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南希望通过情感攻势,让施君龙愿意接受采访,讲述他为何执着于获得香港身份,以及他在纵火案中的真实经历。她认为这个故事不仅关乎个人,还涉及大时代的背景。
施君龙解释说,他的兄弟在事件中去世,他认为在死者面前没有脸面为自己辩护,因此选择不发一言,任由陪审员决定他的命运。
施君龙在被释放后,申请了单程证,并成功回到香港。尽管他曾因纵火案被判刑,但他最终通过合法途径获得了香港身份。
江雁南的独家报道引发了广泛关注,许多媒体转载了她的文章。然而,入境处遇难官员的家属对报道表示抗议,认为文章为纵火犯辩解,伤害了他们的家庭。
施君龙的母亲是香港人,他希望通过获得香港身份,能够与母亲团聚,不再让她独自艰难地通过罗湖口岸。他的执着源于对母亲的承诺和家庭的情感纽带。
江雁南最深刻的经历是采访施君龙,这个故事不仅涉及个人命运,还反映了香港回归前后的大时代背景,尤其是大陆难民与香港社会之间的复杂关系。
施君龙并非主动纵火,而是因为有人点燃了打火机,导致空气中的橡胶水分子引爆了火灾。他最终被判误杀罪,而非谋杀罪。
江雁南的采访是唯一一篇直接采访到纵火犯施君龙的报道,为当年事件提供了一个完整的句号。香港中文大学也转载了这篇文章,认为它极具价值。
我旁边现在坐的是知名的博主郑裕老师大家听过《我也有名》这个节目吗
不知名,没几个人知道我相信富的忽悠的听众都不知道这节目了会知道的谢谢你所以你这是为哪个节目录啊?就我那个记者那个节目录啊我们可以稍微聊一下这个环境然后我们可以考虑先上去待会车上再聊一会儿我们现在就是大家已经听到一个很吵杂的咖啡厅其实我们现在是在德国然后我们现在在这个地方叫
叫 Coffee Fellows 这个城市的名字叫这个城市的名字大家肯定没有听过 Airfood 但是大家应该知道魏玛我们在魏玛的旁边对因为燕南现在其实你现在已经算是就是暂别新闻行业吗应该算是算是吧我现在在做导游欧洲导游所以他现在就生活在德国
然后我们刚才知名的我也有名的主播郑云老师现在也在德国不知名真的一点名气也没有而且不要喊我老师我每次都要跟别人强调这个话题
有一次我给他发完短信之后他突然有了一次回应我他突然给我打电话然后我在家里突然收到施俊龙电话我觉得好兴奋突然收到施俊龙电话然后他接起电话跟我说他说谢谢江记者我很感动我们现在在高速公路上我是不会接受你采访的虽然一周开始永远不会采访到当事人但是他会把当事人的底挖得非常清楚
你好 我是洋一在这档博客中我将请来各路媒体朋友分享他们经历过的有趣人 奇葩事让我们马上去现场
今天的嘉宾是江雅兰老师我就是学习新闻出身然后之前在南方周末的上海站做过实习后来就到了香港读媒体然后一毕业的时候因为我当时毕业论文就写的是亚洲周刊然后研究亚洲周刊过去十年的封面报道然后就很顺利地凭着我的毕业论文进了亚洲周刊实习然后基本上就留在亚洲周刊工作了三年
然后之后换到了一家香港的新媒体然后总共的媒体生涯有六七年时间吧所以你到现在整个的媒体基本上都是在香港对 我虽然是一个所谓的港媒记者但是我经常跑大陆的事情然后不单单是社会新闻然后也跑商业报道然后也跑特写特稿然后调查基本上各个领域都做因为在香港的话
传统的媒体并不对大陆的新闻做划分他把它归为叫中国新闻这句话能不能要不然是不是有政治不正确的问题但是这是个客观存在的事其实连你打开明报都有叫中国版的东西所以我就属于中国新闻那一类记者但我后来也参加了很多香港新闻的报道
然后后来有一段时间是着重跑中港两地的新闻没有办法两地是不可能分割的所以很多心牵扯在一起然后就让我有很多机会可以跑不同种类的新闻就是你等于包括严肃的政治新闻然后商业新闻这些社会新闻你都会都有可能参与到对商业新闻啊人物啊以前上海也不是上海当时
我觉得几年前有国际学校的政策突然改变嘛就是要在国际学校里面加一些会考的内容包括中国政治地理历史然后当时也做一些国际学校的报道就是乐事活的时候也做过乐事
我采访过华为跟中兴反正就是商业报道社会报道都会做但是纯硬政治的报道我是不做的所以你如果我们笼统的来说你觉得香港人或者香港的媒体对于中国新闻当中就是不硬的那个部分他到底关心的点是什么就是他或者说跟你看到的内地媒体吧对他的商业报道和他的关心的角度有什么不一样吗
其实是很关心日常大陆生活发生的变化我觉得不是很多人会只关心纯政治香港媒体每年做两会报道这是必做的一个题但是它的流量是最低的对不对郑云你来佐证一下
但是他关心的点是
比中国会落后滞后很多因为他没有那样东西所以他很关心那个到底是什么但中国会关心摩白下一步要怎么走这么多自行车放在那边放的位置堆放这么多垃圾他下一步要怎么办然后他的这个资金链的问题是什么就是大陆人在内地他会感受到的切实的问题但香港只关心那个到底是什么对他其实这个猎奇的心态还是蛮重的你算猎奇吗不算是猎奇吧他就是更我觉得比起
西方人更关心中国的生活到底是什么但不算是猎奇吧我只是不知道那是啥你在过去的职业生涯当中有没有什么印象最深或者是你认为非常非常有趣的采访经历什么的这个的话你有什么想分享的例子吗其实很多问题是跑现场会让你印象深的因为你看到的现场是脱离日常生活的比如跑地震但是我有一个采访对象的故事是让我
情感上是投入很多的就是一个那个 2000 年入京出纵火犯叫施君龙 2000 年的时候呢当时是 1997 年回归根据基本法规定每一个香港人所生的子女都将自动拿到香港籍当时 97 年回归之前呢有大量的大陆人是逃到了香港去他们已经因为叫敌垒政策来香港之后他就自动成为香港人但是这批逃到香港的难民非常多然后他们有大量的
子女是還人在大陸的或者說已經潛伏偷渡到香港去但沒有合法身份他們就一直想等待 97 年過去之後根據基本法規定香港父母所生的子女會自動成為香港人他們就希望幫他們子女拿到香港的合法身份這個事情事件一直懸而未決就是大家不希望有這麼一大批大陸移民到香港施金榮就是其中之一他的父母已經他的媽媽已經成為香港人但他自己不是
然后后来到了 2000 年左右香港的终审法院通过了一条法律就终审法院说根据基本法规定这些人将会自动成为香港人就所有人都欢呼说我终于可以拿到香港身份了当时董建华政府非常不同意这条政策然后他提请人大要求人大终极释法这个是 97 年前后的遗留问题就是父母偷渡到香港成为香港人但他们子女还在大陆就广东啊潮州啊就这些人然后当时他就
當時董建華提醒人大司法人大說這些人如果沒有拿到單審證他們將不會獲得香港身份就等於這條司法推翻了終審法院的一紙裁決那這件事情就讓這些拿到原本以為拿到香港身份的人非常失望然後施俊榮是其中的代表率領了一幫人上到了入境處說我需要拿到香港身份證你要現在給我然後他們拿了橡膠水上去要貼拿水
然后但是突然就发生了火灾因为他们把天大水打开了现在有人点火
香港入境處燒死了一個官員,當中一個要求移民的移民人,另外 44 個人被燒傷這起事件讓香港人社會覺得這幫難民還是香港的縱火犯整個香港社會輿論對他們徹底倒戈,本來就對他們沒有什麼好感覺得他們是一幫想要騙香港身份的人,再加上他們又變成縱火犯,不就是一批暴徒嗎
所以当时他就是被认为是谋杀罪要拿到要判无期徒刑了然后就一审了就是先处级法院然后再中级法院再终审嘛当时的因为他是属于重刑的刑刑犯所以是要陪审员通过票决来来同意他是不是要判无期徒刑
但香港的陪审员不可能不受到社会舆论的压力因为这事情人人皆知所以所有人都是投票说这人一定要是判五七五七五七一直没有什么意义他在法庭上不做任何自辩然后一副很愤怒的样子他的照片出现在所有媒体头版上这个就是一个纵火犯一个谋杀犯直到中产法院的时候法庭获得了一份重要的证据那个证据是修复了当时的 CCTV 显示他当时说了一句话他说我们不要放火我们就把天拿水的味道撒一撒让他们闻一下感到害怕
但是因为有人点了打火机空气里面都是橡胶水分子然后引爆了火灾然后这人当时就差点被定性为谋杀犯就判无期徒刑但是因为这份关键证据他的刑期缩短到只有五年所以五年之后他被释放释放以后他就被遣送回大陆广州但是没想到他就申请了单程证回到了香港成为香港人了
他后来出现在香港街头是因为后来大家通过苹果一周刊的狗仔跟踪发现他又拿到了单成证然后出现在香港街头然后狗仔天天跟踪他因为他是当年的香港的纵火犯所以大家就很关心为什么一个纵火犯被放出狱之后他又可以重新拿到单成证回到香港然后当时这个故事也很吸引我我就去
找到了他现在在香港所在的一个单位吧然后去蹲点蹲点之后呢蹲了很久然后他也是不出现因为当时很多狗仔跟他但是那些狗仔都抱着非常充满敌意因为他当时是个纵火犯然后他又是个大陆移民
然后我就以我大陆人的身份去跟踪他但是里面没有人接待我最后是一个因为我在那边等了一两天左右然后一个清洁工给我塞一张纸条然后上面是施金龙的电话当时我觉得这个人这故事如果能采到很有趣然后我当时所在的媒体给了我很多时间让我去干这个事情然后因为我有他手机号我就每天给他发短信我说那个我知道你的难处然后你当时的故事你为什么当时这么想要来香港你为什么
你已经香港人这么痛恨你为什么还是而且大陆现在已经发展这么好你为什么还是要死活拿个单程证回香港你明明知道香港人都不喜欢你然后你也不喜欢这个城市然后你当年的事情能不能回溯一下你为什么当时在法庭上不做自辩直到那个证据暴露出来你根本没有要纵火就一大堆问题其实是未解的但是全国人他都不给我回任何短信
然后我就继续情感攻势了反正我可能闲着没事就老给他发短信我问你个细节你刚才那些问题是一条很长很长的短信出去的还是你就是因为他没有回你就一条一条一条一条我不记得具体但我不可能是很长的过去的因为给他压力很大这些问题其实他都知道的嘛他只是不想当时不想做回应嘛我只是说
十年之后你愿不愿意做一个回应呢而且你已经有子女了你是不是要让子女知道你并不是一个纵火犯你要留一个媒体的给你留一个历史的第一稿让他们让你的子女读到我的爸爸当年不是纵火犯你做一下自变呢
对有一次我给他发完短信之后他突然有了一次回应我他突然给我打电话然后我在家里当时我住在康城然后突然收到施俊荣电话我觉得哇好兴奋我突然收到施俊荣电话然后他接起电话跟我说他说谢谢江记者然后我很感动我们现在在高速公路上然后我是不会接受女采访的但是他说我觉得太难了然后跟我讲他妈妈他说不接受采访然后跟我讲他妈妈讲了很久然后他边哭边讲然后我就在那边拿普选本文在记
对然后最后还是接受采访了是又隔了很久的时候后来我采访他是在广州的一家酒店是他自己开的酒店他是个广州非常有名就非常有钱的老板然后他说你就在我的酒店里跟我做采访然后我就做采访
当然他这个一采访开始就开始他就开始嚎啕大哭然后他就开始回述他的母亲为什么这么希望他能够定居香港然后他母亲是一个是一个残疾人然后每次到了罗湖口岸他把他母亲送回香港但他没有身份他不能回去香港他母亲都是一拳一拐地过了那个罗湖桥他说他当时立下的志愿就是
我能够把我妈妈送回家不是让她一拳一拐地自己走过罗湖桥而我只能在桥的另一边看着就是她会用非常煽情的语言跟你讲但是我那时候自己很年轻那是我当记者第二年然后我听的时候也很感动然后我就觉得做个文字记者其实挺好的因为你不用在镜头面前哭因为记者很不专业但是我自己听是很感动的
他很早的时候也是坐船然后很有可能冒着生命危险偷渡到香港去就在 97 年之前很多人都这样偷渡到香港的冒着生命危险偷渡过去的然后穿越什么郊野公园当时他当时觉得哇香港的郊野公园都有路灯但是哪怕他在的城市很多晚上都没有路灯
然后他就觉得香港很好但是在香港也不是什么正常的好人他也经常打架或者怎么样他就被关到了维多利亚监狱去然后他母亲去看他他跟他妈妈说我不想留在香港我不想在这里坐牢然后他妈妈就说你要坚持你一定要留在香港就是他妈妈对他的要求希望你未来能留在香港这也都是他后来为什么他死活又要
定居香港的原因这都是他妈妈的愿望所以他是在 97 之前就已经偷渡来过香港对那他为什么又回去呢就是等待正式的正式的那个香港人身份证啊 ID 卡但是他不是有迪雷政策吗理论上说他应该那个时候过来迪雷政策是 80 年代就是你一定要 80 年代八几年之前才有迪雷政策不是 97 之前都是迪雷政策的迪雷政策只开放了一段时间后面就没有了
所以他妈妈是拿到了地理政策他是没有的所以他是一直是黑在香港的黑在香港很多问题你不能上学不能找工作或者只能干一些苦力然后没有正常的工资他就回溯了他整个苦难的在香港的黑的经历吧所以你后来你的报道就是把他这个故事给写出来我把他整个当年的故事全部还原出来然后他的家庭背景全部还原出来其实当时这个
就是我觉得这个故事是很完整的就是他为什么当时会上入境处纵火其实他根本不是纵火犯嘛最后是误杀最后判的是误杀罪然后以及他为什么当时不肯自辩然后他解释他不自辩的原因是他有个兄弟死掉了他觉得在死者面前他没有任何脸面去自辩所以他选择不讲不发一言就是如果所有的陪审员都说这人该判五期我就五期因为有两个人死了所以我就活该五期了
但是他其实根本不是谋杀罪,对吧?然后他讲了,他当时拿到了,在我的文章里面有写,他当时拿到了一个董建华的一封信,他是可以获得单程证的,据他自己这么说。但是他当时觉得还有其他人都应该获得单程证,或者获得香港 ID 卡。但是他觉得其他人没有,这件事情不公平,所以他带着其他人一起上去,上入境处,要求这个证件。
就是但这个人是很有意思因为我是第一次采访一个所谓的纵火犯然后他的故事是一个小人物的故事但是又牵扯到整个大时代就是你会觉得
理论上来说他是应该拿到香港身份证的但是那个年代的时候香港正好遭遇金融危机香港政府跟香港人都不欢迎这么一大批难民来到香港因为当时做的民调显示这批人会对香港的经济支出产生什么 7000 多万的香港经济支出而且那个调查报告是非常夸张的他预计这批子女有 176 万
但是香港总人口那时候才 500 万他说难民有 176 万怎么会不引起社会反感有 170 多万的人要涌到我们这边成为城市的五分之一人口对所以整个香港社会的氛围是非常讨厌大陆难民在那个时期但是那个报告是很夸张的打发到现在都没有 176 万的大陆子女在香港
所以你后来那篇文章发出来之后你在香港有就是说有什么反响吗这个是就是因为很难得有一个机会能够直接怎么讲跟纵横翻面对面就是当时这篇是独家报道然后我记得是当时很多媒体全部都在转载
然后我们收到了一封抗议信是寄给主编的那封抗议信是来自那个入境处那个入境处那个部门的主任的家属写的就是当年遇难的那个对然后他觉得这篇文章深深的伤害了他们的家庭因为你在帮这个这个谋杀犯辩解他觉得很受伤害就是就是收到一份抗议信但是
但是对因为香港是有一批人是左派嘛他们是非常支持大陆难民的他们觉得整个社会的偏见和对大陆难民的歧视是很不对的所以他们觉得这篇文章非常的宝贵然后当时是香港中文大学是很就转载这篇文章并且认为这篇文章极度宝贵因为就是唯一一篇独家是呈现当年那个事件给当年那个事件划一个句号的因为那个当年那个事件其实没有任何人采访到这个纵火犯的所以我当时是觉得这个事情就让我觉得很有成就感吧
然后这个故事我也很喜欢因为它就是一个小人物在大时代里的一个缩影你没有办法左右这个时代然后你就是被这个时代裹挟的然后它代表的不是一个人代表的是一拨人然后它因为用一个很极端的点引爆的因为一场纵火案然后整个世界大扭转最后所有人都只能拿到单程证才来香港就我觉得又非常的戏剧性
但是这个纵火饭很有意思这个纵火饭一直以为自己很牛逼或者说他觉得自己非常重要你知道吗他就施军龙他就当时跟我提的要求是说我愿意接受你们独家采访但是我希望跟你们主编见面然后我当时是个很幼稚的记者然后我觉得你可以跟我们主编见面然后我就去问我们老大主编那个当时是邱立本现在也是邱立本然后邱总就说
我是不会跟采访对象随便见面的然后我觉得现在我是就是事后才觉得这个决策是对的哪有主编随便采访对象要求见主编就可以见呢然后主编说我是不会见的然后我们最后那个采访我做两次一次是在广州我去坐高铁到广州跟他采访还有一次是在香港的四季酒店然后他都有钱嘛我们是在四季酒店做的采访就香港 Four Seasons 在中华那家酒店
就挺有趣的你当时采访他的时候他在香港正好也是被国宅队一直跟拍的那段时间所以他的生活状态是什么样子的他那时候一直报纸上会看到他的八卦新闻这些因为我当时追踪他追踪了一个月但是我出的你想想一个月当中事隔一个月我就觉得这个报道没有什么希望可能还会过了热度但当时
一周刊的速度非常快因为当时很快一周刊出了一个封面就是虽然一周刊是永远不会采访到当事人的但是他会把当事人的底挖得非常清楚然后我当时就读到一周刊的文章就觉得很牛逼因为一周刊在挖他到底在做什么生意然后包括他在香港他到底在干嘛其实一周刊把他的底细挖了一遍然后我当时读到的时候很震惊这个可以收了麦哲哥跟你讲
但是我当时是觉得小本本又拿好了待会可以听一下不能播的东西然后我觉得他一周刊是
可以做他的背后挖掘的底行这些东西我不一定能做得到其实也做得到就是你要去查他的车牌号查他的办公室地址然后查他那个办公室的资金怎么来源就是一周看有一个很牛逼的这种挖人黑料的方法而且非常高效但我做的是一对一的忽视还原所以我还是觉得当时那个报道还是有很多独家的地方就是独家就是独家这些硬核你拿不到就拿不到所以都有价值吧但是当时一周看真的让我很佩服
那你当时在跟他做那些就是一对一采访的时候你自己有遭遇过狗仔吗因为他那段还是说他那段时间你过了那阵过了因为我觉得一说完做完那个独家挖底调查之后就不太跟他了而且可能也跟不到他因为他那段时间又回到广州去了然后我跟他采访大部分内容都是在他自己私人的酒店里这就是为什么他要把你带到他的那个地方去的原因他就是希望你能够
他不希望在他不可控的环境里出现吗还是怎么样像他也不是明星他不用被 24 小时跟踪但是当一周刊跟踪完之后然后把他料成功挖完之后这个故事可能就已经收档了就跟一周刊挖完一个大富豪的所有隐私之后他不会 20 小时跟着大富豪吗不是明星不用一直跟的
不要喊我老师我每次都要跟别人强调这个话题为什么因为我好讨厌别人喊老师因为不老也不好我意思我觉得谈老师真的是大陆的人的习惯谁都老师因为在香港从来没人叫老师我来解释一下因为我是非常喜欢用老师这个称号的因为真的找不到一个很有趣但又不那么正式的一个 title 去给别人 call
我觉得这已经算是最中和的了就是我叫你老师的时候其实很多人也知道他并不是我意义上的那个职业的老师那只是一个尊称相当于但是真的你拿一个尊称出来又觉得是不是太正式了一点所以我其实是有一点其实是应该是一种半开玩笑的叫法
但是叫老师很应该就是你难道你看一个综艺节目都会说那个大大老师大张伟老师汪涵老师就是要看语境要看语境我觉得我我反而觉得我有的时候直接叫你晏南跟郑宇很有隔阂我不知道为什么这可能是跟生活的就是明明就是这么叫我的你也生活中不会叫我老师这样子
但我叫你的时候呢我一旦叫你你都叫我老师我也喊你老师但我喊其他人我不会喊叶楠老师我就喊叶楠不是要入乡随俗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