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77: 金相玉质：哈佛艺术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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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万里路， 读万卷书。 今天 是 路 书 的 第 77期。 大家好， 我是 徐 霞。

大家好， 我是 谷 村路 书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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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 这 段时间， 国内 的 知名 大学 纷纷 的 都 开办 了 博物馆。 其实 这种 传统 我们 要 讲讲， 其实 应该说 是 来源于 西方 大学 的 这个 博物馆 的 传统。 我们 今天 聊 一 聊 美国大学 的 一些 博物馆。 首先 当然 是 瞿霞 母校， 宾夕法尼亚大学 的 考古 博物馆。 对 大家 因为 听 我们 以前 的 节目 都 知道 这个 博物馆 有 很多 的 比较 high profile 的 中国 的 藏品。

就是 有 高 曝光度 高光 的 这个 产品。

有什么 昭陵六骏， 对 吧？ 传 广盛 寺 的 壁画。 其实 在 美国 的 顶尖 学校 里面， 除了 冰 大 以外， 还有 几所 大学 的 博物馆， 我们 也 曾经 讲 过， 比方说 普林斯顿大学 的 博物馆， 这 里面 隐藏 有 王羲之 唯一 的 在 西方 的 在 西方 欧美国家 的 真迹。 对， 以前 我们 节目 讲 过， 我们 今天 再 想 聊 一 聊， 应该 是 中国人 都 家喻户晓 的 一所 美国大学， 就是 什么 呢？ 就是 美国哈佛大学。

哈佛大学 的 艺术 博物馆。 对。

哈佛大学 艺术 博物馆 应该说 也是 美国大学 博物馆 中间 收藏 中国 文物 的 翘楚。 我 觉得 比较 大 的 好， 而且 我 觉得 还有一个 主要 的 就是 哈佛大学 的 博物馆 的 展成 条件 要 比 你们 宾大 的 那个 中国 园 厅 要强 的 不知道 多少。

人家 钱 多。 是， 但是 彬 大 那个 博物馆 的 历史 要 比 哈佛 的 早。

宾大 应该说 是 美国大学 博物馆 里面 可能 最早 收藏 中国 文物 的对。

第一个 是 博物馆 的 历史 就 早， 第二个 就是 收藏 中国 文物， 也是 甚至 在 美国 的 就 是非 大学 博物馆 里 也是。 早就 是 大学。

博物馆 跟 非 大学 博物馆 这个 还有 一定 的 界限。 因为 一般来说， 大学 博物馆， 它 都 以 教学 为主， 教学科研 的 辅助。 所以 有 收藏 文物 的 博物馆， 一般 这些 大学 都有， 比如 研究 这些 文物 的系 或者 学科。

或者 是 考古， 对 吧？ 所以 就像 以前 我们 也 聊过， 就是 在 宾大 博物馆 的 中国 收藏 的 是一个 另类。 因为 除了 中国 收藏 以外， 他的 其他 各个部门， 就是 国家 地区 的 这个 藏品 全 是 宾大 考古队 的 发掘 品， 而 只是 中国 文物。 因为 也 不可能 来中国 发掘， 所以 当时 也 是因为 一定 机缘， 就是 在 市场上 通过 古董 上， 尤其是 炉亭 斋 那边 买 了 大批 的 文物。

我们 今天 讲到 这个 哈佛大学 的 博物馆， 他的 现在 的 名字， 因为 这 里面 情况 比较复杂。 现在 他的 哈佛大学 的 博物馆 叫 哈佛大学 艺术 博物。

这 叫 harvard art museum， 就是 哈佛。

艺术 博物馆。 但 实际上 这个 博物馆 里面 的 组织机构 比较复杂， 其实 它是 由 三个 博物馆 组成。

一个 它 叫 福格 博物馆， 福格 博物馆 的 名气 很 响。 因为 在 很 长时间， 尤其是 大家 看 一些 老的 文献 或者 老的 报道， 基本上 就 把 这个 哈佛 的 福格 博物馆 就 等同于 哈佛 艺术 博物馆。

除了 哈佛 的 福格 博物馆 以外， 还有一个 博物馆， 其实 这个人 那 我们 大家 也 非常 了解， 因为 这个人 在 中国 也有 一个 博物馆， 北大 的 那个 对， 叫 赛 赛克勒。 对他 给 北大 捐 了 钱， 也 盖了 一个 以 他 名字 命名 的 博物馆 对 吧？ 赛克勒 也 捐钱 给 了 这个 Smith oni 的 系统对， 所以 在 华盛顿 也有 一个 赛克勒。

赛克勒 就是 和 弗 利尔 是 等 于是 一套 机构， 两个 牌子。

赛克勒 博物馆 也是 哈佛 艺术 博物馆 的 一部分。

对， 就是 哈佛 的 赛克勒 博物馆 是从 原来的 福格 分 出来 的， 把 原来 福格 收藏品 里 的 东亚 部分、 中东 部分， 还 包括 地中海 区域 的 那些 古典 的 那些 作品， 都 交给 了 赛克勒 博物馆。 1985年 成立 的 这个 赛克勒 博物馆 收藏， 当时 85年 就是 赛克勒， 等 于是 捐 了 一笔 钱。 而且 福格 的 那个 博物馆 因为 是 老 馆， 容量 也 比较 小。 Thirty two quince 昆 西街 32号， 后来 古典式 一个 房子。 对， 后来 就是了 出了 一笔 钱， 就在 这个 485 order way 就是 盖了 一个 新的 馆。

两个 虽然 在 不同 的 街， 实际上 是 拐角 没多远。 对， 反正 我们 也都 去过， 就是 因为 美国 的 大学 跟 中国 不太 一样， 它 实际上 是 城市 的 一部分， 叫 哈佛大学。 它 其实 也没有 一个 什么 围墙， 它 实际上 就是 城市 的 一部分。 所以 它的 好多 建筑 还是 以 城市 街道 的 这个 门牌号 来 命名。

哈佛 艺术 博物馆 的 第三个 组成部分， 其实 它是 一个 专门 收藏 德语 国家 艺术 的 一个 博物馆。 原来的 这 三个 管 其实 分 在 三个 管制。 后来 就是 2014年 以前 进行了 一个 六年 的 一个 博物馆 的 一个 馆舍 的 一个 更新 工作， 就是 什么 呢？ 就是 把 原来的 32q cy 街上 的 福格 博物馆 进行了 一个 扩建， 馆藏 的 这个 陈列 的 面积 扩大 了 40%。 他 也 没 拆 那个 老 馆， 只是 在 老 馆 前面 加 了 一个 新馆， 然后 把 老款 和 新款 之间 用 一个 玻璃 的 一个 空间结构 给 它 连接起来 了。 还有 很多 美国 博物馆 都是 这么 做 的。

美国 的 博物馆 中国 博物馆 有点 不一样的 地方。 就是说 美国 博物馆 很少 有 另起炉灶 的， 一般 都是 不断 的 在 扩建， 包括 最 有名 的 像 这个 大都会 博物馆 对 吧？ 也 扩 了 好多， 扩 了 无数次， 但是 它 就在 一个地方 一直 在 扩， 很少 有 像 中国 的 博物馆， 我们 再选 个 地方 重新 盖 个 新馆。 是对， 这是 完全不同 的 系统对 但是 2014年 大概 年底 左右， 哈佛 的 新馆， 新福 歌 的 新馆 等 于是 对外开放， 到 现在 算算 也有 六年 了也 六年。

对我 记得我 我们 那时候 我 跟 古筝 老师在 新馆 开放 不久， 就 差不多。

就是 六年。

前 的 这个 时候。 对， 差不多 就 OK。

他们 这个 博物馆 还是 一个 看起来 跟 国内 不太 一样， 他们 并不是 以 大来 取胜， 对 吧？ 小 而 美， 即使 也 不算 很小 了， 因为 要 缩小 的话， 这个 普林斯顿 还 更 小。 哈佛 这个 博物馆 看起来 还 蛮 弹簧 的， 进去 以后 有一个 中庭。 大家 我 觉得 堂皇 来说， 就说 不能 以 中国， 比方 博物馆 动不动 就是 几万 平米 上， 甚至 现在 新的 博物馆 十几万 都 不够 几十万 平米 的 这样的 一个 规模， 我 觉得 还是 有点 不一样。

不管怎么 说， 现在 国内 很多 博物馆 吐 个 槽 就是 虽然 盖得 很大， 但是 有点 空空荡荡， 并不 特别的 有 人情味儿 在 里头， 而 空间 用 的 特别 奢侈。 对， 但是 看着 有点 大而无当 的 一种 感觉。 也许 中国 的 博物馆 人流 多， 但是 美国 的 博物馆， 哈佛大学 博物馆 改建 以后， 进去 的 氛围 还是 不错 的。 就是 它的 体量 并不是 很大， 里面 的 这个 展馆， 其实 相对来说 也 不是 属于 那种 很高 很大， 甚至 让 我 觉得 都有 一点点 局促。 包括 好像 那个 专门 展 佛教 美术 的 那个 时刻 的 那个 馆， 对 吧？ 就在 一个 转角 一个 部分， 看起来 好像 并不是 很 雄伟， 或者 很很 宽敞 的， 但 这 可能 是 美国 博物馆 的 一种 风格。 这个 只是 想 强调 一些 中外 博物馆 的 一些 差别。

在 萨克 勒 和 德语 国家 的 博物馆 和 弗格 终于 在 这个 比较 好的 条件下， 在 福格 的 32届康熙 Y 然后 他们 那个 房子 改扩建 以后， 都 整 并 到 一起 去了。 那 还 可以 其实 还 可以 提 一下， 原来 那个 老的 circular 管， 85年 建 的 那个 就是 在 45 ba 的 那个 管。 其实 现在 就是 哈佛大学 的 艺术史 和 建筑史 系 办公用房。

哈佛大学 艺术史 和 建筑史 系 也 出了 很多 名人。 那么 我们 言归正传， 再来 聊 一 聊 哈佛 艺术 博物馆 的 来由。 因为 这个 博物馆 里面 跟 三个 重要 的 人物 收集 在一起， 对 吧？ 这 三个 人物， 一个 就是 刚才 讲到 的 这个 弗格， 另外一个 就是 我们 以前 在 若干 期 节目 里 都 提到 过 的 一个 叫 兰登 华尔 纳 的 人。 还有 一个人 是 哈佛大学 的 校友， 也是 我们 今天 要 重点 讲 的 一个人， 叫 温 索普。

温 索普 对 这 三个人。 首先 先 讲讲 这个 弗格， 弗格 的 这个 全名， 他 叫 William house 弗格森 他 是一个 美国 一个 富商， 其实 这个人 他 和 我们 中国 还 有点 关系 的。 因为 他的 钱 是 哪儿 来 的 呢？ 他是 专门 做 远东 贸易 的， 鸦片战争 以后， 五口通商 以后 的 这个 贸易量 是 更加 的 大 了。 所以 这位 福格 就是 在 经营， 尤其是 波士顿 港 和 费城 港， 就和 中国 做 贸易 的， 包括 日本， 中国， 还有 一些 东南亚地区。 所以 他是 一个 大 的 一个 外贸 商人， 积累 了 大笔 的 财富。 为什么 说 以后 哈佛 的 艺术 博物馆 会 以 胡歌 来 命名 的那 是 弗格 去世 以后， 就是 他的 太太 叫 伊丽莎白。

弗格 在 1895年 的 时候， 其实 在 1891年 的 时候 捐 了 一大笔钱 给 哈佛。 20万美元 那 是在 当时 是 一笔 巨款 了， 所以 就 拿 这个 钱 盖了 馆舍。 当时 还 不是 在 kinsey， 是在 这个 哈佛 校园 北面 的 一个 不大 的 一个 房子 里。 所以 这个 就是 1895年 哈佛 福格 博物馆 的 诞生 的 这么 一个 机缘。

从 艺术史 研究 的 角度 来说， 哈佛 其实 在 1870年代 就 开设 了 艺术史 课 了。 但是 在 这个 课 开设 了 20年后， 才有 了 自己的 博物馆。 所以 在 这方面， 福格 这笔 钱 是 非常重要 的。

弗格 他 本身。 虽然 做 中国 的 贸易 什么的， 对 吧？ 但是 他 夫妻俩 是 没有 到 过中国 的， 也没有 专门 收藏 中国 的 文物。 中国 的 文物 进入 福格 博物馆 馆藏 的， 首先 是 使 始于 哈佛大学 的 美术 理论 教授 rose。 对 这个 罗斯 教授 其实 我们 以前 讲 过， 这个 罗斯 教授 是 跟 以前 讲 的 这个 费勒 罗莎， 还有 这个 大德 寺 的 什么 五百罗汉 是 有 一定 的 关联 的对。

这个 ross 教授 他 收藏 了 很多 亚洲、 日本 和 中国 的 艺术品。 因为 刚才 谷 村 老师 提到 了 大德 市场 的 这个 罗汉 图。 当时 就是 18 9495年 的 时候， 费 诺 罗莎 把 大德 寺 藏 的， 就是 我们 中国宁波 地区 惠安 苑 流出去 的 那个 五百罗汉 图 里头， 他 挑选 了 44幅， 第一次 在 北美 举办 了 一个 中国 的 古代 绘画 展， 就是 在 波士顿 美术馆。 画展 结束 以后， rose 这个 罗斯 教授， 他 就买 了 其中 的 五幅， 然后 波士顿 美术馆 买 了 五幅。 后来 罗斯 也 把 他 后来 那 五幅 后来 又又 移 赠给 了 这个 波士顿 美术馆， 所以 有 十幅 大 德斯 罗汉 图， 就是 在 波士顿 美术馆。 这个 ross 把 自己的 一部分 收藏， 包括 他说 他的 一些 中国绘画， 当然 质量 是 今天 看来 也 不是 很高 的 那些 绘画 了也 捐给 了 当时 哈佛。 所以 这个 就 构成 了 福格 当时 最早 的 一批 中国 收藏。

除了 rose 以后， 还有 一些 哈佛 的 校友 也 陆续 的 捐赠 了 一些 自己 收藏 的 中国 的 艺术品 给 这个 博物馆。 比方说 哈佛 校友 有 个 叫 VISA， 把 青铜器 什么的 捐给 了 哈佛， 但 这些 都还不 构成 规模， 规模 不够 大。 一直 到 谁 出现了 呢？ 一直 到 具有 传奇色彩 的 兰登 华尔 纳 出现。 他 出现了 以后， 给 哈佛大学 艺术 博物馆 的 中国 收藏 增添 了 很多 的 亮色， 或 中间 的 增添 了 很多 的 重磅。

蓝 的话， 这个人 实在是 太 重要 了。 其实 今天 我们 去 看 哈佛 艺术 博物馆 的 官网， 在 介绍 到 亚洲 收藏 部分 的 时候， 他的 第一句 话 他 就说 了。 他说 兰登 华尔 纳 1912年 在 哈佛大学 开设 了 东亚 艺术 这门课。 这个 不光是 在 哈佛大学 第一次 开 这门课， 而且 是在 整个 美国 第一次 开 这门课。 所以 今天 谈到 哈佛 的 哈佛 博物馆 的 亚洲 商， 完全 就 把 这个 源头 就是 这个 荣誉 就 交给 了 花 尔 纳， 觉得 是 兰德 华尔 纳 的 贡献 是 最大 的。

对， 是 对于 亚洲。

和 中国 是 伤害 了。 是的。

因为 兰德 华尔 纳 这个人， 我们在 以前 的 好几 期 节目 里面 都曾 讲 过 兰德 华尔 纳， 对 吧？ 尤其 我们 也 推荐 大家 看过 一本 叫 兰登 华尔 纳 写 的， 叫 在 漫长 的 中国 古道 上， 讲述 了 他 去 敦煌 的 两次 经历。 包括 我们 以前 讲 过 在 泾河 流域 的 南北 石窟寺， 对 吧？

尤其 南北 市 酷似。 对， 我们 已经 聊过 很 多次 南南 灯 华 那 是对， 但是 我 觉得 其实 这个人 还是 值得 再聊 一 聊 的。 因为他 正是 对 哈佛 的 从小 的 来说， 他 对 哈佛 博物馆 的 这个 亚洲 收藏， 从 大 的 面 来说， 他 对 整个 的 北美 的、 东亚 的 艺术史 的 研究， 这个 人都 是一个 按照 美国 人的 说法， 我 这里是 引用， 他们 都 认为 兰德 华 那 是个 时代 的 巨人， 给 他的 评价 是 非常 高 的。 而 这个， 又 和 兰德 华 大家 在 中国 的 可以 说是 臭名昭著。 这个 恶名 盗窃 敦煌 文物 的 这个 恶名 形成了 截然 的 对比。 还有 一点 就是 兰德 华尔 纳 在 日本 的 名声 特别 好， 这个 我们 待会儿 再说。

这个人 再 给 大家 介绍 一下 兰登 华尔 纳， 他 就是 哈佛 边上 这个 剑桥 烫 这个 cambridge 的 人。 他 就 出生 在 cambridge 的。 他的 家庭 是一个 非常 有 传统 的 一个 新英格兰 的 这么 一个 世家， 所以 他的 家世 是 非常 好的。 从 有一点 上 就能 看出来， 他 娶 的 妻子 就是 罗斯福， 就是 老 罗斯福 总统 的 侄女， 也是 豪门。 这一点 就 说明 了 的话， 他的 家 是 他的 受 教育 是 相当 好的。 所以 他 也是 哈佛 毕业 的， 1903年 毕业 佛 的。

后来 他他 1906年， 他 就 去了 波士顿 美术馆 工作。 而且 波士顿 美术馆 雇佣 了 兰 的 花， 那 以后 就 直接 把 他 派 到 日本 去 学习。 因为 波士顿 美术馆 有 收藏 日本 艺术 的 传统， 所以 他们 需要 有 这么 一个 人物， 受 良好 教育 的 一个 哈佛 毕业生， 把 他 派 到 日本 去 学习 日本 的 文化， 学习 日本 的 艺术。

兰登 华尔 纳 去了 日本 以后， 他 就 拜 谁 为师 呢？ 就是 著名 的 港 仓 觉 13， 也就是 港 仓 天星。 而且 他 去 跟 港 仓 觉 三学， 他是 完全 是用 的 日本 的 传统 的 那种 入室弟子， 就是 跟着 港 仓 的 其他 学生 一直 住 都 住在 港 仓 家里的。 就是 那种 这样 手把手 的 这种 传统式 的 教育 带 出来 的。 所以 他 就是 在 港 仓 觉 三 的 家里， 成了 港 仓 觉 三 的 入室弟子 以后， 学习 了 很多 日本 的 艺术。 而且 他 尤其 对 日本 这种 民间 的 工艺， 以及 对 日本 的 雕塑 这方面， 他是 非常 有 心得 的。 所以 他 就 掌握 了 这些 知识 以后， 他 就 又 回到 了 波士顿 美术馆， 一直 工作 到 1913年。 在 之前 他 又 刚才 提到 了， 在 1912年 他 又 在 哈佛 开设 了 东亚 艺术 的 课程。 可以 说 在 很长 一段时间 里， 在 北美， 在 美国 也 只有 兰德 华 那能 开 这门课。

还有一个 就 好像 他 本来 准备 到 中国 来， 要 办 一个 什么 考古 学院 什么的。

对， 这个 也很 重要。 因为 为什么？ 因为 这个 就和 另外一个 我们 也 以前 节目 里 也 聊到 了 一个 重要人物， 就是 美国 的 大收藏家 弗 利尔 有关系。 越南 的话 在 哈佛 开 了 课 以后， 他的 名声鹊起 了。 而 弗 利尔 又是 当时 已经 收藏 中国艺术， 收藏 了 很多年 的 一个 大 藏家， 所以 他 必然 会 跟 兰登 华尔 纳 有了 非常 密切 的 一个 合作关系。 而 弗 利尔 当时 已经 和 史密森 学会 史密斯 nia institute 达成 了 一个 以后 要把 他的 东西 捐给 史密森 学会， 办 一个 美国 官方 的 国家 拥有 的 一个 亚洲 艺术 博物馆 的 这么 一个 deal。 所以 然 的话 就 参与 了 这个 事情。

当时 还有一个 情况 非常 有意思， 就是 当时 欧洲人 在 东亚 的 研究， 在 中国 的 研究 上 是 先走一步 的。 有一个 非常 著名 的 就是 法国 的 一些 汉学家 在 河内。 古松 老师 你 有 印象 吗？ 他们 在 河内 办 了 一个 远东 学院， 成绩斐然。 很多 汉学家， 很多 研究 亚洲 的 历史、 文学、 考古、 艺术 的， 很多人都 在 远东 学院 受过 教育。 所以 当时 的 史密斯 尼 和 弗 利尔 本人， 也 希望 参照 河内 远东 学院 的 这个 机构设置， 也 在 中国 办 一个 以 美国人 来 主导 的 一个， 而且 是以 考古 发掘 为 主要目标 和 任务 的 这么 一个 机构。 所以 兰登 华尔 纳 就 受命 在 1913年 就 到 中国 来 办 这个 事情， 跟 各方面 接洽。 所以 他在 中国 待 了 好几年 了， 这是 他 第一次 来中国。 对的。

这个 是不是 还 跟 当时 的 一些 国际形势 有 一些 关系？

其实 他 一开始 还 蛮 有 进展 的， 而且 还 说是 得到了 一些 北洋政府 军阀， 像 吴佩孚 这样的 人的 支持。 但是 大家 也 知道， 后来 很快 1914年 第一次世界大战 爆发 了， 所以 这个 事情 就 搁置 了。 所以 美国人 想 办 的 这个 考古 学院， 就在 中国 也没有 办 成功。 而且 另一方面， 中国 后来 也有 了 一个 声音， 就是 反对 外国人 在 中国 进行 考古 发掘。 包括 兰登 华尔 纳 也好， 后来 以后 以前 我们 也 讲 过 的 那个 bishop， 就是 在 宾大 工作 过后 来到 弗 利尔， 在 史密斯 尼 工作 那个 B 上 他们 也都 想来 中国 做， 发觉 其实 都是 一回 事情， 但 后来 他们 都 没 成功了。

后来 就 因为 第四届 大战 爆发， 二来 的话， 又有 这个 怎么说呢？ 可能 这个人 还是 比较 干练， 也 比较 能干。 所以 就 当时 接受 了 美国国务院 的 委派， 把 他 派 到 什么 地方 去 呢？ 把 他 派 到 俄国 的 远东 去 做 这个 外交 工作。 当然 大家 知道 这个 国际形势， 就是 苏俄 十月革命 爆发 了， 然后 这个 西方国家 就 组成 了 联军 干 干涉 干涉 里头 后来 美国人 也 起了 一些 作用， 后来 的话 就是 代表 美国 利益 去 联系 这些 事情 去了。

所以 这个人 是个 学者， 还 做 过 秘密 工作， 所以 是一个 非常 具有 传奇色彩 的 人物。 他 又是 个 考古学家， 还在 中东 发掘 过， 后来 又 去 日本 学习 过， 掌握 各种 语言 对 吧？ 所以 以前 我们 也 聊过， 就是 美国著名 的 印第安 的 Jones 那个 三部曲， 什么 夺宝奇兵， 什么 奇兵 对 吧？ 当时 那个 编剧 和 导演， 当时 他们 编 这 本剧， 拍 这个 电影， 其实 他们的 原型 就是 land wa， 那个 主演 是什么 呢？ 是 那个 叫 演 印第安 的 詹姆斯 的 哈里森 夫， 哈里森福特 非常 有意思。 我 现在 看到 哈里森 夫， 我 有时候 会 冒着 兰德 华 他的 一个 就 说明 这个 电影 非常 成功， 对 吧？

但是 兰德 华尔 纳 某些 人 眼睛 里 的 anger， 可能 是 另外 一些 眼睛 里 的 devil。 在 中国人 的 这个 眼睛 里， 兰登 华尔 纳 有 一些 不 太光彩 的 角色。 最 主要 还是 跟 他 1923年 的 组织 的 一次 所谓 的 福格 考察 有关。

对， 既然 是 福格 考察， 这 说明 这个 考察 是 跟 哈佛 有关系 的， 对不对？ 因为 是 这样的， 就是 第一 世界大战 结束 以后， 兰德 华 完成 他的 外交 使命 以后， 他 又 回 了 美国。 当时 他 就 到了 一个 美国 还 挺 重要 的 一个 博物馆， 就是 当时 叫 宾夕法尼亚 博物馆。 这个 博物馆 是 今天 什么 博物馆 呢？ 就是 今天 的 费城 美术馆， 就 到 这个 博物馆 去 当 馆长 去了。 以前 我们 也 聊过 这个 P M A， 费城 美术馆 P M M A 的 也有 非常 不错 的 中国 收藏。 其实 这是 跟 兰德 华纳 有着 密切关系 的， 所以 他在 1917年到1923年 在 费城 当 了 六年 博物馆馆长。

然后 他 到 二三年 他 又 回到 了 哈佛 继续 任教。 一方面 他是 有 教职， 一方面 他 又 去 担任 福格 博物馆 的， 这个 等 于是 亚洲 部 主任。 Reader 所以 他的 一项 主要 工作 就是 率领 了。 因为他 当时 穆 了 一笔 钱， 就 率领 了 福格 博物馆 的 考察队 去 中国 的 西部， 尤其是 敦煌 去 探险。 所以 他们是 去 攫取 这个 古代 艺术品。

因为 这个 当然 不是 他们 独一 份儿， 因为 当时 列强 都有 这样的 各种各样 的 考 名目繁多 的 考察队。 对他 去 考察 的 同时， 就 把 他们 这些 sample 就 都 带回 了 国。

对， 所以 1923年 华尔 纳 第一次 去， 他是 去了 主要 两个 地方。 一个 是 今天 的 额济纳旗 的 黑城 遗址 黑水城， 然后 第二个 就是 去了 敦煌。 因为 凡尔赛 在 敦煌 的 故事 我们 以前 也 聊过， 所以 天王 道 是 拿 拿了。 对， 拿了 一尊 328哭的那 尊 供养 菩萨像 对 吧？ 对， 然后 用 胶水 还 粘 了 好多 壁画 保存 下来。

在 弗格 的 有 12幅大大小小 的， 涉及到 这个 320、 323329 和 335哭。 这个 就是 我们 今天 去 敦煌 都 必 看 的 几个 哭。 因为 都是 普 哭， 而且 一般 导游 都会 带着 去 看， 这 几个 哭 都是 唐 哭。 这 可能 跟 华尔 纳 在 日本 受 的 训练 有关系， 他 对 唐代 的 是对 形象 他 特别 亲切， 所以 他 认为 这个 最好的， 所以 华尔 纳 他在 敦煌 皆 取 壁画 拿 塑像， 但是 这次 还 算是 他 有所 得 的。 他 想着 第二次 我 他 带着 更好 的 这个 配方， 带着 更多 的 技术人员， 他 第二次 再去 敦煌。 所以 这 就有 了 1925年 的 第二次 复合 考察。

这 里面 又 领 出 一个 插曲， 就是 第二次 复合 考察 引入 了 另外一个 很 重要 的 一个 概念， 就是 哈佛 的 这个 当时 还不 叫 哈佛 研究 学社。 对， 就是现在 叫 哈佛 研究 学生。 哈佛 研究 学 大家 知道 是 哈佛大学 下面 的 一个 非常 著名 的 学术 机构， 专门 以 研究 中国 为主。 他的 这个 发起人 是一个 铝业 大亨。 这个 履约 大亨 毕业 以后 还有 the ordinary college。 这 obbo college 也 跟 中国 有 很多 的 渊源， 在 他 这边 是个 教会学校， 孔祥熙 就是 在 那个 学校 毕业 的对， 所以 这个 opening college 里面 还 跟 中国 有 很多 的 渊源， 我们 以后 有 机会 还 可以 再 专门 讲 这个 学校。

这个 霍尔 是个 铝业 大亨， 也 这 学校 毕业 的。 他 去世 以后， 留下 了 相当 一笔 财富， 就说 给 哈佛大学， 要 促进 跟 中国 的 学术交流。 会对 对 当时 哈佛大学 是 跟 中国 的 首屈一指 的 北京大学 进行 合作。 所以 这也是 为什么 他 第二次 福格 考察 的 时候， 接受 了 哈佛 燕京 学社 的 资助。 而且 是 由 北京大学 拍 的， 像 陈万里 这样的 人 跟着 一起 去做 的 考察。

对， 因为 本来 是 想着 这 第二次 考察 就 等 于是 哈佛 北大 的 一个第一次 合作， 一个 西北 调查 西北 考察。 但是 这次 因为 我们在 这次 这个 节目 里面， 我们 已经 讲 过了 怎么样。

的 一个 来龙去脉。 因为 这 期 节目 应该 是 我们 录 书 节目 的 第二期， 不是 第三期。 挺 传奇 的。 陈万里 先生 是 起到 了 一个 非常 好的 一个 保护 中国 文物 的 一个 作用， 抵制 了 华尔 纳 的 第二次 企图 来。 因为 第一次 他 收获 比较丰富， 拿到 哈佛 去 做了 展览 以后， 大家 就 觉得 这个 非常 有意思， 所以 才 拿了 很多 的 钱， 完了 准备 第二次 大干 一番。 但 没想到 跟 北大 合作 以后， 遇到 了 陈万里 这样的 爱国 学者， 所以 这个 第二次 就 铩羽而归 了。 对， 就 基本上 没有。

1925年 这次， 第一个 就是 兰花， 他们 这次 考察队 就 一无所获。 第二个， 也就 跟 北大 的 合作， 这次 就 有点 不欢而散。 然后 北大 也 意识 到了 你们 这帮 美国人 居心不良， 所以 当时 的 这个 情绪 非常 激烈。 所以 北大 就 断然 终止 了 跟 哈佛 的 继续 合作 下去。

所以 才有 后面 的 司徒雷登 登 跑 出来。 因为 大家 知道 司徒雷登 那时候 的 燕京大学 还 只是 一个 非常 后期 的 一个 新的 大学。 他 之所以 后来 能够 跟 像 哈佛 这样的 老牌 大学 进行 合作， 那 当然 司徒雷登 长袖善舞 是 一方面。 另外 一方面 也 是因为 有了 兰登 华尔 纳 在 这次 考察， 北大 后来 退出 了 跟 哈佛 的 这个 合作。 所以 后来 才 使得 燕京大学 跟 哈佛 进行了 合作， 才有 了 现在 的 哈佛 燕京 学社。 虽然 燕京大学 在 中国。

已经 消失， 为了 历史 的 名词， 对， 但是 哈佛 燕京 学社 还是 起了 非常 可以 说 是在 以后 的 中 美的 学术交流 上面， 还是 起了 相当 重要 的 一个 作用。 现在 还在 发挥 着 很 重要 的 作用。

对， 这是 功不可没 的， 咱们 也 应该 有一说一。 对， 另外 还有一个 小 插曲， 就是 什么 呢？ 就是 我们 大家 都 知道 的 古剑 大师 梁思成 先生， 他在 宾大 毕业 以后， 去 哈佛 读书 对 吧？

他 本来 想 读 博士， 因为 梁先生 是 拿了 北大 的 硕士， 想 去 哈佛 读 博士 的对， 因为 当时 梁先生 想 读 这个 博士， 而且 研究 中国 方向， 因为 美国 只有 一个人， 他 就是 兰德 华尔 纳。 所以 他是 去 哈佛 找 兰德 华尔 纳 念书， 而且 已经 入学 了。 后来 就说 要 回国 去。 对， 而且 这个 建议 是 兰德 华尔 纳 给 他说， 你 现在 资料 不够， 你 还是 要 回去 收集 资料， 然后 再 回来 写 论文， 申请 这个 学位。 所以 才有 了 以后 的 梁先生 他们 回国， 然后 有了 营造 学社 这么些 故事。

所以 这些 都是 有所 勾连 的对， 从 25年 兰登 华尔 纳 就是 第二次 福柯 考察 铩羽而归。 然后 他 又 回 哈佛 继续 教书， 继续 组织 这个 博物馆 的 亚洲 部。 他 再一次 回 中国， 其实 就是 1930年 了。

古筝 老师 您 还记得 他 这次 回 中国 是 来 干嘛 的？ 他 30年 来中国， 其实 他是 接受 了 克利夫兰 和 纳尔逊 博物馆 的 委托， 是 来 购买 文物 的， 是 跟 史可 文 他们 一起。 因为 也 不是 和 史可 文， 就是 他 当时 来了 中国 以后， 因为他 要 回 美国， 正好 史克 门 是 他的 这个 学生， 然后 拿了 第一批 的 哈佛 燕京 奖学金 到 中国 来 留学。 所以 来 的话， 那就 把 很多 事情 就 交托 给 史 柯文 来做。 夏令营。 而且 发生 了 一件 很 重要 的 事情， 就是 他们 一起 到 溥仪 家 去 买 画， 对 吧？ 这 以前 我们 节目 里 都 聊过， 所以 大家 常 听 我们 节目 就可以 把 它 勾连 起来。 对， 就是这样 这样 一个 情况。

当然 以后 就是 第二 世界大战 爆发 了 以后， 他们 这些 尤其是 美国 和 日本 之间 在 打仗。 所以 对于 兰登 华尔 纳 也好， 对于 C 也好， 以后 包括 像 希尔曼 利 这样的 人， 就 懂 亚洲 语言， 了解 亚洲 文化 的。 然后 他们 都 以 各种 形式 加入 了 美军， 提供 在 文化 以及 和 文化遗产 保护 方面 提供 一些 顾问 工作。 所以 蓝 的话 还是 在 麦克阿瑟 的 盟军 司令部 里， 还是 有 个 比较高 的 一个 关键。 因为他 本来 就是 一个 很 细腻 的 这么 一个 教授， 所以 也有 非常 高 的 一个 地位。

所以 这里 头 就 发生 了 一个 什么 事情 呢？ 就是 所谓 的 日本 人是 非常 坚信 这一点 的， 就是 在 兰德 华的 作用 下， 美军 才 没有 轰炸 京都 和 奈良， 把 这 两座 古都 给 完整 的 保留 下来 了。 这是 日本人 非常 像， 但是 兰德 华 自己 是 非常 谦虚 的， 他 认为 他说 他说 我也 没 起到 太多 作用， 他说 我们 怎么 美国人， 我们 怎么 可能 把 京都 奈良 作为 轰炸 的 对象？ 这是 他 自己的 谦虚， 但是， 这 应该说 他是 起到 了 一定 的 作用 的。 而且 这个 就在 战后 的话， 又 重回 了 日本 了， 去做 去 负责 什么 呢？ 也 去 帮 麦克阿瑟 的 盟军 司令部， 就 占领军 去 调查 日本 当时 的 文化遗产 的 保存 情况， 去做 这些 工作 的。 据说 当时 这 都是 一些 回忆录 上 写 的 很 清楚， 说 他们 就说 说 日本人 还是 挺 懂得 感恩 的， 说 兰德 花旦 的 住宅 的 门口， 每天 都有 大量 的 日本人 远远近近 来 给他 献花， 堆 在 他的 门口。

就是 感谢 他。 后来 在 1952年， 华尔 纳 又 组织 了 一场 至今 还 为人 津津乐道 的 一场 文化活动。 就是 在 1952年， 他 筹划 了 一次 日本 艺术 的 赴美国 的 这个 大展。 这次 展览 可惜 当时 的 条件 不好， 就是 没有 出 精美 的 画册。 但是 有 一些 简单 的 一些 出版物， 小的 图片， 还有 一些 品名， 大家 有 兴趣 就可以 翻 一翻。 可以 说 这次 展览 完全 是 空前绝后。 之前 没有以后 也 不可能 有 那么 规模， 那么 高水平， 因为 当时 毕竟 美国 还是 日本 太上皇， 想 拿 什么 拿 什么 来。 所以 那年 美国 的 观众 真是 如果 热爱 亚洲 艺术， 热爱 日本 艺术， 真是 大饱眼福 了。

好像 兰德 华尔 纳 就在 这 之后 不久。

1955年 就 去世 了。 对他 55年 就 去世 了。 所以 怎么说呢？ 这个 兰登 华尔 纳 在 日本 倒是 备受 尊敬， 后来 日本天皇 还给 兰登 华尔 纳 授勋， 所以说 他在 日本 备受 尊敬 以后， 他 去世 以后， 好像 京都 还是 奈 兰， 还 为 兰登 华尔 纳 苏。

像 在 他 1955年 过世 的 时候， 也有 不少 日本 的、 美国 的、 学界 的、 博物馆 界 的 人 写 这个 回忆 文章。 从 这些 文章， 其实 我们 可以 看到， 兰登 华尔 纳 至少 在 很多 他的 个人 的 品格 方面 还是 无可挑剔 的。 在 这方面 大家 也都 是 赞誉 有加， 对 他的 学识 也是 赞誉 有加。 而且 我们 如果 回过 头 去 看 兰登 华尔 纳 的 那些 著作， 从 他的 这些 学术著作 或者 是 回忆 文章 里 也可以 看到， 他 好像 我 个人感觉 还是 一个 比较 严谨， 而且 还是 相对 谦虚谨慎 的 这么 一个 人物。 所以 今天 回想起来 想想看 的话， 在 我们 中国 这个 名声 确实 是 不太好， 所以 也是 一个 很大 的 反差。

我们 讲完 兰德 华尔 纳 以后， 我们 要 讲 今天 的 一个 重点， 就是 构成 了 今天 哈佛 艺术 博物馆， 不管 中国 或者 东亚 受伤 里面 很 重要 的 一部分 就 来自 一个 什么人 呢？ 来自 一个 哈佛 的 校友 叫 温 索普。 对。

温 索普。 今天 哈佛 在 科勒 或者 哈佛 艺术 博物馆 之所以 能 成为， 我 个人 认为 可能 是 美国 高校 大学 博物馆 里 收藏 东亚 艺术， 收藏 中国艺术 最 重要 的 一个 博物馆。 它的 这个 管 藏 构成， 主要 是因为 温 索普 的 一个 捐赠。

那 简单 讲讲 温 索普 是个 什么样 的 人？

温 索普 他是 在 1943年 过世 的， 然后 他 是 留 了 一个 遗嘱， 他 要把 自己的 所有的 产品 全部 捐赠 给 哈佛大学。 然后 至今 他的 这笔 捐赠 至今 在 北美 还没有 没有人 打破 它 这个 纪录。 就是 仅 从 他 捐赠 的 文物 的 艺术品 的 数量 上 来说， 今天 还 没有人 超过。 但是 我们 再 仔细 去 检阅 一下， 温 索普 收藏 的 这个 藏品 的 质量， 也是 应该说 是 无与伦比 的那 温 索普 这个人 是 非常 有意思 的 一个人， 他 用 今天 的 语言 来说， 他 可以 算得 上 是 美国 的 老 贵族。

怎么讲 呢？ 在 欧洲 有 很多 老 贵族 旧大陆， 但是 温 所 普 之所以 能 称为 美 北美 美国 的 老 贵族， 就是 因为 他的 这 支 家族， 就是 他的 祖上， 就是 最早 来 北美 拓殖 的 重要人物。 他的 祖上 都 曾经 担任 过 什么， 当时 还是 北美 大陆 13个殖民地， 英国殖民地 的， 就是 最早 的 马 马萨诸塞 和 康涅狄格 这 两个 殖民地 的 最高 行政官， 可能 是 总督 这样的。 所以 他 也 算是 新西兰 地区 的 望族， 当然了 就是 望族 中的 望族。 所以 这个 家族 从 18世纪 一直 在 北美 繁衍 生根， 然后 发展， 然后 一直 到 温 索普。

他是 19世纪 下半叶 的 生人， 就 从 温 索普 来说， 他是 含 着 我 觉得 不是 金汤匙 出生， 他是 含 着水 金汤匙 出生 的。 他的 父亲 就是 纽约 的 一家 一个 中等 规模 的 银行行长， 他的 母亲 是 当时 纽约 城市 银行 的 女 继承人， 所以 这就是 以后 非常 著名 的 city bank 的这 前身， 所以 温 索普 的 钱 是 多 的 不得了， 所以 他 当然 也 受 了 良好 的 教育 了。 哈佛 毕业， 然后 在 哈佛 修 了 本科， 然后 也是 学 了 好几个 专业， 艺术 是 其中 的 一个 专业。 以后 他 又 去 法学院 成了 一位 职业 律师。 但是 他 也 无心 当 律师， 就 从业 了 大概 不到 10年， 他 就 退休 了。 对， 在 很 年轻 的 时候 他 就 不再 工作 了， 就 享受 他的 这个 个人生活。

他是 怎么样 对 中国 或者 对 亚洲 的 文物 产生 兴趣 的 呢？

他 不能说 是对 中国 和 亚洲 的 文物 产生 兴趣， 我 觉得 他是 对 只要 是 美的 艺术品 他 都有 兴趣。 所以 怎么说呢？ 其实 这个人 还 可以 再 多 说 一点， 因为 大家 现在 都 知道， 很多 我相信 我们 很多 听众 朋友 都 知道 安思 远 这个人， 对 吧？ 安思 远 是 收藏 大家 从 六七十年代 就 开始 收藏 各类 的 中国 艺 作品， 到 前些年 去世 的 时候， 有一个 安思 远 的 遗赠 的 一个 大 拍， 对 吧？ 非常 传奇。 其实 如果我们 拿 安思 远 和 温 索普 比 的话， 那 安思 远 对 温 索普 是 望尘莫及。 大家 可以 想象 温 索普 收藏 了 多少 好的 高质量 的 东西。

温 索普 他 这个人 其实 他 怎么说呢？ 第一个 他 很有钱， 但是 这个人 也是 一个 悲剧人物， 就是说 他的 性格 上 很 有 缺陷。 也许 怎么说呢？ 在 这方面 有 缺陷， 可能 他在 艺术 的 鉴赏力 方面 可能 倒 还是 与众不同， 所以 才能 收到 这么 好的 东西。

简单 说 一下， 就是 温 索普 这个人 性格 上 比较 古怪， 他 有 比较 强 的 一个 控制欲， 就是 manipulative。 用 英文 说 控制欲 欲 非常 强。 所以 他的 妻子 在生 完 第二个 孩子 以后 不久 就 自杀 了。 现在 大家 认为 这个 就 跟 温 索普 勒 可能 家庭 的 一些 不 和谐， 可能 他的 控制欲 太 强 有关系， 他的 太太 都 没法 忍受 他。 所以 他 太太 过去世 以后， 温 索 浦 就和 年幼 的 一个 大 女儿 和 襁褓 中的 小女儿 一起 生活。 即便 这样， 她 做 不好 一个 丈夫， 他 也 做 不好 一个 父亲。 所以 他 对他 那 两个 女儿 的 这个 教育 也是 非常 成问题。

他 到 什么 极端 呢？ 就是 他 都 不让 他 两个 女儿 接触 社会， 因为他 足够 有钱， 他在 纽约 中城 有 豪宅， 他在 麻省 还有 一座 非常 大 的 庄园， 据说 这个 庄园 是 森林 密布， 就是 在 森林 中有 一个 巨大 庄园， 里头 说是 养 了 好几百 只 特别 漂亮 的 野鸡 和 孔 确 他的 这个 villa 里头 就有 四十多名 园丁 帮 他 打理。 然后 里头 有 个 大 的 宅子， 这 宅子 里光 照顾 他们 一家三口 的 仆役 就有 五十多个， 就 完全 就像 个 宫殿 一样的。 就是 一个 在 欧洲 的 老 贵族 一样， 他 完全 是 过 着 这样的 一个 贵族 生活。 但是 这样 非常 可悲， 这 两个 女儿， 就是 在 这样的 一个 深宅 之中， 不 接触 社会 的 生活 之中， 就是 非常 的 寂寞 孤独。

之后 不久， 就在 两个 女儿 成年 了 不久以后， 就 发生 了 一件 当时 在 美国 上流社会 还是 比较 轰动 的 一件 事情。 而且 这件 事情 对 维索 夫 个人 的 打击 挺 大 的。 就是 在 大概 24年 的 时候， 这 俩 他俩 女儿 就是 趁着 他 父亲 去 纽约， 不在 麻省 这个 庄园 的 这个 机会， 就 两个 女儿 同时 私奔 了。 那个 姐姐 是 和 自己的 这个 司 专职 司机 走 的， 妹妹 是 和 家里的 电工 走。 所以 这个 事情 就是 当时 就 被 这个 上流社会 传 为 笑 堂， 很显然 对 这个 温 索夫 打击 是 非常 大 的。 他 最 亲密 的 两个 亲人， 他的 挚爱 也 不顾 他 父亲 的 颜面， 做出 这样的 事情 就 离开 他 了。 所以 他 也 一 无情人， 可以 说 从 这个 以后 他 温 索 回来， 自己 把 自己的 所有的 感情 和 他的 热情 激情 都 投入到 艺术品 收藏 上去 了。

刚才 讲 的 是 温 索普 的 私人 的 八卦， 但 温 索普 实际上 他 作为 一个 有钱人， 他 资金 是 没有 问题， 但 他的 收藏 还是 需要 有 鉴赏能力 的 一些 行家 来 给他 做 参谋， 或者 是 他 要 依赖 一些 非常 有有 知名度 的 古董商。

就像 谷 村 老师说 的， 一 作为 一个 私人 藏家， 因为你 不可能 有 太多 的 专业知识， 你 有 自己的 审美 和 鉴赏能力。 所以 在 很多 方面， 在 很多 品种 上， 它 都是 需要 一些 专家 顾问 的。 但是 温 索普 非常 有意思， 温 索普 他 不光是 收藏 东亚 艺术 的、 亚洲 艺术 的， 他 还 收藏 大量 的 包括 欧洲 的 甚至 美洲 的 那些 艺术。 古代 的 也有， 近代 的 也有。 比如说 温 索普 在 欧美 画家 像 法国 的 安格尔、 雷诺阿， 美国 的 威斯勒、 萨金特， 甚至 包括 荷兰 的 梵高， 他 都有 大量 的 收藏。 而且 他在 两个 品类 上 收藏 的 是 特别 极致 的， 一个 是 法国 19世纪 绘画， 还有一个 是 英国 的 前 拉斐尔 画派。

所以 据 现在 的 资料 看啊， 就是 温 索普 在 收藏 这些 艺术品 的 时候， 其实 他 大量 的 是 依赖 专家 的 意见。 非常 有意思 的 是， 就是 他在 收藏 东亚 艺术 的 时候， 据说 他 就 不 依赖 专家 的 意见， 他 也 不去 咨询 什么人。 他 完全 是 靠 自己的 判断力， 他 觉得 自己 喜欢 美的 他 就会 买下来。 而且 他他 这个 人的 眼光 是 非常 挑剔 的， 他 不 收 别的， 他 收 三个 品类， 就是 中国 的 古代 玉器。 第一类， 第二类 中国 古代 的 青铜器， 第三类 是 中国 的 高古 佛像。

这三类 现在 在 这个 拍卖 里面 也都 是 属于 非常 资金 昂贵 的 三大类 产品。 对。

现在 我们 也 不知道 他是 怎么开始 这个 收藏 的， 但是 他的 收藏 的 年代 还是 比较清楚， 就是 在 1920年代， 1930年代， 他的 这方面 和 我们 以前 介绍 过 的 美国 的 弗 利尔 的 是 有一点 像 的。 就是 在 个人 的 鉴赏能力 上， 个人 的 审美 倾向 上， 有 强烈 的 自己的 一个 特点。 所以 温 索普 他 收藏 这些 中国 的 这些 非常 怎么说呢？ 非常 质朴， 非常 一方面 有些 神秘主义， 对 吧？ 这些 作品 他是 有 自己的 独到见解 的。

他的 这些 收藏 时间， 刚才 徐佳 老师 讲 了， 从 上世纪 的 20年、 30年代， 正好 也 契合 了 那个 时期 也是 中国 的 古代 艺术品 大量 外流 的 这个 时间。

对 吧？ 就是说 今天 我们 来 追溯 温 索普 这些 藏品 的 来源 也是 来自 当时 最 有名 的 两个 大 的 在 北美 经营 中国艺术 的 古董商。 一个 就是 日本 的 山东 商会， 另外一个 就是 卢 芹 斋。

山中 商会 和 卢 芹 斋 大家 都不 陌生 尤其 山中 商社 是一个 非常 大 的 一个 日本 的 一个 古董， 等 于是 古董 集团 一样的。 他在 中国 收取 了 很多 很 知名 的， 比方说 像 这个 恭王府 的 藏品， 对 吧？ 甚至 把 天龙山 的 所有的 道具 也都 应该 归 在 山中 商社 的 名下。 对， 当然 最近 我 看到 一个 文章 在 介绍 山中 商社。 当然 他是 非常 客观 的 在 讲， 就是 山中 商社 作为 在 日本 来说 是一个 非常 成功 的 一个 商人， 这是 应该 毋庸置疑。 但是。 就 跟 我们 刚才 在 评论 兰登 华尔 纳 一样， 那就 看你 站在 什么样 的 一个 角度 来看 这个 问题， 对 吧？

我 觉得 还 不是 同一个 性质 的 问题。 我 觉得 山中 商社 的 事情 做 的 是 太 恶劣 了， 这个 完全 是以 商业利益 为 目的， 而且 是 破坏性 的 极具 破坏性 的。 我们 今天 看 天龙山 的 现状 就 非常 清楚。

好， 山中 商社 跟 卢 芹 斋 经过 他们的 手， 温 索普 得到了 刚才 曲 雅 老师 讲到 的 在 北美 来说 都是 无与伦比 的 中国 古代 艺术品 的 一个 收藏。 跟 安思 远 比， 温 索普 它所 占 的 这个 天时地利 更 有利。 所以 我 收到 了 很多 后面 人 根本 就 不可能 忘记 的 一些 东西。

但是 机会 是 存在 的， 因为 在 那个年代， 但是 温 索普 能 收到 这么 多好 的 精彩 的 作品， 我 觉得 还是 要 跟 他的 个人 的 素质 有关系。 因为 同时代 收藏 在 欧美， 尤其 在 北美 收藏 中国玉器 的 还有 一些 人物， 比如说 像 那个 拉斐尔。 对， 他们的 这些 收藏 其实 都 构成 了 今天 比如说 像 美国 的 那个 field museum， 相对 更 晚一点 的 像 我们 谈 过 的 布伦 戴 奇， 他的 收藏 构成 了 旧金山 亚洲 艺术 博物馆 的 就 这些 今天 来看 是 北美 收藏 中 古意 的 几 大 重镇。 但是 这些 玉器 都 没法 跟 哈佛 艺术 博物馆， 就是 今天 温 索普 的这 批 收藏 相提并论。

对， 因为 讲到 这个， 因为 布兰 戴 奇 的 收藏， 我们 也 在 以前 的 介绍 节目 里 讲 过。 对， 尤其 布兰 的 这个 玉器， 也 有些 不同 的 看法。 那么 相比之下， 的确 就 温 索普 所 藏 的 玉器， 总的来说 当然 不能说 一个 假的 都 没有。 但是 总的来说 是 都是 非常靠谱 的对。

太太 不容易 了。 因为 今天 我们 之所以 了解 温 索普 的 预期， 第一个 我们 可以 去 哈佛 去 看， 对 吧？ 今天 在 他的 好像 是 一楼 的 那个 厅 的 一面 墙上， 挂满 了 温 索普 的 这个 古玉， 而且 斩 成 的 也 相当 不错。 大家 可以 因为 它是 上墙 的， 大家 可以 非常 近距离 的 通过 非常 好的 一个 灯光， 可以 看到 这些 玉器 的 形制， 看到 它的 纹饰， 看到 它的 质感， 看 的 很爽。

另外一个， 我们 为什么 能 了解 温 索普 藏玉 的 一个 价值 呢？ 这个 还要 跟 一个 非常 著名 的 研究 中国 古代 艺术 的 一个 汉学 大家， 就是 哈佛大学 的 这个 max low， 就是 罗 跃 教授。 罗 跃 教授， 我相信 今天 研究 古玉 的 人都 会 知道， 罗 跃 教授 的 这本 大作 就是 温 索夫 藏玉。 因为他 那个 书 是 有 一定 的 厚度， 而且 是 拿 硬 封 的 红皮 儿 做 的 这个 大书， 所以 大家 以前 都 戏称 是 红宝书， 这个 书 太 重要 了。 就是 罗玉 把 温 索普 这 六百多 件套 的 古玉， 做了 一个 相当 细致 的 梳理 和 研究。 按照 罗玉 认为 大概 只有 个位数 的， 大概 只有 四五件 可能 的 是 存疑 的， 其他 都是 这个 珍品， 而且 是 精品。

今天 我们 去 看 温 索普 的 这个 场 域， 它 就是 高古 玉。 基本上 它的 跨越 的 年代 就是 我们 史前 就是 新 石 石器 开始， 一直 到 商周 秦汉。 而且 我们 今天 在 玉器 的 研究 界、 鉴赏 界 也好， 最 看重 的 就是 我们 中国 新石器时代 晚期 的 三个 主要 的 玉器 文化， 就是 红衫， 对 吧？ 这个 东北 的 梁祝， 浙江 这边 的、 江南地区 的， 还有 山东 那的 龙山， 这 三大 主要 一些 文化 的 一些， 在 温 索普 的 收藏 中都 有 很多 精彩 的 样本， 可以 说是 美轮美奂。 这个 收藏 价值， 艺术 价值 和 学术 价值 都是 很高 的。

除了 刚才 讲到 的 温 缩 普 藏 的 这些 高古 玉 以外， 温 索普 所 收藏 的 有 一大 类 还是 什么？ 还 跟 这个 我们 以后 也要 重点 讲 的， 就是 跟 这个 金 村 大墓 有关系。 大家 知道 就是说 在 上世纪 20年代 末， 就是 1928年 左右 的 洛阳 的 邙山 脚下 的 金 村 的 无意中 被 当地 农民 盗 挖 了 一个 很大 的 一个 东周 墓群。 这个 墓群 因为 是 盗 挖 的， 所以， 没有 任何 的 考古 资料 可以 证明。 但是， 后面 的 专家， 大多数 认为 这个 大 墓群 是 跟 周天子 有关系。 对， 是因为 里面 出土 了 很多 东西， 这些 东西 还 涉及到 比方说 以后 我们 要 讲 的 另外一个， 民国时期 的 古董 大 咖， 就是 怀 吕光。 怀 吕光 因为 当时 在 开封 做 这个 圣公会 的 主教， 其实 兼 做 文物 生意， 他 经手 了 很多 金 村 的 东西。

对， 这 管理方 是个 特别 复杂 人， 我们 留在 以后 给 大家 介绍。

今天 这部分 东西 流进 市场 以后， 温 索普 也 得到了 相当 一部分。

应该说 温 索普 得到了 主要 部分， 尤其是 预期 这部分， 因为 大家 知道 金 村 的 这个 玉器 青铜器 出来 以后， 对 吧？ 然后 就 给 几个 分销商 就 包圆 了， 怀里 当时 得了 一大部分， 对 卢 行斋 也得 了 很大 的 一部分 与 金城 玉器。 现在 认为 这个 卢 芹 斋 的 这部分 是 全部包 圆 卖给 了 这个 温 索普， 但是 一把 全 买 走了。

这 里面 有 一样 东西 非常 令人 印象 深刻 的 展示 在 博物馆， 就是 一面 其实 一面 铜镜。 这个 铜镜 它的 妙处 就在于 它的 背面 镶嵌 了 很多 的 玉石， 对 对 吧？ 对， 就 叫 它 叫 这个 玉 圆 青铜镜， 它的 边缘 都是 拿。

玉 镶嵌 的对， 因为 我们 知道 这个 铜镜 是 照 正面 对 吧？ 背面 的话 都是 有 青铜 铸造 的 纹饰， 对， 这 可以 作为 欣赏 用。 以后 我们在 这个 唐代 大家 都很 熟悉 的 一些 金背 镜、 银 背景， 它的 背面 都 包 了 这个 金和银 的 一些 装饰品。 但是 我们在 战国时期 的 金 村 大墓 出土 的这 面 我们在 讲古 村 老师说 预言 青铜镜， 它 背 面包 的 是 软玉， 而且 这个 玉 上 还 非常 规则 的 相 欠 了 很多 青色 和 白色 的 这个 玻璃球。 大家 知道 玻璃 这种 东西 当时 也是 一个 非常 柏 莱 的 一个 奢侈品。 对， 所以 可见 这个 墓 的 等级 之高， 它的 工艺 之 精。 今天 我们 去 哈佛 看到 这 面 镜子， 可以 说 还是 叹为观止， 这个 太 令人 震撼 了。

对， 而且 要是 收藏 镜子 这 一类 的， 或者 跟 玉器， 因为 它是 交叉 了 青铜器 和 玉器。

两个 种类。 对， 所以说 到 青铜器， 就是 因为 青铜器 也是 温 索普 收 的 一大 品类， 当然 在 数量 上 是 不能 跟 他的 预期 相提并论。 而且 在 质量 上 虽然 很 精， 但是 因为 美国 还有 稍微 更好 的 是一个 青铜器 的， 所以 它 还 可以 对 吧？

有 几件 就有 几件， 有 当然 有 重器 了 对 吧？ 就是 也是 流传 有些， 比如 像 有些 无云 的 旧 藏， 清末 这 他 也 收到 了。 但是 今天 其实 还有 几件， 尤其是 刚才 古城 老师 讲 到了 镜子， 对 吧？ 有 一件 特别 为人 津津乐道 的， 就是 一片 战国 的 一个 四山 镜。 那个 镜子 可以 说是 四山 镜 里 好像 最大 的 一面 了， 靖王 了， 因为 有 30公分 直径， 对， 战国 境 又是 四 三晋 到 这个 尺度 的， 而且 保存 的 品相 还都 那么 好的， 应该 也是 和 无与伦比 的。

还有什么？ 还有 五山 境， 这个 五 就是 变小 小小 一点。 对， 大家 如果 知道 就是 四山 五山， 因为 这 都是 属于 比较 少见 的。 一般来说 三山 比较 多 看见 是 吧？ 这个 讲 的 就是 青铜器。

还有 其实 我们 要 讲到 也是 我们 提及 比较 多 的， 就是 温 索普 所 收藏 的 佛教 造像。 这个 佛教 造像 现在 是 陈列 在 一个 专门 的 一个 厅 里面。 一开始 我也 讲 了， 这个 厅 我 觉得 设计 的 不是 特别 好。 因为 它 它是 完全 用了 一些 自然光， 所以 它的 陈列 就是 看起来 受到 天气 的 影响， 观感 就会 产生 很大 的 变化。

因为 它 这个 厅 是在 二楼， 而且 它是 沿街 的。 第一条、 第二条 它是 采取 的 全 落地 玻璃 式 的， 这种 很 敞亮。 我 觉得 展示 现代艺术 还是 挺好的， 但是 展示 中国 古代 的 这个 佛像， 而且 他 那个 是 朝夕， 不知道 你记得吗？ 对， 就 下午 那个 西晒 是 特别的 厉害， 所以 走进 去 就让 人 有 一种 燥热 的 感觉。 虽然 空调 很， 但是 那个 太阳 太大 了， 而且 各种各样 的 散光。 对， 整个 佛像 在 里面， 因为他 很多 佛像 第一个 就是 感觉 看 佛像 的 气氛 就 不对。

对， 这是我 觉得 美中不足， 但是 但 收成 还是 值得 说道 的那 因为 最 主要 的 就是 有有 一面 墙， 就是 有 这个 来自 天龙山 的 东西。

21窟的 一个 大 的 坐佛， 然后 还有 所有 天龙山 我们 东魏 哭 的 第二 和 第三 哭 的 几乎 所有的 精美 浮雕。 对， 飞天、 维摩、 文殊， 对 吧？

这 都是 拜 山中 商社 的 手段。 对， 这个 是我 觉得 是 中国 的 文化史 上 的 一件 非常 痛心 的 事情。

对， 今天 只能 去 哈佛 的那 面 二楼 的 这个 墙上 去 看 了。 他 这个 佛教 展厅 虽然 不大， 跟 我们 那个 冰 大 的 那个 圆 厅 没法 比， 但是 质量 但 也是 毫不逊色。 比如说 他 有 两件 非常 高光 的， 就是 high profile 的 金铜 造像。 郭 老师有 印象 吗？

对， 有一个 应该 跟 我们 年初 时候 讲 的， 在 旧金山 有 明确 纪年 的， 后赵 时期 的 这个 照像 是 相 类似的。 但是 他 就是 没有 明确 的 纪念， 但是 从 风格 判断 是 应该 是 差不多 类似的。

而且 因为 内存 照相机， 大家 可以 看 我们的 那个 会员 通讯， 就是 内 尊 造像。 第一个 它的 尺度 是 比较 大 的。 第二个 就是 它的 这个 佛像 这个 风格 是 非常 难得 的 间 陀螺 风格。 因为 和 旧金山 那 尊 这个 那 尊 基本上 是 中国化 的 年代， 虽然 很早。 但 这 一尊 哈佛 这 一尊 真的 就是 犍陀罗 风格。 他 那个 开脸， 梳 个 那个 己 八角 的 胡须， 甚至 那个 表情 都 和 这个 剑 陀螺 那个 石座 像 可以 说是 没有 什么 差别。 但是 他 又有 一些 中国式 的 表达， 就 说明 他是 中国 做 的， 而 不是 泊来 的。 因为 他在 他的 那个 佛座 上， 在 他的 那个 狮子 的 表现， 一些 莲花 的 花纹 的 那种 事业， 那那 就是 中国式 的那 那 不是 印度。

的这 一件事 应该 算是 在 哈佛 艺术 博物馆 最 重要 的 中国 的 佛教 美术 藏品 之一， 对 吧？ 另外 还有一个 是 有一个 有 明确 纪年 的， 是 太和 八年。 今年 应该说 比 这个 大都会 藏 的 那个 太和 大 的那 尊 太和 十几年 的 还要 早 一点。

对， 因为 太和 八年 就是 484年， 正好 是 当时 北魏 还在。 平常 就是 我们 开 云 刚 事故 第二期 的 开 的 如火如荼 的。 所以 这 尊像 完全 可以 跟 云 刚 的 那个 来 比较 和 我们 上次 聊过 的那 叶辰 出的 那个 谭 富 造 墙 杯 也可以 比1比。 在 风格 上， 在 造型。

在 图像 上， 当然 温 索普 的这 佛教 的 造像 有 一些 也有 一些 不明 出处 的 地方， 这个 有 几尊， 比方说 一个 白石 的 一个 佛像 头， 还有 一些 什么东西。 大家 知道 这个 古董商 都 比较 刻意 的 隐瞒 来源， 所以 有些 地方 对不上， 不知道 是 哪里。 如果 有人 能够 发现， 这 倒 也是 个 学问， 不像 天龙山 的 东西， 一眼 大家 就能 对 出来。 因为 天龙山 有 资料， 在 被盗 以前 有 资料， 所以 可以 对比 上。 但是 有些 来自 说是 河北， 但是 不知道 是什么 地方。 但是 从 食材 来看， 都是 基本上 是 曲阳 地区 的 那种 白石。

对， 基本上 就是 那个 区域 的。 也可以 看到 温 索 府 可能 跟 他 收藏 预期 也有 关系， 他 对 那种 白 十字 肖像 他 也 情有独钟。 然后 当然 能 进入 他 法眼 的， 能 进入 他 收藏 的那 都是 可以 说 在 艺术 发展 上 那是 没话说 的。 今天 看到 还是 维持 震撼。

所以 应该说 哈佛大学 有 这样 一座 无与伦比 的 美术馆， 对于 在 哈佛 学习 东亚 和 中国艺术 的 学生 来说， 是 非常幸运 的 一件 事情。 是啊 这些 东西 当时 为什么 会 花落 哈佛？ 除了 温 索普 本人 是 哈佛 的 校友 这 一个 原因 以外， 其实 他 也 曾经 透露 出 自己的 一些 想法。 因为 当时 在 他 去世 前， 也有 朋友 建议 把 他 这些 产品 捐献 给 国家。 这个 好像 对于 中国 来说 好像 更是 一个 顺理成章， 是 就是说 把 这些 东西 捐献 给 国家 多 光荣。 因为 当时 华盛顿 的 国家 美术馆 也 正要 开幕。

其实 再 多 讲 一个 gallay， 其实 美国 的 这个 national gallery 就在 华盛顿 的。 虽然 他 现在 是 属于 国内 的 部分， 但是 他 这个 馆舍 也是 私人 捐赠 的对， 也是 一个 美国 的 私人 的 一个 大老板 完了 捐 了 钱 建 的 这个 博物馆。 对， 我 指的 是 老 馆， 不是 指 后来 宾馆。 对。

温 索普 这么 一个 可以 说是 我们 今天 的话 说 是一个 怪胎， 有点 艺术 大 咖， 艺术 怪咖。 可以 这么说， 他 收藏 了 这么 多 全世界 的 艺术精品， 不光 中国 的对 吧？ 他 一开始 都 把 他 这些 东西 就 放在 哪儿 呢？ 放在 纽约 他 82街的 一个 大 宅子 里， 就和 今天 去 安思源 的 房子 有点像。 因为 大家 知道 82街是一个 什么 概念， 在在 曼哈顿。 所以 今天 我们 大家 如果 去 翻翻 哈佛 的 档案馆， 就可以 看到 温 索普 家里的 那个 照片。 他 这个 和 宫殿 也 差不多， 和 更 像 博物馆， 琳琅满目。 甚至 连 那个 楼梯间， 连 楼梯 的 边上 到处 都是 装饰 着 各种各样 的 各个 国家 的 精美 艺术品。 所以 当时 他 把 这些 东西 捐给 哈佛 博物馆 的 时候， 哈佛 当时 光 清点 搬运 就 花了 大概 大半年 的 时间， 就 这么 多 东西。

而且 他 温 斯伯 很 怪咖， 大家 知道 他 住在 82斤， 那 跟 那个 大都会 博物馆 可 就是 几个 block 对， 就 几个 blocks， 就 几分钟 就能 走到 的 事儿。 但是 据说 他 从来不 去 大都会 的， 他 还 看不上 大都会 的 这些 东西。 他 就是 新 他他 就是 沉浸 在 自己的 艺术 王国里 了。 所以 你 想他 这个人 以后 又 一 无 亲人 以后， 他 要 这些 艺术， 他的 收藏 整体 的 他 要 捐 一个地方， 对 吧？ 这是 显而易见 的。

刚才 古城 老师说 了， 有人 劝 他 捐给 国家 画廊 national gallery， 对 吧？ 他 不愿意。 他是 这么说 的， 他在 给 他的 一个 朋友 的信 里， 他他 是 这么 讲 的。

他说 我 他 也 承认， 他说 有 更多 的 普通 的 参观者、 公众 会 去 华盛顿 访问， 而 不是 剑桥。 这里 的 剑桥 就是 哈佛 所在 的 那个 town cambridge。 但是 他说 对我 自己 来说， 我是 更 关心 那些 在 求学 中的 那些 青年 学生。 他 希望 通过 他的 这个 藏品， 向 这些 学生 证明 艺术， 真正 的 艺术 是 植根于 传统， 是从 传统 而来 的， 而 不是 一个 国家 或者 一个 世纪 的 产物。 美 是 有 普遍意义 的， 美 是 存在 在 所有的 国家、 地域 和 所有的 时代 之中 的。 任何 经过 一双 训练 的 眼睛， 都是 能够 找到 这个 美感 的。

我 觉得 这个 话 今天 看来 好像 是 大白话。 但是 在 这个 时代 由 温 索普 讲 出来， 我 觉得 是 他 一个 发自内心 的 一种 感悟。 我 觉得 这 其中 有 两点， 一点 是 他 对 剑桥 是 他 对 哈佛 的 一个 认同， 对不对？ 就是 在 某种意义上， 他 觉得 他 放在 哈佛， 放在 剑桥， 他的 这些 藏品 能 发挥 更大 的 一个 作用。 其实 我们 还 可以 举 一个 旁证， 今天 我们 去 看 哈佛 博物馆 的 官网， 在 他的 官网， 在 他的 博物馆 介绍 里， 在 岛屿， 比如说 馆长 致辞， 博物馆 历史， 他 博物馆 开宗明义 的 第一个 向 公众 传达 的 信息 就是我 这个 博物馆 有一个 叫 land acknowledgement 这么 一个 声明。 大家 听起来 好像 觉得 有点 奇怪， 是什么 意思 呢？ 我们 可以 读一读 这个 声明， 他是 这么说 的， 他说。 The harvard art museums acknowledge that hover university is situated on the traditional and ancestor's territory of the massage de people, and we stripped to honor this relationship. 吴松 老师 您 能 体会到 其中 的 深意 吗？

他是 对 所 给予 他们 这些 欧洲 的 麻省 的 人民， 他是 有 非常 一种 感激 之 情 的对。

这 说明 这个 哈佛 之所以 能 成为 哈佛， 他 至少 在 哈佛大学 和 博物馆 认为 他是 和 麻省 的 这块 土地 和 这块 土地 上 的 人民 是 有 密切关系 的。 而且 他 所做 的 教育 也好， 博物馆 事业 也好， 以后 都要 回馈 给 这个 地方 的 人民 的。 所以 我 觉得 这个 观念， 温 索普 也有 很多 half 的 graduates， 就是 很多 毕业生， 包括 demonise 这些 人 吧？ 他们 都有 这样的 一种 观念， 所以 这个 demo s 才会 留下来。 他的 他在 遗赠 的 时候， 他说 他的 这些 艺术品 他是 捐赠 给 波士顿 美术馆 的， 但 他说 他 这 艺术品 只能 去 哈佛 展， 不能 出 波士顿 大 波士顿 地区。 他们 对 这 片 土地， 对 这个 学校， 对 他们 所 受 的 教育， 对 他们 在 这个 土地 这些 机构 博物馆 上 所 获得 的， 可以 说是 精神 物质 上 的 享受， 他们是 非常 的 感激， 而且 是 非常 的 认可。

我 觉得 在 这个 节目 的 结束， 我 觉得 我也 也是 讲 了 有 两点 心得。 一个 就是 一个 大学 之所以 成为 一个 一流 的 大学， 那是 由 很多 元素 组成 的对 吧？ 并不是 自封 的 或者 怎么样 的。

哈佛 之所以 成为 世界一流 的 一个 大学， 甚至于 我 觉得 哈佛 可能 是 美国大学 里面 中国人 知名度 最高 的 一个 大学。 甚至于 像 中国 的 很多 东西 都 有意无意 的 以 哈佛 来 命名。 因为 哈佛 这 两个 词 实际上 在 中文 里面 是 没有 任何 意义 的， 除了 指 哈佛大学 以外， 对 吧？ 但是 大家 知道 你 去 搜 一 搜， 就是 这个 哈佛 在 中国 的 品牌 里面 都有， 那么 它 代表 了 什么？ 这个 是 不言而喻 的。 这个 品牌 并不是 他 自己 封装， 而是 由 他的 传统 跟 他的 校友 的 各种 积累 而 导致 的对 这个。

是 这么 三百多年 的 积累 才有 今天 的 这个 hover。

另外一个， 我 觉得 从 收藏家 的 角度 来说， 也是 大多数 我们 谈到 的 美国 的 收藏家 都是 怀着 一种 得 诸于 社会， 还 注 于 社会 的 一种 情怀， 对 吧？ 他 都 不是 要 像是 子孙 永 保佑 的 这样的 一种。 所以 所有的 这些 有名 的 收藏 基本上都 end up 在 博物馆 里。 而且 在 博物馆 里 他们 这些 收藏 也都 得到了 很 好的 待遇。 提供商 家 研究 提供 是 提供 给 全世界 能够 研究 这些 文物 的 人的， 对 吧？ 并 不完全 只是 说 我只是 提供 给 哈佛 的 学生。 所以 我 觉得 从 这两点 来讲， 我 觉得 我们 其实 还是 有 很多 向。

别人 学习 的 地方， 所以 我们 这 期 哈佛 讲完 以后， 我们 就 把 北美 大学 博物馆 收藏 中国艺术 的 三大 重镇， 就是 pen 宾大 的 princeton， princeton 和 哈佛 的 都 讲完 了。 然后 我 觉得 以后 有 机会 我们 就 放眼 欧洲， 还有 as more 的 oxford， 大家 留待 以后 再说。 好， 感谢 大家 收听， 我们 下期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