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好 | 改变马格南摄影师一生的照片 02/53（Jérôme Sessi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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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喽哈喽听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老潘欢迎回到 photorhythm 新一期的节目这是我和 Robin 的马格南小方片的第二期我呢现在又坐在了 Stefan Shaw 的座位上然后来录这期节目今天的话呢我们选择的照片来自于法国摄影师 Jerome Sassini 之所以选择他呢是因为我们在二月底就会邀请他来杭州做一场

那么也希望借这个机会呢让大家更多的了解一下这位摄影师非常期待对今天呢我们要来聊一聊他选择出来的改变了他职业生涯的这张照片那我先把这个他写的文字给大家念一下好好啊

那么他说这是我的第一个海外拍摄任务那时候我还是 Gamma 摄影社的一名年轻的自由摄影师那天当我到达 Gamma 办公室时社长告诉我他需要一名摄影师立刻跟随一些法国的科索沃志愿者前往阿尔巴尼亚这些志愿者计划加入科索沃解放军 KLA 的战斗队伍于是他很直截了当地问我你想做摄影记者吗你准备好现在就出发了吗

我回答说我需要一些时间来安排行程和安顿现在的生活然后呢这位社长就走出了办公室但很快又带着 30 卷胶卷和 800 美金回来对我说现在你准备好了祝你好运到了阿尔巴尼亚给我打电话一个小时之后我就在出发的路上了带着迷茫和对未知的恐惧这张照片呢是我到达

迪拉娜迪拉娜迪拉娜的第一天拍摄的我觉得它反映了我当时的心境混乱充满怀疑和忧虑当时作为一名年轻的摄影师我受到了那些黑白摄影大师们的很大影响尤其是布鲁斯基尔登和马克克恩我觉得那时的我是在通过

将更多的元素引入画面来模仿它们现在回头来看我意识到我的摄影方法其实已经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因为现在的我更倾向于简化而不是增加元素来拍出更好的照片这就是写在这张小方片后面的画很有启发对先来看这个方片的画面这张照片的话呢是一张黑白的复杂构图的这么一张照片应该是在他说的这个阿尔巴尼亚的

这么一个类似于社区吧社区就是对画面中有非常多的栏杆然后几乎每个栏杆上呢都有人物的元素在里面有背对着你的人有侧着站的人有正面的人

左边的画面左边基本上都是小朋友然后右边有一个看起来鬼鬼祟祟的老奶奶所以肯定也不是鬼鬼祟祟可能就他这个正好的一个动作在剪地上的一些东西对对对所以这张照片我看到第一眼我其实没有认出是 Jerome 的照片他更像是另外一个马格丹摄影师对吧很像黑白版的亚历克斯韦伯对因为他里面包含了整张照片不同的区域还有结构

里面的元素你感觉它其实是非常的完整甚至是完美的对

就作为一张复杂构图来说你会发现每个区域都分割的非常的细致并且每个区域的元素对画面都能够产生积极的影响如果我尝试着用手去盖掉了其中的一些人物然后你就会发现说每一个元素好像都是不可或缺的甚至在画面最左边露出的半个脑袋它都让画面变得更加丰富一些了所以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我还是会觉得好像很好但是这不是我认识的之后但是

也很正常因为这是他很早很早期的作品对其实非常早期而不是某个职业生涯的转折点我觉得更像是他人生的一个转折点对他而言就像是如何进入这个报道摄影这个行业我觉得

我觉得是这样子对这个的话我们给大家讲一个背景就是 Jeremy Ciccini 他曾经做过马格南的副主席然后也是当代产量最高最受尊重的战地记者和冲突事件摄影师他在过去的 20 年中几乎 cover 了所有的大家知道的重大的社会事件或者是一些比较

有影响力的选题所以他是一个在我认识他之后我看到他就是一直是游走在这些危险地带或者是一直关注这些边缘事件的人但是实际上以他自己写的这个内容来看在这张照片之前在去阿尔巴尼亚之前他可能就是一个生活在法国的然后

平平稳稳的摄影记者所以就是这样子的一个突发事件改变了他的生活但是我看到这个的时候呢我其实第一个想到的人是 Robin 因为 Robin 跟我说过他非常想要羡慕这样子的生活所以我当时看到这个当时 Gamma 的社长去问 Jerome 的这句话说你想做摄影记者吗你准备好现在就出发了吗所以我就想如果说是你

你会跟 Jerome 有同样的反应吗我肯定会这太突然了而且后来我想起来其实我翻译过整套作品当时对作品没有特别很深的印象但是刚刚 Jerome 讲到的细节我是非常深刻的而且当时很激动如果我有这样的机会就好了而且后来我去美国去 ICP 其实我想象着毕业之后可能就是这种生活这种职业生涯的

但是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的 Bang Bang Club 就中文名叫枪声俱乐部里面其实除了几个主角之外有一个小的情节就是在一次任务中一个非常年轻的菜鸟学刚入行的一个摄影师跟着他们一起去一次小型的事件都不是大规模的冲突但在事件中他就中枪直接下线了就生命都终结了不是职业生涯终结什么的就是

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职业

我们听起来觉得好像只不过去拍拍照但是当你站在这个场地上的时候就像他自己说的他带着对未来的迷茫和恐惧混乱充满疑虑和这些忧虑那这些东西我想都不是这种畏负心词强说仇的情绪而是当你去要去到这样的一个环境中你可能会真正产生的东西他又很义无反顾的去做了这件事情然后从此就进入到了这个行业成为了今天的这个样子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位

非常非常有意思的摄影师然后呢他也是我在马格南这一年的时间中跟我私交最好的摄影师就为什么我会说第一次我们做 workshop 就请他来是不仅仅是因为我很喜欢他的作品然后也是因为在交往的过程中我觉得这个人是一个就是我觉得是一个很值得尊重的人他做所有的事情都非常非常的认真嗯

他每次再去给我们上课也好或者说是后来我们私下每周见面去喝酒什么的他都会去说他自己的一些人生观然后他希望当他去教学的时候他希望让学生获得一些什么东西所以我觉得让他来做我们的第一次的大师班的课程我会觉得是很放心的

我觉得这些东西都是相关的他非常认真的去拍摄非常认真的去创作到了教学这一块他一样会非常用心的去做全情投入对所以是很有意思的一个人那我们再来聊聊他的这个作品啊

说句实话其实我个人对于这种纯新闻和报道摄影并不是特别感兴趣因为马格南其实有不少的这样子的摄影师然后我们上课中其实也有一批摄影师是做这方面的主题的但是呢 Jerome 给我的感觉是他和很多的战地记者战地摄影师或者是这种新闻事件摄影师是不太一样的因为他的作品中是有一种对于新闻和艺术的平衡对

你会看到他在一些特别特别不能说糟糕吧但是他至少是一些相对来说比较残酷的现实中比较暴力的环境中比较

对于普通人来说你看到的可能就是一片残垣断壁和废墟或者是这里透出来的毫无希望的生活但是你看他作品中总是能够找到一些浪漫和希望在我觉得这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就是他这个人我跟他接触过程中我就觉得他是一个很正直的人然后是一个

很标准的这样子的一个硬汉形象但是你在他的这个作品里面又能看到很强的这种浪漫主义和这种柔软的东西所以我对他的作品其实是非常喜欢的就比如说我不知道 Robin 有没有印象就有一张照他拍的照片我们做海报的时候还用他来写了字特别像爱特华霍普的那张夜影对当时看到就是哇这好像霍普啊

但是那张照片其实是在古巴的哈瓦那拍的对只有你仔细去看如果把这张照片放大一点去看的话会发现它其实处在一个非常破的社区它跟霍普表现出来那种超现实很相似但是如果你去看这个内核你就会发现它在这样子的一个场景中去找到了这种细微的情感的变化和色彩和光线的变化它有很多照片都是这个样子我觉得是很厉害的一件事情

对我觉得人可能是在生活的某一刻不管你在世界的哪个地方他其实有某种相通的情绪包括敬你也好那份画面中的人物的心情也好对我觉得可能是相通的所以我觉得他是带着这种真正的人文关怀的就他并不是说我作为一个西方白人对第三世界对

我到了第三世界我以一个他者的视角去去看你们这里怎么这么糟糕呀你们这里我来猎奇我带着怜悯或者带着猎奇的这种视角来他是一种真正的将自己内心的一些东西投入到画面中投射到画面中去进行拍摄的这样一个摄影师所以我对他是印象非常非常非常好的一个人嗯

其实我蛮期待就是你可以跟我们聊一聊跟他接触当中无论是摄影相关的还是他对这个世界的看法

包括你的个人的收获对就可以跟我们讲一讲因为在我看来到时候在我们的工作坊里面大家也会对他照片背后的故事感兴趣然后第二就是他经历过这么多之后有哪些东西是能够启发到我们的或者说在我们以后的创作中是我们可以去吸取的

对我觉得首先的话这个工作坊包括跟 Jerb 的交流中大家包括我自己可以去寻找的内容是他到底是如何去将一个一个看起来冰冷的新闻的字眼转化成生动的视觉图像并且能够将这个主题深挖下去比如他最近在做的一个项目大家可能都还没有看到因为我前段时间跟他视频的时候他给我展示了一些正在拍的东西就是

就是在墨西哥的一个有关于水源的问题

墨西哥这个国家其实有非常多的湖和这种水源但是整个国家又面临着严重的缺水这是一件很冲突的事情所以他就想去看一看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然后就去做了这个主题我看到了很多照片我觉得是非常有意思的并且他将这种人文和风景结合在一起做了一些风光的拍摄也非常有趣所以希望在这次 workshop 中他能够给大家展示一下这一类的照片

包括他之前做的在乌克兰的 2014-2017 的这个 Inner Disorder 和在墨西哥和美国边境拍的这个

The Wrong Side 这两套东西我自己也都非常的喜欢很有意思所以学习他如何去用图片讲故事如何去用图片叙事去把一个看到的社会问题从一行字变成一整段的视觉文字我觉得这个是很重要的一点对所以我记得他提到过就他觉得相比于视频其实照片还是更能打动人的对

对他的视频你看过吗我看过两个就是有个在乌克兰是下雪的还是在俄罗斯我忘了是冬天的时候

那个视频拍的也很唯美对就是在那个现场嘛就是在抗议的现场对吗是那个吗对就特别唯美然后我当时给我老婆看这张这个视频的时候我老婆都惊了说啊这是 Jerome 拍的吗因为我们见过他嘛他也来过我们家玩然后来我们家喝酒什么的然后我老婆也见过他就觉得那个时候他就说他说他觉得 Jerome 就是一个内心很细腻的人

而且从它不同时期的项目其实我能感觉出来在创作上它有在慢下来的感觉会越来越慢然后画面会越来越平和

是的因为你看今天我们讲这张小方片里的照片这张照片就非常像 Alex Webb 我看到他第一眼我就我当时在想说这是 Jerome 吗这不会是签错名了吧不过他一直非常强调对他有启发的摄影师就在他比较早期包括马克科恩还有甚至提到弗里德兰德还有

但阿博斯我挺意外的其实说明他在那个时候已经种下了这种非常强调个人化的表达还有艺术摄影的一个种子吧

对的因为我自己也去看过这些摄影师的作品包括马克克恩那张有个小孩子掉下了从一个单杠上可能是我不知道他具体是什么场景倒立下来然后头发散着的那张照片他是很明显的用广角贴近了去拍并且他们拍的作品李弗里德也好李弗里德可能还好一点像戴阿波斯和马克恩都会比较离经叛道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

或者说是相对来说不那么传统但是 Jerome 的作品中其实没有那么强的这样子的精神所以我就在想说 Jerome 到底在从他们身上学什么我觉得是表达我觉得更能理解的反倒是戴安阿博斯跟李弗里德兰德的因为他从他们那边吸收的东西在后续他会去挖掘影像背后的内容艺术性也好个人的观点也好我觉得这个是非常重要的

对那我就在想说其实是不是 Jerome 像这些他提到摄影师去学习的方法也是我们可以向他学习的方法他从每个摄影师中可能找到就是那么一个点这个点可以加到自己的作品里面对对对这个作品变得更有趣就像他刚刚说的一样可能就是让画面变得更丰富在那个时候对用这种方法来让作品变得更好是那么随着他慢慢的他自己也说到随着他

慢慢的深入到摄影这个领域慢慢的去拍摄他的摄影方法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现在他呢更倾向于通过简化而非增加元素我们学习也是这样的一个过程从每一个你喜欢的摄影师身上你肯定就找到那么一两个点他的曝光他的构图他的叙事表达他的这种艺术性那么你把这些东西杂入到自己的作品中来

但是随着你自己慢慢去拍摄去寻找自己可能又会把这些东西中的一部分剔除掉最终内化成自己的他又能去启发和引导很多人他后来也只有说到就是他有在刻意地去模糊报道摄影跟艺术之间的这个界限

他认为很多东西是共通的所以哪怕是在比较早期的就是伊拉克的那个项目里面你看起来它是非常传统的战地摄影的项目但是里面非常打动我的一些就是那些士兵的肖像这个环境肖像的在项目中的运用我觉得是给整个项目起到非常重要的一个作用

是的是的就我突然想到一句话就是善学者才能善教人嗯就如果你自己不善学习的话其实你是很难去教别人的那我其实有遇到过马格兰摄影师他就说我就我没有问他过相同的问题你会受到谁的影响除了你自己的书之外你还会推荐谁的书然后我就不解密说是谁哈哈哈哈那这位摄影师当时说就是我只看自己的书我没有其他喜欢的摄影师啊

所以他的课其实对我们来说我们也没有学到多少东西这真的是这样子如果你不善学你就不善教这个是一个挺一脉相承的事情

说到这里的话 Robin 我也想问问你我们在准备这期小方片的时候你也看了很多他的项目包括之前你也看过他的项目你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或者觉得特别有意思想跟大家去聊一聊的这些内容看了他这些照片还有这些图片故事我其实是以一个一个项目来把他这个职业生涯串起来看的我的内心是非常非常激动的

包括伊拉克这个项目里面的一些场景我会非常向往就我也会想我要是在这个场景我会怎么去拍然后我会怎么去做我会怎么应对各种情况

然后就期待会有这种机会跟随一支部队或者说一支武装力量去拍摄他们整个战斗也好包括生活的一个过程因为之前我去缅甸的时候也有联系过某些独立武装看看能不能去拍摄他们的基地也好他们的某些任务但是后续某些原因没有成行嗯

我还是希望能够去做这种类似的项目还有另外一个柬埔寨的关于自然关于河流的项目还有你刚刚提到他在墨西哥也是在拍关于水源的题材所以我觉得他其实真正关心的是人类关心的是地球

而且他对这种自然环境的变化我觉得还是相当的敏感的就我们有的时候聊天的时候他也会提到说自然环境在这么多年中发生了变化他看到了一些事情看到了一些就真正我们在新闻里面其实可能没有看到过的东西我觉得关心人类关心这个世界的人就会理所当然的关注到环境的方方面面因为这是我们赖以生存的一个地方

对,而且他好像前几年还有回到过法国去拍一些项目,我印象也挺深刻的,有一个关于他自己成长的地方。对,他回到家乡拍摄他的家乡,我看了过其中几张照片,那些环境的那几张我印象很深刻,明显能够感觉到他在慢下来。

而且里面的其中几张照片就类似于用并置的方式呈现他在拍他以前的朋友包括可能是同学也好或者老朋友就我看到两张照片就感觉在看一部电影一样就在比较弱的光线下他环境的拍摄

就可能已经完全生活在不同的两种境遇下的这些人去交流然后去拍摄他们就是回到自己的来处吧出发的地方对对对

说到这个的话我觉得其实挺有意思的就是有很多摄影师都会去做这种时间跨度的对比包括格里高利哈尔彭有讲过对他影响最大的一位摄影师既不是他的老师 Larry Soltan 也不是他在哈佛的时候这个摄影科的老师而是一个住在他们家所住的这个小镇水牛城附近

的一个 local 摄影师他就干了一件事情拍摄了 1970 年代 80 年代和 90 年代生活在这个小镇的人就有很多是跨越了接近 30 年的时间从小孩变成了中年从中年变成了老人所以他就觉得这组照片对他来说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也让他坚定了作为一个长期主义者去拍摄的这样子的风格所以其实我们这一组作品其实也带有相似的这样子的一个

一个意义在吧对其实看了这么多照片我有非常非常强烈的欲望去接触 Jerome 就想跟他聊天对对对所以我很想知道老潘第一次见到他

或者说第一次跟他深入的交流就是是什么时候还有你当时的一些就细节吧我就挺想知道的讲讲故事对对对对我第一次见到 Jerome 的时候其实挺尴尬的就是我其实迟到了而且我迟到了对上课我不仅迟到我迟到了一整天那不旷课吗是这样子那个时候呢就是去年的几乎是这个时间比赛之前稍微早一点点

我呢是因为回国过圣诞节然后呢因为各种原因就耽误了一天时间所以我比预定要回到巴黎的时间呢晚了两天导致我

没有赶上 Jerome 的这两天课程的第一天所以我第一次去见到他的时候其实大家跟他已经挺熟了然后我第一次去进到教室里面我就说我不好意思我昨天晚了他说没关系坐下来我们就开始聊然后那天我记得是每个人展示自己的作品然后他都会问一个细节就是别人有没有给过你的作品怎么样的评价那大家就会有人可能会说别人说过这里怎么不好这里怎么不好然后 Jerome 就会说

你不用完全听他们的你不要完全相信别人你不要完全去相信这些所谓的大师你不要去有这样的负担你应该要坚持自己的拍摄的想法一步一步的去往前走一步步去找到自己的方向这件事情我觉得还是让我蛮有感触的

包括我有跟他讲过我们在课程中发生的一些故事嘛比如说有些摄影师会说你要怎么怎么做你要拍彩色你要拍黑白或者你要怎么样然后之后我们就会说他们怎么敢给你这样子肯定的这种说法呢因为

他觉得每个摄影师都是有自己的想法的是的我可以给你指导我可以给你一些建议但是我不能够很肯定的告诉你你这个东西就是行或者不行的对我觉得这个态度对我来说我觉得是让我感触很深的嗯

这也是我自己的观点我不认为因为我作为创作者我在这上面花的时间肯定就研究的时间会比其他人多得多但是我能判断哪些东西是对我有用的我觉得这应该就很重要对的所以我觉得学习的过程中其实就是你汲取一些好的东西然后排除到一些可能不那么好的东西

别人给你的意见你既要去接受其中的一部分来让你的作品变得更好有的时候呢也要很勇于去 defend 自己的作品勇于去捍卫自己的作品我就是这么想的我就这么拍的我认为我做的就是对的就是好的我觉得这也是可以的那么我觉得这种勇气或者是这样子的一个思路很大程度上就是 Jerome 给我带来的一个影响所以在后半程的时候我再去面对一些呃

包括我之前有在分享的里面讲过他给过我一些建议他当然也没有建议他问了我十几个不同的问题就是连环炮一样的问题

你为什么要这么拍你为什么是这么想的为什么这张图是这样子你觉得他表达了什么就是非常完全没有给你思考空间的但在这个时候我就能够很坚定的去捍卫我自己做的东西然后最后马克浩尔说他觉得我想听到的就是你很坚定的去说这个话无论你说的是什么但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我觉得这个东西就来源于 Jerome 跟我讲的很多的内容

对我觉得他是期待你有一个自己对自己作品的坚持然后就是我刚才说的这个判断力就也需要慢慢养成就是对的那这就是第一次见到 Jerome 和后面跟他交往的过程中对他的一些就是这种感受然后后来的话呢我们就变得比较熟了那后来来我们家录节目然后我们几乎每个礼拜

最多每两个礼拜就会在巴黎的某个小酒馆约着见一次然后我给他看一些我拍的东西包括这个地铁系列他其实也鼓励了我很多就包括给我我最开始在地铁系列里面增加了一些运动型的图像就是有动态的图像他给我的建议就是让我不管这些图像到底有多好都应该把这些动态东西搬走

就是只留下现在大家看到的这些非常静态像剧场的截图的这样子的照片那这个的话呢我觉得是给我也是对我自己的创作来说很大启发那最开始他跟我说的时候我其实是有一点点疑虑的就是说我希望画面变得更丰富一些既有比较平静的照片也有动态运动的照片然后也有一些这种

可以看到更多的情绪的变化或者怎么样的对但是一直到我创作到中段的时候我再回头去看他的建议和这些照片进行一个组合对比的时候才发现他提的建议其实非常非常有用的嗯非常有前瞻性的嗯那我在后面后半程的拍摄中就很刻意的从拍摄也好从选图也好都去掉了那些照片所以这个项目看起来我觉得就比之前最早的时候要完整很多嗯嗯

所以我觉得有一个在某种意义上他比你厉害的人一直在跟进你的项目是非常重要的对有时候就自己接触过的一些导师里面他感觉他已经能够设想到其实你没想到的东西对就比方说刚刚他可能已经看到了整个展览的效果对然后你还在其实我们还处在另外一个阶段对他们会更有前瞻性跟大局观对的而且我在一开始拍这个东西的时候他就跟我说他说你一定要坚持把它拍完把它拍下去对

这个东西还是会很有意义的尤其是可能现在在 2024 年的时候它的意义可能更多的是画面上和这个项目本身但是到了 2044 年到了 2064 年的时候它就变成了一种历史的记录它就变成了当时的巴黎是什么样子的记录所以

我觉得他其实在我这个项目的创作上给了我非常多的鼓励和方向然后我也觉得他是一个很好的老师因为每次在见面的时候他都能够很明确的给我一些建议同时又告诉我你可以去

按你自相当的再去试对所以我觉得请他来做 workshop 我认为是一个很正确的选择对今天我们聊了之后我想见到的欲望更强烈了你知道吗对所以我们就很期待说这次 workshop 中能够让更多的朋友亲身的跟他有接触然后去学习他的创作方法然后去了解他是如何

有这样的职业生涯如何在这过程中去做一个又一个项目如何去进行叙事如何去进行编排他在编排上也有一套很好的自己的逻辑嗯我觉得这也是很值得去跟大家分享的东西嗯

那么我们最后就给这个 workshop 做一个小广告对不能白听节目还是得听广告我们在 2 月 24 号到 28 号在杭州会为 Jerome 做一个 workshop 然后大家如果有感兴趣的话可以在下方的 show notes 找到我们的报名表链接去进去看一看更详细的一些课程介绍非常期待这次能够做一个有意义的 workshop 而且

而且特别说明一下这个 workshop 呢会进行一些筛选这个筛选会由 Jerome 本人来进行选择他呢会很希望说来参加 workshop 的同学或者是朋友能够都有一些收获而不是说我花了钱过来拍张照片打个卡就结束了所以他会希望说能够看到大家之前拍过的一些东西并且找到能够去教大家的点再去给大家确认报名嗯

到时候我和老潘也会在对我们两个会作为助教来现场帮大家去做一些翻译的工作然后包括说一些讨论过程中我们也可以加入来提供一些我们的想法所以很期待在杭州见到大家行那我们这期节目就到这里我们下期小黄片再见拜拜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