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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ver of episode vol.107 特朗普“围剿”哈佛:全球人才争夺战下,美国为何自毁长城?

vol.107 特朗普“围剿”哈佛:全球人才争夺战下,美国为何自毁长城?

2025/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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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本论

AI Deep Dive Transcript
People
孙冰洁
朱兆一
金焱
Topics
@朱兆一 : 我认为特朗普政府对哈佛的打压具有明显的政治意图,旨在打击自由派高地,重塑意识形态战场。这不仅是对哈佛的厌烦,更是试图让所有有影响力的组织机构向特朗普臣服。此外,特朗普政府还利用反犹主义作为整肃异己和试探联邦权力边界的手段,并以此巩固其基本盘。虽然表面上是反犹,但实际上特朗普可能并不真正关心反犹问题,而是将其作为一种威胁手段,以实现更广泛的政治目标。 @金焱 : 我认为特朗普政府针对哈佛的行动,实际上是几代人积蓄的两股力量在意识形态上的碰撞。特朗普选择拿名校开刀,主要目的是夺回阵地,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最初,他采取财政手段逼迫哈佛就范,但背后是更深层次的权力争夺和意识形态冲突。

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以知识为资本用价值的逻辑看世界资本论我们不能单独独立地来看待哈佛和特朗普之间的争斗中国超校的学生到美国去深造它的难度会被加大国际生受影响最大的其实就是中国的学生毫无疑问那最大的受益方是谁呢

他为什么非要拿美国的这个顶尖名校哈佛来开导其实从源头上来讲还是跟美国犹太人这种生存的困境好像有一定的关系你说他有那么关心反游问题吗我觉得是很存疑的反游主义它其实是一种事态一旦这个目标拿下就会跪到一大片从特朗普他的一贯的平时风格来讲他的最核心的方法就是先给你一个特别高的价码给你吓住了

他就传递出了一个信号就是最聪明的这些人美国也不想要是不是一个顶尖人才必须要经过高校的这个洗礼其实这个命题现在已经打了一个问号 YouTube 上面的这个第一网红这家伙他就是一个社区大学毕业的嗨 朋友们好欢迎收听《资本论》我是冰姐

4 月的时候我们就想做一期关于哈佛大学和特朗普政府的财权之争的选题当时特朗普决定冻结哈佛大学总额 22.6 亿美元的联邦拨款哈佛的态度也是非常的强硬选择跟特朗普硬刚

特朗普又对哈佛放了大招美国政府 22 日宣布取消哈佛获得的学生和交流学者项目资质禁止该校招收国际学生 25 日特朗普又对哈佛放了大招

特朗普又威胁称联邦政府将不再继续向哈佛提供新的拨款而且要求校方提供所有国际学生的姓名以及国籍信息以便进一步审查事情发展至今可以说在国际上也引起了非常高的关注度

因为这已经超越了一国一校的范畴涉及到包括中国留学生在内的国际学生的去留政治和教育的关系以及特朗普政策在国内外引发的联谊效应等等所以我们决定以这个事件为由头展开聊聊事件背后的政经关系我们今天非常高兴请来了两位嘉宾一位是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以色列中心主任朱兆一老师

另外一位呢是财经杂志驻美记者长期从事美国新闻报道的金岩老师我们先请两位老师跟大家打个招呼吧哈喽大家好孙老师你好感谢邀请我参加你们的活动大家好我是财经驻美记者金岩这是我第一次做播客非常高兴金老师把这个播客的首秀给了我们

谢谢我记得我们最开始联系的时候您当时正在哈佛校园内采访所以就不妨从您的一手的

经验开始跟我们分享一下目前这个事件进展情况怎么样然后您在这一过程中有什么新的观察这个事情怎么说呢我经常去哈佛采访哈佛和白宫这件事情出来之后其实我自己倒是有一个比较有意思的一个想法就是因为我不知道你看没看过权力的游戏我感觉呢就是说哈佛和白宫的这场对峙我感觉就是说

把这种权力的游戏它就是现代社会的一个最经典的一个体现就是这件事情整个来看你可以看到是政府用政治来干预威胁学术自由然后他找到的点呢就是用资金来和他特定的这种政治议程来挂钩所以这件事情就整个集中了政治

集中了财富集中了权力这个各个方面的一个较量没错当然你要是问我这个事情的反馈呢现在在美国几乎所有的事情不是说百分之百起码有百分之九十五都是这样就是所有一件事

不管它是什么性质的事件出来这种公众的反馈基本上都是以政治立场划线的也就是说支持特朗普政府的呢就会说这是非常合理的这是我们解决高等教育出现的种种问题的一个必须的手段

那批评的人就会说你这是对于学术自由的攻击你是把教育经费问题政治化其实很有意思一点因为现在正好是很多美国的高中生决定他到底去哪个学校上大学的但是因为哈佛出了这个事情有很多学生就说 OK 这个学校是值得我们去的值得我们支持的对国际学生他占到哈佛大学总数大概 27%

哈佛本科生的数量最多的是加拿大有 159 个人第二位的是英国 73 个人中国学生是 53 人排在第三位但如果这个不局限于本科生的话中国学生的数量会更多 2024 年中国留学生占哈佛大学外国学生招生人总数的大概有五分之一

不过有意思的是哈佛这次针对的是所有的国际学生甚至包括以色列的学生就搞得这个特朗普政府施压的借口是反有主义结果连以色列学生也受到打击就有点滑天下之大街了

所以说穿了实际上就是特朗普政府针对美国高等教育的连环报复中的一环好 朱老师其实在前不久特朗普政府宣布要冻结对哈佛的拨款的时候我就跟一个朋友讨论过这个问题当时我们还谈论到后续的一些影响比如说在国际生方面可能哈佛这边会不会有一些动向以及政府会不会拿

国际声开刀没有想到到现在真的就这么快的特朗普就采取了这样的一个动作对于现在的这个热点的事件以及事件的进展您的观察是怎样的因为我之前看过您对于 4 月份的这个事件的撰文的一个详细的分析我相信您应该也非常的关注这一事件的进展今天这则新闻呢看上去似乎是非常的

突然但实际上我在 4 月初当时写这篇关于哈佛为什么要硬杠特朗普的文章当中我已经提到了特朗普他还有后手就是说一个是取消哈佛这样的这个陈春藤的这个名校的这个免税的这个地位然后第二个就是要把

联邦政府资金对于哈佛这样的学校的支持给它掐断第三个手段就是不准许他们再继续招国际生其实我们都知道像哈佛这样的学校因为他们名声在外不管对于美国本土的学生来说还是全球的学生来说都是他们心中的梦校是最想去的高校所以像哈佛耶鲁这样的基本上四分之一左右吧

20%到 30%左右的这个学生都是国际生而这国际生呢他们不但是提供了这么高的这个生源的这个数量同时的话从收入来讲的话他们能够为哈佛耶鲁这样的名校创造

30%到 40%甚至是接近 50%的学费的这个收入财政的来源对所以一旦停招的话对于哈佛大学来讲的话会起到一个非常严重的这个打击我在 22 年的时候呢其实是 22 年的下半年到 23 年的那个年初我在耶鲁大学的法学院做了六个月不到的这个法文学学者哈

然后我也和耶鲁大学的工科类的和医学类的一些研究所的一些教授不管中国的还是科罗地亚的还是东欧的一些教授进行过非常深度的交流其中有一个给我印象特别深就是一个做人造的猪心和猪肝的一个实验室的教授

名字我突然想不起来了号称是最接近诺贝尔生理学医学奖的这样的一个教授他就说在他的这个实验室里 30 多个工作人员没有一个是美国本土的学生

就一个都没有全部都是来自于国外的可能有一部分人他们已经拿到了美国的身份就是已经成为了美国公民那可能即便是特朗普现在他推出来的政策真的执行下去的话可能对于他们影响也不算太大但是对于新招的学生来讲的话基本上就会断掉了所以这个政策在我看来的话比刚才

我们提到的第一个和第二个还要严重就是断掉这个国际生对于这个哈佛大学来讲的话才是系统性的一种打击因为这个涉及到哈佛大学的整个的学术研究的基础因为它很大的一部分比如说优秀的学生的来源是来自于国际生是的不管是哈佛耶鲁还是其他的这个长泉腾的这个名校特别是理工类的因为理工类的相对来讲的话学起来很难

对于学生的那个综合数字的要求呢更高他们也就更倾向于招收有国际背景的就是吃了好多年的那个学习的苦然后这么一步一步的走上来的这国际生他们的这种愿意五六年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如一日的泡在这个实验室的这种精神美国大部分人都是没有的我们都知道这个

美国过去这几年包括特朗普他一直说的制造业回流那制造业回流一个最大的困难就在于如何去找到这么多的高质量的工人对吧而这些工人呢美国本地人已经越来越少了像最近几天我在那个大学上课我给学生讲关于特朗普的他的这个经济政策的这个三大方面的这个手腕一个是对中国也有影响的全球性的那个关税对吧然后第二方面呢

英文叫 deportation 就是把这些所有的非法移民全部都给迁走然后第三个呢其实就是对于美联储的一些比较强制性的这种干涉和管控那这三方面呢其实在这个强制的移民遣返这块的话对于美国的制造业甚至说是对于美国的一些高效生态也都是有很大的影响的

所以我们今天讨论的是关于哈佛硬钢特朗普他可能造成了一些后果以及他背后的一些原因的深层次的分析但实际上的话

我们不能单独独立的来看待哈佛和特朗普之间的争斗我们还是要把特朗普的一些系统性的经济政策也好还是移民政策也好联系到一起来看的话我们会发现特朗普对于哈佛的各种强压和限制是跟他的一贯的政策是一致的所以想要让特朗普来改变他的一些政策是很难

但是呢

他的这个政策是不是刚一说出来要去执行他就能够被两院通过然后成为具体的法条或者是具体的这个政策给落实下去这可能还有一点时间对我觉得您在分析这个问题的时候提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点就在于说我们不是从单纯的某一个点上去看这次的一个事件就不是孤立的去分析它

要回到这个事件涉及到特朗普他的施政逻辑还有他的一个目的比如说

这就要回到这次事件的这个原点去看比如说他为什么非要拿美国的这个顶尖名校哈佛来开刀拿哈佛来开刀的话其实我们去分析他的这个背后的政治意图其实不算特别复杂但是呢他是非常具有策略性的这事件的起点应该是从去年年底美国高校的反游事件开始吧我们可以再往前推一点就是从去年的差不多三月份

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了我们都知道这一次的加沙战争它延续时间特别长我在中东待的时间最长然后后来为什么又开始在美国一直做相关的研究主要就是希望进一步研究美国犹太人的生存状况他们对于美国政治经济传媒金融科技学术等等领域的这种重大影响力

然后还有就是通过那个美国的视角来理解美国的这个中东政策以及对我们中国的影响比如说对于我们中国一带一路的这种比较宏大的几十年的甚至上百年规划的这种大计划的这个影响等等哈

那我就发现对于研究美国的学者来讲的话如果对犹太人的理解不够深入的话很多这种重要的历史事件或者是当下的一些矛盾和困局我们就没有办法特别抓住它的最内核的一些东西不要小看犹太人虽然说在美国只有 600 万但实际上他们对于行业的掌控力不管是传媒还是金融还是学术与政治

他们对于这几个领域的掌控力是非常非常强的那我们说回到哈佛和特朗普的这次硬钢的动作的话其实从源头上来讲还是跟美国犹太人在整一个美国的这种生存的困境上有一定的关系可能有一些听众朋友们会认为犹太人这么有钱他们又掌控了这么多的传媒集团那他们想要掐灭

对于美国犹太人也好还是对于以色列也好这种所谓的不利的言论那还不是手拿把拽对不对但实际上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因为我们都知道美国的这种腾效特别是在美国东部的这些腾效

这个地方我想简单延展一下我们都知道美国的高校体系美国东部是一个种类型特别是新英格兰地区或者是最早的北美 13 州的这些地区这些高校他们的普遍特点就是基本上都是私立的都有私立学校然后政府对于他们的影响力相对来讲要小一点

然后那个美国西部的比如说加州系的这个大学斯坦福的 UCLA 啊伯克利啊戴维斯啊等等这些学校这些学校呢除了斯坦福呢基本上其他的都是以公立的这个为主所以呢他们和政府的这个步调呢相对来讲就一致一些而这个美国东部的这些学校呢号称自由派的大本营他们呢基本

基本上他们的一些基本盘或者是基本面是什么呢就是是以支持民主党为主的而且他们对于所谓的弱势群体的这种关注要远超其他高校所以在这个 2023 年 10 月 7 号我们都知道发生了一件对于整一个当下的这个中东格局产生重大影响的就是阿克萨洪水事件几百号的哈马斯的

武装分子冲入到了以色列的国境内然后屠杀了一些老百姓和一些武装人员同时的话又挪走了差不多 260 个人质那些人质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这也是为什么以色列到现在还在围攻加沙哈所以在这个事件当中我们非常明确的就是刚开始是哈马斯先攻击的以色列然后以色列的回击但这个回击力度有点大

咱说实话造成的这个袈裟到老百姓的那个死伤呢有点多我们按照袈裟的这个统计来讲的话应该是超过 5 万人的死伤而且其中里面的话儿童的比例非常高因为我们都知道一旦战争的话那妇女儿童是最大的受害群体吧

所以在这样的事件的影响下包括我们都知道在美国的话 TikTok 还有 Instagram 就这几个视频的平台他们是由相对来讲就是反感所谓的支持犹太人的这种政治正确的

一群人在那做意见领袖而发酵出来的这种网络上的这种传播的平台而且这个算法的话会根据你的喜好来不断地推送类似的内容所以就会强化以色列是侵略者然后巴勒斯坦是受害者我们要支持巴勒斯坦这样的这种言论和相应的一些内容的呈现所以有一个重要的标签就是 Freedom of Palestine 另外一个标签是 Stand with

这个 Freedom of Palestine 这个解放巴勒斯坦这样的标签它的这个支持率或者说它的这个围观率是这个 Stand with Israel 就是和以色列站在一起百倍的差距我们所看到的不管是迁徙一代还是 Z 世代 Z 世代就是 96 年到 2006 年

2005 年这一代人然后迁徙代就是我这一代人从那个 80 后到那个 96 年就这些人群的话对于这个以色列的反感度就很高甚至说他们那个延展到了对于美国国内的犹太人的这个反感你看那个美国华盛顿那个就是 DC 华盛顿首都的一个犹太博物馆门口呢

以色列大使馆在那边搞了一个活动然后那个活动结束的时候有一个男子就持枪攻击了一对刚刚订婚的以色列大使馆的犹太人那这个人呢就是一个极端支持巴勒斯坦的

美国本土人极度的仇恨那个以色列所以直接就把这两个人给枪毙枪杀身亡了那这个事情的话其实在过去已经发生过很多了就是我说的就过去指的是 2023 年 10 月份到现在就是差不多一年半的这个时间大家想一想在美国这样的相对就是自由民主的这个地方

竟然发生了对于这个犹太人的持续性的枪击致死的这个事件那这个足以证明就是说在民意当中呢对于这个以色列的反感对于美国犹太人的这种所谓的政治正确的

就看看你们听不听我的话

那我现在有三招前面两招我已经用了看来呢好像你还没有低头那行我再给你一道看你能不能熬得住所以就是现在成了我们现在这种情况

我认为是非常明显的政治意图首先我们可以把它理解为是特朗普政府他不是特朗普一个人这么想不是这样这是一个群体决策就是要这么干第一点就是打击他的自由派的高地刚刚说到了哈佛大学他对于特朗普的厌烦他对于共和党的不喜欢是都写在脸上了但是毕竟是一人一票对吧虽然说哈佛可能有一些诺奖的这种教授他的影响力很大但是人手只有一票

所以他们就是要考虑打击自由派的高地重塑所谓的意识形态的战场如果特朗普能够把哈佛拿下的话那他的这种让美国国内的任何具有影响力的派别组织机构向特朗普臣服的这种意味就非常强然后第二个就是我们可以把它理解为是反右主义是一个可它的内核是什么呢就是要整肃

同时的话试探一下联邦的这个权力它的扩张它的边界到底是在哪里它其实是一种试探然后呢我们再可以把它理解为是第三个方面比如说是

他想要进一步的这个坐实特朗普的基本盘我们都知道特朗普的基本盘从来不是在搞笑对吧都是在我们说的这个所谓的什么铁锈地带啊在这个西北中西部的这种红脖子选民啊或者说是 J.D.Vance 在他的这个书中说到了这个乡下人对吧就 Middle Town 或者

或者是那个 OhioOhio 州这样的一些地方这些地方的那个选民虽然说基础多但是说实话特朗普可以把它理解为一直没有进入到那个城镇一直没有进入到那个核心城市比如说纽约啊波士顿啊旧金山啊洛杉矶啊就这些这个超级大都市其实支持特朗普的不是多数我们都知道那个波士顿也叫我们戏称为是博士屯嘛就是博士最扎堆的这个地方

不管 MIT 还是哈佛都在那边那这次的话其实不是只有哈佛受到影响但是哈佛是一个典型的目标一旦这个目标拿下就会跪到一大片所以这个哈佛就是这个出头量我一定要把那个掐下去就是从简单的来说呢他会说就是一个反游但是呢对特朗普来讲你说他有那么关心反游问题吗我觉得他是很存疑的

特朗普其实他用反游这个抓手来威胁实际上调查的不只是哈佛大学不只是哥大我的感觉就是说这实际上是几代人积蓄的两股力量逐渐的向两个极化发展然后最后变成两种意识形态最终在这个问题上发生了一个碰撞所以特朗普

特朗普为什么要拿这个名校开刀主要就是要夺回阵地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我们看他最初采取的方式他还是用的财政手段来逼迫哈佛就范我还特意查了一下以哈佛为主的这些藤校的收入哈佛其实是收入最高的我拉了一下他 2024 年的财年的数据然后学校的总收入是大概在 57 亿美金是藤校的榜首

然后呢他的这个收入构成也分为好多方面比如说像这个联邦资金的补助啊这些拨款啊占比是一部分但是他这个占比只有 20%他主要的大头是来源于校友的捐赠和基金会的收益这个比例大概是 40%多其他杂七杂八的收入包括像专利啊投资啊以及一些其他的这种服务费的收入所以就是很多人有一个疑问说哈

哈佛既然这么财大气粗然后联邦资金断供的这一部分其实也不占他收入的大头 20 多亿吧对那这样的话这种方式究竟对于哈佛有多大的影响为什么哈佛会坐立难安虽然说那个您刚才提到的这个就是哈佛大学它有全球最大的这个大学捐赠基金嘛所以他的这个捐赠基金的这个规模呢差不多是在 530 亿到 540 亿美元左右

那如果是以这个作为基数的话我们来看那个就是受到这个联邦资金支持影响的这部分金额比如说是 20 亿美元左右吧它似乎是无足轻重的对吧

即便特朗普下台之后继续是共和党的另外一个人来执政的话他不一定会像特朗普这么极端嘛那我们过几年之后扛过去了我们继续从这个联邦政府那要钱不就行了吗但实际上呢没有那么简单我们不能够看那 530 亿美元这个金额我们先看一下美国的这种市场化大学像那个哈佛就是非常典型的市场化大学

腾校的这个名校联盟或者是类似于这个戴维斯啊或者是这个威斯利亚等等这种文理学院一般就每一年他招收学生都比较少

但是呢他的每一年的开支呢都非常大这个呢和他的学校的这个他的立足点有关他的立足点就是要为学生和校友服务的所以他的校友捐赠呢在哈佛大学的他的资产当中呢他的占比呢是最高的但是他这个钱呢大部分都被放在了这种长期的这个投资的这个资金里面一般来讲的话一旦投入到比如说有一些地产项目啊或者是一些共同基金项目里面去的话这个钱呢

一放就是会放五到十年一旦那个出现类似于当前的这种所谓的这个危机的话这个钱呢一般是很难拿的如果这个现在提前兑现的话它会有相当大的收益的这种损失然后呢

除了这个刚才我们说到这个校友捐赠呢第二部分就是投资收益投资收益呢它就是基于刚才说到的这个就是 indomit donation 就是这种校友捐赠的话多了之后呢它就有更多的钱呢投入到一些管理公司当中去啊然后

每一年进行投资组合的这个管理来确保比较稳定的这个收益比如说这个在全美最有名的两家公司一个是哈佛的这个资管公司还有一个是耶鲁的资管公司我对耶鲁这个在那边的时间呢其实我还是非常深入的了解过他的这个运营情况而且我发现就犹太人在其中发挥的作用还是很强的

耶鲁他的学校的资管公司他们之前有一个很有名的投资人这个投资人他的名气几乎是仅次于巴菲特的叫做 David Swenson 非常可惜他 62 岁就去世了如果他能够继续存在的话可能耶鲁到现在为止他的业绩还非常好就在斯文森执掌耶鲁的基金公司的差不多接近 20 年的时间内每一年他的收益

能够达到接近 30%就是超过巴菲特的这个布克希尔哈萨维的这个收益所以他所开创的这个投资方法也是在国内其实有很多信徒了高龄资本的这个张磊也号称是他的最直接的这个弟子所以是影响了一大批人所以呢我们这个再抬高一点再看这些名校的这种校友基金他的这个投资收益呢其实是相当可观的但是呢这种回报的话一般来讲就这部分钱呢一般来讲也不

不会动的它会形成一个滚动机制就是一旦当年有相应的这个收益的话它会继续的投入到这个里面去而且呢有时候比如说在遇到这个类似于 08 年这样的金融危机的这个时候呢这部分钱呢受损失呢也会挺大的所以它是有一定的那个风险的那这个这部分的话是动不了的这是两部分然后第三部分比如说学费与服务性的

这种收入虽然说这部分呢基本上可以维持这个比如说这个整一个校园内的这个宿舍啊食堂啊小医院啊等等的这种开支但是呢它对于这个学校的整体化的这个运营呢这笔钱是不够的

因为我们那个都知道虽然说那个哈佛耶鲁这样的那个名校他的这个学费很贵但是呢实际上他们的本地学生为什么说本地呢因为那个大部分的国际学生啊包括那个从中国申请过去的这种本科生想要拿到奖学金还是挺困难的

这也可以理解对吧我们这个学校在美国是美国人办的那肯定那个奖学金的大头还是要给这个美国本土的这个学生所以那个他就收到了这些学费呢很大一部分是补贴给了本土的优秀学生所以这部分钱呢虽然说也是收入但是想用于学校的这种持续性的学术建设也是挺难的

就两部分吧就是联邦的这个拨款联邦的这个拨款呢它就主要是进行比如说国家卫生研究院呢国家科学基金呢相关的一些研究这些呢对于学校的这种日常科研工作是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的所以这部分如果说受到影响的话那其实对于哈佛的这种学科的这个前沿性的这个建设科研水平的维持因为我们都知道其实现在

高高在上的这个名校他们和那个中国的也好还是那个日本的也好不会说差距差别特别大然后那个一旦你要是以后这么一段时间一直没有一些新的项目上台的话那你很快就会有落后这个排名马上就会下去对会马上体现出来然后那个一些最顶尖的这个人才

比如说一个学校如果说前 20 的这种所谓的我们中国人叫学科带头人对吧如果他们都走了的话那可能这个学校的科研水平顶尖的最前沿的科研水平

它下来了就会形成一个非常严重的连锁反应好最后一个就是关于慈善基金与企业的这个合作项目啊还有他们自己的这个培训项目这些呢虽然说也不少但是呢和这个联邦的这种拨款来讲的话它还是联邦那些拨款会更强更重要一些而且它的这个金额也更大

所以我们这么分析下来的话我们会发现就是联邦的这种拨款金额虽然和他的家底比起来不算什么但是实际上非常重要就是对于哈佛来讲呢他不同的院校受到的打击也是不一样的比如说他对联邦拨款依赖程度比较高的是哈佛大学公共卫生学院他受的影响就最严重

而且从哈佛整体来讲它这种撤资呢就主要损害的是哈佛大学的这个运营比如说它资金冻结就有一部分就停工啊合同减少啊医学研究没法再进行啊学生就不知道何去何从哈佛医学院现在已经开始准备裁员了然后哈佛的公共卫生学院它正在做的研究就都开始停了所以现在呢哈佛还有一些

他在校外建的一些建筑也停工了就这种租约也停了所以呢就是哈佛医学院的人就说为什么他们这种打击对他比较大就是因为前几年的时候这个哈佛医学院就已经出现预算赤字了

所以包括像特朗普上台之后他还施加关税然后通过膨胀然后这种各种成本的上升然后联邦政府再给他削减资金所以整个这些事情属于一步一步的恶化

刚才你说既然这个这么财大气粗的这个就少了那么十几亿美元几十亿美元好像应该是没什么就是但是如果你把这个事情连在一起看就可以看出来大学的这种财务困境呢包括刚才我谈到了这种关税啊通货膨胀啊包括它的这种财政方面的支出

这个事情把它变成了一个螺旋向下的一个恶性循环所以就属于那种账面上富有但是现在就得要靠举债来满足这种短期的需求所以这个是他的一个特别大的问题所以特朗普也是非常会

他知道打哪个地方的七寸才能够真正拿捏你所以特朗普他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总统所以从分析哈佛的这个财政的状况我们也能理解就为什么之前其实他不光是拿哈佛开刀了他也动过像哥伦比亚在内这些大学像哥伦比亚在开始的时候他就选择了没有像这个哈佛这样硬钢

也是因为他的财力或者是他的这个知识体系没有哈佛那么雄厚知识一方面其实背后还有其他原因哥大在纽约哥大他的这个校友当中啊犹太人的比例就真正给那个学校捐款的犹太人的比例是很高的所以这些犹太人包括这个就是很有名的新英格兰美式橄榄球队的老板他们这样的那个大佬对于这个

像哥大和其他的一些美国的高校在他们看来对以色列的无端指责是非常非常恼火的说我们要停止对于那个学校的这个支持所以呢其实那个哥大已经在校友捐款层面已经被撤掉了很多钱

那这个的话在哈佛耶路相对来讲就受影响没有那么大虽然说也有影响啊比如说哈佛大学的这个校董会当中也有很多犹太人包括那个最有名的潘兴广场对冲基金的那个老板比尔阿克曼他也是波士顿红袜的这个大股东也是一个橄榄球队嘛对吧然后

他们也对哈佛施加了压力包括在 2024 年 4 月份的时候当时就已经有国会对于刚才我说的几所大学包括宾大还有密歇根大学的听证他们的校长都去了最后不管是哈佛的前校长就也是第一任女校长还有哥大的校长都已经换人了所以哥大必须得跪了哥大他受到影响最大

然后来自于政府的这个压力其实不比那个哈佛小所以他首先扛不住了所以他那个就向联邦政府示弱要对校内的所谓的支持巴勒斯坦的学生和老师的这个处理的确也是处理的比较干净了然后戈大还有一个问题就是

哥大他的那个文科和理科的这个教授就是战线不统一就很多人就觉得我们为什么要蹚这趟浑水呢你看搞得我们想搞科研也搞不了考虑到种种因素包括之前特朗普采取的这种财政手段再加上现在他又采取的是禁招国际生这种杀手锏的手段您觉得哈佛还能硬钢多久我现在最关注的点就是说最后的这个事情

如果是从

从特朗普他的这个一贯的形式风格来讲我认为呢他的这个风格呢就是把一件事情的这个强度给他拉满刚开始就把一件事情强度给他拉满他之前不是写过一本书叫交易的艺术吗对吧

他的意思就是说是首先我们要出一个让对方接受不了的一个报价然后再往回弹对往回弹去达到那个自己可以接受的一个价码我们联想一下这个之前的这个关税

多么的熟悉啊对而且这个肯定会有变化的就不会就 90 天他的这个豁免期到了之后就这事就没了不会的对于哈佛的这个打压也是一样的现在特朗普已经把这个强度给他拉满了刚才我们说的这个三方面的这个打压朝朝见血哈佛他会联合美国的这个有高校联盟美国也有大学教授的这个联合会

就这些的话都是非常有能量的人在里面而且别忘了哈佛法学院和耶鲁法学院可是全美最好的法学院对吧这几个法学院的这些校友呢也会组织起来让真正的联邦的行政命令落地的话会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估计半年以上吧半年以上到这个一到两年甚至都有可能但是根据特朗普的他的这个做事风格习惯他不会想拖那么长他就会施压这个最高法院

还有那个两院的一些这个重要的这个议员我们都知道这个其实现在现在两院也都基本上是特朗普共和党在控制哈

所以这个这两院可能阻力不会那么大但是那个最高院的话有可能会形成一段时间的一个拉锯所以我今天看到港大和香港科技大学他们那个出来相关的一些声明就说我们愿意接收被特朗普赶出来的本来被哈佛录取的国际声音我感觉这有点搞笑吧这是现在才哪到哪呢

你们想体现你们的国际视野和包容性可以但是稍微有点挤了一点吧再等一等吧所以没有那么快而且我认为特朗普他在马斯克的影响下其实他是知道国际的学生特别是理工类的学生国际生对于美国的科学的这种先进性的维持他所发挥的作用是无可替代的

这一点他非常清楚所以这个我认为最后的话就是回到交易的艺术这本书他的这个最核心的这种方法就是先给你一个特别高的价码给你吓住所以我相信就是说哈佛也不会说这事就这么

我们说的这个直白一点就是这么就贵了这多不哈佛啊对不对这哈佛多么这个蒸蒸铁骨是不可能贵的但是呢最终两边应该会达到一个妥协他的国际性不会受到太大影响这个我可以提前做一个预判吧而且哈

哈佛贵不贵的这个问题除了涉及到这种直接跟经济利益相关的这些问题它还有一个重要的标志就是它视为你的学术自由哈佛不会为了这件事情低头是因为它要保住自己作为一个学术净土的这种尊严没错就是你得给我面子对吧我肯定会告你违宪告那个特朗普违宪然后让联邦政府和那个绝高院

进行长时间的这个拉锯式的辩论然后最后的话两边都得到一些自己想要得到的到底美国它国家未来的这种价值观是由谁来定义的到底是哈佛这样的精英还是特朗普代表的这种民粹主义

所以他最后的这种争斗是归结到这一点的就是说你到底谁有话语权谁来决定美国的去留这个去向的问题有一些中间部分的美国人可能他不是那个特朗普的基本盘他也不是哈佛大学但是他会觉得这种价值观还是值得去捍卫的所以呢相信就是这种民意会导向这种哈佛这一边的然后最后的话其实

会让中国高校的学生到美国去深造它的难度会被加大我们会被牺牲这是非常遗憾的一种预判但是大概率是这样然后所谓的美国盟友的这种来源地的这些学生可能他们的比例会越来越高我们都知道现在中国学生想要去美国留学其实越来越难了

那最大的受益方是谁呢就是我刚才提到的这个香港香港这个八大名校现在是这个学生就被招的满满的水涨船高很难进对然后那个学生质量也越来越好所以以后我们会通过这个事件最后会形成一个什么样的格局呢就是国际上的这种学术的割裂会越来越强我前一段时间我刚去了阿联九嘛那

那阿联酋那边就有很多来自于美国的名校比如说卡内基梅隆啊格达啊斯坦福的一些人工智能和计算机方面的中国裔美国籍的这种专家他们现在都不敢就不愿意回国了因为回国之后一个是国内可能有一些各种各样的麻烦然后回到美国之后又有各种审查但是他们愿意到阿联酋去

也就是说类似于阿联酋这样的中间地带呢其实也都是受益方我也发现就是这几年不管是从这个海外投资做生意啊还是这种做科研啊做学术的这一块中东似乎成了一个高地这是我们没有想到的对吧因为之前我们都认为中东只是有钱然后只是这个有石油有能源但实际上的话

我们两边这么一闹腾包括这个俄乌战争俄乌冲突啊还有那个加沙战争啊就这些割裂这个地缘政治的一些事件一出来之后反而其他的中间地带它的这个受益呢从单纯的那个财流变成是人流这个人流当中呢最

重要的就是这种顶尖人才的这个流动倾向于往那边去聚集这个现象呢其实是值得我们去关注的说不定这是另外一个议题了对吧不是今天的议题对对对您刚刚提到这个关于国际生的问题其实我们具体来分析你会发现就是在这一波特朗普政府和哈佛的这个拉锯战里面国际生受影响最大的其实就是中国留学生毫无疑问您觉得

他的这个波及影响是属于在特朗普的整个的考虑之中呢还是说这是一个溢出效果不在他原来的计划中我认为在他们的预料中因为本身呢我们知道那个上一届的拜登政府的话他推出来的是这个小院高墙的那个策略

就是非敏感的一些技术领域比如说那个制药生物制药对吧或者说是一部分的那个材料吧这些领域呢我们可以放开那个你想学你就来学但是有一些这个敏感技术比如说核能啊信息通讯啊太空旅行啊航天科技啊等等这些领域的话它的这个墙就住的特别高我们中国也特别知道就是说我们去美国应该学什么对不对

所以这些那个美国不想让我们去学的是我们的学生最想学的除了这个其他的一些就是家境非常殷实的他可能纯粹就是为了拿一个学位回来真正的寒窗苦读的这个学生他们愿意到美国学的就是被高墙给圈起来的这样的一些学科高精尖的这些专业对但这些的话特朗普他也非常清楚就是说这些高精尖的这个领域跟中国的差距其实没有那么大所以这个

他们不愿意有这样的人才交流而且他有这个信心就认为其他的地区的人才可能是印度的甚至说是一部分非洲的甚至是东欧的一些区域就是对美国的这种认同度更高的一些区域这种人才是可以替代中国的这种人才的被拒之门外所带来的影响的

所以我们能够看到就是说这三刀啊最后一刀这个国际生这一刀这刀下去呢可能对很多的其他地区和国家不会带来太大影响但是中国肯定会受影响肯定会受影响对中国的影响是很大的肯定会受影响的所以以后如果说有一些中国的学生愿意到那个美国去学一些所谓的这个敏感领域的这个专业的话有可能在十年或者说十五年你做出了一定的成就之后

你就会面临一个抉择的问题或者说是你会面临想要回国难度很高的这个问题对因为之前美国是中国留学生留向最大的一个目的地但这几年的话因为您也在高校工作您对这方面肯定是非常了解的美国放给中国留学生的那个签证也在不断的减少但中国的留学生很大一部分出去是想学美国的那些顶尖的专业这个不管是对中国未来的发展还是对他自身的成长也不大

也好都是一个有利的时间那现在面临这样的一个局势的话我还在想这个影响应该说就是中美两方在其中都受到了一些负面的影响从这个人才的角度国际学生是哈佛实验室和研究所的中间力量没有他们很多科研项目就会瘫痪

当然对哈佛的国际研究生和留学生来说哈佛也有它独特的研究资源也是很难替代的更广泛的影响它就传递出来一个信号就是美国

不再对世界开放教育就是最聪明的这些人美国也不想要能进哈佛大学的这些人就是全球最聪明的大脑所以从长远来讲它就是会大大影响美国的影响力就是说

美国的软实力所以有人说就是放弃了世界上最聪明的大脑就是放弃了美国的未来不过据说哈佛校园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也就是说不管哈佛赢不赢得诉讼或者说在法律上

取没取得胜利这场战争都会让哈佛的处境截然不同这就是一个转折点其实我们看这种小院高墙的这个策略呢其实到了那个特朗普是被延续下来的而且墙有越筑越高的这种态势就是让人才的流动要给它斩断掉那对于这个特朗普来说的话或者说是美国科技界他们默许他们的这个政府采取这样的政策呢其实能够

体现出来美国人也是有一种焦虑的这种焦虑就是感觉中国越追越快了越追越近了特别是在人工智能领域对吧我们中国其实我们有数据上的优势我们有人才上的优势我们只不过在算法上面以及硬件的供给上面算力的供给上面稍微差美国一点点但实际上差距不算太大

那在这种情况下呢其实美国只能说是通过那个强制切割的这个方式呢来阻断中国升级的这种态势和步伐所以本质上呢只能够看出来就是中美差距缩小之后呢美国的这种不自信的这个表现吧

这是一方面然后呢再看到的就是特朗普他这么做呢其实真的不是他的政府的这个所为而是在共和党甚至说是在这个英文有个词叫 Bipartisan 对吧就是两党之间呢其实有一定的共识了只不过在这个哈佛这样的自由派的聚集地呢可能对于

对于所谓的这种共识呢有非常强烈的这个反弹和那个反对但总体来讲的话我们能够看到就是美国其实是是在区域保守这种保守的这个表现呢就是对于类似于像哈佛这样的自由高地的打压就是不让你乱说话不让你那个乱做事因为这些学生呢有可能过了十几年就会成为我们最重要的竞争对手所以这个哈佛这样的这个学校呢其实是

在美国的一些主流的这个政府精英看来可能是需要被管制的这个才是背后的真正的这个逻辑所在最后我们再把这个事件放远一点看从单纯的特朗普政府和哈佛的这个冲突拉远一点看因为乍一看这好像是美国国内的一个问题不就是他的政府针对于他国内的一所顶尖的高校然后采取了种种措施然后造成这两者之间的一个长期的拉锯

除了我们提到的留学的这一点您觉得整体上还有哪一些影响使我们要关注这个事件我们这个事件呢它会是这个有联谊效应就是英文叫 ripple out 那联谊效应就是会有很多的这个连锁反应而这种连锁反应呢体现出来的就是全世界呢会进一步被割裂其实那个之前我们所提到的俄乌冲突啊还有那个加沙战争啊对吧

已经是不断的让东西方或者说是意识形态的阵营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了所以特朗普他对于哈佛的打压似乎是在践踏哈佛作为传统自由高校阵地或者是旗舰式的这种学校的这种应有的地位但实际上我们可以把它理解为是国际的地缘政治冲突它的那种内化它的这种本土化

本土化的比较激烈的表现通过哈佛这个事件已经能够看出来特朗普对于这个美国的各方面的这个掌控力其实要超出我们的想象这个即便是这个事件存在了一个违宪的这种可能然后有这种所谓的这个叫做意识形态断供的这种威胁但是最终的话我认为哈佛这样的这个高校呢

可能会不得不做一些让步而且我们的同时能够看到就是其实高校的这种人才这个原先可能在七八十年代的时候大部分的顶尖人才是来自于类似于像哈佛耶鲁或者是斯坦福这样的高校但现在的话高校它的重要性相对来讲是下降的

这个包括在中国也是一样的这是全球性的这种现象高校培养的这个人才或者说高校的这个重要性是不是一个顶尖人才必须要经过高校的这个洗礼其实这个命题现在已经打了一个问号了包括那个我们所知道的特朗普的科技团队的几个重要的成员不管是马斯克还是那个大卫萨克斯就是那个加密货币的这个白宫的那个首席代表等等就这些人他们其实基本上都不是这些名校出来的

只要是读一所比较普通的学校就可以了甚至说是在 YouTube 上面的第一网红这家伙他就是一个社区大学毕业的但就是喜欢做视频虽然说他的贡献没有那么大但是从影响力上来讲高校对于人在培养的影响力实际上是下降的我是感觉这样的高校其实存在很多问题他们的确需要改革

说不定呢就是被这个特朗普这么一次机呢有助于这种名校高校从原有的一些不好的这种习性然后有一些傲慢的这个态度上面呢进行一些改良这个对他们来讲呢有可能是因祸得福还有一点就是涉及到中国的

影响我们在前面也谈到了就是在留美这条路径受阻之后你觉得对于中国的这个学生他出国的这个选择或者是学术上在深造的这个选择的话他会造成一个什么样的一个影响就有一些专业可能以后想要再去读的话这个难度很大即便你被录取了你也得好好考虑考虑是不是十年之后有做好回不了国的准备

这个不是我眼神耸听直接的影响是不是出国的人数也在减少这个我感觉不一定只不过出国那个就是它会分流对甚至说是刚才提到的类似于阿联酋这样的地方也会接受一部分的顶尖的这个人才分散到其他的一些受这种地缘政治影响比较少没错可能原来我们不认为是留学目的地的这些地方有可能会成为留学目的地

我认识的一些想要到美国来读研究生啊考也考上了长庆腾的 offer 也收到了但是最后就是他们到美国大使馆拿签证的时候就是不给所以最后他们就没有办法所以就只好最后就是转到了英国或者其他国家来读书所以这个发生是在特朗普上台之前的

所以你就可以看到国际学生这一块实际上美国的这个门是在开始向关的这个方向开始已经是运动了一段时间了所以总有一些在冲突中能够坐收渔翁之利的地方对世界的这个发展的那个本质它就是跟那个涟漪一样的慢慢地往

往外延展就美国它的影响力的确是在下降但是呢其他国家你能不能接得住就还是要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你们自己的这个国家的这个建设是不是到了那一步了有些国家已经准备好了有些国家可能接不住这一波红利吧我藉由这个问题衍生出一点因为您在美国是生活了十多年

是经历了特朗普的两个任期然后在您的观察和感受下因为您长期在美国生活您觉得他前后两次上台包括美国的整个国内他的这种极化的现象是越来越加重还是说这其中是有一些变化是越来越严重的撕裂更严重了对对对就是有很多方面的问题其实最主要的一个问题在我来看就是美国实际上他是在衰落的

就是当一个社会繁荣的时候或者它的经济发展很好的时候很多这种问题都会被掩盖掉的但是当你的这种势头是在衰落的时候你会觉得就是说我不可以靠住这种所谓的美国梦也好靠我的想象靠我的期待来完成而且就是中间发生了几次大的危机包括金融危机包括疫情就把这种贫富分化给极致化了

所以就感觉像命运的必然一样把美国带到了现在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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