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135: 譬若香山：从犍陀罗到伽湿弥罗[试听]
12:21 Share

行万里路， 读万卷书。 今天 是 录 书 的 第 135 期。 大家好， 我是 瞿霞。 大家好， 我是 谷 村路 书 是 一档 讨论 艺术 和 历史 的 播客 节目。 我们 追求 行知 合一 的 学习 体验， 行路 读书， 知其然 更 知其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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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 我们 聊 一 聊 一个 在 国内 其实 已经 办 了 挺 久 的 一个 展览， 小 半年 了， 对， 影响 也 比较 大。 就是 间 陀罗 艺术展。 犍陀罗 艺术展 是 中国 和 巴基斯坦 合作 举办 的， 第一站 是 今年 春天 在 故宫 开始 的。 它的 展 名 叫 譬若 香山， 丝绸之路 上 的 艰 陀罗 艺术。 大家 可能 知道， 劈 落 香山 这 句 话， 实际上 取自 佛经 鸠摩罗什 翻译 的 米勒 下山 经历 的 一句话。 有人 认为 譬若 香山， 香山 就可以 泛指 是 间 陀螺 的 那个 区域。

其实 所谓 譬若 香山 还有 一种 语义学 上 的 说法， 就是 犍陀罗 不是 刚 dara 吗？ 那么 今天 翻译成 间 陀螺 是 刚 达拉 的 音译， 但 如果 按照 意思 直译， 就是 港 达尔 有 封箱 之 地 的 意思。 这个 我们 以前 聊过 的， 佛经 里 也有 把 剑 陀螺 按照 他的 意思 翻译 为 妙香山 的。 所以说 这个 展览 的 名称 还是 挺 巧妙 的。

在 故宫 的 展览 已经 结束了。 第二站 现在 正在 兰州 的 甘肃省 博物馆， 那么 这个 展 名字 换 了 名字 了， 叫 香 沅 益清 巴基斯坦 间 陀罗 艺术展。 这个 展 一直 到 下个月 的 八号 闭幕， 就是。

12月8号， 听说 已经 有 第三站 了， 就 想到 前些年 那个 阿富汗 展， 在 国内 转 了了 快 三年 的 样子， 不知道 巴基斯坦 这个 涧头 楼 艺术展 能 到 什么时候， 反正 第三站 是 在深圳， 说是 12月 底 会 开幕 的。

间 陀罗 艺术， 其实 我们的 老 听众 应该 知道， 我们在 前面 有 两期 节目 都 已经 讲 过。 2019年 的 第 36期节目 叫 初探 犍陀罗， 2020年 的 第 68期节目 叫 印欧 交汇 的 塔克 西拉。 这 两期 节目 基本上 把 我们 亲身 体验 的 剑 陀螺 地区 的 一些 文物， 都 还有 这个 场景， 都 跟 大家 分享 了。 包括 这次 展览 的 来自 巴基斯坦 的那 几个 博物馆， 博物馆 基本上 也都 去了。 本来 没想过 我们 会有 三僚 剑 陀螺， 薛 老师 跟 我 其实 都 没 看 故宫 的 那个 展， 因为 大家 也 知道 不是 很 方便 看 这个 展。 但 徐佳 老师 后来 去 兰州 看 了 这个 展， 还是 有些 可以 聊 一 聊 的对。

没错， 就像 谷 村 老师 刚才 也 说 了， 就是 中巴 合作 的 这个 尖 陀罗 艺术展， 本来 也 没 在 这个 观展 的 计划 里， 因为 声势 很大， 所以 各方面 的 新闻 也 看到 也 了解 了 一些， 反正 知道 就是 这个 展。 巴基斯坦 方面 他们是 来了 七个 博物馆 的 藏品， 国家博物馆、 伊斯兰堡 博物馆、 塔克 西拉 博物馆、 白沙瓦 博物馆、 斯瓦特 博物馆、 迪尔 博物馆 和 泓 德 博物馆 对 吧？ 七个 博物馆 这。

一个 最 主要 的 还有一个 没有 来， 应该 是 巴基斯坦 历史 最 悠久 的 一个 博物馆， 就是 拉 赫尔 博物馆。

会不会 会 聊 这个 拉合尔 博物馆？ 反正 就是说 七个 博物馆 中 以 健 陀罗 艺术 收藏 为主 的， 而且 规模 也 比较 大 的 是 塔 希拉 博物馆， 白沙瓦 博物馆、 斯瓦特 博物馆 次之。 这 几个 博物馆 的 藏品 也 比较 熟悉， 所以 这次 故宫 的 第一站 的 展 就 没 去。 但是 前不久 我 正好 在 兰州， 所以 也 顺便去 看一下 这个 展， 感觉 还 可以。

那曲 安 老师 有什么 评价， 或者说 你 觉得 还 可以 是 有什么 特别的 收获 或 意外 的 惊喜 吗？

那 肯定 有啊， 所以 才 跟 古松 老师 商量， 我们 做 这 期 节目。 具体 是什么 我们 后面 再说。 我想 还是 先 把 尖 陀罗 艺术展， 至少 我在 兰州 看到 大致 情况 跟 大家 先 报告 一下。 我 感觉 展览 内容 还是 不错 的， 展品 比较 多， 数量 之后 就 摆在 那儿， 对 吧？ 而且 展品 也 比较 系统。 最 重要 的 就是 这些 展品 应该说 是 很 真实 靠谱。

因为 最近 几年， 其实 我们 国内 的 观众 对 间 陀螺 艺术 已经 不算 陌生 了， 相关 的 展览 挺 多 的。 比如说 平山 郁 夫， 著名 的 画家、 收藏家， 丝绸之路 上 的 佛教 艺术 间， 陀螺 艺术 佛像 在 他的 收藏 里 占 很大 的 一部分。 从 2015年 敦煌研究院 给 平山 御夫 办 首 展 以来， 后面 到 国 博 对 吧？ 一个 一个 办 过来， 已经 办 了 二十 几次 了。 最近 若干年 国内 的 某些 私人 的 一些 博物馆， 甚至 有些 佛寺 的 那些 陈列馆 里头， 也都 有 很 固定 的 那些 间 陀罗 艺术 的 展览。

总体 感觉 包括 平山 在内， 还有 这些 零零总总 的 歼 陀罗 艺术展， 我们 说 它是 间 陀螺 风格 的， 这些 艺术品 的 视觉效果 还是 不错 的， 而且 有些 展品 甚至 体量 非常 惊人。 但是 总 有些 遗憾， 就是 因为 没有 考古 记录， 就是 没有 出处。 我 经常 说 就是 看看 就行了， 因为 很难说 明 问题， 对不对？ 另外 一方面， 这些 展览 包括 平山 在内， 就是 他的 这些 藏品 总体 感觉 的 内容 还是 不够 全面。 光 从 这些 藏品 而言， 他们是 不能 展示 间 陀罗 佛教 艺术 的 全貌 的。

言下之意， 就 是从 巴基斯坦 过来 的 这些 展品， 因为 它 涵盖 了 巴基斯坦 主要 的 这些 收藏 建筑艺术 博物馆， 而且 这些 博物馆 的 展品， 他 都是 通过 这个 科学 考古发现 的， 没错， 所以 都有 它的 出处， 有 它的 出土 的 时间， 给 我们在 学术 上 的 一个 非常 好的 一个 参照。 没错。

有 考古 记录 这点 太 重要 了， 所以 看着 也 比较 放心， 真的 可以 是 认真学习。

这样 来看， 这次 巴基斯坦 来 的 歼 陀罗 艺术展， 跟 以前 我们在 国内 看到 这些 展览 有什么 不同 呢？

有 很大 不同。 毕竟 第一个 它的 展览 结构 是 比较 严谨 的， 也是 和 中巴 学者 共同 参与 策划 的。 它的 整个 展览 结构 我 感觉 是 做了 学术化 的 梳理 的。 比如说 这次 我在 甘肃 看到 的， 他的 这个 展览 就 分成 三 大部分。

第一个 讲 渊流， 大家 知道 这个 箭头 的 艺术 本来 就是 一个多元 文化 的 结晶， 有 希腊 罗马 的 这种 西方 的 佛教， 是 印度 南亚 的， 吧？ 哎， 他 又 带 了 中亚 西亚 的 很多 元素 在 里头。 虽然 渊流 部分 展品 相对 数量 不是 很多， 但 也有 几件 挺 精彩 的， 就是 把 这部分 给 讲清楚 了。 第二 部分 是 最大 的 一块， 就是 讲 间 陀罗 艺术 的 成就 的。 第三 部分 就是 它的 影响 和 余 序。 就是 以后 尖 陀罗 艺术 是 怎么 消失了， 它 又 影响 了 谁？ 怎么 影响 了， 影响 了 多长时间， 诸如此类。

除了 刚才 讲 的 肯定 的 方面， 肯定 每个 展览 它 自然 也有 它的 一些 可以 提升 或者 不足 的 地方， 你 觉得 哪些方面 还 可以 有 拓展 的 空间 呢？

这 当然 是我 个人 的 体验。 我 个人感觉 就是 就 这次 来 的 这些 东西， 整体 质量 还是 可以 的， 也很 具有 代表性。 但是 远 不是 相关 巴基斯坦 这 几个 博物馆 的 收藏 中的 精品。 T2 到 t three 这个 档次 的 多一些， 那些 最 明星 的 产品 见 图。 罗伊 说说 那种 等 生的 或者 比 等 升 再 大 一些 的 那些 单体 的 那些 石刻 造像， 对 吧？ 没 来 几件， 反正 有 一件 好 一些 的 做 项， 然后 立项 有 几件， 但是 整体 感觉 就是 一般般。

也许 可能 那些 比较 大 的， 那些 像 在 博物馆 可能 已经 都 被 固定 死 了。 对， 可能 比如说 像 那个 白沙瓦 的对 吧？ 这个 大象 应该说 都 被 固定 死 了， 可能 拿 起来 不太 容易。 没错。

剑 陀螺 很多 的 雕刻 部分 是 石刻 的 浮雕。 这次 来 的 数量 挺 大 的， 包括 叙事性 的对 吧？ 装饰性 的 种类 比较 全。 我 觉得 有一点 遗憾 的 是什么 呢？ 就是 石刻 这部分 的 浮雕 数量 的 太多 了。 相对 的 比如说 我们 去 巴基斯坦 博物馆 看到 其实 它是 比较 平衡 的。 因为 确实 是 出土 情况 就是 这 样子， 他 出土 了 大量 的 高尼 像 和 陶制 佛像， 而且 这 两类 的 佛像， 尤其是 3世纪 以后 的 这些 箭头 龙， 可以 说 最 出彩 的 部分。 这次 就 来 的 不多， 几个， 个位数 的， 而且 质量 也 比较 一般， 就是 点缀 一下 的 意思。 所以 我 觉得 这个 是一个 遗憾。

大家 知道， 尤其是 看 了 平山 渔夫 的 展 就会 知道 品胜 与 富 宅 里面 那 几个 夺人 眼球 的 都是 这个 starker 的 像。

对， 不光 stack le 也有 陶制 的， 而且 还是 上面 还有 彩绘 的对 吧？ 第二个我 觉得 有一点 遗憾， 就是 这个 展 包括 它的 展板 以及 说明， 它 对 整个 的 历史 的这 这个 年代 序列 强调 的 比较 多。 他 对于 间 陀罗 艺术 的 总体 的 一个 阐释 一个 剖析， 我 觉得 深度 好像 感觉 有点 欠缺。

就是 犍陀罗 雕刻 件 陀罗 艺术， 它 之所以 成为 现在 这个 样子， 它的 这个 具体 的 内容、 形式， 就和 间 陀螺 当地 流行 的 佛教 信仰、 佛教 仪轨， 还有 甚至 包括 佛寺 建筑 的 信息 是 息息相关 的。 这些 雕刻 很多 本来 他 原来 就是 建筑装饰 的 一些 部分 来 呈现 的。 但是 我们在 说明 文字 里， 就 比如说 展 签， 展板 来 解释 这些 展品 的 时候， 我 感觉 都是 就事论事， 都 是在 做 一些 图像 学 的 分析。 比如说 这是什么 佛， 这是什么 佛 传 故事， 这是什么 本身 故事。 这个 讲 内容 在 解释 你 看到 了 什么， 但是 背后 是什么？ 他 为什么 这么 做， 为什么 是 这样？ 大侠 为什么 这种 形式 这些 内容 基本上都 没 怎么 涉及。

用 一句话 来说 就是 只见树木 不见森林。

这个 可能 有点 高 要求 了。 还有 一点 就是 我不知道 故宫 怎么 展 的， 甘 伯 把 他 收藏 的 佛教 文物 的 一些 比较 重要 的 一些 器物。 穿插 到 这个 展览 里 来了。 比如说 像 北凉 石塔， 放了 三件 好像 方形 的 多层 的 石塔 节。 有 一件 我 从来没 见过， 就是 在 那个 展厅 里 看到 了 天梯山 石窟 的 壁画 了。 晋阳 那个 大云寺 出 我的 舍利 石函， 金 铜佛像 什么的， 有 一批 我 花了 很多 时间。

其实 在 看 这些 精彩 的 中国 的 这些 佛教 文物， 我 个人 觉得 是 没有 为 整个 的 以 间 陀罗 艺术 为 主题 的 这个 展览 加 分。 一方面 它是 在 视觉 上 的 关联 程度 好像 不是 很大。 怎么 把 它 这个 内在 的 学术 的 逻辑 脉络 讲清楚， 这个 就 特别 重要。 你 要 解释 你为什么 把 这些 放在 这儿 和 边上 那些 剑、 陀螺、 佛像， 你为什么 要 这么 比对， 为什么 这种。

形式 我 觉得 刚才 曲 霞 老师 讲 的 这些 间 陀罗 艺术展 的 观感， 让 我 感觉 其实 虽然 这些 年间 陀罗 艺术 在 国内 是一个 热门 的 展览， 而且 也 学术 上 也是 个 显学， 但是 深入 的 了解 并 不够。 而且 我们 对 这些 东西 也是 刚 开始 了解， 因为 这个 箭头 刚才 讲到 它是 一个 综合性 的 文化 的 一个 互相 影响 的 产物。 所以 我们 要 理解 这个， 就 必须 要 从 一个 更 宏观 更 博大 的 背景 来 跟 角度 来 理解 才 可以。 可 这一点 可能 需要 学界 可能 要 慢慢的 来 发力， 可能 一时半会儿 可能 还 不能 达到 这样的 一个 要求。 深度。 那么 我们 回到 今天 的 主题， 为什么 我们 要 三僚 剑 陀螺？ 曲 霞 老师 这次 要 为 我们 重点 介绍 这 展览 中的 哪 一部分 内容 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