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各位好 欢迎大家收听本周的青刀快马本周更新的这个系列是和年轻的朋友们聊聊天可能有一些听友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系列或者是错过了这个系列的第一期那我还是稍微介绍一下做这个系列的初衷是希望跟 00 后 05 后跟今天还在大学校园或者是刚刚离开校园步入社会的这些年轻的朋友们聊聊天
我觉得相比于抽象的去想象今天的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样听听他们自己的故事和声音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方式本周和我一起聊天的是罗南用罗南自己的话说她是一个土生土长的潮汕女孩从小在农村长大从村小到县中再到广州念大学大学毕业以后一头扎进了当时最火的美妆国货品牌卖货做管培生
这个故事如果到这里为止到此为止都非常符合一个励志故事的经典模板然后转折就出现了在电商行业做了一年多之后罗南意识到自己不喜欢美妆也不喜欢卖货这不是他想要的他想做一件更有意义的事于是罗南开始了第二段工作做 ESG 可持续发展咨询 ESG 可持续发展咨询
这几个词语组合在一起就充满了理想主义色彩对吧然而又过了一年多罗南的理想主义被撞得稀碎用他自己的话说理想主义真的太痛苦了所以我们到底该不该找一份有意义的工作当我们为了意义为了理想主义而选择一份工作的时候我们可能会经历怎样的心路历程我想罗南的故事或许可以给你一些参考
在这期节目的最后我们还聊到了亲密关系的话题罗南的回答让我印象非常的深刻这可能是我近期听到过的关于亲密关系最清晰的思考和表达我也很喜欢我们俩那一段对话大概在这期节目 70 分钟左右推荐给大家这期节目还是很好听的有很多有意思的细节希望大家会喜欢我最爱去的唱片地
昨天是他的最后一天曾经让我陶醉的碎片好吧那我们就开始吧微信上面聊起来的时候其实你就提到自己是来自潮汕地区嘛就这个对你来说会是一个很
很重要的标签吗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潮汕人然后我在潮汕的时候我其实是非常排斥这个标签的潮汕有很多的这种宗族对宗族然后祭祀我觉得是比较腐朽落后的东西后面是我去了杭州嘛
第一次比较长时间的在外省第一次以这种外出远游的那种游子回家了然后再去以另一种视角去看待这种文化吧以前会觉得是一些比较腐朽的那种宗亲关系但是我也看到了它是有很好的把大家凝聚起来的一些力量你现在应该听过那种音歌啊音歌舞对就很多很多这类型的朝向的年是很热闹的各种吃的也很好吃
那确实是对对对吃的是因为我去杭州之前我是一直以为我对吃的是完全无感的
我去了杭州之后我觉得我还是对吃有追求的我后来觉察到是因为我从小我在潮汕后面又去了广州就两个地方都是很好吃的就是你随便吃个什么东西都是很好吃的但是杭州就不一样杭州就是你很难吃到好吃的东西所以所以就是回去了之后你又吃到好吃的然后又感受很热闹有很好的这种关系吧就就是我对它又有了另外一些就是多了一些认同感 OK 所以呃
你家在潮汕是一个市里面还是一个县城还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是在农村里面
对,从小就是在农村长大的一个孩子,就上小学,然后就去县里读高中,再出去外面读大学,广州读大学,就是比较普通的农村里面的孩子。像你当年在农村里面念,不管是小学啊,还初中啊,所有的这些同龄人,他们比如说上高中或者上大学,这样的比例大概有多少呢?
我的印象中就是村里有一个小学然后他可能有同一年级可能就有三个班那里总共有一百多个人吧那我们的初中就是附近几个村的人一起到那个初中去上学那好几个学校来了我记得当时初一的时候就班级是九个班那一个班是六十多个人
那很多啊其实然后你再看一下周边的几个学校加起来然后你就大概知道它的那个比例应该是怎么样小学生初中应该还是会比较多的就比较多但是你说到初一初二初三就是会逐渐的有一些人就是放弃了读书对
我记得我们当时班里是有九个班然后是有一个是重点班然后另外几个班基本上就是大家觉得可以放弃了的那种九个班放弃八个班就一个重点班好像应该还有一个次重点反正就是其他的基本上就是可以放弃了然后大家都没怎么学习的然后再到能够读完初三然后再去读高中因为读高中还要再考是很多人就没考上
然后有一些是考上了也没有去读的那去读了的他也考上了不同的高中那一个县就是县里面就有很多高中嘛那他他有民办的有公办的然后民办的学费都比较贵然后公办的呢就好的公办的高中那可能就那么两个
然后他又是整个县的人都去那读县一中和县十一对对没到十一我们那没有到十一就他有他有二中乔中这种就稍微比较好的功利的两个学校大概就两个然后能够考上那的也相对来说又没有那么多
所以我觉得从我的小学到跟我一样考上这些公立学校的我印象中应该没有十个那其实还是很不容易的没有十个对天哪这样一想有点佩服自己了是
真的因为我很多同学就是印象中没有几个还在读书的所以比如说像这种他们后面可能没有在读高中或者没有大学你会还有联系吗跟他们
很少有一些是你回去了他们都已经结婚生孩子了就完全不同的轨迹了对所以比如说像你当时在县城念高中你们的高中比如说考取本科的比例或者所谓一本的比例大概会有多少呢我先问个问题你是文科生还是理科生我高中的时候是理科大学的时候是文科那你就亏了很亏真的很亏
但我好像是比较喜欢文科的东西虽然说比较难就业一点太难就业了对然后你说重点的本科应该还是有一些但是你说重本的比如说 985211 的就稍微来说就没有那么多就更少了一点可能两三四个那你不就是这个学校里面的前两三名三四名吗
天哪我以前没有从这个角度里面去看过因为你去了高中或者大学你对比的都是你高中大学里面的人了那确实对因为大家都是差不多的背景考上来的
所以确实很不容易确实你要这么说确实是你今天这么来聊我还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很不容易的事情是啊我觉得我的还有一个比较幸运的成分就是我当时初中考高中的时候我当时的成绩其实可以去比较好的就是最好的公立的中学但我当时没有考上应该是失误吧没有考上我只能去第二的而且去第二的我还不是
正经的进去,他当时好像还有一个什么地方什么什么,就是,哦不是,就是好像你如果是农村的,你可能有一些加分还是什么的,或者是你的分数先可以更低一点,就这种政策,然后我当时就因为这个政策去的,所以我是没有够到那个分数先去的,我当时就觉得我不想这样子,就是不想去,我当时还跟我爸妈还有我的朋友说我不想读书了,
当时真的是到了一个就是你如果没有去干嘛填什么信息你就放弃这个资格了然后我爸爸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大概就是说尊重我的选择但是他告诉我就是在这个社会上你有知识肯定是比没有知识好的因为我爸爸那一辈他是没有他就只读了初中然后他就一直在社会上打拼了
他就告诉我这句话,然后我当时就被有劝到,因为老师或者是同学他也有劝我嘛,都没听,那我爸爸这句话就不知道为什么就劝到了我,然后就去读了,读了之后,然后再到了高中考大学的时候,当时我们当时那个就叫地方装巷,应该是地方装巷,它就是你本来应该是农村的孩子就可以去舔,去抱的那个,
我当时就是因为这个妆相然后去去的华诗就按正经的录取线的话应该是没有到的所以还是有一些幸运的成分在
你刚刚提到一个细节就是你中考的时候你爸爸给你打电话所以你是从初中开始就住校了吗没有没有没有我们初中是在那个我当时去是去当时是去打暑假暑假工你那时候才十五六岁对吧对我初中的时候我不就是刚刚说有时候不想读书吗是因为我朝向很多很多孩子嗯
然后我还有弟弟妹妹他们大都要读书的话那他就爸爸压力太大了所以就我当时就不想读书想去工作但是后面还是读了嘛然后读了从初中开始我们就去打能打的空然后会去申请那个助学金大学开始我就没有跟家里拿钱了我都是自己赚钱的厉害啊对做过很多各种各样的我就是对于比如说大学一二年级的
学生来说其实还是很有挑战的我记得第一年的学费应该是我爸帮我交然后后面的生活费什么的第二年开始我就没有跟我爸拿过钱没有跟我爸妈拿过钱都是自己就是各种各样的兼职比如说
比如说我家教,家教应该是比较大头的一个,然后还有各种,我已经想不起来,做过太多,我记得有一次是一个什么东西,我是帮人家发问卷,然后按照有效问卷一份多少钱,是是是,听起来像是一个社会学系的,然后各种各样的很多兼职都做过,然后后面是就家教,
我当时是每周都需要去一个机构里面家教然后一天都在那里家教然后你一天两天的收入可能就 1000 多
一天从早上到晚,那就是差不多要十来个小时了。四节课吧,应该是,四节课吧。那很辛苦啊。是,而且还很远,我都要很早起来。我已经忘记了当时是怎么样子的一个,一个怎么称下的,可能年轻吧,年轻,真的是年轻。我大一的时候,我们是在石山,就佛山的那个小区。
它又是在佛山里面比较于偏远的一个地方所以我要一两个小时在佛山的小区对您不在广州啊我第一个学期第一年大一的时候我是报的是文化产业管理然后去的佛山的校区然后大一结束的时候就转专业去了石牌校区就是广州石牌区的校区华师的总部
华师的总部?这个我们一般叫本部。好,你知道我的意思就是,比较老的一个校区,然后你的学院也比较多。华师的转员政策是比较好的,对,就是只要学校,很多学院他都会有招,然后你去考试面试,不用说技巧好,你就才能去做。我这个一般叫祭奠。救命啊,你这个。
你这个班位真的太重了,这工作把你都折磨成什么样了不用说绩效很好,我还反应了一下,我说什么叫绩效很好我懂,我懂你的意思
对,就是因为有一些学校它是你要技点好你才能去转专业但华学就是很好,就是大家都能转然后你只要比试面试能过就行我就,当时我是因为高中开始就很想学摄影然后我是听说就是我现在去的那个专业就是叫传播学它是会教摄影然后就你应该去广告学呀哦,因为我们是我们是新闻传播下面分了新闻和传播啊
然后传播下面就会学广告明白明白对我们没有分得很细明白我们也会学广告嗯对那就是很合适啊嗯是的然后就去了嘛所以就去了嗯就去了广州然后华师的那个校区它又是在 CBD 市中心非常好就各方面的都会好好了一些那跟佛山比其实好太多了真的校区真的还挺重要的嗯
早驾轿相对来说也容易了很多那肯定也比佛山价格高了很多对所以经济上就一直有比较稳定的经济收入反正就是那之后就比较少有这种经济上的顾虑而且顺利地 cue 到了下一个我想问的问题所以转专业终于学到了传播或者说广告或者所有这些跟原来心心念念的摄影相关的
这些专业的内容所以专业的学习你觉得怎么样刚刚看你的表情似乎予待保留是这样子的我们学校的传播学它是就很范它是个大类你的大类下面的每一个小类都要去学比如说公关 新闻 广告 摄影然后还有品牌
还有融媒体还有各种就是都学都学学了之后你就包括电影电视制作啊每个学期都要学很多专业然后你在专业里面他又不是很扎实的去学很多的理论知识他就是导论对然后就实践他布置一个大作业那你比如说学广告学他就让你去参加什么比赛然后那就让你去打比赛也很好啊然后学什么电视制作他就让你去拍个片嗯
我们很多是这样子的所以就是接触到了很多专业嘛很多不同的一些工种一直在锻炼技能在这个过程中吧我就是拍摄比较多的去接触电影兴趣爱好从摄影转到了电影我当时看了非常非常多的电影一年看两三百部电影的这种频率
我当时就是就想慢慢的想去电影行业,所以在广州当时的电影节去做了,里面做了实习,然后后面又去,比如说去西宁的那个 first 电影节,电影展,然后去那边去做很多的一些交流,认识了很多,就是你在这个过程中啊,就是尤其是去了 first,
因为《FIRST》当时应该是全中国最喜欢电影最热爱电影的那一期你是什么时候去的《FIRST》我是大二还是大三的暑假那很早当时是《FIRST》的第十几
就是他还没有像今天这样进入大众的视野对对对他当时也是一个非常但是也是就是在圈内人对对对是比较有名气了的一个一个展大别论课的基本上这个圈子里面的就是那些院校的人都会去到那里所以我去了那里之后呢我是就是认识到了很多很优秀然后又很热爱电影又很有表达欲的一些人
然后去了之后我就突然释怀了我就觉得我没有他们那么强的表达欲而且我的坦白讲我的学校的资源也不是很好因为电影它是一个产业
它是你有制片灯光舞台就服装然后各种各样导演制片然后各种各样的你在比较专业的院校比如说像什么北京电影学院还有各种的比如在浙江传媒学院就各种比较领先的那种传媒学院他们就是会有这种氛围这种产业或者他们不同的班级就是不同的专业他也可以变成一个组然后去拍片他们拍出来的片比我们的那好太多了
我当时就觉得够不着我有一个问题因为我有时候在想或者说我会回过头去再看自己比如说大二啊大三啊那个时候在思考的一些问题我会很清晰地意识到说我其实在那个年纪从来没有想过我到底想要做什么我没有事实上真的思考过这个问题我脑海当中只有一个很模模糊糊的印象是说
可能大概率我将来毕业之后我会去做一个白领的工作但那个时候的我呢事实上对于白领到底是干什么的也没有什么认知对吧你今天很清楚对吧白领就是画 PPT 的但那个时候对于白领是什么干什么然后凭什么你能干就是这些问题我都没有任何概念我只是模糊的觉得我会去上班我那个时候从来没有想过说
我要自己做一个什么样的事或者说类似于像你这样去想说我想要去做一个导演我想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这种问题可能我只在小学的时候想过而且那个只是为了完成小学作文什么这种之类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这样子去想过问题直到我后面工作了很多年之后我才开始问自己说你到底想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嗯
我不知道这样问是不是合适但其实我真的想知道为什么你会有一个这么强烈的想法说我想要去做一个电影导演我们不管这个想法最后它实现了没有但我能够感觉到你那个时候这样子的一个想法其实还挺强烈的好问题我只记得我初中就开始喜欢摄影然后高中然后一直上去我就是想去当一个摄影师
然后到大学之后慢慢开始转那你比如说像这样喜欢摄影你小时候有吗就类似这样子的爱好好像没有或者说没有一个可以用来作为职业的爱好但也很奇怪就是为什么会是导演
应该跟我当时看了很多的片子然后有一些喜欢的导演相关应该还是比较属于文艺青年的那一批吧在当时那个情况下这个月片量可以成为文艺青年了对我现在打开都有 1400-1500 的那个月片量对我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因为
这是哪一年比如说你到新宁去参加 first 我是 21 年毕业所以应该是 20 年 19 年 19 年 19 年对 19 年 19 年我为什么想问这个问题我解释一下其实是因为我最近一直在持续不断地在去思考我特别怀念一种状态嗯
这种怀念是我对自己的过去某一个状态的怀念也是看到当下让我生发出这样的一种怀念就是我很怀念那种大家都很有元气然后很敢于去想很多东西的那样的一种状态对你能明白我的意思我今天遇到的很多的年轻的朋友们就是还在念大学的我可能跟大家聊天也好做访谈也好我会有一个比较强烈的感觉
就是在今天你要找一个敢做梦的人敢做梦的年轻人其实挺难的大家很擅长逆来顺受我这里没有去批评任何人的意思我说很擅长逆来顺受可能是因为在长时间的归训和这种圈养当中你已经被磨得没有任何棱角了对我今天遇到的
年轻的朋友们里面确实有棱角的然后有个性的会有非常强烈的说我想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这样子想法的人确实越来越少了所以我会很怀念我也怀念所以我那会儿也是我的年轻的时候就是我现在也不是一个这样的状态了我现在也是一个被生活磨平的棱角的人我现在只想躺着
那会儿也是我的年轻的时候啊天哪对我有时候就觉得说可能绝大多数人不管年轻的时候再怎么叛逆对吧大家离开校园之后终究还是绝大多数人都会被磨平棱角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大学校园里面还是应该棱角多一点啊不然有一辈子可以去磨的时光怎么能这么快就磨平了
不知道是的我应该是属于那种一直都不在主流的规则里面的人比如说我大学其实也有一些
同学他们就跟老师的关系很好然后基点很高去跟老师一起做很好的项目拿到了一些奖然后发论文然后又出国申请到了很好的学校也有这样子的人但是我一直不在这个里面就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进去这个范围里面就是所谓的好学生我应该一直就是你不要再说到这个词的时候这么定定的看着我
你就是那种好学生,我觉得你在讽刺我。就是我,我是不知道怎么成为一个好学生,所以就是一直在那个外面,外围,包括工作之后也一直是在做一些比较外围的工作。也不是,但确实是一些比较在社会评价体系当中非主流的工作选择。对。嗯。
所以说回来说回时间线对不起我刚刚这个感慨一下子岔出去了所以不做电影导演了后面呢那大三回来我不知道你那个时候是很早就决定说我不要继续念书了我要出来工作了对开始到大三
就已经有一些同学在准备考研啊什么的或者是考考编也有人在准备但是我就是一直没有说我想要去做这个事情因为我不知道我想读什么或者说考编的话我也无感对无感就没想过没想过就我记得大三的时候
我开始很疯狂的喜欢苏打绿,追星,开始追星。然后我当时还做了一个我现在想起来非常开心的一个事情,但是也是不务正业的。就是我当时很喜欢他们的一场演唱会,当时那场演唱会是只在台北。
然后没有在大陆,然后他有录像带我非常喜欢的他们的一张专辑的现场的一些演奏我就很想要把这个这么美妙的音乐我要把它放到大萤幕里面跟更多人去分享
所以我当时就是筹备了一场去电影院里面看这一场演唱会然后跟粉丝一起我们当时是有 300 个粉丝一起在现场看了四个小时因为当时那个演唱会然后当时还加了另外一场就两场它风格很不一样然后就做了这么一个事情然后为了这个事情就很多筹备的工作嘛还做了周边对我们做了很多周边
我当时是很喜欢古典音乐,然后他们那张专辑是古典乐家摇滚,就非常的牛逼,就很厉害很厉害。然后但是还画了那个演唱会里面的现场演奏的,就比如说大骑行啊,就不同乐器的那个站位图。
就把那个画出来了然后作为伴手礼之一但是就是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在筹备这场活动就但是也有跟一些其他的粉丝一起就是有一个小小的团队在做这个事情好快乐好快乐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很快乐救命就但是完全就是不务正业完全就是不务正业这比我们刚刚在聊工作的时候快乐好多啊天哪对
是的然后后面就开始实习了所以秋招顺利吗当时我印象中是没有投太多的工作没有名字太多然后后面就拿到了就是完美日记就一线的那个 offer 就做管卫生的给关键是给的薪资还挺高的那个时候应该完美日记风头正进的对对对就是 20 年的时候他刚上市
我当时拿到 offer 的时候直播电商就要开始大爆发了对他刚上市然后给的薪资也很高然后国货产业庄就是欣欣向荣对啊而且还在广州对广州的生活成本又低对相对来说是比较低的对是相对上海我的意思就是是的所以就也没想太多就去了那很好啊很好了所以就出了应该还算很顺利的对比现在来说那
那肯定那不能跟现在比我完全不能跟现在比然后就开始又开始实习了呀开始他那个那边是说如果你早一点进去你的实习是可以抵你的后面的试用期的嘛你的那个额度对所以很卷啊大家就是大家就是开始大四上学期就开始进去了然后我是拖到了拖到了大四下学期的三月份你六月份毕业吗哎
你这个有点给了我一些新的认知我原来以为或者这么说吧在我那个时候好像提前三个月入职我觉得已经很多了就是比如说我说提前三个月入职的意思就是比如说我六月份毕业我三月份就开始进这个公司去实习这个我觉得已经挺多了也不是每个公司都这样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但听你这个意思
前一年就去实习对很倦而且还很鼓励你这样是很倦这试用期是多久一年啊它要抵这么长时间六个月我当时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我每个试用期应该三个月吧对啊那你提前三个月去不就行了吗
对啊,就是不懂嘛,我不懂为什么有些人,就他们啊,我是不知道,就有一些人就很卷啊,他就是想进去。留下一个好印象给领导?可能是。OK,所以第一份工作做了多久?如果加上实习的话,大概应该是一年四个月吧,四个月或者五个月吧。那确实加上了也没有很久。哈哈哈哈。
我是我印象非常清楚我是在第二年的七月份就离职了那我要问问看因为我知道管培生总归要在各个部门先轮一遍岗你这一年就算一年零四个月好了你轮岗轮过来了吗
他当时是这样子的就是你进去会先让你去比如说去物流部客服是这是两个闭轮的部门那肯定这都是最核心的业务部门
怎么就核心了不核心不我说核心的意思是说这个生意如果没有这两个部门是没有办法运转的是关键的很关键的部门我的核心不是说权力大的意思好的对就是有去这个部门去学了学了一下然后大概一个部门是轮个两个星期吧大概是这么快对很快太水了吧当时也是一个才三四年的公司嘛
所以他的体系是没有那么完善他发展可能也没有特别多的概念对对对没有不完善然后后面就他是在你选什么岗位的时候他有一个双选就你选了这个岗位然后刚好那个部门也缺人那他就会你再面试一下然后他们觉得 OK 那你就过去我当时进去之前其实我对于工作我依然是没有概念
对于快销行业也依然是没有概念的但是我进去了之后我同期了很多其他的同学来说他们真的是懂得要比我多很多比如说他们就懂得哪一个品牌是比较厉害的这个品牌的里面的哪一个部门比如说你去电商的你运营的你去品牌的
你这些你去这些部门相对来说也会更好一点有更好的发展但我当时是完全不懂这些的我也没有概念我只知道我要去选的时候很多岗位都没得选了因为人家把空已经炸了对然后我就选了一个新零售店商我们都是线上渠道所以我们做的一个事情就是做了线下的门店然后在这个门店里面再去融入一些新零售的东西就是做线上线下去结合
打通对打通对所以我们就做这个事情做这一块业务这业务听着很容易被踩掉
当时是这一块业务也发展的相对来说比较好的时候吧当时全国应该有 200 多家快 300 家的门店那真是一个黄金时代对真的是黄金时代他当时这个渠道的销售额应该是就天猫之外的第二大对我们当时在市场部市场部里面有很多不同的东西做不同的工作比如说有些人做写推文有一些人做活动有些人做促销
就那个部门有一个特点就是老板的想法就是不断的变然后下面的人就是要不断的换来换去换来换去管卫生在里面就是要不停的做很多工作很多不同的工作然后你这个工作可能刚做了两个月然后你就马上换去下一个工作对于新入职的小伙伴来说其实是不太好的
然后大家也都怨气比较大然后当时呢我也有这样的情况嘛但是我记得我是去做了一个但是安排我去做数据分析啊跟你还有点像
也是文科生去做数据分析这怎么就出了个数据分析岗因为是有这么一个职能是肯定对有这么个职能就没有专门的好像一直是不同的人在做这个事情然后有一次就安排到我去做这个事情就这么不专业然后做完之后我就觉得就因为大家都不喜欢做这个工作然后我做了之后觉得我居然挺喜欢的就是因为你在这个工作里面不用跟人打交道
就我整天跟数据打交道就好了,我当时觉得还挺有趣的,每天做各种各样的报表,我当时就做这个事情,做了两三个月吧,然后在后面数据分析这个工作,他就不想安排我去做了,他想安排其他人来去做,那我当时就觉得我不想,我就想做这个工作,后面他们就帮我去安排到了,就跳出这个心灵兽的,
其他的业务部门他们有数据分析的工作然后就去问嘛然后问了当时是物流部他们有这个数据分析的需求那咱公立的说你这可是一个不如一个呀
是的但我当时完全没有概念我知道当时就是我就是一个刚毕业的小朋友我之前也从来没有学过这个东西从职场后黑学的角度上来讲就是一步一步远离权力核心对对对是这样是这样我是后来才知道的你知道吗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我一开始去了的时候,还是挺好玩的,很开心,因为一直有新的东西可以学。然后它又是比较后端嘛,对于整个大盘又有一个比较全面的了解,新的视角,而且对于整个业务链条有了一个比较全面的了解,因为你知道货是怎么来的。
然后怎么运输的怎么发出去的开心我当时就是第一次了解供应链我去之前我完全对物流供应链没有完全没有那个概念去了之后我就原来还有这个东西很开心就每天有很多东西也很学但是呢就是后来你学的差不多了你就知道物流或者是供应链它这个体系它是一个日复一日的体系
就是你在这里面的工作就是很日复一日日复一日而且这个体系相对来说比较稳定然后他的晋升的渠道也比较少
那你肯定不如留在 marketing 这种部门对后端相对来说稳定一些对你供应链你顶多能够缩减成本算是一个工作成绩你很少有打出去的这种机会对我后面不是经济不好吗然后我们有一个很大的一个工作就是在缩减成本是对但这就是伤敌 1000 自损 800 就你做的越好你来年的预算就越少
反正就感兴趣还是感兴趣的就是物流感兴趣供应链感兴趣还是感兴趣的但是你说我也能不能能够在这里面 10 年 20 年在这个领域去生根我当时又觉得好像还我还不想要这样子然后你当时又没有什么可以学的了你精神渠道又很少然后当时就觉得还是离开会比较好一点哇那你这样说起来你这 16 个月
干了很多事情啊很多对啊巨多果然是互联网的节奏这很好啊其实以第一份工作经历来说你还挺适合去做这种咨询类的工作就是你又很享受进入一个新的领域学习一个新的知识然后很享受借助自己的专业能力通过一些工具然后不管是数据也好还是什么样的方式
有一个新的视角去看原来的一个生意或者怎么样类似这些这些描述这些特质其实都很像很像 consulting 做的事情对吧所以你接下来这个离职之后过暑假去了对我当时是这样子我在职的时候我就有因为一些级别巧合去接触了可持续发展嗯
对在广州的时候参加了一个可持续发展的一个创造营它是公益组织发起的一个活动然后我在这个营里面呢去了解了碳中和 ESG 可持续发展然后当时我就觉得我对这个东西还感兴趣的当时又看到说 ESG 的那个势头很好
确实对那会儿真的是很不错真的好唏嘘感觉是很多年前但其实说起来也就是三年前对时代变化就是这么快是的三年前 22 年现在 25 年了对吧我记得我大概一两年前的时候还在跟朋友说我说
香港开了很多 ESG 硕士的项目其实蛮不错的不管是说从获得一个学位的角度上来讲很不错还是说从把这个作为自己将来发展的一个方向因为那个时候有很多类似这样的故事就是说一个中国的企业他要把生意做到欧洲去或者说他希望能够拿到国际上面的一些贷款
那么如果他的 ESG 做得很好第一他可以获得市场准入的资格第二就是他可能在通过一些国际组织获得贷款的时候他的这个利率会相对来说更低一点诸如此类这些故事讲这些故事的意思是说在不断地告诉大家 ESG 不是一个空中楼阁其实它可以给企业带来非常非常现实的一些商业上面的利益好了到今天生意都不要做了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没有了
所以真的 嗯 时代变化快好 我们先不吐槽先把时钟拨回到 2022 年 对
接触到了 ESG 接触到了这些相关的概念 ESG 跟探中和应该是两个一起的因为当时是博家 3060 包括了 3060 战略所以我当时探达风探中和对就是新兴向中当时就是很想做跟 ESG 相关的工作去找嘛去看了很多先是学理论知识然后再去再去找工作进入了我后面的这个上一份工作的公司就他就是做可举办咨询的嗯
他在这个就是这个可持续发展的这个圈子里面应该算是做的比较 top 在当时看来啊就是各种都很好跟我非常的契合当时有一个比较大的项目是去给一个中国的游戏公司去搭他们的可持续发展的战略然后帮他们去做很多项目的落地当时是年矿的去签这个项目签了两三年但是这类型的项目它是纯属是一个非常不是商业逻辑的导向的一个项目
那家游戏公司本身它是在做很多跟赌博相关的游戏然后创始人觉得有一点有魅良心然后想要回馈一点社会这不是跟去庙里烧香差不多吗对对对对 Exactly 就是这样子就是这样子
所以它不是一个符合市场逻辑的一个项目一个一个业务然后还有一些呢就是呃外企他在 global 层面有可取发展的战略然后他要落到中国他要结合中国的本土的一些社会问题然后政策他去落地然后去帮他们看他中国可以怎么做
然后还有的话呢就是比较多就是企业里面他想要做一个怎么样的一个公益项目去展示他的品牌形象你在外企你应该就是有知道很多这种操作对就很多就是这类型的就是我们当时的业务类型就比较多就是这种似乎大家都不真的相信这个东西有价值就是在作秀漂白漂白和作秀
我就是这样子就是这样子开始呢好玩是好玩的成长曲线还蛮高的因为对我而来我来说是进入了一个新的领域家进入了一个新的工种就职业类型我之前没有做过咨询进去之前我都不知道咨询是一个什么东西然后当时在面试的时候那个 leader
我记得当时他在跟我们聊说这个行业有可能有些什么样子的特征的时候我当时没有聊到一个点就是不落地他就给我指出来他的申请行业就是非常的不落地你这个 Leader 很有责任心是的非常有他是就很不错的一个 Leader 就是当时我去的很大一个原因也是因为他是个好人对他说不落地然后我当时就对于不落地是一个什么东西
你理解不了那个时候你理解不了完全理解不了所以我就就还去了因为他真的那个公司真的有太多光环了确实就是在我进去之后包括我现在出来我偶尔会跟人家讲到我是在一年在这个公司都是有光环的但是啊就是觉得很理想主义对理想主义既是一个理想主义又是一个现实主义的然后做的很好的一个公司但是我们进去发现根本就不是这样子的啊就是我现在都是劝退的啊
任何想要进来的我的劝队不要去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你我可能先稍微回溯一下因为怎么说我如果代入我自己的话我其实会在想说如果是我在那个时候在一家
快销品的而且是国货美妆头部企业然后又以他很擅长各种各样的电商打法而出名的在这样的一家公司做了一年的管培生然后我也轮了不同的部门不同的岗位
这个时候我离开这家公司我跳槽我找下一份工作我想大概率我会舍不得我过往的这份经历以至于我会继续在这个行业里面或者哪怕是跟互联网电商相关的这样的一个更稍微宽泛一点的赛道里面再去找我的下一份工作这可能是一个很常规的选项也是绝大多数人认为你的职业要有
延续性嘛对吧所以你当时有有过这个方面的顾虑吗首先是这个行业就是它是彩妆行业我进去之前我
对于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行业没有什么了解然后我是进去了之后呢通过很多的机会去不断地验证我是确实是不喜欢这个行业的当时印象非常清楚就是我的座位旁边就有一个柜子的化妆品满满当当就是各种各样的色号都有然后各种各样的产品都有一开始还会比较新奇地去
化妆之类的后面就是我真的不感兴趣我就我要花很长的时间去化一个妆然后我对于这个事情我是不认可的没有意义就我不认可这种你要把自己包装得很漂亮然后再干嘛干嘛干嘛我不喜欢这样子然后我们同事周围同事就是
他们会花很多时间去打扮的非常的漂亮他们对于怎么样去化一个好看的妆然后去怎么样穿的就他们会感谢确实可以从中得到快乐他们可以得到快乐他们经常会在讨论各种的产品啊然后他们会去追很多的新品啊什么的我就完全追不了一点对我其实还觉得挺
我挺难想象你在家没照顾怎么说我为什么会这样说因为说比如说我原来我原来是做餐饮的那对我来说我们真的是曾经有过说一个下午咱们今天下午就光是吃薯条咱们就是各种各样不同的薯条不同的供应商或者是说不同的烹调的方法或者是撒不同的粉然后不同的
你要是对这个东西你真不喜欢你说你要是从小就不喜欢这种油炸的食品你做这个工作哪怕你是像我一样做数据分析师或者甚至是后面去做这个算法工程师你也免不了要真刀真枪的去吃这个东西你要是真的特别不喜欢这个东西或者对这个东西完全无感可能确实是没有办法做好一份工作的包括后面我有一次跳槽的机会就是猎头找我是有一个奢侈品公司
那几年所有的奢侈品甚至是一些所谓的众奢都在试图做 digital CRM,对,就那几年嘛,就是人傻钱多的那几年嘛,虽然今天我们回过头去看其实没有任何意义啊,对吧,就是这种奢侈品你要不要去做这种拉新了,复购了什么这种,其实
没什么特别大的用但 anyway 就那个时候就有很多的猎头来找我们整个团队的人想不想去做奢侈品我当时是有点心动的因为我觉得这很高级这很高端说出去很有面子对吧后来赛文老师就我太太她就问了我一个问题她说你这么讨厌奢侈品
你觉得奢侈品都是消费主义陷阱你这样的一个人你去做奢侈品你去卖奢侈品你怎么可能做得好呢我想了想他说的很有道理
我确实会觉得你还是需要说对于你从事的行业你卖的产品本身是认可和热爱的哪怕你做的工作相对来说是一种比较偏后台的工作不是直接卖货的那种工作可能还是这种比较底层的一些认可跟热爱还是很必须的我觉得不是说认可和热爱但你起码不要排斥是对
不能认为它是消费主义陷阱对你起码不要排斥这个东西就是我打从心底我就不认可这一套叙事然后电商是因为后面在供应链接触了很多很多电商渠道你知道他们是一个怎么样子的打法
不能说打法吧就是什么样的节奏怎么样在推新品然后我就觉得很疲倦太卷了就太卷了然后我觉得他所有在做的事情都是不断的在生产促销销售你这彻底不认可整个产业了哈哈哈哈
很没有意义的他们的工作每天的工作去排的排气标就是这个是一个什么节然后我的玩法是怎么样的那个是一个什么促销然后玩法是怎么样子的就都是这样子我就觉得没有必要然后也确实是很倦好这就是我下一个想要问的问题从基于你意义的角度上来说做可持续发展做 ESG 确实是意义感拉满就是从
对吧从一个长远的愿景上面来说这就是我很想问你的一个问题我想可能很多人包括我自己比如说在去支教的时候都会有类似这样子的体验当我对一个具体的工作我附着了太多的意义的这种需求这种诉求在一个具体的工作上面之后呢那
当我在工作当中接触到具体的人接触到具体的事接触到一些各种各样的隐隐苟苟的东西总归会是这样的我觉得任何这个世界上没有桃花源存在是的所以一定会有落差一定会觉得外面讲的都很高大上但其实可能内里都是草台班子然后大家也不是像他们嘴上说的那么高尚然后有各种各样我们就不展开追溯了
你会怎么看这件事情就是我想问的问题是说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一定会有这个落差我们应该去调试这个落差还是说不要把期待值放得太高还是干脆我们就更加用一种比较相对有点虚无的表达方式来说可能是可能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工作是有意义的
哪个可能会比较接近你此刻的想法我当时去的上一份公司当时他们一直包括说我的老板他会去问我说对咨询行业的理解以及后面我的大老板因为做项目的原因我经常也跟他在一起然后他也会给我做很多的预期管理咨询很喜欢讲预期管理那确实
然后他们就一直在做预期管理就是你首先你不要把你的预期放得太高这个也是我后面就是有看到很多有很高预期的一些伙伴的时候我就是我会问他们来这份工作是想想要获得什么如果他是想一些很听话乱坠的东西我就觉得不行这样不行假如今天有一个年轻的朋友刚刚马上大学毕业啊
说我之所以想要做这行呢就是因为想要改变世界想要让世界变得更美好那么一点点你会怎么跟他说呢这个东西真的说不了因为他这会儿的认知就是在这他要自己去撞了南墙他才会知道哎
你这话说的真好你这话真的一听就是真的经历过这个过程的人才能说得出来我特别同意你说的这个真的是这样是的所以就是有时候我就问一些伙伴如果他们说他想来这份工作比如说他想进入咨询行业他是想要锤炼他的咨询技能我觉得 OK 这个是 OK 的
但是如果你想要什么改变世界别真的别就是你不要有这个不切实际的东西你去弄点实际的会好一点我是到后面我就非常深刻意识到其实我在做的事情它是一个离社会问题很远也离商业很远的一个工作
那咨询在做什么呢?咨询就是他以一种很高高在上的视角然后就进入去抓了很多二手资料然后就跟你去画 PPT 说你这个社会问题是怎么样的别人是怎么做的你可以怎么做你觉得这个你觉得这个合理吗?他可能有时候一个这个方案本身他他可能 5 到 10 天他就给你做出来了你觉得合理吗?你觉得
很可笑啊,真的。我不禁想问,所以你做这份咨询的工作做了多久?一年半。你别说,你这一年半的工作经验啊,真的是理解的非常的透彻。你说出来的这个话,我感觉我在很多我毕业之后一直做咨询的人都跟我说过类似这样的话。我觉得是这样的,我觉得商业咨询和我们所谓的这种可持续发展咨询它是不一样的。
就是商业逻辑它毕竟还有商业逻辑但是社会问题它是很复杂的很错综复杂很结构性的商业问题有的时候反而是更简单的对它有它的底层逻辑它有它的供应链上下游然后它有它的产业格局那你现在说你要解决一个社会问题比如说你想要解决什么性别不平等
你说这个你怎么切入你怎么去定义这个范围我觉得社会问题它就是非常的复杂你用咨询的角度咨询的方法你只能是
只能是得到一个很浅的东西然后你就要去去画一套漂亮的 PPT 然后去说服你的甲方就这个是就是一个很离谱的事情对或者说社会问题难的点在于说在任何一个社会议题当中其实一定都有很多种不同的价值评判的标准而到底哪一种价值评判的标准更
更合理更应该被接受有更高的优先级其实说到底是没有办法用理性去论证的很多时候是
是每个人的心证对然后在这种情况下你说怎么可能有一种颠扑不破的真理或者说有一种放之四海皆准的一种所谓的最佳实践对这都没有的是的所以我就觉得很没有意义你这个落差有点大毕竟咱们去的时候是真的其实期待值拉的比较高很高这就是其实接下来我特别想
我们可以再展开聊聊的问题了 CSI 也好 ESG 也好包括你现在在做 DI 也好在普罗大众的认知当中他们还是会认为说这是一些比较虚的东西一些比较虚的工作你会怎么看确实就是很虚反过来说这个对你来说会构成一些困扰吗因为
我如果再把这个问题稍微说得更具体一点,其实可能慢慢的大家也会再去想说那我的整个 career path 会是什么样子,我的职业规划,我将来要做我 30 岁 40 岁 50 岁的时候我应该在做什么,我希望我在做什么,可能都会有类似这样子的一些思考。我不知道对你来说你会去怎么回答这些问题,或者你有想过这些问题吗?
也许这个事情其实现在在国内如果你能够找到一份工作然后你能够忍受这个里面的落差然后在这里面去做个几年然后跳去甲方
然后在甲方里面去干一些实事其实还是有一些发展的空间的就是现在大的公司嘛起码大的公司都有开始在做 ESG 这个事情虽然说他们做的目的本身是不是为了解决问题我们这个是打一个问号的但是他起码就是开始在有一些举措在做了嘛所以如果你想做那其实还是有一些空间在的嗯
然后像 DI 这个事情,DI 我觉得很难。对不起,可能因为还是会有很多人不知道 DI 是什么,你可以简短的给大家稍微介绍一下。DI 就是多元公平包容的首字母的缩写。
它就是一套理念它是一套倡导人人都可以不会因为你的性别你的身体的残障或者是你的种族然后等等会受到不公平的待遇就每个人都有在这个组织里面可以有公平的成长的机会就这么一套理念然后这套理念它要去落到它的组织和人才发展上面去
然后这个就是我们现在在做的工作对这个工作呢他在国内因为大家都比较务实所以就是不会说我们就专门开一个岗位来做 DI 这个事情他可能更多就是跟他的人力资源挂钩在一起那大的一些公司他们其实比如说福利体系房子信号也也做得很好然后
然后招聘上面也做得好像没有歧视肯定会有一些大公司相对来说好一点然后对于孕期的一些员工他也有一些比如说像母婴室什么的可能也有一些额外的照顾相对来说也有其实这些都可以算在 DI 的范畴里面去它是一套理念
但是它落下去的时候其实是可以有无数的事情可以做然后你在做人力资源的过程中你就是有很多是可以跟他的工作结合在一起的所以在国内你说专门去做这个事情很难他一定是要跟人力资源挂钩在一起但反过来说这些如果是站在一个 HR 的角度上来说不管是站在一个具体做 HR 的人的角度上来说还是站在 HR 这个部门来说
这些其实也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对工作是的所以我们很多的客户他们做 DI 这个事情就是他们坚持在做这个事情就是他本身是比如说他本身做招聘的然后他来承担一部分 DI 的工作或者他本身做组织文化组织发展人才发展的然后他做一部分这个工作
所以他根本就不是有一个专门的 DI 的岗位可以让你去做最开始 2020 年的时候不是那个黑人人民也是命的那个运动吗 BOM 然后就大量的这种岗位在开嘛那一会儿你说找到一份这样子的工作还是可以的但现在不是川普上台了吗然后他又大量的裁撤这样子的岗位所以就又没力啊
在国内的话呢就是少因为大家都偏向于务实他不会设一个这样的岗位来做这个事情民营的企业就更少了可能现在有一些大的公司他在也许下面他可能有一个转向在做低压这个事情但也一样是非常非常少对我其实很想
我不知道这个问题问的是不是合适但我先这样问了其实我们都知道整个世界在过去的几年时间里面或者在可以预见的未来都在变得越来越的务实这里的务实
我们不去对它做一个价值判断吧就是有可能它是没有办法的就是大家就像我们最近这一周正在经历的这种跌宕起伏的关水一样对吧但确实好像很多这种带有理想主义情结的这种带有我们对于未来理想世界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这样的一些期许的东西似乎在未来会变得越来越少
我不知道对你来说那咋办呢我确实不建议大家就是一直把这些高高在上的东西挂在嘴边或者把它当成理想或者职业理想我觉得没有必要
就觉得太痛苦了太痛苦了除非你就是天选之子你就是把这个当成你的使命当成你志愿我懂意思了你就是想来做这个事情你就是能够忍受很多这种落差然后还继续把这个干下去能够干个 10 年 20 年除非你是这样子的人但我觉得对于很多大部分的普通人来说都不是
就是务实一点也没什么不好的我觉得务实一点就是想挣钱想找一份稳定的工作然后有稳定的收入我觉得这个是很正当的一个事情是
很应该的一个事情没有什么理想社会的好坏跟你没有关系这个是一个很太正常不过了你那些在工业行业坚持了很多年他们也对社会做出了什么很好的一些有一些贡献但是你觉得他们有活得很好吗也没有啊就是你对社会好社会不会也不会回馈你会回馈你很多没有理想的人不上线对我觉得有理想主义是个很痛苦的事情
我在想对于你来说这算是眼下最大的困惑或者挑战或者焦虑等等这种诸如此类因为我把这个问题稍微再延伸一下这是一个很难去平衡的一件事情因为很多时候
虽然我们经常说人不要走极端人不要变成二级管但很多时候特别是当我们本来对于比如说一端是要有意义另外一端是要多挣钱假如我们先假设这样的一个二级的这样的一个分布
我见过一些人特别是当他在有意义这一端走得特别远的时候一旦他感觉到失落感觉到失望包括我自己在内他觉得都是假的都是虚的都是虚妄一旦他在这一端感觉到特别巨大的虚无的时候他会以一种
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速度滑到另外一端去既然一切都是假的既然一切都是虚无其实做什么都是一样的唯一重要的就是去赚更多的钱所以我不知道对于你来说会存在这样的情况吗还是说可能你会更倾向于还是要在一个
相对比较均衡一点的位置再重新再平衡而不是滑到另一端去在我的就上一份工作结束的时候我当时就是很迅速的滑到另外一端哦你去做什么了你刚刚也没跟我说当时就是铁了心我不要再碰任何跟这个东西相关的我不要任何高大上的东西对不要任何就是不要任何业续可持续发展绝对不碰所以我当时就是铁了心想要回商业领域啊
快速的去了一个医疗公司做销售吗他们当时那个公司是有一个还创新的业务然后想要去做融资刚好我之前做过 FIA 听起来这个挺赚钱的一开始觉得也还不错因为之前没出过医疗行业所以第一次对医疗行业有了一点了解我觉得医疗行业它就是在解决问题的同时也在挣钱我觉得还不错坏了又有意义了
还挺有意思的但是呢我当时没有留很久是因为那个项目它本身它其实也不太不太 OK 它的笔画太大了但是录不下去我觉得是不可能能到资的而且我确实是对医疗不了解你再做下去也不合适所以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啊就是说其实不用想那么多
其实不用自己在心里这个天平上面滑了来滑了去你也不用想那么多很多时候呢你想要的你遇到的你能去的你去了之后留得下来的可能都不是一码事对很大程度上都取决于很多的机缘巧合是的取决于你事实上遇到了什么是的
没有必要,对只不过就是说你心里还是会一直会有这两个东西只是说他在不同的岗位上面的时候他是到了不同的岗位他无论如何他都会带这个视角然后他会去在心里去做一些平衡取舍那看你能不能适应得了然后留下来
你能认可这个东西然后留下来我当时第一份工作辞职的时候当时也没有一个很确定的一个方向但是我当时说服自己的事实我觉得相比于当时那个确定的路线对于我来说不确定性是更重要的就我当时其实我没有很多资本就是说试错成本很低所以我去尝试很多新的东西我觉得那个东西是更加重要的就是不确定性是更重要的我
好像没有办法像他们那么安稳的一直在一个地方和一个岗位就是我接触不了这个事情很痛苦很痛苦我不知道别人会不会痛苦但是我就是会非常痛苦对于安稳的生活本身对于失去可能性的生活
对于充满确定性的生活本身感到恐惧感到失落这个是不是也是因为我可能没有办法在这种确定性里面去收获到一些稳稳的幸福也可能是这样子的但我觉得某种程度上来说年轻人就应该是这样的年轻人就应该是做不了一年就觉得有些厌倦就应该是总有新的想法冒出来就应该是总去做一些不靠谱的尝试就应该是
叛逆的就应该是不羁的就应该是不太符合我们期待的所谓的主流的标准的
不然的话你还有三四十年的时间可以用来去符合主流的标准就急什么呢我就觉得当然我不是说在批评任何人我的意思是说今天很多时候是把大家逼的少年老成逼的很早就接受说我一定要按部就班我必须第一份工作做什么第二份工作做什么然后我的职业道路才能怎么样我踏错一步就行差踏错就完了
其实你刚刚提到有很多的不确定性也好还是尝试也好我很想问说站在你今天回过头去看你会不会觉得有一些可能在当时其实是不太起眼的或者是一些不经意的决定你今天回过头去看反而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你今天不管是你职业的选择还是生活的状态或者说对于很多东西的理解
有就是比如说前面有提到说我去参加了一个可取悦发展的创业营因为我当下当时是我第一份工作的时候我的状态就是我每天把自己关在家里看书除了工作就看书也不进行任何社交就看书因为我你这样说那这个同事有点奇怪
在一个美妆公司,她每天既不化妆,也不享受化妆,也不追逐潮流,下了班之后还不社交,就回家看书。然后每一次工作调动,就往更加偏离这个权力核心的方向调动。是的,我当时就是这么一个状态,就是我当时是一个对于世界有很多好奇的一个情况,满足我好奇的方法就是我去看很多的书。
但是我也充分的意识到无论我对于这个世界怎么去通过书籍怎么去理解但是我对于自己周遭的这个世界就是相比较说的不尽兴就是还是非常差的就是一直处于一个很飘游离的状态就是悬浮对就是一直处于那样的状态然后当时就很想去有机会去接触一下社会
所以当时就看到那个项目就去参加了这是一个线下的项目吗对它是一个线下你进去了之后它带你去认识渴旋发展在生活中的一些表现比如说它会让你去了解我们生活中的水
它是怎么来的然后垃圾是怎么处理的然后还有就是如果是你你可以去发起一个可持续发展的项目然后他会给你相对应的启动就是资金小额的资金非常小就是 800 块钱他去支持你去做这个你的项目的落地就是我之前所有的那些对于很多社会议题的关心也好他有一个名字叫可持续发展这是一个公益的活动
他们是做青年教育的,我觉得这个是帮助还蛮大的。然后另外一个,可能也是参加另外一个项目吧,我前面有提到我一直对性教育比较感兴趣嘛,但是你一直很少有在生活中的机会可以去落地。当时也是另外一个公益机构发起的,他就做性教育的一个公益机构,然后发起了小儿子路计划。
然后我就投了我的方案后面就是经过了层层筛选然后又去路演之类的然后你就拿到了一笔钱这笔钱有一万块钱他去支持我去落地我的项目那不小了这个然后我在落地的过程中呢这个是我在第二份工作的时候发生的嗯
我在做这个工作的时候我一直到就是所谓的落地和你画 PPT 之间有一个巨大的巨大的差异做这个落地的项目的时候我就觉得那个就很荒谬所以你当时的这个项目具体是做些什么的
我当时是想要做因为在 Covid 到我之前不是提到我喜欢摄影吗所以我当时想要就是围绕性教育的一些核心的概念主题然后去做一个摄影展那后面的时候呢确实也有落地了当时是本来想落地在深圳但是因为就是国内对于性别和性教育这些真的抓得太严了
所以当时没有成功尺度很模糊而且对然后没有成功然后就就做了线上但后来后面有去落地一些更小的的空间和地方然后去展出在这个过程中去感受到很多创造的快乐也对我离职有了一些挺大的帮助还是要做具体的事对就不要背着那宏大叙事去洗脑去做具体的事情
然后那个也有了很大的帮助包括说我在做我这个项目的过程中我其实第一次有机会真的好像去跟社会议题打交道的那个感觉然后当时觉得好像你做这个社会议题你不是说你一定要去改变什么
而是在这个过程中你自己能够在这个过程中去成长然后你能够去有一些很好的同行的伙伴然后去一起去成长我觉得这个东西是比远比你说去实现什么远大的目标更重要的东西那个是我思想的很大的一个转变这个我很同意而且这个就属于那种你可能确实是要自己经历过整个这样的一个心路历程才能够理解
我在去支教去出发之前我们那个时候有个很好的传统就是所有的人支完教回来一年之后都会写一点东西然后集成一个册子大家后面的我们这些后辈的人就会去看他们当时所思所想留下来的一些感想我看完那个册子之后我就有一个非常强烈的感受
我发现很多人在谈到支教的这一年时光对自己的改变的时候,很多人都在谈说我是抱着改变世界的梦想去的,但是到头来我发现事实上我能够改变的以及真正改变的只有我自己。对,是的。我当时觉得这不对吧,你们这也太犬儒了,看我的。
就是总有一点难强是要自己去撞的是或者如果以我今天的想法再重新去表达这个观点可能是说我们嗯
不必把改变世界作为自己的一个目标它可能是一个自然而然的发生的事情它也可能没有发生但它不需要或者也不应该成为一个你刻意的去追求的事情会变得很痛苦你高低你不要把改变
改变别人或者改变世界变成你的一个理想或者是你的作者动力你改变自己然后再从自己出发慢慢地去影响别人我觉得这是一个可能更加可行的一个路径就是报纸想要改变什么的这是一个妄想我觉得这个真的是一个很不切实际的东西年轻的时候能不要以为我还是
反正这还是得赚了南墙才知道好 这个特别好因为这个就很自然而然的引出了倒数第二个问题就是一个经典问题
我们知道有很多所谓社会评价标准体系下的美德这些美德在社会评价的标准之下认为是一些好的品质但可能以我们今天的见识经历阅历来看可能这些东西反而是有害的或者说被高估的它可能没有那么值得被歌颂
所以在你看来你觉得有什么样的一些美德是有害的吗对于母爱的歌颂吧我的妈妈也是那种把她的全部的生命都是放在孩子身上的人我觉得其实没有必要这样子她原本是可以有她自己的更好的一些人生但是她很自然而然的觉得就是母亲就是应该做这些事情我记得我妈妈我爸爸就一直在外面工作嘛
然后我妈妈就是把我们孩子养大了之后后面我奶婆爷爷又身体又不是很好然后家里还有奶奶需要照顾所以她一直也是一个很想出去的人她怕别人会说她
如果出去会被别人指指点点没有做好这个稻妇家庭的这个责任所以他就是一直是没有出去外面的原本有很多无限可能的一些人吧就是在这个叙事里面这一套传统的社会关系里面他在这种社会关系里面他就是得这样子活着不然他就是会得去冲破很多的枷锁这个事情在现在依然也是这样子的
这其实涉及到另外一个我想问的问题我额外加一个不在访谈提纲上面的问题但其实一直这个问题萦绕在我心头在我们刚刚聊天的过程当中也是我自己最近几年一直在思考的某种程度上来说当我们再去谈论可能性当我们再去谈论不确定性的时候其实它天然是带有一种反婚姻反家庭反亲密关系
反父职母职这样的一些色彩在里面的因为我们都知道就是家庭也好亲密关系也好婚姻也好然后亲子关系也好这些东西本质上如果我们换一种表述方式它一定是意味着确定性意味着人生的可能性的收窄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来说这两者一定是存在矛盾的
所以我不知道对你来说你会怎么看待这件事情它会对你在去思考和选择亲密关系或者婚姻等等这些话题的时候构成一些挑战吗会就是没有办法进入亲密关系
我 22 岁的时候我就已经确定好我不想结婚是什么样的一个它有一个很特别的契机让你下定这个想法吗我当时就是觉得没有办法去经营好关系真的我觉得很难就你现在结婚也好或者去谈恋爱包括谈恋爱都是一个很难的事情我
我在访谈当中遇到过很多人就是当大家在谈论到不婚主义也好或者说对于亲密关系的这种很复杂的这种情感的时候大家给出过很多不同的理由你可以听听看你觉得哪个可能会更符合你的想法就是为什么今天大家觉得谈恋爱很难或者说不愿意去谈恋爱可能一方面的原因是比如说我会经常听到的一些理由我太喜欢我自己了
我太喜欢我自己的意思不是说我很自恋而且说我觉得自己一个人待着挺好我一个人待着我想去哪去哪我想去看我喜欢的展然后我想去看喜欢的电影我可以出门我也可以窝在家里我可以自己安排我所有的时间我不希望有任何一个人他觉得他可以以一种很正当的身份很正当的理由去改变我的时间表
OK 好这是我经常你看我这个表述也很棒对吧就是听起来很舒服对这是我经常可能还会有一些不同的想法是说确实大家会觉得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真的可以一直稳定存在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可能最好的状态往往是充满不确定性的往往是欲拘还迎的往往是没有确定某一种关系没有进入到某一种稳定的亲密关系之中的那个时刻往往是最好的一旦我们开始进入到某种社会角色之后可能就会觉得说我应该这样做你应该这样做然后同时两个人的关系本身可能也会变质忠诚会受到挑战诺言会被背叛
等等诸如此类的那这可能也是一类我经常听到的那可能还会有一类就是更现实的就是特别是我经常从女生这里听到的就确实同龄的男孩子们有点幼稚也很难找到一个真正意义上能够在精神层面上面有很多的交流沟通共鸣
互相温暖互相支持也很困难从你的反应好像这三个都挺吻合的就是这个问题我很早以前都开始思考对于我来说我是需要去找到一个我为什么需要进入亲密关系的原因它不是一个自然而然的事情就是你要先说服我就是那里有什么好的我才去不然我为什么要去呢我举个例子来说我没有任何挑战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说把我们的这个对话进行的更加丰富多彩有趣一点
比如说为什么要进入亲密关系比如说我身边有个朋友他有一次去做长径就是这个长径他需要全麻然后最好就是有一个你的应该是要直系亲属或者什么类似就需要给你签字你才能够全麻他因为一直都是一个人然后父母也没有跟父母生活在一起所以他找不到一个人来给他签这个字他就没有办法全麻
我们可以把它抽象成任何一个场景对吧就是当你在经历一些类似这样子的场景一些疾病的风险啊一些你希望有一个人来能够为你跟你一起来承担这件事情或者需要他来签一个字的时候确实会觉得有点不方便或者说觉得是不是还是有一个人能够在我假如半夜在家里突然昏倒了的时候能够去打急救电话这会是个理由吗对你来说
我觉得对于我来说,他现在可能还没有到这个时候,就是你还没有遇到过这些事情,但我觉得有可能会更好。但我觉得这里又不够强,但在未来,我觉得未来应该是一个更加单身化的一个社会,所以相对应的制度也好,或者是一些服务也好,应该会越来越发达,所以就且看。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今天假如你可以穿越到任何一个时间去改变一件事情对你来说你会有特别想要去到的时间点或者特别想要改变的事情吗
我本来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觉得还是改变可能还是改变自己的某些决定对然后我就想到因为对于现在包括上一份工作和现在这份工作它就是都会困扰我它就是一个很不主流的一个事情
然后我是有一些个想要回主流的那个那个想法的如果我当时继续留在广州去一个主流里面然后去学习一些更加底层的商业的认知然后再带着那份认知往后去创业我觉得或者也可以有一些不同本能性出来对但是我后面还是选择来了这份
又小众的东西但是很多东西你就是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如果我不来那我可能也会后悔或者说它可能一直会存在在你心里这个想法对是这样的我最爱去的唱片昨天是他的最后一天曾经让我陶醉的碎片全都散落在街边最爱去的书店
那些为了理想的战斗
可是我最恨的那个人他始终没死在我面前还没年轻就变得苍老这一生无解没有我的空间和热爱的那个这一生也再见面你等在这文化的废墟上
我不要再失败孤独出去我不要一直活在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