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What was the significance of Patrick Zachmann's 1984 project in Marseille for his photography career?
The 1984 project in Marseille, where Patrick Zachmann taught photography to dropout children from immigrant backgrounds, marked a turning point in his career. It shifted his approach from merely taking photos to giving back to the community. By acting as a teacher rather than a transient photographer, he gained access to closed and sometimes dangerous communities, fundamentally changing his perspective on photography as both a medium of expression and a tool for connection.
Why did Patrick Zachmann emphasize the importance of not being confined by a single photographic style?
Patrick Zachmann believed that being confined by a single style limits a photographer's ability to adapt and express diverse narratives. He practiced this by constantly evolving his techniques and approaches across different projects, such as his work in Naples and Marseille. This philosophy allowed him to explore various communities and stories without being restricted by a fixed visual identity, making his work more dynamic and responsive to the subjects he photographed.
How did Patrick Zachmann's approach to photography influence his students and peers?
Patrick Zachmann's approach to photography, which emphasized community engagement and the avoidance of a fixed style, deeply influenced his students and peers. He encouraged them to use photography as a medium for personal expression and to engage deeply with their subjects. His method of revisiting communities and maintaining long-term relationships with them also inspired others to consider the ethical dimensions of photography and the importance of giving back to the communities they document.
What role does technology play in Patrick Zachmann's photography according to his teachings?
Patrick Zachmann stressed the importance of technical skills in photography, a somewhat rare emphasis among contemporary photographers who often focus more on conceptual aspects. He believed that mastering technical elements like composition and exposure is crucial for effectively communicating through images. This approach ensures that the technical quality of the photograph supports its narrative, making the story more compelling and accessible to the viewer.
What is the concept of 'personal diary' in Patrick Zachmann's photography?
Patrick Zachmann views his photography as a 'personal diary,' a visual record that fills gaps in his memory and captures his interactions with various communities. This concept reflects his deep engagement with the subjects he photographs, treating each project as a chapter in his life that documents not just the external realities but also his personal experiences and emotional responses to the environments and people he encounters.
- Patrick Zachmann's photograph chosen for its pivotal role in his career.
- The project involved teaching photography to at-risk youth in Marseille.
- Zachmann's shift from 'taking' to 'giving' in his photographic practice.
Shownotes Transcript
《一切》
哈喽哈喽各位听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老潘欢迎回到 Fotorism 新一期的节目这是我们在 2025 年开启的一个全新的短栏目我们计划用 53 周的时间来聊一聊 Robin 我们的主播收藏的一套马格南小方片此时此刻我正坐在 Robin 的车里来跟大家聊这个第一期节目我这个位置坐过罗普特普雷基坐过斯蒂芬少所以聊起来的时候我觉得压力山大
那我之所以会聊这个《马格南小方片》这个系列呢就是因为刚才说到 Robin 的收藏所以在正式节目开始之前呢也想请 Robin 先来聊一聊跟大家去讲一讲《马格南小方片》到底是什么然后你为什么会去收藏这样的一个系列好的 嗨 大家好 我是 Robin 这套作品当时我收藏的时候应该还在银行里工作
因为马格南其实每年都会推出一到两次小方片的销售现在近几年好像它的频率好像越来越高很多朋友应该也收藏过这个系列里面的一些作品但我收藏的这一套好像是当时
成立 68 周年的但它吸引我的一个点就是它要求摄影师选的时候是选一张改变自己摄影生涯的一张照片不是代表作对对不是代表作就是它会可能是一个职业生涯的转折点或者说摄影师认为这是它风格的转变或者某些东西刺激到它冲击到它之后能够改变它包括
拍摄方式也好或者说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也好这样的或者对摄影的理解对对对就是方方面面的改变吧对所以我们就想借着 Robin 这一套收藏这套收藏其实还在杭州做过一个展览对吧对在美院的那个展览馆里面对都装表之后当时
规模其实挺大的因为毕竟有剔除几张之后还有 50 张一起再展出了对我们就想借着这样子的一个收藏来每周花上个 20 分钟半个小时以内的时间来跟大家去聊一聊这张改变摄影师职业生涯的照片以及背后所有的一些故事也算是一个
周一早晨的加餐,然后希望大家这一周在工作中能够快乐也希望我们节目真的能够陪伴到大家所以我们今天就开始第一期节目今天我们选的一张照片是我选的我选了这个 Patrick Jackman 的一张图片其实我有个问题,就是当时我把一整套发给你之后为什么是先选择了 Patrick
对因为 Robin 当时跟我说说这 53 张你可以选一张先开始反正他说我对他来说都一样那我就想说那这么多的摄影师我从谁开始聊起呢因为他也没有一个顺序嘛他不像一本画册可能从第一张到第 53 张他是有个排序的那么这个呢其实是没有编排的任何的这些概念在里面就是你从中挑选出一张为什么会选 Patrick 呢是因为我觉得在过去一年的马格南的课程中
帕切克是对我影响最大的一位摄影师虽然说我可能跟 Jerome 或者是跟平卡索夫包括跟一些像安多阿达嘎塔这些法国摄影师或者住在法国的摄影师其实帕切克也住在法国他也是法国摄影师因为他年纪比较大了所以他其实不太会出来说大家一块喝酒聊天什么的我虽然跟他们可能更熟一点但是帕切克对我的影响是比较大的
我们待会可以具体的讲一讲所以我在选择的时候呢就第一时间我说那我们就先从 Puncher 开始来聊一下这张照片那这张照片的话呢其实从画面上能讲的东西并不是特别多就是在一个应该是一个室内空间然后背景上是有花纹的墙纸然后在墙前面呢坐着五个一看就是问题少年的小孩儿
然后在画面的左上角还有一张模糊的人脸在前面所以一共是有六个青少年在这张照片里刚好从角落录画的对所以我看到这张照片的第一感觉是我觉得很像威廉克莱因尤其是对面部的使用的这种方式其实我想到了寇德卡还有布列松对吧所以单从这张照片我们其实是不能够看到作者是谁的
这也是 Patrick 对我来说影响最大的一点因为我在节目中其实也提到过 Patrick 一直他是第一个去跟我说说你一定要警惕 style 这件事情警惕风格这件事情作为摄影师你不要重复自己并且他是身体力行动在践行这个理念你看他那本 Solanchina 这本书的话可能现在不太好买然后我的那本也是他送给我的
所以 30 年中他从最开始的一些创作风格到最后一个章节的创作风格如果拆开来看你甚至不会认为这是同一个摄影师在做的事情所以这个对我影响是非常大的也让我自己在很多之后的创作中在思考我对于每个项目应该使用什么样的器材应该使用怎么样的表达方式打开了很多的限制以前的话呢我也会觉得风格是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为
很多摄影师会跟你讲你要保持一个比较鲜明的个人风格对因为这是一种识别摄影师的方法所以如果你没有一个固定的风格对摄影师来说本人来说是很难的事情因为你可能不太容易被识别你可能需要从别的地方去建立自己的这样的识别度或者是建立自己的一个怎么说呢如果不用风格这个词来形容的话其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它
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情本身是非常值得尊敬的而且作为一个已经 70 多岁的摄影师应该 70 多了吧 47 年好像我记得我数学实在太差了你 84 年的时候他 29 岁现在你想 24 年加个 69 还没到 70
对那对于这样的一位摄影师来说还能在不断的调整风格不断的改变自己我觉得就是一件特别特别了不起的事情对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就是他如果不用风格来确定自己在大家在观众心中的一个形象他必须有另外一条线对就是他得找到那个东西逻辑上才通对的
那对于 Patrick 来说我可能觉得就是社区这也是为什么他会选择这张照片来作为转折职业生涯转折的一个点的原因所以那我们先给大家念一下这张照片背后的文字吧对他们选出照片之后需要每个人写一段话对对对就是在背后就会写一段话那我来念一下这段话那这段话呢是说
1984 年我 29 岁我收到了一个委托任务我需要为马赛当地的一些辍学儿童提供摄影教育这些孩子几乎都是有移民背景的青少年正在遭受着家庭或者社会困难很多人都涉及毒品或者帮派问题按照委派任务我需要为他们提供一些小型的修真相机并且为他们介绍摄影这倒不是为了让他们未来会成为摄影师而是让他们能够将摄影作为一种媒介来表达自己
那帕切克又说这段令人着迷的经历持续了大约六个月的时间在这段时间中我让这些孩子呢专注于他们自己的身份他们所处的街区社区他们的家庭和朋友
而他们拍照的过程中呢我也跟随着他们每一个人去记录他们的日常生活并拍摄我自己的摄影作品多亏了这项文化性的任务我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只要让被拍摄者明白我不仅仅是一个只是路过几天后挨几张照片之后就会离开的摄影记者而是一个老师我就能够进入到那些非常封闭有时甚至是有一些危险的社区这一切改变了我在摄影中我不再只是那个索取的人我也在给予一些东西
对,我觉得最后这几句话已经能够给非常多的摄影师一个震撼级别的一个启发对,我觉得这里有两句话是很有意义的一句话是让他们用摄影作为一种媒介来表达自己对,这个对于很多的人来说可能都是去开启摄影的原因甚至是改变人生的原因比如说安多尔达卡塔
他就是在人生的低谷中通过摄影的方式走出了困境他有疗愈的功能疗愈的功能包括像安德拉塔克的老师拉里卡拉克或者是南格尔丁他其实也是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然后去重新找到自己人生中的
一个方向吧对这是一句另外一个就是刚才 Robin 说到的我觉得是挺震撼的这句话对就他在给予然后他还有一个对社区的一个回访对就这是跟我们认知中的一些拍摄方式是不一样的
对的而且这张照片是拍于 1984 年但是在 1984 年之前其实帕瑞克已经开始这么做了可能他只是当时没有非常清晰的认知在 82 年到 83 年之间他在纳布勒斯拍摄了黑手党的项目
麦当娜最近的话呢应该就是前一两年她又回访了这个纳布勒斯的这个家庭就曾经帮助过她这个警察在她离开之后几个月就被枪杀了但是呢她又联系上了这个警察的儿子还是孙子我忘记了然后她又回到纳布勒斯去做了一支影片
去讲这个麦当娜的故事所以他其实一直以来就是在做社区相关的概念并且就像罗本说的一样他会有这种回访的习惯对因为包括纳布勒斯之后他在马赛做了我们照片中这个社区的故事
然后后来他也做了关于犹太人的包括他后期做了一些电影和短片但其实我更希望老范跟我们聊聊就跟他亲身接触过程中的一些感受会是怎么样的
对然后刚才 Robin 提到说他做了一些影片做了一些电影这也是我对 Patrick 的第二个印象就他是一个非常真诚的人然后甚至真诚的有一些像我同学他们会觉得有些接受不了因为他来给我们上课的时候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对摄影没兴趣了
在一个坐着九个未来对摄影还充满梦想的人面前然后说我对摄影已经没有兴趣了他说他更多的时间是放在做电影然后做这个视频或者做一些其他内容上他说他经过几十年的拍摄对于摄影的表达其实产生了一些疑问就是摄影到底能够表达多少东西摄影到底能够在
在现在这样的世界中起到什么样的作用但是同时他又鼓励大家其实可以通过自己的方式去寻找因为他说这只是他个人的一个感受我觉得也能理解当一个人做一件事情做了三十年之后如果他说我对他失去兴趣了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对
而且如果你看他的作品你会发现 30 年中他不断地在尝试不断地在调整不断地在去寻找自己的语言然后寻找摄影的作用所以有这样子的伟大的创作基础在前边我觉得
我是能够接受的我是能够接受的那他后续跟你们讲课的时候他包括热情程度或者说对他所讲的内容的输出大概是个他其实是很认真的就是为什么我说他是一个很真诚的人呢就是他虽然刚才说他一进来就说我对摄影师具兴趣了但是他本身给我们安排课程本来是一周的时间就是两天嗯
那在两天课结束之后呢他又主动的说他说我还可以再来一次我还有想要跟你们分享的东西然后你们还感兴趣听嘛如果你们愿意听的话我可以再来一次所以他后来又在大概过了一个月左右又给他安排了一个礼拜的 workshop 他过来讲就是额外的
所以我觉得他是对影像这个东西只是如何去创造影像他可以有多种方式但他的影像包括用影像来叙事这件事情他是很执着非常热爱的对的而且我觉得他在教育这件事情上也是很认真的包括我有一个很深的印象就是在卓德来做 Workshop 的马格兰摄影师中 Patrick 是唯一的一个提到技术的人就是几乎所有的人都是从观念然后从表达
从主题从选题或者甚至从社会意义从新闻传播的意义来去讨论的只有 Partrick 提到了次点提到了罗兰巴特提出的这个概念提到了在摄影作品中你应该具备基础的技术性然后通过技术性来去吸引别人关注你的作品这样子的一些基础概念我觉得这是一个
老摄影师或者是老艺术家对于画面依然会有坚持因为我觉得当代艺术中很多时候大家走的比较偏就觉得好像画面不重要了其实技术是最重要的我觉得必须就并排行驶的就两个东西技术和观念的话没错因为你会发现现在到了某个阶段你再提技术再去提画面大家会觉得你自降身价那种感觉但其实我觉得这是基础
对的,所以这也是让我觉得很有这种感受的一个点吧,就是当他去提出说我们要关注技术,我们要关注构图,我们要关注画面中的那些所谓的次点,然后那些意趣的时候,当他把罗兰巴特在明史写的东西放到课上去讲的时候,并且用他自己的作品去表达说我当时在拍这张照片的时候,我是怎么想的,我为什么会去布置这个元素在这个位置,
太真诚了对非常真诚包括他给我们看了一张在中国拍的照片应该是一个发廊里边然后里面有几个人又贴了海报海报上有几张脸他当时就是说大家看到这个的时候他其实已经在思考说
当其中的某一个人出现在某个位置的时候我可以按快门为什么呢因为他觉得他会形成一个有关于面部的螺旋让每个人都能够从画面进入点观察到这些能够抓人的东西这个所谓的刺点所以他是用这种方法去很认真的去再做教学这跟
有些人可能会觉得说我只跟你讲讲观念就可以了技术跟我没有关系或者说在我这样子的一个身价就像 Robin 说的一样在我这样的一个身价我这样的一个地位我还去讲构图我还跟你讲曝光这个肯定不行对吧我记得之前有是在国内做一个 workshop 的摄影师然后有人问他就是说你是怎么曝光的他就说
Follow your heart 对啊然后你这个色彩是怎么做出来的我从来不做后期这个东西呢我说实话我是不相信的对啊他们只不愿意去提那些细节的技术上的东西对所以 Patrick 在这点上对我来说我觉得也特别棒这也是为什么 Robin 刚才问题说为什么会第一个选择 Patrick 这张照片来聊的原因所以这是一个我非常非常喜欢的摄影师
然后我在马格南官网上他的主页上其实有看到因为他有一段话可能就是对自己一个摄影官的一个阐述吧因为他认为就是摄影是我的解读啊就是在在补充了他的记忆的一些空缺甚至他把摄影当做一个他叫 personal diary 就是一个个人的视觉日记吧
所以这个其实有点出乎我的意料的因为他所记录的东西包括社区这个是跟他怎么说其实是他生活之外的东西但是他的这个回访的过程恰恰是让他自己
进入了这个社区我觉得他拍摄就像他说的他前期的拍摄可能是在索取但是他后来的给予包括他的回访甚至跟社区人交流的过程中我觉得他已经把自己慢慢融入社区一个这个概念对对对他对他拍摄的每个社区都充满了感情包括说他不是来中国拍了这个 Soul on China 还有之前那本叫长鼻子他到现在为止给自己的这个笔名还是叫长鼻子哇
他会写对他在签名上会给你写上最后签名的位置在 Patrick Jackman 之前会写上来自于长笔子我们这张有吗我们这张没有他是就是他给我那本书上面就有写到长笔子这个笔名就他还是会非常非常的对于每个社区投入真挚的感情的包括
包括他在跟我聊天的时候讲到他在中国的经历啊什么的其实也非常的投入会讲到他在这边认识的朋友然后他去过的地方甚至于他能够回忆起他吃的某一顿饭吃到了一个什么什么菜让他觉得特别好吃所以我觉得他在每一次拍摄过程中其实投入到其中的经历和
整个人的这种状态还是也是很真诚的就帕瑞克给我来说我觉得关键词就是真诚他是一个非常真诚的人嗯所以我也希望之后如果能够有机会的话可以邀请帕瑞克到国内来做一个活动嗯太棒我也蛮期待去接触这种非常真诚的摄影师嗯
对的而且再回到这张小方片上的照片来说那我觉得这张照片就像我们刚刚说的一样 Robin Conner 他会想到布列松会想到克莱卡的吉普赛人我看这张照片会想到克莱因其实这也是会去反映到他自己创作的一个方法他其实不太会局限自己说我是 Patrick 我只能拍 Patrick 时的照片而
而是说当这张照片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我可以用任何方式去记录它只要它能够符合我的表达或者说只要它能够是我想要拍的照片就可以了至于它的风格像谁或者它的风格是什么样子其实并不重要我觉得这也是真诚的一个点
Patrick 的经历,还有 Patrick 告诉我们的这些东西,包括老潘讲的跟他接触过程中的这些故事,我觉得首先能启发我们的就是对自己的影像,对自己的生活,我觉得是要真诚。
然后在创作上的话我认为大家也可以借鉴的就是这种回访的过程回访其实有时候很简单就你记录下对方的信息之后给他发回照片这也是个非常直接非常简单的一个回访的过程日本就有这个习惯对吧对对我会在
记录他们的信息然后包括之前在缅甸我去了一个大桥底下的那种棚户区拍摄第二次我再去的时候我把那些小朋友的照片带回去打印好带回去给他们对对对但是去年我再去的时候所有棚户区被拆除了因为缅甸政府担心就是报名吧他们所谓的会
会窝藏在这些临时居住点所以把所有这些棚户全部清除了那这些小孩子他们去哪里了不知道找不到而且任何可能大家搭建棚的地方全部拉上了铁丝网就是是一个非常整个缅甸会是一个非常规的一个状态
我觉得 Robin 这点做的其实挺好的,包括之前白老师的节目里也说到嘛,Robin 在拍完照片之后会拿小本子记上这个人的名字,然后你会给他们发回照片,如果说你自己不回去的话。他需要的话我会给他发,主要是记录一些他的信息,名字还有个人信息,如果是专题或者图片故事的话,这个是非常有用的。老潘你在拍摄中会有这种习惯吗?
我其实不太会我太矮了我有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跟别人太过于近的接触比如说我在巴黎拍的时候我会遇到一些街上的有趣的人就比如说宝贝那个项目我朋友看过我会给他们拍一些肖像然后有些甚至其实离得很近的去拍摄但我拍完之后的话呢就是两种情况第一种如果他很着急很赶时间他也不想聊天我就走了然后我就不会去记录他的信息对我来说他就是一个偶遇
然后在某一个点某个时间点某个地点遇到了然后大家有一个交集之后再各自分开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他会有聊天的欲望他想跟你聊他想跟你去有互动这种情况我会选择再给他按一张快门然后把这张宝贝来送给他
这也很好但是我不太会说我给你留个联系方式然后我再去跟你联系我不太擅长这样子的交流所以这是创作方法的不同因为我也不是所有都会去留或者怎么样有时候我觉得摄影师他会是有一个直觉的就这个人他后面有没有故事或者说你愿不愿意去拓展他这种我觉得也会因人而异吧
对这个其实也是我们两个的拍摄主题上的区别就 Robin 的拍摄可能会更偏向于去挖掘某一个主题我的拍摄呢可能更多的偏向于去表述我自己的看法和我对他的一个更个人化的东西对这也是在我们的这个工作方式上的一个差异但是我觉得 Robin 提到的这个回访社区的概念其实对于做个人项目来说是非常非常有意义的或者非常有意思的这也是 Patrick 给我们的一个启发
那有关于这张小方片咱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不感觉差不多了差不多就第一期对我们就先聊这些因为这也是第一期尝试所以大家如果感兴趣的话也可以在评论区给我们留个言说关于这个小方片系列我们还想听什么
然后我们希望你们往什么方向去聊那我们就争取把这 53 期节目做好然后作为大家每周一早上的一个陪伴给大家带来一周工作的力量对因为摄影是一种热爱然后热爱能够带来力量希望吧那我们今天节目就到这里谢谢大家的收听然后我们下期再见拜拜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