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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ver of episode 37 从街头到世界之窗,万物皆可建筑策展!

37 从街头到世界之窗,万物皆可建筑策展!

2024/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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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罐头

AI Deep Dive AI Chapters Transcript
People
周政
胡同
Topics
周政:我从建筑师转行做了设计策展人,在Design Trust工作,日常工作与在事务所类似,大部分时间都在沟通协调,主要为设计师和设计相关研究提供资助和帮助。Design Trust关注研究资金、公共讨论和社区活动,资金主要来自个人和机构捐助,使命是倡导设计的积极作用。我们筛选项目时,会综合考虑其学术价值、公共影响力和媒体宣传效果。除了资助和研讨,我们也参与社区项目,例如微型公园改造,通过Design Trust Future Studio (未·共研社) 结合导师指导和项目工作室模式,支持年轻设计师参与社区项目。微型公园项目不仅改善了公共环境,也赋能了年轻设计师,并促进了香港公共空间相关政策的改变。从17年的概念设计展览,到18年的设计展览、18年到23年的施工,再到23年的回访和出版物,是一个持续演进的过程。 考:建筑展览与艺术展览的区别在于,建筑展览更关注建筑的设计过程、概念和体验,而非最终成品本身。我对建筑展览的理解分为看得懂和看不懂两部分,看得懂的部分基于我对建筑学科、媒介和历史的了解;看不懂的部分则涉及专业知识和技术细节。建筑展览展示的是建筑的概念、构想和体验,而非建筑本身。建筑展览的展品面向不同人群,有些展品仅供业内人士观看,有些则面向大众。 胡同:M+贝聿铭回顾展通过模型、图纸、主题划分等方式,使展览更易于大众理解。贝聿铭回顾展类似于博物性质或科普性质的展览,通过叙事结构展现个人轨迹和时代变化。建筑展览与艺术展览的区别在于,建筑作品难以在美术馆空间完整展示,需要借助多种媒介。建筑展览应充分展现建筑的技术环境和技术语境。美术馆的建筑设计展览呈现出两种相互矛盾却又交错的思路:将设计纳入艺术范畴,以及开拓艺术机构的讲述范围。 小王:深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的历程反映了城市策展策略的尝试与挑战。深港双年展实际上是深圳和香港两个独立的展览,两者关联性较弱。深港双年展经历了从激进姿态到逐渐融入复杂环境的过程,其手段的有效性也随之降低。政府利用艺术活动提升土地价值,最终目的是商业开发。建筑展览的历史是一个社会实践与关注建筑形式本体之间反复拉锯的过程。建筑师在参与城市更新项目时,容易以研究者的身份介入,反而破坏了原有的社区关系。微型公园项目是一个成功的案例,但其成功难以复制。City walk 和建筑师故居参观也是建筑展览的形式。Open House 活动为公众提供参观平时无法进入的建筑的机会。达格拉德博物馆和纽约寻回城市空间博物馆以社区为展览背景,展现建筑与社区的关系。巴比肯中心作为一个综合体,其开放空间和导览活动也是一种建筑展览。新法兰克福计划是一个大规模的现代建筑实践,也是一种进行中的建筑展览。东京建筑仓库是一个以仓库为基础的建筑展览空间,收藏和展示了大量的建筑模型。V&A East 将仓库改造为展览空间,并开放部分区域供公众参观。资本家建筑机油也是一种建筑策展,在城市空间中进行 curated。日本的野外博物馆将历史建筑移至一处进行保护和展示。江户东京建筑园以时空错乱的方式展示历史建筑,体现了其保护方法的独特之处。主题公园也是一种建筑展览,但其空间关系与真实建筑不同。迪士尼乐园的建筑设计迎合了不同年龄段人群的视角和体验。杨江组的“了园”项目展现了艺术实践与土地利用的冲突与妥协。许多甲方开发商实际上扮演着建筑策展人的角色。

Deep Dive

Chapters
Design Trust是一个非盈利慈善机构,旨在支持设计师和设计研究,特别是关注香港和大湾区的设计议题。通过季度性研究资金、与M+合作的研究学者计划以及社区项目等方式,Design Trust为设计师提供资金、指导和平台,鼓励创新和跨界合作。
  • Design Trust支持各种设计领域的研究,从平面设计到建筑、景观等。
  • Design Trust的资金来自慈善捐款和机构赞助。
  • Design Trust的研究项目涵盖小众但重要的设计话题。

Shownotes Transcript

欢迎收听城市罐头 我是考我是胡欢迎收听越考越胡我是姚我是小王本期我们想来聊聊建筑策展这期嘉宾我们邀请到了在香港 Design Trust 信严设计大使工作的设计策展人朋友周正我发现我和周正身边的朋友即便是文化艺术的同行在认识他很多年之后依然会有一些疑问比如说 Design Trust 到底是做什么的

然后再比如说设计策展人到底是什么工作如果说不是在美术馆做建筑大师的回顾展设计策展还会做什么那么当建筑师不想画图了他还能做些什么所以我们本期就邀请到了周正给我们解答这些问题欢迎大家好我是周正然后我

本科和研究生都是学建筑然后本来是会朝着考牌一路做建筑师的这个道路走下去但是因为在读研究生的时候开始了对于一些城市建筑双年展的研究吧然后就慢慢的对

对于展览策展产生了兴趣所以现在是有一个小小的职业变化就是做了一个关于设计和建筑的策展人的这样一个角色但是其实平时工作中间还是会接触到不同的建筑师、规划师然后建筑行业包括设计行业不同职业 practice 的人所以说其实也并没有离这个原来的这个就是说以另外一个方式在 approach

这个行业和这个专业吧我觉得我们可以先从你的日常工作开始说起吧比如说 Design Trust 这样一个机构它到底是做什么的然后你每天就是你们会接触哪些项目等等好那首先做一个免责声明就是我并不是代表 Design Trust 来说任何的关于我们机构的内容对其实对

对我们请到周正其实只是因为太多建筑师想转行了然后刚好听说这么一个转行成功的原因觉得简直太好了但是我还要插入一条就是之前我研究生毕业的时候我也想着转行然后因为建筑和城市设计的工资在美国算是白领里面可能是最低的但是我搜着搜着发现唯一一个我发现比我们还低的就是策展人然后我想了想就还是先当城市设计师了

好了插入本期结束了大家真的转行之前也可以想想你这两个人很难接话

聊到这儿聊死了没有但我觉得反正是就是还是在继续做设计或者是转到就是以另一种方式服务设计其实大家肯定也都不是为了钱在做为了钱早去干别的就是我们也是觉得 design trust 是一个其实也是一种实践建筑的方式所以就也还挺好奇周正平是在干什么以及他比如你每天的工作是一个大概什么样的状况之类的对然后我继续那个免责声明就是

所以今天所有的分享都是我个人的经验和经历不代表 Design Trust 的任何观点我平常的工作其实我现在回想起来和我在事务所的时候对比其实没有很大的差别因为我觉得在事务所的时候其实我每天有很多的时间是在跟客户和 contractor 在斡旋吵架

各种协商那其实我现在也是在跟我们需要合作的不同的方面包括政府的部门包括一些合作的机构进行一些有建设意义的协商和讨论所以其实每天工作可能有很大一部分时间都是在沟通上我感觉现在然后但其实具体做的项目的话嗯

呃因为首先我们是一个类似于基金会一样的一个组织啊所以他不是一个呃 design agency 会去给呃比如说一个客户过来说要做一个设计然后我们来怎么样所以我们并不是一个 surface provider 一个角色但我们更多是看作是一个呃平台然后我们主要是给呃设计师和跟设计领域相关的研究提供呃

资助提供帮助的一个呃机构平台所以我们一方面在过去十年就今年是 design trust 十周年然后在过去十年里面我们其实呃每年会有一个季度性的研究资金的 open call 然后大家就是所有跟设计相关的呃

无论是从平面设计媒体到建筑景观城市甚至可穿戴设备然后材料创新所有的学科只要是跟香港和大湾区有关的话题的提案我们都会接纳来申请然后我们会有一个由这个区域性的一些

感觉效率好高就项目真的很多对因为其实我们每年可能会就是我们不会说每个季度或每年我们一定要去放几个项目但是我们现在就是看 cology 就可能有有时候一个季度就有三个项目有时候一个季度可能有 13 个项目这样就真的是看它的内容啊它的主题啊包括和当下我们在讨论的一些问题的关切度这样然后然后就所以说其实跟香港其他的艺术类的

这种基金会或者是像香港政府的 ADC 之类的机构不一样的就是我们不会限制你一定要是有香港身份或者是香港背景所以说在我们这个就我们去前年有做一个巨大的 network mapping 就是把所有人根据话题然后 map 出来然后发现其实很多就是你有看到很多是可能是在深圳广州然后有些人甚至在西班牙然后在荷兰

然后在美国在日本然后但是他们都是在研究跟香港或大湾区有关的话题啊所以说这个呃 network 也是一个很大的一个遍布全球的一个这样一个系统这样所以其实就回到这个机构的名字他他的前身是是 2007 年的时候成立的一个叫香港设计大使 ambassadors of design 然后在 ambassadors of design 的这个阶段 07 年到 14 年的这个阶段呢呃这个机构其实是做了很多呃

活动就设计节的活动类型的内容比如说 09 年的深港双联展香港在西九的那一次展览然后包括像现在香港已经做很成熟有个叫 Dtour 的设计节是每年在 PMQ 进行那其实这个也是设计大使 ambassador of design 最先开始发起来做包括像现在大家看到大家来香港现场比如说会去大馆

那其实 Ambassador of Design 在早期已经就是在大馆整个要开始重建之前他已经在大馆做了一些就是遗产激活然后包括文化相关的活动包括当时就我老板就 Marisa 她有请日本的那个 Petra Kucha 的创始人到大馆然后是第一次把 Petra Kucha 这个论坛形式带到香港也是在大馆的

所以其实在设计大使这个阶段就是做了很多这种活动类型的内容然后但是大家也是在想说如何可以更持久的支持设计师有更好的长期的这个效应所以在 14 年的时候 Marisa 包括其他的一些 boob member 就是重新呃

restructure 了这个机构所以就有了 design trust 然后 design trust 所以就是一开始就是 focus 在三个部分吧一个就是我刚刚提到的研究资金 grants 和 fellowship 这样然后另外一个的话就是 public dialogues 就是各种关于设计的公共讨论就是讲座分享活动然后第三个就是一些社区方面的活动

那其实 Grants 的 fellowship 除了刚才我提到的我们每个季度的以外我们在过去 10 年间也有跟 M+合作有做一个 M+和 DesignTrust 的研究学人 fellowship 的计划然后这个其实也是支持了很志在其实是在 M+还没有一个

physical building 之前那其实也是在跟 Mplus 讨论说我们如何去跟美术馆机构合作去帮助他建立馆藏然后帮助他去计划未来的策展方向所以说像我们的 Mplus fellow 里面有一位 Hugh Davis 他就是专门研究香港在

电子游戏里面是怎样被呈现出来的这大家可能会印象就是有一些可能是借用了比如说周润发的电影然后做到电子游戏里面但其实更早期还有一些很基本的那种 pixelize 那种吃豆人的游戏其实也是跟香港文化密切相关其实他当时的研究就是就是整理了可能几十年间从电子游戏最早跟香港有关的城市的 representation 到最新的就是非常电影化的 representation

然後最後其實這一部分在 M+的開館就開館展有一個 Hong Kong Beyond 的 section 裡面就是有一個特別的呈現對所以其實

这个 grants fellowship 就是我们在覆盖不同的设计相关的领域然后这些话题很多时候我们也是想支持那些比较 niche 比较小众但是又很有趣然后很有研究重要性的一些话题因为这些话题通常情况下来说可能在大的机构包括在大学里面他们不一定能够拿到 funding 但是我们会比较乐于去实验去尝试然后去支持这样的一些项目提问

所以 Design Trust 的钱来自哪里就是来自广大慈善人士的和机构的爱心捐助是 Patreon 捐助对 就是个人捐助这样

我会认识周正也是因为每年就是香港的很多机构举办慈善拍卖的 gala 然后就是由这些机构像画廊要就是我们免费去捐赠一些我们的作品然后在他们的 gala 上面拍卖然后那个拍卖的资金用于作为 design trust 第二年的基金这样子

对就是像 Parasite 还有香港其他一些机构还有亚洲艺术文献库等等都是类似的都会做这种类似的拍卖的形式来但其实也是一个大的 gathering 这样然后很多时候也是支持一些本地年轻的艺术家这样所以 DesignTrust 并不是一个公立机构对它是一个慈善机构我们是 registered charity

然后是非盈利机构这样非盈利机构对它的主要资金来源就是 foundraising 和 philanthropist 这一类的钱 OK 了解那它的就是最大的目标或是愿景其实就是去研究大湾区地区或者香港地区的这种设计文化方面的东西是吗对我们的 mission statement 是这是好员工啊可以背出来吗 advocate the positive role of design

就是倡导就是设计的积极和正面的价值和作用年度员工一共也没几个员工就比如你们去筛选一个项目是不是入围是不是资助的时候主要是比如说谁去负责或者你们主要的考核的标准是什么因为像你说你们希望发就是发现更本地的或者更特别但是有没有一个一个

我们内部有我们自己的一个审核包括评分的方式了然后但具体是谁来做这件事情的话就是我们其实是有两个类似于顾问团这样然后其中一个顾问团我们叫国际顾问团然后这个里面就有比如说像 Tom Dixon 然后 Thomas Heswick 然后刘晓杜老师就是这样一些

所以其实是一个外部的因为他们算我们的 advisors 然后我们会不时地向他们提问就是寻求一些帮助这样然后我们还有另外一个叫大湾区顾问团然后这个里面就有可能更区域性然后更学科性的一些人士就是包括像

呃原来 m plus 现在在那个 new institute 的 eric chen 陈伯康然后像呃包括啊这边港大的一些建筑系的教授就是比较学术的然后另外也有像一些杂志媒体比方像 design theology 然后 word paper 的主编所以其实我们每次考量一个项目的时候也是从各个方面包括他的学术价值他的公共和社区公共影响力上面以及他在媒体呃

宣传就是 mediawise 就是它有没有更好的一些方式去把它的研究发现更好的和公众进行一个分享所以我们又从不同的纬度来探讨说这个项目我们值不值得去支持这样

我印象很深的是前段时间去 Design Trust 他们办了新的 studio 之后会举办一个 open studio 的活动就是大家可以去他们 studio 那边看他们赞助过的过往的这些项目的一些研究成果比如说有摄影作品然后有出版的一些书籍或者是一些

做的建筑项目的 catalog 等等然后他们平时也会办一些建筑设计主题的那种比较偏业内的讲座但我觉得还有一些他们做的很有意思的事情是他们之前在香港做了四个微型公园就是他们也会做一些相当于 community project

就是社区项目而不仅仅是针对业内的这种关于建筑的讲座或者对谈或者是特别可以说是特别前期的一些这种资助或者说 advice 的工作然后我觉得对我来说我当时去看他们 Open Studio 我是觉得他们做的社区项目是让我觉得最感兴趣的特别是其中几个公园我在香港其实我也经常去然后我才意识到原来是 Design Trust 有在这个公园的设计和建造过程中有发挥一些作用

对就是这个公园其实是我刚刚也想就是我刚才提到我们有一个社区项目的这一部分嘛那其实是 17 年的时候 Mersa 他有设想一个新的项目类型我们叫 Design Trust Future Studio 叫中文名字对

对我这里有一本周正借我的书这中文名字比较拗口叫为共研社就是你知道有时候香港人翻译会翻译的比较奇怪然后但但就是这么几个字为就是未来的为共就是一起的共研就是研究的研社就是出版社的社所以为共研社 design trust future studio 那它其实就是一个首先它是一个 mentor mentee 导师代学员的一个

一个合作机制然后另外一点的话它就是一个 project studio 的模式相当于把学校里面 design studio 的这个形式放到了现实社会里面然后去跟现实的问题去发生关系所以在 17 年的时候 Marissa 最早她策展就是有提出这一个第一期的项目我们

我们叫啊 small is meaningful 就是就是小也是有意义的因为就是当时是想要回因为说香港呃我们就是居住环境都比较狭窄嘛那当然香港这种呃 micro unitmicro department 就大家都很熟就微型住宅啊科别人住宅之类的所以那除了这个住宅之外我们也是在想说那大家公共空间玩乐的空间他的他的这个 micro 是怎样的所以当时 17 年的时候其实是嗯我们啊 marissa 他有

组建这四个 mentee 的团队然后每个 mentee 呢配了一个 mentor 然后这个 mentor 其实也是从呃香港包括国外有名的设计师来跟这些年轻的可能刚毕业五到十年之内的设计师做一个交流那第一期的就是 17 年 18 年的这个 mentor 就包括呃美国的咪咪皇然后英国伦敦的 sam jacob 然后香港这边就是呃张志强 gary chang 和香港的一个艺术家叫三立王又一山人

所以就是这四位设计师艺术家他们会带领可能三到四个刚刚毕业五年左右的年轻设计师去对 Micro Park 危险公园这个议题进行一些设计上的探讨

那当时其实做了一些还就是就算现在看来都还蛮激进的 radical 的一些 proposal 但是完全都是概念性的比如说他们当时有啊香港这边的一个规范就是说你那个建筑建筑废料的那个拉建筑废料的那个卡车如果你跟政府申请了以后你可以在路边好像免费

停个一两天这样他们就利用了这个政策机制就是租了这个拉的这个车但是在那个拉菲拉的那个斗里面做了一个 play scape 做一个小朋友可以玩的一个设施然后他们就开了这个车到在香港到处开然后可能在幼儿园门口听一听然后因为香港就是哦这好可爱啊地方都很小嘛你没有办法做很大的公园那他们就想我们可不可以做一个 mobile park

这个公园就好像 Uber 一样就是我们现在这里想玩了然后这个车就可以开公司这样就一个移动公园的概念然后另外还有一个 proposal 是他们当时就是利用香港的街边的一些栏杆呀什么的在那边做一些大家可以休息的一些就是 urban furniture level 的一些改造然后 17 年的这个展览做完以后就是政府的一些相关部门来看了以后就觉得非常有趣

然后 18 年的时候他们就给出来了一堆他们想要改造的公共公园然后给到 design trust 说你们可不可以用同样的项目模式来做这样的改造所以当时最后就是选了四个场地然后同时团队成员大部分延续但是有一些可能因为自己职业发展可能不在香港就有些新的成员加入但是还是维持了这四个团队然后对这四个实际的 site

进行了一系列的考察包括做社区参与包括做文化遗产方面的研究然后对于这四个公园进行一个改造的设计然后那是在 18 年的时候然后其实这个活动本身也是想说可以促进一个设计方面的交流嘛所以当时也是请到了像那个 Dillis-Golfield 的 ListDealer 过来做我们 mentor 给他做分享

然后有请像 Richard Hustle 过来也有做分享就是有我们有本地的设计师也有国际性的一些大的建筑师来给大家讲说公共空间可以怎么样设计包括 18 年的时候 Mercer 有带着四队团队就是真的去纽约去参观高线然后去跟那边不同的呃

设计工作室进行交流然后其实现在回想起来这个项目可能更大来说是在支持就是在改善公共环境就是公共空间这样但其实对这些设计师来说也是一个 empowerment 因为我们中间经常会大家分享一个故事是其中一个设计师他是一个 graphic designer 然后他

特别喜欢 Pentagram 然后 Pentagram 可能是他一直就是就是教科书级别的那种模范然后他第一次去到纽约然后第一次见到 Pentagram 的 Founder 之类的然后他本身也会得到很大的这种激励嘛所以其实对于设计师本身也是一个一个 Nurturing 的过程那对所以 18 年这个

几个设计 proposal 定下来之后呢就开始了漫长的从 18 年到 2023 年整整 5 年的呃施工时间然后中间还有疫情啊什么的我们我们也有做一个测算就是可能每一个公园可能就两三百平米的样子但是他一个两三百平的公园可能要开呃

120 到 150 个会议协商会议那这些协商会议还全部都是政府在册的有 meeting minutes 的会议就还没有算那些每天去场地上 sign inspection 的那些会议然后整个这四个公园加在一起其实 involved 到的人数可能超过了 360 个人因为中间在施工过程中也发生了很多我们意想不到的问题比如说其中一个公园的一个结构

因为当时疫情这边香港团队不能去内地看大样什么的然后运来香港以后就发现有一些 overstructure 然后在跟场地的关系不是很对然后我们就需要重新设计那个结构当时就是去各种 mobilize 然后请到了 ARAB 的结构设计师来给我们

免费就是义务 volunteer 做 consultant 然后包括包括有请到港大建筑系然后结构的一些教授过来大家一起来享受如何简化这个结构优化这个结构所以其实项目这五年过程中也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就是从 public private 公司不同机构里面然后不同领域大家都非常支持这个项目最后才有这样一个结果这样

在这里想插一句你刚讲到这个灯

因为我在看周正给我的这本 catalog 就是我觉得很有趣的是他除了他记载了他刚刚说的所有这些呃前期的工作然后还有包括这个公园建成之后他们有去做一些用户分析比如说每天几点到几点有多少人然后他们大概是什么年龄层什么族裔的什么性别的人会在这个公园停留然后他们会是吃饭休息社交还是呃

工作等等有这些记录然后里面还有一个那个用户问卷就是他讲到这个食堂嘴这个公园那个要找 Arob 做的灯在这个用户用件里是就是我就拍给他我就说这个灯大家都很不满意就是这个灯是满意不满意度最高的然后我就拍给他然后周周说这个灯可是 Arob 做的那我想说大家也不知道然后

就是这些还蛮有意思的然后还有一个油麻地的公园是粉色的嘛就涂了那种特别 radical 的亮粉色然后可能一开始大家会觉得这个颜色可能有一些呃公众特别是年纪比较大的呃群众可能就不太能接受结果那个颜色那一度反而是那个公园满意度最高的一项就觉得很有意思

对就粉色公园那个其实当时开的时候争议非常大因为首先油麻地那个区域在原来熟悉三港的朋友可能知道那边是红灯区所以你做一个粉色的对他在妙街所以你做一个粉色公园这个

implication 在大家读起来会觉得非常强然后另外一点的话就是那个地方又是一个是红灯区啦然后那个场地对面就是香港赛马会投注的一个一个投注站投注站这样所以然后旁边是过境巴士的巴士站所以你可以想象就是那个区域是一个整个 social context 是非常复杂

就甚至是我们去的时候就一楼一缝在香港是合法的嘛所以那个地方就是有形形色色不同的人然后你想想投注的人可能都是中年大叔然后有过近 80 的人然后还有啊不同的 sex workers around 这样然后对所以所以他其实整个呃人口或使用人群是非常复杂的然后当时大家在呃那个团队在设计的时候呢其实也是呃经过了很多讨论最后选择粉色呃也是有

各种 其实不仅仅是一个视觉上的冲击大家也有更多的就是包括像颜色心理学上的一些前期的研究和讨论包括像他们有找一些文献就是说之前国外有些研究就是在监狱里面如果你把那个监狱的墙涂成粉色的话那这些服刑的人在出狱之后他再次犯罪的这个频率会降低然后包括也有一些研究就是如果你往地下钻那个

转到最底下的那个土其实是粉色的就是它其实是最接近人的 natural itself 的一个颜色然后本身这个颜色对于也是设计师也是希望对于这个区域本身一个以男性为主的一个非常男性

中心的一个性别的一个氛围做一个缓和的作用所以就选择了这样一个很亮的粉色然后另外也是但这个公园其实你去可以发现它其实只有一半是粉色然后另外一半它其实是有保留原来老的那个七八十年代公园的那个样子然后设计师做这样一个决定也是为了让大家可以看到就是说我们可以做怎样的改变

当新和旧对比在一起的时候大家可以立即看到说同样的资源同样的这样一个时间我们用不同的一个方式可以做出怎样的改变然后另外一个就是这个粉色公园里面所有的桌子和凳子都是可以移动的应该是香港第一个就是所有这种设施大家都可以自己移动这个其实也是来源于这些 menti 他们当时在去美国去纽约探访的时候去了 Briant Park

然后就从 Brandon Park 学到那边的经验然后也是想说这边可不可以让大家也培养这样一个 honorship 然后大家可以去移动这些桌子和椅子去根据自己的活动来调节然后这个其实也是通过展览来帮助设计的一个方式因为在 18 年他们这个设计 proposal 出来以后当时就是在展览的时候他们有做不同重量的椅子

然后让参观展览的人去搬那些椅子然后他们用这个方法去了解说哪一个重量是大家觉得最舒服的因为这个中间就是你一方面他要方便大家搬就你不能太重但是你也不能太轻因为别人会偷走就毕竟是政府资产

所以他就需要找到一个中间的重量那他其实他通过展览这个方式提供了一个实验的一个场所然后可以得到一个实时 real time 的一个反馈然后他得到这个反馈再来帮助他最后设计施工的时候定最后的这个桌子和椅子的重量要做多少是最优化的一个方式其实这个也是我一直觉得就是展览如何最后可以影响到我们设计的过程包括这个城市最后的面貌我想插一个问题

对就是因为你挑就是其实你最开始讲这个项目的时候我就在想那这个东西地是哪来结果你才说其实最早就是一些研究然后后来因为这个研究使政府注意到这些事情正在发生然后他们才把这个地

分配到这儿我就觉得这个首先就是一个特别聪明的一个推进整个项目的一个模式然后你刚才讲的时候我又一直在想这个东西的展览是什么时候然后怎么去反馈包括刚刚胡说到之后的那个调查文件所以我的问题就是除了最早的这个政府推动这个 process 然后这个项目整体的时间线是怎么样就比如说你们怎么决定什么时候做一个展览这样展览能帮助还是说这样能回顾

就这展览的目的是帮助设计还是帮助传播然后你们那个回访是为了帮助设计还是说后续有更多的比如研究上的计划或者什么以及你们这个项目之后还会不会比如一直做下去还是说你们会用相同模式但是再去做其他项目这样

今天就是考问周正非常好感觉就是董事会发话董事会在发话这一题的一系列问题其实也是经常我们会收到一些媒体的问题确实大家会很关心这一点 17 年是一个概念性的

设计展览然后 18 年其实 18 年开始这个项目的时候我们已经知道场地了然后去做了刊唱去做了调研去做了社区参与然后包括整个这一套下来以后有了这个设计结果以后我们做了这个展览那其实 18 年展览其实意味着这个设计阶段的结束那其实 Design Trust 我们整个团队四个团队一起包括 Curatorial Team 一起我们是被看作是 Concept Designer

就是概念设计师那其实一个正规的建筑项目的话你还需要就是那种执行建筑师包括客户什么的其实这个项目再 step back 往回说一点就是说当时 17 年 18 年的时候还是林郑月娥的那一届香港政府然后当时香港政府里面有一个部门叫做政策创新组

大概是这个名字吧然后他们其实是就是在推动一些政策创新政策改变的一些新的项目然后他们其实是作为这个项目的类似于 project manager 这样一个角色项目经理角色然后他们会去协调我们作为 concept designer 然后香港政府的建筑署作为类似于执行建筑师然后香港的康文署作为客户代表这样来进行这样一个项目所以整个项目模式

contractually 政府来说我们是叫 pilot project 是一个先导项目所以这实验性非常强就是它跟普通的它不是一个常规的施工合同模式这样那呃所以从 18 年这个展览就是一方面是想向公众展示我们最后做的这四个 proposal 另外也是通过一个展览的

场域来向获得大家的一些 feedback 因为之后就是真正要开始建设嘛然后从 18 年到 23 年就是他的施工的阶段然后因为中间有疫情啊各种 delay 这样啊那其实呃我们在 17 年和 18 年的这个项目是有政府的资助就是有拿到政府 funding support 来我们做这一系列的研究但是从 18 年到 23 年之间呢我们就是完成是

志愿服务来做各种协调性的工作包括去找到不同的顾问来帮忙这样所以整体时间线是这样那去年二三年相当于二三年七月份是我们最后第四个公园开幕就完工那我们就说像趁着这个时间我们来首先做一个回访然后然后我们就最后出了一本书然后这个回访就有几个层面一方面就是我们有去到这四个公园去做那个

post occupancy research 就是去看说这个公园实际使用以后大家是怎么使开放以后大家是如何使用的那就有一系列的人口的调查一些 mapping 大家行为形式的行为模式的一些研究然后另外一方面因为其实也是想看说这个设计如何跟这个居民产生关系嘛

然后另外的回访也包括像因为在 17 年 18 年的设计过程中我们也找到了很多包括从地产开发商到设计事务所的大建筑师然后到政策制定者不同的人来做评图来给反馈那我们其实去年就有去重新找到这些人想问问他们就是那现在这些公园都建好了以后你们再回回来再看这些公园你们有什么新的想法

对,然后包括我们还有去做一些区域性的政策方面的研究比如说会对比一下香港这边可能在过去这五年里面危险公园公共空间相关的政策发生了怎样的变化那与此对比上海、北京、广州、深圳相关的政策又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其实也是从一个 regional 的角度去理解就是危险公园它未来的发展是怎样的那其实我们也是非常

就可能有点小小的自豪看到就是这个公园在 18 年的那个展览做了之后 19 年的那个呃

行政长官的那个政府工作报告里面就有提到说他接下来他们有 170 多个公园会以类似的这种社区参与的方式去进行改造然后他们也开始说会鼓励年轻设计师 startup 初创的小的设计公司参与到这样的设计项目里面来然后我们就是就是我们还有另外屯门的一个公园其实是算是

间接的推动了这样一个政策上的一个改变然后现在其实在过去几年我们也观察到呃很多真的很多小的事务所慢慢有开始来可以拿到政府这样公园改造的项目然后我们也觉得这样就是大家更多元化嘛所以就是问到未来的发展其实毕竟我们这个团队非常的小非常非常的小所以我们就是过去五年可以说大家从老板从马里萨到我们整个团队就是非常呃

金皮利捷做这个公园所以所以所以所以所以真的就是可能我们会想说单凭我们一个机构的力量当然是不够的而我们我们其实出这个书我们最后一条马尔萨他有总结十条

我们叫 manifesto,就是经验或者是宣言这种也是想说可以无论是政策 policy maker 到设计者到开发商大家可以看到说事情可以有另外一个做的方式然后可以有一个不同的结果那我们有这些经验我们非常乐于去分享但是我们希望有更多的机构可以一起来做这件事情你的工作很有意义

就我觉得周生这个例子感觉真的是展示了设计师做跨界的东西就是的重要性有多艰难对包括就是我跟姚之前有那个给深圳的 8 加 1 的那个学校的一个竞赛帮忙对然后其实我们就意识到很多时候你的设计创意其实不一样

不光体现在设计那个产品本身而是在设计一个机制就你怎么能把这个事做成怎么能团结统一所有的资源然后能把这事做好并且能可持续的去启发更多人按照你设计的这个 pattern 去做这个事或者启发大家用更有创意的 pattern 和方法去做类似的事情这可能就是它能产生力量是比你设计师单独画一套图出来建一个建筑出来的那个力量是要大很多的

我想就是回应这个我们一直指的一个很有趣的例子就是我们这四个公园里面其中一个公园在显美顿街也在粉红色公园旁边那它周围有很多的老的手工艺的师傅然后就他帮我有什么

对五六十年的铜匠木匠专门做砧板的什么的然后我们当时的那个团队他们就想说用周围的那些手工艺师傅的亲手做的那些物件放到公园里面来所以那个公园的标牌其实是他旁边一家

有六七十年代的一个砧板店的老师傅做的一个砧板然后用砧板做的那个公园的标牌然后那个公园里面所有的那个花坛里面的灯罩都是公园对面一个铜匠店老师傅他亲手打的铜匠那其实刚刚说到机制的设计就是这个存在一个问题就是所有政府的项目像灯罩标牌就是你全部需要用政府采购名录里面

呃他他通过了那些建造规范安全规范的那一套东西那这些东西是显然无法通过那一套然后我们在这个项目周期里面也无法去改变这一个名录 catalog 的机制那当时

就 Marissa 她有一个我也觉得这个例子非常好就是她当时去跟政府谈说我们把这个真版的标牌和铜匠的灯罩当做 public art 当做公共艺术品采购进来但是我们把它装在了它标牌开窗的地方好聪明

所以其实就是我就是有时候我们也在说我们在设计下炸弹了然后我们其实也在讨论另外一个词叫 creativebioretic 就是你如何用创意的方式去在这种官僚体制里面协调对好有意思蝴蝶吹红灯绿灯霓虹多耀眼那庄楼轻轻回响迎接好遗符讨人讨醉

听周正讲这个展览还有这个项目的过程我发现在回想我以前看的一些设计或者是建筑相关的展览我感觉建筑或者是广义的设计展览尤其是建筑相关的展览它和就是 fine art 的展览有一个很显著的区别就是感觉建筑相关的展览里面有很大一部分是展示

这个东西在做成之前的这个制作的过程不是制作的过程而是这个展示这个愿景的部分或者说是在因为就是建筑它不是在 studio 里面就做完了的但是你展示的部分往往是 studio 里面的这个部分比较多或者说包括比如说我们看展模型也好它都是一个并不是最终的成果的这么一个状态

然后虽然就是最后可能他展示东西也许是在历史上已经做成的还有的是可能未来会做成或者可能一直都不会做成的但是我感觉就是他这个在建筑展览里面展示东西的状态和 fine art 展览的这个作品的状态还是有很大的

区别的我觉得那既然讲到这个我们就过渡到下一部分讲一讲这种在美术馆里的在白盒子里的这种建筑展览都在展的什么东西之前跟周正聊这个话题的时候他就跟我说他觉得就是像 Design Trust 他们做的这些项目

比较像是所谓向前看的建筑展览就是它有很多比如说社区的互动有一些实验性的探索它做的是像刚刚讲的就是它说它设计一个这种机制为启发了未来的一些项目然后另外一类可能我们比较多接触到的建筑展或者说我们提到建筑展览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可能是一些比如说现在在 M 家正在举办的被域名的回顾展或者说

就是美术馆里一些关于某个建筑大师建筑事务所的一个作品级的展览或者是一个历史性的回顾或者是一个主题性的建筑的展览然后我觉得我们可以再过渡到讲一讲这个大家可能更熟悉的这些白盒子里的建筑展览吧先采访一下考吧考看过太多建筑展览了还有那个城市罐头颁布的建筑学位半个就是建筑的展览对于我来说它显著氛围

两个要素简单来说就是我看得懂的要素和我看不懂的要素然后这个然后我这个就是看得懂的部分的所谓看得懂的部分就是我觉得我继续理解或者接近一个展览里面的东西这个不管是作品还是他的文字介绍的这个思路一般都是

我已经对于他所处的不管是在学科上在媒介上在历史上的这个大致的谱系有一定的了解然后当我看到这个作品的时候呃

我会知道他大概处于一个什么位置就无论是从视觉就是美学的角度来讲还是从比如说这个艺术家或者是这个设计师他在什么年代他同年代有一些什么人对吧然后还有比如说他的风格是什么样的他有什么这些我觉得是一种就是一个就是一个传统文科人会切入

视觉艺术的这么一个角度吧对这个部分是我可以理解的部分或者说这个东西是我可以通过学习去更多的就是通过看更多的展览以及通过读更多的书去更好的理解到的部分但是我觉得不管我看多少建筑展览我就

会对比如说模型它到底展示的是什么或者说工程图或者是不只是工程图除了一个非常直接的比如说这个平面图或者是蓝图或者是任何一种图吧就它除了它直接展示到的我作为一个完全外行的人可以看到的形状的部分它更细节的部分比如说这个人做的这个东西

它有什么特别之处它有什么创新之处比如它这个模型做得好不好或者这个模型它到底有什么意义就是我觉得有一个设计建筑的展来说不管是它是朝向过去的还是朝向未来对我来说都有一个很大的学科壁垒是一个

无论是从设计也好还是比如说从工科角度也好就是这个学科壁垒是我无法逾越的就我感觉不管是我读了多少的书但是我到我看到一个模型的时候我就 OK 这是一个模型就是我看一个模型的感觉是没有任何感觉就是可能我如果去到如果去到比如这个模型它所做的这个建筑里面就是我会拥有一种更复杂的感官更多的这种体验的话我可能会对它有另外一种感觉但如果只是单单一个模型的话对我来说是没有任何

无论是知识上还是审美上的意义对然后这个就是说到比如说但我觉得这是一个特别文科生的对对对就包括比如说我们去看一些去现场看一些建筑这个东西也是就是我可以从美学和感受的角度去形象它但是它这个玻璃用了什么玻璃它那个房顶做出什么结构就是对我来说是没有意义的对就是学习遇到瓶颈嗯

还是需要更多的专业知识去感受但这是另外一个问题我觉得这一部分的专业知识它的门槛是更高的所以那么如果在你不可能或者是无法获得这部分知识的时候是否这个展览里的这些内容对于我们来说就没有意义或者到底我们在要看什么这个问题很好我觉得我看的建筑展应该没有考那么多但是我以前的一个很直观的感受就是

我可能很多人会有类似的感觉就是觉得建筑展有点无聊因为它就很多图纸和模型和字就不像艺术展览它是你展示的还是它这个作品本身

但我觉得建筑展览尤其他展示的是这个房子的 idea 它的模型它的构想然后包括围绕这个房子建成之前比如说建成之前的概念和建成之后的这些比如说媒体报道大家对这个房子的评价或者就是等等就是就是在讨论这个不在这个展厅里的一个东西

但是艺术展览你展的是这个东西本身就是不管你看得懂或看不懂你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张画然后就是它还是一个而且我觉得确实就是当代的现代艺术还是一个非常 visual 的东西吧而建筑或者说所有的这类设计它都是一个更

复合的体验所以我觉得很多展览讨论的其实是在描述这个概念和体验比如说在这个房子里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你会看到什么样的东西这个玻璃和那个玻璃给人的视觉上有什么区别你是在从多个角度去描述这个建筑设计的东西而不是这个房子本身就是我觉得这个是很不一样

就是艺术展的展品它应该是面向所有人的比如他专业人员看他可能会看到更多东西他可以去揣测这个东西的技术细节但是普通的观众专业外观众他也可以看同一件作品然后有些自己的感受就算他的感受是看不懂但是他也能看对也是一种感受对但建筑展览的某些展品真的是针对特定人群的就

有些展品他就只能是业内人士去看然后有些展品可能是大家都能看得懂之类的所以确实这个上面是有点不同我想补充一点就我觉得这个也看展览它在多大程度上提供了足够的这个 context 就比如说比如说我如果现在去看一个正在比较年轻的事务所他们的一些项目的展览的话这种时候我觉得我

作为一个外行人的这感觉特别明显就是因为它展示的是一些比如说近期的就说白了就是这个东西还没有进入历史

他还没有和其他类型的媒介或者说一些已经被总结好的东西发生非常大的关系对所以就是有没有文化定位对就是或者说我还没有学习他的途径所以就是会很看不懂但比如说如果是说一个建筑大师

不只是建筑大师而是说比如说 MOMA 它在扩建和重开了以后他们的展品是会把那个比如说绘画影像然后建筑家具海报就这些东西它按照主题或者时代或者是运动放在一起

那么这个时候这个建筑对于我来说 OK 它就是和其他类型的其他这个就是这个历史的其他部分有了很深的互动那我可能就会至少从这个角度可以去理解但我觉得这个类比就有点像你看当代艺术和现代艺术因为

大家去看当代艺术展览就觉得不知道该如何定位这个东西比如说你去看一些艺术家刚创作的画廊里的展览对但是他对你了解这个整个艺术文化的这个 context 的要求其实是更高的但是如果你是看莫奈印象派达芬奇这种就好理解很多因为你已经知道他的整个上下几千年的上下文了胡同要不要作为就是

建筑业外人士然后讲一下你最近看贝玉明展的我就是前段时间跟周正一起是看了 M 家的就是最近开了一个贝玉明的回顾展吧然后也是算是贝玉明第一个很大规模的回顾展周正可以纠正我对然后因为这个展览其实它

规模非常大然后它应该也是 M 家开馆以来做的最大的一个主题的建筑展吧因为之前比较多是他们建筑和设计的馆藏展然后

这个展览是筹备了七年然后在这个筹备过程中就在 M 家没有建馆之前他们就有在筹备这个展览然后在筹备的过程中贝玉明去世了但是他们在做这个展览也是花了很长的时间去说服贝玉明和他的家人让他同意做这样一个回顾展然后因此他们从他们家里面手上得到了很多他们以前的 archive 然后用这些 archive 就是他们有很丰富的资料做成了一个

这样一个很大规模的展览吧然后其实我是觉得是我最近几年看过的还蛮好看的竞助展的就是作为一个外行我觉得它非常的 accessible 就是首先它不只是图纸而他们有几个点一个是他们跟香港本地的应该是香港大学和香港中文大学的学生合作把一些被域名的图纸上做的房子给做成了模型甚至是一比一的一部分的模型

然后放在展厅里就是一个是这个我觉得会让我这种观众能更直接的感受到他的图纸是在画什么就是看一个我看不懂的图纸然后另外一个是我觉得也是一个就是这个建筑师他当年在哈佛和 MIT 他作为学生时期的一些项目然后和现在在香港的这些建筑学生把他的项目做出来然后我觉得这也是一个挺好的跨时代的一个 community project 吧

对然后另外一个我觉得做的很有意思的是这个展览它不只是按照项目或者编年来分而是它会在这个基础上还是会有一些主题的比如说你会看到它作为它从小是作为一个在苏州上海广州香港几个地方长大的一个这么一个跨文化的

一个成长背景然后他在很早年的时候去到美国作为一个华人的建筑设计师然后他在读书的时候他做了很多其实是对当时还没有成立的新中国的一些建筑的设想然后后来在美国做的一些房地产项目包括然后后来带他出名之后他其实是感觉他越来越回归到亚洲做一些在日本新加坡香港和内地的一些建筑项目就是你会看到

他会有一些更多关于时代时代的这个背景就是整个二十世纪算是中国的一个政治的变化吧就是随着他这个建筑师的职业生涯发展有很多的关系呃

然后另外一点是他按照主题分比如说有一部分很多人都拍照了就是有他关于甲方的一些 quote 他就说他所有的那个好的项目都有一个好的甲方大概这个意思就是所有乙方深有同感对然后他最后的一个板块我记得他是

以材料为主题就专门讲他这些建筑里用到的材料就有比如说考刚刚提到的这个玻璃比如说卢浮宫的这个三角形他就有说他特意找了一种透光度比较高的玻璃这样子能够更加清晰然后他们现场就放了两块不同的玻璃

让你去感受他特意挑的那个玻璃和我们普通生活里用的玻璃的区别是什么就是会非常明显的能看到他选的这个玻璃显然是工艺更加复杂然后他更加清晰的然后包括他还有现场还会有一些那种像就是开放的工作坊就是堆那个磁吸的三角形然后说任何人都可以用这个三角形去做一些不管是卢浮宫的三角形的模型还是

贝玉明有给台湾的一个大学做的一个教学楼东海大学的教堂对对对教堂它也是对对对它也是三角形的形状就是有从比如说几何然后材料等等方面就是最后一个板块是回顾刚刚讲过的他所有的这些项目但是是从材料入手的就是我觉得这些角度都让我觉得这个展览还就是普通观众也挺能参与到其中的

这我刚刚在听胡同说然后我也在回想我看的经历其实然后包括刚刚的讨论其实两点一点是我觉得它其实有点类似于

那种博物性质的展览或者是科普性质的展览所以就是它是在跟你讲一件事情然后跟你在解释一件事情是怎样发生或者是它包括你从这些不同的 chapter 看到一个大的无论是它个人的轨迹还是大的一个时代的变化我觉得是有这样一个大的一个叙事在里面所以可能这个跟

纯艺术会有一点点差距但说回来其实另外一方面我看贝育铭这个展览的时候我又觉得说它的结构和它分析贝育铭整个历程的这个方式呢又是和呃

传统的艺术史的分析的那套方法是很一致的就是你包括他的社交域的背景他的他学生时代的作业然后他的东西是什么样的技法来造就是最后做成的所以其实这一套的分析其实也是比较呃

传统的艺术史分析的那个方法所以有时候我也是在感觉虽然他们展示的东西不一样但是你感觉它的结构又和一个艺术展览的结构又有一些类似那你觉得这个是跟他在一个美术馆里展出或者说是由一个美术馆团队去策划的展览有关系吗这种思路我觉得是不是更多是学科上

因为其实你往回追的话建筑史和艺术史一直是绑在一起的所以大家的这一套 training 写作方法和研究方法我觉得是一脉相承的

但这是一种文献性质的展览吧但是也有一些建筑展览更多像我们现在看到更多双联展里面甚至像首尔双联展它就是会让建筑师去做新的作品以 commission 新的做各种 pervilliam 那些或者做各种 insolation 那些那这个和这种文献性质历史性质的又不一样吗我觉得可以

就是可以总结一下刚才考核胡同的这个就观展体验的东西就是可能一个很本质的区别就跟我们平时看的那种 fine art 的展览就是说这种建筑展的主题它这个作品本身其实是没有办法在一个美术馆的空间里面真正被展示的所以我们就需要用很多其他的媒介然后来试图

在线它整个东西然后因为建筑本身跟普通的这种艺术作品创作也很不一样它其实是一个复杂程度要高很多很多的一个社会成本非常高的一个社会劳动所以就是它的面向其实也很多但是即便如此就可能其实我们现在看到大部分展览对于这个比如说它的建造过程然后中间

这个劳工发挥的价值之类的其实还是展示不够充分的然后就回到刚才考前说的那个问题就是说有些比如说我跟考前一起去看了 MOMA 的一个南亚的建筑展它的标题叫做独立项目然后去殖民化的南亚建筑 1947 到 1985 它其实就是讲 1947 年到 85 年这个时间段里面南亚这些就是他们

民主解放运动之后的这种国内的建筑实践然后它是聚焦在整个大的地区一个大的时间跨度上面这种你过去看的话其实就是因为它想要展示的东西非常多最后反而就即便我作为一个业内人士就是可以

真正消化掉的信息也非常少因为然后再对比刚才胡同跟周正讲的这个贝育铭的这个回顾展的对比来说的话就是说如果比如说我们把焦点放在一个人或者是聚焦在一个更细的东西上面它可能就是

展览可以有更多的篇幅来充分地向你展现他要回顾的这个东西的我觉得很重要的一个东西就是他的这个技术环境他的技术语境这个我觉得对于建筑是非常重要的就比如说贝玉明当时选玻璃然后给你展示不同玻璃的特性这种的其实这个跟建筑是非常强相关的但是在一个美术馆环境里面很多人其实是会很容易忽略这个点然后以至于造成一些困惑

就是这种大的技术环境因为建筑本身它是一个即使是我们去看很多那种纸上建筑展它其实建筑本身我觉得说到底有很根本的东西就是它有一个被建成的欲望在那里然后即使是纸上建筑你也很难忽视它的这种技术语境对它的重要性

然后如果比如说我们过分传统的用这种美术馆策展的方式然后来表现它的就是整个文化环境然后它的政治环境什么的就会让建筑本身的很多很独特的地方在这个里面显得很莫名其妙我觉得这是一个

怎么讲就还挺重要的点然后有一个比较正面的例子就可能是去年去年 PIC 有一个叫做摩登巴黎的展然后它的副标题就是副标题是什么它的展叫做摩登巴黎 1914 到 1945 建筑涉及电影时尚然后它那个就是它建筑部分的展览周围还有很多关于就是巴黎当年的涉及电影和这个

时尚的这些展就可以充分地把那个社会语境技术语境给你展现出来然后从这些展到最后然后你才看到建筑的部分你就有一个很清楚的认识就是说他们当时的其他部分是什么样子的然后以至于这个体现在建筑上面是什么样子就是像姚提到比如说我们之前看的那个关于南亚民族解放和国家就是民族国家形成的那个展览里头嗯

就是或者说我觉得很多我在 MOMA 看的建筑相关的展览以及这些大的现代艺术美术馆包括 M 家我觉得也是类似的情况就是他在做建筑和设计相关的展览的时候我觉得有或者说当这个建筑或者设计的元素不管是建筑设计还是比如说像一些更广义的比如说家具设计产品设计就这些东西在进入美术馆的时候它有两个

在我看来就是有点相互矛盾但是又彼此交错的不同的思路一个是把建筑设计产品设计所有的这些设计纳入到就是艺术这个大类的这个 canon 里面的这么一种尝试就是因为以前可能比如说 MOMA 没有

这么广泛的把一个是把比如说海报把建筑把家具和其他的比如说绘画和绘画雕塑一起展示就是他现在可能一方面在做的是包括像姚提到的 PSA 这个巴黎的展就是一方面是说有一种有一种现在的策展思路是说把这个东西加入把所有的这些

广泛非常广泛意义上的媒介或者是艺术打包成一个东西在一个主题下面进行展示然后另外还有一种类型的展览就是我觉得像比如说东南南亚的那个展览或者是我觉得是更多的美术馆或者是当代艺术下面的这个

建筑或者设计相关的展览的思路是说就是在我看来这是一个大的艺术机构在开疆拓土的这么一个行为就是它不但要把就是建筑和设计这个

门类纳入到艺术的范围内他还要把更广泛的第三世界的历史也纳入到自己的讲述的范围内就是比如说最近几年看的 MOMA 的艺术展览多半都是和广泛意义上的第三世界有一些关系的我记得之前是 MOMA 还是你跟美术馆也有做那个苏联建筑的展览还是苏联纪念碑的展览有一段时间也很火对或者说不是第三世界而是说非西方传统艺术 canon 的东西

就是我觉得它有它就是说我们要把这些东西也都包括进来嘛然后其中就是有一个地域或者是历史阶段的部分然后还有一个就是媒介或者是学科这样的部分对但我觉得也是现在的当代艺术馆变得越来越 comprehensive

对就是现在的美术馆的基本结构比较新的美术馆基本上都是分为艺术视觉艺术然后设计和建筑和 moving image 流动影像这三个部分就是游戏也可以就是分到这几个块下面对没错我觉得现在就是因为就是我觉得这也是一个美术馆的进化

我们的美术馆的这个模式到了一个新的阶段然后现在基本上都分为这三个或者说我们开始正式设计建筑还有电影影像游戏这些东西他们也值得被纳入一个所谓的美术馆的收藏这样子是

我觉得胡和考说的这个现象和这个背后矛盾其实就是建筑师他想参展他的目的更多的是想拿到更多建筑想拿到更多项目或是变更勇就是他的其实本质或是他就确立他在学科一个地位但是策展人他的那个本质的愿望是想要证明建筑作为一个艺术学科的合理性就是他要把建筑学的地位在艺术学艺术整个这个带圈里立足

所以这两个东西本质的目的就是不一样的所以就有时候会感觉到有点尴尬就是策展人可能要非常努力地把艺术圈里的那套黑话往建筑学上套但是其实可能像姚舍默默那个他可能就是不奏效的你硬给他自己套了一个东南亚这个建筑学的这么一个一个标签在但他其实本质上并不是那么回事就会很尴尬看的人也会觉得很散这样子嗯

但如果做成了它就会变成 OK 是我刚开始来讲这个思潮那么是我引我引领了或者是我确立了我预测了这么一步我觉得我觉得这个可能要分两头说就是刚才考说的那个问题其实是现在越来越多这种艺术机构以以谋骂为主吧就他现在建筑展一方面越来越多的关注这种就是曾经不是作为中心叙事存在的这些地方就报

在南亚建筑展之前他还展了这个拉丁美的建筑什么的还有一个中国当代但是从一个可持续在利用的角度做的一个中国当代建筑的一个很小的免费展览就是他一方面想把自己的目光投在这种就是曾经的中心叙事之外的地方但另一方面他又用一种非常传统的非常这种

西方中心的这种话语和理论然后去组织这个展览然后就形成了刚才我们说的那种很怪的一种矛盾性

然后另一方面来讲我觉得有这样一个一个转向是因为其实刚才胡同也有讲到就是说我们很粗略的把建筑展览分成这种这种向前看的和一个回顾式的往后看的文献展览这么两大类吧就其实现在这种向前看的展览嗯

就是变得就建筑本体而言变得越来越少了就我们现在向前看的可能越来越多的聚焦在这种社会实践然后公众参与然后城市更新这种程度上面对于建筑学的这种大的刺激越来越少就曾经的 MOMA 其实也是就是在这个方面也是蛮激进的比如说最早的那个

没有建筑的建筑师的展览就是就是六十年代在牟马然后后来到那个八八年呃

菲利普约翰逊和那个 Mark Wigley 一起策展的那个结构主义展就一下子把库瓦斯扎哈他们这些人作为代表的就是一下子作为一个在一面大的旗帜下推向了公众虽然他们很多人其实后来是不太喜欢这个结构主义建设是这么一个 title 的但就是我觉得很重要的一个变化就是之前的这种就特别是二十世纪吧这种外部的

这种外部的刺激对于建筑学来说特别多就是这种大的社会和技术上的变化让建筑学总觉得有一些可以参照可以

嗯嗯嗯

对应照这个趋势我也可以介绍一下就是在建筑研究方面比较重要的一个机构就是 CCA 加拿大建筑中心它算是北美这边最重要的一个建筑学的研究和展览机构了然后

它是由 Philips Lambert 创立的是在 1989 年很早就开幕了 Philips Lambert 他是一个建筑师但是他的职业后期主要就是去关注建筑的保护研究这些而没有更多做一些设计了然后建筑人都很熟悉那个西格拉姆大厦那个西格拉姆公司其实就是他们家的东西

然后他也在这个西格拉姆大厦设计师的选定里面起了特别重要的作用我们就是城市贯通甲方一方的企业有聊这个事然后 CCA 其实它的整个发展历程就很应照我们刚才聊到的这种转向它最早就是关注比较传统意义上那种建筑研究一个例子就是它 1999 年是成立十周年它做了一个

回顾展展名叫建设中建造中它的这个展览就是把他们的 350 多件馆藏展览了出来包括版画图纸照片书手稿模型之类的

但是当时我们已经可以看到 CCA 它有就是超越建筑传统意义展览的一个一个愿景了它当时尽管是一个回顾展但是他们也想要探讨收藏的性质然后探讨为什么我们把这些作品放在一起而不是说就孤立地把这些作品拿出来然后他们探讨了为什么这些哪些理念指导了这个收藏的生成然后哪些研究推动了这些东西然后到了 05 年之后他就开始更聚焦于怎么去看待和理解我们生活的环境

就是其实跟城市罐头有点像他就开始唱到好会唱啊唱到就是建筑和就是当代城市规划的一些就是反思他们把注意力从纯粹的建筑上面转移到了为了建筑或者关于建筑的展览然后也希望能就是大家多去反思建筑师的角色然后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也开始着手就是做线上啊出版物啊什么的

然后有个特别典型的展览是 11 年的一个展叫不完美的健康建筑的医学化其实还现在就是今天想想还挺早的在 11 年的时候就开始对它其实真的是很有先见性它当时就揭示了健康理念中很多的不确定性和矛盾就是比如当代建筑一方面觉得想要试图治愈疾病但一方面你又是疾病的来源就包括就现在城市病过敏哮喘癌症肥胖老龄化包括流行病他们当时也讨论到了

然后果然就应验了对然后他们就是之后就一直在 focus 在这些方面对然后他们现在正在展出的一个展也应照刚才姚说的就是建筑背后的比如说工人之类的这些东西他们现在正在展出的展览是叫 Maskills Self-Documenting Construction on Social Media 翻译过来叫自我自我记录的在社交媒体上自我记录的这些就是建筑

施工的这些视频然后他整个探讨的就是社交媒体上的那些施工视频因为现在可能大家刷都能刷到就有一些非常治愈的就是抹个墙灰搭个什么砖的那种这个没有在我的算法里你可以你录完今天就可能它就存在了我以为打开小王书就有了是的就有了对

然后而且这个展的策展人他就是 CCA 的媒体和新媒体和摄影部门的策展人所以他们其实是特地有这样一个设置就是区别于传统的建筑策展人这个策展人的背景是纯粹的摄影方面的然后他就是想要探讨现在这些社会

时空工人他们开始通过由于这个新媒体的发展他们通过新媒体去分享评论点赞然后这样也能连接到承包商也能连接到他们的同行这样然后

也很有意思的是也去其实让建造过程变得可视化然后它的展览方式其实就是在画廊有一组屏幕然后那些屏幕就是去发这些 social media 上的照片然后同时呢有一些摄影作品是集中记录了一些当代比较重要的建筑

然后去看比如建筑建成的照片,然后与之对应的是这些施工工人在施工他们自己去记录自己的这些图片,然后同时也有一些对施工工人这些采访什么的,所以就看到他的其实 CCA 整个发展历程,你也可以看到他的这个关注方向的转向。

我对他的印象是之前翻看过一本书是关于设计迪士尼主题公园设计的然后我发现是他们 97 年的展览出的一个文集所以我说 CCA 为啥加拿大要做迪士尼的设计的这个东西呢我后来发现他们是一个展览和研究机构

是的他们很多话题真的都挺有衔接性我九几年就开始讨论迪士尼还是挺靠前的通过小王刚才讲那个其实我前面有一点想回应小王一个问题但刚才去关窗忘了就是我补充一下就是小王刚才有讲这种

现在仍在做实践的这种建筑师的展览经常就是会有一些就你也会感觉到一些矛盾的点就我觉得就是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如果是这种建筑师本人直接参与的这种展览的话就他不可避免的会把整个叙事就是包装成他希望有的样子然后把他不希望展现的部分就是从这个里面屏蔽遮蔽掉然后这样子的话就是你只能通过一个比如说纯粹审美的

或者是还希望你了解的这种角度来切入就没有办法像刚才胡同讲的那个贝玉明的

回顾展那样子就是尽量客观全貌的给你讲整个这个项目一开始的任务书是怎么样的他是如何参与的如何跟甲方沟通的这种信息就是如果是包括考说的这种新兴建新兴事务所的这种展览都会有这样类似的问题他是刻意的给你遮蔽了一部分环境然后所以你很容易就看不懂他

其实贝贝明这个展览还是跟他的家人还有贝氏那个事务所有合作的因为不然他不会拿到这么多他们的资料但是他里边有一块还是专门

就是有提过有一面墙就是所有关于被愚民的报道然后因为他做了很多设计包括他这个人也比较 controversial 吧所以他就是有好的评论也有坏的评论不过毕竟因为他已经去世了所以我感觉总的来说还是一个比较盖棺定论的这个论调对就是说这个人他在活着的时候因为他做了这些很激进的项目所以他是也受到了不争议的哈哈哈哈哈哈

有你在我身旁

我其实特别好奇就是因为我们刚刚讨论都是比较机构化的这种或者说比较美术馆机构化的这种那其实更一个现在还影响力很大的是双年展这种或者是 N 年展这种 N 大于 1 这种或者我觉得双年展可能是介于这两者之间的一种建筑展览介于介入城市介入社区和回顾展之间的这种

我就很好奇双年展在展什么我没有去过任何就是建筑相关的我也没有所以我不知道他们在干嘛但其实在香港一直都有深港双年展吧然后我这里有一本周正同学的论文他的第一个论文就是写了这个深港建筑设计双年展作为一种对大湾区的这个

城市更新的影响可以这么总结吗你可以补充一下然后就让我学习了一下整个建筑少年展和特别是关于深感少年展的历史这样子

我其实想补充一个刚才姚提到的关于建筑展览就是关于威尼斯双年展其实去年那个扎哈现在的老板 Patrick Schumacher 他有发了一个争议性很大的文章就是说现在的威尼斯双年展里面是没有楼的就是所有的参展方展览的内容都是在谈什么边境问题性别议题各种社科问题但是反正就是没有楼就是不展除了展建筑以外什么都展

这个也是大家所在的那个角度不一样吧就是他看到的不一样就包括说刚刚瑶说到如果建筑师参与的时候他对于自己的包装也好对于自己的一些筛选也好作为一个职业建筑师他的角色和一些在学校里面的呃

一些老师也好一些叫就是科研就是做研究的那些策展的那些老师来说他们当然会有些对立的观点所以所以我就是想这这个也是确实是慢慢大家可以关注到的一个就是建筑展览其实慢慢在涉及一些更广泛的社科包括刚刚提到的一些 global south 呀就非中心的一些讨论

不如说它如果不涉及这些广如果它不涉及这些广泛的议题那我真的看不懂了幸亏他们开始涉及一些广泛的议题但我觉得确实是拓展那个大家对于我觉得也是对于建筑学科的一个反思和一个更新交替的过程就是这个学科到底可以做什么

就是首先这些社会问题这个建筑学科当然是解决不了的就是那些就是你再怎么建再怎么建 mass housing 就是也解决不了 mass housing 就是这个不是你建筑师一个人可以解决的那但是我觉得说通过以建筑的手段和方式来对一些问题进行研究是一个大家对一些问题重新开始讨论的一个切入点像前两年就很火的那个 forensic

他们用一些通过建筑的一些方式去研究一些地区争端这些问题就是一个不同的然后说回那个深港双年展了因为其实我自己研究生是在研究深港双年展的整个历史和过程因为我觉得个人来说我

就我作为一个内地的长大的人然后在香港所以我我我就是会去深圳然后也会去香港的两边的展览但是就是发现其实呃很少就大家都知道这个展览是双城但是这个双城又是被放在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地方那他其实最早 2005 年的时候呃相当于 2000 年的时候深圳进入一个大规模城市建造的一个热潮吧然后他们当时那个规划局其实是有那种年度的建筑评审大会

大赛然后然后那些人其实在当时深圳虽然作为一个南方城市但是他的规划系统的很多人都是从北方过去的然后他们也是对北方受教育和国外受教育然后他们知道威尼斯双联展这件事情但他们自己可能并没有去过威尼斯双联展但是觉得我们可以尝试一下所以就说那我们做一个双联展试一下然后当时第一届双联展也是请到了张永和老师做策展人

所以相当于也是有把所谓国外的这种双联展经验往国内来引进那另外一方面的话他们当时其实也有讨论过其他的包括像市民中心之类的场地但是最后好像是我看不同的采访里面就是说是张颖和老师好像就是就提到说可以试一下用华侠城当时的场地那当时在 05 年做展览之前华侠城的

OCAT 是当年的一月份已经开了然后那个区域呢就是已经它已经有一系列的要城市更新的计划就是华侨城起船已经在做了然后相当于这个双年展的事情是一个 intrude 类似的就是临时来的然后当时又因为各种国庆啊各种活动要完成这个政治任务所以在很短的几个月的时间内他们把这个展览做出来做出来之后在华侨城的效果非常好

完了以后他们后期在讨论的时候也在说其实第一期的当时还是深圳双联展最大的会议者是华侨城集团自己

然后在不久之后华耀城就那个 OCT loft 就成立然后他成立了第一个这种工业遗产改造的文创园区所以相当于也是一个然后他们在第一届的时候就开始尝试这种所谓城市策展的策略就是以有目心之在每年每两年去找一个新的场地然后通过展览的方式去结合场地本身改造的需求然后对它进行改造然后进行策展活动

然后是在 17 年 05 年的时候他们当时第一届展览就有请到香港建筑师协会的一些成员去深圳参观展览参观展览的时候就是提到香港接下来要去威尼斯做香港的建筑馆然后香港他们也是从来没有做过威尼斯双联展所以就想到说那深圳先做了我们来学习一下所以也是在这样的机缘巧合以下就是深圳和香港两边说那我们下一次双联展我们可以两边一起做

然后所以在零七一年的时候香港这边然后零七年的时候就改成了深港双年展然后零七年在香港做了第一年然后零七年第一年的深港双年展是在现在的大馆就是原来的那个呃监狱的那个场地然后其实当时零七年做在中央警署做的时候也是一个非常 tricky 的时间点因为当时整个中央警署的更新呃计划呃当时赛马会是呃

委托了 Herzog & Marron 来做那个改造然后当时 Herzog 给的方案呢是一个脚手架外立面的摩天大楼然后在现在大馆的那个地方然后当时这个方案就是在香港受到了极大的争议

就是你知道就是在中环现在大馆那个地方你做一个摩天大楼难以想象就是对 context 非常不尊重因为它并不是在香港中环的主路上它是在一个山上对 它是在香港中环那个山上然后周围是现在很多居民楼就那些居民楼并没有那么高而且是一些大概只有五六楼的那种楼吧所以如果做一个摩天大楼还有一点影响周围的环境

而且他当时的整个项目委托过程也是遭到了质疑就是有人说是赛马会当时黑箱操作暗地里就委托了何总来做这个项目反正整个过程就被饱受争议吧然后当时在那边做这个展览当时的策展人是港大的一个教授叫王伟仁老师然后他也是他本身是台湾人

然后他当时就是用他当时的那个策展思路就是把整个场地打开和周围的那些小巷连接到一起然后用非常轻质的脚手架那些砂链的方法去做一些隔断然后就是强调场地跟周围 context 的一个结合然后这个其实跟你现在看到 Hurzo 的整个改造方案只是已经他的大的策略方向非常接近了

所以也是一个很低的然后很低调然后很尊重周围环境的一个方法所以在我记得是 20 年的时候王文老师有接受国内一个杂志采访然后他也蛮自豪的说他觉得他的那一年展览的整个策展思路有影响有一点点影响到合作之后的这个策略和这个决定吧但

各种关系我们不知道但是确实说来对比的话就是看我就是一直会比较感兴趣的说深港双联展这个模式如何对于城市发展有更长久的影响因为很多展览就是你三个月结束以后就是撤掉嘛那这个展览是临时性非常强那对于一个我们讨论建筑和城市环境的一个展览来说它对于这个场地有没有超过这个三个月之外更长久的影响

他对无论是场地本身还是对于这个呃城市更新的改造方法来说有没有更好的经验或者这种出来所以这个是我觉得我一直研究兴趣会在的地方然后我觉得深港双联展可能在他前期呃向大家证明了这样一个可能性当然就是在嗯就是最近的一些案例中就会有一些呃不是很让人满意的

出现就比如说像我当时看了很多的是 17 年南投双年展就是在城中村里面然后但是嗯

当时是由都市实践的刘晓独老师孟严老师还有侯汉如三位四两人来做那其实都市实践在很早期就开始做城中村的研究可以说是国内最早做城中村研究的事务所然后他们又扎根在深圳 Callback 大家可以听一下很久以前我们有一期真的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很多很多年以前有一期

关于深圳城中村的节目然后因为当时我们做节目的嘉宾他当时也在都市实践工作所以他跟我们我们当时也有去改造后的南投古城进行一些录音然后他当时也讲了很多那一年深港少年展做南投的项目哇 这个 callback 简直就是四五年了那个 callback

很多年以前这位嘉宾现在已经不在了所以就说在双联展里面其实大家讨论成龙春这个话题已经讨论了很多年但是真正在成龙春里面办是一次年第一次嘛然后他们也是想说如何通过双联展这个方式可以真的去对于成龙春的改造有一些新的思路或者是更 bottom up 的方式

方式出现那就我在过去的一些研究和采访中了解到比如说他们有一些政府可能已经不让改造的居民楼他们就说因为要做城中村会比较会要做双年展就会比较容易拿到街道的一些许可然后他们可以去做一些可能已经改造不了的改造然后他们包括当时设计的一系列的内容去激活那些厂房什么的但是在

它中间你这样没有看中间有一个那个广场然后有一个阶梯的那个像一个室外剧场一样的那个空间然后那个空间它当时是一个比较核心的一个展场嘛那后来我在 19 年 20 年再去的时候就发现那个地方变成了胡桃里的一个餐厅

然后当时就觉得有一点 sad 然后后来它另外一个里面那个大的工业厂房的那种栋楼后来就是被 MVRDV 拿下来现在改造成一个文创各种文创事务所集合在一起的一个什么 iFactory 然后慢慢你会看到虽然就是策展人包括团队在当时有很好的愿景所以一个很 bottom up 的方式去

类似于城市针灸一样去改造城中村但是真正到最后展览结束之后在近几年里面还是万科进场然后对他进行一系列的改造然后还是明星明星建筑师进场从 mvrdv 到 nori 湖去做各种宝贝 hotel 这样所以他其实最后还是走了一个我们比较熟悉的道路然后这里就是可以稍微分享一点点我我前段时间和刘晓都老师做一个访谈然后我们就也是在聊南投

就是一方面他们当然是觉得当时双联展的时候想做的各种尝试和策略现在看来就是失败的比较彻底但是另外一方面的话他我觉得在陷入一种自洽就是他就说其实南投他原来他也不是一个传统城中村因为南投原来他是保安这边县城中心所以他原来南投本身原来是一个城然后他在深圳快速的城市化

过程中它变成了一个村然后现在通过这一系列从展览到开发商进场以后的改造它又重新变回了城市中的一个打卡的点变回了一个城所以如果我们就是放宽心从用一个文旅项目的视角来来理解南投的话在它的角度

觉得那又是合理的那就是一个文旅本身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所以所以我我是觉得说呃跳出南投然后再看整个双联展的深港双联展的这个脉络的话其实是感觉他呃

早期可能 05 年 07 年 10 年的时候有各种工业遗产需要改造然后到现在他慢慢选择展场都会选一些非常新的产业员一方面像他去他上一届在深圳的精微啤酒厂然后那个也是一个啤酒厂改造但是他这其实你可以看到他的整个项目机制已经非常的成熟

所以在都市实践当时在做啤酒厂改造的时候他们就已经也同时在做一个展览策划的方案如何用展览去激活这个遗产然后所以相当于这个已经展览用展览激活城市其实是已经在深圳做的比较熟练的一个操作方法那另外一方面的话也慢慢看到他其他选择的产品

展场比如说去年啊 2322 年的时候我们就底三创始有跟深圳的社区互联合作去做了前海的分展场然后那个分展场其实是呃 Vita Rogers 在深圳做的一个前海的深港青年创业梦工厂就是你可以想象各种那种产业园一样然后在一个产业园的空间里面其实他已经很新了你你不存在所谓更新然后他马上就会有新的企业进驻其实

这个所谓的激活的策略在我看来不是很成立然后包括他前段时间刚刚 announced 的今年新的场地也是在一个新的产业园然后包括前两年还有一年是在福田的高铁站然后我就会觉得说但是我们需要承认的是双联展本身是一个政府行为但是在近几年这样一个大的

政策或者是各个经济环境下他选择场地的时候好像在慢慢选择那些好像更偏向一种 propaganda 或者是回到了原来那种就是说我们发展的很快我们有高铁站我们有新的跨境产业园了但反而好像没有了我个人感觉就没有了之前那种很 radical 和可以去尝试一些不一样东西的那个想法在

我想补充几点就是你刚刚讲到比如说香港是从 2007 年第二届的时候才加入这个双年展吧然后我也是看了之后才发现原来从 07 年一直到现在这么多届所谓的深港双年展其实两个地方的他们的展览是分开的他们是不同的策展人不同的组织方不同的主题可以说就是两个地方的展览只是发生在同一个时间段的他们其实并没有太多关系在我看来

甚至他们不是发生在同一个时间段对他们通常会有个先会就是深圳会先开然后香港会比较晚那其实这个是一个一方面是机制上的问题因为深圳的深港深圳的那个双联展是规划局下面的规划局下面的一个双联展是会来负责但是当时他们在把这个想法延伸到香港的时候呢香港其实政府不愿意牵头走在前面所以当时政府是

联合了建筑师协会规划师协会和设计师协会以民间协会的方式来做双联展所以其实首先它的呃机构结构就不一样然后一个是民间组织一个是政府领导然后这是第一个不一样然后另外呃你可以想象就是呃深圳他可以 mobilize 的那些地产商的 funding resource

和香港这边一个民间组织他可以筹到的资金也是有一个天和地的差别然后我们就不说香港和深圳这个场地大小就是最明显的一个区别所以说这些各种机制上的呃影响吧就是导致说呃所谓的深港的这个交流就呃在某一个时间点之后变得可能没有那么有效所以其实对所以其实在我看来可能零

9 年那一届就是当时的深圳是欧宁老师在市民中心广场做的那一届然后同时香港这边是现在 Design Trust 就我们的主策展人 Marisa 她当时在西九策的香港这边的展览所以当时是这应该是唯一的一届深圳和香港共用了同一个主题

都是 City Mobilization 然后香港这边有一个副标题叫 Bring Your Own Biennale 就是带你自己的 Bring Your Own Biennale 就是强调一个也是用这个方式来回应欧宁的那个主题就是你如何 Mobilize 怎么用得起如何去联动大家然后当时也有很多跨境的一些活动当那一届的时候库哈斯和小汉斯有在深圳做一个超长的马拉松对谈

然后就是有请到 Marissa 请到香港这边的一些策展人然后文化界的然后到深圳包括广深地区广州的一些艺术家策展人一起做一个超长的一个马当松舞台其实在 09 年应该是有很多这种深港互动的内容存在包括我前段时间就是也了解到甚至当时有一个没有被

结论就是做不到对不起

我感觉刚才周正讲的那个还蛮有趣的因为其实我本人没有去过深霜但是就是有一些断断续续每次会看到一些报道我感觉有一个很明显的过程就是

深霜有一个简单的说就是有一种逐步走进深水区的这种感觉就是他一开始就是作为一个对于大陆环境来说还蛮激进的姿态进来然后后来就是进入到越来越复杂的环境这个手段的有效性就越来越低就会有这样一个过程然后最开始我对深霜的这种理解就是它其实跟那个

微霜的那种感觉还不太一样然后他们关注的面向也蛮不一样的就深霜很一开始的时候很像就是说我选定城市中的一个区域然后给它就是短暂的改变它的现有的这种权力关系也好然后这种空间的这种这种逻辑也好然后变成一个小的一个暂时性的

小的场域来做一些实践然后在这个这个短时间的临时的时间里面有一些我们希望它最终会留存变成一个城市的公共空间的遗产之类的东西来影响后面的发展然后现在的话就是深霜之后然后上海后续的开发之类的就这种模式越来越多

其实现在的政府也变得更精明就他们现在其实是有意识的利用比如说之前上一期的月考月胡然后包括我们之前滨江的那期节目也有提到像上海的这个城市空间艺术季然后包括就是深霜后来有意识无意识造成一些结果其实后来就是其他地方政府做这种艺术相关的活动的时候他们其实是有意识的去做这种情绪发言的事情

然后通过这种对公共空间利用这种艺术啊什么的做激活然后来提升它的土地价值

然后最终实现的目的是就是这个周围可以有容纳更多的高档社区然后配合这个艺术相关的配套然后来卖更多的地这个其实呃就是在建筑师来看是一个蛮遗憾的哦过程但其实很多结果我感觉是一开始就注定的它是它是一个有意为之的这么一个这么一个感觉嗯

对所以我觉得我觉得就是其实其实说回到那个建筑历史建筑展览的历史来说的话我感觉就是一个一直这种社会实践和关注回归建筑形式本体的这种一个来回拉锯的这么一个过程

就是它是一直在反复就比如说像那个我忘了可能是六几年还是七几年 MOMA 在做完那个没有建筑的建筑师之后就关注到这些乡土建筑什么之后然后后来又很快地推出了这个纽约五人组的这个

这个展览就是重新回归到就是说对于建筑学本身自治然后这种形式自洽的这种讨论里面来然后包括 14 年库瓦斯的这个威双然后他就是讲这个建筑构建本身之类的然后在第二届然后那个亚历航的罗又把这个威双的主题又带回到了这个他叫做前线就是说对对对就是说我们面临的最最

最前沿的这些社会问题这种矛盾然后我觉得这个其实返回到一个大的就是全球的这种建筑实践里面也很有趣就是这个刚才说的深霜的深水区的这个感觉就在全球范围内也同样是用就比如说我们现在看包括亚历杭德勒在内然后一些智利的建筑师智利的中生青生代建筑师

拉美的比如像伯利维亚乌拉圭这些地方就是在这种城市化程度没有那么高的地方这种社会实践是更有效然后更激进然后我们现在其他地方宣传更多的然后反而是可能在更复杂的地方像欧洲然后像中国越来越多的然后又回归到这种就是我们就是说反思建设学到底其实真正我们能干什么不能干什么这样子的讨论就是其实我的感觉是

拉美比如说这批拉美建筑师等到就是他们真正得到充分发展然后城市问题足够复杂的时候也会陷入这样子的困境并不是说这一批人他们的智识比西方的建筑师高很多而是说他们现在面临的环境有这样子的条件做这样子的实践都是一个发展阶段的问题我可以插入一句就是你刚才他好绝望啊是很绝望

你刚才说的那几个建筑史上重要展览就是和一本书完全平行了就那本书叫改变建筑的展览叫 Exhibitions that transformed architecture1948-2000 他是耶鲁建院的副院长 Ivalisa Pocannon 她写的这样一本书

不是不是 Pokemon 然后他这本书里提到的那几个就是最关键的那些改变建筑史的建筑展览其实就跟你提到那几个基本上吻合了对因为其实真正就是对学科走向有影响的也就这么几个其实就是而且他就是在特定的时段才会出现就他还是个时代的差异对对对所以建筑师的那个能动性是真的挺低的嗯

而且有时候感觉做就是做社园展的时候就尤其是深霜这种就是有时候建筑师在尝试以一种人类学家视角介入然后介入介入的就把那个地方给介入坏了就也

就感觉就是你去审视就包括刚刚周正说那几个就四个公园的例子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我靠我想做这个这个地块因为这个地块听起来这么复杂这么有意思真是一个完美的地块但我马上就觉得天我这种想法就是太邪恶就是完全你把这个就是基地作为一个就研究对象之后你去偷他们的就你吃人家人血馒头有点正就是我感觉很多电动师他就是做设计的第一反应是有点这种这种想法在的嗯

就是周正刚才讲的南投的那个例子我觉得就很典型就是很多时候可能如果你真正的期望一个好的结果的话可能就是你作为建筑师就不应该过度深入的去介入它就是你做的越少对的越多你做的越多我说这期怎么回事因为其实我觉得很多这种展览建筑展览的研究过程跟教学其实有很

紧密的关系嘛然后就稍稍微扯远一点说到就是我观察到和我自己感受一些校园内的就是大家现在做一些研究最后就发现你不如就什么都不做可能对这个问题产生的那个影响最小不要捣乱就行是呢但这个这个我觉得这个这个走向好

好绝望因为我觉得一开始的时候一开始的时候这一期的问题是建筑师我不做建筑还能做什么然后在周正然后在周正讲的那个公园项目发现什么也不能做

对然后就现在变成还觉得好有意义对嗯嗯就可能回到一下一开始的话题就是呃我经常就是有时候我们做导览啊什么的我我我在聊到我们公园那个项目的时候我经常会说的是呃如果大家从大家退一步从 17 年开始看看到 23 年的话其实相当于就是一个展览最后促成了这四个公园的一个改造包括他连带的一些政策性的改变啊各种所以我会觉得说呃有

就是这些就是还是有可以借鉴 constructive 的模型当然这个模型也是感觉是在越来越高速的迭代和发展就是要看大家可不可以 come up 就是有新的方法或更聪明的方法来和这个大的系统去抗衡或者合作或者边抗衡边合作对就是

就是还是有方法能做好的而且周正那个例子也是一个特别成功的一个例子但是能刚刚好做好实在是太难了而且我是觉得其实就是成人设计成人更新也好然后包括建筑学本身也好其实他日常实践里面他的实际使命就是做 gentrify 要不然没活干了是吧然后我觉得倒也不用对我也不我觉得倒也不用

建筑师的使命是当狗其实其实其实就是我觉得真正错的不是建筑学错的是资本主义但但其实我我前段时间聊就是他们也有提到一个观点就是说你如何可以让这个呃 gentrify 的速度稍微的慢于大家工资增长的速度一点点就大家其实都是会想要往一个好的方向发展

那就是这个嗯那就如何呢这不是这我们都是狗这个不是我们几个人能回答的问题了笑

但因为刚好周正刚刚有说你带大家做 walking tour 我感觉就是现在除了我们传统的建筑展览也包括除了你刚刚讲过你们做那种时间性的建筑展览其实 city walkwalking tour 这些其实也是某种展览的形式感觉你也可以就讲讲你们在做的这些东西还有那种去看迷人故居建筑师故居等等就看这个房子本身应该也算是一种建筑展览吧展这个建筑本身

本质的建筑展我确实展这个建筑就是专门去看房而且而且很多有那个包括像前几年像我记得呃从一些媒体呃什么 monoco 啊然后我配合他们都有出各种 city guide 然后我配合的那个 city guide 里面甚至有一个 24 小时 itinerary 就是你 24 小时你快速要了解这个城市你要去哪些地方他就会直接告诉你然后像一些品牌

呃 lv 啊然后想到都有做各种 audio guide 像 podcast 那种也是带大家去城市里面所以我觉得是一直都有不同的呃机构或者是不同的组织在尝试做这样的事情然后带大家去以一个不同的方式去进入这个城市然后就是其实我一直跟非不是学建筑的朋友聊天我就会说我在我学了建筑以后我

我不会觉得哪一个城市很无聊就是你在那个街上走你总能一直的去阅读他去去去分析他就是看他嗯你觉得奇怪的地方所以所以我觉得对就是 walking tour 然后说到 walking tour 就是打一个广告呃我们我们我们今年要呃 support 呃在香港第一届的 open house 在在在九月份的二九月二十一号二十二号就啊二十八二十九号两个周末这样然后

open house 其实是一个国际性的 ngo 组织然后他会在每一个城市跟那个城市当地人就合作然后做各种呃 o open house tour 就是带公众去一些平时你去不进不去的一些地方但是可能他在建筑上或设计上有非常

高的造诣就比如说像一些银行啊然后一些支柱设施的后台啊之类的就是它通过包括一些学校然后什么小学啊那种中学然后通过 open house 这一个集中时间它可能会开放一些 tour 然后公众可以进去然后去在地的体验到这个建筑本身的魅力吧

所以我们今年就是会支持第一届的 open house 然后会有五十多个导览 tour 这样然后其中包括就是像香港马上要建成的扎哈的新的楼然后像一些中英大厦然后汇丰银行就是在建筑历史上在香港比较重要的一些楼这样

快速插一句就是说到 open house 因为我感觉参加过就是我参加过很多类似的活动或者 tour 之类的然后我发现去他们的官网我发现原来东京并不是东京并没有就是这个 open house 这个大的组织下设的相关的活动但是还有很多类似的活动

比如之前我有发那个关于东京建筑记忆它其实跟其实跟 open house 的形式是很像的就是它在一个周末里面开放了集中开放一些平时公众可能不太容易进去的建筑对但它其实并不是 open house 的一部分我感觉这个还挺还挺神奇可能这个模式就是建筑师在就业小王就关注就业一个

他一直说在这儿艺术行业不是有各种收费的 tour 吗所以确实是一个但是艺术行业没人赚到钱建筑行业就有了吗

接着这个 Open House 讲我其实也可以简单讲两个也是之前在城市观头有提过的一个是荷兰的一个叫达格拉德博物馆然后这个是荷兰语它翻译过来的意思是黎明它是一个工人阶级的住宅区就是是阿姆斯特丹学派的就是很著名的建筑师贝尔拉格他做的阿姆斯特丹南区规划的一个部

然后是由两位建筑师就是也是阿姆斯特丹学派的两位建筑师来设计就是委托设计的这个建筑本身所以说他这个建筑所在的社区它本身就是阿姆斯特丹学派的建筑遗产和展品所以它相当于是以这一个社区作为它的

展览背景然后它里面会有一个就是小的相当于接待中心一样我们进去可能就拿个票然后聊两句然后它的整个的 tour 就是带着你去转这一个社区然后它会讲解每一处的设计理念然后背后的历史故事这一类的

然后类似的就还有纽约的那个 Morris Museum of Reclaimed Urban Space 也是我们在社区冰箱那期提到过它是一个纽约最早的 Squatters 就是非法占领房屋的那群人留下的一个最早的一个自组织的一个地方然后他的拓越是带着大家去附近的这个社区去转看他们自己建的社区公园然后讲他们这群人抗争为城市空间抗争的这些历史

感觉这种都是也是挺有意义的一些泛建筑展览吧算是

我觉得让我想到伦敦的那个 Barbecue 它算是一个 complex 吧就有住宅然后现在也有美术馆电影院图书馆花园等等然后除了私人住宅的部分别的部分应该都是开放的然后他们也会有一些 tour 然后像关于粗野主义建筑算是这个美术馆除了这些不定期的展览之外就他们的一个很长期强调的一个标签对

然后对可以补充一句我讲这两个地方它其实一个可贵之处都是他们还都是在由原来的那些居民在使用的所以它相当于是一个活的博物馆然后它没有说为了去布景或是什么去迎合或是也没有去影响它原先居住居民的这个生活它反而是通过这个小型的社区里的博物馆而可以赚到一些钱来回馈这个社区然后我介绍这个也可以就是做一个 callback 就我们之前厨房那期有聊到法兰克夫厨房嘛

然后其实法兰克福厨房诞生的契机跟这个建筑展的这个形式也蛮相关的就是当时是 1925 年的时候这个法兰克福为了这个就是解决住房需求新建一些社会住宅然后他就

有了一个叫做新法兰克福计划然后这个计划从 25 年到 30 年建了大量的这种住宅还有公共设施然后还有一个同名的出版物也叫新法兰克福从 1926 年开始出版一直到 1931 年然后这个就是我们很熟悉的那个字体那个 Futura 也是在这个新法兰克福计划里面诞生的这么一个字体然后一直影响就是这个现代的设计史

这种其实跟后来就是近些年就包括小王刚才讲的深圳 8 加 1 这种形式很像它就类似于一个现代建筑连展邀请一些现代主义建筑师然后来针对现在就具体这个城市的需求然后社会状况然后来设计一系列建筑来解决这个实际问题

就其实这种也是一个其实也是某种建筑展览它时间更长然后其实也更复杂它是一个进行中的建筑实践的展览其实它是这样子一个概念嗯

然后他通常可能是为了解决一些比较挤破的需求而需要打破一些现有的规章制度啊政策是有一个灰色空间然后新法兰克福有一个小插曲就是在纳粹上台之后这个新法兰克福的带头人叫恩斯特梅然后包括整个新法兰克福计划都被纳粹排挤然后甚至

就是叫他是把新法兰科夫叫做这个小型苏联工业然后戈贝尔说恩斯特梅是这个德国建筑界的列宁然后后来这个纳斯特完全掌权之后就是这个恩斯特梅就是带着大量的新法兰科夫计划建筑师就直接去了苏联真正成为了聂灵

所以所以就回到刚才我们的问题就是建筑师到底能做什么就是建筑师就是没有就是建筑就是建筑建筑学本身这个改变不了世界但是共产主义可以什么呀你这样我都不开始就一切的错都是资本主义的错不好意思开始介绍一些资本主义的这个晚期资本主义的优良优良优良代表作了

我不是前一段时间去看的一个那个关于法龙寺的和日本木造建筑结构的一个展览吗然后那个展览在一个太好学了那个因为我有建筑师朋友给我的免费的那个票然后

他这个展览在的那个空间是一个很远的叫天王洲的一个地方然后那一片就是是东京万千田海造路的一小块陆地的那么一部分然后那个地方我就之前从来没去过然后这次去看了那个展览之后我发现就是这个展览的机构叫建筑仓库然后我本来觉得它只是一个叫建筑仓库就是这听起来是一个还挺帅的名字

后来我发现就是这个除了这个展览以外它确实是一个仓库就它除了这个展览空间以外还有一个专门的仓库是用来保管建筑师或者建筑师事务所托付给这个建筑仓库保管模型用的然后这个模型仓库也是可以参观的他们那个地方号称有大概 600 还是多少的建筑模型

我之前我也没有去因为我发现这可能是我最看不懂建筑展览所以就是没有必要去但是我发现我后来发现就这个机构

他的老板就是一个做仓库的就他老板是一个仓库公司然后这个仓库公司他是一个也是战后日本战后开始创业的这么一个公司他们在就是公司的逐渐的发展过程中他们就开始一开始保管艺术品然后保管那个嗯

比如说媒体产品比如说胶片啊然后磁带啊就是这些东西然后逐渐他们就是他们开始保管艺术品然后逐渐的开了一个 gallery 然后后来又要保管模型所以又开了一个关于就是建筑的这么一个展览的空间我觉得还挺挺有意思的

他们是一个实在的仓库而且他这个地方就这个公司和天王洲这一块区域在 90 代后 2000 年初的这个更新也是有非常紧密的关系基本上那天王洲那一块地方全都是这个仓库公司的仓库对所以他他这个但我觉得他这个机构也是一个他可以说我觉得他是一个完全面向专业

观众的机构对嗯那个法龙寺的展览还是有一些意思因为他有呃展览现场有一些木块就是让你去拼他的那个呃木结构大概是稍微直观一点大概是什么样子而不是只看比如说一些做的非常精美的法龙寺或者其他的日本木结构建筑从历史到现在的一些模型对

你刚刚说到仓库我想到我 6 月份的时候去伦敦然后有去就是 VNA 它在东伦敦就是原来的奥运会场地那边现在在 plan 要做一个 VNA storehouse 它就真的 literally 就是一个仓库然后它是用了当时奥运会的时候 BBC 广播站的那个大的厂房改造然后是 Diloscoville 改造的然后它就是一个仓库

然后他会把 vma 所有 offside 的 collection 全部 centralize 到那个里面去但是同时他在那个里面会有一个 public accessible root 然后你就可以穿过整个仓库然后他你这个周围的货架上他就会有

curated objects 去给你看不同的东西然后他还会有不同的他的 conservation room 比如说在下面一层他上面会有一个 viewing deck 就好像那种 operation 就手术台那种然后你就可以实际看到他的那个修复员在如何修复那些藏品所以其实也是一个比较不一样的一个所谓美术馆的一个模式或者是空间形式这样

这其实就是 Q-Rate 最本质的定义就是 care for a collection

就是你在照顾一个 collection 对就是在这个展览和进行更进一步解读之前他先是就有有存在一些 collection 然后这个是去照顾这些 collection 的这么一个部分他把这个部分给展示出来包括建筑仓库也是就是不是说你进去可以随便看的他是定期会有开放的区域和一部分企划展的部分就他可能会定期拿出一些有主题的或者他们定期设一个主题然后拿出集中一部分的模型

然后包括你其实我觉得像这种仓库的模式因为人的这个身高和视线在这个仓库的这个体量来讲其实你能看到的东西是非常有限的所以它肯定也会有一些换的东西但同时也就是你也不可能接触到这仓库里所有的东西

从考的这个定义衍生出去其实我们之前做过一期哥伦布的节目就这种资本家建筑机油其实也是某种 curate 然后其实也是某种建筑展览他可以在自己的城市里 curate 对就比如说

对对对然后也包括像 VTRA 园区那种他在自己的工厂园区里面疯狂的做明星建筑师机有其实也是然后甚至他一般这种地方他都会有这种建筑的托尔给你来做讲解什么他其实是一个有意识的行为

那我是不是应该说一下日本呢就是因为我感觉来日本之后我发现日本其实有很多我接下来会讲到的这种他们叫野外博物馆就是 open air museum 这样形式的地方可能就我之前看到一篇论文它全国有数十个可能就是它是把比如说要保护的建筑或者是要保护尤其是民居还有一些景观类的东西他们都移到同一个地儿来

然后就是圈那么一块地进行保护比如说东京小金井有一个江户东京建筑园他就是把很多江户时代的东京及周边的一些历史建筑直接就是原地拆完对原地拆完然后再到新的地方组装然后或者是还有比较有名的是爱知县有一个明治村那个明治村就是一些明治时代的建筑嘛然后他们是

把赖特的那个帝国饭店直接就是帝国饭店的一部分吧大唐还有某一个部分是呃原地拆解然后再运到那个地方再组装然后我看了一个关于这个帝国饭店的这个呃遗筑的这么一个研究他那个里面就是因为这个事情是在六七十年代做的呃然后他当时就是你也没也没有那个呃

一些电子设备所以他们就是要拍大量的照片然后画大量的这种 sketch 以及 study 去保证它能复原并且它这个所谓的移住或者复原的定义我觉得也是很有意思因为他们在这个移住或者复原的过程当中他们也替换了很多以前老化的或者是

比如说不再适用的一些建材但是他保证的是他的那个研究里面就写说当时他们讨论出来结果是保存的是风格就是他保存的是他的样子而不是他的一丁一毛都要保存对所以他们在复原的时候也替换了很多材料然后让那个材料在外貌上看起来跟以前是差不多的但是其实就并不是原材料

我觉得这个就关于这个议题也挺有意思因为本身我一开始知道江湖东京建筑园的时候包括我后来去的时候你第一感觉会很奇怪因为它是它是就是不同时空然后本来原本处于不同街道的不同功能的建筑就是一个挨一个一个挨一个的摆好因为我本来是去比如说我去看那个全川国南的住宅那个是很有名的嘛然后它可能分区是

它最西边的区域是古民居就是一些比如说仓房茅草屋还有那些我们现在看到一些比如说大和剧里面会出现那种民居建筑然后是一些比较有钱的或者是社会地位较高的人的住宅然后他们还有一块区域是商店里面有一个钱汤是传说

传说是宫崎骏在画千语千询的时候有去取景的一个澡堂子对他就是有按功能分块但是你就是感觉到他确实是一个因为日本的你能移过去的建筑体量也较小然后本身江湖东京可能建筑也没有那么大所以他就看着像是一个非常派克的一个你还有一种就时空错乱感的这么一个地方

但是你仔细想它确实是一比一它的大小是一比一的它的那个外观和多数还是就是你在进去的时候你是能感觉到这个建筑本身至少在里面的时候你是能感觉到这个建筑本身的魅力的虽然你在那个街道上可能会觉得他们就是都挨在一起好像挺奇怪就这个保护方法就是一方面我觉得它有点奇怪但同时我也觉得它在一个一定程度上是还挺具有合理性的

嗯然后由此就想到世界之窗是那我平常就是大家啊对就我在想他跟是因为我看他第一眼我想到这个世界之窗很像但是我后来发现哦就是他是有一很大区别的就是他的体量上没有世界之窗的建筑的

对就是它相对于你的这个空间关系至少对 interior 的部分还是一个正常的空间关系而相反我觉得我觉得就是世界之窗更像是一种游戏建筑就是它是更像是模型仓库它又是大模型它就是人都是巨人

还有那个以前小时候流行的那个民族村一下子从歹族跳到藏族我现在才意识到就是深圳世界之窗和解救中华是挨着的就我都去过然后就是你我还最近还特意看而且他们现在还在营业世界之窗是 30 周年几年这不是 city walk 那里面的实生人面相也快变成历史建筑了

很适合 city walk 就是什么就是 global walk 世界 walk 那恒电呢当然是啊我最近在翻译的书我最近在翻译的书其实就是关于微缩景观和就是关于微缩和巨型在文化中的意义的嘛

然后他就是里边就讲到微缩景观是人们喜欢微缩景观是因为微缩景观是人们驯服自然和文明的一种象征就是你你把这些对就是你当你走在世界之窗的时候虽然你没有出国但是你就觉得地球在我脚下给你神的感觉就是我征服了世界你去了恒电发现历史也在你脚下真的世界在你脚下

那我想讲到刚刚那个不知道忘了什么时候讲到迪士尼那我说迪士尼乐园里面也有很多建筑是啊而且迪士尼也是他让人觉得你是就我之前也是看那个书里面他讲到迪士尼的那个建筑方法是说他每一层都比上下比较矮迪士尼

一层是对一层是最高的然后上面可能就是上面比如说三层或者四层它的层高是很低的所以就是就是小孩也会觉得自己是巨人然后穷人会觉得自己相对于这个建筑体量上自己也是对所以最后就是恒电和各种影视层也是这样就一切都是建筑家原来是穷人我想补充一个反

反向的一个案例就是广东这边有一个艺术家组织杨江组然后杨江组他们在杨江他们有造一片园叫了两园然后两园可能前两年在一条上有个视频很火然后大概就是郑国骨他们几个艺术家根据魔兽世界里面的游戏场景然后把它建了出来然后他在他那片园子里面不仅建了那个游戏场景还建了比如说东京的一个

京都的一个茶室然后一个金鼎茶室然后或者是就是各种或者是一个很呃

那種他自己一個一個中空的一個中間一個超大中庭的一個 studiohouse 之類的然後他整個園區就是有各種這種呃所謂奇奇怪怪的小建造的東西完了以後呃其實 M+現在裡面有一個展品就是有一面牆都是他這一片應該是農業用地然後他怎麼在跟政府呃

就是当地小政府嘛怎么在小政府那边拿到许可去用这片农业用地在搞它这些所谓的艺术实践这样然后那一面墙都是在各种红头文件还有那种什么发票那个收据上的然后前几年的时候我去采访陈在延然后他就说他们现在

因为那个地方有些视频发来的时候经常有人去网红想去拍照打卡然后但那个地方又是不对公众开放的然后近两年就是政府可能看见那个地方越来越火越来越有名然后政府就想把那块地收回去完了以后他们为了可以保住这块地呢就跟政府最后 compromise 说他们会把那个地方变成一个美术馆其实大部分的这种甲方开发商其实都某种程度上扮演的是建筑策略人的角色这个

这个是很严肃的说这个是真的所以结论就是什么都是建筑策展但建筑师什么也干不了还是能干还是能干比较难奥运是不是建筑策展奥运遗产也是一个很大的城市问题不要张开了

换个节目吧换个节目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