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ey Talks: Selling The D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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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期金钱会说话节目中，Jane Marie 与 Emily Peck 坐下来讨论了多层次营销公司（MLM）的起源、对美国女性的吸引力及其极其可疑的商业行为。Jane Marie 多年来一直在报道错综复杂的 MLM 网络，她的播客《梦想》深入探讨了这一话题，并在她的新书《兜售梦想：使美国人破产的数十亿美元产业》中进行了更深入的探讨。想收听这场讨论和更多 Slate Money 内容？加入 Slate Plus 解锁每周额外剧集。此外，您还可以在所有喜爱的 Slate 播客中收听无广告内容。您可以直接从 Apple Podcasts 和 Spotify 上的 Slate Money 节目页面订阅。或者，访问 slate.com/moneyplus，即可在您收听的任何地方获得访问权限。播客制作：Jessamine Molli 和 Cheyna Roth。了解您的广告选择。访问 megaphone.fm/adchoices</context> <raw_text>0 欢迎收听金钱会说话，这是 Slate Money 推出的一档特别播客节目，我们会在节目中与才华横溢且有趣的人们聊天。我是 Emily Peck，Axios 的记者，也是 Slate Money 的联合主持人。今天我和 Jane Marie 在一起。她是一位获得皮博迪奖和艾美奖的记者，她精彩的播客《梦想》深入探讨了金钱，

也许是美国历史上最具代表性的商业模式，那就是多层次营销行业。有些人可能会称之为

传销或直销，例如雅芳、玫琳凯、LuLaRoe、安利等公司，这些公司兜售着美国梦，但通常很快就会变成噩梦。Jane 的书名为《兜售梦想：使美国人破产的数十亿美元产业》，书中她对 MLM 进行了更深入的探讨。Jane，欢迎来到金钱会说话。感谢邀请。我很高兴来到这里。我也很高兴你来了。

休息过后，我想谈谈所有的事情。MLM 究竟是什么，它们是如何产生的。为什么它们不合法？如果你来自密歇根州，你是否有法律义务对 MLM 感兴趣？我们的制作人 Shaina Roth 来自密歇根州，我认为她对这个话题异常感兴趣。太棒了。这就是我提起它的原因。我还想谈谈唐纳德·特朗普。所有这些内容都将在 Slate Money Talks 中播出。

谢谢。

本期节目由 Indeed 赞助播出。我们致力于寻找更好的人才，但在招聘方面，寻找候选人的最佳方法是根本不去搜索。不要搜索，使用 Indeed 匹配。使用 Indeed 进行日程安排、筛选和消息传递，以便更快地与候选人联系。本节目的听众将获得 75 美元的赞助职位积分，以便在 indeed.com/SBO 上获得更高的职位可见度。适用条款和条件。

好的，我觉得我一直都知道多层次营销是什么，但直到我真正听了《梦想》并读了你的书，我才真正开始

思考 MLM 在数学上是如何不可能实现的。但在我们讨论数学之前，你能解释一下究竟是什么让一个企业成为多层次营销公司吗？我可以问你，你以前认为它们是什么吗？我想我以为它们是，我不知道，你在家卖的东西，你举办派对，你最终并没有赚到

对。没错。是的。

工作完成，然后每个人都在沿线抽成。我无法告诉你我花了多长时间才得出这个解释。我已经做了六七年了。

我也花了很长时间才把它说得这么简洁，但你完全正确。MLM 是基于招募的。你找到 10 个人，他们找到 10 个人，他们找到 10 个人，突然之间你就有了一个巨大的金字塔，所有的钱都流向你。但这笔钱，它的来源并不重要。它可能来自人们实际购买和使用产品本身。

但通常情况下，它来自新招募的人员，而新招募人员是无限供应的。我们播客中的一位受访者说，就他们的招聘策略而言，我们就像一个排水口打开的浴缸。他们明白，有一条绵延数英里长的人龙渴望实现美国梦的这一方面，即财务自由和时间自由。而且，你知道，你可以自己安排时间，和孩子们一起度过时光。但是

但实际上他们所做的是用注册费来吸引你，注册费通常在 99 美元到 499 美元之间，因为超过 500 美元，我相信它会变成……

对。

并举办这些派对。这可能会花费，我的意思是，人们可能会花费数千美元。你可以花 200 美元，但当然，你并没有真正全力以赴，对吧？所以你想要一个非常好的入门套装，并且想要尽可能多地花钱。如果你在三个月后意识到，

没有人想要这些香薰蜡烛。有一种香薰蜡烛，就像格莱德插座式空气清新剂一样，而格莱德插座式空气清新剂很便宜，如果这是你的喜好，你可以在杂货店买到。没有理由通过传销来购买它们。但这家公司会告诉你，囤积我们所有的节日香型。比如，你必须要有肉桂、苹果酒和……

还有冬至款和其他一些。他们会有一系列你应该大量囤积的东西。你这么做了，然后你意识到除了你之外没有人想要它们。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想要它们。但是没有市场。对。这些东西没有市场。你离开了公司。但对公司的账目来说，他们赚得盆满钵满。他们把价格过高的产品卖给了你，也就是卖家，对吧？

现在你的车库里堆满了格莱德插座式空气清新剂的仿制品。他们已经赚得盆满钵满了。你在《梦想》第一季的精彩部分中，我认为是你的一个制作人。你决定，让她成为小白鼠。她将注册一个化妆品 MLM。她这么做了。我真的很震惊，她为入门套装付出了很多钱。但后来她的上线变了。

我们需要解释一下上线和下线。金字塔中在她上面的人打电话给她，让她检查一下，基本上说服她购买更多产品。

并让她觉得你会举办这个派对。你并不是在向人们出售零食和饮料。你是在卖这种化妆品。如果你买了它，我的意思是，这只会帮助你。而你的制作人被销售冲昏了头脑，直到后来才意识到，哦，我是最终消费者。我是顾客。哎呀。我们听起来像

总共花了 1500 美元，仅仅是为了任何卖家或签约经销商都需要的那些东西，所以她签约了，通常你的上线是你认识的人，他们把你招募到他们的团队中，然后教你如何做同样的事情，所以这是一种无限的网络

虽然在 13 个级别上，你超过了地球上的人口。对吧？这就是让我觉得，哦，哦，不。这行不通的数学。

我们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是的，我们找到了一种我们认为可能还可以的产品，因为它有一个不错的血统。然后我们不认识任何销售这种产品的人。所以她只是去了他们的网站，并被分配了一个上线。所以她随机加入了某人的团队。我认为这个女人在亚利桑那州。在我们拿到入门套装后，我不得不说它包含……

几乎没有什么东西。比如，它有订单表格。它有一些，这是一家化妆品公司。它有一些工具，比如刷子清洁器，一些化妆刷。里面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东西是，好吧，它就像一个用纸板做的支架，然后它有一个

液晶屏幕，大小就像一张 3x5 的卡片。好吧。在它的中间，你按下播放键，它就会循环播放经销商的推荐词。这对销售化妆品有什么重要意义？我不知道，我当时想，如果我们举办派对，我们应该把这个小纸板视频 iPad 展示出来吗？所以他们会寄给你这种东西，你会有这样的疑问。你会说我不知道我该如何通过把它放在一个房间里，让我的所有朋友一起看的方式来销售化妆品，并且

然后你的上线说，好吧，你做不到。所以你必须购买 900 美元的化妆品套装来向你的朋友展示我们的化妆品是什么样的。所以我们这么做了。

然后我们无法让任何人加入。接下来我们被鼓励参加在旧金山一家酒店举行的会议。我们支付了所有费用。机票、酒店。谈谈这次会议。是的。绝望。我想你是说“目的地惊奇”。“目的地惊奇”。这就是它的名字。

这就像一场充满煤气灯式的羞辱仪式。没有任何商业技巧。它应该是来这里学习如何让你的化妆品业务爆炸式增长。相反，我们的记者麦肯齐到了那里，在一个房间里，房间里挤满了大部分迫切需要额外收入的女性，她们基本上被告知，你

你工作不够努力。你的愿景板做得不对。你没有列出足够多的人来招募。你缺乏创造力。我们的产品没有任何问题。但它们确实有问题，因为它烧伤了我的皮肤。我们的产品没有任何问题。它们价格过高与它们本身不相符的问题。它们还采用纸板包装，如果你卖的是贝玲妃，这没问题，但如果你卖的是这家公司的产品，那就有问题了。而且

她离开那个地方时带走了所有这些故事，比如那些来支付父亲墓碑费用的女性，他已经去世 10 年了，她们是为了帮助她们失业的丈夫。那些真正想把这当成一份工作的人。而他们得到的只是愿景、措辞和积极的心态，只是想要足够的东西。但没有任何实际的东西。没有

他们应该填写的损益表。我认为其中一项任务是，告诉我们你明年想赚多少钱。然后你会写下 10,000 美元。然后他们会说，你打算如何实现呢？是的。

正如我在开头所说，这确实是美国商业模式中最典型的一种，因为个人责任和经济问题都是你的问题这一观念非常美国化。我们在各个层面都被鼓励认为贫困或任何经济问题都是个人失败。而这个行业恰恰利用这一点，让你……

表面上是为了获得业务帮助并制定业务策略，而你却被告知，做得更好。你卖不出去是你的错，即使它不是任何人都能做的生意……Jane，成功率是多少？是 3%。只有 3% 的人能赚到任何钱，比如一美元。几年前，露得清和菲尔斯公司最近放弃了 MLM 模式，但几年前，为了挽救他们的声誉，他们开始了一种公开……

发布他们的收入披露声明的趋势。所有这样做公司，它是一页纸，以前他们只向招募者展示。他们没有在网上发布它们，但露得清和菲尔斯公司表示，我们将把我们的声明公开，你可以看到这里发生了什么。然后所有其他公司都纷纷效仿。如果你想象一张纸，上面有一段开头介绍公司，以及你将如何享受它，以及你可以获得多少时间、金钱、自由，所有这些东西。

然后它有一个小图表，显示公司中的不同级别，比如当你招募越来越多的人时，你可以赚多少钱。它会显示百分比。所以有人赚了一百万美元，对吧？只有 0.01% 的公司能赚到这么多钱。然后你可能会下降到 10 万美元左右，大概是 2%，等等。然后你下降，它就停止了。它不会告诉你谁赔了钱。它不会告诉你谁退出了，对吧？

因此，我认为是 2023 年 2 月，联邦贸易委员会着手对 70 家 MLM 及其收入披露声明进行深入研究，发现每一家公司都存在明显的欺诈、谎言和欺骗行为，因为他们没有

失败率。他们没有提到那些赔钱的人。所以当他们说，哦，99% 的人在该收入披露声明中赚了 100 美元，那是 3% 的 99%。所以他们说这些单页声明或关于……单页声明中的披露存在谎言和欺诈。我明白了。是的，因为他们只包括……

同样，那些赚钱的人，这只有大约 3% 的人。所以当他们说……哦，我的上帝。我必须把它给你看。我必须把它发给你，但这太疯狂了。它就像，它看起来像 99% 的人每年赚 100 美元或其他什么。我明白了。这一层每年赚 100 美元，但他们没有包括……

所有赔钱或退出的人，这是大多数人。对。所以对于那些赚钱的人来说，只有少数人……赚了一点钱。即使是那些赚钱的人，钱也不多。是的。然后他们完全忽略了所有退出的人。好的。你为什么如此痴迷于这个行业？是什么让你进入这个行业的？这与密歇根州有关吗？……

解释一下。让我进入这个行业的是 Stitcher 的一位节目总监，他联系了我的制作公司，说我们想做一个关于 MLM 的节目。你想制作吗？然后我说，我对此了如指掌。为什么？你为什么对此了如指掌？因为我的整个家族都在做这个。有趣。

哦，我的上帝。今年感恩节，我的叔叔，他有点不一样，他离开了感恩节餐桌，在我爸爸家的电脑前坐下，在我面前进行搜索。他知道我的报道。在我面前，他像是在寻找他新的“工作”的要求。是的。

是康根水吗？康根水？嗯哼。这是一个 MLM，它销售价值数千美元的设备，这些设备安装在你的水槽下，用来制造氢化水。我明白了。哪……

据我了解，那里已经存在氢气，对吧？H2O。对吧？但是是的，他在感恩节时在大家面前的电脑上查看它，就像，这是我的新工作。并向我展示等等。我当时想，发生了什么事？但这在我的家族中并不罕见。我的曾祖母是雅芳女士。我从小就参加这些派对。而且这些派对很有趣，比如特百惠派对、雅芳派对等等。

珠宝派对。我认为这是一种非常流行的消遣方式。有时是一份真正的工作，但大多是消遣方式，在我成长的地方。但没有人赚钱。这只是在没有孩子的情况下出去玩耍的一个理由。我一直问密歇根州的问题，因为它可能是最大或持续时间最长的 MLM 的发源地，那就是安利。是的。

他们来自大急流城，是的。我们应该休息一下。回来后，我想谈谈历史，不仅仅是安利，我还想谈谈布朗尼·怀斯和特百惠。我的精神动物，布朗尼·怀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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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让我们谈谈布朗尼·怀斯，因为当我读到你在书中关于她的内容时，我想，嘿，实际上，这是一件好事，特别是对女性来说。我还想在另一个语境中谈谈这个问题，因为这些骗局往往是女性被卷入这些 MLM 中。但回到最初的布朗尼·怀斯，她当时在销售特百惠，并且有一大批

家庭主妇在做这件事，我觉得这对当时的女性来说是一件好事，不是吗？是的，是的。一开始非常有趣。这是这些公司如何形成的早期阶段。所以在布朗尼·怀斯加入特百惠之前，只有少数真正的 MLM。但我将告诉你她是怎么做的简短故事。

她家来了一位上门推销员，这不是 MLM。这就像敲门，随便什么事情。这是 20 世纪早期，上门推销员到处都是。这很正常。是的，是的。所以我想是在 40 年代，她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她在底特律，有人敲她的门，试图向她推销一些清洁产品。她打电话给那个人的公司，说这个人很糟糕。是的。

做这个。我能做得更好。我喜欢这个。在那里找到了一份工作。她已经是航空航天主管了。而且她还会演奏萨克斯管。而且她还在当地报纸上撰写专栏文章。她是一位精力充沛的单亲妈妈，有一个孩子。而且

她的一切。而且她看起来很漂亮。就像芭比娃娃一样。我非常喜欢她。所以她说，我能比那个人做得更好。然后等等。然后特百惠开始销售他们的塑料碗，塑料在这个时候是全新的。人们不了解塑料能做什么等等。

它们如何比玻璃或金属更好地储存食物。这就像一件新事物。而创立特百惠的厄尔·特珀试图在百货公司销售这些碗。但必须进行演示，因为人们不了解如何密封。你知道你的咖啡杯盖子有多难盖上吗？当你走进一家咖啡馆，他们给你盖子时，就像……是的，你必须真的……

这是一项技能。这是一项技能。好吧，这在当时是全新的，这种柔韧的材料你必须把它密封在边缘，并弄清楚它是否真的密封了。他们过去有那种“打嗝”的东西，如果它打嗝了，就说明密封了。所以你会把盖子盖在碗上，然后你会按下盖子的中间，它就会……是的。

迷人。然后，是的，然后你就知道它被真空密封了，对吧？你可以把它扔到房间的另一边，它也不会漏。这就像一项巨大的创新。就像你在书中所说的那样，你无法真正储存剩菜或把东西带到朋友家，或者偷特百惠。我的意思是，我想还没有东西可以偷。没有什么可以偷的。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但没有人理解。厄尔·特珀就像一个累赘，基本上。没有人想听他喋喋不休。哦，我的天哪。他太无聊了。

他就像最糟糕版本的丹·艾克罗伊德。如果丹·艾克罗伊德不好笑，那就是他。他就是那个样子，而且他说话的方式也差不多。所以他做得不好，布朗尼做了和她处理家务产品时一样的事情，她说，我有一个主意。我能做得更好。所以他们雇佣了她，她组建了一个团队，她开始通过这个团队销售产品，这个团队类似于

但后来她发明了派对，特百惠的一切都改变了，突然之间

招募工作开始了，上线、下线，所有这些东西，因为每个人都来参加这些派对，她会在派对上赠送她自己的衣物、珠宝。有很棒的抽奖活动，很多酒水，到处都是装满果冻但不会漏水的碗。而且它们非常有趣。如果你在网上搜索，你可以看到它们的照片。它们真的很有趣。当然，每个人都在想，等等，这是一份我能做的工作吗？所以然后建立了这种结构。

被介绍给了特百惠。并非邪恶，只是真的来自一个令人惊叹的新事物，我们想销售它。这是有机的。听起来很有趣。太棒了。是的。是的。所有这些女性都困在家中，你知道，没有汽车，无法轻易四处走动。哦，当然。甚至，

直到今天，MLM 对于许多社区来说都是一个离开丈夫和孩子的绝佳借口。我的意思是，我的家乡的朋友们整天都在周六离开他们的孩子。什么？我也想要这样。不。

但我猜想从那时起，它已经演变成了一种更明确的骗局，这可以公平地说。安利，我在书中谈到了这一点，安利在没有产品的情况下开始了他们的业务。没有产品。他们知道他们想要 MLM 模式。他们不做派对模式，但他们确实做了非常标准的金字塔形招聘工作。他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出售。

他们建立了业务，然后说，我们想卖什么？他们附近有一家肥皂公司即将倒闭，他们把它买了下来。我认为它叫做 Frisk，他们把它买了下来，并将其重新命名为安利。这就是他们假装业务建立的基础产品。对。

但他们已经有了商业结构的想法，这依赖于招聘。而且，他们在这方面做得很好。然后所有其他公司都表示，好吧，我们也会这样做。我会卖垃圾。是的。

维生素很受欢迎，对吧？是的，维生素很受欢迎。很多美容产品。现在，是减肥奶昔、减肥产品，仍然是美容产品、保健产品。是的，维生素和补充剂。现在是电信。兄弟们对电信 MLM 感兴趣。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哦。我的意思是，它意味着什么并不重要，对吧？它只是互联网服务。

你以金字塔销售结构销售。安利也很重要，因为

这在你的播客中提到过。我有点震惊/不震惊地意识到，在 60 年代，联邦贸易委员会（FTC），它应该保护消费者，表示，哦，有这些 MLM。它们是骗局。它们正在利用人们。然后联邦贸易委员会开始相当成功地打击各种 MLM，直到他们遇到安利。你能告诉听众安利的创始人是谁吗？我们会看看他们是否认得这些名字。

理查德·德沃斯和杰伊·范安德尔是联合创始人。他们一起长大，在密歇根州的大急流城。你可能知道德沃斯这个名字，因为杰伊·范安德尔的儿子娶了贝齐·德沃斯，她在特朗普领导下成为我们的教育部门负责人。但他们与政治家有着长期的联系。对。

很难追踪他们与杰拉尔德·福特最初的联系，杰拉尔德·福特也来自密歇根州的那个地区。但他们肯定与他以及共和党有密切的关系。杰伊负责共和党全国委员会。他们与……关系密切，并负责商会，这是一个……

游说组织。我以为它是政府的一部分，但它是一个游说组织。是的。大型企业游说团体。巨大。然后，你知道，贝齐被任命为教育部长，他们真的与之密切相关。所以，但这发生在 60 年代末和 70 年代，他们彼此认识。

而联邦贸易委员会(FTC)曾对假日魔术公司(Holiday Magic)和科斯科特公司(Coscott)以及其他几家公司采取行动，并非常成功地将其关闭，然后以同样的方式处理针对安利的案件，这些案件很容易结案。而且，你知道，他们获胜得相当迅速。而这一次，他们输了。这为1972年以后的所有多层次营销公司(MLM)树立了先例。

这是可以的，因为安利在辩护中说，我们不参与诈骗。这是因为我们有所谓的“安利规则”，这些规则是凭空出现的。他们编造了这些规则。他们在法庭上或审判期间当场编造了这些规则。因此，规则是，你必须向组织外部销售70%的产品。你必须有真正的客户，诸如此类的事情。

没有任何东西得到执行。没有执法机构。安利的任何人都没有确保这种情况发生。所以人们仍在购买产品，并购买大量产品。他们也是那些鼓励你用安利产品替换你家所有产品的公司之一。所以你一开始必须买很多东西，以确保你的洗碗精、洗衣皂、洗发水、护发素，现在还有化妆品等等都是安利的。对。

这笔投资很大，要全身心地投入其中。然后他们还卖了很多励志磁带、小册子之类的东西。如果你的生意进展不顺利，你可以加入这个项目，你会收到……这有点像哥伦比亚唱片公司(Columbia House record)。我不知道孩子们是否还知道这是什么，但你会自动收到一盘磁带，以增强你的动力，让你成为更好的销售人员。

这就是他们的钱是怎么来的。但公司里没有人检查，比如，“我想知道有多少肥皂被用在销售人员的房子外面”。我想知道这些磁带，他们花了多少钱，与他们销售我们产品的数量相比是多少。没有人分析过这一点。但他们告诉政府，嘿，我们将自我监管，或者我们一直在自我监管，这是不真实的。

但我们将自我监管。我们将确保这些产品落入那些对成为该计划一部分没有兴趣的零售客户手中。问题是，如果你加入这个计划，你会得到折扣。那么谁会不想要呢？这就像你如今在结账时一样，他们会说，“你想加入我们的忠诚度计划吗？”对。

但这就像在结账时，你想加入我们的忠诚度计划吗？我们将给你这个小扫描仪，你可以四处走动，让你的邻居加入忠诚度计划。

然后他们会得到一张卡，然后他们也会得到一个扫描仪，然后他们继续这样做。对。我想提出的重点是，在20世纪70年代，似乎联邦贸易委员会(FTC)准备彻底清除多层次营销公司(MLM)。是的。但这两个人的政治影响力如此强大，以至于……

基本上，你在播客中报道了这一点，联邦贸易委员会(FTC)的董事会是政治任命的，他们想出了一个理由，没有让多层次营销公司(MLM)倒闭。现在我们今天仍然有它们。

多层次营销公司(MLM)的法律团队和联邦贸易委员会(FTC)之间也存在着旋转门现象。哦，不。是的。很多人进进出出，进进出出。你知道，你可以在联邦贸易委员会(FTC)工作，然后你就是安利的律师。哦，我的上帝。是的。

因为你确切地知道联邦贸易委员会(FTC)内部是如何运作的。所以，简，我觉得你总是听到人们赔钱的消息，你会想，那永远不会是我。但是，这么多数百万人都在这样做。为什么人们总是这样对待自己？因为听起来很棒。宣传很精彩。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对你说，艾米丽，我有一个……

很棒的机会给你。是的。你可以赚很多钱，也可以赚很少的钱，好吗？好的。而且你不需要朝九晚五地工作。你可以根据自己的时间安排工作。哦。而且我们的产品是同类产品中最好的。它们之所以是最好的，是因为我们不想在普通的零售环境中销售，因为人们不了解这些产品有多重要。你必须向他们展示并教导他们，教育他们。

所以这是工作的一部分。但是一旦你做了，一旦你向某人解释说这种代餐奶昔是最好的，并且向他们展示我们编造的统计数据，如果你向他们解释说每月90美元的补充剂很棒，尤其如果你向他们展示这个机会，如果你向他们解释说他们可以做和你即将做的一样的事情，这很容易。你会觉得时间、金钱、自由。你现在自由了。

你不必那么努力工作，你可以实现美国梦。这听起来不是很酷吗？我会做的。是的，听起来不错。我的意思是，很多人，你指出了这一点。我认为你跟你的一个高中朋友谈过，她住在密歇根州的一个偏远地区，经济状况不太好。没有很多其他的赚钱方式，除非……

很糟糕。当我到那里采访她的时候，她的名字叫丹妮尔，她为一家名为“31个包”的公司工作。就像包，比如行李箱整理器和钱包之类的东西。我去拜访她，去了她举行团队会议和招聘会议的地方教堂，

我在周六去参加了一个，非常有趣。我想，如果我住在这里，我肯定会来这里玩。是的，听起来很有趣。是的，都是这些女士们，我们玩游戏，聊天，喝咖啡之类的事情。是的，那里没有什么可做的。赚钱。很有趣。是的，没有什么可赚钱的，因为那里没有钱。

这是弗林特市郊外一个经济非常萧条的地区，密歇根州。但是，如果你是在这种农村、大多是保守的地区长大的，我的大多数朋友，包括丹妮尔，都在十几岁或二十出头的时候生了孩子，你知道，他们都是非常年轻的父母。女性被照顾孩子和家务缠身。我的意思是，我认为如果那里有更多的经济机会让他们出去工作，他们会去的，但没有。所以……

你照顾家。然后你感到痒痒的，想做些其他的事情。而这恰好是一个远离那些责任的好机会，这些责任也可能是你的教会或你的家人强加给你的，你应该是一个全职妈妈。好吧，你可以待在家里卖包。

另外，说到妻子的责任，很多这些多层次营销公司都融入了一种基督教的氛围，是不是？不是有点。完全是。是的。解释一下。我会的。最大的公司是安利和玛丽·凯，它们非常公开地宣称自己与耶稣和成功神学有关，成功神学说没有办法知道你是否会去天堂。然而……

如果上帝祝福了你，你会在你的物质环境中看到它。唐纳德·特朗普去的教会就是这样。对。诺曼·文森特·皮尔。如果上帝不偏爱你，你为什么会被祝福？

就是这样。例如，“31个包”是以箴言31章命名的，这章完全是关于女性非常努力工作，并且顺服和依赖她们的丈夫。有很多基督教。此外，摩门教社区也大量参与其中，不仅因为大多数多层次营销公司都位于犹他州，因为那里对金字塔计划的法律比较宽松，

而且因为这些人从小就了解传教和传教工作，挨家挨户地敲门，建立人脉，让人们加入你的行列。这实际上只是心态的一部分。所以很容易转变为说，好吧，为什么你不做呢？而不是和耶稣一起做，而是和肥皂一起做？

对我来说很有道理，但很好，干净的乐趣。但是有很多基督教的原因，总的来说，宏观的原因是，我们作为一个国家的精神是关于某种程度上才能和美德等同于成功和财富。对。

这都是胡说八道，你知道，这从来都不是这样运作的。我还有一个关于自力更生、自己动手、成为成功的白手起家的理论。这就像19世纪后期废除奴隶制的一个种族主义结果，它是一种机制，通过这种机制，白人和当权者可以再次将失败的责任归咎于他人，并说，好吧，

这与社会无关。这与系统无关。不是我们。是你需要学习如何像我们一样自己成功，而他们没有。但是，你知道，如果你想在这个国家获得公平的机会，你将不得不做我们所谓的所做的事情，那就是从零开始，证明你的价值。我们仍然生活在这种精英统治的心态中，即使我们知道情况并非如此。

好吧，“自力更生”这个词我认为是讽刺的，因为你不能真的靠自己的鞋带把自己拉起来。你只会摔倒。是的，但后来它变成了一个勤劳的人的积极描述词。

我们的制片人莎娜·罗斯（Shana Roth）来自密歇根州，你也是从那里来的，她在6月份给我发了一篇文章，认为TikTok商店现在可能会扼杀多层次营销公司(MLM)。TikTok商店，人们可以在那里销售东西，并且，你知道，获得一定比例的佣金。联盟链接，你可以写产品并获得一定比例的佣金。

你认为所有这些东西都会取代多层次营销公司(MLM)吗？我认为联盟链接，基本上是多层次营销公司(MLM)没有招聘部分，是线上的挨家挨户销售。

在许多已经放弃多层次营销公司(MLM)模式的公司中，在2024年，许多公司放弃了多层次营销公司(MLM)模式，包括罗丹和菲尔兹公司(Rodan and Fields)。我认为他们正在用联盟链接来代替，比如点击这个链接，你可以得到一点折扣。就是这样。你不必为我工作。你不必在我的团队中。我认为这就是趋势所在。

人们越来越意识到多层次营销公司(MLM)的掠夺性本质。这也扼杀了许多多层次营销公司(MLM)。它实际上向我们展示了

这些企业并非建立在产品销售的基础上，但它们的利润却大幅下降。对。是的。我认为仅仅做一个联盟链接不如说服某人购买你的一堆东西来销售它赚钱。是的。对。对于卖家来说，对于底层的人来说，这可能是盈利的，但对于公司来说，这并没有像说服底层的人花费1000美元那样赚钱，对吧？你一次只做10美元、20美元的小额交易。

事实上，我的朋友丹妮尔，她在“31个包”工作，最近刚刚倒闭。他们在这一波关闭和关闭中倒闭了。

重组。我发短信给她，说我听说“31个包”倒闭了。我希望你还好吧。因为她在那里工作了很多年，建立了自己的下线。即使她一年赚的最多也不过45000美元，不包括支出，那是她的总收入。我仍然很担心，你知道，这是她的生活，也是她非常引以为豪的事情。她已经加入了另一个多层次营销公司(MLM)。哦，是的。

所以多层次营销公司(MLM)不会消失，是吗？可能不会。如果它们消失了，它们就会变成其他的东西，或者经营它们的人

我开始了解到他们不是最好的人。他们会想出一些其他的骗局。但是是的，我认为它们不会消失。我们已经谈到了监管，以及为什么政府很难取缔这些骗子公司。但是有任何希望吗？或者你有没有感觉到未来会有任何东西加强对多层次营销公司(MLM)的监管？

或者现在特朗普政府上任了？我实际上对此表示怀疑。我认为联邦贸易委员会(FTC)在过去几年中所做的工作，例如教育，基本上是查看收入披露声明，只是让人们知道这些都是骗局。他们在COVID-19期间发出大量警告信，主要是给多层次营销公司(MLM)，说你不能销售声称可以治愈COVID的产品，你的招聘协议违法，诸如此类的事情。他们发出了很多警告信。他们没有做任何……

大型诉讼或其他任何事情。据我所知，没有人受到重罚。我必须回顾一下，看看他们有哪些正在进行的案件。但是联邦贸易委员会(FTC)的权限非常大。他们处理美国的所有欺诈行为，还有更多欺诈行为需要解决。我认为一旦特朗普上任，他们将更难对这些公司提起诉讼，因为他非常支持多层次营销公司(MLM)，因为他是一个骗子。他真的很喜欢这种生意。他是一个这样的人，如果你不想成为亿万富翁，你就是个傻瓜。这里有一个成为亿万富翁的方法，你这个笨蛋。你为什么不想这样做？如果有足够的傻瓜报名参加我的……他过去曾经兜售这个……

固定电话视频电话，就像在21世纪初，我们已经有手持式视频电话，Skype也已经存在了。它已经以不同的形式存在了，但他不知何故被卷入了为这款视频电话制作广告。我认为他没有足够的顾忌或兴趣来确保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的金钱安全。

简，非常感谢你来到这里。我很乐意。这就是我们本周的节目。感谢Jessamyn Mollie和Shaina Roth的制作。Ben Richman是播客运营的高级编辑。Alicia Montgomery是Slate的音频副总裁。我将在周六回到你的节目中，与Felix和Elizabeth一起进行一期常规的Slate Money节目。在此之前，感谢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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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它是有回报的。基于2024年2月尼尔森报告。了解更多信息，请访问discover.com/credit card。嗨，我是Slate的How To播客的Carvel。你准备好迎接2025年的新开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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