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集：流水的发言人，铁打的麦克风——学习、金钱、繁衍、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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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欢迎来到八百卡词联我是主持人姚天宜哈喽大家好我是橙子大家好我是朱熹今天节目开始前先诚挚地感谢我们的又一位赞助人面包棍棍谢谢大家在爱发店上长此以往的支持谢谢是个法国人是吧再次提醒大家如果愿意给我们提供一点点经济上的补助和

欢迎来到我们这个节目介绍里的开发店地址感谢我们之前所有这些赞责念过名字的还没来得及念到名字的这些人感谢你们谢谢大家

OK 今天的节目正式开始那么终于我们回到了新闻模式因为为了这一期我现在面前都是各种新闻网页澎湃 网易 微博事件的主因呢估计大家在微博上的热搜相关的也已经看到了说起来在我看来总起来说有点无厘头的一个事件不过我觉得里面有很多一些有趣的元素嗯

值得评论一下无论这个事件本身还是大家对它的这个反应那么我就简单的非常官方的说一下这个事情的一个来龙去脉就是今年 2 月 18 日合肥师范学院教育学院副教授陈某某在合肥市卢江中学进行感恩主题演讲时因内容不当引发师生不满现场一名学生上台抢过奇话筒大喊过

我们学习是为了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引发全场听众的热烈反响 OK 事件就在这里然后网上流传了应该是一到两段当时这个学生抢走教授话筒并且抒发自己的不满包括自己学习誓言的小视频其实时间都很短一个好像只有 30 秒一个只有一分钟但是短短的事情大家可能在微博上看的也是关于这个抢话筒的热搜

18 号 19 号以后持续了好几天同时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的这个中文网络上我都觉得得到了一些讨论就一方面是这个教授的说的内容很神奇另外一方面就是这个学生的反应姑且不说好我还是坏但也是非常反常的一个反应就是我当时最早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我脑海里浮现什么画面呢就是之前我们聊电影的时候提到了就说

当时满江红放完之后不是现场有一些激情的观众起立吗朗诵诗朗诵就这种事情我当然不会觉得是个错事或者怎么样就是大家朗诵诗也没啥对吧

那就是很奇怪很神奇的一个画面然后这回发生在这样一个演讲现场那咱们就先从两个人具体说了什么来作为一个切入点这个里面的一个主角之一这个陈某某教授他这个演讲其实是一个很意外的事情因为当时他们就刚才一个新闻他播放他说是在这个卢江中学他们摩考之后他们学校要做一个表彰大会表彰一下这个考试里面的优秀学生但是

出现了电教问题 PPT 放不出来但是当时现场人说不想拖时间于是就请这个教授在没有 PPT 的时候先去 freestyle 一下于是这个教授就选择了一个非常欠考虑的这个切入点他一开始就讲大家学习的终极的目的是什么然后他非常明确的就说学习不就是为了一个钱吗

然后我们现在是根据网友的一些事后的一些记录对记录就亲密的经验因为当时现场这部分没有视频就说他在表示说他的儿子现在在美国读书交了一个美国女朋友非常有出息然后呢你们这些同学以后也应该好好学习争取出国然后这个出国估计就是还是强调去这种第一世界国家对然后在那里

去交外国对象外国配偶对这样的话你们的子婿就会有更好的更优越的这个基因同时呢他说你们在合肥你们在安徽考试高考考得好整个安徽省市的优秀男女都随你们挑你们能够走向国际这个全世界的优秀男女都随你们挑他中间还有一个如果来北京就是全国对

谢谢他的抬举谢谢他最后他书发完这样一段之后有一位同学我们估计还是同学因为还有些人说这可能是一位老师但是我们现在按照目前有限信息大部分信息还是指示一位同学这位同学上台从这个教授的手中怒夺了话筒然后反问了大家一句你们到底读书是为什么

不是为了钱是为了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然后中间还应该引用了一句那个周总理的名言对吧为中华自觉写而读书对最后话筒后来是还给那个教授然后并且离场这个教授的话呢我不知道我们的听众啊有没有听过类似的但是我感觉我可能从小到大

在这种场合就类似这种场合都听到过有类似想法的表达因为我觉得这个教授他刚才讲的那些在我看来现在看来当然是非常粗俗的一些表达但是并不少见并没有我想象说微博的一些反应就把它说得那么吓人并没有大家批判的那么可怕因为我真的是

从小到大成长在很多类似的话语里面我先分享一下我的感觉我觉得可以把教授的话拆分开如果他没说最后你们去美国讨个美国老婆或者交个美国男朋友总归你找个美国配偶

你把这句话摘掉只留在前面的话比如说你考出了我们这个线到了省城你就能全省的优质对象随你挑你如果考上了北京全国的优质对象随你挑他如果这句话停在这儿我觉得不会有那么多人去反对他非常典型的错极家对

因为这个事是这样的我也回应一下刚才天一说那个问题就是说你们对这个事有没有感觉其实我在想我上学那个时候但可能因为我是在一个县城里上学就是不会有一个专门请一个什么励志学讲师来跟你讲这个励志的东西但是你自己的班上的什么班主任或者客人的老师

会经常性的提到这样的一个东西就是说你为什么要去接受高中教育就是你要去考一个好大学考一个好大学你就会有一个好工作然后你之后的人生就会过得很顺利这个其实是一个已经内化在中国的教育当中但是我其实也是好多年后我才发现就是在有些地方这个东西会被专门做成一个课而且还会让学生自己上去喊我之前在网上看过一个视频

就是那个什么我要上什么大学就会让每个小孩上去喊然后有人就把它做成了一个那种就是金属月的版本就是那个一个小孩对上嘶喊就是那个张小他的一个视频当时我看那个觉得特别好笑然后看完之后因为你知道那个视频网站会给你找类似的视频我后来就发现有好多这样的东西

可能这个也是一个所谓的衡水模式的一部分当然我其实一直有一个看法就是说中国的教育应该说学校教育因为教育其实很宽泛的词它指很多东西在学校教育这个领域里面它其实有很强的公立属性当然我不是说别的国家没有公立属性就是说在中国这个东西特别典型的而且我们会看到我们在中国建立的现代教育体制它的意识形态上其实是和至少

宋朝以后的这种科举文化是高度偶合的大家都知道以前有一句话也是我们我不知道这个话的出处在哪呢反正我记得小时候上学的时候老师经常说什么书中自有黄金屋嘛书中自有颜如玉对你去看他那个其实这句话说的是什么说的是书他说的书中有的东西是千宗术是公资然后黄金屋是钱当然千宗术更多只是地位了就地位钱和女人

那三句话指的是这三样东西它其实是直接对接于那种科举文化的因为你考到一定的科举身份之后你这个身份是可以直接去相对一张票你可以去兑换一个官员身份的所以这个东西就是跟按理说现在我们所经受的教育体系跟那个东西应该是完全对立的但是我们会看到我们的教师也好我们身边的同学也好甚至有时候你会看到一些比较官方的媒体也好其实都是在有意无意的引用类似的一个说法的

包括说所谓的做题家问题所谓做题家心理我一直其实觉得但我经常嘲讽这些自认为做题家的人但是我还是要说一句公道话就是说他们成为有这样心理的人的主要责任不但他们自己而在于他们身边的人老是在拿什么书中自有黄金屋的这么一个逻辑去给他灌输然后直到某一天他们发现书中没有黄金屋或者说书中的黄金屋其实

不是一个必然的对甚至都没有茅草屋可能首先那个屋本来就很差对而且你还是不一定能动态到的然后就形成了一种失落但是这个失落之后他可能又不明白应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可能就只能转过头去怪那些之前感到灌输这个观念的人所以我其实是在想这么一个逻辑这

而这个逻辑它其实一个核心就在于我也在想着为什么我们的教育沦落到了一个要靠这种给你在驴子前面挂萝卜的那种状态就说明这个教育本身形不成任何的吸引力

然后这些教育的参与者只能说你能通过教育得到一个别的东西你才能勉强的说服他去坚持下去注意证明一旦到了坚持的程度就说明他已经本身就很糟糕了所以说我反正就我那个年代看到的情况来说因为我到现在我都记得我上高中的我们班主任是一个物理老师他都讲过我有一个前面某一届可能比我们因为班主任是三年换一轮你们上一届的上一届的谁谁谁然后他大学毕业之后去了一个什么某个中央部委

他日子过得就很好然后爸妈在老家也很有地位然后他经济上也很不错这个故事其实就相当于是天仪说的这个故事的一个低配版本而且他可能就有一个具体的人了就不再是一个什么一个抽象的概念了这变成了一个特别常见的一个灌输的模式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陈诚作为北京人会不会听到这种版本的故事本首都做题家

对就在北京的班主任会跟你说这样的话吗因为他肯定就不可能再告诉你什么去省城了你只能去美国了我们其实从我上学的时候开始在之前咱们聊留学生还是就是留学生活那一集也有提到过他其实去美国读书这件事情对我们来说很多时候代表这个人他学习不好但是他家里有钱所以

从这个角度来讲其实我可能成绩跟我差不多或者比我还要好的人我们对于去美国读书没有一种觉得很梦幻或好像我去了就能怎么样的那种它更多的也是众多选择之一但是老师会会立一个那种很高的目标去激励学生吗我

我印象里好像是没有或者很少听到他只能说比如说如果你上了一个好学校你可能能有一个更好的工作或者有更大的选择空间是从工作的角度去聊的所以我当时但是他不会那么就是有那种什么背水一战的氛围对吧对没有然后我当时看到这个事情的时候何必人如果听到了又要流泪了

对我当时看到这个新闻我第一个注意到的词就是它这不是一个感恩的演讲吗对然后我当时因为刚刚就是云玩一个游戏叫飞跃十三号房它是根据杨永信去改编的然后杨永信的电击治疗它就叫做感恩治疗然后我当时一看到感恩我说天哪

这难道是那种事情然后我后来一听他的演讲的内容什么的我其实挺讶异的因为他说了包括学生后来批评他也是说觉得他说学习是为了赚钱但其实他那个教授的话里面只有一两句是说要赚钱他更多的是在从这种交配的角度

我觉得这个问题其实要从言辞本身和言辞所象征的东西来讲就是说他说的那个什么交配权的扩大其实是权力的扩大就是一个泛化的权力扩大比如说他并不是说你去了省城你就真的能够随便的跟一个什么什么人然后谈恋爱而是说你拥有了更大的权力和地位就在他眼中去省城去首都和去全世界的那种经济或者说政治的中心是一个明显有梯级的东西对

然后你每爬上一级你就比前一级拥有了更大的权利然后这里面有一个特别明显的东西我还想讲他的意识形态里面包含的一个非常有趣的逻辑就是感恩其实刚才诚诚说到了非常重要的一个点就是感恩感恩是感谁的恩老师不是的不是吗还有一个是父母对因为我是想着在摩考的是但是

但是在中国的所谓感恩教育当然也有感恩老师的部分因为我们都知道在晚期帝国时期很多家里面供奉的如果你是个正统的儒教的知识分子你在家里面应该供奉的东西是什么是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天地君卿师对吧天和地抽象概念我们把它拿掉皇帝是一个远的概念我们也把它拿掉

最后两个其实很直接的是亲和师当然他的逻辑里面亲是比试高的因为你的父母是直接按照他的观念是直接授予你生命的人因此他对你有一个绝对权利而老师是一个类似于父母的存在他的知识层面上是你的父母

所以我想讲的是在中国的教育的意识形态当中的一个价值观绑架当中非常核心的逻辑是孝道你们不好好学习对得起你们的父母吗就是这个话以及它的遍体你会在很多场面当中看到包括感恩也是这样的而且越是在经济可能欠发达地区这个东西扮演的觉得可能会越重要就是你家里为了让你上学其实是承受了经济损失的

这个经济损失是两个层面一个层面是你来上学可能要花什么不一定有学费但可能有什么杂费还有什么时速的费用而且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你家里面损失了你打工能赚到的工资所以说从上学这个点来讲就是你的家里一定是承担了一个成本让你去受教育的因此你如果不好好学习你就浪费了你家里的钱

所以这里面是一个感恩就是感恩你的父母承担了这么多损失让你上学然后这个观念的绑架其实你也能看到那个古代的那种科举考试当中也是这样的就是我们看到那个在比较古老的时候很多时候那个去接受这种

私塾教育往往是你家里的某个长辈不一定是你父母可能是你这个家族中某一个更远的长辈他留了一个好比他留了块土地这个土地说他每年收到的地租呢就固定用来让族众的晚辈去上学这个一定就是说你上学的机会一定是个 N 次来的一种

基金是不是对就是一定是你这个家族中的某一个先辈有可能比较远也有可能就直接是你的父母然后给了你这样的一个钱让你去受教育因此你本人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是你的这个家族的基金所投的一个项目先背上了债

对你是背着债上场的所以说你是一定就不会很轻松而且不是为了自己对这也是很多为什么这种东亚文化下这个教育这么令人窒息它是有这么一个色彩在里头的嗯

因为认为有个问题就是说他这个教育本身是很灌输性的很竞争性的很残酷的东西比如说什么每个月都有一个考试考试完了有个排名你在你们什么年级里面排多少名而你学校又在你们区里面排多少名在你们省里面排多少名那么大致能估算出你能在多少名

而你这个名次可能又兑换于某一个级别的高校然后你可能就有对应于那个级别的那个什么未来所预期的社会生活中的那个地位然后你就无时无刻的不处在这样一个竞争的环境当中而且孩子很小反正我是感觉至少进了高中这种什么排位是很明显的但是我知道后来就是我已经不上学了之后我看到后来很多什么小学甚至幼儿园都是有排名的

现在好像不让说这个了是但是那些父母们就是我一些有孩子的那些朋友们他们都他们心里是有一个至少大概有一个标准的总有方法搞到这种的对我家有个孩子今年什么快三岁了要上幼儿园了然后我心中有一个物色的幼儿园的段位等级我一定要找到某一个段位以上级别的幼儿园然后呢我在他的幼儿园的那个路径后面还给他规划了某某某小学因为他是层层倒推的

比如说某某某中学是我们这个省里面最优秀的高中那么有若干个初中跟他之间是有很强的关联性的

比如说某某初中的人有 50%以上的概率进行那个全省最好的高中那我一定要这样谋到那个初中的坑对吧那么我又倒推那哪些小学更容易进入那个初中呢然后我又去找那样的小学所以说这样的话就形成了一个就我经常说就中国的小朋友比较悲哀的一点就在于说他们在这个围堂根本就不是人而是那个就是孟欢西有你们那个宠物你知道吧

就是梦幻西游那边那个你的玩家生的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不是做一个人而被生出来的而是做一个召唤兽生出来的你生出来从他生出来的地下开始就算我要给他打多少个技能书然后吃多少个那个家属性的道具然后呢在他第几个小时的时候要带他去哪做任务

然后呢最后你算出来他有一个什么最佳的成长的那个属性然后如果中间有一步你做错了对不起这个孩子可能就相当于是个废品了就是反正我每次对就是我每次看到那个我就特别想起来包括还有以前我们那个更早的时候不是还没有梦幻邪恶症那个叫十七时代吗

最早玩实际时代的时候你的第一类宠物是从自然界里抓来的但后来有个版本应该是我忘了是哪个版本反正就增加你可以自己给宠物做一个杂交然后反育出新的品种的宠物的过程这里面也是你要非常精确的计算你要拿什么去配什么配出来之后应该去做什么对也是又回到了交配方面

当然教会只是其中一点了我想说的逻辑是什么呢就是这个人被非人化了它是个产品它是从一开始就被特别精细的规划了一个成长的路径而这个东西其实是会让人很不舒服的正是由于这种不舒服才导致了学校必须不断的用一些新的洗脑的方法去洗那些学生比如说你要感恩你要有一个斗志怎么样

放一下山形的音乐然后请一个什么奇奇怪怪的那个大学教授来跟你讲你为什么应该那个什么但是我反而反倒觉得那个教授讲的还挺实诚的就是确实我我觉得他是有一个把一个很丑陋的背景很粗暴的说了出来他确实有一点这个倾向但是前提是他不要说最后那句就是你不要说跑到美国去

但我觉得他那个其实他说到美国去都还好他不要再说去加菲拉可能就如果他说了去加菲拉他好像用了一种类似于基因杂交这样的用词就会让整个话显得很难听对这个事也挺中国特色的也挺个所谓的打扰主义就是我们去看那个什么清朝后期开始就一直有知识分子这么呼吁就说我们要去改善那个种族然后就去多做一些杂交的动作但其实刚才

刚才那个主席说到家长这个问题因为我最近就是刚刚跟我爸和我妈这两边都有过一些聊天就是我个人可能比较特殊的一点是我大概从初中开始有了对自己人生一个很明确的规划但在那个之前确实我的中学然后包括小学你看我从人大附小到人大但我没有上人大附中这说明什么说明前辈到位哈哈

黑衣三人大服装但是你爸妈肯定是有那方面的规划的我

我那时候上了人大附的蹲坑班然后实在是不行就是我没有办法到他那个能进人大附的那个名次所以最后就等于是所以我想好奇一下那你那个蹲坑班里有多少人后来去了人大附的高中我们当时是有十个线下班和十个线上班还有线上班对他是按名次排的就是你最好的前十个班你可以去去面对面授课你

比较后面的就只能在网上上课然后只有第一班和第二班反而会选一些人然后我那个时候是第十班所以根本就没有可能

你是第二组的第十班还是我一开始是线下的第十班就是面对面的第十班但后来有到有沦落到网上上课哦我知道了就是还有升降级制度你降到假币了好像是一个月排一次你从假 A 降到假 B 了对不对你从英超降到英冠了

反正就越来越差所以后来也就放弃了但是在那个阶段的就是哪怕是我这个我觉得相对来讲算是对人生比较有想法的人我都没有办法对吧就是对人生做一个规划所以在那个阶段其实家长可能用他们能做到的最好的资源去安排一些事情这个是也很合理的然后也确实应该要感谢他们但是当就是我觉得中国家长很多的一个问题在于当小孩子有了自我之后他们会看

会抗拒小孩子的自我然后摁住他一定要你走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路对然后就比如像我今天我刚才看到微博看到有一个小孩他练钢琴就练到哭然后他妈妈也说就是盯他学钢琴很崩溃然后说就想把钢琴卖了什么的然后就有很多人说说就中国家长什么时候能消停一点

但其实这个问题也是我从小学开始学钢琴我当时就说好我不要考级因为我太讨厌考试这件事情了但是后来因为是为了要能报一个老师的钢琴包所以考了一个最低的那个级但是我身边也有很多学这些乐器的同学他们其实长到现在二十多岁快三十岁这个年纪他们还挺感谢当时家长的一种督促的因为小孩子可能你遇到一点困难可能

让你不能出去玩要练一个小时琴你就会说那我不要学了但其实这个时候你坚持下来可能就会有不一样的收获所以我觉得这很多东西都是需要一个沟通但是动亚的很多家长和孩子就缺少这种沟通等一下我问一下你现在还在弹琴吗没有纯性学爱好所以就不学了如果我们再稍微

回到刚才这个游戏比喻里面嗯啊尤其在讲那个宠物的时候我其实在想的是什么想的是那个非法和 FM 就是主要经理讲的游戏对你去练你的那个球员

但是那些游戏的有趣之处是在于球员经常是练不出来的他有一个潜在的最高的潜力是有概率的包括我说的那些游戏里面有些他可能也是有概率的就是说你即便按照最完美的攻略去练也有可能练不成完全满属性的角色的体育游戏里面这样的随机的他反而都不太在乎你说你怎么练他就是能就玩了就能成

还有一个那个什么对 FM 里面不是有那个什么潜力的那个等级吗最上面的等级是有随机潜力的对当然这这又会进入到另一种固化形式就说哎这个球员练不出来了卖了吧换一个下一个来对然后然后像我我可能就会开个挂然后看一下那个后台刷出来新的高潜力球员我再去买几个

其实说实话回到这位教授的这个话所谓打引号丑陋的真相这个点嗯包括你说去得到优质配种对吧嗯产后护理这方面的这个什么都是母猪

对对对这个配种的之后他也是其实就是做一个这种 FM 式的选择他不完全是就说我要给我的这个孩子升级他更多的有一种承认就说可能你这一代也就这样对吧你是这个安徽某个小地方出来的学生你这个成功或者做大事的这个几率约等于零

但是你刷新一下配种然后下一代可能就对你刷一下说不定有新的妖人在你的俱乐部出现你这么说我就更觉得他像我刚才说的那种就是玩十七时代的感觉了然后你什么第一代宠物你去杂交一个第二代宠物然后你再让他去做新的杂交之类的

但我想说的是一点是说其实刚才天一说的这一点恰好也是跟我说的家族主义是连着的因为我们还要意识到一点家族以孝道为中心以什么父母本位就所谓的那种垂直性的这种家庭里面首先你对你的父母来讲是有一个欠着一个恩情的债的设定的而刚才那位老师说的话里面你未来还要让你的孩子欠你的债

比如说你就可以跟你的孩子说你知道吗我为了那个来北京配种生一个你然后当年付出了多少努力所以你未来还得去找一个更好的配种的地方呢然后再让我更那个什么你知道这个就是子子孙孙无穷愧只要没有一个人跳出来打断这个链条他就变成了一个永恒的一个游戏

而且这个事最有意思的是什么呢刚才说完我其实想到了一个我那个时候我自己都亲眼见过的一些场景就是一些学生尤其是那种经常出现在那种乡镇的一些同学他可能他家不在这然后他父母把他送到一个县城一个相对好一些的中学来上学他会跟老师说我这个孩子是不听话你给我狠狠地打把他训练得更听话或者说更上进一些就说这里面其实也看出来我们刚才说的小孩的投资的属性

我交给你的其实是个素材我把他的所有权转交给了你他那个话其实是一个有明显的一个法律上的契约的但他可能不是一个那么成文的一个法律契约而是一个约定俗成的民间普遍认可的一种伦理因为人们觉得父母可以打小孩在那个年代人们觉得父母可以打小孩现在他的父母把打小孩权利转让给老师让老师说你可以打他

但现在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接受这么做我觉得现在好像观念比那个时候变了一些但是这种行为本身其实它代表的一种价值观对所以从这一点上出发的话我其实同意有一种观点就是说童年也好或者说父母和子女之间这种感情的层面也好它其实是一个很就历史很短的一个东西它不是生来就这样的

就是从古代人来讲他们生孩子其实就是个投资然后可能比如说这个孩子长大了他能够去干活或者说可能在我晚年能够侍奉我然后可能在我死后还能给我侍奉我的宗庙之类的因为我前一阵子在看一些关于女性主义的书他们经常在讲说什么

女性在很多家庭关系中会被爱的概念所束缚我其实觉得当然你说在今天在 20 世纪有没有这个现象肯定是有的但是这个现象其实历史特别短因为在更早之前也没有什么所谓的爱就是比方说你父母安排你去跟谁结婚你就跟谁结婚你是因为爱吗不是的你是因为责任你是因为你对于你父母的从属关系然后你是你父母的一个财物他们愿意怎么处置你就怎么处置你

甚至我看到很多古代那些什么家训有些有家训有族规这种就是儿子和媳妇关系太好是违反家规的就是什么听信妇人的那个言论也也就是说那个小夫妻感情很好丈夫听老婆的话这个在那个里面是非常严重的罪行这里正好我就插进来因为

我为了这个事件我稍微的做了一下教授同志的调研我把这个搜索的这个时间我放在 2023 年 1 月 1 号之前我看他之前有没有做过什么事情其实这也是我刚最早提的一部分就是说这个教授我没有觉得他特别十恶不赦或者怎么样就是因为你看那个人的履历他一个做了这么多年他从 13 年我看到都开始做类似的演讲然后不仅仅是对学生他很多是对教师的演讲

就是什么这种教师培训教你什么高考带班老师如何带学生这样的一些讲座他经常就是在安徽省内的各个学校其实卢江中学他去了好多次就是他经常在那里做课去演讲然后也不仅仅是给学生我感觉这样的老师我一是就是认识过很多二就是刚才回到主席提到的这个老师他之前有一段时间我还都往来看到就别人有些老师他估计是听了这种讲座他不得不他写一些报告嘛

他就也把这些笔记就放在了网上其中有一部分就是说陈教授他就教各位老师如何培养自己的品格一方面是什么家庭观事业观怎么样

当时那个人引用了一句就是说家庭里面男人要看重事业女人要保证跟父母的关系有一定的距离这就是刚才主席说的这种其实就是这种传统观念我如果就是粗暴地说这种传统观念或者儒家这种观念刚才主席提到那种系统性的一个子女充实这种观念它真的是感觉贯穿在也不是说它对我影响特别大但是我完全不可能否认就是说它出现在我很多角落无论是长辈还是

学校老师还是学校请来的这些神奇的演讲专家陈胜其实你也知道包括我听了你自己家族的讨论包括你跟我们私下分享的一些小故事我们也知道大家的可能这一代人或者这两代人的生长环境里面都避免不了这种而这个问题出现的越来越明显的一个点就是刚才主席说的就是这个现实其实对于学生来说

对于下一代小孩子来说是非常惨淡的一个现实现实秩序我还不说这个现实这种秩序是一个非常惨淡的秩序就是你不可能你要去让这些小孩去承认说我是一个没有主体性的电子宠物没有哪一个小孩会去这样自主地去做这种一个认定所以我们可以就是说这个教授说了什么丑陋的真相但是对于这些小孩子来说这个真相是对于他们本身的一个主体性的一个否定

这个确实就是我觉得也值得提的因为我们很多次其实无论之前谈高考还是谈这种娱乐活动我们往往是把这些小孩子放在一个就是这种非常被动的一个状态下的但其实目前出来的各种各样问题就不仅仅是这个事情就是很多就是孩子们是有反叛之心的只是说在中国这个反抗就成为了什么状态呢就是我们会看到在中国所谓的那个中小学生自杀嘛就是说自杀这是一种对

我只能说在中国这个似乎成为了最就从某种神话讲最合理的一种一种选项这也是说为什么在中国的神话里面会有哪家这样的故事你看销骨还父销肉还母我觉得大家在这种公立的或者这种我觉得是从这种家族责任制引申到现代的一种新的一种公立主义他也仍然受这个束缚就是包括提到出国这一点因为陈胜刚才提到的出国

并不是说像一个怎么走上人上人的这样一个阶梯但是就是在我那时候我们要出国那个时候有很多人他很明确就说我出国是为了一个更好的经济收益对因为就是你想留学生数量比较小嘛然后你说你回国能找的工作可能比在国内上学多一些嘛对 0910 年的时候 08 年刚开完奥运啊整个这个所谓的这种开放态势也是非常积极的而且还有一点就是像互联网那个时候

真正在美国开始有一个发展就比如说你像 Facebook 谷歌那些公司真的也是在那个时候做大的于是大家说哇那时候出国无论是你去搞金融还是去搞计算机都是非常好的投资大家其实是那个时候也谈配种的问题但这个配种问题不如经济问题来得直接来得迫切经济问题很重其实说实话这个也是咱们这种功利性的教育思维的一个延伸只不过延伸到美国去了嘛

或者英国去了澳洲去了这个教授他说你要去配种说实话也是这个情境下的另外一层对于这个事件有一部分反应特别在外网有些反应就是有些人可能有些讽刺的说你看这中国大陆的这些学生对吧自己被蒙骗了还不知道人家教授说的是有道理的音韧静韧对吧大家都会把这个放在这里但是这个音韧静韧到头来也是一个非常做其家的一个想法至少在这个语境下

他也是一个没有主体性的思想他也不是说我为了去学习或者说我为了去牺牲自我而去做一个什么事情这边其实有个问题就是你出去

因为我们先把他说离开这件事的国境因素放开还像我刚才讲的我们如果不考虑是一个要出到别的国家的问题他其实一开始讲的问题是首先他确实主张给你更多的选择权比如说你去了省城但如果你还是喜欢你在小县城的女朋友你还是可以跟她在一起只是说你拥有了选择省城女朋友的权利他可能是想这么讲

但其实这一点本身也就说明了他在他的逻辑里面就繁殖是一个特别重要的事也就是说你的学习不是为了知识本身而是为了知识能兑换到的东西这个东西也是中国的教育制度最大的一个问题甚至都不是知识兑换是文凭兑换的对没有应该这么讲在他看来知识是兑换文凭文凭去兑换工作社会地位甚至我认为知识兑换文凭都是不成立的因为他也很难讲到是什么知识说白了是个硬式技巧

里面的知识含量其实非常低的但是他这套的东西其实是绝大多数中国人真实的想法就是老师说的话而且他的确也能给很多学生造成很大的激励而中国的很多学生对这个东西的不满并不是不满于这个制度本身而是不满于这个制度它没有被落实我觉得这里面分两层我同意一部分因为我们之前谈论做学家报告考考那时候也是就是

有一部分人他确实就是有一种落差他觉得这个规则并不公平最后他读到大学他走了他应该走的那条路受他应该受那些苦但是结果却没有换到他想换的东西对没有这个市场他这是一部分但是还有部分我就说这些还没有走到这个路上的这些学生就比如说现场的观众我们现在终于可以回到这个话题中的第二部分就是学生这个反应就是我刚才提到就是这个反叛的一部分

这部分的反叛它不是像那种有做题家的反叛这个学生的反叛制造强化筒的这个人他是想用另外一个叙事来凌驾于这个老师的叙事他就说有另外一个动力存在这个值得学习的动力是高大于你这个粗鄙的金钱动力的而这个动力就是中华民族的崛起对吧

但我认为这个是不对的就是我认为你对他的理解其实不对的因为我之前有个观点就是在中国有很多人由于中国其实是一个犯道的话的社会就是所谓的古人所谓的那个如表法理的社会我不说他的这个内心想表达你是说他名义上嘛名义上对对然后我就想联系到一个什么事情就是足迹你刚才在录

录制前也提到了一个事情就是衡水中学学生在超级演讲发表著名的什么土猪拱白菜对我是乡村来的土猪然后我也想城市的白菜我因为这个事情我又前两天回去看了视频

我看那个视频我就觉得哇那个学生真的是很冤啊因为那个你觉得他冤在哪呢他很有趣的意思他不是说他这种比喻他背后有这种性别的这个问题在这里而是他这个话题他讲的是什么他那个学生他讲的是我想以这种乡村的一个地位我也要去争取这个城市里面的这个特权就是这种权利利润利益的利益权利所带来的一个福利

他其实是在讲这个我选择了一个在我看来不是很恰当的一个比喻而且他那个演讲他那个直言讲十分多种有意思的一件事他前面很大一段时间在讲他自己就是进了一个更好的学校之后跟了那些更加富裕的同学他自己说他自己是三财富裕对对他面对那些人他抬不起头他觉得很自卑然后自己也没有学习的动力了但是他在什么地方找到动力他发现一个很穷的人不不不他不是

他不是说有什么扫地的人还是什么不不不他说有个人告诉他你看看你周围的世界于是这时候他背后 PPT 开始各种视频对对对他播放什么就说中国过去 30 年的发展你看中国经历了这么飞速的发展于是这个时候我为什么要讲这个名义上的东西因为这个名义上的东西是个意识形态的展现对这东西就是他就说或者说是一种表演这个宏大的东西它发生了这个宏大的转变发生了它意味着你

引申出一条线他就说这个转变是可以汇集或者是等同于每个人个人的一个发展嗯就说你如果他是最后表达你如果愿意在这个环境下拼搏下去你作为一个这个乡村的你也可以站到一个更加巅峰的位置就像中国啊土猪对吧也在这个全世界这个范围内全世界这个白菜的范围里面对占了一份地占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大白菜

这个是他的那个故事而且我觉得跟今天这个事情联系的最有趣的一点就在这里就是他中间这个宏大叙事的介入我们如果做意识形态分析的时候就是这样我经常像齐泽克被黑的很多了但我还是想提一下经常会举个例子他就说研究电影他就说讲斯大林时代的电影

但是斯大林时代电影他经常就是主角说话他中间会插入一个比如说领袖来接见了或者一个斯大林的画像在那里就是说这些人之间的人际关系都要通过这个领袖来这个就跟江明显的那个相声一样进到店里去买东西先要背一句最高指示不背就不能说话但是在这个状态下我倒不是说这个中华民族崛起是个领袖叙事但是他确实是一个更加抽象的一个叙事对对对

这时候我也不说这个学生他这个真正想表达的什么因为我觉得他其实没有办法描述自己想表达

他在这个地方第一他一上台那个学生抢走那个教授的话筒然后还真的用手指的那个教授这时候大家可能会说那种批斗的场面指着教授说你心里只知道钱然后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他问底下在听的其他学生听众他说我们读书是为了什么这时候很多小孩子他们都在起哄因为大家就开始笑了大家也回应说

这一部分是所有的这个经文报道里面包括后来微博讨论里面无论是哪一方的都没有人提到的我觉得这个事件里面最微妙的这一点就在这里就其实大家对于这个无论是哪一方的表演无论是一个教授的表演还是他的这个反记者的表演都是很不在乎的或者都有一种这种虚无主义的态度因为就像刚才说的大家这些学生也都很苦力啊

一边是一个人告诉你你就是为了钱而学习或者说为了家族而学习你就是我的工具老师的工具钱的工具另外一部分人说你要为中华崛起而学习这个中华崛起这个东西越来越抽象越来越抽象你到底是为了 GDP 呢还是什么什么对吧都是说不清楚的包括那个学生也是那个强装的话筒学生后来说我们不跟美国人杂交我们不同洋媚外这个东西也变成了一种就是以种族主义去反对种族主义的一个状态

说道理对于是乎就变成了一个两方的表演其实我觉得对于真正的台下的观众都是没有实质性的吸引力这就是为什么在那时候大家会处于一个启动的状态我还想再指出一点就是说他说去问别人我们是为什么而读书这句话本身就是一个很满江红的一个操作就是他其实只是想激起学生的一种机械的一个反应

我不知道听众们有没有这样体验可能很多时候比如说你从小被要求背一段什么东西或者说老是在电视上听到某一首音乐的时候当它播出的时候你会情不自禁地对它有反应但是并不代表你同意里面的观点其实为什么它一吼出来宋昊明说回答

大家这个掌声很快响起来了我也觉得其中一部分是这种机械的反射对是一个是个吸跳反射对它是个吸跳反射是没有经过大脑的这个我也不太怪贼他的学生我没有完全没有怪学生的意思完全没有怪学生的意思我

我只是客观的陈述这是一个惯例或者这是一个现象就像那个正来说那个卫中华自学校的读书这个东西在从小就被收录到很多不同的文本里面不管是你的那个课本里面还是说电视台上会播甚至我知道很多学校的那个你在走廊里面就会挂很多的什么

名闻名言或者说一些那些东西他们都会有这个东西其实我认为那个反驳者因为我认为刚才那个故事至少我可以分成三类人就是教授反驳者和其他观众反驳者反驳的并不是你这种所谓的我称之为做题家主义的思想他只是反对你把做题家思想和血缘上的和外国人

联合这件事联系在一起他根本就不反对别的所以你看他为什么专门要强调我们不崇尚媚外我们不和外国人搞杂交那问题来了你作为一个安徽人你去和北京人搞杂交那就合理了吗你这个东西的边界在哪我还是想说他首先还是以否定的一个钱我知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是说那个不是他真实想说的话

那个是他的掩饰自己想说什么这也是我刚才为什么要提中国是一个儒表法理的国家所带来的问题儒表就导致人们说话必然要给我说的话套上一个道德的外壳因为儒教是一个道德主义的一个逻辑而法理是什么呢我其实内心深处是非常达尔文主义是非常那个弱肉强食的

但是我要把我内心深处弱肉强食或者说这种我对别人弄敌意我一定要把它包装在一个道德的壳里面也就是说刚才我们说的那个人的话里面什么是壳什么是和和他真正想说那个核心的内容是我们在血缘上我不想跟美国人搞在一起当然这也是个习惯反射他可能没有仔细的想过为什么你不能跟美国人在血统上搞到一起

但是它包的壳它包的壳就是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对我只想强调这一点但是意识形态的作用就是想意识形态的作用就是把壳和河的中间距离或者边界给打破我知道壳就是河河就是壳

但我对这个问题有一个比较小的反驳当然我首先我承认大前提是存在的就是意识形态的工作从长远上来讲是让你把这个壳和盒之间的那个东西去混淆起来搞不好最后那个东西就内化于你的内心了但我认为有另一个逻辑这个逻辑是在你那个逻辑之上的第二层了

第二层就是说人仍然有这个能动性去回击这个东西就怎么说呢就是说我可以由于我演演演演演演的太久了演到最后我完全的那种无感的就像文革后期我听到有人在喊那个语录的时候我手立刻就举起来了但是并不代表着我

但语录里面的内容被内化到我的内心了但我不是说一定不会我也不是说一定会我只是说这里面有一个非常宽广的一个空间有些人他可能能够完全抗拒这个东西最后我只是嘴在动然后我脑子完全没有动有些人可能是嘴和脑子一起动有些人可能是介于两者之间的我暂且不用卢文革这种情形下我觉得卢文革那是个比较另外有一种特殊的机制在这里就是说我们改革开放之后或者是 90 年代以后的这样一个情形下生长起来的人

一方面有这种就是说灌输性的东西来告诉你你要在什么时候做什么反应你从小听国歌你要怎么样有什么一些情感这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其实是我就刚才提到就是他不仅仅说是一个爱国主义的这个反应而确实他是我为什么一直觉得就是说至少在这个案例上面我的主观判断是认为我这个人是没有一个清晰的核的因为他的一切都被我觉得还是挺明显的意识形态给吞没了

他在什么节点上选择了打断别人如果你说你真的在意的是这个事是为钱是太自私了你早就应该打断他了你不应该等到他说要跟美国人交配的时候你才去打断他你从一开始就应该打断他

而且如果你要打断他你的逻辑是你真的是在意什么或者说你的核没有那么清晰的话你后面就不会单独点那句话但他也不是这个时候打断他的他是在教授之后再说了一下之后再打断他但他当然也不是立即的反应我想讲的重点就是说我认为他在这里面血统种族主义是他非常核心的一个论述这个是很清晰的没有一个什么中间的过渡地点明了他不存在一个掩饰

他点不断他主播都是同一个层级的都是平行的钱是一方面交配我认为他说钱那个方面不是他真是想说的当然这是我个人的观点我希望如果那个人他后来有什么说法他可以自己到网上来跟人说但是从我的观察来讲他跟钱没有一毛钱关系 OK

当然这还涉及到另一个问题就是说血缘种族主义这件事在中国变得很严重这个其实也不是一开始就有的就是它也是一个后来逐渐去建构的过程我其实特别想知道程成作为一个女生你怎么看这个问题就是说假定不管你另一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他找的对象是来自别的种族

然后你会觉得是个特别大的问题吗我很多朋友因为他们都移民美国了他们的运行都是外困就是你那些学习不好的朋友是吧就没有我这么好吧可能我觉得

因为我其实觉得如果你纯说我们像那个教授说的你读书是为了赚钱也好为了找到更好的对象也好我觉得这是其中一点就是我们找对象或者钱或者地位或者这些它可能是我们能达到的一个结果但它

不一定是目的那这个学习的目的可能每个人都不一样那可能有人他就是为了中华崛起而读书因为我当时听到那个上台那个时候说的话之后我就想到我初中的时候有两个男生用现在的话说应该是那种军事宅吧他们会研究二战或者是对打仗时候的一些船啊军舰的型号然后的威力什么的他们还会去模拟一些战事这样嗯

有一个中午他们两个就照常也出去聊然后聊完回来呢就两个人都眼眶红红的然后其中一个人就是跟我关系稍微好一点我就问他说怎么了其实是是是怀这种八卦的心态啦就是你们两个台湾问题非常清楚不是我我我们当时一直觉得他们两个是你知道就是哦哦哦我明白了就非常服我因为那

因为那时候正在流行府嘛然后我就问他怎么你们两个是吵架了吗还是什么的是告白被拒绝了还是什么的然后他当时他都说不出话就是那个抽气的样子然后我说怎么然后他就在我的手上写下了两个字其实当时我听到我怎么听得像什么诸葛亮和周瑜呢不是就是我当时听的也觉得蛮好笑我相信我如果说出他写的两个字是什么你们肯定也都会觉得很好笑他写下中国对没错

他当时真的就是觉得我们当时可能在打仗的时候太弱了然后就是也很惨然后他通过对一些其他国家的军事力量的研究可能就更绝望或者反正就是他有很多很复杂的情绪那我觉得如果是就是以他的那种情感来讲你说他为了中华崛起为了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读书我觉得这是一个会有这样的人存在的但是当你把他的目的和结果倒置尤其是那个老师是个教授他的话

他的话语权是比学生要高的嗯 这也是女人学习的对就是当他告诉学生说你们要为了钱要为了地位和女人和美国大妞去读书的时候美国大妞还是对那就是会有一些人有压力很大

他是混血他不太算美国大牛就是有一些这种情绪上的我觉得可能会听得不太舒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你说他上台去抢话筒这个行为会不会过于激烈那又是另外一个层次的事情了我稍微评论一下抢话筒本身的事情因为很多人也就这个问题这个行为本身来做一个小辩论就说你怎么样都不应该阻止别人的言论自由什么的

我倒不说这些我就说抢话筒当然不是一个最优解我这里想提一下中国的学生们包括这个成年人也都是我觉得非常借鉴的国外这个体育文化的一点大家都懂得怎么虚人对吧在国外看球看多的人都懂得怎么虚在怎么台下起哄这个我觉得国内的这个发展不是很行估计一些忠实球迷还是可以做到的但是普通人估计都不知道像我都不知道怎么吹口罩对吧

你可以直接哎这样就是那个什么相声那种对对对听相声的时候哎像像这种这种环境对于很多人其实是比较陌生的我觉得这个文化还是可以发扬光大一下至少不用上去直接跟人家

但是对于很多色恐的人说对吧嗯人家其实就已经达到效果 ok 这个巧合我这个单个的行为我的观点就到这我们先把刚才那个性别的问题往后放一放我们先

还是先说到这个抢话筒的逻辑上来讲首先我觉得我其实前面也说了儒教伦理下面讲天地君亲师但其实对日常的一般人的生活主要是亲和师这两个概念在起作用而师又是一种模拟亲的一个方法来存在的其实我们会看在儒教的伦理里面比方说你父亲说你你是不能回嘴的你父亲答应你也是不能还手的你父亲就算说的是错的你也要接受他这是那种所谓的孝道嘛

然后师道其实我不知道现在人们还用不用词就师道尊严以前很多人是会用这个词的意思就是说有的包括这次事件的一些反应我好像看了也在用这个词我想说的重点就是说有一部分人认为教师是有某种不被打断的特权的但我是不认可这个特权的当然我也认可直接拿话筒是不是个很好的方案另说

但是你绝对不能从根源上否定其他人去反驳他的那个观点但反驳的观点对不对那又是另外一个问题了但是你不能从根源上否定反驳的权利的存在就像我以前上学的时候我就会做这样的事我觉得那个老师讲的不对但不是价值观上不对是事实上不对就那个题讲错了

他那个思路是错的我可能会阻止他所以我觉得说最后如果你是从师道尊严的那个维度去给那个教师辩护的话其实你也走出了一种用一个错去为另一个错辩护的一个逻辑里面去更何况那个打断的人好像也疑似是个教师我不知道现在也在说他其实不是个学生是个教师但是我们姑且还是认为他是个学生吧但是我认为不管他另一个人是谁他也应该保留一个类似的权利但我觉得其实最好的是大家来辩论一下嗯

而不是扛一个大词去吓人比如说我拿出一个什么中华之崛起你就不能再来反对我了因为我这个已经是个就像那个王炸一样对吧我出了这个课这个链条就结束了我其实都不觉得大词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里我觉得大词在同样媚外这里因为这个是唯一一个他那个反驳的人给那个教授明确扣上按的罪名是吧对对对剩下你说我们

我们应该为什么都还是一个正向的一个观点成熟而并不是其实并不是一个反应而且我还想指出一点就刚才陈文吉讲的一个现象就是有些人他搞不好真的认为自己是为了某个事业而不是为了一个具体自己的那个就是世俗上的那个成就在学习我认为那种人肯定是有的但我认为这种人的比例肯定是非常低的嗯

就像你去看那个对我们之前也我们之前也讲过嘛就是那个最近这些年很多人都去抱怨所谓的天坑专业嘛然后我记得在我上学的时候抱怨了天坑专业也有了那个时候已经开始有人抱怨天坑专业了但那个时候抱怨天坑专业的范围还很小一般就是那种什么很基础学科然后呢你出去找工作可能不太能找到能赚比较多钱的工作的那样的包括一些文科类的专业也会被说是比较坑

后来可能就越来越多了什么生化还财什么图目工程什么各种各样的东西就变多了这个过程就你会看到说这样的一个抱怨取得了如此广泛的认可你就能知道至少大部分的人在这个问题上他不是有着一个什么样的理想去做的

而且那些理想它其实还是有一个最低的标准你还是得有一个温饱 人们认为能够对 不光是温饱我觉得不光是温饱和小康它不仅仅是一个还是地位上

对地位上的东西我觉得地位上的东西非常重要这也是我昨天在看上野千和子的一本书里面我觉得他讲到了这个问题但他那本书他的重点不是在这个他没有展开论述他就是说他说孩子变成了父母的奢侈品他想说的点就是在这也就是我呼应我前面说的那个问题就是说你的父母在看我家的孩子进了什么某个中央部委你家的孩子在一个什么私企里面当职员搞不好那个私企职员赚的钱是比那个中央部委的公务员要多得多的

但是可能前面那家人觉得后面那家人地位没有自己高这就是一个社会资本就是你在使用你的孩子作为一个道具的时候你是在用他同时创造经济资本和社会资本而社会资本是一个相当重要的因素对这些人自己来讲也有一个社会资本就所谓同辈压力我们其实聊这期节目之前上周还发生另一个事就是所谓的北大三姐妹和上野对话那天我好无语

那个事里面当然我不去做太多的讨论我只想说一点你明显能看到那个主持人就是那个全希希她是有一种很强的很在意别人怎么看自己的问题因此她就比如说我到了某个年段我在事业上要取得某种成功或者我一定要考上某个级别的学校我一定要进一个特别有名的企业然后我一定要在某个年段要结婚要有孩子她为什么会这么做你看她自己说的逻辑是什么我无法接受我身边的人去评断我

就是我无法接受我身边的这些什么长辈或者是亲友去说我没有做好一个事这个其实就是说这个压力被他自己内化了当然这个压力的源头是他父母需要社会资本而他父母通过这种孝道的意识形态和这种价值观把这个东西摁在了他的头上

然后久了之后他自己也觉得我其实内心深处我就需要这个东西所以他就焦虑了焦虑之后又觉得我是不是又做错了我应该是找一个谁找一个比较有知识比较有地位的人来认可一下然后我是不是做对了所以这个其实就也是一种很常见的一种心理

关于这个上野千赫子教授来这个 B 站巡回巡回演出还没结束呢对对对我们书办社还会和他有合作这个话题其实我们在这里也跟我们听众说我们其实是有兴趣的只不过就是感觉市面上议论似乎太多了一点而且我觉得也确实是更复杂一些所以我们也姑且当然

但是我看完这个我看完这个我真的想说一个观点就是我觉得大家要接受女性是各种各样的不管她是什么样的女性她都是女性她面临的问题就是女性面临的问题你不能因为她的一些困境你没有面对或者她的社会地位比你高你就觉得她好像已经脱离了女性这个群体她也是女性其实我不主张我不主张骂这个主持人我觉得那个主持人他其实展示了一种而且他很沾沱我觉得他们

都非常的真诚去说自己的困惑对我觉得它展示了一个问题然后我们其实可以讨论这种问题是怎么来的然后怎么样去解决因为它其实也是个患者你不能说患者在描述自己的病情就是一种非常无理的一个神味因为我看那个视频我觉得可能很多人没有看到最后就开冲了因为我还看到有人说什么现在不要在中国还要看视频才开冲大家不都自己开冲难道不是看截图吗对看截图就开冲

就是因为他因为我看到有人批评他们是说什么他们是因为自己已经很厉害了所以他们才会去考虑一些是不是有自由选择的问题但是说你在中国是不应该说这个问题就你说这个问题还太早因为我们还没有社会环境什么的但是自由这个问题是上野千克子自己说的呀

对而且我觉得还有一个点是什么呢有人说他们是北大毕业的所以他们不应该问这么低级的问题我就想哇这个人上了个北大对啊为什么呢就看那个什么了因为这也是一种我们刚才说的那种就是也是一种做题家思维对我觉得这有一种你上了北大你就有原罪了

也不是有原罪吧他的意思就是说你如果在那个呃考试这个维度上你是在所有人段位里面排很前的人你应该在所有的方面都要是很前的人我为什么不能是一个考试成绩很好但是我对我个人人生就是想的很糊涂的人呢嗯难道这种人就不存在吗而且这种人我觉得可能不但存在而且大多数对反而是很多的对就是你你你就变成了你在某一方面强你就必须所有方面就强这恰好是一种非常深重的歧视我是觉得嗯

嗯就是我当然可能有些人觉得我是因为可能很多情况和他们相似虽然我没有结婚哈所以我能理解他们那也那也这样一下说明他们有一定的代表性他们代表了一部分的女性所以我还是觉得大家不要随随意开除女性的女性级

就是女性主义不是教条它不是固定的一个东西它是在变迁的女性这个群体非常的复杂你为什么说人家说的就不配呢对吧我觉得咱们就是意见的是不是在做某种小预告因为我现在就是你想聊这个吗你想在之后录制节目专门聊还是说也许吧也许吧但是就是暂时我就说没看视频的人我啊

就先开冲一下就是从大家一些描述包括那种侧面的一些叙述中我只能就是感觉到这是一个要说回来我觉得是一个这种马克思主义女权和自由主义女权的一种差别就是也许先和子还 cue 了好多次马克思你可以去看一下他是一个马克思对所以我觉得这里面确实也很多另外一层东西当然大家可能不喜欢往这个方向分析因为大家不喜欢提阶级

无论在哪在美国的话这个论战其实在左边就是在左翼的这个空间里面已经是千年论战了所以咱们也就现在不说了但就是至少我觉得那个论战上海千赫子那个论战好歹还是相对于这个抢花筒这个论战可能要更触及到一些更加实际的问题我觉得那个目前的就是演说家教授和激情的同学两方都是同一种秩序的两面对

然后大家都没有去本真的去对这种秩序有什么实质的这个思考那个教授他说了一些话他没有得到类似的成功他是不会表达这些观点说明这个对这里面其实还有一个代际的问题是的对他是尝过某些甜头包括他用自己的儿子做例子估计我们是网友说的传说中这个儿子做为例子包括

包括他谈论这种城市的什么其实身边就像刚才主席说的戴琪很多老一辈的人他们也会跟你说就说啊你读书了对吧这做题家老掉从哪里读到北京确实哎你的人生豁然开朗对你有别的这些选择前拱城只有白菜对吧

因为对老教授的他生活的时代搞不好是那样的就是说这其实涉及到一个就中国的高等教育体系的一个其实也是一个挺根本性的问题就是说在他之前高等教育这个体系其实带有很强的计划经济色彩的就是你很多高校都是对应着某个部门

它既然是这样的一个高校对应的一个大类型专业而一个大类型专业又归某个政府行政部门去管然后你去了之后你就变成了行政部门的专业人员这确实一个就是你考了就能得到对应的资源甚至资源也是随着行政等级而匹配的比如说你考的是北京的学校他就会在全国范围内给你分

你考的是什么大区内的中心城市那就在大区你给你分考到省内的就是在省里给你分它是有一个蛮强的这样的一个计划经济的体制的当然我不太确定教授的年龄我还真没查这个但他可能是出来

状态当中的一个比较中后段的位置因为其实这个体制在 90 年代初就已经逐渐崩溃了所以后来也就没有什么上完高校给你分配工作了但是由于人的认知是非常难以改变的就是大量的一般人虽然这个所谓的铁饭碗制度早就已经被破坏掉了但是他们还相信这个制度仍然是存在的或者说他相信这个制度至少对于一部分的人仍然是存在的而且他落脚到最后就是说你要走向国际这一点这个观点其实你说有些

小粉红可能是大骂这就是和尚派什么的一个核心观点

但确实就是你在八九十年代有很多的知识分子他就说西方资本主义世界的发展比我们好那么多不仅仅是经济或者是叫什么生产力的原因还有更深层的文化原因甚至基因原因于是乎我们要做出这样的选择比如说移民国外或者是必须要进行所谓的这种杂交来达成某种目的这个观点确实在八九十年代也是存在的比较多的以至于现在还有那个时代的成长起来的一些人

他不停地在说这些东西这个教授估计也是其中一位我估计的猜测但是就是这些反驳说他们什么和尚派卖国就回到说那四个大字从阳媚外这些人来说

他们也是一个纯粹是个西洋反射式的反击他们没有在想为什么这种观点的产生包括它产生的一个来源是在于什么因为这种种族主义的思想真的在我的看来很大一部分其实是来源于西方本身的不仅仅说中国本身自己在讲这种种族邀约他是有一个这种科学种族主义的一部分根基在这里这个当然是我觉得反驳者他们可能没有太多的想象但是把这种科学种族主义再依据到自己身上把自己的这个种族进行某种神话

就像当年白人把白这个肤色来进一种什么画样只不过就是现在在咱们这个环境里面咱们因为有足够的人有足够有霸权的这样一个媒体体系还可以开始构建起这种话语

但这种话语本身它也是一个非常有压迫性的话语其实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故事就是在 80 到 90 年代有一批所谓农民企业家或者也不一定是农民有可能是社会中下层的这些人成为了那个时候的第一批私营企业家当中有很多人他们就老是喜欢说我要找个女大学生当老婆对对对

对这变成了一个算是对这个制度的一种非常另类的或者说那你这样追思说不定可以追溯到远民国大学生这个象征的是的当然我想讲的我不是说这个现象最早的哪发生我是说在最近在这个时代对

对因为在民国时候的那个所谓的女大学生的逻辑它还是在于说往往她的通婚对象是谁呢是她和她类似家境的人而到了这个年代到八九十年代往往就是所谓的一个什么土财主想要娶女大学生变成了一个在公众眼中的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本身成为故事它也是反映了某种价值观甚至就是说你说中国计划生育里面遇到的一些问题我觉得就是跟这种思潮是相辅相成因为两个人

确实也是同时在发生的这两个东西我觉得都是在互相的进行这种恶性的促进所以怎么说只能说更希望更有价值的对话产生吧这种老教授发表的言论可能在往后出现的几率会越来越少年轻一代人可能就真正听到别人公开的去这样讲机会也会少但是我觉得这种思想人家至少会通过各种各样的你身边的一些无论是同辈的还是长辈的所以

所以他也会在不断地做这种意识形态的再生产

我觉得他崇洋媚外的点有点就是在于他根深蒂固地认为美国各方面都比中国好他就默认的就说你说这白人的或者是他甚至好像有些地方说就美国的各个人种既然都是强于但是就是说这个东西真的就非常科学种族当然这些人他们没有一个对于这个的反思说实话就是多次科学种族这个点对于他们来说是没有太大的作用他们没有办法认识到这个种族的一个社会构建你要是活化

话题远的话这个我觉得对中国真的确实很远目前的这个状态言论环境的话大家根本没有到谈这种种族的社会构建大家连自己构建自己种族这个过程其实都还没有完成

它不像西方世界我觉得这西方世界女生文艺复兴之后到现在五六百年满大满上这么长时间它构建出来一个比较牢固的这样一个白人的存在而且我觉得中国目前的这种其实中国人的构建并没有太稳定你说华夏民族的感觉吗对华夏民族是这个中国人的一个大的框架下的一部分

我也不说构建是不是好坏了正不正确这都不如谈但它确实是在一个构建中的一个进程中的一个项目一个被制造的叙事对然后这个叙事它也还是在挑战一些别的叙事一些更加宏观的一些叙事尤其是出现一些很混乱的状态就出现了这种既有一种自豪感它又一方面它有一种自卑感它就是两极限拉扯这个我们之前也其实有些话题里面

一些人的极度的自卑和极度自大我是觉得咱们今天聊了这么多包括他们自己的这个言论是不是对的或者什么他叫什么主义他有没有什么过我觉得这些事情在这个问题就是他之所以会被发酵我个人感觉的问题在这个教授以这种

观念公开的去教导学生甚至是去规定学生你们要为了这个去学习而他的这些目的首先不是所有学生都是这个目的而且他这个目的本身的论述也是有问题的所以再加上他的用词非常的刺耳

所以就会导致我觉得他他挨骂也是活该了你要是要说再深层次的话我还想讽刺一下借用人家一些自媒体的标题这个教授是立场问题还是底线问题对吧我看到那个营商号了对其实你说真的你要往深挖你可以往这个方面挖但确实我觉得这个问题不出在这两个人身上远远轮不到归咎于这两个人去抓这样一个典型这太浪费时间了

如果那个教授他就是为了要娶美国媳妇他好好学习我觉得这也无可厚非但就是刚才说的他教别人的问题那就来了他作为一个工作人物的话题他以个人的他以老师的身份和地位和话语权去宣扬一些是而且我回到就是最开头说的就是他只是一个普通非常普通的一个典型就是有时候大家看一些小道消息谁谁谁某著名工作人物说出一些触轴话语这也看了不少了我觉得

我觉得这些人总该比这个人要值得批评吧你不知道那个老师现在下场如何下场就是应该用下场用结果被他们大学处分了我不知道就是反正说他们官网出名了然后应该还没有开除但就处分了那他去美国找他儿子就好了他实现了等着儿子赶快跟你美国女朋友结婚对啊你要生个拐铃吗

就是我儿子先变美国人我也再变美国人这也确实是一条路线吧他梦想实现了就好他开心就好好多中国家长这样指望的把小孩送出去结婚小孩结婚了他也成国籍一段去哄抬美国的房价吧我真的希望大家想润的都润让北京房价降下来谢谢大家那你不用想让人家的房子继续在北京住

贱卖给我贱卖给我可以人家还贱卖的我说了这润的人房子都在北京也不一定好多人对没完全润是我有一个朋友前几天还刚买房了他买的就是一个马上要润的人的房都润去哄抬别的地方的房价吧北京也不会降下来多小

住在你家的我如果有招一日最后又落在了买房这个话题我如果有招一日在北京买了个大别野我请所有咱们的听友来玩好吧哇这一言即出是吧咱现在将近两万人对吧所以大家赶紧要润的先润帮我把房价降下来我还以为你说什么咱们有两万位听众没人众筹就够你不够每人一百块哪够啊每人一千还差不多啊行行

等一下两万算了算了算了别演你看你现在就是落到那个教授的田地了一会就会有听众向来抢你的花筒了抢抢抢太好了谢谢大家是谁抢走了我的麦克风是不是可以一会用这个做那个开头的音乐哎呀抄袭那今天节目就先到这拜拜拜拜是谁抢走了我的麦克风

没关系我还有 yeah yeah 是谁改变了我没有管中我自己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