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 大家好,欢迎收听公司茶水间,我是主持人妮娜那今天呢我们想跟大家聊一个现代职场人都逃不开的问题就是工作和生活到底分得开吗?职场是,能不能职场必?
我们总是习惯说下班的时间就是自己的,但好像消息随时都在,文件随时都会来,数据随时都要汇报,无论是早上起来再洗脸,晚上吃着饭,甚至在年假中,你都可能突然被 cue 上岗。
工作呢就像水一样渗透进我们生活的每个角落我们的边界感也越来越模糊了所以这一期呢我们想和大家一起重新思考几个问题就是我们究竟是不是已经进入到了一个无法职场毕业的时代那自由职业者是快乐的工作救赎的工种吗那有一些工作在办公时间段是结束了但是糟糕的心情真的能做到不带回家吗
或者说所谓的 work-life balance 到底是要对抗还是要调和那为了打开这些问题我们今天请到了三位嘉宾我们先让他们自己介绍一下我们先从我身边的这一位新朋友介绍吧
哈喽大家好我叫阿扯我是温柔人类和静止拉扯的主播然后我之前呢是做广告营销行业的大概在 19 年的时候我从北京辞职回了云南然后目前就一直在云南非常快乐的躺平着好的欢迎阿扯那接下来两位呢也是我们的老朋友了然后我们先从曹老师来吧
哈喽大家好我是曹学敏看理想不爱了书单节目的主讲人也是一名心理咨询师是复旦大学社会心理学博士很高兴在这里和大家聊天欢迎曹老师那最后一位就是我们老老老老老朋友袁老师
大家好,我是袁长庚,我现在在云南教书,很高兴跟大家交流。谢谢三位。那今天正式节目开聊之前,我们也先来一轮热身吧。编辑小韵同学帮我们去找了一些听众的来信,觉得都挺有带感。我先读几个,各位老师看看啊。
第一个是兔子秃了从这个名字我都觉得他是一个程序员他是这么说的他说我是一个程序员我之前第一次去迪士尼玩的时候是带着他女儿的
当时呢他包里还背着就是充电宝和电脑他说急速光轮做到一半公司的运维井爆响了他说所以我就蹲在城堡的墙角边充电边敲代码他说当时我女儿啊手里举着冰激凌他说那个场景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真的是在最快乐的地方干着最不快乐的事儿
我今天读这个的时候我感觉我心里被戳了一下我在想我当牛妈可以但是我觉得那一个瞬间是我在我的孩子的面前当牛妈我就有点觉得我自己好像有点累奔的那种感觉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就是这种在最快乐的地方然后干着最不快乐的事情的这种经验
其实我觉得我有过像第二个朋友叫一片海苔他讲他去年解锁了很多个办公地点什么陶喆演唱会的山顶半夜的海底捞登机口旁边的插座我当时会觉得这是不是我在投稿啊就是感觉像看见了世界上另一个我因为我从 19 年开始做自由职业之后其实大概有两到三年的时间起码头三年吧我是整个人处于一种非常焦虑的状态当中我很怕自己被替换掉
而且当时现金流上的压力我其实接了非常多的工作所以像这位朋友的话我跟他相似的经历还有就是我比方说我在东北的洗浴中心里边工作然后我还在泰国的海滨的沙滩上工作我甚至还在高速我车开到一半然后他们改稿的需求过来了我就找了一个服务区停下刚好那个车是一个两厢车他车屁股上有个瓶子的地方
我就把电脑放在上面然后人就站在那改了两个小时的稿改到加油站的工作人员都来问我说小姐你需要帮助吗哈哈哈哈
想问问曹老师和袁老师有经验吗在这方面我看这些东西的时候觉得是有一点匪夷所思因为我的工作性质没有这么要求你及时回应但是我知道我的很多同行也有这样的类似的经历他们可能比我更上进嘛就是偶尔比如说组一个稿子呀然后前辈学者意见返回来他们就马上就要干之类的
好像我爱人也有这种经历就是我们出去旅游的时候他也得背着电脑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有这个改稿的需求之类的所以我还是觉得这种生活挺难想象的就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对尤其刚才妮娜说我觉得就是一个孩子像一个孩子举着冰淇淋等着你这个我不确定他当时那一刻能不能理解这是你的生活然后这一刻意味着什么
但是我觉得至少来说就他可能很小的时候就要适应一个事情就是快乐是随时要中断的要停下去等待一个事情的完成对就感觉都没有爸爸妈妈那台笔记本电脑重要曹老师呢
我十几年前还是学生的时候看 Ted 的演讲的时候就特别羡慕那种自由职业者所以虽然我曾经也上过班但是我一直在努力让工作可以更自由所以我已经很多年相对是一个比较自由的状态但是我的来访者和我的伴侣都是在工作这件事情上还牵扯挺深入的就尤其是我的伴侣 Ted
他喝醉了和说梦话的时候都在提工作就有的时候是在交代这个工作有的时候我能听到他明显是带着情绪估计是可能是在指点某一位下属或者合作的同事吧
突然觉得这一刻真的太搞笑就像我之前有一个同事我去他家玩然后呢咱们一般去同事家里不是要问 WiFi 密码吗那 WiFi 密码居然是公司名称你知道吗我当时就觉得咱这个班上的也是很贴心啊就是家里的密码都是你公司的名字
接下来的话那我想问问大家就是现在我们自己先从物理意义上说那像袁老师你说你没有这个情况那你的工作跟生活是完全能够分开吗现在不可能恰恰相反就是因为它完全缠绕我觉得核心问题是我的工作里面没有那么多要及时向第三方负责的工作就基本上你有一个事情是你整块需要完成的
不管是看书还是写作你需要一个相对完整的时间我特别羡慕那种有些人 15 分钟就能工作一会儿我是属于那种就需要比较大块一个整块时间然后才能把这个事做完的但是问题呢就在于因为尤其是文科学者就基本上你只要书房开着门你自己在家你就处于一个工作状态所以现在这是我自己一个很苦恼的问题我也一直觉得是不是要改改有些时候你要有意识的有一段时间就是根本就不碰它
但是这个确实现在太难了我觉得所以我们可能是另外一种异化就是你完全没有这种时间上的平衡但是我知道现在有些人在努力这样做总之大家都意识到是一个问题我觉得这真的是个很漫长的问题因为我想我可能从做学生时代到现在为止就一直状态都差不多所以现在反而是人到中年需要重新学习这个技能就是你怎么把它人为的摘开然后不要太混在一起
想问问曹老师因为曹老师刚才自我介绍的时候我们也听过首先现在是一个社会学的博士那我们可以理解为一个是学生身份
然后或者是说我不知道是博士也是就是那种打工人的身份这个是我不好拿捏的因为我没有读过博然后第二一个来讲的话就是你还是心理咨询师然后那就是一个工作的一个身份对吧那你还有写书然后是作家的身份这让我听起来就是我们好像现在职场人都不是一个工作身份了有的职场人要面对特别多的身份然后我们需要在身份里的打
就是上午我是个作者下午我可能是一个社会学的博士学生然后再到晚上的时候我可能出去又是一个讲者那你是怎么去看待你这些身份然后以及平衡你在每个身份里的工作呢是社会心理学博士不是社会学社会心理学博士我现在已经博士毕业了但是我曾经读博的时候确实有一段时间是各种身份交织在一起的因为我有一段时间在写《分手心理学》这本书
我曾经一度想要平衡和全抓后来发现呢这件事情它会让我本人非常的煎熬就刚刚说我伴侣喝醉了和说梦话在说工作我梦里面在做实验和设计我的这个实验在想我的研究假设我那一段时间还经历过心跳很快
整个睡眠会变得不好就睡眠其实是一个非常明确的指标来告诉我们心理状态怎么样就我当时就意识到说不行我不能再承接这么多的内容了所以我把书写完以后然后把手上的个案安稳地过渡掉之后我就专心地读博专心地做我的博书论文顺利地毕了业其实这件事情那段经历有提醒我说不一定要往自己身上压很多东西如果你觉得自己已经不太
太舒服了或者虽然你觉得撑一撑吧也许可以激发更多的潜力但是生活还是得让自己感受好一些所以那一段时期是让我学会了更多的放下放下的时候也会告诉自己说没有关系还有以后以后再慢慢来
真好,那我想问扯姐这边,扯姐你是自由工作者吗?你其实这个时间段已经特别自如的可以说,我现在就是闲在云南,闲了一年多两年的时间,像我们这种啊,我从来没有自由职业者身份过,所以就一直对这个自由职业者他有一种天然的憧憬和向往,我们老觉得哇,自由职业者多爽啊,对吧,已经逃离了这个资本的这个架托,逃离了一个组织在架托你。
但是其实想问问你你刚才说你会有很多的焦虑那你现在自己是怎么重新找回不焦虑的状态以及特别好的去组织这个工作在你周边呢我觉得我现在也没有特别好的在组织只是在凑合过着
像刚刚曹老师分享他说他有一段时间就是手上在做很多事情在读博在写书还在做讲者什么的就是会让自己觉得很焦虑其实我也有经历过就像我刚刚开始自由职业的头几年我当时有一个非常大的焦虑主要来自于两方面第一个就是当我摆脱了这种制度内就是公司内部的一个 title 之后我再急于去
思考我怎么向别人去介绍我自己其实怎么介绍我自己它背后就是你怎么定义你自己你是谁这样的一个问题那第二个问题的话就是我的这个生活的来源从哪里来有一个很大的金钱上的焦虑所以其实在那几年里面我非常执着于甚至是非常骄傲自己想要去做一个全能的人我当时不仅是在做自己的两个播客然后还有微博的自媒体除此之外的话我在给
深圳那边的一家广告公司远程的工作然后还在给北京的一家互联网的大厂做外部的公关咨询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就是按个案来接的这种项目当时是一直很想说我想去证明我能感觉好像这一部分这种
什么东西都要一手抓的这种状态它证明了我的一个存在但是这样子的工作生活它持续了大概两年快三年之后我发现我整个人都被烧焦了所以其实我大概在 23 年和 24 年这两年之间我几乎是把工作的程度降到最低我就是维持我生活必须的一个收入就可以了其他的我就不做我就发现其实像之前一样一个全能的状态它是没有办法持续的
所以我到今年我开始给自己去做一些调整比方说像现在的话我会给自己立一些听起来很奇奇怪怪的规则比如说我给自己的规则是我每天每个工作日我只做一件正事只做一件跟工作相关的事像比如说今天我来录这个播客我觉得
OK 这就算一件正事了今天我就不会再干跟工作相关的事了还有一个就是我会完成一件跟工作相关的我觉得很难的事的时候我就会奖励自己说 OK 你可以去做一件自己喜欢的事情可以去比方说购物啊之类的其实这个平衡我也是自己一直在找
我知道很多人他都对自由职业有一个向往但其实自由职业真的没有大家想象的这么好因为他是需要你用你的稳定然后还有你用你的一些个人前途的发展甚至是来作为一个交换的代价
我觉得今天可能在这一桌里就是我是唯一有过这种在企业上班而且是一直在企业上班的经验我做过央企做过咨询公司然后还做过现在这种外资的企业说实话没有一个企业类型是你下班之后完全不用回复任何消息或者完全没有事情找你的这个是不可能的包括
包括我们当时说是不是央企就特别好对吧大家下班五点六点以后就是处于谁都不联系谁的状态真的不是就是频率和程度不一样但这个不一样其实不是来自于企业类型而是来自于两个东西
第一个是你直属上级的职场价值观这个东西太重要了就是大的好的公司里头你要是遇到一个不是特别好的靠谱的老板你那个微环境就特别糟糕但是呢可能有一些公司很差但是你看这个部门它这个员工的流动率很低就是因为它有一个就是直属的上级领导它可以把自己这个小环境做得特别好那第二个就是企业的文化
我讲一个就是我自己遇到过的一个特别卑微的时候当时我在巴黎休假然后当时还是在这个咨询公司就是那天在巴黎休假的时候原本是跟家里人约的是去凡尔赛宫票都订好了
还跨着时差我老板找我说让我写一个现在还不存在的项目模拟一下方案这个方案呢需要具体的这个项目内容项目时间节点服务范围和一个报价全是编的然后老板就说我们就是想试试就是咱们做这个项目有没有可能性然后预估一个工期和预估一个版本就这个任务就交给我了
然后那一天我家属也没去他就自己去溜达去了在巴黎大街上第二呢就是我自己坐在巴黎的小咖啡馆里头写了一天怎么说呢你在巴黎的咖啡馆里拿一电脑从上午十点坐到下午四点多你知道人家就觉得你特可笑你想法国人那种我们都不工作的那种人人家吃一个饭能吃三小时我在那六个小时干电脑就点了一杯咖啡所以就是其实我心里是挺不开心的而且你算一算你又是休假你还要
你还有住宿机票你一天损失大几千块钱后来就果不其然我回来了之后就是那个方案就没有下文了就是个模拟方案但是却牺牲了我作为一个员工就这么宝贵的这种休假后来呢在后面我就慢慢的反省就是说为什么老板就是这么不靠谱的事他会来找我后来我发现其实也不是老板过分而是我在那一个时间段性格特别软弱
我觉得我的行为让我的老板认为我是一个可以随时牺牲的人就比如说我觉得我下了班也总是秒回老板的小心然后呢休假背着电脑周末年假我都会就是说我背着电脑然后如果有什么东西你们可以给我发邮件什么的而且我还会再主动在群里说有事随时微信我就是那种的
就是我这是自食恶果因为再好的老板当他提出一个他自己已经认为到就是我这要求有点勉强的人他一定是找那个团队里的最好捏的那个柿子因为他也不想得罪人或者他也不想去起冲突所以他就是找一个好说话的人然后我那个时候就觉得那我今天就应该得自救对吧我要是这样子下去的话我肯定会特别糟糕了后面的那个状态
几个方法今天我就可以分享给大家就第一个来讲的话就是我当时强迫自己在后面的工作的这种时间里头非工作时间就是打消自己立即回复消息的冲动后来我就发现 90%以上的工作的消息
都可以等那 10%真正要紧的你会发现你不在了之后就那个群里啊你的老板也好你同事也好他们就开始动脑子去想那个解决方案了要么能互弄过去要么他们也能就是找一个东西先等过去就不会说像原来你觉得提心吊胆似的就是你不回复这世界就炸了那种感觉第二一个我就休假的时候我就不背电脑了而且我会明确地告诉大家就比如说
我有几天就是进山或者去哪玩就是不方便查任何的邮件啊这几天不要找我就我把这些话就是开始放在明面上然后放在之前去说
然后第三一个我觉得就是日常我就改变了一些就是回复的消息的一个状态就我原来就是那种特别卑微的打工人比如说老板啊什么的给我发消息比如说我要个数据什么的我就是好的好的我尽快但是我其实就不会再给他更多的消息了比如说我现在有多么的不方便我在跟全家人一起吃饭或者我现在是看一个剧的中途对吧我没有办法去做这些事情我只是回复好的好的我尽快但后来打工
打的这个微信回复就会长一点就是说可以但是呢我现在在干什么什么那我接下来几点预计我能处理然后我最早可以在比如说晚上七点到九点之间发给你我也会给自己松绑就是咱别是可着七点说对吗给自己留一些缓冲的时间段所以后来我调整过来了而且别人对你的时候也不再是说反正就他可以牺牲你就都牺牲他吧有事找他咱们组全找他你知道吗就是从那个人设里面就是出来了
所以我觉得这个工作跟生活不能切割是我们自己割不下逐渐的让自己丧失了那个边界感所以这个我觉得是一个从小的一个训练就是你要知道所谓公事公办这个事情不是你长大以后自然吸得的就它需要有一定的氛围和一定的这个环境和制度的保障才可以我们很多时候为什么在职场里面觉得很难拒绝老板或者拒绝同事主要你觉得这同事是个好人
或者你老板对你挺好的那我当然要做一个好员工啊所以这样一来的话就等于说我们的这个公司不分的问题就是你人是一个越善良的人你越容易陷到这个怪圈里面而且我们本身在职场就特别害怕自己被孤立觉得说哎呀我最好不要开这个头让大家觉得我很个性很不合群一样
就是这个可能是个心理上需要断奶的过程你可能需要很大的精力才能说服自己说好像就像刚才 Nina 讲的一样就是我不回或者是我跟别人讲就是我这段时间在干嘛是合理的这个我自己的感觉就是真的是一个需要习得的过程
对刚刚袁老师讲的这个我特别认同像你说很多人他们其实比方说他叫李总和王总他以为李总和王总是自己的一整个的认知那其实李和总是两个部分是的没错对总是总然后李是你自己
所以就是经常我看有一些人会讨论就是说一些体制内的一些领导干部啊什么他们在退休之后他们会在六七十岁的时候经历一个很大的这种 identity crisis 因为当他们退休了卸去了职务之后他们就面临了一个巨大的人生问题比老头儿
对就我是谁当我不是走了之后我是谁就是其实我觉得我们现在来讨论这个问题我们可以说是比他们超前了几十年就是我们也要去思考一个问题当我不是张经理王经理当我不是这个 AM 那个 AM 之后我是谁这个问题很多人其实他们在工作之外他们是不会玩的
我其实第一次发现这个问题是我在深圳上班的时候当时我有一个邻居他是腾讯的程序员那个时候还没有什么 996 文化整个国内的互联网的大环境还是比较好的但是他们在下班之后他可以在公司待到晚上 9 点 10 点然后甚至连周末都要去公司待着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因为他不知道他回家要干什么我震惊了我说怎么会有人不知道呢后来我发现其实这样的人很多
他们不知道自己要去干什么因为其实终极是他们没有办法去回答我是谁我离开了公司我脱离了程序员我脱离了李总王总这个身份之后我是谁这个问题所以他就不知道我作为自己我要去干什么那刚刚其实袁老师讲到了人和自己的这种职务上的身份需要做一个分开然后其实刚刚妮娜讲到的那些什么老板当你在休假的时候他找你改 PPT 啊这些
我也非常的感同身受而且我觉得其实可能会对今天这集节目非常有感同身受的人可能都是属于那种一开始或者是目前正在经历在职场上非常好拿捏的那一类人我觉得除了在这个职场上你把职位去做一个区分之外其实你还要去分一个事情就是有的责任其实它不是你该负的责任
有很多人他会觉得这份工作这个项目他交到我手上我没有做好是我对不起他我觉得这个项目很好没有做好是我的问题但其实有时候人上班上久了你要去分清这个世界上尤其是在工作上有很多事情他是你不可以改变的那不可以把改变的可能包括整个市场的大环境我的市场规模包括一些法律法规等等这些不可抗力那还有一部分是我可以改变但是他
不在我的权责内我可以去改变的比方说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执行层但是有很多这个项目上的走向他是需要 C-levelCEO CFO 这种级别的人他去做的决定这个是他们的责任你不应该揽到自己身上来所以就不要把这种工作上的太多一种情绪带到自己身上来因为带到身上的时候你不仅会给自己带来自责然后也像你说 Nina 说的一样会给自己带来一种我是软柿子我很好捏的这种气质
在这里头其实我特别想分享一个就是我们自己这边辉瑞企业文化它特别逗的有一点就是每年它都会做一个全球员工的这么一个叫 post away 其实就卖动调研基本上就是说我们的价值观然后企业然后大家觉得我这个企业好不好其实更多的就是你愿不愿意推举为这家企业是特别好的雇主你还愿不愿意留在这工作就是
就是关于这些问题还有就是你幸不幸福在这个企业里面然后就发现掉眼出来问题了就是我们这个全球的员工就说我们好像不能更好的休息我们现在休息的时间被打扰就向管理层提出了要求后来管理层就说那改啊对吧咱们怎么就去打扰大家了但每个业务部门因为你自己这个业务单元的特性不一样你比如说销售它就有这个销售属性他们的这种工作的时间表什么的
但是每个业务单元根据自己的这个属性要提出来那我别的我不知道但是 HR 这边就是我们自己就说那我们自己如果 HR 都不幸福你怎么能够说你在做 HR 工作的时候你能带给这个全员工幸福呢对吧 HR 天天的就板着脸那肯定不行啊
然后后来我们就是从大老板就开始要求说你这个事啊幸福不是自下而上是自上而下的说那我们就这样就是先能做到每个老板非工作时间不要打扰员工这是第一条你要遵守的尤其是在放年假的时候就这个
千万不要打扰这个是最差的他说第二一个要求员工把你想休假的日期发给我因为我们都用那个 outlook 这种邮件嘛那你就直接发一日程然后比如说我是从这个 4 月 10 号到 4 月 15 号我就属于休年假你把这个东西发到你老板的日程表上
然后这样呢你老板上班的时候他比如说他刚想找你会给你发邮件但是他突然发现他的日程表上就说这个人现在处于休假的一个状态那他自动他就会意识到就是说那我在这个时间段我就不可以打扰他企业文化为什么重要就是说每一个企业都有问题也不一定每个企业咱都是跟快乐王国似的就是幸福但是突然意识到这个企业文化有问题听到员工声音的时候
就是它能不能具体产生一些措施然后再去改我觉得这个还是挺让我值得反思的因为我工作了不同类型的一些企业它真正能把这个东西公开谈公开的去征集一些解决方案以及这个解决方案我们还觉得是能行之有效的我觉得这种公司其实现在不是很多
刚才扯姐说了一个就是说这个工作里的情绪然后包括我觉得自我怀疑也是一个就是说为什么只有我是软柿子只有我好拿捏啊然后我的工作永远做不完那我觉得还有一种就是情绪来讲的话就是说
我就是遇到了一个特别糟糕的事情虽然我这个六点下班这事是做完了但是我这个情绪其实我在心里没有疏解掉职场人的辩论就是说我到底该不该把情绪带回家因为有一种说法就是说你在职场上它就是一个特殊的场域你就得专业专业的反向就是说你不能有情绪就是大家就事论事然后你不要把情绪去攻击别人但是呢那两天我有一个就是律师的朋友他也是在做工作嘛
后来他就说了一句特别振奋人心的话他说那我要不把情绪在工作当中排解掉难道我要回家吗然后把情绪带给我老婆吗你看这是一个多好的男同志我们到底怎么样去看待自己在职场里面处理的情绪以及这个情绪到底是要在职场里面消解掉还是情绪应该跟着我们去回家我不知道三位嘉宾有没有一些比较好的经验或者看到的一些比较好的方式
在我看来我会觉得要分职业在工作当中很多人会说我就是对事不对人那我觉得可能针对像理工科的化工科这些工作可能确实能做到当然了我没有学过理工科我只是在这里胡说八道如果真的有这样理工科的这些工作者可以在评论里面分享是不是但我觉得在文科尤其像做什么广告创意内容这些行业
当一个人说哎呀我只是对事不对人的时候其实不是的就是你做出来的作品你呈现出来的内容其实它就是你过去的经历就是你这个人本身当他说我只是对事不对人的时候比方说甲方说你这个海报做得真丑没有品位他好像是在说海报但其实他是在贬低你的品位那进一步你在思考我的品位是怎么来的呢是通过我个人的生活经历来的
你是不是在说我这个人我的生活经历不行啊所以当你说工作是工作必我们不把情绪带回家的时候我在想或许可能像什么律师呀或许还有像一些理工科工作者或许是可以但是像我们这些搞文科的人我觉得很难
我就会一直会去想这个问题而且可能也跟人的性格有关可能从事这一类工作的人呢相对来说他的性格上也会比较敏感高敏一些就一定是会带回家去进行一个这样子不停地反除不停地反除那对我自己来说其实我一开始我原来我还在工作尤其是头几年还处于比较稚嫩的那个阶段的时候我是每个周五在北京我和朋友他们我们会固定地在每个周五晚上换很多家酒吧
然后最重要的事情第一件事是吐槽第二件事就是喝酒我们就坐在吧台那开始狂骂工作会骂到在调酒的酒保都站在我们面前洗杯子洗十分钟就是为了听听八卦是吧对对就是狂听然后骂到后面有一家酒吧的酒保跟我们都特别熟了然后你要是哪个周五晚上没去他会发信息问你说怎么今天不来骂老板了
我以前觉得这是一种非常负面的情绪宣泄但其实后来我发现就是倾诉它是有用的现在可能会有种非常打耳吻人的那种说法会说什么倾诉不是办法干才是办法但其实倾诉是办法因为你在一次一次的倾诉当中你的情绪得到了宣泄而且你也在一次一次讲的当中你理清了自己的思路你会更加的明白自己相信的是什么我觉得其实宣泄也是有用的它是一个最简单直接的一个方法
曹老师呢因为曹老师你现在是心理咨询师嘛那你一定有很多的你的这个顾客或者 client 就是他来跟你去做这种心理咨询但是就是有时候我们也说心理咨询师的积累久了之后就是他们的情绪会不会融到你或者你怎么和你的工作去做这种切割呢嗯
我挺赞同阿扯说的就倾诉它是有用的但可能我们也得关注一下就我们倾诉的对象有没有给到我们一个很好的反馈就它是让你得到了更多的理解让你觉得自己不孤单不孤立还是说它让你产生了更多的自我怀疑因为有的人他是会以一种教导你的方式来回应你的倾诉或者甚至告诉你说你别抱怨你去干那这个时候可能
反而会让倾诉本身成为一个更大的压力就一个人有没有一个比较好的社会支持系统很重要就比如 Nina 刚刚你说的像辉瑞就会意识到说我们要自上而下那这本身就是形成了一个比较好的支持系统再比如说像阿扯可以
倾诉的朋友然后包括那个酒保本身他们都是一个很好的知识系统所以可能在这件事情上我们要更多的关注一下自己在情绪这件事情上有没有一个很好的知识系统其实最难的反而是那批人就是他们在公司是弱势方然后他们在家里也是弱势方这就会导致他们在公司和在家里都承担了太多的强势方的情绪宣泄
或者说其他一些并没有产生实际的这个价值啊更多是一种消耗的这个情绪劳动这批人我觉得是更需要我们关注的以及这批人是更需要自我关怀的就很多时候在工作中的这个强势方我们刚一直在聊说如何不把工作中的情绪带回家
但現實生活中會有一種情況是很多時候是強勢方把生活中把過去的人生的一些經歷中的情緒它帶到了工作中它利用自己的這些強勢地位或者利用自己手上的一些資源來迫使那些弱勢方
不是单纯的干工作而是单纯的要服务于他那这个时候弱势方他承担的这个情绪压力和实质的职业发展压力是极大的这群人在情绪管理上确实是一个更难的事情就我也想听听就大家如果遇到这种情况可能会给这些人如何一些更好的这个建议袁老师刚才我听大家聊的时候呢我突然想了一个事就是因为你看我们今天设定这个话题是说我们该不该把
那个就工作情绪带回家或是带到职场之外那该不该的意思就是讲说这个是我的责任我的道德责任就我要是应该那就是我该做不应该那我又如果做了就是一个也就道德上有问题的人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可能曹老师会更有共鸣一些就是因为我们从心理学的角度而言你的情绪的控制和带不带这个问题不完全取决于你自己能不能做得到
因为其实我们都是情绪动物然后这个情绪里面有一部分是有社会性的他不可能说你想不带就不带或者说你觉得他应该保留在职场里就保留在职场里我自己讲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因为我工作的时候我爱人还在读书然后我们两个人的亲密关系里面很长一段时间就要讨论这个问题就一个人的工作情绪和在工作里面经历的事情要不要在家里面分享
那我们其实对这个问题的认识有过几次变化就一开始的时候比如说我们也觉得那算了我们在家里不谈这个事情但是后来发现你不谈不一定就意味着这事不在就是你干事情的时候它还是会笼罩在你的关系或者你的生活里面那我们后来觉得说要谈但谈呢有的问题是说它可能会有一些负面的东西让倾听者会很别扭
然后你们又没有一个缓解的途径因为家里面就只有两个人所以他肯定会对今天晚上的生活造成影响而且如果是说比如说两个人对问题的认识不一样的话那原本只是一个负面情绪的问题现在又变成你们两个人的冲突或者是分歧我觉得是一个很难的所以刚才阿扯跟曹老师说的都很重要就是你最好是有一个支持系统就是你不要单一的依赖说
谁应该帮你撑起这个事情或者谁应该帮你解决这个事情不管是你一个个体还是你身边生活的人因为刚才阿成讲这个事情的时候我突然就我发现中国的女性的私人的姐妹 party 里面这个喝酒的比例在上升但是是一种相对健康的饮酒文化
比如说没有那种劝酒啊没有那种我们山东人的酒桌礼仪的这种安排那大家就是小酌对吧其实就是借着酒精的稍微的刺激咱一个微醺的状态之下
把情绪的那个面向表达出来然后大家互相之间形成一个情感的支持就男的喝酒就完全相反就是很容易进行到一个雄敬状态哥们儿一起然后大家框框的造一箱啤酒回去以后其实没解决的问题还是没解决然后在那个过程里面呢就是要么就吹嘘一下要么就就是大家把一些平时不敢讲的一些有点龌龊的话找一个比较安全的环境去分享一下所以它其实不是一个示弱的场合
不是一个提供情绪支持的场合所以这个其实就是我觉得跟性别文化是有关系的就是这个生态建设是可能女性从小觉得示弱相比而言是可以接受的尤其是在自己的同性别的圈子里面在自己的这个朋友圈子里面是可以接受的那男性很长一段时间接受不了这个就是他哪怕跟最亲密的人都不能讲说这个事对我影响非常大我觉得我有点撑不住了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我觉得我们可能需要面对这个问题就是你讲职场情绪的时候首先要意识到你有脆弱性然后你周围的人也有脆弱性所以
所以大家不是说好像像一个实体的能量一样我把它导向某一个位置而是我觉得这个里面就转化是很重要的就是怎么能把一个非常负面的东西不是说把它一定转成一个积极的但是至少来说大家换一个角度去看待它
或者是把它的破坏性把它的这种伤害性降到比较低的状态所以这个我觉得比如说交流啊互相的情感支持啊不共情啊这个就很重要就跟刚才我们讲就是你面对老板的时候那种能力的练习其实是一个需要有意识的去建设的过程
我为什么特别有感触讲这个因为我最近在社交媒体上看到一个 tag 说是单身且独居是什么当代中国人的福报之类就类似吧有点这个口号我看这个就很不舒服因为我觉得这种东西长此以往就会让你觉得说 OK 我可以自己去消化很多的事情
我可以自己在我自己的而且因为这个背后往往是跟消费能力是相关的你自己租一个好房子或者甚至买一个好房子然后你自己有这个舒适的环境啊然后你能有自己的生活啊你能有自己爱好之类的我觉得这个其实是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是很不健康的倡导
就是你应该有向外延伸的那个可能性当然不是说让你每天酒肉朋友一堆无效社交但你应该会有向外触及的可能性包括你自己应该明白你身边的人的生活状况包括刚才曹老师讲的一样就是我作为一个承担者我也是有限度的
当我们两人都有限度的时候这个东西怎么摆脱或者说交给谁这些都是很重要的功课我觉得就是这个叫什么支持圈吧在国外也是它这个 supportive 的这种这个关系支持性关系特别重要我可以拿我自身举例子就是你年轻的时候朋友很多嘛尤其是小的时候工作一遇到什么事你其实特别想向周围一圈人吐槽
广然告知一下但是其实你随着年龄越来越长大你会从一开始工作的吐槽你去识别这个周边的朋友给你的一些反应就像有的那个就是曹老师说有一些朋友到后面你就不愿意跟他说了为什么
他老觉得是你有问题你试这个你试那个你试这个有的时候你就跟他讲半天你就说我真的试了我该做的都做了但是我没有办法去解决我的时候就等于说你本身负面情绪然后你跟他沟通完了之后你就觉得我更累了对吧我就你跟我另外一个老板似的我还得给你解决一下我为什么没有做到这个
所以久而久之在你这里面的时候你会筛选出来一些就真正好的朋友也许最后就那么一个但是这个人吧其实你看也不是一个单方向的一个消耗而是你们两个会形成一个良性的互动就是你有问题的时候你去跟他去说这样子的朋友通常有一个特质就是第一他听第二一个他永远不会给你建议说你
你应该怎么做你怎么做他就是说你想想你想在那一刻做什么然后会说你自己觉得如果在下次的话你怎么样他说那或者是说你觉得这样会不会好就是他整个一个沟通方式不是在质疑你的前提你没有做这些东西而是说他在基于尊重你的前提之下他慢慢的
就是想让你跟他走到一起去然后去看看有没有一些其他的可能性或者是说就我没有那个可能性但是他可以跟你有很强的这种共情能力而且慢慢的就是这种关系就是回来就是他也会把他生活当中一些境遇的事情不太好的事情在给你打电话的时候然后你就会发现其实你除了工作之外你也是一个很好的朋友我在除了职场提供价值我还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朋友我可以帮助我的朋友就久而久之如果你有一到两个这样子的这么深度的一个关系它不一定来自于你的伴侣自己就觉得特别安全但是这种默契的形成可能都是要五年十年你最终才能有一个人在你们两个这种友谊的关系里面有那么一个位置在所以我觉得刚才曹老师和袁老师说的就是要找到这种适合自己的关系
但是他肯定不是一开始在那的他可能是从年轻的时候 20 个人里头最后走到你人生过半的时候留下那一个人在那里对其实是要挑人的刚刚曹老师讲到的一点就是你要注意有的人他其实他是愿意听你吐槽而且他能从你的这种吐槽当中得到一个快乐
但其实也要去区分就比方说我的朋友里面就举例有 10 个人可能其中只有 4 个他能从我的吐槽当中得到快乐并且他也会吐槽回来我也能从他的吐槽当中得到快乐但可能剩下的 6 个人他会觉得你为什么要来给我讲这样的负能量我跟他讲了之后他或许不会指教我但是我是在带给他负担其实我们是要去观察这样的一个反馈
除了这个之外的话刚刚大家提到一个就是支持系统一般人想到的支持系统可能就是我的朋友啊我周围的家人啊这些那除了这个之外我其实想到一个其实公司这个也是一个好的支持系统像刚刚妮娜提到他们公司会有这样的一个机制
因为其实这个世界上我觉得没有任何公司是完美的就像没有任何亲密关系是完美的呀但是大家要有一个建设性的这种只要我们一起愿意向一个更积极的方向去努力那就觉得好像这个事还是有救的啊除此之外其实我自己开始自由工作之后的话
我发现个人吐槽工作变得越来越难了因为以前上班的时候呢你个人吐槽工作反正很多公司里面吧可能 80%的公司里面大家的糟心事都大差不差就是糟心的老板傻缺的客户等等等等
但是当你开始自由工作之后你其实面临的很多问题是全新的如果你去跟那些还在上班的朋友讲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要从头开始就好比盖一栋大楼那栋大楼总共有一百层高原来我吐槽我从第 98 层开始吐槽就行但现在我自由工作之后我得从地基开始给他们讲起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然后我觉得特别特别累我就在刚开始自由工作很长段时间内我就不愿意跟人讲我工作上的事
然后积压的越来越久之后我整个人的脾气就会变得越来越暴躁后来我就开始尝试去寻找我自己的一个支持系统因为这个支持系统就是首先这个时候我已经没有朋友的支持系统或者是这个系统对我暂时的关闭了第二就是我自己做嘛就是我也没有
公司的这个支持系统我也没有办法去怪公司怪客户因为一个人的一人公司的话行也就是你行不行也是你不行所以就是我开始去寻找我自己内在的一个支持系统我当时找到的一个方法其实就是跑步我跑步最疯狂的一段时间其实就是我工作压力最大的那段时间我不管每天晚上有多忙我一定会空出来至少大概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去跑步
然后那一个半小时间里面我会把我的手机关到免打扰天塌了的事情都不要来找我我觉得跑完之后因为跑步运动这些东西它是会产生内肺态啊等等一系列的东西它真的是会让你开心然后我当时还有一个同事他也是在互联网的大厂然后他面对的东西也非常的糟心然后他因为工作的岗位相对来说比较敏感也不能往外去乱讲他找到的方法是什么呢他去摊煎饼
特别治愈我感觉这三个字说出来我就觉得很治愈而且他是山东人嘛他就感觉好像是他找到了他山东人灵魂中的那个 DNA 觉醒然后摊煎饼会有要有一个 T 字状的一个竹签用那个竹签去把那个饼给摊开他甚至摊到后面他自己调了面糊买了那种专门摊面饼的铁锅然后买了那个 T 每天晚上在家摊他说他就摊出心流就是找到自己能做出心流的东西我觉得其实也是一个自身去支持的方法
袁老师我特别想问你因为你是老师嘛那老师就应该是镇定然后就是情绪一般不会外泄对吧就是这样子的时候然后尤其您老说您是一个山东男人可能更要面你知道吗就是这样子的那比如说您如果真的是在职场当中出现了一些特别自己压不过去的那种情绪或者让你特别闹心的你现在会用什么方式来解决哎呀其实我觉得我做的很不好我大多数时候基本都是硬扛过去嗯
现在有很多问题说你做老师你肯定不可能把这个情绪带到课堂上或者是带给学生因为他们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那我可能就在生活里跟我爱人讲讲就是遇到什么事情之类的我觉得我其实做的很不好的一点刚才所以为什么讲说人要敞开或者示弱这个是我作为一个山东男性的确实切肤之痛因为从小确实就是整个环境里不鼓励你这样做甚至你也不会这样做
我从小还算一个能交朋友的人就是身边同学朋友挺多的但是我后来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没有太真正的朋友其实就是一个问题是大家可能玩可以对吧或者在一起吃饭喝酒没问题但是就是触及不到这样的问题就是你比如说我把很脆弱的东西讲给你听或者是一些我觉得是我自己
这个很难面对的事情讲给你听好像你身上某一个开关被关掉了根本没有这个机制就是说起来也挺惭愧的好像都到这个年龄才开始重新学这个包括重新学怎么松弛下来就最近不是谈内核稳定吗就很多人内核稳定我觉得内核稳定的人有很重要一个特质是他很松弛
再一个就是他知道怎么样把这些东西传递出去或者怎么样说给其他人听我个人觉得说这不是一个应不应该的问题这就是你会不会能不能然后想不想的很多问题因为我们谈了好多就是在职场里面这个东西怎么样向外疏导的问题刚才尤其我觉得有一个话题很有意思这也是我这两年特别想研究的一个题目就是中国人的现在的友谊的问题
我觉得这个对于我们非常奢侈现在就我自己观察从年轻人到老年人就大家真正的身边能够称其为就我们比较理想状态的能够支撑你呵护你能够跟你形成一个很良性的互动和互惠关系的这样的友谊关系在中国人的生活里面其实真的是个比较奢侈的东西
我们以前把这个东西叫做人脉圈子对对对就是你认识人主要是为了以后能变现能够产生效益其实你的职场事情能不能在职场当中消化或者说一旦他被迫带到你的私人生活里面你能不能处理他其实取决于你自己有没有一个有品质的一个支撑的一个威生态所以这个其实就是友谊的问题
刚刚袁老师提到友谊这个问题,就我想到我之前看过一个研究的数据统计,就他说其实全世界就哪怕是西方,每个人有的就自己认为是最好的朋友,就称得上可以交心的朋友,他并没有超过一个,就不只是中国这样,可能全世界都这样,就这个孤独它确实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我插一句啊,
伦敦前两年就是英国成立一个孤独的部门叫 Lonely Department 你就说说就是这不是一个问题就是欧洲或者西方北欧都有这个叫 Lonely Department 只不过欧洲是英国我在那儿嘛前两年成立了这么一个 Department 嗯
这不仅关乎友谊的问题就很多时候其实像亲密关系要比较好的时候那其实也是建立在彼此是彼此最好的朋友就如果彼此都不是彼此最好的朋友那很多时候这个亲密关系它只是一个工具性或者一个社会外在要求的这个状态所以孤单这件事情和孤独这件事情怎么应对
确实是接下来一个很需要去关注和处理的议题就我在想很多时候有可能是因为我们自己向内探索的深度也许到了一定的程度对自己也足够好奇的时候我们可能才会唤起更多的对他
他人作为一个人更深度的这个好奇心就现在很多时候我们在丧失对自己的好奇心就很多时候我们把自己变得工具化我们去让自己满足外在的期待或者满足自己的期待就比如说在工作中情绪就刚刚提到说我们不会拒绝那这个时候既有可能是因为我们承担了太多的责任而这个承担责任背后我在想对有的人来说这个承担责任背后是因为这个关乎他是谁
比如说我遇到来访者说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就会问他说你把这件事情做成功了和你把这件事情搞砸了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会让你想到什么样的词汇或者会让你想到什么样的场景还有一个是这件事情他成功了和这件事情他砸了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这个就是把工作中的人和事先区分开来看看更多的时候就是关乎
我是谁这个问题它更多的连接到了哪个问题上这方面是我们要关注的还有一种是我们有时候承担太多的责任或者说不会拒绝有可能是因为我们害怕对方失望而这个背后很有可能是因为我们从小到大已经承接了太多我们身边的重要关系的他人的失望比如我们的父母比如我们的
另一半或者我们的朋友或者其他更多人就这个时候我们可能就得关注更多的说这个情绪的背后究竟是什么就情绪的来源有时候我们是需要探索一下当然这是一个这是一个方向就是情绪背后究竟是什么它是哪个时空哪个状态下它产生了这个情绪它积累到了现在还是说它仅仅只是工作中某一件事情产生的情绪或者说某一个互动产生的情绪这是不一样的
不过除了这个工作方向我们可能还得关注一个就是身体和大脑本身它也会产生情绪比如说大脑在那个环境下它的性人核会过度的活跃就性人核会过度的关注说我们正在面临哪些危险
而这个信任和就现在已经心理学有越来越多的研究发现说就首先这个情绪是会传递的其次就如果一个妈妈她在怀孕的过程中她整个人在比较紧张或者焦虑的状态的时候她甚至已经在怀孕的过程中就会影响她儿的这个大脑的发育而这个发育之后当你成年以后就有可能这个大脑它在持续地影响我们的情绪感受因为不同的事情它对一个人的这个情绪的反应每个人是不一样的
甚至他这个情绪的持续的时间也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可能也要关注一下说如果我们的情绪反应和情绪持续的时间确实大幅度的高于这个平均水平的时候我们可能除了说我们要倾诉要关注我们的知识系统要关注我们情绪背后的想法认知等等我们可能要停下来先好好的重新养育一下我们的大脑
就包括刚刚提到的杏仁核还有包括说前额叶前额叶是掌管更高级的这个认知然后在海马体是负责更多的记忆如果我们想要有一个良好的情绪我们其实需要调动说很多积极的这些回忆
但是如果海马体它开始出现更多的这个问题和障碍的时候我们会调动不起来就它那个区域就好像那些积极的那些画面它整个都暗掉了你的记忆的光照不到哪里所以如果长时间就发现自己的情绪有了一个比较稳定的就相对焦虑或者相对消极的状态的时候可以停下来先关怀自己的这个身体和大腿
大家可以搜索更多的这个知识啊或者方法比如说怎么吃怎么运动对有的人来说跑步很有用对有的人来说散步梗有用对有的人来说他泡澡啊或者泡脚啊或者等等其他事情就我们要看哪些活动对我们的身体和大脑是一个安抚或者是一个充电的过程就这个可能比
先直接用思考本身它可能会有一个更直接的作用吧先让自己的身体和大脑放松下来好好休息一下我觉得就是曹老师说的这个特别好就是说我们怎么能重新定义自己我觉得就是 work life balance 就是生活工作平衡这概念讲了好多好多年了就是以至于讲到今天我都觉得它是我生活当中另一个 KPI 了就是你这个人够不够这种
闲事然后你这人就是说你今天过的是不是比较怎么说 decent 或者就是优雅你就看你有没有掌握 work life balance 它又成为了我们新的一个在衡量和审视自我的人生和工作的一个 KPI 这个绩效我得考满了对吧朋友圈精装一下然后周末怎么样然后看人家的这个朋友的社交媒体小红书发的都是这样
我觉得就还是会陷入这个那我们怎么能够做到一些事情真正让我们能有活过来的感觉我觉得刚才扯姐有一个说得特别好包括袁老师就是我们怎么玩啊就感觉我们好像连玩都不会玩了你还就是说那我把工作这个不干了
那我干什么好像在生活里头就没有其他画面和想象力了我们好像也除了去消费在餐馆吃一顿饭好像就确实没有其他的东西可以去做了我不知道就是袁老二或者彻姐你们对于这块来讲的话你们后来怎么去恢复自己玩的能力或者生活的这种感知力对所以我就想说我们中国男性在成长过程里面就是对于身体的开发是非常有限的
你看现在很多女孩去跳舞呀包括去瑜伽呀跑步游泳那就不说了那我觉得我们在成长的过程里面可能对身体的理解就是比如打球一身臭汗完了回来洗个澡睡觉就最多是这种或者是要么就是吃烧烤喝酒这种很刺激的但是对于你身体跟外界的关系其实开拓的可能性是很有限的
我记得我有一个朋友在澳洲读书他是在澳洲读的博士他就说当时在悉尼的时候就是从周五以后就是他们整个校园里就是人少到就是经常会有袋鼠进来就是他们经常是一推开办公室的门就门口袋鼠一家在那溜达然后人都去哪呢他说基本上澳洲可能人均都有两三种这种户外技能
就有些人是去冲浪啊有些人去攀岩啊就是不是那种简单的项目就是玩的非常的专业的那种所以我觉得就是很多的东西你可能是需要专门的那种意识去做这样才可以我讲的可能不具有代表性我不知道就是可能我们男性听众里面有多少人有共鸣啊我觉得我很长一段时间里面有很强的身体羞耻
就是你的身体能干的事情你是你对它接受是有限度的比如说跑步可能还可以但是你要让我去练个舞蹈练个什么瑜伽普拉提这种就我觉得就是这个事我脑子里面一想我的身体被摆成那个样子我就就我觉得这个东西特别羞耻但是你想这个为什么会有这个感受对吧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可以用很多种方式去开拓它
所以就是我觉得玩这个事情也分好多种就我们笼统的讲叫做玩但是你玩其实就是你怎么样通过身体感知建立跟这个世界的关系包括贪奸命这个事对吧就是我觉得我作为山东人我太能理解了就是那个我们叫面护嘛均匀的铺开这需要一定的练习的厚薄之间必须得是均衡的才行这种东西你不练习是肯定是做不到的
所以玩其实就是第一是我愿意花时间第二是我愿意那个跟他保持什么样的关联这个很重要我就着这个袁老师这个讲一个特别可笑的事情因为我去年不是在伦敦吗然后完了之后我就看见他们玩就是我有一个朋友然后他不用上学嘛就是他是在我在那边认识朋友他就每周啊他大概比如说五点五点半六点至少肯定下班了每天乒乓球
然后网球 壁球就是你知道吗就是他这个一周的丰富程度游泳然后还有健身什么的当我跟他了解了他是这么样一个生活的节奏的时候我问了一个特别后来我觉得可笑的事情我说你不累吗就是
我问他我说你每天可能都有个东西然后他们还要定期比如说要跟家里周末聚会然后定期的而且他们都要在家 cooking 然后有一天就是朋友要来对吧你每天可能都要有一个运动的然后周末还要去这个哪 hiking 然后有的时候就是早上起来七点就出去了然后周末就是十公里走过去然后吃个中饭十公里走回来
我就说你这个强度太大了他就问我说妮娜你怎么会觉得我累呢这不是我最应该做的事情吗我当时就觉得我好像真的是特别中国思维因为我们是说我最好的精力我应该用到上班上然后其他的所有东西都是消耗我上班的精力的
而且我觉得在中国比如说我跟我朋友说我最近跑步练瑜伽他们第一反应你要减肥吗就好像我们要是没目的就是我单纯的喜欢瑜伽和跑步这件事情或者单纯的我想说我就是想健健身这个是我们理解不了的你一定要有一个目的然后包括比如说练网球啊或者什么的就是要么是小孩说是不是能加分然后出国考高校或者是说你要社交了有这么一个目的
单纯的就是玩这个目的好像就是在我们的文化里头就是大家很少能被接受你干这么一个活就是为了自己开心我啥也不图就除了开心然后就是个玩我是有这种发现妮娜刚刚讲的这个不管做什么运动大家都要图一个功效就让我想起来咱们小时候的那些什么动物园啊植物园特别可怕的就是你去那个植物园你看有一些树然后它前面讲什么乔木某某某科下面来一个可做家具哈哈
然后更可怕就是可能在很久以前去什么动物园然后他会在有一些动物这个写个名字某某鼠某某科下面再来一个说可食用可药用这个事情你仔细一想其实挺可怕的就跟我们人一样他现在就说会觉得你练网球是为了加分你跑步是为了减肥然后你去学个什么东西哎呀学这有什么用啊又不能考工又不能考编的就是
好像就是把人一种工具化就像树要做家具动物一定得做药用一样的刚刚你们两个都有讲到就是说是澳洲或者是国外的一些就是外国人你们觉得他们特别会玩他们特别会运动因为我高中也是在国外上的但其实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就是我感觉中国和国外似乎大家是走入了两个极端在我们中国这边大家会觉得你一定什么都得有用然后你得就是
大家都是很专注于脑子会去做的事情而不专注于身体会去做的事情但是在国外的话他们似乎又有另外一种很隐形的鄙视链就是他们觉得如果一个人就是他不去做那些运动的事情不去做很多社交的事情那这个人他相反又会处于鄙视链的阶段对在这个时候这些人我觉得他们
在另外一种层次上来说他们跟我们是相似的只不过我们的鄙视链是从脑子到身体他们的鄙视链是从身体到脑子所以我在想就是他其实或许并没有一个完全正确的答案就是关于这个工作和生活的平衡其实我可能会有一个说出来非常招人打的一个答案
就是很多人想到工作和生活平衡就是一定要把它分得特别清楚精微分明谁都不沾谁但是我在想这个里面他说的其实只是平衡而不是说工作和生活谁都不挨谁像我自己的工作做到后面的话我发现尤其文科创意类的工作其实有时候我很难把工作和我的生活分开
因为我的很多创意我的很多灵感其实是来自于生活的我不可能每天八小时就坐在书桌面前就有灵感我的很多灵感是出去玩的过程当中产生的
那我是怎么样就是去把它作为一个区分的就是可能我在出去玩的时候我会觉得这个灵感不错那按照我以前工作狂的属性我可能会立刻就开始写然后那一天就什么都别干了然后就最后就是生活也没了然后工作就是也做得非常的烧焦自己那我现在可能是我出去玩的过程当中突然有了一个灵感
我就会在微信的文件助手上给自己发几个关键词大概在 100 个字之内把这一个我的灵感给解释清楚 OK 我就放在那然后我就出去玩等我回到家的时候我再去对它做一个展开我觉得这样子其实对我来说就是他们工作和生活然后灵感和工作之间它其实是可以有一个相互辅助的一个系统其实我会觉得这个 balance 对我来说我觉得会比较舒适
曹老师呢因为其实曹老师就是这次卢伯克见你我觉得你是特别 chill 的一个人就是我们所说的就是特别闲适感的那种人压力值就是跟你在一起特别小而且就是觉得你整个的那种松弛感特别强
是吗我曾经读博的时候应该还是一个松弛感还比较弱的人就那个阶段应该是我整个人生中特别紧张的阶段那是坏处嘛好处就是他把我身上就整个我要靠自我控制和自我鞭策产生的这个动力全消耗完了
就消耗完了以后就我很长一段时间只能去干我感兴趣的事情就我不感兴趣的任何的事情我就不想干然后当我开始只干我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之后就整个人生的充电就一直在充电就虽然我现在有一些工作它也会有难的地方然后也会有
比较糟糕的地方但是本身不管怎么样就那个工作它对我的意义和对我的价值感价值观等等它是一种充电的过程但是就你问它不累吗就让我想起我去年碰到的一件事情我去年隔一段时间就会去针灸因为我希望把我的这个睡眠可以周期调整一下因为我之前睡得比较晚然后针灸它会有 20 分钟是你要扎着针然后你照着灯你要等在那里
给我扎针的这个医生是三甲医院一个很有名的针灸的这个医生然后我就听到他带教的学生问他说医生你退休以后准备干什么呀我当时心里想那还干什么呀那当然是去更好的医馆然后继续扎针或者带徒弟啊怎么样我当时就这么想
但那医生他直接就说,哦,我要退休啊,我都想好了,我天天就带着一只鸟去公园遛弯啊等等,然后我就想,嗯,真松弛。我当时就好好地想了一下,就我这思维怎么了,我是把这位医生工具化了,导致我希望他发挥更多价值呢?还是说我个人把
要发挥自己的专业价值给上升到了太高的高度以至于占满了生活就我当时想了好久也是在那个时候开始之后就我其实也会更多的去想说除了专业之外我的人生的快乐可能可以来自哪里因为虽然对我来说就专业它很大程度上是很难失去的一个东西就它不像比如说一份工作你可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你要
搬离这个城市或者说市场环境发生变化你可能会失去它会影响你定义你是谁但是专业这件事情它其实也是有一定的可能性就你可能会失去比如说也许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大脑不在状态了或者等等然后这个时候我就开始回想就过去还有哪些挺快乐的事情
后来我就想起其实我小时候就哪怕现在我还是挺想当一个画家所以画画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快乐的事情很放松的事情然后还有我们家猫我还很喜欢小动物我们去年我们家窗台外来了一对班纠猪颈班纠的夫妻然后我就见证了他们从咕咕咕地挑选那个窝到开始建窝然后到生了两个蛋就他们一窝一班都生两个蛋然后再到
孵化出小鸟就全程见证了但其中有一个波折是其中有一只小鸟孵化出来之后大概在十几天的时候就它的羽毛已经长出来了然后已经是一个圆鼓鼓的小鸟了只不过还没有长起但突然有一天两只小鸟其中有一只它死了就我当时真的是想哇这只小鸟它从出生到它的死亡它只见过它的孵化
父母和只见过我和我的伴侣还有我们家的只猫就有时候也会看他们这一生就短短的消失了然后其实这样的死亡也会提醒我如果我活着那我希望我怎么样的活着不过后来另一只小鸟它还是安全的非礼了就我一度还担心就它可能会受到影响但挺好
飞走了然后我就从那时候开始就在阳台上喂猪颈斑鸠嘛然后一开始只有两只后来渐渐地来了五只六只就看小鸟的过程会让我唤起更多的对很多生命还有人的好奇心因为你会打破很多框架你会发现小鸟会有这样的互动然后你会发现其实人也会有这样的互动所以
所以妮娜刚刚说松弛感吧松弛感也是有一个过程的就确实这些年正在越来越多地放下就越来越多地享受现在但另一边就是我对我觉得有价值的事情也会高度地投入的那种高度地投入可能对我的家人来说我是暂时从他们的
家人身份中消失的但是我会跟他们商量好也会跟他们讨论好就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过程就其实哪怕我对工作和生活无法平衡这件事情也会觉得那就这样吧也没有关系对情绪不稳定这件事情也会觉得不稳定之后那慢慢再找到一个互相都能合适的状态或者说用别的方式来让对方快乐就可能心理咨询做久了以后会对人的多样性有更深度的接受不好也没关系
不好也没关系大家有还要补充的吗就是接着曹老师这个后面点袁老师我最近带着学生看了一本就是人类学比较有点老的民族志是讲非洲的就他说东非大概有一个族群吧他可能每天需要就是采集和狩猎的时间大概两三个小时就够了两三个小时以后他们大量的时间只干一个事就是跳舞就是因为他们跳舞有那个叙事的属性和那个宗教的属性
所以他们每天可能就聚在一起跳而且大家很享受这个事因为他那个书里面写的一个事情我还挺意外的他说狩猎采集社会的实物获取其实是相对容易的所以他不需要孩子很早就加入到家务劳动所以他们那个孩子竟然十几岁了还惯在妈妈身上然后妈妈又要赶他下去就说哎呀行了你别老缠着我你去干点别的就他们也没有这种压力说孩子过了一个时间段必须要去劳动之类的
我们这个社会很长一段时间就是觉得人的就是一个基本状态应该是个生产者那刚才阿扯说的是可能国外相反就是他从小就培养你那个消费的属性就是你能更好的玩就是更好的消费两者之间确实需要有一个平衡的过程就我们有一些时候太在乎那个生产的属性就是所有一切都是为了包括体育锻炼也是就是为了成为一个建设你知道吗有你的肌肉强壮然后很好的建设
然后刚才阿扯说那个动植物园里面那个牌子的时候我特别有感触因为我经常去昆明植物园那个散步我经常会看到一些妈妈带着孩子就是她比如说经过了一棵松树然后她带孩子说看这上面有一个牌子记下来它的作用走两步这个刚刚经过这棵树这妈妈马上就要这孩子刚才那棵树讲的是什么呀
它有什么作用如果让你回去写一篇读后感你能写得出来吗我其实觉得就是我们所有的这种东西好像都只剩一个产出你得有增长才行你得有产出才行你得变得更好才行刚才曹老师讲的特别好那不稳定的能如何呢
我们今天在问的问题是说你能不能职场的事情在职场里消化那如果我们结论是说如果没办法完全消化的话你应该有一个安全的环境让自己不消化两个小时就是我就是消化不了今天这个老板对我的这句话我就是觉得过不去那他怎么能用两个小时时间能把它过去我自己的一个教训是说有一段时间我也想扮演一个内核稳定的人就是你好像能能把它压下去了
后来我发现这个事硬压就是压不下去的它取决于你怎么能很顺利的把它发泄出来就是那个周围你是觉得安全的接受这个情绪的人你是觉得安全的然后你发泄完了之后呢你应该
就是这个事没有破坏性对你和周围的社会都没有破坏性就是小范围的大家是互相理解的所以我觉得我很怕就聊这个话题聊到大家最后聊的时候你看我要 balance 然后不 balance 就有什么问题就是我觉得一个多元的社会一种多元的价值观念是应该允许你偶尔发疯甚至偶尔生气
但是怎么样能不让这些东西变得对你自己产生一种消耗这个可能是个问题我觉得就是今天聊到这儿收获特别多然后有一位听众在那个来信的时候我觉得他说的挺好的他说他说与其你说怎么思考把工作跟生活分开他说我真的觉得分不开我工作的
8 小时或者 10 小时占用太长的时间了他说不如呢去想一想就是怎么寻找自己想过的那种生活状态他就提到说李旦说过一句话说我们怎么找到在上班中感觉到除了钱之外的快乐才是把班上明白了对所以后来我就在想就是可能每周我们都需要交付很多的 KPI 很多的 dialine 但是我们是不是至少找一个
就是在工作当中你的小目标就是跟 KPI 没有关系或者跟你这周必须产出的东西没有关系但是这个是你可以在工作当中能感到快乐的事情比如说我每天有特别多的比如说你要招几个人打完多少面试走完多少流程手续
就是其实并不是每天都这么快乐的但是可能我就能找到一个点也许我就把很杂乱的一些候选人的那种简历给捋顺了然后把这件事情做好了归到档案里头我就觉得我这周特快乐因为有一件事情让我给做完了然后理顺了那这就是我这一周的快乐然后下一周我再去看我能不能再在下一周找一个
他没有人强制我但是做完了之后我自己感觉特快乐我不是工具人而是在这个工作当中我能感到我自己内心特别舒适和快乐的一个瞬间另外来讲的话我最近看那个就是网上特别火的是一个宋慧乔的访谈我觉得特别像刚才曹老师所说的就是因为她也是争议挺大的一个女演员嘛但是就是演完《黑暗荣耀》之后就是一度又翻回来就让大家重新认识到了演员宋慧乔那她在那个
综艺最后里面他说就是我持续了很多年就每天晚上去写日记就写今天能让我快乐的十个事情就不需要考虑任何的因素今天阳光很好今天吃到了一个什么好的东西今天怎么样了就是他自己逼着自己训练自己让他重新能获得快乐可能他说一开始我写不出来但是我就是逼着自己把这件事情坚持下来让他自己能够重新感受到奥
我还是被爱的我还是被滋润的我还是能从这种特别匆忙的生活当中感知到这种快乐的所以后来我就说那我们可能写不了十个但我能不能从三个练习起来就像我觉得曹老师说的是的我是不是可以做一点这个我可以看一个小鸟的出生然后我可以重新感知到这个一顿饭的饭香我哪怕今天这个快乐就是我踏踏实实吃了顿饭我没看手机我觉得都是一个重新获得感知力的一个瞬间
好吧特别感谢今天三位嘉宾然后来到茶水间聊这期节目而且我觉得最终啊就是三位嘉宾给到我们一个就是人有多样性自己也有多样性然后最终就是我们不是要追求所谓那个 work life balance 的 kpi 而是说我们得慢慢的变得要有平衡有爱好有自己的节奏然后让自己重新活过来
因为职场是职场币它从来不是画出来的一条线而是我们真正能做出来的一件事情那感谢大家我们下期再见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