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集：为什么选个专业就会让人悔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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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欢迎来到八辈塔词联 我是主持人姚天怡嗨 我是橙子 大家好 我是朱熹这期节目开始之前呢 再次也向大家安利一下我们的上一期节目和领读文化合作邀请到了袁一丹老师 就是国学浮沉这本书的主编然后咱们进行了这个深度的关于这个书包括背后这个选题的探讨 我们

都觉得受益匪浅在这里也向我们的各路听众推荐一下如果在这个节目发出来的时候你还没有听之前的节目也欢迎大家去收听然后可以多了解一下这本书背后的故事怎么可能有人还没听呢大家肯定都听了对吧对对对也许是我多虑也许是我多虑 OK OK

然后呢也希望大家对这一类节目多多支持啊因为咱们也是很喜欢跟不同嘉宾进行观点上的交流我觉得这些节目往往一方面对吧内容上大家也可以看到 90 分钟饱满非常这个有价值大家两周一等至少还等的内容多一些所以欢迎大家点评啊收藏 OK 那么

这一期节目开始呢咱们其实也有点迟等到发出来的时候估计离那个事件发生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没错对对对那么这个事件的主人公呢说到这个名字大家估计也是再熟悉不过了可能很多人很久以前就熟悉了他就是一个张雪峰老师嗯

张学峰老师我看了一下百科其实之前我感觉只是在有些网站上面见过这个名字而已但是就是看百科说他真正红起来是 2016 年对然后在那之后上节目啊然后自己还做视频做直播等等近几年吧靠这个直播平台的机制又慢慢的在积累了一些新的粉丝然后呢在今年这个六月份的时候六月底的时候他的一个这个直播问答的一些内容被网友热心网友啊剪辑了出来

放出来之后这个还是小事但是很快就引来了一些大 V 的这个回应这个于是就把它再一次的推上了风口浪尖直到今天看到有些区域还是有人在就是讨论比如说张雪峰说关于新闻专业或者是关于这个专业那个专业

其实就是关于新闻学的那个问题因为如果听众还有不知道这个事我就简单说一下是张宇峰是干嘛的呢他是一个他其实自己本身不是因为世界上没有一个叫做考研指导老师的专业的他本身是在郑州大学上过学的然后后来也上过研究生然后在毕业出来之后就去做了那种叫做考研辅导老师但是他的工作性质是比较特别的因为我们印象中一般的所谓的那些考研名师都是给你讲某一

门课的一般讲什么数学政治啊什么这样那些东西

但张雪峰的工作性质比较特殊他并不教你怎么提高你的考试成绩他教给你的是如何在你既定的考试成绩的前提下去选择院校和专业然后这样的一个人他过去若干年内都是在很多考研机构里做这个事情但是从我因为我其实一开始并没有关注过这个人我也是最近两三年在视频网站上看到的我后来发现他近些年事实上方向是有一些改变的

他更多的精力其实是在做高考辅导但他的性质和前面有点像他也不是教你怎么提高高考成绩他是教你怎么在既定的分数和你所在的地区以及你个人的家境的情况下帮你规划一个报专业的问题报学校的问题那么他引起争议的言论就是他应该之前他在某次直播里被人问到了去上新闻学的问题他就说他非常不推荐新闻学但他说的可能更直接一点我说的是比较委婉的想上那个四川大学的新闻学怎么样

新闻李河 590 报新闻他有这个爱好所以我就想着了解一下我跟你说你会毁崩溃的你都不会毁死你会毁崩溃的拉住好吗像他这样的话大概什么样的专业比较好别报新闻好吗

你你随便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你闭着眼睛你就拿中国本科专业目录里边你闭着眼睛摸一个都比新闻好别报新闻好你看你自己想学什么你这个分高你学什么都有利我我跟你这么说吧家长如果我是家长的话这孩子非要报新闻学我一定会干一个事就是把他打晕摸给他一拳让他昏死过去然后的话给他报一个别的

我肯定不会给他报新闻的你随便换什么都比这个强你可以把它当个暗号不要把它当成职业你信我的把它打晕把它打晕你理科 590 数学 130 最后你学啥的学新闻的我的天哪

别千万别千万别在这之后他的这一段言论就被人捡到了网上然后就有一部分的我觉得大 V 这个说法是不太准确的因为他里面有一部分人他可能确实是在微博这样的平台上有一定的粉丝量但我个人是认为他们和我们一般理解人大 V 还不在一个逻辑上他可能是就是学者或者教授对有一些可能学者教授有一些可能是媒体从业人员嗯

我为什么说我觉得他们所谓的大 V 身份有一点质疑呢因为我们都知道微博在 2009 年出现的时候它的最早期的运营策略其实就是有吸引媒体人的这么一个点所以说有一些媒体它纯粹是入住的早甚至可能有战方给他们灌了一些粉丝这样子并不代表他们真的在一般

人眼中的影响力很高或者就是有某种身份认证对有某种身份认证对我觉得这个是可以说的他们然后这群人开始出来反击然后再之后呢有一部分的官方媒体也对这个张雪峰的现象进行了一些批评吧在那之后呢张雪峰就非常技术性的生病了然后就把相当于说把这个舆情做了一个降温然后再之后技术性开心对就没有再引起进一步的争论吧这是这个事情大概的一个前因后果

其实他我想补充一下就是关于他那个说新闻学的其实那个段落大家看的话包括他的一些粉丝就是帮他说话的时候也这样就是说

他其实是针对一个特别特殊的问题在讲就是那个家长在问他说他的这个小孩理科可以考五百九在他们新疆嗯教育团可以考五百九然后但是他个人爱好他想去学新闻就是不仅仅是说不上理科要上文科而且是就是有这样一个选店的专业这时候张雪峰就说你这个成绩你去报新闻打晕

再说对吧对其实我们作为听众啊也许我们没有太久的经营他的那个舆论世界但是我觉得还是可以你知道吧他经常说话还是很夸张的你们看过他的一些别的演讲也知道他就是以这个打引号口出狂言为他的一个个人特色嘛

所以你看到这里也不会说就是真的你说要怎么样当然他背后代表的那种意识是怎么样那是另外一回事对但是他本身这个话的话也就是为什么可能刚放出来的时候影响并没有特别大而正是在他那个得到了微博上一些认真用户的反击之后因为刚才我们说的那些所谓的学者媒体从业者那些人他们其实平常也我相信也是不看张学峰的

所以他们可能也是不太熟悉张雪峰的语境我觉得他有两点第一点是这个人修辞本来一直就很夸张他说话很大声但我其实可以理解因为我为了录这期节目我专门找了一些张雪峰的旧视频来看甚至我们在刚刚开始录的前几分钟我还在看那个视频

因为他之前在考研机构工作的时候他经常面对的是什么呢一个非常大的教室里面坐着可能上百号甚至数百号的学生然后而且这些学生很多是来咨询或者是来报班的他其实面对着他的听众是处在一个其实精神不是很专注的情况下所以他一定要说话非常的浮夸非常的大声才能把这些听众的

注意力给拢住其实我发现有好多考研老师都有类似的属性因为如果比方你说的内容其实你说的话其实很对但是你说话的音调很平然后或者里面没有穿插一些能让你提神的东西那可能听众注意力早换散了但是对于那些平常不听这个东西的人来说他可能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说话就跟在吼一样

或者说他老是用一些特别什么你把他早点打晕是吧或者大肆的对而且我觉得他后来因为他有一个很大的场景是直播我发现这个其实直播是一个比一般的内容更不容易被外界所感知的就直播你只有你是他的观众你在那个时候上线你才能看得到

因为大部分直播内容直播的主播本人是不会把它整理成视频上传的因为他知道在直播过程他往往是别人花了钱来做这个事的所以他其实是不应该把它给公布出去的所以网上包括我自己去看我看到的大部分张雪峰的视频其实是其他的网友把他的直播录屏录下来再剪成小段落网上放的所以说我相信张雪峰对于他的视频被一些传媒工作者

看到是有一点至少不是他故意要这么做的对因为我也是知道这次选题之后然后我才去看了张水峰这个人的所以你之前是完全没看过这个人吗我都没听过这个名字的说实话然后但是你听到他声音的时候你听到他声音吗没有

没有比如说你有没有刷到过但你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你在一些场合看到过他也没有是吧我看到他说他上过火星情报局我就对他一夕有了一点记忆但是他作为老师这个身份我应该是没有接触到过然后也是他前一阵子上热搜码大家都在我首页也有一些人在讨论所以我就对这个名字可能有点眼熟然后昨天去看

看了一些他的直播切片还有他线下在一些学校或者课上的呃

视频之后我倒觉得他就是一个很普通的辅导老师就是他的语气也好他的态度他的一些修辞然后包括他除了比如说给你分析你这个分该上哪之外他会有一些打鸡血或者激励人心的部分比如说你们要努力然后因为你不知道你的潜力是多少你考研不是为了考上研而是为了发现一个全新的你什么的

就是我虽然没有自己去上过这种班但是我们在什么高考动员会中考动员会也是有过类似的老师来的就是哦这就是那种老师这样就可能确实会有一些同学会被他激励到还热泪盈眶泪洒当场之类的所以我就觉得他的说话的方式啊什么的其实是挺司空见惯的

然后我就看了看他说的内容比如说什么像刚才说的学习文要打死啊然后还有什么就是你如果没有关系就不要报什么什么专业如果你长得不漂亮就不要学金融什么的

怎么说呢可能乍听之下是会有点刺耳吧你如果是那个从业者可能就更觉得刺耳了就是如果你是一个学金融的然后是个女性你就会觉得怎么你说的好像我是靠前规则上位一样那种感觉但是我觉得如果他是对一些就是还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在迷茫的人来讲背后其实他的意思就是你不要选他只是用了一种比较夸张的理由来让你不要选而已嗯

所以我觉得这也是怎么说呢我觉得大家觉得被冒犯也是情有可原我还挺能理解的其实你说到那个就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因为我之前在看他那些视频的时候

我确实也有点忘记就是你提到这点我才有点那种回想的感觉就是他这种说话方式我因为离学校已经很远了确实已经淡忘了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就是我是成长在那种什么李扬疯狂英语的环境里面的但我虽然不是他的不就早个两年吗你说

但是就是因为我所学的东西然后但我并不是说我是 follow 他或者怎么样但就是他那种形象在当时就是在 00 年代非常火热就是大家都想变成那个样子包括新东方老师那时候的那种讲课风格如果大家去上过那种新东方的培训班的话也都很熟悉

就是那时候新东方为什么比较突出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说他老师都非常有个性都喜欢胡咧咧然后跟上课的时候虽然不会像张学峰那边吼那么大声对吧但是还也是就是喜欢说一些初味言论你现在可能回去听起来可能现在包括你看学员的一些回忆你也会发现这老师怎么说这种话不过那个时候就确实大家还就是强调就是说应试教育遇到一个瓶颈

或者遇到一种挑战就主流的社会就觉得你这个应试教育就特别的压抑了一边是那种盛在心脐的衡水模式另外一边就是这些迷茫的其他的学生也不一定要走向那个道路但是接下来怎么办呢

于是在这个英式的这个大的市场里面就出现了这种新的这样一种形式他以更加这种表演性质的教学或者辅导来让你的学生得到更好的这个教学效果我觉得这个可能在当时就是在张学峰其实成名的前那么些年他已经形成了一定的这个社会的基础了大家其实对这样的内容是有期待的

然后我觉得这回听到的话也确实虽然没有唤醒我脑海里面没有一个乘风的记忆但是嗯就是像陈伟说的确实回想起来我在高中也肯定听过类似的人初中应该没有主要是还是高中对

然后有些老师也会用类似的表达方式不过我在这其实是有一个小小的问题的因为其实在我上中学的年代是没有这么影响广泛的互联网平台了所以在当时其实你上学报什么专业

不管是你高考到大学甚至可能有些人大学毕业之后去考研但大学毕业去考研我觉得那个决策相对在那个年代是不复杂的但是高中去考什么大学相对复杂一些那么这个事里面的起到建议作用能是谁

在我那个年代其实最典型的人就是你学校里的那个老师尤其是有很多学校他可能跟一些大学一些高中的学校可能跟一些大学之间有些长期的比较固定的关系比如说我们这个高中的人经常去考的某个大学

或者说会教一个你什么前几年大家觉得他比较成功的一个师兄师姐吧回来给后辈的学生分享一些经验所以就是学校里的这个老师和一些前辈的学生再然后可能就是你家里的一些亲戚因为我发现事实上我身边有很多朋友都有类似的经历就每年一到高考季就会有什么侄子侄女啊或者是年纪轻一点的可能就是什么表弟表妹啊然后再嗯

问有关的问题所以说在我们那个年代基本上这个东西是依据你的熟人社交圈去了解的所以说没有一个这种所谓的职业的培训师去讲包括你们刚才在讲张雨风说他说话比较浮夸比较夸张我其实看过一部分他的节目我觉得他的这个夸张我从功利的角度上能理解但我从价值观上未见的认同啊

他经常会出现这个情况比如说可能有这么一个人他高考考到了一个成绩他可能也找自己的学校或者是家里的亲戚去问了但问了之后他可能又觉得好像心里还是有一些疑惑没有排解他想要找一个更专业更强大的人来回答这个问题于是他就去拨了张水峰的电话注意拨张水峰的电话是要花钱的所以我不知道花多少但对于很多比如中小城市家境很一般的来说那不一定是个很小的数

然后他可能就要问然后可能这个家长或者说这个学生自己呢他可能没有什么之前的看法他只知道我考了一个多少分他对于比方我人生中我想要干什么我对我人生的目标有什么规划他可能完全是一片空白的而张雪峰呢张雪峰这个人是个特别形而下的人他不会去跟你谈那些你应该有什么宏大的目标他就是说你要在经济上社会地位上做一个最大化那么他是基于这么一个动机去跟人说的

但不管那个咨询者本人认不认同张雪峰的价值观他都有可能无法理解他比如说我可能是一个什么偏远省份小县城里的一个考试成绩中偏上的孩子然后我可能那个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拨了张雪峰的电话他可能说我们家孩子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们家孩子我不想他离我们太远或者他会有很多这样的一些考虑在里面这个时候张雪峰可能就会暴怒然后开始去讲他的那套理论比如说

你应该让他去上一个什么样的学校什么样的专业然后以后你这个利益才能最大化你现在考虑这些因素都太小了在他未来的漫长的人生当中其实毫不重要的他可能会经常说这样的话而他的一个问题是什么呢他即便这样说对方也不一定能听得进去嗯

就如果他很温和的对方说哎呀我建议啊你应该选什么什么什么对方是绝对不会听的但他用很粗鲁的方法去说对方可能有一定概率去听但是呢也并不完全是所以说我其实从这个角度上来讲是能理解张云峰的说话方式的嗯

当然这里面就涉及到了一个特别大的问题所以我觉得虽然我们聊这个现象聊的比较晚我没有去听网上的各个友台有没有聊过这个现象但是我觉得我们还是能给大家说出一些新的观察的首先我们可以先把张宇峰这个人所代表的价值观做一个最简单的分析据说他在给人分析考研考大学的时候是不考虑任何这个人的人生在价值观上有任何的追求的

他考虑的就是一个东西你以后赚钱的稳定性你其实提到那个关键词利益最大化利益最大化是的很实用主义的很实用主义而且我甚至觉得张雪峰的这个规划方案里面他是把稳定性放在钱的上面的

就是他比较少去推荐那种赚钱比较多的工作他更多的推荐的是你可能能进入到体制进入到一些国企这样的东西我觉得这是他的一个非常典型的观点而基于这个观点他会用一些很直白很浮夸的语言去说服他的客户也就是来咨询的学生或者是学生家里面的人

所以这是他的一个特别核心的一个东西但是即便是很多批评张雪峰的人他们其实是和张雪峰共享同一套价值观的只是他们非常不爽张雪峰你怎么就能这么直接的把它说出来呢比如说如果你有一个表弟表妹或者说你有一个什么侄子侄女突然来他的父母啊或者他本人突然来问你关于考大学的建议那个来问你的人尤其是那个家里的这个父母

他有一大半的概率是抱者和张雪峰一样的观念的他也想完全从经济的目的出发去给自己的孩子去抱大学专业他和张雪峰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不知道抱什么专业好我最近刚被问完

因为我有一个好朋友他妹妹今年高考然后就高考完就是因为现在北京也是候包志愿了嘛就会来问我们就是还离社会比较新的这些人问说你们是怎么观察这个社会的呀对吧因为他们可能就是家长也觉得自己其实已经脱离就现代社会很久了的感觉然后我朋友

然后我朋友跟我就聊就是对现在的专业嘛就对现在的什么就业市场不了解了嘛对然后我们就说其实因为我们当时都是先有一个喜欢的专业然后再去按分挑学校这个是比较简单的做法选择也不多但是那个妹妹呢她就是对

未来的职业也好爱好也好都没什么想法就完全就是你让我报啥我就报啥也没有主见最后就反正分析一通吧最后就是说那你不然学个 AI 吧那就报计算机了呗

对然后他也不排斥啊他觉得你也可以学也挺好玩的呀我们说那只要他不排斥你就随随看但当然我们要预测 7 年之后的最乐市场这谁说的准啊哎我先我先不是我先想差一句就是我感觉这样的人最后混出来还挺好的因为就是往往简单的答案就是最好的答案吧有时候就这种只给的一个选项到最后也说不定就是没有那么

难堪咱们现在也已经过了那个对吧土木还财的那个是生化还财的那个生化还财对嗯而且还想到一点就是这个也得跟竹西问一下因为啊我跟鬼王城的属于是非常特立因为我刚才还想哎在国内读大学那得看一下国王城是什么至于选志愿的但我一想是对吧鬼王城很早就告诉我怎么样都会走那条路就是人家就是你是

心意已决然后目标非常明确对对对打都打不晕对吧那我打都打不晕还行特例然后但是竹西你是虽然之前的这个时间线要往前面稍微拨一点但是你相当于是什么高情商吧选专业的时候肯定跟我们这个情况有点不一样你当时是怎么选的

其实我们那个年代还是有是先考试然后在你不知道自己成绩情况下先报志愿的

其实这个报志愿的方法是经历了几次变化的再往之前有没有别的版本我不知道但是在我们之前的若干年里面是你在考试之前要先报志愿的就是你甚至你还不知道你考的怎么样的熊下你要先把志愿报了然后再去考试然后再去录取到了我之前的大概几年刚刚改成了先考然后再估计你考了多少分再去报志愿那再往后就逐渐变成了你知道了你多少分之后再报包括还有什么平行志愿各种反正很复杂吧

所以在我们那个时候是那样的这是报纸院的怎么报法的问题但是我其实想讲我们与其说他怎么报不如说关于这个高考报纸院的观念是如何被生产的这里面其实是有个知识体系的从我的观察来看是这个样子的因为我们都知道在中国高等教育是怎么来的高等教育的最主要的一个来路是传教士来中国这些教会办的学校嘛嗯

这是第一个来源 第二个来源是有一些清朝的官员比如什么袁世凯 包括张之洞 刘坤一有没有我不知道反正就是在清朝的末期的那批地方总督他们不是在所谓的扮洋务就是引进国外的先进的技术但是他就有个问题 他需要相关的技术人员如果说第一类教会大学他培养的人往往是他有一些什么医科或者一些什么人文类的东西包括自然科学的居多的话

那么这些都府办的学校很多其实就是以偏应用型的居多了什么煤炭啊铁路啊传政啊然后那个金属冶炼啊这样那些东西这是第二个来头第三个来头则是说清帝国自己他为了改革他效仿西方的那种公立大学办那些公立大学当然他没有办多久他自己就垮掉了

所以这三个来源构成了中国的高等教育的一个起源当然到民国时期很多就变成了国立的高校了但是在那个时候是没有所谓的你去上了大学能够就有一个什么特别固定的出路的那时候是没有这个说法的

而且那个时候由于整个的全社会实资率还相对不高所以能考大学能上大学他其实本身竞争似乎没有那么的残酷而进了大学的往往是家境还不错的这些人他们其实读大学的那个时候我反而觉得有一种接近博雅教育的东西他当然希望我培养一个孩子出来是未来有一个职业的方向的但是这不是一个必然的东西

那么什么时候开始高等教育和所谓的你出来之后就能找到工作是有关系的呢其实跟 195 几年的时候的一些情况是有关的

因为在整个民国时期所谓的高校学生就业难是整个社会动荡的非常大的一个推动力嘛所以 49 年之后的新的政府就吸取了这个教训同时呢他在对整个社会经济的看法是不一样的他发现他所要学习的对象也是苏联是搞计划经济的嘛

因此他就要开始把这些各种机构的收归国有不光是把工厂要收归国有把什么医院收归国有学校也要收归国有收归国有之后的下一个问题就是你怎么来组织一个生产好比说你把工厂给国有化了那就意味着你对工厂生产的工业品比如说布比如说钢铁比如说什么罐头这些东西你都是计划生产的我一共要生产多少个然后卖到哪去他接受了高校之后

它第一点是对高校做了一个重组然后把院校什么重分配所以很多学校都是五几年建的包括我上的大学也是 1956 年建的这是第一点在组织上做改动第二点则是在它的生产方式上做改动

我觉得那一点才是真正奠定了后来中国人对高校这个看法的时间点如果我没记错这个变革大概应该是发生在 53 年前后吧就是学生本身也被计划经计划了招多少个学生然后这个学生分到哪去这件事情从此变成了一个

学生不用操心你只是一个生产链上的一个产品这么一个过程了因为他新建立的学校当然也有一部分是综合性的学校是直接的比如说像北大清华还是有很强的综合性的但是有大量的新成立的高校都是和某一个中央部委之间是存在一对一关系的而这些学校里培训的学生呢是不用找工作的

你毕完业之后就直接去你对应的那个部委里面他会给你分配一个工作这件事是从 50 年代就建立的但是为什么人们对那个时候没有一个很强的记忆呢因为这个制度没有持续多久后来就发生了那个政治运动马文革把高考给取消了就变成了你不再是通过高考而是通过所谓的工农兵甚至有几年连工农兵学员的那个体系都没有有几年是完全中断的

有共同兵学院那都是已经到了文革中后期的一个事了到了 77 年才恢复了高考所以 77 年的时候的那次高考是对后来所有的中国人怎么认识高等教育怎么认识高考这件事奠定了真正的基础的很多人其实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就他们所继承的观念当然如果你是一个出生在 90 年代甚至 00 年代以后的人这个观念当然是在你出生之前的很久就已经形成了但是它没有那么的古老

到今天为止全部算上也就只有 40 多年的时间而已而 77 年恢复的是什么呢 77 年恢复的其实是 1966 年之前的体制它并不是创造了一个新体制

就是你从进了大学门之后你就是已经生活在一个计划经济体制里了你是一个产品你是一个等待被大学这个车间所塑造的产品大学这个车间把你塑造完之后会按照一个提前的计划把你分配到后面的车间里去也就是比如说工厂比如说什么政府机关这样的一些地方去只是说你进入这个车间的资格从以前的靠工农兵推荐变成了

当然其实后期的工农兵推荐也不全是推荐他还是有一个文化水平测试的只是他不叫高考而且他那个测试成绩也不做唯一的那个录取标准只是说你进入这个车间的资格的分配方式变了你不再需要去什么查成分不再需要去什么工农兵的介绍信你只要接受完高中教育你就可以去报名这是邓小平在 77 年的改革当中最重要的一个东西

而且我想讲的这个重点还不是说他会有这么一个体制而是另一个体制还没有出现比如说直到今天为止你如果读完大学你仍然是有可能以一种半计划或者准计划的方法进入到一些官营机构的最简单的就是国防生但是现在你有别的选项比如说你读完大学你可以去投一个什么腾讯阿里的岗位他要不要你那是另一回事但是你有这个权利

现在是一个双轨制你既可以去一种准计划体制或者准终身体制的包括考工其实也是有点类似这样一个东西你既可以进入到这个体制里去你也可以进入到市场化的找工作的体制里去比如说你读了一个新闻学你读了新闻学你既可以去考公务员但你也有可能去面一个什么新媒体的公司或者是什么报社这样的东西但是我们如果把时间倒回到 70 年的末 80 年的初这个第二个选择是不存在的

就是我们很多人都知道说 76 年开始文革结束 78 年开始搞改革开放改革开放就是市场经济的繁荣但是市场经济的繁荣是一个过程而不是一个一瞬间的事情就是最早的市场经济的繁荣体现在什么一个是在农村的所谓的农民对土地承包权的一个分配以及对农产品的市场化

那么在城市里就体现在所谓的打破铁饭碗其实打破铁饭碗从改革开放一开始就有了有一部分人是他甚至都没有端上这个铁饭碗所以在比较早的年代除了农民获得了自由经营农牧业的权利之外另一个就是城市里开始有了所谓的非公有制的工商业而那个时候从事非公有制工商业的人往往是被认为是城市里的边缘人

比如说那种小商小贩或者找不到工作又考不上大学的然后也进不了厂接不了父母的班的这种城市的回城之轻而那个时候没有人会认为一个大学生会进入到体制之外的经济活动里去的因为那个时候也不存在腾讯阿里也不存在华为也不存在这样的一些东西就是说白了那个时候的市场经济的这些机构是无力为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毕业生提供一些工作职位的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以至于在 80 年代如果你这个大学生你不去吃黄粱那是非常令人吃惊的事情比如说就像很多人讲什么类似联想这样的企业联想这样的企业的这些创立者早期他们没有但我不太确定他们是不是每个人都读过大学但是他们没有在这个体制内拿死工资而是自己去办了一个

寄托于集体之上的企业是非常让他们的同年代的人感到意外的但是这个过程到了 90 年代就变了到了 90 年代就有一部分相对来说有一些技术含量的私营企业包括还有一些外企来中国建机构了

所以到了 90 年代之后你就会发现大学生的找工作的面向他们会去哪 市场自然就做出了选择有很多人是愿意去外企 尤其是外企也有一些比如说一些技术类的 像什么西门子 像阿尔卡特 像比如我的专业不能讲我的专业 就我的大学 你看我的大学其实在我之前是干嘛的最早的时候它是个军校 你毕业之后你自然就成为了解放军的那种技术的军官

但是到了八九十年代之后逐渐随着整个国家的裁军包括对军事上的这些一些投入的减少变成了一个含有一部分军事项目的民间的高校大量人出来之后就是去国营的这些通信包括电子这方面的工作像我们的有很多前辈的这些师兄师姐甚至在我上学那个年代有很多人觉得我必然来去中国电信或者去地方上的什么邮电局或者是什么地方上的科技局这样的

当然平行的路线就出现了平行的路线就是你去进入到那个私企比如说华为中兴或者你进入到外企像什么阿尔卡特然后像那个诺基亚摩托罗拉然后这几个路线其实是在那个时候是平行的但是这个路线在 80 年代还没有出现但是大部分人对于高校这个事的认识是在 80 年代形成的就是一个认识形成之后他要被替换没有那么快

因为我记得我在零几年我上高中的时候我的高中老师给我们讲的是他说你们要好好学习好好学习考一个好的大学他举的例子好的大学出来之后的那些你们的前辈们都去了哪呢我们以前有一个学生他去了中国海关

他那个工资也挺高的而且作为海关的那个官员他们经常没收的罚没了一些东西他们还能从里面搞一点好处其实这个东西是犯法的但是他就这么大言不惭的在课堂上跟他的学生说但是你会看我那个老师应该是 60 到 70 年代出生的吧应该是 60 年代出生的人他眼里这些东西都是天经地义的

而且他认为这是个非常好的出路反正在我的印象中他从来没有讲过一个前辈的学生后来去了某个市场化的

比如企业里面当了高管或者当了什么高级的专业技术人员他从来没有举过这样的例子但我相信这种人肯定是存在的但是在他的认知里他是不知道有这样的人的或者这种人跟他之间的联系也不是很紧密而他讲的例子往往都是进了政府机关什么军队什么高校里面做了一个教职这是他想象的一个好的东西所以我就想讲的是其实我的高中老师讲给我的故事已经和他那个时代的社会现实不一样了

但他是不知道的我甚至不觉得高中老师有骗他的学生的动机他没有那个动机只是说比方你生活在一个内陆省份的小县城你能听说的江湖传说那就是这样子的对不对

所以说这就是我要讲的重点就是这一种认知被生产出来之后它是稳定了很多年的甚至张雪峰也是这样的张雪峰讲的那套的理论其实也是服务于这样一个认知的我看下来他这么多的讲的内容里面我觉得他是非常倾向于去吃黄粱的他经常讲你知道吗有某一个高校那个高校他名气很小名字听着也很土味但是你知不知道有某个系统的国企

他们只会从两个高校中去招生这是其中的一个他会举一个这样的例子如果你觉得你是个很有理想的人你一听就会觉得这个太市快了吧或者说我可能根本对那个东西不感兴趣但他可能就会告诉你那个系统的国企第一他待在里面是很稳定的第二呢他工资待遇也不低的

其实张雪峰个人的年龄并不大他跟我差不多大的他是 84 年生的但是你听他说话的那套观念就好像是一个我的叔叔那辈人的说话一样其实在他眼里他对于这种市场化的东西但他也不是敌视了比方说他也不会告诉你去干什么互联网行业是很坏的他只是说你去干互联网行业可能不是特别稳定你可能赚的多一点但是你可能好几年之后你就失业了

你不如去干一个国企可能赚的相对没有互联网多但你能干一辈子他经常会有这样一种观点这难道不是一个现实社会的反应吗因为这现实就是是我们当然不是说鼓励我因为我觉得这是一个关键点因为

大家也都经常说嘛就是支持张雪峰的那个评论就是在那一轮这个舆论风波发酵之后很多人支持就说就是他帮了很多人把这些这个什么新闻这些什么媒体的这些大佬气成这样就是因为他把刚才主席他说了实话他说了实话对不对对

他说的这个实话的话我还是会打个引号就是在社会现实一部分层面确实是挺残酷的这个肯定是都不用讲了各个岗位他的这个需求量都有限包括今年我觉得他为什么能够再次活下来就除了这个舆论风波以外当然还有就是大家知道就跟私人经济本身的促进是有关系的对对对青年的这个出路现在又遇到了这把极大的考验啊对嗯

你要说真的是什么 15 年什么互联网新贵满地走的时候谁会听他这话对但他那个时候其实你想想他真正红那么早的时候 16 年但是他那个时候针对考研的话我觉得那个苗头当然是已经在那里主播现在就是现在肯定是更明显了对对私营的场域慢慢的热度下来之后他缺省的那一部分无论真实与否都是被官办的这些东西替代了或者被他重新夺回了这个阵地

或者也不能讲夺回这是我刚才讲的因为他们两个之间不是个替代关系两个是各走各的就像我说的在 80 年代的那个非公经济的到 90 年代非公经济开始为大学生提供一些就业岗位了但这个时候他并没有取消掉那个原来的公办的那个市场的只是两个市场的大小或者说他的前途的那个好坏之间存在的一个对比我们这里可以 cue 一下我们之前的节目里聊过的一个角色嘛

就是漫长的季节里面的那个秦浩演的那个角色叫做公彪嘛彪子彪子这个角色其实我觉得是有点过于戏剧化的处理你看他人设是什么是 90 年代分配到东北的国企里的大学生你看他分配到单位没几年单位就垮了然后几十年后他再当出租司机嘛

然后我想说这个重点就是说标志的那个年代其实就代表的是一个国营的这个部门的这个总盘子在缩小的这么一个状态所以你在那个年代你去教一个孩子你去报一个那个冶金专业吧钢铁工业部的那个岗位都是从那个大学里招的然后你说我有一个表哥叫公标然后刚去了钢铁厂去年被那个裁掉了你根本就不会相信他那套说辞的嗯

但是咱们现在经济包括国营经济的组织形式跟那个时代也是还挺不一样的对 也是不太一样的现在的这种相当于指标式的形式有一部分的真正能够吃上黄粱的然后剩下的底下其实都是合同工或者说黄粱种性的分层化

其实我们讲的有钱人有包衣在这样一个经济组织形势下我就说真实与否为什么强调真实与否就是这个盘子看上去是很大的在某种程度上特别是相对于刚才提到就是在民营产生了一定的收缩之后

他这个盘子一方面是出于一种必要性因为烂摊子中的有人捡他有一部分这个职能还是承担了还有一部分就是刚才说的他这个模式的改革他可以在稳定住自己的这个核心的这个人群的同时他其实在扩大自己这个人群他在体制内创造了一个所谓的这个劳动力的预备役对他其实外还有一个劳动力的预备役更加社会的这个层面的

对我就还是回到张学明因为你刚才提到就是他对私营企业的这个态度我觉得总体来说他还是鼓励的他是个非常功利的人他是个非常他讲的东西我不谈他个人他讲的东西是非常功利的东西他讲的非常实用主义的东西

这个东西它在咱们这个社会的组织形式下它必然得出的结论就是说没准定性就是非常高他有我在看他跟别人的学生在讲嘛就说你出去你上北上广啊你可以求职或者你选专业这两条路一条路就是你可以拿

北京户口但是你要低工资这个就是差不多去那种可能有这种国家色彩的一个企业或者是一个机关我们被 q 了是吧也去各种各样的这种类似的小地方嘛大家肯定都没听说过的就包括他也是强又强的一点他这种老师啊他的一个利用价值就在于他有这样的一个信息差他可以告诉你哪些地方你可以打引号捡个漏虽然现在估计捡漏的这个可能性其实很低

他可以给你提供一些这样的路他就说一方面你可以拿到北京户口但是你拿不了多少钱另外一方面你可以去一个某个大厂你可以拿到钱但是你拿户口的可能性就比较低然后当时对那一个学生就说你要做出一个权衡

我觉得这个权衡对于很多就普通的家长或者学生来说大学生或者研究生这个都是一个非常痛苦的选择甚至我都会有这样的思虑但是没有说太严重但就是我还会想到大家谈什么问题都离不了这些东西户口房子对吧特别是涉及到北上广这些城市我还看到一个他那个演讲我觉得也是挺有趣的就是

他跟他的那些学生在讲去北上广奋斗的这一点那时候去北上广奋斗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呢就是说你要有一定的这个他用的词叫做梦想但其实不是一种梦想啊在我看来他跟那个我们之前也提到过的那种拱城市里面白菜的那种形态是有点相似的就是你要有那种几乎是那种仇恨的意味你要去在那个环境中占据一个位置要把我拱在这是不是哈哈

对我觉得这个也不仅仅说抢占城市的福利而且这个地方我也是再把那个实话这个两个字拿出来用一下就是他强调的是什么呢他强调的就是这个所谓的这种零和游戏的一个现状就是你你要占一个位置你肯定

也许不是直接冲突但是你确实是要把某些人要挤下去这个你才能去占住这个位置然后你要往上爬你就要挤掉更多的人以至于你要在这个你要在以某种心态你才能完成这个事情你如果是要追求安逸你如果是想要打引号过个他跟学生说话的但是你想过平平淡淡的一生你就就想都不要想就说去北上广那对于你来说就是刚才主席说的是一个前人的一个幻想而已对你来说完全没有用的

然后他就举个例子说如果你是一个这个小城里面就是比如说二线或者二三线省会城市的这样一个学生你在本省考一个省内的这个大学然后在省内的这个省会或者这个省内的这个大城市找一个工作就已经不错了然后你再找一个这个条件一般般的这样一个配偶哎你就过去了

但是他说那个话的时候近乎有一种点滴的方式在说你你选择了这样一个生活那你就相信你只值得这样的生活他就是有这样一个基调在这里但是呢还有一层就在于就是说他并不鼓励你做出这样的选择他的最早陈诚说的就是他最后的目的其实他就是鼓励你你不去这样找你不去选择平凡的生活你必须要以激将法嘛

对你必须要有一个某种痕迹或者怎么样你要往北上广冲而如果你没有冲上去等待你的就是刚才讲的你就只能这样或那样所以我觉得这是他那个演说里面还挺重要的一层就是他经常其实在给那些打引号普通的出路体建议然后他那些建议经常都不中听也许有些人还是听进去了但就是那个建议他最终的目标其实是让你不去

做这些事情在我们这个初步的观察来我觉得这一点还是怎么说这是可能就是他最终的这个欺骗因素所在吧因为就像刚才说的嘛他也知道你北上广的话啊非常粗略的讲如果北上广在目前是个零和游戏的话那你为什么还要怂恿那么多人去就是真实的目的是他的意思就是说你你不去争什么都没有呃你争了搞不好有但也不一定有对对对但总的来说就是

不管怎么样你都得去争一争他包括他所谓刚才最早提到他考研的那些打鸡血的这一点有在你的目的是为了对吧冲破那个极限成为什么什么什么他的最终的这个价值导向还是在这里所以我觉得这一方面来说他其实

其实并没有完全说实话就是他对于一个打引号平平淡淡的生活或者这种非北上广或者非一线的这种生活的这个表述这个是一个谎言的一层就是他一方面确实点出了就是说一线城市的一个残酷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是把可能一些其他地方这个残酷有放大的这个嫌疑就不是说那些地方不存在这样的一个实际情况就是说你确实在一些城市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

你见到的范围你能得到的前景确实非常有限但不代表你不能从这里面获得一些东西就是这个非常个人就像刚才那个主席最早给他定性我还是觉得是个比较正确就是说他对价值观这个取向是完全不在意的

对一个人他其实从一个工作或者你一个生活选择里面获得怎样的一个先不谈物质获得怎样一个精神或者认知性的满足的话这一点他是完全没有考虑的当然这一点我觉得还是比较重要的有些人确实就是在物质层面你达到一定程度的话他也可以得到一些满足甚至你在停止给他制造一种物质上焦虑之后他可以更好的利用他现在的物质条件

来无论是为自己创造一些更多的东西还是为别人创造一些更多的东西都是存在的我觉得这个是当然你这么说张学峰本人或者他的支持者可能会跟你做一个辩论其实我有一个和你类似的观点就是说从根源上讲我们怎么理解高等教育这回事或者怎么理解教育这回事

因为有两种观点第一种观点就是你的教育如果说你因为某个教育而获得这个工作这是个副产物而不是你的最根源的目的或者说找工作是不是受教育这件事情的根本目的

有些人认为是有些人认为不是你说的那个观点就是说可能你自己认为是不是的但是张雪峰会跟你辩论说来我这儿听我的节目人都认为是对对我甚至都不会直接的说不是因为我也是不是说看不见现实没有我说的我说的是不是说他不是完全不是他的目标说不是他的最终目标嗯

你显然是不认同这个观点的对吧不是最终目标对你可能认为他是他的众多目标之一甚至还可能还是比较重要一个但他绝对不应该是唯一的最终的目标而张伟峰的观点里面他就是唯一的最终目标

不可能有别的你去上大学是为了干什么的就是为了去兑换票这个说起来如果要真正的去也许现在不展开但就是你去真正的去做一个精神上的考量它说不定最终也不是一个经济上的东西它可能是一个精神上的一种凌驾于他人但这个不谈了

这个是指这个猜测你如果要非常细的去说是可能有这个东西的但是我想说的是在张雪峰的逻辑里面你说的在精神上凌驾于别人那也是通过工作去实现的对对对比如说你上了某高校然后你去进了某个什么中央机关或者你找了一个很 fancy 的工作你显然是可以鄙视别人的你鄙视别人的本性

是从这来的你鄙视别人的本钱不是说因为你仅仅是因为你上了一个大学这个大学的名气比别人大而一定是那个大学出来要有一个 outcome 要有一个兑换出来的东西比如说我上了一个名气不那么大的大学但我进入了一个终身制的非常稳定的一个国企我日子过得很安逸难道我不能鄙视你吗这是他的那个来源就是说我想说的是在张宇峰这这件事成了一个终极的目的

而且张学峰会认为能来向我咨询的人他们也认同我这个观点所以我觉得为什么那些不论是媒体还是那些微博认证用户的一些驳斥其实很不在点的一个原因就在于大家就强调就说张学峰你这个抹除大家这个精神上的追求什么的

因为这些人很关键一个点就是他没有承认张旭峰他讲的这很多内容的大前提是非常真实存在你们这些人你们根本不敢承认就是说你现在这个经济是这样一个状态包括你过去 20 年 20 30 年你制造了这样一个种既定的思路然后在这个既定思路现在没有办法完成的时候你现在产生一种社会性的焦虑所以这些人没点出来这个了

我想讲的重点在哪呢就是说事实上的大部分中国人对于高等教育都是持有和张学峰类似的看法的但是呢他们是有一种双重思想的就比如说假设我是一个有孩子的人我说我肯定希望我的孩子通过教育获得一个很好的工作

但我要假装好像我认为它里面应该有某种超越性的东西注意我用了一个词假装比如说把咱们孩子送去接受一下什么名校或者是很好的学校的熏陶我相信他可能有某种除了找到更好的工作之外的比如说个人的品性知识什么各方面的一个提高

但这一点呢它变成了一个次要目标或者它变成一种自我安慰性的目标就如果前面那个你去兑换票这个目标实现不了这些目标就没有意义除非我家真的很富比如说我是一个什么那个沿海省份的一个小老板然后我家里非常有钱我的孩子不管上不上学一辈子都衣食无忧那我让他去上个学而且上学之后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目标就是我的面子就我的孩子上什么学校跟我的面子有关系所以

所以在那个前提下他可能真的会考虑一些找工作之外的因素但是大部分大部分大部分的中国人都是不考虑这个东西的而且中国人有一种所谓的我称之为叫做不稳定 PTSD 的就是因为在高考制度恢复之前就是 1977 年之前的那几十年的中国是处在一个相当相当动荡的状态的就是即便在那个时候你觉得你端上了铁饭碗你都随时有可能失去它更何况除了铁饭碗甚至都没有别的饭碗

然后一个是贫困一个是不稳定这两件事情对当时中国人心理构成了非常巨大的创伤因此他们在 70 年代整个高等教育的体系恢复之后他们当中有很多人就拥有了一种很偏执的观点当然这个观点在 90 年代又被教育了一次就是国企的大规模的溃退包括还除了国企还有一些其他的国营单位比如说事业单位也好或者政府机关也好其实在 90 年代都有一个溃退所以当年有一个说法叫做下海其实我特别喜欢上岸这个词

上岸这个词是和下海这个词在对对联下海这个词是指你原本是一个那种国营单位不管是政府机关还是事业单位还是国企你离开这个机构去拥抱市场经济所以在那个时候你就会看到它有一个特别好的比喻就是黄粱机构是岸市场经济是海海的特点是什么是不确定是风险岸上的特点是什么呢是稳定

在有些时候你觉得海比岸好你要下海在有些时候你觉得岸比海好你要上岸然后这样的话是过去几十年来有一个变化而我对张学峰的不同的看法当中还有一点就是

我就不管价值观了我也不去讨论高等教育金不应该有去兑分票之上的超越性的价值我就只讲事实比如说你鼓励孩子们去进入到一些稳定的然后所谓的国营或者准国营的这种领域里面你有没有想过五年之后你面对的可能是 1998 年你有没有想过你再造就一批公标

他其实是完全不考虑这个因素的但这个可能性你是完全不能排除的嗯是这样那我觉得主席刚才说到一点就是说什么样的人会去问张雪峰吗对对吧我觉得其实这点很重要就像

我肯定是不会去问张雪芳的人我们这几个人可能都不会去问但是我相信会有很多人去问就像我被别人问说我孩子要高考你觉得他抱什么志愿好这个时候我会问他说那你孩子自己有什么兴趣爱好或者有什么理想吗那如果都

如果都没有的话那你说我还能怎么建议呢那我只能说咱往好找工作的方向去找然后那同样的工作相比我如果给他推荐进大厂那对吧那怎么就感觉跟把人家孩子送断头台一样对就是那我肯定会推荐一些可能更稳定然后让他的一生能过得更顺遂的这种工作就觉得这个是他那个语境下其实

他只能给出这样的答案然后我也看过一些切片是那个家长说他孩子想学什么什么然后他说我家也能支持但是我就还是想了解一下这个行业现在的状况然后张雪峰说那如果你家能支持你就让他去学呗就是他你让他开心就好就比如说像我们那个出版社最近在招聘

然后就会发现好多都是北京人的因为你能接受而且可能家境也不错对赚的也不多但是可能比如说你是本地人你也不用考虑租房然后你也没有什么户籍的问题然后你可能就是觉得这个工作我做起来特别好玩因为我有个朋友在以前在豆瓣工作他以前跟我说过他说在豆瓣的那个电影的那个运营里面就有一个人也是个北京本地人

他就觉得哎呀加不加工资我都可以我是真的很喜欢电影这件事情对对对比方说我每天就就在什么给这个给这个豆瓣电影维护他的数据库我就已经很开心了就这种人确实也是存在的嘛只是说这种人他可能就不会那么困惑的要去花钱打一个什么考研名师的电话去咨询自己的人生

所以我觉得就是会去那问的我看到有很多都是比如说小县城或者中西部信息比较闭塞的地方这样的所以其实他是去买一种信息的我觉得这个语境是让他给出这样建议的一个很重要的事因为会去问他的人确实很有可能对那种生活是有更强的偏好的而他只是经过长期的总结之后他发现我这么说是符合我这个市场的需求的

但我也很好奇就是你说如果比如说他给了这个孩子一个建议然后这个孩子照着他的建议去做了他会有那种道德上的责任心责任心我觉得不会我觉得从张的角度来讲他觉得自己做了好事

或者说他很早也会在他的那些讲话里面跟他学生去讲就说不是每个人都能成功相反的可能也许很多人都不会成功所以就是你照我说的去做成不成功也不一定能成功也是靠天对吧有免责

这是别的证明但确实这是一个现实除非你手眼通天你拿来对但是我对他素不相识我对他还有一个不同的意见就是说按他的观点去选的人其实有很多人说我没什么主见或者我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其实这个是中国教育更大的问题就是在比较小的年龄段你没有让这些孩子去体验一下比如说什么样的工作什么样的人生是我喜欢的相反

如果一个中国的学生表示出他在关心在他思考这个问题反而有可能是被他的那个父母啊被那学校里的教师去批评的嗯他先把你的个人层面这些心理需求压制压制个十几年然后到了你 18 岁的时候突然说来你说你以后要干什么所以这件事本身其实是一个挺不公平的一个东西而很多人其实是在人生的很后段才发现自己喜欢干什么的嗯

而且他发现的时候他搞不好已经就是他发现那个工作跟他的那个学的那个高校的专业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就像张雪峰对吧他当了一个考研教师但是他学的是叫做挤排水专业嘛是一个那个对通下水道对通下水道还行就他也没去通下水道嘛对吧马里奥是吧对嗯

我过年的时候有一个亲戚来然后就聊天就是他家女儿想出国然后他就最近在导物送他女儿出国的事情然后他们就一堆家长在那聊天就说什么哎呀你看中国的教育啊就是让孩子都没有路可走然后孩子只能高考就在那开始抱怨然后抱怨说现在的小孩都没有眼界怎么怎么样的然后我就忍不了然后我冲过去说我说那你说如果我初中我高中的时候我跟你说我要去当偶像你会愿意吗

就是家长其实他也是不安全感的然后他也会他觉得你这没眼界当你的孩子他真的

他真的想脱离应试教育脱离高考去做一些事情的时候其实家长也会很不放心甚至很大可能是不认可的所以当孩子他到了要自己做选择的时候你发现他的眼里怎么好像只有高考就好像高考完他人生就要结束了一样的时候这家长有很大问题我跟你讲你们说这些我想了一个事情我想了一个词

叫做 hustle 英文里面的 hustle 你英语好我就是想联系一下就说大家一直把国内谈嘻哈文化一个刻板印象就说是美国的什么平民窟黑人票子牛对吧但其实不是嘻哈文化它造就了一个什么呢你想想那个新奇的年代它从 70 年代末开始出现

八九十年代达到一个高峰的这个期间这个时候我迎合的是什么时代是美国的这个里根经济的自由化的时代包括克林顿时代自由化那个时候美国的这个新政的彻底的瓦解那种社会福利的一个大幅度缩水那样的一个情况下对于他们那种黑人群体少数主义群体冲击是非常大的他们也面临了就是说我现在这个社会福利大幅缩减我小孩没地方上学

他出去找不到工作我家里还变穷了就是三重因素让你这些家庭就陷入一个非常严重的困境特别是对于城市的家庭这种少数居民比较多的地方因为白人都已经去郊区了在这些城市里面你要有一个怎样的文化来重建一个新的意识形态导向来让这些新一代的青年人这些看似无路可走的青年人能让他们有个新的出路呢

于是就产生了嘻哈这种音乐类型嘻哈这种音乐类型除了就说我要反抗权威之外他还有一点就在于什么呢他强调了一种这种所谓的黑人资本主义的精神就是说你你们这些年轻人无论合法不合法你们往外闯他就不会说我给你一个专业我要让你去真的去

具体的做某一件事情或者是卖范某一个毒对吧没有讲究这些就是他会告诉你就是说无论你做什么你可以在这中间不停地摇摆你可以从这下做一下那个做一下这个这个就是 hustle 的一个精髓就是说哪里有钱我就去搞哪个

但当然在咱们这个语境下一定要合法嗯哪里有钱就去搞哪个就在这种精神下其实我觉得对于美国社会 00 年代那个时候产生了一个比较大的一个就是在这种真正经济危机扩展到白人社会的时候嗯他其实给他已经准备了这样的一个意识形态的一个救生法就是说不代表这是一个好事啊但确实就是对于某些人来说就是说如果我认清我自己这个状态的话我

我要去怎么样的在这个新的环境下生存下来所以为什么就是现在也是很多人美国内部的批评就是嘻哈乐的就是他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把这个东西非常固化了他强调的是这种 hustle 主义或者是这种公立的黑人资本主义的一个其实说到底也是个零和游戏但就是个把这个东西固化了但是那个时候他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就是让这些年轻人某种程度上摆脱了那种绝望他不是说要给你真正一个前途而是

就让你在心理上有一个东西对有个有个有个对对对这个东西我觉得其实在中国是没有的就是刚才陈诚你也提到就是家长对于小孩的期待一方面然后小孩对自己的期待一方面社会的小孩期待一方面

也许现在最早做成这一批的人他们一直不被当成一个榜样就是我们其实谈到这种适应经济改革的时候没有人会说那些什么出租车司机家或者那种小摊贩啊等等他们是个榜样嘛但其实这些人群是很大的

他们就是所谓的 hostlers 他们是在这个夹缝中生存的他们是在自己有限的成本下看到说别人说卖这个煎饼赚一点钱我就去开个煎饼摊做瓜子结果不赚钱了垮了然后卖奶茶赚钱我去卖开奶茶店垮了然后开出租车赚钱他们就是在这种不同的职业之中来回来回我

我不是说这个就是大家以后的出路但就是这些人的视角或者说他们的这种精神或者说支撑他们这种意识形态的这样一个基础

是完全不存在于无论是这种所谓的现实的张学峰还是更多那种高堂之上那些领导那里的都不存在他们不是把这些人的体验看作是有价值的体验的我觉得这些人不是一个良好的范例就我也不会说那些所谓黑人资本主义的产生一些后果是真正的这个良好的一个范例但是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学习的渠道就是不一定是了解他们工作的具体的机制而是了解驱使他们进行这样活动的这样一个机制因为这个机制是往往是被大家忽略的而且是中国这个语言还是排除在这种高校工作这种 pipeline 这种管道的这个之外的对现在很多大学生去送外卖呢

这分两种第一种是有些人去体验生活的有意无意的去体验生活因为有些人会觉得就是说我确实我就想

摆脱这种应试教育的时候我去送一下外卖或者是我去干一下这个打一下闸干什么但也许他最后他回归那个路线他还是要靠他这个大学文凭来给他做一个这种一个基础他可以有这样一个基石去踩着他做一些事情这种我就姑且称之为体验生活的还有一种也许就确实就是我贯彻到底了我就读了这些书我就全当浪费了十几年好吧我就去送外卖或者去当咖啡店的这个服务员等等

这种当然也是存在的当然这些人的这个生活就不会被无论是正方反方都不会被拿来说当做一种研究的范例他们就是被认为是一种这种被抛弃的或者说他不会说我抛弃你而是说你把自己放弃了张雪峰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嘛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对对对张雪峰成功了吧不是因为这里面涉及到一个问题就是这个你怎么判定这个成功嗯

比如说你可以说赵喜鹏成功是他赚了挺多钱的赚钱对他赚了挺多钱的但是我觉得其实这能涉及到另一个问题就是我们怎么理解自己的人生因为比如说你说这个真的赚钱这个事的编辑效益高吗我觉得其实不高的就是你满足了你的一些需求之后其实你真的没有需要那么多的钱而后面有很多钱比如说你赚钱以及展示这些钱是有一种竞争性的这个心理的就是

说白了这是一种就是你刚才说的一个东西叫零和博弈就是我不断的在和别人处在一个竞争的状态就是我觉得是一个比较嘻哈文化我也没钱我要带金链子对就是它里面其实是有这么一种不断的竞争的这么一种心理的但我其实是觉得我们的教育负产物是一个必然的我们这个教育当中其实缺乏的是一个东西比方说你找到一个你自己喜欢的东西其实你不需要去跟别人争的

当然你希望要做好这个肯定是会有这个动机的但是你不一定要跟别人比如说我是个在那个公园里吹萨克斯风的老大爷我可能一辈子也不能吹成一个那种特别好的能去职业的那种音乐厅里演出的水平但这件事让我很快乐

包括我前几天看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一个博主就是那种职业的音乐演奏家他随机出现在一些场合去挑战那些业余在演奏的玩的人其实我就看到评论区里人就说你这个事在道德上似乎有一点问题是你拿你吃饭的家伙去挑战别人只是干来玩的东西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就是对于每个人来讲你可能需要有这么一个建立自我认同的东西而这个自我认同

如果你建立在一个我要去跟别人竞争一定要争赢了才能有一个心理满足这个前提下你就会永远陷入一种痛苦当中当你仍然有权利选择生活了但是我觉得你可能也要看到有的生活之外的东西这是中国人讲的我觉得中国人氛围里面尤其是在

90 年代以后其实 80 年的时候教育还没有那么普及的就是在高考刚恢复的时候其实有很多人是上不到高中的而到了 90 年以后随着整个的国家的财力的增长包括说对学校教育的建设就使得在我们这个年代基本上每个小朋友都会被送去上学的

甚至如果你家有条件一定会把你弄到高中的我记得在我上初中的年代其实就会有一些在初中的时候考试成绩比较差的同学他可能是上不了中学的甚至你觉得以他那个成绩你一定要让他去上高中他可能也考不上一个什么样的大学但是他家里还要专门花一笔钱让他去高中里上学为什么呢这个其实就是我前面说的那个

其实是一种双重的面子的一个思想就对于父母来说他也是个面子就是我的孩子我把他送到高中去了未来我要让他准备去考大学的对于孩子本身来说他也有一个面子就是说你如果真的把他送去到一个什么直接去打工或者去干什么他可能会觉得在心理上有一些些的问题但对于孩子自己来说可能影响没有父母那么大了但是这就是一种我说的那种竞争性的文化所带来的一个姑且不用价值判断上的好和坏但它至少是一个会出现的副产物吧

但是我觉得我们的一个如果作为整个社会来讲有一个义务就是你要提供除了这样的选择之外的选择当然可能有些人他天生就是喜欢去竞争喜欢去喜欢那个感觉的喜欢去卷他是卷王生来是卷王但是你要给大部分人一个不做卷王的机会事实上给其他的人不做卷王的机会对卷王也是有好处的你就少了一些对你的那个卷的效率会提高的

就是不会有那么多原本就是地域模式的通关对而我觉得我们的教育里面最缺乏的其实是这个东西而且我认为以中国发展到今天这个社会上的物质财富的水平其实是可以支持我们在这方面做一些改革虽然可能也改不掉很彻底但至少是可以退一步的就像刚才提到了对于所谓的平凡生活的这个接受或者是这个缺乏的塑造但不是说接受因为你现在跟大家提一个平凡生活大家这个想象中的东西

也许很大程度上是一个负面的东西这个在根源上是没有一个接受的因为它作为一个正面的概念它就没有得到真正的形成或者它正面的概念其实是跟另外一个东西挂钩了比如说平凡的生活是在你某种经济稳定之后达成的才能叫做平凡的生活对你在之前你去背着贷款去种地那当然不行的所以为什么谈到刚才那种美国那个情况那种意识形态的产生就是

现在我觉得你能做到就是让大家不绝望这当然是一个事情但确实像主席说的你要得做另外一种东西能让大家说我不仅不绝望还可以有一定的这个奋斗的憧憬而且这个奋斗不一定是说要像过去那样拼了命的或者怎么样而且让这个憧憬的话你就说不至于说太差而且这我很久以前别的节目里面讲过就是国家在导向上确实就是

无论有意与否他都在或者是默许了与否他就制造了一种焦虑他就是这种北上广的这样一个所谓的 supremacy 他就是这种凌驾性质的北上广智商主义在这个地方你混出来那就是对你人上人或者一线城市的智商主义这个可能有点广了主要在北上广这种城市里面就是比所谓的别的这些地方的人有打引号有眼界对吧有前途或者有梦想不管你这个实际情况怎么样

这个东西你没破除的话你对于很多这些其他地方来的包括你说张学峰真正他们的这些听众或者观众来说你的挥之不去的这样一个就是也许他自己过得还可以或者他可以有一个实际上功利上也许更好的选择就是说比如说我韬光养晦一点我稍微躺一点我去在我的这个城市里面过这样一个不错的生活

但是你焦虑的或者憧憬制造幻觉太强大了他必须要投资在前期我要去砸然后甚至还要去压抑自己的小朋友或者小孩自己压抑自己于是导致了恶性循环零和博弈不断的变得越来越激烈还有咱们对教育特别功利的一个看待

就好像你受了教育之后如果你不用他换点啥就亏了对如果你上了一个大学然后你专业不对口或者是你最后没有用你的专业去做一些事情那你就是白搞了就比如说像我有同学是也是上了很好的研究生然后也学习成绩很好然后现在是当一个专职的主妇然后像我不管是我家长啊还是我们同龄人啊可能都会觉得就是

可惜了了那种感觉所以我就觉得可能这是教育上一个很大的

误区吧就是我上了学我就是为了拿文凭去换东西所以这么想想你像我和姚婷有一个前同事她是物理博士然后来做了出版然后现在过了几年之后又觉得对出版也误透了也不想干了然后现在就在一个灵修的闭关的阶段然后可能出来再想自己未来的人生路我一开始是

很不理解很不接受他的这种想法就我会觉得你物理都读到博士了他还不是一个研究生那么简单然后你来做书版我听你干啥然后他就跟我说他说因为对他来说他那个时间短他就想干那个事情然后他把那个事情做完他不想做那个事情了他再从当下的时间点来想我想干嘛

所以后来我就觉得好像这种比较 chill 的人生规划方法可能会让他能更获得一些自我的快乐其实你要有这种人生的选项其实在我们中国我前面举了好几个例子我都说你家里很有钱你能做这个选项其实按理说你这个社会是应该有一个安全网的你这么现代物质生产你这么发达的社会社会应该有个安全网这个安全网的责任不应该全放在家庭的身上个人对对

当然我还想讲的另一个点也是我观察下觉得比较有意思的一个点就是我们前面没有讲过说为什么那些一些所谓的什么学者啊什么媒体人去要去攻击张雪峰其实他们的攻击和另一类人对张雪峰的不爽是有共性的是什么呢就是为什么这些所谓的传媒学的这些人要攻击张雪峰因为张雪峰再这么说下去他们抓不到研究生了

对甚至他们的那个专业可能都要被压缩裁撤了因为我们都知道现在那个人口越来越少嘛每一年就算你的那个大学的录取率不变但是你每一年的这个由于出生人口的变少你的那个高校肯定最后是功过于求的可能若干年之内就会到来嘛就跟台湾一样就这一堆在这个时候进了高校端上铁饭碗的人可能这个铁饭碗是端不到他退休的就跟刘思琴一样的

他在他的人生的比方 40 多 50 岁的时候可能会失掉这个铁饭味感应超美美国人先装体会一下中国的教学教授的问题不过中国的大学其实已经体会到了对已经开始了说实话在有些大学已经开始了但是好歹现在还没有像美国人一样就说你进了大学被什么共产主义洗脑自己还没这一套也有有

也有的当然是在另一个维度上它不是同样的一个问题当然那个不是我们今天讨论的主题我想说的重点就在于说这些学者也好或者说这些所谓的业界大佬要去批评他是为了维护他这个群体的这么一个利益包括说还有一类人就是很不爽赵亦峰就是已经读了这个专业的人

对就比如说他说你张学峰天天影响力这么大在网上这么讲讲的我们这个专业的形象很差然后比如说我是考了 650 分进到这个专业的结果到我低我一个年级的学生已经 590 分就能进我这个专业了我觉得我亏了我觉得我受了很大的损失这是一类人因为这类人是这样的他们也把张学峰那个观念给内化了

就是比如说我上了一个高校因此我就具备了某种市场价格张雪峰相对什么呢张雪峰相当于一个所谓的浑水调查这个浑水调查把某一家股票过高的估值给揭露了而我很不幸恰好是那个股票的持有者

我说我其实从观念上我也不反对你张学峰去搞浑手在他但你能不能等我把那个股票抛了之后你再来捶他这还是没有真正的价值的股票那纯粹是个精神股票是我只是一个比喻当然我也不认为他是全精神的张学峰的逻辑下他显然是有一个市场价格的

就是这一类人这一类的那个在校生包括说有一些这个学界的人我觉得他们对张宇峰的批评是或者说反击我能理解他的动机但我觉得他们演示的很好笑比如说有一部分的那些人文啊或者是传媒啊这样的一些的相关的人去批评张宇峰的时候是用一种博雅教育啊或者价值观啊或者是那种什么人的综合发展的时候我觉得他们不是这么想的

我觉得他们想的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东西就是一个所谓的群体的共同利益的问题只是他们不好意思承认这一点而已

或者就像刚才我也讲过了就是你在一个不承认现实的情况下你去谈这种博雅你去谈这些东西谁管呢对吧谁亲你是的但是就是哪怕在这么激烈的对于专业和大学和教育的讨论中都没有人提到文学和哲学吗都没有人提到我们中文系和哲学系吗对你那个已经被排除出坑到不能再坑了对

我就一直在找赵玄峰瑞屏中文系哲学系没有不稀罕没有人问人家压根都不会问你去读哲学系你最后就会变成魏明子所以大家知道什么专业绝对不能爆了吧

难过了 OKOK 不过你们的卷王应该还是比较我们万机有专业好吧你出来干啥都行还能考功呢中文系还好对对中文系其实他锐品了他就是可以考功的好吧行吧 OK 好呀行那今天咱们就先到这好那我们下下周再见下期再见拜拜

拜拜

i feel greatso maybe i mightjust search for a nine-to-five

好

阿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