身的对于很多经济反洗钱法的一些条款那对于有钱人收税的这种事情就

这就是另外一个话题了我们今天就不往那方面走啊

你刚才提到参照系对吧你刚才提到参照系是一个横向参照系就国家和国家之间的比较那其实参照系还有一个纵向的参照系可能就是一个历史上发生过什么我们曾经经历过什么对吧我觉得这也是一个参照系我还是回来因为我一直在中国我工作以来这二十多年我都在中国然后

我是觉得就是我们经历过我去过 90 年代的圆明园那个时候艺术家什么都没有然后包括东村然后荣荣你看到过七九八的崛起我看到过七九八从一个俱乐部都没夜晚都没一个人都没有开不了张的一个情况画廊第一家画廊在哪里

就是整个从 2002 年到 2010 年当然后来不是我写了那本小说吗《要变情就好吧》所以你经历过二十多年然后你在今天就是大家抱怨这个市场环境不好啊或者是说没有外面没有人支持啊我就想其实

当然首先是好的艺术是不是一定取决于有这么多画廊或者是有这么多机构我觉得当然里头非常重要的是来自于这种系统性的支持但是中国有一个特殊的情况我觉得中国的这个当代艺术系统其实我觉得虽然现在有这么多机构但实际上能够投入到

展览 教育然后还有帮助年轻的策展人成长的是非常少的这是一个现实现在还是这样但是你又相比于 90 年代的书的话已经有很大的进步了是的对 所以你从这个纵向来说的话我觉得可能它总会有而且中国的情况往往是进一步退两步所以我觉得进和退

有时候可能你要有一点耐心就是在进的时候可能怎么说呢就是应该正常应该这么说在进的时候可能我觉得不用那么忘形然后在退的时候也不用那么也还是需要有一些耐心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因为我们录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就是你的节目你的播客节目《未来之意》中你都会问嘉宾一个问题就是关于对于未来的想象那么作为主持人你好像从来没有被问过这个问题所以希望你这次作为嘉宾我想问你对于艺术世界的未来有怎么样的预测或者怎么样的想象我觉得我经常最近从大的这个环境发展来说的话我经常有一个比喻因为

我还比较了解蘑菇因为做过一个蘑菇有关的展览其实在整个蘑菇的世界里头它最有 power 的不是上面长出的那几颗蘑菇而是地下的那个菌丝网络只有在合适的温度和湿度下面它才会长出蘑菇来

所以我在香格里拉和当地人去找松茸的时候我真的是很有体会因为那一年非常干所以其实他们说前一年长出来很多松茸但是今年真的是因为太干燥了然后去的以前的菌窝子都不长了所以我觉得中国的文化很多时候还特别像这种形态就是遇到

合适的温度湿度的时候它会蘑菇成群我们看到 90 年代的时候 2000 年左右的时候艺术家是集体性的群落性的出现一片一片的但是有时候你发现环境不对了好像消失的也很快这种一片一片的消失的也很快

但是你也不知道蘑菇在地下的哪个就是你也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个地下的紧缩网络往哪些地方长出往哪些生长然后哪些地方又会再结出新的蘑菇那比如说你现在你也看到所谓的紧缩网络已经走得非常远了那 90 年代可能我们说起来海外的艺术家可能就那么在纽约的几个大家记得的你现在想你想你在伦敦甚至在爱丁堡在柏林然后在

在刚才提到的就是甚至在昆明北上广就不说了它菌丝网络已经延续得非常非常广了然后有一些艺术家碰到了合适的我觉得除了自身当然它有足够的能力然后碰到合适的环境的话它也会生长出来我刚才已经列举了不少了所以

我觉得的确是跟西方的这种系统性,成长于系统性的结构性的这种环境中间出来的艺术家不同的是,中国的艺术家很多时候他特别依赖于这种,一个是当然就是我说的个人,往往个人能力很强,还有一个是说你也不知道哪些隐私网络在哪个地方会解出来新的蘑菇。

当然有一点不太好的地方是因为蘑菇经常它的生命力比较短就是有时候常常就就朝生暮死我说的当然很多时候也是一种文化形态吧就我们当时做做经济观察报的时候其实那时候是 2000 年初是我最早进入到媒体就是一个职业化的媒体工作我们在看很多书就是以赛亚伯林的书波普尔的书我们当时觉得哇这些书

其实实际上 90 年代或者 90 年代或者更早的时候这些书就被人看过而且它也被人谈论过但是因为也是因为时代环境的原因它沉寂了最后又用一个真的菌丝网络的方式又传递到我们手上然后我们那一代人在那个时候阅读它 谈论它然后包括也传播它那除了就是这些我们说的这些

思想家以外还有一些其他的文化方面的东西那我觉得艺术可能也是一样所谓的离散刚才我们提到的离散它也不是现在它不是现在这一代人的故事就是刚才提到的这个从一百年前开始的甚至是到晚明开始的我们在纽约看到的这个招影的展览就讲这个晚明的时候的这些

这些移民民大的移民然后他们有一些人就会离散到中国的南方甚至去到日本然后去到更远的地方那最后也活下来了他们也留下了他们的一些种子所以我对于未来的判断可能

我觉得没有那么当然对现在我肯定不能说乐观但是我对未来的判断也没有那么悲观我觉得就是往往是在这些相对来说有一点沉寂甚至是说这种现场没有那么看起来没有那么汹涌的时候活跃活跃的时候其实有一些

网络还在生长有一些种子它其实在地底下然后碰到合适的土壤它会长出来的所以我们对这个文明形态还是有一个基本的信心的好那我觉得今天我们就录的差不多了很感谢叶莹这次来参加节目那就先这样谢谢三米拜拜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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