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99: 芝加哥的中国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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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万里路， 读万卷书。 今天 是 路 书 的 第 99期。 大家好， 我是 瞿霞。

大家好。

我是 谷 村路 书 是 一档 讨论 艺术 和 历史 的 播客 节目。 我们 追求 行知 合一 的 学习 体验， 行路 读书， 知其然 更 知其所以然。 欢迎 大家 订阅 收听， 我们 诚邀 您 参加 路 书 的 会员 计划， 您 的 加入 能 让 我们 行 得 更 远， 读 得 更多。 有关 会员 计划 的 详情请 访问 路 书 88点com 斜杠 member 路 书。 只有 微 店 是 购买 会员 计划 和 会员 通讯 的 主要 渠道， 你 也可以 添加 路 书 的 微信号， arta store 2018， 联系 我们 alt I N S itu 2018， 或者 发邮件 指路 书 8888， 艾特 outlook 点 com。

今天 我们的 话题 再 转 到了 大洋 的 彼岸， 说一说 美国芝加哥 的 中国 收藏 的 故事。 在 说到 这个 故事 以前， 我们 先 简单 的 聊 一 聊 芝加哥。 Chicago 芝加哥 是 美国 中西部 的 一个 大城市， 曾经是 美国 第二 大城市， 现在 是 美国佬 3。 自从 洛杉矶 赶上来 以后， 芝加哥 就是 稳坐 老三。

其实 芝加哥 的 历史 有点像 我们 中国 的 上海， 历史 其实 是 非常 短 的。 芝加哥 这个 township 成立 是在 1833年， 芝加哥 发展 的 当然 比 上海 还要 迅速。 到了 1900年 的 时候， 只有 不到 70年 的 时间， 就 已经超过 100万人口 了。 它是 世界上 唯一 一个 人口 超过 百万 的 城市 里面 在 一个 世纪 以前 还没有， 所以 才 六十多年 历史。 芝加哥 的 历史 也 一方面 也 印证 的 是 美国 的 发展 历史。

一个 是 开发 中西部， 对 吧？ 对， 因为 依托 五大湖 的 便利 交通。

大家 知道 有 个 芝加哥学派， 其实 是 好几个 学科 都有 芝加哥学派， 比较 经济学 与 芝加哥学派。 其实 从 我的 老本行 建筑 来讲， 也有 一个 芝加哥学派。 这个 叫 追溯到 什么时候？ 就 芝加哥， 刚才 不是说 1833年 建立 汤雪 的， 1837年 正式 成立 芝加哥市。 到了 1871年 的 时候， 就 芝加哥 在 蓬勃发展 的 时候， 突然 来了 一场 大火， 特别 有名， 好像 对 芝加哥 大火 特别 有名， 基本上 把 这个 城市 全部 烧光 了。 也 是因为 这场 大火， 后来 城市规划 才 引进 了 防火 的 很多 校园。

规范 范围。

但 这个 大火 美国 不仅 芝加哥， 也 像 旧金山 也 着 过 大火， 地震 有关系。 对， 那么 芝加哥 这个 大火， 特别 一个 因祸得福 的 一个 结果， 就是 大火 以后， 随着 城市 的 快速 发展， 芝加哥 就 产生 了 世界上 第一批 摩天大楼。 而且 这个 摩天大楼 好多 时候 第一次 采用 钢结构， 只有 钢结构 才能 造出 摩天大楼。 因为 以前 的 传统 的 砖 是 耒 不出 几层 以上 的 房子 的。

就是说 在 建筑 的 形式 和 材料 上都 有了 突飞猛进。 对， 那 和 这个 大火 也有 很 重要 的 关系。 而且 大火 因为 推倒重来， 好像 在 都市 的 规划 上， 在 整个 城市 的 建设 发展 上都 引进 了 很多 新的 理念。

所以 才 产生 一个 所谓 的 在 建筑 上 的 芝加哥学派。 那么 这个 芝加哥学派 的 表演， 沙利文， 还有 后面 这个 我们 以前 节目 讲 过 的 瑞特， 都 是在 芝加哥 从事 建筑 职业 的。 所以 芝加哥 蓬勃发展， 带来 了 在 1893年 芝加哥 主办 了 一次 世界博览会， 也 被 命名 叫 世界 哥伦布 博览会。 为什么 这么说 呢？ 因为 它是 纪念 哥伦布 发现 新大陆 四百多。

400周年， 那 就是 1493年.

其实 1492年底 就是 哥伦布 发现 新大陆。 其实 还有一个 事情， 我 觉得 跟 我们 关系 挺 大 的。 芝加哥 就是 有关 五一劳动节 好， 五一劳动 工人运动。 对， 五一劳动节 是 源于 芝加哥 在 1886年5月1号 举行 了 一个 几十万 工人 的 大罢工， 争取 8小时 工作， 是 国际劳动节 的 起源。

美国 过 劳动节 不是 按照 五一 来过 的。 对， 好像 是 欧洲 的 第二国际 当时 确定 了 这个 日子。

全世界 好像 除了 美国 以外， 今年 51劳动节， 美国 的 劳动节 是在 九月份。 还有一个 就 芝加哥， 也 是因为 它 蓬勃发展， 就在 办 博览会 前 三年， 也就是 1890年， 芝加哥大学 成立 了。 虽然 之 大 不是 美国 所谓 的 藤 校， 但是 他的 地位 也 不亚于 藤 校。 芝加哥大学 得 诺贝尔奖 的 人 大概 有 上百人， 就是 各个 学科 了。 对， 各个 学科， 当然 经济学 是 最 主要 的 一个 学科。 另外 芝加哥 还有一个 另外一个 有名 的 大学， 就是 西北大学。

法律 对 吧？ 对， 就是 芝加哥 这个 城市 迅速 发展 迅速 扩张 的， 正好 是 美国 迅速 发展 和 迅速 扩张 的 这个 时期。 在 都市 建设 方面 和 美国， 尤其是 到了 19世纪末 20世纪 初 的 那个 新都市 运动 又 息息相关。

芝加哥 是 其实 在 911以后， 当 纽约 的 双子座 被 炸 塌 了 以后， 芝加哥 的 希尔斯 大厦 又 变成 了 美国 最高 的 楼。 芝加哥 虽然 气候 不是太好。

封 城。

对， 冬天 冷。 因为 它是 在 五大湖， 旁边 都是 平原， 没有 什么 自然 屏障， 所以 特别 windy， 所以 叫 windy city。 在 芝加哥 一个 就是 爵士乐， 南边 有 新奥尔良， 北边 就是 芝加哥。 另外 芝加哥 也是 很多 电影。

的 电影 电视。 我 在读 大学 的 时候， 当时 老师 推荐 看 了 一部， 当时 算是 新 电影吧， 也是 学 外语 的 时候， 就是 叫 fair spla stay off。 不知道 古 村 老师 看过 没有？ 比如说 也是 一个 讲 中学生 的 电影吧， 就是 困 在 这个 学校 里 去 读书， 然后 去 感受 这个 魅力 的 都市， 里头 有一个 情节 我 还 特别 有 印象， 就是 他们 去 参观 了 芝加哥 的 艺术 博物馆。

下面 我们 就要 开始 讲 这 芝加哥 的 博物馆。 芝加哥 有 很多 博物馆， 刚才 我们 讲到 之 大 有 两个 很 有名 的 博物馆。 但 之 大 的 博物馆 并 不以 收藏 中国 的 文物 为主。 但是 之 大有 一个 博物馆 是 周 是 非常 有名 的 收藏 东方学 的 博物馆。 这个 oriental 实际上 不是 中国， 是 当时 的 靳东， 主要是 伊朗 两个 和 埃及。 对， 也 知道 参加了 这些 东西 的 发掘， 有 来自 波斯 波利斯 的 这个 柱头 什么， 这些 相当 的 可观。 这个 是 智 大 的 一个 明星 博物馆 之 大。 还有 另外一个 叫 smart museum.

规模 不太 大有 一些 中国 的 艺术 收藏， 但是 并不 特别 重要。 所以 不在 我们 今天 的 介绍 的 范围 之内。

我们 今天 要 讲 的， 首先 先 讲 一个 芝加哥 艺术 博物馆， 或者 叫 chicago institute of art。

对 艺术学院。 但是 它的 博物馆 是 instead of art 的 很 重要 的 一部分。

它 就 坐落 在 芝加哥 最 主要 的 michigan avenue 上。 对。

就是 adam street 的 路口。

大家 知道 这个 纽约 第五大道， 芝加哥 就是 这个 密歇根 大道。

这个 艺术 博物馆 跟 刚才 我们 讲 的 那个 1871年 的 芝加哥 大火 有 密切 的 关系。 因为 大 火把 整个 城市 都 烧掉 了， 一切 都 推倒重来。 这个 city 虽然 被 烧 了， 但是 这个 city 非常 有 实力， 很快 就 启动 了 一个 叫 都市 的 重建 项目。 而且 整个 都市 重建 的 一个 重要 的 一个 内容 就是 要 建设 一些 文化 机构。 这个 芝加哥 艺术学院， 包括 他 下属 的 博物馆， 就 成为 这个 都市 重建 项目 的 一个 重要 部分。 它是 在 1879年， 也就是 在 大火 以后 没多少 年 就 成立 了。 当然 现在 这个 馆舍 是在 1893年， 就是 刚才 武松 老师 介绍 那个 特别 重要 的 哥伦布 博览会， 就是 世界博览会 上 就 签到 这个 限制 的 是在 1893年 的 12月 底， 这 12月8号 正式 开馆。 大门 就是 冲着 adam street.

它是 一个 丁字 路口。 这个 博物馆 跟 美国 所有的 像 大都会 博物馆 一样， 在 以后 的 一百多年 时间 内， 经过 了 很 多次 的 扩建， 大概 前后 经过 了 八次 扩建。 最后一次 扩建 是在 2009年。

这个 博物馆 其实 面积 我 觉得 从 面积 角度 不亚于 大都会。 对， 因为 里面 很多 房子， 各个 厅 室 据说 馆藏 有 大概 30万件 藏品， 这也是 相当可观 的。 有 很多 的 西方 的 绘画， 有 印象派、 古典 的， 反正 包罗万象， 是 反正 应有尽有， 基本上 就是 一个 综合性 的 艺术 博物馆。

刚才 讲 的 印象派 绘画， 印象派 绘画 其实 美国 收藏 了 很多， 这 是因为 什么 呢？ 因为 美国 很多 博物馆， 其实 他 都 没有 办法 去 收藏 古典 绘画。 因为 古典 绘画 已经 都 录入 了完 欧洲 的 名家 的 博物馆 的 藏品。 你看 印象派 正好 是在 差不多 19世纪 下半叶。 对， 所以 他们的 收藏 了 很多， 不仅 是 之 加 哥、 纽约、 费城、 费城 都有 很 可观 的 印象派 的 绘画。 芝加哥 收藏 的这 很 有名 的 比较 西 格拉 的 大湾 岛上 的 一个 sunday。 对 对， 非常 有名 的 一个 世界 名作。

孙 老师有 一次 我记得 我们 十几年 前， 好像 第一次 去 参观 这个 之家 艺术 博物馆 的 时候， 在 酒店 里 遇到 一 帮子 台湾 的 一个 艺术 研习 团。 参观 博物馆 的 前 一夜， 他们 不是 在 那儿 开小会， 导师 就在 介绍 修拉 的这 幅 作品， 印象 挺 深 的。 是的。

专门 来 走访 美国 博物馆 的 一个 旅游团。 对， 我们 下面 讲 的 就 芝加哥 艺术 博物馆 是 有 很 可观 的 中国 的 收藏。

古筝 老师 讲 可观， 我 觉得 是 非常 贴切 的。 因为 芝加哥 艺术 博物馆 中国 收藏 的 规模 是 相当 大 的。 作为 美国 一个 博物馆， 它 要有 中国 收藏， 它 也是 一个 慢慢 积累 的 过程， 它 不可能 一蹴而就 的。 而 这些 积累 的 一个 重要 的 一 环， 就是 藏家 的 一个 捐赠。 就 芝加哥 艺术 博物馆 的 中国 收藏 来说， 他 最 重要 的 早期 的 一笔 捐赠， 就是 所谓 的 白金汉 兄妹 的 捐赠。

这个 白金汉 大家 不要 误认为。

是 英国 的 白金汉宫 白金汉。 对， 白金汉 这个 白金汉 兄妹 他是 就是 白金汉 家族。 这个 家族 是 发迹 于 俄亥俄 的传 了 几代 了， 就是 非常 有钱。 到了 白金汉 兄妹， 其实 他们是 三 兄妹， 就是 一个 哥哥 两个妹妹。 哥哥 叫 clarence， 妹妹 叫 Lucy 和 kate。 这 三个 兄弟 挺 有意思， 就是 醉心于 艺术 事业， 收藏 艺术品， 终身 以此 为乐， 而且 都 好像 都 没有 结婚。

好像 很 有意思。 因为 我们 以前 也 讲 过 不少 美国 的 收藏家 最后 跟 收藏 结婚的人 很多。 对 这样 美国 的 很多 有钱 的 家族 或者 个人 不 弗 利尔 也好， 什么 也好， 都是 腰缠万贯， 富可敌国。 但 最后 好像 把 财产 大量 的 都 倾注 到了 艺术品 的 收藏。 最后 建 个 博物馆 都 诛 社会， 还 诸 社会。 对。

就 讲到 这个 白金汉 兄妹， 哥哥 这 clarence， 他 就 常年 担任 这个 艺术学院， 也就是 这个 博物馆 的 理事， 担任 了 十几年。 他的 收藏 兴趣 的 是 各类 版画， 就是 那些 欧洲 的 european masters， 他们的 各种各样 的 版画， 还 包括 收藏 日本 的 prince， 就是 日本 的 各种 版画 精品。 当然 其中 很大 一部分 是 浮世绘 了， 有 好几千 件。

真正 收藏 中国 艺术品 的 是 二妹 Lucy mod， 她 收藏 了 很多 中国 艺术品， 陶器、 雕塑， 但 最大 的 一类 就是 中国 的 青铜器。 最小 的 那个 妹妹， 她 其实 收藏 欧洲中世纪 的 雕塑， 还有 一些 那些 欧洲 那些 大 的 挂毯， 还有 一些 装饰品 的。 哥哥 car 1913年 逝世 了， Lucy mod 1920年 逝世 了， 最小 的 kate 1937年 逝世 了， 很 早就 留下 了 遗嘱， 逝世 以后 把 他们 整个 的 收藏 都 捐给 了 芝加哥 艺术 博物馆。 作为 中国艺术 收藏 来说， 主要 就是 Lucy 的 收藏， 尤其 以 青铜器 为 重要。

大家 如果 熟悉 中国 青铜器， 肯定 会 知道 陈梦家 先生 曾经 写 过 一本书， 叫 白金汉 家族 藏 古代 青铜器。 这 本书 千万不要 望文生义 的 以为 是 英国 白金汉宫 的 藏 的 中国 青铜器。

他 叫 chinese bronze in the buckingham collection， 我 发现 有人 就 乱 翻成 这个 白金汉宫 藏 中国 青铜器 了。

对， 其实 它 就是 Lucy 的 青铜器。 这 里面 还有一个 陈 梦佳， 其实 大学 就在 芝加哥大学 读 的。 但是 他 后来 是在 40年代 末 是 受到 了 卢 芹 斋 的 资助， 到 美国 去 研究 青铜器。

他 当时 主要 的 研究 对象 就是 芝加哥 艺术 博物馆 的这 批 青铜器， 也就是 来自 白金汉 家族 的 这个 收藏 是 二次大战 以后。 其实 当时 他 写 这部书 的 时候， bucking hand 的 三 兄妹 都 已经 过世 了， 这批 收藏 的 还是 挂 着 buckingham collection 的 这个 名字。

另外 还有一个 花絮， 就是 芝加哥 盐湖 有一个 公园， 叫 格兰特 公园。 格 兰克 公园 里面 有一个 非常 大 的 一个 喷泉， 而且 这个 喷泉 挺 壮观 的。 为什么 这么说 呢？ 就是 让 我 想起 就是说 还是 我 刚 到 美国 不久， 就是 在 上个世纪 90年代 初， 那时候 美国 有一个 电视剧 叫 married with children， 中文 话 翻成 叫 拖家带口， 就是 一个 讲 美国 一个 非常 stupid 的 一个 family 的 好多 搞笑的 事情。 这个 电视剧 的 片 开头 最后 定格 在 一个 非常 大 的 一个 喷泉， 这个 喷泉 实际上 就是 他们 白金汉 家族 捐 的， 在 这个 格兰特 公园 造 的， 据说 是 仿造 凡尔赛 大 喷泉， 造 了 一个 白金汉 喷泉， 是吗？ 这个 片子 我 都 没 看过， 但是 这个 喷泉 是 很 有名 的， 是 芝加哥 的 一个 地标 了， 是 吧？

对， 据说 当时 造价 是 75万美元。 20年代 末 正好 大 萧条 的 时候， kate 拿出 这么 多 钱 来 建 这么 大 一个 喷泉， 也是 大手笔。

所以说 白金汉 家族 给 芝加哥 艺术 博物馆 是 留下 了 非常 深刻 的 烙印。

今天 的 芝加哥 艺术 博物馆 里 还有 白金汉 家族 的 收藏 特使。

其实 我们 到 芝加哥 艺术 博物馆 去 看啊， 除了 青铜器 收藏 以外， 他的 其他 两类 收藏 也是 非常 有名 的。 一类 就是 高古 玉， 对还 不错。 对， 高古 玉 还有 一类 就是 非常 popular 的 佛教 造像。

高古 玉 其实 也是 来自 一个 大 藏家 sonication 的 一个 collection 水平 是 相当 高 的。 这个 collections 其实 跟 我们 节目 下面 要说 的 一个 人物 还是 有 密切关系。 我们 后面 再说。

我们 年初 有 一档 节目 讲 的 是 离 芝加哥 不远 的 明 尼亚 波利斯 的 艺术 博物馆。 那个 博物馆 是 拥有 了 可能 最多 的 中国 文物 的 展厅， 对 吧？ 一个 其 芝加哥 艺术 博物馆 的 展厅 也是 不少 的， 进去 有 很多 可 看 的 东西， 尤其是 比方说 我们 从 这个 adam 进去 以后。

一 进门 就是 一个 中国 的 一个 佛教 雕塑 的 一个 大厅， 他 就是 放在 这个 最 老的 馆舍 的 一个 进口 的 位置， 说明 还是 比较 重视 一个 展厅。 连着 看 过去， 反正 就 感觉 琳琅满目， 而且 水平 还是 相当 高高的。 你看 有 青铜器 对 吧？ 高古 玉 瓷器 相当 好啊， 佛教 雕塑， 还有 明清 的 漆器 器， 一些 文房， 甚至于 很多 美国 博物馆 比较 少 的 那些 文人画 卷轴 画 也有 相当 的 规模。

总的来说 芝加哥 艺术 博物馆 的 收藏 水平 不错， 但是 就是 缺少 一些 知名度。

特别 高 那种 超级明星， 就是 让 你 一下子 抓住 你的 这个。 当然 说 这个 可能 有些人 会 不 高兴， 但是 我 觉得 看上去 非常 好， 但是 就是 没有 那么 让人 激动 兴奋 那种感觉。 当然 这 只是 一些 个人 的 观感 了， 因为 美国 的 博物馆 都是 私立 的， 所以 它 在 藏品 的 构成 方面， 它 有 一定 的 灵活度， 进行 一些 藏品 的 一些 调换。 他 把 它 比较 多 的， 比如说 我们 前面 说 的 他 那 高古 玉 瓷器 数量 比较 多， 品种 重复 好像 在 99年， 他 通过 纽约 的 苏富比 亚 或者 佳士得 进行 一些 拍卖， 拍卖 收入 以后 用作 新的 购 藏 的 一些 购 藏 经费。

这个 跟 国内 的 有些 博物馆 可能 不一样。 因为 咱们 国内 博物馆 大部分 都是 国家所有 的， 对 吧？ 一旦 进入 国家所有 的 部分， 就 国有资产 是 不能 流失 的。 在 西方， 尤其 在 美国， 绝大部分 的 博物馆 都是 私人机构 经营 的 博物馆， 所以 他们 经常 可以 进行 一些 调换。 尤其 这些年 主要是 亚洲 艺术品 市场 非常 火爆， 所以 他们 可以 积攒 很多 的 经费。 另外 一方面， 也是 说明 了 他们 这些 博物馆 的 经费， 的确 也是 有 一些 紧张， 要 不然的话 他 也 不会 去 卖 这些 东西， 这就是 一个 现实。 听说 中国 的 藏家 把 能 买的 西方 的 流通 的 中国 的 文物 都 给 买回来 了。

当然 这 是一个 插曲 了。 去 芝加哥 的 访客 如果 要 去 看 中国 文物， 看 中国 收藏， 肯定 一般来说 会 去 看 芝加哥 艺术 博物馆。 但 其实 今天 我们 这 期 节目 还 并不是 想 主要 介绍 这家 艺术 博物馆。 我们 今天 其实 想 重点 介绍 的 是 离 艺术 博物馆 还有 几公里， 再 往 东边 就是 靠近 那个 湖畔， 在 那个 grand park， 在 格兰特 公园里 的 有一个 特别 有意思 的 博物馆， 而且 里头 有 比较丰富 的 而且 很 有 特色 的 中国 收藏。

所以 为什么 我们 这 一期 节目 并没有 叫 某某某 博物馆 的 中国 文物？ 以前 我们 所有的 节目 都 一般 都 叫 什么 布 利尔， 大都会， 所以 我们 这 叫 芝加哥 的 中国 收藏。 这 里面 的 时间 就是 伏笔， 暗含 着 芝加哥 不 只有 一个 博物馆。 我们 要 来讲 这个 博物馆 就 叫 field museum.

中文翻译 叫 腹地 博物， 这是 老 译法。 民国 时候 怎么 意义 的？ 我们 以前 介绍 过 就是 纳尔逊 博物馆 的 中国 收藏， 这 很早以前 传奇 收藏 对 吧？ 纳尔逊 的 一个 传奇。 我 个人 认为 从 某种意义上 来说， 今天 我们 介绍 这个 field museum 也 非常 传奇。 他的 中国 收藏 不仅 规模 大， 而且 有 特色。 更 重要 的 知道 的 人 还 不多， 所以 今天 就 给 大家 推荐 一下。

据我所知， 好像 这个 field museum 跟 刚才 讲 的 芝加哥 艺术 博物馆 是 不同 性质 的对， 其实 feel the museum 是一个 综合性 的 博物馆， 就是 不仅 是 收藏 人文 艺术， 而且 还 收藏 自然、 动植物 这些 方面 标本。

从 它的 馆藏 来说， 基本上 这 是以 自然 为主， 兼顾 于 这个 人文。 它是 个 自然 人文 结合 的 一个 博物馆， 所以 它 不是 一个 艺术 博物馆。 这个 博物馆 建立 的 缘起， 也 和 1893年 那个 哥伦布 博览会 是 息息相关 的。 大家 都 知道 世界博览会 直到 今天， 所有的 展馆 展品 基本上都 是 临时 的。 展会 期间 给 大家 建 一个 临时 展馆， 然后 把 一些 展品 拿出来 陈列。 但是 1893年 这次 博览会 有一点 不同， 倒是 芝加哥 有 个 富豪 叫 Marshall field。 他 认为 博览会 虽然 是 临时 的， 但是 他 想 把 这个 博览会 上 各个 临时 展馆 的 这些 展品 给他 收集 起来， 然后 建立 一个 永久 的 一个 博物馆。 而 他 自己 先 捐资 100万美元， 这是 当时 的 一项 巨款， 来 建 这个 博物馆， 就 靠着 这个 100万美元， 在 1894年 的 二月， 就是 这个 新的 博物馆， 当时 叫 芝加哥 哥伦布 博物馆， 就在 世界博览会 的 艺术宫 开幕 了。 艺术宫 就在今天 芝加哥 的 Jackson park 里头， 今天 已经 是 另外一个 博物馆 了， 是 芝加哥 的 自然 与 科学 博物馆 的 一个 馆舍。 那 当时， 就 叫做 哥伦布 博物馆。

这个 博物馆 很快 就 以 最大 的 捐资 人 martial field， 以 他的 姓名 命名 就 叫 field museum。 这个 field museum 收集 的 主要是 人类学 标本、 地质 标本、 动植物 标本， 还有 在 博览会 上 展出 的 大量 的 工业产品、 手工艺品 等等等等。 以后 博物馆 是 迅速 的 扩大， 所以 原来的 老的 艺术宫， 旧 的 展馆 就 已经 放不下 了， 就 开始 考虑 建设 新馆。 所以 选址 选 在 湖边 的 这个 grand park。 就 1915年 这个 马修， 当时 已经 在 晚年 了， 他 又 捐 了 800万美元 巨款， 700万美元 用于 新馆 建设。 1915年 开始 建 新馆， 到了 1920年 建 完， 然后 陆续 搬迁 完成。

照片 可以 看到 这个 新馆 是一个 当时 比较 流行 的 博物馆 式样， 就是 这个 希腊 复兴 式样， 乍一看 有点 跟 费城 那个 博物馆 也 挺 像 有点像， 但是 规模 大多 了， 20年 的 时候 完成 搬迁， 现在 这个 博物馆， 据说 有 4000万件 的 藏品 跟 标本。 这 当然 跟 刚才 之和 艺术 博物馆 是 不能 相比 的， 因为 动植物 这个 东西 数量 很大。 对。

所以 不能 跟 艺术品 相比， 它 不是 4000万件 艺术品， 它是 4000万件 标本， 当然 包括 艺术品 了。

虽然 它 不完全 是 艺术 博物馆， 但 它的 中国馆， 就 刚才 曲 霞 老师 讲 的 是 非常 值得一看 的。 在 讲 这个 中国馆 以前， 要 引出 非常重要 的 一个 人物。 因为 一个 重要 的 一个 伟大的 博物馆， 不仅 要 有钱 的 支持， 这个 很 重要， 经济实力 对 吧？ 有 财政 实力。 另外 还需要 什么 呢？ 还需要 有有 头脑 的 人 来 运作 这个 博物馆， 才能够 使得 博物馆 丰富 起来， 而不 只是 这就是 一个 空空 壳。 因为 讲到 这个 多 讲 两句， 因为 这些年 咱们 国家 也 建 了 很多 的 博物馆， 但是 有些 博物馆 虽然 馆 设 非常 豪华， 但是 里面 的 藏品 少。

巷 古 村 老师说 的 人的 因素 是 最 重要 的， 自然 和 人文 的 一个 博物馆 里 居然 有 那么 大 一笔 的 中国 收藏， 也 和 一位 我 觉得 是 一位 非常 传奇 的 汉学家。 请 大家 注意， 他是 汉学家， 而 不是 我们 以前 经常 介绍 那些 艺术 史家。 而且 这个人 今天 还 不太 为人所知， 虽然 他在 当时 名气 很大， 而且 贡献 也 很大。

他 就是 birth hold 拉斐尔， 今天 一般 把 它 翻译成 叫 拉斐尔。 这个人 还 不是 美国人， 他是 德国人， 出生 在 科隆 的 一个 犹太人 的 一个 中产 家庭， 1874年生 人。 这位 拉斐尔 先生 应该说 是一个 语言 天才， 他 1893年 进入 柏林大学， 花了 四年 时间 就在 莱比锡大学 获得 了 博士学位。 二十几岁 就 拿到 博士， 神速。 他 当时 在 大学 的 主攻 方向 就是 语言， 尤其是 东方 的 语言。 前几次 介绍 过 凸起， 当时 我们 就说 他是 一个 语言 天才， 对 比起 图奇 来， 这个 拉斐尔 更强， 他在 大学里 修 过 闪 米特 语法 语， 修 过 日语， 修 过 汉语， 修 过 满语、 蒙语、 达罗 毗 荼 语， 就是 印度 南部 那些 土著 的 语言， 还是 藏语。 当然 修 过 这么 多 语言， 他 不可能 都都 娴熟 都 娴熟， 现在 认为 他 至少 能够 熟练 的 阅读 汉语、 满语、 蒙语、 藏语、 日语 和 所有的 欧洲 语言。 他 能 熟练地 在 法语、 英语 和 德语 里 切换 进行 写作。

我 觉得 这样的 人才 可能 在 中国 的 学术 可能 还没有 出现 过 这样的 人 不太可能 有 这样的 这种 人物， 是 能够 把 英法德 3种语言， 再 把 蒙 满， 就是 悍 版 蒙 回 藏 等于 都会 了， 还 日语， 这 是一个 语言 天才。 因为 也 可能 这方面 我们 中国人 可能 因为 从小 学习 汉语， 可能 这方面 的 这个 天赋 得不到 发挥， 也是 一个 原因。

可能 老板 就是 这么 一个 语言 天才， 太 牛 了。 是的， 他 1897年 不是 拿到 博士学位 了 以后， 他 就 很快 得到了 一个 特别 重要 的 在 当时 特别 重要 的 一个 博物馆， 就是 今天 在 纽约 曼哈顿 的 那个 自然博物馆。

这个 博物馆 就 做 个 注解， 就是 大家 看过 美国 前 两年 的 电影 叫 博物馆奇妙夜， 拍 了 好几 期 了， 三季 了 好像。 那个 场景 应该 是对 取自 于 这个 纽约 自然 历史博物馆。 它是 在 中央公园 的 那边 西边， 对， 大都会 中央公园 的 东边。

当时 拉斐尔 就 得到了 纽约 自然 历史博物馆 的 这么个 机会 了。 去 北太平洋 的 西南角， 也就是 今天 的 俄罗斯 的 当时 叫 萨哈林岛， 也就是 库页岛 以及 这个 黑龙江 入海口， 就是 东部 西伯利亚地区 开展 人类学 调查。 当时 这些 地方 虽然 已经 被 俄国 控制 了， 但是 那个地方 的 很多 的 部落 还没有 被 俄 化。 Law 点就 主要 去 调查 他们的 语言 和 他们的 文化、 他们的 风俗、 他们的 宗教 等等等等。 花了 大概 两年 时间， 在 1899年 完成 了 调查。 很快 他 又 得到了 纽约 自然 历史博物馆 的 另外 一次 调查 机会。 这次 是 来中国。 1901年 拉斐尔 第一次 来到 中国， 这一次 他在 中国 待 了 有 近三年 时间， 大概 两年 半 多一点。

大家 也 知道 这个 时间点 也 比较 有意思。 因为 经过 了 1900年 的 这个 庚子 事件， 义和团运动？ 和 团 运动 应该 承认 的 就是 这 以后 外国人 在 中国 的 待遇 是 得到了 很大 的 改善。 因为 在那 以后 什么 叫 难， 排外 这种 事情 就 全 没有了， 就 基本上 绝迹 了。 对， 基本上 就 很少。 所以 外国人 也可以 放心大胆 的 在。

中国 旅行， 这个 背景 很 重要。 纽约 自然 历史 部 就 利用 这个 机会 就是 派人 来了。 这就 得到了 这个 机会， 在北京 住了 很长 一段时间， 然后 又 到 上海， 在 上海 的 周边 江苏、 浙江 旅行。 他 从 上海 坐 长江 轮船 溯江而上 到了 南京， 然后 又 到了 武汉。 到 武汉 以后， 他 没 再 往上走， 从 陆路 去了 西安。

现在 记录 很 明确 的 就是 他 这一次 旅行 从 南京、 武汉 一直 到 西安。 尤其 在 西安， 他 买 了 大量 的 鼓， 包括 出土 的 陶器 以及 青铜器， 据说 有 装 了 七个 卡。 还有一个 就是 他 这次 在 中国 还要 调查 了 山东， 所以 两年 多 时间 生活在 中国。 我们 今天 从 他的 一些 通信， 从 他的 未 发表 他的 档案 里 的 一些 记录 来说， 他 这次 在 中国 他的 体验 非常 好， 甚至 可以 说 他是 爱 上了 中国。

两年 多 的 时间 里 他的 主要 兴趣 点， 我相信 第一 方面 肯定 是在 磨练 他的 语言。 当时 关注点 主要是 在 文化 的 调查 上。 比如说 他 非常 关注 中国 的 戏剧， 中国 的 音乐， 各种 的 宗教 仪轨 以及 大众 的 娱乐 生活。 他 又 在 纽约 的 这个 自然博物馆 收集 各种各样 的 标本， 包括 动植物 的， 也 包括 出土文物， 说是 收购 了 1万件。

回到 美国 以后， 他 就 正式 入 职 了 自然 历史 报。 因为 原来 都是 短期 的 一个 项目， 他 就 得到了 一个 固定 的 职位。 当时 纽约 大家 也 知道 在 哥伦比亚大学 开办 了 美国 第一个 东亚 语言 文化 系， 就是 一个 中国人 资助 的。

对， 这个 故事 大家 去 网上 搜 能 搜 到。

对， 特别 有名。 拉斐尔 同时 也 在 各 大 的 东亚 系 政教， 是 当时 美国 唯一 的 东亚 系， 等于 他 那时候 就 从 德国 移居 到 美国 了。 对， 因为 拉斐尔 当时 他的 这个 主要 兴趣 点就 已经 完全 集中 在 中国 研究 上了。 但是 纽约 自然 历史博物馆 他 这个 项目 完了 以后， 他 就 不想 再 搞 中国 了。 所以 拉斐尔 也 觉得 发挥 不了 他的 特长。

这个 时候 就在 1907年， 他 得到了 一个 特别 宝贵 的 机会， 芝加哥 的 field museum。 当时 突然 得到了 一笔 钱， 说 要 收藏 西藏 的 文物。 拉斐尔 是 懂 藏语 的， 就 邀请 拉斐尔 移居 芝加哥， 入 职 field museum。 当时 是 给 一个 固定 职位， 然后 包括 一个 三年 4万美元 的 一个 资助， 让 他 去 西藏 买东西。

等于 拉菲尔 就是 下面 又 第二次 到 中国 来了， 这次 好像 待 的 时间 比 第一次 还要 长。

他的 目标 表 西藏 了。 所以 一开始 他 想 走捷径， 想 从 大吉岭 入 藏。

那时候 因为 到 西藏 好像 从 印度 过去， 比如说 内陆 过去 要 容易。

所以 他 到了 大吉岭 以后， 申请 入 藏 许可， 但是 英国人 不给 他 去， 在 大吉岭 等 了 两个月 也 没 成型。 所以 他 就 去 西京 转 了 一 转， 买 了 一些 物 了， 这儿 走 不通， 他 就 转到 北京 去。 因为他 对 北京 很熟， 在北京 待 过 很长 的 时间。 然后 到了 北京 以后， 从 1909年 从 北京 出发， 从 太原 一直 到 西安， 一直 到 成都， 沿途 就 大肆 购买。 因为你 想 4万美元， 这是 一笔 巨款， 任 他 买。 1909年 7月到了 昌都， 到 西藏 门户 了， 对 吧？ 昌都 的 官员 也 不让 他 进藏， 不知道 什么 原因。

当时 1909年， 他 只能 回到 松潘 以后， 向北走 了 就 往 兰州 去了。 而且 这次 旅行 和 他 第一次 旅行 不一样， 因为 第一次 旅行 他 主要是 在 东部 沿海地区 旅行。 这次 等于 他 把 整个 中国 内陆 走了 一圈， 从 太原 西安 一直走 到了 成都， 对 吧？ 然后 又 到了 藏区。 从 label 的 记录 来看， 反正 这次 旅行 体验 挺 差 的， 尤其 在 川西 藏区， 不知道 什么 原因， 他 没有 说 原因， 就 这次 旅行 使 他 失去 了 继续 研究 藏学 的 兴趣 了。 甚至 他 到了 兰州 以后， 本来 应该 计划 是 往 西 走， 去 塔尔寺 看看 的， 结果 他 都 不想 去 塔尔寺， 就 直接 往 东 就 回到 西安 了。 然后 在 西安 买 了 大量 的 文物， 又 不是 藏区 的 文物， 而是 内地 的 文物 了。 这次 考察 结束 两年 多 时间， 1911年， 然后 他 带着 他 这次 购买 的 说是 有 八千多 件 标本， 另外 包括 大批 的 汉藏 图书 文献。 今天 都在 feel the music。

他 其实 一生 中 好像 一共 来过 三次 中国， 对 吧？

对， 第一次 是 1901到1904年， 第二次 是 1908年到1910年。 第三次 比较 短， 是 1923年 的 四月 到 1923年 的 十月， 就 几个 月 的 时间。 而且 这次 来 当时 拉斐尔 已经 名气 很大 了。 他 这次 来 虽然 也是 肩负 了 field museum 的 任务， 说是 也 到 中国 来 继续 采购 文物。 但是 他 有 自己的 一个 想法， 所以 他 基本上 没有 再到 内陆 去做 田野 调查， 基本上 就 在北京 和 上海 跟 一些 当地 最大 的 古董商 做 交易。 在 北方， 当然 他 顺道 说是 和 当时 的 美国 驻华大使 一起 去 参观 了 云冈石窟。 然后 回 上海 以后 又 到 苏杭 去 转 了 转， 反正 就是 挺挺 悠闲 的。 这次 有 记录 可查， 他是 买 了 1800 多件 东西。

那 今天 在 field museum 有 记录 可查 的 中国 文物 有 多少 呢？

今天 field museum 馆藏 就 中国 文物， 有 文物 号 的 有 23500多 件， 不包括 藏区 的。 藏区 的 有 4400多 件， 这是 另 算 的。 在 这 两万多 件 里头， 有 4分之3 是 拉斐尔 经手 买的， 然后 藏区 的 4400多 件 全部 是 拉斐尔 经手 的。 可以 说 今天 在 feel 看到 这么 大 数量 的 东西， 基本上 就是 拉斐尔 塑造 的 一手 建立 起来 的。

我们 以前 讲 过 这个 纳尔逊 博物馆， 今天 我们都知道 纳什 博物馆 的 传奇 收藏 是 和 一个 叫 laun sigman， 就 史克 门 这个人 息息相关 的。 靠 史克 门 的 眼光 决断， 所以 纳尔逊 博物馆 才有 那么 好的 中国 收藏。 那 拉菲尔， 他 和 史克 门 不同， 因为 史克 门 主要是 个 艺术 史家， 他是 搞 艺术 的， 搞 艺术 历史 的那 拉菲尔 主要是 一个 语言学家 和 历史学家， 当然 对 这个 人类学， 对 考古学 他 也是 精通， 但是 他的 兴趣 点 不在 艺术 上。 我 买的 这个 艺术品， 它 其实 今天 我们 看啊， 其实 更 注重 这些 东西 后面 的 文献 价值、 历史 价值、 人类学 的 一些 信息。 因为 拉菲尔 语言 能力 特别 强， 所以 他 其实 为 field museum 买 了 大量 的 拓片 和 图书， 这个 是 其他 美国 任何 博物馆 无法企及 的。 好像 我记得 专门 出过 书， 拉斐尔 为 field the museum 购买 的 重要 踏 片 大概 有 超过 五千多 件。 你 想 这 是在 1910年代， 主要是 收购 的， 应该 是 一笔 很大 的 一个 资料。 以后 希望 有 更多 的 学者 去 研究， 他 买的 主要 的 是 那些 人类学 的 标本。

其实 我们 来 算算 一些 织物 织绣 带 各种 图案 的对 吧？ 各种 织法 的， 还有 各种各样 的 手工艺品， 比如说 牙雕、 犀角 杯， 这个 很 有意思， 拉斐尔 对 犀角 杯 特别 有 兴趣。 买 了 好多 洗脚 杯、 编织物， 比如 像 篮子、 竹篮， 甚至 买 一些 鸟笼 蛐蛐罐 这样的 东西。 所以 我们 就 可想而知 它的 构成 的 重点 是 在哪儿。 它 比较 偏重于 一些 稳 action 的 东西， 一些 民俗 方面 的 用 学术 语言， 一些 人类学 方面 的 那种 各种各样 的 信息。

今天 其实 我们 去 field museum， 他的 中国馆 的 至少 展览 面积 也 挺 大 的。 今天 他的 中国馆 是 靠 唐仲英 基金 支持 的， 就 所谓 现在 叫 唐仲英 中国馆， 它是 按照 一个 通史 系列 陈列 的 一个， 这 在 美国 也是 挺 少 的。 因为 美国 的 中国 车站 基本上都 是 按照 那种 分 门 类别 陈列 的 比较 多。 跟 当时 拉斐尔 的 收藏 有关系， 他 收 的 很 全， 而且 有 通史 性， 所以 它 可以 放 一个 通史 性 的 一个 中国 一个 文物展。 这是 fuld museum 的 中国馆 的 一个 特色。 在 唐仲英 诸国 馆里， 其实 有 很大， 就是我 个人 认为 里头 很 重要 的 一批 文物 是 北朝 和 唐朝 的 道教 造像。

这 道教 造像 是 不太 多 的。

其实 在 我们 国内 也 留 的 不多， 在 博物馆 里头 对 吧？ 而且 尤其是 高质量 的 当然 有， 但是 都是 比较 零星 拉 好 几次 去 西安。 所以 他的 这些 到 像 很多 是在 西安 收藏 的 水平 很高， 数量 也 很多。 因为 收藏 到 像 大家 知道 还有一个 很 重要 的 一个人， 就是 港 仓 觉 三港 仓 天心 就是 为 波士顿 美术馆 收藏 了 一批。 倒像 我 觉得 拉斐尔 收藏 的这 批 稻香 的 水平 是要 高于 港 仓 天星 的， 就 高于 M F A 的。 还有 林林总总 各种各样 的 文物， 我们 就 不 展开 谈。

另外一个 就是 拉斐尔 对 中国 的 古玉 用力 很多， 他 收藏 的 标本 里 玉器 占 相当 数量。 所以 今天 在 build museum 还有一个 专馆， 就是 中国玉器 馆， 是以 高古 玉 为主 的。 另外 还有一个 就是 藏传佛教 的 一个 专 听。

还 有些 东西 也 挺 有意思 的。 比方说 展厅 里面 还有 据说 从 北京 太庙 里面 流失 出来 的 皇后 的 金册 什么的。 对。

这个 当然 跟 老粉 没有关系。 这是 以后 入 藏 的这 肯定 是 八国联军 占领 时期。 太庙 当时 是 美国 军队 占领 的， 所以 很多 美国大兵 翻墙 到 这个 太庙 里、 大殿 里， 偷 出了 好多 这些 当时 的 一些 经验 预测 什么的 带回 美国。 所以 很多 太原 文物 其实 今天 可以在 美国， 在 博物馆 里 比较 多， 在 欧洲 比较 少。 德国人 站 的 是 中南海 那边， 所以 紫光 隔离 的 工程 像 就在 德国。 对， 那 法国人 占 的 是 景山 的 寿皇殿， 所以 那些 皇帝 肖像 都在 法国， 所以 这个 就是 呃 在 熟悉 历史 就 知道 这个 原因 了。

刚才 讲 了 拉菲尔 他 对 这个 field museum 的 很大 的 贡献， 刚才 曲 家 也 讲 了， 拉菲尔 好像 似乎 现在 名声 并不是 很想 对， 那么 我们 从 今天 来看， 怎么 来看 他 这个人 呢？

我 觉得 老师 挺 重要 的。 他的 活跃期 主要是 在 1910年代到1930年 代， 因为他 是在 1934年 过世 的。 了解 国际 汉学 研究 都 知道， 至少 在 第二次世界大战 以前， 汉学 的 研究中心 是在 欧洲。 当时 的 主要 的 汉学家 也都 是在 欧洲。 对 中国 的 语言、 历史、 文化 有 非常 高 的 研究 素养 和 知识 的 都是 欧洲人。

拉斐尔 他 虽然 是 德国人， 但 他 主要是 在 美国。 所以 我 觉得 他是 在 1920年代， 30年代 美国 就算 美国， 对 吧？ 美国 最 杰出 的 一位 汉学家， 他 对 中国 语言 和 历史 文化 的 熟悉， 在 美国 至少 在 美国 是 无人 能 及 的。 在 当时 的 美国， 对 嗯 而且 他 涉猎 很 广泛， 知识面 很 宽， 有 相当 丰富 人类学 的 背景。

对 考古 出土 的 器物， 比如说 它 和 博 西河 相比， 伯 西河 大 的 文献 能力 太 强 了， 对 吧？ 语言 能力 也很 强。 但是 拉斐尔 和 伯 西格， 比如说 相比 他在 这些 器物 方面， 也许 拉斐尔 更胜一筹。 而且 拉斐尔 也 挺 高产。 伯 西格 其实 不太 高产， 书写 的 少， 这个 notes 比较 多， 拉斐尔 特别 高产。 我们 今天 看看 拉斐尔 的 这个 著作， 比如说 1909年， 他 出版 了 叫 汉代 陶器， 11年 写 了 汉代 的 墓葬 雕塑， 一二年 写 了 一本 特别 重要 的 书， 就是 叫 玉器。

Jed 中国 的 考古 和 宗教 研究， 通过 玉 来 研究 上古 的 中国 的 礼仪。 拉菲尔 是个 开拓者， 这 本书 特别 重要， 当时 在 民国时期 就有 一本， 现在 还有 在 卖 的对， 是 这 本书 特别 重要。 然后 14年 又 写 了 中国 的 陶勇， 19年 他 又 出版 了 final ironic a 今年 我们 翻译成 叫 中国 伊朗 卷 或者 中国 伊朗 编。 这 本书 的 副标题 叫 中国 对 古代 伊朗 文明史 的 贡献。 从 副标题 来看 就 知道 这 本书 特别 有意思。 至少 今天 很多 学者 在 研究 的 时候 都是 研究 西方 过来 的， 尤其是 伊朗？ 文明 对 我们 中国 的 贡献。 但是 早 在 1919年 年， 拉菲尔 就 从 另外一个 方向 研究 了 中国 的 文化 对 西亚， 对 古代 伊朗 文明 的 文明史 的 贡献。 25年 他 又 出版 了 chinese basket， 就是 叫 中国 提篮。 这 是一个。

非常 小众， 讲 的 都是 中国 的 当时 看来 都是 民间 的 这种 菜篮子 的 这样 一个 东西。 对。

当然 不仅 是 菜篮子， 还有 插花 的 篮， 各种 形式 的对 吧？ 那 今天 当然 这也是 一个 收藏 种类 了。 但是 早 在 1920年代， 拉斐尔 从 他的 那个 角度 就 收 了收 了 很多 现在 field the museum， 而且 也 出版 了 专著， 25年 还 写 了 中国 牙雕， 27年 他 写 了 一本 特别 好玩的 书， 我 把 它 翻译成 叫 蝈蝈 和 蟋蟀， 因为 它的 英文名字 叫 insect musician and cricket champion on 玉 蝈蝈 是 叫 的 吧？ 嗯， 一个 是 叫 的， 一个 是的， 这 俩 是 逗 的这 是 老粉 27年 的 书， 31年 又 写 了 什么 中国 的 纸张， 印刷术 等等 种种 著作等身。

第二个 就是 因为 拉菲尔 是在 博物馆 工作， 在 field museum。 他 以后 他 做到 了 很高 的 这个 职位， 基本上 是 career 的 头， 事务性 很多。 而且 对 当时 美国 的 非西方 的 展览 陈列， 他的 很多 理念 今天 还 被 人 尊重。 另外 他 又是 美国、 亚洲、 中国 甚至 东亚 艺术 收藏界 的 一个 重要人物。 因为他 太 有名 了， 所以 他 当时 是 美国 甚至 欧洲 的 许多 大 藏家 的 收藏 顾问。

我们 随便 举 几个， 比如 弗 利尔， 弗 利尔 买东西 很多 方面 预期 肯定 得要 去 找 这个 拉斐尔。 我们 前面 讲 的 白金汉 兄妹 买 青铜器， 拉斐尔 是 顾问。 那个 双塔 线 买 玉器 拉斐尔 是 顾问。 在 玻璃 的 青铜器， 英国 那个 油墨 夫 帕洛斯 收藏 陶瓷， 收藏 壁画 的 那个 对， 拉斐尔 也是 顾问， 甚至 包括 兰登 华尔 纳。 因为 兰登 华尔 纳 对 日本 比较 了？ 很多 中国 问题 他 也 得来 请教 拉斐尔， 拉斐尔 还 帮 这些 藏家 编 他们的 收藏 目录。

另一方面， 这个 老 匪 还 跟 古董商 打交道， 他是 那些 最大 的 那些 古董商 的 学术 顾问， 最 有名 的 路 清斋， 路 清斋 大家 就 我们 就 不用说 了， 巴尔 或者 翻译成 白 威廉， 这是 出生 在 上海 的 英国人， 以后 也是 专门 做 这个 文物 生意。 山东 定 慈郎， 大家 就 不用 山东 商社， 对 吧？ 拉斐尔 帮 他们 组织 商业 的 展销， 帮 他们 出展 册。 今天 我们 还能 看到 的 就是 24年 他 帮 陆勤 摘出 的那 本 私家 长 唐宋元 绘画。 24年 大家 想 24年 就是 二三年， 他 不是 爱丽丝 中国 吗？ 跟 庞 元基 这些年 在 上海 把 买的 东西 到 欧美 去做 展销， 出 本 展 策。 27年 出了 白 威廉 巴尔 藏 中国 古玉 一些 海报 路， 现在 出了 好几本 车子， 这 都是 非常 珍贵 的 资料， 今天 我们 这个 研究 来说。

所以说 他 不仅 是 博物馆 的 q real 是 学者， 他 而且 还 自己 也 做 点 劳务 生意 是 吧？ 对。

这个 就是 比较 明 感。 因为 大家 知道 不光是 拉斐尔 了， 早年 的 这些 研究 东方 的 人， 汉学家 也好， 尤其是 艺术 史家 这些 人， 他们 当然 一面 在 研究 东方艺术， 一面 把 东方艺术 介绍 到 西方 去。 他们 自己 也 趁 这个 便利 在 中国、 在 亚洲、 在 东亚 收 东西， 做 交易。 兰登 华尔 纳 是 这样的， 福 开 森 是 这样， 喜 龙 人是 这样。 所以 拉斐尔 经手 了 不少 东西， 也 卖给 了 什么 那些 藏家 了， 卖给 了 一些 博物馆。 其中 1934 就是 他 出版 的 最后 一本书， 他 写 了 一本 叫 中国 皇家 的 金器 收藏， 其实 主要是 乾隆 的 那种 金器 收藏 的 内容。 当然 我 今天 是 可以 讨论 的， 其实 很多 东西 就 他 自己 经手 的 公司 兼顾 了的。 至少 从 1910年 20年代 以后， 因为他 做 的 这些 工作， 他 名气 又 大， 他的 经济 状况 还是 挺好的。

但是 好像 听说 据说 拉斐尔 好像 虽然 声名显赫？ 学术 地位 也好， 学术 金钱 双丰收， 但是 好像 性格 的 原因， 好像 没有 什么 朋友， 也没有 什么 学生 弟子 之类 的这。

也是 他 今天 为什么 不太 被 人 提 的 一个 原因。 因为他 很少 学生， 又没 朋友， 也没有 合作者， 所以 就是 一个 孤家寡人。 孤家寡人 在 field museum 这个 正式 的 工作岗位 上 还 比较 敬业。 他 有 少数几个 学生 以后 也是 汉学家。 其实 最 有名 就是 高罗佩， 老手 一手 带 出来 的。

拉斐尔 这个人 我们 讲 他的 出生 他 出生 在 德国 的 犹太 家庭。 犹太 家庭 我们 用 这个 词， 犹太 家的， 因为他 这个人 不太 relatives， 我们 可以 看到 就是 处处 流露出来， 对 西方 的 现代文明 其实 是 有 批判 立场 的。 虽然 他 生活在 纽约， 生活在 芝加哥， 这 都是 美国 当时 最 在 这个 帝国主义 最 现代化 的 大都市 里。 其实 他 可能 不是 特别的 enjoy， 他 对 这个 东方文明， 他 尤其 对 中国 这种， 他 第一次 来中国 感受到 那种 田园牧歌 是 那种 简单， 他是 万幸 上 的。 很多 时候 他说 西方 文化 浅薄 庸俗， 我 觉得 尤其 在 早期 的 汉学家 里头， 甚至 到 今天 也是 这样。 拉斐尔 是 这些 研究 中国 的 所谓 汉学家 里 难得 的 一个， 是 发自内心 热爱 中国 的 人。

这一点 的确 是。 其实 不要看 很多 研究 中国 的 学者， 或者 是以 研究 中国 为生 的 伟业 的 学者， 其实 他们 并不一定 真的 就说 是 热爱 中国， 或者 热爱 中国 的 人民， 或 热爱 中国 的 了。 挺 这个 听起来 挺挺 矛盾 的， 像是 个 悖论。 但 的确 这种 现象 是 存在 的对。

有的 时候 就是说 你 研究 的 东西 只是 你 研究 的 对象， 你 真的 对他 倾注 多少 感情， 这是 其实 是 并没有 特别的 相反 反而。

是 另外 一些 人， 我们 年初 讲 的 弗 利尔， 弗 利尔 也是 有点 对， 中国。

弗 利尔 不是 学者。 对， 但 威尔 是从 另外一个 角度， 朴素 的 一种 感情 角度。 对， 所以 拉斐尔 很 难得， 他 又 很 矛盾， 你知道 吧？ 你可以 看到 就是 他在 很多 文字 上 流露出来， 他 在精神上 他 甚至 他 希望 自己 是个 中国人， 但是 从 实际 的 生活 和 物质条件 上， 他 也 没法 在 中国 生活。 我看 了 一些 这个 拉菲 的 资料， 我 买 就是 offer 有些 自己的 文字， 就是我 给他 读 给 大家 听 一听。 可以 大家 看看 他是 一种 什么样 的 想法， 什么样 的 态度。

比如说 在 1903年， 就是 他在 第一次 中国旅行 的 时候， 他 给 纽约 的 那个 博物馆 的 同事 写 了 封信。 他说 我 已经 爱上 这 片 土地 以及 这里 的 人民 了， 而且 我 已经 非常 中国化 了。 他说 和 做 欧洲人 相比， 我 觉得 做 中国人 我可以 生活 得 更好， 也 更 健康。 这是 拉斐尔 的 原话， 我在 前两天 给 大家 来 读读。 他说 在我看来 中国文化 和 我们 欧洲 的 文化 一样 好。 因为 他 写给 同事 的 这个 信， 措辞 还是 非常 严谨 的。 就 中国 非常 实用主义 的 伦理 来说， 甚至 比 我们的 更好。 如果 有所 遗憾 的话， 那就是我 没有 生 而 成为 中国人。

有 学者 分析， 老板 为什么 和 美国 那些 汉学家 就 不太 打交道。 所以 有一点 就是 拉斐尔 对 那些 当时 在 中国 的 那些 美国人， 很多 是 传教士 身份 背景 的对， 以 传教 为 目的 在 中国 做 一些 事情 很多 对 是 主流。 所以 可能 基于 他的 这个 犹太人 的 犹太 家庭 的 犹太 背景， 以及 他的 非 宗教 这种 背景， 其实 他 对 这些 人 他 没有 什么 好 印象。 而且 他 认为 这些 人 在 中国 的 事情 是 挺挺 负面 的 看法 的。 所以 他 有 一句 原话， 他说 卑鄙 伪善 的 基督教 对 中国 没有 好处。

这是 拉斐尔 的 原话， 因为他 不信 基督教， 他 也 信 犹太教。 是 2324年对 吧？ 他 又 来中国。 从 他 当时 写 的 文字 来看 也可以 看出， 就是 拉斐尔 挺 喜欢 跟 中国， 尤其是 中国 的 上层 人物 打交道 的。

他 写 过 这么 一段话， 他说 我 对 这些 人士 是 充满 了 赞赏， 并不是 因为 他们 非常 慷慨 的， 是 给我 新的 知识 和 让 我 得到 一些 审美 的 这些 机会 我是 被 他们 那种 完美的 具有 启发性 的 性格 所 打动 的。 他说 我 感到 这种 具有 数千年 文明 教育培养 出来 这种 人文主义， 中国 这样的 国家 是 不会 失败 的。 Never lost, 这是 他的 一个 原话。

这么说 在 1920 时间， 就 大概 距今 100年 对他 能够 有 这样的 一种 愈 见， 我 觉得 也能 说明 拉斐尔 对 中国 还是 比较 了解 的。 如果 他 能 看到 今天 的 中国， 当然 我 觉得 应该 印证 了 他 部分 的 预言 是 成功。

拉斐尔 这个人 肯定 是 谜一样 的 人物， 他 非常 高产， 非常 有 学问， 但是 性格 上 又 太 孤僻， 又 不想 跟人 打交道， 没有 朋友， 很少 学生。 据说 就是 他 60岁的 时候， 在 1934年， 就是 晚年 又 受到 病痛 的 折磨， 动 了 个 手术， 患上 抑郁症。 在 1934年 就是 他 从 海德公园 的 chicago beach hotel 的 8楼1跃 而下， 结束了 自己的 生命。

我 觉得 拉斐尔 的 一生， 虽然 它的 结尾 是 有点 惨烈， 但 我 觉得 他的 一生 是 非常 的 灿烂。 基于 这样的 一个人， 我 觉得 听 了 我们 这次 节目， 我 特别 推荐 大家 如果 有 机会 以后 到 芝加哥 去， 到 美国 的 第三 大城市 去 的 时候， 一定要 去 feel the museum 去 看一看。 另外 我 觉得 去 找 两本 law 菲尔 的 书 来 读一读。

我们 这 期 节目 就 到此结束， 感谢 大家 收听， 我们 下期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