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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89 对话耿荣:敢尝试 toB 的独立开发者才是真正的“勇士”吧?

202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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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地骇客

AI Deep Dive AI Insights AI Chapters Transcript
People
耿荣
Topics
耿荣:两年独立开发经历,主要从事企业软件开发,公司艰难生存。项目收入少,技术咨询收入相对较高。选择独立开发的契机是多种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包括想验证自己开发的框架,以及对公司现状的失望。与家人沟通独立开发的计划,约定两年时间作为评估期,如果无法获得正向收入则回归职场。第一笔收入来自技术咨询,而非软件开发项目。最大一笔收入约为十万元,来自技术咨询,投入时间较少。对独立开发的展望与实际情况存在差距,遇到的困难超出了预期。2B软件开发面临的最大困难是寻找合适的客户,以及降低客制化需求的处理成本。不推荐没有经济基础或充分了解情况的人贸然从事独立开发,尤其不建议独立开发者从事2B企业服务。2C产品尝试(开口说)最终失败,主要原因是缺乏推广和精力不足。使用AI辅助开发,主要场景包括代码编写、代码问题解答和命名。独立开发两年多,生活状态和精神状态发生了变化,焦虑程度有所下降,但收入不稳定带来的焦虑依然存在。相比于稳定的高收入工作,更看重解决问题复杂度和规模带来的成就感,以及工作与自身需求的自洽性。目前尚未决定是否重返职场,会继续努力改进现有产品,并探索其商业化可能性。对重返职场有信心,但更希望能够进入大厂,解决更大规模和更复杂的问题。建议大家多了解AI,并积极适应AI带来的变化。主要业务方向是物业生态软件和企业管理软件。 赛头,依夏,龟龟:就耿荣的独立开发经历进行提问和引导,并对耿荣的经历和观点进行总结和评论。

Deep Dive

Key Insights

耿荣在独立开发过程中遇到了哪些主要挑战?

耿荣在独立开发过程中面临的最大挑战是找到合适的客户并降低客制化需求的处理成本。他提到,2B软件的客户通常不愿意接受教育,且企业固有的习惯可能会影响软件的接受度。此外,独立开发者需要解决人脉、成本和规模等问题,这些都是独立开发者难以独自应对的。

耿荣的第一笔收入是如何获得的?

耿荣的第一笔收入主要来自技术咨询。他通过为大公司提供技术咨询服务,帮助他们解决技术债和优化问题,获得了较高的时薪收入。此外,他还通过熟人关系接触到了有需求的厂商,以相对低价的方式完成了项目的落地,并通过这些厂商进行推广。

耿荣如何看待独立开发者从事2B企业服务的可行性?

耿荣认为独立开发者从事2B企业服务并不适合,因为2B企业服务需要解决客户信任、人脉、成本和规模等问题,这些都不是独立开发者能够轻易解决的。他建议独立开发者可以考虑技术咨询、培训或卖课等方向,因为这些领域的主转入比相对较高。

耿荣在2C产品上的尝试有哪些?

耿荣在2C产品上的尝试包括开发了一个名为“开口说”的小程序,该程序使用GPT-3.5 API模拟语言环境,支持多语言口语对话和口语检测。尽管该程序已经下架,但耿荣提到,2C产品的反馈不如2B直接,需要更多坚持才能看到正反馈。

耿荣如何看待AI在开发中的应用?

耿荣认为AI在开发中的应用非常广泛,他本人是Copilot的付费用户,并表示大约一半的代码是由AI生成的。他还提到,AI在解决代码问题、起名字等方面非常有用,并且随着AI能力的增强,提示工程做得越好,AI能解决的问题就越大。

耿荣在独立开发后的生活状态如何?

耿荣在独立开发后的生活状态经历了从焦虑到逐渐稳定的过程。尽管收入不如之前在公司时稳定,但他通过不断投入精力到项目、产品和开源项目中,减少了焦虑感。他还提到,独立开发让他有更多时间陪伴家人,生活质量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耿荣对未来重返职场的信心如何?

耿荣对重返职场有一定的信心,尤其是如果要求不高的话。他提到,之前有公司找他入职,但他更希望解决更大规模的问题。不过,他也承认当前的就业环境并不理想,尤其是进入大厂的难度较大。

耿荣如何看待AI对职业的影响?

耿荣认为,越接近社会共识的职业越容易受到AI的影响甚至被替代。他建议大家可以多接触AI相关的技术和产品,以便从即将被替代的流水线工人转变为能够操作机械臂的技术工,这本身是一种进步。

Chapters
本期节目邀请耿荣分享他两年独立开发To B软件的经历,包括项目、收入、挑战、以及与家庭的沟通。他分享了第一笔收入的来源,以及最大项目的收益,并探讨了独立开发者是否适合做2B企业服务。
  • 耿荣两年独立开发经历,项目类型包括企业管理软件和物业生态软件。
  • 首笔收入来自技术咨询,最大一笔收入来自技术支持,约十万元。
  • 独立开发面临家庭沟通挑战,与妻子约定两年为期限。

Shownotes Transcript

大家好 欢迎收听尼海克 我是赛头我是依夏

我是龟龟本期节目由 Podwise 赞助播出 Podwise 是一款为播客听众制作的 AI 学习软件产品的 slogan 是 Read Before ListenPodwise 通过 AI 对播客内容进行转录提取总结分析等一系列操作帮你掰开了揉碎了硬核的播客内容同时与 Notion、Readwise 等平台的打通嵌入知识管理工作流协助您的其他包括新闻 Newsletter、Vlog 的内容帮你打造第二大脑

Podwise 也为本期听众准备了三个五折优惠码针对本期在小宇宙与我们互动的精选回复欢迎大家踊跃来玩好的,那开始我们本期的节目吧我们这次是邀请了一个我们的老朋友吧就是以前都是老同事来和我们聊一聊他的这个故事他已经尝试独立开发有两年了和我们三个人的时间差不多

怎么说呢不能算是特别成功现在的收入可能也远不及在公司上班的时候但他呢也算是成功的说从公司的这个体制下跳出来通过独立开发的方式获得了收入然后今天他带着些许的迷茫站在了一个这个抉择的岔路口是要继续坚持下去还是回归职场那如果继续坚持破局的方向在哪里

这个可能相对于很多已经非常成功的独立开发者朋友来说他反而是比较典型那种情况那我们今天就来和他聊聊他的这个经历和这两年的感悟那我们的这位朋友叫耿荣我们都习惯叫他耿大爷当然他实际一点都不大我记得耿大爷还是 90 年的吧对吧马上也要到 35 岁的这个职场生死线了那么欢迎耿大爷先给大家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吧

大家好,我是耿荣其实是一个十来年的老权战了之前负责产品种类也比较多像是研发效能,DevOps 平台监控告警,包括开发框架其实什么都玩,算兴趣广泛,玩得比较杂那要不我们先从你这两年做了些什么开始吧就是这两年独立开发的经历你做了些什么东西,然后做到了什么程度然后也有比如说尝试了些什么

业务做的什么产品啊赚了多少钱对吧这些可能大家最开始会关心的就是这个事情我理解我理解

做到什么程度的话其实现在应该算是自己在开一家小公司因为做企业软件的话其实没有公司是不太可能的因为它是需要商业合同或者说是其实需要一些主体存在的所以其实公司是开了主要是做企业软件那么只能说公司还活着艰难生存吧也许过段时间就倒闭去上班了也说不定这个事然后做了哪些业务和产品的话

分两部分吧就是一部分是想拿来赚钱的业务产品这个其实比较简单就是两条线一条线是企业管理软件就常说的像 ERP 加上简单的 MAS 另外一部分其实就是还物业生态的软件那这个是像物业收费啊业主小程序之类的这种这些是两条线比较简单的然后另外还有很多是

不拿来赚钱的或者至少短期内不准备拿来赚钱的反而更多就是算不上产品吧比如说像 ChatterBI 那从名字就能听出来其实就是交互式对话产出报表图表 Dashboard 包括语音化查询的数据等等这个事情其实简单来讲就是自然预言转 SOCO 外加展示这个事情其实做得比较早二三年的八九月份吧差不多到现在其实没有独立更新了另外还有一个没有公开的是女娲 WorkOS 算是

算是一个业务操作系统可以对话式的完成管理软件的构建小程序的构建包括系统的集成还有一些老 web 系统的无缝增强无侵入方式的增强以及报表图表的构建等等对就是因为 ChartBI 不更新的原因就是因为有更大的东西把它给吃掉了

剩下的话就是一些开源的框架比如像 fastball 一款不需要前端知识的面向后端人员的前端框架可以比较少的加码代码的方式就完成常见的界面的开发比如报表图表

列表表单数等等这些包括一些复杂一点的联动可编辑列表这些都是可以的其实这些已经覆盖了数币的绝大部分场景另外一个是女娲 Win 就女娲腾的意思实际上是女娲 OS 里面的一个模块它是去结构化管理提示词工程的一个框架就是可以减少我们代码量静态管理我们的提示词

它本身之前是女娃 OS 是用 Kotlin 写的那这部分开源了之后就拿出来用 Java 重新改写了一遍

其他杂七杂八的应该也还有一些比如说我个人可能是 Spring AI 除了他们公司之外提供代码最多的人虽然他们项目可能设计的比较烂杂七杂八东西可能比较多那就不展开了赚了多少钱的话钱可以基本理解是没怎么赚因为开公司本人其实有很多开销的比如说各种税费支出

雇财快啊等等的然后固定人员有社保公司经营兼职的同学要分钱那我大概算了一下可能一年下来一年多吧下来到现在也就三十多点那其中大头还不是项目收入反而是我去做技术指示技术顾问的输入那所以算下来真的非常少可能一年多快两年还不如之前一年年终奖

但你听起来做了很多东西啊而且你说你去做这个就是企业方向说实话你刚刚也提到你顾兼职的嘛但大部分是不是还是你一个人在开发

大部分是我和另外一个固定的小伙伴然后其他兼职的话有时候是需要一些其他同学参与进来比如说我们需要一些专职的产品去输出一些更合适的内容或者做一些结果美化的内容或者说是临时人手不够了我们需要一些兼职同学进来提一下进度

像这样的一些情况对对对但是说实话做企业这个事情感觉上不太就是独立开发者不太有去做企业这个方向的就是就像你其实说到的很多事情独立开发者可能不太不太愿意去管比如说公司上的各种对吧公司之间的这个这个业务然后一些一些非开发性的工作其实都是蛮麻烦的一件事情是的是的

对那这个以后我们一会儿再聊我们先回到最开始我知道当时你算是一半算是被裁吧对吧被裁之后是出于一个什么样的想法说我决定就尝试这个独立开发而不是说我直接去无缝的衔接下一份工作

其实各种机缘巧合吧结合我当时开发的一个框架嘛就是之前提到那个 fastball 但是他又没有真正在项目里面去落过地就是想着那总要验证一下嘛因为做出来之后如果这个东西想带到新的公司其实会比较难因为新的公司想带这套体系进去要不然就是这个公司可能刚起步不久要不然就是他刚好要去做一些整体大的重构这个方式但是不太现实所以又不太想放弃它

那之前公司其实也兼过很多不同的岗位嘛比如说去负责部分的产品的工作甚至可能有一些受钱的工作去奖标更往前再走一步更前端的销售其实还没有去尝试过所以就想要不然就试试吧就是还有一些其他因素吧叠加起来那就要不然就自己开个公司试一试那毕竟人生有且只有一次嘛那反正试试就是试试那就走到现在这一步

对但是试一试的话其实很多朋友都会想说我试一试尝试一下独立开发但这个首先就会面临一个来自家庭的现实问题就很常见比如说老婆会反对对吧家里父母会担心一方面是对这个未来风险的担忧那也有包括说对生活质量下降的这个抵触因为这个你可能本来领着工资好几万但一下子马上就要领收入了对吧

你是怎么和家里沟通的呢这个分两方面吧就是一个是跟老婆那这事肯定是瞒不过去的所以就坦坦来讲就是那我现在对现在的这个情况是有些失望的我不想短时间内进入到一个公司里面去做这些事情我手里的这个东西也不想放弃那

我们因为也有一些存款包括各方面的生活质量是可以得到保障的所以即使我去做这个事情零收入很长一段时间也不能很长一段时间就是一段时间之内那整个的生活质量肯定是不会受到影响的所以就约定了一个两年的时间就是那我两年如果这个事情做不到一个很好的结果如果我们不能靠它去有正向的收入的话那可能我会再重新投入职场

这是一方面那另外一方面就是家里老人他总会是担心的就是你跟他说的再清楚你只要不是在一个公司在上班他认为是稳定的事情他都会觉得这事不对不靠谱那所以老人那边其实到现在还是瞒着的我甚至可能就是对一直到现在都其实我告诉他们我其实还是在公司上班我没有去做别的事情就是因为老人如果他一旦知道他会多想他就会担心

其实也还行在公司上班反正你就当是降薪了毕竟你这两年不都还有 30 多万收入但是你其实也说到了约定两年实际上两年能不能做到对吧能不能说我确实是可以做下去其实最大的一个决定因素就是赚钱没有你第一笔钱是怎么赚到的很多时候其实第一笔钱是最难的你第一笔钱是怎么赚到的然后最大的一笔钱赚了多少

第一笔钱其实还有两部分就是做因为公司主营业务实际上是软件开发但是我从这里面拿到最多钱的反而是去做技术咨询对反而是咨询因为咨询的话大公司他掏得起钱

比如说我们去给某个大的公司去做咨询其实它场景也并不复杂它可能数据也就几十亿了不起了但是因为技术能力也好就是遗留的技术债也好它其实没有办法很好的处理可能我们只是进去帮他做一些调整一些优化分析问题找到怎么办就可以那公司是愿意付钱的那并且这个钱其实时薪是也算起来是比较高的因为我可能一周就去个两天可能去的时候也就是两个小时帮他们安排

安排好然后我可能就走了所以那个算下来时期应该是非常非常高的

那这个是第一笔钱这个其实反而是我们在项目拿到的钱之前因为项目拿到钱是一个非常长阶段的事情比如说我们可能只能拿到预付款然后再拿到最终收尾的钱等等这样其实是一个长周期的那如果说到第一个项目的话其实基本上还是要从认识的人这边入手就我们通过认识的关系接触到了一些有需求的厂商然后我们去跟他们去聊然后可以理解为是一个相对比较低价的方式进去

我们去完成了整个项目的落地落地之后再尝试用他们去帮我们推广比如说他可能是当地的业务协会的一些会员或者甚至是副会长那我们就可以通过他的渠道去做一些更深度的推广是第一笔差不多就是分两部分的话是这样的过程明白那最大的一笔赚了多少钱

最大的一笔如果算技术支持的话可能有个十来万吧差不多十来万等于说是你一把赚了你这个两年一半的钱是吧对差不多差不多而且投入时间其实很少

但这种事情其实比较难找因为这个事情各种机缘巧合可能才能找到因为不是所有的公司都有这样的问题需要外部的力量去解决即使有他可能不一定能找到合适的人去解决或者说不一定能找到我可能找到别人对那这个其实是一个比较靠

运气的事情这种对这种类型的可能更多都是朋友介绍的对吧他不太会在一些什么公开的平台上去去有这样的机会只能说你有这个人脉然后正好遇到了你才能赚这个钱对对对真的是而且很多时候其实对于我们来说去可能去看一下这些企业内部问题其实确实不麻烦开个玩笑你是不是给人家就去加了几个所以你就赚了人家十几万

我想想其中这十几万可能有三分之一就是几个索引转就是差不多真的差不多可能其他的相对复杂一点的比如说追一些问题比如说他们买 SoCo 的 buffer pool 稍微看一看处理一下另外的一些像软件的本身的一些设计结构因为他们盲目的微服务化然后就导致他们有六七十个微服务这个事情是一个非常恐怖的事情就部署过去可能就得几十台机器

这些事情其实都是可以通过一些技术团去解决的比如说提供给他们一个可以自动去切换到底是远程调用还是本地 ingm 的方式调用的框架帮他们开发一个这个事情可能就占了 1/3 其实差不多就是这样其他还有一些业务资讯他们可能会聊这样会不会更合适可能我们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经验可能去反馈一下

明白明白所以从我们的角度可能拿这份钱是很简单的但是想找到这样的机会是非常难的主要不可复制对吧不然你说我每两轮打一把也挺好的对对对是的那你当时就是因为你刚刚开始说嘛说年少轻狂感觉想试一下

但是展望的或者说冲顶的对吧就是说我开始自己做了之后我这个发展会是怎么样的你有提前想过说我有可能会遇到一些什么困难吗但实际上其实可能最后遇到的困难跟你想的都不一样这个是有的反正这个可能是人之常情就是所有的困难不是预先想到的那些可能会想到一部分那

其实展望到有一些因为一半可能是 C 惯性就是想着我们要去找到种子用户然后把它做成 SaaS 在线上线下推广去卖那因为之前我带的团队基本上都是解决研发效能的问题

所以我会也是以研发效能的视角去看这个问题就会觉得那我之前都是研发怎么怎么办多角色协同怎么怎么难处理那么发色报现在开发这么快成本这么低那等回头项目稳定了那我就可以找更低成本的人进来比如刚毕业的软件的开发那就可以去不断做这个事情那这不是美滋滋那结果发现其实研发的这个过程或者叫项目落地的过程反而可能是最可控的一环

反而其他环节可能都是问题不过这些其实基本也都是有预期但是没有想到有这么难你没跳到坑里可能不知道坑有这么深你远处看过去可能是有个坑你往下一跳发现这坑可能有 10 米

对其实这个对于很多就是研发出身的朋友来说大家其实都会想到因为在在网上听大家其实都会说嘛说哎其实研发是整个这个独立开发里面最简单的部分但是实际上你没有真的去进去做的话其实很难想象说这个最简单的部分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一个程度对吧

以前在公司的时候就是因为这些事反正大家都有专门的人做所以也不会觉得怎么样但实际上出来之后都要自己做的时候很多时候确实是一头雾水而且我理解面向企业的对吧 2B 的这个事情和你之前的工作经历是一脉相承的但是

它在这些事情上可能会更麻烦对吧它在这个前面不管是货客啊然后还是中间的这个项目的推进啊其实都会更麻烦你觉得就是这个 2B 这个事情你遇到了最大的困难或者说问题是什么这个可能还是得分阶段来看我之前还专门写过一篇文章去分析就是 2B 软件如何走向工业化之路就是怎么通过这个化软件去解决科技化的问题

其实这里面我当时也认为软件公司其实有四个阶段分别是软件外包其实就是甲方出方案我们去帮他实施另外一方就是解决方案我们沉淀了一些行业经验我们有领域知识了可以有相关经验解决方案可以去通过 mycopy mysas 的方式去做

这个时候其实就已经开始挑客户了那么我们又不定一拳就从甲方那边转移到了我们这里同样也意味着有些客户就你无法满足了后面两个阶段就关系不大就合作伙伴和生态延伸这个就比较远了就不了了那么其实第一个阶段的困难就我们之前也走到过就是怎么去找到一个合适的种子用户或者叫甲方因为首要目标是活下去我们找到种子用户才能够去做进行下一步

这个阶段跨过之后我们就会发现现在这个问题其实全都是新股货投入产出比非常低这个时候我们就会想去降低编辑成本提高人效那么就进入到了第二个阶段我们其实面临的本身就是规模化的问题就是怎么样让 2B 软件更低成本的去实施降低我们的编辑成本

最理想情况下软件其实肯定都是卖 copy 就是跟刻光盘一样我就不断的去卖就好了但是以现在软件发展这个阶段来讲不太可能存在说是还有很多共情问题让我们进入去把共情问题解决然后大卖特卖早都被解决了不太存在了对可能 2C 还存在一些小众的共情需求

没有被满足大厂可能不屑意进入或者说是投入产出比比较低那可能就是还存在一些这样的领域但是 2B 不太一样因为 2B 本身实际上是 2C 你在教育客户客户他会去自己判断你这个产品适不适合符合他的需求那 2B 的话更多的是他不太愿意接受你的教育

他可能会把他的一些固有的习惯会带到软件中来那这也是有原因在里面的就是因为很有可能从我们软件的视角识别的所谓的差异就是他企业赖以生存的特性如果我们真的让他把所谓的差异改掉之后也许这个企业就反而活不下去了

这种可能性反而是存在的对对对那从 2B 软件来讲那我们现在要去解决我们的客车化的需求然后把它去规模化的话其实解决方案主要就两个就是一个是如何低成本的找到挑选之后的客户

那方式可能就是 SaaS 化投流行业协会客户推荐另外就是一个点就是如何去降低客制化的需求的处理的成本那我们之前其实主要去做的就是软件研发然后也处理就是效能相关的事情所以客制化需求的处理对我们来讲不是最难的事情所以我们面临最大的困难就是如何低成本的找到合适的客户

我们甚至想了一些营销手段比如说类似于拼多多的客户列变因为都是中小型客户那这些成本对他们来讲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我们推荐双方各免费用什么之类的但是实际上操作都是很难落地很难有成果你这个听起来跟我们以前的公司很多去面对的问题也好或者说想尝试的这个事情也好都还

挺像的就像你说的什么把两个公司对吧互相这个链接起来让他们互动这种事情怎么说呢我们虽然这个事情上确实做的也不好但是好歹也是一个相对规模比较大的公司对吧也都做不好这个我觉得个人独立去做确实是一个挺难的事情所以你觉得说 2B 就是做企业服务这个是一个独立开发者可以去选择的事情吗你觉得

首先其实我不推荐任何人在没有经济基础或者说是没有深思熟悉情况下去做一个独立开发者这个事情是一个风险比较大的事情因为很多人可能接触到的信息可能只看到的是美好的一面会有意或者无意的去忽略一些困难或者是问题即使可能自己影响到但可能会忽略它一味的鼓励可能会让这些人草率的去做决定而后悔

包括我去之前认识的很多 HR 他们给的反馈其实也是创业经历和像 GAPIR 什么之类的这种方式其实是减分项它并不是加分项而且在我看来对绝大多数个体来讲

大公司的职位和月薪它并不一定是限制你的劳容或者枷锁反而可能是呃成就你去完成很多其他事情的基础再再说回到独立开发者如果我们是去做像之前我做的技术技术的呃咨询或者说是培训或者卖课那这种其实是非常适合呃独立开发者或者说小工作室因为它本身的主转入比是相对比较高的但是这个过程是要去解决一些信任成本比如说呃

如果是去讲 will 的实战那可能有与其去讲可能就五万刀一场没问题的那我们一个非常资深的研发去讲那可能 5000 人家可能也不一定愿意那这个就是信任成本的问题

如果说回到我自己在做的这个事情比如说 2B 的软件那么我认为是非常不适合独立开发者因为这里面要解决的问题是不太一样的比如说 2C 如果我们是理解是去找到共性的需求然后通过开放的渠道去接触他们并且售卖的话那么 2B 的点更多时间是去首先要找到合适的客户

然后呢就是要一个合适的价格去跟客户解决信任问题落地反而是最可控的一环我现在理解所以这里面有三个关键点就像人脉成本规模有了这三个才能解决客户的顾虑首先这三个点可能都不是一个独立开发者能够去解决的那么大的层面从细的角度可能还可以分两个层面去了解一下首先好吃的肉就是好的肉肯定已经被

大的公司已经吃掉了现在可能只剩一些中小型规模的客户他确实有信息化的需求

但是本身可能有一些客观的原因一些公司是本身就难以落地的最后筛一筛可能也就没剩下多少加上现在便宜的 SaaS 其实很多如果他本身要求不高的话那他可能便宜 SaaS 几千块一年也就好了因为企业其实本身没那么多钱的就是大家可能不一定能想象一个规模型的企业可能几千人人力密集型的企业教也教集团公司

但是他们一年营业额可能有个几个亿但是真正的利润一年下来能有个大几百万已经算非常非常不错稍微小一点的可能有个百万已经算很不错那他能拿出多少利润来做这个事情这个事情是非常难的那另外一个角度就是那独立开发者其实要解决的问题刚才也说了因为研发落地是其中可能最可控的一环

那剩下的那些决策要做的事情如果你要去做的话全部都要自己承担比如说授钱销售法务 BA 产品经理项目经理架构对吧前端后端测试运维那这些事情都需要去找到合适人去做那我们自己研发都知道如必要物赃实体那企业更知道他真金白银掏这些钱就是为了让这些决策去解决这些问题

所以这上面就排除掉了绝大多数人去做独立开发者包括我们自己也是开了公司也不是一个纯独立开发的角度去做的这个事件所以非常不建议独立开发者

对其实我在想就是你比如说像你去做咨询的话如果有几个公司有一个比较好的信任关系长期的有一个咨询的一个合作在的话感觉也还是可以的但是呢因为这些公司本身他会愿意用咨询的形式去去做就是因为他不会有太多就是频繁的这种咨询需求不然的话他直接把你招过去就完了嘛对吧他只能说我偶尔的有一些这种需求所以用咨询的方式比较合适

那这你就可能需要多几个公司这个样子但是这样呢你有可能会出现这种就是有可能比如说我在这个时间资源上会打架之类的对吧两个公司同时要整你之类的都会有这种问题确实相对来说而且你提到这个企业那边的这个盈利的情况因为这几年反正企业都比较难嘛对吧基本上就是陷入一个说我就是不做是巨亏做呢只能说是少亏对吧

做的多少就只能说是少亏一点像我有一个哥哥唐哥他自己开了个小厂跟他聊他说他今年反正整个厂的产值他们是个很小的厂整个厂的产值也有两三千万吧但是最后你说赚钱了吗没有亏了 200 万但是不做就亏了更多你说他这种能去拿钱出来去做的什么别的东西他们其实也面临着一个非常大的问题就是

我去哪里找销路然后以及我整个价格被压得特别低的一个情况所以确实是本身你就说能给你钱的那些人都活得非常难然后你想从他们身上赚钱就更难了对这个稍微扯开了一点但是其实你也提到说 2B 可能不是一个独立开发好做的事情那 2C 的尝试你做了吗有没有什么感觉可以接着做下去的

2C 其实也算尝试因为之前应该是 23 年初吧当时应该是 GBT 3.5 刚开放 API 的时候那 API 其实一开放可玩性就上去了就是整个空间就大了很多当时也想着自己摸索一下但摸索其实是需要一个主题的

因为当时是也是想找机会去国外旅游去北欧那边旅游但是我英语口语其实相对来讲是比较差所以是希望能够去练下口语其实练口语最快的方式就是对话

所以当时结合了一下我就自己做了个小程序叫开口说当然现在已经下架了因为我没有去维护其实比较简单就是用 XGBT 去模拟我们的语言环境然后配合 TTS 和 STT 其实就是文本转语音语音转文本其实就可以做口语对话包括多语言什么之类的法语德语都是支持的其实只要 TTS STT 支持

就可以我当时其实也内置了很多场景比如说什么咖啡买票机场打车问路等等还做了口语的检测包括你去念一段文章或者自定义的内容然后来读我给你评测一个得分包括那些单词可能读的不是很准会提示出来

那没做起来那确实没做起来因为都已经停了没做起来的主要原因实际上是我真的没有尝试去做推广任何推广都没有就是虽然我其实已经做了商业化的准备比如说免费是用买卡销卡拉人送卡这些其实都已经做了但是并没有真的去推广一方面初衷本来做的时候其实就是想切入点去试一试 AI 另外一个方面是当时其实主要精力还是在项目这边

去聊项目去项目落地所以都是业余时间在搞本身也算是玩票但是我又是那种没做好不想往外推的人那就像我的开源项目一样其实我有些都做好自己的业务很久了但是我并没有去尝试往外推其实应该尝试 building public 对对对这个东西你现在虽然说下架了你自己还在用吗

我自己也没有在用了因为尝试去旅游的这个计划搁浅了之后这个动力就下降了所以自己学习的欲望也下降了就是还是以自身的需求去推动会比较好自身的需求在用的话那么就会不断地去改进它然后那么可能也会去找到共鸣的有相同需求的人群

那这个事情其实是比较合适对你自己都不再用了的话确实也就没有什么动力去做下去了有一点你说的挺对的就是你要在更早的时候去去推广它我不太确定说因为虽然你提到说你喜欢把它做的完善一点再推出去啊但是这个反正我相信你肯定也是有这个认知的说你要更早的去去做这个动作

但是怎么说呢我想问背后的生存原因是它是一种为难情绪吗就是因为不是你擅长的事情然后呢你又有别的选择对吧你毕竟有 2B 或者咨询的那些事情可以做然后你就选择性的忽略了它是这样吗

一半一半吧,为难确实有一点,因为我本身可能不太喜欢去做很多公开的这种推广也好,或者说是交流也好,这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的话,确实有很多经历的牵扯,如果我专门做一个事情的话,我可以去跟社群去沟通,那么他们使用的问题去反馈,

那现在的话其实可能也抽不出那么多精力去做这方面的事情所以就真的就选择性放一放当然可能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觉得这部分如果真的去推广的话它的收益可能也并不太高所以投入产出比预期不高的情况下可能就投入的动力会小一点

其实因为你做 2B 的事情它是相对来说反馈比较直接的对吧反正不管做咨询也好还是说去帮别人做系统也好那都是做一单就是有一单的钱嘛但是做 2C 这个事情呢反馈就没有那么直接所以其实很多时候还是说要坚持一下才能够看到这个正反馈的出现然后可能有时候比你想的时间还要久

这里面就会对自己产生一些怀疑因为我们经常看到的那些说我刚上线然后可能一个月就多少比如说三四千 MR 甚至上万的 MR 对吧这种其实都是小概率事件但是大部分时候还是需要坚持一下才能够看到说比较让你能够继续做下去的正反馈这个可能是 2C 的一个怎么说呢相对 2B 来说的一个问题对

对而且之前那个产品还是有一些可以盈利的点的很多人其实是现在比如说 144 或者说时间更长的去开放中国的旅游签证国外还是会有一些学习中文的需求所以其实这些是可以放到国外让他们去学习中文就反向的其实这个事情是可以整的如果大家谁有兴趣可以自己去做一下这个事情因为我已经不想再整了

不过说句实话我觉得就今天这个 LM 的能力上来讲各种大模型的能力上来讲与其去学语言可能很快现在同传的问题其实已经基本上都被解决掉了就直接翻译是一个更好的产品不一定是学语言

也对,这个里面可能会有些 gap,就是如果是直接语言翻译出来,它的语言翻译有时候没有上下文的话,它不一定能够很准确的表达它的想法或者含义,就比如说我们的阴阳怪气什么之类的这种事情,它可能是翻译不出来。但我觉得随着这个 LM 的能力增强,因为现在 LM 的能力增强的太快了,那种阴阳怪气什么的,你本身作为一个语言学习者,

你其实要学到能听懂阴阳怪气是一个非常非常难的事情对吧你要具有相当的文化的进展你才能够明白你的非 native 的

一个人你能够听懂 native 的阴阳怪气其实是很难的一件事情对那这个算是你在 AI 上的一个产品尝试那你自己会用 AI 辅助做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吗其实也比较多比如说我首先是 call pilot 的付费用户可能马上要第三年了差不多所以可能我有一半左右的代码可以理解为是 AI 线

差差不多其次就是一些代码问题这个可能比较常见大家应该都是这样的就是如果碰到一些代码问题可能会先去尝试问一下 AI 本质上可能跟去问 Stack Overflow 搜一下其实差不多因为我们大模型去训练的时候不太可能不包含 Stack Overflow 的数据

最后就是我经常用的一个场景就是起名字比如说因为我英语确实不是特别好有时候一些同义词我不太确定的时候我可能就会去问一下 AI 我可能用那个词会比较好而且 AI 的话我刚才其实提到能力在不断增强这个事情其实我想多说几句很多人可能会认为 AI 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我看来它可能就应该有问题或者说

如果没有问题那它就是一个稳定的状态那就不需要我们去做什么了那我们就只能是一个普通用户那有了问题我们才能够去参与进去才能够去解决那就跟投资股票一样如果信号已经确定了那再出手其实就已经晚了

经常我们去诟病的比如说像什么幻觉问题本质上实际上是可以通过模型性能的提升包括我们去通过应用工程的方式去不断去解决的其实可以简单的理解就是 LM 其实是一个拥有社会共识的 Magic 方式因为它训练的主要数据是互联网数据现在之前还说是所有的互联网数据差不多可能已经用尽了所以它可以理解为是一个拥有社会共识的机器你给它

合适的输入它就给你符合预期的输出那么你给的输入越准确那它给你的结果就越符合预期换一个比较好理解的例子就是可以把它当成一个 AI 许愿池但是它不知道你的但是它不知道你的想法你的国家你的背景你的具体的一些隐形需求它是不知道的

他可能只听你取了什么愿你的愿望越准确他给你的结果就越符合预期那比如说我想要得到很多的钱那么你如果没有明确证明很多是多少那这个很多就交给了 LM 去判断那他如果认为一万是很多那他就给你了一万的钱其实没多少那么你现在明白了说是那我 OK 我要一亿他给了但是你发现是什么越南盾什么金八不韪的钱你发现其实也没什么用

那这个时候你想明白说我要一亿美刀他给了那这个时候他给的是同号的美刀你发现还是用不了因为他并不知道同号不能用所以这个时候那你可以明确告诉他我要一亿的美刀编号什么什么规则不要同号做旧放到哪里省略了可能一千字那这个时候你可能才能得到真正的一亿美刀那所以这个时候就是提示公程做得越好那这个事情你能解决的问题就越大

所以很多时候提示词都特别特别长是吧事无巨细就是为了得到真正能用的美刀对吧你这个比喻挺好的我也想许一个这样的愿然后那个对吧加 GBT 给我在里面放放着一亿美刀这就太好了对对对

OK 回来我们聊一聊这个生活状态上虽然钱怎么没怎么赚到但是你觉得说相比上班的时候你现在在这个生活状态和精神状态上

有什么变化吗然后包括可能对整个家庭的影响家庭的影响一个一个说吧就是家庭影响还是有一些就比如说我老婆还是会隔一段时间可能会焦虑哎呀这个收入毕竟跟之前有一些差距那这个事情是其实是难以避免那整个的生活质量其实没有太多的影响因为我们整个的开销并没有压缩太多

所以这方面其实还好精神状态的话最开始其实会比较焦虑因为从你有固定的薪资一直在进账的时候虽然你有存款但是它一直在有进账的时候当你这个 income 为零的时候你还是会有点焦虑那这个焦虑可能需要一段时间去度过之后当你有小的进账虽然进来了你可能就会稍微好一点

现在这个状态可能就会比较稳定一点了因为每天都有很多的事情在做因为我不管是项目也好自己在开发的产品也好开源的项目也好其实都会投入很多精力就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焦虑了其实就还好

其他的话可能就是多了一些时间吧就是你可以选择周内的时间错峰去做一些事情你就可以不用去人挤人的去参与一些事情你就可以把周末留出来去陪小朋友去露营啊去更多去体验性的事情嗯

那听起来主旋律这个精神状态的主旋律还是焦虑啊这是负向的对吧我最多就是说从很焦虑变成了没那么焦虑虽然可能带来了一点好处但是没有这个稳定的收入这件事情确实还是比较让人难以对吧比较让人焦虑那当然如果你本身有非常多的存款可能相对来说会好一点啊

换个说法就是因为打工可能赚的比较多的钱对吧比如说年薪可以到税后百万这个样子但独立开发只能维持一个比较普通的生活水平比如说你可能现在一年 20 到 30 万不到我们先假设说我起码可以维持这个比较普通的一个生活水平对吧我有那个稳定的收入了换句话就是说你觉得这种比较自由的状态和回去上班相比来说这个比较自由的状态对你的价值有多少

我不知道其他人的视角是什么对于我的视角可能不光是经济上的问题当然现在其实是不断的在支出的因为你的收入是小于你的支出的所以你的存款是在不断减少的但其实速度还好

那所以收入本身是一个衡量的点因为我们现在在做的这个事情是 2B 所以你要不断去跟客户去沟通去线下去聊那么就意味着你可能不太能够去做旅居之类的比如说我想去更远的地方去旅游如果我要去旅游可能只是比如说客户已经订了我进入到一个执行周期的这些情况下那就是确定这个时间内不需要再去跟客户沟通那可以比如说去新疆去西藏那这个是 OK 的

但是更多的时间实际上还是需要在大本营这边附近所以这个是一个收入的影响如果

可以像其他的独立开发者一样比如说我是完全线上的那这个其实是另外一个环境就我可以生活在任何地方那就是一个非常好的状态那这种情况下如果从收入的角度我可能会去选择后者这种更自由的方式那另外一个点是可能从我自己的角度会有这样的感觉就是我现在解决的问题的规模或者说问题的复杂度其实是远小于之前在公司去解决的问题规模和复杂度的

那我之前在这个过程中可以收获很多的成就感因为解决了更复杂的问题或者解决更大规模的问题那现在这个成就感就相对来讲比较少了如果我想去追求这样的成就感可能只能在更大的职业平台才能够碰到如果我想自己把公司做到那样的一个程度应该是非常非常难的

所以这就是我另外一个影响因素了就是所以如果回头真的让我再选一次当然回头再选是不太可能因为你可能除非带着你的全知全能的记忆回去就是因为每个人的教育也好就是思维方式也好其实决定了你真的退回去你还是会这么选

所以如果现在真的让我重新去选择的话就是从现在的视角去选择可能我还是会去选择解决问题复杂度规模更大的就是大厂的一些事情

明白所以实际上你去做 2B 和做 2C 确实得到的成就感也不一样因为做 2C 的话得到成就感的不是说我解决了一个很难的技术问题而是我去解决了很多人的实际需求然后其实你提到这个也确实是你去做 2B 的话其实没有那么自由虽然说是一个主力开发的一个状态但是实际上就像你说的你要去线下跟客户对吧交流啊什么的所以你其实是需要去配合到

在职场的这些人的时间啊然后包括他们的这个地理位置所以其实并不是那么自由所以那确实是可能这个自由就没有那么有价值了啊那之前你也提到嘛说和你老婆做了一个两年时间的约定啊两年时间呢现在眼看也马上就要到了啊感觉也还差点意思像你说的你可能回去选的话回头选的话回去选择去大厂上班那你现在就是要回去大厂上班了吗呵呵

说句实话我觉得两年其实不是一个足够的时间去验证独立开发这件事而且你选择的这个就是企业服务这个 2B 这个赛道听下来也不是一个适合独立开发者去做的事所以你现在是说就决定重返职场了呢还是说有可能去选一个别的路子再尝试一下

选别的路在尝试可能是不太会了就是我们现在应该还是把我们目前在做的这些业务产品也好自己在做的尝试去做的呃

未来打造的产品也好先把它做好如果真的要去回归可能也不是这么快因为之前的两年之期也是到三月份因为到三月份的话可能我们目前如果我们真的是决定了不再继续做这个事情那可能就会提前一到两个月可能就我们已经不去接触客户了我们要把手上的事情尽可能完结掉那可能才能够去把这个事情完整的结束掉啊

所以暂时其实还没有做就是我要去停掉这个事情去投入职场的这样一个决定暂时还没有暂时还没有那就是说还要继续搞对吧还要继续去沿着这条路去发现客户也好去把现在可能你想要去做的一些比如说 2B 的定制的编辑成本降低这些事情就是还想要继续去做

对,因为我们自己做的一个,之前提到的女娃 OS,其实它现在已经可以做到根据一句话去生成一套管理系统小程序这样的一些事情,比如说我要一个库存管理系统,那么它会自己去丰富,然后结构化我们的需求,然后产出模型,然后就是对应的数据库,以及比如说流程,

包括所有的这些界面那这些事情都可以现在去完成然后再通过 chart 的方式我要去修改这个里面的字段这个内容这个行为这些事情都是 OK 的所以我们是想着说是我们把复杂的那些部分通过我们代码的方式去处理掉然后呢并且叠加上这个内容的话就可以让企业它可以让服事技术人员进来就是

就是完成一部分额外的定制这个事情现在已经可以做到一些一小部分所以如果这条路能走得通的话那可能未来这个事情还可以继续坚持那你这个东西你有跟就是一些企业那边去去做过意向的一个调查吗他们会想要这样的东西吗

有聊过之前是去跟一些稍微有点规模的企业去聊的他们首先是有这个意向但是他们的意向可能主要也集中在比如说像报表和一些临时性的需求比如说我们就是要一些额外的审批或者是额外的一些管理就是跟原有的系统可能集成度不高的这些

这是一部分然后中小型企业我们去聊的话他们会觉得这个事情非常能解决他们的问题但我觉得这里面可能存在一个理解的 gap 就是他们可能会觉得我是不是有了它我就不需要任何东西了我只需要有它我就有我所有的软件了但这个事情是每个人的可能对这个理解都会有不同的 gap 需求上是有的但是他能做到什么程度可能还在看因为我们现在

AI 的所有的产品可能都是那种非常容易起 demo 但是想达到 production ready 是非常难的一个事情因为你需要大量的 case 去解决 RM 的限制或者说是边界问题所以这个事情应该也是我们回头这个事情去落地最大的问题

确实啊就是今天因为还是有很多人在做这个就是 AI 写代码这个事吧或者说 AI 出系统这个事其实大部分的事情还是集中在

前端这个领域比较多就像 V0 什么的他好像比较擅长去做前端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反正现在大家都在卷前端这个事情可能在后端上在这个业务逻辑上他其实面对的一些深层次的问题还会更多一点不管是性能上的也好还是一些编辑的情况下的处理也好可能都会更多一点

所以起码到今天为止可能还是 AI 去直接做系统这件事情还没有那么的现实然后就像你说的企业它因为不太懂这个事情它可能会对这个有一个非常乐观的估计但实际上你自己去做的时候你会发现这个东西

可能和企业想要的东西还是有差距的那这个差距可能就是就是这个事情能做到多少的什么程度的一个问题了因为它就是要量变才有质变嘛对吧你能做到 demo 和你能把这个完整系统做出来能够给到客户的吸引力是完全不一样的对

那假如说啊就是到三月份确实还是决定要回归职场的话你对重返职场有信心吗就是里面有两个点啊一个点是说很多人自由职业过一段时间之后他就感觉自己就感觉没办法再回去上班了那另外一个呢就是现在的这个就业环境就业环境带来的一个影响你对重返职场有信心吗

重返职场如果要求不高的话信心还是有的因为之前包括去比如做咨询也好包括其他也有找过来就说是要不要比如说你就不要咨询就入职就之前说的这种情况其实是有出现的但是因为我自己其实也不太希望再去做这样的因为我可能需要去解决更大规模的问题因为在我看来他们的问题就是非常的简单

所以这方面的信心会有一点但是据我了解其实现在的职场现状可能确实不是那么好就是但这个是

总会发生的事情因为程序员是在收入领域拔尖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了这个需求的突出一定会被时间所拉平这个事情是一定会发生的企业的需求也会逐渐发生变化这个事情是一定会有的也是所有不管是不是重返职场就是所有的职场人都会碰到的这个问题

我自己的话可能比较担心的就是我还能不能进到大厂去如果假设我要重返职场的话就是因为有很多因素可能会限制就这个事情可能会比较麻烦对对对你刚刚提到说你会觉得就是比如说找你直接过去那些咨询公司对吧找你咨询的那些公司让你去入职你会觉得他们的问题太简单了但是

怎么说呢我想跟你探讨一下就是简单不好嘛虽然可能说我去做这个事情在技术上它确实没有什么长进但是不代表我在职业上就没有什么进步空间不管是说从管理上还是从这个他的这个客户的这个

垂直业务上对吧还是说一些别的角色上不管是管理是一个角色可能还要包括一些那个业务的对吧然后可能一些去做一些更复杂更不一样的事情比如说授钱的也好对吧和客户接触也好其实它都是另外一种成长就是不纯粹是技术上的对技术上的事情简单不好吗因为你在一个舒适圈里面你就可以去做

只要你愿意的话你就可以去做别的事情但是如果你一直在技术挑战里面你其实是没有精力去做别的事情对这个其实这个点就跟每个人的成就来源可能是不一样每个人可能我从比如说我赚多少钱我会有更多的成就我说我去帮助多少人我会有更多的成就可能每个人的成就来源是不一样的所以我的理解就是工作本身可能也要存在跟自身的需求有一个自洽关系

就是我希望在这个工作里面得到的是什么一份薪资还是说是一个未来更有想象的未来或者说是一个我能够发挥我充分发挥自证价值的地方等等这样可能都是价值来源那这个东西都会影响到个人和这个岗位的自洽的匹配度那我们今天就先大概聊到这儿啊然后

借最后这个时间啊跟大家要不要去宣传一下有什么想要宣传的对吧看我们的听众宣传一下不管你自己做的事情啊还是什么我给自己打个广告打个这个这个求职广告也可以都可以但我还想再再再多说一个点就是其实大家可以多去接触一下 AI 的事情不管这个你现在有没有去了解 AI 的东西不管是产品也好技术也好其实可以去多了解一下因为

按照我的理解是越接近社会共识的职业其实反而是越容易受到 AI 的影响或者说甚至是被替代如果结合你的知识能够从即将会被替代的流水线工人变成那个可以去操作机械币的技术工本身实际上是好事

就是 OK 那如果真的从我的经历上来讲的话和能力如果能够给大家带来一些帮助或者价值的话那非常开心如果大家有一些 2B 软件的或者说 AI 方面的需求或者说是想了解的信息大家可以希望线下沟通交流的

可以现在找我然后呢我个人的开源项目是因为基本上主要是自己在使用所以没有推广那所以可能有些文档本身是缺失的甚至是过时的那我可能会这段时间会把它相对补全一些大家如果回头了解到了发现有用那可以给个心如果真的有大的问题规模需要被解决的大厂可以想要找我当然也可以聊一下嗯 可奈你不说一说你的 2B 的主要的业务方

方向是什么吗对吧你刚刚提到有一个物业相关的生态的还有什么对吧万一我们的这个听众里面有老板想要找你做东西呢因为我们现在主要做的产品有两条线一条线就是环物业相关的比如说像首先物业收费物业的管理然后物业本身的品质的软件那这条线如果是物业行业内的一听可能都知道了

然后另外一条线其实就是企业的管理就是最常见的可能就是进销存就是大家能听到这个就可以理解这个是做什么的然后再加上一个简单的企业的生产管理就是我们城市位的 Math 但是我们不去做那种特别复杂的 Math 就是因为太复杂的 Math 它需要去对接更多的机械更多的设备那这个事情其实不是我们所擅长或者愿意投入的地方所以这两方面如果有

甲方爸爸愿意聊的话大家可以沟通沟通交流一下好的好的那这个我们回头会把跟大爷的联系方式放在我们这期节目的 show notes 里面啊就如果大家想要联系跟大爷的话

可以看一下我们的修诺词那非常感谢耿大爷今天给我们带来的真诚的分享我感觉耿大爷的经历呢不是那种大家天天能看到的独立开发者经历但是相信其实和很多朋友可能身处的一个状态是比较相似的很多朋友可能都是说差不多在两年前左右这个时间点或主动或被动的开始尝试独立开发这条路

那不知道大家现在是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啊是还没有开始或者说已经取得了成功啊是还在坚持呢还是说我已经回归了职场希望耿大爷的分享呢给大家一些参考带来一些感悟那如果想联系耿大爷就联系耿大爷吧今天我们就先聊到这里大家拜拜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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