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川形便、犬牙交错——中国古代行政区域划界的两大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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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欢迎收听陈说历史打开中国地图你会发现各省的分界线都是弯弯曲曲的那为啥不画成横平竖直的呢对吧 你去看美国各州很多州与州之间的分界线都是笔直的线条我小时候一直有这个困惑等后来看了中国地形图这才知道很多省份都是以宁山大川作为分界线的那自然无法横平竖直

比如山西省号称表里山河西边与西南边隔着黄河分别与陕西省河南省为邻东边和东南边以太行山分别与河北省河南省为界构成了一个完整的地理单元

再比如江西省三面环山一面临江东侧的淮玉山和武夷山是江西与浙江福建两省相分隔南部的九连山大榆岭则在江西与广东之间西面的罗霄山和西北面的九岭山木腹山又是江西与湖南湖北相隔绝北面隔着长江和东北方向的一些山脉与湖北安徽相望

可是再仔细一看又会发现有些省份之间本来也有著名的山脉与河流然而却没有以此作为分界线比如陕西与四川的分界线两省没有以中国南北最重要的地理分界线之一的秦岭为界而是以大巴山为界使得位于两山之间的汉中这一气候语言风俗更接近四川的地方却划归了陕西

再比如江苏,被两条著名河流长江与淮河横穿,那为什么没有以这两条河流与相邻省份为界呢?而且江苏西北部的徐州,形状像一把利刃直插中原腹地,显得非常突兀,这又是为什么?这些困惑随着我对中国历史的深入了解,逐渐得到了解答。

我国现在各省的分界线并不是新中国成立之后才出现的而是在此前的历史发展过程中逐渐形成的尤其是在明清两朝它具有较强的历史继承性现在的省界线也只是在这个基础上有所调整你现在拿一份清朝各省的地图会发现那时候很多省份之间的分界线和现在相比已经相差无几

而明清两朝各省的分界线很多也是从过去的王朝那里继承下来的它也并不都是凭空出现从头创造的那么要想知道古代这些王朝划分地方行政区域时的依据就必须得了解中国古代行政区域划界时的两大原则山川行变和犬牙交错

根据著名历史地理学家周振鹤老师的研究在中国古代历史上这两种原则是同时并用的一开始以山川行变为主犬牙交错为辅但越到后来犬牙交错所起的作用越来越大逐渐占据了上风特别是到了元代中央朝廷在划分地方行政区域时将犬牙交错这一化解原则运用到了极致走向了极端

明清两朝虽然对此有所纠正但是并未放弃这一原则这一现象反映了中央对地方控制越来越紧中央集权程度越来越高的这样一个客观事实山川行变的意思是以天然的山脉河流湖泊等自然地貌作为各个行政区域的边界

是行政区域与自然地理区划相一致处于一个完整的地理单元之内这是当古人产生划分行政区域边界的意识后所想到的第一个划解原则

自然界中的山川湖泊是最明显的地标它们的存在成为了人类空间扩展的天然障碍尤其是在生产力水平较低交通工具不发达的古代更是如此在高山大川两边的地域往往会具有不同的地貌气候土壤形成不同类型的农业区也会形成不同的语言文化风俗习惯

这点在一些到处都是崇山峻岭的省份体现的最为明显例如浙江福建那真是五里不同风十里不同俗乡民的村与村之间可能都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因此在春秋战国时期郡县制产生后需要为不同的行政区域划分边界时以山川为界就成为了人们最先想到的化解原则

这一化解原则是如此的自然直观水到渠成以至于很快就能被人们普遍接受同时它也省时省力所以为后世王朝所沿袭这一原则意味着行政区域的划分是在物质文化与精神文化统一化的基础上进行的

秦始皇统一中国后在全国范围内实行郡县制以山川行变出分天下为 36 郡后又增至 48 郡当然也有其他的说法从而将这一化解原则推向全国大部分情况下一郡自成一个独立的地理单元或者数郡组成一个完整的地理区域例如现在山西省的边界它的东南西三面以太行山和黄河与临省为界

这个边界此时就已经大致形成了这些边界也是秦朝时位于山西高原的太原郡河东郡上党郡的边界而这几个郡本身又各自成一个地理单元太原郡占据了新定盆地与太原盆地及周边河东郡占据了临汾盆地与运城盆地及周边上党郡位于长治盆地及周边现在江西省的边界此时也已出具出行

江西的大部分地方在秦朝时归卢将军管辖卢将军东面以武夷山与闽中郡为界南面以九连山大渝岭与南海郡为界西面以罗霄山与苍武郡为界北面隔着长江与其他郡相望后来西汉在此地设置的豫章郡其边界与现在江西省的边界更是相似

汉中在秦朝时也是一个郡完整占据了秦陵与大班山之间的汉中盆地古人根据山川行变划分行政区域力图使之与自然地理区域相适应不仅仅是因为它直观便捷更重要的是要寻求同一政区之内的自然地理特征的相似性均一性以利于农业经济的发展

古代中国是一个农业国家农业是国家之根本因此保持正常的农业生产是保证一个王朝长期稳定的重要因素农业生产能否顺利进行最主要的还是要依赖于自然环境那么同样的气候均质的土壤完整的地形有利于进行同一类型的生产活动简化生产管理便于进行水利建设

在同一自然地域内不仅自然环境相近人们的生产方式人们习俗也相似这样也方便行政管理当然不同王朝出于自身需要对山川行变这一化解原则的运用程度不同汉朝尤其是魏晋南北朝时期出于政治和军事需要不少州郡的边界已经相当程度上背离了山川大势行政区域和自然地理区域变得不一致

到了隋唐时期这种情况得到了改善隋朝隔除前代弊政简化藏籍省病周峻并使行政区域的边界尽量与山川形势保持一致不跨越重要的山脉河流山川行变的化解原则在唐代得到了更大的发扬唐太宗贞观元年 627 年中央朝廷依据山川行变将天下各州划分为十道

这石道是干嘛的史书没有明说根据相关史料考证应该是监察区如同当初汉武帝划分天下为十三次使部以监察地方一样

这十道严格的以明山大川作为界限并以之命名各自形成了相当完整的地理区他们分别是关内道龙右道河北道河东道河南道淮南道山南道建南道江南道岭南道如果你对中国地理比较了解的话不用看地图听名字你就知道这些道的大致范围河北道与河南道的分界线是黄河

河南道与淮南道的分界线是淮河淮南道与江南道的分界线是长江江南道与岭南道的分界线是南岭关内道与山南道的分界线是秦岭河东道的范围和现在山西省差不多以黄河和太阳山为分界线石道的划分是以中国主要的山脉河流为主干的

先沿着东西向的黄河秦岭淮河一线长江及南岭横切四刀再以南北向的太阳山西河就是山西和陕西之间的黄河龙山铜柏山嘉陵江竖切五刀就正好形成了这十道

到了唐玄宗开元 21 年 733 年中央朝廷因山川行变将十道进一步细分为 15 道每道设置裁方室以监察地方道由此成为正式固定的监察区其中有六道不动而将长安及周边地区从关内道分出为京畿道

将洛阳及周边地区从河南道分出为都级道那么这两道的范围很小之所以单独划分他们两个是因为西京长安和东都洛阳在唐朝时的特殊地位所决定的将江南道分为江南东道江南西道前中道

江南东道与江南西道以武夷山淮玉山等一些南北走向的山脉为界其分界线和现在江苏浙江福建三省与安徽江西两省他们之间的界线大部分都重合江南西道与乾中道则是以雪峰山为界还有就是将山南道沿着山川走势分为山南东道山南西道这就是十五道

安史之乱爆发后为了迅速平叛中央朝廷将 15 道中除了京畿都畿乾中三道外的其他 12 道分割划分为了 40 多个道那么这个道也就是方镇从此道从监察区转变为了行政区唐朝的地方行政制度由州县二级制变为了道或者方镇州县三级制

新人划分的道虽然有的根据政治军事需要跨越了淮河长江太阳山等重要的地理分界线但是大部分还是根据山川行变来划分的其中设置在南方的一些道奠定了今天安徽浙江福建广东广西江西湖南等诸多南方省份的部分或全部边界

不仅如此比到第一级的一些州的边界长也为后世王朝所继承比如浙江其中的十个州的地域和界限自唐代直到清末这一千年间几乎毫无变化只是名称有所更改

虽然依据山川行变作为地方行政区域化解的原则有着经济文化等诸多方面的好处但对于实行中央集权制的国家的中央朝廷而言却有一个很大的弊端那就是容易形成割据与中央分庭抗礼古人将完全以山川作为边界的行政区域称之为行胜之区四塞之国具有易守难攻的特点

在冷兵器时代这一特点尤其突出如果这个行政区域的范围足够大而且他的长官又有一定的权力的话那就有可能会出现当地最高长官拒险自首割据一方的情况东汉末年各地周末的割据唐代后期的藩镇割据是其中的典型例子

例如像四川盆地山西高原关中地区那么他们在古代都是地理条件极佳的割据区历史上出现过很多凭借这些地区雄聚于一方的地方割据政权尤其是关中凭借其极佳的地理条件更是走出了秦朝西汉隋朝唐朝这样的大一统王朝

面对这种情况作为行政区域化解的另一大原则犬牙交错应允而生犬牙交错的意思是在划分行政区域时特别是针对地势地形较为闭塞的地区其边界不与山川走势完全一致通过跨越自然地形来设置行政区域使各个区域能深入对方内部

这样不仅可以让不同政区互相牵制而且将山川之险融入统一政区之内在一定程度上消除了割据者拒险自首的屏障从而对地方行政区域起到制约作用以此来减少产生地方割据势力的可能性进而维护中央集权体制

这一化解原则早在秦汉时期就有了秦始皇派军征服岭南之后在当地设郡其中新设置的南海郡与北边的长沙郡并不完全是以南岭为界的而是将南岭以南的桂阳县也就是现在广东省连州市划归了长沙郡管辖目的就在于控制内地与岭南交通要道的咽喉以此威慑岭南

后来西汉继承了这一行政区划当时占据岭南的南粤王赵驼给汉文帝写信希望调整双方在这一地区的边界汉文帝没有同意后来汉武帝派军攻打南粤其中一路军队就是沿着这条交通要道进入岭南的最终灭掉了南粤而且汉朝比秦朝更进一步从长沙国分治出贵阳郡和陵陵郡并使这两郡的南界更远的深入到岭南地区

同时又使在岭南新制的苍武郡它的北界越过南岭这样做的目的明显是为了更牢固的控制岭南汉朝在分封宗室子弟为王时也采用了犬牙交错的原则它使各个王国之间的国界彼此交错犬牙相入目的就在于使其彼此制约以加强中央集权

犬牙交错这一化解原则为后世王朝所沿用即使隋唐时期的大部分州或者说是郡都遵从山川行殿原则来化解可仍然没有放弃犬牙交错比如隋朝的以现在江苏扬州为中心的江都郡作为运河枢纽非常重要因此它地跨长江南北以今天江西辅州为中心的临川郡地跨武夷山东西

唐朝的以今天的河南三门峡为中心的陕州因控扼曹梁通道的咽喉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所以地跨黄河两岸安史之乱后唐朝中央朝廷为制约在各地普遍设置的方阵也有意识的利用犬牙交错的化解原则比如淮河以南的豪州在唐朝前期属于淮南道

唐德宗使化给了以淮北徐州为中心的徐四豪节度使后来改为了武宁军节度使使得双方不能完全以淮河为界那么淮南节度使无法凭借淮河之险对抗朝廷昭义节度使的辖区地跨太阳山东西两侧目的就是要用听命于中央的地域来制约位于淮北平原的独立性较强的河涉三镇

到了北宋时中央朝廷吸取晚唐五代乱世的教训大力加强中央集权开始更加普遍的使用全牙交错原则北宋的州府跨越重要山川的比唐代要多例如河南府领有黄河以北的河清县黄河以北的孟州呢又领有黄河以南的河阴四水两县

这使得孟州的行政区域十分扭曲就看起来特别的怪还有四州地块淮河南北北宋的陆陆它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最高行政区域它也更加偏离山川行变的原则北宋的淮南东路虽然有淮南之称但是它的辖境有一半位于淮河以北而且它与其北面的京东东路的边界还形成了犬牙交错之状

汉朝的豫章郡与唐朝后期的江南西道和今天江西省的范围差不多是一个比较完整的地理单元北宋则把它一分为二东北部归了江南东路其余部分与今天的湖北省东南部组成了江南西路永兴军路以现在的陕西为主体但是却越过黄河拥有了河东地区就是现在山西的西南部

而以今山西为主的河东路虽然缺了西南一角但是呢却又在西北方向越过黄河拥有了河西之地那么这样这两路的黄河支线就都没了通过这个过程啊可以看出来

犬牙交错这一化解原则所起的作用越来越大在秦代这一原则只不过使郡界与山川走向不完全一致其出入不过一二线二三线之地发展到了宋代它的出入已经达到了两三周三四周的程度

虽然如此那么这个化界整体上还算是正常的直到元朝的出现将这一化界原则运用到了极致走向了极端行政区域的边界与山川走向完全背离在元代无论是作为高层政区的行省还是降为统县政区的路犬牙交错这一化界原则都走向了极端这里只以行省为例进行说明

元朝地方的最高行政区是行中书省简称行省这是现代省级行政区的开端全国一共设有 10 个行省刨除相当于是现在的东北内蒙古新疆西藏青海这些边疆地区剩下的地方归 8 个行省外加一个中书省管辖而管辖大体上同样的地方明朝设置了两个直隶和 13 个承宣布政使司俗称为两京十三省

而清朝则设置了 18 个省即所谓的内地 18 省可想而知元朝的每个行省管辖地域之大其行省长官又握有军事民政财政等大权加上其行政区划层次济多浅杂因此为了防止分裂割据现象的发生元朝统治者在设置行省为各个行省划定边界时将犬牙交错这一化解原则运用到了极致

他们不顾过去朝代划分行政区域边界时所秉持的以山川行变为主犬牙交错为辅的化解原则几乎完全忽视了与化解密切相关的一些重要山川比如秦岭淮河南岭太阳山等等完全采用了犬牙交错原则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几乎使得任何一个行省都没有天险可以作为屏障都无法成为完整的行省之区这一大行省建制可谓空前绝后例如河南江北行省大致范围位于长江与黄河之间将最重要的南北分界线之一的淮河完全包括在一省之中这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将淮河两岸地区组合为一个高层政区

所谓守江必先守淮没有了淮河东南各省割据的天险也就没有了湖广行省以湖南湖北为主体而又越过南岭拥有广西从长江一直到海南岛全在一省之中江西行省以江西为主体却越过了南岭而有广东没有了南岭且岭南地区又被一分为二那就是想割据也不可能了

陕西行省以陕西为主体却越过秦岭而有汉中没有了汉中四川行省也就没有了北部屏障虽然还有其他的山脉但是割据难度就进一步加大了中苏省管辖地区跨越太行山东西两侧将今天的河北山东山西还有河南北部地区我们现在经常说山河四省纳入到了同一政区管辖之下

这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将太行山东西两侧的全部地域组合为一个高层政区元朝统治者的这种做法出于他获得内地的方式和统治思维元朝统治者对内地是一种征服者思维

内地的这些地方原先是归金朝南宋西夏大理所有蒙古从蒙古高原起家从北向南将他们消灭获得了这片土地因此在设置行省的时候那就要便于他从军事上实行由北向南的控制行中书省的最初并不是行政区只是临时性的军事行政治区

即在原有被征服政权的行政区划上面再叠加上去的一种军事政治区中国的主要山川走向是东西向的而蒙古的征服行动是从北向南的他以此来布置行省那就必然要跨越黄河秦岭淮河南岭等自然界限这样才方便他实行军事控制同时也能消除山川之险防止被征服地区的反叛

元朝最初只在内地设置了六个行省外加一个中枢省管辖的地盘更大你结合蒙古征服内地的过程就会发现这完全是南下军事征服行动的直接后果和军事进攻路线紧密相关等后来军事行动结束呢出于行政管理的需要才调整为八个行省外加一个中枢省管辖行省呢也由军事政治区变成了行政区

元朝划分行省边界完全根据军事行动和政治需要来确定只服从于中央集权这一个唯一的目的那么几乎不考虑自然环境因素经济文化因素所以弊端很大例如不方便行政管理增加了管理成本不利于农业经济的发展等等

因此在明朝建立后开始对元朝的行省制加以改革对元朝行省管辖面积过大且在划分行省边界时过分重视犬牙交错的情况进行纠正

明朝将元朝的十个行省和一个中枢省那么其中设于内地的是八个行省加一个中枢省调整为南北两直立和十三个承宣不正使司俗称两京十三省每省的地域都有所缩小和调整大部分省都成为比较完整的地理区域以符合山川行面的化解原则

比如江中书省一分为三分为北直隶山西山东江西行省一分为二分为江西广东湖广行省分为湖广广西江浙行省分为浙江福建等等这些情况那么同时还对他们各自的边界也有所调整不过明朝并没有放弃犬牙交错原则在某些地方上还继承了元朝的化界

比如陕西仍然跨越秦岭而有汉中延续至今明朝在建立河南省时故意让其领有黄河以北的土地且与北直立的南界成犬牙交错之状这里有着将黄河天险消融在同一政区之内的意图这条界线几经调整直到新中国成立后才由曲折状变成了直线但是河南省兼有河北之地的现象依然存在

明朝在西南设置了一个新省贵州它的土地来自湖广四川云南三省它的边界很奇怪仅其北面而言其省界向内凹进去一大块如同一把尖刀直插贵州腹地这一块其中不少地方在今天属于贵州省遵义市当时属于四川管辖

贵州远离中央少数民族众多地势险峻又是新建省份中央希望借此控制贵州到了清朝时才将遵义划归了贵州加上其他调整贵州才形成今天的完整边界这还不算啥明朝最大的一个独创是将元朝河南江北行省的东部和江浙行省的北部组合为南直隶

范围相当于今天的江苏安徽上海成为了一个包括淮北淮南和江南三个不同地域的高层政区淮河和长江都是历史上行政区域的重要分界线那么过去历史上的政区无论是跨越长江还是跨越淮河的都不多见而同时跨江越淮的高层政区这是头一回

由于南直立的设置使得临省浙江土地狭小只有九府之地为了补偿浙江后来将嘉兴湖州两府割给了浙江这又使得历来处于单一的高层政区之中的太湖流域被一分为二延续至今

到了清朝时期清朝将南直隶划分为了江苏与安徽两省不过这种划分并没有采取历史上根据淮河或长江做横向划分而是纵向划分分割为东西两部分

因此导致两省都跨越长江与淮河兼有淮北淮南和江南三部分地区且边界犬牙交错那么这样做既有政治军事牵制的寓意同时也是为了使富庶的江南和烧肆的淮南以及经济上相对落后的淮北能够匪济搭配利于经济发展清朝还将陕西西部分治出甘肃省

将湖广分为湖北湖南两省其余 12 省沿西明朝只是某些省的界限有所调整最明显的是将贵州省的边界向北向南扩展以与贵州高原相一致四川省的边界向西推进领有青藏高原东部边缘地区以加强内地与西藏的联系直隶和山西的北界也因疆域的扩大而推至长城以外

一共 18 个省奠定了今天内地各省省界的基础大家可以看一下清朝的这些省份的分界线和现在省份的分界线你就会发现非常的相似在中国古代历史上划分行政区域的边界山川行变与犬牙交错这两个化解原则一直是同时并用的一开始以山川行变为主犬牙交错为辅

但越到后来 全压交错所起的作用越来越大 逐渐占据了上风高层政区在帝制时期后期已经和地理环境有了相当大程度的背离所带来的弊端也越来越多例如界限不清 职责不明 管理困难 相互推诿 与经济发展不利等等那么对于这些弊端 统治者并非不清楚

可是犬牙交错依然还是成为了划分边界的主导原则这一现象反映的是中央对地方的控制越来越紧中央集权程度越来越高的客观事实对历代统治者来说保证一家一姓专制王朝的统治不被推翻是最高的政治目的所以对地方稳定的重视防止它分裂割据的重视超过了对地方发展的关心

统治政策也就会不断的偏向高度中央集权的那一端哪怕这个王朝被推翻了新的统治集团上台后他会吸取前一代王朝灭亡的教训不断提高统治数那么必然的选择就是要继续加强中央集权当然过度的地方分权会造成乱世那么这对社会安定百姓生活也是不利的

因此如何在中央集权与地方分权之间达到一个平衡处理好央地关系对于想要长治久安的古今中外的很多国家来说都是需要不断探索解决之道的难题好的那本期节目就到这里了我们下期节目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