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集：从学院到医院，舆论场中留学生们的起起伏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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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喽大家好 欢迎来到巴贝塔词联 我是主持人姚天宜大家好 我是朱熹今天由于一些私人时间冲突 鬼王城没有办法来参加了他也让我们带来他对这一期节目的一些 也不能叫祝福吧就是一个他关心的视角吧 因为我们本期讨论的节目

这个人群他也属于其中的一员其实还很可惜因为这个还不仅就是多重身份的重叠我觉得对他其实更适合了但是非常意外的一个情况所以他来不了

对对对为什么这么说呢就是这个事件的起因其实来自于一个北京的医院一个我偶尔还光顾过的医院就是这个北京中日医院中日友好是吧我也去过中日友好对中日友好医院然后看过新闻或者在之前网上跟踪的朋友都知道啊就是之前中日友好医院爆出了一个丑闻啊涉及到多位医生

包括其实医护人员之间有些错综复杂的关系然后涉及到第一这个医生医德有出现严重的问题职业道德上的职业操守上的严重问题然后呢在这个丑闻当中的一些其他当事人呢

有参与一些著名医疗机构国家医疗机构的一些归陪对这个事是这样的就一开始的时候我觉得这个事情分成很清晰的两个阶段吧是的对就第一阶段大家谈论的是斯德什么出轨啊这样的一些事但我觉得那个我没有很详细的看但我初步看下来我认为就医生的层面而言斯德其实对他的业务是没有特别强的影响的

当然那个事件当中当事人说他有那个功德的就是工作道德上工作伦理上的问题啊就讲了几点吧比如说他的那个做手术过程中的一个一些问题但是其中有一个点是非常关键的就是他提出了一个问题就是什么样的医务人员是有资格从事临床工作的对

而在这里面就牵引出了我们今天要聊的话题其实要聊的是留学生这个议题当然这件事是使我们想聊这个议题的两个导火线之一另一个导火线我也简单说一下可能也有一点久了就是格力的董明珠女士她说我在招人的时候我不要留学生因为留学生有可能是间谍而我们在

刚才讲的那个事当中的那位被指责不适任的医生他也是个留学生所以近期呢就产生了一些关于留学生的议题当然本身留学生议题在过去几年也一直是一个在网上经常引起一些争论的点吧包括有最近几年出现那个新词嘛刘子嗯嗯

对吧来请我们的刘子来讲一下真刘子来讲一下你的感觉就你有被人用刘先生这样的一个身份标签过吗那不是我们缺了一位主播的声音应该让他来和我好好标签一下

虽然他也是对但是你有你也是会被标签当然我郭声琛肯定也是会被标签的说到留学生相关议题其实从教养主席你刚才讲的就从很久一段时间就开始了因为我读书的那个时候我去美国读本科的时候

11 年然后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其实是中国这种高中甚至更早学生出去去海外留学开始紧喷的一个起始点

就是比如说在我之前的话可能真的一年只有两到三个我们学校还算是就是武汉外国语学校嘛这上面已经就是有在这个外语学习上面有一定优势的一个学校所以可能一年出去读书的就是去海外读书的人一个年级相当于不会超过十个人顶天了十个人已经很多了可能就是三到五个人

但是在我去那边读书之后我的下一届就我那一届的中国人只有 5 个在我的学校只有 5 个大学对吧在美国那边大学对在我的美国大学只有 5 个中国学生其中后来一个还转走了然后等到我下一届的时候好像就是 14 5 个了之后再往下差不多每年都是至少 15 个以上的这样的一个中国学生进入我的学校所以

在那个时候很明显的在我个人体验里,就是在我上一届我们学校只有两个中国学生应该是,我记得清楚了然后在我那届五个人再往下一届上十个然后在后面就稳定在那个数字因为我们学校小跟巴纳德学院差不多的一个学习也不差不多,比他们说不定还水一点的就是在这个 level 的学校

就人数来否嗯所以在当时那个时候我就很明显的感觉到这个社会变了啊等到我留学归来的时候关于留学生的其中有一个说法叫做就是镀金的说法还有就是说水朔的一个说法就是水本的也也会有但是可能用这个这样可能水朔更典型对水朔是更典型所所谓水朔就是你在国内

不管你读个什么本科然后呢你去某个国外的大学这个大学也许是个比较好的大学比如说哥伦比亚啊有些著名的哥伦比亚的系我也不点名就是某某些系是吧对某些系某些 department 出了名的是被打上了这个水硕的标签就是你可以去在那里读个一年或者两年的一个硕士然后回来之后你摇身一变变成了哥伦比亚啊对吧长青藤的一个毕业生嗯

然而呢这个跟你直接的这个学术的实力呢包括你是否从业的这个行业的这个适合适配程度呢这个是完全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对对对但是很多人其实就包括在英国澳大利亚新西兰加拿大对这几个欧美的以白人主体的这几个国家去那些地区

地方读了书在特别在一些比较有名的一些学校还有在英国比如说我去什么之前也是上了报纸的这是什么 University College London UCL 对吧然后还有华为大学多伦多大学温哥华大学这样的地方

一听名声都还想了一两甚至在美国就 UC 系统也是加州大学系统出来这些就是很多人会有这样一些名号导致了就说可能对于美国这些学校的招生来说他们也有个考虑就说 OK 你中国人能够把孩子送去海外读书的人里面十有八九

是家境还比较富裕的对对对然后你们说既然愿意给我们这里交我们这里高昂的学费不像美国我还要去很多本地学生他要去各种助黑贷款你中国人你大的方法钱交了那我也就收然后呢你大学本科阶段我给你一个毕业证其实对于他这个学校来说没有那么大的一个伤害领域上的损失

对他给了那么多人毕业证他很多美国人的这个毕业生还有说那个对美国人的这个学业学术水平有多高吗对吧有人就说这个话对这样的话在我回国那个时候我是读了本硕加起来六年然后我在那边还自己实习兼职了一年的话我七年之后回来我 18 年回国的时候关于

这种水朔水本就是关于留子讨论很多了答应号得不配位学不配位的这种情况其实已经很泛滥了至少在我那个时候找工作的时候就说可能还有一点有一次我觉得可能大家可以看的一个留学生的文凭会觉得会比较看得上对吧

但是在特别是在我回来之后特别 20 年以后我觉得可能留学生这个身份已经是不好用了不好用了而且不仅仅是不好用就是可能一定有有一定的负面的印象了对对对一层面是刚才提到就说这个不配位的问题另外一个层面呢其实就回到你刚才提到第二个事件就是董明珠这个情况嗯

国内的很多企业包括国内的一些人群其中在这个 18 年以后可能或者 15 年以后吧不乏有一些很多人就是他这个民族主义情绪会更加浓烈一些或者他会有一些这种成见然后他看不上留学生他纯粹是因为你去留学了他不到说你学的怎么样或者怎么样他纯粹是因为你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你选择了留学而不是选择了在国内接受高考的挑战对或者考验一方面是接受高考的挑战或者是接受国内社会的历练等等对吧或者是不像国内一些人这样忠诚这是另外一个但是我觉得这一个层面在可能 15 16 年以后是明显存在的嗯

而且可能还在强化对所以我觉得有趣的事情就是我们今天刚才谈到的这两个关于有事件它是问题的两个侧面对是在同一个问题的两个层面然后今年都涉及到了对这是我个人的一个历程对因为这个事比较有意思的是

因为我前段时间刚好就在重读一位我很喜欢的作家我在我们节目里之前应该也提到过他的名字李杰仁李杰仁写小说的因为他写的是清末他的小说里其实刚好就提到一个历史背景就是中国的第一代留学生就是说中国为什么开始出现那么多的留学生呢他有我觉得有两个因素是非常巨大的因为在那之前中国人所谓的上学是什么意思第一上学是不普遍的

就这个社会里可能大部分人是不会去读书的因为读书有两个层面的作用一个层面是你学一些所谓的实用性技能比如说你学会写字之后可以写信可以记录一些东西还可以你可以阅读政府的公文或者法律这是实用性的一面

另一面则是你识字之后你可以去学完儒家思想去参加科举考工我认为这是在古典中国所谓读书的两重意义当然一般人们说的读书人指的是后一种人

就是你去学儒家经典儒生对你是奔着那个功名去的包括你去看明朝的清朝很多小说里面都会讲到这个概念就是所谓的举业科举的举事业的业就是把这个东西看成一个终身的工作在做的包括我们大家都很熟悉的翻经重举也是这么一个东西在那个语境下中国是没有留学生的

虽然中国事实上也有个别人留过学比如说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历史上就曾经有中国人因为信仰天主教跑到欧洲去学天主教的但这种事极少数包括还有唐玄奘唐玄奘当年为了取经而去了纳兰陀寺你用今天的视角来看他是去一个宗教大学留学了纳兰陀寺在本质上其实是一个高校但是这种人是非常不普遍的但是普遍性的出现留学其实我基本上认为是 1895 年之后的事就是

因为 1895 年开始有了甲午战争

甲午战争然后打完之后就中日之间签了马关条约清朝输得非常的惨这个时候终于清朝普遍的出现了认为我国不行的想法因为在那之前可能认为就算打了打打败仗那也是败给一些什么欧洲来的非常强大的白人国家现在是怎么连一个原来不如我们的日本也打得过我们了所以那个时候开始是中国很多知识阶层开始严肃的思考中国落后了这么一件事

于是那个时候开始出现比较多的留学生而且还有一点就是日本离中国很近所以有很多中国人就能以相对便宜的价格因为那个时候中国已经有了像长江啊包括那个环渤海区域都有很多港口是有驱日本的船的

所以就有一些人去日本留学但那个其实去日本读书的人他往往不像我们现在理解是那种上大学他有些人其实已经成年了但年龄没有那么小有些可能是去学一些技能的还有一些可能是在中国受了一些什么所谓政治迫害的人跑出去的比如说什么要搞变法的那些人或者后面要搞革命党的那些人但这个事还不是特别严重就 1895 年的时候留学生问题还不是特别严重真正严重起来是 1905 年清朝取消了科举

就意味着原本的那种读了儒学的书去考科举考到什么举人或者考到进士你就能当官这个路一下子被砍断了而我看的李杰仁的小说刚好写的就是 1905 年到 1911 年这几年的一些故事当然清朝自己办了一些所谓的新式学堂

清朝也要求各省各省在办也有一些民间自办的包括一些国外的什么教会或者是一些甚至一些地方官办的学校比如说像那个什么那些北洋总督啊或者是什么江南总督他可能会在自己的辖区内办一些为自己培养什么轮船火车什么军械制造技术人才这样的一些人才的那种专门学校然后他已经出现了这样的一些新式教育的一个苗头但是那时候国内的新式教育还比较少

所以就有一批人就跑出去留学当然去日本的尤其多了但也有官派的官派也有些去美国的我们都知道那个留美幼童的那批人吧还有些去英国的就产生了这样的一个群体从那个时候开始我认为中国社会就已经开始出现了一个所谓留学生和留学生问题什么叫留学生问题呢就是我们如何看待这些去国外学过东西回来的人

因为在那之前少量的留学生就在 1895 年之前少量留学生一般是官派去学技术的人比如说去英国的什么海军学院去学开战舰的人那个时候不太存在怎么看他们的问题因为这个相当于是出差而在 1895 年甚至 1905 年之后出去留洋的人大量是自费的

然后有一部分的人就比如说假设你是个四川的乡绅你家里条件比较好比较富裕这个时候已经没有科举了你家的孩子可能之前读了很多圣贤书二十来岁你原本给他的人生安排是去考科举当举人当地方官现在没有这个机会了大家都说现在如果你去留过洋比如说你去过日本或者去过英国回来那么那些地方总督就会很重视这些有海外经验的人因为他们可以来推动新政

于是这就使得当时的那批留学生就回国的就业机会比较好甚至你就算没有捞到在政府的官职你还可以去新式学堂教书因为那个时候正好是新式学堂从无到有的一个阶段当然中国的最早的新式学堂里面也是仍然有大量的中国传统的课的比如说四书五经

但他可能有一些什么英语数学物理学什么医学这些课你显然是很难请到足够多的外籍教师来满足全国的需求的这个时候你如果是一个在国外留过学的人学过一些什么东西你回来进中国的新式学校教书也是一个相当好的机会所以在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已经出现了

留洋归来的人在就业上有更强的竞争力的这么一个现象当然与之对应的也出现了对这个现象的批评有些人说在国外去留学他可能有些人也没有学到什么好东西我们偶尔在历史书上面其实就看到过或者是一些人物传记那个时候还有些小说小说经常讲这种题材

海外流洋然后打引号受到海外进步思想对当然那是另一个层面也其实那两个层面就是我们今天引起的两个话头的各自的一部分第一个部分是这个专业技能第二个部分是那个观念和思想比方有一种批判是说去国外学有些人可能语言也不通因为那个时候留学还没有什么考雅思这样的一些东西就好多人出国之前他们也没有什么语言基础

包括去日本那就更是没有语言基础了甚至你去看当时去日本留学的好多人他也不会说日语是去了日本才现学日语甚至有些人学的都不太好所以这样的话就造成了当时也有很严重的对于那些留洋学生的专业技能的质疑但另一部分就是你讲的这一点就是思想和观念的质疑比如有人说我们中国社会风气是非常淳朴和美好的

然后去了日本或者去了美国就学坏了因为那里的女人很不检点就在那个时候这个社会上是非常常见的一种指责

甚至于说有一些中国女性后来开始去做一些个人权益上的要求也是有受这个留学生影响的比如李洁人小说里面就提到过一个点就说当时的那个四川总督要去处理这个所谓的男女混合戏院的问题因为在那之前成都城的戏院是只能男人进的

女眷可能只能在家人的陪同下去一些专门的与外部隔绝的包厢之类的甚至可能都不能去包括还有像去一些庙会一些这样的场合都有限制而那个时候就有一批从西洋留学回来你就会说你看西洋人家就很先进他们男的女的都能去参与各种社交场合所以我们中国的女人也要可以参加包括说还有服装的改革

你就会看到有很多在这种社会的道德的观念包括说我们这个社会应该是个怎么样的社会比如说前些年在中国经常成为一个争议的靶子的人物嘛胡适嘛对吧胡适回国就在主张那种英美式的社会价值观直到今天为止还有很多人对他很不高兴对吧

所以这也是一个很典型的特点因为尤其是对于很多留学的人就算他们那时候留学他们可能没有我们现在那么年轻但可能也就二十来岁吧他可能去了国外之后尤其是他们当时是来自一个比今天的中国要糟糕的多的国家的任何一个小国都可以去把大清报打一顿所以那个时候的学生

他更有可能去接受我们的国家不太好我们需要向别国学习别国东西一定比我们好这么一种观念所以他们就更容易受到外部的一些思想的影响所以我觉得这就形成了两个基本的争论点当然我们今天的人谈这个问题影响的可能主要还不是那一波可能还是改革开放之后的这么一波因为其实 49 年从 49 年开始中国的高等教育是经历了一个

特别巨大的变化的因为在 1949 年之前是个什么样的状态呢就是说在那之前的高等教育有几个部分构成一个部分就是我说的那个官办的一些职业技能学校像各种某某交通大学啊这样的一些学校什么铁路学院之类的第二类呢就是清朝和民国的官办综合型大学就类似于什么北京大学武汉大学包括四川大学这样的一些大学第三类呢是这个教会学校

就是那些什么辅仁大学然后包括说那个什么四川联合大学的那些学校然后还有一类就是私人的学校但这几类学校其实总体来说它的自治法团的属性是比较强的然后政府呢可能只能比较直接的管到公立学校

其他学校他能管的空间有限而且那个时候留学也比较的繁荣说实话当然比例相对于总人口来说肯定是低的因为那个时候中国能承担那个成本的不多但是比较活跃我只能说但是到了 51 年 52 年之后首先所有的学校留在中国的

要不然就是跑路的跑路那天我就不谈他们了有些学校跑路了有些可能是教师跑路了只要是留在中国的后来都会被纳入到政府的统一管理之下纳入到政府统一管理之下之后其实就有一段时间是很少有留学生的因为你去上大学基本上就只有在国内去高考的这么一条道而那个时候当然有一段时间比如说跟苏联关系好也有去苏联那边培训的这种情况但也不多

从那以后大概到 70 年代其实留学生的数量就变得相当的少然后到 70 年代之后突然又说现在我们国家要重新打开国门我们要去学先进的东西所以到了 80 年代初的时候留学生问题又开始出现了

包括那个时候我记得有一些文学作品影视作品都是以这个东西为题材的讲那种什么第一批在改革开放之后重新进入西方的人面对的那个冲击尤其是当时的中国的经济水平和西方的经济水平之间的那个绝对落差之大可能是今天的很多去纽约飙跑车的中国小孩无法想象的对吧那个时候确实经常有一个梗嘛就是说去美国留学的中国人在那边刷盘子嘛

你知道这里面的一个点是什么那个时候确实是你在美国刷盘子的收入比在中国当教授要高得多不是高一点但一般是在加州标跑车对纽约那个路可能标不了但在加州可以标大概那么个意思吧也有可能是在澳大利亚标因为澳大利亚在这块的那个刻板印象更强一些但在 80 年的时候就是确实有好多留学生去了那边就是

没回来因为 80 年代的时候我觉得确实是有些道德上的问题的因为 80 年代有一批最早的那一批的留学生其实很多是公派的他拿的是政府的钱但是这里面也有很多人就黑在了美国对吧然后在那边就相当于说他可能既违反了美国那边的移民法律又违反了中国这边派他出去留学的那么一个法律而且可能有些人从事的还不是他原来政府打算让他从事的工作

所以这个时候开始我认为已经出现了一批对所谓留学生的这样的一个略带负面的评价就是所谓的叛徒

或者有人说至少这里面有一部分人变成了叛徒当然与此同时的政府也一直在强调另一个点就是所谓的留学归国报效国家的科学家这样的一个故事也是几十年一直都有当然这些科学家往往不是说上完学回来就立即变成了这样的咖位他往往是有了

一大段的经历之后甚至当了教授或者有了一些科研上的强大的履历之后才回来做这种类似前学生那样的人物吧所以这几个故事是并行的在发展的当然后来的话慢慢的中国去西方世界的留学生就逐渐变成了以

个人留学生为主至少从你在网络上的观感来说当然中国到今天为止仍然有留纪委仍然是在用政府赞助向国外派一些留学生但是从社交网络从各方面来看不管是从人数还是从声量来看那都是变成了私人支费的留学生成了大头了

对像你那个年代基本上就已经是自费自主留学是大头了自主申请对那个时候其实还有一个相关的辩论也在这里提一下就是关于如果鬼王城在这里他也会在这里讲就是关于这个高考和美国或者英美留学的录取的逻辑的不同录取方法对对对这个其实也跟今天的话题这个事件是有点关联的因为就是这个归陪项目嘛

他就说是他是按照美国的这个先进的方法学的我们用的是这个推荐性的就是推荐性在中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一环虽然我们那个时候申请的时候不完全这样就是包括你在现在申请也是就是申请美国大学本科或者是这种硕博项目的时候有几个要素就是必交信息你需要一个考试的分数你可以没有就是有些学校是把这个要求给取消掉了

就是你需要一个像本科的话你需要一个 SAT 或者 ACT 对 ACT 考试的一个分数如果你有什么 AP 考试的分数可以作为锦上添花的一个东西然后就是你的个人申请的材料这个中间的核心就是

申请文书你的要讲一讲你为什么要读这个学校你为什么想来我们学校等等自我陈述一番然后第三个必要的也就是你的这个推荐信然后这个推荐信的话很多人就说就是一般在辩论高考或者是这种美式教育的时候说支持高考的很多人就说他也不是说美国的教育理念不好或者不好他就是说他强调的就是说你把美国的这个这套东西搬到中国来是行不通的因为

中国的这个推荐性啊或者这种自主申请的这个东西里面有很多很多可以做手脚的空间嗯然后呢在今天我觉得这个事件对吧他多少也可能印证了这一点就是也不是说这个东西他提供了多少人才但至少是

这个系统下面是确实有很多操作空间的有些学生他是怎么样得到一些就像一些网友说的他不是学医的他哪里得到了一些医学教授的这些推荐对吧这中间就是有些说不清楚的东西

当然关于这个的辩论其实也回到了刚才提到这个关于留学生的关于技能的那一面他会觉得你是你进入这个学校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不合格的身份进去的所以你也要必然的决定了你出来的时候也是不太合格的这个逻辑虽然不完全说得通但是这是大家心里有成见的这样一个逻辑你是宽进的那你肯定也是宽出的所以你的这个技能在整体上就是成一的

然后关于这个问题的讨论其实是贯穿在整个这些关于留学讨论的特别是在这零几年以后啊就是留学普遍化了之后就包括这留学机构的兴起之后也变得非常严重因为留学机构一兴起他们把一些什么文书啊也是个人附加的这些材料全部都有这些更加优化了流水线化的一个生产的方式对让这个留学生的这个背景

跟他本人的就是他提交的这个背景跟他本人的实际的不匹配程度内容差距越来越大对所以这个让我想到一个很重要的点就是所谓的这个我们之前应该也讲过这个话题所谓做题家思维或者说高考思维是个什么意思呢

他假定是这样的他假定我们世界上的工作呢是可以评判是任不是任的就合不合格的那么评判合不合格我们可以通过这个人的教育背景当然教育背景主要指文凭来评断比如说我要招一个医生

那么协和的医学硕士可能就比某个省里的医学院的医学硕士要好然后可能医学硕士比医学的本科要好他假定学历这个指标对于衡量工作的能力是一个良好指标同时他又认为学历指标跟高考的成绩之间又有正比的关系

而高考的成绩因此就能反映人的能力所以这个就叫做做题家思维做题家思维就是我要去想尽一切办法去优化高考成绩然后比如说我优化到了某个段位或者某个级别我就要声称我要获得那个级别应该给我的回报如果得不到我将闹这个就是所谓的做题家思维的核心但你去看这种人他内心深处其实已经承认了

所谓的应试能力不是一个好指标因为这个应试能力是能被优化的如果它是个好指标它按理说它是不能被你的盘外因素说

干扰的比如说我今天我今天想要找一份工作好比如说我要招一个炮兵哨卫来操纵大炮那么应该怎么做呢我要招一些懂三角函数的人或者说说的更粗略一点我要招一些数学成绩好的人那么我就去比方说把报名的 100 个人让他们去做数学题去算单道看谁算的最准我就录取谁来当这个炮兵哨卫

但问题在于如果有人发明了一种方法去培训他更好的去英式使得他在英式中表现出来的数学成绩比他打引号真实的数学能力要强他是不是把我骗了其实是的如果你从我的这个角度来看比方我是一个

炮兵司令对吧我招了一个数学可能没有那么好的炮兵军官那下次我可能要打白仗甚至可能会死人的但是如果那个人是个做题家他就说我都已经把成绩刷到 95 分 100 分了你凭什么不让我当这个炮兵校尉我刷到这个分那也是我的本事呀那说明你的那个考试的那个怎么讲那个难度没有把我给筛选出去嘛所以我们就会看到这样的一个很有意思的点就是你刚才讲的这个点就是所谓的这个能力和

你的留洋学历之间不匹配的问题那么这个不匹配的根源在哪其实如果我们考虑是国内这个高校的逻辑来讲的话那就是按理说你到了高三毕业你又一个高考高考之后我们是按照那个成绩排段位给你分到不同级别的大学不同类型的专业里面去那么这样的话未来当你毕业的时候你所在的这个大学的段位专业的段位就代表着你这个人的

好比说工作能力的段位或者说你未来在这个社会上换取你社会地位的段位这也就是之前有一种说法叫做一考定终身在 80 年代 90 年的时候这个说法是很流行的而这个东西本身就是有问题的

其实我觉得目前我们遇到的这种问题它是你刚才讲的这个思维的可能一个一个镜像或者一个反对一个一个一个反面版本对对对其实是有两种情绪在这里就是如果我们况且啊把这个做题家当成一个所谓的这个参照组啊一种他们的另外一个反面他们一个对立面是一些特权走后门的一个通道比如说

我上下打点一下我让我的小孩或者我让我朋友的小孩进一个某个国内的大学或者是各种各样的美术啊体育就是这种各种各样的我们大家长大也听说过的各种关于国内一些大学他也有各种各样的这种操作体系可以让一些哎你说我们班上那个学习不太好的学生但是他因为他爸爸是谁是谁所以他最后进了 XXX 学校而我勉强考上了这个一本还只能读我自己不喜欢的专业嗯

这个是一种然后呢做一下回到这个参道组他的另外一个面呢就是刚才提到的留学生群体留学生群体没有经历过像我这样的没有经历过高考的历练然后我去海外读了书如果我去了一个是一个学校名头还比较响的我回来拿这个文凭我比如说那个时候 2015 年吧我回到这个什么华为我说找我

人家华为 15 年的时候你看不错这个学生我在那里学了比如说这个计算机那你来我们公司来当计算机而我在这个参照组里面这个某个学生我好不容易上了一个什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刻板印象这里随便说一个某个什么科技大学啊

然后我把自己背行背行我把这个简历投给华为华为看着不看我于是我心里有不平衡你说我高中班上的谁高考成绩还没有我高他不是没有高是你高考参加估计三本都考不上对吧你反而就是在国外混了 4 年我竟然骑到我头上来了对这个其实就是我一开始想讲的一个很有意思的点就是

因为我刚才讲了那套所谓的做题下思维他就认为这个世界就跟你去打王阵容药一样你要去打那个排名打段位打到段位之后你就应该每个人和这个段位之间有一个一对一的对应关系

而留学这个事最大的问题是它创造了一个和原来那个段位系统平行的段位就是比如说某某国外的大学它相当于国内的谁是谁对吧包括我有时候看那种什么 HR 招人的时候它也会有招人的要求比如说我要求你的教育背景至少是什么当然有些它可能未必敢直接就明写但它可能内部筛选的时候有自己的标准

你得是什么什么级别以上的高校那可能双方之间是有一个对应关系的那么在我前面讲的那个逻辑底下做提价这个阵营的人就会认为在进入同等兑换的这个货币价值的高校的时候进海外高校比进中国高校要容易当然金钱上的成本会更高毕竟你要花更多的钱嘛

但是你进同等级别的学校更容易这是一个普遍的观点所以你刚才讲的一个很有意思的点就是那个外国语学校中学的外国语学校其实大概在零几年的时候中国各地就已经出现了这种

某某外国语学校其实现在这个词的那个含义可能没有当时那么鲜明了但当时很多人就认为一定要家里比较有钱的人才会把小孩送去这样的学校为什么呢因为那个学校是有比较强的留学预备学校的色彩

因为他可能会更强调比方学英语对吧你到高中的时候你学英语的强度是比正常的中国的中学要强得多的为什么你要衔接到海外的这些大学去而且他可能除了学语言之外他还有像你刚才讲的有些学校自己就附带一些帮小孩优化他的简历的功能比如他会组织一些活动他会给你培训一些技能让你更容易被海外的高校所看上所以我认为有一些人对他的不满就在于

他在人们认为这个游戏不应该能够被金钱介入的时候其实是变相以金钱介入了假设有两个小孩就像你刚才讲的有两个小孩一个人高考能考 600 分一个人高考只能考 400 分但是考 400 分那个小孩家里有钱把他送去了一个外国学校然后又把他送到了一个好比说澳大利亚或者英国的一个什么大学然后回来之后他找工作他的那个学校的兑换价值和那个 600 分的同学相比要好一些

或者差不多然后那个 600 分的人就很不平衡当然那个 600 分的人他肯定也不会说我要完全否定金钱的价值但他会说我至少认为金钱不应该进入到这个领域里面来这是很多人在这个上面的一个我认为很核心的一个逻辑但是他们可能会把自己在这方面的焦虑或者说不满给包裹在价值观的里面

因为你在业务上说我坦率的说我认为大部分的工作它的对教育背景的要求都是严重溢出的我这么讲比如说还是我刚才那个例子我今天要招一个懂三角函数的人来当一个炮兵哨卫其实你只要会做三角函数就可以了

但我只有一个校尉职位来了 20 个人报名当中有 10 个人他们的数学水平是完全可以升任这份工作的怎么办呢我只能按成绩卡比如说我认为这个数学分考到 80 分以上是可以操纵这门野战炮的但是呢今天有 10 个人都超过 80 分了有一个还得了 100 分对不起 82 分的这位同学请你自己滚

83 分的野滚最后我只会留下一百分这个人所以我想争辩的点是在于实际上在很大程度上工作和专业技能之间的相关性我认为是很存疑的

包括有很多工作里面它的软技能可能比硬技能要更多就有点像你刚才讲的那例子当然医学是个特别特殊的情况因为医学里面可能真的是你一不留神就会死人的所以在医学领域这个问题会更严重我们一会儿可以再继续展开但是对于很多其他的行业来说我是觉得没有那么

高的必要但是又由于工作越来越少就使得人们不得不去进行那种已经丧失了其原本意义的竞争就像现在比如说像我们公司如果真的去招人你放出一个岗位我没干过 HR 的工作但是我估计你能收到几百分简历都是很正常的而这里面就产生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比如说我今天要招一个岗位

我的面试官比如说我那个用人单位的那个主管面试官他的时间是有限的而且我的面试官的时间也是公司要给他发工资的比如说那个人要是那个日薪 5000 块钱那相当于这个人一个小时的工作那就得大几百比方 600 块钱吧那我如果安排他去做一场半小时的面试那个面试都要花花我 300 块钱的

也就意味着比方我收了 500 份简历我不可能安排 500 场面试的我一定要先筛掉一些人而且我很相信就算被筛掉的人里面有试证的人也无所谓因为我们的目标是找我们最后录用的这个人试证就行了剩下的人是不是试证不是我关心的问题所以那好比说我要从这 500 个人当中挑 10 个人让我的面试官去见甚至可能只挑 5 个人让我面试官去见那

那剩下的人我怎么我以一个什么逻辑去淘汰他们呢那我可能只能用最能让一般人看明白的比如说那就教育背景工作经历以前的前公司的名气这样的一顺来弄

最后就会产生那样的一个结果那好如果这种现象越严重那人们就越会去所谓的卷学历包括这些年考研之风愈演愈烈对吧因为按理说你去读研究生很多人是为了要往学术的就从理论上来讲你应该是为了往学术那个方向走你才会去继续往上读的但你看好多人都不是这样的他只是为了让自己以后再找工作的时候他的学历比别人看起来好像更

有竞争力一些最后也就导致在读研究生这样的一个过程中他也变成了无限制的去优化这些东西优化这些成绩也就演化出两个道路嘛

第一个是你刚才讲的那种多伦多大学道路对吧或者什么哥伦比亚大学道路第二个道路可能就曲阜师范道路对吧就是大一进去就开始学应试技巧然后到了大四的时候去考国内的名校的研究生而这两条路虽然你会看到那种做题家道路他可能会去指责那个留学生道路你们这些人业务上有问题但我想争论的点是那个做题家道路那些人他们在业务上也没有特别好

而且不管你走的是哪条路你业务和你的工作之间的相关性我本身也是要打问号当然医学是另一个路我正好想趁这个机会讲一下医学这块因为我有些朋友是学医的虽然我没有学过医因为我有个朋友说的特别好我特别喜欢他的观点他说什么叫归陪呢

归陪就是假设你是个医学生你读完了五年医科的学校你是不能直接工作的你要先去医学院比方实习要去医院实习比方两年三年这样你才能进入下一阶段这个叫做归陪这个阶段你拿的钱是非常少的相当于你是实习生因为你会发现对绝大多数行业来说你是在校生的时候你去公司才叫实习生

你毕业之后你去公司工作你就必须是个政治员工当然你可以有试用期但是你必须是个政治员工按照那个什么最低薪水的那个规则去给他发钱但对不起医学不是这样的医学你要去归陪两年三年我那个朋友的逻辑是什么呢他说如果你认为有那么一门学科你大学给他设计的那个教育的年限是不足以使他掌握那个工作技能的那么你就应该反思你的大学本身是不是出了问题

而不是让那个学生去额外的去实习比方说你可以把你那五年的那个课程设计的更合理或者你在里面你直接在那五年里面你就留一些时间和医院之间是有合作的送学生去实习而不是说让毕业之后的学生再去承担那个成本更何况在中国现在经常是那种两段归陪就大归陪小归陪比如说你从医学院毕业出来你先要去医院做一个全科的归陪就是你所有的科室都要叫你去打杂三年

第二阶段呢你还要再选一个你未来想要具体从事的科你还去那个科再打杂比方两年三年或者四年然后你才能成为一个正式的医生这几段时间加在一起可能要花掉一个医学生十多年的时间也就意味着他们要到 30 岁左右才能成为一个政治员工

而这一块的话你就看不同的人怎么看比如说对社会大众来讲有些人他觉得这个很合理他说医生是一个很危险的职业你的一个失误可能会给病人带来生命危险的所以我们支持把医学生的培养的时间变长但是对医学生来说最现实的问题就是第一时间太长之后他的收入很低

第二呢也增加了他们的沉默成本就他们如果比如说在中间想要转行就非常困难所以医学生对这个东西是我认为是普遍不满的当然你知道这个东西又有一个特别好笑的东西就是比如说有一帮医学生他自己也对这个归陪体制不满意但当他发现有人能够跳过这个体制的时候他又对那些人不满意

就是我们这群人已经在归陪系统里面有那么多沉默成本了我今天突然发现有一个什么关系户能走那条什么 4 加 4 的路他前四年甚至还不是医学专业的就能跳过我们这个 12 年的这个时间哎呀我真是受不了我一定要去骂他一顿也有这样的人

当然对社会公众来说他可能不太关注这样的一个点社会公众只是说我希望医生的专业水平尽量的好但中国还有一点很特殊的其实中国绝大多数水平稍微好一点的医院都是公立医院也就意味着医生很难脱离这么一个首先医学院都是公立的医院也是公立的也就使得医学在中国其实是具有相当强烈的管制经济或者说计划经济色彩的

医生在这里面对自己的技能是没有定价权的当然这也使得一部分人认为这是一个中国的制度优势有人说你看你在美国看个病很贵但是在中国看个病成本就低甚至还有人说你看有些人他都拿了美国籍了都已经叛变了成了美国人了结果晚年得了病还要回中国治就会成为这样的一个故事但是你就会想这个东西是谁承担的成本呢

我可以这么说在中国的当下仍然保留了计划经济体制的最典型的两个行业就是医生和教师这两个行业的人其实就承担了这个成本当然这里面有些人他会变相的再把这个成本给转移出去比如说因为我前段时间不是生过病吗我当时临床对我隔壁床有一位老先生特别有意思他是从外省来北京治病的他刚安顿下来他就跟我说他就问我

我们需要给护士送钱吗或者我们需要给医生送钱吗我说我不知道我说反正我进医院就没送过我也没有觉得谁就把我怎么样了然后他就跟我说在我们那儿你要进医院你不给医生不给护士送钱他们就会虐待你他们就会故意让你不好受这也是一种方法政府通过扭曲市场的方法让医生的价格

他们的工价他们认为自己的工价没有得到公允的一个对待他们就会用别的方法把这个东西拿回去当然我认为北京的状况至少从我的接触来讲应该还好我没有碰到过什么所谓的情况但是你就看到对于很多中国人来说他认为这个东西已经是一种理所当然的事了这件事当时让我非常吃惊因为那个老先生说这个话的时候是如此的自然而且可能对他之前的人生的几十年来说他已经经历了很多次类似的情况了

所以在医学这方面我觉得是尤其的特殊的尤其又沾了一个那种外科对吧那就更要命了如果说他动手术动手术动到一半这个人

这个技术不过关怎么办人会死掉的对说到这个地域啊包括这个阶层的一个问题关于这个事件就是 4 加 4 的这个情况的一个一个反馈你如果去什么小红书上面看或者微博吧去看的话很快的大家就在讲这个阶级趋势嘛

当然是跟刚才我们姑且称的一个叫做做题家虚是紧密关联的就是说有这样一批人无论他们是什么背景但就是既得利益者他们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把自己的小孩安排进了这些

本来是应该是很难进的地方就是我又回到你刚才提到这个关于计划经济的这个点就计划经济一个点它的至少在明面上纸面上的一个声称就是说我们可以平等的汇集到所有人至少是所有人都会得到一个平等的待遇啊

然而现在这个问题就在于说你这样一个纯粹的一个公益性的东西你它这个中间有一定的公益性的东西你中间掺了这么多沙子这其实回到很多年前当时那个汶川时候红十字会的这些争议也有一丝在这里就是大家很快对这些公立机构包括这些打着为人民服务的旗号的这种体系产生了很严重的质疑

然而就跟我们今天的话题联系的一点就在于什么就是很快的当这个话题转移到其中一个这个当事人的这个身份这里随着这个 4 加 4 啊还有其他这个背景的一个深挖之后关于刘学生这个身份的他这个一点他不再是说刚才像我举例的这样他可能跟刚才提到的那种权力寻出空间就是国内的一些权力寻出空间处于一个平行的状态跟这个做底价产生一个对立而

现在他是可能作为一个留学生那你就约等于属于一个既得利益群体你曾经参与过或者受到这种国内体系的权力群主的这个汇集其实一直嘛鬼王城今天不在太可惜了这个鬼王城鬼王城一直拿我说是也就是

周德少老是隐含了这样一个预设的吧就是这玩笑的这样一个预设就是在于说 ok 我是个留学生啊这是一个我无法否认的一个身份那就必然意味着我是家境殷实或者什么虽然这个不是事实啊对吧嗯而因为我家境殷实所以呢然后又直接可以跟某些别的搞权力权中对话等号我可以通过我父母的或者是熟人的关系安排到哪儿哪儿哪儿呢就这些东西的话

现在我觉得已经形成了一个非常完整的一个思维链路了这就是就是刘学生在他不再是跟一个技能相关的甚至也不是关于一个民族的东西了他是跟一个可能

阶级有关的一个概念阶级或者是这种阶层身份身份有关的一个概念他跟一些东西也不是说画了个等号而他可能成为了一个不可名状的东西的另外一个位面或者讲人们对那个问题的不满意他可能不太敢直接说出来对因为留学生是软柿子他们可以去打留学生哪怕有哪个留学生真的是个红二代

你攻击一个红二代总比攻击红一代要安全的多吧我完全理解你说那个逻辑因为我之前也了解过我之前举例不是说过那种外国语学校吗以前你会看到外国语学校的学生最典型的是两类一类就是那种大企业主的子女

一类就是这些高级官员的子女确实是这样的其实你说外国语学校就是像武汉武外或者这些就是南外这样的他们学校作为一个本来就是这种国立的高中机构他作为培养所谓外交人才就最初建立的时候是所谓培养外交人才的基地嘛

他说你在大学开始可能都还有点晚了我们在高中阶段出高中阶段我就要去把你这个学生比如说作为外交部的这些候选人翻译或者是什么研究员当然我刚才讲的例子里面就是在四川那边的那两个外国语学校其实就成都的两个他们是私立的

但是呢情况和你说的是差不多就是说他当然他也强调他的学生他的师资也比较好他的学生呢就就算他们不出国他们参与中国的自己的高考竞争力也是比较强的他们也会做这样的一个 claim 一个声称但是社会上对他们的认知还是那样的你明白我意思吧就是说我知道甚至我可以我还可以说

至少在我那个年代很多的高中就是那种私立的高中然后收费很高的然后打着这种高考竞争力很强的旗号的高中他们会花钱雇一些成绩很好的初中生去他们学校上学的

因为我初中毕业的时候就有人要花钱让我去我碰到过这种情况的所以这些学校里面事实上有没有穷人家篮球奖学金是有的对就有点像就觉得像在美国你上大学你拿橄榄球的这个奖学金上大学是类似的

就这样的学生肯定也有但是我相信在今天可能这样的学生就来自社会下层的这样的学生可能会比例变低吧这是我的直觉我没有研究过但是就算有这样的学生他改变不了社会的认知是这样的学校是属于权贵的学校

而且这样的学校成为了权贵对自己的身份进行再生产的一个工具这就是他们说的就所谓的高考神话吧因为我前段时间还写过在知乎上写过一条答案讲高考神话的我写完那个之后有一个网友吧他在里面给我留言他也没法说我说的是错的他就只能说无论怎么说高考仍然是最公平的一个路径

你就会发现他的逻辑因为我当时的观点的核心就是说高考能够和这个人的阶级身份相绑定高考成绩和这个人阶级身份相绑定其实持续时间非常短也就是文革结束之后到 90 年的中期那段时间上大学是这个东西的成立的效率非常高在别的时候都是不确定性极强的只是说我们当下的中国人有很多人的集体记忆就是在那个时代塑造的没办法人们都相信这一点

但是它作为一个事实当然是不存在的但是它作为一个神话的存在非常重要因为有些人就会说中国和西方国家最根本的区别是什么有一部分就会说那是因为我们有社会公平你社会哪公平了他就说你看我们中国最穷的穷人也可以通过古有科举今有高考去改变自己的阶级我们中国是有阶级流动的不像那个什么欧美国家那都是富商的儿子是富商然后那个农民的儿子是农民

但我想指出的一个点是不管在哪个年代的中国社会里面你真正的最穷的就或者说特别穷到那个程度可能比较社会最下的那版本就是他也摸不着科举这个路子的但是呢这个东西的存在就有点像那个博尔赫斯的一个小说叫《巴比伦彩票》就是他说那个想象中的巴比伦每天晚上所有人要抽一下身份牌你第二天的身份就是你头一天晚上抽到的身份你也可能抽到国王也可能抽到死囚

很多人就是把这个东西当一个八百人彩票的就确实他拿不到这个彩票从现实来说他抽不到这张彩票但他一定要在观念上认为我有机会抽到这张彩票才能使得他能够有勇气在这个社会当中生存下去而这个时候有人出来对不起我有一个留学的路径然后一下就把这些人给

相当于把梦想打碎了而且我尤其想讲一个东西就是小红书比如说像你的那个年代比如说你 2011 年去美国上学你的那个生活是不太能被国内的人感知到的但那时候也有微博了但是在微博上人人网人人网就是它影响没那么大对但你看到了后来那个什么小红书上的留学生那个

变成了一个梗包括我们有一位听众朋友我之前去美国还跟他见过面他在哥伦比亚大学上学他当时就说说中国有些去哥大留学的学生一到毕业季就是疯狂自拍疯狂发那个

什么毕业的那个照片然后我后来过了一段时间我真的觉得小黄霜刷到大量的这样的东西我当时还把那些链接发给他看我说你说的那帮人就是这帮人吧就是这样的一些人包括甚至还有他们什么去什么豪车炸街啊怎么去涂鸦一个墙壁啊这样的行为我觉得这使得这个群体的存在感变高了当然这群人的绝对数量可能也是在总体是在变高的

当然可能新冠之后这几年我相信可能未必像之前那种单向上升的趋势但是看大趋势可能是在上升的但是他们的声量他们在社交媒体上在公众眼中的曝光度是增长的比他们的实际人口增长要快的就是拜小红书这样的平台所赐当然其中有一部分人确实他也有想要主动表达自我的一个心比如说前几年有个很典型的什么

哎呀某某某你回家吧对吧就是去大英博物馆当然有些人说啊不能叫大英博物馆那我或者我们换个名字不列颠博物馆你去不列颠博物馆去说某某某文物是偷的我们中国人的而且还说这个话你一定要穿一个汉服你知道吧某某某文物是从我们那偷的我们要把它拿回去甚至

之前美国还有一个小学家写了一个小说一这个东西为题材的就是中国留学生去多回文物就是这群人他有很强烈的这样的一个表达自己的这么一个动机我认为这些动机当中至少有一部分也有他们作为留学生的内心的不安感的一个代偿

就是如果我们作为这个群体本身就背负了一个不够纯洁或者不够忠诚的原罪那我们就在海外以我们在海外的这个身份去展示我们其实比国内的人更加的纯洁更加的忠诚也会出现这样的一种现象吧包括说那个当年 19 年的时候有一些什么中国留学生去骂或者甚至去打那些香港留学生对吧

还有一些什么包括最早的一个特别经典的案例就是在英国的中国留学生去骂张璇那个所谓的国旗事件我记得当时就有一个讨论那个应该是好多好多年之前我感觉差不多有十年之前了当时其实我就看到好像似乎有这么一种论点就是说哎呀这个一看到青天白日满地红就急着这个中国留学生中国大陆留学生

倒确实像一个会去英国留学的人这句话什么意思呢就说因为中国政府官方是没有那么绝对反对青天白日满地红在非政治的场合出现的就说那个学生走的那个立场已经比政府的立场更远了

而他自己却不知道 比如说这就是那个因为他自己学习不好不知道这些东西但我也认为这个东西跟学习成绩没什么关系啊但是那个时候其实已经产生了这样一种一种论述吧就是我认为这样的一种留学生群体自身对于自己在那个业务上在观念上甚至在阶层上所处的容易被舆论攻击的位置我认为是有一种至少是潜意识层面的感知的

以至于他们会采取一些对策来对冲这种风险受到这种网上的一些舆论反馈无论是关于留学生还是这次中日这一次具体的事件

只能说就是现在大家已经特别在小王说包括在外网也是就是已经熟练的掌握了一套这种民粹式的语言有些这种左翼的话语听起来甚至还对吧乍一听是有点那么义愤填膺我们这个国家被官僚统治了或者什么怎么样就是这种东西然而很多时候他这个初心不在此或者说他的这个东西拐着拐着又拐到哪去我们之前也聊过类似的问题

我最近其实在网上就是跟这个事情无关的时候我在看了一个东西是什么呢就是推特上的一些业余学者他们在研究一些苏联历史的时候他们在研究那个大清洗就是说大清洗的这个里面

枪毙的人对吧枪毙的人这个列表里面绝大多数呢都是官僚出身或者他已经是在一个官僚位置了他比如说他已经是个部长啊委员会委员书记这样的一些人他都是一些位置比较高的人就是真正可能一些普通的工人啊或者是普通的这种职员啊受到这个影响其实是不高的嗯

大兴起针对的主要都是党内或者体制内的对对干部或者军队里面的人然后就是以他在讲数据的时候最后结论我没看但我知道我这个人我也 follow 他们最后讲的结论当然就是斯大林大同侪是做的是对的

然而就是我不姑且还是杀手了对我姑且不说斯大林统帅做的对不对或者是小红书现在在之前讲什么皇朝大统帅做的对不对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问题而问题在于什么斯大林大统帅移民决策之后确实

那批人被清洗掉了之后顶上去的很多人就是原来的一些普通农民或者普通工人的一些他们自己或者他们自己的后代成为了这个国家的管理人员成为了一些技术官僚等等然而就是这些技术官僚呢不仅对吧一举把这个斯大林统帅的这个英明给错过扬国掉了而且还把这个苏联带到沟里去了

这个时候这个故事他们不会讲他们当然会讲一下赫鲁晓夫同志对吧做出了重大的背叛修正主义中国也是这样的一切责任都在赫鲁晓夫对一切责任都在这个修正主义前面是赫鲁晓夫后面是戈尔巴晓夫对中国也有自己的一些在这个问题上的代言人然后就是这个叙事它本身是一个非常矛盾的叙事就是你

你既然一方面上一任做的清洗或者运动没有错的时候然后这个运动导致了一些大民主什么事就是来让这些人成为了顶梁柱然而确实也是这些人你不能说因为我觉得这个时候你也不能说讲英雄叙事就是因为某个领导人可以把这些人全部镇压下去那你之前的人民叙事又是什么所以在这个过程中他就在这个地方摇摆不定了

一方面人民站了起来而另外一方面人民面对一些个别人的修正主义似乎又守之无措这个就是有一个非常矛盾的点我觉得现在大家也是陷入在这个点其实离留学生本身是一个比较远的问题但我觉得在背后也存在着这样一个焦虑或者说大家也没有认识到的一个迷惑

我们现在社会存在的是不公平很多的内容就像你刚才说的在病房里遭遇一样的人家老先生已经跟你讲清楚了你在一个这种功利的或者是还不足功利就各种各样的权利位置的时候你对于普通民众可以索取的东西

往往是远远超出你应该能够对他们所私有的权利的对当然这里面就涉及到另一个问题是什么叫应得的对吧对对对比如说像我刚才讲的有人会说我经历了那么长时间的培训然后而且我当年上学的时候经历了考了那么好的成绩

我一个月工资才几千块钱我不满意然后我要通过从病人头上收钱的方法把我应得的钱拿回来你会发现两边人都觉得自己是应得的对吧那个医生觉得我多拿点钱那不是应得的吗我之所以只拿这么少的钱完全是由于非市场的因素扭曲了我的劳动价值而转过来我们是个病人病人又会说

你都是个公办医院了你少收我钱的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就会发现对于所谓的公正这么一个东西有些东西可能全社会绝大多数人都认为某一个现象是公正的那种情况我觉得是很少的因为有很多议题中的那个公正的平衡点在哪在不同的群体眼中看来区别是很大的当然那就涉及到有些社会它可能有一个比较好的机制去做这个事比如说

听证会或者是一些什么类似于立法的这种机构去做平衡就像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什么水费电费什么公交车的票价应该是多少应不应该涨按理说是应该由多个团体他们之间互相去博弈和平衡来产生的当然在有些地方它可能不是这样的

这就使得人们对于公正你就会发现有一个体制它存在最后所有人都觉得它不公正所有人都觉得是我这个群体在这个体制当中受了更多的亏那这时候问题来了如果所有人都觉得自己亏了那谁赚了其实教育也是这样的好多人都说是我们这个群体吃了最多的亏那好谁占了便宜有些时候是说的不那么清楚的

当然这个东西不止在在医学生的这个领域啊在很多领域其实都是这样其实我觉得这个问题你要回答也可以回答我觉得就是所有人都占了便宜但是就是占了便宜的方式不一样这是个当然这是有点诡辩的听起来有点诡辩的一个但我觉得这是一个事实就是呃我们国家确实是一个比较复杂的国家就是又回到医医疗这个方面呃他在复生了对就是我他在这个什么表面上

无论怎么样它确实保有一定的所谓这种国有化医疗的一定的优势对吧嗯然而呢也因为咱们国家这种混合的制度我还不完全说国内的医疗可能它在人员的一些配备上可能跟过去的计划经济很像但是它实际运转方式已经在发生变化包括很多这种医疗机构他要自负盈亏怎么样我往往就是关于这种公立服务和关于这种国内税收等等

我觉得很有趣的一点就关于定价的一个问题就是大家经常还讲的定价特别是谈到什么这种医院或者谈的地铁公交最经常提到的自然水对对对就说哎你看这些什么地铁公司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

你把它明确的比如说写在宪法里或者是怎么样就是这个东西是个就是社会福利我要去或者它如果是个商业的东西你就明确说它是个商业的东西对你社会福利的这一层你医疗你是全民国有化的话那 OK 那你按理来说

他定价跟你这些人员的待遇应该是没有任何关联的你这些人员的什么待遇不会因为人家挂货费变少了你的待遇反而变低了就是不会存在这种问题就是说差价定价的定价当中的差异的部分是由公共财政去给它填平了的对这是在某种层面上理想状态下是全国人民做出了一个共识说我愿意付那些钱

为社会提供这些福利对吧当然这是一个理想化状态但是因为我们现在不是那样的状态不是那样的状态一方面就是在理论上是一个比较混乱的状态另外一方面在实际上也是一个非常混乱的状态

是的我们可能看到这些医生或者怎么样确实也是我觉得这一方面可能小黄叔有些网友也说得对就是这些东西能够让你拿出来说也说明某种程度上它不是一个特别要紧的问题这是在我们国内舆论环境里面

甚至我在后来看到一个很有意思的观点就好多人不是在说那个 4 加 4 的那个医生啊是逃避了这个正常的培养逻辑去做医生吗然后我就看到评论区里有人提出了这样一种观点他说你们难道不知道做医生是一个很辛苦的工作而且赚的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多他说如果他们家动用了那么多的社会资源才只能送他去干这样一个工作甚至都还不是百分之百的能能把他送进去

我看那家好像也不是什么特权阶级这个也让我想起来就是前几年就是美国政坛他们的众议员应该是有些众议员被扒出来就说给自己的小孩找一些大学开后门后来别人发现那些学校都不是什么也不是哈佛耶鲁藤校就是一些什么州立大学这种学校给他自己的子女开后门

这时候就很奇怪就是你一方面我也知道这也事实就是说你说美国也存在另外一部分的权贵他可以把自己的子女安排个进更好的学校

然而他和新闻上面爆出来的这些人似乎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一些小事让大家看起来就这样子但确实就是我觉得在中国美国都存在一个这样状态就是他已有的一个结构他已经可以在某种程度上从根源上杜绝你这个事情成为一种新闻或者是让你这个权力寻珠成为一个这种或者说最大的那些权力最大的那些权力寻珠你也看不见

他不仅仅说看不见而是你看见你都不会也不是不敢说他就是你不会认为这是一个

意外的事情或者是你不会觉得这个事情你说在观念上对它脱敏了对观念上脱敏了或者是你根本没有往那个层面想我觉得这个都是怎么说呢现在比较泛滥的一个情况当然我也不觉得是说大家重新把这个敏感度实习实习起来有多么有用啊就是我觉得在目前这个状态就是说了解真相并不能给你带来多少的解脱就是这样一个状态

或者说真相到底什么才是真相比如说如果这样的案例有 100 个当中有一个呢是其实是最轻微的你只知道这一个最轻微的另外 99 个你都不知道那么这是真相吗

在这个案上它是真相但是这对于整体来说它可能就不是真相然后我还就是在小红书上面看到就是有一部分人我知道是在带话题有一部分人在那里当然也有很多我觉得是真的那种在读高中或者在读大学一些男大女大在那里感叹哎呀我的是对吧我爱的中国怎么成这样

还有一些人就别人去回复他说你都多大了人了对吧这种事情难道见少了吗等等等等装什么外宾然后那个别人一些人会很真挚的回复对吧我一个人的声音非常小但是我愿意发出来就是

我不会指摘这些人的这个心态我觉得这个种心态 OK 的然而就是我觉得现在很多人不能陷入一个这种在美国有个词吧叫做 main character syndrome 就是主角综合症说我仿佛是在一个这个巨大的斗争中我是这个弱者然后我要去反抗强者也

也许事实是这样然而就是你不能是不是把自己陷入了这样一个故事里面他永远是只是在自己讲这个故事而已自我感动就是说我每次在网上我在小红书上面发一个帖子我做出了很大伟大的贡献我在微博上面做了一个转发甚至我去捐了一点钱

这些事情不是没有意义不是说大家不去做这些事情而是说就是你如果要有一些想法的话你不要停止在这里或者说不要去觉得甚至就是不要是觉得你做了这些事情以后你反而得到另外一个方面的一个门票哎我是不是应该我已获得了一个这个 street cred 对吧这种街头上的一些名声用这个东西我应该去这个信用点我应该去兑换一些别的东西了嗯

然后我就觉得很多人往往是在第一轮的自我感动之后会陷入这样一个状态他觉得他自己拿到了一些争执点数革命点数我可以去拿去兑换一些别的东西对这是我以前经常讲的存钱罐的理论有人会把自己的行为当成是一种充值

或者一种货币当然我还想再补充一个点就是在国内的这个语境下其实播客这个东西本身就是跟留学生这个群体有比较强的关联对吧我相信我们的听众当中应该也有很多人是留学生然后如果大家对这个话题有一些想法我觉得也可以放在评论区我们来讨论一下是

其实主要是今天郭声琛没来不然今天的这个人口比例就是两个六学生

但是郭先生不一样郭先生参加过高考还是考得很好的所以他研究生出去留的话当然他留的地方也比较特别是去对岸是去台湾而且去的还是政大 OK 行吧我们今天先聊到这儿也希望各位不管是留学生还是不是留学生的朋友在评论区里说说你们的看法 OK 好的再见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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