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111: 怀履光和金村古墓[会员专享试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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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 我们 这个 节目 讲 一个 外国人， 在 我们 以前 的 很多 节目 里面， 大家 都 其实 听到 过 这个 人的 名字。 这个人 就 叫 怀 履 光是 个 加拿大人， 是 叫 William Charles White。

对， 这 怀 吕光 我们 已经 提到 过 很 多次 了， 而且 这个 坑 今天 才 填上， 其实 很 早就 想 讲 华 理光 了， 但是 一直 没 讲。 古 森 老师 提到 了 William Charles 我 觉得 挺 有意思。 因为他 其实 是个 虽然 是 加拿大人， 但是 他 其实 是 英国 移民 到 加拿大 的。 而且 我看 他的 名字 非常 有意思， 就是 William Charles 这 三个 最 普通 不过 的 英国人 名字 就 组合 起来 的。

其实 怀 吕光 在 我们 中国 的 这个 叙事 里面， 很 长时间， 他 一直 被 认为 是一个 反派人物。 他是 一个 对 一个 帝国主义 的 文化 侵略者， 一个 文物 贩子， 中国 文物 的 盗窃者。 这 里面 有 几个 文化 侵略者， 因为他 是个 传教士， 对 吧？ 他是 英国圣公会 的 一个 主教 传教士。 一般来说 在 我们 以前 的 这个 语境 里面， 都是 文化侵略 的 帝国主义 文化侵略 的 代言人。

而且 他 还 不仅 是一个 普通 的 传教士， 他 还是 一个 大主教 地位 身份 很 显赫 的 那么 一位。 所以 也是 民国 时 一个 知名 人物。

如果 咱们 回忆， 比方 49年 以后 拍 了 很多 部 的 这个 电影 里面， 外国 传教士， 尤其 大主教 一般 都是 属于 这个 大胡子， 对 吧？ 穿着 个 大 袍子 了， 道貌岸然 的 这样的 一个 形象。 另外 我 觉得 我们 关注 的 文物 或者 关注 我们 中国文化 的 朋友 会 更 熟悉 的。 就 怀 吕光 他是 一个 文物 贩子， 大量 的 把 中国 的 文物 贩运 到 西方， 尤其是 加拿大 对 吧？ 在 加拿大 现在 咱们 大家 知道 最 有名 的这 安大略 皇家 博物馆 里， 有 大批 的 珍贵 的 中国 文物， 的确 是 通过 怀里 光 之 手 来到 了 加拿大。

说 他是 文物 贩子 还是 轻的， 经常 就说 他是 文物 盗窃犯， 就是 亲自 组织 了 很多 文物 盗窃 活动。 这个 不光是 一般 的 很多 文章 里 写， 甚至于 我们 80年代、 90年代 官方 修 的 一些 地方志 书 里 都是 这么 写 的对， 尤其是 河南 的 洛阳， 开封 地区 的。

对， 因为 我们 节目 主题 就是 怀 吕光 和 金春 大幕。 那么 今春 大墓 如果 大家 知道 中国 一些 近代 的 考古 历史 的话， 就会 知道 金春 大墓 的确 是 一段 非常 触目惊心 的 历史。 这个 我们 节目 下面 会 讲。 但是 我们 今天 讲 这个 节目， 并 不是说 要 给 怀 吕光 翻案。 但是 我们 要 本着 一个 非常 实事求是 跟 客观 的 角度， 从 一个 历史真相 的 角度 来 讲一讲 怀 吕光 这个人， 也 讲一讲 他 跟 青春 大墓 到底 是 有一个 什么样 的 一个 关系。

讲到 那个 时代， 1930年代 西方人 到 中国 来 掠夺 也好， 掘取 文物 也好。 两个人 其实 最 有名 的 美国 那个 兰登 华尔 纳， 因为 跟 敦煌 的 关系， 比 他 还要 有名。 因为 尤其 在 西方 学者 里， 为 兰登 华尔 纳 说话的 人 还 挺 多 的。 而且 因为 兰登 华尔 纳 和 日本 的 一些 渊源 了， 所以 这个 赞美 称颂 华尔 纳 的 人 真是 不少。 但是 怀里 光 有点 可怜， 基本上 没有人 为 他说 说过 什么。 所以 基本上 就像 刚才 古 村 老师说 的， 在 我们的 叙事 里 或者 语境 里， 怀里 光 就是 一个 这 加 引号， 一个 反派人物， 连 争议 都 没有， 就 像是 一个 定论 一样。

刚才 曲 校 老师 讲 过， 怀里 光 实际上 他是 一个 英国 移民， 他 是 1873年 出生 在 英格兰 的 一个 非常 虔诚 的 基督教 的 家庭， 这 里面 我们 讲 的 这个 出 生于 全称 基督教 家庭， 热衷于 中国文化 的 有 不少。 今天 我们 今天 节目 讲到 这个 洛克菲勒 对 吧， 也是 出 生于 一个 美国 的 一个 很 虔诚 的 一个集 主教 家庭， 对 吧？ 很 相似 怀 礼光 在 小时候 家庭， 虽然 他 父亲 是一个 木匠， 虽然 说 他 父亲 本人 好像 不是 每个 周末 都 去 叫 他， 但是 对 子女 的 要求 是 完全 按照 一种 非常 苛刻 的 宗教 的 要求 来 要求 子女。 所以 怀 吕光 小时候， 也 有点 跟 洛克菲勒 一样， 就是 没有 任何 娱乐活动 的。 娱乐 好像 是 属于 违背 这个 教义 的 一种 行为。

那 这样 看起来 他的 那个 家庭， 因为他 父亲 只是 个 木匠， 就 也没有 什么 太 显赫 的 家世。

所以 他们 全家 才会 移民 加拿大。 如果 要是 在 英国 混 的 很好 的话， 估计 也 不会 移 加拿大。 我想。

差不多， 所以 他们 家 是 其实 在 1880年代 初， 大概 1881年 左右。

全家 就 移民 到 加拿大 去了。 在 怀里 光 21岁 的 时候， 就 1894年 的 时候， 就 进入 了 圣公会 的 一个 神学院， 叫 威 克利夫 神学院 的 进行 经 神学 方面 的 训练。 两年 以后， 他 毕业于 神学院， 就 被 安利 成了 一个 副 牧师。

这里 古 村老 是不是 应该 给 大家 稍微 介绍 一下 这个 圣公会 是 怎么回事？ 对。

其实 圣公会 大家 知道 是 英国 的 国 教会， 其实 圣公会 在 很多 方面 它 跟 罗马 天主教会 是 非常 相似 的。 之所以 就说 英国 教会 独立， 大家 知道 这个 是 有 一段 历史渊源， 就是 英国 某 一个 国王 好像 是 亨利八世。 对， 想 离婚。 因为 大家 知道 天主教 是 不 允许 离婚 的。 后来 因为 这些 原因， 后来 英国 的 教会 就 从 罗马 天主教会 独立 出来。

虽然 组织上 不属于 罗马 天主教会， 但是 他 很多 形式上， 很多 教会 的 职称 什么 这方面 的 还是 跟 天主教会 是 很 相似 的。 所以 刚才 讲到 比方说 这个 怀 礼光 后来 被 案例 成为 了 主教。 大家 知道 在 美国 的 一 几个 很 重要 的 大 教会， 比方 什么 浸信会， 卫理公会 里面 是 没有 主教 这种 职称 的。 主教 好像 听起来 都是 天主教 才有 主教， 对 吧？

对， 别 选。

所以 圣公会 实际上 它是 代表 英国 的 一个 官方 教会。 这个 复杂 的 地方 就说 加拿大 的 圣公会 跟 英国 的 圣公会 是 很 密切 的 联系 的。 所以 怀 吕光 作为 传教士 被派到 中国 去， 是以 英国圣公会 的 名义 派 过去 的。

派 到 中国 去 以后， 主要 是在 福建 地区 传教。 一开始 在 福建 的 山区， 就是 福建 的 建瓯、 建宁县 那边 传讲 完了。 因为 怀 礼光 这个人 挺 有意思， 他的 外表 并不是 金发碧眼， 所以 他在 中国 传教 的 时候， 穿 上了 中国 的 这个 宽 袍 大 袖， 还 留 了 辫子。 戴上 这个 什么 帽子 以后， 乍一看， 反正 也能 看起来 有点像 个 不是 像 那种 很触 目的 外国人 的 样子。 所以 他在 中国 传教 还给 自己 取 了 一个 中文名字， 就 叫 怀 履 光。

对， 怀 就是 White 的 这个 音译， 怀 特怀特 对 吧？ White 旅 其实 就是 那 步履 的 那个 缕 光， 就是 光明 的 光， 这 名字 其实 还 挺 有意思 的， 就是 好像 在 走向 光明 或者 寻找 光明 的 意思。

怎么说呢？ 这个 在 基督教 会 教 的对 他的 这种 要 替 中国 怎么样 的 这样的 一种 目的。 他 到 中国 来 传教 当然 也 不是 一个 非常容易 的 事情， 因为 据说 他 一开始 的 中文 并 不太好， 大家 也 知道 这个 即使 你 普通话 学 的 好在 福建 都 不一定 行。 因为 福建 那边 都是 没错， 都是 各种各样 的 方言。

怀 履 光 辛苦 传教 了 两年 以后， 终于 成为 了 牧师。 他 一开始 不是 在 副 牧师 吗？ 现在 正式 成为 了 牧师， 传教 传 了 很 长时间， 一直 到了 1907年， 等于 到 中国 十年 以后， 他 被 转 派 到了 福州， 到 省会 了。

对他 来说， 传教 的 手法 跟 方式 也有 大 的 改变， 为什么呢？ 因为他 原来 在 福建 的 乡村 传教， 主要 都 面向 于 这些 劳苦大众， 现 面向 一些 没有 太多 文化 的 中国人。 他 到了 福州 以后， 他 所 接触 的 自然 就是 福州 当地 的 一些 比较 上流 的 一些 知识分子， 有 功名 的 绅士。 但 因为 当时 还是 满清 王朝， 所以 都是 这些 士大夫 阶层。 所以 他 就 也 着力 于 开始 恶补 中国 的 历史， 中国 的 文化。 所以 这方面 为 他 后面 从事 中国 文物 的 生意， 也 打下 了 一个 比较 好的 一个 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