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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李善友:越是纯粹,越被世界宠幸

2025/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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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范聊创业

AI Deep Dive AI Chapters Transcript
People
李善友
Topics
李善友:我是一个极其纯粹的人,十一年来只做混沌大学这一件事。我的职业生涯一路走来都挺顺利,从摩托罗拉到搜狐,再到酷6和中欧,最后创办混沌大学,这让我很感恩。我不相信自己总是走狗屎运,这背后肯定有一种力量在推动。每次历史转换的时期,我都会看一些书,从中寻找方向。我想做教授,所以跟中欧院长提条件,要求做Professor。我之所以敢提这个要求,是因为我一直想当老师。我觉得去中欧当教授这件事很神奇,好像是命运的安排。在中欧,我主打创业营项目,这个项目是中国创业教育最早的项目。我第一课从小三大战讲起,当时大家对认知非常重视,互联网思维是从小三大战中第一次被提出来的。我觉得互联网思维只是一个现象,想找到它下面的东西,于是追溯到颠覆式创新理论。我不满意只讲创新,因为本质上它还是一个定理,商学院讲案例让我觉得不对。我觉得创新下面应该有一个更基础的东西。在中欧创业营办得很成功,但我想去斯坦福学习。我去斯坦福做了两件事:好好学习和创办混沌大学。我想做一个没有围墙的斯坦福大学。斯坦福让我意识到它与众不同,它是个纯粹的地方,因为它让我成为了纯粹的自己。在去斯坦福之前,混沌只是一个社群。混沌大学的种子是2015年在斯坦福的山头上埋下的。我认为大学是为全人类创造和传播智慧的地方,人可以在那里追求纯粹。我想将来做一个大学,请一批学者来纯粹地做学问。因为国家政策,混沌大学改名为混沌 Academy,致敬柏拉图的 Academy。我想在中国做一个像雅典学院那样的地方。混沌是在中国第一个给创业者讲哲科思维的。我心归柏拉图,想找一群同样纯粹的人在中国追求世界的真理真相。讲课背课的纯粹对我的回报是特别大的,使我升级了三次。我讲理念世界这个课,我自己才进入到向内求心理的这个境界。疫情期间,我无目的地看书看电影,突然有了一个框架,就是理念世界的框架。理念世界是放空之后慢慢流淌出来的。我相信流淌、使命和世界的本质,这一切都源于理念世界和我的纯粹。人生每次纯粹的时候都是一个转折点,恰恰是没有目的的时候。我意识到理念世界后,第一反应不是我是发明者,而是发现者。我讲课不留一丝余地,用生命来呈现最好的东西。我对讲台非常尊重,一定要对得起听众,所以每次讲完课都会重新背课,不断挖掘。我把自己献祭给课堂,不藏私,反而能发现自己的问题,这是一种保护。思想上开源,不留余地,才能吸取新的东西,让智慧流动。开源进化更快,因为所有人都会来帮你debug。当你把所有东西都释放出去的时候,好像命运在帮你debug。道家讲真人,因为真就不藏私,就纯粹,就自然进入流动的状态。藏钱钱就堵,藏智慧智慧就堵。我反思自己的结构性傲慢,身为老师给别人讲课的傲慢。纯粹的人会自然地舍弃那些世俗的东西。纯粹的人会过滤掉噪音,而不是处理完再过滤。张一鸣最大的理解是对信息流的理解,而不是对信息的理解。信息流就是对信息的不藏私,让信息流动起来。Ego会阻碍流动,知识分子的最大ego就是我的思想我的观点。对学问的流动态度应该是让学问带着我走,而不是我控制学问。让学问自己长出它的样子,而不是人为地去限制它。纯粹到极致就是把自己生命作为给宇宙的献祭,没有藏私的必要。

Deep Dive

Chapters
本期节目访谈了混沌大学创始人李善友教授,探讨了他从摩托罗拉、酷6网到创办混沌大学的历程,以及他对纯粹、创新和教育的独特见解。他分享了在不同人生阶段的感悟,以及如何保持内心的纯粹和坚定。
  • 十年只做一件事的执着
  • 理念世界的打开带来的顿悟
  • 从互联网思维到第一性原理的认知升级
  • 创建没有围墙的大学的理想

Shownotes Transcript

本期内容来自于另一档节目信号与噪声这是绿洲资本出品的全新播客主持人是我认识多年的老朋友张金剑张金剑是我非常好的朋友既有思考能力同时也创造了非常优秀的公司他是一位投资人但这档节目的不聊风口也不敢热点更显示一场与创业者思考者的深度对谈

谈谈他们如何做选择如何穿越噪声在复杂的环境中做出判断找到属于自己的节奏和生命力这个节目内容扎实如果你也在寻找一些更本质更笃静的东西修诺词里面有他们的节目链接欢迎订阅收听大家好我是张金剑这里是绿洲出品的播客《信号与噪声》

我们第一期的访谈对象是混沌大学创始人李善友教授在今年 AI 大课的前后我和教授一起聊了二三十个小时这些时间里面从 AI 的创新到中国的创业生态再到创业者内心的理念世界我们既看到了创新创业者过去十年的变化也看到了混沌和教授内心的纯粹与理想主义我们把其中的一段录成了播客

对我很有启发希望你也喜欢这是你第几次讲大课哎呦 第几次第几年吧 得这么说第几年讲大课第十一年混沌有这么长时间啊今天是混沌的第十一年我也是个纯粹的人我十一年做一件事混沌从一度互联网时代开始的

接下来到了 AI 时代第四年咱们成立的那真是大众创业万众创新之前对我一年把公司卖了其实你说你有神迹我没有神迹但是我回头看我的职业我觉得其实是挺感恩的因为我太努力了努力之后呢总会觉得错觉以为自己就努力其实大尺度来看还是挺什么的你举例子我大学都难开

我们那个时候的南开在北方除了北大清华之外就是南开了然后一毕业呢我去的摩托罗拉那个是外企最好的外企然后到北京的去松虎三大门网站我自己去创业做的那个库六我们还是去纳斯达克上市然后去中欧对中欧也是中国最好的商学院后来再创办的混沌也是最好的生意所以我长历史回头来看的话呢挺感恩的

我不相信总是走在狗屎运这也不可能是努力的结果因为转换的时候跟你努力的关系好像真是有一个力量在推着的那个感觉最开始为什么去中国讲课我一年把公司卖了卖了之后呢我看了半年王阳明的书你为啥看王阳明的我好像每次历史转换的时候都会看一些书我从苏胡出来那段的时候看的大概是佛相关的东西然后那段时间我就想看王阳明

其实看啥都无所谓我看书我能看你去 OK 我是 02 年到 04 年读中欧 EMBA 中欧那个时候来了一个院长这个院长原来是哈佛副院长在伦敦商学院做院长他在伦敦商学院做些什么事呢他做了一个想做一个创业的叫中心他发现创业中心不能纯教授做因为这属于实践类的东西纯教授他就学术做不好

他就找了一个创业的校友回来做创业中心的主任然后把校友的创业这方面就盘活了他到中国之后呢他也想做这件事情这是一年比大多数创业办的东西早他就跟他们说有没有一个校友创业的然后也比较活跃的能够回来做这些事情愿意放弃回来对还能讲课呢还能讲课呢然后周东升教授算是我人生的侨门人了

就打电话就推荐我我这不正好在空窗期吗我也没想好干啥再说一下我 26 岁就是我想将来想当老师所以我当年还是北京十大名师之一呢咱讲培训师啊但是我认为可能得退休之后才能当而且我认为那个老师可能是个培训老师那样子 50 岁所以其实那个种子一直在那儿就有一个种子我想当老师我是想当老师

突然有个电话过来他说你跟我们院长去聊一聊你敢到北京在酒店的 Lobby 来聊一聊用英文来聊就聊聊聊问我愿不愿意我说我愿意但我有个条件我有个条件我能不能做 Professor 不是他讲课不是 ProfessorProfessor 是有职称的吗对呀 Professor 他是决定让我做那个

创业中心主任可以说是个行政或者是什么样一个东西它不是个教学上的一个东西我说我现在能不能让我做 professor 我还真敢要你知道吗他没答应但是你咋敢提呢首先你为啥要提对吧第二你怎么就敢提呢为啥要提就像做这个种子嘛我就是想当老师啊

然后为啥想提为啥想提可能胆子大不知道反正我就提了 OK 我还真敢提他也真敢答应他还真敢答应因为在中欧做教授那件事情是非常非常难因为你没有 track record 还不仅是没有 track record 的问题我那个博士学位都没有就当教授得有在刘洋的博士学位在海外学校做过教授你才有可能中欧请你来做教授他居然就让我做了这个 professor

哇塞这件事情挺神奇的就是中国那么多校友在我之前没有在我之后也没有就好像就开了那么个缝给我让我进去了这件事情我觉得也挺奇怪前面没人敢要后面没人敢答应这么大岁数你得相信一个命运的安排嘛对吧所以我就去中国做教授都一年你要是做啥项目呢得有个项目呀我也不能研究啊

那个周东盛教授起头的一个项目中欧创业营我就主打这个项目所以这个项目从那个时候才开始对然后这个项目就成了整个中国创业教育最早的项目了我是从什么起来的当时他让你讲什么或者你当时想讲什么第一期的时候我就是班主任 11 年招生 12 年开始开班

13 年的时候才开始讲课你难以想象我第一课讲啥那时候还没有移动互联网时代那时候是微博微博的时候有一段有一个小三大战你记不记得我不记得可能我那时候太年轻了小三大战我是从小三大战开始讲起的小三大战是谁呢小米 360 就是周鸿祎和雷军在互联网上怎样

那为啥打小三大战呢就那个时候有一个词开始出来了叫互联网思维就是这个词成了我很奇怪一路互联网出来之后出了一个奇怪的事情大家对认知非常之重视就是互联网思维是小三大战里面第一次被提出来的它相当于小三大战前边的那个影子这时候还没有这个词但是对于移动互联网是怎么回事微博是怎么回事教授没有一个懂的我开始讲这个东西讲讲这个东西之后呢

就开始追上雷军了呀他相当于让大家看见了互联网看见了移动互联网这大多数是看见才相信嘛因为那时候雷军都太成功了所以大家所有各行各业都相信移动互联网了那时候都想抢移动互联网第一张门票嘛所以大家就有一个恐惧就是移动互联网来了每个行业都重做一遍也有向往既有恐惧又有向往有一个势来了跟今天的 AI 很像对

为什么说我这次大课就完全看见了那个时候呢从来一遍然后看到这个事之后呢如果再硅谷那就干不了完了嘛我们喜欢学习对认为是有认知认为它是个思维 OK 是我们真的想去追求认知还是我们习惯性的学习我这两个可能都有在此之前的那一波学习就是当年的这个 MBA EMA 创业者的学习是这一波开始那创业者学习学什么呢就是我也很奇怪我办的是创业营

但是我从来没讲过创业我一直讲创新你问我为啥我也不知道然后创新里面从那个互联网思维这个东西开始讲起那个词现在就是你的提干就是你的切口对我的切口你就切进去了我就切进去了就像你切到 professor 里面刚才就切到这个创业创新里面创业创新里边第一个小切口就是互联网思维其实就是说小山大战内随一次

开悟或者是类似于是思潮的开始对就像你说的信号前面有噪音但有一些信号是包含在噪音里我是这么切入的然后切入之后的话呢我就觉得哎呀这互联网思维还是一个现象吧对吧我也有个奇怪的东西的话呢就是它下面东西是什么我就找相关的理论我就追到了编复式创新克里斯坦克里斯坦现在编复式创新

然后慢慢慢慢最后呢我在中欧呢我原来的互联网思维是讲给那个创业营的的当我讲颠覆式创新的时候呢我就去跟艳别讲课 OK 他们以前不讲颠覆式创新没有以前没但是因为颠覆式创新这本书出现已经很多年了包括举例什么 IBM 那些为什么当时中国无上这本课呢就几乎所有的商学院是以管理为主的创新是选秀课创新是边缘的但是创业者呢必须讲创新

所以我这个颠覆创新呢我就开始在我在第二年的时候呢我就开始讲给我那个中欧创意营开始讲课了 OK 这个里面有一个点啊就是说因为互联网思维是新的东西新的认知对吧很多人在面对新东西的时候他会直接在新东西上面去长新不正的就胡说了嘛对吧新正的呢就是说那我在上面去根影去定义它

但是你当时做的事情是去追他的根对就是你为什么当时不是说我直接在这个认知上找他为什么一定有个根呢你这点说特别好这种追问特别好他那时候讲互联网实在太多了只要是往线上去走的全都死了那我为什么这个东西呢我觉得我受一个人的营养

就是王农岳我从 13 年开始听王农岳的课开始哲学他说哲学你当时是抛根的了你只要一学哲学你是往下去找下边那个根嘛找那个一嘛对吧所以我就说这个互联网思维的下边是啥呀它其实本质是一种创新它是一种互联网对原来传统行业的一次这个非联系性创新所以我就开始讲这个电脑不创新了然后再讲之后呢我还是觉得不行就讲到创新之后我还不满意

对为啥不满意了呢你看创新我已经是比别人往下那你本质上讲这个创新这个理论它还是一个就像定理一样的一个东西你知道商学院一直有个习惯是讲案例嘛对然后拿西南横空的一个案例三十年前西南横空的案例今天还在讲而且不同学科都在讲这件事情让我觉得不对凭什么呀而且还是现象嘛对你只是在那个现象归纳一下这个不对呀

所以我讲了创新之后呢我生下另外一个疑问就是创新下面是不是应该有一个 foundational 的东西

这件事很奇怪的吧这个是因为你受王东元老师的影响受他的影响就他让你的有了这种哲学思维去求这个根对对对因为我在中欧创建营你那办得非常非常成功了到了第三期的时候又跟那个正好那个大多创业万能创新和移动互联网创业撞在一起这边市场的那个需求也撞在一起了对对对我提前做的后来撞上了然后第四期的时候于敏红啊罗振宇啊这个这些人都来上了

比五七又更好第六七更好你一起比一起好奇迹一般的但是问题就是这个学术哎呀我这个下边应该有东西啊对但是我跟门人聊大家不知道我在说啥对那我说全世界假如我想学这个东西全世界最好的讲创业创业什么学校对斯坦福我说我想去斯坦福去学习一下那是哪一年 15 年啊

2015 年所以我就去斯坦福做了这个访问学者整整一年访问学者我去斯坦福做了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的话呢我就去好好学习第二件事情是创办了混沌所以那个时候你觉得创办混沌也是被逼的吗我以我今天角度来想这个被逼只是站在这个程度来看你站在更高的纬度上来看的话还是老天推了我一下当时你的心情是什么哎呦我觉得太好了呀

我去学习当学生一样去学习太美了在这个地方萌生了我要充满这件事情的那个动机我说我要做一个没有围墙的斯坦福大学当时因为你也在中国听课也在讲课对吧然后你也见了很多创始人就斯坦福的哪个 moment 突然让你意识到这个学校很不一样呢就是我在斯坦福呢通常的访问学者呢就跟大家就不太交往但是我完全把自己当成本科生就去听课

因为斯坦福特商学院的教育方式呢我发现跟我在中国是很像的一个教授加上一个硅谷的创业者两个合起来开一个课只要是硅谷都是世界级的教授也是世界级的按道理的课都是世界级的我一开始还挺兴奋的但听了之后我会发现他还是在讲象性他还是在讲故事还是在讲定格这样的东西我说不是我想要的我就不听他的课了

第二个月就我开始去听哲学课听物理学的课听生物学的课听宇宙学的课各种各样的课去听你说我什么时候觉得呢我就在这个时候看着那孩子的眼神我每天早晨骑自行车在那天蒙蒙的我回到家的时候天都黑了就是那个感觉太美好了太美好了那一年我就把自己重新洗成了学生进到学术里这个感觉就浸泡在里的那个感觉你说课我英文又不好

就使劲听使劲听我想选个哲学课咱那时候哲学课也不行我想只会哲学入门吧就去了发现怎么没有了呢然后我就追到哲学系我说这课怎么没有了呢这个报的人少没开那个老师就在那你去找他去聊聊去我说没开我说那你能不能给我讲一讲呢他说行啊你支付钱给我就行我还付了很大一笔钱每周给我讲一次课

然后给我布置作业让我去看你现在看你家斯坦福开了一个小灶对对对我觉得花钱我也觉得值举个例子他让我看比如科学革命的结构英文的我回去之后我每周六都去图书馆里面拿个格尺一个词一个词的一个词一个词那个很哦我就相当于从国际史高三第五年的时候你多少岁 43 岁 43 了哎呦 43 了所以你是一个很认真的人哎呦我太认真了

我做什么东西我觉得我挺爱好的这个学习读书这件事情我还是挺爱好的而且我觉得那一年就把我很多东西洗掉了就浸泡进去这个感觉对我太重要了你一直在强调的洗掉洗掉的那个东西是什么

就像你说比如说你当教授了你创业了你在中国这个各个方面这个东西了你重新当纯粹的当回一个学生其实就是把那个不纯粹的东西洗掉了回到了一个最纯粹的我是极其纯粹的状态我还是选这个有一门课作死这段挺稳定的不过我都快忘了真的有一个哲学系的老师下学期他开始讲量子物理跟哲学的关系

我也不怕死就选了我就进去结果就完全听不懂只好落荒而逃还有一次自己这个左死有一个讲座讲那个相对论我也进去突然一看见满非版的这个故事赶紧留你知道那个温达的你知道吧他们那时候开始讲人工智能了嘛这个课选的可多了每次都四五百人听不懂

这种课我就听不懂但这课我还是硬坚持硬听然后生物学也学去学那个进化论深满人家教材我是真认证不是卷我是认证认证所以其实那个认证的过程里面你自己纯粹的状态让你对斯坦福本身产生了不一样的感受是按照你今天来讲的话就是那个纯粹

我觉得斯坦福是个纯粹的其实是因为他让你成为了纯粹的自己他让你纯粹了你感受到了他纯粹的对对对我有一天就是斯坦福有个地势乔布斯老去那个地方那个山斯坦福的山爬到最上面去往那边看是太平洋往这边看就能看到斯坦福然后斯坦福那个楼都是黄色的在树木眼影之下那一刻我觉得我得拜一个斯坦福

就是那个案件是在那个之前有了混沌在那之前混沌就是个社群因为我做互联网思维呢我讲课我提出个理论叫产品型社群然后互联网不就来了吗他都想听我说这样我巡回演讲一下北京深圳上海讲完之后突然发一次密信人多对最后在上海那次 700 多人咦怎么这么多人想听啊而且我刚去中欧的时候我给四五十人讲话都累得不行

然后有一个人能给这个 500 人讲课我说你怎么讲呢怎么可能那么多人怎么讲后来发现我也可以做到我也做个陈品社去叫颠覆式创新研习社你能听出来那时候已经互联网思维到了后期开始讲理论了然后我说这样你老这么追着听嘛我说我一年讲六次就像买个通票一样你过来就听就完了结果呢这个成了一个现象

哇大家全国追着我听课在北大那最后到了一两千人天呐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有的时候三千多人那样子哎这事做起来了突然发现这个事起来了这就到了 15 年了但这样就发现它也慢慢慢慢也可以商业化了所以这部分正常做案的话我就交给曾庆业了啊然后这个事你就去上课去了对这事我就不管了

但是在斯坦福你站在那看到那个建筑和太平洋的时候你对这东西的理解就变了 Exactly 我 16 年回来的时候把它改名了就改叫混沌演习社然后 17 年我在佛山宣布我做的是混沌大学所以混沌大学的总值是 15 年在那个山头上埋下的是的学这件事情的那个念是那个时候起来的

在你当时那个定义里面怎么叫大学就大多数大学的其实就是楼嘛就老师我这不是我觉得大学就是为全人类你去创造你去传播智慧的我觉得这么明白理解而且那个里面可能人是可以追求到那个纯粹的对对对就那个纯粹是我想要的

而且那时候还另外一个故事也打动我就是我昨天跟你讲过的普林斯顿高度研究院那个故事他就请爱因斯坦过来说你啥也不用干你也没有扣他你愿意研究就研究不研究就不研究你就随心所欲就去就行了这故事也打动我那时候我也想将来做个大学赚了钱之后我就请一批学者在这因为我身边有一个县城就王冬月嘛

我觉得太纯粹了王老师一直在这一直在这这样子的这个梦想到现在还没实现我是想做那样一个大学对你听说过圣塔菲吗没有圣塔菲是复杂性科学的一个圣地在沙漠里边

也是把交叉性的学科教授都裸过去这个对我也有影响所以我就希望呢从我开始但终极来讲的话呢就是要找到有才华的这个学者过来就让他纯粹的去做去做学问就行了你也不想这么支撑的问题钱的问题都不用想啊

这件事情对我也有诱惑这听起来就是说本来你该去学商学然后你学了宇宙学学了物理学对交叉学科的那种很纯粹的东西是非常感兴趣的是然后这样下来 17 年混沌就变成大学了对那 17 年到现在是发生了啥变化呢大学之后呢 20 年国家就是所有人都不去教大学了所以咱必须得把大学两个字去掉去掉之后叫啥呢

我就追着追着不就追到古希腊了吗然后布拉图有个布拉图学员的 Plato Academy 包括那个拉斐尔创作的那个雅典学员的幅画那幅画对我很有意义就是我还在混乱大学的时候呢我就让人画了这幅画当时伪画的就放在我们最重要的会议室里面去我去去看那幅画为什么呢因为我做理教这个机构我请他们梳理我们混的那些东西他们就访谈我

旁边我这种教授你为什么把这个这幅发发的隔壁啊然后我突然哭了我热泪盈眶我说我想找这里的人我想在中国呢做这样的一个东西这个新貌在我心里是很什么的嗯你问原来我是讲创业的嘛但创业之后呢我就不仅讲创新了嘛创新之后开始讲认知啊那认知这事还空啊我当讲认知革命什么的时候讲多学科的东西我叫认知就是这个重要学课重要理论

最后呢我其实讲的哲学最后定义叫哲科思维点亮创新就混沌是在中国第一个给创业者讲哲科思维的第一个给创业者讲第一性原理的哲科思维跟创新合起来成为一个学科这是我过去十年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情这一句话是什么时候提炼出来的哪个哲科思维点亮创新哲科思维点亮创新我从斯坦福回来了 16 年左右的样子了好好看

但哲克思维点亮创新讲第一个原理那时候讲还是亚里士多德时代我 1819 年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心归到柏拉图了所以那个大学不能叫我只好改成混沌 academy 实际上是致敬柏拉图 academy 当时你想找里面的人里面的人为什么吸引你呢这些纯粹的在追求哲学纯粹的做些追求世界的真理真相所以你想找一群同样纯粹的人在中国

你找到了吗没有啊中间找了几个还做到失败了还是纯粹都不够我那个梦想还是没完全实现的但是我自己是纯粹的我始终就一直讲课背课讲课背课讲课背课讲课背课所以讲课背课讲课背课这个纯粹对我的回报是特别大的什么回报呢它使我升级了三次

因为通常你去一个学校里听课就是他同一个层级做家法嘛你看你跟我听课你知道一年下来往上升所以很多人他们很生气说教授如果你第三步把第一步给否定的话你为什么讲第一步不是第三步讲起来好弄得我很无语的吧 OK 这其实对你自己也是一个超越哎呀绝对的呀绝对的呀所以理念世界因为我讲了理念世界这个课我自己才进到了现在这个向内求心理的这个境界

什么时候进入到理念世界的这个课呢 20 年 20 年我疫情年底不就是疫情了吗我疫情之前呢我是功利性的啥种功利性呢我是纯粹我功利性指的是我不是讲课就是背课所以我看这本书都是为了背课然后呢疫情来了对上不了课我放在家里几个月嘛我就随随便便看一顿书随随便便看一顿电影莫名其妙地看了很多纪录片和电影

什么多维时空啊那个土豪玩家呀推克帝国呀西宁奇旅呀大量的这方面的对然后那个时候我就有玻璃瓶墓地了

没目的没目的呢但是你总是习惯性的你接下来你说你看过我有个肌肉性记忆对吧对对对你总有框架对对对有框架看一个框架看一个框架也不是为了它这是个肌肉性的一个道理突然一星期以来之后我终于有一个框架出来了嗯所以框架就是所以你看电影看着看着看出一个框架嗯那就是后来理念世界的那个框架 OK 然后那天五月份给内部人讲对这个

这个出来之后所有人都觉得这个段位就是高的一个数量级就觉得你变了变了

这个完全不是我能想出来的把这里放空之后它好像慢慢来了那种感觉所以它是流淌出来的当那时候开始我也相信流淌你在呀当下呀使命呀什么这个世界的本质啊你把它都这一切这所有的这一切其实是你练世界之后才出现的对或者你才相信的对对对因为我觉得这一类根的办法还是因为我纯粹纯粹因为我纯粹才会出来的你看就是说

你人生就是每一次纯粹的时候好像都是一个转折点就是你每次纯粹的时候恰恰是你没有目的的时候因为你当时去四散服是有目的的你去找答案然后你去他的商客里面找答案找不到你说算了干脆我不找了学那些东西听不听得懂也没关系我没有目的然后我纯粹了纯粹的让你改变了

然后这个也是你因为这种政治经济各种原因你在家看电影看书没有目的没有目的地然后纯粹了然后发现了是的但是因为你受的是这个哲科思维科学教育逻辑思维对吧这是说你哪怕意识到了理念实际的存在你第一反应肯定不应该说我不是发名者我发现者第一反应肯定不应该是这个没有就是

我也问他的毛病我老天睡觉还是好一点的死亡进入循环之后就有毛病也就是大课吧我一定一丝也好我都不留对我就把我所有的那个知道的深度的那个东西最好的那个东西去呈现出去我是用生命来讲课可能我要过重了但是我觉得

我对讲台是非常之尊重的我去斯坦福之前就对讲台是尊重的一定对得起这一人啊所以那些最好的那个东西呈现出去正是因为我这样之后呢我每次讲完之后就会有些嗯这地方不对或者这种可以再挖一挖那种感觉那种感觉所以好多时候我讲课第二天我就开始重新背课了他自己又出来你说如果我不纯粹藏私就对

所以这里面只有一点把自己献祭给这个客人那个感觉是这个是有的因为其实很多时候大部分是藏尸的对因为藏尸大家觉得是保护自己所以其实反而是不留其实你发现了自己的问题反过来说不留其实是一种保护就跟梁子夫说开人其实是个保护一样

对现在你开源了嘛你从思想上开源了我就说这个不留余地其实极大的方式对你越不表达假如你这里的东西不把它全部掏空吸的东西出不来因为你全部给余的时候它自然就流淌出来了又出来了这是后来我不误明白的一个道理就像我跟你讲一句话你还记得就说你得不明白一件事情

就是它是资金流而不是资金它流动了才叫钱流动就不是钱对对对后来我明白了一件事情智慧也不对智慧流智慧的流动才是智慧一旦不流动了其实那个智慧和那个污泥和乱七八糟的东西它都是一样一样你看你看这个很有意思就是

为什么开源会进化的更快是因为当开源的时候所有人都过来帮你 debug 对所有的 developer 都说这有问题我来给你 debug 所以它自然就开始进化了对然后当你把所有东西全部都出去的时候好像命运在帮你 debug 一样然后你就感受到这有 bug 这有 bug 这有 bug 然后你这两天就变了所以你的变是时时刻刻都在变的对我以这种状况其实就是用心在思考突然有点感动我一直认为我没有心流其实这不就是我的心流吗对

所以说你看道家最后讲一个人讲真人嘛因为他把真当成是第一要义因为真就不藏私嘛真就纯粹嘛然后他就自然进入到这个流动的状态因为他的流就是跟天地在一起流了跟天地流就是说你试图去藏私什么东西你就在那里堵有的人

藏钱钱就赌钱就赌住了钱就赌住了对吧他不愿意给别人分享他不愿意给别人花钱他也赚不了钱对对吧你不愿意给同事花钱不愿意给研究花钱他也不可能赚得了研究的钱然后有人在爱上赌对吧有人在智慧上赌对在经历上赌对很多人在智慧上赌很多人在智慧上赌特别是有认知的知识分子因为他总觉得这东西我知道你不知道对我要赚你信息上对

所以你看我自己反思我自己的那个傲慢叫结构性傲慢就是是我身为老师给别人讲的结构性傲慢对我这个傲慢我有但是我讲课的时候这个傲慢我真的没有我是非常真诚地在讲课那个傲慢性我是没有的这个其实是个天赋吗好问题啊是不是天赋吗是不是天赋啊我怎么被你问多了以前看那个汁汤小说

哎呀三十几十点哇对那个人情施工那个掌握了我一弄五十多岁了我都不会就那方面我就不行啊我就跟个孩子似的那么的幼稚但是反过来说我其实我的一生都很成长那你说是天赋吗比如王冬月她四十岁的时候遇到一个跟以前的朋友对那朋友说

说你怎么今天还像一个生瓜担子对反而觉得你在夸我因为人家在讽刺的对纯粹的人的话呢纯粹的人他天然把那块的造舍得掉了是的是的在这个领域是进去别的地方他就没太留什么他就没有就是他不是说我知道你在骂我我不 care 或者说我不关心他是我压根就不知道你在骂我

那个赵森直接就被滤掉了对而不是说赵森进来的时候他处理完了之后把赵森滤掉的然后这个时候真的反而出来的活是漂亮对因为你不尝试尝试不尝试其实你看就是昨天你讲那个张一鸣他最大的理解不是对信息的理解而是对信息流的理解

那我们今天讨论这东西就是说,信息流恰恰是对信息的不藏私,对吧,就是我不是说刻意有些信息我就拿着我不给你,而是我把所有信息都拿给你,让你来做选择,然后这个东西它就让它流动起来。

但实际上 ego 本身是阻碍流动的一个 psychiatry 因为 ego 这件事情呢就是对于知识分子来讲的最大的 ego 就是我的思想我的观点那一旦变成我的了他不就不流动了对因为一旦你 highway 他的时候他就跟你产生了某种联系你就不愿意他走你既不愿意他往左走也不愿意往他右走一个 psychiatry 那一个对待自己的学问的一个流动的态度应该是什么呢

就是让他带着我走让学问带着你走所以你不是主人他不隶属于你然后他是主人对他在寻找他的未来对对对那个感觉谁有呢龚其骏 OK 因为龚其骏他是画的对吧对呀那龚其骏就画到一半的时候都不知道结局是什么所以就让里边的那个东西带着他走结果他创造的都是杰作跟做学问也一样让他带着我走

你像王冬月那本书《物远通论》他没有抄稿没有结果什么都没有写出第一句有第二句写出第一章有第二章让他带着写走否则的话你一定是我要怎么怎么样的话就会把自己就成为他的边界但他要怎么怎么样那就没有边界了因为他有他独立的生命体他有他的生命力他会自己长出他的样子这就是上次我们聊那个昆丁就我说昆丁那个自传开始讲两个东西他说第一个东西

就是昆丁不知道主角什么时候死然后呢昆丁也不知道这个主角要说什么话他就干两件事第一件事他拿一支笔他把那个笔往那个纸上一放那个笔就开始走他就跟着那个味道走然后那个主角该说什么话呢他就说把这些主角放在这个场景里面那个画会从这个场景里面长出来真的漂亮你从这个角度来讲当你纯粹到极致的时候本来像是一种献祭是的

就是因为这个时候你身体都不属于你了你何来藏尸这么一说呢就你没有课题了你何来这个行为呢是的是的你说的话给我突然有点感动就是纯粹到极致的时候就是把自己生命作为给宇宙的陷阱然后从 11 年 12 年去看中国那个时候早期的创新创业者到今天 10 年的时间如果我们就纯粹藏尸流动这个维度来看你觉得中国这个创业者有什么变化吗

我觉得呢先换另外的话看就是互联网那一波它其实是就是那种普通的创新 Copy to China 你可以叫做行动性创新或者是这种东西哈

第二波一路互联网的时候张立民黄泽东这一波的时候他开始有一些独立的认知往下走了一层开始算本质的病史了他就不太一样其实比上一代我觉得是又往下走了一层创新走到这地方来认识我觉得第三代有可能到 AI 咱们现在左右这一代才有可能到咱们想表达这个状态比如说那

亏悟空那个亏悟空你熟悉那个刘伟的吧对对对我觉得那是可能是客人对对参考于他们可能是对对我觉得梁万峰对也就是

因为这一波的人的话呢他影响得年轻一点他内在的心灵包袱呢没那么重对他要轻一点对所以他能做到纯粹对这些人他就算不修习物他其实只要纯粹就行了纯粹的时候就会有有东西积油他流出来了对他这可能都没有掘出来对都会有东西挪出来我都会快快出来了就是用学术的词汇理念爽心苗头易燃土南对没有形成主流

对而且其实你看这样的创始人他们有个特点比如像米海鸥他们当年从上交毕业就创办了米海鸥梁又峰他们其实从这大毕业很快就创办了换方就是他们也没有被所谓世俗意义上的这个社会污染过对所以这就是梁又峰有句话真挺感动的

说什么是 AI 投机者什么是 AI 信仰者 AI 信仰者就是我以前也在做现在也做未来也做不是这个东西来了我才做的这真的是纯粹对这就是你要寻找的小怪兽也是我想寻找的小怪兽这样的东西觉得是能够创造未来的今天我们要去寻找的创始人其实就是那些不藏私的在流当中的创始人

他在构建一个某个领域的流对然后他自己也是流的一部分对所以你一直在那然后那个流呢他没有经由你的时候呢你也熬得住经由你的时候呢你也稳得起对我也接得住你也接得住对而不是说到处找流到处找流来流对虽然有个具体的说好尖的但是那个他们聊一聊大曲子的时候其实自己这一心里

最近 20 年东博不就是三个机会吗互联网的时候我做了库利之前是搜狐移动互联网的时候我做了昆顿昆顿都知识付费那么现在 AI 咱们上周末发布的 AI 创业计划就这三次机会对你这次大颗多少钱钱天 36003600 跟当时的 700 人的感觉是什么

哎呀这几年因为大陆越来越沉重都不出来听课了啊啊啊现在说实话很多人不信方法论了不信了啊信的也没用就是不只是不信方法论了不信认知了嗯什么这个大词汇都不信了这些东西对第一天大家还是很迷看人眼神还是很迷茫的嗯第二天就清凉多了哇第三天我说

很多人就跟重新灵魂洗了一样的那感觉我第三天的时候我最后一个小时去收我就问大家我是颠覆是创新研习社的时候谁在我好多人举手你有没有感觉今天好像回到十年一感觉我只在那个场地了突然感觉到跟十年前一度互联网的本事说差不多了那个劲儿开始起来因为信了信了信了

那在讲课的两三天是什么东西让一个迷茫的人又信了呢我觉得首先那个最关键的点我觉得创业今天很重要的用你的是要心力对我觉得今天心力已经比认知更刚需了如果你没有心力的话认知无法起作用然后认知无法起作用的话你就行动不了什么东西能带给心力就是理念性创新者就像说的第三例创新者

我觉得这几天我讲了两个案例对他们的防守极大第一天上午讲联合国博物馆然后先讲 OpenAI 然后 OpenAI 打败了谷歌结果他自己又从少年变成了波罗然后 DeepSig 现在又变成一个新少年然后 DeepSig 将来对于我们中国的国运的人物什么我觉得这件事情就讲清楚对 而且因为 DeepSig 确实他

戳破了一层窗户只是中国的创新者也是全球的创新者对不要说我们好像搞的永远都是区域性创新者对对这层窗户是突破了对突破了两方就就那个一英里四分钟的故事只要有一个人突破了 0.05 毫米大家都过去一英里四分钟的故事是跑马拉松还是什么就是人类以前跑

英历从没有人跑进去四分钟以内了所以所有人认为这是人类体力的天花板天花板不可能不可能一个人莫名其妙地跑进去然后一个月之后第二个人跑进去半年以内顶尖的人都跑进去了 OK 其实是心理伤害 OK 人类集体潜意识的心理伤害咱听得说是思想刚硬也是这个马斯克说叫精神紧身衣然后梁文峰把这些通破

重播之后下面讲一句话我说我说是建物为人的一句话中国创新者站起来的当事物为对也就是把这个劲儿为他讲出来这是一个站在中国角度创业者然后第二天我讲的马斯克斯比斯 X 那是人类耶那就带着人类往去走啊这两个案例拔得特别高第二呢两天下午的探索流这的确是对我极大的这个启发

我当时在聊 AI 时代 AI 躲不走这个东西是什么你去聊你躲不走这个东西第二天我们又一个 AI 的事假如 AGI 来了你用 AGI 你想做什么大家回到自己身上来来这个感觉第三天的话我们自己内部人开始讲怎么落地既有高度同时又有这样的东西大家踏实大家既感受到这个力量也感受到咱们那个真诚对

这其实反过来也是你说的不藏私为什么不藏私不藏私有两点大家都敢说到第一点不藏私就是从交互上不藏私我选最难的交互对另外一点什么不藏私呢就是从这个

增长上我也不尝试以前的模式就是招生模式每年招新人每年招新人拼命就招生招生招生招生这个词吧动作会变形什么会变形招生老的人呢你不去服务了因为招生进来有钱啊今天我就憋着团队我只走一个模式理辨 OK 口碑理辨第一期学生做好了对吧操作他的期望了他推荐出去

你才可以出去我只懂了一件事情我不允许你去招生了因为模式变成那种裂变的模式其实变成了二次传播变成了分享的模式对对吧就是如果你前面服务不好他也不存在裂变了对所以你没有造成这个动作你只有服务这个动作你看这是不是我把这个招生商也不尝试了对尝试这个事说起来容易啊其实对创业者其实很多时候也挺难的

特别是很多创业者他这个本身他在某一个领域他肯定是个专家对吧现在很多人都是个专家然后呢他带一些人可能就是因为他有这个所谓的专业能力很多人猜在早期的时候跟着他对吧

然后他就会用这个东西本能的去保护自己其实真的不是这个梁文宏讲得非常好他说其实在这种颠覆性技术领域的话你避怨也比较构成不了那个竞争优势当然开怨之后呢就到比你把能力建在团队的成长之上对基于团队的成长必须建立一个创新型的这个文化这个文化在这团队就会成长我这次说的特别特别根本一件事对

不尝试呢你的能力往外走走走走走我就最后才能把这个天赋调动出来这个很有意思就是说其实绝大部分的人生是没有顶到自己的天花板的我们经常说天花板天花板就是说绝大部分的人的一生从来没有碰到他没有碰到天花板尝试就是那个重力它就把你拴在那个地板上对还上不去纯粹之后呢你就清稳清稳就上去了你的天赋就出来

对对对其实你看那些历史上顶级的各行各业的这些人音乐家艺术家你是看人生的经历和他的一些思想而且这是非常非常纯粹的而且你问他什么他都说是他也不会说你是因为谁问我什么时候问我我就怎么说不过好像他这个造成都被他过滤掉了直接留他

巴菲特每年给你们讲他怎么想的那个像素资本那个天天写 memo 天天跟你说他在想你说他损失啥了他损失啥了他损失啥了对所以表达这个词充满了神气你就得往外表达一开始表达是淤泥那也没关系淤泥表达出来之后呢可能实际上是水现在表达可能是气一旦表达之后呢可能是没有水的那个气了越往上他就

越的东西连气都出来之后最后就是那个道啊什么都不能唱道都不能唱其实反过来说你什么东西从你身上流动你就是什么东西你开始流的是于你因为你就是于你你后来流动的是道你就是道你就是道那可不就是这就是一道理吗

人就是有心决定的嘛心是啥状态再啥级别不就是啥然后呢就是真的大多数做学问的人以为我拥有一个高等学问他们跟印尼没区别的没区别没区别的都在这个地方了对对对其他都是一个那种物投资钱也一样的对不对投资是好工作投资就是要钱留东西来的你看投资很有意思的东西就是说你看我们最重要的叫投资决策委员会

但投资决策委员会本质上是围绕怎么花钱展开对吧咱们讨论的其实不是咱们怎么赚钱咱们讨论的是这个项目该不该投这笔钱该不该花其实最后讨论的还是花钱因为钱出去还钱才有可能进来钱不是你讨论怎么进来进来是个妄念出去是实在是你可以控制的对对我们的控制就是出去控制出去而且你出去的时候又纯粹你看如果你出去的时候你说这个项目很火

我要去追或者这个人很重要我要买个关系就一旦你出去的时候杂念越多那个钱它就恰恰就流动不起来因为太堵塞了比如你投资人如果你的理念就是投那样纯粹的人对看他做干嘛要支持他此时此刻看的就是人看的是纯粹那就要支持敢不敢不得要你的事情对就相不相信纯粹

还有纯粹的人和固执的人不一样他好像也在这儿其实是被一个 ego 被一个执念给困在了这件事情清楚一点其实纯粹恰恰是不执着的不执着纯粹才是可以随时打破的对随时打破什么意思呢因为人就会把我已有的东西等同于我对我的 ego 需要有个载体固执的人恰恰是拿起

存个人差点就放下王东越来加费的王老师很少表扬我他就表过一次山友你是一个可以把平地罐罐扔掉的人

我觉得纯粹的也是可以纯粹的比如饺子他做第二部的时候第一部的很多东西对他现在做第三部闭关第二部很多东西对人工的人呢这叫纯粹不是说有人在这个领域里感觉时间成就了不是的很多人他时间越长他包袱越重比如他要想我第一部第二部这么多故事情节这么多建模对吧这么多观众喜爱的东西我要把它给遗留下来或者把它传承下来这

还不传承因为这个宇宙根本东西是那个哥德尔不完美性定义对什么叫科学家对科学家就是我有一个东西我是有这个然后呢假如有一些东西出来证明我错了对我就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错了什么叫创业者也是一样这个创业者脸不红心我错了我就再重新提步了这叫创业者

其实有的时候是不是有些人啊一个地方待久了他那个堵得很厉害的时候他其实也很想疏通但他越堵他不越不敢疏通因为害怕出来都是泥他不疏通吧可能还不暴露他里面都是泥一疏通吧里面全是泥都出来了你说难道他自己很多人不知道自己这个心不真了吗对那件事情什么东西很重要就是纯粹的人自己他是一个异类的对你把纯粹的人呢

扣扫在一起这个互相关照这件事情会让人更对这个网络非常之重要对于我自己

做绿洲这些年有时候也有感受中间有的时候也会有一个质疑是不是有些东西我该去学是不是有些东西我应该会但是你会了之后你可能就把纯粹的东西丢掉了但是那个时候你甚至会问自己是不是纯粹变成了我的包袱我就是不应该这么纯粹因为我纯粹很傻因为我很傻我不会我像个傻子一样对吧四川话说寡寡子我

我们应该不要当一个娃娃子我要去学明明都有感觉的东西不对其实很多创业者他肯定他有些时候更难但其实纯粹的人一去公正的时候他知道说这是对的就这个在审美里面是高级的不是低级的他其实有时候他只要这个念头一起他就知道说那这个是我要坚持

对吧其实每个人身体里我觉得都有这个东西但是走走这一段就被扔掉了就被扔掉了而且社会有时候会教你扔社会说这样扔扔得快对其实我觉得不仅仅是就是说如果说创新啊也不是说 deep seek 的时候才有了这样创新其实我觉得以前什么豆瓣呀大众点评啊包括美团呀我觉得这些都有很多创新但这次这个创新就是其实我们有很多很多创新和创新者但是

我觉得这一次好像是被全世界看见了中国有一批创新者在引领全球的创新对吧我既不是在 copy 你的创新也不是我另辟蹊径的小范围创新而是我反过来你看在这个开源社区里面中国贡献是最大的对吧这个阿里也好这个 DeepSeek 也好其实中国的公司在源源不断的开源 3D 2D 生成图

大圆圆圆不断的为世界做贡献但以前不是好像以前是他们在开圆我们好像是做工程在做更改我们好像做封装对现在其实也倒过来这个局势变了你得以本事投人对本人在变在那边中国一定会有新一波的出来的就是我们接触很多年轻创业者这些年轻创业者 95 年甚至 00 后其实非常非常的优秀就是说你觉得对于这样的创业者给他一个什么样的建议

能够让他保持这份纯粹或者让他回归这份纯粹我觉得还是两个东西一个东西就是还是得让他看见纯粹的人因为人是这样子的人在自己身上看不见自己我会在你身上看见我自己你的纯粹我在你身上这种共鸣感对心相印感对不给我力量你知道我自己找我这个东西找不着人看不见自己

人通常对自己还有很多的否定所以让纯粹的人和纯粹的人要在一起在一起心灵和心灵之间的这个骨子对这个力量我认为是最大对因为它能产生永现只有心灵和心灵的交互力会产生永现这是大于一切的力量第二呢商业上的得给它形成造反规对因为纯粹的人呢是这样的你也必须去看一体两面纯粹的有道系但是纯粹人在素上是弱的

所以的的确确纯粹的人还是应该在这个创新上在商业上呢还有政法会还得帮到他对其实你看你刚才说放大那个意思就是说在金融学上你讲讲叫流动性那啥叫流动性流动性就是说它的单位时间里面能够撮合多少供需还是像那个管道一样管道有多粗流动性就有多强

所以它最后那个管道能做出恰恰是它最强的那个地方有多强它那个管道就有多粗它就可以把只是把这个管道要把它架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去每个人通的那个东西是不一样的在一起太重要在一起道性会越来越纯粹也可以互相来学习一下对这样道性越来越纯粹数上东西可以互相来上门这件事就是解决不安

我现在往那转那转起来其实还是很困难的对那团队其实好几年都不愿意跟我这么转对因为大家习惯了呢开班赚钱在早上开班但是贴打了硬盘流水的兵队吧有啥意思没意义

所以我一定得把我的几个班联络合成一个对历史上呢在重大关口的时候总是劣币驱逐良币流氓层的那个东西那历史上的这个东西咱就把这个东西给改了一点对哇这件事情有多重要对不对这就是活着的那个树白蚁不吃对对其实啊我在想白蚁到底吃掉的是什么其实白蚁吃不掉人哎呀吃不掉人

因为每一个人都有心但是因为我们的藏尸因为我们的 ego 我们有一层厚厚的壳我们所谓的计算比较治理 AI 吃掉的是这个壳所以 AI 不能帮我们死但 AI 吃掉壳的过程会让我们非常非常的痛苦然后有的人那个壳很厚他那个白以赤的时间就很长所以他痛苦的时间就很长他可能这一世都在痛苦所以不是这一世他死了

是这一世他在痛苦中然后有的人很纯粹他就没东西可以吃他就一直很开心所以接下来的人就是他在这一世有多痛苦就他尝过多少诗我觉得这两天咱俩念出纯粹这个字真是好而且我觉得今天还有一个突破就纯粹就是不尝诗不尝诗就流动就他把流尝诗纯粹连在一起因为我们过去还是把纯粹跟道心

跟当下跟临在对在一起它在心流范畴这个东西它直接进入到商业范畴对浮出者浮至这个就叫新商业文明我们的终极目的呢你想改变世界和改变人类对是怎么样对就是纯粹的心在这那会涌现出一些东西出来它会荡漾出去就是这样对就是这样这样又安全它又安全又是可为的对

所以你给我一个信息就是小怪兽的人那个量是够的够的我觉得未来就是说其实今天也算是要开始未来我们应该发现更多的纯粹的人因为绿洲这些年投了一些纯粹的人然后混沌也有很多纯粹的人我觉得我们应该再去跟那些纯粹的人一起去共振线下包括这种播客的形式去共振在共振的过程里面他可能也振出一些

一些認知 對一些感受和理念然後這個理念它可能又出來又讓更多的純粹的人聚在一起讓更多純粹的人可能剛剛被老闆 PUA 了對吧正坐在地鐵上然後聽著播客突然意識到說自己做的是對的 對然後可能這個 moment 就是有功德的對 有功德的就是有功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