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92: 库木吐喇石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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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万里路， 读万卷书。 今天 是 路 书 的 第 92期。 大家好， 我是 瞿霞。 大家好， 我是 顾 村路 书 是 一档 讨论 艺术 和 历史 的 播客 节目。 我们 追求 行知 合一 的 学习 体验， 行路 读书， 知其然 更 知其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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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 群友 到 新疆 去 游玩 的 比较 多， 或者 参加 游学 团 这 期 节目 就 应 我们 一些 听 友 的 要求， 讲讲 邱 慈 的 石窟。 如果 是 老 听众 的话， 应该 记得 我们 曾经 若干年 前 的 节目 也 讲 过 秋 瓷 的 石窟。 但 那个 主要 讲 的 是 柯 孜 尔 石窟。 对， 因为 柯 孜 尔 石窟 是 秋 瓷 石窟群 里面 规模 最大 的， 名气 最 响 的。 我们 今天 讲 另外一个 石窟群 库木吐拉 石窟。 为什么 要 讲 库 吐 拉 石窟 呢？

答案 也是 不言而喻 的。 因为 丘 祠 石窟群 一般来说 是以 规模 最大 的， 而且 年代 也是 最早 的 柯 孜 尔 石窟 为 代表。 库木吐拉 石窟 在 秋 瓷 石窟群 里 也是 占有 非常 独特 的 一个 地位 的， 开凿 的 年代 不如 克孜尔 石窟 那么 早。 但是 它 开凿 的 时间跨度 是 比较 长 的， 还要 长于 克孜尔 石窟。

除了 时间跨度 长， 库木吐拉 石窟 在 风格 多样性 上 也是 比较突出 的。 大家 知道 克孜尔 石窟 相对来说， 它的 风格 是 比较 单一 的。 库木吐拉 石窟 起码 在 我们 留存 的 能够 看到 的 石窟 上， 风格 是 非常 多样 的。 不仅 有 典型 的 秋词 风 的 石窟， 还有 汉风 哭 跟 回鹘 风 哭。 这个 是在 秋 瓷 其他 石窟 目前 所 遗存 的 里面 的 是 比较 少见 的。

这种 风格 的 多样性 也是 和 它 开凿 时间跨度 长 有关系。 其实 我们 讲 库木吐拉 石窟， 它 其实 反映 的 是 秋 瓷 佛教 的 一个 演变， 也 在 一定程度 上 反映 了 秋 瓷 历史、 语言、 文化、 艺术 的 一些 变迁 的 许多 方面。

另外 还有一个， 为什么 我们 要 讲 库木吐拉 石窟 呢？ 大家 知道 整个 秋 次 石窟群 因为 各种 原因 保存 的 并不是 特别的 理想， 就 反衬 出 库木吐拉 石窟 里面 有一个 明星 哭， 有 两个。 这 两个 明星 哭， 曾经 的 也 叫 新 一 窟 星 二 哭， 现在 编号 叫 谷口 20跟21哭。 这 两个 哭 应该说 是 现存 的 秋词 石窟群 里面 壁画 最 完整， 状况 也 最好， 看起来 效果 也是 最 震撼 的， 两个 石窟 最为 耀眼 的。

明星 作品。 可以 这么说。

甚至 有人说 如果 到 丘 兹 市 哭， 没有 看过 库木吐拉 的 这个 星 一星 二 哭， 那就 等于 算是 没有 去。 当然 这 可能 说 的 有点 过分。

那 我们 先 暂时 按下不表。 古 村 老师 可以 先 给 大家 讲讲 库木吐拉 石窟 的 一些 基本 概貌。

库木吐拉 石窟 相比 柯 孜 尔 石窟 离 着 库车 县城 比较 近， 大概 在 库车 县城 西边 20公里 左右， 也是 沿着 这个 木 扎 提 河， 木 扎 提 河 它 瀚 文 就 叫 味 甘河。 再 往 上 数 流 的话。

就是 克孜尔 石窟。 看一下 这个 丘 祠 石窟群 的 分布图， 克孜尔 石窟、 库木吐拉 石窟、 登 姆 塞姆、 克孜尔 尕 哈， 他们 基本上 都是 分布 在 确 达 格尔 山脉 的 两侧， 都是 靠着 大河， 就是 古代 交通 比较 方便 的 地方。

库木吐拉 石窟 基本上 现在 给 它 划 为 两个 区， 一个 叫 谷口 区， 一个 就 叫 窟 群 区， 也 叫 大沟 区。 因为 库木吐拉 石窟， 它是 刚才 讲 的 是 沿着 这个 未 干河， 对 吧？ 是在 渭干河 的 东岸。 我们 如果 从 库车 县城 过去， 先 要 到 谷口 进去， 就 等于 进 山谷 的 这个 地方。 由 南 往北 有 四条 大沟， 刚才 我们 讲到 的 新 一 库、 新 二 库， 就是 在 第二条 大沟 再 往 里 走 有 一条 更大 的 沟， 所以 叫 大沟 区， 现在 叫 窟 群 区。 库木吐拉 石窟 编号 编过 很 多次， 我们 现在 引用 的 这个 编号 是 1984年 那时候 确定 的 编号。 湖口 区 编 了 32个 库库 裙 区 变了 80个， 所以 加在一起， 库布 吐 拉 石窟 现在 就有 110 几个。

还有一个 特点， 刳木 吐 拉 石窟 是以 村庄 命名 的， 就是 在 谷口 附近 的 一座 村庄。 库木吐拉 村 汉语 的 意思 是什么 呢？ 就是 沙漠 上 的 风水。

因为 讲到 风水 最 有名 的 是在 克斯拉 嘎哈 那边 有一个 汉代 风水， 对 吧？ 那 是一个 非常 标志性 的 一个 风水。 库木吐拉 是以 风水 命名， 但是 具体 是 哪个 风水， 现在 可能 已经 不可考 了， 或者 已经 见 不到 了。 很多 现在 去 库木吐拉 的 人 容易 忽略 的 是什么 呢？ 就是 库木吐拉 在 进 这个 河谷 的 外面， 在 河 的 两边， 就 东边 跟 西边 曾经 都有 两个 佛寺 的 遗址。

今天 去 库普 塔 石窟 进 谷口 的 时候， 还能 看到 这 两个 遗址 的 一些 痕迹。

就是 不太 明显。 尤其是 河西 的夏 哈 图尔 遗址， 曾经 做 过 很多 的 考古 发掘， 大家 都 外国人， 法国人 就 叫做 杜尔 阿 库尔。 可能 是因为 当地 语言 的 发音 可能 不一样。 那么 河东 还有一个 叫 乌什 图尔， 两个 都是 佛寺 遗址。

而且 规模 还 不小。 对， 刚才 谷 村 老师 提到 了 法国人 的 发掘， 这就是 伯 熙 河。 其实 日本人、 德国人 都在 这儿 做 过 发觉， 而且 还都 出土 了 大量 的 文物。

这个 我们 下面 再说， 刚才 我们 开宗明义 的 讲 了 库木吐拉 石窟 的 一些 特点。 从 库木吐拉 石窟 可以 映射 出 秋 瓷 这个 地方 的 历史、 宗教 文化 的 一些 变迁。 我们 可以 具体 的 来 说明 一下。

第一个 维度， 我 觉得 就是 宗教信仰 变化 的 一个 维度。 其实 在 西域 地区， 它的 佛教 信仰 跟 我们 中原地区 有所不同。 佛教 有一个 大小 乘 之 说， 但 大小 称 实际上 是不是 太 科学 严谨 的 一个 说法， 主要是 大乘 来 发明 这个 东西 来 有些 污蔑 性， 一个 叫 大乘， 一个 应该 叫 布 派。 佛教 可能 更 严谨 一些。 西域 地区 基本上 信仰 不 排 佛教 为主， 和田 是 例外。

对 秋 瓷 尤其是 小乘 佛教 的 一个 重要 的 中心。

从 这个 柯 孜 尔 石窟 窟 行， 他的 礼拜 的 形式 相 射 跟 这个 壁画 都能 反映出 这个 特点。

但是 有一点 非常 有意思， 16国时期， 中亚地区 从 西域 不断 有 僧人 到 中亚地区 来 传教 翻译 佛经。 有 一位 可以 说是 最 著名 的 大乘 佛 师， 而且 是对 后世 对 中原地区 佛教 特别 有 影响， 而且 也是 个 大 义师， 就是 鸠摩罗什。 而 鸠摩罗什 就是 来自 秋词。

这 里面 就 引出 了 一个 曲折 的 历史， 为什么 在 以 小乘 佛教 或者 不 派 佛教 为主 的 秋 瓷 国 出了 大乘 的 高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