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078 你的真诚，为何别人不领情｜用的对，真诚才是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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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期呢邀请到了青刀快马的主播

宇宙高质量男性傅云傅老师不是说好了不要再用这个奇怪的台词我忍不住真的是受不了了对不起我忍不住我

我不知道这个 title 在别人听来是会就是因为 title 太大了而觉得这个男的有点油腻吗会给你起反作用吗对啊你不觉得听到高质量男性我跟你讲真的听到高质量男性我满脑子都是热爱 105 度的你你知道吗哈喽大家好真空世界的各位听众大家好我是青刀快马的主播富宇

然后上一次我跟 miss one 在这个狂喜播客节我们一见如故对吧然后今天约着说我们要再来录一期所以我就来做客了这一期我想聊一聊老实人然后想到这个主题的时候我就立马想到了傅老师因为傅老师是复旦大学研究社会学的你终于还是要把我所有这些休息的 title 全部都轮班念一遍我真的有点受不了了

我就是会想到各种方式让你感到羞耻我都已经准备好接下老实人这张好人卡了你一定要说自作邀请我是因为什么受一些行吧

行吧我真的我以为是因为我是一个看起来很老实的人所以邀请我来聊这个话题其实呢你知道吗我想聊老实人啊是有个契机的这个契机是最近有一个剧很火就是长安的荔枝你看了吗看了你全看了吗我在我在视频号上面通过持续不断的刷各种各样的 cut 也算是从头到尾看了也算是全部给看了然后我当时前面的一段我还是

看了一些的就剧版的其中有这么一个时刻我就展开给大家讲一下这个主角叫李善德他不是要孕荔枝吗这一看就是一个死差谁接谁死的一个差叫 Mission Impossible 然后他来到了岭南之后有这么一场戏就是他想做一些荔枝保鲜的实验但是他没有钱

他没有钱他的这个是叫小舅子吧郑平安这算他的小舅子吧月云盆叶的然后他就跟他说你不是要钱吗我可以有一个办法帮你筹到钱然后那个时候他就叫了好多胡人商会的人在那边他做的一件什么事呢他就说我们现在要运那个荔枝进京了然后现在我们要卖这个就是你们可以来参与这个事情的资格

我就卖这个资格你现在花钱买这个资格但是最后选不选你成为我们的合作方不一定但是我现在是先把这个资格先开放你大家要不要上这艘船吧你说是不是很聪明我们现在不是很多的商业都是这么玩的吗可不是吗就是比如说你先交一个会员费或者说是什么价就是你先 on board 先上船之后你不一定是你在说嘛

对于岭南这么偏僻的商人来说能够赢得一个进金的资格就已经觉得这个事情好了不得了就是那我今天还得有这个资格呢没来吃这餐饭的人连这个资格都没有呢我肯定想抓住这个机会当场这些胡人就说哎我要我要我要然后这个时候呢这个李善德

他就想了想他就说他说不行啊他说我们孕的不是荔枝间是荔枝先他说我得告诉你们

我要运的是这个那个时候小月月小舅在旁边就跟他挤眼了嘛就说你这没有必要说何必呢他这么一说出来之后底下那些人刚刚说我要这个资格的人纷纷就就说我不要我不要他说你这个是不是忽悠我们吗他说这荔枝仙怎么运得过去呢你这就是忽悠我们那我这个钱我就不交了就在这个时候呢我看到弹幕全都在骂李山德

因为那个这个时候是李善德和小月就站在那个走廊上去了小月就说你干嘛你这是干嘛然后他就跟他说他说我们我们不能这样因为他听到其中有一个胡人商人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说他说我要这个资格我的妻女我的家人如果能够通过这一次生意我们的生活就会好转大概是这个意思

他说他那个钱后面也是他的妻女和家人然后小月月就跟他说他说你不要这么死脑筋他说如果你这个

这个差事办不成那你的女儿呢你去心疼了人家家的女儿那你的女儿呢然后这个是弹幕很多人是站小月月的就是觉得李善德太死脑筋了而且小月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说这些人都是商人他们这些钱不是没了这个钱他会死的他这个钱给了你他还有财产

但是说你别这么死脑筋所以那个时候我看弹幕都在骂李善德很多人骂他是骂他一个是伪善了还有一个是说他看似老实其实真的很害人就是说谁当他女儿谁倒霉就类似有点这样的意思所以我就觉得还蛮有感触的想来聊一聊老实人这件事情就是感觉

还蛮矛盾的老实这个 quality 在现在看来原来这个话题的切入是在这里对因为你说到这个细节我还记得就是当时这个

这个桥段在我看的那个 cut 里面你看了吗这个 cut 我看到了我刚好看到了就是因为其实李善德在上林署是一个小官上林署在长安又是一个很不入流的这样的一个机构只是交办一些事情但是在小月月的那个介绍当中

他就把李善德说成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右相的红人然后这个事情是圣人叫办的然后贵妃也很在意所有的这些东西我确实当时在看到这段的时候我就在想说的确就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但是你看其实郑平安也就是小月月在介绍这段的时候李善德是很

他是有一点坐立不安的对所以其实整个老实人的这个人设我觉得确实是很典型很典型因为我会觉得我们今天在谈论老实的时候他是一个很

很复杂的词它有很多个面向因为我很清楚的记得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每个学期或者是每个学年会有一个德育评定手册然后呢里面会有一栏就是你的班主任你的任课老师会给你写评语我小学说起来有点羞耻讲小学的故事我小学五年得到最多的评语是老师真的是的

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那我很好奇你展开讲讲我小的时候

我其实并不完全能够理解说老实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因为它可以有很多个统一词比如说它可以是憨厚它可以是正直它可以是木讷然后它可以是内向它可以是不同人情世故它也可以是什么坚守自己的原则我哪怕到今天我可能都没有办法第一时间根据上下文 get 到说当你说一个人老实的时候他到底在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你可想而知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我就更加不理解说什么是老师然后我只能大概的模模糊糊知道在德育评定手册这个语境下面说一个学生是个老实孩子他应该是一个包一词嗯

但我也不确定因为他又会跟说这个孩子好像不太爱说话他很内向然后他在班里会显得有点木讷就是又会跟这样子的很多描述联系起来所以我一直都会觉得说老师是一个特别

就是我们想象一下做一个思想实验就跟一个外国人如果他到中国来学中文他可能要花很多很多年才能理解中文语境下的上火到底是什么意思对他可能也要花很多很多年才能理解说当我们讲一个人是个老实人的时候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一开始看到李善德我觉得这个老实在我心中是非常清晰的一种感受但是

当我去说我们要去破题的时候发现它比我想象中复杂的多的多它其中包含的是有诚实对正直对这是完全保义的东西在里面但是老实在现在并不是一个非常正面和保义的一个词就像如果是我们成年了如果你再听到别人说你是个老实人的第一反应我想给我发卡卡哈哈

对不对我可能第一反应是是有什么地方我自己吃了亏我都不知道吗是不是会有这样的感觉我在想那是里头一定还是有一些什么别的东西这里头我看到的还有一个就是被规训太注重规则有的时候不懂变通这个是我觉得是老师里头还包含的一层东西

我觉得因为其实我们从老师有很多个面向开始谈起这个背后就像刚刚 miss one 提到的一定有个潜台词叫做我们对于老师人的整体评价其实你能够看得到在过去可能十年二十年的时间里面是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的是吧对啊我觉得是他可能越来越负面了好像对你想想看如果是十年前我们去看像李善德这样的一个人物塑造的时候

比如说我们就还拿雷嘉英演的这个角色作为举例我们说你看过那个周炳坤是哪个电视剧人世间是的你说他是不是也是个老实人把自己的房子借给朋友住然后想把这个房子要回来的时候都不知道怎么张口然后朋友两口子在他面前表演指桑骂槐什么的太多很窝囊他也是个老实人但好像在那个时候人世间是多长什么时候的电视剧了

有几年时间了你会能够感觉到说在那个时候我们再去看待这个角色的时候你不会觉得他是个很负面的你不会觉得他是一个很圣母心的然后是一个很耽误事的然后是一个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你不太会当然这两个角色不能直接做对比我想讲的一个点是说我确实也观察到在今天包括我前段时间跟别人录别的节目

我还有另外一条赛道是职场赛道为什么人家因为我就突然想到为什么人家老以为我是 40 多岁的一个老教授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我出去骗钱忽悠钱的时候我总是喜欢写我是一个有 10 年青年研究经历和 7 年工作经验的人

对但其实这中间是有 overlap 就插出去了我其实还有另外一个赛道是职场赛道你会把这个东西放在节目里这样讲就已经说明非常老实了你这样别人听了咱们这个台你以后还怎么去讲其实都有点羞耻就是老实人才会有这种羞耻感在职场赛道的很多播客你会明显能够感受到就是这两年最热门的或者说最瘦

大家欢迎的内容是什么我前两天录了一期节目叫做职场人设为什么年轻人现在要在职场给自己立一个不好惹的人设这是一个我觉得非常犀利的一个洞察一个观察一个现象的确是这样然后包括从去年到今年一直都会有一个比较火的一个 hashtag 就是职场恶心穿搭

就是说你会故意穿的就是很臃肿然后去上班跟我们原来对职场的想象是不一样的因为可能比如说

说出来有点羞耻我在上大学之前我不知道比如说上海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白领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子因为我从小都是在一个特别老实的环境当中长大的我是在一个国企的生活区长大的确实很封闭的这个环境而且是一种特别典型的工人的文化当中长大的然后我

在来上海之前我不知道一个白领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我不知道一个真正的城市的那种很 bling bling 的很 fancy 的那种生活到底是什么样子然后就是看小时代嘛羞耻点在这里嘛对吧那那个时候你就对城市说哦是这样大学可能是这样的就是是真的说实来很羞耻所以是真的会看上海生活是什么样子然后看一眼小时代你如何想象呢

但是你后来有没有发现跟小时代实在太不一样了那当然了对吧你穷呀我讲小时代是为了讲说就是在那之前我们对于职场或者是对于自己长大之后对吧大学毕业之后的生活的想象是非常 fancy 的那为什么今天的年轻人在职场上面会穿大棉袄二棉裤然后穿的非常的不修蝙蝠然后职场恶心穿搭然后会要去立一个不好惹的人设就是

他对于被认为是一个老实人被认为是一个好人有恐惧吧

因为大家发现了职场今天的职场并不 appreciate 这件事情是的对吧大家都是很自然的一个反应就是你要不断的去学习去社会化你要去搞清楚说今天的职场到底什么样的人是受欢迎什么样的人是容易被伤害被 PUA 然后被派很多活大家发现一个好人一个老实人是很容易经历这些东西的对所以在今天大家对于老实人一定是负面的

这个变化我觉得可能最近十年是尤其明显的它跟很多因素可能都会有关系一些我们能够想得到的比如说它会跟手机有关系它会跟社交媒体有关系然后大家对于职场的很多想象你会看到很多职场 PUA 的故事你会意识到你要保护自己也会跟宏观的环境的变化你以前不会管这个叫 PUA 嘛

你以前会觉得说或者说我们的父母一代告诉我们的是说在职场上面在工作在单位里面对吧领导让你多干一点那是有意培养你那在今天最直观的大家都会能意识到说先苦不一定后舔先苦就是苦了

后填那个不一定但你先苦了那个部分的苦是一定苦了的对比如说后黑学在中国卖的贼好销量贼高每一次遇到经济危机的时候后黑学都会卖的很好是吧就是这样的但是我又觉得有一点很矛盾的是我觉得跟我们可能从小受到的教育这个东西它又有一些相悖的地方你不是有跟我讲说你其实收到挺多你的学生给你的一些很困惑的说比如说在职场当中

如果遇到 POA 了那我应该怎么办其实我觉得他但凡会有这种困惑其实恰恰说明他内心是在打架的如果他是一个后黑学十级选手他根本不会来问你这个问题直接就他脑子里一百个方法就知道怎么以恶治恶了

但是我觉得像是现在我们在主流媒体看到的这些内心的这种压力和撕扯其实是来自于我们觉得做一个好人会受伤害会吃亏但是我们内心又隐隐的觉得我还是挺想做一个好人我想做好人但是我又不想被被欺负我觉得是这个东西在拉扯

对你看这就会涉及到另外一个因素就是我们的这种好学生心态的惯性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你还是会在潜意识里面觉得说我要在职场上面能干多干然后要充分的去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心对吧不能一上班你就说还要上 40 年班呢一上班就开始偷奸耍滑这可不行偷奸耍滑不就是摸鱼的另外一种表达方式吗其实

我经常会做一个类似这样子的思想实验就是当我遇到一些在今天大家在讨论很多的话题的时候我就会去想说 30 年前或者 40 年前在我父母是年轻人的时候在他们那一辈人的时候他们是怎么做的他们会遇到类似的情况吗我刚刚说了我家是国企生活区嘛那时候我的妈呀就是

准点下班都是非常非常优秀的品质对吧这个可能下午两点多钟三点钟就已经没啥事了你就提前去接孩子这都大家觉得是非常理所当然的然后可能上午上班反正没有事干你在这干嘛对吧对你按照今天的标准那他可能

八个小时上班六个小时都在摸鱼洗衣服刷刷窗对吧然后什么中午提前下班接孩子去了下午提前下班接孩子去了按照今天的标准当时这些其实不都是摸鱼吗不都是偷奸耍滑吗为什么当时大家不会觉得这是个问题呢大家会觉得说你上班不就是这样的吗对吧大家不会觉得说

你一定要什么充分的发挥自己专门没有的那为什么到今天的年轻人大家会觉得说我应该这样子去做他为什么很容易被 PUA 我觉得其实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因为确实大家在今天受教育的时间变长了在工业革命之后教育的整个体系从一开始是为了培养所谓的流水线工人嘛

所以它会有很多的规定你要在规定的时间到校一节课的时长是规定好的然后休息的时间是规定好的然后每天上什么课是规定好的所有的这些东西其实你会发现跟后面的整个大工业生产的流水线的要求是非常一致一脉相承的我们今天有 60%以上差不多三分之二的年轻人在 18 到 22 岁的年轻人都要上大学

这在 30 年前 40 年前是不能想象的那个时候的大学的毛入学率可能只有 2%不到今天是 60%多将近 66% 2 3 那大家在学校里面

就像你说的归训了这么多年所以进大学就是进一步的归训那当然了把它归训的更适合到社会上去做一个螺丝钉一定是这样的你相比于说 18 岁我就进厂上班那就直接当螺丝钉了不一样会很不一样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

我今天谈的确实可能跟我平时的节目都很不一样我过于天马行空我总是有很多奇怪的故事想跟你分享你说认知当中我的父亲是一个非常严肃认真甚至有些古板的人道理很简单因为我认识他的时候我开始记事有一些理解他已经 30 岁了他是一个父亲他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都是很严肃认真的一面直到有一次我妈跟我说我妈其实也不是跟我说我妈是跟我老婆说

他们比较有共同话题就说你不要看你爸现在就是这么很严肃时不时出去给人家上课什么的这种他年轻的时候可怕你了我说怎么可怕你反正他说你不知道那个时候他那个 18 岁因为就进场上班了嘛就我们就是国企你知道的当时我爷爷就办了病退然后他就相当于顶这个岗就进场上班进场上班之后呢他就一直想考这个成人业大就是把这个学历再提高一下嘛

然后他说当时你爸班组长就不让他考就不让他去上因为就觉得说你白天要工作然后下了班之后还要去上业的这肯定影响工作他说你爸就特别生气

你爸有多生气呢你爸拿弹弓砸人家玻璃嗯确实很叛逆把人家玻璃都砸碎了然后给人搬主长气坏了然后回找你爷爷告状首先整个故事就非常有我们这个国企生活区家属院的这种这种设定的感觉就是所有的人都互相都认识然后这个故事啊

你在今天是不可想象的对吧我老板不提拔我然后说好了我就去砸了首先我老板的小区我也不一定进得去对吧然后就不一定找得着他们家在哪然后他们家住十好几层我也不一定能够得着他们家玻璃 but anyway 就是那个时候因为他 18 岁就经常上班所以其实就是会更叛逆啊

而且你觉得这整个故事都洋溢着一种 80 年代的那种感觉你刚说的时候我脑子里都有电影质感都像那个北野武的那种电影对吧所以确实我觉得就是今天大家因为受教育的时间更长了高等教育会带来很多人们在社会心态上面的变化你对个人的期待值会变得更高然后你对于规则的理解你觉得这个社会是严丝合缝的

这是很重要的我们今天去理解很多年轻人对这个草台班子感到失望很重要的一个前提因为你想想看如果你一直都是在农村然后你上学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然后可能你因为招工进了城

都是一些非常随机的事情很多你不会认为这个世界是严丝合缝的但是如果你从小就是按部就班的上完小学上初中然后中考中考完了上高中高考高考完了上大学然后你可能还要再考研读出来已经二十五六岁了你就是会认为这个世界是严丝合缝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有规则的都是啊

照章办事的然后到了一个时间节点你要去参加考试考试是有一个考纲的然后你能够脱颖而出你就按照被告知的这样的一套要求规范去做就好了

当你认为这个世界是严丝合缝的时候其实你就更容易被批评你就更容易会认为说你今天没有做好真的是因为我自己不够努力真的是因为我自己摸鱼的时间太长了工作效率太差了为什么人家都可以准时下班我每天工作这么长时间我还干不好但是这东西需要一些现实的回报

你都已经这么努力了然后你觉得现实回报还是很糟糕你就会开始反思嘛然后你会慢慢的发现这个世界不是那么严丝合缝的这个世界有非常多草台班子的事情你以为说被提拔的那个人是因为能力很出众不是的你发现他就是每天每隔一个小时就会跟老板下楼去抽烟哈哈

无他为首熟耳是对吧我觉得就是今天我遇到了很多出入职场的年轻人觉得非常崩溃的一点就是他太相信这个世界是严丝合缝的也太相信努力就会有回报对啊因为世界是严丝合缝的所以努力才会有回报

那一旦亏似到了这个世界所谓的那个舞台后面的大幕拉开后面的那个部分他就会觉得特别特别失望人的情绪人的观念从一个极端就一下子转到了另外的一个极端去黑化彻底黑化所以

对不起啊我今天这个论述的逻辑有点过长了所以职场厚黑学恶心穿搭不好惹的人设厌恶老实人就会流行开来对但是讲回来你看比如说我们还是拿长安的荔枝举例他立了这么一个人是一个老实人李善德那他当然是由他整个荔枝的这个事情去看见了整个官场其实就是像你说的他一步步其实他本身看到的世界也非常的单纯也严丝合缝因为他接触不到

他没有机会接触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让他能够接触得到于是他渐渐看到了这个

班子背后的样子渐渐的开始发现这个世界运行的方式跟他以前脑子里理解的运行的方式也太不一样了他在这个当中也付出了非常多的代价但是呢这个马伯雍给了他一个好的结局我觉得不是简单的说还是宣扬真善美是好的不是这么单薄的东西而是说他

他中间经历了很多呀他付出的代价极其的大他基本上是所有他信任过他的人最后都得到了非常不好的一个结果虽然他活着但是那个代价对他来说是跟挖心挖肺一样的难受的对但是他让这个人最后活着去感受这一切我想他那个里头传达的是我觉得大家可以更立体的去看做一个老师人他到底会得到一些什么吧很多人他可能是说中间就

彻底黑化了你要黑化成咋样黑化成于常识吗对吧那你像于常识是个天生恶童对他都不是那种半路黑化对他天生就很坏在他身上没有什么道德的拉扯有一个人挺立体的赵长叔

是赵长书就很立体他曾经内心是心怀着理想他那个时候觉得世界是个很光鲜的班子他相信着才能努力和可能正直可以得到一切然后直到他看到了世界运行的规则不是这样然后去开始把自己变得比较的油滑能够适应这个职场

到最后他活下来了吗他活下来了他导师一个非常立体的一个人物所以我在想黑化一定是所有人的出路吗就是我们一定要全员恶人全员黑化我们才能够在这个世界存活吗我们才能够得到我们想要得到的吗这是唯一的路径吗比如说像赵长叔他内心是非常的痛苦的

就是如果你内心是有东西在拉扯我一边想要做一个政治的人但是一边我又不想被这个世界欺负的太厉害我也不想被 PUA 的这么厉害的话那我应该怎么做呢能不能够都要呢

我想先说一个离这个问题本身稍微有点远的一个点但我最后会回到这个点上就是你前面的一个问题是不是所有的人最终一定要黑化这个问题我恰好在两年前认真的思考过我两年前遇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生的节点就是如果我要继续在职场去发展因为我最早的时候是做程序员写代码然后做数据分析数据科学家就是跟数据打交道

我原来认为只要我的技术足够好只要我的洞察足够好然后我对于商业的理解足够深刻然后我就可以不断的去精进自己的很多的技能然后在职场上面继续走下去大概在两年前我开始意识到曾经的赵长叔 yes you got it 然后呢在两年前我意识到说当我到了那个时候的那个位置之后仅仅靠

我会做模型仅仅靠我是一个 sense 很敏锐的人我已经没有办法继续往上走了我如果想要继续往上走需要有大佬提携需要在这家公司在这个行业有 OG 愿意带一带我这个小弟觉得小富不错小富是我的人你要想办法给大佬去纳这个投名状要有人来提携你不然的话你可能是没有办法再继续有大发展的我当时做了很多这种

其实是今天最流行的就是把人工智能的很多算法用到商业的领域里面去帮大家提高效率不砍人不裁员但是能够让大家把效率提起来能够有更多空出来的时间去做一些只有人才能做的事情大概你就这么理解我当时很喜欢我的工作但是慢慢的你就会发现你在往上走然后你就要离开具体的工作你要把你的手空出来我们说

你要跟不同的人去打好关系然后会花大量的时间在晚上的饭局上然后会花大量的时间出差可能只是到各个业务方那里去跟业务伙伴拉近关系

所谓的拉近关系可能就是大家一起吃饭喝酒唱 K 吹牛逼对吧真的就是互相骗我跟你说就是他跟你讲他手上有一大波资源你跟他讲我手上有一大波预算其实都没有其实都没有大家可能都放大了十倍这样子

然后再加上在那个阶段我发现你必须要去每天表演你很愤怒表演你很生气用这种方式来去吓唬底下的人我花了很多的时间我试图让自己做一个很温和的人但是后来我放弃了因为温和意味着你要花更多的时间去说同一件事情

对吧你明白的不管你有没有上过班你其实都很容易能够明白这件事情我做过公司呀对吧对我当时就很痛苦我不想每天上班的时候第一件事是抄起电话来先把我的三个供应商各骂半个小时先骂一点对但是

但所有人都是这样工作的然后这样做效率非常高你用一个半小时把它都骂完之后然后大家就会很努力的去工作然后都很担惊受怕很怕自己做不好然后第二天又被骂然后你就可以把时间腾出来去做这些公仇交错的事情我那个时候就觉得我变成了一个我非常非常不喜欢的人然后我就觉得很痛苦

就在想说那是不是只有继续沿着这条路往前走你才有所谓的未来你才有所谓的前途然后我就放弃了然后我就辞职了就落词了我就不干了但你今天问我比如说人是不是只有黑化只有

不做一个老实人不做一个好人才能继续的比如说管理一家几百人的公司几千人的公司去管理一个上万人十几万人的公司我的回答是是的不黑化是不行的不黑化是不行的为什么我稍微解释一下我不会止步于说给大家一个这么 negative 的结论

因为当你试图去管理一些就是超过你能够了解很多具体细节的这样的一些事情的范畴的时候或者是当你管的人超过了五个的时候他们都要听你的的时候实际上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是一个符号你是一个角色在这种情况下你只有扮演好这个角色你只有把自己尽可能的符号化你才能够实现这个功能

跟一百个人每天去交心让他们认识真实的你是不可能的

我觉得你这个点挺好的跟我在节目里分享的我当时经营不了公司是同样的一个点但是你今天这个把我这个拆的我觉得更清晰了心里舒服多了是我的个神我以前也是在经营公司的时候我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都是非常的不舒服的声音但是你刚刚讲的说当你在成为一个经营者的时候你是一个符号你最不该听到的就是太多心里的声音

对但是一个老实人是没有办法做到这件事情是的就是一个老实人没有办法真的把自己变成一个符号变成一个角色对的对啊是这也是一开始我想做这期节目我提了一个非常具体的问题我当时问你老实人能不能做生意我记得呀我当时其实我心里答案就是老实人做不了大生意我为什么会有一个这么具体的问题是因为我有一个非常具体的故事嗯

我这次回家我家在南昌然后我们家有一个阿姨就是给我们家做了十几年的阿姨是一个非常好的一个阿姨然后她那个时候在我们家做家政的时候好到什么程度呢就是她能够完全的理解我们每一个对卫生对饮食这些东西因为她本来是一个乡下人她

并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样的口味他是一点一点就是学习在复盘从一点都不会做你们口味的菜做到就是完全我们吃都觉得好吃的不得了而且后来他做的口碑好到我们整个小区的人就老是去挖墙角就是要他因为他非常知道他不需要你去跟每件事情跟他讲他会非常主动的知道什么时候要给你的衣服是什么哪件是要烫的穿的是要怎么收的

就所有的事情他都能安排的好就个大总管然后以前我小的时候就像小阎王一样小孩子会东挑西挑因为他以前他是以乡下来的我总会觉得他手糙就做很多事我觉得他做不干净那个时候我总会说他我妈妈那个时候就跟我说她说没有人天生什么事情都会以及没有人都做得好的她说阿姨是一个很好的阿姨你要教她

所以那个时候我听我妈讲就是至少我不要有那种小霸王的脾气人嘛小时候是会畜生一点长大了之后我就感受到这个阿姨是好得不了跟家人一样的阿姨做什么事情都做得那么好而且最主要是她是一个她是一个很善良的人然后现在呢她有两个儿子她小儿子想开一家那个像我们那边的那种早餐小食店那然后呢阿姨呢等于是说把

把家里一些积蓄啊就让他去开店然后也就帮他从早忙到晚哦因为他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我就问我妈我说那阿姨现在就是那些家政都不做了吗她说做不了没有空做我说那他开店哪里可能有做家政赚的多一定没有嘛因为开店你是你不知道今天生意怎样但家政是稳定的收入而且阿姨的口碑很好她做家政赚的挺好的

其实她老公因为这件事情非常有微词就觉得你是在就是补贴这个儿子补贴太多然后我说那我这次回来我去阿姨店里坐一坐去看一看阿姨然后我们就去了我当时看了之后我

我又生气然后又难过这是我可能第一次碰到这么老实的人做生意我见不到啊我生活中真是见不到你知道他们怎么做生意我们南昌有一个最经典的小吃是米粉和汤瓦罐汤然后呢现在南昌也是一个旅游城市了如果你去吃这个米粉和汤一起的话

就是大概 9 块钱到十几块钱的这个套餐组合都有的他们开在学校的对面其实做的不是工人的生意这点很重要因为你来的人群是不一样的他做的是学生的生意而且都是小学生中学生这样的生意然后那天我晚上去我就看着有人在吃饭我看了一眼他那个猪脚饭才 7 块钱一碗你知道多大一碗吗那个

那個碗比我臉都大然後它那個裡頭的肉啊就是那個肉鋪滿了整個碗有幾種肉有香腸有豬腳

我一看价格我就吓一跳然后呢最主要是他那个分量大的那个吃饭的是个男的是一个彪形大汉他都没吃完然后我是吃完了饭去的但是他硬要做给我他说你一定要尝一下主要尝一下手艺我就尝了一下他就给我做了一碗粉多大一碗粉呢

去那一碗所有的料都下得特别的足我当时吃了两口就是非常非常的好吃我已经很久没有吃到料这么足的拌粉了那碗粉多少钱呢三块吓到了对不对我跟你讲然后他说今天还剩了一碗肉饼汤我给你拿就剩了一碗了他那个肉饼汤我喝了一口之后我整个人气到站起来你知道吗因为我

我已经很久我可能有十年没有在外面这种就是小店嘛喝过这种真材实料的肉饼汤了它里头是完整的一看就是手剁的肉饼一个完整的蛋而且那个汤非常的清澈我说阿姨你拿了给我炖汤的标准

在炖一碗可能几块都不到五块钱的一碗汤我忘了因为极其便宜便宜到让人生气我很久没见你都没有见到对吗然后我就看了一眼他那个卖的香肠因为小朋友很喜欢吃香肠这个烤肠

我看了一眼他的那个香肠我又开始生气因为我在外面景区大量的看到这样子的香肠一根香肠在上海可能要卖到五块钱你要的对吧要吧我看过人家吃的香肠而且是淀粉肠对你知道他的香肠吗我一看那个香肠这就不是淀粉肠是肉肠

他卖多少钱呢两块钱我这整理了很久我的思绪然后他的儿子是当过兵的很正直就是老实人我当时就跟他讲我说你这样子做生意是不行的我说因为他来这里消费的人他不会 appreciate 你这样的品质

这也是为什么我在外面十年了我小店里都没有吃过这样的肉饼汤了不加味精用的是你自己手打的肉饼这是什么汤啊这是你在上海的就是要很良心的餐厅后厨你都看得见的餐厅你才吃得到的东西上海现在你说你点个外卖 40 块钱外卖人家还给你预制的对不对所以我当时一看这个东西我真的头脑发昏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跟他讲我没有办法我想我也不能跟你讲说你这样做生意太老实了你要学人家不老实我又觉得我这样讲话是不对的那我当时只能跟他讲我说咱们至少是这样子吧就是你如果要坚持用肉肠首先别人要吃得出来是肉肠你要体价

你的价格跟淀粉肠的价格一样但是你用的料又比别人的好你的成本比别人高你怎么活下去呢你活下去都成问题吗而且最让人生气的是他们确实被人欺负了他

他他跟我说一碗粉加一碗汤他们一开始定价是 9 块钱被旁边人骂了 why 这些人就占惯了便宜的说为什么要 9 块钱说人家都可以卖 7 块钱为什么你要卖 9 块钱说他卖贵了我说那你不能这么比啊我说你要看放在哪里卖啊你要比便宜永远有比你便宜的对吗那你不能再你要同等品质还要看 location 你再去看价格那你那你还吃过免费的呢你怎么不说呢最好不要钱对不对

但是你知道我阿爷就是他老实啊然后别人这么一说你知道吗他把那个价板上哦九块钱就拿笔划掉哦改七块他就这样子哦然后我那天我就不知道怎么说我就跟他我只能跟他讲说我说首先你的东西品质这么好哟你一定要做大众点评我说小朋友啊他吃不出来你东西品质这么好

你可能就是要让更多的人知道可能那些来旅游的人一搜那个肉饼汤和米粉就要知道你们提供的是最好吃的肉饼汤和米粉我说那这是 work 的因为我实在说不出口说你就随便糊弄消费者对吧那又有违我自己的我觉得生意人也不该那样做那我只能说那你一定要让更多的人知道

你的东西品质这么好才行啊然后我说你还要看的是那别人来吃你的东西你给那么多的料我知道你可能是做生意你觉得你拿一副诚心给别人我说但是大汉都没吃完他都有剩那说明这个东西量就是不太合理就是你的热情扑出来了

那这就浪费粮食了对吧我说你有的时候给少一点不是说你不实称而是你要考虑到对方的需求你总归是要对方吃完最好嘛对啊那我只能这样讲但我其实是挺生气的

所以我才会问你老实人怎么做生意原来这个题目还有这样的一个故事在背后老实人当然能做生意啊你不觉得其实他本来在做家政阿姨的时候就是一个非常好的 case 啊

你看我们把刚刚涉及到的几个事我们穿在一起聊我们先从查安的励志开始聊起你看李善德其实没有变李善德虽然经历了很多的挫折然后在转运励志的这个过程当中然后包括最终功劳被抢走然后甚至差点被处死但他没有变他还是那个老实人所以他最后回到岭南

我们当然可以说就是作者的私心对吧作者希望李善德有个好结果但你换一个角度来想他回到岭南为什么是一个好的结果为什么他在岭南会过得更开心

因为一个老实人只有在一个相对比较稳定的社会关系当中他才会被 appreciate 到他回到岭南带荔枝园什么阿彤包括什么赵长叔甚至后面这个苏老对吧就这些都变成了一个稳定的社会关系这个老实人就会被大家认可

所以今天很大的问题是说大家会意识到这个社会变化太快了怎么说举个例子吧

我前段时间也是跟一个年轻的朋友聊天他在一个特别典型的互联网大厂我说你们公司或者你们组大概的在职的时间能有多长就是来干多长时间之后会离职你可以猜猜看大概有多长时间在大厂吗对平均吗反正就是他知道的一个数字应该就是他观察到的他周围六个月差不多六到八个月对

你想想看六到八个月是什么概念六到八个月的意思就是你跟这个人合作一个项目就结束了你们大概率不可能再合作下一个项目了

一年不到大家就一拍两散了我有什么好跟你交心的对啊我有什么好掏心掏肺我有什么好对吧对你又诚实然后又老实然后有什么对吧有所有的坑我都提前告诉你然后我替你想到很多东西然后分功劳的时候我客观的陈述我有什么必要这样做啊你会念我的好吗你也不会念我的好呀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

老实人当然是没有出路的是吃亏的没有必要这么做对我以前所在的行业是餐饮你咋又当过马农然后又去搞餐饮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我把这个我经常会写成好几行感觉我有二十几年嗯

餐饮一个很重要的特点就是 location 当我们讲 location 的时候很重要的一个区分就是你要去看说你这个地方是一个商圈还是一个居民区如果你是一个大商圈和你是一个居民区里面的店你的经营策略是完全不一样它表现在数字层面就是你的老客比例是完全不一样的

如果你是一个居民区的店那你在经营策略上可能很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你要去做很多温暖人心的事情比如说这个小区有他对口的学校这个学校你要经常去拜访

然后这个学校开运动会的时候可能就会找你订餐就是这些事情是细水长流的事情但相反如果你是一个 shopping mall 那可能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你打折的时候记得做一个很大的伊拉堡放在那个人流动线最多的那个地方因为可能很多人来

来你这里吃一个吃一顿饭等他下次再来就是三个月以后半年以后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来了对所以那就是完全不一样那对于一个老实人来说如果你不想黑化其实最好的方式就是你得找到一个稳定的圈层反复博弈的场景

就是大家是非常稳定的社会关系然后就是这么几个人然后你一旦互相能够建立起这样的一个信任因为建立信任本身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情是需要比较长的时间但是一旦建立起来信任之后他的收益就会非常高可以持续不断的带来各种各样的收益我们说的收益不仅仅是钱的层面可能也有人与人之间的这种情感温暖的对情感的层面

所以老实人适合干什么老实人第一老实人是比较适合干一个小生意在一个非常稳定的社会关系里面所以你说你阿姨她做家政阿姨为什么那么成功为什么做的那么好以至于说小圈子口碑爆棚对吧都想来挖墙角因为这是她的舒适圈对这样的一个稳定的关系大家是特别能够看到说哦她是一个老实人她

想到什么事情他会提前去做他想到什么他觉得好的事情他会主动的帮你去做

这都是老实人的一些非常好的品质但是如果我们在一个变迁速率很快大家都是单次博弈的就对吧见过一次面之后可能这辈子再也不会见面在这样的一个场景下他就不会被不会被 appreciate 到也确实没有必要我觉得对我觉得如果是单次博弈的这种场景你也确实没办法你跟人家交什么心呢是啊对啊人家就来这么这么一次对啊是的他也不会因为 appreciate 你就不停的来他

他来不了了对吧他下次再路过这家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但是我确实可以提一个稍微反驳一点的你说老生只能做小生意妈然后我确实去找了一下我也冒出来一个这样的问题我觉得如果说老生只能做小生意对于有些人来说可能是蛮泼冷水的一件事情对吧就是因为

我比如说我就想当一个好人但是我确实又有赚大钱的野心那怎么办呢所以我确实去找了一下有没有呢有的就是他挺有名的就是经营胖东来的这个老板对我觉得他是吧

是他算是吧我觉得他是的他在经营胖东来的很多的经营策略上都体现了他的这个老实的这一点对吧之前有一段时间是被自媒体抹黑说他的什么内裤掉色然后他因为调查这个事情他所花的钱是非常多的好像花了好几千万而且他很激动对对

对他就是你不能抹黑我呀你抹黑我我也不跟你吵我就是去把这个所有的全部从源头开始调查一遍然后调查报告全部公示这是非常老实人的一种做法一点都不跟你就是绕弯子或者说是他一点都不四两拨千斤这种方式他实打实的我就给你展示看嘛然后花了巨多的钱用了一种教科书级别最糟糕的舆论公关方式正

证明给你看对啊就是老师就是这种证明给你看跟六子挖肚子没有什么两样没错没错我去看了一眼舆论对他的这个有很多是胖东来的粉丝什么的是会心疼他的因为他们了解他

他们是受到了胖东来这家企业很多的福惠的人他们知道他就是一个诚实的一个企业他们不希望他每一次都用这样的方式来应付公关因为像这样子对动你动歪心思的人太多了如果你每次都用这样子的方式来那你辛辛苦苦也是赚的钱都用到这些地方去了

我看到很多人是表示心疼的然后就说你没有必要你这种时候你应该不要那么的老实是对然后另一方面我们也看到也正是因为他的这种因为他也说胖东来不会出去做生意我觉得是他看到了这一点就在一个固定的相对固定的一个圈圈里头你去跟别人交心他们才可能品尝到你那个用心对

为什么胖东来最早在许昌吗对吧他为什么不是在郑州呢为什么不是在北上广呢而且你反过来讲今天胖东来变成一个奇观

以至于大家会请于东来去调改比如说永辉超市然后比如说我知道的我身边过去一年遇到的所有吧我可能遇到的也不太多遇到的所有的做 HR 的都曾经有过带队去胖东来学习的经历真的真的真的就到这个程度它变成一个奇观那反过来就恰恰说明说它是非主流的

是极其小的一个 case 谁会去学习比如说你会去学习今天的河马吗你不会吗你十年前可能会去学习河马当它是一个奇观的时候你才会去学

但你反过来说那么多人去学了胖东来我知道的我问过他们当中的很多人说你们学完之后感觉如何呢几乎所有的人都跟我说学不了学不来这是学不来的东西当然大家每个人的理由不同有一些你知道就是这个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但

但 anyway 就是我觉得对于一个在许昌这样的城市生长出来的这样的一个企业来说它是有非常非常多的特殊性的如果比如说我们是朋友你今天要创业我对你很了解你是这样子的一个性格我还是那句话我大概率不会建议你创一个需要管很多很多人的业因为我觉得那可能第一

你会很辛苦你会很痛苦对然后这个过程当中我说的我这话说出来可能不好听员工可能也会很痛苦对老板是一个老实人的时候员工也会很痛苦是的很多时候我后来意识到说我以为我在跟我的下属甚至是我下属的下属在跟他们交心然后在跟他们表现出我

很真实的一面我会告诉他们说这个项目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想接然后我也觉得很痛苦我也有很多难处对他只会觉得你有点奇怪也可能觉得你无能对啊对然后如果觉得老板无能这件事情其实非常伤害士气对啊对那你说这个事情嘛它就变得很复杂了嗯

所以我当然我们不是在一个组织管理的角度说下一个定律说老实人就是干不了大生意就是做不了大买卖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说我觉得你的那个反应就是你刚一开始听我讲完说老师没有办法把自己变成一个符号变成一个角色我觉得那个反应其实是很对的就大家没有必要因为说自己在扮演一个符号扮演一个角色的过程当中感觉到了痛苦

而觉得是自己的问题而觉得是自己不够 professional 或者是自己的领导力不够不是的有很多东西就是要去做抉择的

就是你选择做一个活人是势必会要放弃掉一些东西的是的就好像就是如果你选择了要去做那个残酷的经营者那也意味着你必须放弃掉你活人的那部分了是啊对那当然你就是如果从长远上来看到底孰是孰非哪个好哪个坏我们都不知道

对吧就像长安的荔枝的结尾一样这期录的感觉好像在给这个剧打榜一样就像这个剧的结尾一样对吧就是为什么他要设定一个结尾叫做李善德到了岭南反而躲过了安史之乱这当然也是作者的偏心但我想表达的意思就是长远来看到底什么是好什么是想要的生活不知道每个人自己内心的标准其实是不一样的

我们俩的通过气我们俩都应该算是自己认为的老实人对不老实的人哪有在台上这样不停的给自己爆料的对不对而且老实人呢就是有个通病是每次在别人这样子花里胡哨的介绍自己的时候就是如坐针毡非常难受如梗在喉

对不对就浑身的不自在对我也会有这个然而但是呢从博弈论的角度来说从一个长期的角度来说老师就是真诚吧其实那个不是老师是真诚真诚因为是 integrity 嘛嗯哼

integrity 一直在英文语境里头也是一个极其高的一个品质对吧就是好像说你要去做一个大事的时候然后你第一个想到的品质好像都是 integrity 所以它是一个其实是一个很了不得的品质博弈论里面也是如果你想要在一个长期的这样子的一个多次博弈当中其实往往还是那些保有了 integrity 政治

这个品质的人最后其实往往他是能够拿到最多的好处的但是多次对是固定人的多次博弈是这样的就是这个其实我其实也特别想借这个机会跟大家分享一下这个实验这个确实是我觉得 20 世纪社会科学所有的实验当中最伟大的一个甚至可能在我的评价体系当中是没有之一的

我跟大家很快速的介绍一下这个实验然后你就能够理解最后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博弈论大家都知道嘛就所谓囚徒困境嘛就是如果你们两个都不招供然后你们就都无罪释放对吧你们当中有一个人招了那另外一个可能就是要接受更严重的惩罚那个实验的设定跟这个是差不多的呃

他会去设定一个仿真模拟的这样的一个方式就是任何的两个个体之间他们可以选择合作或者不合作如果选择合作的话两个人各得三分两个人一共就得六分如果一个人选择合作一个人选择不合作那么选择不合作的那个人可以得五分如果两个人都选择不合作那么可以应该是各得一分大概是这样子

这是一个很有讲究的分数的设定它的设定就是如果两个人都选择合作那么其实总体的福利是最高的但是如果你从个人最优决策的角度上来说你一定是选择不合作因为你选择不合作无论如何你都可以有一分你甚至可能有五分所以它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囚徒困境好 这个研究

我觉得有意思的地方是在哪里呢就是它非常有戏剧性这样的一个设定设定完了之后那肯定有很多个个体被设定在这个模拟的程序当中然后大家就不停的去博弈这个时候呢那个科学家他就发布了一个英雄帖就是大家都可以来提你的博弈策略是什么然后每个人的博弈策略我们就可以编成然后让某一个这个里面的 agent 去按照他的这个策略去行动

他做了第一轮这样子的一个策略的发布然后有很多人来报名然后就把他这个策略输入进去然后又做了第二轮第二轮应该有 60 多个不同的策略反正就是大家都不断的提各种各样新的策略有一些非常典型的比如说我就是从头到尾都不信任任何人或者说我就是从头到尾永远都信任别人

很多的策略我刚刚说的都是最简单的其中最终胜出的反复的博弈之后最终 always 胜出的那一个是非常简单我们叫所谓 TFT 就以牙还牙策略就是说我第一次永远选择跟别人合作我永远选择相信别人然后接下来当我们再

博弈的时候我根据上一次你选择合作或者不合作决定我这一次跟你合作或者不合作就是他不是简单的我永远盲目的相信别人也不是简单的说我永远不相信别人而是说第一我是善良的同时我会根据你的态度去改变我的态度所以我们在最开始

思考这个选题的时候我就一下子就想到这样子的一个非常经典的实验你可以管这个叫真诚你可以管这个叫诚实或者叫信任都可以但我觉得他说明了一个很重要的道理就是在一个反复博弈的环境下保持善良

同时不要很木讷你说我永远相信别人这就是不懂变通了你非常死板的困在了一个对善良也很单一的一个理解里没错保持善良同时有自己的原则我过去十年一直在做一件事情就是我每隔个大概两三年吧其实不仅仅是我了我所在的研究团队我们都很关心大学生年轻人的这个议题我们就会在全国做一轮调查

我们会问大学生很多很多问题其中有一个问题叫做你觉得在这个社会上面第一绝大多数人都是可以信任的这是第一个选项第二个选项叫做越小心越好国际上面在社会科学领域大家一般会通过这个问题去测量人们的一般人际信任如果你认为绝大多数人都是可以信任的那就表示就是你对这个社会的信任度比较高嘛

我们会去关心这个指标在过去十年里面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是非常非常惊人的一个变化在大学上选择绝大多数人都是可以信任的那个比例从 70%降到了 40%这背后是什么我不想对它做一个价值判断我并不认为说年轻人不行啊年轻人现在都变得很自私自利不相信别人我觉得不是的这背后本质的问题是我们今天那个

多次重复博弈的环境被打碎了你对别人的善良你知道是没有办法有回报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再去谈信任就会显得非常的奢侈所以我觉得今天讨论老实人是挺有意思的一个点我们

包括我最近两三年我和我的很多听友我们都在反复的去讨论橡标的一些东西他提出来的就是附近我们要重新去建立自己的附近重新去发现自己附近到底在发生什么具体的那些人具体的那些生活

其实你会意识到说所有的这些东西大家讨论都是一脉相承都是连在一起的你要重建自己的附近不就是把你重新再嵌入到一个稳定的重复多次博弈的关系当中去你有稳定的朋友大家定期会见面然后甚至是说你自己经营一个小生意

我见到的我身边那些我觉得过得最开心的自由职业者他们几乎都有一个共性他们不管是做甲方还是做乙方他们可能既做甲方也做乙方比如说他是一个做珠宝的

设计师独立设计师那他可能一方面他要接人家客户的单对吧另外一方面他要跟制作的这个厂里面的师傅也要保持联系他既做甲方也做乙方我会发现说这些过得很开心的自由职业者们有一个共性的侧点就是他都有非常稳定的客群和非常稳定的供应商是的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觉得未来的形态可能是一个老实人更好会可以过得更开心的形态真的

我不是在灌鸡汤啊我是真的这么觉得我首先跟你讲我说这期的标题里头肯定不会出现老实人三个字因为我自己也是去感受到了这三个字对年轻人是多么没有不仅没有吸引力可能还有一种排斥力就是生怕自己身上被贴的这个标签但是事实是我觉得大部分人其实还是好人而且呢我觉得是说你是一个好人但是你

你不是一個死板的人你是一個好人但是你又知道怎麼去活用規則的人其實我覺得是一個更酷的人如果你是

如果你是一个坏人像于常诗那样天生坏种我并不觉得是一个很酷的人他就是一个一个坏坯子你像我们在讨论人物的时候这种人物都没有什么好写的因为他没有什么人物胡光就跟一个纯粹的好人一样纯粹的好人和纯粹的坏人是没有人物胡光的没什么好讨论的我假定我确实这么认为我们大部分的人或者说是会听到这期节目的人都是内心

认为自己还是一个好人的对坏坯子不会不会来听这个对但是呢我们其实是因为我们这些好人又有的时候可能会受困于这个东西对自己的一些限制所以其实我们今天讲的是有一些情况把它拎出来我觉得是做一个好人内心一定是平和的舒展的然后就是你首先要选一个稳定的圈子啦然后跟这些圈子人不断去发生关系啦在这个关系

固定的圈子里面你的好你的正直会被看见会被欣赏并且会成为你可能最大的价值还有一个就是作为好人的一些劣势其实在这个点上我真的是觉得可以既要又要的就是我们既可以要到好人的好处就是你是一定可以拥有长期价值的那么它的劣势是什么呢就是你不懂变通会容易吃亏这点完全可以

就是通过你的练习去改掉它呀这是活用规则你可以是个聪明的好人不要是个死板的好人我甚至是觉得就是我甚至觉得老实人和充分运用规则这两点是不矛盾的而且越是老实人越是要懂得去充分利用规则对吗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你就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要给你讲的故事不是我昨天给你讲的我还有一个更精彩的故事我昨天就给你讲的那个故事我待会可以再讲一个我先给你讲一个我念书时候的故事我们其实接下来就是谈老实人和运用规则我一直自认为我是一个很老实的人一个很老实的人有一些什么样的表现呢就是他会认真的研究规则并且相信规则我那个时候呢

又要说一些很羞耻的事情我那时候好穷啊就是也没有什么来钱的门路啊我那个时候呢还在念研究生我就想说从来没拿过国家奖学金啊他们说国家奖学金给好几万挺多的我想拿一次然后我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呢我就开始去研究我们那个奖学金评定规则我发现了一条漏洞嗯

就是我们的奖学金评定规则是什么样的呢就是肯定首先你的那个 GPA 你的成绩占其中的一部分的比重然后呢还有很大的一部分的比重是你的学术发表比如说那学术发表有很多对吧有期刊的发表然后还有参加学术会议的发表

我发现在我们那一版的奖学金评定规则当中参加一个全国的学术会议它的权重和发一篇文章是一样高的然后我就认真的评估了一下我想了想说参加一个全国性的学术会议这个难度然后所需要花的时间都要少得多得多它相对比较容易而且准备的时间会很短好

然后我还发现了另外一个漏洞叫做比如说我参加一个学术会议第一作者给 10 分第二作者给 9 分就是它差别不大差别不大

但是贡献完全不一样对他就带来了一个问题我可以去当第二作者我可以给第二作者比如说咱俩一篇文章你是第一作者我是第二作者另外一篇我是第一作者你是第二作者当然事实上我们确实这两篇文章我们俩也都参与了我们都有互相很多讨论

但我呢确实可能做的有点太过分了就是我在一次学术会议上面以第一作者第二作者加在一起一共投了七篇文章 OK 我确实我承认啊我又做的有点过了

但这个就导致了一个后果就是来年奖学金评定的时候就改规则了是吗首先是我那个分数评出来就 geomatically 比别人高就实在高的太多了因为我做的有点太过了当时就说马上就要改规则说不能这样子认定因为这个确实扭曲的太厉害了我这个老实人就不干了我说

奖学金评定规则每年一改每年都是在前一年的奖学金评定完了之后才改的就是这个是有章可循的不能你们因为我分数比你们高的多你们就现在就改规则老师人就开始写邮件然后 CC 各种人老师那个时候已经会了这样后来一些职场技巧对吧就是对吧我虽然发给一个人我 CC 十几个人然后全院都知道这件事情哈哈哈

你后面的学弟学妹应该也挺恨你的你但凡低调一点这个可能就不改了就默默学了你去了这个他们后来不就都知道了吗所以其实对大家是一样的对吧

然后呢后面这个事情的结果就是因为我 CC 了太多人所以这个奖学金的规则当年就没有改等你评定完了然后才改的对然后等到来年呢就大变样就设了各种各样门槛各种各样要求然后你说我今天回过头去看这样子的一件事情是首先如果我真的是一个

我父母那一辈教导我要成为的那个老实人我大概率是不愿意也不敢去钻这个空子的可能在我父母看来比如说他们如果听了今天这期节目听了我当年的那个故事他们还是会觉得我在钻空子他们还是会觉得我在利用规则的漏洞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我觉得我还是那个观点我是一个老实人一个老实人才会反复的去研究规则然后

然后在这个规则当中在这个规则的框架下找到一个最能够发挥自己的这样的一条路径这其实是个老实人如果我不是一个老实人我都不研究规则了我直接去请客送礼吃饭不好用别的路子了对吧何必用这个方式还投七片对不对你就吃两顿饭对不对你还得写对不对你这还是老实你还得去做七个 presentation 哎呦我的天哪

所以我觉得老实并不等于说非常被动的这个状态就是不存在专规则的空子这样的一种说法我认为这种说法本身就是错的规则就是规则是

然后规则如果没有禁止然后我们去做了我觉得当然啊这不就是规则吗你可以改对不对是啊规则也是人定的呀对我不是在我觉得藐视规则无视规则那种其实我也挺不喜欢的但是你很尊重规则呀我超尊重的这不是你写的规则吗你写的规则我发现这个

规则我可以这么去用它也能为我所用这有什么问题呢如果你觉得你不想再这么被我用那你改了对啊所以我确实会觉得大家不能把老实人说因为我们前面讲了很多老实人的好话嘛讲老实人可能在未来是更吃香的一个人我们不管叫他人设还是这样的一种品质

因为可能在未来我们会看到有越来越多的人都是以这样的一种生活状态大家会对大公司会对大的组织感到厌倦然后会有更多的生活方式的可能性我们会觉得说可能老实人在这样的一个新的时代背景下面新的社会结构下面是更好的但反过来说也不能老实人走到极致把自己陷在老实人的这样的一种叙事当中我会非常强烈的能够感受到因为我

我这么说吧我们家不仅仅是住在这个国企的生活区里面我目之所及我所有的亲戚都在这个框架里都在这个框架里面然后就都是国企的工人所以你可想而知就是在我们家这个老师文化真的你应该是你们家最不老实的那个会不会你爸妈现在已经不认为你是个老实人了我

我跟你讲在那样的一种老实文化的这样的一个家庭氛围里面大家是真的会觉得人要本分专规则的漏洞是很不本分的一件事情我确实会觉得过于的本分在今天是一个我都觉得他不是不被 appreciate 而是一个不太适合当代社会的这样的一种品质对

对其实现在整个社会还是一种偏人本主义的一个这样子就是还是要以人为本嘛活出自我嘛那你要为自己我活出一个怎样的人生去争取嘛所以当那些规则压迫在你身上导致你没有办法活出自己精彩人生的时候那你确实就会冒出想法我为什么要去听那些规训呢结果我突破了这些规训你就给我扣一个说我不本分那你扣呗

对你看本分这个词其实就特别的吊诡在本分这个词里面所谓的本从来都不是人一定是超过人的一个东西而且所谓的本分一定是跟你天然的一些想法相冲突的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在这样的一种语境下面我们才会去使用说人要本分这样的一个词所以我觉得

这期能够聊的这么深刻我们今天说了好多老师我就觉得其实在最后的最后我

反倒是想要再反一反今天的这个话题就当我们在使用老实人这样的一个标签的时候就跟我们使用 MBTI 或者我们使用星座或者我们使用任何的一种标签的时候一开始它会让我们感觉到某种归属感它会让我们感觉到自己被理解了自己被看到了但当我们过多的去使用这个标签的时候其实它会有个风险存在就是你会把自己往这个标签里面套或者说它会变成某一种叙事的框架把你框起来

我们今天在讨论老实人我觉得也是一样的我们最终的这个落脚的点其实也是说大家不要被老实人的这个框框框起来不要觉得说因为我是一个老实的人我要做一个老实的人我要本分然后这种钻空子然后利用平台的规则漏洞或者是说一些事实上实际在规则之内的但是我觉得好像我占了什么样的便宜

我觉得没有必要有这样的一些想法因为这样的一些想法就是特别典型的被老实人这个标签所困住了我还是那个希望我觉得就像我希望在别人的眼中我是一个真诚且灵活的人这真的是我对自己如果再加一个我希望我还是一个有趣的人真诚灵活且有趣嗯

但一般灵活的人都是物以类聚我喜欢别人说我是正直且机智的人对吧一般灵活的人都比较有趣其实所以我还是希望说大家听到这里或者说

当大家在想到老实人这个话题的时候脑海当中第一时间出现的是真诚且灵活对我想最后安定也是在这边因为这个词当它带有一个呃

明显的一个不太招人喜欢那个东西的时候你就像我们前面讲说如果你说别人给你贴上了一个这个你就说啊我被发好人卡了有点 sad 或者有点什么的但是我觉得这个时候可以多问一句就以前会说神经病你才老实人我觉得这里可以多好奇一句哎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是我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觉得给了你这样的印象吗因为你看我们聊这个都聊了这么久破题拆他都拆了这么久他也都含了东西其实还蛮多的如果其实他想讲的是你很正直那是一个好事啊如果说他发现他是说他觉得你被坑了而你不自知那他把这个也讲出来那你发现了这个自己踩柜坑都不知道那你下次就不会踩了也是好事啊

对啊是的聊到这里说到政治在本期节目的最后再送给大家一个段子在很多年以前在我刚刚来到上海的时候这个段子实在是有点好笑在我刚刚来到上海的时候我一直认为说形容一个人钢笔样子是说这个人很正直的意思正直的就像一只钢笔一样你是哪里人啊我天津人

对我很幽默对吧很幽默我也觉得自己很幽默你哪里听到的谁告诉你的是谁告诉你的你看小时代的朋友告诉你的吗哎呀

然后呢你去形容了谁去形容了你第一个老师吗也没有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面都觉得这是一个正面的评价但某种程度上你看那你第一次用用在哪了吗你肯定是用翻车了我在使用之前我就已经被人告知了你理解的是不对的那你还没有翻车对

对还好还好还好还好那你要跟大家讲一下可能有些人们真的不知道钢笔样子其实是什么意思所以其实是什么意思呢

你会用上海话说这句吗我不会我实在没有这个样子你说的还蛮不标准的我说的不标准但是大概这个就是听我的语气应该也听得出来这不是什么好词那这期节目就差不多到这里了最后结束在刚比样子实在是超出了我的本身的预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希望不要前面我们讲了那么多就是关于老师的那些拆出来之后你说老师等于刚比样子都完蛋了我们

绝对不是这个意思哦绝对不是那非常感谢傅老师本次来到真空世界跟大家做客欢迎大家在评论区留下本期的对于老师人的一些觉察和你自己可能因为被叫老师而发生过的一些事情吧那么本期节目就到这里非常开心跟大家共度这段时间祝大家早安晚安晚安拜拜拜拜

i'm so bored of m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