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140: 大明宫含元殿之谜[试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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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万里路， 读万卷书。 今天 是 路 书 的 第 140 期。 大家好， 我是 曲 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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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 我们 如果 到 西安 去 仿古， 推荐 大家 去 一个地方， 在 西安城 北边 的 大明宫 国家 遗址公园。

对， 大家 去 西安 看 兵马俑、 碑林， 去 这个 大明宫 的 好像 不太 多， 至少 不是 在 这 a list 上。

对， 其实 在 大明宫 国家 遗址公园， 早 在 十几年 前 就 已经 建成。 对， 它是 2010年 就 建成 开放 了。

对， 游客 不多， 好像 周围 市民 去 作为 市民公园 的 功能性 好像 更强 一点。

其实 大明宫 国家 遗址公园 这个 面积 有点 堪比 纽约 的 中央公园， 达到 了 三点 多平方公里。

那 很 厉害 了。

而且 位置 也 挺 像， 现在 也是 周围 都 已经 盖了 这个 高楼大厦 了。 对， 特别 在城市 的 中心， 大明宫 就是 唐代 的 一座 很 有名 的 宫殿， 南北 有 2200多米， 长 2.2 公里 了。 对 东西 它 窄 一点， 因为 它是 个 不规则 的 一个 梯形。 对 东西 1300 多米， 比方说 北京 的 故宫 对 吧？ 北京 的 故宫 面积 只有 0.72平方公里， 而 大明宫 大概 3.8 平方米。

四五倍 大 的 样子。

所以 在历史上 比 大明宫 还 大 的 宫殿 也 只有 什么？ 就是 汉代 的 未央宫。 所以 它的 遗址 基址 大概 达到 4.8 几 平方 公。

就是 我们 早期 的 那个 宫殿 的 规模 范围 都是 很大， 跟 明清 时代 法比 了。

对， 但是 形式 也 不太 一样， 我们 后面 会 讲 大明宫 跟 故宫 从 观感 上来 也 不太 一样。 故宫 线 如果 站在 景山 上去 下去 看 的话， 那就 等于 像 个 地主 大院 似的， 全都 是以 建筑 为主。

对， 所以 我们 特别 推荐 大家 去 这个 大明宫 国家 遗址公园。 主要 也是 主播 去过 以后 觉得 体验 真是 不错， 而且 我 尤其 推荐 这个 晚上 去 是 仲夏夜 的 晚上。 因为 那个地方 正好 是 西安城 地势 比较高 的 一块 地方。

凉风习习 的 感觉 挺好。 为什么 我们 推荐 去 大明 为止 公园 呢？ 刚才 讲 的 就是 唐代， 就 早期 的 宫殿 跟 后晋 的 这个 晚期 的 宫殿 形制 还 不太 一样。

其实 说白了 就是 建筑密度 没有 那么 大对， 很 空阔。

就说 去 大明宫 看见了 这样 规模宏大 的 遗址公园， 就 对 唐代 的 宫殿 尺度 就有 一个 比较 直观 的 一个 印象。

一方面 也是 唐代 这个 宫殿 的 建筑 的 尺度， 现在 看起来 应该 是 毫无疑问 的， 要 比 后世 的 这个 宫殿 的 建筑 尺度 还要 大 一些。 第二个， 它的 这个 建筑密度， 也 不像 后世 的， 像 我们 看到 明清 故宫 密度 那么 大。

上年纪 点的 人 可能 有点 印象， 就是 我们在 中学 课本 里面 学到 唐代 历史 的 时候， 就有 一张 大明宫 含元殿 的 复原图， 非常 水彩 巷 水彩画。 对， 当然 当时 不知道， 后来 我们 都 学 了 建筑 就 知道 这是 傅 熹 年 先生 是在 1972年 的 时候， 当时 国家 有 这个 外宣 的 任务。

文物 出国 好像 也很 有名 的对 对， 就是 把 这个 文物 拿到 北美 去 展览。

对， 所以 要 配合 展览。 对， 要 做 一些 图片。 傅先生 当时 就 根据 了 50年代 末 60年代 初 中科院 考古所 的 发掘 成果， 来 复制 的 这么 一张 含元殿 的 复原图。

新中国 的 这个 考古 事业， 大家 知道 国家队 就是 当年 是 中科院， 现在 是 社科院 的 这个 考古所。 考古所 他 常年 在 外面 有 几个 工作， 今天 叫 工作站， 当时 叫 考古队， 非常 著名 的， 比如 像 唐城 兑 安阳。 对 安阳 队 主要是 和 殷墟 有关系， 对 吧？ 还有 新疆 队， 近年来 有 一支 新军 突起， 就是 叶城 队， 也是 成果 颇丰 的。 唐城 兑 当时 在 50年代 末， 就是 59到60年 的， 当时 对 大明宫 的 遗址， 尤其 是对 这个 重要 的 门 址、 建筑 做了 大量 的 发掘， 含元殿 就是 其中之一。

讲到 大明宫 一般 还 大家 有点 印象， 有一个 电视剧 叫 大明宫词， 多 老的 电视剧。 虽然 这个 电视剧 有点 老， 已经 二十多年 前 的 电视剧 了。

你 又 暴露 年龄 了。 我 觉得 可能 很多 听 友 都 没有 看过。

如果 30岁以下 的对， 这是 李少红 导演 的。 其实 编剧 写 的 挺好的， 但是 他是 一个 是个 文学创作， 演员阵容 也 还 可以。

魏 亚雷 演 的 那个 武则天 对 吧？ 陈红 演 的 太平， 陈红 跟 周迅。

有 周迅 吗？ 有 周迅， 我 印象 周迅 没， 周迅 演 的对， 太平 年轻 的 太平。

一点 印象 都 没有。 反正 我 印象 里 就是 这个 电影 当时 用 那个 特别 文学化 的 语言 在那， 就是 有点像 想 模仿 哈姆雷特。

我 觉得 不管怎么 说吧， 当时 这个 大明公司 还是 蛮 轰动 的， 在 那个年代 也 算是 比较 精良 的 一个 制作。

对， 但是 电视剧 虽然 好看， 但 它 还 只是 个 文学 文艺创作。 以 大明宫 来 指代 唐代 这个 宫廷， 因为 是 深入人心 了。 但 如果我们 真的 细究 一下 历史， 至少 电视剧 里 写 的 那个 大明宫词 里 发生 的 这些 恭维 故事， 其实都没有 发生 在 这个 大明宫。 当然 高宗 早期 在 大明宫 生活 了 一段时间， 但 其实 武则天 后来 主要是 在 洛阳， 在 大明宫 待 的 时间 很短， 此 其一。 第二个， 就在 那个 时期， 大明宫 也不 叫 大明宫。 那 我们 也 顺便 就可以 把 大明宫 的 一些 基本 的 历史， 它 怎么 建成 的， 大概 什么 情况， 什么时候 毁掉 的， 可以 给 大家 介绍 一下。 这 大明宫 大家 知道 现在 不是 在 火车站 北边， 那个地方 原来 在 隋代 兴修 大 兴城 的 时候， 它 不是 在 城郭 的 范围 里， 它是 城郭 北边， 就是 在 当时 隋代 宫廷 的 这个 北边， 玄武门 外面， 它是 当时 的 进 院， 也 不是 一般 老百姓 能 去 的， 也是 宫院 性质 的。

后来 唐代 就是 贞观 八年 的 时候， 当时 李世民 就是 为 他 父亲 李渊 想 修建 一个 新的 宫殿 居住， 就 当时 选 了 那块 地方， 当时 起名叫 大明宫， 这是 大明宫 有 这个 大明宫 名字 的 开始。 但是 这个 工程 刚 启动， 里边 就 太上 王 就 死 了， 很 可能 当时 这个 工程 就 停滞 下来 了。 史记 记载 大明宫 再次 的 就是 完整 的 一个 修建。

又 到了 李世民 的 儿子， 就是 高 宗李治 的 那个 时候。 大家 知道 李治 到了 晚年， 可能 是因为 高血压 的 关系 有 头风病， 觉得 在 原来的 太极 宫里 觉得 不 舒服， 所以 取 原来的 那个 进 院 的 就是 龙首原 那个地方， 就是 在 高处 兴修 宫殿。 所以 就在 663年， 把 大明宫 基本上 就 修完 了。 新的 这个 宫殿 就 取代 太极宫， 成为 了 以后 唐朝皇帝 朝廷 的 一个 主要 的 宫殿。 当然 以后 武则天 他们 那个 东都 不算 在 里头， 当时 还不 叫 大明宫， 李治 给 这个 宫殿 取名 叫做 蓬莱宫， 后来 没 几年 又 改名叫 韩元 宫。 真正 大明宫 这个 名字 延续 下来， 要 到 中宗 第二次 当 皇帝， 在 神龙 元年 705年 才 改称 大明宫。

唐代 长安城 大家 知道 有 概念， 是一个 基本上 方方正正 的 一个 城， 对 吧？ 它 在 城 的 这个 北边， 就是 东北角 突出 的 一个 部分， 对 吧？ 相对于 原来的 太极宫 是在 东北边。

刚才 徐佳 老师 讲 的 太极宫， 它是 在 长安城 那个 中轴线 上。 因为 长安城 它 也是 三重 的， 最 外面 的 是 郭城， 里面 是 皇城， 在 里面 是 宫城。 宫城 就是 这个 太极 公， 对它 等 于是 一条 轴线， 怎么 对应 的？ 郭城 的 最 南边 的 正门 叫 明德门， 那么 皇城 最 南边 的 正门 叫 朱雀门。 所以 明德门 到 朱雀门 之间 那条 大街， 就 叫 朱雀门 大街， 这个 是对 对 后世 有 很大 影响 的 宫城， 它 有一个 门 叫 成 天门， 这个 我们 以后 还要 讲， 这个 是 等于 三个 门 在 一条 中轴线 上。 那么 大明宫， 等于 是在 它的 东北角 新的 宫殿。 对， 所以 相对 太极宫。

它 就 叫 东内。 然后 把 原来的 太极宫 就 叫 西内。

以后 后来 又 出了 个 男 的那 是 唐玄宗 后来 又 建 了 一个 兴庆宫。

因为 兴庆宫 是 他的 前提， 后来 把 兴庆宫 又 做了 扩建。 也 成为 一个 皇帝 一个 经常 去 的 地方， 所以 就 叫做 南内。 到了 开元 的 时候 这个 情况。

整个 大明宫， 刚才 讲到 在 中东 以后， 基本上 就成 了 这个 皇帝 历代 皇帝 主要 居住 跟 朝会、 办公 一个地方。 相反， 太极 功法 成了 一个 摆设。 所以 很多 有名 的 历史 事件， 其实 倒是 真正 的 是 发生 在 大明 宫里 的。 比方说 大家 知道 什么 甘露之变， 就是 文宗 的 时候， 对。

这些 新鲜 的 看着 那 历史 记载。

说是 太监 把 这个 文字 怎么 抢 回去， 什么 血雨腥风 的 这些 事情， 这个 牛李党争 什么 这些 事情。 所以 大明宫 除了 大明宫词 讲 的 有点 虚构 以外， 其实 大明宫 的确 是 很多 唐代 的 惊心动魄 的 宫廷 政治 所 发生 的 地点。 大明宫 也 跟着 唐代 李氏 王朝 一样， 到了 唐末 的 时候， 最后 是 大家 是 被 朱温 迁都 的 时候 都都 全部 毁掉。

但 朱温 只是 做了 最后 一把 努力。 前边 因为 有 几十年 军阀混战， 因为 皇朝 不是 占领 过 这个 长安城。 但 据说 黄巢 撤退 的 时候， 攻势 还是 挺 完好 的。 但是 那些 四方 的 这些 军政 的 这些 部队， 说是 纪律 不好， 大四 的 劫掠， 后来 又 搞 了 几次 军事政变 什么的， 朱温 最后 签 都 到 洛阳 去 全 拆 了。 对， 就这样 史书。

记载 大明宫 的 格局 对应 刚才 讲 的 太极 工程师 也是 这样 正门。 丹凤门， 这 丹凤 实际上 就是 朱雀 的 意思。 当然 因为 已经 有了 朱雀 了， 就 不能 再 叫 朱雀 了。 但 大家 想想， 这 丹凤 跟 朱雀 是一个 意思。 对， 丹 就是 朱 对 吧？ 凤 就是 缺。 丹凤门 是 它的 正门， 基本上 就在 现在 的 这个 火车站 北边。 对， 完了 进去 的 一溜 也是 个 中轴线。 中轴线 上 就有 含元殿、 宣 正殿、 紫宸殿。

家电。 那么 中国 现在 其实 在 紫宸殿 后面 一大块 就是 那个 太 液池。

这 也 挺 重要 的。 中轴线 它 北边 玄武门， 玄武门 外面 还有 重玄 门 遗址。 也有 有 很多人 有些 误解， 以为 李世民 的 玄武门 之 变 在 这个 地方， 这个 是 不对 的。 因为 刚才 讲到 李世民 那时候 还没 把 大明宫 建 起来， 那个 玄武门 的 太宫 太极宫 也有 玄武门。 对， 因为 中国 古代 宫 电影 都 叫 玄武门， 就是 北门 都 叫 玄武门。 其实 故宫 的 北门 原来 也 叫 玄武门， 后来 因为 避讳， 所以 叫 康熙 的 会门， 所以 叫 神武门。 它 其实 有点 前朝 后 寝 的 意思， 但是 原有 的 这个 范围 很 广， 这 里面 还有 一些 很多 不是 按照 中轴线 或者 轴线 布置， 比较 有名 的 重要 的 宫殿。 一个 是在 西边 的 麟德殿。

宁德 电 很 厉害， 麟德殿 的 基址 很大， 是 南北 长达 110 多米。 大家 可以 想想 这个 建筑 的 宏阔， 电子 就是 保护 的 还 比较 好， 捂 十年 就 挖掘 出来。 对， 也是 5960年 的 当时 的 发掘 成果， 后来 其实 又 很 重新 挖 过 的。 它 基本上 是一个 三座 殿宇 相连 的 三座 主要 殿宇。 对， 所以 它 前殿 应该 就是 所谓 的 宁德 电， 说有 面阔 11间， 进深 四间， 然后 中殿 和 后殿 它 中电， 现在 一般 认为 它是 一个 多层建筑。

根据 史书 记载， 说 宁德 电 挺 有意思 的， 娱乐 性质 比较 强。 用 现在 的话 讲 就是 有点像 多功能厅 的 那个 意思。 因为 我们 现在 如果 去 法国 的 凡尔赛宫 去 参观 的话， 对他 那个 静听 可能 印象 深刻。 其实 我们 根据 这个 史记， 宁德 电 就 有点 这个 意思， 就是 皇帝 举行 大规模 的 宴饮 乐舞， 看 游戏 什么的， 经常 就在 宁德 殿 举行。 宁德 电 史书 上 还 记载， 就是 皇帝 还 在那 接见 一些 外使、 贡使， 一些 礼节性 的 活动。

麟德殿 今天 在 遗址公园 里面 专门 辟 出 一块 地方， 而且 它 保护 的 比较 好， 它 有 高台。 另外 在 大明宫 的 也是 在 西北 一侧， 有一个 另外一个 叫 三清殿， 也是 很大 的 一个 遗址， 已经 探明 了。 对， 道教。 因为 大家 知道 李氏 王朝 老 以及 老子 的 后人 自居， 所以 很 崇信 道教。

三清殿 规模 也 大 的， 而且 说 太极 宫里 也有 三清殿。 大明宫 的 三清殿， 现在 一般 也 探明 了， 它 好像 也是 三座 殿宇， 而且 还有 三清殿 他 自带 的 一些 苑囿 性质 的。 就 整个 是一个 complex， 大家 去 实地 看一下 就 能够 感受到 那个 尺度。 对。

上世纪 其实 对 大明宫 有 两次 比较 主要 的 发掘。 第一次 就是 在 50年代 末 60年代 初， 就是 由 当时 的 中科院 考古所？ 59年到60年 那时候 发觉到 了 90年代 对 整个 大明宫 又有 一个 更加 彻底 的 考古 的 一个 对。

90年代 主要是 当时 想做 一个 遗址公园， 也是 当时 日本政府 出资， 委托 unice co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作为 一个 世界文化遗产 的 一个 保护 项目， 就是 要把 大明宫 的 一些 主要 的 整个 宫殿 的 机制 做 一个 保护性 的 一个 方案。 其实 就是 后来 的 遗址公园 项目。 你 要 做 方案 之前， 肯定 要 对 很多 的 这个 细节， 就 原来 什么 情况 你 要有 更多 的 了解。 这个 项目 是 93年 立项 的， 所以 到了 9 5996年， 当时 已经 不是 中科院， 就 社科院 的 考古所， 还是 唐城 队， 就是 当时 的 组织 进行了 大规模 的 发掘。

对， 因为 那时候 经费 比较 充足 的。 50年代 那时候 主要是 靠 探 沟 跟 探查 到了 90年代， 那 就是 大面积 的 接入 法。

而且 也 利用 了 一些 新的 一些 遥感 技 杆 技术 什么的。

但是 因为 毕竟 大明宫 这个 机制 大家 讲 的 很大， 有 三点 几 平方公里 那么 大 的 一个， 而且 又 经过 了 历朝历代 的 各种 损毁。 就是说 到 现在 为止， 对 大明宫 很多 问题 还是 有 迷。 所以 为什么 我们 叫 大明宫 之谜 就在于 这儿。

而 一些 小的 谜团， 比方说 史书 记载 大明宫 有 三道 东西向 的 宫墙， 这 三道 宫墙 的 位置， 这 三道 宫墙 是 6座宫门， 这 6座宫门 等 于是 平行 于 中轴线， 对的 对称。 对 这些 通过 考古 还是 没有 太 搞清楚 这 三道 宫墙 还有 宫门 的 位置。 比方说 今天 说 的 还要 门 的 位置， 位置 是不是真的 是 韩 耀 门 还是 另外 一座 门， 这个 大家 还有 不同 的 见解。

另外 说 在 紫宸殿 东边， 史书 记载 还有 宣 辉 电、 零起 电 这样的 殿宇。 他说 是在 50年代 末， 当时 发现 了 机制。 对， 但是 因为 近些年 的 地貌 的 改变 更加 的 厉害。 说 到了 新世纪 的 新 勘探 技术， 已经 发现 这个 机制 就 不 连片 了， 等 于是 毁坏 损失 了， 有 损失 这样的话， 这些 电子 就 等于 看不出来 了。 比如 还 有些 史书 上 有 记载， 但是 现在 还没有 搞清楚 位置 的。 比方 有一个 在 日本 的 史书 上 记载 过， 就是说 唐德宗 借鉴 遣 唐 史 的 一个 叫 宣化店， 好像 这个 宣化店 在 中国 实际上 就 没 写， 就 对 或者 是 说有 别的 没 不光是 钱 常识。

的 一些 记载， 包括 我们 讲到 这个 武宗 时候 来 的 那个 元人 他 到了 长安 第一天， 他 接下来 办 拘留 手续， 当时 就 跑到 大明 宫里 去 找 裘 世良 办手续。 大家 知道 裘 世良 是 多 重要 的 一个人， 对不对？ 然后 他 就 写 了 进了 一道 门， 然后 两道 门， 三道 门。 然后 当天 晚上 因为 很 晚 了， 他 都 回不去， 他 就在 大明宫 的 那个 佛寺 里头 住了 一 晚上， 这个 都 是在 原来的 日记 里。 对， 书 里 是 写 的 很 清楚。

所以 很 有意思。 这也是 把 大明宫 要 真的 捋 清楚， 因为 的确 不容易。 因为 大明宫 毁坏 到 今天 已经 有 一千多年 了。

而且 当时 的 破坏 也 比较 厉害。 大家 想 珠峰 拆掉 了 以后， 对 吧？ 因为 在 北宋 时候， 就是 北宋 建政 以后 初年， 因为 要 恢复 这个 宫殿 的 很多 制度 当时 北宋 朝廷 很多 事情 就 已经 搞不清楚 了， 当然 专门 派人 到 长安 故城 去， 看看 那个 宫 是什么 情况。 当时 人 写下 了 好几部 著作， 其实 有些 问题 已经 搞不清楚 了， 才 没 几年 了， 才 半个世纪， 对不对？ 就 已经 是 这个 情况 了。

我们 刚才 讲 的 都是 些 背景 知识， 现在 其实 在 进入 到 我们 这个 节目 的 正题， 就是 大明宫 最大 的 谜团 到底是什么， 最大 的 谜团 实际上 还是 大明宫 的 这个 所谓 的 正殿 含元殿 的 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