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海洋控制工程博士：无人艇的星辰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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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欢迎来到新一期的我是你博士那我是海云这一期和我搭档的是洪总大家好 我是洪总我感冒回来了哈哈哈哈

大家可能听到声音还是有点我还没有完全好所以这个嗓音比较有磁性那我们这一期的那个嘉宾呢又是一位理工科的一位非常非常优秀的一位女博士叫宋瑞来自于上海大学那么宋博士现在还非常的年轻但已经是上海大学未来技术学院的副院长

那么他的那个专业研究方向呢听上去非常的不明觉历叫海洋智能无人系统自主决策和控制对就我看了这个的时候我想了半天这该怎么断句对那么这个具体是干什么的我们让这个宋老师自己来介绍各位观众好然后吴老师好宋总好你好

很容易就好了那那个宋老师您现在就是应该说是一路好像非常非常的顺利现在这么年轻就已经是一个副院长了你的学术之路应该就是感觉就是像开了挂一样的很顺利是吧中间也有一些坎坷那我们从本科的时候讲起好吗就是当时那个本科选择的是什么专业啊

我其实当时本科的时候选择的时候其实有点犹豫的因为我的高中学的是生物化学当时我们是我是江苏的考试然后选择的时候是三加二嘛但是因为高考当时我还尾骨摔断了我高考复习的时候全程是躺在我们教室里面

啊对考试的时候呢考试时候坐着汽车的轮胎哦然后是黄包车拉着我去的考场天哪还有这样的故事对当时我也是我们学校的一段家话吧三十代以后的家话啊

那当时你是什么时候这个发生这个意外的就是高考前一个月哦相当于比较紧张的时候了然后后来呢本来也是想报考这个军医院校因为学生物化学都是讲跑军医嘛我们家其实是有这个部队的一些背景的然后后来考了这个分数下来之后然后就翻考我们的这个招生简章然后

然后家人就是商量者也是咨询了一些亲戚啊还有一些相当于他们的一些朋友可能就帮我选择了一个电气工程自动化的这个专业嗯然后当时想因为我小时候读过一本书就是叫哈佛女孩刘玉婷对对对非常红非常红当时的应该是网红名人了然后后来想的是有机会的话还是能出国的比较好然后呢当时我们是呃应该是呃

父母的一个朋友推荐了我上这个南京师范大学的一个这个电器自动化专业它是属于 2 加 2 的一个项目就两年在国内然后两年可以去到英国去学习然后现在可能普遍比较多的是 3 加 1 当时我们还是 2 加 2 现在 3 加 1 多

对就是当时因为您的那个事故所以你的高考没有如愿考得那么高是有这样的一个情况是吗因为基本上就是我想考的是第二或者第四的军医大他们分数还是要求比较高的所以如果你考那个学校你可能就去当医生了就不干现在这个活那想想也很有意思其实整个人生可能就会对对对完全不一样一个是理科方向一个是完全的是公司

你当时学这个的时候你知道这个电气自动化是个什么样的专业会学些什么吗当时因为我们家就是还有亲戚是在电力系统公司的所以还是稍微了解一些但是真正是进入到了解到这个专业具体要学些哪些知识其实是进入到本科之后因为它有不同的这个还是有方向选择的比如说有这个偏强电的就是电力系统方向的还有偏弱电的偏通讯的这种

也是不太一样的所以当时也是基本上老师会做一些介绍啊什么的也是结合家里面的一些可能毕业之后的就业考虑慢慢就是往这个强电这个方向去走所以我其实是在到了英国之后那两年是慢慢的就专注于这个强电电力系统这个方向对当时想的是

也是目标比较明确就是如果回国的话可能就是进这个电力系统或者是国家电网这个方向然后它的要求就是考研究生必须是硕士毕业所以当时就是本科毕业之后像英国的话可能一些

国外的这个高校他可能的要求就是你硕士的话一个是看你本科毕业的这个成绩嗯还有一个就是看你的一个申请不用像国内他是需要你的一个笔试嗯参与试的一个环节嗯所以你国外的话你只要拿到你的这个呃

本科三年的这个成绩基本上就可以申请然后写一下你的这个 reference letter 基本上就可以了其实我的成绩当时本科毕业的时候因为中国人他的长项嘛就是一个是数学还有一个就是可能就是专业课也会比较好因为数学是基础在我们这个工科行业的话那么就是相当于在当时的年纪排名也比较好所以我收到的这个研究生的 offer 也比较多

然后呢当时两个选择一个是帝国理工还有一个是我的硕士博士的学校就是 UCL 然后后来呢又咨询了一些学长学姐的一些他们的一些经验吧后来就是去了 UCL 读这个硕士你当时硕士的时候有选择什么方向吗

因为当时就是想回过去做电力系统所以我的这个硕士的方向其实也是电力系统它的名称就叫 Power Systems 感觉跟你现在做的东西也差别挺大的对后来我的这个方向其实是我跟着我的这个导师他的一个项目选择了这个方向因为他的研究生我们研究生也是要做毕社的嘛所以毕社的话你肯定要选择一个方向和一个主题

然后当时老师会发布一系列的这个例子的选择就是看你的一个兴趣他会大概介绍一下每个项目大概是做什么的然后需要你哪些技能然后未来需要你完成什么样的一个内容他会大概有一个介绍然后我们就是根据自己的一个判断或者是同伴的一个商量所以比如说大家我们商量好你选这个主题我选那个主题

可能以后还会有一些交叉合作这方面的所以当时就定了跟我这个导师这个方向做这个无人艇 2011 年的时候应该是比较一个新兴的一个名词因为当时比较多的可能是知道这个无人机然后无人车或者是机器人这个可能会比较多一些但是无人艇的话确实还不太知道它到底

将来会干嘛要这个项目要做什么事情所以也是出于这种好奇心吧

所以也是选择了这个课题所以你当时去做的时候其实你并不知道这个可能跟你以前学的东西会有什么样的关系怎么样关联对完全就是出于一个好奇无人艇它其实是一个如果是把它比作这个无人机或无人车的话它其实是有好多个子系统来组成一个和拼接成一个无人艇的所以当时我只是负责其中的一个模块然后可能我们还有其他的小伙伴负责另外的其他的模块

所以当时我们导师就建议我们就是本科就是硕士毕业之后那个暑假利用这个三个月的时间能不能把各个模块能够拼接到一起造成一个实物因为一开始我们只是在仿真的环境里面或者是一个简单的这个我们叫面包板里面搭了一个小的这个模块系统那么能不能把它装到这个实物上面去其实不知道的它能不能跑得起来也不知道所以当时我们就利用三个月的时间把各个

当时是同学嘛所以各个一共是五个部分五个模块把它拼凑到了一起然后呢在因为我们在 UCL 是在伦敦然后我们的学校又是在比较是中心的地方就在大英博物馆的旁边然后所以呢也没有无论挺他是跑在水面上的嘛他也没有一个专门的

水池实验室也有一个盒给我们来做实验太不适合了太不适合了可能还需要专门的申请然后后来呢我们是在我们的地下的实验室自己用那个铝盒板拼凑成了一个水池然后买了那个模型的小的船然后把我们的模块搭载到船上面进行一个测试和实验然后在这个三个月里面然后我们老师就发现可能我有这种

创造啊或者钻研的这种潜能他说就是瑞你要不要来读我的博士我们这个因为它是基于一个项目的嘛这个项目可能还在继续就是你们这个只是作为一个初步的尝试可能后面几年还会有未来的资金的投入啊或者是一个科研的投入需要你来做工作嗯

然后我当时想的是就是毕业了就回国嘛进到电竞系统里面就没有答应他这是他问我第一次后来到我们这个项目真正快完成的时候就是真正跑起来的时候他又问我说这个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因为英国的奖学金比较少的他第一次问我的时候我就问他这个项目有没有奖学金他当时说可能没有这个资助只有服务于这个项目的一部分的这个

额顶费然后后来呢第二次的时候他说瑞我帮你争取到了这个项目的这个奖学金可以供你未来的这个三年的这个帮你交学费啊还有生活费可以帮你 cover 那你愿不愿意留下来度过我说你让我想一想因为后来就得跟家人商量了本来可能我们自己规划的一条路就是回国然后进到这个电力系统里面去工作然后可能会是一个比较稳定的这个

呃工作很好对啊现在说到能进电力系统大家都会觉得是一个非常好的工作对是个金饭碗是的对然后后来后来我问了家人之后家人还是比较的愿意支持我的想法他说那你就自己考虑一下你到底愿不愿意未来从事这个行业就是相当于是比较两个不同的一个方向一个是偏电力的还有一个是偏这个呃硬件平台嗯还有这种可能涉及到这个计算机的嗯这个方向的所以我想了一下之后嗯

毕竟还有那本书在激励着我所以我想还是读博吧就是可能再试一下看看能不能在这个科研方向再继续走一走听上去你是动手能力非常强自己可以拼模型你小的时候会自己在家里面拼模型吗会 其实我收到第一个玩具就是电子积木

就是相当于各个元器件像什么二极管啊那种拼接起来比如说组装成一个广播电台或者是一个类似于这种元器件的就叫电子积木类似于现在那个乐高那您就是进入这个博士专业以后就在继续优化那个无人艇是吗

对其实进入到这个博士之后就发现这个做博士的这个科研跟我在研究生的时候就搞搞这种小的模型啊或者做一些测试可能还不太一样他可能就是要面向因为我们是这个博士的这个课题是一个项目的来源嘛

可能要面向于你的项目的这个需求方他到底想让你完成一个什么样的一个目标可能就要去跟他们去对接然后在这个过程中呢可能他们也只是一个大概的一个想法并不确定他们具体要完成细节到你的比如说博士的具体的每一个细节

因为像博士毕业的话它至少跟国内系差不多你至少要完成三到四个章节的一个内容嘛那你可能是一个大的一个课题然后里面再划分不同的这个深度功课的这个方向那么在这个过程中可能就需要我自己去找这个方向到底是具体要做哪些不同的一个内容和不同的一个创新点

然后这个过程中的话可能就是因为我们这个项目其实是来源于美国是它的这个美国海军研究办公室的一个项目美国海军研究办公室现在听起来还蛮不可思议的就是我们一个中国女孩可以参与这个美国海军的一个项目而且还是在英国参与的对它也是就是美国相当于海军的一个部门然后唯一的是给到英国去承担的一个当时的一个计划

然后我们当时呢因为是作为学生还有就是这个博士生的话他其实没有太在乎这个方面只要是你能够协助他完成他的这个课题其实就可以了因为当时在那个年代的话可能在无人艇方面可能他们也在处于一个探索和摸索阶段就也不知道这个无人艇未来会用于什么样的一个场景所以他只是让你去更多的去做这种科研的科创的一个探索

嗯这样的所以当时我们是拿到这个课题之后也是呃不太确定这个到底要做什么我当时的这个课题呢是做无人艇的路径规划啊

首先我就得了解什么是路径规划然后无人艇的路径规划区别于像无人车无人机机器人它又有什么样的一个不同所以后面也是慢慢的从我的这个研究生大的这个小的这个模型系统然后后面到我们接触到就是真正的实物的这个大一点的这个无人艇在比如说我们第一次做实验其实是在普利茅斯它的一个水库上面去跑的

然后接触到这个区别于我们实验室的环境之后它可能又有一些问题需要我们去解决所以是一步步地从实验然后里面发现问题然后再去解决问题然后才有了最后的这个博士课题的一个完成

然后这个时候呢在这个过程中每一年其实我们也会去给到我们这个美国的这个项目来源方去给他做汇报然后他们呢也会针对我们做的一些成果再提出一些修改的建议然后或者是他们有一些其他的一些规划是这样子的我很好奇啊就是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对于结果会不会有一个预想的我们说的 hypothesis 差不多就是在立项的过程中他们会有一些想法

比如说有一些特定的一些他们可能需要你满足的一些要求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只要假设我没有完成的话你给他解释的话他其实也能接受嗯因为他是有一个就是呃可接受范围的他可以灵活的调整这个中间的一个就项目实施过程中开展过程中的一些比如说你跟他讲这个哪里不合理啊或者是发现我们这个真的是一个问题没有办法攻克的你也可以跟他讲比较合理的但基本上因为我们是一个呃

像一个初创的一个平台一样所以他其实也不知道真正要实现的功能或者是具体的这个指标到底是什么所以基本上我们实现出来的一些功能还有到达的一些技术状态其实都是他比较能够接受和满意的嗯

因为无人艇我们确实不熟悉那无人机就是可能很多的听众都已经自己会飞了现在大疆的无人机越来越好飞了然后无人车可能大家也了解一些信息那无人艇它应该是一个就是从技术上来说它的区别在哪里难度在哪里实现因为它其实是处在这个水面跟空气交接的这个一个位置所以它受到的影响它是在水面上水面上对

所以它受到这个环境的影响其实会比较大的就正常来说的话我们一般做实验可能是先在一个平静的水面去做实验然后但真正要实现它的功能的话可能是要去到不同的海况下面比如说去到这个远海可能这里面的话我们就会分不同的这个海况的等级然后具体描述的话可能就是想象的话比如说我们在游乐场坐那种摇摇车那种颠簸的那种状态或者是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去坐过那种快艇

那种样颠簸的状态就是无人艇常态化的一个工作的一个状态他就要在这种海上颠簸的环境下强晃动的状态下去进行他的一些执行他的一些任务嗯

它和船模的区别在哪里啊就船模的话它的可控性可能会稍微好一些比如说你在它的一个可视范围或者是可操控的范围里面你可以让它左让它右或者是我看到前方有一些比如说像车它可能要躲开我的行人或者其他的车辆我可以自主地操控就可以了但是无人艇的话因为它的一个作业范围会比较地宽广大海嘛无窮无尽的

然后所以说呢他在海上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况我们可能都是不知道的他是一个非常开放的一个环境所以在这个时候呢我们可能就会运用到比如说我主攻的这个决策还有控制方向其实大部分呢还是依赖于我们的这个其他的一些系统比如说感知就是相当于我的 wanting 他怎么样去看他周围这个世界然后我们是相当于大脑怎么样去帮助他去思考

然后它同时呢还有另外一端就是控制器可能就是怎么样去做这些不同的一些动作或者执行它的一些指令嗯不是人时时操控的吗

它分几个阶段一开始是人事是操控但是我们是做无人艇就是没有人了无人艇我还以为就是上面没有人呢其实就是在我们像无人机它可能是有一个操控所来指挥它飞行的但最后我们的这个无人艇它其实是没有人在里面操控的就跟无人车一样它其实希望不对无人车其实也有人操控

可能现在在无人车它的追求好像是它自己机器来人工智能或者说是来操控我这样听下来就是事实上它这个无人艇要做出来要运行它其实要依赖各种不同的系统包括不同专业的人的这个合作包括你刚才讲的说它的感知啊这种能力那么像你学的这个原来是学的电力的就你的这个在它这个无人机无人艇这一块它的运用在哪里呢

可能原来这个电力方面在这个这个我这个研究可能就比较少了但是无人系统它其实还有另外一个最重要的一个功能就是考验它的一个续航的能力这个可能比如说研究电力的像现在有这个电动车怎么样增搭它的这个

能量转换的这个效率啊对还有寿命这个也是比较重要的但是我现在就是偏向于算法决策这块就怎么样控制他的这个大脑让他学会这个如何去思考这个是比较重要的所以说那你的方向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对吧已经开始往计算机这个方向偏了对 是的那你要学很多东西啊

对 学的比较多我是基本上四年完成了我的这个课题然后基本上每天也是就是晚上会工作到比较晚然后经常就是因为英国嘛它是比较一个休闲的一个状态它可能下午三点钟要喝一个下午茶然后五点钟开始这个他们就要开始关上了然后五点半你再不出这个教室或者是办公室的话可能它的警报就会拉响了

我有一次还被关在我们的办公室里面没有办法出来只能在这个厕所里面游荡然后叫我们的保安把我救出来所以基本上我们中国留学生的大部分的一个科研状态就是白天在学校然后去工作然后晚上回到宿舍里面的时候还是要去学习

然后因为特别是像我们无人系统特别是像无人艇这样子的它是一个多学科交叉的嗯一个融合的一个系统所以你需要不同的一些知识来辅助你在这个过程中比如说你发现你缺哪块知识了流体力学的知识了那你可能还要去看一看这方面的书再补充一下或者是就是跟一些你认识的这个方向的一些科研工作者去交流嗯嗯嗯

像我们看的一些文献或者书籍其实最早就是从机器人无人机先去开始阅读然后慢慢的再去看我们这个无人艇它应用到实际的时候到底需要解决哪些问题又有哪些需要去改进的一般是这样子

无人艇是不是比无人机可能更难一点从设计上来说因为它的驱动性还有机动性没有像无人机那么好比如说无人机它的悬移无人机我可以原地旋转但是无人艇的话它因为有这个关系的东西像无人车一样比如说我让它转 30 度它可能大概需要好几分钟的时间才能转得过来它

它可能的阻力也更大了对就不同的波浪或者风浪情况下面它可能阻力也不一样因为它这个无人艇我想象它是在海上它不一定是在沿海的地方它可能在海中间去航行的那么其实你提供这个续航的能力就非常压力就非常大

因为你不能够让它随时回到路面上面来去加油啊或者什么的那它可不可以利用比如潮汐啊这样的来发电的像我们其实一般的无人艇它可能有就跟车一样它有油车所以有油的供电的那个艇还有就是用电的电池也有电的艇还有这种油电混合

也有都有然后呢我们现在呢就是学院里面它有专门的一个专门做辅能的就是怎么样利用海洋的这种资源它的波浪能啊或者它的这种低频的这种能源能够转化成电能然后为它进行供电

它就像一个做这种充电桩一样只要我的无人艇开到我的这个充电桩周围就能为它进行一个蓄电哇哦这海上充电桩听上去有规律有点酷对就像一个随时随地的这种充电宝一样你过来了插上就能充电安森老师刚刚已经提到我们学院了我觉得当中可能还需要说一下就是您在英国读博士

好像据说还找到了一个教职是吗我是博士毕业之后先去利物浦大学做了三年的博后啊博后然后本来是想回到 UCL 去做这个讲师的但是后来就是呃因为当时也是口罩期了嘛所以当时呢就是处于一个比较封闭的环境然后呢又到了我选择我的下一个转折点到底是留在 UCL 对还是说可以有别的选择所以当时呢正好呃

我们有一些学长他已经提前回国了所以他说那你要不要回来考虑一下然后当时我想如果我再继续从事我的这个无人艇方向的话因为大部分的这个无人艇方向它其实除了民用以外它其实偏向于军方就是比如说把这个无人艇啊无人机运用到未来的这个战争里面去所以我想我不能帮助别的国家

来对付我们友好的中国或者是其他国家那我想我可能还是选择

回国保守祖国比较好对我觉得这个这个导师我刚刚没有想到但我现在觉得是蛮重要的对对对就如果你从事着一个具有敏感性的一个专业跟别的专业可能不太一样对可能你到一定程度你就要面临这样的一个困境吧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有太意识到主要是因为我在利物浦大学做博士后的时候呢我们那个当时的那个老板他其实是偏向于这个

英国国防部的一些课题的研究的所以会相对比较敏感一些然后当时呢就是他会对当时中国学生还是比较友好但是俄罗斯学生他就会开始检查核查你的身份啊然后发现你如果可能有这个以后要回去的打算可能他就不会来给你发这个工作的 offer 对

现在可能他对中国也会紧张我怀疑现在基本上我们学生如果想要出国去比如说美国英国这些国家的话工科学生他基本上就不会给你签证了那像你后来选择回国以后相当于重新开始那那个时候国内的这个无人艇的这个研究是个什么状态呢

一开始其实因为我读的是国外的文献比较多其实对国内的这个无人艇发展了解还不是特多特别多对因为当时只是在一些国际性的会议上面可能会接触到海工程还有上海海事大学这几所学校然后他们也会有相关的无人艇的一些工作然后也跟就是我们的导师跟他们也有去交流然后我是陪同我们导师去做一些呃

在会议期间认识他们看看他们到底做到什么样程度然后那个时候才慢慢了解到国内它的一个无人艇的一个发展但是上海大学我当时确实还不太知道反而是因为当时就在想回国之后我到底是去企业还是去高校因为我的当时的学长他是在大连理工大学然后大连理工大学没有无人艇这个方向如果我去大连理工的话可能就要面临着坏方向的一个

然后后来又去问了一些其他的朋友所以说他们就推荐如果我是做无人艇的话那么其实还有一个考虑就是上海大学后来我是才慢慢了解到其实上海大学它是从 09 年甚至比我接触到无人艇的时候还更早一些就开始做无人艇方向的研究了所以跟我可能会更契合一些然后我家人的话因为我外公他是上海人所以又是

比较就是在地域上面可能也更会契合一些那你本来也是江苏人上海跟江苏实在是太近了到大远了那就是您是主动去问上大吗没有也是咨询了一些朋友然后他们推荐了上海大学所以才联系上上海大学拿到他们的 offer 之后呢我就开始辞职然后从英国利物浦然后回到了上海

当时还是在无教场这边南天宾馆隔离了三周你们现在做无人艇的这个方面领域的像你这样的

人才多吗可能专门做无人艇的比较少但是做无人系统的比较多无人系统可能做无人车无人机的多对会多一些机器人现在更多对对对所以他们可能非常欢迎你你是非常跟他们专业对口的是做无人艇的对而且他们其实我一开始面试的时候那时候是网上面试嘛有一些老师就包括其实现在我们的同事了其实就是然后他们说当时就是他们以前读过我的文章我们团队的文章所以其实也知道我们

可能总体来说做这个领域的全球就那么一些人就那么一小波你知道吗大家互相读文献互相都认识的因为可能不像有的专业可能太多人做了你可能也不一定会认识因为我们是在英国第一次把我们的这个算法应用到真正的无人艇上面去应用的所以可能在这个方面的话可能会稍微有一点权威心吧这种我

我感觉学这种全新的新兴学科就是这点让人 exciting 就你总是能够走在前端就如果你是研究一个比如说古老的历史什么的你可能就会发现历史上已经有几千人就无数人研究过了自己怎么都没有办法做出一个想办法去创新对

其实刚刚就问那个孙老师现在你要做的事情是非常非常多的对吧就是你这种多面手的状态就是既要教书又要搞科研然后还要有一个管理的一个工作对吧那就是是一回来就这样吗还是就这两年变成这样

也是慢慢的一开始的时候可能我主要负责的就是科研还有就是申请项目可能因为我们是做有组织的科研嘛所以主要是负责一些团队的一些项目的申报然后呢后面慢慢的我们一开始叫人工智能研究院是独立于我们的这个

比如说原来的机制学院出来的一个学校的二级机构然后呢现在呢是从 22 年 12 月份又成立这个未来基础学院所以我们还面临着这个需要教学就本科生的教学一开始呢可能只有研究生的教学现在又需要有本科生的教学所以后来呢再慢慢的又接触到了这个可能我要负责这个国际的这个方向的一些管理方面的一些事务所以这个是慢慢也是一个过程吧

那这个国际的方向是指什么就是需要比如说你的学院的国际化还有能不能去跟国外进行一些国际的合作或者是管理老师比如说要出国应公出国那个孙老师有没有感觉就是现在国际合作可能比较难就这两年尤其是

在那个政治受政治环境的影响对像我们一般的比如说最好呢是有跟国外的高校或者是科研机构能有这种国际的项目的合作或者是这种学生的这个科研项目的一些合作交流但是呢像比如说英国美国基本上他们是不太会接受我们去产生这种项目性质的科研合作如果你是去到这些国家比如说让学生去参加一个夏令营什么的可能他们还稍微欢迎一些嗯

那现在就有一个问题就是很多这个 STEM 的这个学科他现在很多人可能会在想就是我到底还要不要去国外读过博士啊什么的就是那您是怎么看的我当时坚持出国可能就是一个是想去外面看一看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然后我觉得这个是特别是女孩子就是培养你的一个世界观还有价值观是一个很好的一个途径因为可能如果你是一直在国内发展的话可能你就是固步自封在你的这个小世界里面了那么你肯定是要走出去的不管是你走到别的城市或者是去别的国家看一看都挺好

然后如果从你的这个学习或者是就业方向来选择的话一个是国外它是不得不说它的这个科研技术水平确实要比我们要领先一点所以

所以你去到这些先进的一些国家去到这些顶尖的这些科研院所或者是高校去学习的话一个是可以拓展你的这些科研的专业的这些知识还有一个就是跟这些名师啊还有这些有名的这些团队去交流就是带给你的这个科研上的一些经历其实是不太一样的

就是为什么我们一直在思考我们未来技术学院它是要培养这种具有全球视野的还有顶尖的这个智能无人系统的这个人才那么你怎么样能够培养出这个具有全球视野还有国际领先的这个人才那么你肯定是要跟国际上的一些人物或者是科研团队去对话去交流的对

你至少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他们怎么做的人家有什么东西我们可以学习所以你们还是鼓励学生出去的对 出国去交友的然后最重要是看对方就是怎么样去思考这个问题因为我明显的就感觉因为我在英国有生活 12 年跟我的这个传统小时候接触到的这个教育其实还不太一样的

像小时候可能比较多的是比如说语文你可能要重复地学习一个单词你要写好多遍或者是做数学题目不停地刷题不停地刷这是我们的教育方式但是在国外的话它可能更多地去鼓励你自己去思考怎么样去解决这个问题嗯不管是我从本科开始接触到我的呃

本科的毕业社或者是研究生的毕业社就是老师只给你一个题目大部分的时间是要你去主动的去找老师去思考探讨这个问题要怎么解决然后老师经常会回复你这个是你自己的事情 This is your own business 我老师跟我说过无数次这句话我老师总是说

这是你的 dissertation 不是我的 dissertation 就是你要自己去想自己去规划然后怎么样去解决问题我觉得这个是对学生啊或者是不管是学生或者是你要去到去某个行业的时候需要去掌握的一个能力是的我觉得这个就是我一开始会碰到一个问题就是

我们习惯于是老师带着你走老师一步一步带着你然后你会比较顺但后来你发现在那边读书不是这样的是你在带着导师走你告诉导师我已经走到哪一步了你要跟上来看一下我觉得国外导师最重要就是帮你把握一个大方向其他的反而是可能你更多的去告诉你导师你在做什么这个理论是在干嘛的嗯

我觉得我们刚刚有一点还忘了聊了就是这个孙博士跟我们介绍一下无人艇一般是干什么的好吧其实无人艇其实能做的事情非常多特别是在这个海洋或者是这种渔业这种方面像我比较多的接触到的一个是我们是最早把无人艇利用到在水库监测它的一个水质环境的然后还有一个呢就是我的另外一个项目是去到秘鲁

去这个国家它是有很多的这个高原嘛高原上面还有小的湖泊那么正常的话常人经常往返这个高原其实是比较困难的所以利用无人艇的话它也可以帮助这个高原的这种湖泊环境去监测到他们的一些水质或者是比如说它比如说要种水稻啊这种那么它的一个水质环境其实是比较重要的所以一个是这个环境的一个监测然后还有一个呢就是我们团队比较多的就从呃

应该是一年年开始一个是在世博会上在这个黄虎江周围做这种安保性的一个工作就做黄虎江

厕所还有安防还有一个就是做我们的这个水下考古就是现在很多的我们提倡叫 AI 加码就是用人工智能来赋能其他的这些行业我们是从应该是从 2014 年开始年续八年就是跟我们的这个水下考古团队一起合作来帮助我们就是厕所因为无人艇它可以带载不同的这个传感器

然后如果是用比如说水下的这种机器人它可能的它的这个探测范围是有限的那么无人艇的话它可以在比较浅的水域里面探测到你要找的这些东西或者是一些地形地貌这些然后我们是跟水下空空团的合作之后呢是发掘了本来也是一个偶然性的工作就是探测到这个长江口附近它有一个清代同质连接的一个古城船

然后探测到了这个之后呢我们又进行了一个精细化的一个扫测工作这个新闻很大前两年对对现在那个应该是在咱们那个滨江还有一个展览就是这个古城船然后呢就是温亭它可以做这些探测水下的这个探测工作还有一个就是我们利用温亭就是跟随我们的这个雪农号还有雪农二号去到南极去探测我们的这个湖滨的一个环境

然后也是帮助我们的南极长城站找到它的一个锚地就是在哪里比如说我们的科考站需要建设它的一个基站也是可以有帮助的还有一个就是帮助我们的南海做导礁的建设

因为它的南海距离我们的内陆其实是非常远的那么利用无人艇的话我们可以去深入到沿海把我们岛礁周围的一个环境的地形地貌也可以把它扫测出来那么发回来的话我们就可以进行一个数据的一个后处理每次扫测是不是需要派出很多个无人艇

还是说一个就够了大家想象中我不知道它是多大比如说一个无人艇多大呀基本上我们的是偏向于小型的无人艇的研究所以我们的艇从两米的到八米的会比较多一些有两米的四米的六米的还有八米的那还是比我想象的要大比我

比我想象的大我可能想象中还是船模的感觉我也是这样子想我想这个还可以可能给民用的就是普通人也可以用你这样一说大小我觉得还是一个船的感觉所以它一开始的话它其实是就是从英文看的话它其实就叫水灭无人船只不过它的现在的外形呢更像一个快艇所以我们把它叫做水灭无人艇我很好奇就是它

它这个东西你比如说无人机其实它这个东西它长得跟一般的飞机它不是很像那无人艇它一定要做成跟船的样子吗它可以做成一个

别的样子吗这个又涉及到它的无人系统的一个硬件设计的这个部分了所以其实大部分我们为了就是有不同的这个客户的需求就是我们的甲方它可能需要有一个非常高的一个机动性可能我需要它达到多少的一个速度那么它的底下的这个流线的这个线型可能就会有一些特殊的一个设计然后呢有一些客户呢他需要我的这个就是被这个内达探测到的这个

面积比较小那么我的这个浮在水面上的这个部分它的结构就会做的比较低

所以就是看我们的客户他具体有哪些需求然后我们来设计不同样的这个艇的一个造型但是水下的这部分就涉及到一些跟流体力学相关的一些知识就是到底他要什么样的线型是最合适的然后发现呢因为基本上小型艇他要满足一个快速性的要求的话可能就跟这个快艇有人的这个快艇可能会稍微相似一些对他的速度快吗

一般快的话像我们现在最快的可能达到 40 节就差不多是比较快的一个速度了像如果是看也是看不同功能如果是要做测扫的话它可能速度就会比较低一些就看它功能需求你刚刚说它那个可以看水下的东西这话一说我就知道为什么它那个均用会很重要了那姐姐就不用多说了就知道这个

它确实会跟这个就是军事会有很大的关联而且现在我们的另外一个方向就是跟无人机做结合做这种海空跨域的相当于海军空军联动因为无人机它毕竟它的体型会稍微普遍的会小一些特别是小型的这种悬翼的这种无人机那么我们就可以帮它做一个就是移动的一个机场它相当于移动的航空母舰对 是的

是吧而且现代的这个战争当代的或者说大家越来越不能够接受伤亡大规模的伤亡就其实越来越多的就是无人机啊什么的机器人所以为什么它不叫遥控艇或者叫遥控机它叫无人机和无人艇这个概念就是尽量的减少我们这些人员的这些伤亡啊或者不必要的一些劳作啊这些那你这样的话事实上你派遣的人也少了嘛

以前可能你要测算一个东西你派好多人去现在你可能派一个人在里面监督着就可以而且像特别像南极北极这种特别就是温度比较低的这种环境其实人长期的待在那个环境其实不太舒服的你肯定比如说一个行次回来之后可能就是一个月的时间最多了待在那边那么无人艇的话如果解决它这个内院动力的问题它可以一直在那边做

我突然想到我们之前采访过这个交大海洋学院我上次已经跟孙老师说了他是去做那个冰心的那个太难挖了他是就是南极什么的有一些冰心就是要打洞然后把那个就是那种冰要挖出来然后可以挖几百米的那种那个是工程那个是大工程那个可以造一艘大的艇我们最近接到的这个业务呢是捕捞南极的鳞虾

你们还能做这个呀对是吗就是比如说装一个自动化的网有可能是我们现在还没有具体的去设计刚把这个合同签下来等于就是说要有一个无人不下船先是探测哪块区域它零下比较多这个怎么探测呢

就是用声纳吗就像渔船一样它可能探测到哪一块鱼群会比较多哪一块虾群可能会有一些对我们艇上面也可以搭载这种传感器它还可以投喂呢就喂食对啊对啊然后呢我们这次的业务但是你要知道这上面是没有人的所以你就得想很多很有意思的东西对所以可做的其实还比较多先是传感然后呢

然后就是把它看怎么样设计它的这个捕捞捕获的这个机构把它怎么样能够捞上来然后还要安全的放在它的这个专门的这个培养的这个环境里面

就是都是上面一个人都没有就是要把它完成对理想的话是这样子的就是一般他们设想的可能是我先搭载在这个比较大的一个渔船上面去然后就不用我的渔船到处去在南极周围去找啊找这个哪边是零下的一个聚集区可能就派我的无人艇先去探测哪块区域然后发送这个数据回来之后然后你的艇如果装了这个捕捞系统的话那你就可以直接打捞回来或者如果量比较大的话它可能直接它这个渔船就直接到那个位置去打捞了

那这个现在还在设计当中对 刚设计那宋老师跟我们讲一个你们已经设计完了的比较有意思的一个项目我们应该是比较有意思的应该是这个艇它其实也分好多种艇型有这种单体的船舱的还有这种双体船舱的就有两个舱式的然后我们其中有一个也是研究生同学设计的它就是这种双体船

它呢就是面向的呢就是那种比较科幻的一种概念正常的刚刚介绍了我们的船艇就是像快艇一样的比较常规的一个艇型那么这个同学设计呢它就是有点像我们看的科幻片那种感觉然后它的一个比较的优势呢就是一个是它的在海上的这个稳定性会比较高因为我们是要主要做这个决策控制的嘛怎么样保持这个艇它是比较稳定的能够在海上去作业的

所以它设计的这个双体船之后呢一个是它的两个船体之间结构的稳定性还有就是在海上接触到这个海面的时候能够保持它的一个航行的一个稳定性然后同时呢它的造型呢又比较的吸引人像正常我们的艇可能它会根据这个海上这个预报比如说到三四级海矿可能我们就不敢出航了因为要保证这个艇的安全性还有安全地把它回收回来再利用啊什么的

然后呢但是有了这个挺之后可能我能抗更高等级的一个风浪或者再把这个续航等级也能加的更多一些因为正常的一个船体它能搭载的这个电池或者是油箱的这个容量它是有限的但是你扩容了之后变成两个船体之后它的这个续航能力又会增加了所以就是从一个是续航还有就是它的稳定性还有抗浪等级上面考虑

那宋老师我听下来觉得就是你们好像会是一个非常需求驱动的一个研究的过程就是对方可能说我需求有一个什么样的需求你们要根据他的需求来匹配来设计所以可能就是每一个项目你设计出来的传题可能都是不一样的那会不会导致他就是说

你每一个客户你就得单独设计一个东西基本上是这样子的这工作量非常大那我觉得很有意思我觉得很有意思像我们现在从 09 年开始到现在已经有 20 多个型号的这个无人艇了所以我们也是同时是国内就是拥有这个艇型数量最多的一个团队

所以这也决定了就是它这个东西就很难批量化对它不像无人机它可能不需要批量化我不知道哎就是也看需求有些它可能比如说现在一些部队它可能需要替代它或者是来支撑它的这种有人的一些装备那可能就需要批量化对

但是有一些比如说捕个鳞虾什么的本身就没有多少捕虾船对就是他们的这个客户或者说有这个需求的还是停留在商用或者说是国家的大的机构使用而不是个人民用如果你个人民用你就不可能说我给每一个人去配套设计一个你肯定需要有大的对就可能不像大疆无人机啊什么的对对对一个型号就可以批量化生产所以就主要是这个工作主要是 2B 的对吧

而且它的成本也决定了成本非常高成本有多高呢基本上像我们的一艘八米左右的艇它可能造价基本上在五百万左右那是在哪里造啊不会是在上大就这样造出来吧没有没有我们还是在跟船厂

对合作来造我们的这个艇就是相当于我们把我们的设计需求特别是这个底部的比如说需要快速啊或者机动啊或者它的一个试航性要比较好这种需求报给船厂然后我们是做上层的一个设计他们是做底部这个船型的设计然后设计出它的一个建造过程都是在船厂你们这个在航运比如说货运航运上面会有什么使用吗

因为我们高校毕竟还是做技术公关嘛所以我们比如说像我做的这个决策控制这些技术算法可能会用在这个大的这种货船或集中箱船上面做它的一个大脑的一个控制像就是原来我们就是在英国的时候我们导师是跟武汉理工大学有合作所以他就这个主攻方向就是做这种大型的一个航运船的一个

比较多的一个代替它的一个有人化的一个操作相当于比如说有的船长他可能就要一直看着这个前方的一个方向或者在这个既定航向上面比如说突然出现了某一个船只的时候他有没有办法所以就是如果有你们的辅助的话其实踏踏你更好不会撞上那个山是吗对对对但是这个又是另外一个

方向了就是说我的眼睛首先得看得清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冰山如果我眼睛比如感知传染器机器的不一定比人眼要好没有办法告诉我我有这个冰山在这边的话可能我的再高明的这个决策算法也没有办法让他去躲开这个冰山就是他的眼睛得要看的但他的眼睛不一定是比人的眼睛要灵敏不一定其实人的眼睛非常灵敏非常灵敏

所以我们希望能够这个未来这个整个行业如果带动起来的话希望有专门适用于无人艇的这个传感器能够在海上的这种情况下也能够看得清我觉得这个专业特别适合那种就是一直求新求变的那种性格的人所以接下来就是要问那个宋老师因为听说你这个团队里面女生非常非常多就我听到这个信息我还特别开心就是因为大家觉得

而且是这种跟机械相关的应该男生挺多但我听说就是这个女生非常多到底有多少好多人来我们团队之后就发现我们的女生发现特别的多其实我们男老师也挺多的但是基本上被大家看到的可能还是我们这些女老师可能会更突出一些对然后而且我发现可能我们也在想为什么可能我们这个团队比较多就是因为我们刚刚一个提到的是可能需要创造性的思维

因为女生她的这个一般的思维发现性思维而且又比较跳跃而且很奇怪就是大家普遍觉得女生的这个地调感直觉会比较的强所以对这种一些方向的把握啊或者是一些比如说这个方案或者是创造性的这个设计合不合理它可能会更有这个灵敏度

更灵活而且对吧所以可能无人机也好你看我们上一次采访的是一个做这个机器无人无人这个无人驾驶无人驾驶的一个一个女博士对这次也是

可能这一行挺适合女生对我觉得这种新技术啊什么的可能真的是比较适合女生这个叫轻工科对是吗有这种说法吗有这种就人工智能人工智能属于轻工科嘛轻工科和重工科的区别是什么

就是她可能更偏向于软的那种你要应用到这种重工科行业里面的像我们这种算法啊还有这种人工智能啊或者是其他那个感知融合类的这些可能都算轻功课所以轻功课还其实蛮适合女生的对我感觉是像最近我们收到的这个面试的他们的简历基本上女生居多非常开心

非常开心我听到这种消息就非常开心我感觉现在可能各个学科都是女生读对是吗感觉是以前是以为是传统的文科理科可能女生会读一些但现在工科真的是越来越多了现在新工科真的发展非常快每个学校都在都在推这个对那这个还是得问就是您在工作中你觉得会有什么女生比如不方便的地方吗

可能我在校内的时候还好但我因为经常去外场做实验啊什么的可能就是在外场这种实验环境的时候可能会稍微不太方便一点就比如说去年我们是在金门去做实验然后那个是在一个机场机场周围的话它没有洗手间

可能男生就比较好解决了但对于女生来说可能不太方便这个是很多出野外的人共同会提到的一个问题然后大家后来都会发展成算了我们也在野外我也是没有办法人不能被人憋死对吧我后来也是就躲到那个房子后面解决得了没有办法就只能这样对那那个有现在的这种工程师门子他不需要花力气了是不是

还是需要的就是我们会有一个比较多的工程师老师组成的一个团队所以基本上去外场的时候我们是工程师老师带队然后比如说像我们这种做算法的可能就是做一些技术上的一些指导或者就是看因为我是项目负责人嘛可能也要跟着就是配合甲方做一些这种项目的这个调控啊这种进程的一些管理嗯那我想问一下宋老师哈就是我们刚才讲这个轻工科嗯

很多女生可能现在学得挺好那么你觉得从小有什么办法来培养女孩子对这个方面的兴趣跟想要学这个的热情吗我觉得一个是就是父母的一个言传身教因为我爸爸他也是学这个 PN 理科方面的

她是学通讯的然后呢后面呢可能就是在你接触到一些比如说可能大部分的女生从小接触到是养娃娃而我接触到的可能是那个小恐龙啊或者那种小的士兵的玩具还有就是电子积木这种可能就跟这个兴趣爱好慢慢就培养出来了也是这方面可能有关系吧嗯

就接触的环境可能不一样你是小时候就喜欢理工科是吧就是也那时候不一定确定知道是这个但是我就确实会喜欢动手的一些嗯东西包括我选有的人他确实是也是做因为做实验所以才喜欢我有一个学生就是特别爱他现在是高中生特别特别爱动手嗯

就他动手做 everything 你知道吗没有任何人 push 他做但是他会自己动手做 everything 对我就就我说你这个特别适合做实验学科太适合了对我觉得人还是要看就是他适合做什么然后尽量把他引到就是他适合做的地方因为因为我就属于动手差的不得了我也是哈哈

用我手一动手非常差对所以我觉得这个还是人和人还是很不一样的差别挺大对而且确实像我小时候可能学的比较多那时候不是说什么要培养亲戚数化的这种能力然后还有什么考试加分然后所以家长会报很多的这种培训班但其实你最后坚持下来的可能还是就是跟你未来这个兴趣方向相结合的可能会多一些是

兴趣是最重要的就是聊到来越聊到后来你就会发现真的就是兴趣是最重要的但有的时候你会发现这个兴趣可能并不是培养出来的它可能本身具有某种特质总是梦见云层之上飞过子路线分不清是黑夜还是白天带着装不下的期待匆匆地感染我再想一遍

我看到夜

晚风吹过浅色沙海边的那种味道现在还不习惯拉丝维加森往返路上这里无人也我们寻找着在这条路的中间我们迷失着在这条的两端每当黄昏阳光把所有都渲染你看那景观

我们奔跑着在这条路的中间我们哭泣着在这条路的每当黄昏阳光把所有都渲染我看到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