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面对气候危机，他提倡我们回归马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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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很多这种欧洲美国发达国家看似环保的策略其实并不是真正在为地球的整体考虑而是通过资本主义的外部化把风险和损害带给了外部世界具体来说呢就是带给了南方地区

齋藤在读了马克思著作之后呢就说搞绿色新政可以但不是现行发达国家的那种搞法那种搞法到头来只不过是加剧了对全球南方的掠夺是一种空间性的转嫁而绿色新政的目标其实应该是叫缩小经济规模进行经济的减速这就被他称为去增长

他认为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呢可持续增长是不可能的只会加剧对自然的掠夺也就是说在资本主义的制度下提高生产力是不可能为实现社会主义开辟道路的反而我们人类可能玩着玩着先把自己给玩死了于是马克思呢就开始推崇一种没有经济增长的循环型的稳态共同体经济

欢迎大家收听本期不爱学习,我是小铺。我们这档播客相信教育要回归人的本身才能帮助每一个人。面对不确定的未来,我们会用满满的好奇心去探讨当下有意义的教育议题,去观察和分享当下最有趣的教育实践。

在收听本期节目之前呢我先温馨提个事这期节目和往期节目的录制模式有一些区别不是我和小天 舒阳或者听友朋友们一起聊而是一个人的 solo 讲述还请习惯我们聊天方式的听友们做好心理准备

熟悉我们播客的人应当知道我们除了聊亲密关系职场诗人教育公平女性觉醒等等议题之外呢也曾经关注过全人类做过一期名字叫做探中和普通人知道这些就够了的节目

听名字呢就知道这是关于气候危机的议题在那期节目里面呢我和舒阳也是以环保问题小白的身份阅读和了解了一下碳中和这个概念的源起以及各国实践的策略对本国经济的影响

可能是因为我们探索过这一个问题所以前不久我们也收到了上海一文编辑推过来的一本书 85 后的新锐经济学家翟腾幸平的《人类式的资本论》这本书呢给了另外一个崭新的角度来阐释人类怎么应对气候危机听书名可能有些人就敏锐的发现了里面含有资本论三个字

所以其实这本书说的观点呢也算是基本上都在书名里面了那就是用马克思资本论的概念去回应气候危机据说这本书出版之后呢马克思主义思想在日本青年人中再次掀起了一股阅读的热潮那具体这本书是怎么展开的呢用资本论的方式去回应气候危机又和碳中和提倡的那种净零排放有什么不一样呢我们这期呢就来介绍一下这本书

首先说人类式这个概念呢是由诺贝尔奖得主荷兰大气化学家保罗·克鲁岑于 2000 年提出的克鲁岑认为人类的经济活动呢给地球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足以开创一个新的地质世界

于是就把它命名为了人类式意思是说人类活动的痕迹可以完全覆盖地球表面的年代这点咱们碳中和的那期其实也提到过就是说工业革命前呢大气中的这个二氧化碳浓度为 280ppm 但是到了 2016 年的时候就连南极的二氧化碳浓度都超过了 400ppm 可见人类活动对于地球生态平衡的危害

那么如何应对这一环境危机呢可能有些人就会举出生活中的一些行为比如说减少这个塑料袋的使用啊去买环保袋然后不买瓶装水而随身携带着杯子或者说把车换成电动车之类的这些我们碳中和的那期节目呢也提到过就是说到最后我们聊到普通人能为这个环保做些什么

但是齋藤认为呢,这点善意根本于事无补,甚至可以说是有害的,因为这会让人盲目的短视,自以为有所作为,却让那些真正必要的、更为大胆的行动无法被付诸于现实。那什么是真正有必要的、更大胆的行动呢?可能很直接的我们会想到碳中和这种全国性的策略,对吧?

但是摘腾就说了其实也不是的因为很多这种欧洲美国发达国家看似环保的策略其实并不是真正在为地球的整体考虑而是通过资本主义的外部化把风险和损害带给了外部世界具体来说呢就是带给了南方地区

比如说咱们做碳中和那期的时候就有介绍过这个美国的策略呢是大力的推行电动汽车电动汽车比燃油车的碳排放量那肯定是要少的所以听起来呢就是美国在努力的实行着所谓的绿色新政

但是电动车的关键部件是锂开采锂需要抽取地下水而世界上绝大多数的锂在智利的山区那个地方本来就已经很干旱了抽取大量的地下水就会影响当地的生态而制造锂电池所必需的还有一种原料叫做骨世界上最多的骨来自于非洲的贫困国家钢果为满足全球的需求钢果就开始了大规模的采矿

这不仅破坏了当地的环境导致水污染农作物污染破坏了当地的自然风光而且恶劣的工作条件还给采矿工人们的身体造成了极大的伤害而且要开发锂或者开发骨的时候也不是说开采就开采了也需要使用到石油燃料作为动力那就还是会排放二氧化碳

所以单看美国作为一个个体国家,它推行全民电动车确实是一个很绿色的政策,但是本质上只是把美国的生态问题转嫁到了外部而已,而又因为地球、世界的生态圈是一体的,一个地方破坏了生态就会引发链条式的反应,所以这种转移只能是暂时的、短期的,长期来看其实危害反而是更大的。

而且斋藤就说了就算这个锂和骨的开采都没问题电动车的电力上去了是不是就又要安装更多的设备来弥补电力的缺口呢为此就要再开采资源制造发电设备这就又导致了二氧化碳排放量进一步的提升环境进一步的恶化这个呢被称为所谓的杰文斯悖论

在书里,翟腾也介绍了一下杰温斯悖论,这是 19 世纪的经济学家杰温斯在他的著作《煤炭问题》里面提出来的。当时技术的进步使英国可以更有效地使用煤炭,但是煤炭的使用并没有因此而减少,相反,随着煤炭的价格越来越低廉,各部门使用了更多的煤炭,于是消费量也随之增加。

也就是说技术进步反而恰恰会增加环境的负担举个今天的例子因为电视机越来越设计的更节能了人们反而会有欲望去购买更大的电视这样一来电力反而更加消耗了总之就是只要有欲望就算技术到了位往往人类还是会在破坏环境的道路上狂飙而去

翟腾在书里分享了一个关键的数据是国际能源机构 IEA 的预计说这个 2040 年电动车的数量会从现在的 200 万增加到 2.8 亿但是因此减少的全球二氧化碳的排放量只有 1%可见用所谓的绿色技术来改变环境问题只是在把一个问题转成另外一个问题

现今美国英国这些国家虽然推出了把经济增长和二氧化碳排放量直接实现脱钩的绿色新政这里面说一下绿色新政就是说用大规模的财政出资公共投资来推广可再生能源然后创造出稳定的高薪岗位增加有效需求从而刺激经济增长

但是这些绿色新政的收效其实是非常微小的在美国和英国能源消耗占 GDP 的比例有了大幅的减少但是在发展中国家这个比例确实上升的而整体而言呢全世界范围的二氧化碳的排放量还是在一个劲的增加所以可见这个绿色新政其实并不解决问题那环境问题是不是可以用市场的方式来解决呢翟腾认为市场的力量其实无法阻止气候变化

什么意思呢市场原教旨主义者可能会认为随着石油价格的上涨可再生能源这些技术变得便宜就可能会催生对可再生能源的开发最终呢石油的消费量也就自然降下来了但是斋藤指出现实是远比这样复杂的

随着石油价格的上涨资本主义开始把目光转向原来没有什么利益可图的油沙和油液盐也就是说公司反而把石油价格上涨当成了赚钱的机会

而且你要想如果你是石油公司的老板你发现石油价格马上就要失去竞争力了你会怎么做你会不会自动停业呢很多时候并不会的你反而会垂死坚持加快速度开采抢在石油价格要跌破之前把这些燃料全部都挖出来所以对于气候变化这种不可而系不可逆转的问题依靠市场是个错误必须要以市场以外的强制力来发挥作用

这个强制力是什么呢?摘腾在读了马克思著作之后就说,搞绿色新政可以,但不是现行发达国家的那种搞法,那种搞法到头来只不过是加剧了对全球南方的掠夺,是一种空间性的转嫁,而绿色新政的目标其实应该是叫缩小经济规模,进行经济的减速,这就被他称为去增长。

缩小经济规模可能和资本主义兼容吗?不可能。资本主义试图通过提高劳动生产率来削减成本,如果劳动生产率提高,那么产出等量产品所需要的人手就减少了。在这种前提下,如果经济规模不变,就会出现失业人员。但是在资本主义的制度下,失业者是没有办法谋生的,政客也不喜欢高失业率。

所以为了确保就业就需要不断的扩大经济规模这被称为生产力陷阱所以这个去增长可以理解成就是在和资本主义说再见这种去增长的改变的衡量标准通常被设定为把我们的人类生活规模缩小到 20 世纪 70 年代左右的水平

这听起来非常的像这种一夜大会解放前的说法会给人一种致全球人民幸福于不顾的感觉但是呢齋藤这个作者就指出来说资本主义追求的持续经济增长本来就和幸福度没有直接的关系这也就是为什么美国 GDP 那么高但还是有那么多水深火热的穷人

经济增长再迅猛,如果资源没有办法公平的分配,那么人民的幸福感其实也是很低的。而且现在在全球底层占 50%的人口所排放的二氧化碳,只占全球二氧化碳总排放量的 10%。

也就是说呢这些超级富豪们他们拿着大把的钱去破坏了环境但是呢他们还可以用最好的设备去过滤空气然后坐私人飞机呀什么的去那些尚且没有污染的小岛做做身心灵的 spa 反正他们过得超有幸福感但遭殃的是更大基数的人民群众可能更多的人就要吸着雾霾然后坚持去上班或者说在夏天忍受极高的温度甚至是恐烙在海

归根到底呢是因为资本主义虽然带来了物质丰富的社会但是资本主义本身其实是叫做创造稀缺性的制度或者可以说是资本主义生产了贫穷怎么说呢就是曾经大家有共同财富的那些东西被资本强行瓦解制造出了一个稀缺性

打个比方原来呢农民其实都有土地土地是一个基本的生产资料但是后来资本强行进行了圈地运动为了追逐这个做墨场然后养羊这种的高利润的经济活动他就把农民暴力赶出了自己的土地而这些农民在失去了家园和生产资料之后呢就不得不涌向了城市去寻找工作成为了工人之后呢还要购买商品来维持自身的生计

由此呢资本就促进了商品经济越来越上涨但是工人原来在土地上可能是有畜牧业可能有农业是能吃得上蔬菜和肉类的可是现在到了城里呢就买不起食材再也没有时间这个煮饭于是吃饭就变成了这个吃垃圾食品生活质量其实是明显在下降的

所以说从一开始到现在,翟腾认为资本主义的增长都是通过让人们的生活变得贫穷来实现的。资本主义的发展还导致了价值和使用价值的对立。

原先人们的这些共有物都是有使用价值的因为它对所有人都是有用和必要的所以共同体们禁止对共有物的垄断性占有并且把它呢作为一种集体财富来进行民主的管理它不被商品化就不能被标价而对人们而言呢共有物是免费的也是充足的

当然这种情况是对资本不利的所以说在资本私有制的规定下生产资料的所有值就变成了拥有一切自由而不是以前那种大家共同使用生产资料时有制约的自由回到咱们说的这个气候危机的问题如果说资本拿到了土地可能就会为了发展经济然后导致土地荒芜导致这个水质污染等等等等进一步的导致这个人民生活水平的下降而

而以前大家共同拥有土地的时候呢虽然说可以免费获得土地上的东西但是是需要按照一定的社会约束或者说社会规矩来使用的这就反而保护了土地而无形之中呢提高了人民的生活水平斋藤在这本书里面对资本主义的批评可以说是用了非常多的笔墨如果听有对这个资本主义批评这块有兴趣的话可以好好看一看这本书啊

我觉得还有一个印象比较深的就是我们因为隶属于资本主义他就指出我们就人类啊就变得更加无能了原来呢一个工匠在脑子里面有了比如说制作椅子这种概念之后他会用工具来实现它所以在这个工匠坐椅子这件事情来说坐椅子这件事情的概念和执行它是有高度的统一性的

但是这对于资本来说是不利的因为说它相当于就要依赖工匠自己的那个工作时间和节奏对吧然后也没有办法提升生产力它就要且着这个工匠走嘛于是呢资本就开始了这个工序的细分就流水线啊什么的它换来的就是工匠整个这一群体的落寞而通过工匠整一个群体的落寞资本实现了一个什么呢实现了叫做形成概念的能力

那代替工匠的工人们现在就只需要去执行资本的命令了他就成为了这个流水线上的螺丝钉而资本主义的制度下有的是工人的替代品工人如果被解雇找不到工作的话最终就会被饿死所以你看这就是一个叫做因为资本垄断了概念使概念和执行原先的统一性被分解被破坏了而导致其实我们工人的生活可能更加的恶劣了

那又因为资本垄断了概念这意味着只有少数的专家和政客才能决定概念决定使用哪些技术以及如何使用这些技术资本呢把这些人给吸纳了过来就算是有新的技术可以解决很多问题但是自上而下的这种单向引入的解决问题的方法也可能只会让一小部分的人受益为什么是一小部分人呢因为这些一小部分人可以利用这个制造出来的稀缺性而获利

这就是所谓的叫做封闭性的技术我再打个比方比方说这个核电技术就是封闭性技术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怎么应用它但这一小部分人如果有什么私心或者有什么疏漏就可能会造成巨大的对于整个社会和环境的危害

就是看到这的时候我就想到我当年看 Simpsons 就是 Simpsons 一家里面那个 Homer 就是那个爸爸他就在核电厂工作然后他也经常因为只爱吃喝睡造成关键岗位的失职而引发灾难

但是哪怕他的工作只是简简单单按一个扭这么一个狗屁工作但是普通人呢因为就是不知道要按哪个扭所以这种隶属于资本的隶属性就特别的可怕会给人我在看的时候其实是哈哈大笑嘛但是你看完了以后偶尔想起来的时候你会感到一种非常强的无力感

再有前面说到资本为了垄断概念而造出的流水线而流水线再加上价值增值这个前提的话放到咱们全球化的一个背景里面就会造成一个商品可能在本国制造太贵了于是为了节省成本就会搬到更南方的国家去制造但是这种割裂也就会造成一些问题比如说你无法在真正需要这个产品的时候能够真正用上它

举个例子啊,斋藤就说到这个日本,因为做口罩啊,防护面罩啊,清洁工具啊什么的,这些在本国生产的成本太贵,所以呢,就会依赖外包和进口,但是新冠来的时候,日本就产生了这个口罩危机,没有多少人能够用得上口罩。

而由于资本主义就是创造稀缺性的制度嘛所以说回到气候危机这个话题这样子的危机还有可能会变成一个利润机会比如说口罩危机会让口罩变贵那么资本家们就可以又赚一笔这也是为什么在 2020 年的新冠疫情之中美国的超级富豪们的资产反而增加了 62 万亿的日元

你看这其实就又回到这个分配的老问题就是富豪们有口罩可用还可以用口罩去赚更多的钱但是绝大多数的贫民却不得不拼命的去寻找那些活下去的方法斋藤说到的方法呢前面也说了就是和资本主义道别去走这个去增长的路子在书里呢他也介绍了一下他是怎么回归马克思的资本论并在其中找到这个方法呢

他就介绍说呢这个青年马克思也是一个生产力至上主义者他认为资本主义的发展会使贫富差距增大那被剥削的工人呢买不起自己制造的商品嘛最终就会因为生产力的过剩而引起萧条萧条又会让这些工人们更加的贫困然后呢就会发动这个社会主义革命了因此为了建设社会主义就有必要在现在这个资本主义的制度下去不断的发展生产力

但是在马克思的晚年呢他意识到了这个人类原来是生活在地球上的人类生活在地球上是作为自然的一部分来参与这个自然的物质代谢过程的但是资本追求的价值增值的这个无限运动和自然的这个循环是不相容的这个时候他就开始和他自己原先青年的那种推崇的生产力至上主义决裂了

他认为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呢可持续增长是不可能的只会加剧对自然的掠夺也就是说在资本主义的制度下提高生产力是不可能为实现社会主义开辟道路的反而我们人类可能玩着玩着先把自己给玩死了于是马克思呢就开始推崇一种没有经济增长的循环型的稳态共同体经济

也就是说一个共同体并不是被开化或者无知的它其实是有一定的生产力的但是呢它并没有让工作更久把生产力更进一步的提高因为它在防止权力关系的产生防止成员之间出现统治和前面说的那种因为强行制造吸血性而出现的隶属的关系这就是可持续的去增长经济

去增长的意思是将更多的领域恢复成没有被强行制造成稀缺性之前的那种完全富裕的状态,纠正 1%的超级富豪和 99%的我们之间的财富分配不均。商品化的领域变少了,GDP 就自然会下降,但是人们却可以从无休止的工作压力中解放出来,获得更多的自由时间。

当然了要达到这样子的一种自由王国每一个人都是需要克制自我的这个欲望的在已经习惯了商品经济更便捷的这种生活的我们我反正读到这的时候呢我也是蛮好奇的就是我们能不能真正做到克制自我

也许只有火烧煤爆了才会真正的克制但现在即使地球上出现了那么多不妙的现象那么多的机构已经用各种数据来警告我们说地球快要报复人类了但是似乎绝大多数的时间我们还是没有意识到其实火已经快烧到煤爆了多少有一点这个我死后拿管洪水滔天的意思

最后说一下按照作者理解的马克思的可持续的去增长理论我们现在应对危机要怎么做他一共说了五点分别是转向使用价值经济缩短劳动时间废除统一分工生产过程民主化以及重视基本工作我们来一个一个说第一个叫做转向使用价值经济

其实他举的还是新冠的例子啊就是前面说新冠时期呢作为发达国家的日本没有办法去生产足够的人工呼吸器口罩消毒液等等等等是因为这个削减了成本嘛然后相关的这些工厂呢都被迁到了国外这个其实就是以牺牲了使用价值来换取资本价值增值的代价所以

所以摘腾就提倡说我们未来要转向重视使用价值的经济摆脱那些大规模的生产大规模的消费模式这比较好理解然后又因为转向的使用价值所以很多劳动并不需要再做了尤其是营销广告这种资深人类欲望的工作或者说咨询师投行这种狗屁的工作整个社会的总劳动时间因此就会大大降低

而缩短劳动时间是为了更进一步的探索我们自己做那些我们真正能够产生幸福感的工作也就提高了我们作为一个全人的生活质量这也衔接了这个第三点就前面说的第二点嘛叫做缩短劳动时间那第三点就是废除统一分工这是为了脱离隶属于资本的我们在工作时候劳动的那种单调性

第四点呢叫做生产过程民主化这个意思就是由联合体共同管理生产资料做什么怎么做不像以前的这种的封闭性技术了只依赖少数的专家和政客现在就基本上都是由民主来决策也不像现在的那些企业一样因为现在的企业可能优先反映的是大股东们的意愿嘛而我们接下来推崇的这种的生产过程民主化就是优先反映所有人一个民主决策

现在知识产权呢很多其实都是被大公司所垄断的在未来这些知识这些经验其实也应该成为共同的财富和资产这样我们才能实现更多的这个概念和执行上的统一

最后一条叫做重视基本工作这个听起来有点不知道什么意思其实关于这一点呢作者提到了一种工作叫做关爱工作其实也就是那些只能依靠人力的提供情感支持的难以机械化的工作类型比如说这个养老院的护士

这一类的行业呢被资本是视为叫做高成本低生产率但是因为资本是要追求这个高的劳动生产率所以通常来说呢就会转而变成降低这个关爱工作的本身的服务的质量但是斋藤就说了如果我们可以以后重视基本工作那么整个社会其实反而会更加充满人情味儿

就听着这几条听完了以后都会觉得挺亢奋的就是如果我们真正活在那样子的一种世界里我们可能也不用工作那么久了也不用天天乏味的单调的工作了然后关于我们到底要做什么我们到底要如何利用生产资料我们也可以真正

来进行民主的决定了包括如果说你变老了你变得无依无靠了的时候整个社会也可以以一种高的服务的质量来给你提供这种有人情味的关怀反正听起来这五点如果听完了以后你会觉得这个世界还蛮好的

总而言之,这本书里所提倡的那种去增长共产主义,说的是虽然会带来经济社会的减速,但是却能满足人类需求的同时,为应对环境问题提供更大的空间。当然了,这必须是一个全面性的工程,包括电力、水力的公共经营,扩大社会作用权,重视基本工作,进行土改等等。

而第一步要怎么走齋藤给出的是小范围的联合体实现公民自治比如他就举出这个巴塞罗那当时推出了一个叫做无畏行动就是整个这个市推出了一个无畏行动里面呢包含了 240 多项全面而具体的项目比如说这个城市公共空间的绿化要怎么做然后扩大公共交通限制汽车要怎么做消除能源贫困和对废物的减少回收等等

反正都是针对这个减少二氧化碳的排放而制定的这些项目呢并不是地方政府的公务员写的而就是市民们集体努力的成果当然了这可能只是第一步只是一个比较理想化的一个萌芽而在全球范围内具体要怎么推广走出这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我认为才是这本书里没有说到的大问题

但是呢斋藤在这本书的语境里面似乎反正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解决方法了嘛

毕竟说自上而下的解决气候问题似乎并不靠谱而我们中的大部分人呢之所以一直对气候问题或者去增长犹豫不决不曾行动也就是因为我们总是顾虑说如果只是我一个人去做那我一个人的力量是不是太小了而针对这个全球气候危机这么一个听起来规模非常大的一个问题我一个人的力量其实是没有办法有什么作为的所以就干脆不做了就是听之任之了

听权威的听专家的听政府的等等但是翟腾说了这恰恰就说明了我们很多人连第一步都走到异常的困难对吧所以其实能走出第一步已经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行为了

斋藤在说的最后也给出了一个比较乐观的愿景吧一个根据哈佛大学政治学家 Erica 切诺维斯研究出来的数据她就说如果有 3.5%的人以非暴力的方式真正站了起来那么社会将会发生巨大的变化

说实话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我觉得可能很难去想象现阶段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像这个巴萨罗那五位行动背后的那些 3.5%的市民一样那我现在可以做的为环保为地球那么做的可能就是把这本书读完了以后通过我们的节目去推荐给更多的人希望你读完这本书或者听完这期节目之后呢在留言区和我们分享你的想法

那这期播客呢咱们就先聊到这里听友们如果还嫌不过瘾也可以关注我们的微信号不爱学习 pod pod 加入我们的听友群更多的讨论呢我们也可以在活跃的听友群里面展开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