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来介绍一下本次的讲座的一个主讲人粉色海螺他是伦敦大学金史密斯学院研究型硕士德勒兹当代精神分析和中国奥通理论跨学科研究者然后我是这次讲座会谈的主持人小白我是精神分析师法语译者例外状态播客主播我目前在法国高等社会研究科学院
读哲学博士然后同时也是巴黎七大临床心理学精神病理学硕士巴黎八大精神分析硕士这次我们的讲座大概分为三个部分
在这三个部分总体开始前呢我会给大家做一个引入一样的主持稿然后每一个部分结束了之后会暂时做一个停顿大家可以去提问或者说是有什么样子的评论和联想大家可以自由发言大概是这样子的一个流程那么我就今天正式开始讲一下我的这个主持稿
然后再请粉色海螺开始正式的一个汇报的讲座
当我们精神分析谈到儿童欲望的时候我们首先谈到了的是一个弗洛伊德文本中自体性欲和部分课题这两个重要的概念婴儿早期的欲望对象并不是一个完整的课题而是自身或过渡到外部的不同身体的部位比如说口腔手指肛门等等我们可以看到这一种欲望关系是一种临界的边缘的状态比如说婴儿是无法区分
辨别乳房和自身是分离的它既不属于主体也不属于客体因为这两个身份尚未完全形成那么这种状态似乎是介于两者之间的
德勒斯与加塔利在《千高原》中将无器官的身体与精神分析中婴儿的部分客体这个概念有所对照他们谈到无器官的身体是童年的快状体是生成是童年记忆的对立面以及生成既不是一也不是二也不是两者之间的关系而是处于两者之间的中间地带是一条边界线或一条逃逸线一条垂直于二者的下落线
然而与精神分析的整合成整体的这个思路不同的是德尔兹并不认为儿童应该完成从童年像成人状态这一种整体形态的线性过渡
也不认为欲望将在未来成为某种厄迪普斯化童年记忆的转移那么童年作为一种深沉的形式应该处于流动和强度的相遇之中始终因为会受到外部的一记耳光这一记耳光是叉语重复里面的原子即一种具有唤醒效果的一种暴力
从而持续的动荡解体去狭义化从一种编排流动到另一种编排
在德勒斯加塔利描述的儿童持续性生成的过程中我们似乎会面临到一个矛盾性的问题即如何使得儿童必须在一个机构的内部这种机构可能是父母关系学校或者社会进行欲望机器在历史中的社会生产同时又不使得他的欲望基于某种线性叙事的童年记忆而被额底吐司化
简单来说就是如何处理部分的分裂的不认父权的欲望机器在现实中要去和大人养育机构打交道相撞的问题
或许杜奥多的无意识身体形象理论给我们提供了婴儿如何通过母亲和过度性客气来衔接社会文化的这一个思路同时呢这一种与欲望机器与社会机器相撞的这个问题也把我们带到了可以参考的二战时期圣奥尔班医院的经验
这是一种在机构内又在机构外的机构治疗理念一种关于处于边缘又加入生产的实践经验我们听到了与无器官的身体部分课题的一种相似性在整个战争二战期间当法国
其他地区的精神病医院因粮食匮乏而导致 4.5 万名精神病患者饿死的时候圣阿尔班医院却没有一位患者因为饥饿而死亡原因很简单一些患者可以离开医院参加社会认可的活动比如说手工业或是农业劳动从而为医院提供了必要的粮食供应避免那些更为依赖性的患者陷入饥饿
这种形式不仅是一种挽救生命的团结行为还为参与劳动的患者提供了一种走出精神疾病的可能性他们通过这一类的活动体验他们通过这一类的活动体验到了更具社会属性的职业疗法从而帮助他们逐渐康复
机构性心理治疗反对让患者陷入病态的无所事事的状态同时也要先治愈医院再治愈病人它的基础设定是让治疗者维护人员和病人轮流分担工作病人也可以参与到机构的会议和建设当中他们也可以通过参与机构的事务间接获得报酬重要的是共同缔造一种集体使得新的欲望不断生成
那么关于德勒兹如何改造在精神分析中处于次级地位的想象想象和力如何在儿童主体性建构过程中发挥作用在机构心理治疗的这个视角下这种欲望模式怎么和团体群体打交道进入社会生产关于这一系列问题我们就把接下来的时间交给粉丝的海罗哈罗谢谢小白
我来开一个共享屏幕现在能看到吗我们刚才小改介绍了我们今天分成三个部分我们依次从德勒兹多尔多机构治疗这个顺序走下去那么现在我们进入第一章节德勒兹的想象哲学我们先来看德勒兹对想象概念说了什么
因为他作为一个把概念当作理解问题的工具的人他为什么要这样界定想象的概念为了能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得先看德勒兹对精神分析的想象的批评这里是我们的第一条引文它来自房格蒂普斯就是那个 Antiodipus 的第二十页这里重要的是是 desire is regarded as what produces the fantasy
欲望在精神分析里被认为是那个生产着幻象的东西并且它生产自身它让自身和客体分离出来并在与此同时强化强化那个分离他说这个话的时候正在总结精神分析的欲望讲在精神分析里欲望所欠缺的实在客体
和一种外来的自然事物和社会生产相关联当然可能精神分析未必会赞同这个话但是反格里普斯是这样讲的内在的生产了一种起现实的副本的作用的想象课题他当然从负面的批判的意义上这么说的他指的是社会性的欲望被转移进了遭阉割的精神分析主体的时候经历了想象的过滤
被迫服从于想象的这个精神分析主体的想象构造为那个设定出来的躲藏在一切课题背后的比与课题的遭遇的真实更加真实的那个这个我们说对象小 A 服务精神分析的想象封闭了身体和外界世界直接接触的通路
现在外界世界的客体想要和身体和人的存在发生关系就必须得先和想象构造的这个虚幻的匮乏的身体图式发生关系就必须被想象功能附加一些意义过滤和扭曲一些内容来适应这个身体图式继续存在的需要而当一个人他用社会化的方式完成对这个欲望的根本匮乏压抑的时候
他是这样建立自己的身体图示的他是社会性权利的一个对象从而当拉康把语言作为人的社会性时想象的身体图示也就是能指权利的对象能指主体想象性的使用语言把一切遭遇都转化为解释为连续的能指链社会的一个局部从而同时确保能指的权能性和自己依靠能指进行压抑的可靠性
想象的功能在精神分析里就是这样和权力连一起来精神分析主体为了自己完整和压抑的顺利进行忽视了权力赖以展开的微观欲望的流动他把权力直接设定成一个不可违背的对象从而依靠这个对象的保证让自己的存在也变得无可置疑了这里考虑第二条引文这一条来自 Woohee 的 2017 年写的这个
我们应该称它做论集体性那个法语我不会念他在这儿他说这个想象是怎么一个东西呢想象就是想象事实本身反复这个事实本身不属于任何话语想象就是把地方话语转化成国家话语这是一个很政治学的评论但是只要我们考虑社会性的能指本身是权利
只要我们考虑精神分析主体是根据权力确立自身的我们就会自然而然的把自己走到这个地方对权力的想象也就是想象的精神分析的权力形式就是构造了脱离了具体的地方性语境的权能的东西并且通过把自己作为它的对象来明确自己的存在它代表了想象的反革命的倾向也就是对内的对差异的否认和对外的服从
我们接着看法尔蒂普斯德勒兹说这个想象跟象征之间的区别它保证了一个俄迪普斯结构的出现这个俄迪普斯结构遵循着一个特殊的逻辑它不是服从于一个三角 Erdipus 秩序服从着一切可能的三角也就是说现在
现在德勒兹把俄迪普斯这个秩序或者说把想象的权力秩序和某一个具体的我们说这个家庭里边的故事给它抽离出来在家庭中以及脱离家庭之后对俄迪普斯秩序的想象性的认同实质上就是一种顺从和屈服的主体性构造它屈服于它自身的死亡和无意义的威胁
德勒斯根本不认可单一压抑或者单一把拳形式所以他对能指秩序的规定也是局部的也是差异化的个人你完全有可能因为一些重大事件的发生把自己植入另一个和之前完全不同的能指秩序可以做得到这个屈从的想象仅仅在于他尽可能平滑的在这前后两个秩序之间建立连续性他让主体甚至忽视了他们的区别无视逻辑和真相的把他们两者都看作是无可证辩和唯一正确的
所以相应的被这个想象保障了的精神秩序也只能由想象已经对这事无能为力了的那种巨大变故来实现变化不过这个视野让德勒兹把想象可以从精神分析主体的这个战车上解放下来能重获自己革命性的潜力你看这个千高原的这一条 Structural interpretations make Oedipus into a kind of a universal...
Catholic SymbolBeyond All Imaginary Modalities 他说这个话就是说现在结构性产事让俄利普斯变成了一种总体的一种总体的符号这个总体的符号其实已经跟想象没关系了也就是说社会对我们的权利是实实在在的而人们培养出的这种屈从性的秩序也是实实在在的
在这一步还没有想象的事呢他说的这个 structure interpretation 是他用的一个阐释方法在凡德普斯里他在结构里边元素的动态结构与元素双方立的关系的角度统一了家内的厄里普斯结构跟社会中的这个外厄里普斯结构就是这个 extra-oddifices 这么说拉康马他们说是想象跟象征东西对实在的共同作用但德勒兹觉得他们是外语想象
以至于这样一个弥散性的让精神分析主体屈从的统治制度只是扭曲了想象他想象强行摄取为他的工具这就是说如果你现在变成了这么一个这个我们说屈从的人对权利充满了服从的人德勒兹的意思是你别把这锅甩到想象上让我们看看德勒兹在法尔普斯里边对欲望机器最初的规定他说这个
这个不妨直接看最前面和最后这个 design production that constitutes the real in itself beyond or beneath the symbolic as well as the imaginary 而作为凡尔普斯的动态欲望机器的生产也在想象之外所以这两个想象这两个动态对想象的同时驱逐其实赋予了它一个一个机能一个功能的中立的位置所以现在我们的问题是利用德勒斯的哲学除去
精神分析对想象的想象他把视作一个人的肯定性的能力只是因为身处不同的运行模式下才表现出不同的面貌加尔利肯定了这一点他谈到说即使在革命的主体性里边也有想象的东西而且这也有想象的东西也是非常重要这一条是 Three Ecology 三种生态加尔利的一个中晚期的重要作品他说 No one is except from playing the game of ecology if they imagine of it
就是你做不到的你哪怕你再是一个 creative subjectification 你仍然要在想象的幻想的经济学里面流动你的所有言说在你一经说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是想象性的了欲望是不可能在哪怕再解育再厉害的就经济分析得了自意义上厉害的主题里边直接去展露自己的不存在这个形式
贝塞亚利这话说的有点绝对他说想象的东西是我们接触任何一个主体的欲望的唯一可能的方式即使这个主体再解欲地进行表达这个表达对主体欲望的刻画仍然已经是想象性的想象涉及到组织意义把意义从一个混杂的混乱的世界里边分离出来的方式所以当人和世界中的事件相接的时候人运用想象的手段调用自己存在的全部资源中的一个局部来和它相接
从这个意义上讲想象是过去在现在中变得活化的手段它也是现在在过去中获得自己可把握的抓手的手段至于你说精神分析主体把想象运用成这个部分是因为这个精神分析主体现在在实在的欲望机器的面貌上它不能够承受那个直接的视觉性的现实
所以想象只能如此复杂的如此我们说脆弱的僵化的去调用过去的工具德勒斯在这里的叙述在伯克森主义里边对这个记忆的主观性的评论他说记忆的主观性就在于他有一个自己的运作机制来用这个多多少少不可预测的方式选择其中的某个成分与现在相遇
也就是说运用已经获得的存在的资源与当下的事件相遇想象就是在这个任何一场相遇中为差异提供可理解性的东西这里我们说的不是精神分析意义上这个接入能职业的理解我们说的是创造意义把意义从世界中分离出来这种理解那我们现在看看这个两条伯格森主义那时候当我们使用无意识这个术语的时候
或者说当我们当物意是运作的时候它首先使我们置身于过去一般然后再置身于过去的某个特定区域它有一个很精彩的话这个话有很多阐释它说我们一下子就置身于意义的领域它说只有在这个一下子才保证了意义现实化于人们在生理上感知到的声音之中
德伦茨确实去除了任何在过去对人的存在的研究里认为不可去除的自然世界与人的中介性的东西但是也不意味着从此人就和世界机械的相连了人对世界传递的力和影响就无主观性的当即直接做出反应了而世界也如实的储存在人的存在中不是那样子
想象就是德勒兹威主体性的非机械的能动和创造保存的领域他在无意识中取用一个区域甚至区域的一小片细节来面对事情从而使人与事件遭遇是激起的反应的不可预测性仍然能被放置在欲望的参考系里
想象是根据德勒兹的欲望机器的强度逻辑在无意识里试探性的寻找适合用来承受相遇的局部在这里重点就变成了事件和遭遇的东西回应或者激发了怎样的欲望或者为怎样的欲望制造了难题从而就重新呼应了精神分析对想象那种贬低式的误用
所以如果人有一个屈从于某一个权威系统来安置自己的欲望想象自然就按照这个欲望的要求把一切差异都对应进某个过去某个已经居身化的意义相符合的那个非差异里面去德勒泽加里这里我们看强高原他说勤勉的想象博物学以两种方式来构想动物之间的关系系列和结构
我们以最最最粗糙的方式这么说我们说德勒斯在千高远里边觉得系列是好的结构是坏的当然我们其实不太能这么说但是我们就这么说吧看着这个引文我们现在说想象执行欲望派给的任务因为想象要把东西变成系列的这不是想象说了算我们刚才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这是欲望说了算
所以对于一个根精状的其运行和发展不受搅扰的欲望机器它遵循系列式的理解方式那就是反对结构的这种僵硬的层级化这个欲望它想要把一切都以一种不定贯词界定的什么灵活的相关关系储存在一个平面上用强度的逻辑做好准备去接受自己的调用所以想象自然是这么干的
所以德勒斯和加里觉得负责安排和调用这些东西的就是勤勉的想象我们现在讲了这么多我们自己也想象一下我们想象一个我们想象一个运作不符合物理世界的基本规律的这么一个仓库它的出库和入库都是想象来安排
想象不是运用一套已经设定好的从外部的某个虚假的全能的这么一个点获得权威的整理规则来处理这个入库的东西而是根据当下的欲望强度所规定的新的遭遇这个遭遇和已经在库中的某一些东西的相关关系或者相邻关系来整理想象把这个相关或相邻关系赋予对象
所以也就自动的把对象保存在了一个这个库的一个组里让我们做个以后会用到的我们后边会用到的假设我们说婴儿觉得某一样东西和妈妈像那么这个东西就被保存在了这个妈妈库里这个相关或相邻关系的制图也就随着日后的心理学过程一次一次的可能它被以相同的方式调用了它又被想象拉入某一个动态的过程而变得更丰富
而当你经历欲望和自身的明显断裂或者你有根据新的形式的需要去重新整理欲望的制度或者也是简简单单的你又遇到了更多事件对吧这个由想象编制的关于图里边的很多元素也可能根据欲望的要求就重新安置在和其他事物的关系或者就逐渐减少调用堆在角落里吃灰了这个就是遗忘嘛对吧而这一切
其实就是我们在长大这个命题常常会谈到的一个部分想象创造了我们的记忆或者说想象为欲望机器的真实生产可以被记忆创造了基本的条件如果我们暂时跟随德勒泽加利把儿童不视作一个肉体的不成熟阶段而视作一种生成和蔓延的生存的状况那么我们说儿童多为的欲望激发着没有被异化的形式的想象
他的想象的这种简直不可理解的丰富性正好对应着他欲望的多重分同时也要看到当我们讨论儿童和成人的欲望机器的生产的时候再次强调我们还没有涉及任何想象想象是欲望的一个效应一个工作方式是欲望想要实现想要具身化想要借助语言和飞员符号展开交流和互动的时候采取的手段哪怕我们说
是必然采取的诸多手段中的一种因为我们说欲望是多种性的所以欲望就是摒弃这种精神分析的思维就是欲望只能有一种方式和外界展开互动不是这个意思这个加利有一个概念叫做这个 resonance
这个共振嘛然后德勒泽加利他们还共同谈过很多这种多音性啊这种东西欲望是以很多方式同时对外面作用的不是一个方式所以想象哪怕它是必然采取的手段它也是诸多必然采取的手段中的一种欲望这种动态欲望是它所调动的诸组件之间的这个动语境的关系但是想象没有属于自己的动态想象附属于欲望的动态
而除了欲望之外想象也不驱动什么它只驱动欲望它是附着在欲望生产的这个意义上的一个意象性的配件它是欲望像这个不可预知的未知开展实验的时候的一个触角这里既包含了向外的跟事件的相遇也包含了向内的对自己记忆的探索的冲动
这也是德勒兹对精神分析这个糖乙方法的评价就是说如果精神分析这个糖乙有什么积极的价值的话德勒兹觉得它迫使人在这个诉说的欲望的驱动下就像探索自然界探索山脉跟河流一样探索自己的记忆通过把自己抛进记忆的这种纯粹的自身存在来获得新的意义的可能性对于德勒兹的假力来说在这儿欲望机器的生产
里边这个想象欲望机器跟想象的分野实质上就是作为动物的人的存在跟作为社会关系的人的存在的分野人的欲望机器生成为野兽它抛弃了社会关系对它的压迫性的规定一切属于话语的东西一切属于记忆的东西来获得一个向外倾泻的动态因为话语的东西是人们原以来为自己的存在和自己的欲望减轻责任的既定的节拍性的东西这里不是坏事这里不是坏事
这个能为自己的存在能为自己的欲望减轻责任哪怕在德勒兹那里也并不能绝对说是一个坏事因为很多时候我们的言说就细于其上而欲望机器的生产是没能被囊括性的话语的全新的试点跟差异性的节奏我们现在看批评与临床 88 年这本这里他提了一个分类他把欲望机器的东西称作真实的东西
他用了一个拉康式的术语这里也对应了我刚刚做的这个做这个注解真实的东西跟想象的东西必须被理解成同一个轨道上两个并置和叠加的两个不停互相交替的面他说生成不是想象的正如旅行不是真实如果轨迹物是想象物变成一个生成所以我们看到人不会完整地生活在动物的五气管身体的世界哪怕你最成功地完成了社会压抑的人你也不可能完全不受到无意义的威胁
你的想象不可能那么充实而哪怕你再怎么解育你的那个真实的东西也不可能那么真实你也不可能不受想象的东西的渗透对吧这个拉伯德的经验告诉我们连精神病都有自己的想象精神病都有自己的转移所以想象的东西跟真实的东西是相互渗透并行不悖的我们说意义它是一个不占空间的不存在的点意义的逻辑的说法就是真实这个东西是
你接触到就接触到了然后你溜走也就溜走但是想象因为它与存在的参考空间的这个多维的结合它把真实的东西添加上附加上想象的成分而变得可保存和可共享所以如果我们对德勒兹的想象哲学做一个总结的话它的问题意识变成不再是寻找一个完全被想象控制的理论空间
不是说德勒兹想象者需要找到一个点这个点受想象的绝对载制然后我们按照这个点去按制想象而是说我们去思考欲望的真实运作中半生的想象从而我们去思考真实的潜在图像也就是这个附加上去的这个想象的东西是怎么如实的从微观欲望的流动里被释放出来而不是为一个压迫性或者表象性的虚伪系统提供帮助如何帮助
如何构造欲望如何改造欲望去帮助欲望能够这么一个顺畅的节育性的如实的方式去使用想象因为我们就像我们已经证明了即使在德勒兹看来人也不可能停止使用想象感谢我们第一阶段结束好的非常感谢粉丝海罗我觉得你使用的这个参考文献包括
各方面的这个援引都是非常丰富可以帮助我们去对照和理解就是精神分析对于想象所附属的这个功能和在德勒子那边的差别有没有人有问题可以直接开麦或者打字都行可以直接开麦或者打字或者我可以先抛砖引玉的总结评论一下然后大家可以思考一下提一下问题
因为我其实觉得你第一部分的话呃主要评论了精神分析所谓的想象它是依附于所谓的象征界的也就是如果我们用福科式的一种说法的话就是他参与了预先设置的一种权利的这个效果成为了实施预先设计的真相的一种工具然后这也对照了福科在精神秘诀的权利这本呃
书里面所说的其实主权式的这种家庭这种厄迪普斯成为了把主体输送上了社会规训的一种铰链但是在德勒斯那边你所探索的一个结论或者说是一个论点是想象是附属于欲望的一种动态然后
真正的一个问题意识其实是想象怎么样去和这个空间发生关系从而释放出来去解放想象进行我们的这个欲望生产这个两个两个面向其实是精神分析跟德勒兹利德勒兹利解的这个想象的一个差异就稍微总结一下然后其实你引用的这个加塔利的三种生态学里面我可以做一个简单的补充就是三三种生态学
加塔利其实非常强调要去调用美学上的灵感而不是资本主义科学主义的逻辑去理解我们整个世界去生产一种主体性比如说这也会让我想到普鲁斯特的回忆
当然德勒斯他其实也评论过普鲁斯特比如说他吃这个马德兰的马德兰娜小蛋糕的时候他是一种非自愿性的记忆和时间的一种呃呈现他是一种生产啊而不是为了去再现某一种缺席而是根据他
在这个空间或者说是在这种氛围里面新的力和新的遭遇所激发的某种生产然后也正对应了你在这个第一部分所强调的欲望调动了想象的手段去生产组建了新的记忆变排而不是说童年的整个线性的记忆决定了我们想象的这个范围和局限性
然后我的一个疑问或者说是联想的话其实是比如说我们在临床实践中去运用德勒兹的这个欲望机器理论是否是一件很难操作的事情或者说对于我来讲它是
是否更对于我来讲我的一个想法是它是否更适用于对于严重自闭症的这种观察与支持因为它是比较偏向于一种去语言化的然后强调强度和相遇的
和空间里面甚至是相撞的一个过程就很像费尔南德里的一个实践一样他去记录严重自闭症儿童移动的这个强度的游荡线去理解它通过地图的绘制术的这种陪伴来形成某种共同体
然后在你看来这个在临床上去不是说完全排斥精神分析这肯定是有一点疯癫的那在临床上怎么去结合德勒兹的这种预望机器里面包括他调动的这个想象你有没有一些自己的一个想法
感谢小白在临床上尤其是对这个自闭症临床上我跟小白比起来是绝对外行了但是正好昨天在读乌黑和那个他们的一个研讨班然后这里有一个东西我觉得很有趣正好可以在这里提出来就是这里相当于是提出了一个当我们在治疗的时候需要参照的逻辑
比如说当我们在对自闭症进行治疗的时候其实现在我认为大体上我们分为两种手段一种手段是 Delaney 的手段就是制图学的手段我只给他们提供条件然后我看他们在这些条件上会自然地生长出怎样的动态来
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我就可以看出他们是在以一种怎样微观的形式来运用来凝结来相互交换自己的欲望比如说我印象里丹尼尼曾经谈到他说他这个画图画着画着他就注意到某一个房间某一个物品或者某一个人
对这个自闭症患者就有特殊的功能总去这个地方或者他一去这个地方他就就是这个状态一下就好着或者他一看这个东西他状态一下就恶化这是一种手段还有一种手段是这个实证心理学很喜欢的手段那就是我教你我教你怎么变成一个正常的人我像训练动物一样训练自闭症患者
我曾经这个我曾经这个仔细研究过那个叫什么方法三个字母来着对对对最后最终通常情况下讨论他的心理学文献怎么衡量自己的成功呢这个人获得自己的社会化他可以这个这个这个装的像是那么个人的一样去上学甚至还能装的像那么个人似的去上班
这里按照乌黑的说法这叫什么呢这叫对需求的操作和对欲望的操作从而也就对应着对想象的操作和对真实的操作对需求的操作是对想象的操作而对欲望的操作实际上是对那个真实的欲望机器的东西的操作
我们怎么区分这两者呢也就是说我们在进行治疗的时候乌克认为我们应该更多的考虑只在需求的欲望上挑需求的层次上调节患者我们给他吃我们给他喝我们用特定的方式给他吃喝给他喝给他组织他的生存空间但是我们不对欲望直接进行作用我们不教学我们不控制而在另一边在 ABA 方法里面
他不对想象式呢他直接控制你他直接控制你具体的行动他控制你具体的身体他控制你具体的思考我还可以再举个例子这也是昨天我突然想到的我想到了两种学校一种是这个 Felini 和那个那个 Bachnab-Uli 的弟弟他们搞的那种他们搞那种学校就是我制定一个特殊的规则
几点几分你需要坐在教室里几点几分这个教室被围成了一个怎么样的便于讨论便于欲望去互动的这么一个区域你们人可以自由的来你们也可以自由的走当然另外一种形式是一边跑操一边喊追求卓越这就很明显的能看出一种是对需求的操作一种是对欲望的操作这个是我看到我听到小白说的这个东西想补充非常感谢你的回答
其他的听众有想要提问的吗可以直接开麦或者打在对话框里面大家不要害羞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 OK 那如果暂时没有人提问我们可以先讲一下第二部分或许给大家可以更加清晰的了解一下就是粉色海螺叙述的整个逻辑那我们就先开始第二章节吧 OK
第二章节我们的目的是从德勒兹进展到多尔多刚才或许也能看出德勒兹其实不太在意真实的儿童这一点也是我一直在心里和在笔下非常诟病德勒兹儿童研究的一点他不太在乎真实的小孩
他的生成儿童概念可能更多对应着一个生成和存在的未被厄迪古斯化的这么一个童年状况而不是生活着的小孩子事实上我觉得可能德勒斯更觉得生成儿童他更喜欢把这个概念运用在大人身上所以我不得不把整个对儿童欲望的讨论都挪到第二部分所以可能也就显得第一部分是纯粹实践者选多尔多是一个很少被汉语甚至也很少被英语学界讨论的精神分析研究者
他在儿童精神分析领域有卓越的贡献他对早期儿童的研究重新制定了得了弗洛伊德对口语和纲语的理解他也重新思考了拉康的三界理论和克莱因的部分课题理论在这我们要从中国家庭的儿童这个具体状况出发我们讨论儿童怎么生活在想象中他的想象跟成人的想象有什么不同之处
在这里结束之后我们去机构治疗,再对多耳朵进行一个进一步的反对,我们讨论什么样的条件封闭或者打开了儿童欲望和想象更丰富的空间。来,千高远,看两处高量的部分。他说这个儿童,他母亲的乳房,他的乳头,他的排便,这个他打错了,都是连接他身体的部分的欲望机器。
他说作为欲望机器的一部分呢这个母亲的乳房和婴儿的嘴相连接而且被体验为一种双引号提供无归属的奶流的课题不分课题不分课题意味着把匮乏的东西从婴儿身上拿掉把婴儿视作一个拓展自身能动性的欲望机器的多重网络
德勒兹·加里笔下是一个尼采式的婴儿他对母亲是有物质性的需要的但是这不意味着他要想象的构造出一个仅仅在场就象征着一切需要的满足的母亲形象婴儿直接在德勒兹笔下婴儿直接和那个满足需要的对象发生关系他组建起一个机器
这机器可能包含了饥饿感对婴儿的生理上的牵引瞬息和吞咽的时候的肌肉的动态饱腹感和成功调用自己身体肌肉的满足感普温克体的这个部分性在德勒兹看来就意味着他并不必然作为某一个整体的对象而是分散的可以被各个欲望机器占有并且作为自己的部分就是夺过来了他把这个过程称作欲望机器对另一台欲望机器的截断
在截断的时候我们不用考虑整体的想象性的构造我们只考虑整体跟靠近这个部分课题的其他部分对它的粘性在这里当然也就是母亲的身体对母亲乳房的粘性这婴儿他大哭他大叫他大吵大闹他疯狂翻滚他把母亲从日常节日里面拉进了哺乳状态
所以在德勒斯克卡利看来刚才我描述的这个东西不是婴儿的焦虑呼唤着母亲的回应对他存在的标定而是婴儿作为欲望机器截断了一具留着奶汁的身体的日常节律婴儿这个撕开了衣服从母亲的身体里面夺走了乳房对于德勒斯克卡利来说情况是这样从内在性的欲望的这个层次说婴儿这里的活动特别简单
他用他的行动征服和改造了一个旧的连接他的欲望把这个乳房作为乃知机器从他不必在意的一个旧的构造上面撕扯下来组装进自己身这里还是相当远他说这个太有意思了说这个无意识是一个孤儿欲望机器的真实是没有父母的
它只有连接和截断强度和速度这种部分对象的动态而婴儿它对身份的标定因为它必定要说一话对吧发生在自然的也就是欲望机器内在平面上的东西和人的也就是从父母的共同生活中这个意义和符号流动的东西这两个东西的交汇处哎呀妈呀这也是德勒兹和加尔利反对精神分析的厄里普斯观点的一个原因
就是你不能把这两个但这两个维度当然要交汇但是你不能把这两个维度的交汇理解成符号和秩序系统对欲望世界的殖民不能这样理解所以这个千高原里面的这种精神分裂分析从家庭里面区分出两个生产一个是作为自然中的精神错乱者的形而上学的生产一个是作为内在于历史的欲望机器的社会生产想象在哪里呢想象在第二个环境
儿童只能依靠与父母的共同生活中获得的符号资源来锚定意义来梳理自己生活的各个层次所以在德勒兹的意义上孩子作为欲望机器不必与父母相关但是作为拓展自己社会存在在社会和历史的意义上理解自己存在的人他就必然与父母相关了同时一个发生在小孩身上的问题可能与被称作是妈咪的那个人有关
但这个问题不是用他的话得到阐述而是在欲望机器的相互作用中被生产我们之前说想象没有自己的动态想象只有附属于欲望机器的动态所以孩子对自己社会存在的位置的想象对家庭关系的想象也不是对父母所说的内容的简单吸收而是说孩子的欲望在生活中提出新的问题
这问题可能来自于与外界环境的相遇可能来自于生理成长中对自己感觉对自己运动机能的新的体验他用这些问题去与父母的话语形成对照最后把一个由二者共同塑造的想象内容保存下来这有一个有趣的问题欲望机器和家庭的想象总体在儿童身上有一个冲突从欲望机器的角度考虑
儿童的游戏哲学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评论他说儿童无时无刻都在游戏中就是我们大家小时候肯定都干过这种事我们写着写着作业突然就懒得写了我们就拿笔当枪就这个挥舞我印象里我在我奶奶家写作业然后写着写着突然觉得自己是什么大侠然后用我奶奶的钢笔在就是这个当成一个剑就开始在这个屋里面挥挥了一墙的墨水点
我们上上这课我们看手表的时间我们不看了我们拿手表反射太阳光黄老师对这个儿童热情的享用和外面世界一切可能的联系他热衷于探索和实验这些联系并且在任何非他意愿的被强制指派的工作里他都能找得到被排除在日常的盲目性之外的新的意义和感觉我们朝日就不有这个能力了但是与此同时我们还注意到
儿童还是在每一个发展阶段打破自己的自然节奏参与进被分配的固定工作里去并且他密集地被他身边这么唯一一个为意义指派内容的语言系统媒体父母教师这个系统去传达这些固定工作我们从早教班开始幼儿园小学补课班初中高中这个系统的绝对正确和充分价值如果我们从各个地方都看见
生入某一个阶段的儿童虽然还在用成人已经把这个版本迭代掉了的方式和自己周围的物件环境的关系中获得乐趣但与此同时在这个乐趣旁边他还体会到伴随着的内疚和焦虑我们其实就也在各处都已经看到了厄迪普斯秩序的胜利儿童就已经在用标准化的眼光看待自己只不过
他那个在自己日常生活中创造意义的能力还没有完全被抹杀所以一边是欲望机器运行的不可阻挡另一边是表现在想象上的欲望机器受到压抑阻遏和忽视德勒兹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我们目前通行的养育机制给儿童的想象制造了材料的单一来源
他说 boxing the life of the child upwithin the Oedipus complex 他怎么 boxing 呢怎么把它装进盒里呢 By making family relationsthe universal mediation of childhood 我们把家庭作为儿童的这么一个生存的这么一个理解的普遍中介这是一个养育机制
涉及到很多社会上的问题比如为什么小孩不能去街上跟别的小孩自由的玩我记得我曾经读过一个社会学文化研究的文献他讨论澳大利亚的城市里边这个城市绿地的分布跟儿童的活动的关系因为通常情况下我们觉得包括城市建设其实也这么理解就是如果这个城市有更多的绿地和儿童公园儿童就应该更多的去大街上对吧但是
这篇研究用非常多例证给我们证明了情况不是这样小孩并不会因为有更多绿地就更多的去大街小孩仍然被封闭在家里第一是因为家长觉得这个小孩独自在外面不太安全而小孩为什么如果去绿地就必须自己独自去呢因为产假太多因为家长工作太忙
因为一些老一辈的人他们并没有看到老一辈被迫承担了当家长太忙的时候被迫承担了养育孩子功能的这些人并没有看到孩子需要去公共区域所以多种因素的交织下现有的社会形式倾向于把孩子封闭在自己的房间里对我来说特别是这样因为我这个人
从可能直到小学毕业吧我都感觉我没有什么在楼底下跟朋友们玩的经历就是没有这个经历没有什么机会也被应该说被培养的没有什么想法起楼底下跟大家玩所以探索这个养育机制就很有意思了
德尔泽加利是赞同家庭自身的开放性的家庭自身被他们直接称作是社会的生产和反生产这么一个活动场所所以在诸多社会力量的渗透下在媒体学校小伙伴多重的符号和非符号力量的作用下儿童仍然把家庭作为自己处理意义和内化差异的普遍中心这个机制就值得探索了
在这里我们引入多尔托的无意识身体形象这个概念这个 unconscious body image 这是多尔托的一个核心概念借助这个概念我们就能理解儿童从来没有一刻那么纯粹地生活在德勒兹所称的真实的排除想象的欲望极其的层次上从出生的第一刻起他借助想象来生存多尔托觉得婴儿原初的世界是母性的
婴儿总是通过母亲以母亲为中介来认识世界他说首先是母亲
他的意思是就像成年人必须借助金钱的定量功能来理解世界就是我们看到很多那种无聊的大人对吧无聊的大人他们觉得就是这个东西你跟他说一件非常有趣的东西然后他第一个反应是这个值多少钱这就很没意思他们只能借助金钱的定量功能来理解世界否则他就不理解世界婴儿也一样
婴儿依据某个工系和母亲的言说母亲的相处的关系来理解事情这是最最最基础的那种意义上的理解就是对意义分化的储存这是一个和用往机器自身对世界的差异化相对照的功能就像之前我们引用过那个乳房作为无归属的奶流课题对吧我们引用过那个前高原用往机器的无机关身体是储存乳房和母亲的这个意象的每一次我喝奶
这个奶流都是无归属的也就是说每一次我喝奶我嘴唇碰到的那个实在的乳房都是全新的对吧因为它没有储存在我的身体里每次它接受跟发出的欲望和动作都是纯粹差异的而婴儿在多尔托尔临床经验里其实从出生开始就已经在想象性的去储存世界里面冒出头来的差异和感觉这也就是说
他把和母亲的关系母亲的温度想象性的附着在这个世界上在他小小的心灵的存在里这是想象的东西看后边这条引文这俩甚至是同一页纸这是多尔多的一个研讨班的介绍他说这个有这么一个有这么一个连接这个连接呢他把这些非常微妙的这个 saddle factors 有多 saddle 呢
这个 substantial 指的是这就是婴儿给自己的世界建立一种相关性的连续性或者这个相关的连续性这个连续性依托的是母亲提供给他的微妙的东西而不是物质性的东西这里重要的是
或许是两件事一件事是母亲的物质性的在场她的声音和气味另一件事是她提供的语言杜尔托在处理这个早产儿童的时候他有一个很典型的话他说这个母亲呢你应该把它想象成是特别特别特别特别重要你怎么高估它的重要性都不为过你要把它高估到
婴儿的世界不可以通过他之外的其他人的语言去理解也就是说如果现在发生了一些严重的状况这个母亲精神特别不好护士能不能暂时我们不管这个母亲了夺走对这个婴儿的抚养权等这个母亲自然好起来我们能不能这么干多尔托尔说其实我们不能这么干因为护士代替不了母亲的功能
護士的聲音和味道不是母親的聲音和味道護士的詞語不是母親的詞語我們這個時候要做的第一要務是治療這個母親把這個母親治好讓這個母親去和自己的嬰兒接觸因為只有母親的詞語只有母親對著嬰兒所說的話才形成了嬰兒的世界
所以多尔托觉得说你没有必要把婴儿看作一个欲望的差异的革命的机器从而你就把所有来自母亲和家庭的规定都说是你这是俄底古斯化如果有什么学者他在发论文的时候他把婴儿完全看作欲望机器他把小孩完全看作欲望机器他只从情动和内在性的意义上研究儿童所以他扭曲了德勒斯的本意德勒斯也不是这个意思
他们就没有搞懂父母功能他们眼里还没有婴儿他们眼里是一坨蠕动的肉体因为先天就是动物性的这么一个东西所以这里是视角的问题问题在于自在运动的欲望机器和欲望着差异的人欲望着差异的行动者哪个是生养和教育的目标如果大家都觉得是后应我们就应该意识到欲望本身是需要学习
这涉及到一个能够肯定的负责任的有力度的讲出一个我作为欲望生产的中心哪怕在德尔扎利的意义上这个我其实可能是复述着我们这里看一个应该说英语世界最重要的对多尔托的介绍性的著作这个这个 Theory and PracticeIntroduction of Dotto'sChildhood PsychoanalysisChildren's Psychoanalysis 他说
我们应该允许婴儿去做出自己的需要就是 make a demand 做出自己的需要去被喂养去被建立这不是说去引导去鼓励儿童去欲望而是说去引导去鼓励儿童去欲望着欲望这里最重要的东西其实是它让我们在多尔多临床实践中看到了欲望着欲望这件事情是需要学习的是需要训练的
不是自然而然的不是你这个儿童你你如果不按照这个厄里普斯的方式去培养他他就自然的变成了一个革命性的人一个这个 the people to come 不是这样的事实上问题在于找到一种特定的教育方式去让他习得欲望
如果没有母亲,在多尔托看来,就没有一个稳定的主体来让婴儿作为他的欲望对象,来让他从世界的无机制的节奏里分离出来。看这个,这个还是那个介绍性的文献,这个二手,这个特别有意思,他这里讲了这个一个早产的婴儿,他的母亲暂时不能和他见面,因为他得生活在保育箱里嘛。
他被装在一个保育箱里然后当然这个护士很忙了护士也不会过来跟他讲话所以这里发生了什么呢他说这个小孩他把自己和这个机器搞混了机器响动的时候他跟着机器一复响动机器停下来的时候他的一切对外界刺激的反应好像也都终止了
所以我们现在放心大胆地说从一开始想象就发挥着建设性的功能是想象把母亲的言说母亲和婴儿的互动当作资源在婴儿的脑子里面整理出一个世界和一个和世界相分离的自己的形象不至于让婴儿和别的东西搞混了这个形象就是多尔托的无意识的身体形象看这个多尔托自己的研讨班
所以身体的画面是每一刻的不知情记忆所有的关系经历同时也在生命中存在的一种旋转的情况,那是旋转的和不相关的这几个重要的点想象感觉记忆社会化的人在这社会化的人 加利·多尔托通常管他叫人性化的人这个人性化的人
所以现在我们知道想象怎么整理前三件东西从混乱的自发的欲望机器的真实平面里面拉起一个对自己有认识对生活有记忆对他者有欲望的一个行动者来就是想象创造了一个无意识的身体形象当母亲对他讲话的时候想象在儿童心里面组织起了
母亲的言说和他接触到的不管是外界世界还是自己身体的对应关系母亲的最开始是母亲的眼神母亲对他的抚摸多尔托专门在这里强调了皮肤母亲的抚摸让婴儿对自己的皮肤有了最初的认识他把这个皮肤的存在和母亲想象的联系在了一起这也形成了他的性感带这一切让婴儿能够
对自己的身体有一个总体的认识哪怕在他还根本没有能够充分的调用甚至充分的感受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所以现在我们理解开头那句话他说实在是想象的资源象征是想象的工具实际上没有三个界面实际上我们说有一个半界面一个真实的欲望机器的界面这是一整个界面和半个这个半个很微妙半个
吸附在真实界面上通过相似性或者相邻性的编码来整理意义和动态的想象和界面而如果考虑这里没有象征的东西对吧我们怎么考虑象征的东西考虑象征的东西我们会发现符号的物质性的形式活跃在欲望机器的环境而符号的物质性形式和符号的非实体性的内容一起活跃在第二个环境这个想象的环境
因为我们刚才刚刚看到多尔托说这个母亲的物质性存在她的声音和气味是和她的语言内容一起参与构造应用的想象好 结束
好的非常感谢在这个第二章节的分享然后那我自己的话先回应一下你第二部分的分享然后讨论一些问题然后大家可以在这个时间里面想一下有没有什么问题要提的话写在这个聊天框里面然后
然后我想衔接一下你第一部分对我提出的这个问题的回应和你这一部分分享的这个内容因为你提到了比如说他的欲望是把奶汁机器从他不必在意的旧故障上撕扯下来组装在自己的身上然后还提到了实在是想象的资源象征是想象的工具其实在第一环节你会去做出的这个区分比如说 ABA 方法它
致力于塑造需要和他安排就给严重的自闭症安排大人世界的欲望而德里尼的这个德里尼的这个方法他会探索就是使得儿童的欲望通过记录空间互动的这个强度去浮现其实我觉得
还有一种第三种的路径第三种的方式它其实也是像杜奥多一样在实践或者说是在临床中发现它可能会和杜奥多的理论有一些交叉并且它实际上是把无意识的身体形象给机器化了欲望机器化了然后我要展开来说一下所谓的第三种方法
然后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一个电影叫来自星星的孩子然后他讲的是一个也是一个所谓的高功能自闭症但是我不太喜欢这样子的一个说法因为这是一个纳粹医生发明的说法为了去筛选某些有用性和消灭某些打引号的没用性所以我会说他可能是一个
比较有创造力或者说是有自己发明方方呃发明自己和这个生活中的一些物件互动方式的一个有创造力的字笔镜叫谈普格兰汀
然后他其实所谓的第三种方式就区别于 ABA 这种训练或者说是像是动物化信号的一种方式也区别于同那个提供一些场域然后来实现他和空间互动来探索他欲望的方式他发明了一个东西叫做在在法语里面我们
我把它发在聊天框里面叫 Bone 我把它翻译成交流版然后他其实发明了一种拥抱机器去和人去间接的和人实现这个拥抱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因为这个首先是属于他独有的一种欲望的实现并且在发明这个过程中肯定调用了他
的这个想象力然后这里面他发明的这个拥抱机器其实也是一种我们接下来会讲到的一种过渡性的这种客气的存在因为他可以去
帮助他从通过欲望通过拥抱机器去拥抱到慢慢的去不需要欲望机器与别人交流的一个过程这里面肯定涉及到了通过想象去储存类似母亲就比如说母性的这种怀抱呼吸气味这样子的一个温存的内容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可以补充的这个例子
我不知道粉丝的海螺你会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个拥抱机器然后你会怎么去想这件事情
这让我想到了那个多尔托他对自闭症的他的研讨班里面描述了他对自闭症的处理多尔托对自闭症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规定他说这是儿童的那个向外探索的向外交流的欲望在太多次这个受到挫折或者没有受到回应之后的一个退行性的形式
他说自闭症有一个和外界的很有意思的互动那就是他找到了另一种方式来规定自己的存在那就是把自身的某种节奏和外界的他能够观察到的某种节奏做对应在与这个节奏的相关关系里面找到自己的存在比如说他举了一个例子他说这个自闭症的小孩盯着外面的鸟和窗帘的舞动看
他说这个孩子可能是找到了自己心跳的或者自己的什么内脏蠕动的这个震动和那个窗帘的蠕动之间的一个频率性的对应
这样呢其实也就是说在这个意义上多尔托呃我觉得他是做了一个在呃实证心理学看来很难想象的事情他在说自闭症儿童是有表达的自闭症儿童是有欲望自闭症儿童有想象有这些东西所以在这件事情的保证下他才他才会可以对呃我们说这个拥抱有反应他才会对呃
交流版的交流反应因为实质上它的一切和外界的这种节奏性的和我们说社会性的人存在不同的对应都是在表达着他对自己的存在被在语言上肯定的需要
并且他的这个被肯定已经不能够简简单单的用语言的形式来满足因为现在他对语言的整个形式都充满了焦虑并且没有信任所以这个时候多尔托认为
可能会需要用更多的比常人更多的温情和更多的我们前面谈到那个 satel 的就这种微妙的知识性的因素去帮助他找到自己的语言和找到自己语言中的存在嗯
对谢谢你的回应我觉得就是情动这样子的就虽然德勒兹的这个生成儿童的这个理论可能在打引号的一般儿童身上我们却很难能够想象出来他是怎么样去表现但是我觉得情动这种东西确实是在自闭症儿童身上可被观察出来的并且预望机器啊还有
储存类似于就是母亲的呼吸怀抱气氛这种温暖的这个内容也可以在他们自己的这种属于独体性的非常特殊的发明创造中可以去看出来
然后第二点我想去总结和跟你互动的是我们会发现拉康派的精神分析往往会把和母亲的关系归类于想象界而且这是一种很贬损的归类就是说他说母女关系母子关系是想象界的话就代表这是一种生物层面生物性的一种共生的关系他需要一个外界的一个隔离者一个第三方来去
把主体从这种共生关系中拉出来那么如果说这个母亲一直非常的具有入侵性就无处不在的话那她可能是一个不够足够好的母亲她不会成为儿童与社会符号建立连接的一种纽带而是代替社会文化成为掌控儿童成长语言和习惯的人所以这个是
大概总结一下拉康派精神分析对于母亲关系的一种归类那么在英国的精神分析家比昂那边会有一些不同母亲的功能它涉及到了把β元素转换为α元素
alpha 功能的这个存在是为了转换掉那些 sentimental 或者说是关于更感性的一些嘈杂的这个元素把它导向为一种符号性这就是所谓的 alpha 功能那这里面其实也强调了语言功能的重要性就仿佛我们想象中的这些嘈杂混乱的元素需要全部被替换成具有规则性的这种语言符号
但是呢我感觉多尔多对母亲功能的这个阐述他会很注重 subtle 的这个部分包括母亲的这个气味和声音啊以及他这个创造熟悉氛围的这种言语他更强调在空间中的那种熟悉和安心感对于主体性的这个塑造作用
以及我们是可以通过无意识身体形象这个概念来去探索怎么样去开发婴儿的这个创造力的比如说可以通过语言绘画音乐创作塑形创作面部表情可以让儿童去甚至上演一部戏剧等等来去表达
他的整个的这个创造性和与外界或者是群体互动的感觉在这点上我觉得其实多尔多跟温尼科特会更加的相似我不知道你会怎么看这个问题我的看法和你一样在温尼科特讨论那个 good enough mother 就是那个足够好的母亲的时候他其实讨论的是一种微妙的
不放手和放手之间的关系也就是说母亲要做的事情是很微妙甚至我们说很技术性在温迪科特看来那就是他既要提供支持同时还要开放空间以至于当儿童有能力在母亲的支持下和母亲分离的那一刻他能够做出这个分离这里多尔托曾给过一个解释我觉得很有意思多尔托很看重对母亲的治疗
他说这里的问题在于母亲必须一开始就把儿童看作一个主体,她必须一开始在她最初提供支持的时候,就认为儿童是一个与她不同的活生生的差异性的主体,这个主体会发出值得她聆听的信号,她依据这些信号做出回应。
拉康的那个想象的母亲其实就是这个这个简直这是我当初发出去的第一篇文章讨论那个和神经症母亲相关的抑郁症拉康的那个想象的母亲其实聊到的是一个神经症性的母亲也就是说她把儿童作为自己的欲望课题去满足自己的
这里儿童是他的一个玩具是他玩游戏的一个工具这里他眼里是没有儿童的主体儿童是他的世界他的神经上构造的一个想象性的成分多尔托和温尼科特强调的恰恰是去掉这个成分我们让母亲不要再把儿童当做自己的想象游戏的一个环节把儿童从这个东西里面解放出来母亲如果能够看到儿童作为一个主体
一个活生生的人的存在那么他就更有可能去在那一刻成功的执行有什么分子
我觉得这是对拉康的一个有意思的反对拉康为什么会把母亲看作是这个样子的我觉得可能和他的整个对这个女性原乐的对这女性的这个贬损应该说都有关系我们之前曾经开玩笑的说说觉得拉康要么有一个糟糕的童年要么有一些糟糕的女性关系他对女性和对母亲的
看法是非常偏激的好的其他人有什么有问题吗可以开麦或者在聊天馆里面发请千万 don't hesitate to ask questions 我刚刚有一个想问的问题
就是因为之前包括刚刚所讲的第一章和第二章的这个部分可能母子的这个关系去描述他最初的这个形态会比较充分但是又很好奇父亲就是至于在这里面起到的那个作用我问完了 OK 这一点特别有趣在多尔托看来儿童只有母亲是的他真的这么想他真的这么想他觉得婴儿只有母亲
父亲是经过母亲的中介关系存在的至于多尔托怎么理解弗洛伊德所称的那个父亲对母亲的切断多尔托也不觉得是父亲在切断
实质上是整个社会关系是父亲代表的那个我们说能指之学也好我们不用这个词我们直接用这个社会性许可的主流秩序主流话语也好是这些东西来切断并且多尔托他这雄辩的说明了实质上不是父亲切断了这个关系而是母亲让出了这个关系
因为在非常非常多例子里我们充分的看到了只要母亲不让出这个关系父亲是不可能成功切断父亲的功能或者说这个主流话语的功能在母亲不让出的时候能做的最充分的事情也无非是在婴儿和母亲的共同存在里面插入一个强烈的焦虑和不真实感但是不足以让婴儿完成这个言格
让婴儿完成这个阉割的只能是母亲成功的终结了社会秩序
这是多尔托对父母关系的处理而在德勒兹那里可能他更愿意表述成婴儿对这个父亲功能的接纳但是总而言之他们双方其实都不太有一个成型的父亲形象的出现但是值得说明的一点是在
这个多尔托的一些其他的这个二手文献探讨父亲功能的时候他们可能更愿意把父亲功能当做母子关系中的第三者或者母子关系中更丰富的社会性因素来存在也就是说从一开始婴儿接受的要素或许就并不必然来自母亲
当然这是我们第三章节要讨论的内容关于儿童怎么并不完全活跃在于母亲的想象关系中而是活跃在这整个家庭关系的想象关系中就是说这个父亲当他独自面对婴儿的时候这是怎么一个状况呢对于多尔托的婴儿来说这可能就是不太能被理解的状况除非婴儿在之前和母亲的关系中已经成功的内化了父亲这么一个人
成功地把它标定了比如说它是母亲的配偶或者说它是母子关系的一个插入性的因素它是能从我身边叫走母亲的人或者是这样子但是可能在更广阔的视野下也会把父亲当作一个就是它是第三者当它与儿童独自相遇的时候儿童也是能有反应这个是可能对父亲功能的回答我认为这背后的逻辑是
如果我们不认为有单一的能指秩序单一的压迫链条的存在那么我们就不能在这样的意义上锚定出一个附近秩序也就是说我们就不能在一个还自己没有形成完整的能指链构造的婴儿体内安放一个作为能指链的构造的代行者的存在
所以这个时候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似乎都只能作为广义的通常情况下我们这样说的母亲存在那就是与婴儿的温情的非一致的情动的互动相关的形象那这个形象其实在这里我们说他们差不多是把父亲和母亲形象统一称作了母亲形象
至于父亲在拉方言里表现的那个符号性的功能那已经是很后面的事情我觉得这个是他们得出这个结论的一个这个思想上的来源我的回答结束感谢回答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然后我这边也补充一下就是我其实自己也是比较同意就是多尔多的一个看法就是说如果说母亲呃
其实我觉得这边可以引入一个其他的一个女性的精神分析家他提出了一个另一种的厄迪普斯利顿然后我把这个他的名字放在对话框里叫西奥维亚布莱尔赫马他提出了一个问题就是说一般来讲
在拉康或者说传统的精神分析里面儿童主体怎么样去走出和母亲的这个共融的关系进入更广阔的社会领域呢那其中必然涉及到来自父亲一方或者说是其他的男性或者说家里的舅舅也好爷爷也好的一种惩罚
对于他这个惩罚的恐惧让这个儿童主体放弃了与母亲共荣的这种享乐的这个状态但是这个西奥维亚布莱尔赫马他就提出了
这种阉割的这种方式也就是说设置某种的规章制度设置某种的规则或者是设置某种可能性的惩罚和规范它只能使得一种道德主体的诞生也就是说畏惧惩罚和吸收整个社会制度的这个主体的诞生
但是我们往往忽略了人除了成为一个道德主体或者法律主体之外他还有另一个主体的可能就是伦理主体的诞生那他就提出了一个想法就是说有没有可能是母亲因为出于爱而主动放弃和另一个课题进行相融合因为这样不利于他去独立的
成长不利于他自己拥有一定的自由拥有一定自己的资源与这个社会去互动他为了不让自己爱的课题失去一种独立自主性从而放弃了
他对于这个客体的融合性的关系就是母亲主动选择给予他爱的这个客体自由而非出于某种两个人对惩罚的这个恐惧那么这一刻其实是伦理主体的诞生它有伴随着的一个很美的画面就是说
婴儿暂停瞬息母乳然后母亲也很乐于的看到她能独立的去发展成为一个未来可能的健全的主体然后暂停瞬息母乳的那一刻她回望母亲与她进行了一个目光的交流同时浮现了所谓的这个有点像列维纳斯的这个脸的意义的这种画面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美的阐释它补充了传统的精神分析对于
这个伦理的这个主体论的这个理论塑造然后对于他补充了传统经验分析对于这个道德主体论怎么产生的一个塑造和发展然后强调了有可能出于爱我们塑造了一个伦理的主体这个伦理的主体是怎么样与
母子互动在这个母子互动这个关系中去诞生的然后呃如果你要想了解传统的精神分析是怎么去阐述
女人的位置父亲的功能的话我可以推荐你不好意思打个广告推荐你去听例外状态的一期播客我邀请了其他两个做儿童和临床精神分析的女性分析家这期的题目叫为产期抑郁女人位置母婴关系与父亲功能然后在这里面我们有去讨论比如说父亲和母亲的互动怎么样影响到胎内的婴儿他们之间三元的关系是怎么样去操作
对然后我就不拖延时间就回答到这里感谢补充还有其他人有问题吗那如果暂时大家也可以在进行第三部分的时候在聊天框里面发那我们就先移步到第三部分吧 OK 感谢小白最后一部分我们讨论
机构治疗和想象的家庭生理关系这部分可能会很简短这个不是因为机构治疗太简单它恰是因为机构治疗太复杂所以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在比如说十几分钟二十分钟以内涵盖全部内容所以我选择了只讲机构治疗和想象概念相关的部分那我们聊想象的社会性
就是我特别不乐意这么说但是我觉得又不得不这么说是我在整个讲演里面其实构造了一个正反合的结构第一环节儿童的想象作为预望机器的产物第二环节儿童的想象作为根据母亲的目光构造的身体的时空存在现在来到第三环节我们进一步重新反对母亲在婴儿想象里的独占地位现在我们说
想象中的意志和非意志符号的流通是群体性的我们知道母亲发送的符号是婴儿对自己想象的最初的养料我们接受这个说法但是同时我们是否也可以这么说我们说母亲并不是这些符号的创造者她也是在社会交互中获得这些符号的她也是在亲身经历的符号流通里边去扭曲去再造它们的含义的
与此同时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说婴儿并不排斥多元化多层次的和社会性世界的接触只不过在生命的最初阶段多尔托觉得这些更丰富的符号内容需要经过母亲存在的中介和转移来被婴儿的想象接受多尔托是个弗洛伊德主义者他用阉割概念的好多更后面的后经人分析已经不太喜欢阉割这个概念了
他觉得是一些阉割一系列阉割让儿童从和母亲的共同存在过渡到他自身的社会性存在来看这段这个还是来自他的另一个研讨班他说阉割是个什么东西呢阉割是要剥夺满足或者说剥夺直接满足而把这个对欲望的满足转向一个更长的回路我们现在说上学
你考上一个新大学你办了入学然后你已经去报了道了你甚至已经又上了一次学了现在是你第二天上课你这个全身上下充满了我要去上大学充满了这个愿望所以你已经去过两次学校了对吧你已经跟着高的地图在这同一条路上你来来往往你走了算一来算一回你走了四次了
所以你一点都不担心,你觉得这个欲望是可以满足的,我还和前两天一样的去就行了,这个路已经是高达地图给我选的最短的路了,这个是与欲望与满足对象相接的最短通路,你特别安心。那这个时候你说到一个提示说前面修路,你唯一熟悉的这个欲望的直接通路被阻断了,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你得给自己找一个新路去学习。
因为去学校的需要是不会随着这条连接路径被禁止就自然消亡的你还是得去你还是必须去你还是欲望着去你只是需要探索一个更长的充满风险和未知的路线这个时候象征性阉割在这里就是象征性绕路对吧这个象征性的绕路能不能成功这个实验能不能把这条新的路以及一个念头
也就是和欲望的连接的直接性存在着可行的替代方案这个念头同时存储在你对自己身体能力的想象中依靠的是一个过渡性对象这个 transitional object 这个过渡性对象在这个场景下就是高德利子你必须充分地相信高德利你必须相信他给你指的这条新路现在是存在的有这样一条路
你必须相信高德地图对这个地图场景的更新特别及时以至于这条路确实是没有被阻断的否则你就要迟到了你充分的相信这个对象你和他充分的连接你浸泡在他之内只有这种情况下你才能度过实验里面必然遇到这个焦虑和彷徨的阶段他提供了一个担保一个安全的实验性的环境在他之内你大胆的开放自己你允许自己探索新的路线因为是他在支撑着你
承担这个功能的东西被称作过度对象 Transitional Object 这个也被文尼科特用然后也被多尔托用也被机构治疗用多尔托学的以母亲为代表的个人养育者个人养育者一个人承担这个功能接着看他的研讨班他说这些乳房这些排泄物需要和一个整体对象那就是照顾孩子的人在这个场景下是母亲建立关系
而照顾者对孩子的意义与满足自身欲望的意义同等重要的情况下可以帮助孩子超越简单满足欲望的阶段多尔托在这里的意思是好比说断奶他需要从断奶转移到比如说吃东西那么他的口预期的瞬息和吞咽的直接满足就必须转移到拿勺喂嚼嚼嚼嚼嚼咽
这个欲望的链条显然拉长了而且事实上对乳房的需要被禁止为什么婴儿能够承受这个禁止多说因为妈妈还在因为对妈妈这个整体的需要和对乳房的需要是同等重要的所以丧失了乳房不足以让婴儿的世界解体妈妈还在这里有妈妈在她就放心这么简单来讲有妈妈在她就能够去探索新的需求她能够去探索欲望连接的新的空洞
机构治疗学说他赞同多尔多对想象的肯定他赞同一个过渡对象对人的社会化的影响但是机构治疗它的重要贡献就在于把这个过渡对象的功能从某一个单个人身上摘除出去把它投放到这个群体性的互动的共同生产率他觉得养育者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我们就拿母亲来说吧母亲能不能成功地行使多尔多期待的诸多职能比如说多尔多说
母亲非常细心地观察婴儿的表现她要跟婴儿建立一种身体性的私人语言的关系她能够从婴儿的这个登登胳膊登登腿啊哭喊两声里面辨别婴儿不同的需求辨别婴儿不同的表达并且在这个时候母亲就在旁边母亲就注视这个婴儿然后她发现了这个需求她回应了这个需求在这样一来一回的这个交往中
婴儿能够成长为一个很不错的主题我们这么说可是呢这一切是有代价的你比如说母亲的公司她上班的地方必须按照法律规定给她放全额产业可能甚至都不够而且那个家庭呢必须以一种合理的方式对待那个母亲并且以一种合理的方式对待那个孩子你不能想象在这个我们说姥姥姥爷爷爷奶奶爸爸舅舅舅妈这那的这个亲戚们
强烈的压抑着这个母亲的情况下这个母亲还能以这样一种多尔托和温尼科特所建议的方式对待这个婴儿你不能把责任推给这样一个母亲这对这个母亲是不公平的你不能让她承受两个压抑她在那边又承受着来自她自己的家庭的压抑然后她在这边她又要保证她不把这些压抑性因素传递给她的孩子她在这个孩子面前又要去压抑自己的神经症性的表现
你不能把责任推给这个人这是不公平的所以机构治疗认为为孩子每一步这个生存论的实验提供保障的你不能说他是单一养育者哪怕很多时候在家庭的这个实际的互动的操作中的确是家庭养育者承担了单一的养育者承担了这个责任但是你在理论的意义上把它推给单一养育者这是不合适的是没有道理的应该说
我们真正支持的,我们真正期待的,是一个支持性的家庭群体氛围这个氛围组织了一个过渡性的空间来看物理,这是物理的一个和戴塔利和特斯凯勒斯的一个共同的研讨他说是相遇承载着他留的部分,让主体找到并且重新确认了自身的位置
这个开放的位置成为一个社会性的身体是一个集体身份的归属之所在这里主体通过与群体成员的相互认同和识别建立起关系也就是说在理论的意义上我们明确并不是只有母亲有可能做到这个东西别的人也可以并且这里最重要的东西其实是多个人也可以从这个意义上我们可以导出
在一个对小孩子的生长充满温情和爱充满不受评判意味的这种密切的重视充满开放的期待的家庭群里氛围里小孩子作为家庭的成员可以形成对一个家庭整体的想象这是动态的对一种氛围的想象受到多种因素的调解
可能是家里的物质材料的安置造成的情感和感觉家里的规则秩序的建立和流动每个家庭成员和小孩子的互动方式以及小孩子见证的家庭成员之间彼此的互动方式在这个氛围的确保下小孩子能够不仅在与母亲的关系里沉淀自己对无意识身体形象的想象同时也在和物质材料的互动在家庭规则与其他家庭成员的互动里面沉淀这种想象
这其实完全符合多尔托的规则这完全符合多尔托的规则在他讨论孩子和母亲关系的时候多尔托说孩子需要着一个欲望着他热切地回应着他作为主体的欲望的东西而在一个理想的家庭氛围里其实每一个家庭成员都能够承担起这个责任就是积极地和婴儿的欲望展开互动让婴儿在一个支持性的关系里面去探索自己身体和精神能力的边界
并且运用这个过程中获得的意志和非意志符号资源把这一切凝结为一具想象的身体和这个身体所在的一个想象的世界以至于如果实质上母亲是在独占着这个孩子和这个孩子的欲望向对话的功能我们就已经需要考虑这个家庭是不是有什么症状是什么把母亲驱赶到了这个孩子身边是什么让这个孩子只能和母亲对话
是什么让其他家庭成员都不能够去热切地回应这个孩子的欲望以至于这个孩子从一开始就把自己只作为母亲的欲望对象
这完全符合多尔托的逻辑因为在多尔托的逻辑里母亲就是这样成为儿童的欲望对象多尔托在这里又没有真的指向一个先天的母亲这个理念的母亲多尔托又不是这个意思对不对如果这个孩子是单亲家庭的话多尔托觉得完全没有问题父亲也可以承担母亲的职能只不过这个人需要在婴儿成长最初阶段热切地注视着他把他作为自己的欲望对象让婴儿在这个过程中锚定自己而已那么凭什么
在现有的家庭构造中始终都只有母亲一个人在承担这种屋里创造了一个概念叫区分功能 Distinctive Function 区分功能他说小孩子需要的不是一个特定的人小孩子需要一个功能在他还没有能力为自己组织流畅连贯的言说的时候这个功能能捕捉到他发出的微妙的信号给这个信号象征的小孩子此刻正在经历的事件定名
把它从千万个事件同时发生的这么一个小孩子欲望机器的混乱平面里面给区分出来来看这个是物理的另一个研讨班他说在集体层面区分性功能首先通过创造一个差异化来生成多样化的能质这些能质虽然是间接的强制性的但是决定了场所的多样性这也就是说现在小孩子自己在给自己制造着差异化
但是这个差异化需要被生成出多样化的能质也就是说需要被语言化这也契合多尔多所说的母亲必须把孩子的状况讲给孩子听但是现在我们发现在集体层面只要我们成功地运行这样一个功能任何一个人都会可以去发现婴儿的欲望都会可以把这个事情讲给婴儿听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如果我们做的好的话在这样一个理想情况下婴儿根本就不会对母亲这个人形成什么太独占性的欲望婴儿会觉得整个家庭提供了一个氛围在这个氛围中任何一个人都能够做得到我们说是家庭关系和家庭空间里边的气候氛围和环境在这个时候决定了儿童自由和安全探索的想象
因为这个时候它微妙的欲望波动不是被某一个固定的特定的人注意到而是在这个场所中被共同言说注意到被集体注意到被任何一个这个集体中现在正在和婴儿发生关系的人注意那么也就是说现在婴儿能够在一个非神经症的群体转移关系中被能指化它被根据家庭关系生成出来的被家庭关系提供给儿童的符号资源
儿童调用这些资源来想象自己的世界作为行驶区分功能的场所想象现在我们应该把它想象成我们应该把想象想象成本身就是一种实验性的既不是德勒兹所想的那种由儿童独自进行的也不是多尔托所想的那种由儿童和母亲的关系决定而是在一个实验性的支持性的家庭氛围提供的过渡空间里进行这是怎么样一个空间呢为什么说
家庭关系有可能提供这个空间的可能多尔托加塔利和这个托斯凯勒斯自己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但是总而言之我们可以说他依托两点第一点是托斯凯勒斯和乌里非常非常非常喜欢的他说这个家庭里不能有固定的身份和固定的责任如果父亲我们就说父亲吧甚至我觉得我们也可以说如果有哥哥或者姐姐的话
不应该把照顾婴儿的责任认为是母亲的责任他们一开始就应该把照顾婴儿的责任视作一种集体责任每一个人在他们路过婴儿的时候在他们与婴儿发生关系的时候都有义务有责任去聆听婴儿的言说都有责任把自己这个时候安置在与婴儿的欲望对象的位置上还有一点就很有意思这件事情是怎么做到的呢
我们想象一个场景,因为有的时候我们这个国内我们家里有婴儿房,对吧,但是有时候没有,婴儿可能就是这个有一个小小的婴儿床,然后放在爹妈的床边,甚至可能就稍微大点放在这个这个这个爸妈中间,我们需要创造这样一种家庭的互动模式,以至于在这个模式里始终有婴儿的参与,这个就很微妙了。
这是为了防止这样一种无内容的接触也就是说我们不能因为我们现在说爸爸哥哥姐姐其他的什么就是很亲近的亲属对婴儿有这样一个养育的责任我们就规定现在你你给我每天和婴儿在一起玩三个小时这也是一种责任这也是一种固定的责任对吧我们要的是非固定性我们需要的是
婴儿被容纳进这个家庭根据它的存在实质上是根据每一个存在生产出的一种集体的互动方式来婴儿被容纳进这种互动方式里以至于每一个家庭成员不是强制性的被派给了照育婴儿的任务而是现在婴儿自然的就在家庭的欲望循环里婴儿自然的就在家庭的互动逻辑里
每一个人都可以很自如的很自然的就是这样的去遭遇这个婴儿去和这个婴儿发生关系怎么做到这一点就没有一个定性的可以在这里讲出来的方式或许有一些我们可以借鉴机构治疗的经验那就是我们说
首先我们打破一个固有的物质形式我们打破家庭固有的物质空间形式婴儿是不是必然要待在某一个固定的房间里是不是固定的要放置在某一个床上固定的活动在某一片爸爸妈妈为他指定的看起来绝对安全的活动区域呢结构治疗在这个时候或许会说我们要根据情况讨论
是不是我们可以给这个家庭做一个制图看家庭成员平常流动在什么空间里从事什么行为然后重新选择安置婴儿的地点以至于每一个家庭成员都更有更多的和婴儿产生自然的相遇的机会这是一件事情还有一件事情或许是是不是有可能设计一些家庭活动让婴儿能够参与进这些活动中来
比如这个托斯凯勒斯提出的这个著名的他在圣阿尔班医院搞的这个 club 这个东西是人为规定的在一些特定的时候一些特定的人聚集在某一个特定的场所里我们假设一个星期里面我们要有几次聚集在这个餐桌上聚集在餐桌边上我们来讨论我们来在这个时候充分激发出每一个人的言说和对彼此的欲望
当然这个是他在精神病院采取的这个形式我们在家庭里面可能当然会有更多更宽松的形式有没有可能设计出这样一系列的活动每天甚至更短的周期以内把婴儿纳入进一个自然就包括着他的而不是固定的专门朝向他的活动里面来
这可能是进一步当我们在思考怎么构造一个对家庭来对婴儿来说是支持性的是能够当作过渡空间出现的家庭氛围的时候需要考虑的但是在这里在没有特殊案例的情况下我们已经不能讲更多了最后我觉得我们可以说的是
我们说我们探索了想象和欲望记忆生成这些东西的关系我们致力于探索想象革命的形式和功能的场所从而我们谈论儿童欲望最初的产生和发展这个过程里面想象的关键功能事实上我自己进一步的研究方向也就是刚才我最后说我们没有办法讲更多的就是考虑
让这个儿童的想象能够在整个家庭氛围的支撑下健康发展一些家庭内部的体制性和物质性的条件这是我个人博士论文的研究内容我讨论厨房餐厅卧室卫生间客厅在这些具体的场所中具体的欲望流动具体的空间组织怎么调节整个家庭对整个家庭中各个成员的想象
从而对父母和儿童都发挥治疗他们的效果 OK 如果对这个研究题目感兴趣也可以进一步关注我的活动如果对法国哲学和精神分析跨界的其他知识内容感兴趣也请欢迎继续关注小白老师谢谢大家
好的,非常感谢你这一部分的分享其实我觉得你讲的这个东西是非常实际性的就是我们怎么去通过对于社会文化这方面的改造来赋予母亲不要只关注在一种共生关系或者说是尽量剥夺了一种想象力的这样子的一个观念
有没有可能有些母亲其实是因为她在社会上实现自己职业的梦想这个道路被剥夺了然后才使得她只能 focus 在婴儿身上从而阻碍了婴儿的想象力或者说是自己的自主性这里面肯定是需要涉及到个会性的一种批判包括女性批判的这个视角
然后其实你讲这个如果通过空间设计的这个改造来使得整个家庭空间一种支撑性的想象的这个空间然后我又想到我最近看到的小读书的一个帖子我可以跟大家分享就是说为什么我们中国的这个厨房不管你的家的总面积有多厨房总是很狭窄很狭小的处在一个不可见的地方
是否是因为这个厨房只是为了发明给母亲一个不可见的家庭的这个角色而设计
所以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就是我们有没有可能通过开放式厨房的这个设计让大家都可以看到母亲和婴儿的这个互动从而完成一些偶然性的相遇来去激发整个家庭的这个创造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思考方法然后其他二人也可以就是有什么问题可以提问或者粉丝海螺有什么样子的
想法就是对于这个厨房的设计能否去达成一种类似于机构性心理治疗里面那个 club 的这种效果它同时是一个喂养的空间也是一个文化交流是的这个是非常有意思的问题因为现在我目前这个研究型硕士的这个硕士项目的内容恰恰就是作为我博论的一个环节讨论厨房和餐厅的共同存在
我甚至在自己的论文现在的研究计划里面就包括了关于厨房作为一个人烹饪的场所可以说这件事情简直是神经症性的不管对于家庭的其他成员还是对于被束缚在厨房进行不可见的烹饪的母亲来说都是这样因为这个时候我们考虑德里达的有一个 hospitality
我还真不知道他的中文译名是好客吗好像是好客考虑他的考虑他的好客好客概念的话可以发现这里母亲有一个神经症性的矛盾一方面他的生产养育着整个家庭这里意味着母亲的权能性这里意味着他对自己的一种权利感另一方面这是一个虚假的权利感因为他是被约束在这个地方他
他并不是自己基于自己我就乐意做饭而存在在这个场所他是被派挤到这个场所所以这也就导致他的权利感在这个场景下非常容易被扭曲为对整个家庭的存在的占有欲以及把自己被剥夺了的更广泛的社会空间
能够参与的互动通通都投射进家庭里从而造成整个家庭的一个神经症性的氛围
我也考虑了该怎么参与该怎么这个更多的参与厨房和构造可能开放式厨房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方案并且这个时候我考虑了我们开放性厨房有好多种曾经有一个做这个后现代建筑学的学者他专门谈到他说开放性厨房我们怎么评判它的开放性它的开放性应当必须保证
至少在整个客厅里面活动的人每一个人都可以和这个母亲的眼光发生直接的相遇这才可以被称为一个比较合适的开放型的厨房因为这个时候烹饪就自然变成了一个集体性的活动
可能这只是一个很权宜的方案因为仍然母亲的物质存在处在这个几个案板的中间所以可能更进一步的选项是它必须真的变成开放性的每一个人都将有可能参与进这个正在厨房进行的食物生产活动中来这里面涉及到的就不仅仅是文化品牌这里涉及到的是切实的对物质的改造
也就是说当我们在考虑在家庭里面该怎么生产具体的氛围的时候我们考虑的是怎么样充分激发这个家庭里面每一个成员对参与家庭事务的微观的欲望不是说我们强压着他们你得去你不去就是不尊重母亲和女性这是不生效的这会激发进一步的神经症这会引起防御我们需要做的是调节微观的欲望
比如说我见到一些有趣的方案是我们如何设计多阶层的台面的高度是不是有一个台面可以很低很低很低就像卫生间的小孩厕所一样
也为这个这个这个男卫生间的这个小孩小便池一样就它更低一级包括这个可能好多卫生间都有那种公共卫生间有那种比成人的洗手池台面低一级的洗手池台面给小孩我们有没有可能在厨房做同样的事情那么这个时候小孩就会更有意愿更也更有能力参与进厨房的生产至于怎么鼓励男性参与厨房的生产呢
这可能就涉及到这个就涉及到这个更多更多东西因为现在的男性不是因为台面够不着他很多时候他就是不乐意干总而言之这里我们涉及到的是如何调动每一个家庭成员的微观欲望来让他们参与进厨房的生产力 OK 就是我想说的聊天框里有一个问题我来读读
该怎么读聊天框哦看到了学校和社区啊我明白你的意思关于学校我有两件事情想讲第一件事情是学校调节着儿童在家庭中的节律这件事情很有意思就是当我们考虑一个婴儿的生产节奏的时候
我们其实不是根据哪怕他现在只在家庭里但是我们不是根据他在家庭里面的互动关系来考虑他的节律我们是根据他还没来得及上的那个学来考虑他的节律这也是为什么如果一个小孩两岁还不爱吃饭说不明白话如何如何的时候家长会有非常大的额外的焦虑因为三岁可能甚至更早他就要上幼儿园了
他就要进入一个家长不能够每时每刻都照顾他的场所他就要被当做他就要不被当做一个主体而被当做这样一个封闭的归训场所里面的一个零件来被使用所以在很多情况下家长才会在儿童的成长的早年间有如此之庞大的焦虑因为这个小孩没有那么多时间
没有那么多这个可靠的空间去让这个婴儿自发的符合他个人成长节律的生长因为他必须要服从学校的节律至于从幼儿园结束上小学小学结束上初中每一个阶段都是固定的家庭始终根据着学校的节律去调节儿童成长的节律
学校也就在这个意义上哪怕小孩都还没有去上学就已经非常强烈的参与进儿童在家庭中的主体生产了从另一个层次上说从已经在上学的小孩这个意义上说他携带进学校的是家庭的资源如果他生活在一个很好的充分肯定他主体性的家庭里面
他可能就会更有能力去参与在学校中的社交互动好多德勒兹的儿童研究者特别喜欢强调 playground 就是这个操场这个东西但是在中国学校在中国学校上学的经历使我明白掘取学校中包含的这些可能对小孩的想象有创造力有革命性的这些和其他同龄儿童的互动
中包含的革命性的因素本身是有门槛的如果你没有在家庭中首先被生产为一个对自己的主体有充分的认可对自己的身体有充分的认识的这么一个主体的话这么一个小孩子的话进入学校的一瞬间你不是接触到了这个微妙的和同学之间多层次的互动你是一下子被学校的权利关系洗掉了你变成了一个学校的权利节律规定下的僵硬的肉体
这个时候所有的多层次的和同学关系之间的互动就体会不到它的好处这是我们每一个学校阶段都能看到好多默不作声的小孩子
好多在这个就是下了课他还是本本分分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然后体育课一个人就是非常可怜的处在某一个角落里就是我们仍然能观察到这种儿童难道我们能说学校的这个革命性的存在是分人的对他来说不存在对他来说对他来说跟对别人来说不一样我们真的可以这样说
因为如果他没有在家庭中首先被生产为一个对自己的主体存在的位置有比较充分的自信的主体的话他在学校里面就是感受不到这部分的因素这种积极的主体生产就是没有发生在社区至于社区说实话我根本不觉得中国有什么特别值得讨论的社区的共同存在可能在小孩子那里还更明显因为大家会和楼下的小朋友们玩
美国有一个研究项目我在这里把我的共享停了然后去去寻觅一下它我应该曾经保存过它我应该曾经保存过它我一边找着一边说着这个社区项目是关于怎么组建一个人们在社区中的共同存在以至于
当我们从家里面出来下楼的时候我们面对的不是一个完全日常的空间不是一个就是只不过它标定了我们从家这个目的地前往另一个目的地中间的这种线性的空间而是说它可以作为一个家庭的延伸一个同样也是温情的充满了欲望流动的场所来在这个场所中儿童仍然可以进行
比家庭更扩大一个环节的游王的生产从而也就是我们简直可以说是把这个其他社区中的其他小孩子啊或者甚至是其他社区中的大人也是做自己家人的一个环节
这点是很微妙的这个我对他的了解也比较有限我只能说在这个项目中他们做比如说公共食堂啊比如说公共的健身房或者在社区里面办好多展览修建一些设施来吸引大家更多的参与进这个互动里面来但是这一切都仅仅是
对于这个项目来说是暂时性的,是存在在一个很狭窄的范围内,因为这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和稳定的政策支持,但是我们知道资金和政策往往对这种事情没有什么热忱。
所以这是一个很好的猜想,一个很好的尝试。但是就目前来讲,不管是国内还是英美意义上,他们有比较完整的社区建制,似乎都没有什么社区为单位参与儿童欲望生产。
特别好特别正面的例子可能如果有一个可以说的话是对黑人在英国和美国澳大利亚的这个黑人社区中母亲就是集体母亲和集体儿童的研究就是一群母亲他们在社区为单位共同养育一群儿童
这个时候可能这个儿童一开始就能和小伙伴们一起发生自由的这种符号流通然后和多个母亲都建立这种养育的关系也相当于一个更大范畴的家庭关系我就说这么多这里还有一个和养育机构的边界在哪里
和美丽新世界我只读过一部分,我对养育机构的认识可能不是特别确切,但是我可以说他们的区别就在于像我刚才我和小白聊到的那个,你是在操作需求还是在操作欲望?你是在大家合力一起给孩子灌输一些什么东西?
还是说你在培育多样化的互动方式来让大家自然的与家庭发生关系我印象里养育机构似乎这些参与养育的人仍然是工作人员他们每一个人对婴儿都是有固定的身份的就是我负责喂奶我负责教学或者怎样怎样这恰恰是机构治疗反对的东西机构治疗会觉得就是我们需要创造的是人与人之间的相遇
那也就是去身份性的相遇那也就是在互动中恰巧打了照面的人的相遇至于我们能够去激发怎样强度的互动我们能够在我们设计的互动机制中囊括进去多大范围的人的存在这是我们设计能力的问题
比如像我们刚才讨论的这个黑人社区那它可能整个社区的所有母亲在这个养育机制下可以同时对所有孩子都发生功能或者如果在某种这个大家族制的集体关系中可能这个舅舅妈姥姥爷外公外婆他们都能和这个儿童发生关系但是不是说某一个人承担某个固定的养育职能而是所有人同时承担一切职能这是我想说的
还有其他的问题吗也可以开麦问刚刚提到一个那个家庭开放厨房的问题然后想到就是很多非我们村的那个在家庭设计中只要它的面积够大它会有一个家庭室
Family Room 就是它可以区分出我和 Living Room 就是客厅的一些功能区别来创造只属于可能家庭私有的就是一些活动也好或者说是算是一种形式活动形式的容载这样一个空间蛮有趣的
是的,有这样一个东西,这个东西,谢谢你提到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和 WooHeat 在拉波德所做的那个活动室,就是那个 activity room,有很多异曲同工之妙,就是在这一个场所里面,可能它涉及到,嗯,
摆放一些家庭中每一个成员都能对他感兴趣的东西然后他创造出一个温馨的一个舒适的环境甚至我看过对这个 family room 的研究说其实我们应该按照这个对一个精神分析对躺椅空间的想象去设计这个空间它必须是包裹性的但是不是封闭性的
它必须对每一个人都有支撑性的作用并且与此同时它必须不是强迫性的它必须是真的让家庭成员在这个时候会乐意待在这个地方它才能够去发挥它这个家庭互动的功能我想象过这样一个场景我打算在我的论文里面简要提到就是嗯
有一些家庭他们会觉得我们家人似乎应该花更多时间待在一起然后他采取的形式是来我们每天晚上吃完饭之后一起去沙发上坐着看电视这是无效的这是无内容的互动在这个时候没有一个共同的实践主题被创造出来这也是加塔利和乌克在这个拉波德诊所的时候一直重视的东西就是我们实际要做的是在一个共同空间里面去创造
一个共同的实践主题用这个实践主题用这个大家都感兴趣的实践主题把大家都统一进一个你们必然会在此发生关系的一个社交的互动中而不是仅仅把大家约束在同一个空间里这可能是我对 Family Room 这个场所想说的想问一下粉色海螺的就是后续的活动要怎么关注呢感谢因为刚刚的
那个播客已经询问到了这里有一个我的公众号叫这个名我不是特别特别特别频繁发我还挺懒但是如果有活动肯定会发有的时候会发一文然后这是我的这是我的小红书名对然后我也会经常邀请那个粉丝海罗上我们例外状态播客或者我们也可以专门聊一期机构性心理需要等等的
后续没有聊开的话题好的好的之前和小白聊过去例外状态谈一期机构治疗但是这个因为诸多原因一直没成行就可能之前我也一直没把这个事情读得太通透以后以后可约 OK 那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今天差不多到这谢谢大家的参与谢谢大家的参与谢谢小白的主持辛苦了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