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ep Dive
Shownotes Transcript
Hello 大家好,欢迎来到巴贝塔词联,我是主持人姚天怡嗨,我是橙子大家好,我是朱熹新年了,这是我们的 2024 第一期感谢大家陪我们的节目度过了这三四个年头你开场不得来一段那种顺口溜吗开场我不顺口溜,我给你唱一首歌我知道你听过没,你应该听过吧
东北人都是胡雷锋你听过吗那还是听过的好吧对啊翠花上酸菜对今天做这个节目之前我突然就想到这个曲儿啊还挺有趣的那个时候感觉就是早期的所谓的病毒视频嘛那种 flash 歌词 flash 小视频对对传遍各个这个网吧还有机房大家看到这个我们的标题啊以及咱们现在说的这个也肯定知道我们聊的就是
在元旦期间突然窜红的一个话题有关各种蔬菜水果呃拟人化的这个问题嗯
或者准确的说是各个地方的人的礼物化对对对这个话题呢我也在很多地方看到就是很多人觉得奇怪说这又是什么梗这什么就活起来了我也是后知后觉那个元旦假期过了之后我才看到说有这个话题你现在没有跟上没有那是因为他可能冲浪比较少吧对我现冲可以可以
但那确实就是我觉得还跟咱们上一期的那个可以无缝衔接啊上一期聊了聊这个关于河南的包括整个这个地域歧视形成的一个问题
哎啊鲜活的例子又出现了当然这个不完全是歧视啊这里面很多一些微妙的东西对我们一会可以展开分析对对对你可以先讲一下那个标题了就是说我们因为其实这次谈到的就是所谓的南方小土豆勇闯哈尔滨勇闯耳滨等下都不带哈了啊不是你说那个词的时候要用哈尔滨而耳滨这个词是另一个语境下用我们等会再详细说它的区别
根据百度百科啊还有一些什么新闻网站啊因为我错过了这个事件的开头嘛他们就说是当时有一位这个博主啊在介绍这个南方的土豆啊他就真的是在介绍土豆他说这个就是南方那种小小土豆他说这个很好吃哎慢慢的就出现了刚才主席提到这个人的礼物化啊因为很多这个南方的游客来到了这个东北特别是哈尔滨
去到那之后呢有人根据新闻网站说有人就游客自称自己是来这个哈尔滨旅游的南方小土豆后来也有很多这个网友做了一些 AI 配图嘛大家去微博上面一搜都可以看到就是穿着渔泳服的土豆对对对
这个一开始应该是没有什么波澜的但很快呢传开之后病毒化之后很多人就说你们凭什么就是你们指北方人你们北方人凭什么叫我们是叫小土豆儿这不是在骂人吗
其实我第一开始听到这个因为我是从长正和这个竹西那听到我听到这个我也以为是一个有半侮辱性的词因为我印象中的大家说土豆就是指这个矮小的男性对吧你觉得曾志伟吗对
不能这样说但确实就是有这样一个刻板印象就会包括这样一个词语的连结有时候骂人家叫矮冬瓜这种词汇对吧不是土豆但就是类似的东西我就是冬瓜结果发现这个词汇我意想不到就是很多是
至少网上 po 的一些例子就是一些自身来自南方的女网友他们会自称叫做自己是南方小土豆我一直看的都是自称其实是这样的因为有很多你事后总结不一定特别准确但我接下来要说的总结可能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准确我们可以先在最早的时候做一个词源学的讨论就是小土豆这个词到底是怎么来的
从我的观察来看小土豆这个词其实最早还真不是自称是他称但是它蕴含了一个意义就是说给人以一些他称但是又把这个他称赋予一种亲密感的
那种东西而这个东西呢其实就像我们在生活中一样嘛比如说你有几个好朋友好朋友之间互相称一些呃外号就外号有可能是带有一定的呃比如说朝下他的体貌特征啊之类的东西但这样我们每个人都会知道只有在这几个朋友之内互相这样称呼才可能被认为是友好的比如说你可以说你一个朋友什么瘦子或者胖子或者秃子之类的但是你不能随便一个什么路人跑上去说
但是后来在互联网的空间上发生了一种新的现象这个新的现象就是比如说有一些特定的博主和这些特定的博主的观众之间其实他们不是双向的亲密关系他们也是一种想象的双向亲密关系就是这个观众是知道这个博主是谁的这个博主显然不可能认识他的每一个观众而这些观众就有可能给这些博主起一些带有这种色彩的一些称号尤其是在评论区里面比如说
抖音上有一个博主叫做那个猫一杯然后猫一杯后来就被他的那个听众称为豚鼠后来他被称叫因为一开始他可能大家都觉得是他有一些照片很像那个在吃那个草叶子的那个豚鼠嘛然后一开始大家可能就觉得这个有一点攻击性但后来由于喊的人太多慢慢就变成一种文化了后来他自己也开始去就是模仿豚鼠拍照了甚至最后发展到什么程度呢就是
有人真的去在别的真正的屯鼠的视频下面发关于这个博主的一些东西小土豆其实也是类似的就是从我的观测来看小土豆最早其实指一些个子比较小的女性的这种视频博主
比如说我看到在抖音上就有一个叫突 66 突然的突两个阿拉伯数字 6 是一个个子很矮的然后骑摩托车的女博主然后你一眼看你就会知道为什么她被叫做小土豆她也是会戴一个那个以她的身高来说可能显得有点浮夸的头盔然后包括说到了入冬的时候可能会穿一些看着比较
就是没有那么因为你知道抖音上有很多走红的女王女博主其实个子高啊然后穿的那种很 girly 的衣服但他们会穿一些看起来没有那么成年女性的那种那种服装就他又会被叫做小土豆而且这是很长的一个时间的事了而在这样的一个过程当中最早这个小土豆前面是不追男方的就是讲这个他个子小至于这个博主自己是来自哪的可能都不是很重要但是这才第一部分了
第二部分是什么第二部分是确实在长年以来在整个互联网空间当中有一个所谓的南北想象就是说每个人都有一个所谓的为某一个地域去总结某一个特征的这么一种倾向那么从体貌特征上来讲人们的刻板印象就是
北方什么山东啊或者东北啊然后人普遍比南方但他们所谓的南方其实非常模糊的概念我们一会也可以再再讲这个南方的模糊化的这么一个一个一个东西但他们就会有这么一个想象这个想象就是
北方的人尤其是女性可能是个子比较高然后而南方的呢是个子比较矮同时呢可能南方的姑娘说话的声音很温柔北方的姑娘说话的声音很就比方说东北话一说嘛你就不会觉得这个人是个很怎么讲就是很温柔的人有这么一种刻板印象所以你会看到在这个概念起来之前在抖音上已经出现了一个概念叫做南方细糠和东北粗粮嗯
它是源自于一个谚语我们四川人就会用这个谚语叫山猪吃不来细糠意思就是说有一些比较精细的比较高级的东西而他们就会说这些南方姑娘比如说她用什么无语去唱一个上海的地方戏剧那你就会觉得她很高雅很温柔或者说她是一个女性的应该有的典范的形象而如果一个东北姑娘用东北的方言唱一个二人传你就不会有同样的想法了
所以在这里面他其实就有他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说他这个南北想象的这个概念当中
它其实是有一个性别化的趋势的就说男方这个概念被天然的和一个更女性化的形象联系在一起其实这就回应了刚才天宜说的她的一个问题就是说按我印象中难道小土豆不是称个仔的男性吗但你去看在这次的讨论当中男方小土豆的典型的人设是什么呢是一个可能个子 1 米 6 甚至更矮穿着浅色的羽绒服注意浅色这个也很重要
还有就是戴着一个那个绒线的帽子戴着小围巾可能挖着一个行李箱然后呢从南方来到了哈尔滨然后一落地就觉得哇这里的雪真的很可爱然后这里的什么人真的很热情然后这里的说这里的人说话也很可爱他就会有这么一整套的刻板印象是与之随形的所以我说这个东西其实非常重要的一个东西就是这个性别想象的问题包括说你去看那个哈尔滨
在人们把这些外地游客姑且称为南方小组的这些外地游客构拟为一个可爱的小女孩的时候他们把哈尔滨也给女人化了这里面其实是两个因素一个是南方游客的女物化第二个则是哈尔滨的女人化哈尔滨的形象是什么呢
你去看到有很多类似这样的比喻哈尔滨就是那个有点笨拙的一个成年男性的形象他们就经常是这么讲就说那在这次的热潮当中啊这些外地游客来到哈尔滨玩了很多东西看了很多东西然后很多哈尔滨本地的那个民众说我们怎么都不知道我们这有这么多好东西然后他们就用了这样一个比喻就说
哈尔滨是一个比如说你在单位里面的一个 40 岁的有点中年男性的形象而本地的那些居民呢是他老婆而南方小土豆是一个刚分到单位的年轻漂亮的姑娘
说他为了取悦这位年轻的姑娘把他一些秘密的这些才艺全都拿出来了所以他其实就会有这样一个比喻这个比喻里面其实有一个非常显著的性别化的一个形象而这个性别化不是毫无来由的它有它非常深刻的一个来源我在一开头的时候我不是提到那个 hashtag 吗就是南方小土豆勇闯哈尔滨
其实我倒更想说他从一开始如果我们把小土的这个精确的具体的词先抛开我们就讲这个公历新年期间的这个哈尔滨旅游热它本质上其实是另一个东西我称之为叫做哈尔滨勇闯市场经济是的因为它这里面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点其实我相信很多朋友已经关注到了我前几天跟一些朋友讨论他们也关注到这个问题你有没有注意到这次的关于哈尔滨的讨论和大概
可能八个月前关于滋博的讨论非常像是的这好多新闻都已经对比过了对那么它像在哪它像的里面其实有一个最核心的逻辑是第一这个地方本身不是个传统的旅游热门目的地
第二也是更重要的在他们的故事当中都包括一个特别重要的元素就是说我们本地人为了让外地的这些游客有一个好的体验我们甚至不惜让自己人吃很多亏
这是他们两个故事当中最核心的元素比如说你看之前直播就说本地政府号召市民们最近几天就不要出门了然后把景点留给外地游客然后这个故事在哈尔滨的故事当中是完全一模一样的出现了而且哈尔滨这个当中还出现了更进阶的版本比如说以前哈尔滨哪有冬天在地铁口或者是路上的人行道上铺地毯的
因为他本地人嘛就是你你对那个冬天雪很滑应该有心理预期的这次来这么多南方游客啊我们开始给那个中央大道铺地毯了因为害怕这些南方游客摔倒吗还说那个我们的那个动物园的老虎啊以前都很威猛的现在你要叫他咪咪也可以然后还有那个说我们这个地方为了让外地游客开心甚至我们从辽宁借了很多
借了很多那个有一个机械的凤凰可以在天上飞然后呢我们还从那个更北方的地方借来了那个鄂伦春族的这些少数民族的朋友他们穿着那个有小鹿的头的那个衣服然后他甚至说你看过去我们是不让放烟花的今年我们也让放烟花当然这个故事其实不是因为这个事而诞生的但是不妨碍他们把这样的一个事情
去编织成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就是说我们为了让外地游客舒服而改变了我们很多多年以来一直坚持的原则甚至你知道这边有个最好玩的细节是什么就是说你们已经开始把动力切开摆盘了吗
对它会有一个经常出现的一个甚至你会发现它最后变成了一个小红书上的病毒传播元素一个梗了就是会有人专门去拍比如说把切开的洞里放在高脚杯的边上或者说用一种日式的盘子把切开的洞里摆成一个环你会看到很多类似这样的故事甚至还有什么本地的商务部门去打击这些奸商比如说锅包肉涨价的我们要去处罚店主
这样的一些事情我当时跟我的一个同事在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跟他说过一个点我说你有没有注意到如果你所在的城市是一个传统的热门旅游目的地你当然会说我们人很热情我们愿意让外地游客去有很好的体验但没有人会说我们宁愿让本地人吃亏也要做到这一点我举一个最大的反例
如果你去到重庆你真的会在一些地铁站或者十字路口或者一些地方看到广告上面写的这么一行字威拉是我最后的底线我也许会为你做一点点的让步但是注意在我们重庆你是不能点鸳鸯锅的但实际上是可以了但是他们会把这个当作也当作他们的故事去讲就是他的意思就是我是有底线的
包括我之前说你永远无法想象上海市政府说来我们为了让外地游客过得舒服今天上海本地人你请你们不要去迪士尼或者你也不会听到成都人说哎呀那个北方朋友都没见过熊猫本地的那个市民请你们不要去熊猫繁育中心你永远不会想到这样的城市会做这样的事情的但是为什么资博和哈尔滨会去做呢
这里面其实我觉得是有两个因素的第一个因素是确实吧可能最近两年经济不是特别好各地开始说要尤其从政府这个层面他们说我们要加强服务的精神要去在什么服务业文旅业去做一些新的动作他们是愿意接受这样的一个风格的但同时
还有另一点就是一个更大的背景就是我讲的我刚才讲的如果说经济不好大家需要去拉经济那么这是一个上海成都哈尔滨或者是林那个子博都面临的问题那为什么
自博和哈尔滨会做一个很激进的动作而成都和上海不会呢其实就是我前面讲的那句话叫做那个哈尔滨勇闯市场经济嘛他创建一个传统对因为从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就一直有一个刻板印象就是广义北方我经常讲这个词广义北方其实广义北方如果你一定要说可以指西北东北和华北但我们往往用它是指华北和东北的
广义北方的是市场经济中的输家这是过去若干年以来一个长期的历史叙事比如说东北的那个什么营商环境不好这都是对吧都变成梗了甚至本次哈尔滨的这个热潮出现之前就在这个热潮出现的上一个月也是 12 月其实出现过那个什么
好像是冰雪大世界还是哪个地方对退票的争议的我想讲的一个重点是什么呢就是说在哈尔滨关于这种冰雪旅游季然后这种由于退票啊或者是什么当地的那个配套服务引起争议这不是一两年的事雪箱载客更早一点吧对甚至已经成为了中国互联网上一个长期存在的梗了嗯
比如说在我如果没记错可能 17 年还是 18 年就已经在网上引起过非常大的波澜你就会看到前些年刻板印象所谓的投资不过山海关这么一个刻板印象它其实不光光是针对那种什么企业级别的投资就是如果你要去开工厂或者你要去什么做这样的一些东西你不要过山海关它甚至在个人层面比如说你要去旅行
你也最好不要去因为过去那边可能会出现什么载客甚至我发现个最有意思的可能有很多网友没有注意到前几年关于载客这个概念的一个想象当中
海南的那种什么超级贵的海鲜比如说随便给你扔一个鱼在地上砸死了然后说你要不要吧然后这个大几千块钱这个故事是和东北人联系在一起的很多人会说你看在那些在海南去开那种特别贵的海鲜店有好多都是东北老板就这个刻板印象是非常好玩的一个东西
而在这样的一个过程当中我的一个观感是什么呢就是说在东北不管是官方层面是他的那个什么市政府文旅局还是什么各个地方的什么景区管理会还是民间就是一般的市民都产生了一种非常不服气的心理就是说他们会把这个东西归咎为比如说要不然就归咎为是别的地方人他故意抹黑我们要不然就把它归咎为是我们这个地方有少数不争气的
这个人他们是不能代表我们这的或者没有得到这个中央的扶持那是另一个问题对那个是对整体的大的营商环境的一个抱怨就是说我们这个地方之所以发展不好是因为中央没有扶持我们你经常会看到我们曾经为这个国家牺牲很多但这个国家现在不愿意为我们牺牲或者说
不愿意来支持我们会看到大量这样的一个故事但是 OK 无论如何他们认为这个东西是中央政府的错还是外地人的错但是到了现在的这样一个环境下就 2023 年 2024 年这样一个环境下他们可能还是希望说我能在市场经济的体制当中去证明自己因此我的一个核心的论点是什么呢就是像资博或者哈尔滨这种用非常努力的方法甚至有点过头的方法
去塑造这样的一种我们其实很热情的我们其实很好客的这样一个形象但我不是说他本地人好客或者不好客而是说制造这样的一种故事是为了营造一种我们可以在市场经济当中赢的故事来的
其实刚才你说的关于这种游客城市旅游城市的这种文化现象让我想到什么因为重庆我去年是第一不是第一次去但就是比较近的一次去去年年底的时候去了一次去年年底其实就是两周前去了一次然后包括我去年更早一些时间出了一趟国也是去旅游我出趟国我在巴塞罗那和瓦伦西亚这两个城市西班牙城市
有人发现一个就是你在中国肯定不会看到的东西就是你在那个大街小巷走的时候有些地方就是人稍微少一点的地方上面就是用英语写着或者喷绘着说游客滚回家非常清楚的写在上面对他们包括还有人就是直接挂挂旗子在自己的公寓楼上面其实是面对的就外面这个步行街他就说
对就是我们不要成为一个游客的城市你在中国肯定是不会看到这因为这个就是已经涉及到城市形象了嘛适容了嘛
其实对于早一些这种城市他们不会像现在这样就是我要利用这种互联网啊这种小红书抖音的这种打卡的这个传播方式来制造这些内容他们会通过一个更加传统的手段比如说什么这种全国卫生城市啊文明城市啊等等从这种从上到下的一个方式得到这个中央政府支持
然后发展这个基建然后利用的一部分这个支持的资金来做一些宣传这个过程也是在同时进行的就是一方面是有刚才主席提到就是我们要采取更新的一些一轮这个公式我们要通过这个新媒体的这个传播的路径来进行一个推广包括刚才提到的那种呃我要用一种看似比较激进的一个方式来整改我的服务或者整体改变自己居民的呃
至少在表面上改变居民的生活方式来迎接游客等等但大家其实如果去那些海外网站社媒上面也经常会看到广告就是如果你的 IP 设到一些地方的话他会给你推广告比如说
来什么浙江看看啊来武汉的广告什么西安的广告成都的广告就是这些城市他们在英文网他们 po 的英文广告让老外去看对对对他就是这个是吸引外国游客的对于中国游客的话可能这种就不太管用
包括你在那种什么地铁火车站里面经常也看到这种大美山东嘛就是那种对这种东西可能就是对于你特别是年轻的这个群体它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了但是呢这种打卡热去追逐这样一个形象这种一个网红的这样一个风潮它是有吸引力的然后这个就回到我刚才提到的重庆这个点就重庆有一个非常有名的景点是它那个一个火车
进那个楼的那个离子坝嘛离子坝青鬼站对对对我也去那里瞅了一眼特别搞笑就是我们那个大巴车的司机就说那个青鬼站零几年就通车了对吧就一直在那里那个楼也一直在那里但是就这几年突然就爆火了他说这里什么也没有啊就是一个车子从那个楼里面穿过嘛他也没有任何配套的什么就是景点在旁边但是他就说什么呢他就说那个地方人行道原来是非常窄的
结果就是政府因为这个地方火了把它扩建了一个地方整个给扩建出来一个观景平台对其实这个就是重庆作为一个更加历史悠久的旅游城市他也在这方面做出了一个改变他也不是说
就像刚才主席说的他不是说完全我不是你游客我就是当然我稍微对我的说法最点补充我当然意思不是说一点也不行我刚才讲了像重庆也会说威腊是我的底线他也不会说你不能点威腊他要保证一定的风格对他就是说自己的特殊的身份或者风格是不能无限制的导的而且我要再回应一下你前面说的李子霸的问题李子霸就是 2018 年火的 2018 年火
是因为那年出现了抖音因为其实重庆当然重庆确实是一个传统的旅游目的地如果我们要讲具体的案例的话但是你其实你去看在之前重庆作为旅游目的地不是一个特别时髦的选项交通也不方便第一个交通不方便第二个夏天天气非常热
第三个呢它的那个城市的因为我前面说第一个交通不便是指你从外地过去第二呢你在那个城市内部的交通其实也不是很方便就是那个山市起伏其实主城区传统主城区的路也没有那么好走而且还有另一点重庆是中华民国的陪都所以从一个很漫长的时间来看你重庆最重要的旅游资源其实都是跟中华民国陪都有关系的大部分吧至少大部分都是跟中华民国陪都有关系的
因此他从官方层面来讲他多多少少是有点受限的而在 2018 年那次其实有两个地点是让重庆非常的受欢迎第一个是前面说的李子霸那个轻轨穿楼因为比如说我们有两个人在路上碰到了 A 跟 B 说用嘴说的说你知道吗我上个月去了重庆那有一个轻轨站是直接从一栋居民楼里穿过去的听起来好像平平无奇
但如果你真的看到一个视频就一个一个一个列车从那个楼里面钻过去还会觉得蛮好玩的然后这就引起了大量的人在抖音上去拍视频去学嘛再有一个是前面的那个
就是在李子巴新伟站旁边红鸦洞那一带入夜之后会有很多的灯火而那个灯火其实也是好多年就有了但是你在有了短视频平台之后它的可展示性就会变得更强再往后还有什么比如说那种超级长的地铁隧道
像那些东西它非常适合在在视频里展现而且而且有一点是什么呢就是我之前谈那个资博说也说了这个问题资博的那个那个东西其实根本就不是他东西好不好吃而是说他有一个你可以用他来拍抖音或者发小红书的这个价值嗯就是打卡对你是发的比较早的那拨人你获赞的概率就大比如说
这个概念火起来第一个月你去发可能你发一条平均能有什么几十个上百个点赞但如果你已经等了什么三周五周之后你再去拍就没有什么那个人会关注你了比如说像上半年讨论资博的时候就很多人在说说哎呀什么资博地方政府搞的服务很好是他旅游的那个第一动作我根本就不是
我说我告诉你三个月之后你再看 直播要是有和现在一样多的游客你爱怎么说我都可以 我完全可以闭嘴但事实上就是都不用等到第三个月 第二个月它就也没有多少人去了为什么呢 因为你的那个这个就要对 这个叫做社交媒体的那个资本价值嘛这个价值贬值是很快的 就是一个类似这种东西比如说你拍那个烧烤那个卷饼的那个东西或者你拍当地的一些其实并不是特别独特的景点
很快就没人愿意看了而在这样的一个过程当中确实视频平台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包括说像我刚才讲的小土豆这个词如果不考虑前面这个南方这个前缀的话它本身就是在这种视频平台上出现的一个现象当然更多的是什么比方南方 vs 北方这样一种想象其实也是在这种平台上就完成了而且有一个特别好玩的现象就是从 2022 年开始你发视频或者发评论都会显示你的 IP 地址的
这样一件事就让人们去看那个什么 IP 就变得更直接了因为这次东北的事让我觉得和就是东北怎么一下子突然大家都开始讨论它了最一开始也是一些南方人在短视频或者小红书这种上面发那种什么东北早事我三块钱能吃到撑死什么之类的就这种说东北的美食又便宜又大碗然后人又好然后又热情好客什么的
然后到今年那个就刚才提到冰水大世界那个事情也是它是游客量过载了嘛然后就导致有很多人比如说在外面受冻啊然后没有玩到啊什么的然后这个时候他那个主办方就给大家都很爽快的办了退款开了一个退款那种协议其实是一个危机公关但是再往后呢就有一些人就好像是利用这个协议去恶意的退款又玩又退款然后这个事情
就更让大家觉得说哇就是东北这个地方这么的包容然后这么的为大家着想然后你们还去钻空子你们还不让人家赚钱然后还有人说什么你们这么点门票都不想教人家工人什么在零下多少座的天气里把砖搬到这里垒起来人家的工资才多少啊什么的然后就开始了很多对东北这个地方的夸奖或者是那种同理心吧这种感觉然后就有越来越多人就去东北当然东北也是抓
你说这是他本身的性格还是说他这次特意这么做的好像也不好说那反正这种现在叫什么讨好型试歌
然后但是我因为我有一个关系很好同事他是东北人但他不是哈尔滨的然后他就说他说如果去东北玩的话你如果是个外地人那那个老板可能会很热情的给你讲当地有什么好玩的呀然后给你就哪怕你每一点都给你上菜什么的但只要你说东北口音他一知道你是本地的就没有这些待遇就他说这东北人就是这样就是对自家人特别横然后对外人就特别好那种
所以我觉得这可能确实东北的性格里有这么一点就有点像那种我们刻板概念里那就是那种怎么说呢大男人或者是那种大家长的那种感觉对我们上一期的嘉宾的李秋实他不是都当时讲了吗他说北京是一种所谓的东北大哥文化这个我觉得在广义上就是主席刚才提的泛北方意义上面可能都有这样一个
刻板印象嘛刚才也提到有个这个性别因素在这里甚至有一个这个辈分的因素在这里年龄上的一个差别当然这背后的隐藏的一个权利的不对等我还很好奇因为我其实很久没有再去北京一北的地方我感觉我最北就是去过一些成德不是成德就是天津青岛嘛大连这样的地方青岛很难的
对啊就是对东山省就基本上没有特别是他们的省会啊我都完全没有什么印象所以我也是去年看了很多这种美食博主的视频就是刚才陈真提到这一点这个其实也是这种媒体公示中的一部分啊因为我刚才漏掉一谈就是
大家去 B 站看有很多这种美食博主中国的外国的都去各地去吃里面有一部分人他去某些地方他可能是出于自发的他觉得这个地方他好奇他去吃一吃但是你也会发现就有些视频他可能得到了当地政府当地企业的一个邀请对他去那里
政府那些人甚至会说我带你玩我带你吃往往是会派一个什么旅游局局长来陪你那也可能有些人估计不会做的那么明显了对他现在会做他会做的微妙一些他就说我有一个当地的朋友
来给我介绍一下这样的情况就是大家看这种视频现在这种类型的也挺多的所以这个也是对于各个地方这种特别是这种小城市或者这种二线城市的地方它也许没有什么很有名的景点可以让大家去打卡但是它也许有一个非常出名的当地美食柳州有这个罗斯福人
或者是什么东北的一些小城市我说什么鹤岗那种沿极那些地方我说这些地方有一些特殊的美食或者一些文化的这个独特的地方它有一个这样的吸引的点也可以让大家来方便拍视频或者来打个卡对这样一来至少在这种风潮中
抓住一个这个那种浪尖吧他也不指望可能不太指望特别是小城市他也不能够成为一个那么日久弥新的游客量大的地方但是就比如至少能赚一笔吧对能赚一笔或者说可以从周边的一些大城市这里吸来一些本省内的这种游客
这也是一部分因为我觉得在东北这次和南方小土豆这个事件里我觉得有一个很微妙的那种情感色彩就是南方小土豆总觉得还有一种智商上的贬低就感觉好像你看你没有见过世面吧你们怎么连雪都没有见过你们怎么样这种态度可能是大部分北方人对南方人都有过的一种态度
所以我前面说了一个特别重要的点就是说为什么他们一定要强调南方小土豆穿的羽绒服是浅色的他们说你看你们就没有在严寒的北方生活的经验你穿着浅色的羽绒服很快就脏了而且羽绒服洗起来会非常麻烦他说你知道它隐含了一个刻板印象是什么呢你们一定是从一个穿羽绒服是
很少见的行为的地方来的嗯所以你们不太明白我们这的生活智慧对我记得我大学的时候我有个室友是广东澳门就是他那边人大湾区的人然后
当时他就说他没有见过雪他非常期待北京能够下雪然后我们还就是揶揄他说等下雪了我们要给你堆个胸因为我们要给他堆个假胸我们就还说然后就那几年也不知道为啥都是寒假下雪所以他也没有怎么见到过然后包括我去台湾的时候他们也会问我什么哎呀丑丑你们那边是不是已经下雪了呀什么的然后他们看我还穿着风衣他们已经穿两层羽绒服的时候他们也发出了这种南方小土豆对北方人的那种
那个灵魂的提问吧但是当这个语境下南方小组头显得好像南方人又没见过世面又傻的同时又好像把东北就是把北方的那种特色什么的给奇观化了也是一种世间罕见的然后怎么说呢就是我感觉双双方都是在把对方
他这话嘛嗯景观化是因为他要从一些点里面他要提炼出一些能够所谓的推广的或者说变成一种 hashtag 的变成一个这种热烧的这样的一些内容你包括就是一开始这种男朋友小说说什么出现争议他只要这个争议没有说太过头我觉得肯定是比较受欢迎的流量就是
意味着直接等于你这个游客量比如说我就会看到有网上我看到这样一种讨论我我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刚看到微博上我有一个朋友他自己是东北人但他应该不是不是黑龙江人他应该吉林人他说哎呀一开始在说小土豆的也是你们这些南方人现在又说这个词有攻击性的也是你们这帮南方人你们这帮人怎么就这么
这么事呢其实我想到一个逻辑是什么呢就你不能把一群人当成一个整体比如说假设我真的是一个南方游客我真的来到了东北不管当地人有没有称我为南方小土豆我可能会去发一个比如发一个微博或者发一个小红书或者发一个抖音说南方小土豆勇闯哈尔滨这个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
但是如果我不是在那样的一个特定的场景下比如说我人在北京对吧我在那个公司上班
然后突然电梯门开了我有一个同事他是东北人走进电梯走到我身边站住了然后叫我南方小独特这个其实是一个很奇怪的行为就说这个称呼它是需要有特定的语境的我认为那些在说它有攻击性的因为这个词的的确是有攻击性的而这些在说它有攻击性的人他肯定也是会讨论在什么语境下它有攻击性的当然我同意前面我们讲到了一个点就是说
他要去蹭这些 hashtag 要去蹭这些话题蹭热度嘛就是我们经常讲的蹭热度蹭热度这个词我想讲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核心是什么就是他要在网上形成一个公式这个公式比如说啊你打卡一个比方某某景点比如这次在哈尔滨他们就会说有一个狐狸好像就是在那个黑龙江边上吧然后就可以你可以去抱着那个狐狸拍照那个狐狸也很乖
然后你会看到有无数的人在跟那个狐狸合影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说句实话甚至我我我我看到后来我就觉得那个狐狸有点疲劳了就是甚至有人在评论区里问说这个狐狸怎么一直都不睁眼啊他是不是累啊然后那个狐狸说爷麻了
对差不多那意思吧就是说你会看到这里面就是人们非常乐意的去蹭到那种已经已经形成好的坑里面我们可以把它用钓鱼的水手打窝前面已经给它打好窝了就是这个这个话题这个概念已经已经已经很成熟了你可以随时去用
然后这种行为里面所谓的南方小诅咒确实会被一些人认为没有什么恶意的比如说我自拍一个甚至我突然发现我今天穿的这身好像和人们刻板印象中的所谓南方小诅咒完全是一样一样的
对那我就故意要去发甚至你会看到有一些那种什么情景剧的博主他们已经开始模仿这种东西去弄一些什么小品弄一些什么短剧的东西就是说短剧是个非常好玩的概念就是人们是在自发演那个剧的
你甚至会看到有那种视频比如一个男朋友客到了哈尔滨下了飞机打了一个出租车往市区去他故意去问那个司机一些问题他其实同时也拿着手机在录说听说里面的人都很热情然后有人就说就连司机大哥说话都温柔起来了他就会故意去拍这样的一个东西就是去模仿那个戏剧的情节因此这样的一个东西在这样的一群人眼中他肯定不觉得他有攻击性
但是如果你本身就不喜欢这个东西不喜欢这个戏剧的色彩比如说我们会看到一个非常这里面有两个维度我们前面已经讲了第一个就是所谓的地域之间的想象北方人个儿大南方人个儿小第二个是个性别的想象就北方是这种什么大男子主义南方是这种什么娇滴滴的女大学生比方说如果是一些女性她可能会对这个很不舒服
他会觉得啊这个进一步强化了那种刻板印象就所谓娇妻文学嘛就说那个什么哎呀那个哈尔滨是一个道上大哥啊是一个霸道总裁
这样的一个印象甚至你会看到他们有一个就是把哈字去掉就直接叫尔宾这个什么意思呢这个其实就是用一个完全的理人化就是说把哈尔宾这样的一个城市这样一个复杂的一个大的东西好像变成了一个人一样然后这样的话他就会跟那些和他成为对账关系的游客尤其是那些被想象为女性的游客产生这样一个关系而且你要注意到这么一个非常好玩的细节
就是他会想象出来玩出来旅游的都是年轻的小姑娘或者说大部分是
这就跟前几年网上一个热门讨论能接上就是说人们为什么想象的旅游行为是更容易和女性被联系在一起的比如说你去看假设有两个人或者男的女的在一个陌生的场合认识了比如说最简单的你的爱好是什么对你的爱好是什么我们肯定都会同意一个点就是女性在爱好里面填旅游的概率会比男的大很多
这个也是他所谓的性别想象的一个很重要的部分但是对于那些对这种性别关系很不舒服的这些人来说他肯定会觉得这个词很不爽的但这个维度不一定是从男方人的维度很有可能就是从纯粹的从男女关系的维度去想
我前一段时间还在哎虎扑又来了在虎扑上面看到一个帖子帖子在说什么就是谈到那个音乐节的一些话题嗯这时候底下那些评论全部都是在说就是只有女生去看嘛包括只有女生去跨年这也是一点就说你去那些啊去什么重庆解放碑跨年的都是些什么人的
然后说肯定都是女的吧但但其实不是嘛就是都都都是正常的就是正常的这个比例的这个组成而且这里面大部分人估计连什么都不知道嗯
但就是已经产生这种想象包括刚才主席举的那个例子虎扑上面也是经常在重复这个梗就是说一问这个女生的爱好就是烘焙加旅行然后这个就是个非常稻草人的这个形象就是姑且不说有多少人真的是这样的但就是他们在想象中已经把这个形象给定下来了然后可能这个想象现在也移植到关于地域差别之间的这样一个叙事里面来
然后我也看到了主席刚才提到的就是那种另外的一批这种女性网友他们可能从来没有在这种旅行的话题或者这种旅游城市的话题中
有任何的参与但是他们就是第一眼认识到这个小土豆的这个舆论相关他们也是非常情有可原的注意到了中间的这个性别的这个动态关系所以对于他们来说这个就是个非常核心的一个问题但其实就是刚才也提到就是他这个词汇的起源可能不完全是那样的一个情况
当然我也不排除就是它里面有这样一个色彩所以我觉得这个确实也是挺微妙的一点就在于这个词汇它这个使用和它这个后续的这个争议的扩散一方面往这个性别方向扩散另外一方面它往一个这种真正的就是我们可能跟上一集那种讨论比较接近的那种地域文化的这个方向在扩展就是我们刚才提到的很多关于这种旅游城市服务热情等等
这种还不完全是那种就我们上一集聊核弹说关于可能比较恶劣的那种地域
陈建因为刚才陈正举的那个例子关于冰雪大世界在那个事件后面就有一部分舆论就说特别是有一些这种北方的网友知道 IP 是北方的他就说你们这些南方人对吧又来占便宜怎么就是我们把事都做好了你们却在这里剥削我们在这里耍心眼还在网上发功率加上了南方人都是奸商的这种客观对于是这个矛盾就又变了
我在录这期节目之前我正好还在读一篇论文就是人家真的是学者写的论文写什么就说他们在研究的这个是关于微博亮 IP 之后对于网络不文明行为的这样一个影响然后他们的就是有一个一开始初期结果就是总体来说亮 IP 之后
整个针对你的地域身份的这个在新闻内容的这个帖子的底下不文明的行为或者叫做反社会的行为增加了 30%多对有明显的一个征服然后呢这里面他们还就是注意到一个点就是说什么在新闻这个讨论的场域里面
人多的话就是他如果这个账号的订阅者很多或者是底下参与人很多的话他这个对于不文明行为会有一个抑制作用就大家会慢慢的因为自己这个所谓的这种观众效应下他会尽量让自己的讨论或者他已经做好了一个准备就说我要去面对不同于我的观点然而这里面有一个就是特殊情况是什么呢
就是说如果有外国 IP 出现那这个不文明的行为立刻就会暴涨
这个也是这次事件的一个一个点就说马上这个事件从国内的讨论进入了这个更广大的这种华人圈子的讨论就是很多在驻地啊至少在国外的一些网友他会发帖就是来来评论这些事情一方面他会觉得这个事情很无语啊一方面还在就是两边各打五十大板也有于是这些对这些 IP 立马就成为了那些回复里面的这个众矢之的就是然后包括也有一部分人就说你看这个南方小偷的争议
就是被这种境外势力利用了挑拨我们这个南北关系啊又在这种加深这种南北冲突等等所以所以所以还有这一层这个现象可能在现在这个看到的不是特别多但是我觉得大家如果去翻一翻特别那些回复量大的或者是小红书里面有些有些这种也许有海外 IP 集中率比较高的一些地方就会发现这样的一个一个讨论还是很明显的嗯
就我那个东北同事之前也对于他面对对小土豆的说这个词不好这样的言论也发出了和竹西的朋友一样的就是说一个是说这不是你们自己先教自己的吗然后另外就是说我们东北人要是真的想就是骂你们南方人又矮又挫那我们用的词你们都听不懂就南方小土豆这么可爱
我还问了一个我的黑龙江朋友他给我提供了一个黑龙江人会说他会直接骂你地缸的对好像是这个词对我就问他什么叫地缸然后然后他意思就是说那个用来腌腌那个什么应该是腌菜之类的东西用的那个缸然后哎胖胖的嘛而且又很土
而且他还说了另一个词那个词就我就完全不知道什么意思了地缸我好歹是能能猜到他的那个方向去的确实是如此就是说我非常同意一点小土豆这个词不是在东北被东北人制造出来的它是被这个网络空间制造出来的对
但是它也不是被南方人制造出来的或者说它不是在一群有着南方自觉的人它不是出于一个地域身份的它是先被制造出来然后再阴差阳错的在某个时间节点被染上了地域性
甚至你会看到过去的几年一直有类似的那种所谓的以南北为标签的想象比如说好像就是去年还是前年吧抖音上突然流行什么北方的狼族嘛因为之前有一段流行那种什么汉服变装的视频
然后后来就有一阵突然开始流行那种北方少数民族变装就是比如说先是一个穿着现代的那种日常服装的样子然后镜头一转然后就换上了突厥人或者是那个什么蒙古人的服装直到今年都还有所以这也是一个它里面很重要的一个线索就是这种基于这种地理位置的南北想象在网络空间当中其实是一个很常见的东西
当然这里面一个问题就是说这样的一个东西它可能在这一次它是阴差阳错的刚好结合了这样的一个点结合了这样的一个甚至你知道吗在那个 12 月的时候我当时看到那个关于退票的争议的时候我当时因为我没有很仔细地看那条新闻但我看完标题之后我的感觉是什么呢如果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又会进入新一轮的那个什么东北载客的那个民间传说中去了因为这也
也是东北这个地方确实一直都在全国存在感非常强然后这除了咱们小时候比如说从春晚那学到一些东北的梗啊然后像东北一家人的那个电视剧嘛什么等等的然后到那个一年一度喜剧大会那个是去年的吧就是那个时候有一段视频是就有个男演员是评委然后有一个人让他解释一个东北的谚语比如说像破马张飞
然后他就用了另外一个谚语来解释破马张飞然后大家就没有这么多
对什么像五五轩轩啊什么倒背脸子啊七皮眼障啊这样的词然后那个时候就突然这种东北的四字谚语大家就开始在争相学习那其实那个时候对于东北人来说咱们都是南方小丝豆吧咱都不懂在那个之后然后又每隔一段时间东北的各种标签啊特色就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会被搬出来讨论一次所以我觉得这次这个可能这个事件跟资博士可能过两个
就没有人去想它或怎么样了但是再过两个礼拜可能又会有新的东北梗而且说到东北梗我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点就是说我前面讲的那个就是哈尔滨勇闯市场经济里面还有一个因素就是你会发现
在滋博或者哈尔滨这样的城市它的市民似乎很愿意配合做这些事情在演对就说除了政府说我出来呼吁大家为外地游客们做好服务除了政府在呼吁这件事之外似乎当地的市民至少我们从能看到的那个样子来看
就像前面那个天一说的嘛不会像巴塞罗那人那样对吧我在什么挂一个什么标语去反对外地游客注意在中国其实有的就是香港曾经有一些年因为内地来那个什么买奶粉的确实太多以至于当地人不管是在买奶粉上还是在逛街的便利度上还是各方各面生活上确实感觉到有很多不舒服甚至在立法会里面都有一些相关的法案出来的当然
当然说远了说回来就是说这些北方城市吧就粗略的说的北方城市似乎他的市民更愿意配合这件事我感觉大家都进入到了一种那种话剧的情况对这就是我前面讲的就是说
无论是那个来的游客还是个当地人他们都已经被一个提前已经设定好的一个戏剧给框住了当我打开我手机摄像头的那一秒我变成了南方小土豆你变成了热情的哈尔滨大哥我们都必须在这个画面当中把我们的角色演下去但是我的问题在于为什么北方的这些市民看起来似乎更有可能配合这种表演我的假设是什么呢
我的假设是北方的市民会有一种更强烈的我与我们本地的政府休息与共的想象我有一个北方朋友一个东北朋友跟我讲过他说我们两个在讨论的时候我后来说
我觉得这一轮的有一些比如说什么餐厅老板啊什么出租车大哥啊甚至还有一些市民开着私家车去接送游客的我觉得这些人看起来他们的行为很像是在国营工厂里面争夺年度生产标兵就说他们是有这么一个意识的而你在好多别的地方你会觉得当地的市民没有那么强烈的比如说我要捍卫我们这个城市的光荣
他们那个意识没有那么强烈这也是跟这些北方城市他可能原本的那种纯粹的非市场经济也计划经济的色彩更重是有关的就是当你整个是一个虽然那个计划经济已经崩溃掉了但是你的这些市民你的这些人他们的观念他们的行为逻辑是在那个体制下形成的他们就会继续的去再生产这样一种东西
这是我们去年有一期节目谈那个漫长的季节里面所谈到的你就看到漫长的季节里面的那些范围演的那个钢铁工人他们是有一种特别强烈的把他们那种在工厂里的那个计划经济体制的那个逻辑去覆盖了他们生活的一切方面的倾向的
比如说小区里出现了一个命案哎呀我是我们那个场子里的那个治安志愿者呀我要出来帮咱们那个帮公安干警破案呀破案了我还能在场里评那个先进个人呢当然他这边有一些个人私心的一些想法在里面但是他有这么一个秩序在所以这也是我想强调的一个点就是在这样一种展演一个戏剧的过程里面不同区域受他地域禀赋的不同他是有影响的
至于像我想到你想到刚才成正说的你说的另一个问题就是其实啊比方说我作为一个四川人
我是没有去过东北的我对东北的理解不来自于我个人的经验而来自于大众传媒上的形象就比如说就是赵本山我相信中国非东北地方的人对于东北的印象很有可能比方说至少有可能 50%60%以上的人是从赵本山这样的一个戏剧角色来理解的而这件事其实其实我觉得有一部分人对它是不舒服的就是我们之前在那个也是谈半场细节什么我们其实谈过一个就是东北的那种
把东北给黄粱工人化的这么一种倾向其实赵本山是这样的人赵本山是他们当地的一个什么官办的文艺社团里的人不然他怎么可能能去春节晚会但是他所扮演的角色不是这样的人
他扮演的是一个什么东北的村里面的一个什么农民啊或者是什么江湖骗子呀他扮演的角色并不是他个人的那种角色而这一点其实是让有一些人不舒服的他们会觉得说我们被错误的代表了
比如说现在南方人一提到我们东北想到的就是赵本山那个农民口音就想到的是赵本山那个帽子的边缘还有一个卷对那个铁领然后就是那个旧旧的那种中山装然后有一点卷边的军帽然后特别土的那个铁领口音然后还有那种农村的那种习惯包括你看外地人想到东北的文艺作品是什么是乡村爱情
刘老根大舞台刘老根大舞台所以他们就会觉得很不舒服他们所想制造的形象是什么你看我们是一个有先进的工业的文化的然后有的非常高的这个城市化率的有的很高的这个男女平等的独生子女率也很高教育水平也很高的一个文明之光的这么一个区域或者至少曾经是了他们想要塑造这样的故事而赵本山的存在就是很尴尬的
赵本山的存在在任何维度上都不符合这么一个刻板印象这个我也想接着就讲对于当地人来说我这里当然也只是猜想就是除了一方面他也许有这种所谓的这样一个集体意识可能更强以外也确实就是说在改革开放以后东北他这个转型
更加困难一些因为它这种高度集中化的工业生产它转型困难然后可能因为一些官僚的一个问题导致它没能说像一些或者包括地理啊没能像一些广义的南方城市或者口岸城市一样得到改革开放后金融支持的这样一个发展资本市场支持的一个发展
于是乎他就是经历了这么多年四五十年的这样一个不平衡这样的一个情况下他就可能对于各种各样的这种青睐他一方面他可能对于很多人来说他有一种不舒服他觉得这个是
看不起我我是这个小弟的感觉我是一个落魄大哥变成了小弟的这样一个感觉但一方面他也乐意因为这个确实也带来了经济收益所以这样一个矛盾心态我觉得也可以解释现在的这样一个状态对我插播一个数据我插播一个数据我刚看到的有那种搞笑的两个猫猫对话那种视频就有一个视频说沈阳对哈尔宾说
你让我有点陌生我都快不认识你了哈尔滨说你知道吗我一个假期赚了 60 亿然后沈阳说下次也带我一起玩好不好
对我觉得就是经济发展的不平衡也多多少少对这种文化产生这种长期的影响就是东北在被央视或者春晚定型为那样一个或者被央视春晚在是一部分啊被这一部分力量还有其他力量一起定型为那样一个农村形象的时候其实也不完全是由他主动控制的嘛对吧他是被选取担任这样一个角色的
这里面也有一种这个其实要说起来也是一个比较难堪的这样一个位置我有一段时间我记得在网上别人发视频就是刘老根大舞台的视频但他其实演的不是那种就是说赵伯山去扮演刘老根去表演了就是刘老根大舞台他建立起来之后他很多时候是在推广这种所谓的东北民间艺术对吧然后有一些视频就是他作为一个
你一看就是刚才竹西说的跟他本人身份是一模一样的他作为一个这样一个体制内出来的老艺术家在表演比如说他去拉琴或者他去唱段他去带这种徒弟穿着这样一个几乎像马褂一样的那种民国时期的那种大家印象中那种民间艺人这样一个形象
来去唱这些东北传统戏曲哎这个时候你就会发现就说这个也许就是他真正的这个身份可能这个时候至少我现在回想起来看到那样一个形象我有一个同一感就说这个时候哎那个人在那里是合适的就是这时候他那个角色可能才才是正确的一个角色就当然这个词用的不是很好啊但是可能更符合更恰当的一个角色嘛
这个时候你也可以从这个角度来反推就是说你这个东北其实是有这样一个多元化的一个情形它一方面它有这样的一个民间艺术然后它民间艺术也分几种它有这种更多官方力量支持的它也有一些更野生的对我甚至觉得就东北那种嘻哈或者 disc 文化他也有这样一个野生的就是那个什么漫长的一节里面那个队长那个警察队长对吧退休的时候天天跳舞
其实这里面有个特别好玩的点就是我刚才讲的那种我说的那种就是东北黄梁共产主义者这个趋势当然我相信很长时间就有了但是最近几年他们逐渐在成为一个趋势他们其实就是在塑造这样一个观念我们的文化是城市的文化是工业化的文化是先进的文化他们就会把自己跟什么摇滚乐啊
跟什么现代的小说这些东西联系起来而不是把它跟什么乡村小调对吧什么因为二人传这个东西最早他们好像有一个称呼我不知道我记得是不是会准确叫做小戏就说它还不是像京剧那种特别正式的大戏它的内容也挺低俗的然后它的表演形式也非常的灵活自由而且它往往也不成体系比如说大戏往往是有一个剧情的
比如说你就看京剧就有什么失控斩这三个剧是连在一起的是有一个就像三国演义的后来电视剧一样吗它没有那样一个东西
这个东西其实很真实但这边就涉及到了一个问题比方说当你在讲我们的东北文化的时候你把算不算不算它在里面如果你要算的话那到底是它更能代表作为整体的东北还是那个什么城市里的文化更能代表包括还有像那个平叔嘛像什么田莲园啊其实田莲园我如果没记错他应该是山东人或者说他至少是从那边最早是从那边来的不知道他本人还是说他的上一代
当然他们后来也变得也跟赵本山一样变成了那种城里面的什么文工团啊什么文化局下面的那些什么表演队的这些人了这些东西他更能代表你吗就是说第一这个东西是不是从你这起源的第二他从你这个地方的哪些人当中起源的以及
当你在知道这些事之后你们要向一个外面的人去介绍的时候来比如说我来自某某地最能代表我们这儿的东西是比如说你这时候推出了一个二人转还是推出了一个摇滚乐就是跟那个什么你跟美国去介绍
好了你现在最能代表美国的是那个什么南风的乡村音乐呢还是那个什么东海岸的这些大城市里面所诞生出的这种城市里的流行音乐呢如果当你一定要说我只能选一个不能选另一个的时候那这就涉及到你一个你要怎么陈述你自己的故事的问题了
像这几年东北文学三杰不是也一直你看他们对他们的文学主要都是城市文学当然可能我没有看得那么全了但从我看到的印象来讲都是城市文学大量的角色都是什么呢就是那种在城市里的单位人的子弟对他们 80 后嘛可能也是生活环境也是这样就整个东北的
形象尤其在我长因为我小时候是赵本山那样的刻板印象然后到长大以后然后就尤其是像这几年这些影视剧也好也觉得好像不完全符合了这些作品
对我就觉得他你们两个确实是有一个就是冲突或者矛盾但当然就因为本身东北也很大了所以他也可能是同时存在的了像我有一个就是有一个同事一直说那个什么长白山是他的精神老家然后结果他请假条的时候说你要去哪个省市他写的是东北省哈哈哈哈
东北是三个省啊大家对不对这个就是刚才也提到就是说他的这个趋势因为某种需求他被统一化了嘛现在也有另外刚才主席提到就是另外一一种统一化的这样一个趋势我是往另外一个方向其实我刚才主席提到这个点在于什么呢就是大家一一说起比如说二人转啊或者是什么这种东北的一些传统艺术啊
会觉得这是一种奇观但其实你要真的要去揪的话你这种高密集度的集体生产或者这种工厂体制包括过去的那种计划经济的那样一个传统它也是一种奇观嘛
对铁锡区对吧包括他后来联系到的这种就是后工业时代的那种衰败之后现在主义的这样一个一个元素这些东西也是奇观就是他的这些迪斯科或者是他的这些摇滚乐但但往往就是大家可能有时候没有把这个东西给点出来就我我印象中蛮深的就是这一期那个乐队的夏天里面二手玫瑰他们演出了有一场然后
然后最后是梁龙他请了两位演二人传的这样一个老艺术家在那里就唱了一段然后他做了一个非常尊敬的这样一个致敬的一个结尾就是说他最后向这两位老艺术家鞠躬因为他觉得自己的音乐很大一部分是来源于这样的一个民间艺术但为什么大家提到梁龙或者这种二手玫瑰这种音乐的时候都在讲就是说他是受二人传影响的
大家从来似乎都不会去讨论他的最后他首先是个摇滚乐对吧摇滚乐的对的东西对对对比如说没有什么人去谈论就是说哪些摇滚乐队影响了他的这样声音对他也许就是这个影响他跟很多乐队一样都是受那几个诶著名的最著名的那些欧美的摇滚乐队的影响但是这个也很重要嘛你要真正你要谈这样一个谱戏的话我觉得你这个甚至比他这个二人转要更重要但大家都已经默认了就说
它这个载体它就是一种存在于背景里面这样一个模糊的现代的因素就大家已经不认同它是一个器官了但其实它本身也是一种器官它是两种器官的一个结合所以我觉得大家如果真的去细看的话无论是哪个地方的文化这个也不止东北一方面我们现在可能在节目里面经常提到这种传统主义的这种器官它也有很多现代主义的器官只不过我们可能讲的稍微少一点而已
所以现在特别是在中国我觉得这个是两个就是夹杂的很那个也不能说缝合吧但确实就是你从整个这个环境里面你会看到一种这种微妙的冲突就是不仅仅是说传统
就是所谓的这种真实的传统和你塑造出来的传统之间的冲突还有这种一个大的这个展现出来的形象和它背后的这种被默认或者被常态化的这样一个现代器官的这样一个冲突这一点也是值得专门注意的
那说到那个东北的这种性格的刻板印象但是我又有时候会觉得说它可能是就像咱那次聊什么地缘看三国那一期的时候对吧它可能就是他们的地理环境加上历史的这种元素形成他们确实是这样的一种性格或者说大部分人是这样的性格所以这刻板印象才会形成嘛然后像
那个我跟那个东北同事我们也经常聊了一点但是就不能代表所有人了但我们两个就会觉得好像比如说北方男人更就如果要找对象的话比较能接受南方的女性但是北方的女性就就很难接受南方的男性就会有类似这种因为也确实我们身边的案例是这样的我们两个也是这样的所以就这样就以偏
盖全了一下但是就会有一种好像你提到北方就是比较大大咧咧比较大张旗鼓然后还会比较好面对所以我觉得这是这次东北的事件比如说就是像刚才说的让北方人去扮演一个我吃了一些亏但是我照顾好大家我宁愿亏待自己也要让客人们都过得好
因为这样才有我才有面子对然后这样就是面子里都有就是这种好像比较确实会让北方人觉得我甘愿去演这样的形象然后那对南方人可能就会觉得他们都比较尽情尽脚啊然后比较看重个人利益啊然后对就会有这样的刻板印象就要回到我们之前主席也经常讲了一个点吧
就我们往往忽视的一点就是说在这个改革开放之后这种乡村女性往城市移民的这样一个一个东西你要真说起来那来自东北的女性找南方丈夫的绝对很多很多他们都是来自我刚才提到的这样一个移民潮的这样一个群体里面的但是往往就是大家可能专注于某一个存在于表面上的这样一个一个故事或者是被推行的这样一个故事所以大家没有太去在意这些另外一层的东西嗯
就是这种分南北的这种对性格的想象让这两种性格就有点像那种什么现在不是分什么 ABO 吗 ABO 还是这可还行虽然我不知道 ABO 具体指什么因为我不看同人文章然后但是就是你你单把这两个性格已经被固定化的角色放到这个一个情景里他们两个就会自己
都会开始对他会自我实现的他会自我实现的嗯但就是还是要强调一点就是说我们在那一期就三国那一期提到就这种所谓的区域性的性格啊
在现代的这个状态下其实已经不是像当年那么说你那么久才会更改了比如说你说在这个民国前的这个晚清时期的那时候的东北是个什么样子确实就是大片的这个农业这个情况或者这种农场主的这样一个状态等到你很快进入了这个民国开始的这个工业化到那个时候到 49 年以后那时候
这个中间过了两三代人他整个这个形象就发生了一个改变就是我们现在回去想的话就是刚才主席讲的我们可能侧重于或者对于很多人来说他会第一印象就是这种工厂体制但其实就是他中间其实经过了多轮的变化这还不谈就是过去这种民族混杂更多的这样一个情况
所以进入这个现代社会之后这种区域性的性格什么人的这种总体的这种受到外界环境影响之后产生集体的这样一个共性它其实可塑性会变得越来越强它的这个灵活性它也会变得越来越强然后再加上现在这种几乎无障碍的跨区域的交流那你很难其实再说一个什么典型的东北人除非你说就一个语言习惯啊
我们其实现在很多是在根据一个语言习惯在说这个人是个典型的哪里哪里人但如果你跑去这个语言习惯之后那你很难再从一个性格上我觉得是这样的就是你很难去确切的说这个人是哪里的人当然这个自我认同我觉得会存在自我认同对但是比如说如果一个人你不让他说他是哪人你单让别人通过他的行为去猜很有可能是猜不出来的
就像我之前不是本来说这期想聊花哨吗这期就是就这句花哨也是大家说他们里面那个东北四缝就四个东北人加一个天津人嗯然后那个王安宇是浙江人迪丽尔巴尔新疆人但是现在大家都是东北口音不管是谁所以也就是这种讨论说你看就东北人聚在一起就是快快乐乐就是什么的就大家当知道他们是东北人了以后就会觉得
哎呀那就把这些标签自然的贴了上去然后有很多人说没有想到秦岚竟然是个东北人但是什么一看他的性格又觉得因为你想你想知华是个东北人就觉得好像不太对的但是就感觉他什么一看他的性格就是东北人无误了什么什么的我觉得这些标签还是会在的就虽然说可能本身这个地方人实际的性格在变化但是随着网络的这种
属性吧反而刻板印象在被强化嗯他的标签其实越来越脱离他个人就是你不管一个什么行为比如说我现在啊我现在是说话大声一点就是也许别人会说哎你这个行为很东北或者是特别极端的一个例子啊非常极端的一个非常粗糙的一个例子你这个口音怎么又不东北吧
但就是这样一个情况但其实就是在极端的讲述下就这样一个情况就是我们也许会因为某些原因我们会把一些特质跟某些地区就像我们上一期讲的跟河南一样就是把一些坏的特质全部就跟河南绑定了一样
对对对然后只要别人是做了这样一个行为那他在某种程度上也跟那个地方绑定在一起了然后如果你的地方真的恰巧重合的话那对不起了那就证实了我的一切对我觉得东北这个地方也是因为上一期聊完河南其实这期当时想说聊东北的时候我也想哎这不然咱们开一个那种什么地域专题哈哈
是啊是啊在这聊地域概念呢对我在节目前的另外一个题是繁花嘛我今天也看到的就是新的这个点嘛就是那个小红书上面好几个这种热帖就是把那个什么山海情啊繁花两个剧照我要讲一点繁花这个小说里面我还没看电视剧啊但是这个小说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角色是东北人的嗯东北人在上海吗对有个女性角色女主角吗
因为我没有看电视剧所以我不知道是谁演的但是应该会有在电视剧里应该有应该会有一个说普通话的东北女性她是一个东北人我还没有看而且她的东北她的东北性她的那个东北人属性在那个小说里面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因素是那种刻板印象东北吗就是那种很会来事开精英餐厅啊什么那种形象你知道吧东北人那种对
这个也是像咱之前也说过如果你这个小说比如说你需要一个这样的角色那对吧对假设你反过来写就是说你不是先想好这个角色先想好那样的一个职位对吧然后应该有谁来扮演这个职位那就东北人吧对啊然后他也确实跟现实有一定的交集对吧
就是确实就是刚才也提到了那么多南下的这种移民对像我看那个夏花那个电视剧然后男主严承旭是个台湾腔然后女主反正普通话还挺好吧然后他们就是有一个那种哥们是一个开餐厅的有点小混江湖的很跟周围人都处得很好这么一个这么一个小哥那一口精片子呀大哥文文我说他和严承旭是怎么是怎么混成哥们是吧他们两个的口音嗯
对啊是如何同时存在在这个地方的就会有这种感觉就是你看一个说着东北话还很幽默的这样一个形象然后对吧就感觉很恰当所以就所以我觉得繁华也确实是虽然可能你们会觉得电视剧或者什么难看或者你们可以背数一下或者怎么样但是我觉得这个也是值得看一眼因为我觉得繁华是一个非常典型的这种现代的奇观
我还有一点想看因为我一开始因为他是讲上海的故事嘛不是想 care 啦想要看上海对
对但是就后来因为我我同事说觉得什么拍的一开始觉得拍的像小时代然后后来就什么觉得越拍越好渐入佳境哎那好像可以看看而且有普通话版本 nice 我我之前说不是那个热铁一开始是那个山海情跟繁花一贴嘛山海情就是西北农民特别苦右边的繁花就是哇抱
保重对吧就是那种干脆的这个东西小时代嘛然后然后那帖子的那个题目就是说很难想象这是发生在同一个时间的一个故事而且还有同样的演员在演是吧然后然后现在还有个新的版本是什么呢就是刚才提到的漫长季节也在那里了
然后就说 OK 而且无法想象这是同样的一个事件发生的所以我觉得这个也确实可以看当时预告片出来的时候我也觉得挺小时代的就是有那个那个那个影子在那里我觉得这个挺有趣的就是小时代本身它有一个上海性在这里小时代现在已经成为一种梗了但是我就现在觉得这梗背后小时代真不是空穴来风啊
它是一个夸张化的一种对于上海的这样一个想象但不是完全脱离实际的我现在觉得我们可以就反话细聊一聊可以来一期黑上海对不起对不起
那想到我是北京人我可以上海人才不怕你上海的这个性质就是我们刚才其实没就是足迹点到一下我们没有去说上海还跟那种别的旅游城市不一样还是就有一个这个他也许会把这种说我跟你外地人保持这种距离我刚才想说你说外国那个我说我觉得上海有可能这是这么想
就是大概就是开玩笑互国互国就是可能上海就是当地人或者怎么样他有一部分人我会把一个笑话一个上海的脱口秀博主讲的笑话说他妈有一次去澳大利亚还是去还是去哪个地方去国外一个地方吧去旅游然后那个后来问他你旅游感觉好玩吗一点也不好玩那外地人太多了哈哈
是所以这个就是陈建还跟这个我们刚才提到那种旅游的浩克啊这种身份他在这个本质上他有一种冲突在这里
然而这个这反而也给大家造了很多乐子嘛这是首先一点造了很多乐子也造了很多流量大家也因此啊各种各样的原因去探访探访对这个也是确实就是比较独特的一点是跟其他可能一些比较大的城市嗯或者知名的一些地方有点有点不同的一个地方嗯那下期要下期真的要聊方法没有先暂定它吧对如果中间发生什么意外再说对我觉得可以考虑一下我真的觉得哈哈哈
OK OK 下期再见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