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认为‘东亚父母/孩子’论是一种内化的种族主义视角,因为它将亚洲人贴上刻板印象的标签,如不善表达感情、只喜欢工作等。这种视角忽略了亚洲国家在全球资本主义中的不公平地位,以及这些行为模式背后的历史和社会背景。通过这种标签化,我们内化了殖民者的视角,进一步强化了对自身身份的厌恶和恨恶,无法真正逃脱这种种族主义的牢笼。
雨薇在关注巴勒斯坦问题时,获得了对殖民主义和战争创伤的深刻理解。她发现,巴勒斯坦地区的儿童在长期被屠杀和占领的环境下,95%呈现出PTSD的症状,战争创伤甚至会影响他们的DNA。这让她意识到,战争和殖民主义的创伤不仅影响受害者,还会通过基因传递给下一代。这种视角帮助她超越了个人主义的心理学框架,开始关注全球结构性的压迫和创伤。
雨薇认为,母女关系中的和解需要超越个人主义的视角,理解母亲也是创伤的继承者。她强调,创伤不仅让母女彼此对立,也能让她们更深刻地理解彼此的痛苦。和解的过程需要释放哀伤,理解母亲在历史和社会背景下的局限性,而不是将母亲视为问题的始作俑者。通过这种超越性的视角,母女关系可以从对立走向和解,甚至与其他有相似经历的人建立连接,共同疗愈。
雨薇认为圣诞节的意义在于保护和养育那些最无助、脆弱、被鄙视和贫穷的人。她引用巴勒斯坦牧师Munther Isaac的观点,强调圣诞节的故事是为被压迫者写的,耶稣作为一个有色人种,生活在罗马的统治下,最终被处死。圣诞节的核心是学习如何成为人类,如何在无助的新生儿面前下跪,关注那些被边缘化和压迫的人。
雨薇认为,资本主义后期的社会将情感和精神需求的满足建立在消费之上,如购物、旅行等。虽然这些活动可以带来暂时的疗愈,但它们并不能提供生命的意义和目的。她指出,人们真正渴望的是深度的情感连接和打破隔阂的关系,而不是被消费主义所裹挟的短暂满足。这种消费主义的陷阱让人感到虚无和迷失,无法找到真正的意义。
我和你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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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最近不怎么更新节目主要是因为最近太忙了由于刚刚写完第二本书然后第一本书《恋爱中的暴君》也在忙着一些宣传和书讯的一些工作采访的一些工作所以一直以来没有更新所以感觉自己想说的话没什么可说的了特别是
我跟 Alex 在上一周还是这一周我都有一点时间记不清了别人性的节目里面我们特别聊到了如何去选择适配的咨询师这一点我提到了对心理咨询或助人行业当中的这个趣味以及真正让一段资访关系有效的并不是咨询师他的名气有多大或者是他讲的道理有多么的高深
而是来访者自身的意图以及咨询是跟来访者所建立的信任的关系而这种信任的关系是基于公平
平等尊重沟通共情的前提之下其中我觉得最重要的就是平等而如果没有这个平等作为前提的话呢其实都还是以咨询师的这种意志为主的话那其实也忽略了来访者的主体性所以如果大家感兴趣的话呢可以倾听一下因为最近也
经常听到很多有关于在咨询室当中所发生的虐待性的行为还有就是在整个行业当中遇到的一些乱象所以希望这期节目能够给到大家一些支持包括方向当然如果大家有任何的问题和想法也欢迎留言告诉我我会继续在公号或者是继续在我的播客里面跟大家详细的交流哈
那同时我也回应一下上期 solo 的问题因为我上期录制了关于三线爱人的一期节目回应麦林的这些打引号这种控制性的行为如何更好的去打破我看到很多伙伴提出了一些质疑特别是我录制节目的这种方式
因为我知道可能很多新关注我的朋友们对之前我 solo 的这个风格不太了解因为我的节目并不是想要给大家一个答案或者是一个结论这么简单而我觉得我的节目更重要的是希望给到大家一个分析问题的思路
嗯因为我觉得很多时候即便同样的一个心理学的理论比如说我们经常说的全能自恋你可以把它用在任何一个问题或者是任何一个场景分析上就比如说某些心理学头部的大 V 会把麦林和杨子呃
把他们贴上全能自恋的这个标签但是忽略了很多具体的问题那我在其实跟 Alex 录的那期节目当中也有具体的回应感兴趣的伙伴可以读一读看一看
所以我觉得如果我们只是想要找到那个结果的话那非常的容易和简单大家可以直接就想知道什么或者想读到什么就可以但我觉得难得的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视角所以我希望在我的节目当中不只跟大家呈现出来一个结果还有就是我达成这个结果过程当中的一些视角和思路
所以我的节目更注重的是分析而不是结果特别是我之前在学院里面我已经挺受够了那种基于某一些组织或者是某一些倾向性还有某一些结构我去
改变我自己的内容或者是我想要传达的这种主旨反而我现在自立门户了也有足够的这样的条件所以我希望能够尽量
避免这种为了去迎合某一些伙伴的需求或者是偏好以及现在这种短平快的这种思路去改变我自己的风格那所以欢迎大家不关注我的这期节目或者是我的 solo 节目那同时如果大家想要得到这种短平快的节目呢欢迎大家去听其他的节目或者是
关注一些短视频我其实在我的公号里面一直都持续性的更新文字版我对于在家爱人的观察那如果涉及到我的播客节目特别是我的 solo 节目呢一直以来我的调性都是非常稳定的
而且我也知道有很多新关注的伙伴所以特别是那些不太了解我的风格或者是不太清楚我是怎么去录制内容的伙伴呢大家可以慎重的考虑也欢迎大家取观不收听那当然也有伙伴有一些非常积极的建议我也非常愿意去取纳那大家都是一个平等的这样的一个过程所以但凡大家拿
我是什么什么的这个帽子扣在我身上然后想让我去在不知我的风格是什么样的情况下就对我的内容指手画脚的话那很抱歉那您关注错人了也欢迎大家取关哈
我们就进入到我们这一期话题的主题圣诞节马上就要到了我一直在去思考到底什么样的一个方式去做出这个年终的总结然后也是想要去概括一下我这几年吧也就是这一两年其实
一些思想方面的改变而这种改变其实我是越来越在反思我在北美接受的这种精英化的偏自由派的教育特别是涉及到心理学的这个门类那心理学也是我谋生很重要的一个工具那在我实践心理学内容或心理学知识心理学技巧的过程中
过程当中呢我会发现有很大的问题那这种问题就涉及到非常核心的一个问题就是这个知识是怎么被生产的当我开始真正去意识到很多时候如果我们用这一套很白人为中心并且有背后有很多殖民性的这种架构以及很父权制的这
这种结构包括也很偏中产的这套思路去应用在所有人身上的话很多伙伴就会觉着好像我作为一个女性或者是我作为一个性少数然后我再作为一个非中产的这样的阶层我很难去更好的理解或者是我
接收到的来自咨询室的这些帮助感觉非常的有限我经常感觉到我自己没有被听到也没有被看到甚至是由于可能我在那一刻缺少资源和支持没有办法做到咨询室所期待的那个样子的话我会觉着自己
很糟糕甚至是咨询师会有一些投射在我身上让我感觉到我是一个很糟糕的人那种自责那种内疚会很消耗人所以好像咨询关系又会成为
我在社会上的一个关系的翻版好像只有我做一些什么我成为那个最好的来访者我只有变得更好更强我才能够值得被听到我才能够值得被看到所以我觉得这就是由于可能我们本土化的包括对于整个心理学
知识系统没有系统性的这种批判的思维的结果我们很容易就是拿来主义比如说有一本书然后我觉得特别好那我就干脆就特别的教条的去使用这些书里面的理念但你会发现在这个过程当中会产生很强的暴力性
就拿最简单的关于断亲的这件事情举例因为现在断亲跟自己原生家庭断联被炒得非常的热那在这儿我尊重每一位伙伴的选择我并不觉着断亲这件事本身是好的或者是不好的其实非常的复杂我也在播客里面有很多这方面的一些探讨但我确实能够感觉到如果
断亲成为了一种不得不做的选择好像你作为一个经历过有毒的家庭关系或者是你在经历自恋父母的虐待甚至是这种非常重男轻女思想的影响你就必须得跟父母划清界限甚至是你就不能再去跟父母保持联系
或者跟原生家庭有任何的互动和往来否则的话呢那就是你的问题其实这会让本来就很缺少安全感甚至是被孤立的女性会变得更加的孤立更加的失权所以在这儿我觉得如果我们不去考虑到背后的一些社会文化
传统的这些背景的话我们很容易就会把一些很具有破坏性的甚至是去让来
来访者面临被孤立的这种处境下的这其实是一种二次的暴力所以与其我们把我们认为重要的或者是所谓心理学上很重要的这样的一些理论强加给来访者的话我觉得我们作为咨询师或者是助人工作者有很重要的
一个视角就是一方面去批判,特别是系统性的批判,这个知识结构是怎么形成的,然后其次就是深入的去了解,无论是来访者也好,包括我们自身所处的历史和背景具体是什么,所以这会让我越来越看到现在主流心理学的一些,
局限性我觉得这一两年吧我觉得特别是当我在一直关注
巴勒斯坦的问题的时候因为我研究生读的就是历史学而我历史学研究的就是关于创伤记忆还有屠杀相关的内容所以我觉得我这一两年特别是在关注巴勒斯坦这件事情上我受到了非常大的震撼因为我读到很多其实我在北美上学的时候被隐去的一些视角包括
其实在学院里面也有非常强的意识形态的这样的影响所以我觉得过去的这一两年吧我在网络上包括从那些独立的学者和独立的内容创作者当中我真的学到了非常多比我那个在读研的期间去写我的研究课题我觉得还要深刻
包括我也加深了对于人性的理解这就不只是冷冰冰的理论和知识同时也抱有很强的这种人道主义的精神还有这种慈悲的感觉这也让我不断的再去思考到底我们现在所谓的流行的这些对于人包括对于某一个种族某一个国家的人的一些刻板印象
一个族群的刻板印象是否是合理的所以我对一些这些刻板印象会变得十分的敏感就比如说我们经常所说的这些拉丁美洲的人民又懒然后又馋然后也不好好工作似乎他们还会有一些打引号的这种喜欢自杀的这种传统后来当你真正去阅读历史史料的时候你就会发现
正是因为这些西班牙殖民者当他们去殖民当地的土著人的时候被迫让他们去工作而且这个工作真的是像牛马一样的去工作以至于当地人不堪忍受开始集体性的自杀当然殖民者当去记录这段历史的时候他不会反思自己的问题他们会觉得这种古巴的原住民就是敌人一等他们就热爱自杀他们就贪图享乐
包括那个时候西班牙殖民者还用烈酒引诱原住民上钩让他们签下卖身契去下海采珍珠但是现在却又指责他们嗜酒如命我觉得在北美待过的特别是在加拿大和美国大家如果有过这种社科类的学习的话都会知道
原住民在过去的几百年间他们经历了什么以及他们现在看起来好像政府养着他们但是依然会处在社会边缘然后酗酒处在一种非常贫困的境地里面背后的原因是什么但是我们不会去想
到底是什么会造成这件事情我们只是因为站在殖民者的立场上去看待这些问题甚至是把它当成一种民族性比如说北美的原住民又懒又不上进同样的我觉得这也是为什么我从
很早之前就一直在反对所谓的这种东亚父母或者是东亚小孩的这种论调这是因为当我们一旦给父母或者是给
孩子贴上了这样的标签的话其实这也是一种非常东方主义的视角这种东方主义就是在于我们再去内化很多对于种族或者是本民族的一些刻板印象比如说亚洲人不善表达感情亚洲人只喜欢工作亚洲人呃
就是是工作狂他们数学特别好其他方面一塌糊涂其实这些都是刻板印象而我们忽略的是在什么样的背景下会去产生这样的亚洲人都是工作狂的这种活动
这种实质呢包括亚洲人内卷的这种处境呢我们只是看亚洲人都喜欢勤劳工作时间长但我们不去反思亚洲的这些国家是如何被特别是我们中国是如何被视为这种廉价的生产大国而在科技各个方面被层层的封锁
然后只用只有在很长一段时间通过加工这种廉价的生产品才能够更好的去售卖给所谓的第一世界国家那我们没有去看到整个全球资本主义的这个不公平不平等性我们只是看到一件事情或者是在这个情况下这个时段当中嗯
我们的一些行为模式就把它贴上东亚人都会怎么怎么样的话其实这就是内化的一个种族主义的视角我之前在采访徐准老师的时候我们就聊到了其实在北美生活过的伙伴如果了解墨西哥人或者是了解非裔的美国人或加拿大人你就会发现其实如果按拼命工作的话那墨西哥人的工作效率可比我们华人要拼得多
那很多黑人家庭特别是高职家庭鼓励孩子不只是有一个 PhD 要有两个 PhD 那我们从来没有说黑人父母都怎么怎么样或者是墨西哥人都是工作狂但是我们会听到东亚人怎么怎么样难道这只是因为民族性吗难道因为我们亚洲人全部都是本身就是工作狂吗
所以如果我们没有这种去背景没有这种背景化历史化的这种视角的话其实就会忽略了很多我们内化的这种种族主义和内化的暴力那好像看似给我们贴上这种东亚人都怎么怎么样是一种调侃甚至是负权好像我们因此就可以要做出改变但其实这是一个永远没有办法逃出的牢笼因为当
你认为这是一个很种族性的东西的话你只会更加厌恶和恨恶自己的身份也没有办法去逃脱出来
所以我觉得这也是让我一直不断的去思考的我们如何能够用一种很去殖民化的视角基于自身的历史文化背景去真的看到社会问题是怎么去形成的而不只是把它放在一个单一的这种性别的视角包括阶级的视角包括放在一个全球的这样的一个舞台上去看到
暴力是怎么或者是创伤是怎么一层一层一层去形成的它复杂的关系和互动如何而在我创作最新的这一本关于母女关系的书里面我觉得我也非常受
近期关注的巴勒斯坦的问题所提供的一些视角影响因为我不希望这本书又成为一种如何去逃脱东亚父母的这种论调我觉得很无聊甚至我很厌烦这套论调而我从一个历史的视角去出发就把这些历史尝试把背景都交代清楚然后去看到
在这个不同的历史时代和环境当中三代女性从我的姥姥那一代到我母亲的这一代到我这一代我们的选择以及我们自身的主体性如何而我觉得在我去书写我姥姥那段经历的时候因为我姥姥在去之前我曾经对我姥姥做出一个采访让她回忆小时候令她印象深刻的事件
让他去世之前那个时候他意志已经模糊了但是依然让他耿耿于怀难忘的还是非常小的时候日本人当初侵略中国进行大面积的疯狂的
丢炸弹的那个经历真的是地毯式的对于华北平原的这样的一种袭击我姥姥那个时候记得很清楚就是她那个时候好像很小三四岁的时候
然后因为知道日本人要轰炸了或者日本人要进村了所以他就不得不跟着大人们一起往山上跑然后往山上跑之后他们就躲在那个防空洞里面或者是进
进火车的那个隧道里面这样的话日本人轰炸的话起码就会减少损失哈然后那个时候就听见飞机在上面嗡嗡的转然后我那个时候我姥姥吓得
哇哇大哭然后之后连续发高烧几天都退不下来这就是一个孩子处在一个惊吓的状态当中包括他那时候跟我讲很多妇女因为裹小脚所以没有办法离开村庄不得不坐在井边等日本人来的时候就直接跳井或者是把脸上抹上灰这样的话呢就不会被日本人抓过去当成性奴
我那个时候其实我还没有意识到就当我大概我姥姥去世有十年时间了十年之前当我去记录这段历史的时候我没有意识到它意味着什么
因为我所受到的心理学的教育让我关注的都是什么呢没有人会在乎这种历史性的视角或者是战争的创伤那大家所说的都是你关于个人家庭当中所发生的事情比如说你的母亲或者父亲你的养育者所呈现的这种虐待性的行为但是这也就是我觉得现在非常以自由派的
个人主义为中心的心理学很大的一个问题就是它是去背景化的它从来不会去想这种虐待性的行为它来自于哪什么样的社会环境或者是全球环境塑造了它的这种行为我们只是看这个行为本身对于个人所产生的影响所以我们所有的愤怒我们的恨意我们的难过指向的都是个人
或者是某个家庭而忽略了整个环境甚至是大的时代背景的影响
那我当我开始去关注巴勒斯坦问题的时候特别是前两天看到的 The Chris Hedges Report 是在 YouTube 上我在关注的一个媒体人他发表的一篇对于创伤研究的专家 Gabba Marte 他的采访里面就提到了关于种族灭绝的创伤它的持续性的影响
那我在这分享一组数据其实 Gabriel Matei 她在节目里面就分享了 20 年前就有数据显示经历了长期的被屠杀包括被殖民者占领的这个巴勒斯坦地区的儿童他们都呈现出 PTSD 的状况
这个数据达到了 95%而相当大的一部分的儿童半夜会尿床会对父母抱有敌意会被噩梦所困扰感到焦虑抑郁而几天前其实刚出炉的一篇有关创伤的研究显示战争创伤会影响孩子的 DNA
会影响到孩子身体的变化所以当一代人经历了战争性的创伤甚至是持续性的经历了战争性的创伤像我觉得我们父辈那一代抗战八年再加上后续的一些战争和政治性的动荡我觉得得有持续几十年的时间那这种持续性的创伤它势必会
改变自身的基因然后带给下一代所以其实到我这一代是战争后的才是第三代人我姥姥是第一代我妈妈是第二代我是第三代所以我觉得如果我们忽略了战争性的创伤的话我们很难真正去
意识到很多父母的一些或者是更早爷爷奶奶那代人老老一代人他们那些创伤性的应激性的反应是从哪来的为什么有些人会要吃苦或者是有些人活在很强烈的这种应激性的状态当中而我
看到近期其实 IDF 以色列国防军它进行的一种杀人比赛也让我想到了很多有关于我姥姥甚至是我奶奶小时候跟我讲的那些被屠杀万人坑的一些故事所以其实那个时候华北是被日本人所占据的而且我奶奶 13 岁的时候就被当成当做童工会被
那个时候的殖民者日本的这种资本家或殖民者被征为同工去为他们工作我记得我奶奶那个时候还说说真的那个时候日本人真的不把人当人看其实最后脑癌去世的时候
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还在去回想甚至是在去重复那个时候跟日本人打交道去说日语的一些片段所以可想而知这些过去的经历对于他们所产生的影响是巨大的只不过很遗憾当我们说到创伤的时候特别是对于我们中国人第三世界国家经历过这种殖民化
或者是经历过这种帝国主义侵略的这片土地上反而没有这方面的
一些研究而我们更关注的还是非常以白人中产的视角只是在关注一些所谓的这种代际性的创伤当然我在这并不是说关注是错的是非常有意义的但是如果我们不去看到这种缺少第三世界国家被侵略被殖民者的这种视角的这种局限性的话呢那我们很有可能会
直接拿上这种殖民者的视角去看待自己我们会觉得东亚父母怎么这么的可怕怎么都是自恋狂怎么这么的病态就像那个时候西班牙殖民者看待当地拉美洲的这种原住民一样会觉得他们嗜酒如命会觉得他们热爱自杀他们非常的贪婪不热爱工作其实这个背后的逻辑都是一样的就是没有白
他者当成人来看而我们如果没有这方面的视角的话我们会去内化这种暴力性的行为不仅不会帮助我们更好的去建立好我们的自尊心甚至还会有损我们自我重建的这条路我觉得很遗憾就是我目前在整个行业里面包括最新的研究里面很少看到这方面的研究我在最近读了一本书也是关于拉美的
其实这本书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是索萨老师写的《风饶的苦难》然后他其中有一段我觉得写的非常好这个值得我们任何一个从事社科人文领域的无论是从业者研究者或者是感兴趣的
伙伴们我觉得都非常值得我们去深思那我就先念一段他的分享就是到底什么是作为第三世界国家我们更核心的研究课题如何能够
夺回我们自身的对于自己历史的书写权就像全世界受苦的人里面法农所说的我们要去夺回我们书写历史的权利索萨老师是这样写的拉丁美洲人把发现这个西班牙语词拆解重新组合成揭示掩盖他们认为纪念 500 周年的任务
在于揭露长期被掩盖的新老殖民主义的罪行 1992 年拉丁美洲人硬是让全世界给历来天经地义的发现一词从此打上了引号他们在这一点上成功的纠正了历史最重要的是经过 500 年的思想酝酿拉丁美洲人终于发现了 500 年前那次打引号的发现的真实意义
那就是孤立的看那次登陆是没有意义的只有把它放在 13 至 15 世纪被称之为欧洲扩张的框架之中才能揭示它的意义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理解那的确是非常重要的一幕就是那场扩张引导伴随了世界资本主义的诞生
也就是说他们终于看清了我们在上文《流血的大陆》一节里叙述的那段秘史
1992 年,拉丁美洲的知识分子给世界敲响了警钟,然而并没有多少中国知识分子听见这钟声。人们进行了关于哥伦布登陆地点、人类航海术、美术风格演变、美洲作物与当代饮食、欧洲资本主义发展的种种讨论,但为什么很有…
很必有人研究一下美洲本土居民在历史巨变中遭受的精神创伤以及这些创伤在这些民族历史上的消极作用呢为什么很少有人研究一下现代资本主义经济病与那场悖论的开始的关系呢
为什么没有人研究一下拉斯卡萨斯所代表的超越时代的人道主义思想平等意识对今天的启示呢为什么当那些原罪的制造者们丝毫没有悔罪意识并在国际经济机构中继续为为难穷国弱国时要那样热情的歌舞升平呢
为什么我们不能利用国际论坛对拉丁美洲人民的艰难斗争表示一点支持呢?并不是因为生活在拉丁美洲,那里的知识分子才对这些问题有感情,有觉悟。我们的某些知识分子可能对于自己身边的事情更缺乏敏感和感情。
关键在于作为这个有正义感的穷人大陆的脊梁拉丁美洲的知识分子无愧于母体的血性所以我觉得读完这段的时候我特别的震撼而读完这段的时候正也是因为正在我在创作我的第二本书关于母女关系的时候所以我在不断的问自己这些问题特别是就是这种殖民主义
他对于我们中国老百姓特别是我们上一代人上上一代人他所产生的精神创伤的影响如果我们还在念经般的像传教士般的在重复东亚父母论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我们的知识分子或者是我们的从业者也应该好好思考这些问题就是我们是否愧对于母体的学性呢那我其实在
这本书里面其实一直在思考如何能够超越这种个人主义的论调就是我们跟父母如何去和解我们如何能够跟母亲能够要么断联然后要么和解我在想如何能够更好地有一个超越性的视角其实在我创作的过程当中虽然我关注的还是个人的关系
母女之间的关系但是其实我从我的来访者身上包括在很多看到谈论巴勒斯坦问题的时候当聊到什么是真正的和解什么是公平什么是公义我觉得这些去殖民化的视角和理念特别是从第三世界国家比如说从印度从
南非从拉美还有从一些其他的去殖民化国家北非的一些国家我觉得从他们的这些理论和论述当中我汲取了非常多的滋养那其实这些理论也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我然后让我看到了跟现在主流的这套以殖民主义者为中心的这套论调不一样的和解的方式
而这种和解的方式不只是看到了第三世界国家特别是边缘化的群体女性特别是失权的女性她的主体性我觉得同时也能够有一个更超越性的视角
超越了这种个体的得失能够有一个更结构性的思想能够共同创建这种命运的一种共同体在就是我不再是我一个人我孤零零的去遭受这些创伤这也是资本主义对于个体的原子化对于个体的异化而我能够打破这个人与人之间的隔阂我甚至能够创建一个更成熟
超越国际超越国家民族甚至是与更多有相似经历的人联合起来去关注更多社会公益公平的事情这也能够赋予人意义所以我其实在创作这本书当中当然想了很多但是真的能写下来的不多在这儿我依然很感谢我的编辑小凡他能够给到我非常自由的创作的空间
当然最后以什么样的方式呈现给大家必须还得契合主题所以呢当然我在这也是分享一下我在创作过程当中所得出的一些想法我觉得我是从我一些来访者身上获得了很大的启发有一次有一位来访者跟我说说几天前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在看了一本有关心理学的书
然后他的母亲突然会觉得很亏欠自己,觉得之前没有能够好好尊重自己,也没有能够好好尊重自己的女儿,给自己的女儿施加了很大的压力。然后这位伙伴跟我说说,我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很开心今天有机会,妈妈给我打这个电话,然后妈妈还非常坦诚地告诉他说,觉得自己过度控制了。
在她的小的时候所以呢她一下子就会感觉到其实到了我们这个年龄那个时候母亲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然后她在单位上可能是需要去成长磨练的年轻人在家庭当中还要扮演这种妻子儿媳女儿的这种角色就唯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关注她自己所以她也挺难的
那要按传统来讲的话我可能就会以这种创伤的视角比如说这是创伤性的连结那这位伙伴可能在合理化母亲对于他的一些伤害所以他还是很难去处理好这种哀伤的议题但是当我有一个更结构性的视角的时候我并不觉着在这个过程当中这位伙伴完全在压抑自己的感受
其实我反而觉得他有一个更超越性的视角看到了这种可能由于社会环境包括结构性的一些挑战所给自己的母亲和自己受到的影响而在这一刻他们两个并不是完全割裂的两个人而是一个共同体
所以我逐渐意识到创伤不仅能够把两个想要彼此依恋的人生生的推开某种程度上也能够把这两个人深深的联系在一起两个人因为伤害所以对彼此产生敌意同时也正是因为伤害更深切的了解到这份伤害的痛苦个人主义心理学看到的更多的是对立而忽略了创伤的辩证性
对立无法超越创伤的代际循环可能会让我们成为母亲的反面但这只是创伤的一个面向可能我们就从像母亲一样很循规蹈矩变成我非常的叛逆非常的反抗他们说什么我就反抗什么
当然这个是另外一个面向因为我们依然处在一种应激的状态之下我们的主体依然是以母亲为主或者是以创伤为主而没有回归到我们自身的需求来只有把母女冲突放在历史脉络和政治经济的背景当中才能看清问题从何而来是什么以及未来往哪里去我觉得很多时候身份政治把母女的矛盾归因于东亚父母
这套看似争取社会公平的言论依然把问题归绝于个体或者是某个地区而忽略了资本主义父权制结构性的压迫当然再说到这儿可能很多伙伴问那我关注这个为了什么呢就是这个好像说的还是很抽象说的很多的大词我觉得之所以关注这个因为这关乎于何解疗愈的第一步是打破幻想如果我们认为母亲是问题的始作俑者的话
或者是在很多男性别问题上如果我们只是觉得那个男性是始作俑者的话那就意味着无论是母亲也好或者某些男性也好他们是全能的只有改变了他们就会打破创伤的循环我们就可以重获新生不用再去面对自身现实的挑战而我们忽略的是我觉得特别是在母女关系当中特别是母亲在关系当中也是失权者的这个角色啊
这忽略了母亲也是创伤的继承者我们多难疗愈自己也就意味着母亲多难改变她不是那个理想化的母亲的形象而是一个跟我们一样平凡且不能再普通的女性这个非常非常的难那在这我还要强调一遍就是我并不是想要去合理化我只是让大家忽略就是
以那种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谁都不容易就这种论调去否定创伤的真实性其实很多创伤是真实的甚至是只有我们真正能够更好的去看到自己发生了什么而不去因此而责备自己甚至是承担父母疗愈的责任我们才能够更好的去打破待机创伤而在这个过程上最难的其实是释放爱上的情绪也就是为自己感到难过
所以在这儿我绝对不是一定要给大家一种要求因为疗愈是一步一步来的没有办法去加速我之前在 solo 节目当中也提到这个观点我觉得有一位伙伴给了我很大的启发关于怎么能够打破这种幻想特别是如果在现阶段你知道父母是没有办法改变的甚至有些
伙伴们父母已经不在人世了过去已经过去了是没有办法改变的那我们能做的特别是回归到疗愈的这个阶段与其把母亲或者是父亲当成那个敌人或者要仇恨的人其实当我们对对方有所期待的时候或者是当我们内心当中还有极大的愤怒感但是难以释放出来的时候我觉得周围都草木结冰的时候
我觉得很重要的一点是我们能够更好的去疗愈好我们自己会真正去对于我们过去的经历有一个慈悲的这样的一个视角因为我们看到了是什么塑造成为我们今天的自己是什么会让我们看似一些非常无效的行为是在什么样的场景下所形成的
我们才能够更好的去共情和理解自己从而能够看到父母的局限性而不再期待对方成为自己期待的那个样子所以很多时候当我们想要说我如何能够跟父母沟通或者是其实在上周的团体活动当中有位伙伴问到我应该对父母保有怎样的一个期待呢其实我们还是把关注点放在了父母身上
但是我们忽略的是,一,他们是有局限性的,二,就是我们还是希望通过他们的改变,从而能够让我们内心当中的一些苦痛得以释怀。但是像刚才我提到那位伙伴,母亲的觉察并不是每位母亲都可以意识到,或者是都愿意去面对自己过去的行为,对于自己的孩子所造成的影响的。
但是和解之路的主动权并不在于对方我希望大家都能够夺回疗愈的主体性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只有处理大量的哀伤的功课就是为我们过去感到哭泣我们才能够打破幻想也才能够更好的共情和理解自己这样的话呢我们就不会再寄希望于对方去了解自己从而也能够对对方有更合理的期待更有选择和自主性所以疗愈的主体就不再是父母他们对我如何如何
而是我应该如何能够做出选择而我觉得在这过程当中给到我最大的启发其中有一个以色列的学者他叫努里特佩莱德他之所以给我很大的启发其实他是一个以色列的犹太人他的女儿死于一场巴勒斯坦自杀性的爆炸事件
他因此成为了一个反占领的领头人还创作了一本书中文翻译出来名字就叫大屠杀教育与以色列教科书中的他者的符号学其实他作为一个在巴勒斯坦反抗运动中失去女儿的母亲他完全有理由去筹换巴勒斯坦人成为一个坚定的犹太主义犹太复国主义的追随者但是他没有他有一段发言特别的令我感到感动哈
他说从巴勒斯坦自杀性袭击的那个男孩身上也就是杀死他女儿的那个男孩身上我看到了生而为人的尊严但是从以色列国防军身上却没有巴勒斯坦人和以色列人都是占领计划的受害者我们要消灭的不是巴勒斯坦人而是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我觉得佩莱德他一方面要一生面对丧女之痛
而另外一方面他选择了超越巴勒斯坦犹太人之间二元对立的关系他看到了背后更深层次的结构性的问题我觉得佩莱德能有这样的清晰的道德判断不仅让我感受到了他作为一个女性内心强大的力量同时作为一个犹太人对自身历史的反思和尊重我真的非常非常的佩服
而在他的那本书里面提到他希望能够有一个超越希伯来阿拉伯对立的视角能够从内容意识形态和话语表达上能够创造多维度的记忆他希望这个不同的记忆的模板可以鼓励讨论的同时也能够拥抱更多的多样性和复杂性而不是继续制造创伤和复仇
我之前在我的公众号爱用不息去殖民化心理学的栏目当中写过一个文章叫创伤与自恋是什么让受害者成为时报者我觉得里面提到受害者的身份是如何被武器化成为制造对立的手段而忽略了结构性的压迫我觉得这篇文章也是在回应这个议题如果伙伴们感兴趣的话可以阅读一下
所以其实在我书写的过程当中也是在探索的过程而我觉得爱是公义的也是宽恕爱是独立也是亲密特别是在圣诞节这个节日当中其实在基督教的传统当中上帝就是爱而基督教它就是本身应该是一个爱的宗教哈
在我的理论框架中我觉得我希望既不忽略母女彼此或者双方所经历的依恋与挣扎同时也可以超越创伤的循环建立一种不同的可能这需要个人承担起自身的责任也需要双方共同努力创造超越个人家庭更大的团结的可能
即便无法和解也可以超越个人母女关系的悲喜与他人建立起连接实现疗愈的可能而在这个过程当中还有一个我觉得巴勒斯坦和以色列人之间的对话也给了我很大的启发就是特别是如何能够更好地超越这种对立能够达成和解在这个对话当中
他们两个都来自耶路撒冷西部的同一个地区而巴勒斯坦人和他的一家人因为被身旁的以色列人的家人所占领所以被迫离开从小成长的地方这个时候以色列人很难想象巴勒斯坦人所经历失去家园的感觉如何
他也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对于那么就是对于很多以色列人来说去批判复国主义那么难因为这意味着我要质疑我自己从小到大的成长经历我要质疑我的童年我的家园我自己的归属感这会让人感到特别的不安所以如果一个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生活的现在突然告诉他你是一个侵略者你是一个殖民者
你所生长的地方是你自己和你的家人所偷来的我觉得这确实是一个让人觉得很恐怖的事情所以当被问到以色列人感受如何的时候那个以色列人说自己感觉很痛苦并陷入这种痛苦之中这个时候另一旁的巴勒斯坦人对他说这不是你的选择你只是生在了这个地方
但是你选择承担起了这个责任并且开启了疗愈的过程站出来说不我拒绝而在这个过程当中我看到以色列人一直在低着头硬喝着当巴勒斯坦人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说我开始感到很情绪化就是在那一刻他并不是处在一种很麻木很冷漠的状态当中他开始感受到了情绪就是在那一刻我突然也被某种东西所击中
我才知道这本书当中我应该如何去表达和解以及如何以一个更超越性的视角去呈现出和解的可能我觉得我找到了答案因为我发现创伤是双向的它不只是给受害者造成了伤害同时也变相的伤害了施暴者
受害者感到了无力施暴者变得麻木双方都经历了情感隔离的过程这是为什么我们看到很多受害者也是因为经历了严重的创伤之后变成了施暴者让待机的创伤不断的循环下去
所以当施暴者承认自己所受的伤害的时候不只是对受害者不公的经历的一种见证和疗愈也是对自身情感隔离的一种释放让自己终于可以跟自身的人性重新建立联系
这种因殖民主义使双方陷入的恨意与纠缠终需要双方在坦诚面对自己和现实的潜力下共同解开对彼此人性的救赎和释放这种超越性令人感动也给人以新的希望那我说了这么多很多伙伴也会觉着你说了这么多有了没的那对我来说这个意义是什么呢特别是落实在我生活当中
在这儿我也想分享两个这周工作当中我看到的一些经历我觉得我最近一段时间听到周围的亲友包括来访者不断提到的一个困扰就是这种无意义和虚无感就是我到底为什么而活呢
很多伙伴因为想要去进入到一段被接纳无条件理解的关系当中所以很遗憾陷入到了一段有毒关系当中或者是由于期待过高但是在关系当中感觉被背叛或者是感觉很失望所以会产生一种深深的被伤害的感觉而这种
我看到之所以感到虚无之所以感到无意义也是因为现在在整个资本主义特别是资本主义后期的这个时代似乎满足我们情感或者是精神需求都是建立在消费过程当中好像买买买啊出去玩啊
吃好喝好当然在这并不是说这不是重要的这是有问题的并不是我发现很多伙伴在通过自我照料让自己放松去吃好吃的去旅行散心的过程当中其实某种程度上能够得到疗愈但是这并不是生命的意义和生活的目的所在
而我觉得回归到核心其实我们是非常渴望人与人之间深度的关系去打破隔阂去建立真实的情感连接的这样的一个过程而在这一周的工作当中我也听到不止一位伙伴无论是在社群里面还有就是在咨询关系当中我都听到说
我们的社群或者是我们咨询的关系真的是在我的生活环境当中可能唯一能够让我表达脆弱让我感到安全的这样的一个场域那在这儿我当然很感谢伙伴们大家一起努力所创造出来的这样的环境我觉得同时我也感觉到很遗憾的就是那真的可能在现实生活当中大家是非常渴望
建立这种被理解被接纳被听到被看到的这样的一个场域但是很遗憾可能外界提供给我们的这种消费的场域或者是场景性的消费的场域只能给到我们暂时的一种美好的感觉但是时间长了之后我觉得都会让我们感觉到迷失自己所以我希望当我们看到我们内核的所需的时候
我们可以超越这种个人主义对立的这种状态去真正能够打破隔阂去建立真实的关系而不被消费主义的陷阱所裹挟而我觉得巴勒斯坦以及关注人际关系给的我最大的一个就是在于很多时候其实跨越隔阂跨越创伤是需要努力的
而是需要多方的努力的不是个人的努力的但是这种努力是有价值的
完全的全然的自由其实会让我们一无所有甚至是会让我们像孤岛一样的生活甚至是会陷入到这种原子化这种被异化的状态当中让我们变得麻木让我们人与人之间没有办法团结起来去反抗去建立改变的可能所以这个是我们需要去警惕的
那最后我还是想回到圣诞节的意义上来哈因为比较熟悉我们的公众号也好或者是平台播客节目也好可能大家知道我还有一个很重要关注的一个话题是关于宗教创伤这个也是跟我的家庭背景基督教的家庭背景是有关的其实我很小就
在这样的一个背景当中长大所以我非常熟悉这种宗教的语言包括圣诞节意义甚至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当到了圣诞节之后我们会参与一些平安夜的时候一些活动去重新演绎出来耶稣诞生的这个故事
而在过去的这一年当中我也听到了很多伙伴经历宗教创伤的这样的经历他们被边缘化被打压被霸凌我听到了很多这样的或者是那样的创伤性的体验包括我上一周和我阿姨聊天的时候我小姨她人在
加拿大然后他作为一代移民他的一些痛苦包括因为大家知道很基要派的基督徒是反对同性的这个话题但是他看到身边最亲近的人有这样的取向他会感觉到痛哭流涕他会感觉到这是一种
按基督教来讲的话其实是一种罪的行为你就会发现两代人之间特别是文化价值观之间的冲突在移民一代和二代移民之间是非常强烈的包括我那个时候在海外就是辅导留学生包括二代移民的时候我也看到了很多二代移民所经历的
身份啊心理啊精神上的迷失和待机沟通的困境比如说我听到 13 岁很多二代移民就开始睡不着觉也不出门天天憋在家里面打游戏
而很长一段时间我觉得就是我一像他们那些一代移民那么的保守那么的东亚父母打引号的其实是一种控制欲很强的一种行为但当我把它放在一个结构性的视角来看的话我会发现整个对于亚裔的这种
歧视和对亚裔的一种结构性的不公塑造了让很多一代亚裔民抱团取暖变得越来越保守越来越封闭有点像是一个真的是比老宝们还要老宝的这样的一个形象这会给他们的子女带来很严重的创伤性的影响
会限制他们子女的自由甚至是干涉他们的个人专业上还有择偶的这样的一种选择所以如果我们只是看个人的行为我们会忽略很多结构性的问题所以当我一再次去提到他作为一个有信仰的人面对一些他不理解的罪行犯罪的行为
我也不会再像一个宣教士那样就会去告诉他们这是创伤你们不能歧视你们这个是对于性少数的一种歧视我觉得他们内心变硬背后是有原因的虽然我不认同这一点但我知道通过变精通过跟他们理论是没有办法改变他们的
我觉得只有真正的去倾听他们或者是看到他们的内心当中的痛苦允许他们哭泣可以给他创造一个表达脆弱的空间他们的心才能够去软下来而这个部分绝对并不是个人主义心理学能够看到的我们看到的都是对立和冲突我觉得反而是这种创伤的超越性能够给予我们意义和自由
所以我觉得这种自由并不是那种一无所有的自由就是被原子化被商品化被异化的那种麻木的活着像孤岛般的存在的这种自由而是重建性的是连接性的一种自由所以我觉得之所以重要这种超越性之所以重要是因为
他不会让我们再怀着苦痛会再怀着愤怒会怀着这种仇恨再继续去生活那在这儿我绝对并不是说我们要原谅我们的父母或者是原谅伤害我们的人我觉得这是个人的选择
而当我们去有意识的了解过去了解历史背景去把这些虐待性的行为放在一个更复杂的叙事当中去的时候其实我们能够看到这个行为所形成的背后的复杂的原因是什么就是当我们更好的了解到这个原因是什么的时候其实对我们来说是更好的一种解放
而这种虐待性的原因就并不是因为我们做错了什么甚至是其实伤害我们的人也是暴力循环的一个一环它是承受者同时它也是受害者所以如果我们不改变整个资本主义父权制的这个结构的话那这种伤害会不断的产生所以当我们有更结构性的视角的时候反而能够超越个人的
这种伤害或者是伤痛能够让我们更好的连接在一起去创造更不一样的改变也不再带着苦痛去活下去
能够更好的积极的去创造积极的去关注世界各个角落大家所发生的一些苦痛的事件而我们不需要一个人去承担其实我们是有连接性的我们是一个团体我们是团结在一起的
最后既然是圣诞节既然是一个有关于爱的节日那在这儿我特别想要分享继续分享 Chris Hedges 的 report 他请到了 Mutha Isaac 牧师他是一个巴勒斯坦的基督徒他去年有一个步道
的主题就是 Christ is in the rubble 废墟之下的上帝然后今年他的主题依然是 Christ is still in the rubble 就是上帝依然存在在这种废墟之下其实他就是在去结合耶稣诞生的这个故事去重新理解这是如何为被压迫被殖民者
杀戮的这些人们的这样的一个经历那在这儿我特别想要念一下他们的这场对话为结束 440 天的持续轰炸 440 天的饥饿除了 17 年的围困与监禁数万人死亡受伤永远残疾被监禁被饿死
一万七千多名儿童被杀害感觉就像我们看在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被杀一样 440 天加沙人民分享他们被处决的现场活活烧死我们却无法阻止他 1980 年我住在避难所那是维里马拉人逃离战争逃到洪都拉斯的营地那是一个寒冷的沉闷的冬日下午
农民和他们的家人生活在肮脏和泥泞中用彩色的装饰他们的帐篷那天晚上他们说他们将庆祝玛丽约瑟夫和婴儿耶稣逃到埃及以逃避屠杀的伯利恒的孩子按照西律的命令这个庆祝活动被称为圣节的无辜日我问为什么这是一个如此重要的日子一个农民回答说
正是在这一天基督成为一个难民我熟悉马太福音中关于逃亡到埃及的段落我听到我父亲长老会牧师在圣诞节的仪式中在纽约北部的一个农场小镇上读到了这个段落我在那里长大
但是一个不识字的农民带着他的妻子和孩子从威地马拉军队和赶死队的凶残杀戮中逃离他向我解释了这一切
圣诞的故事就像耶稣被他们门徒抛弃被暴徒攻击被国家定罪被判处死刑被处死的故事一样这个故事不是为压迫者写的而是为被压迫者写的耶稣不是罗马公民他生活在罗马的统治之下罗马人是白人耶稣是一个有色人种那些宣扬白人优越论的罗马人把有色人种定在十字架上
罗马人把耶稣当作造反的革命者杀死他们害怕基督教福音的激进主义他们的害怕是对的罗马国家看待耶稣的方式就像美国看待马尔科姆 X 和马丁路德金的方式一样
然后像现在一样先知们被杀害圣诞节不是关于圣母玛利亚的出生不是关于天使甚至不是关于历史上的耶稣讨论这些话题就是参与神学所示的探讨而圣诞节的故事是关于学习如何成为人类关于在一个无助脆弱被鄙视和贫穷的新生儿面前下跪的故事
那我们的这期节目的主题曲是 Bella Chow 的阿拉伯语版献给大家
我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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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说到人们过来我会说到人们过来我会说到人们过来
这朵花是一朵不断的花好美的花好美的花好美的花这朵花是一朵不断的花它在这朵花中