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马格南摄影师一生的照片 01 — Abbas与「悬停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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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 大家好,欢迎来到 Fotorecent 播客视频画的子栏目《马格兰小方片改变摄影师一生的照片》系列我们将用 50 期的内容与大家一起探索马格兰摄影师的创作历程和职业生涯

本欄目由知名相机租赁品牌兰拓相机租赁冠名播出作为摄影师我们每个人都用过兰拓只做摄影相关器材租赁和服务的兰拓希望用摄影点亮 11 人的生活感谢本欄目赞助商

那么这是我们第一期将小方片进行视频化的节目之前的话我和 Robin 其实已经做了八期内容了关于小方片对吧就是源自于 Robin 收藏的这一套 2015 年的马格南小方片改变摄影师一生的照片系列

但是在上线了之后我们收到了很多听友的反馈有不少的听友都说这个系列因为我们谈论到了很多的照片本身以及照片背后的故事或者是会不会串联起一些其他照片所以感觉纯听有点不过瘾正好这次有兰拓的赞助所以我们就决定把它做一个视频化的升级

那今天呢是第一期我们现在录制的现场是在我们 photorisen in space 杭州的这个线下空间的书墙前边然后也希望这么多大师的作品能够给我们录节目来加持一点能量之前我们一直是属于说比较随机就想到什么录什么比如说今天我想到说我们今天录这个 Jerome 然后我跟 Robin 说明天我们录 Jerome 吧然后想到说后天我们录什么我们就开始录什么

现在我们想把它变得更加的系统一点所以我们决定用姓名的顺序来进行录制所以今天就是第一期来自于马格南的伊朗籍摄影师阿巴斯他非常占优势他的姓是由 A 开头的他的名字对 第二个字母是 B 所以特别特别早就能够聊到他还是一样我们先请 Robin 介绍一下阿巴斯的背景和相关的经历好的

阿巴斯 1944 年出生于伊朗与阿富汗交界的地区在八岁时因为政治动荡他就跟随父亲移民法国所以这段跨文化的经历成为他日后关注身份宗教与冲突的一个根源然后青年时期他在法国接触的摄影在他早期比较受到新闻摄影的影响所以逐渐形成了对社会议题的一个敏锐的观察力

然后他非常有意思的一个点是大家知道世界上其实有三大图片社就是 SEPA GAMA 还有马克南然后阿巴斯就是这个在每个图片社都待过的这么一位摄影师三星内沙那不行那不行那不行就是跳槽跳槽对在 1971 年至 1973 年他在 SEPA 图片社任职然后 1974 年到 1980 年他加盟了 GAMA 图片社

在 1981 年他成为马格兰图片社的提名会员在 1985 年成为正式会员有一次访谈里面我记得他提到过他把三个图片社都大致的处境都概括了一下

就是他在西巴的时候他要自己 cover 一切就是到一个地方然后找到住的地方找到线人全都自己来对所有东西都是自己来甚至工资都没有发到他在越南的时候没有一分钱打进他的账户里面直到他回到了巴黎然后那边的经理告诉他这钱都在我这然后把后后的一打钱给到他

然后在 1974 年他加入 Gamma 之后,他第一次知道我什么事都不用做,都能够给你订好。对,他能够拿到一张类似于像可以预先支付的,以前叫电讯卡,他能够传东西的,里面已经有储值的,甚至像信用卡一样可以提前消费的。

而且他去某个地方的话可以给到他航班列表你可以选一趟航班他的胶片会提前购买并且运输到拍摄地当地的联系人也会联系好对 就所有住宿都不用他操心一切都非常专业而且销量也好很多他的照片

但是转折来了当他加入马格南之后他感觉像回到了 SEPA 发现世界医院是个脱台班子就所有东西自己买机票带着自己先付自己的钱然后先去买胶卷自己处理一切他仿佛又回到了起点到今天马格南还是这样的就是我们前段时间去年的时候我记得他要去美国拍东西是去哪个州我忘了直到出发前的两天

我们在路上喝酒的时候他还在说他说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去美国之后住在哪酒店也没帮我订然后这个当地联系人也没有后来还是我的同学帮他找了一个美国当地的联系人马格南一直就这样

对,他保持得很好,非常操台。我们回到阿巴斯的职业生涯,他从 1970 年代开始,他深入到全球的 30 多个国家,记录了尼日利亚内战,孟加拉独立运动,北爱尔兰冲突,越南战争,中东动荡,南非的种族隔离等重大事件。他的镜头不仅是历史的见证,更是对人性和信仰的一个深度叩问。

在 2018 年 4 月 25 日阿巴斯在巴黎逝世享年 74 岁马格南将其称为年轻摄影师的教父而他的作品被 MOMA 泰特美术馆等机构收藏这就是他的职业生涯的一个介绍对接下来的话我们就会和之前一样来给大家看阿巴斯的这张小方片

因为这是一个价值 15 万的小方盒子所以 Robin 还特地给我准备了手套让我不要把它摸脏了美妆要显得专业对 所以大家可以看到那么这里就是

阿巴斯的这张小方片所有的小方片都是这样子的一个尺寸然后正面是画面背面的话就贴着相关的文字然后会有个 Magana 的 logo 摄影师会在正面或者是背面的某一边来签字对那我们给正在听的朋友们也来介绍一下这张照片的画面那么这张照片的话是一个窗框

应该是个窗框窗框的话就在画面的左右和下边在这个窗框上一共有 1 2 3 4 5 6 77 个人物出现在画面里边有老人 有妇女 有小孩然后背后还有一个露出半个脸的中年男性看起来这张画面中最特别的是站在居中的这位女士她所呈现出的这种面部的表情

很沮丧然后很犹豫很迷茫好像在这张脸上你可以看到很多很多他内心的活动这是这张照片非常非常有意思的点那么在他的背后呢阿巴斯写下了这样子的一段话

他说这张照片是我最早期的作品之一拍摄时间是 1970 年的 9 月地点在埃及的开罗当时我正在报道埃及总统加迈尔阿普杜勒纳塞尔的葬礼也是一代政治强人的葬礼

在按下快门的那一刻我并没有意识到这张照片将成为我摄影生涯中的一个决定性时刻甚至可以说是最重要的时刻之一几个月后我在阿姆斯特丹的国立美术馆看到了伦伯朗的一张名作《不伤公会的理事》它的画笔呈现人物的方式就如同镜头般真实而那些人物在被绘制之后似乎仍在思索和议论

这位大师并未将瞬间凝固而是让它悬浮在时间之中忽然之间我能够将自己的风格中潜在的特质加以具象化并将其作为我的座右铭悬浮的瞬间

这就是写在背后的这段话那么这段话中其实提到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第一个就像刚才 Robin 说的一样阿巴斯其实记录了

20 世纪非常长的一段历史中的重要时刻包括这张照片所拍摄的这位埃及政治强人离世的那个瞬间是对所以这是他职业生涯的一个小小的缩影他所拍摄的内容场景以及他所关注的事件其实这张照片是具有代表性的都是一些历史的节点对都是一些历史节点一些重要的时刻是

那除此之外的话呢他这里提到的伦伯朗的这张画《不商工会的理事》我后来去查了这张画这张画呢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它是一个委托作品就是伦伯朗是收到了这个荷兰的不商工会的委托要给他们的质检员这所谓的理事其实就是质检员来画一张画像那画面中呢一共是有六个人物五个戴着帽子的呢都是质检员背后一个没有戴帽子的是他们的助理或者在那个时代可能叫做仆人这样的一个身份

他們正在就采樣的布料進行討論倫巴朗畫的就是討論的這個瞬間在這個瞬間之後他們至於是給這個布料通過的決定還是說覺得質量不行我們是不知道的但是從畫面中他們就是在一個討論然後商量商榷這樣的過程中那麼阿巴斯把它稱為懸停的瞬間懸浮的瞬間

但是我其实看到阿巴斯这张照片的时候呢我的第一反应其实不是这张画我是没有联想到这张画的但是我瞬间联想到的是另外一张画就是 FSA 期间多罗西亚兰格的那张母亲抱着孩子手上应该是抱着应该有两个背对过去的孩子对都是脑袋后脑勺后脑勺面对画面的孩子然后这个母亲用

手托着腮然后一脸的愁容虽然她的这个表情和阿巴斯画面中的这位女性的表情有所不一样你可以看到阿巴斯这样的照片中是很犹豫很迷茫的几乎没有没有什么特别指向性对几乎没有什么特别指向性你很难去想象到她内心到底真实的想法而多洛西亚兰格的这位母亲表现得更加的愁苦更加的沮丧更加的焦虑这个画面是很清晰可以看到的

但是这两张照片对人物表情的刻画让我瞬间就把它们联想到一起我觉得这个是一个有意思的点那么另外就是他提到的悬停的瞬间或者叫悬浮的瞬间的这个概念可能悬停更好因为它会停的动作停的动作更好那在摄影中我们其实提到瞬间这个词的话呢

比较常见的概念有三个一个是决定性瞬间一个是这个是以布列松为代表虽然这个词不是他提出来的包括他这本决定性瞬间的书的名字也是由编辑来提的也不是他提的第二个是以罗伯特·弗兰克包括威廉·克莱因为代表的非决定性瞬间以及阿巴斯为代表的悬停的瞬间我觉得我们在节目中也可以跟大家去聊一聊这三个瞬间的概念对

那我们就先从布列松开始先从决定性瞬间开始我不知道在听的朋友们或者是在看视频的朋友们听到这个决定性瞬间的时候会想到什么样子的画面那我们受到的教育中基本上提到这个词就会看到那张从

火车站背后的水坑上跳起来的瞬间对吧跳起来的这个人然后他正好成了一个三角形像一个圆柜一样打开的这样的一个状态那对于我来说呢我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我其实第一想到的不是布列松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一张名画就是来自于法国的大画家欧仁德拉克罗瓦的那张自由引导人名就是在川普一次那张照片我看到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想到的也是他对那个跟川普的那个动作非常像就是有一位画面中的女性高举手臂然后手上挥舞着这个法兰西的红白蓝旗帜

那这张照片为什么我觉得它是个决定性瞬间呢是因为如果你仔细看她的画作这位女士身上的衣服其实是脱落了一半她露出了半边的身体而她的这个着装呢实际上是那个年代的家居服就是那个年代家庭主妇在家里面处理家务啊或者在做饭啊的时候穿的衣服是这个样子

这张图片就意味着他在走出街头举起这个接过这个旗帜的时候你可以看到画面下面倒下了一片人了已经举起这个旗帜的时候其实已经是大革命最危险的一个瞬间最艰难的一个瞬间所以连这些家庭主妇都已经没有机会再去换衣服说我打扮整齐再出街了我是立刻要冲出去接过上一个人留下的旗帜所以它是一个决定性的瞬间

那对我来说所谓的决定瞬间我不知道 Robin 是怎么理解啊就我觉得决定瞬间是指在一个场景中或者是一个画面中它能够最代表这个画面的本质性

就离开了这个瞬间之后大革命可能就没有那么激烈没有那么危险离开这个瞬间之后布列松的画面中的构图可能就没有这么精妙事件的那一个瞬间就没有本质凸显的那么清晰这个是我对决定性瞬间的理解嗯在我看来可能是一种视觉高潮嗯对并不是绝对那个顶点对它并不是说最美或者最好的瞬间对而是最能够代表本质的瞬间嗯就就像你说的一样可能是这个视觉的高潮嗯

第二个就是非决定瞬间罗伯特·弗兰克 威廉·克莱因包括《生产大盗》其实都是这样子一种拍摄方式的拥触对我来说的话它更像是在说这个瞬间中发生的一切都是平等的这个瞬间与下一个瞬间也是平等的包括像威廉·埃格雷斯顿的作品其实我觉得它也是某种程度上在反映了一个非决定性的瞬间而且它主观性会更强对

他拍摄下来这个场景的这一刻实际上画面中的每一个元素都平等的重要并且这个瞬间呢只是无数个时间碎片中的某一个它并不比别人更重要就像罗伯特·弗兰克在《美国人》中提出的这个概念死亡并不比留声机更重要一样对

最后就是来自阿巴斯的悬停的瞬间 Robin 可以介绍一下其实他是拍了那张照片之后然后在看到伦伯朗的话受到启发他提出这个悬停的瞬间其实他应该理解为一个

因为我们拍照的时候我们感觉是冻结了那个瞬间没错但是他提出的就是我不冻结那个时间他保留了就是画面叙事的一个可能性开放性和可能性对对就是我们不是冻结它而是暂停它

就像那张小方片里描述的一样这位女性她其实是一个沉思的状态她有点茫然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因为纳塞尔也是天降猛男埃及的天降猛男她倒下之后真的很多人会不知道该怎么办接下来未来会怎么样所以就是画面中这个女性的沉思可能我们想象中跟窗外的那个送葬的队伍它会形成一种时空的焦点没错然后

引发我们自发的去思考这种权力的倒下和官者或者说之前受权力庇护的这些人之间的一个关系

没错它就像是时间的一个十字路口对在经历这张照片所停留的这么一个瞬间之后时间可能走向任何不同的方向是我们想象力也可以走向不同的方向对所以它并不想要去寻找画面的本质探索画面的意义对也不想要像

富兰克他们那样去做的是交代一切平等让这个世界变得没有这样子的阶层或者是指引那阿巴斯呢更重要的观点是他希望给观众留下更多的空间想象的空间思考的空间以及让画面中的人物有自由发展的可能性是对甚至是通过这个瞬间比如你可以思考很多东西包括权利与死亡这一阵重要的一个点没错

那回到阿巴斯的作品就刚才其实 Robin 在介绍阿巴斯的背景的时候提到过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就是阿巴斯是一个伊朗裔的摄影师虽然他生前一直是住在巴黎的但是出生于伊朗这样子一个宗教色彩非常鲜明的环境中穆斯林国家也影响了他后续的很多很多的拍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阿巴斯的拍摄作品其实覆盖了世界上的主要宗教

他拍过基督教的内容天主教的内容拍过伊斯兰教拍过印度教拍过佛教等等所以他一直把宗教作为他摄影作品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关注点对 他有三部曲然后加上其他一些作品形成了而且他是从伊斯兰教开始的就激进的伊斯兰主义之旅然后在

911 之后他又做了一本《以谁之名》就是 In Whose Name 就是我们现在放就的这本画册是 911 之后的一个创作老板可以介绍一下这本画册对 他是在 911 之后他当时其实不在美国他远在海外但他就很敏锐地捕捉到了 911 这个事件可能会对全世界的穆斯林国家产生重大的影响绝对的于是他就花了大概有七八年的时间

去了 16 个以穆斯林伊斯兰教为主体的国家包括中东的这些地方包括印度尼西亚迪拜然后伊朗然后等等等等在这 16 个国家去看后 911 时代穆斯林的生活是什么样子

你也可以看到因为国家的不同其实受到的影响是很不一样的像阿富汗啊像伊拉克啊就受到了直面的冲击直接被拖入了战争然后像迪拜啊像这个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可能就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大家还是歌舞升平该是这个该唱唱该跳跳这种感觉所以他用这样子一本剧作记录了 911 之后

世界三大宗教之一伊斯兰教的整个发展状态是非常非常了不起的一部作品就像刚刚 Robin 说的一样他是从伊斯兰教开始拍摄自己的宗教系列的职业生涯又以这本书作为结尾就像一个循环一样而且他开始就设定了一个反思因为他没有拍就日常的

伊斯兰对他已经开始思考这种激进的伊斯兰主义比较极端的宗教主义对然后而且他其实在辞世之前他正在筹备去拍摄犹太教的这个项目因为就如你所说前面他已经记录了世界上几大比较重要的宗教

我可以简单给大家介绍一下就他第一个项目就是叫做争主之大穿越寂静的伊斯兰之旅然后第二个项目他聚焦到了基督教叫做基督教的面孔再接着就在灵魂之路上还有后来他去到印度拍了莲花之子佛教徒之旅还有我所见过的神旨这个是记录印度教的再就是亚伯拉罕的子孙再接着就是这一本就要要以谁之名对对

对 但这个特别神奇 你不觉得有一种命运感吗就第一本书就是《穿越激进的伊斯兰教之旅》然后 911 正是激进主义的一个表现是 到发展到极点发展到极点那他以这本书在结束自己的职业生涯这个真的是命运是 对 我觉得是他思考跟观察的结果吧对 所以他在可以说他在很多年前就已经预见到

激进的伊斯兰教可能会对世界带来这样子的影响以及说他们可能会跟西方社会也好跟整个其他的世界其他部分也好产生这样直面的冲突所以这是摄影师的

不能说是预测更像是一种预感对因为他的项目其实都比较长他自己说过他的工作可能需要五年没错很多项目他甚至持续像伊斯兰这个项目他甚至用了七年而且他的表达方式几乎都会用一本书来呈现没错其实他更像一个作家的工作他的文字也很多对他是原先其实是写作的对发现摄影能够表达更多之后他慢慢转向但他的文字依旧很强

所以他认为自己可能是在做作家的工作而不是一个记者的工作对对他来说图片更像是一种佐证比如说在以谁知名这本书里包括以谁知名这本书里面他也是用到了很多自我描述然后很多像日记的形式来把文字植入进去再用图片去配合但是他图片也非常有力量

它不仅仅是一种单纯的说它是一个佐证插配图它文字也很有力量但是在整本书里面你可以看到文字的作用它就像是来说明我的文字来给我的文字提供视觉证据的感觉我会有很强的这样子的这种感受再说到这个的话我不知道 Robin 有没有对阿巴斯的哪张作品印象特别深刻

其实我知道他比较晚所以没有特别系统地看过他的作品但是最近其实在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关注到其实最近是越南战争的五十九年所以在全世界各大媒体包括马格南包括一些图片社包括杂志他们都在发表相关的主题文章没错所以其实马格南发布了关于阿巴斯的一组照片里面阿巴斯自己提到

有两张照片看到的时候他就预测到了最后北越的胜利对这两张照片其中一张是一位南越的士兵装备精良然后

他身体是非常松弛的倚靠在一辆美国制造的汽车上我有印象那张那个车特别漂亮不应该在越南对那车特别漂亮感觉像是在某个摩洛哥或者这种度假胜地能看到的很长的一辆小车尾巴很漂亮尾巴很漂亮他靠在这个车上然后有一把枪主主在这个地上对吧

是在一个像是草地或怎么样子一个场景上公路边可能是公路边对就非常松弛他的状态对然后另一张照片就是北越的士兵就是越贡当时他们在同一艘小船上那个越贡士兵身上腰肩绑着很多东西一把手电筒特别显眼然后他的一把苏式的步枪是放在船上他划着小船所以他当时看到他认为越贡的士兵能够在装备一切东西就带着所需要的一切东西

并战斗的这种决心对我觉得是这种意志影响到了他也让他做出了这个判断而且最后的战局也如他所料确实月光取得了胜利没错然后我自己的话对阿巴斯的作品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个有关于宗教的作品应该是来自于他在印度拍摄的那个系列中在一个山坡上坐着站着很多的穿着白色森衣的人

然后背后有树林在背后是像是在城市的边缘就在山坡的上边在这些人的头顶上升起了很多很多白色的烟雾这些烟雾让我一眼看上去的时候就像是这种灵体出窍一样非常非常的神奇神性的那种感觉对就是我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我第一感觉是因为特别是那个烟雾的形状很像是人弯着腰或者是是有人的这种动态的感觉的

非常非常奇妙我们当时也会把它放在生动词里边那一瞬间我就觉得阿巴斯在拍摄宗教的时候并不完全是以一个无神论者或者说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在拍摄他是真正相信宗教的力量并且以他自己的出身作为伊斯兰教的这样子一个国家

出身的这样子一个背景他其实是用一种很开放性很相信对于世界宗教平等的这样子一个观点在进行拍摄所以这是我对阿巴斯印象最深的一张作品是因为他自己也讲过他并不是只是单纯的记录他所看见的东西没错他是在讲述

作为摄影师本人如何看待这些事情没错如何看待这种宗教看待这些人对宗教的态度他所表达的是自己对所见之物的一个态度跟观点没错而且 Robin 你自己拍过宗教题材对不对在纽约的时候我在纽约做的是一个宗教多样性的题材所以拍宗教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呃

对你得去展现它的多元但是纯拍摄这个技术上讲其实反倒是有时候因为你知道宗教场所这些人他们特别天真他们会相信神灵的存在所以他们对你会特别友善会相信缘分对就拍摄本身并不难但是最终就像阿巴斯他所要表达的内容还有你自己在众多的宗教之间游走你要表达什么这个反倒是最重要的了解了解

好的那到这里的话呢我觉得我们今天聊的也差不多了关于阿巴斯的生平作品以及他提出的摄影理念也都讲到了那我们本期节目就到这里再次感谢我们的节目冠名赞助商兰拓相机租赁我们下期再见拜拜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