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39: 渡海学人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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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万里路， 读万卷书。 今天 是 路 书 的 第 39期。 大家好， 我是 谷 村路 书， 是 一档 讨论 艺术 和 历史 的 播客 节目。 我们 追求 行知 合一 的 学习 体验， 行路 读书 知其然 更 知其所以然。 欢迎 大家 订阅 收听， 我们 诚邀 您 加入 路 书 的 会员 计划， 您 的 加入 能 让 我们 行 得 更 远， 读 得 更多。 有关 会员 计划 的 详情请 访问 路 书 88点com 斜杠 member 路 书 之友 微 店 是 购买 会员 计划 和 会员 通讯 的 主要 渠道， 在 路 书 88点com 可以 找到 与 节目 内容 相关 的 链接。 您 的 批评 和 反馈 可以 通过 陆姝 的 微信 公众 号 联系 我们， 也可以 发邮件 至 陆姝 8888 艾特 outlook 点 com。

今天 我们 非常高兴 请来 了 新远， 新远 是 我们的 老 会员， 而且 他 今年 因为 我 觉得 可能 也是 闲着， 表现欲 爆发， 自己 创办 了 一个 播客 节目 叫 六爻。 我们 有请 六爻 的 主播 清远 给 我们 录 书。 这 期 来 这个 合体， 合体 的 内容 其实 契合 我们 这个 清明节 的 这个 时节。 我们 讨论一下， 或者 我们 聊 一 聊 宝岛台湾 的 一些 故事。

谷 村 老师您好， 跟 您 一起 录 节目 非常 有 压力， 所以 希望 咱们 能够 一起 把 这 期 节目 一起 做好。

这个 压力 不敢 大我 的 压力 其实 比你更 大。 因为 大家 也 知道， 我们 这 线 上线 下 我们 也 认识 很久 了， 但是 做 节目 还是 第一次。 所以 我们 共同努力。

对对对， 大家 一起 探讨 一下。

说来 为什么 讲 这个 叫 清明时节雨纷纷， 我们在 以前 也 做 过 清明 的 节目。 比方 讲 契合 清明 的 时期， 讲 到了 一些 古代 墓葬， 古代 的 墓葬 礼仪 这方面 的 故事。 那 今天 我们 也 契合 这个 清明时节， 我们 追思 一下 先人， 对 吧？ 这些 人 我 觉得 新源 曾经 给我 提出 过 一些 很 宏大 的 计划。 我 觉得 后来 我们 讨论一下， 新垣 等于 这次 把 这个 节目 等于 做成 了 上下 两 部分， 我 等于 也 给 剧 透 一下 了。

对对对， 上期 主要是 就是 跟 古 村 老师 一起 探讨 一下 这些 文人 中的 大师， 他们 最后 在 风云变幻 的 四五十 年代 最后的结局， 尤其是 那 一批 去 台湾 的 人的 结局。 正好 因为 扣 扣扣 了 我 五年 前 四年 前去 台湾， 也是 清明 的 时候 去 台湾 访问， 参观 了 一大批 名人 的 墓地。 然后 最近 比较 有 表达 欲 的， 我说 希望 能 跟 谷 村 老师 一起 分享 一下。 然后 下集 我 想做 一期， 就是 那些 武将 们 的 归宿， 谷 村 老师 比较 看不上， 然后 我 就 准备 和 另外一个 朋友 一起 做。

没 没有 说 看不上， 没有 说 看不上， 这 只是 我 可能 更 偏重于 文人。 对对对， 这么 来说， 因为 从 这个 扯 个 由头， 若干年 前， 国内 有一个 作家 写 了 一个 三部曲 叫 南渡北归， 对 吧？ 对 对， 咱们 借 这个 名字 的 难度 难度 是什么 意思 呢？ 实际上 当然 我 觉得 我说 的 这个 难度 跟 那个 作家 讲 的 难度 还 不太 一样的 一个 意思。 他 那是 讲 难度， 主要是 讲 抗日战争 时期 那些 北平 的 作家 完了 迁 到 这个 大后方， 等 于是 难度 的 意思， 对 吧？

我们 讲 这 难度 实际上 是 渡海 的 意思。 就是说 在 上个世纪 49年 政权 变革 的 时候， 有 一批 人 等于 是 渡海 到了 宝岛。 这 里面 有一个 气源， 就 讲 一下 讲 谁 呢？

实际上 我们 有一个 界定， 就说 在 1948年 的 时候， 那时候 国立 中央研究院 选 了 一批 中国 的， 等 于是 第一批 院士。 这批 院士 说来 挺 有意思 的， 这个 都是 大 名士， 有 81位。 这 里面 当然 包括 我们 现在 大家 都很 有名 的 梁思成、 梁思 勇 兄弟， 对 吧？ 还 包括 非常 鼎鼎大名 的 郭沫若， 这些 都是 当时 的 81位院士 之一， 还 包括 各种 李四光、 朱可 桢 这些。 但 其实 讲到 这个 院士 还 挺 有意思。 为什么 当时 说 这 院士 的 时候， 就是 能把 郭沫若 放到 院士 里面 去， 也 说明 他们 当时 评 院士 还是 蛮 有点 心胸 的， 就 没有 一点 包容 感 的。 因为 大家 知道 郭沫若 一直 在 那个 时候 大家 都是 红色的。 对， 抛开 不管， 这 81位院士 里面， 大概 后来 在 49年 的 这个 期间， 离开 大陆 的 有 22位。 我们 今天 讲 的 等于 就 22位里面 的 几位， 应该 是 这么个 意思 对 吧？

对， 是的。 其实 这 几个 院士 也 挺 有意思 的。 就是说 不光是 文人， 当然 也有 数学家、 物理学家 什么的。 他们 也都 是 有些 在 大陆， 有些 去 台湾， 然后 各自 最后 五六十年代， 一直 到 人生 的 最后， 他的 其实 的 际遇 非常 的 不一样。 所以 审视 历史 这个 确实 是 很 有意思。 给你 问 展望 说 人生 怎么会 是 这样的 一个 态度。 所以 这就是 为什么 清明 的 时候 要 祭扫 先人， 不光是 自己 祖先， 更 应该 是 历史上 的 伟人 能够 看到 从 历史 来 看到 未来。

对， 是的， 讲到 中国 有 句 俗话 叫 慎终追远， 对 吧？ 对， 其实我 觉得 我们 有时候 今天 的 人 有时候 回顾历史， 我们 既 不是 个 历史学家， 但是 我们 也 愿意 去 看 一些 历史， 其实 就是 一个 知 古 才能 知 今， 就是 对比 一下 古人 走过 的 一些 路， 我们 对 现在 其实 还有 一些 其实 也 还有 一些 现实意义， 就 应该 这么说， 不知道 心远 觉得 是不是 同意 我 这样的 想法。

对 我是一个 对 墓园 探访 非常 有 有 心得， 然后 也 非常 有 匹 的 人。 所以 我 当年 来 英国 读书 的 时候， 大概 头 一个月 就 立刻 去了 马克思 的 墓。 那个 时候 马克思 墓 没有人 去 的， 他在 伦敦 的 北边。 然后 现在 去 马克思 墓 要 收 五块钱， 所以 也 挺 有意思 的。 就是说 你可以 看到 大家 对 这个 名人 的 追思 什么的， 在 随着 历史 的 发展 也会 有 很大 的 不一样。 为什么 现在 马克思 墓 不是 最近 又 给 泼 了 漆 了 吗？ 就是 因为 这个 左派 在 英国 大 流行， 所以 大家 忽然 又 找到 左派 的 祖宗 来 表示 不满。 所以 并不是 只有 中国 有 左右 支派， 英国 的 左右 支派 也 非常 有 很 激烈 的 一些 动作 的， 其实 挺 有意思 的。 你 如果 去 看 各个 名人 的 身后 是 他们的 墓园， 然后 很多 的 故事 突然 能够 放大 出来 了。 一些 历史上 的 关键 事件。

其实 您 刚才 讲到 的 左右， 这 左右 都是 相对 的。 西方 的 左派 在 中国 可能 是 另外 意义， 这个 咱们 就 不 谈 了。 但是 意识形态 跟 思想认识 的 不同， 是 决定 了 每 一个人的命运 的 不同。

对， 是的， 要不然 咱们 就 开始 说说 今天 要 讲 的这 几位。

对， 这 里面 刚刚 讲到 有 22位院士， 中央研究院 院士 离开了 大陆。 有些人 做 过 统计， 大部分 刚才 您 讲 的 的确 里面 有 学 文科、 学理科 的、 学 数学 的、 学 什么的， 对 吧？ 但是 大部分 的 偏重 的 是 学 人文科学 的 人 走 的 比较 多。

对， 是 这样的。

那么 我们 今天 讲 的这 几位 全都 是 学 人文科学 的。 咱们 第一个 讲 的 就是 傅斯年， 这个 斯。 当然 因为 现在 很多 年轻人 可能 不太 知道 这个人， 因为他 也是 这些 院士 里面 等于 过世 最早 的 一个 对等 于是 50年 就 在台湾 过世。 但是 他在 中国 的 这个 学术史 上， 的确 也是 有 很 重要 的 地位。

对， 是的。 其实我 因为 刚才 您 讲 到了 南渡北归 这 本书， 这个 作者 越南 其实 在 大概 十几年 前 出过 另外 一本书， 叫 傅斯年 与 陈寅恪， 是 陕西师范大学 出的。 中国 有 两个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 还有一个 陕西师范大学， 这 两个 都是 很 有 特色。 就说 理想国 现在 不就是 在 跟 广西 一起 做。 对对对， 陕西师范大学 也 出了 不少 好书。 当时 我是 他出 了 这 本书 以后， 我 又 仔细 的 读 了 一下 他们的 传。 然后 这次 因为 要 跟 您 做 节目， 我 又 把 这 本书 捞 出来， 又 重新 再 复习 了 一下。

傅斯年 和 陈寅恪， 其实 这 两个人 他们 俩 关系 挺 近 的。 所以 就是 讲 中国 文人 从 20年代 一直 讲 下来， 这 两人 的 关系 经常 会 在一起 出现 的。 所以 今天 咱们 也可以 把 他们 俩 都讲， 当然 以 复 四年 为主， 因为 可能 就像 您 说 的， 复 四年 现在 指导 人 可能 更 少一点。

对， 因为 陈寅恪， 因为 前些年 通过 各种各样 的 这个 宣传， 或者 各种各样 的 介绍， 陈寅恪 我 觉得 已经 是 非常 知名度 很高 的 一个 学者 了， 对 吧？ 但是 傅 思捷 相对来说， 我 觉得 好像 大家 知道 的 可能 还是 比较 少一点。 我们 先 讲讲 复 四年。 对。

好好好， 那 就是 一个 我 这人 比较爱 八卦， 我们 就 先 讲 一点 复 四年 的 八卦。 他他 的 祖父 就是 他的 六世祖， 是 清朝 的 第一个 状元， 就 叫 傅 以 健。 这个人 也 挺 逗 的， 就是 一个 老 童生 考 了 很多年 都 没考上， 然后 突然 当 清朝 开 了 科考， 然后 当 了 状元。 所以 傅斯年 其实 并 不以 这个 为 荣 的。 人家 问 他说， 你是 状元 的 后代， 他 一般 都 不怎么 说 的。 你 想 这 清朝 第一个 状元， 那 撼 人 心里 都是 怎么 想 的， 对不对？ 但是 总的 他 后来 官制 就是 做到 非常 大 的 官， 然后 他 这个 家族 就 这么 慢慢 发迹 起来 了， 所以 他 家族 一直 是 读书。 但是 到 他们 那个 时候， 已经 基本上 败落 了。

他 父亲 又 去世 的 比较 早， 他 一直 跟 祖父 一起 读书。 但是 后来， 他是 个 从小 就 非常 有啊， 他 肯定 是 很 非常 聪明 了， 被 称为 什么 黄河流域 第一 才子。 然后 后来 就是 上了 北大， 他在 北大 也是 个 风云人物。 当时 1919年 54运动， 火烧 赵家楼， 他是 北大 游行 的 指挥 的 总指挥部。 所以 也是 名噪一时 的 非常 了不起 的 一个 人物。

然后 他 后来 就 没有 怎么 从 继续 参加 学生运动 了。 据说 一个 主要 的 原因 是 他 听从 了 这个 老师 胡适 的 劝告。 但是 其实 胡适 并没有 真正 教 过 他， 虽然 他们 一直 最后 一直一直 他 一直 以 胡适 的 学生 自居， 其实 胡适 并没有 真正 教 过 他。

胡适 那个 时候 从 美国 回来 以后， 其实 他 因为他 是因为 中国哲学史 报 得了 大名。 但是 他 回来 以后 讲 中国哲学史， 胡适 也 挺 逗， 就是 直接 什么 前朝 的， 就是 什么 下周 都 不怎么 好好 讲， 直接 从 周宣王 开始 讲。 然后 那 这个 不就 炸 了 吗？

其实 当时 顾颉刚 是 胡适 的 学生， 他 那个 时候 又 正好 跟 傅斯年 是 同一个 宿舍 的。 然后 他们 就说 要 造 胡适 的 反， 说 这个 新 海龟 不行。 后来 就说 动 了 傅斯年 去 听 他的 课。 然后 傅斯年 听 了 几次 以后 就说， 这个人 虽然 就书 可能 读 的 没有 咱们 这个 童子功 打的好， 但是 他的 这个 方法 是 对的。 所以 谷 村 老师 你 也 知道， 做学问 不是 说书 读 的 越多越好， 而是 说 你 要 有一个 理论 做 基础。 他 可能 就是 能够 感觉 出来 胡适 作为 留洋 的 人， 他 他 整个 哲学观， 他 做学问 的 方法 可能 不一样。 所以 从那以后， 那个 学生 就 不怎么 闹 了。 后来 胡适 很多年 以后 才知道 说， 原来 当年 是因为 傅斯年 保 了 他， 而且 就是说 胡 傅斯年 其实 他的 国学 根底 要 比 胡适 还要 好， 所以 他们 俩 也是 一直 是 亦师亦友 的 一个 关系。

您 刚才 讲到 的 就是说 傅 斯 彦 在 北大 的 一些 过， 咱们 再 倒腾 回去， 您 刚才 不是说 一些 八卦 的 事儿 吗？ 第一个 傅斯年 是 应该 是 山东人。

对 吧？ 对对对， 就 刚才 也 说 了， 就是 傅斯年 和 这个 陈寅 雀 两个人 经常 有 很多 交叉， 就是 因为 有 一大 串 八卦， 这个 让 我 讲一讲。 傅斯年 的 这个 大舅子 是 俞大维， 他他 后来， 因为他 娶 了 俞大维 的 妹妹 俞 大 彩， 这个 于 大才 就是 于 大为， 付 四年 陈 银 全 他们 一直 是在 德国 一起 读书， 读 了 很长 的 时间。 然后 于 大为 少年轻狂， 当时 跟 一个 一个 德国 的 女孩 生 了 一个 小孩儿。 他 当时 要把 这个 小孩 送 回去， 就是 这个 陈寅 雀 坐船 带着 他 去了。 然后 这个 小孩 长大了 以后， 第三 婚， 还 娶 了 这个 初婚 的 蒋经国 的 长 中 唯一 的 女儿。 所以 校长 恨 得 要死。 所以 俞大维 和 校长 虽然 是 亲家， 又 一直都在， 两人 都 在台湾， 但是 关系 一直 不好。

然后 这个 另外， 就是说 俞大维 的 姑妈 是 陈寅恪 的 母亲， 就是 他 他妈 是 他 陈寅恪 的 父亲 陈三立 的 这个 续弦。 然后 俞 大伟 的 太太， 又是 陈奕迅 的 妹妹 陈新 武， 不知道 有没有 把 你 绕 糊涂 了。 这个 陈新 武 比 俞大维 大 三岁， 他 自己 说 俞大维 后来， 回忆说 是， 陈寅恪 替 他 妹妹 向 俞大维 求婚， 求 了 六次， 俞大维 才 同意 的。

这个 咱 也 不知道 是真是假， 于 大为， 瑜伽 是一个 望族， 他们 家 还有 另外一个 名人， 就是 这个 俞启威， 也 叫 黄静。 熟悉 中国历史， 知道 黄静 当时 跟 江青 有 一段 非常 亲密 的 关系。 然后 余 启 巍 的 儿子， 就是 黄静。 他 两个儿子， 一个 是 于振 生， 一个 是 俞强生。 于振 生， 您 知道 是 上海 很 做到 非常 中国 非常 国家级 的 官员， 对不对？ 所以 就是 傅斯年， 于 大为、 陈寅 雀 他们 三个 关系 非常复杂。 其实 还有 跟 曾国藩 的 他们 家族 的 一些 关系， 这个 就在 下集 再 讲， 还有 一串 八卦 可以 讲。

就是 这个 当然 因为 这些 大族 了， 这 都有 一些 姻亲 关系 也很 能 理解。 不仅 是 中国 有 这样的 现 各个 国家 都有 这样的 这种 现象。 反正 就是 刚才 讲到， 就是说 傅斯年 也 是因为 一些 因 亲 的 原因， 跟 这个 等于 跟 陈寅 榷 有了 这个 亲戚关系。

对 吧？ 对， 是的。 然后 另外 就是说 一下 如果 大家 去 台湾 旅行 的话， 不光是 要 看 一些 墓地 或者 是 名胜， 也可以 看 一些 比较 犄角旮旯 的 地方。 比如说 台北 有一个 很 有名 的 就是 这个 温州 街。 温州 街 是 原来 台 就是 日本人 在台湾 办 这个 帝国大学 的 时候， 他 那些 教授 的 住 的 地方。 然后 这个 接收 了 以后， 就是 民国 政府 搬 去了 以后， 台大 的 教授 也都 住在 那个地方， 所以 他是 那 一片 区， 就是 非常 日式 的 感觉， 和 其他 地方 也是 不太 一样的。

然后， 傅斯年 搬到， 搬到 台湾 以后， 也是 住在 温州 街 那 一带。 但是 后来 于 大为， 他 过去 以后， 后来 当时 是 交通部长， 好像 是， 过去 以后 没有 宿舍。 因为 这个 去 的 人 太多 了， 所以 就 一直 借住 在 这个 傅斯年 家。 傅斯年 去世 以后 也 住在 那个地方。 后来 俞大维 又 当 了 这个 国防部长， 然后 还 住在 那儿。 最后 没办法， 台大 跟， 国防部 换 的 这个 宿舍， 所以 那个地方 也有 一些 国防部 的 一些 救治。 现在 温州 街 也 在 旧城改造， 这 台北 的 旧城改造， 所以 前 阵 还 闹 过 就要 保护 俞大维 故居 什么的。 所以 如果 大家 去 台北 的话， 也可以 去去 这些 犄角旮旯 的 地方 去 看一下。

在 被 拆 之前， 然后 另外 想 提 一下， 就是说 这个 温州 街 还有 殷海光 的 故居。 大家 如果 可能 对 台湾 历史 不了解 的话， 可能 不太 知道 殷海光。 然后 和 雷震 这 两个人 其实 都 应该 好好看 一下 他们的 书 的。 当时 殷海光 被 中央日报 排挤， 所以 他 就 直接 找 了 傅斯年， 说 想 进 台大。 然后 傅斯年 考虑， 他是 金岳霖 的 得意 弟子， 然后 台大 又 正好 比较 缺 这个 逻辑 教师 教师吧， 所以 就让 他 来 过来 教书。 但是 说 你 不能 搞 政治， 意思 就是说 所以 这个 印 海关 还是 比较 守规矩 的。 但是 总的来说， 台大 当时 还是 这个 自由主义 的 堡垒。 所以 这 一段 历史 可以 都 可以 串 起来 的对。

这个 其实 要 讲 一句， 就是说 在 49年 迁台 以后， 大家 现在 知道 在台湾 最好的 大学 是 台大， 对 吧？ 虽然 台湾 有什么 清华、 交大 之类 的， 但 最好 大学 是 台大。 台大 之所以 能够 成为 一个 最好的 台湾 的 大学， 这 其实 跟 傅斯年 去 台湾 以后 担任 了 台大 的 校长 是 很 有关系 的对 对 吧？

对台 台湾 的 一 什么时候 来 来来来 台大 去 去去去 美国 一直 到 80年代 还都 是 这样 讲。 台大 在 在 台湾 的 政坛， 学界 都是 有 无与伦比。

的 地位 的对 对， 是的。 所以 这个 台大 也是 在 傅斯年 的 这个 网络 下吧， 把 这个 因为 收 了 好多 各种各样 的 名教授， 对 吧？ 还有一个我 觉得 是 这样的， 就 我 认为 因为 傅斯年 的确 是在 老蒋 前面 说得上 话 的 人。 所以 这也是 使 对， 这 也 使得 台大 能够 在 傅斯年 的 这个 保护 下， 包括 台湾 的 所谓 的 这个 白色恐怖 时期。 对 对， 而且 包括 不仅 28时期， 那时候 台湾 比较 其他 大学 的 这个 学生， 可能 还 可能 因为 什么 共产党 的 这个 嫌疑， 什么 会 被 抓走 或者 怎么样。 在 台大 好像 这方面 出的 这个 事故 可能 就 比较 少一点。

对， 是 这样的。 当时 因为 他们 学 就 是从 228开始， 然后 不就 戒严。 台湾 一直 到 90年代， 不是 到 小蒋 才 最后 快快 挂 的 时候 才 戒 的 严。 所以 就说 在 这个 整个 一个 漫长 的 时期， 因为 就像 您 说 的 傅 斯 言， 他 因为 这个 地位 比较 崇高， 跟 其他 学校 的 校长 不能 比 的。 所以 当时 他 跟 台湾 的 那个 当时 的 警察 就说， 你 不可以 进 台湾 台 台湾大学 来 抓 人， 然后 他 就 真 不敢 进。 然后 当时 从 时期 闹 学潮 的 台湾师范大学 的 一些 学生， 最后 就 被被 抓 了， 然后 死 在 狱中， 死 了 不少 人。 所以 台 台大学生 一直 非常感激 傅斯年， 而且 所以 这就 为什么 傅斯年 在 50年 去世 的 时候 那么 轰动。 然后 这个 规格 各方面 的 纪念 的 这个 也是 非常 高 的。

对的， 讲到 这个 咱们 再 回来 讲 这个 傅斯年。 傅斯年 就说 他是 首先 其实 傅斯年 他是 个 历史学家， 对不对？ 对， 是的， 他 其实 也 在 欧洲 游历 过 一些 国家， 对 吧？ 到 英国 去过。

对他 当时 就是说 他是 考 的 那个 就是 考 的 公费 的 留学。 因为 当时 咱们 前头 讲 过， 他是 这个 学院 的 领袖， 所以 他 当时 考上 了。 但是 差点 没 去 成就 是因为 他说 说 你 在北京 就 闹 事儿， 你 万 去了 国外 再 给 我们 闹 事儿， 那 还 得了。 但是 后来 中间 有一个 办事， 就是 比较 低层 的 一个 办事 人员， 觉得 这 是一个 才子， 如果 不让 人家 出去 留学 很 可惜 了， 最后 把 他 还是 把 他 给 加进去 了。 所以 他 就 差一点儿 没有 能够 留学 成。 但是 他 先 去了 伦敦， 在 伦敦大学 他 跟 什么 刘半农、 罗 嘉伦、 毛子水、 徐志摩， 都是 这个 同学。

我说 想想 在 这儿 讲 一下 这个 毛子水， 他 毛子水 跟 他 一直 是 关系 非常 好， 然后 他 也是 五次 时候 这个 胡适 的 学生， 他 跟 傅斯年 他们 一起 办 了 这个 新潮 杂志。 就是 当时 作为 这个 思想 启蒙 的 先驱 之一 的 这么 一个 杂志， 非常 有 影响。 这个 新潮 的 外文 名字 叫 renison， 就是 文艺复兴。 我 当时 看， 我想 我说 新桥 跟 renison 好像 也 对不上， 但 可能 那个 时候 人的 观点 是 大概 这个 样子。 然后 50年代 胡适 去世 的 时候， 他 就 指定 了 毛子水 和 另外 哈佛 的 一个 教授 作为 他的 遗嘱 执行人。 然后 胡适 在台湾 去世 以后， 他 为 胡适 写 的 墓志铭。 所以 如果 咱们 一会儿 要 讲到 台湾 的 这个 中原 医院 的 胡适 纪念馆 和 胡适 的 墓地。

看到 去 他 胡适 墓地 的的 时候， 要 知道 给他 写 的 这个人， 墓志铭 的 这个人， 这个 毛子水 就 稍微 提 一下。 然后 傅斯年 后来 就 是从 英国 到了 德国 去 读书， 一个 原因 就是说 陈寅恪、 富达、 俞大维 他们 后来 都在 德国， 然后 像 徐志摩 什么 也 从 英国 去了 德国。 主要 那时候 德国 的 物价 也 比较 便宜， 因为 德国 那时候 不是 打败 了 吗？ 所以 他 那个 比较 便宜。 他们 那时候 虽然 是 官费 留学， 但 经常 官费 不能 及时 发 下来。 所以 他们 这个 穷学生 之间 相互 借钱 借来借去 的， 反正 生活 也很 苦 的。

傅斯年 从 他 一开始 在 英国 学 了 很多 什么 逻辑学， 就 这方面 的。 但是 他 到了 柏林 以后， 可能 也 受到 陈 银雀 的 影响， 就 比较 注重 什么 东方学、 语言学， 然后 就像 您 说 的 这个 历史 各个方面。 所以 就是 慢慢 建立了 他 研究 的 兴趣。

这 里面 有一点 挺 有意思 的， 就是 傅斯年 他 到 欧洲 去 游学， 比方 先 到 英国， 后来 到 德国。 他 这个 游学 实际上 是 跟 我们 现在 理解 不太 一样， 就是 它 叫 游 真的 是 叫 游学。 它 并不是 以 拿 学位 为 目的， 而 就是 去 学习 的。 我 觉得 就是 去 开阔 自己的 眼界 思路， 接触 各种各样 的 不同 的 思想 跟 流派。 所以 这样的话， 他 回到 国内， 他 可以 自己 有 自己的 这个 一家之言。 比方说 他 回国 以后， 对于 中国 的 这个 商 文化 的 起源 什么， 他 就有 他 自己的 一些 独到 的 见解。 当然 我 觉得 间接 的 可能 受到 他 留学 的 这些 是 一些 启发。 我我我 不知道 我 这么 想 对不对。

我 觉得 这 肯定 是 有的 了。 我 觉得 其实 说 一方面 学问 是 一方面， 另外 一方面 就是说 方法论。 他 怎么 看待 一个 事物 能够 扩展 眼界， 跟 从小 是 中国 打的 底子 是 不一样的。 所以 就是说 一旦 眼界 概括 了， 可以 从 另外一个 角度 来 思考问题。 然后 同时 能够 接触 到 更 广泛 的 资料 什么的， 肯定 是 对他 有 非常 大 的 影响 的。 然后 另外 咱们 也 聊过， 清华 这 四大 导师， 只有 赵元任 是 博士， 其他 的 这个 导师 这个 王国维和、 梁启超 就算 了， 人家 这个 是 土土 土生 的 专家。 然后 陈奕迅 也是 跟 傅 斯 尼安 一样， 也是 以 学习 为主， 对 博士 的 对 学位 的 追求 不是 那么 高。

对 吧？ 对的， 但是 这 这 不 这 不能 减弱 他们 对 学术 的 贡献， 这个 不一样的 这个 情况 不像 现在 都 以 穴位 为主。

对， 人家 不过 话说回来， 像 陈奕迅 是 指 大 望族 之后， 这个 傅斯年 是 少年 成名。 所以 就说 虽然 人家 没拿到 学位， 但是 人家 名声 早就 在 国内 非常 高了。 要 像 咱 这种 小虾米 没拿到 这个 学位， 那是 肯定 不行 的对 吧？

那么 讲讲 这个， 就是说 既然 傅 斯 彦 因为 大家 基本上 定位 他 还 主要是 历史学家， 对 吧？ 那 他 对待 历史 的 这个 建树， 对。

他 其实 就是说 傅斯年 就 两个 方面。 一个 是 说 他的 历史 的 建筑， 另外 一方面 就是说 他 这个人 能力 非常 强， 他 然后 11所是 他 一手 建 起来 的， 所以 就说 提到 他 往往 十余所 光辉 盖住 了 他 这个 学术 上 的 光辉。 就是 您 那个 录 书 的 节目 也 讲 过 底妆 什么的。 我 想录 书 的 听众 肯定 也都 基本上 知道 水 所 的 一些 情况。 后面 我们 也可以 再再 多 讲 几句 他们 在台湾 的 情况。

你 查 这个 傅斯年 说 他 到底 说 了 啥 什么 一个 最 主要 的 就是说 他是 叫 一下， 东西， 说 他 就是 1933年 傅斯年 提出来 的。 说 这个 主要是 说 商代 文化 是 由 两个 族群 independently 弄出来 的。 他 这个 商朝 的 西部， 是 由 夏 族群 开发， 然后 东部 是 由 这个 疑 的 族群 开发。 所以 当时 的 一些 考古 的 发现， 也就 证明 进一步 扩展 了 这个 认识。 就是说 说 仰韶文化 是 由 西部 的 下人 建立 的， 而 东山 文化 是 由 东部 的 怡人 建立 的。 这个 理论 一直 大概 到 1990年， 60年 还是 这么 讲 的。 但是 后来 我们 马克思主义 历史观， 然后 国内 大陆 有些 不同 的 提法 什么的， 这个 里 我们 就 不再 多 讲 了。

对 吧？ 傅斯年 在 这个 史学 的 贡献， 咱们 就 不 赘述 了， 因为我 觉得 这个 涉及到 一个 比较 专业 的 一个 评价。 但 我 觉得 傅 斯 彦 这个人 很 有意思， 他在 民国时期， 尤其 在 这个 国民党 当政 时期， 是一个 很 有 影响力 的 一个 政治 人物。 也是 除了 他是 个 学者 以外， 他 也是 个 政治 人物。

这 为什么 这么说 呢？ 因为 在 四五年 抗战 胜利 以后， 不是 国共 要 和谈 什么的 吗？ 在 这个 时候， 傅斯年 曾经 作为 国统区 的 知名人士 的 代表， 跟 后来 的 比较 民主人士 黄炎培 什么的 一起 到 延安 去， 完了 跟 跟 毛泽东 有过 单独 的 接触。 当然 这 里面 有 个 注解， 据说 傅斯年 曾经 在 北大 时候 跟 毛泽东 已经 有过 接触 了。 对， 这个 就 不太 不太能 坐实。 但是， 一些 各种各样 的 谣传 咱们 就 不讲 了。 但是， 他在 这个 延安 跟 毛泽东 的 接触， 但是 有 非常 确实 的 证据。 而且 大家 在台湾 还能 看到 一些， 因为 这个 才能 看到 毛泽东 的 一些 手记， 对 吧？

对对对， 因为 当时 主要是 这个 第三 力量， 这个 要 民主协商。 第三 力量 它 其实 是 跟 第三 力量 是 一块儿 的。 然后 到了 延安， 然后 当时 他 因为 跟 毛泽东 算 旧识， 所以 两个人 曾经 单独 聊过 一夜， 然后 还 提及 54的往事 什么的。 然后 傅斯年 说 我们 不过 是 陈胜吴广， 你 才是 项羽 刘邦。 所以 这个 毛泽东 在 后来 就是， 傅 傅 四年 临走 的 时候， 请 毛泽东 给 写 个 字。 然后 毛泽东 就 给他 提 了 一首 诗， 最 有名 的 就是 康辉。

魏晋 山东 乱， 刘项 原来 不 读书。 这个 中医院 就是 台北 中医院 的 有一个 傅斯年 纪念馆， 里面 还有 太祖 的 手书。 大家 如果 去 的话， 一定要 拍 一下 这 张 照片。

这 有一点 特别 有意思， 就是 毛泽东 送给 这 傅斯年 诗 里面 最后 叫 刘向 原来 不 读书， 但 这 首 诗 不是 毛泽东 的 原创， 这 首 诗 是 一首 古诗。 对， 是的， 对， 但 这 里面 作诗 有一个 事情， 就是说 大家 不是 那时候 有点 谣传。 就是说 那时候 毛泽东 不是 在 北大 当 过 图书管理员 吗？ 当然 那时候 跟 傅 思 燕 是 重叠 的， 所以 有些 好像 他们 之间 发生 过 一些 什么什么， 对 吧？ 对对对， 但 联想到 这 首 主席 赠给 傅斯年 的 这个 诗 的话， 我 觉得 还是 有点 坐实 这个 传说 的。 刘向 原来 不 读书。

是啊， 所以 也 不知道 是 是 自嘲 自 迁 还是 怎么样， 但是 反正 就是 这个 太祖 的 手术， 现在 还在 中医院 的 福斯 年 纪念馆， 所以 大家 一定要 去 看一下。 然后 另外 他 那个 父亲 年轻 图书馆 里头 还有一个 很很 有名 的， 就是 他 那个 手术 叫 硅谷 与 田横 之 岛。 咱们 都 知道 田横 是 山东人， 而且 他 写 的 时候 是 49年， 没想到 他 一年 以后 就 去世 了。 所以 很多 写 这个 纪念 傅斯年 的 文章 都是 题 标题 就是说 归功于 田横 之道。 这个 田 恒和 500壮士 大家 都 知道 了， 所以 我也 准备 就 下集 再 讲 一下， 就是 呃 阎锡山 和 他的 太原 500万人， 跟 这个 五百 壮士 可以 扣扣 上 播出 下集 的 一些 故事。

感觉 这 挺 有意思。 因为 他们 引用 了 这个 田横 之 岛， 这个 是 典故。 因为 其实 在 老蒋 到了 台湾 以后， 台湾 有一个 很 有名 的 一句话， 也是 一个 典故 叫 勿忘在莒。 我不知道 您 听说 没有， 这 是一个 勿忘 有。

这 还没有 勿忘在莒。

莒 就是 莒县， 就是 古国 的 一个 叫 草字头 下面 一个 旅。 这个 也是 一个 这个 也 跟 齐国， 更 早 的 一点， 就是 齐国 被 灭国 以后， 只有 举 这个 地方 还 保留 的 势力， 完了 大家 依照 这个 举 的 这个 地方 的 势力 完了， 后来 又又 复国， 完了 齐国 又又 所以 都是 跟 这个 跟 这种 跟 他们的 这个 口号 有关系 的 一些 故事。 傅 斯 言 当然 说 他 不仅 因为他 本身 的 一些 文章， 或者 他 一 学术 建构 出名。 而且 还 因为 在民国 时候， 因为 我们 考 我们 讲到 这个 民国， 讲到 这个 文化 民国 那时候 有有 四大 考古发现， 对 吧？ 那 四大 考古发现 好像 都 跟 这个 复 四年 有些 关联。

对， 就是 这 四大 考古发现。 一个 是 殷墟 和 甲骨， 甲骨 跟 他 没关系 了。 但是 殷墟 是 它是 一所 的 一个 非常重要 的 一个 业绩。 然后 另外 就是 一个 汉 检， 我记得 一会儿 我们 来讲 这个 汉 检， 就是说 我记得 原来的 节目 好像 去 下 也 提 过 一下。 然后 另外 就是 敦煌 藏经洞， 敦煌 藏经洞 跟 傅斯年 的 关系不大， 但是 跟 王国维 陈 银雀 都 关系 非常 大。 然后 另外一个 傅斯年 特别 得意 的 就是 这个 明清 的 大内 档案。

这个 殷墟 当然 我们都知道， 就是说 呃 不仅 傅斯年、 李济、 董作宾、 梁思 勇 这些 人都 是 当时 在 参加 考古， 发 的 东西 也都 非常 好， 非常 精。 然后 比如说 最 有名 的 这个 私募 大方 鼎、 牛 方鼎、 鹿 方鼎 一些 这些 东西 都是 他们的 镇 馆之宝， 这些 东西 基本上都 带走 了。 除了 这个 四目 大方 饼， 好像 是 运到 了 机场， 然后 觉得 太沉 了 就 没法 带走， 所以 现在 留在 了 这个 大陆 之内。

然后 我们 也 看到 一些， 就是说 那个 呃， 比如说 这个 中华民国 考古 执照 001号， 就是 这个 殷商 墓 发掘 他 给他 办 的 这么 一个。 在 台北 的 中医院 的 他 那个 网站 上 你 也能 看到。 而且 就是说 他 这个 执照 虽然 是 001号， 其实 他们 那时候 挖 的 时候 已经 挖 了 十几年 了， 然后 才 后来。

才 补办 了 一个。

对对对， 而且 就是说 当时 李记 的 回忆的 文章 说， 他们 当时 那个 袁世凯 就是， 不 已经 死 了 吗？ 他们 民国 收 了 他们的 旧宅， 等 于是 他们 发觉 的 时候， 有的 时候 有 一段时间 住在 了 这个 袁世凯 的 旧宅 里头。 这个 想象 也 蛮 奇幻 的。

是的， 那个 历史 的 交集。 然后 这个 地方 就 想 特别 推荐 一下 台北 中研院 的 这个 历史 展览馆。 因为他 其实 就是说 大家 都 说说 看热闹 的 去 台北故宫博物院， 真正 懂行 的 都会 去去 这个 历史 展览馆 去 看。 因为 主要 就是说 你 想 十一所 的这 一大批 精华 的 东西 都在 里头。 从 早期 的 文明、 殷商、 东周、 西周， 各种 的 青铜器， 什么 我们 刚才 说 的 这些 顶， 然后 什么 乐器、 兵器 各种各样 的。 另外 就是说 他 那个 甲骨 他们 发觉 也有 很多， 所以 就说 这个 博物馆 非常 值得 推荐。 而且 因为 知道 的 人 很少， 这个 观展 的 效果 特别 好， 不会 是 像 台北 宫 国务院 那种 乌 泱 都 是人 什么的， 可以 非常 安安静静 的 慢慢的 看， 强烈推荐。

那 讲到 这个 历 历史 陈列馆， 他 这 陈列馆 有没有 陈列？ 就 跟 您 刚才 讲到 的 这个 大内 档案。

大内 档案 有啊， 然后 他 还有什么 状元 卷子， 什么 各种 圣旨 都有。 但是 其实 大类 档案 其实我 觉得 就 是从 观赏 的 角度 来说， 也就 那么回事。 但是 我 觉得 那个 汉简， 就是 我们 说 的 那个 居然 汉简， 它 那个 里头 陈列 非常 多， 而且 非常 好。 我 去 看 的 时候， 他 那个 汉 姐 那个 condition 非常 好， 他 连 连着 那个 绳子， 还有 我看 查 了 一下 资料， 他 大概 一万多 没。 最后 运到 了 台湾， 其实 就是 挺 了不起 的。

这个 剧院 翰 卷 就 从 其实 他 从 1901年 就 开始 陆续 出土 了。 当时 什么 斯文 赫 定、 斯坦因 都 发 了 很多。 然后 罗振玉 是 通过 和 博西 和 沙 晚 联系 到， 弄 了 他的 影印本 过来 研究 什么的。 王国 威 也是 投入 了 很多 精力 在 里头 进行 考试 什么的， 然后 1930年 的 时候 成立 的 这个 西北 考察团， 咱 录制 节目 也 讲 过 这个 西北 考察团 的 种种， 对 吧？ 所以 为什么 十一所 能 收到 很多 东西， 也是 以 通过 这个 茶 团 收 了 不少 这些 汉奸 什么的。

这 应该 是 挺 值得一看 的 一个 东西。 另外一个 就是你 刚才 讲 的 大内 档案， 虽然 可能 看点 没有 那个 高， 但是 我 觉得 非常重要。 而且 您 刚才 不是 讲 的 也是， 傅斯年 非常 得意 的 一个 手笔。

对 吧？ 对他 就是 清朝 完了 以后， 因为 那些 档案 主要是 清代， 也有 一些 明代 的。 他他 好像 说是 有 一百多 麻袋， 就 这么 堆 在 露天， 然后 就说 什么时候 把 它 烧掉。 后来 有些 古董商 发现 了， 先 陆陆续续 买 了 些， 然后 又被 一些 学者 买 了 一些， 但是 还是 有 很多 是要 被 完全 处理 掉， 然后 等 于是 傅 四年 当时 刚刚 成立 了 实习 所， 他 就 赶快 到处 找钱。 因为 刚才 咱们 讲 过付 思言， 其实 就是说 这个人 能力 很强， 所以 他 就 拼命 到处 找钱， 最后 把 这个 大内 档案 全部 都都 买下来。 他 主要是 清 了， 但是 这 两朝 才 五百多年， 留下 了 大概 九百 多万件 历史档案。 所以 涉及 了 什么 政治、 经济、 军事 文化 什么的， 这个 呃 各方面 都有。 就是 张之洞、 罗振玉 什么 都 抢救 了 一批， 但 最后 还是 因为 池 宇 所 成立 下， 把 这些 最后 都都 搓 堆 了， 所以 这是 他们 非常 大 的 一笔 财富。

当时 他们 留下来 了 以后， 当时 他们 从 这些 东西， 就 留在 了 紫禁城 历史博物馆 的 午门 那个地方， 作为 这个 研究。 然后 后来 当时 也就 说说 陈奕迅 经常 去 那儿 看， 因为 陈奕迅 不是 懂 很 很多 这个 文字， 他 经常 就说 随手 看到 什么， 然后 随手 就 翻译 出来。 比如说 满文 什么， 他们 就 翻译 出来 了 什么的。 所以 对 他们的 研究 历史学家， 比如说 陈寅恪， 还有 陈元 什么， 这些 人都 是 有 非常重要 的 意义。

然后 这批 档案 一直 在 出， 他 从 1931年 就 开始 首批 成立 发行， 取名叫 明清 史料。 然后 1936年 又 再 出， 一直 到 1951年 才有 中国社科院， 这个 商务印书馆 就有 出 期 了。 所以 就说 虽然 那时候 傅斯年 已经 去世 了， 但 这个 里头 应该 可以 说 没有 傅斯年， 没有 史 玉锁， 就 不会 有 这批 档案。 如果 这批 档案 没有， 对 中国历史 是一个 非常 大 的 损失。

对的， 据我所知， 应该 是 这批 档案 后来 就 奠定 了。 就是 中国 不有 两个 很 有名 的 档案馆， 一档 二档， 二档 在 南京， 一档 就在 故宫 边上 的 现在 西华门 那边 那个 楼 里面。

对， 所以 就 这批 是 应该 有 很大 的 功劳。 他们 可能 去 去 台湾 的 时候， 他们 带 了 一些， 但 带 的 不是 那么 多， 应该 带不走 那么 多。 对， 他们 瓷器 都 没有 带 特别 多。 他们 第一 要务 是要 带 宋 博 书， 就说 其实 宋 板书 是 带 了 很多 的。

那 当然 这 那 更 值钱 了。

对， 一页 宋版 书， 一页 黄金。 当时 为什么 古董商 发现 了 这批 档案， 也 是因为 就是说 古董商 说， 我 来 找 这里 头 有没有 宋版 书， 这个 只要 我 买 了 几 麻袋， 但凡 只要 有 一页 宋版 书， 我 就 赚 了， 所以 就 这么 流传 出来 的。

是 这样， 其实 这个 不 思念， 刚才 讲 到了 这个 史 玉 所 对 吧？ 这儿 可以 讲 一句， 就是说 我们 这儿 可以 先 把 知识 简单 讲史 寓所 是 等 于是 当年 蔡元培 在 这个 蔡元培 大家 知道 我们在 以前 节目 讲 过， 蔡元培 那时候 在 20年代 末 就 开始 筹备 这个 中央研究院， 对 吧？ 对， 中央研究院 的 十余所， 就 作为 中央研究院 的 一个 组成部分。 等于 他是 在 蔡元培 的 支持 下， 由 傅斯年 等 几个 人在广州 先 成立 的。 完了 又 搬 到了 北京， 后来 又 搬 到了 南京。 抗战 的 时候， 又 辗转 到了 这 是个 四川 的 李庄， 对 吧？ 完了 后来 也 我们 以前 的 节目 都讲 过， 后来 又 回到 了 南京。

在 迁台 的 时候， 整个 中研院 的 机构 里面 只有 十余所 是 最 完整 的， 成建制 的 迁 到了 台湾。 包括 刚才 新垣 讲 的 这些 十余所 收集 的 这些 考古 的 发掘， 一些 重要 的 这些 殷墟 的 资料， 一些 物品， 都 到了 台湾。 所以 我们在 现在 在台湾 能 看 这些 都 跟 傅斯年 有 很多 关系。 因为 傅斯年 就 一直 担任 的 是 石宇 所 的 所长。

对， 而且 那时候 付 思言 已经 去了 台湾， 他 当 了 台大 校长， 所以 他 就 推动 这个 十一所 这些 材料 什么 都 搬 过去。 然后 另外 就是说 您 说 的 数据 所是 整个 搬 过去 的， 然后 另外 加 了 就是 加 了 半个 数学 所， 数学 所 当时 是 资料 都 搬 过去了， 然后 他 那个 所长 叫 姜立夫， 他 也 去了。 去了， 他 到了 台湾 待 了 半年 又 跑 回大陆 了。 他 最后 是 到 也是 在 中山大学 任教， 那时候 陈 确 也 去了， 所以 他们 就是说 可能 陈 云雀 当时 也是 比较 犹豫， 到底 要 去哪里 什么的， 因为 姜立夫 从 台湾 又 跑 回大陆 了， 可能 对他 也 算 有 一些 影响， 所以 他们 俩 最后 都 是在 中山大学。 这个 姜立夫 倒是 算 善终， 他 最后 活 到了 87岁， 在 广州 实施。

然后 另外 就说 一下 说 姜立夫 这个 中国制造 人 不多， 他 其实 他 以 一人 之 力 开办 了 个 南开 的 数学系， 所以 陈 醒 生 是 他的 学生。 然后 在 西南联大 的 时候， 杨振宁 也是 他的 学， 就是 这个 学生。 然后 刚才 您 开头 讲 了 中医医院 的 第一届 院士， 焦 立 夫 也是， 但是 大陆 第一次 评 学部委员 的 时候， 就是 评评 院士 的 时候， 姜立夫 没有 评上， 为什么呢？ 说是 华罗庚 反对， 华罗庚 为什么 反对 呢？ 说 他 把 资料 搬 到了 台湾， 所以 姜 最后 没有 当选。

留在 大陆 的 59位中研院 的 院士， 第一次 评 学部委员 的 时候 还 评 上了 46位。 对， 大部分 落选 的 是 人文科学 方面 的， 但是 也 包括 了 像 刚才 讲 的 姜立夫 这样的。 这 里面 我 觉得 主要 还是 因为 一些 纠葛， 一些 就 跟 花朵 跟 刚才 讲 的 一些 原因 在 里面。 不管怎么 说吧， 就是 傅斯年 在台湾， 他 虽然 在台湾 只 待 了 一年 多， 因为 50年 就 去世 了， 对 吧？ 但是 傅斯年 在台湾， 实际上 他的 这个 容 也是 蛮高 的， 而且 它的 影响 还是 蛮 大 的。 我 之所以 这么说， 有 个 伏笔， 待会儿 我们 要 跟 胡适 做 一个 对比， 对 吧？ 因为 刚才 讲到 傅斯年 去世 以后， 于右任 给 了 他 写 了 副 挽联， 特别 我 觉得。

很 牛逼 是 对 吧？

那 挽联 他说 是 子路， 是 颜回， 是 天下 强者， 为 自由、 为 正义， 为 时代 青年。 我 觉得 于右任 这个 挽联 写 的 相当 牛逼。 因为 大家 知道 子路 颜回 的 都是 什么人， 那 都是 孔子 的 得意门生， 对不对？

对， 所以 这个 傅斯年， 因为他 不是 被 称为 傅 大炮， 人家 轰轰 的 轰走 了 两任 的 行政院长， 先是 孔祥熙， 当时， 蒋介石 不想 让 孔祥熙 走， 然后 傅斯年 然后 去 找 傅斯年， 然后 傅斯年 说， 委员长 我是 信任， 但是 说 因为 信任 你 就要 信任 你 任用 的 人， 砍掉 我的 脑袋 也 不能 做到 的， 所以 这个 孔祥熙 就 下台 了。 孔祥熙 下台 以后， 宋子文 上台， 然后 傅斯年 发现 宋子文 也 不是 好东西。 然后 又 连写 了 三篇 檄文 骂 宋子文。 所以 这个 中间 的 原因 我们 就 不讲 了。 但是 报纸 上都 说 傅斯年 是不是 要 革命？ 所以 由于 这个 舆论 强大 的 压力， 宋子文 最后 也 下了 台 了。

然后 那个 时候， 胡适 还在 还在 当 大使。 但是 傅斯年 代理 北大 校长， 他说 我 替 老师 代理 这个 北大 校长， 就 为了 不让 别人 当， 他 要 替 老师 把住 这个 位置， 然后 同时 接收 北大 的 时候， 当时 周作人 他们 不 都 是在 北平 吗？ 这个 傅 大炮 的 火力 也很 壮， 说 这些 留在 北平 的 一个 都 不要。 周围 人 当时 觉得 自己是 老资格， 觉得 傅斯年 不能 把 他 怎么样， 觉得 傅斯年 完全 的 不留情面 通通 开 掉， 所以 还是 挺 牛 的。

这个 傅 斯林 的 做派 是 完全 跟 我们 要 该 要 讲 的 胡适 是 完全 不一样的。 刚才 讲到 傅斯年， 因为他 50年 去世 以后， 他是 被 安葬 在 了 台大 里面， 是不是？

对， 是的， 就是 台大。 我 说实话 我 那次 去 台湾 也 比较 匆忙， 所以 去 台大 我 就 专门 去 看 了 一下。 他 就要 复原， 因为 他是 专门 埋葬 在 里面 的， 它 整个 这个 建筑 是 仿的 希腊 卫城 的 这个 神殿 的 这个 样子。 然后 前面 又 有点 稍微 有点 无厘头， 弄 了 一个 仿 埃及 这个 无字 肩 杯， 然后 旁边 就是 女生宿舍。 所以 大家 一直 就是说 这个 校长 在 看着 不能 谈恋爱， 所以 这个 复原 是一个 有点 那种 禁忌的 感觉， 大家 就是说 不能 在 那个 里头 谈恋爱。 所以 那个地方 非常 清幽。

我 当时 去 的 时候 正好 是 清明节， 所以 我想 他他 就 一个 儿子， 然后 终生 在 美国， 也没有 回到 台湾。 然后 我 去 的 时候 没想到 那个地方 还有 人 放了 一束 花儿， 已经 干枯 了。 所以 就说 还是 有有 一些 人 记得 傅斯年， 有些人 会 在 特定 的 日子 来 采访 的。 所以 当时 我也 加 了 一束花， 放在 了 大师 的 面前 鞠躬， 以是 我的 敬意。

讲到 这个 傅斯年， 我们 就是 提到 刚才 我 就 一直 讲 想 把 傅斯年 和 胡适 进行 一个 对比。 我 这就 就 有点 有意思 的 事情， 就是说 大家 知道 傅斯年 和 胡适， 两个人 刚 讲 的 胡适 应该 是 算是 傅斯年 的 老师， 对 吧？ 但是 年纪 其实 差 的 也 不是 太多。

因为 差不多。 对。

大家 都 知道 胡适 这个人 在 中国 的 地位。 应该说 如果 分 左中右 的话， 如果说 左派 的 旗手 是 鲁迅， 那 右派 的那 头 可能 就是 胡适， 或 但 我不知道 这说 的， 新 媛 你 同意 不 同意， 但是 起码 就 标的 是 胡适， 也是 属于 大家 认为是 自由派 的 一个 学者。

对， 是的。

其实 胡 我 觉得 胡适 跟 这个 傅斯年 还是 有 很大 的 区别， 就是 傅斯年 他是 他 刚刚 讲 的 叫 傅 大炮。 但是 傅斯年 跟 老蒋 关系 那是 没得说的。

对 老蒋 还是 挺 看重 傅斯年 的， 不然 也 不会 让 他 当 台大 校长， 对不对？

对， 但 老蒋 对 胡适 可 就 不一样 了。

对， 这个 话 虽然 这么说， 就是说 胡适 在 抗战 期间 一直 当 大使， 就是 人家 为什么 说说 胡适 为什么爱 演讲， 就是 他 有 这么个 名号。 其实 也是 说 抗战 期间 他 一直， 尤其是 抗战 初期， 他 一直 想 鼓动 美国 跟 日本 干， 美国 不是 一直 干不了， 所以 胡适 到处 做 宣传， 到处 做 演讲， 就是说 想 挑起 美国人 对 日本 的 知道 珍珠港事件。 所以 当时 珠 港 事件 爆发 以后， 美国 的 那些人 说说， 胡 大使 终于 把 我们 弄 到了 这条船 上了， 意思 大概 这个 意思。

这 里面 挺 有意思 的， 因为 大家 知道 胡适 曾经 也 参与 过， 那是 比较 早 了。 时钟 播到 1932年， 比方 这个 128就是 上海 的 这个 128。 不是 后来 的 抗战。 后来 那时候 就 全国 不是 就要 抗战， 但是 那时候 以 周 福海 为首 的 成立 了 一个 叫 一个 所谓 的 一个 团体， 但是 不是 一个 非常 正式 一个 团体。 就 讲 中国 对日抗战 可能 还 不到 时候， 因为 我们 让 外 比较 安内 或者 怎么样。 当时 所谓 的 叫 低调 俱乐部， 这 低调 俱乐部 里面 的 成员 就有 胡适。 那时候 的 胡适 的 想法 跟 您 刚才 讲 的 后来 胡 适当 了 大使 的 想法 还 不太 一样。

那时候 胡适 可能 还 认为 中日 之间 还是 需要 进行 一定 的 调和， 不应该 发生 立刻 的 冲突。 但 他 也是 站在 国家 的 角度 来 看待 这个 问题， 跟 后来 周佛海 他们 还是 不一样的。 这 里面 的 我我我 思考 一个 问题 就是 胡适 因为 他是 属于 这个 怎么说呢？ 是 属于 一个 留美 派。 因为他 是在 美国 先是 学 的 农行。

是 农 对， 先是 农 对。

后 又 去 学 的 到 哥伦比亚 去 学 的 哲学。

对， 因为 他的 老师 是 杜威， 非常 有名 的对。

完了 学者 大家 在 这 杜威 的 哲学 就 不讲 了。 这 主要是 杜威 是 一些 实用 实用主义。

实用主义。

对， 实用主义， 但是 我 觉得 翻 的 不太好， 因为 实用主义 好 给 大家 有一个 好像 有一个 比较 比较 贬义 意思 在 里面。 我 觉得 英文 可能 不一定 有 这样的 意思， 但 不管怎么 说吧， 这个 胡适 里面 这 里面 也 有些 说法， 就说 胡适 虽然 有些人 说 胡适 虽然 这个 名声 很大， 但是 据说 什么 博士学位 并不是 不是 学位， 并不是 当时 就 拿到 的， 是 后来 怎么样 才 拿到 的， 不知道 这个 真的假的。

对， 好像 江湖 传言 都是 这样。 所以 为什么 说 他 那么 变态， 特别 爱 collect 荣誉 博士 的 这个 穴位， 什么 说 他 有 35个 荣誉 博士 还是 36个。 但是 后来 我也 查过 一些， 有些人 说 其实 他是 拿到 的。 但是 具体 怎么样， 咱 都 不是 专业 搞 这个 的， 也 也 也不 是不是 特别 清楚。

但 我 觉得 其实 从 另外一个 角度， 就是 胡适 暂且 抛开 他 对 在 学术 上 的 建设， 他 对 后人 的 影响 的确 很大。 就 跟 刚才 讲 的， 胡适 给 很多人 提供了 一种 思想， 一种 方法， 对 吧？ 对 对我 觉得 说 胡适 是 中国 自由主义 的 鼻祖 也 不为过。 就是说 他 比方 介绍 了 一些 实验 主义， 叫 大家 要 先 要 怀疑， 不要 盲目 的 相信 现在 的 一些 答案， 对 吧？ 这些 各种各样 的 这些 跟 自由主义 沾边 的 一些 思想。 我 觉得 还有一个我 觉得 我 印象 中， 我 听到 过 胡适 讲 过 这样的话， 我 没 去过 具体 考察。 就说 胡适 说 如果 有人说 让 你 放弃 个人 的 自由 去 追求 国家 的 自由， 让 你 放弃 个人 的 权利 去 追求 民族 的 权利。 我 就说 你们 不要 听 他的， 他说 一个 自由的 国家 不是 由 一群 奴隶 组成 的对， 这是 胡适 的 一个 思想。

对， 而且 就是 这段话 到 现在 依然 适用 是 吧？ 咱们 就 不多 说 了。

这里 讲到 就是 胡适， 插 一个 小 插曲， 因为 胡适 的 老师 叫 杜威， 他 为了 纪念 他的 导师， 据说 把 他的 小儿子 取名叫 胡思杜。

对， 然后 最后 死 在 了 大陆。

对， 胡思杜 他 本身 这个 故事， 胡思杜 本身 他 到 美国 留 过 学， 后来 又 回去 思想 比较 倾向 做 左派。 完了 当时 胡适 可以 让 他 去 国外， 他 没有 去， 留在 了 大陆。 但是 很 不幸， 后来 遇到 了 很多 的 政治 风波， 后来 在 好像 57年 还是 5几年 的 时候， 后来后来 就 自杀 了。 对， 就是 非常 遗憾 的 事情。

其实 这个 跟 李 李记 很 像， 李记 的 儿子 也是， 李记 当时 到了 台湾， 然后 给他寄 了 一张 机票。 那时候 机票 多难 拿到， 让 他 从 上海 回去。 然后 他说 不， 我想 看看 这个 新 社会 就 没 回去。 但是 唯一 的 好处 就是 这个 儿子 活 过了。

文哥 没死。 李光 李， 对， 李光 摩， 李光 摩。 对对对， 因为 李记 没有 像 胡适 那么 大。

李 那么 大名。 对对对， 这是 有 很大 的 关系。

对， 现在 在台湾 能 看见 一些 胡适 的 什么 遗存 呢？

对， 台湾 就是 刚才 不是 讲到 那个 中医院 吗？ 在在 这个 台北 的 东边 中央 医院 里头， 有一个 很 还是 挺挺 成型 像 规模 的 一个 胡适 纪念馆。 因为 当时 5几年， 不是 想 回来， 然后 就说 能不能 他在 美国 写 东西， 查 文章 都 不是 很 方便， 说 能不能 回来。 然后 老蒋 就说， 这个 胡胡 博士 要 回来， 那那 不用 自己 花钱 了， 我 政府 给他 盖 一个， 所以 就 盖了 现在 他 住 的 那个地方， 然后 他 安葬 了。

胡适 去世 了 以后， 他是 民国 51年 去世 了。 去世 以后 又 在 62年， 62年 在 马路 的 对面， 然后 弄 了 一个 胡适 的 公园， 然后 那个 胡适 的 墓 什么 都在 那个地方， 等于 说 胡适 的 墓， 胡适 的 纪念馆 都是 由 一个 机构 来 管理， 来 筹措 资金 什么的。 后来 这个 小脚 夫人 江冬秀 去世 了 以后， 也是 埋 在 那个地方。 好像 他的 儿子 另外 那个 儿子 叫 胡 祖 旺， 也是 埋 在 那个地方。

的 老大 老大。

对， 所以 就是说 在 中原 院 的 一角， 当时 的 这个 胡氏 的 故居， 现在 就 媲美 了 胡适 的 纪念馆 里头 不是 很大， 也 不给 照相， 至少 当时 我 去 的 时候 是 不给 照相 的。 然后 特别 逗 的 时候， 他 空空荡荡， 没人， 就 我一个人。 当时 去 的 两个 工作人员 就 那么 盯 着 你我 说 这点 跟 大陆 挺 像 的， 大陆 你 经常 去 一些 地方， 社会 老 跟着 你， 让 你 有点 很 拘束 的 样子。 所以 可以 看出 中医院 还是 挺挺 挺 重视 这方面 的。

里头 的那 那个 纪念馆 主要是 以 他的 故居， 也 比较 简朴 什么的。 我 当时 就是 写写 那个 还是 挺 八卦 的， 写 跟 他 跟 他 小九 太太 的 这个 寝室， 还 专门 写 了 说 睡房 是 分开来 的。 然后 当时 是 说， 胡适 去世 的 时候， 说是 遗产 只有 一百多 美元。 而且 当时 分 遗产 的 时候 还说 多少钱 是要 留给 这个 胡思杜 的。 没 他， 因为 他不知道 那时候 胡思杜 已经 死 了 所以 就说 结局 也 挺 让人 唏嘘 的。

是 其实 胡适 讲到 这个， 我 觉得 多 讲 几句。 就 胡适 我我我 提 了 个 词 叫 胡适 是 左右不逢源。 中国 有 句 话 叫 左右逢源， 对 吧？ 这个 说明 你 怎么会 呢？ 但是 我 觉得 胡适 后来 是 左右不逢源， 但是 胡适 在左边 不 逢源 是 肯定 的这 没问题 对 吧？ 对， 即使 包括 其实 胡适 是 他 北大 校长， 那时候 曾 京 这边 也 想 挽留 胡适 的， 就是 做 过 努力 的 就 想 叫 胡适 留在 北大 不要走。 对 吧？ 这个 你 也 应该 听说过 这个 事情 完了 后来 但 胡适 后来 还是 上了 飞机 了。 这个 完了 后来 怎么 弄翻， 后来 胡适 又 变成 战犯 之一 了。

后来 对， 他他 是 政府 任过 高官， 当时 就 朱家骅 就是 中医院 的 那个 当时 是不是 院长， 什么 也是 战犯。 因为 说 朱家骅 也 当 过 行政院 副院长， 所以 有 好几个 学者 当 过 战犯。

对， 翁文灏 也是 这 样子 的对， 但是 胡适 的确， 不一， 但 结果 不一样。 翁文灏 后来 又 回 了 大陆 了。 朱家骅， 虽然 也是 院士， 但是 朱家骅 有人 诟病 说 他 基本上 还是 个 政客 为主， 就是 见数 不多。 对， 但 胡适 的确 我 觉得 挺 让人 唏嘘 的 什么的。 他 的确 就 没有人 否认 胡适 是个 学者， 对 吧？ 没有 这个 是 没有人 否认。 而且 胡适 的 思想。

胡适 是在 40年代 在 中日战争 期间 就 抗日战争 期间 在 当 过 驻美大使， 对 吧？ 后来 又 回到 在 所谓 的 戡乱 期间， 就是 台湾人 说 的 戡乱 期间。 他 那时候 在 南京 什么， 就 写 这个 中华民国宪法 什么 他 有 在那里 参与。 等于 老蒋 好像 还是 从 他 手里 接过 了 什么 中华民国 的 宪法 什么， 这个 就是说 他 参与 了 很多。 但是 实际上 他 跟 老蒋 的 关系 远不如 这个 傅斯年 跟 老蒋 的 关系。

傅斯年 在政治上 没有 野心。 胡适 当时 有一个 很 短暂 的 史记， 江湖 说 他 想 选 总统 来着 的那 你 想 老蒋 能不 惦记 他 吗？

这个 我 觉得 倒是 不可 信， 因为我 觉得 胡适 起码 自 你知道 自己 几两 中， 跟 老蒋 是 没有 办法 去。 在 李宗仁 都 选 不过 老蒋， 胡适 怎么 可能 去 跟 老蒋 那个。 但 我 觉得 是 这样， 就是说 呃， 我 我 这是我 个人 的 一个 看法。 就是说 傅斯年 之所以 跟 老蒋 关系 好， 因为 傅斯年 还是 一个 传统意义 上 的 一个 学者， 他 保持 了 一种 叫 忠君 的 思想。 对， 但是 胡适 因为他 很小 就 到 美国 去 接受 的 教育， 对 吧？ 他 我 觉得 是 应该 是 开创 了 一个 自由派 的 形象， 他 一直保持 这 其实 他 也 应该 是 第三种 力量。

对 对。

但是 他 也 想 走 第三种， 对。

但是 他 又没 走走 不好， 对 吧？ 就像 您 说 的 左右 都不 逢源。

对， 其实 反过来， 在 大陆 那些 留在 大陆 那些 第三种 力量， 好多 人 不 也是 照样 是 最后 猪八戒照镜子 里外不是人 吗？

是啊， 就是这样 的， 所以 这个 主要 强者 当道， 所以 小花 小草 比较 难 生存。

对我 觉得 从 胡适， 因为 胡适 晚年 还 涉及到 什么 雷震 的 这个 事件 什么的， 其实 老蒋 对 他是 很 有些 怨言 的。 而且 好像 据说 在 老蒋 的 日记 里面， 对 胡适 去世 以后 是 有种 如释重负。 对 对对对 吧？ 对， 这个 都 有据可查， 不是说 大家 编排 的 这个， 因为 老蒋 的 日记 现在 都 公开 了。

对， 是的。 但 不管怎么 说， 它是 中国 新文化 绕 不 过去 的 一面 大旗。 虽然 它的 新诗 写 的 比较 烂， 但是 作为 一代 思想 的 领袖 功不可没。

对我 觉得 我 之所以 讲 醍醐， 是我 觉得 是 很 有些 引人深思。 就是说 这个 左右不逢源， 我 就说 这个 是个 困境， 而且 这个 是一种 非常 无奈的 困境。 而且 这种 困境 不仅 发生 在 胡适 身上， 其实 也 发生 在 当代 很多人 身上。

所以 就像 刚才 咱 说 的， 刘向 原来 不 读书， 这 就可以 很 好的 解释。

对， 是的。 那么 呃 回回 过来 就是说 刚才 讲到 这个 石 与 所， 我 觉得 石 与 所 其实 以后 专门 我 还得 咱们 有时候 还在 挑， 专门 要 挑 一些 专门 讲 十余所。 我 觉得 十余所 是 中国 近代 文化 机构 一个 非常重要 的 一个 里程碑。 或者 一个 就是 来 mark 这样的 一个 东西。 对， 因为 我们 今天 讲 了 很多人， 傅斯年 是 十一所 的 第一任 所长， 也是 担任 时间 很长 的 一个 所长。 除了 我们 刚才 讲到 的这 陈寅恪， 陈寅恪 实际上 跟 石玉 说 也有 很 重要 的 关系， 对 吧？ 对。

陈奕迅 是 名家 之后 了， 他的 祖父 陈 宝珍 当时 是 非常 有名 的 湖南 巡抚， 说 当时 曾国藩 能 抓 到 洪秀全 的 儿子， 就是 因为 当时 他的 祖父 在 这个 曾国藩 的 幕僚 里头， 曾国藩 那 幕僚 是 很大 的 一批 人， 是 非常 有名 的。 然后 后来 他 当 了 湖南 巡抚， 跟 谭嗣同 什么的 关系 都 很好， 谭嗣同 就是 他 推荐 的。 所以 为什么 戊戌变法 失败 了 以后， 他和他 的 儿子 陈三立 那时候 是 吏部 的 主事， 好像 是 都 被 就 永不 叙用 就这样 的。 然后 这个 陈寅 雀 的 父亲 陈三立 也 非常 有名， 他是 著名 的 同光体 师， 这个 一直 是 大 名士， 有 维新 四公子 之 称。 戊戌变法 失败 以后， 他 主要 就是 一直 住在 庐山， 作 诗赋 文 什么的。 作为 一代 文坛领袖， 晚年 的 时候， 因为 陈寅恪 他 当时 在北京， 不是 清华 的 四大 导师， 所以 他 就在 住在 北京。 后来 日本人 攻城 的 时候， 他 那时候 都 八十多 了， 就是 绝食 而 亡， 最后 死 在 了 北京。

陈奕 雀 的 哥哥 大家 一般 不怎么 提， 也是 非常 有 名叫 陈恒 雀， 是 著名 的 画家。 当时 有 叫 北辰 南 李之 称， 这个 李南 李 就是 李叔同。 当时 说 他 跟 鲁迅 交往 很 好啊， 然后 也 教 过 齐白石 什么的， 但是 他 去世 的 比较 早。 他 这个 哥哥， 最后 有有 个 儿子 叫 陈 丰 怀， 是 中国 叫 号称 中国 植物园 之 父， 就是 庐山 植物园 的 这个 创始人。 所以 为什么 就是 他们 一家 跟 庐山 都有 很多 的 关系？ 从 陈三立 开始， 到 后面 的 陈枫、 陈 枫华 什么的。 所以 最后 为什么 那个 陈寅恪 最后 是 埋 在 了 庐山？ 他 去世 以后， 这个 墓地 多年 没有 能够 落实， 一直 到 2003年， 他 才 和 他的 妻子 唐 媛， 唐云 合葬 在 了 这个 江西 的 庐山 的 植物园。

然后 上面 刻 的 就是 陈寅恪 最为 大家 记住 的 那句话， 就是 独立 之 精神， 自由 之 思想。 这 句 话 实际上 是 他 在 王国维 自 沉 的 时候 写 的 王国维 的 墓碑 上头 的。 现在 如果 大家 去 清华园， 还能 看到 王国维 的 那个 墓碑 吗？ 所以 这是 他 一生 的 独立 之 精神， 自由 之 思想， 是 陈寅恪 一生 的 学术 信仰 的 写照。

我 觉得 这 两句话 不仅 是 他 一生 学术 信仰 的 写照， 我 觉得 是 应该 是 所有的 中国学 人 所 追求 的 一种 境界。 这么 认为， 我 觉得 这 是对 对。

是的， 对， 这是 应该 作为 一个 independent 的 这么 一个 学者， 应该 完全 应该 尊重 的 一个 最 基本 的 一个 条件。 但是 不幸 的 是， 并不是 所有人 都 能够 抗拒 住 时代 的。

所以 我 觉得 跟你讲 的 就是 就 清明时节， 虽然 这个 在 陈寅恪 的 墓， 因为 在 庐山， 我 可能 如果 有的 机缘 的话， 我 觉得 一定要 去 造访 一下。 就 冲着 这个 墓， 冲着 墓碑 上 的这 两句话， 我 觉得 也 应该 大家 去 配 一个 respect。

对， 是的。 然后 咱 讲到 王国维 这个 事情， 就是 再再 讲 个 八卦。 我 这边 讲 八卦， 这个 张 巍子 死 的 时候， 因为 大家 都 捐款， 当时 梁启超 还是 蔡元培 捐 了 500块， 然后 陈寅恪 捐 了 300块。 然后 当时 立 的 时候， 陈俊 还给 他 磕 了 三个 头。 虽然 他们是 同辈 了， 等 于是 但是 清华 四大 导师 之一 赵圆圆、 赵云 瑞 一毛钱 都 没有。 娟， 然后 具体情况 就 不太 清楚 了， 可能 陈全 因为 做 这个 敦煌 藏经， 跟 王国维 关系 比较 好。 赵文 锐 是不是 比较 海派， 所以 就 跟 他们 不是 一路 的， 就 不太 清楚。

刚才 讲 的 这个 陈寅 雀， 因为 陈寅恪 等于 他 本身 自己是 世 世家 豪族， 对 吧？ 他的 这个 家， 他的 其实 他的 妻子 什么 也都 是 世家 豪族。

对 对他 他的 就是 太太 叫 唐云， 她是 唐 景 崧 的 孙女。 唐 锦 松 是 台湾 的 最后一代 巡抚， 当时 要 割 台湾 的 时候， 他在 那儿 做 巡抚 就 不 同意， 还是 所以 短暂 的 成立 了 台湾 共和国。 但是 后来 很快 就 还是 不行了。 后来 现在 我 查 了 一下， 现在 好像 在 桂林 还有一个 叫 锦 松 中学， 就是 为了 纪念 这个 唐 景 崧。

然后 陈毅 缺 的 几个 小孩， 老 大叫 陈 琉球， 老二 叫 陈小鹏， 意思 就是 琉球 和 澎湖 之 意。 所以 可以 看得出 陈奕 芊 对 太太 也是 非常 尊重， 对 他们 母母 族 的 这些 heritage 还是 很 尊重 的。 然后 另外 陈寅恪 的 他的 书， 他 尤其 在 最后 晚年 在 大陆 写 的 那些 书， 他 都 没有 出版。 因为他 坚持 要数 体， 要 繁体 什么的 一大堆。 但是 后来 都是 油印 的 全 的 著作 的 这个 title 都是 他 太太 提 的 书名。 然后 你可以 看 就是 非常 漂亮 的 字， 所以 太太 也是 这个 名门世家 出身。 可以 这么说。

讲到 陈寅恪， 就是 因为 陈寅恪 刚才 讲到 就 跟 傅斯年 很 像， 也 在 欧美 留 留学 游历 对 吧？ 他 这 里面 讲到 一个 就是说 有一个 事情 请 昕 远 科 给 我们 讲讲， 就是 关于 这个。 英国 庚款 的 问题。 因为 咱们 大家 知道 很多 的 是 美国 庚款。 美国 庚款 大家 知道 很多， 因为 美国人 退了 大概 两千多 万美元 的 庚款， 完了 弄 了 很多 中国人 到 美国 去 留学。 这个 清华 学堂 之所以 能够 建立 起来， 也是 跟 这个 有关系， 对 吧？ 但 英国 庚款 大家 知道 的 比较 少。

对， 英国 就是 因为 是 美国 最先 开始 弄 英 这个 庚款 的， 然后 后来 其他 的 一些 国家， 像 英国、 比利时 什么 也都 弄 了。 中国政府 大概 前后 派 了 九次 到 这个 英， 派 到 英国 就 用 这笔 钱， 总共 193个人。 然后 比较 有名 的 比如说 这个 和 化学家， 后来 的 中科院 的 院长 卢嘉锡， 就是 用 的 这个 钱。 还有 就是 数学家， 比如 叫 徐 宝璐 什么的。

当时 抗战 的 时候， 英国 庚款 的 董事长 好像 叫 杭立武， 也是 一个 很 有名 的 一个人。 他 因为 就 跟 这些 人的 关系 很 好啊， 他 当时 还 用 这笔 钱 补助 了 西南联大 的 理工 实验室 的 设备 应用。 然后 后来 那个 时候 就是 还没有 香港 没有 攻破 之前， 当时 陈寅恪 就是 逃难 逃 到了 香港。 当时 他 收到 了 牛津大学 的 聘书， 让 他 聘 到 牛津大学， 就是 讲 那个 东方 系， 做 教授， 但是 他 没有 去 成。 那个 时候 庚款 就说 出钱， 就是说 你的 travel 都是 我们 来 付 的。 所以 那个 时候 英国 庚款 还是 做了 很多 的 贡献 的。 所以 当时 欧洲 的 汉学界 说是 听说 陈 陈奕迅 要 来 牛津， 说 这是 大牛， 这 都 非常 期待， 说 只有 这个 博西 和 沙 碗， 斯文 克定、 斯文 赫 定 这样的 人才 能 和 他 交流。 但是 因为他 刚刚 还没有 要 走， 正要 走 的 时候， 日本 打的 把 香港 给 打 下来， 所以 他 就 没 走 成， 然后 又 颠沛流离 去了 内地。

然后 抗战 胜利 以后 他 去了 英国。 因为他 当时 那个 视网膜 脱落， 也 找 英国 最好的 大夫 想 做手术， 但是 最后 也没有 弄成。 后来 想 去 美国 的， 然后 胡适 把 他的 那个 病例 什么 找 美国 的 医生 看， 后来 那个 美国 的 医生 说 你 找 了 英国 最好的 医生。 我们 也 治 不了。 所以 最后 陈英 雀 就 目盲 到 这个 人生 的 最后。 而且 就 另外 还 讲 一下， 就 这个 庚款 它是 当时 规定， 它 跟 其他 不太 一样。

就是说 你 大学毕业 以后， 必须 要 先 为 社会服务 两年， 然后 才能 报 才能 去 报考， 才能 什么的。 所以 钱钟书， 当时 他是 拿到 了 耿 款。 他是 说 也是 他在 北京 毕业了 以后， 然后 在 上海 教 了 两年 书。 我们 也 看到 杨绛 有 一些 写 的 一些 文章， 就说 他在 上海 怎么样 什么的， 然后 他 服务 了 两年， 然后 才 去 的 英国。 所以 那个 时候， 钱钟书 什么 他们 在 英国 就是 因为 是 拿 的 这个 庚款， 他 好像 是 第三届 这个 庚款。 然后 他 同学 里头 还有什么 于 大为 的 几个 弟弟妹妹 什么的， 所以 就是 英国 庚款 大家 知道 比较 少， 其实 也是 为 中国 这个 教育 做了 一些 贡献 的对。

那是 应该 的。 因为我 但是 好像 我记得 我们 所 熟知 的 这个 就是 朱启 贤 朱 老 弄 的 这个 营造 学社， 好像 也 得到了 英国 庚款 的 一些 支持 了。 回到 陈， 因为 陈茵 确实 让 我们 刚才 没 讲到， 就 成因 确实 也 在 十余所 担任 过。 他 好像 从 欧洲 留学 回来 以后， 好像 也 参加了 十余所 的 一些 工作。

对对对， 因为 他 后来 11所， 你 想 这个 阜新 言 想 闯下 名号， 当时 十一所 并不是 那么 有名， 他 又又 是在 广州， 所以 他 就是 当时 极力 鼓动 陈寅恪 去 参加。 所以 后来 陈俊 虽然 在北京， 但是 他是 作为 十余所 的 兼职 的 成员 之一。 好像 是 历史组 的 组长 还是 什么的， 反正 一直 弄 了 挺 长时间 的。 是的。

接着 讲诲 十一所。 因为 我们 以前 也 讲 过， 当时 其实 梁思成 跟 林徽因 为什么 抗战 时候 放弃 昆明， 或者 跑到 李庄 去。 当然 这 李庄 去 后来 对 林徽因 的 身体 有 很大 的 损害， 就是 因为 11所迁 到了 李庄， 所以 梁思成 跟 林徽因 他们的 营造 学社 需要 附着 在 十一 所用 很多 他们的 资料， 所以 梁思成 他们 也就 迁 到了 李庄。 对， 所以 石 玉锁 可想而知 石玉 所有 多大 的 这个 向心力， 就是 这个 意思。

11手出了 很多 的 名人， 除了 刚才 讲到 的 陈寅恪 以外， 对 吧？ 有 两个 很 有名 的， 在 中国 考古界 很 有名 的 赫赫有名， 一个 就 叫 李记， 一个 是 董作宾。 这 两个人 是对 都是 1948年 第一届 中研院 的 院士。 这 两个人 而且 都是 属于 这个 考古 专业 的， 这个 跟 梁思 勇 差不多。 而 李记 可以 说是 中国 有些人 尊礼 祭 为 中国 考古 的 之 父。 因为 李记 是 正经八百 是 哈佛 的 一个 博士， 但 哈佛 男 博士 是 人类学 的 博士， 但 西方 人类学 跟 考古 有些 交叉 的 在 里面 的对 吧？ 他的 这个 博， 对， 所以 李记 应该说 说 句 不好听 一点， 李记 好像 是 我们 刚才 讲 这些 人 里面 唯一 一个 正牌， 就是说 正经 800拿了 P H D 的， 好像 在 这个 西方国家。

对对对， 赵元任 也是 正经 八 的 P H D， 但是 赵元任 一般 跟 他们 不是 一路人。 但是 就是 11 11所 的 这帮 人 里头， 立即 是 正经八百 的 哈佛 博士。

对， 那个 梁思 勇 等 于是 他的 学弟。

对， 然后 就是 刚才 我们 也 讲到 这个 清华 的 四大 导师， 其实 一一 一般人 也会 说是 叫 清华 是 四个 半 导师。 这个 四个 半 导师 的 这个 半个， 就是 李记。 当时 因为 是 这样， 就是说 呃 他们 几个 都是 教授， 累计 是 讲师。 然后 这 几个 教授， 每个 人的 月薪 是 400， 累计 是 180。 但是 因为 李琦 一直 跟 弗 利尔 这个 基金会 有 合作， 弗 利尔 给他 补 了 300块钱， 等于 说 他 也是 月薪 400。 所以 这就 为什么 说 清华 是 四个 半 导师 李记 就是 那 半个 很 厉害。

李记 当然 他 最大 的 贡献 还 在于 殷墟 的 发掘， 就是 安阳， 对 吧？ 这个 对 不多 讲 了。 因为 安阳 安阳 的 发掘 对于 中国 的 考古 有 非常重要 的 意义。

而且 弗 利尔 这个 基金会， 曲 霞 和 您 讲 过 很 多次 了， 对 吧？ 他们 跟 中国 的 纠缠， 什么 在 一区 的 考古 发掘 之后， 作用 很大。 当时 就 一开始 做到 中国 考古 的 时候， 就是 这个 bishop 我 当时 徐家 怎么 说来 着， 叫 毕 少 朴， 还是 什么， 邀请 李骥 参加。 然后 当时 他 提出 的 条件 就是说 在 中国 考古， 你 必须 要 跟 中国 的 学术团体 合作。 另外 就是说 中国 发掘 的 古 必须 要 留在 中国 什么的。 所以 李记 作为 中国 就像 您 说 的 考古 的 这个 开衫 大 老师 之一， 是 这个 地位 江湖 地位 是 毫无疑问 的对。

但 李记 就 讲 礼记， 一般来讲 大家 都要 提 一下， 还有一个 就是 人 叫 董卓 彬。 因为 董卓 彬 和 李骥 两个人 所 从事 的 事业 是 非常 相近 的。 因为 董卓 兵 他的 这个 是 我们 刚才 讲到 的 这些， 刚才 我们 讲到 这 几个 大名 人 里面， 唯一 一个 等 于是 土生土长 的， 他是 没有 留 过洋 的， 对 吧？ 他 就 对他 就是 北大 毕业 完了， 这个 自 等 于是 钻研 成为 了 甲骨 学 跟 考古 方面 的 大 专家。

对他 他是 石 禹 所 的 第二任 所长， 李琦 是 第三任， 你 想想 压 这个 哈佛 博士 一头 对 吧？ 他 一开始 他 基本上 就是 自学成才。

对， 董卓 变 第二任， 因为 大家 知道 就是 傅斯年 年 是在 1950年 去世 了， 对 吧？ 去世 了 他 当然 那时候 就 因为他 也 当 台大 校长 了， 所以 那时候 这个 十余所 的 所长 等于 就是 由 董卓 宾 来 担任 了。 董作 兵 担任 到 55年， 好像 是因为 那时候。

身体 对 他他 去世 的 比较 早。 然后 刚才 咱们 不是 讲到 胡适 的 墓 吗？ 其实 董卓 彬 的 墓 就在 胡氏 墓 的 旁边， 就是你 再 往上走 一点 就是 董卓 彬 的 墓。 然后 那个 体制 也 挺 大 的， 也有 他 专门 的 塑像 什么的。 所以 如果 大家 去 台北 那个地方 看 的 时候， 不能 看 了 胡适 就 走了， 还得 再 往上走 一 走。 看到 董 佐 彬 的 这个 墓， 他 那个 墓 是 谈 静 农 写 的 那个 墓碑， 那个 字。 台 敬 龙 当时 是 台大 中文系 的 系主任， 这个 也是 字 非常 漂亮 的， 他们 关系 也 非常 好， 所以 是 这个 台金 龙 写 的。

那 就是 您 刚才 讲 的 是 谭 金龙 给他 写 的 这个 挽联 是 吧。

就是 对他 墓碑 上 写 的 叫 以 李义 为 安宅 器 名 名利 如 土居。 意思 就是说 各种 文人 风骨， 安贫乐道， 然后 一心 治学。 所以 他他他 因为 董作宾 非常 有名 的， 就是说 他是 甲骨文 的 大 专家， 所以 这个 董作宾 的 字 什么的， 大家 都是 非常 愿意 收购。 但是 不知道为什么， 现在 好像 并不是 很 就 价钱 不是 很高。 因为 这次 我 专门 查 了 一下， 就是 今年 在 上海 还有 董作宾 这个 甲骨文 篆书 的 立轴， 拍卖 底价 也就是 两三万 人民币 的 样子。 所以 如果 听 友 里头 有 土豪 的话， 这个 可以 去 买 一副。 这个 董作宾 的 江湖 地位 还是 很高 的对。

因为 董作 兵 当时 是 被 称为 甲骨四堂。 因为 大家 知道 另外 几个 是 非常 有名 的， 一个 是 郭沫若， 郭沫若 他 有 个 堂号 叫 鼎 堂， 王国维 的 堂号 叫 官 堂， 还有一个 罗振宇 叫 学堂。 你 想 他们是 跟 罗振玉、 王国维、 郭沫若 并肩 的 甲骨文。 方面 的 这个 专家。 这 里面 你 还 好像 是 有一个 就是 台静农， 你 刚才 讲到 好像 还 叫 另外 一个人。

当然 这 两天 这个 叶 佳音。

对， 叶 佳音 现在 还 健在， 对 吧？ 是在 现在 在 天津， 好像 南开大学， 在。

对， 叶嘉莹 那个 时候 在台湾 很 穷困， 但是 后来 就是 得 谭 继 龙 赏识。 因为 谭 继 龙 发现 他的 古文 的 功底 很好 什么的。 所以 当时 董卓 彬 去世 的 时候， 他 那个 台大 和 台金 龙 自己 送 的 挽联， 其实 是 让 叶嘉莹 给 写， 就是 给你的， 然后 台金 龙 自己 写 的， 所以 这点 还是 挺 让人 surprise 的。 然后 那个 前 一阵 前 不 前 一阵 就是 前几年， 叶佳宁 他 当时 他 不是 在国外 有 个 家 被盗， 然后 说 台 积 脓 给他 留 了 一幅 字 就 被 偷 了。 然后 另外 还有 三幅 画 都是 范增 的 画， 这个 肯定 是 这个 大家 知道 底 记得 专门 说 切 了 电， 把 那个 报警 系统 切掉 了 以后， 到 他们 家 把 这 几幅 字， 我说 乖乖， 这 得 多少钱， 而且 他 没有 保险。

所以 这时候 一句 俗话 叫 不怕 贼 偷， 就 怕 贼惦记， 贼惦记 上 眼下 这些 东西 的对， 我们 今天 讲 了 胡适 也好， 傅斯年 也好， 完了 李记， 陈 银雀 最晚 去世 的 是 李记， 李记 大概是 活 到了 70年代。

所以 为什么 李敖 说 他是 这个 迷人 的 学法， 对 吧？

是的， 但是 李敖 大家 知道 李敖 是 比较 刻薄 一点 的。 有些 说话 说 说 他 垄断 学术， 不给 别人 研究 机会。 安阳 发掘 告 有始无终， 其实 安阳 发掘 报告 有始无终， 我 觉得 这个 不能 赖 利己。 因为 很遗憾， 李记 当时 随着 石宇 所 迁 到了 台湾， 他 毕生 工作 的 这个 殷墟 就 再也没有 机会 去 回访 了。 所以 他 可能 也 这也是 一个 原因， 为什么 后来 他的 这个 安阳 发掘 报告 什么 这些 东西 可能 就 没有 办法 完全 完成。 因为我 想 可能 他 有些 什么东西， 他 可能 本来 想着 有 机会 以后 再到 安阳 去 核实 一下， 或者 再去 怎么 一下， 但是 这个 机会 就 永远 再也没有 来到。 所以 他 可能 这个 书 也就 可能 就 再也没有 完成。 我想 这 可能 有一个 原因， 就是说 从这一点 我 觉得 怎么 来说 呢？ 就说 我不知道 我们 刚才 讲 一些 难度 学 人的 一些 归属， 对 吧？

有 很多人 包括 有 很多人 在 慨叹， 比方说 那些 留在 大陆 的 学员， 他们 有 很多 有 很 令人 感慨 和 唏嘘 的 一些 规 归宿 跟 晚年， 或者 他的 这个 结局， 包括 大家 认为 陈寅恪 的 这个 结局 也是 让人 觉得 很很 饿 晚。 那么 反过来 就说 去了 台湾 或者 南渡 的 这些 就是 渡海 的 这些 人， 他们 都 应该 是 境遇 就 个人生活 境遇 应该 比 在 大陆 这边 的 应该说 是 好。 因为 起码 台湾 没有 那么 大 的 变化， 没有 那么 大 的 折腾。 但是 但是 我 我 斗胆， 我只是 说 就是说 因为 但是 因为 这些 学 文科 的 人， 他们 离开了 大陆 以后， 也 离开了 他们 所是 能够 滋养 他们的 一些 学术 土壤。 我 觉得 所以 可能 礼记 也是 一个 例子， 就是说 有些 可能 他们 就 有些 就 换句话说， 如果 没有 这样 一种 分离， 他们 还 留在 大陆， 那 他们 这些 学术 的 这个 成就 可能 会 更大。 我是 想说 这个 意思。

对， 是， 但是 他们 就 看 你怎么说 了。 陈寅恪 其实 他 一开始 他 留在 那个 大陆 的 时候， 他 被 逃出 什么 照顾 的 非常 好。 而且 他 其实 其 就是说 说 句 不太 近 的话， 76岁 去世 也 不算 早是 你 想 那时候 傅斯年 林 临死 前头 一天 晚上 跟 他 太太 说， 我 得 写 稿子， 然后 好 稿费 来了 还要 买 条 裤子。 那时候， 陈寅 榷 有 一栋 小楼， 三个 护士， 然后 那时候 的 也是 380块钱 一个月。 所以 就说 一开始 其实 生活上 还是 可以， 但是 就像 您 说 的， 关键 的 问题 就是说 后来 种种原因， 能够 看到 资料 什么 都会 比较 少。 即便 是 陈毅 却在 在在 岭南 那个地方， 他 也 看不到 很多 东西， 他 还得 给 学生 写信， 找到 复旦 什么的 去 要 一些 资料， 这 上面 卡 的 比较 紧， 然后 就像 您 说 的 李记 这个 问题， 他他 这个 书 出 不了。 安阳 那本书 是 他 直到 他 快 临死 了 才 出的， 用 英文 写 的 一本书。 可能 他 也 觉得 说 我 这辈子 再也 看不见 了， 所以 就 只好 再再 出。 就像 你说的， 鱼儿 离 了 水， 那那 最后 对他 学术 的 成果 肯定 会有 很大 的 影响。

对， 这是我 觉得 是 难度 学 人的 一些 不可抗拒 的 一些 悲哀。 我 觉得 我们 节目 我们 今天 借着 清明节 的 慎终追远 或 追思 一下 学术 先贤， 尤其是 一些 离开了 大陆 的， 去了 台湾 的 学术 先贤 的 一些 归宿。 我 觉得 新远 因为 有 机会 到 台湾 去 拜谒 了 一些 先前 的 旧居， 或者 他们的 以前 工作 的 地方， 跟 他们的 最后的 归宿点。 我 觉得 我们 利用 这个 节目， 除了 给 大家 描述 一些 历史 的 一些 事实 以外， 我 觉得 最 重要 的 提醒 大家， 如果 有 机会 去 台湾， 千万 别忘了 去 这样 一些 人际 比较 罕见， 但是 我 觉得 特别 有意义 去 拜访 的 一些 地方， 千万不要 错过。 我也 特别 想 顺着 新远 的 前面 走过 这些， 我也 去 中研院 史语所， 或者 胡适 的 墓， 或者 这 再去 看一看。 如果 有 机会 下次 去 台湾 的话。

今天 非常 谢谢 谷 村 老师 给我 这么个 机会。 然后 我们 大家 一起 分享 一下 对 这些 重要 的 这些 历史人物 的 一些 晚年 的 一些 回顾 什么的。 台湾 确实 是一个 很 迷人 的 地方， 尤其是 很多人 最后 终老 在台湾。 咱们 今天 讲 的 只是当时 我 探访 的 一部分， 下期 我 还要 讲 一下 另外 一些 武将 们 的 他们的 一些 归宿 的 情况。 但是 不管 怎么样， 这是 大时代 的 一个 缩影。 所以 我们 回想 看到 这些 历史上 这些 赫赫有名 的 人物 终老 之 地， 也是 觉得 可以 自问 一下 人生的意义 在 什么 地方。 也许 我们 并 没有答案， 但是 就是 在 清明 这个 季节， 这个 时节 给 我们 作为 一个 reflection， 我 觉得 还是 挺 有意义 的。

是的， 我 最后 想说 一句， 我 有一个 感慨， 就是 谁 也 抗拒 不了 我们 所在 的 时代。

是的， 所以 希望 这个 make best of IT。

好的， 谢谢 谢谢 心远 跟 我们 分享 了 这 一些。

谢谢 古孙 老师， 非常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