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集：“差不多得了”（上）——网络流行语的保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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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喽 欢迎来到芭比塔词典我是主持人姚天怡哈喽大家好 我是谷阳城我是朱熹

今天我们再要留下时代的眼泪今天这是一个怀旧主题卷刻一下这个时代的痕迹暴露年龄了哟对我们今天的主题本来想的是说一说大家讨厌的一些网络流行语或者网络所谓的网络方言但是呢在我们这个调研的过程中我们发现其实很多只要上了年纪的这个上了年纪网络用语基本上都自带讨厌的对对自带被讨厌的这个属性了嗯

所以我们也就这样顺着这个脉络下去我们整个相当于回顾了一下官方媒体自从 00 年代初吧 00 年代中叶开始每年都会评选各种各样的这种

网络流行语一般网民可能很多时候不同意那个评论的结果一直为大家诟病对对对而且特别是大家都害怕的出现在第二年春晚上的这种情况对对对就是那个冯巩辉在他的小评里用那个词让我们来为他点赞吧那种所以这些词汇反正一进入这个领域呢就让大家开始弹指色变了嗯

所以我们现在就回头看一下因为有些词汇其实也过了很久了它已经失去了这一层了就是你不会说说起来大家只会觉得哦这个有点年头了倒不一定会有那种当时的那种生理反应说不要再说了当时也没有那么夸张吧有些时候会有对我想我想开篇的话就用一个我在这个自己调查的过程中找到的一个词吧嗯

就是我刚才也在录之前跟我们另外两位主播在讲 00 年和 99 年那段时间出来一个词叫做网虫虫子的虫然后那个就是形容这种重度上网用户基本上就是顾名思义但是当时看那个词的话我就觉得现在谁用这个词真的就是

对这个词应该最早是从书虫过来因为本身古代汉语里面就有用书虫来比喻自己很爱读书这么一个东西我的著书里面对吧诗书的那个其实出自一个就是网络上的文章然后那个文章的标题我现在念一听你们也会觉得含苞可思对叫做我是网虫我怕谁

对就是我是某某我怕谁不怕不怕了各位是个在那个可能 2000 年左右特别流行的一个句式包括很多人写 ID 也喜欢用这个 ID 对然后我们这也是结合到足兮我们之前你在别的节目里面也在提到在别的节目里面在别的期里面在另外的期里面就提到就是中国在 04 年 05 年之后这个互联网发展有个突飞猛进的一个变化

然后从那个时候开始其实就是我现在也在开个头吧就是从 04 年开始就比如说网络平台啊它的一些品牌啊或者这种行为啊开始融入大家常规的语言了对这里面其实有一个我以前专门看过就中国的那个有一个机构叫做 CNIC 它每隔六个月会统计一次中国网民的这个构成会公布一次它第一次就是在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在 97 年还是 98 年

最早你会发现网民的人口只有几十万人但是基本都上过大学然后一般都是什么科研院所然后公职人员包括企业里的一些白领这些人会上网这个事其实到了零几年的时候就出现了一个变化就是因为电脑越来越多了然后而且有一个东西就是网吧这个东西的出现因为在 90 年代以前小男孩们出去玩的时候一般是去游戏厅

游戏厅是没有网可以玩的都是在玩那种本地的游戏不管你是玩街机还是早期的那种电脑游戏厅早期电脑游戏厅是没有网给你上的所以为什么最早的时候红色警报很流行因为红色警报是可以在局域网里面连的

而真正的就是可以上网的服务基本上都是 99 年 2000 年以后出现的但可能到了 04 年 04 年 05 年已经很繁荣了我记得当时那个数据有一点让我其实也不意外了但是现在你来看可能会很吃惊就是当时上网的人当中一大半都是 18 岁以下的嗯

而且他们是自己没有电脑是去网吧上网的他们可能在网上有个自己的 QQ 号有自己的论坛的账号然后他们就会创造很多很多很多的词语所以这个东西就是说在我认为在 04 年之后吧可能当然这也不是个特别精确的分界点但是在那之后逐渐的中文互联网上的流行词就改变了它的趋势因为在之前基本上都是从美国包括像港台引进的甚至日本也有一些但是在那之后就有这种本土原生性的东西就越来越多

包括像猫扑嘛以前猫扑上的很多梗也都变成了 233233 然后甚至于说那个有很多带有一点点的软色情意味的谐音的那些东西也是从那开始的比如说倒着念是一句很黄的话有很多 ID 他喜欢这么取对那是个什么环境对那个那个时候就是因为猫扑上曾经有一个组织叫做猥琐神教嗯

就之前就他们把猥琐视为一种呃个人身份对甚至于说我我比方说我去内涵了别人那个时候还没人用内涵这个词啊但是说我比方说我我可以把一个人的头披到一个就是很恶搞的表情包身上或者我把他的那个名字编一个谐音的梗嗯就有很多讽刺别人方法那个时候也特别流行因为

我不知道大家对芙蓉姐姐有没有印象芙蓉姐姐最早出现其实就是被这些猫扑网友老是拿她去批成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表情包她才红的包括罗伊凤也是凤姐然后还有一个叫猫扑小胖就是一个小胖子转过头来然后看着后面然后那个小胖子也被做成了很多

奇奇怪怪的表情中国版的多哥那个对类似那种感觉然后大概在零几年的时候就出现了一波这样的浪潮所以在那之前使用的一些词比如说像那个从台湾过来的像格格美眉或者恐龙这样的一些词就逐渐的不流行了嗯

对在那之后流行的其实很多就是大陆这边自己创造的东西对然后接着刚才讲到就是所谓的猥琐神教然后我们把时间稍微跳到现在一点我们之前也看到一些官方的媒体或者官方附属媒体在那里说要打击这个祖安文化嘛

我们也之前也对对对我们其实有聊过这个我们也聊过对然后其实这个阻碍文化就是相当于从那个时候的这种一个类似的一个形式的变化然后中间经历了什么像像什么内涵段子啊然后再往前那些还有像第八对第八然后包括当年还有很多其实在内涵段子之前还有很多类似的一些 APP 嗯

这些其实最早是网站有一些网站那种网站比方就提供每日的那种网络内容精选它就有点像一个网络 blog 你其实不太需要在里面互动你就每天看它给你选出了一些特别启发特别搞笑的东西网易不是有一段时间就被叫做黄易吗对很多都是这样的包括包括你去看各大门户网站它都会有类似这样的区域就是放一些轻松的搞笑的还有什么美女图片什么的

嗯

嗯就是男的嘛一般在年轻的时候都是处于也没有什么事业也没有什么钱然后女的年轻也没事业不是男的因为男的一般会不会认为你要去证明这点而女性在这方面的被要求不太高比如说你经常会看到尤其在城市里经常会看到比方说有一些父母或者学校会告诉女孩说你不用太成功你只要嫁个有钱人或者说你只要安稳你就好了就类似于说在以前考公务员还不那么流行的时候嗯

如果说学校里的老师或者家长去劝小孩考公务员他一般会更深深地劝女孩去考公务员稳定稳定然后你不太担心失业而且不用太有压力但是你这里面就可以看到说男孩是没有这样的待遇的男孩他会鼓励你你要去证明你自己在社会上的那个

压力非常大但是在他小的时候恰好是他最缺乏这样的能够证明自己的一个东西所以你会看到那些男孩们他们喜欢的内容往往是非常争强好胜的嗯

不管是那种所谓竞技体育足球篮球这些或者电子游戏都一定是要赢的嗯赢是他们要有的这个一个非常核心的追求嗯那么围绕着赢和输就会产生那种非常强的感情的一个东西比如赢了就把你捧上天输了就疯狂的踩你包括

支持不同选手或者说支持不同的那些队伍的这些人之间发明了各种各样无主性的称呼所以你就会看到他们之间就有一种我个人认为啊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摆 POL 了就是说双极性的这么一种情绪就是极度的狂妄和极度的这种哈哈哈哈

有甚至可以说一点自卑吧这种情绪之间在互相的转所以你就会看到这种文化很有意思包括说内涵这样的词的出现就是和它有关因为内涵这个词是在李一八出现的嘛包括后来有一些篮球贴吧再后来的电竞贴吧我相信有些听众可能会知道有那种叫扛鸭吧嗯

对吧对然后甚至于说你去微博上的很多那种电竞的那些战队的话题里面你都能看到这样的东西甚至你去看对甚至你去看那些直播的时候比如说我们在我们在录节目的时候正好也是那个英雄联盟的季后赛在进行的时候

你点开任何一个平台的这个电竞的这些比赛的直播你不要去关弹幕也不要嫌弹幕烦你不要关弹幕你就看那些弹幕里面在说什么基本上都是攻击性非常强的话比如说谁谁谁你还是找个厂上班吧就是这种东西然后所以你就会看到说这是第一种我认为是持续时间相对比较长的一种网络语言这种网络语言的基本特征就是极度狂妄和极度自卑之间的疯狂转换然后呢这个极度狂妄的这一面当然是展现更多的了

极度狂妄的这一面往往就是刚才天怡说的那种攻击性特别强的词而那个转换到比较自卑的这一面呢就经常是所谓的那个虎扑步行街然后那个什么绿帽文学这种或者说或者说那个兄弟们那个你们看我做的对吗就是那种就是你会觉得就是那种弱小可怜又无助这两种情绪转得非常多而女性们的语言其实出现了会呃

文明一些也不一定是文明我觉得也不一定是文明就是文明就是就不一定我说他不一定在所有时候都文明那总体可能是要文明一点但是他们其实你会发现他的存在感会弱一些总体来说因为早期互联网的这个精神基本上是男孩决定的

女生呢她只会在专门的女生圈子里面去说比如说像那些所谓近江啊这样的地方或者有一些豆瓣小组包括现在大名鼎鼎的豆瓣鹅组对吧所以我说她不文明就是比方像豆瓣鹅组啊或者一些其他类似的小组你看她的聊天也很不文明

就是他的文明不一定是像那种直男族里面那种直接粗暴的给你喷脏话他可能是用那些比较间接的方法那现在也不一定现在别人说不定但现在也越来越直接对我们一会会提到这个问题的其实就是在强调因为我们刚才最早提到这种利用官媒或者是这种比较官方机构他们发布这些词语里面肯定会剔除这些类别的了

他只能留下了他留下就比较安全对对对他不可能上那种词他不可能去用那种词所以这里面我们看到一方面就是有一部分就基本上我们被淘汰了或者非常时事性的一个词就比如说真的就是 04 年或者 05 年当时发生了一个具体的事对或者发生了一个具体事然后那时候产生了一个词但有些词汇呢它留下来我觉得有意思的就是另外一点除了这种攻击性的这一麦文化以外就是所谓的这种网络行为

它因为是一个全新的一个范围是个动词然后它里面的东西它就必须要有新的词语或者是用旧的词语赋予它新的意义来描述这个然后我这里看的比如说就是从 04 到 0506 年这些游像潜水嗯

然后然后我们像沙发对跟我们之前几集聊的有关的像海选这个词是其实从 05 年初然后 PK 嘛你也聊过很多次了嘛但海选事实上是一个电视台发明的词只是说他后来在网上用的多了但 PK 确实是个网络词语对

然后这些词语的话就是它有一定的功能性包括我们现在也用你现在也用潜水对然后冒泡对冒个泡只不过可能现在就是什么沙发这种东西少了因为基本上一发这个就不要被删帖不是还有另一个原因我认为沙发这个词的衰落除了它会被删帖之外

另一个原因是在于现在的很多评论都是按照点赞或者按照热度来排名所以说你发一个沙发不一定能成为所以现在一般都是说兄弟们顶我上去我想成为热评

对然后就是有一些词汇呢当时是描述特地的行为但是也是日久弥新的我至少在我看来也许我太过时了比上上打酱油这个词还在用呃打酱油对打酱油这个词因为呃他最早出现实际上是在一个电视节目里 08 年的对是在一个电视节目里面然后那个电视节目的那个刚好被做成了一个表情包然后老师去发所以后面就就经常有打酱油还有躲猫猫嘛打酱油躲猫猫还有那个呃

洗脸什么的反正就是有一些当时的社会新闻中的一些事件然后可能上了电视电视里面的那些具体的话甚至于说像那个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个也是类似的性质它是电视片里面的一些具体的小的场景小的句子

然后被网民发现了而这些网民给他赋予的意义是那些电视新闻的编辑所远远没有想到的比如说我相信把那个什么管我什么事我只是个打酱油的那个人录下来的

其实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以后会变成这么大一个表情包括吃瓜嗯你看因为说回今天这个主题啊就是你最讨厌的网络用词我身边有好多朋友都跟我讲过很讨厌吃瓜嗯当然吃吃瓜这个词为什么会讨厌我们可以等会再说但是我想说吃瓜这个词本身也是一个类似的场景就是说嗯我只是个吃瓜子其实最早是吃瓜子嗯呵呵呵

对 蝌蚊子而不是吃西瓜最早就是说比如说有人发了一个帖那个帖好像说了一个很厉害的东西但我好像也不太明白我也想去一直看这个帖所以今天我觉得他们发言就是前排蝌蚊子这是一个经常出现的回复用于看戏

看戏前排看戏或者还有什么出售前排位置之类的你会看到前几楼都是这样的我觉得可能有一个因素是说早期的论坛不支持那种只看楼主这个功能所以你需要你自己先去回一下那个帖子然后你才去 mark 住那个帖子你才能根据你自己的回复去找那个帖子的位置到了后来比方说你什么收藏什么那个留个脚印还有那种对然后那种东西就变得越来越多

包括以前那个什么踩一下对吧现在有好多是放个屁股然后就让别人就是比如说这个铁是个问题然后他就放个屁股然后这样如果后面的人看到这个问题已经被回答了就回这个人一下就跟他说这个问题已经被回答了那意思就是踢你一下这种意思现在叫摆屯的

对这样的文明对你就会看到这样的行为仍然随着那些产品功能的变化它可能具体实现的策略有所变化但是这个行为是一直有的对可能用来描述这个行为的词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像刚才讲的对还有插个眼对吧很多有玩游戏的经验的人就会发个插个眼嗯

所以现在我觉得网上有一部分网民就会抱怨说他比如说他看一个帖子这些亮帖都是一些这类的无用信息就是有这种不一定是说插眼或者是吃瓜啊这种现在有各种各样的遍体嘛有的人发一些表情包

有些图他就有一个非常那种病毒性吧这又是一个很老的形容词了然后这些东西他会发在网上之后他一般因为大家都想发结果不是第一个发但是他又会去点个赞他就会被顶到很前面就是显得是非常无用的其实每个帖子最亮都是那类的东西就是因为这一点的一个大的变化就是说早年的论坛是严格按照回复顺序来显示的因为他往往他认为你是在讨论一个东西

那么在讨论东西的这么一个逻辑下呢先说和后说对可能后说人是在回复先说的那么一句话所以你一定是要严格按照那个顺序来展现的对但现在的这个现在这个展示逻辑我认为啊就是主帖的那个当主帖现在往往是个视频了不是一段文字了那个主要的那个内容发布者和后面的观众之间的地位已经变得大大的不平等了嗯

因为在早期为什么他像我们刚才说的那种严格按时序组织呢我认为发帖人和回帖人几乎是对等的我们大家一起在讨论一个问题没有谁比谁大但是现在变成问题是比如说我发了个视频我是个特别火的博主我有几百万的那个粉丝那我发一个视频可能至少几十万三百万的播放量那么我和我和这些后来留言的一定是没有有效沟通的而那个留言的人他也不追求有效沟通

他往往追求的是我也想要瞬间的火一下比如说我就喜欢那个我的手机不断的人说有人为你的评论点赞那种感觉留了个热评留了个热评而且有可能那个热评他往往还不是原创的比如可能有一种有一些那种热评模板你拿那种热评模板你换几个词套到任何一个里面都可以甚至你还会看到那样的热评比如说把这条删了我给你五块钱让我来发对对对让我来发给

给你五块让我来发这个话本身也是一个套路所以你就会看到说人们在评论这件事上发生了一个重大变化就从早期的那种论坛回铁说我是真的想跟你交流变到了现在一种表演性的东西我不是要传递一个信息我是要通过做这样的一件事来展示我自己的幽默对然后我希望被大家追捧而这个行为事实上它最早的发生就是发生在以前像那些什么煎蛋像内涵段子这样的一个场景下的

那个时候哪怕他的主帖还不是视频嗯他主帖往往是个笑话嗯我可能会根据那个笑话做一个在创作之类的一个 hook 对勾在上面嗯然后你再去来回复我的这个东西或者给我点赞把我顶起来兄弟我送你上去哈哈哈哈对而且就是而这个行为就叫内涵对对内涵这个做动词讲的时候就是特指这样的行为嗯

就是你发了一个很正经的帖我从里面寻找了一个幽默的一个奇怪的或者一个很微小的点然后我以一种看似漫不经心的方法把它指了出来这个行为就叫内涵包括以前的李一八对吧甚至于说虎扑你看虎扑就是一个它的形态是旧式的论坛它是个论坛结构但你看虎扑显示下面那种有两个逻辑一个是最亮

就比方说因为有个点赞的逻辑但他那叫亮他不叫点赞然后另一个逻辑呢就是还是按时序来展现但是在但是在按照从一楼展现之前他最上面的几个全是被点亮最多的甚至于说他整个网站对外展示他经常也会讲今日虎扑最亮评论类似这样的东西所以所以你会看到这样的一个行为其实是说网民对于我发帖他这个事本身的定义不一样了嗯

从我和作者沟通变成了一个我在这里做一个仪式性的表演所以这个其实本身也是文化学家们会去研究的一个现象你像大家比较讨厌的一些词其实它也是从贴吧这种纯实序的这样一个环境中移植到别的这种点赞环境里面像

我们在听友群里面都用过流汗黄豆什么这样的东西其实在有些地方他也许就会高赞但是他们没有任何的信息然后他现在大家已经看烂了对当然这里面还有另一个问题就是我包括我前段时间看一些书当中我觉得讲的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就是说一个符号这个符号可能是一句话可能是一个表情可能是一张图甚至可能是个视频段落它可能是任何一种东西一种形态

它有一个我们所谓的意义的欲就比如说一个东西它可能指好几种东西比如说我说那个恰饭我可能是指真的吃饭我可能是指我在赚钱甚至还有可能我特指赚的是不太干净的钱就是说这个东西其实很坏不情愿我把它说得很好对但是比如说我在一个人的文章下留言恰饭了吧哈哈

那么这个恰饭到底是指的是吃饭还是指的收了黑钱还是两者皆有呢又或者是有别的什么意思其实是高度受这个语境的影响的就像你刚才讲的那个刘汉黄豆也是一样还有狗头的表情然后或者是那种大笑的表情

比如说我在一个视频下面留着那个表情那个符号本身它是有一个意义的欲的它远远超过了那个表情本身的意思比如说我发一个刘汉黄的我不是说尴尬的笑我可能是我根本上就反对你这个东西甚至说我反对你这篇文章或者你这个视频所代表的那一类的东西而我作为第一个发那个表情的人我是在这等于是留了一个符号希望那些所有认可我的人来把它点上去

而这样的一个过程里面你就会看到说他不是试图去和那个作者沟通第一他试图让所有认同自己的人来认同自己

第二呢他希望比如说有有两千个人为我那个讽刺他的阴阳怪气的表情包点赞我也是在向所有支持那个博主的人传递一个信息嗯其实你们并没有那么多人反对你们的人其实是更多的他有一种示威的意味在里面你就会看到这里面有很微妙的东西他在利用这个意义的欲但如果你是一个完全不理解这个语境的人嗯

在你看来那就是个普通的表情包他不传递任何信息然后你还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火对就像一个密码本一样我有这个密码本天一有这个密码本我在发这个过程当中第一我发的时候他有密码本他接收到这个信息第二他通过点赞这个行为让我知道他知道这个信息而你如果没有那个密码本你不知道我们俩在干嘛而这个行为就会让我们俩的行为变得更加的有一种小圈子认同的东西在里面但这个小圈子不一定是真的小啊

他只是说他要保持自己这种小合影的状态低下的性质对我发一个点字别人都会对包括说你去看那个什么以前他们经常都会发有点意思他们就会把那个点就弄成只有一个点的那个点你就会发现会发用这个点的人一般都是那种什么游戏玩家因为以前很多游戏玩家喜欢用这个点来作为他们 ID 里的一些分隔符因为

最早的时候有很多游戏比如说魔兽世界我要点他的名字就是魔兽世界最早的时候取名他是只允许用拉丁字母和汉字的不能用标点符号的名字里比如说你想打一个马维影歌你要不就连着打个马维影歌也不能点空格那么你但是马维是你的名字影歌是你姓你想分开怎么办呢

你又不能打那个那个标点符号里面那个分割点有人就会打汉字里面那个只有一个点的点所以最早他们就把这样的一个只有一个点的那个汉字呢就逐渐用起来了所以游戏玩家会这么用所以后来他们就逐渐用那个点去取代了真正的点所以你会看到留言区会说有点意思有点东西他是这样一个一个一个来源但是如果你不掌握这个背景信息你不知道他干嘛嗯

我其实想说是那个点中点的点也有那个点点过的点要不就顺着这个大家讨厌的词我们就聊一聊比较近一些的吧就是近点因为过往的词汇我们之前就可能是有点被人遗忘了的对对谈游戏啊或者是先谈这个也有些聊过了发言的这个历史基本上也就过了所以刚才我们就提到像 10 年代以前那些然后我们现在就基本上进入

就是最近几年最近三五年吧大家比较熟悉或者说已经就不想看了的词汇听到都翻额心其实今年的就是我都觉得不是今年去年的 2020 年要不要先保个命

在听众里如果大家有很喜欢用这个词的不要生气我觉得倒不是说就是这并不代表你这个用这个词的怎么样对因为因为就像就像直戏说的他这个词如果是以一个不同的语境他发出来一个讽刺啊或者别的这种幽默的语境发出来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意思嗯

比如说 2020 年我现在看的有几个词我想强调一下因为里面有些事情有些词汇是根据这个当时的时事把它弄出来但有些词汇不是比如说这个 oligate

好家伙好家伙还可以但是奥利格我觉得大家可能看累了对因为这个有就是一个非常无效的一个主要是他被很多上电视的人哈就是以那种我知道这个梗啊我是冲浪的我是冲浪的对就是他就是就是这我我给这个东西取了个专门的名字叫做冯拱式应用哈哈

就一个词但凡被太多的进行了逢巩式应用它就会越来越招人讨厌对我就觉得这个词包括奥利给的原版就是给力最早也是一开始是有网友在网上去用给力但我已经不太记得它到底是哪里方言了但最早是有网友在网上这么发然后因为这个词它本身又很中性然后也很难让人联想到什么负面的东西所以很多官媒就开始说

什么我们的一个什么什么工程很给力对这样的东西然后这就是一种逢拱式应用就像这个词变得越来越讨厌再往再往那个之前就是点赞嗯为什么什么点赞对吧对我们的友谊点赞嗯

中老年表情帮对你就会当然我说的还不是中老年表情帮我说的主要是一些官方媒体会这么用就是为 XXX 点赞而且这种就是属于那种什么很不够脑子你写什么东西你都可以用这个句式为 XXX 点赞所以这种逢拱式应用就把这些词的意思给破坏的非常厉害然后后来你看到就犯恶心的程度他们用这个词就给我一种他们在谄媚的感觉就是就那种我想贴近你们但是我又有一个姿态在那里对就是

有人说的很很那个嘛就是你你家里一个长辈啊终于学不了一个东西赶快在你面前显摆一下对对对嗯

然后这个 2019 年的 2019 里面有一个词我就是觉得比较突出的就是是个狼人或者现在也有就是各种各样的遍体是个浪人是个狠人对他其实最早是个狠人然后你比狠人还多一点对然后后来还有那个是个狼灭对对对就是你因为你那个人是先从火因为他有加了两点然后又加了一盒是个狼灭是个狼灭对

像这种词汇它也是各种通用只要涉及到某些突出个人事件的一个新闻或者是帖子里面它都可以说你甚至都不知道它是赞同还是在反对这个主帖里面的行为了甚至那个甚至那个作者自己也没有太在意这一点就说这个话的那个人可能都没有太在意这一点对对对那你再往前啊我再往前的话 2018 又回去了还有

就是跟新闻这个我觉得还好因为就是所谓的这个 SKR 嘛跟着这个中国有嘻哈中国新说唱这个节目活起来的所谓的这个嘻哈词汇说到这个我这两天刚成为一个热评就是那个披荆斩棘的哥哥不是播了吗然后赵文卓和那些嘻哈歌手的那个相处就那些嘻哈歌手平时都吊儿郎大然后马上就乖起来了对对对然后一看赵文卓乖

然后我就在那个下面就是我留了一条言就是赵文卓冒号别跟我嘻嘻哈哈的对然后其实这个梗也是我学来的就是从别人的梗里学来的然后就一下子好多人点赞好多人点赞然后我又回了一个说中国舞嘻哈然后又回

但是这里面有一个地方我觉得特别有意思就是 skr 这个词的出现我们先姑且忽略那个女生意的人就

类似于 Skirt 这样的词你就会看到说它和美国的嘻哈音乐以及在中国的嘻哈听众这两个东西有一个非常微妙的关联就是你看类似于 Skirt 这样的词出现其实也是在那个嘻哈音乐的一个发展到比较后期的状态就是这样的词是什么它其实是那个汽车的那个嗯

轮胎在地面摩擦的声音就你会看到说在后期的嘻哈音乐里面炫耀豪车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题材甚至很多中国嘻哈歌手也把这个东西学过学过 Mr. Bentley 对吧 Mr. Bentley 然后那首歌里面很多的内容都是和这个炫耀是有关的

嗯这一点里面其实我想讲的一个地方是说在中国的听众就是在 18 年的时候就是在那个刚很多人开始讨论中国的嘻哈音乐的时候很多人在说嘻哈音乐是不是应该有某种意义上的底层属性嗯

就是他要有一种街头的那种街头的或者说穷人的属性因为他在美国最早确实嘻哈是个穷人音乐只是后来他慢慢变成了一个黑人里面的富人音乐就可能大部分黑人还是穷人但是有一部分那个黑人嘻哈歌手变成了富人然后他们有了另一种身份然后他们就会有各种各样的炫耀或者别的创作主题了对创作主题也不再是什么批评那个贫富分化了包括批评种族隔离啊什么东西他就没有了

但是你会看到说在中国的听众这里很多人是认为他应该有这样一个东西的所以他经常会觉得说美国现在那种经常讲什么帮派啊哥们啊什么发财了呀大家要一起那个一起发财这种东西是很不真诚的就在 18 年的时候这种讨论很多包括我当时在虎扑上看到过一些包括有很多也批评吴亦凡嘛就说你

你一个那种养真处优的富二代然后在韩国当男团的你懂个什么的嘻哈音乐对吧我会觉得中国的听众很有意思就是不光在嘻哈他们在摇滚乐上也是这样一个态度就你都不批评这个世界不公平你叫什么摇滚乐我都不觉得这个现在是一个非常大家关注的事情是但是在那个时候有时候比如说出现争议的时候他们就会开始去说这个问题所以当枪使当枪使对就是

可能那些听众也真的没有那么在意这件事但是呢他讨厌吴亦凡他要用这个东西去骂吴亦凡但是这个东西他仍然是一个工具放在那儿因为他认为这些音乐应该是有一种所谓的阶层性对

对一种底层反抗这个不公平的他有一个原教旨主义所谓的这种就是精华主义你这个东西它必然有一个亘古不变的一个特质在里面失去了这个特质你就把这个东西了他说可能比如说你是个摇滚乐你的核心属性并不是三大件并不是什么一些你使用的一些编曲的风格或者你用的一些音乐上的风格而是你这个批判精神主题对这个是中国中国人的一个特点就是

因为中国人其实好多时候他也没有那么在意那个就是音乐的本身的那个东西

当然这可能是个刻板印象了很多人就讲中国人可能是全世界最不爱音乐的一个民族就是中国人听音乐他往往还是在看那个音乐里的歌词就是在中国你歌词写的好你会非常牛逼旋律啊什么乐器编排什么对吧都好像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但也不是完全不重要但不是那么重要大炮一开不得了我觉得这个倒是全世界都存在这种问题嘛

对但是中国会很明显可能因为就是国内的这个音乐生态还是很不同是的然后我在这里看到就是我觉得到 2017 年就差不多了现在也已经差不多五年了嘛算今年的话就是五年了嘛已经所以这个 2017 年有什么呢我觉得 17 年其实真正的让全民都有点被弄到有点恶心就是被大量的逢拱式应用的词我看对就是打 call 对

对其实打 call 这个词在因为我要提醒大家注意一点是 2017 年事实上在中国还没有大规模的出现那种所谓的男团女团选秀的节目嗯他最早其实是从那种日本的语境里面进入到中国的 call 对嗯

然后包括说以前那些像像中国的这些类似于 SNH 这样的女团她其实也有这样的打扩但那时候中国也不光有 SNH 还有一些其他类似性质的女团我当时就曾经在那个上海漫展上就看了现场看到有那个女团的粉丝打扩我觉得还挺厉害的应该来看看我的公演因为她他们拢共只有十来个人但是他们的声势却像有一百个人那么大的声音然后

但是当时你们看到说打扣是个极其宅的行为对对对就是会被侧目的那种就是对会旁边的人会那个

脚趾都收紧了的感觉你来干嘛对但是在 17 年这个词被用到后来已经用到这个词和他本身也几乎没有关系了就是到后来我看过那个官方媒体把打括评为 2017 年年度流行词的那个新闻杆他们就说过说这个词是表示加油鼓劲的意思为某某某打括就是为某某加油鼓劲的意思

事实上在在原本的语言上我觉得他不全是加油的意思他有点是那种共同创作的感觉是的对他不是那么一个单向的东西他里面是有一个主动性的就是打 call 的这一方就听众的这一方他说的那个东西里面是有内容的嗯他不是仅仅的那个欢呼好啊那个那样这样的东西不仅仅是为你打 call 四个字对不仅仅是为你打 call 他实际上他也在为他自己打 call 嗯

他们作为一个听众的集体的这么一个东西甚至于说但在韩国的流行音乐里面也有类似于打 call 的行为但他们不将其称之为打 call 因为打 call 这个词是个日语专有的东西在韩国里面他就就把它叫做应援和其他的应援行为一起被称为应援比如说咬那个什么灯牌啊嗯

然后包括说对穿特定颜色的衣服啊然后包括说在那个歌唱到具体的一些内容的时候你去说一些呼应那个歌手的话如果大家去看韩国的很多那些打歌节目的现场你经常能听到这个因为声音太大了那个不可能不收到那个话筒里面去的对我记得在漫展现场

我以前还上台的时候当时因为疫情都没有上台了就是在还上台的时候因为有几次是我妈跟我去的然后她就真的是被台下因为他们除了打 call 之外还会配合 vote 或者是很简单的手指翼所以就是他们等于他们形成了一个表演所以就是有很多旁观的不是宅群体的人他们可能一开始在看就他一开始在露台上的表演然后慢慢的就露台了

你说这个行为特别像比如说摇滚月里面也有对吧比如说什么死墙这样的一些东西因为刚才重重你在说这个我就在想起来之前网上也有帖子就是别人把应该是今年还是去年年末还是今年年初就是一个音乐节的一个现场一些短视频发到网上然后

然后那就是还有就是那就是金属乐的乐迷在那里甩头啊或者怎么样嗯然后大家发就是评价一下你怎么看然后底下的评论都说就是吃了药啊或者怎么样对但其实就是这种行为嘛对对回到那个主席你刚才讲的中国音乐迷对这个哈哈

事实上没有事实上 pogo 还有包括像死墙和打 call 是完全同价的行为对差不多意思是一样的就是一个特定的群体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下做出的特定的行为而且他和台上那个表演是一起构成一个对对对是一个共同

就你不能把这两个但就是我就想到那些我就想到当时那些评论就是非常这种贬低性的轻蔑性的这种语言去评价这个然后这个跟当时评价这种应援行为的是一样的对对对都觉得你们这些脑残了去年还有那种全身全身穿的那个隔离服在 pogo 然后在音乐台音乐节的那个前排然后 pogo 嗯

但有我觉得可能评论区的也不全是在骂他们的人对这也有一些人的意思对有人在解释不有有几种人第一种人在解释这个是一个听金属云乐时候的正常的行为第二种人是在说傻逼吧第三种第三种人其实就是他也不觉得他很傻但他觉得好玩他就就是踩一下这样子过路踩一下

OK 那我刚才就是提到那些词汇都其实是在一些官方的一些机构包括这种语言研究机构每年会发出来的然后今天我们后半节目其实是谈这些机构没有发出来的词汇我觉得这个是非常值得一谈

因为真正在这个网络环境中至少三分之一三分之二的网民就是厌烦的词语其实是来自于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这种词汇对真正那些很多已经引起讨论的词那个官方媒体根本就不敢收录因为他们都太对

对吧对有的词汇是就是侮辱性有这种粗化属性对还有一种就是可能会涉及到一些敏感的问题但是我们可能主要还有一些词可能语境过高他都会有这样的问题然后我们今天接下来要谈的话应该就是主要可能还是集中在这个这种攻击性上面因为我觉得大家

往往在网上看到的这个这些内容反应是最直接的对你会有个非常强烈的感觉就是说哎呀这个讨论进行不下去了对就是这种终结讨论的一种情绪为什么我想不到一个这种

其实有啦我觉得就是陈诚就是我们录之前你就在提到就是你说的一些侮辱女性的词汇啊然后他如果一个但我会回骂回去我会侮辱男性的词汇回骂回去对你就是回你进入了一个回骂的状态而不是进入了一个交流的状态就是骂的话大家在网上看有些话题他一旦这东西出现了之后他就进入了一个另外一个环境进入了一个对抗的这种 battle 的一个环境嗯

而没有了一个这个就比谁还还有妈对比谁会更会阻安嘛嗯但其实就侮辱女性的词吧我一开始第一个让我觉得不舒服的词就是王某聪特别喜欢用的那个我已经不记得他用了哪个太多了就是黑木耳啊哦哦哦 OKOK 因为这个也非常早嘛是的比较早了我当时我知道我就气到超气但是

因为其实我在前面期也说过就是我早期吧我对于女权还是一种比较保守的态度我觉得应该要循序渐进然后我们不要一下子那么激烈什么之类的改良主义对但后来吧但后来就实在是

就随着这个上网越来越多我发现就越来越多这种就令人无法忍受的事情所以我现在就是觉得女性们站起来我觉得前期我们刚才早先提到说什么这种豆瓣鹅族的一个进化我觉得很多人他会用这种这样的一个心态转变来描述他为什么开始使用这么激烈的语言因为就是在这个男性为主的这个网络环境里面像你说的就是会遭到很多敌意这种词汇

其实你说黑木耳就是你一看到这个词就觉得非常有侮辱性非常粗俗嘛至少有一点但是在男性的这个论坛里面

他是很长时间都是非常肆意的在使用因为没人会对这个东西提出异议对对对所以这也回到我刚才说的那个前面那一点我就说青年直男们所构成那个群体的一个核心特点就是极度的狂妄自大和极度的自卑之人的一个转换这你会发现在那些类似虎扑仗论坛上讨论女生永远只有两种状态嗯

就是女神一种就是女神然后一种就是那种对女神极度的不屑一顾什么土肥圆这种对就是这种二级管然后他除了把她捧到云端之外就只有把她踩到地下这样的一个东西你看虎扑每年还有女神投票大赛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在日常生活中就是不是日常生活就在网上冲浪的过程当中就极度的如女

因为有一个点我觉得是在他们生活中事实上是我认为啊我认为在尤其是一些青年的比方说高中生啊初中生啊甚至是可能大学生他们在生活中其实缺少有效的和女性的沟通的嗯倒不是说倒不是说他的生活中完全没有女性的也不是对他就是

有一种没和女生打过交道的感觉对但可能是比如说在班上我没有和一个女生单独的交流过没有过一个很深度的交流可能就只是在集体生活中我们恰好处在一个空间中但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形成过有效交流我对所有女生的想象都是那些比如说

男生之间聊的东西或者那些什么电视剧小说里展现出来的东西或者那些视频里的东西对视频里的东西或者我在那些视频网站上看的东西而真正的女孩是什么样她根本就没接触我我甚至可以这么讲大部分的这些男性的主案人们

如果真的他碰到一个他现实中认识的女生他绝对不敢说他在网上说那些话中的任何一个词就是我我们那个追 AKB 或者就是邱元康他的偶像团体的那个微博号上经常有人投就是把一些成员的意下抠出来然后看他有没有很干净这种我

好恶心啊你在干嘛我真的非常的厌恶这种行为但是这里面我觉得有另一个点如果我们先把讨论的范围限定在厌女厌女这个场景下的话

我刚才说的是第一种情况的厌女就是这种青年的直男他可能很多是由于不了解或者由于没有过有效的沟通而做出了大量的厌女行为甚至我可能比如在工作当中我就发现有一些男性的同事可能即便是工作之后他可能也他没有太多的和女性有特别多有效的交流尤其是可能有些工作本身也不太是经常需要交流的这么一个状态

那另一种其实一些对于女性的所谓厌女的东西当然很多人我可能不会承认这是厌女行为可能恰好是来自这种女生的群体比如说啊那个出来一个电视剧或者出来一个那种音乐录影带嗯这个女明星有没有够瘦嗯

天哪都胖成这样了还出来拍她也不会身材管理的吧就事实上男生是不太在意这个问题的包括像你刚才讲的就是她的那个妆容有没有足够的完美或者说她的那个打扮或者说她的甚至于说一些你的仪态有没有符合那个标准你会看对这种东西最挑剔的恰恰是豆瓣鹅组因为豆瓣鹅组实际上是一个女性占了绝大多数的那个群组而对于男性来讲你知道

因为网上也有些刻板印象的话就是说你可能花了两个小时化了一个妆你男朋友并不知道这个妆和化妆之前有什么差别对吧就男生他是根本不在意这个节他可能就觉得总体上很好看就行了他不会去去抠那么多的东西对但是在女生来讲他们会把这个看得很重

而且还会去做很多的攻击包括说像有时候你去看那些有些女团选秀我反而觉得那些女观众对那些女的参赛者的恶意是很大的所以我经常我有一个不太成熟的看法就是虽然有很多人老是讲说什么外貌焦虑或者是这种对于外貌的这种规训我反而觉得男性对于他的规训是比较弱的

那就错了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我想说的意思是说他们很多时候是无意识规训比如说假设有一个女孩她长得不够漂亮那么可能所有的男孩都不愿意去跟她交往会不愿意去严肃地对待她这是完全可能的这其实也是一种男性对她的外貌造成的规训但是男生往往不会在一个主动的比如说他不会说我主动地不要去追她而是他刻意地把她忽略掉了

或者说下意识的把它忽略掉了但是相当的会专门跳起来攻击哎呀这个人长得这么丑怎么还敢出来这种行为是绝大多数情况下男生相对来讲会很少去做的一个东西就不好看的女的对于他们来讲是不存在的是透明的他就不需要专门来攻击就像几个女孩向我走过来当中有那么可能有一个长得很出挑另外几个对我来讲透明了嗯

还有这种机制的吗你们的视网模拟员差不多吧我不是说那种物理性的透明而是说就是没有存在感了

但是如果如果这个时候你是个长得不好看或者身材不好女生你可能会很会会觉得不舒服或者说会觉得自己被忽略了但我在男的这边他不会这么想啊但我觉得就是只要涉及到这个工作人物的话就真的就没有什么差别你像包括现在还又在进行的这个对杨丽的攻击对杨丽的攻击不是基于外貌的他有啊有我知道就这是我们刚才前面说的一个问题就是我想攻击他我需要找一个棍子啊

他就是也成了一部分嘛我的目的我的目的是打他然后我为了他我找锤子也行找棍子也行然后找鞭子也行就是像刚才讲的比如说长相好不好在里面只是一个鞭子嗯只是一个武器就是说他的意思就是他的目的不是说让他想让他看得好看对嗯

就是他我只是想攻击他像我们前面已经讲过很多这样的例子那我觉得这种女性群体的话可能在某些方面也是这样就是他们对无论是偶像的这种规训呢他可能还是就是但有他们也有那种去我为了打他找武器的那种情况但是在有很多时候他们这个对他的憎恨的来源就来源于这个是完全有可能出现的就是

就是在一些那我觉得这方面可能对因为对男的来讲至少是不多的因为他们压根就分不出来那个好和坏的那个区别你知道吗你们男的眼睛是什么问题包括你去看那些那些抖音或者像那个 B 站上的很多视频就是比如说有一个男生他化了一个女生的妆或者怎么样你看下面的评论区里一定会有人这么说的男的也不是不行的

这就是男生的视角格子打开同性也可以对这就是那种典型的那种男生式的视角就他压根就不去跟你讲那些性别都分不出来了对

怎么回事呢不过这话说回来就是成正你刚才讲就是你要用侮辱男性的词汇喷回去金针菇然后这个这些词汇对就在网上特别是在这个男性的网络环境里面也引起了很多争议别人就觉得你就是说国男牙签一样的对就是侮辱性至少是比什么那种黑木耳至少是平等

甚至更高不不不不不黑木儿隐藏着一种你滥交的但就是我就说这男性会觉得比如说国男对但是我想讲的是在男性眼他可能觉得这个冒犯是更严重的对对我就说他至少平等或更高对是更高的因为那这里面也有一点就是说因为因为男生群体就是常年啊就是过去的这中国有互联网的 20 多年来可能前面至少有十几年男生都是网报的输出方嗯

然后他们终于变成了至少一部分的背书物房他们就会开始填的感觉比如说像当年对什么凤姐或者说对那个对那个芙蓉姐姐做很多的事的时候

包括说还有李宇春啊这样的一些东西我们以前节目也说过嘛直到现在为止还有人在用春歌甲这种词我不觉得这些男生当中有没有十万分之一的人曾经后悔过这个行为我觉得完全没有他们可能会沾沾自喜呢极个别可能会有反思啊但是我相信绝大多数男生不会因为用了这种对于什么李宇春对于罗一峰这样人的外貌羞辱的词语而感到羞愧过嗯

但是呢一旦他们被成为了这样的私语的攻击对象的时候他就特别委屈对吧就像去年和今年关于杨丽的很真正包括我来之前我还看了杨丽今年那个 clip 我觉得很好比他去年的好得多因为如果说你说去年还是比方说单方面攻击男性你觉得有点真正今年他其实是用了一个

就是两边开阵的剑对对对你说你看这男的就不行你怎么个不行他们像女的一样对你这其实是一个很就是在不管在修辞手法上还在设计的设计感上还是说在对于社会议题的回应上它其实很好的

但是你会看到男生的回应比如你去看知乎上的问题或者微博上的一些评论区里的一些男性的留言你会觉得那男的真的急了对就是你去看他这个东西他真的是无差别讽刺不管你男的女的去他都一视同仁讽刺他都接受不了所以那怎么办呢你只能接受一个女的只讽刺女的吗那不行啊我

我这么跟你说如果真的在这个时候如果在那个在那个脱口秀的舞台上出现一个男的他专门拿调侃男的的那个段子来说我相信那些男生也会不满意的嗯

就是他就会说你是故意谄媚女性吗所以到最后你会发现没有任何人能说男的不行对就如果按照他们那个标准的话没有任何人但我就觉得说任何人都可以说任何人这是我的标准我跟他们说任何人都可以说任何人但是在那些人看来显然就不就是不可以所以他们说杨丽只不过是把男的对女的做的事情转化对男的做了然后男的就急了对

然后像我昨天晚上看了就另外一个人的那段脱口秀他里面他有说他他女朋友很没有方向感然后又看导航就算那是一堵墙他也要直走就是这种就是其实我我原来听包括我还挺喜欢郭德纲一些段子他里面不都很侮辱女性吗但是我听我觉得就还好就开个玩笑吗或讲个笑话什么之类的可是就是你看他说就长久以来对女生的那么多的侮辱和段子什么的其实

就大家已经有一种习以为常的感觉然后包括有一个词也是一开始我觉得没什么但后来我非常讨厌就是女汉子这个词就我一开始觉得没有什么因为有两套好像比林雨春

在李宇春的时候就没有字面上的女汉子这三个字男人婆但是你用李宇春的那个头像比如说把李宇春披在史太龙的身上它就完全是一样的那个意思嘛李宇春为什么会被那么多的男性做了那么多恶意的评价因为他像个男的对

因为他还受女生喜欢对他受女生喜欢他成为了一个竞争者对然后所以他们就不得不去攻击他那么攻击他的时候他就会使用一些奇奇怪怪的一些话语

就女汉子这个词我一开始觉得很正常就是女生有男生的特质也不是什么那什么的事情但是就是到那年春晚贾玲他们那个小品然后不是她和曲颖对吧然后一个女神一个女汉子然后在那我念到了那得有几分钟了我就觉得怎么了呢就是因为它很明显那个是在说女汉子不行或者是不好的那种因为经常你就看到说如果是在一个那种嗯

国家的大电视台上的那种节目他往往就会有一种规训和批判的意味在里面比如说他可能他觉得自己是在跟谁时尚用了一些新的词那么可能忘了他在用这些词的时候比如说你把用这个词所代表的那一类人做了一个归类或者给他们归了一个气质他们都是这样的然后那就会出来问题所以我是看完那个春饭我觉得谁在用这个词我就想撕烂他的嘴

女神和女汉子女神和女汉子我眼大嘴小鼻里腿长胳膊长矮名字叫群胳膊还有女神和女汉子女神和女汉子有圈里发留言说我圈里发留言失恋了同情一群点赞的女神和女汉子谁点赞我就嫁给谁

好听众们刚才你们听到的是这次主题的上半集因为我们这一期其实录了近两个小时所以呢我们下期的内容将在下周同一时间发出感谢大家收听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