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114: 白山黑水之间[会员专享试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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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万里路， 读万卷书。 今天 是 路 书 的 第 114 期。 大家好， 我是 徐 霞。

大家好， 我是 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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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题 一下， 今天 我们 这 期 节目 是 讲 白山黑水 之间 徐家。 其实我 回忆 了 一下， 我们 路 书 开播 到 现在 快 五年 了， 还 从来 没有 专门 讲 过 东北。 有些 涉及到 比方说 讲武 镇 的 时候 涉及到 东北 北， 正对 吧？ 对， 但是 没有 专门 讲 过 东北 这块 辽阔 的 土地。 那么 今天 我们 讲 东北 从 什么 讲 起 呢？ 不到 一年前， 我在 网上 看过 这么 一个 工号， 里面 讲到 在 吉林 珲春 的 古城村 发现 了 两个 寺庙 遗址。 这 两个 寺庙 遗址 不仅 是 东北地区 发现 最早 的 地面 佛寺 遗址， 也许 可能 是 除了 新疆 以外， 华夏 发现 的 最早 的 佛寺 遗址 之一。

对， 比较 早 的 正在 发掘 中， 考古 报告 还没有 最后 出， 至少 现在 披露 的 信息 来说， 这个 遗址 的 博士 的 性质 是 明确 的。 那个年代 最早 考古 专家 推测 可以 到 5世纪 的 下半叶， 这样 就 很早 了， 四百多年 对不对？ 对， 那 就像 刚才 古 村 老师说 的， 除了 新疆 之外， 能 找到 地面 的 佛寺 的 遗址 的 相当 了不起 了， 应该 是 最早 的 之一 了。

对我 想到 的 也就是 在 云冈石窟 的 顶上， 发觉 那个 佛寺 应该说 是 比较 早期 的 可能 的对， 北魏 的 中期。 因为 我们 其他 比方 在 叶城 发现 的 佛寺 遗址 也好， 这些 都 应该 是在 6世纪 了。 对。

而且 他 还有一个 比较 重要 的 特点， 就是 它 在 东北地区。 因为 这 还 涉及到 一个 佛教 东 传 的话， 不光 从 新疆 丝绸之路 往 这个 内陆 传， 而且 还有一个 往 东北地区， 很 可能 还 涉及到 往 朝鲜半岛 和 日本 列岛 传 的 这么个 途径。 所以 这个 佛寺 遗址 能被 发现， 被 发掘， 而且 收获 颇丰， 出土 了 很多 东西。

看着 简报 说， 大概 这个 佛寺 是 位于 吉林省延边朝鲜族自治州 珲春市 三家子 乡 的 古城村。 曲 老师你好 像是 去过 这个 地方。

对， 是的。 大家 想 他在 这个 古城村 这个 村子 叫 古城村， 顾名思义 就 说明 它 在 一座 古城 的 附近。 挺 巧 的， 我是 2015年 的 时候， 当时 有 一次 学校 的 田野 考察， 当时 发掘 工作 还没有 开始。 所以 我 去 的 时候， 确实 古城村 也 到了， 周围 几个 城市 都 看 了。 但是 我们 主要 的 目的， 还 不是 看 古城村 的那 座 小城， 主要是 看 那个 附近 很 有名 的 八 连城。

这个 八 连城 应该 是 我们 下面 要 讲 的 渤海国 的 一个 都城， 渤海国 东京 叫 这个 龙源 府。 对， 这个 我们 下面 再 讲， 先 讲讲 这个 佛寺 为什么 有 它的 重要性。 信， 因为 看 他们 考古所 的 简报， 是 有 两个 佛寺。 一号 佛寺 因为 很遗憾 在 上世纪 90年代， 因为 这个 农业机械化 的 作业， 把 这个 遗址 给 破坏 了。 只是 出现了 少量 的 佛教 造像 的 残片 和 建筑 的 残 件。

看 了 简报 觉得 很 可惜。 这个 遗址 现在 他们 编号 叫 一号 佛寺 遗址， 其实 内容 很 丰富， 可惜 的 就像 古筝 老师 刚才 说 了， 就是 当地 农民 深耕 那块 地 是个 旱地， 把 它 翻成 水田 了， 所以 就 挖 的 特别 深， 而且 是 拿 那个 农业机械 深挖 了， 所以 把 整个 遗址 的 地层， 包括 地面 下面 爱奇艺 的 那个 文化层 全部 破坏 掉了， 所以 出土 的 东西 都是 比较 碎片化。 佛像 也是 碎 的， 这个 建筑 构建 什么 也是 碎 的。 但是， 就是 根据 一些 建筑 构建 的 一些 残片， 考古 专家 基本 能够 推断 出来， 因为 还 跟 附近 一些 其他 城 的 相对 年代 进行 一个 推断。 基本上 年代 的 上限 可以 到 50级的 下半叶， 那 一号 佛寺 的 年代 下限， 基本上 也就 到了 渤海国 的 中期 和 晚期 了。 可能 这个 佛寺 最后 被 毁掉， 也 和 当时 渤海国 的 灭国 相关。

另外 就在 一号 佛寺 临近 的 还有一个 二号 佛寺。 比较 幸运 的 是 二号 佛寺 基本上 地 下层 的 堆积 还 保护 的 比较 完整。 考古 专家 经过 考古 发掘， 认定 这个 二号 佛寺 存在 着 早期 和 晚期 两个 遗存。 但 遗憾 的 是， 早期 的 遗存 已经 被 晚期 的 遗存 打破 了。 就 说明 了 在 一段时间， 这个 佛寺 经过 一次 大 的 一个 重建， 所以 早期 的 这个 遗存 所剩 不多， 基本上 现在 揭露 出来 的 都是 晚期 的 遗存， 基本上 是一个 二号 佛寺， 揭露出 了 五个 比较 有 规模 的 建筑 的 基础。 专家 编号 T J 1到T 阶 五 吗？ 其中 这个 T J 1现在 认为 是一个 面阔 5间， 进深 四间， 而且 它的 量 价 结构 是 金箱 斗 底 槽 的 这么 一个 长方形 的 一个 建筑。 专家 推测 可能 是 佛殿。

大约 就是 比 佛光寺 小 一号 这个 样子。 佛光寺 是 七七 间， 也是 金箱 斗 底 槽。

东西长 大概 要 到 17米， 南北 宽 是 14米的 这个 样子。

很 有意思 的 就是 在 这个 佛殿 的 中部 偏东 的 这个 基址 下面， 还 发现 了 铁制 的 舍利 函。 这个 就 比较 有意思， 就是说 一般来说 佛殿 下面 发现 舍利 韩 的 例子 不多， 但是 他 发现 这个 舍利 韩 的 例子 很多。

因为 我们 只是 看到 了 简报， 还 不明白 为什么 在 佛殿 的 基础 下 会 出现 地宫。 因为 这个 地宫 也是 早期 的， 尤其 具备 北朝 性质 的 那种， 就是 特别 简单 的 一个 土穴， 埋 了 一个 铁质 的 舍利 和 海岸 的 没有 经过 这个 打扰， 里头 基本上 是 各种 材质 的， 类似 于 像 银 骨 舍利 这样的 东西。 所以 就像 古 森 老师 刚才 说 的， 有些 问题 就 很难 解决。 为什么 在 佛殿 下面 有 地宫？ 这 是不是 以前 有 佛塔， 或者说 当时 舍利 瘗埋 的 一种， 尤其 在 东北地区 或者 我们 早期 佛寺 的 一种 特殊 的 形式 呢？ 当然 现在 还没有 得到 一个 答案 了。

还有一个 比较 有 兴趣 大家 了解 的 就是 什么 呢？ 就在 梯阶 一 南边 有一个 梯阶 2， 梯阶 二 是正 八角形 的 一个 建筑 基址， 大家 是在 一个 南北 轴线 上 的， 推测 说是 佛堂。 这 让 我 想到 一个 什么 呢？ 让 我 想到 就是 如果 大家 去过 日本 的 法隆寺， 法隆寺 有一个 梦蝶 对 吧？ 是个 八角形 的对， 八角形 的 一个 殿宇， 这个 很 有意思。

对， 当时 我 第一眼 看到 平面， 我 看到 这 八角形， 我想 会不会 是一个 佛塔？ 但是 再 转眼 一 想， 它是 个 渤海国 是的 遗址， 它的 下限 也要 到了 晚唐。 一般 那个 时候 八角形 的 佛塔 是 非常 少见 的， 基本上 是 方形 佛塔 比较 多。 后来 考古 专家 根据 一些 痕迹 也 推断 为 佛堂， 可能 古筝 老师 讲 的 很 有 道理， 或许 和 梦见 这种 样子 是 很很 接近 的对。

其他 当然 还 有些 僧房， 还有 禅房 这些 建筑 遗址， 但是 主要 的 是 一号 跟 二号， 还 出土 了 一些 塑像， 构建 什么的。

有一点 很 有意思， 就是 他在 尤其是 二号 遗址， 它 出土 了 不少 小型 佛像， 泥塑 的。 而且 其实 木制 的， 因为 没看到 实物， 看到 照片 了 对 吧？ 那个 样子 和 永宁寺 塔 出土 还 有点 相似。

都是 大规模 的 一种 装饰。 我 觉得 是 当然 具体 的 很多 细节， 我们 期待 着 这个 吉林 考古所 会有 更 详细 的 考古 报告 出来。 但 这 只是 一个 披露， 从 这个 讲到 就 很 有意思， 来 揭开 东北 的 历史 跟 遗迹， 对 吧？ 因为 我们 以前 仿古 一般 想到 的 都是 华北地区， 黄河 跟 长江 之间 的 这个 流域。 东北地区 我们 很少 涉及， 很多人 觉得 东北地区 好像 是 一个 开发 比较 晚 的， 或者 是 遗存 不是 很多， 历史 我们 大约 了解 的 也 不是 很 详细。

东北地区 我 想到 的 以前 都是 三国演义 里面 讲 的 什么 公孙瓒， 什么 在 辽东 算是 对 对， 辽东 算是 汉人 去 到 的 比较 远 的 一个地方。 再到 了 什么 我们 刚才 讲到 的， 其实 刚才 那个 佛寺 在 吉林 对 吧？ 甚至 还有 黑龙江。 这些 地区 都是 看起来 是 比较 偏远 的 地区。

但 我 觉得 其中 还是 存在 一些 误区。 因为 东北 至少 在 辽东 地区， 今天 的 这个 吉林 南部， 还有 包括 辽宁 的 大部， 甚至 包括 朝鲜半岛 的 一部分。 应该说 在 很早， 尤其 在 战国时期， 就 已经 是 至少 是 这个 燕国 势力 已经 到达 了 那儿 了。 而且 在 秦国 秦朝 一统天下 以后， 这 一部分 其实 已经 在 我们 这个 统一 的 中央集权 这个 大 王朝 的 版图 之下 了。 当然 因为 毕竟 离 这个 统治 中心， 我们 长安、 洛阳 还是 比较 遥远的， 所以 这边 也 不时 出现 一些 民族 的 一些 地方 政权， 这是 很 有意思 的。 比如说 我们 刚才 在 介绍 古城村， 就是 珲春 这 两座 考古 新发现 这 两座 佛寺， 我们 就 已经 提到 了 一个 渤海国 的 概念 了， 对不对？ 所以 我想 可以 正好 利用 这个 机会 把 至少 从 秦汉 以来， 东北地区 出现了 几个 重要 的 地方 政权， 可以 大概 给 大家 介绍 一下。 第一个 脑海中 浮现 的 就是 浮于， 对， 或者 叫 浮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