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4 - 谣不可及 01 （嘉宾：郭小寒、迟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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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康曼 FM 暴风雨来临那天地图的高仰还没回来铁匠铺传来了叮当叮当声这一切没有想象的那么早

丰盛的酒席已准备好尊贵的客人却没来到熟睡的女儿露出笑颜这一切没有想象的那么糟想捕捉一只美丽蜻蜓

大家好 欢迎收听这一期的 COME MY FAM 这是我们的一个特别系列节目如大家在标题中所看叫《遥不可及》什么是《遥不可及》呢

就是民谣音乐你可不能跟他着急这个系列的缘起是如何的呢我们等会说先来介绍两位来自本期节目的朋友跟大家打招呼郭小韩和池斌大家好我是小韩大家好我是池斌

他们作为一个临时的组合现在已经互相坐腿上了并没有不是互相坐腿上还有难度的这约等于缠绵的关系是瑜伽没有是中国联通的 logo 你想想欢迎人体中国节在我们节目中出现民谣节目

是为何要录这样一个关于民谣的播客节目呢是因为其实前一阵我跟郭小涵我们两个人去了一个遥远的城市叫做长沙因为在那里面正在拍一个大家听到本期节目的时候应该已经上线的一个爱奇艺的一个民谣音乐的综艺节目肯定已经官宣了反正对对就是可以说名字吧就是民谣 2022 对

我们民谣 2022 你看这名字起的现在都记不住了

这个节目其实也是我们想引起开一个新的系列的一个原因因为我们也跟这些做民谣综艺节目的人像话一样的觉得民谣音乐没准还能火一火有人关注所以有一个这种空虚的流量在我们脑中觉得它可能有为何不蹭一下呢就是我们来开这个系列民谣音乐你可不能跟它着急是因为我们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冲

从何谈起妙音乐所以我们不如就用一个遥不可及的方式跟大家先简单聊一聊对我们刚才在开节目之前就是我在心中给郭小涵跟池斌两位做了一个我心中的一个认证吧这两个人肯定不高兴这个认证就是经典的那个教父教母关系哎呦可别这么说可别这么说现在这个时代有这个 title 是要死人的哈哈哈哈

可别这么说明耀跟爹跟妈关系啊也不是吧我觉得就一直是跟明耀走的比较近然后可能一直在比如说小时候喜欢后来因为工作可以一起合作然后走的比较近就是可能离的比较近但是

这种劲是基于一种比如说合作或者是服务或者是一种互相的影响懂了乙方的解这不是什么不是我和小韩其实有共同之处因为我们一开始都是票友

算吗就是因为喜欢想热爱然后热爱就用付出的方式去看演出对对对然后在发钱买唱片啊对对对当时还在豆瓣上就是踊跃发各种踊跃发言之类的然后就好像认识了一些人慢慢慢慢进入到这行业或者这个锤类里面去这个起的头特别好所以这个时间是大概是哪一年

因为当时一定还没有那么一个明显的所谓的民谣圈子存在你们当时如郭小涵所说是以票友的身份与他们进行接触是大概在什么时间我可能更早因为陈老师去海外留学精英啊

人家还得学习国外先进经验敢帮抄我们呢我是大学毕业之后其实咱们俩成长经历比较像就是 2000 年左右的大学生对吧然后上大学的时候接触点这文艺的东西咱俩是差不多一代对对对然后高中的时候有老师给起下蒙什么那种对吧然后还碰见

老温温对对对行吧对然后就是然后工作的时候我是在报社里面做一个音乐音乐行业的一个记者吧囤结乎一姐不是然后就是你白天就写一些就是流行音乐的就是你课唱片公司跑口那会咱们差不多然后晚上就会去看演出那会有无名高地什么 13club 然后第 22 玩慢慢他们就

都在那演演完就是就坐公交车回家什么的其实都很朴素然后那会儿因为我是从兰州大学回来的嘛所以在上大学的时候就知道野孩子知道那个河酒吧就我们单位就在河酒吧不远的地方但是我到的时候他已经非典之后了就基本上已经快就是在收的那个状态了但是就是呃

就是听闻嘛离得近嘛就是在大家讲这一代人的这些东西然后你也去听你觉得他们跟你就是比如写的那个流行音乐的那些报道还是不一样觉得特别有意思然后然后我觉得民谣的这些人比较好接近就是比如说你像我重样是一个外地来的女大学生长得也不怎么样你跟一个那个重金属乐队在一块交流他就是障碍比较多

你跟喵的交流还是更平易近人一点中金属乐队以为你是要过来应聘家族乐队的反正我就觉得他们

更平易近人就更像普通人但是他们也在台上他们也愿意交流聊天包括他们唱完歌会讲啊这歌是我坐公交车的时候写的或这歌我是给我女儿怎么样去六公园的时候写的你觉得这个就是你的生活就是他的生活和你的生活都变成了歌这些歌离你很近它就不是那种

小雅轩啊什么唱的那个光芒万丈的那个什么钻石光芒什么这些东西所以你就是彼此接近的我觉得是所以那会儿民谣音乐基本上就是有一句话就很容易概括就是讲述老百姓自己的故事是是是所以那是那是

那是还没有理想三巡这种这种状态的民营音乐出现的年代对所以那个应该是非典前后对不对差不多就是刚过完非典那就是其实 05 年那个时间 03 年 7 我是 03 年 7 月来但是那会儿差不多就是办完实习转正手续了你妈知道在北京落地生根基本就是 04 05 年明白明白

然后那会老池在干嘛平行世界的你我资历要浅很多了我是其实到了豆瓣的时候才开始听的豆瓣也不浅豆瓣是 06 年有的吧

对大概零六零七年可能才才接触的比较多一点因为对我来说因为我一直生活在上海上海的民谣氛围远不及北京当时吧应该是差很多所以基本上会是在一些 lifehouse 或者演出到这来的人才偶尔看一看所以我看演出肯定比你看的少很多

但那时候还比较幸运有豆瓣这个地方所以我觉得也是时代那个时候唱片工业有点衰败流行音乐那时候其实是示威的所以涌现出了现在我们叫独立音乐的一帮人但是因为大家都没有钱所以像民谣这样的音乐类型其实是特别容易做出作品来然后传播的

然后我被吸引也是差不多的原因就是因为我觉得明耀话多就是他说很多东西然后他说很多东西其实对对对就是说他觉得我觉得就是说他和就是我能懂我能明白他在说什么但有的时候呢就是他和流行音乐的区别在于就是他有趣一点

就我记得我一开始其实没有我不知道何酒吧我也不知道野孩子我那时候听的就那天我给建锥放的就是胡马哥嗯嗯

那时候更早了对但是我是在豆瓣的时候才听到的对当时他可能是在北京一个很小的圈子里包括我可能我也没看过他演出我不知道他演过没有当年估计也演过所以那个是我一开始也不能说一开始在前可能就是校园民谣在前可能就是王洛宾这种就是边疆民谣

大概是这样过来的所以我没有感觉到我有一个时刻是说我现在是民谣的听众或者粉丝了就是觉得这个挺有意思的然后对这种音乐类型当时也没有说特别觉得说怎么样就觉得好像有一帮很有意思的人在一个有意思的网站上然后聚集了一帮听众然后他们能聊得来然后也可以去很近距离的接受他们的演出甚至能近距离的在豆瓣上跟他们交流

我是这么开始的因为 06 07 那会你玩豆瓣的时候你听到了胡马哥的年代因为国内的这些苗英文人他们样本不够多他们达成不到我们一说中国摇滚你就能从唐朝黑豹一直捋到那个时代的所有各个城市他的样本量太少了导致于其实为什么老池觉得你不觉得你在听民谣你只听的某几个人就是因为还没有形成这种气氛

对那个挂海你刚才说其实那会儿你也开始在北京不是也去看一些演出吗其实那个时候我们看演出是很多的但是民谣音乐人能有很多演出他可能更不像是说是去豪运那种地儿

其实他有自己一堆那种偏民谣的酒吧因为他们的设备上可能不需要简单对其实那个时代其实我们更觉得民谣音乐它的服务对象跟摇滚元寿中其实还是有一定不太一样的地方而且

而且就是可能我觉得摇滚乐就不管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它还是就是荷尔蒙的东西会比较旺盛就是那种纯粹荷尔蒙的我一直都不太旺盛罩起来那种它就还是一个让你的情绪都上来的但是我自己可能就是比较偏

像往镜里走的像那种小一个小场合然后有一人弹琴唱歌跟你说话就像在一个帐篷里点起一堆火一样点起一堆篝火一样然后一直在往里蓄柴就我一直就有民谣一直就给我这种感觉

然后我很喜欢这种大家围着火炉聊天的这样的感觉因为我自己其实现在就是带着各种自信的面具到处狂欢就是我是一个偏内向的一个人我觉得就这样的场合我围着这个火堆我就是靠近一点就是

离人气近一点要不你就是上班然后打卡然后写一些那种别人说啥你记录啥来的采访就是你离人间比较远那我觉得我走进这个火堆的时候我离人间有点近然后他也会给你讲一些东西我当然就是他们的讲述其实这些人本身他的那个比如像老周他们那些本身讲话的文本也是很好听的就是他那会儿就是他在 13club 的时候就是给我们讲就是他

那会儿北京还不是这样就是他演完出他还可以比如说他要是不着急他可以沿着王道走路回香山或者是他自己能出来就是后来就不行了就是你有自行车然后你有那个站道的你有干嘛他就不行

然后他就说自己走路回去或者自己坐公交车回去然后到家就是自己煮一锅稀饭当这个稀饭就咕嘟咕嘟出这个声音的时候他就吃饭然后吃完饭睡觉下午就在院子里打开收音机听然后你就觉得就是他

简短的几句话给你勾画了一种生活这种生活是是曹雪芹曾经的生活就是她不是那种北京大城市我是一个刚来的那种北漂或者是我是一个精英我是一个什么样她是在一个城市生活里给你构筑了一个田园和想象让你觉得那个东西在我看来那个东西它就是挺浪漫的一个东西

我对这种生活是充满就是我觉得很好然后我觉得那这些人就是自己沿着忙道出来唱歌沿着忙道回家然后自己煮稀饭然后自己听收音机就这个状态让我觉得很好它跟一个大城市不一样的大城市的人是在写字楼里面忙道老周是走着忙道过着闲散的生活

就是那些话到现在我回想起来我觉得它都很有那个美学的那个意见味道所以其实

我觉得因为你当时的工作是在北京做记者嘛其实记者作为一个视角用他来接触他们其实可能是普通人不曾有的一个观察的一个感受吧这个角度其实是很重要的因为我当时也是在做就是音乐类的记者嘛我们当时接触的不同的圈子让我们对他们产生兴趣的就是因为我们知道我们观察的不光是听这歌我们对着人本身的故事也很

也很有兴趣才会让我们就是想知道他们的更多知道他们身上之外的一些事情对但这个东西还是跟你有连接比如说你是北京小孩对吧然后你就是小老虎什么都是你们同学然后你们就是一直生活在

包括门柱啊什么的我感觉你们都很像就是北京小孩自己喜欢玩自己的玩具然后就这样长大的然后对什么都不吝但我是那种我是从西北上完四年大学来北京就是从沙漠里走回

回来的那种感觉然后性格又有点问题杀到对性格又有点问题就是年轻的时候然后你就是那我可能就自然而然的去拥抱了这种北漂音乐就是他们所有人比如小河万小丽就是老周就是他们这一批人叫野孩子或者舍透这些人他都是北漂其实是我会在这就是大家都是在一个我们都是从外地来的我们在这就是嗯

就是形成一个自我取暖的这样的小循环我们会对这个更有依赖感和归属感但是比如说我觉得像你和刚才我们提到的这些咱们共同的朋友你们可能就是土生土长的北京小孩那个东西也很好我也一直都觉得你们很好就是有那种我就是从小玩到大很天真我到现在 40 岁我还在玩就是那种感觉也挺好的不一样

还没到四十差不了两年还差了几个月出了就到了祝你生日快乐老池呢我吗有没有留学浪子的回归你觉得你最初接受的视角是什么啊

我觉得视角我觉得就是很多包括我包括我身边的一些人听民谣是本来就对文字这个东西比较感兴趣的 OK 就是说刚刚小韩说了就是说那种荷尔蒙的刺激我觉得就是有各种刺激就比如说有些很直接的它通过声音的频段对你产生刺激通过节奏对你产生刺激那也有一些我觉得不管现在的那个 hip hop 也好或者说我们可能一二十年接触比较多的朋克音乐也好它也是一种很直接的

以少的文字来让你的点在那个兴奋点上那我觉得民谣的听众可能和别的听众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可能他们对文字描述一件事情本身是感兴趣的并且能够得到快感的这是我我觉得和我的成长经历其实关系不太大就不管我听那个肖岩民谣他们描述那个东西包括我听张二位描述白银

或者是所谓的野孩子乐队去描述西北或者是马飞他在描述西安就对我来说我没有那样的生活我其实好像是应该没有共情的基础的但是我觉得他们在文字描述上会把这个事情说的很有意思然后能让我感觉到趣味

所以这个事情本身就已经足够让我开心了你说这个很重要我们可以插一个编外话题因为这几年来很多不同类型的音乐无论是收场音乐 流行音乐甚至民谣音乐大家都在寻找一个属于 2022 年中国这样一个基于互联网传播信息基于抖音来给予认知的这个时代

希望在这事件中把自己音乐传播出去就一个东西绕不开就是所谓的音乐综艺大家能看到无数种类型的综艺综艺里面其实就有一点就是刚才池斌说的这共情是很重要的

你会纵观所有音乐综艺里面无论是早年的说唱还是现在那些歌曲能就是唱个什么写给妈妈的是吧就是所谓的还有大部分写给姥姥的姥姥奶奶这种歌容易共情您听我说就是大家都知道亲情友情爱情是所有这些节目中你

你只要一唱这种歌其实大家都会有一种自我的共情因为这个是人之常情所以这些都是人之常情而就像刚才池斌描述的时候我脑子里面飞速的转了一首歌是马飞的李导演对对对这首歌其实是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的但是他所描述的这种这种怀才不遇的北漂的人其实我觉得李导演没准就是他自己

就是有可能是有这样的这种感受他会就是我听完之后我听过之后就忘不了了就仿佛有一个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那个李姆波特一样对对就是一个李姆雷特在你心中长下来的样子是一样的我觉得这个也许就是属于这些民谣歌手他们的某一种天赋或他们

能给到我们让我们觉得这个很厉害所以我不知道像李导演这种的歌是不是你刚才提到那种就是他能让你感到当然我觉得刚刚小安也说了就是说他们在唱歌之外他们的在文本上的表达其实也很吸引人我们也很喜欢比如说我们都会喜欢张伟为他去用他的男中音去朗诵一段他在白云的故事

那故事理论上来说跟我也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你能就像看一个电影或者短片的一个小说一样就是能感觉到那个东西对我来说是吸引人的

对,我们之所以今天聚到这儿也是因为昨天我们都去看了那个赵有为十周年的一个演出啊所以今天就临时在这儿昨天的演出就整个感觉那个场景就是整个剧场里面在下雾在刮风在干嘛就是他就是有那个画面感虽然他只是一些灯光和

难道不像是两个失足青年的报告会吗然后他在那用他的声音去讲述那些故事的时候那些故事就是他的文字是这些是讲一个白银的两个小青年怎么样但是你想到的永远是比如你的童年你没有朋友然后你想去远方但是你又走不出去太远就是这个文本我十年前就开始听一直到现在就听了大概得有

十几遍当他讲到那个什么今年的洋芋特别杀的时候我还是会掉眼泪像苹果一样对 然后你这句话就是 cue 到了你的那个点你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点但是每当你听到今年的苹果特别杀今年的洋芋特别杀你都会哭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爱吃洋芋但是这就是文本的价值吧风出了星星又走

昨天过去了夜里的心房间里的旧影子没有什么事等着我忘记我的前程未知你的美丽还在高中送我汗无数

挂满雾层草树修水结沙破墙爱忘的人留着幸福的眼泪

你是崭新的贵人就到这儿有一个黄金世界

我一直就是说有很多人都会应该也会问你就是你觉得什么是迷遥或者说也有人会问我这个问题简直是死亡问题我跟顾小桓现在分别掏出手机打车走对我来说对我来说迷遥就是刚刚我说的话多就是它的文本表达要足够的充分比如说我们昨天也听了你如果是不是可以有电影迷遥是不是可以有迷遥摇滚是不是可以有流行迷遥是不是可以说爱情的迷遥

但是我觉得有一个东西是一定不能变的就是你这民谣如果花太少了好像不太成立如果你这民谣不怎么做文本上的表达好像不太能成为民谣就在我听的这些经验里面我觉得这是一个记录方式的问题因为最开始民谣是口口相传没有作曲方式你的文本就是承载着你的表达没错我一直觉得这个翻译里面谣这个字其实挺好的

那谣本身就是一个就是就是不经是谣传谣吗对就是说当他是谣言的时候他就是谣言但是他也可以是割谣也可以是捅谣他其实谣就是什么呢就是老百姓之间说的话他未经官方未经认可他可能不真实可能不准确就是咱们不是官选就是我会给你就包括欧洲那些什么什么

有事呢就是我说哪个村的哪个大爷娶了一个什么王寡妇就这些事但是你说这些东西它真实吗它也不一定有多真实它甚至可能说一说公爵说说国王说说搞破鞋就说这些事这些就是谣它是谣言然后也是民谣言就是我们老百姓自己传自己的它进不得殿堂也没有必要去进殿堂的这个东西我觉得这个是它的根

从那边来的所以我会觉得他的文本表达是最最最本质的东西而不是他的音乐风格音乐应该就是比较好传唱吧就是你就不是那天就是咱们录节目的时候那天洪宇不是也说了一个细节我觉得还挺感人的就是他上数学课的时候突然想到一段歌词歌儿大家去哼然后他就怕他忘了他就一直哼一直哼哼到上完自习课然后回

回那个回宿舍还是回哪就把它赶紧记下来因为他也没有可以记记录的东西他就靠脑子一遍一遍去确认这段权利一直一直变成你的记忆然后再记下来然后就是你的你的那个文本和你的旋律其实是

是成一体的东西然后他就是这样下来然后就包括那天亚东说谁谁谁又降了个调降了个调其实不是故意降的他就是没唱准我觉得就是就是他就是纯手工就是

连烫带水一碗出的然后你这个东西你就好唱比如像小何教森林里的一棵树教你两遍容易再不会你就是天生就不太行了是吧那东西他教两遍他绝对你就会了但我为什么觉得这个东西对我来说不是一个限定名样的东西比如说我刚才想到我刚才说的胡马哥

你见过有人翻唱过胡马哥或者你觉得你好唱吗胡马哥不是特难唱胡马哥就是他知道了什么是民谣之后他反着来的他的每一个他的每一个东西他都是基于这个就是你看他的反面就是他是一个知己就是

你看到的是它是后解构的解构对对对它是完全是用技术手段它不是糊弄成那样的这个就是它自己的另外的美学了我觉得更普遍的民谣就是好唱然后好听然后你学两遍能会但是里边的这个故事又是千奇百怪的有滋味

我觉得高家峰就是这个时代的胡马哥因为他就是完全搞搞熟了流行音乐怎么做就完全都反着来就是对那就之前也有像左小诅咒这样的吧就是他也他也是研究的他的每一个走调他能把走调看两遍就是自己给自己唱和声那种他自己有说过说是我每次走调走的都一样那我就是艺术我好期待张亚东评价左小诅咒哪些咱给走组一局的了哈哈哈哈

足以火锅军大家互相 battle 一下那个时代今天已经有个十五六年的时间了我们那个时代的郭小涵见到的建村应该还是有这种叫做头发的东西还是黄的时尚教父我只是把我的黄头发遗传给了赠予了池壁其实叫亚麻色一代一代传承吧对对

那个时代的我们还是觉得就我们其实会听很多音乐我们也会知道像小韩说的我们自己内心有种期待有种期许去走进他们走进他们这个这一重火

但是其实我们其实在那个时候没有一种主观的意识自我发掘想要去记录他们想要是把他们给记下来而这个事我就慢慢就玩过去了像一个典型的北京孩子就玩过去了而小韩开始了做记录的工作然后在那之后池滨也开始了慢慢抛弃了一个原本本来是一个蓝海的行业

进入到一个就不知死活的音乐行业所以那个时候开始其实你们都比我更早的真正的与音乐产业发生了关系一个是记录者的视角一个是幕后的策划者同业人员嘛对

对打工小弟对所以那个时候你们是如何开始的其实我一直没跟你们聊过也挺想听你们分享一下这一段我是特简单我就是朋友帮忙其实一开始都没钱他的过程就是说我去听音乐然后豆瓣上车车蛋然后认识然后见面然后帮帮忙就是从这样开始的就没有一个

特别是说我觉得我要放弃我现在的工作然后我要去参加一个新的工作没有一个所谓的跳槽然后转变自己的时刻就它不是突然发生的就是一个很自发的很自主的一个行动对对对对对对我来说我都很难回忆起来就是我什么时候有这个心思说我要一定要干这行这行我不干不可啊

好像没有过那么轻易当时你们是都在南京吗那会儿回来之后我一直在上海你在上海但是我家在南京就父母在南京那时候就是跑的非常多就是基本上每个月或者怎么样都在南京我待一段时间多讲讲怎么开始然后开始就第一页第一页是什么

第一页第一页应该就是我觉得这个说起来有点狂我觉得就是说这帮人怎么都不会干活呢这个是我打心里觉得就是说首先我觉得就是说你们有听众然后有很多人爱你们然后也愿意去花费经济上支持你们去买票什么的但怎么都过得这么惨这是民谣洋务运动出现了因为

有一个外来的对年轻人来了然后呢当你靠近他们的时候呢你觉得这不对吧那个你们也不要嘛然后这个你们也不谈钱嘛然后这就搁就放在网上随便下嘛就是会觉得就是他不符合一个

像我在上海生活那个时候比如上海是一个商业氛围很重的一个城市然后他觉得这个不符合正常的逻辑你有好产品然后有好用户然后中间这些所谓深层就不能让你好好的生活下去这件事我是不理解的其实你如果比如说你开了一个咖啡店然后你做了非常好的咖啡很多人爱喝你做的咖啡然后大家也来

那你是应该生活的不错的就理论上来说或者你开一个饭馆也好开酒吧也好但是这件事情让我非常困扰然后我就说我要不就帮帮忙我就打打下手做一些灵活什么的就是这样开始的包括当时说要不要发发律师函然后这样给点钱对吧一开始这样的然后和就比如说虾米网南瓜结下了一些那么多年的缘分对不对

其实是其实现在都是好朋友然后也会说你要不要做个官网然后就那时候还有什么聚精音乐什么九天音乐就到处就说你就都有怎么 nice guy 对类似还有什么彩灵那些我觉得那钱怎么这些人其实在挣是这怎么里边没你什么事就那个年代我们知道就是从所谓的互联网野蛮生长狼性什么大家会觉得这个东西不重要知识产权不重要

但是今天可能稍微好了一点那个年代大家都会觉得很正常我自己甚至有的时候都会怀疑那我好像也看盗版的东西那我也不能说我就那么纯洁我用的所有的软件都这么也没有对不对然后呢我就会觉得说那是不是可以做一点改变

这么来的所以那时候又是因为我是互联网的我学 IT 的互联网的背景然后用了一些所谓的包括什么那时候开始有众筹就在月通之前然后有一些比如说网上的当时还有支付宝接口就是打赏之类的我们是当时就想出来你听一个我放官网放点音乐你来打赏

这样的一些东西就是土法炼钢那也不是土法就是说用一些行业外的经验来想当然当然这里边的客观的原因也是我们也不在北京我们也根本不知道大型的公司或者唱片行业这些人是怎么干的然后我们也觉得这东西离我们也很远因为我们离真正的商业离真正的流行音乐的语境也差太远了

所以我觉得他们即使有一些方法我们估计也用不上比如说我们经常会看到比如流行音乐发布会然后跑全国的各大电台电视台上 MV 找一五星级酒店开个发布会请媒体来然后给点筹码费然后你们听听提提意见发发稿那就对我们就是小作坊也不现实所以其实就是从这么开始的

就感觉有很多事可以做但是这帮人都不会做学历偏低然后就是也没手段也没方法然后好像也显得就是说这个我不懂这个我不想做这个我不想弄有点太过于佛系了然后私心是说我希望这些人一直存在

我就好听到一些我喜欢的音乐也千万别说出来了以后有点才华然后有一些很好的作品然后过两年干不下去就不干了这我觉得也挺可惜的别转业了对就是各种综合的原因就开始忙这块

你刚才提到的一点是你接触到这些独立音乐人也是民营音乐人他们对于知识产权或者个人权益上的意识比较淡薄会不会有一个文化或历史的遗留问题其实那个时代

那早期的摇滚乐队们他们是群居类的生活早期的这些民谣艺人北漂类的民谣艺人等等他们也有类群居的生活方式他们的群居可能不仅仅共享的是生活资源和一些居住的资源作品资源也在分享因为对他们来说一个作品大家互相唱摇滚乐队也都是

你看比如舌头的歌你唱我也唱他都唱民谣也是一首歌大家都有自己的版本对于他们来说本来就这些作品他们意识中是有一些觉得这个东西其实是我们一起的或者说很难不觉得值钱对首先他不觉得值钱没错他们是有这种想法而且他们会觉得你看这首歌是我们几个一起弄出来你有一句意见我有一句想法

他很难用当代的唱片业的这样一个清全的方式把它给清理干净所以好像这些东西可能也是那个时代但是你不能剥离他们当时的劳作创作方法因为一旦没了他们这个歌就没有这个今天也有 writing camp 也有大家一起写也有联合作词联合作曲我觉得第一个大家一开始没有觉得这东西值钱第二个就是身边的跟自己差不多的人没有人挣到这个钱

所以就假装我也不关心了就当开始有人收到了这些钱挣到了这些钱之后你看其实没有不关心的真的是吧不知道怎么做吧不知道一开始就大家都这么着我觉得好像我自己写点歌唱唱歌我挺开心的也不值怎么钱然后大家也好像周围人也收不着钱我就不叫那个劲了然后加上也确实不懂就不想去研究这事了

因为比如这还是我觉得听你聊跟就是我在北京的经历还是不一样就是可能还是因为你在上海就是比如在北京的话其实这些人包括哪怕是野孩子或者是外遥丽他们其实之前都是酒吧歌手酒吧歌手都是翻唱流行歌包括马条什么的甚至是紫月就是我先唱就唱很多首齐琴然后谁最后时间不够长我再来一首一两首我自己的

然后他的想法就是那个想法是很原始的我可以在这个演出中可以多唱一点我自己的唱我自己的东西也来人也下酒我也能分到这么多钱他的他作品的线下要早于他的线上

就是这些东西也没有因为你录专辑也要花钱就是你录音师然后这些东西其实它都不是敞开给民间用的没错这个都是后来很久以后才有的了你说他们没有版权吗小河小丽老周那些作品在 2000 年左右其实摩登已经收了就是他就是

录一个现场版的录音然后就开始做实体专辑就开始发了就是何久巴那两张对然后但是他给你就是就给你一笔钱好多乐队舌头什么当时的都是这样就一笔钱一两万就都给你然后这个东西我就买断了但买断了你这样的独立的唱片公司他也没有运营这个东西的经验和能力我这有一堆版权但就都变成了一堆卖不出去的塑料片也不知道卖给谁

他没有就是有了线上是要到 12121513 要到那个年他才变成一个规模啊就在那个有互联网和线上这些东西之前他的作品其实已经有了而且已经传的到处都有了就是你在清这个过程他又是一个专业了

就是先有问题后有行业先有作品后有产业这个东西都是更前置的那个时候我们因为都在当记者我记得就像你说的比如北京大家歌手来了开发布会跑通告当时比如在我在内还有好多就是音乐圈的记者其实都喜欢这些独立音乐人喜欢乐队中间我也你也可能认识像刘影他们都是那种开周杰伦的发布会拿着周杰伦

拿着万小丽和仙仙笑的专辑去给周杰伦送那种大家也已经开始就是这样的方式游泳可太逗了自来水是吧现在说大家都是自来水都是在因为你那会流行音乐唱片这个东西对于记者来讲因为每天都是跑会都也已经变得稍微有点无聊了然后你接触这些新鲜的东西你就很

很热情的想推荐给你周边的人那对于我来讲那就是我可以写完领导上写的东西给我留一个版俩版我自己写点什么万小丽的故事然后什么周明鹏的故事然后我自己写着也爽然后看的人会觉得你这个写的挺好比你写那个小亚轩写的好

要不多写点这个是自己真爱写的对就是兴趣驱动吧你这个其实跟万小丽是一样的你们都要通过夹带私货来完成自我的表达是这只不过当时民谣作为决绝对的弱势群体只能通过这种方法以赠品的方式出现在他们各个角落对然后但是

他慢慢就是说为什么会搓堆或者是群聚就是我觉得还是跟 13 月唱片的成立是有关的就是 13 月的时候是是是卢老板把这些就包括老郎的推荐是这些人是集中出现的就是万小丽马条苏仰然后这个时候你成为了一个现象而且那会他也作为一个这种唱片公司我之前可能只跟五大打交道后来有摩登然后后来有有宾马斯但是宾马斯又很高冷

然后他也不跟你打交道然后突然出现了一个很热情的唱片公司连张伟伟都是这个唱片公司的工作人员嘛当时他是写文案的他不是财务吗都啥都干然后他们就开始也主动跟媒体拉近距离就老卢就会那会我们刚二十几岁就是也会拉近距离然后就是跟我们聊啊你看这小丽啊这是苏扬啊苏拜拜啊这是老谢啊大家都很牛啊大家就也又形成了就是

可能在外人来看它是一个圈子文化我也不否认这一点但它确实是形成了这样的一个圈子然后万小丽发布会的时候我记得特别清楚就是我们所有的记者在那边就是给她打条服然后怎么样因为跟她一块走走地毯的就是那个什么罗志祥啥的那些是

但是你就是我们其实就是自来自来水自来粉那就我们手上有半个版面有三分钟的空白可以放一首歌像宁静或者怎么样就用这些东西慢慢做但是因为大家都在做就好像形成了这样的又集中出现了那些人就他们当时还北京还有那个江进酒嘛嗯就是李大就是开的那个江进酒大家又都去那玩然后呃

卢中强当时也是星光现场昨天小明也去了嘛嗯星光现场刚开就场地开没有那么多内容然后就是 13 月好像就一年包了就是就是

打包就比如你包十场是多少号价合同对然后你打包二场你特别便宜他就打包二场那他没有那么多艺人他就来回演这几个人就在那一年你就这个东西你就好像你觉得就形成了一个气势然后我就觉得那你万小丽写了那个苏杨写了谢天啸写了你就稍微把小何也写下呗对吧然后那你慢慢我就我自己这个东西就越累越厚了就是包括我比如说

我 20 年出关于米敖的书莎圣长那个书我可能从那个时候就开始记录了然后在这个时候老郎又出现了就是他以前特别的低调但是为了推万小丽他就走到了前台然后他又跟你讲他也是同一时期吧 07 年出那个什么青狼那个对 07 年差不多北京的冬天好像是这张专辑吧对对

然后他自己又要走到前台他又给你讲他们当年咋回事就是为了采访后 30 分钟说说万小丽他们咋回事对我来讲我就是也是口口相传也是传谣的过程他就把校园时期的校园民谣时期的这些事和我经历和他经历的就是北标的这些事其实都后蹲了我就觉得这个领域

真的我已经记录这么多了我为什么不就有意识的把它去补充完整呢然后我自己又是从西北来的就是从兰州来的关于野孩子张伟伟他们就是我还可以去兰州去拿文本就是拿那些就是一些有价值的更根源的对对对那我就有意识的开始去记录这些然后你攒上十年它自然就形成了一个

其实这些东西都是北京是一个盒子这个容器对把这些本来是互相断之间断开的历史线因为都在这里发生对对也能串起来就跟一坛泡菜似的慢慢它就变成一个

味道了可以就是那个东西就是一个萝卜一个白菜后来全都变粉汤了是我觉得就是说这个卢中强还是我觉得有很大的就是在民谣圈还是有很大的就是历史地位的吧我觉得功绩的吧因为我我在上海就是接触到就是民谣在路上嗯

对你们应该看过这个巡演这个巡演就是每他在各个城市把一些民谣的音乐人拉在一起比如说今年去世的沈庆然后当时我还记得有什么川子嗯就就像这样的就是展露头角的一些所谓并不是音乐出身的一些人然后唱民谣然后拉到大江南北去做拼盘演出然后呢大家也这个是早于现在所谓的乐队巡演这个概念出现的嗯

对对对就是拼盘巡演而且是就是大家都来然后我记得特别清楚的就是在上海看完演出了然后呢我当时碰到那个叫王小山啊什么的然后就说就是 after party 就吃饭然后一起去我们也不认识那时候完全不认识就是说那好啊那我就去了

然后去了以后呢王小山还跟别人说说你看那俩人鬼鬼祟祟跟来了是不是那个有关部门的就是来刺探我们的后来后来就是晚上喝完酒啊怎么怎么回事就那个时候就觉得大家之随意就是让人觉得很很有意思对对对我可以认识这些人嗯然后可以跟他们去交流而这个是我们在日常生活和上班的生活当中没有办法有的一些趣味

就是那样一个生活然后《明耀在路上》其实做了很多年我就做了很多地方然后米香老郎他们也会去演都会去

我觉得那个是也是重启的概念对对从北京那里出发了然后我们其他的一些北京以外的城市得以看到那些就是这些孵化出来的这些或者说把它们捏在一起的这么一个概念对那个时候开始我是对中国那个年就那那几年的民谣有一个比较深的印象的就这帮人叫民谣这帮人会被定义为一个民谣我又看见你传说在人群里

点上一根烟我看不清了你的脸这是个冬季雪花在天上飞你是否在寻找失落已久的爱情在路旁孩子们在大雪仗在路旁姑娘们在等晴朗在路旁在晒太阳在路旁有人没完没了的歌唱

其实我觉得至于卢中强跟十三月他们有一件事

这件事做完之后我觉得其实他们也在慢慢改变我们作为都市人听民谣音乐这样一个接触的一个视角就是出版了贤良的一张专辑他其实完全发现了另外一种物种对我们来说因为苏扬的音乐当时我记得当时老卢因为那会王硕去给十三月短暂的工作过一段时间

王叔就拉着我过去说今天卢老板要给大家听一些小样就神秘的掏出一张光盘我们在他那听就去通越河北路听了听

我说这个挺厉害的但是他跟我们已经当时接触过出版过唱片的万小丽跟小猴来说是不一样的因为苏扬的音乐没有任何服务给城市人的原始目的而这样的物种出现我发现其实 13 月开始当时没有这个词现在叫有一个垂直赛道

来想更做某些事情而同时与此同时容强当时还在用演出来补足他找不到那么多苏扬的一个情况比如最早胡德夫最开始来国内就是老卢请的

老卢那会我们就觉得老卢是一个实密土豪因为胡多夫来之后给胡多夫又订了好酒店然后我们拉着我们跟胡多夫吃饭吃的是那个纳加小馆那是挺贵的皇家菜然后一人上了一罐佛跳墙那种的然后我们觉得老卢太牛逼了

但是你想那个时代多好胡德夫第一次来国内演出是正好是他的那个匆匆做了做了那个第二个版本就是再版然后这张唱片在国内就算是一个宣传类的吧在渔工老渔工洗的都快塌了那个房就是公体对面那小粉小粉楼老渔工余山演的然后那天我记得还是挺还挺冷

然后大家在那里听你想那个时候都能来我觉得其实当年大家都在都在欣欣向荣地做着自己所热爱的某一件事并尝试把自己能认为这个行业中最好的人都做出来是一个特别美妙的年代对完了怎么还改怀旧了对啊就是那个时候这个是什么产品品类比方一个

我觉得也不一定说是非要说是

是情怀或者是怎么样因为那个东西真的很新鲜你真的没有见过像苏杨唱这《神聊》里那些歌都是他以前就是在那个西北的村里面听过的歌你再拿出来这就相当于这叫什么呀就是你跨越了无数个阶级和那个不可能它变成了一个可能

就是你从沙漠里挖出来一颗珍珠然后你拿到市场上你都辨别你都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年代的对对对这是很奇怪的那个年代就那个时候开墾就是从比如说像民谣在路上啊就民谣这些概念出来豆瓣那些人出来以后我确实也会去听比如说欧美的就是 Demi Rice 那些是 Jesse Marais 那些对

然后回头又会再去听什么 John Boyce 或者说 Bob Dylan 那些就觉得说这个品类是有意思的而且我应该是喜欢的然后豆瓣当时还猜你喜欢

他还他会猜嘛就那时候我们第一次接触到大数据算法有算法他就会给你扔这些东西来然后包括豆瓣后期就会出现像赵磊陈力就这些所谓最后的结尾的那一波但豆瓣其实最成就的是麻油叶那一波

对应该算他们是完全是豆瓣的少小毛没错绝对是豆瓣一姐我刚要说在我心中豆瓣第一反应就是少小毛因为他只是在我心中是属于那个时代的 2.0 3.0 版校园民谣因为他所覆盖的人群因为他也是比较大的没错而且他的那种就是那种气质都是感觉是某一种

而且是太那会太豆瓣了对是一个很有点现象级的那时候我觉得豆瓣上就是花舟这种是吧你都不觉得他是张尔巴静的音乐没有这种感觉但也挺好听的对也挺有意思的也挺有劲的

而且很有意思像你看小河万小丽老周这一这一批之后马上新生的有两个重大的事例吗一个其实就是呃就 13 月开始重新正正经经的就是做喵这个品类并且他是很

他是带着一种人文的热情来做这个而另外一个就是很多小小的小小的 tribe 小部落的出现马欧叶这个是一群还有很多各种各样的也开始出现那会还有一个小小的就边角的小部落什么像小小刀他们也是一帮子对

就微博之言还有就是马齿民谣反正好多对还有那个那个宾马斯当时也做民谣厂牌叫马儿曲嘛就小和是总监然后刘坤是经理一共俩人就俩人对反正就大家就是这个东西他就是带就是一个起来他其实底下有一片他就起来了而这个时期马尤叶的出现是因为马尤叶的很多他自己的这几个人跟他们的作品

他们更接近那个时代就是都市人对于民谣音乐的需求想象所以我觉得这可能是某一种就人们希望通过民谣寻找两个答案一个是人文思考的答案一个是在音乐性上适合伴随都市人他的聆听习惯的答案他都给出了这些东西所以这一代的出现其实很快就出现了他们

我就开始认识姚师三的时候就是豆瓣私信认识的当时觉得就是一个网瘾少年每天挂在上面我也是跟他聊豆油聊到了深夜好久好久就感觉当时的人都在都在做这样的事没事吧就爱聊天民谣话多是老师说的

而且是有一个传承,也不叫传承,传承带吧,就是互联网出现了,像什么那个松胖子,他其实也是在听了什么小丽他们的磁带,觉得要做这个,

马迪也是万小丽演出的时候他高二高三教课来的那种这个都是就是他是被上一代点亮的一代这一代而且接的特别快而且他们接上之后出来的也特别快很厉害互联网的力量对就是比如说你从传播太快了从老郎到万小丽你中间要隔好多年但从万小丽到

郭源潮到马由夜就可能就用不了几年因为就一样而且那个时候大家是同时期的比如说北京也有麻雀娃社了或者有什么专门的这些偏民谣气质的演出场地了大家一起演它又变成了特别像部落的那种形成它有一个群落你在网上你可能叫部落格或怎么样但在线下其实它也是一个非常部落式的这样的一个发展

就是说白了社群是吧就是怎么样怎么样然后早期进入社群要认可新来的人对然后你们有共同的价值观然后你们有共同的审美甚至你那会我还帮忙验票什么的在马学华社进来的基本都是穿格子衬衫的然后翻布鞋就是大家是迅速这个就是这个圈子扩大了而且是同质化的扩大了就是大家可能对上暗号之后夸一下就

那种几何式的你刚才提这个那会儿就是像去马丘瓦社去听那会儿民谣的这些乐迷都是什么样就你说这个格子衬衫是一个特别标准的然后就是帆布鞋嘛然后我记得还有一个单品就那种鞋挎的帆布包我老觉得那跟画圆的有点像就是它有一种素剪的然后朴实的然后但是又饱含

情感的这样的呃一个一个一个一个群落吧这个群落他可能是以感情为基础的然后像昨天比如说呃昨昨天嗯哎葦葦说什么 after party 一千个人一起去什么的或者大家一起去啊 party 其实到后来其实大家不是说一定要跟着我今天演出的人要去做啊 party 就是我我这个印象特别深就是有一年刘坤就是低谷爱演完出演出他都走了然后剩下一堆兰州的

就是工作过的小孩他们自己组各种 party 在一起然后我们去吃饭我们一起做个什么手势拍照然后怎么样他们不需要就是用这个面不是追星是因为这个人是因为像低苦爱这样的一个兰州乐队把这个大北京所有北漂里的兰州

对给拿磁铁一样的给它吸出来吸出来这些人见到彼此之后可能比见到刘坤还要激动他们彼此之间又形成了一个这种聚落的部落他们之间比如说会互相在城市之间就有点像老乡会那样的就开始了互相的互动帮助等等等等

这些我觉得它都是民谣的这个特质和民谣音乐的这个特质就是产生了这样非常有趣的值得去研究的一些社群形成和传播的形成你说的这个我是很有感受很有体会的因为我觉得它是非常符合就是都市作为一个庞大容器它吸纳分层多元化的人群的一个最终的结果是这样的而反而我在看到很多

商业型民谣策划中他们都指望民谣音乐可以抚慰人心可以达到什么抱团取暖我反而不觉得作品能做这样的事反而正是线下的行为演出聚会才能完成这一件事所以我一直非常不信任所谓的给民谣音乐一种使命让它去就是什么表达烟火之气让大家在一起

成为一个什么东西我觉得那个作品不是这样的不好反正线上有线上的功能线下有线下的功能就是民谣的这个线下功能是特别明显的嗯

会让人跟人之间有聚有合有分然后就像磁铁一样会吸着那些钉子走我觉得这个是他很有魅力的一个地方我们这期也差不多聊了一个小时时间哎呦聊啥了呀

行对我们反正那个漫无边际在瞎聊一些小小的追溯嘛其实也也为下期开了一个小头但我觉得就是这个这期还有下期呢遥不可及很确信我们就是把遥远的记忆通过话筒先拽回来下一集在那个对因为下一期其实是跟我们现在的记忆更近了一些了因为其实也

也就是讲到民谣音乐中国民谣音乐除了小民谣之外就是当代这些民谣音乐第一次能形成成功的其实就有两次大的事件一个就是宋冬野马迪小十三马欧叶这一群他们带来的一种影响

影响了跟他们一起成长的一代年轻人并且也影响了海峡彼岸的另外一群青年人他们的出现是为何他们的文化有这么大的影响力那肯定我们现在已知的是可能有互联网的一些元素那我们在回顾那个时代时候有没有别的方法

有没有别的线索能让我们发现这个脱缰的野马和他家乡的草原之外有没有别的因素能形成这个而另外一个就是说像他们一样在那个时代有很多独立存在的个体的所谓的民谣 star 西方有这个 folk star 这个词吗

应该只有 rock star 是吧对好像很难想象一个 folk 是个 star 对吧就是前两天有本书不知道你看了吗我看一半叫诸神的黄昏就是经典摇滚什么招就是他对这种是有一个判定的所谓的摇滚或经典摇滚的那个标准线是有的就是你变成一个大众的明星就是你出版过多少专辑然后做过多少场演唱会你覆盖上多少人群在那个标准线之上你才叫经典摇滚或摇滚明星

但是民谣可能没有到达那样的量级对对对因为摇滚乐是一个当年是一个特别重要的在主流市场它还是一个特别重要的品类是需要去花特别多钱去打造的其实民谣还是自然就是你打造一个民谣歌手好像都打造不太出来 Bob Dylan 算吗不就是他是自我打造对吧就是他你得就刚才你开麦之前你说的就是这人他天生他就坏对

那不是别人打造的天生厉害所以除了马欧叶作为一个现象之外那些在那个年代在 15 年前就已经成为了民谣音乐非常厉害的这种所谓的 star 的这些人他们是如何产生的只有一个人这人就持平讲就行了我们就不讲了

那我们就搬小板凳听故事呗就是我很想知道这些就这个因为这个是他们我们能回想到的民谣中国民谣音乐他们曾经会光辉的时刻尽管今天他们遇到了种种的问题或困难但他们曾经出现过嘛而今天此时此刻有一个新的民谣音乐综艺节目希望重铸荣光嗯

那我们再想可能性是否还有所以我们下期想先回顾一下曾经成功的历史它也可能跟当下的时代情绪又发生关联了没错所以我们下期进接入学术领域梳理历史非常感谢大家收听这一期我们的节目然后我们下周准时还会更新第二期遥不可及第二期

好什么要说的关于关于这一期就是就是把遥远的记忆拉了过来吧我觉得就一边说一边想就是没没你没说这些没问这些问题之前我好像也没想到这些都像碎片一样没错在脑海里今天好像大概按时间线其实也有一个时间线在里面的就是他跟那个

时代就比如说我们说麻油业的时候你要同时想到那个时候是豆瓣正好就是那种黑马出来的时候这个你可能就明白这个东西它为什么会传播开了是的其实也是有一点这种可以去学术一下的东西只是我业务能力不行那可别这么说就是著书立传的就是为这段时间也就你了

在我印象中就是这很重要因为如果再过十年二十年大家再回来看这段的时候谁写书谁有话语权就这都是你说了算

还有十年吗我现在不说了算吗你现在我们还活着呢我们也可以就是以真人来有一些我不同意的意见但是就是再过一段时间大家再回就是当这个记忆已经开始模糊的时候再回来看可能就是那个是就是那样子

这就是你定义的司马涵老师希望你多活一段时间我们这期节目就这样吧我尽量没事我们下期接着聊非常感谢各位听众收听这期康买饭这是我们遥不可及第一期就是这样我们节目最后给大家放首歌来听吧

我们就放今天我们节目较早之前提到的那首马飞的李导演可以可以可以那个还挺厉害是一首充满了故事但是也很欢快的歌谢谢大家我是建崔我是小韩我们是芝兵我们下期见拜拜拜拜拜拜我有个伙计他是个导演他来到北京已经好几年跟我一样夜是个穷光的

莫思慕總愛到他無欺騙就連一盒奏奢哥莫玩李導演是一聲聲的他跟在一樣大有瓦簾一顆地個泡地花再到北京莫弄哈思念跟我有錢

一天住在我胡同的平房里想象着明天看一看 陪我还是下面我这个伙计他脑子不然他也想往我人前投赞自己的楼还是要自己看

文艺的东西我挣不哈钱还是要配一配我广告片有钱以后再再揍我文艺路线李导演走谁样的巷这一年看着门口我怀疏的叶子落了一层又一层

李导演走这样的等着辉煌的明天已经把背景的生活完全习惯李导演走这样的想着一年又一年看着门口我怀疏的叶子落了一层又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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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也不是牵呀 也不是梦呀也不是爱呀 也不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